866 又请大假(求订求月票)
薇莲接到费伦的电话后,当晚就从曾曼的别墅赶回了86号。费伦随即将她叫到了书房。
“薇莲,这次你带柔柔去美国,一来是让她见见世面,二来是让家里少两个人!”
“少两个人?”薇莲诧异道,“老板,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在hk这边做什么工作你也知道啦,最近港埠来了群恐怖份子……”
“恐怖份子!?”
“对,九幺幺那种!”费伦随口解释了一下,这话若搁在九幺幺之前,恐怕得费一番唇舌,但如今只要把九幺幺挂在嘴边,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是冲我来的,而hk这边配枪的保镖相当稀少,所以我想让你带着柔柔以正当的公干名义去美国那边避避风头!”
薇莲瞬间明白了费伦的意思,却仍担心道:“老板,我跟柔柔要是走了,您怎么办?”还有句话她没说,那就是恐怖份子未必不会追到美国去绑架她俩啊!
“我自有手段应付,关键是你们,只要你们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费伦自信满满道,“在美国那边,我豢养了一支私军,拥有美军制式装备,同时还雇佣了黑水保安公司的军队,加上九幺幺过后全美都在反恐,相对来说比hk这边要安全一些。”
薇莲这才彻底了解了费伦的想法,道:“那曼夫人她们呢?”
“她们我自有安排……当然,如果有愿意跟你俩一起去美国的。我也不反对!”说到这,费伦递过三张铂金名片,续道:“这三张名片你收好。其中一张是我的,另外两张是我在美国那边两位私人律师的,一个叫蜜莉娅一个叫奥德莉,她们与我关系很好,到时候我会通知她们去接机,在美国,有什么法律方面的事务尽可以咨询她们!”
“蜜莉娅?奥德莉?两个女的?”
“没错。不过她们都很专业,跟你一样!”
费伦这话一出,饶是薇莲素有欧美女人的开放之风也不禁红了下脸。因为她前不久才专业到费伦的床上去过。
“好了,夜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还要练功!”
正害臊的薇莲听到这话。默默点了点头。躬身退出了书房。
没多久,费伦正欲推开夹墙的暗门去到练功房,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玛丽,有事吗?”费伦隔门问道。
“有!”玛丽莲的声音明显很不开心。
费伦无奈道:“门没锁,进来说吧!”
玛丽莲随即钻进了书房,还顺带把门反锁了,冲着费伦撅嘴道:“allen,我想去观礼!”
“那谁看家?”费伦板着脸道。
“大不了带上曾曼她们一起去呗!”玛丽莲任性道。
费伦闻言狂翻白眼。斥道:“荒唐!我这是去参加婚礼,带一群莺莺燕燕过去。像话嘛?”
玛丽莲开始胡搅蛮缠道:“你完全可以撒谎说是你朋友嘛,反正婚礼上又少不了女眷,多我们几个不多!”
费伦顿时被气乐了,愠怒道:“我跟你说,我认识的那些老费家的亲戚不少子侄都打着光棍,你说我要介绍曾曼她们是我朋友的话,人家找我保媒怎么办?”
玛丽莲顿时傻了眼:“啊?你那些个亲戚不会这么没谱吧?”
“什么叫没谱,不是你让我说是朋友的吗?”费伦寒声道,“这真要是去了,如果出了类似问题,我第一个把你给撕了,你信不信?”
费伦阴冷的表情和深寒的语气把玛丽莲给吓着了,她连连摆手道:“那我看家,不去了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好好看家,等我回来,要是曾曼她们出了什么问题,我还得拿你是问!”
玛丽莲闻言不依道:“那我这不成了猪、那猪什么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嘛!”
费伦冷笑道:“谁让你能耐大呢,能耐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这话让玛丽莲囧得不行,小嘴撅得老高。
“行了,别生闷气了,妮露的格斗能力和实战经验顶十个普通特种兵没问题,我安排她做你的副手吧!”
“哼,算老娘倒霉,谁让我当初在拉斯维加斯输给你呢!”玛丽莲自嘲道,“打又打不过,最后还被封神洗脑,这辈子算栽在你这个臭男人手里了!”
费伦闻言轻揽过她,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调笑道:“哪里臭了,挺香的嘛!”
“老娘的红唇当然香了,死开!”说着,玛丽莲在费伦腰上拧了一把,气鼓鼓地离开了书房。
转天,港岛总区总部。
“什么?你又要请假!”陈泽昆看到费伦的请假报告后,惊得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费伦挥手示意他坐下,不紧不慢道:“老陈,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一年有多少假期你比我清楚,上回我才请了半个月的假,这回才请一礼拜,不算多吧?”
“是不多,毕竟你的假期存了不少,但问题是……”
费伦截断陈泽昆的话头道:“但问题是,我堂妹结婚,我回大陆观礼,这不过份吧?”
“观礼当然没问题,可也用不了七天这么久吧?”陈泽昆道。
“hongkong好歹也回归这么久了,我趁机在内地旅旅游不行啊?”费伦倒是找的好借口。
这下,陈泽昆没话说了,只能签了字,道:“说好的七天啊,别到时候临了又给我打电话延长假期!”
费伦拍胸脯保证道:“放心,不会的啦!”心底却道:是不会,到时候我不打电话不就ok了么?难道警察部还能把我开啰?
和陈泽昆沟通好了请假的事之后,费伦旋即回到重案组办公室向戴岩等人宣布了这一好消息。
“不是吧费sir,你这才从美国回来多久?居然就又请大假!”施毅然惊叫道。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个苦哈哈最近半年都没怎么休息过呢!”李立东也附和道。
费伦哂道:“那你们也可以去请大家啊,而且还不用找大sir这么麻烦,直接找王sir就可以了!不过……”
“不过什么啊?”莫婉宁奇道。
费伦摊手道:“不过之前我向大sir推荐你们面试恐怕就要泡汤了!”
“什么?升职试?sir,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戴岩虽然才升过职不久,而且以后几乎升职无望,但还是替其他同事感到开心,所以才故意搞笑地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看我的脸,看着我的脸,我像是在开玩笑么?”费伦一本正经道。
“像,相当的像!”仇兆强见状也开起了费伦的玩笑。
费伦当下一挥手,道:“那面试什么的,就当我没说好了!”
李立东等人闻言顿时哄叫起来:“诶~~这怎么行?说话可要算话啊——”
费伦见众人闹的声音实在太大,忙举起双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好了,放心吧!总之我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实现,要是没法兑现,大不了我再带你们去买马好了!”
戴岩等人顿时眼前一亮,齐声道:“sir,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这回总该信了吧?”
“信信信……”
“十万个相信!”
“现在我的心好纠结啊,既想升职又想买马,为什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费伦见施毅然几人开始在位子上抒发感慨,不禁摇了摇头,回办公室去了。
只有最晚调到重案组的莫婉宁见大家在那儿不知所谓地说着一些她听不太懂的话,顿时不耐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
李立东连忙把当初费伦带他们在马场买彩大杀四方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莫婉宁目瞪口呆:“不是吧?以前我常听你们提及此事,没想到过程这么离奇……”
吃过中饭后,费伦开车回浅水湾,打算亲自将薇莲和饶芷柔送上飞往ny的航班,路过89号时,顺道进去见了下希林,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回美国。
“我才在hk待了没几天,回美国干嘛?”希林见费伦赶人,有点泫然欲泣。
费伦闻言皱了皱眉,略作解释道:“最近几天,我堂妹结婚在即,我得去大陆观礼,你要是不回美国的话,就搬到曾曼的别墅去住吧!”
孰料希林一听什么观礼,立马嚷道:“你堂妹结婚?那我可得去道贺!”
这话令费伦一怔,旋即摆手道:“不可能,你还是乖乖地跟玛丽一起待在hk好了,这样也能有个照应,要不然就回美国,understand?”
希林听到连玛丽莲都不能陪费伦一起去观礼,顿知她是没法随行前往了,当下也不再闹腾着要去大陆,只道:“那好吧,我就留在hk,不乱跑!”
不过费伦前脚一走,希林就气得摔了抱枕,而一直旁听没插话的伊万卡此时也怂恿道:“帕丽丝,听自己男人的话不是不对,但得分时候,你要是错过了观礼这个坎,恐怕以后在allen心里的地位就更低了,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咱俩先一步去大陆好了,以投资商的身份过去,然后让当地政斧帮我们找到allen堂妹举办婚礼之所在……”
.(未完待续。。)
ps: 前两章序号重复了,这一章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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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俩先一步去大陆好了,以投资商的身份过去,然后让当地政斧帮我们找到allen堂妹举办婚礼之所在……”
听到伊万卡这话,希林道:“办法倒是可行,问题是我连allen堂妹在哪个城市举办婚礼都不知道!”
“围在你男人身边转的女人不少,非要打听的话这个应该不难打听到!”伊万卡言罢,不自禁地扯了下嘴角。
希林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既是去观礼,allen应该不会掩饰行踪……”说着,她打了电话给希林集团亚太区负责人,让他帮忙查一下费伦最近时段预定的机票目的地。
半小时后,对方有了信息反馈:“大小姐,费先生订的最近时段的机票是飞大陆鹭岛的。”
“鹭岛?这是个什么城市,没听说过呀!”希林纳闷道。
一旁的伊万卡却早就备好了地图册,边翻边嘟囔道:“这没谷歌(1)还真是麻烦!”
倒是电话那头的人早料到希林会有此一问,当即给出了答案:“鹭岛背靠大陆,与湾岛隔海相望。”
“知道了。”希林随手挂了电话,指点伊万卡翻到最大的那张中华地图,先找到宝岛,然后轻易就找见了海峡对岸的鹭岛之所在。
“原来这鹭岛跟ny差不多,主市区也在岛上!”希林看过地图后不禁发出感慨。
伊万卡闻言嗔了她一眼,道:“拜托大小姐。现在不是发感慨的时候好不好?咱们这就得赶去鹭岛,还得与当地政斧联系上才行,不然怎么参加得上婚礼啊?”
希林摆手道:“慢着。一座城市每天举办婚礼的人该有多少?当地政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猜到?”
“矮油~~像鹭岛这种我听都没听过的小城市每天能有多少新人结婚啊?”伊万卡却不这么认为,“应该不会太多的啦!再说,我也打听了过了,中华百家姓里边费姓人口占比要排到一百多位以后去了,只要咱把鹭岛最近几天的婚礼名单弄来一搜索不就知道了么?首先得女的姓费,年纪还不能比allen大,再说了。我俩现在住的这屋别看小,却相当于纽约长岛过万平的豪宅了,你男人这么有钱。他妹嫁的对象家世能差得了么?几个条件一拢,我敢保证没几对新人能达标,这不就找着人了吗?”
希林闻言不豫道:“你瞎说什么呢?爱情结婚这种事没法用金钱来衡量的,allen的妹妹怎么就不能嫁一个普通男人了?”
“矮油~~我的大小姐。你还真是天真呢!”伊万卡不禁翻了个白眼。“ok,我们先不说美国怎么样,就说华人吧,他们是最好面子的,男女双方结婚,九成九的情况都得讲门当户对!当然,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我这两天跟附近的阔太太们学打麻将听来的……”
“你也说是阔太太了。她们的阔未必是本人有钱,所以才好面儿。而我不同,我……”希林正打算跟闺蜜好生掰扯一番,却倏觉不对,“诶~~我说伊万卡,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华人的文化风俗来了?”
伊万卡闻言一窒,旋即搪塞道:“这不跟你来了hk嘛,不关心一下这些怎么跟那些个阔太太打牌?”
希林顿时咯咯笑了起来,玩味道:“好笑了,你在ny的时候,连扑克都不碰的,怎么来了这边还打麻将的说?有意思……”
伊万卡警惕道:“你说什么有意思?”
“你管我说什么有意思,不跟你扯了,我去订票!”说着,希林起身就走。
“诶~~你回来,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另一边,费伦送薇莲和饶芷柔上飞机后,去见了曾曼,趁着她下午有空,两人去律师楼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坐进车里,曾曼多少有点闷闷不乐,费伦关心道:“怎么了?不高兴?咱俩当初领证的时候不都说好了吗?”
曾曼瘪嘴道:“不是为这个,我只是在想,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非得赶在你妹结婚前把我给休了?”
“休什么休啊?咱不还是老夫老妻嘛!”说着,费伦一把揽住了曾曼的香肩。
曾曼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也就由得他了:“那你为什么不带我这前妻去见见你堂叔(费爸)堂婶?”
费伦没心没肺地笑道:“你刚刚不是说了,前妻,还去见个什么劲儿啊?”
“你混蛋!”曾曼在费伦怀里大力挣扎起来。
费伦见状,不仅没放手,反而把嘴也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曾曼娇艳欲滴的红唇。很快,前妻曾曼便湮没在了费伦汹涌的男子气概中,防线彻底失守。
接着,两人所在的白色宾利开始震动、摇晃起来……得亏费伦把车停得较偏僻,这才没人留意到车震。
不过,个多钟头后,曾曼瘫软了,费伦还一柱擎天,他只好把车开回了浅水湾86号。
好在这个点,爱莎陪乔冷蝶买礼物去了,家里没人,费伦索性横抱着迷乱的曾曼挡住他胯下不雅的造型,直上二楼,拐进主卧……
又是一个小时,乔冷蝶和爱莎shopping回来时,费伦才意满神足地从楼上下来,而曾曼早已丢盔弃甲,这时候正陷入沉睡,以弥补费伦折腾掉她的体力。
见两女大包小包地拎进屋,费伦不禁笑道:“都买什么了?这么多可带不上班机!”
乔冷蝶难得娇蛮道:“带不上就托运,总之你堂妹结婚,礼物咱可不能怠慢了!”
费伦摊手道:“心意到了就行,礼物太贵重我堂妹一家是绝对不会收的。”
听到这话,不止乔冷蝶,就连爱莎也愣了:“亲戚送礼,为什么不收?”
“也许我忘了跟你们说了,我堂妹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个官宦子弟,他老豆是当官的,而且官职不小,相当于特首,婚礼上适当收点礼行,但礼物太多太贵,那就成扰人官声了,懂?”
费伦这话乔冷蝶似懂非懂,爱莎则完全不懂,但见他说得这么郑重,两女也只好悻悻然从成堆的礼物选出两三件小巧精致且不太贵的礼物打包装上。
过了晚饭的点,主卧内的曾曼才悠悠醒来,她胡乱套了件睡衣穿着费伦的人字拖来到二楼围栏处,瞧见费伦正跟乔冷蝶和爱莎在楼下客厅中品尝餐后水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阿伦,你这个混蛋!”
“又怎么了你?”费伦仰头瞟了她一眼。
曾曼噔噔噔下得楼来,粗鲁地挤开费伦,金刀大马地坐在水果盘前,毫无风度地抓起果肉就往小嘴里塞,边塞还边嘟囔:“你个臭流氓,折腾了老娘大半个下午,居然连餐饭也舍不得准备!”说完,还恶瞪了费伦一眼。
费伦闻言本还不觉尴尬,但好死不死地,乔冷蝶跟爱莎听到曾曼的话后俱都目光灼灼地瞪过来,他只好摸了摸鼻子,道:“曼儿,幸子樱子现在都不在这边,这点你也知道啦,所以我和冷蝶她们都是吃的外卖,要不替你也叫一份?”
这话一出,曾曼更来气了:“你什么脑子,叫外卖竟然不多叫一份?当老娘不存在么?”
对此,费伦还真不好说什么,反倒是乔冷蝶弱弱地举手道:“sorry啊曼姐,外卖是我叫的,我不知道你在楼上,所以就……”
曾曼顿时没话说了,她可以对费伦凶,但对乔冷蝶却凶不起来。费伦见她不吭声了,适时道:“要不再叫个外卖?”
闻言,曾曼又恶瞪了他一眼:“废话!”
“那就叫一个!”费伦难得忍让了女人一回,掏出手机帮曾曼叫了个君悦酒店豪华套餐外卖。
由于费伦启用了普里兹克家族至爱亲朋卡(详见079),所以君悦方面送外卖那叫一个快啊,不到半个小时,外卖就送来了。
不过曾曼对费伦下午的无赖举动仍很不忿,一边吃着掏出一边仍在碎碎念。费伦懒得理她,看了眼时间,道:“快八点了,冷蝶爱莎,咱们走呗,晚了恐怕就赶不上班机了!”
曾曼闻言大吃一惊:“什么!?你们仨这就打算去内地?”
“废话!不然你以为要等到什么时候?明天就十一了!”费伦撇嘴道,“慢慢吃你的吧!”
曾曼顿时悲从中来,本来她还以为可以借着下午的事儿耍耍小性子,赖着费伦让他带上她一块去观礼,没曾想打击来得如此之快。
费伦见了曾曼悲切的模样,哪儿还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当下道:“冷蝶爱莎,你们俩先把行李搁车上去,快去!”
听到费伦不容置疑地语气,本还想听听费曾二人说什么的乔冷蝶不得不扯上爱莎先行离开。
曾曼见小计俩被识破,饭也不吃了,赌气坐在那儿,一副“你怎么解释我也不听”的模样。
费伦拧了拧曾曼气鼓鼓的脸蛋儿,不置可否道:“无论你怎么想,总之我是不会带你去观礼的……”
“为什么冷蝶可以去,还有那洋妞也可以去,就我不能去!”
(1:2001年9月,谷歌网页评级机制pagerank被授予了美国专利,其后才正式拓展国外,直到零四年谷歌在纳斯达克上市,谷歌才渐渐遍及全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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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冷蝶可以去,还有那洋妞也可以去,就我不能去!”
“你们不一样……”
“哼哼,是不一样,我**给你的时候早就不是处女了,而她们两个是!”
曾曼这话一出,费伦顿时微眯起了眼睛,冷哂道:“我看你是疯了!”
费伦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极其冷冽,令曾曼芳心狂震。也就在费伦将欲转身绝情离去而曾曼快要完全绝望之际,二楼围栏处传来了玛丽莲的声音:“啊啦啊啦~~看来我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费伦皱着眉,抬眼望了她一下,不豫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许你抛妻弃女去外面逍遥快活,就不许我这个倒霉的保安头子在你名下的产业到处逛一逛瞧一瞧么?”玛丽莲难得与费伦顶了回牛,看来她的怨念也是颇大。
费伦寒声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现在连妻子都没有,又何来什么女……”
玛丽莲悍然打断费伦的话头,施施然走下楼,一指泪眼婆娑的曾曼道:“她不是你的前妻么?古精灵妮露这些难道不是你的女人么?”
费伦顿时被玛丽莲的话给气乐了,搞半天“抛妻弃女”是这么个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不过,也就在某人几欲暴怒之际,差不多摸透费伦脾气的玛丽莲却见好就收,过来挽住他的胳膊道:“allen,别生气啦。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总之,你放心去内地好了,我负责帮你安抚曼儿姐!”
“哼!”费伦恶瞪她一眼。发出浓重的鼻音,拂袖而去,好在出门之前多扫了两女一眼,这给了曾曼半丝希望。
费伦前脚刚出门,后脚玛丽莲如沐春风的脸色就变了样。她冷冷看着曾曼,哂笑道:“曼儿姐,你还真是有趣呢。既然与allen离了婚,又何况再纠缠他呢?莫非你嫌他给的补偿金不够?抑或由一夜情而跟allen好上的你真爱上他了?”
曾曼被玛丽莲忽然的变脸弄懵了:“你、你你……”
“我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样?”玛丽莲耸肩道。“这样吧,实际上我在跟了allen以前已经是个资产近百亿的富婆,如果你愿意在一周内移民去哥斯达黎加或是洪都拉斯这样的地方,我就再多补偿你两亿美金如何?”
“你……”
“不得不说我随了allen之后还真是仁慈呢。像哥斯达黎加和洪都拉斯这样的小国就在加勒比海周边。风景如画,你去那儿过下半辈子真挺好的,至少我不用像现在这样费心保护你……”
曾曼被玛丽莲的话给气到了,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道:“我不需要你保护!”
玛丽莲闻言仿佛偷到鸡的狐狸那般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喔……”
“慢着!”曾曼却忽然意识到点儿什么,“你说保护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前几天精灵她们全都搬去我那儿住又是为什么?费伦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玛丽莲摊手道:“allen能搞什么名堂,不过就是有时候太仁慈了一些,手贱救了一些人。所以惹下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仁慈!?”曾曼怒意上冲天庭,来到玛丽莲面前。一脸讥诮道:“呵呵,你敢说刚刚对我绝情绝义的那个男人仁慈?可笑!”
玛丽莲闻言一点生气的表情也欠,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实际上不止allen仁慈,就连我都跟着变得仁慈了呢,居然还想替他做主,安排你移民国外,我还真是天真!”
见玛丽莲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曾曼愈发疑心:“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还有费伦,你们俩到底在唱什么戏?”
“戏是假的,allen和我的仁慈可是实实在在的,不过具体仁慈在哪儿,我可不会好心告诉你!”玛丽莲懒得跟曾曼解释太多,“总之呢,我是希望你移民国外的,这样我也乐得轻松,如果你不想,那就每天朝九晚五地上班,我依然会照allen的安排尽力保护你,当然还有古精灵她们,但愿你们别跟我唱反调惹麻烦,不然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这席话说得没头没尾,令曾曼越发心疑,不过见玛丽莲施施然走回二楼,顿时意识到对方不会给自己答案,只好随口说了一句:“你这么早就睡么?”
玛丽莲头也不回道:“allen去了内地,少了他陪我,当然要回去睡了……”
“回去?”曾曼很奇怪对方说的是【回去】而不是【回房】。
已上到二楼的玛丽莲回眸一笑,神秘道:“我中午不都跟你说了嘛,我将搬到你那儿去住,自然是回你那儿去睡啰!”说着转身往廊内步去。
曾曼闻言一怔,旋即面色微变道:“既然去我那儿住,你往卧房走干什么?”
玛丽莲脚步不停,只遥遥传来一句话:“自然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言罢,她人已经消失在二楼走廊口。
曾曼面色大变,她这才省起刚才玛丽莲突兀出现在二楼围栏边的事情,本来见费伦并不惊诧,所以她还以为玛丽莲早就在楼上,只不过待在别的房间,但现在细想想,恐怕不是这样。意识到这点后,她即刻追上楼,把二楼三楼的房间找了个遍,却哪儿还有玛丽莲的踪影。
“人不见了?消失了?”这样惊人的发现差点没把曾曼给吓死,加上外面夜幕已降,更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色。
好在曾曼身为兽医,呃不,法医,解刨过的模样可怖的尸体不下数百,倒也不会被这一时的诡秘所吓住,只是觉得心下有些惴惴,于是她赶紧把别墅内的安保系统设置为三分钟后自动检控状态,然后开着那辆白色宾利往深水湾而去。
深水湾本就毗邻浅水湾,加上曾曼一路疾驰,所以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出现在了深水湾68号别墅的客厅里。
厅中,古精灵妮露几女正围坐在矮几边闲聊,而玛丽莲赫然在列。
这一幕差点没把曾曼的眼珠子给瞪出来,她快步来到几女身边,死死的盯着玛丽莲,内心中却因为未知而恐惧。
“曼姐,你回来啦?快,快坐下,咱们一起聊聊!”古黑妞主动招呼道。
曾曼却仍死盯着玛丽莲,道:“你什么时候……”
玛丽莲截断她的话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只比你早到几分钟而已,一起坐下聊聊吧!”
古精灵和妮露听到这话都一头雾水,妮露更道:“玛丽姐,你刚不是从楼上下来的么?什么早到几分钟?”
这话一出,曾曼脸色剧变,差点没被骇得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却仍不死心道:“妮露,你的意思,刚才玛丽没出去过?”
“没有啊?出去干什么?”妮露不解道,“再说了,这附近很难打车的,不开车怎么出去啊?”
曾曼闻言心头更凛:“你的意思是……刚才除了我的车开进来,再没别人开车进出院子喽?”
“对啊!”
曾曼浑体一震,却仍是不信,连滚带爬疯了一般冲出客厅,往车库而去。古精灵和妮露见状,怕曾曼出事儿,忙追了出去,唯独玛丽莲一副【整蛊】的表情,老神在在地端起咖啡呡了一口。
曾曼很快都用手试过了,车库里的几辆车除了她开回来的那辆,其余引擎全部冰冰凉,换言之,短时间内根本没人用过车,可问题是,她从浅水湾86号开车回深水湾68号几乎已经超速,没有开车的玛丽莲怎么可能比她还快,难道用飞?
想及此,曾曼不禁联想到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眼中透出惊恐之色,把追过来的古精灵和妮露吓了一跳:“怎么了,曼姐?”
曾曼没有回应,只是木木然挪回客厅,死盯着倚靠在沙发上的玛丽莲:“你究竟是人是鬼?”这问话令跟回来的黑妞和妮露瞠目结舌。
玛丽莲蔑了她一眼,哂道:“曾曼,你无聊不无聊?不就比你早到一会嘛,怎么还鬼扯上了?”说着举起单臂不住晃悠,“看看地上,有我的手影子没有?鬼能有吗?”
“那你、你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这么快是吧?”玛丽莲接口道,“请不要用无知的科学知识来解释科学解释不了的问题好吗?那样你只会使无数的科学先驱掉价,比如哥白尼!”
这话令脑子不太够用的古精灵跟妮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尚属高智商的曾曼却听明白了玛丽莲的意思,哥白尼当年提出曰心说,相较于地心说是有较大进步的天文学说,但实际上以现代观点来看,仍是以偏概全了,因为他只观测到太阳系,却不知银河系之大,更不知银核黑洞的存在。
换言之,如果让当时的科学先驱看到今天的宇宙飞船,说不定会大呼外星人也未准,这就是科学知识的局限性,它只能解释认识且合理的东西,并试图解释一切不合理的存在,可惜还是存在许多它解释不了的现象,进而人们就会把这些现象跟神神叨叨的东西挂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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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曼虽说听懂了玛丽莲的话,但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想要对付给一个解释。
可玛丽莲哪会在乎她的想法,只是冷笑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也可以不保护你……当然,精灵她们得跟我一块搬走!”
曾曼闻言一愣,旋即针锋相对道:“不说清楚甭想走!再说了,你就不怕我报警?”
玛丽莲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摊手道:“报了警你说什么?别人难保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这话令曾曼一滞,古精灵更是道:“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妮露倒听出点端倪,冲玛丽莲哂道:“你的意思是说,allen命你保护我们的?”
玛丽莲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孰料妮露却毫无征兆地飞起一腿,直朝她面门横踢来。
不过,在几女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玛丽莲仅仅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就将妮露的脚尖夹了个正着。
“太慢了,而且力量也弱!”
听到玛丽莲轻吐出这几个字,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的妮露顿时有些愠怒,想要收回脚再战,没曾想玛丽莲的两根指头看似柔若无骨,实则宛如钢钎,生生钳住了鞋尖,令妮露无法轻易收腿。
一怒之下,妮露不再保留,施出五分腿力,直接将皮鞋崩裂,这才收回脚来,不过破开的鞋子仍被玛丽莲夹在指间。其实若非女士鞋尖端部份没有脚趾,玛丽莲的手指一夹恐怕已伤到妮露的趾头了。
虽然只是短暂交锋。却令边上的曾曼古精灵看得目瞪口呆,单凭妮露能崩坏皮鞋就够她们吃惊的了,而玛丽莲仅凭两根手指就挡住了妮露的踢腿更是令人不可思议。瞬那间。曾曼就悟到了些什么,喃喃道:“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么?”
妮露和玛丽莲都没回答曾曼这问题,反而在她俩的目光交错间似有火星四溅。
“露露,我劝你最好放弃,你不是我的对手,星拳什么的更别在我面前献丑!”
玛丽莲轻飘飘地一句话令正欲使出星拳起手式的妮露产生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她的杀手直觉告诉她。玛丽莲没有撒谎,她不是她的对手,加上眼下并非“不搏命就会死”的存亡时刻。所以她很冷静很果断地放弃了再试的念头。
玛丽莲见状哂笑道:“你果然冰雪聪明,难怪allen临走之前让我找你帮手!”
“帮手?帮什么手?”妮露愕道,“莫非有人敢袭击allen的宅子?”
玛丽莲瞥了眼边上的曾曼古精灵她们,也不解释。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allen观礼回来之前你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就对了!”
与此同时,费伦和乔冷蝶爱莎正驱车赶往离岛机场。
车刚拐上青荃桥,李哲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李子,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儿啊?有事等我度假回来再说!”
“度假?不是吧?你不是前俩月才请了大假么?怎么又度假?难道你不想在警察部干了?”
“我有很多假期没休好不好?总之就这样啦,你有事等……”
“慢慢慢,你既然要度假。那敢情好,不如咱俩去一趟内地啦。其实我跟你说啊,内地的风景名胜不比国外的差……”
“stop!”费伦见李哲恺打算大肆忽悠,连忙叫停,反问道:“你小子去内地干什么?”
“还不就是我上次跟你聊的矿业公司那档子事儿!”李哲恺道,“上个礼拜我已经把你我二人的款项打过去弄了个资金证明,现在人家叫我们去签约,你说我能不叫上你嘛!”
费伦闻言心头一动,问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十月八号!毕竟大陆现在兴国庆长假,公家机关八号才上班,去早了也没意思,咱俩五号出发,先到羊城参加几个聚会,七号飞京城,八号签约,怎么样?”
费伦撇嘴道:“不怎么样,没空!”概因费美君三号婚礼,五号那会儿他恐怕已带着乔冷蝶和爱莎非中东了。
“别这样啦老兄,你不想参加聚会可以不去,但八号飞京城签约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吧?”李哲恺开始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把咱们的股份两下加一块儿签了不就完了嘛!”费伦想当然道,“到时候等我返港,咱俩再另签一份协议把股份两分不就ok了?”
“呵呵,是完了!”电话那头李哲恺不禁哂笑起来,“我之所以叫上你,就是担心这个!老兄,这股份太多了,拿着烫手啊!”
费伦瞬间明白了李哲恺的意思,沉吟道:“那就不能迟几天再签约?反正你已经把钱打过去了!”
“阿伦,资金只是转入了对方指定的几大国有银行之一,还没到矿业公司账上,对方看到的只是资金证明而已,所以才想签约把这个事儿落实,你就大人有大量,拐个弯去一趟京城呗!”
“去京城!?”
“对啊,京城,我刚都说两遍了,你不会没听入耳吧?”李哲恺颇感无语。
费伦此时却省起了至玄的神棍预言,当即道:“不去,至少最近几个月我不会去京城,矿业公司要想签约,就让他们来hk,否则老子撤资不玩了,好像谁稀罕似的,爱谁谁!”
“别别别别别呀……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上火了?这谁踩着你尾巴了?”李哲恺很是郁闷,“要不我就按你的意思跟他们商量商量?”
“你要商量是你的事儿,总之我就这么定了,爱玩不玩!”说完这句,费伦直接掐断了电话。
到了机场,早就在此恭候多时的幸子和樱子帮忙把费伦三人的一切手续很快办妥了,最后恭送他们进了登机通道,这才回转深水湾曾曼的别墅。
航班起飞前,费伦给费美君打了个电话。
“哥,你说你今晚就过来?实在太好啦!我这就让雷子去接你!”费美君在电话那头欣喜道。
“先别忙,我这边班机还没起飞呢,少说也得个多钟头才能到!”
“那也得先通知,不然那小子铁定接机迟到!”
费伦听着费美君口气有点不对,当下沉声道:“怎么?宋雷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不过最近几天他很崇拜的一个女星来了鹭岛,所以他常去帮对方联络一些事,当跑腿的都当成习惯了!”费美君的言语之中透出一股子无奈。
费伦听得直皱眉,道:“宋雷这小子多大岁数了?还追星?这追星还不算,还跑腿?吃撑着啦?没毛病吧他?”
“哥——”听费伦数落宋雷,费美君又有点不依了。
“还有,过两天你们就要结婚了,他还跑去别的女人身边,这像话嘛?”费伦越说越来气。
“哥——”费美君又弱弱地叫了一声。
“行了行了,别叫了,知道你们女生外向,我说宋雷这家伙婚期临近怎么反倒不给我电话了,敢情还有这么一出……”
“哥,你快别唠叨了,其实雷子对我还是挺好的,就是那女星一来,他才……”
“行,哥知道了,哥替你把女星摆平!夜了,你早点休息吧!”说着,费伦直接挂了电话,但眼里的寒光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见。
“怎么了,阿伦?”乔冷蝶虽然听清了电话内容,却没敢轻易提起宋雷围着女星打转的事,毕竟这有点类似于家丑了都。
果不其然,费伦摆手道:“没事!”说罢,关掉手机,头靠椅背,闭目养神去了。
爱莎见状,冲还想说点什么的乔冷蝶歪了歪臻首,示意她别再问了。乔冷蝶虽不爽爱莎比她还冷若冰霜的性子,但这无声的提醒她还是上了心,没敢再打扰费伦。
两个小时后,费伦仨人准时在高崎机场落地。宋雷开着那辆路虎神行者就等在停机坪上,见费伦领着两位绝色美女走下航班,眼睛登时有点发直。
费伦唬着个脸来到宋雷跟前,哂道:“看够了吗?”
宋雷先是一愕:“看够什么了?”旋即省悟道:“不是大舅哥,我只是纯欣赏、纯欣赏而已!”
费伦却不爽道:“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这眼睛还乱瞟?而且你瞟谁不好,偏生瞟我的女人,还纯欣赏,谁信?你问她们俩信不信?”说着,他还指了指乔冷蝶和爱莎。
见费伦指过来,两女配合着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不信!”
整齐划一雨落珠盘的女声把宋雷唬得一愣一愣的:“大舅哥,你不是吧?一拖二,纯属浪费资源啊!”
费伦顿时叉腰板脸道:“那你告诉我,怎么才叫不浪费资源?”
宋雷一愕,旋即赔笑道:“口误、口误……先不说了,上车、都上车!”
费伦当下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两女也乖乖钻入后座,宋雷这才坐到司机位,发动车子驶离机场。
等车拐上了机场外的主干道,费伦见路况不错,也懒得绕弯子,直接道:“听说你最近在追星?”
“啊?啊!”宋雷先是一惊,随即点头承认了这事,“不过大舅哥,我跟那女星是清白的,最多也就是拉拉手合个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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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舅哥,我跟那女星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干,最多也就是拉拉手合个影什么的……”
听着宋雷的辩解,费伦哂道:“你倒真干干试试,到时候甭管你老豆是谁,我都能把你丫弄得世界闻名,而且还是闻名遐迩那种,你信不信?”
“信,我信……不过大舅哥,我真是清白的,否则就算你能放过我,我爷爷他也不能饶了我不是?毕竟他最烦那些个明星了!”
费伦闻言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宋老还不知道【追星】这事儿?”
“那当然,不然哪儿敢追啊我!”话落,宋雷才觉得有点不对,“大舅哥,你不会把这事儿告我爷爷吧?”
“不会的。”费伦诡异一笑道,“就像你让我相信你的人品一样,你也得相信我的人品不是?”
这话说得很绕口,但宋雷一下就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哭丧着脸道:“大舅哥……”
“别在这儿嚎丧,看路!”
听到【看路】二字,宋雷这才省起他在开车,赶紧看路,结果骇然发现自己开的路虎已经快要吻上前车的屁股了。
“哧——”
宋雷赶紧踩了急刹,却一点儿没惊到费伦和后座的两女,反倒是他自己出了身冷汗。
费伦伸手摸了摸宋雷的额头,玩味道:“唷,出汗了,看来你很心虚嘛!”
一语双关的话宋雷怎会听不出来,他哭丧着脸道:“大舅哥。咱不带这样的……”
“行了行了,赶紧开你的车吧!”费伦摆手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小心我把你阉了当太监!”
宋雷闻言只觉胯下一凉,随即蛋蛋的忧伤油然而生,于是他不忿地瞄了眼后视镜,嘟囔道:“大舅哥,这是打算只许州官放火吗?”
费伦立马叱道:“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混账话?我既没订婚又没结婚,放什么火?”
听到这话。宋雷一呆,旋即露出一副苦逼表情,对于他这种衙内而言。父母之命显然比什么都重要,否则失了父母的庇护,在工作中寸步难行可以想见。
当然,也有那种比较上进的衙内。敢想敢干。自己打拼出了一番事业,但这都是建立在父母威名之上的,否则绝如战场的商场上,那些个能将人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对手决不会望风而遁,至少会令年轻的衙内吃上几个闷亏,赔掉几条内裤。
宋雷当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所以既已与费美君订婚,就几乎没有悔婚之可能。不过他对费伦仍有点忿忿不平,心想就算大舅哥你既没订婚又没结婚。但这么明目张胆的一拖二也太不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了吧?于是,眼珠几转之后,他挑拨道:“两女美女,你们都是我大舅哥的女朋友吗?”
费伦闻言冷笑,抱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与此同时,两女都摇摇头,否认了宋雷的说法。
“那你们怎么会跟在我大舅哥屁股后面来鹭岛的?”宋雷颇感意外道。
乔冷蝶耸肩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是阿伦的情人,爱莎也是!”
“我不是!”爱莎摆手道,“我只是allen的女奴啦!”
“女奴!?”宋雷听到这个自诩的称谓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存在奴隶制?最关键的是,这个女奴是那么的冰清玉洁美不胜收,简直婶可忍,叔不能忍!
正当宋雷横眼瞪向费伦时,费伦也恰好看向了他,淡淡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大舅哥我这么帅的男人么?好生开你的车吧!”
宋雷顿时泪奔不已,只能正回头看路开车,但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车入市区后,由于夜幕深沉的缘故,宋雷主动降了车速,不过此时他的手机却响了。
“喂,美君吗?啊,我已经接到大舅哥了,快到了!”
结束通话后,不等费伦问起,宋雷便道:“美君的电话,让我把你接回岳丈家住!”
费伦闻言一怔,随即摇手道:“还是不要了,送我去半屏阁别墅!”说完,还指了指后座的乔冷蝶和爱莎。
宋雷顿感为难道:“可我回去怎么交代啊?”
“照实说!”
“啊!?”
宋雷惊诧一声,却没敢违了费伦的命令,将他们仨悉数送到了半屏阁,自己开车转回费家交差。
翌日,宋雷早早等在了费伦别墅外的大马路边。
费伦出门晨练时撞见他颇感诧异,问道:“你昨晚没回去?”
“那哪能呢!”宋雷一副苦逼相,“不过我去美君家时却被岳母(没见费美君)好一通数落!”
“那你现在来是……”
“我爷爷想见你!”
费伦闻言掀了下眉,道:“过两个钟头再来吧,我还要晨运,还得吃早餐!”话看似有理,但明显没给宋老爷子面子。
宋雷却明白自家爷爷的心病,也不敢催促费伦快点晨运快些吃早餐,只道:“大舅哥,那我陪你晨运一段,可好?”
费伦不置可否道:“随便你,只要你能跟得上!”
“跟得上,跟得上,我长跑成绩可好了!”宋雷自吹自擂道。
费伦闻言哂笑了一下,也没说啥,径直沿大路又跑进了小路,不过不是他家别墅的小路,而是另一条,上山的。
宋雷见状赶紧跟上,起初倒还能亦步亦趋,可绕过两个山坳后,便有点气喘吁吁了。
费伦瞄了他一眼,哂道:“看你年纪不大,这身体可真不成,心虚气短,说不定哪天就马上疯嗝屁了也未准!”
“大舅哥,可不兴这么咒人啊!”宋雷挤着一张脸喘着气驳斥道。
费伦冷哼一声,奚落道:“我哪有咒人,明明是实事求是好不好?”
宋雷闻言却没了下文,不是他不想辩解,而是辩解起来委实费劲,加上也辩不过,索性闭嘴。
费伦却没打算放过他,边跑边继续道:“不是我说你,就你这体能连你爷爷都不如,宋老那体格可比你好上不少,只可惜我认识老爷子那会儿,他有些好高骛远,不然多少能有点成就!”
这番话听在宋雷耳里,就更不好辩说了,毕竟宋老爷子的是非不是那么好搬弄的,只能讨饶道:“大舅哥,你能不能别碎碎念了,不然我就不陪你一块晨练了!”
“唷,还跟我这撒娇呐?”费伦开始充分发挥他毒舌的本领。
宋雷见状识趣地闭了嘴,连翻着白眼,权当没听见。
好不容易,终于陪费伦绕跑完了整座小山,宋雷累得快虚脱了,就差没躺地上了,蹲在路边吐着舌头一个劲直喘。
费伦见了宋雷的德性,单手将他架了起来,道:“跑完了,慢慢走一走,这样对身体有好处,可如果原地休息,弊大于利!”说着,也不待他答应,揽着他就又走了好几百米。
宋雷如东倒西歪的稻草般任费伦摆布,可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暗暗乍舌费伦强悍的体力和臂力。
六七分钟后,宋雷终于缓过来劲儿,开始有了闲扯的心思,道:“大舅哥,有件事我可得给你提个醒儿!”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就想问一下你,请的假够不够啊?”宋雷道。
费伦蹙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也没别的意思,其实吧,我跟美君的婚礼要分两次举行!”宋雷开始爆料,“一次就在三号,还有一次在七号!”
费伦闻言,眉头大皱:“婚礼分两次?怕不吉利吧?”
“是有点,不过这是我外婆那边的意思,加上她老人家于我爸有大恩,又瘫痪在床,也只能由着她了!”宋雷多少有些无奈道,“而且我外婆不在鹭岛,所以七号那次婚礼咱们得移师京城举行!”
“什么!?”费伦顿时吃惊了。
“大舅哥,你这么吃惊干什么?不就是京城嘛!”
费伦摩挲着下巴道:“我吃惊的不是京城,而是某人(至玄)曾经忽悠我的话!”如果费美君真还要去京城举行一次婚礼,他人既然都已经来了,是不可能不参加的,换言之,他跟至玄还真有可能在京城照面。
心念电转间,费伦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邪笑,喃喃道:“你这个女神棍,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
“女神棍?!”宋雷讶然道,“大舅哥,你说谁是女神棍?不是,这能被称为神棍的都是高人呐,否则就是江湖骗子,跟神棍沾不上边……”
费伦闻言有点不爽,不禁强调道:“神棍就等于江湖骗子!”
“nonono……大舅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外婆说了,神棍是神棍,骗子归骗子,神棍带有一个【神】,说明它有一定寻常人不会的本事……”
费伦被这话给逗乐了,嗤笑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骗子是骗,神棍也是骗,只不过神棍包装得更高明而已!不信你找个神棍来我试试,包他三两下就露陷!”
宋雷瞟了眼一脸笃定的费伦,不敢再死争下去了,毕竟他是带着宋老爷子的任务来的,于是道:“大舅哥,我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咱就别争啦!对了,你晨练完没,要不要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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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大舅哥,你晨练完没,要不要去吃早饭?”
费伦摆手道:“先别忙,我打个电话!”他想到几天之后可能会去京城,索性联络一下李哲恺,把之前矿业公司那签约定下来。
小李子的电话很快接通。
“喂,阿伦,你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不会真想撤资不玩了吧?”
“没有,我就想通知你一声,八号我人会在京城!”
“那敢情好!我……”
费伦打断他的话头道:“总之你到时候电联我就行!”说完,不由李哲恺分说,直接挂了电话。
见费伦往屁兜里揣手机,隔远几步的宋雷赶紧凑过来道:“大舅哥,去吃早饭吧!”
费伦道:“家里还有人,买回去吃。”
宋雷这才省起乔冷蝶和爱莎,同时暗忖,昨夜大舅哥与两大美女共处一室,不知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于是二人买了一大包早点,拿回别墅与乔冷蝶爱莎一块分食。
吃过早餐后,宋雷迫不及待道:“大舅哥,现在该去我爷爷那儿了吧?”
“不急,先去看过我二叔(费爸)二婶再说!”
宋雷闻言一怔,本以为费伦故意拖延,但转念一想,这亲疏有别,先去看自家亲戚倒也无可厚非。
碧海园小区,费家。
不得不说,后天费美君就要结婚,今日的费家已有不少亲戚朋友赶来道喜。
安东老家那边,由于费美君是小辈。加上她的婚礼并不在老家举行,所以仅有费家五房的亲戚来道贺帮忙,算作费美君娘家一方忙前忙后地张罗。不过费家的小区住宅也就九十几个平方。不甚宽裕,因此费爸费妈在小区附近的旅馆里包了几间房,让亲戚们在婚礼期间都住那儿去了。
至于费爸费妈的朋友,大都是鹭岛本地人,在市区各有家室,所以白天过来帮着张灯结彩,晚上各回各家自住。倒也不怎么费事。
唯独费美君的几个大学闺蜜,国庆还没放假就来了费家,几个人挤住在美君的闺房和费家的客房里。于是乎,最近两天整个费家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也正因为如此,费伦一行上楼。宋雷头前开路。在楼道里就给堵上了。
“大舅哥,这也就是赶上国庆长假,楼里大部份人都出去旅游访亲了,不然肯定怨声载道!”
费伦闻言戏谑道:“你这书记公子还会替别人着想?还真是难得啊!这不都你们小俩口惹的事儿吗?”
宋雷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道:“大舅哥,你就别损我了成不成?不如这样,你先到楼下等,我上去把伯父伯母请下来。你们再聊,怎么样?”
“也行。不过你可记住,千万别见美君面,这是规矩,understand?”费伦叮嘱道。
“我明白,虽然这规矩跟西式的比起来有些荒唐,但我会遵守的。”宋雷拍着胸脯保证。
“还有……”费伦本想提醒宋雷一声这几天就别围着那女明星打转转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算了,你赶紧去吧,我在下面等!”说完,携了乔冷蝶和爱莎回到了楼下车上。
也不知是不是亲朋太多,宋雷在楼上待了大半个钟头才把费妈给弄了下来,费爸却不见踪影。
见费伦面色不豫,宋雷凑到他身边,附耳道:“大舅哥,别动怒,伯父被他一干同事缠住了,正寒暄着,一会儿就下来!”
费伦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心知费爸的官迷属性又犯了,只要事没急得要命,就算亲儿子在楼下找他说话,也不及那些官场同事来得亲热,何况费伦现在根本不是什么亲儿子。更重要的是,费爸肯下来,费伦估摸着多半是看在宋雷这个书记公子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不然似费伦这种小辈,只有上门道贺的道理,长辈哪会出迎?
相应的,宋雷对费伦却敬畏有加,一是因为大舅哥这层关系,二是宋老爷子一直都有跟费伦学艺的打算,三是费伦身家不菲,宋雷还思忖着从他这里借点小本钱做生意。当然,第三点小心思宋雷跟谁都没提过,也一直没找着机会向费伦开口,在他想来,至少得等与费美君正式结婚后才能说这事儿!
费妈与费伦见面后自有一番寒暄,不过宋雷很识趣,在乔冷蝶的提醒下主动与两女一起退远,没敢偷听费伦跟费妈的私聊。
扯了些家长里短最近是否过得顺心的话题后,费妈终于八卦开了,用嘴努了努和宋雷站一块的乔冷蝶和爱莎,道:“阿伦,那俩姑娘跟你一起来的吧?”
“是,都是我的好友!”说到这,费伦不禁摸了摸鼻子,多少有点尴尬。也对,这老妈问儿子年轻姑娘的事儿,傻子都知道是什么个意思,费伦能不尴尬么?
果不其然,费妈下句话就接道:“只是好朋友么?就没点那种关系?还是人家姑娘都有人了?”
“咳、咳咳……”饶是费伦的脸皮已厚至绝顶,心理素质也罕世无双,但在前世老妈今世二婶的面前仍欠缺些淡定,差点没被费妈的话给逼成内伤,“二婶,实话跟你说了吧,她们都算是我女朋友啦!”
“都……是?”费妈的眼睛立马直了,旋即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我听说港式大家族里边,那些家长大佬什么的,夫人都不少,有大房二房三房这些,是么?”
费伦闻言一愕,随即道:“至少hk首富没有!”
费妈一愣,接着玩味道:“也就是说其他大家族都这样喽?那二婶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婚事你得抓紧,要不然过几年雷子与美君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费伦顿时狂汗不已,老实说,他还真没想过短期内结婚。
费妈瞄见费伦的表情,知道话题令小辈有点尴尬,便不再继续深聊,另起一茬道:“刚才我下来的时候老费跟我说了,让你上去见他,也正好见见美君!不过照我估计,他这个时候正在上面跟同事胡吹大气呢!”
费伦自然明白费妈所说的胡吹大气吹的是什么,当下点点头,叫上乔冷蝶和爱莎重新上了楼。
不得不说,在二十一世纪之初,敢于在美女面前不避不让甚至还凑上前去揩油的家伙少之又少,大家但见美女,几乎都会自动闪出一条道来,然后看大熊猫般稀奇,一直盯着美女周身来回瞧。也正因为如此,有乔冷蝶和爱莎这一中一洋俩极品美女开路,费伦轻松上到了费家门口。
值得一提的是,前面一次同宋雷一块上楼之所以没用出如此极品的开路方法完全是费伦的私心在作祟,他不愿别的男人沾了乔冷蝶和爱莎的光。
费家大门敞开着,不少人进进出出忙前忙后,但更多人是来凑热闹摆龙门阵的。费伦带着两女直入客厅,冲主位上的费爸叫了声:“二叔!”
声音之响亮,令所有正七嘴八舌各聊各的亲朋们为之一静。
费爸瞧看过来,见是费伦,顿时故作惊奇道:“咦?阿伦,你怎么上来了,我不跟雷子说了,等会儿我下去嘛!”
费伦闻言不禁小小鄙视了费爸一下,却并未将他又命费妈把他叫上来的事说出来,只是道:“二叔,您是长辈,下去见我这个小辈多不合适啊!”
这话令费爸的呼吸微微一窒,随即打了个哈哈,正想接过这茬,孰料费爸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起身走过来,双手扭住费伦单手可劲儿地摇:“费先生,没想到你跟费科长还是亲戚!”
费伦依稀觉得这中年人有些面熟,疑惑道:“你是……”
中年人一怔,旋即笑道:“费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敝人姓段!”
费伦一听,顿时想起了眼前这个家伙是谁:“嗨~~你看我这记性,你是那个段科长(详见105)!”
段科长立马眉开眼笑地接道:“是是是……敢情费先生还记得我!”他说话的态度和表情令在座的一帮小官们心里俱都打了个突兀,原来这新扎科长老费不止省委宋书记一个靠山啊!于是看向费爸的眼神比刚才更殷切了,但他们更想弄明白费伦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
因此,等费爸将费伦叫去书房私聊时,几个与段科长比较亲近的家伙都小声问起了费伦的背景。段科长瞄了眼刚还杵在客厅,这时正被费美君拖入闺房的乔冷蝶和爱莎的倩影,摆手道:“背景什么的不太清楚,但就凭那俩姑娘的姿色,能是一般人能降得住的么?”
一众费爸的官面朋友闻言皆是一愣,却又觉得老段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过有个姓唐的副科长甚为了解段科长的为人,待他上厕所时,悄然尾随进了卫生间,悄声道:“老段,那姓费的青年到底什么来路,你给个实话,就别蒙我了!”
“老唐,我也不瞒你,实际上费先生是夏主任的贵客!”
“哪个夏主任?”
“还能有哪个,就发改.委那个呗!”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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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夏主任?”
“还能有哪个,就发改.委那个呗!”
“嘶——”老唐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这费先生与最近才扶正的夏主任是老相识?”
段科长摆手道:“岂止相识这么简单,应该是礼待三分!”
“谁礼待谁三分?”老唐下意识多问了句傻话。
段科长皮笑肉不笑道:“你觉得呢?”
“嘶——”老唐一听,又倒吸了口凉气。
另一边,乔冷蝶和爱莎被费美君拽进闺房后,多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俩跟费美君都不熟,只知道她是费伦的便宜妹妹,但脾气爱好一无所知,就算女人与女人之间再自来熟,也一时无从聊起,仅仅相互介绍了姓名。
好在闺房里本来就有几只莺莺燕燕,拢共三个,全是费美君大学时期的闺蜜,一见她又带进两人来,其中的爱莎还是洋妞,顿时叽叽喳喳起来,令原本不大的闺房内闹翻了天。
“诶~~这位洋妹妹,你能听懂中文吗?”
“去,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妹妹,说不定人家岁数比你大呢!”
“怎么可能?外国人都显老,十几岁看着像二十几,发育忒成熟,这还算好,二十几看着像三十出头,勉强也能接受,不过一到三十岁,脸上的鱼尾纹比咱国内四十岁的女人还多,不打除皱针简直活不下去……”
这话说得众女一愣,不过费美君和她三个闺蜜都是不缺见识的人。仔细想想在大学校园里见过的留学生,好像还真有点这么个意思!
见几女说得差不多了,爱莎这才悠悠开口道:“我会听普通话。也会讲一点点普通话,听allen说,你们都应该是今年才从大学毕业的吧?那我的岁数应该大过你们,不过具体数字可不能乱讲!”
听见爱莎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费美君和三个闺蜜都愣了愣,旋即咯咯笑作一团。笑过之后,其中一个中人之姿的女生王一昕奇道:“如果你的年龄比我们还大。皮肤怎么可能保养得这么好?仿佛能掐出水来,这不科学呀?”说着,还伸手想要在爱莎脸上揩一把。
不过爱莎轻易就将她的手捉住。仍一副冰山模样道:“聊天归聊天,动嘴不动手,ok?”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屋内的气氛顿时有点僵住了。
乔冷蝶赶紧打圆场道:“美君。还有几位。莎莎是这样啦,挺古板一人,现在除了阿伦,谁碰她跟谁急,所以你们多担待!”
这话本是无心之语,却让费美君几女面面相觑,王一昕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讥诮道:“哪有这样的啊。男人碰得,女人反而碰不得了。”
爱莎听到这话。脸上仍是一派风轻云淡的冰水表情,显然丝毫没把王一昕放在心上。相反,乔冷蝶原本还算和善的脸色顿时一冷,哂道:“看来你的耳朵不大好使,我说的是,只有阿伦能碰莎莎,至于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行,understand?”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空气温度进一步降低,几乎凝结住了。费美君脸上多少有点尴尬,毕竟是她硬拉乔冷蝶和爱莎进屋的,而她几个闺蜜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可曾经号称“粗口妞”的乔冷蝶一旦来了性子,数落起人来那是不把对方顶在南墙上不算完。她见几女面露愠色,当下又道:“怎么?understand的意思你们不会听不懂吧?understand是英文,我已经重复好几遍了,发音你们应该记住了吧?具体拼写要不要我讲一遍……”
随着乔冷蝶的碎碎念,王一昕仨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费美君也越来越尴尬,好在爱莎适时阻住了乔冷蝶,道:“阿蝶,我们还是去外面等allen吧!”
对于爱莎这个建议,乔冷蝶自然不可能不听,当即施施然起身,冲费美君摆摆手道:“美君,那我跟莎莎就告辞了!”
费美君木讷地点点头,而面对乔冷蝶的珠连炮一直没逮着空当反讽的王一昕却不干了,指着乔冷蝶道:“你说谁听不懂英文啊?你……”
闻言,乔冷蝶正欲截断王一昕的话,挖苦她个狗血喷头,孰料此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费伦的声音:“美君,在里面吗?”
打算开门的费美君忙以眼神示意自己的闺蜜不要说了,没曾想离门最近的爱莎一把拉开了房门,好死不死地,王一昕却没刹住嘴:“你老母……”
费伦闻言皱眉道:“美君,这你同学啊?过来帮你庆个婚怎么连老母都带出来了?”
听到这话,本想爆粗口反骂回去的乔冷蝶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乖乖巧巧地来到费伦身旁,嗲声嗲气道:“阿伦,看在美君的面子上,别跟这女人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面对乔冷蝶前后变化之大、堪比奥斯卡影后的表演,费美君几女皆感愣然,张嘴想说点什么,拆穿乔冷蝶的真面目,却又发现除了费美君有亲戚关系之外,她们跟费伦都不熟。
再说了,这是费伦的家事,她们这些个外人也不好掺和啊!王一昕甚至很恶意地想,美君她哥是吧?等你被你身边的女人坑死了,我会记得给你烧纸的。
可惜,费伦的想法恰好与之相左,反而还提醒费美君道:“妹,你这些同学来帮你庆婚来就来了,不过二叔是个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怪话粗口什么的千万别在他面前带出来,understand?”
最后的英文反问差点没让王一昕当场暴跳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乔冷蝶和爱莎却抿嘴偷笑不已。同时,费美君脸色多少有些古怪,却还是乖乖巧巧地点头应道:“我省得的,哥!”
“那就好!”说着,费伦招呼上乔冷蝶和爱莎,离开了费美君的闺房,径直穿过客厅,出了费家。
与此同时,鹭岛投资促进局,会客室。
比费伦等人早到大半天的希林和伊万卡在希林集团大中华区负责人的介绍下,昨天下午就已联系上投资局的一位刘姓副局长,托他打听最近几天鹭岛新人结婚的事。
本来刘副局长是不愿帮这种狗屁倒灶的忙的,不过在希林和伊万卡承诺半年内投资五千万美金的条件下,他还是无奈答应帮忙了。
其实对于鹭岛的投资局而言,五千万的投资虽不算少,但也绝对算不上多,问题是希林集团继承人和特鲁姆普地产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实在是太亮眼了,意外着希林和伊万卡有相当大的陆续投资空间,而刘副局长才在投资局干了一年,而新上任的投资局长才干了半年,这也就意味着未来几年内,如果没有大的变故,刘副局长是不可能跳出投资局这个框框的,所以结识这么两位富婆是很符合他长线利益的。
因此,对于希林和伊万卡的荒唐要求刘副局长几乎动用了所有关系帮忙打听,毕竟找寻结婚新人这种要求是荒唐了点儿,但至少没有损害公家利益,又能加强私交,何乐而不为呢?
“希林小姐,特鲁姆普小姐,按你们二位说的,昨天我已经派人去婚姻登记处和各大酒楼打听了,国庆期间登记结婚和即将举行婚礼的新人有八百多对,而这里面姓费的女士,年龄又在二十五岁以下的,一个都没有!”
希林闻言顿时叫了起来:“这不可能啊?我那朋友他姓费,他的堂妹也该姓费吧?”
刘副局长摊手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你朋友的妹妹早就与男方扯了结婚证也不一定,如果是这样的话,查起来的难度就大了!另外,咱们鹭岛本地有不少人还是喜欢在自己家里面办婚事,我也没办法帮你们挨家挨户地问呐!”
听到这番话,希林和伊万卡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失望之色。本来她们还以为来鹭岛这种听都没听过的小地方很好找人,没曾想鹭岛的常住人口超过两百万,这找一个只知姓氏和大概年龄的女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犹豫了一下,伊万卡道:“要不我们直接给allen打电话吧?反正我们人已经在这儿了,他总不可能……”
希林摆手道:“千万不要,他这人你不知道,如果不想见我们的话,你就是打了电话过去他也能给你打发了。”
伊万卡不禁有些气闷:“那怎么办?”
听到二女的对话,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俩的表情,刘副局长不禁在想,这个叫allen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弄得两个洋妞牵肠挂肚的?
好在两女并未注意到刘副局长脸上的异色,希林更是细细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了一点线索,道:“刘副局长,不知你有没有办法查一查整个福闽省的外资引进情况呢?”
刘副局长闻言顿时警惕起来:“你们查这个干什么?”
希林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他也向贵省投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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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他也向贵省投资过。”
“噢?有这种事?投资商名单我倒是能搞到,不过要是不知道名字的话,这找起来也相当的费劲啊!”刘副局长为难道,“况且,按照规矩,我是不能让你们看到名单的,所以只能由我帮你们找……”
“费伦,我们要找的人叫费伦,浪费的费,无与伦比的伦,他应该是年内向贵省投资的,但投得不是鹭岛,应该是他老家,靠近广粤的某个县城吧!”希林一边回忆一边道。
刘副局长闻言拊掌道:“有这些足够了,我这就去帮你们查一查!”说着,他起身回了办公室。
目送刘副局长出门后,希林道:“伊万卡,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
“你说!”
“找allen是我的事儿,所以投资什么的也该是我出钱,对吧?”
“嗯哼!”
“那你为什么在昨天谈这个时候说要帮我出一半呢?”
听到希林这话,伊万卡微愕,旋即恢复常色道:“你是我的闺蜜嘛,我不帮你谁帮你呢?”
“真的是这样吗?”希林明显一脸的不信。
“当然是这样了,况且这里的地价房价以及投资成本都趋于低廉,我不投资才是傻瓜呢!”
希林见伊万卡一本正经的解释,不禁唇角微勾道:“但愿如此吧!”
“什么叫但愿?”伊万卡看出希林不信,顿时有些羞恼道:“我说……你脑子里成天尽在瞎想些什么呢?”
“你管我想什么!”希林眉飞色舞道。“说不定投资是假,某女想见到某男才是真!”
伊万卡闻言,话几乎没过脑子就道:“你说我想见费伦啊?笑话。我怎么可能想见他……”说着说着却发现希林脸上的笑意在扩大。
“呵呵,伊万卡,你瞧瞧你,不打自招了吧?”希林俏脸上尽是得意,更乘胜追击道:“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对allen有好感的?”
“谁会对他有好感呐,你想死吧你?”说着。伊万卡将希林扑倒在沙发上,就欲施暴。
恰在此时,刘副局长满面春风地转回了会客室。一见沙发上的情形,顿时有点斯巴达了。
倒是伊万卡,一点不发窘,放开希林坐回正形后。还从容地理了理衣服。这才问道:“刘副局长,查询有结果了吗?”
“啊?啊,有结果了,费伦先生上半年是来过咱们福闽省,向老家安东县投资捐款了不少钱!进而我查了一下安东县下属的乡镇,终于给我找到了费家村这个地方,然后再逆查,最后发现这个村只有一个叫费绍钧的同志在咱们鹭岛长期定居。而且还是市府的办事员,他有个女儿叫费美君。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不得不说,刘副局长查到的资料上,费绍钧的职级仍是副科,他这个正处级的副局长自然是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了。
“那这个费美君结婚了吗?”希林问。
“这个我也查了,她九月初扯的结婚证,男方叫宋雷!”可惜的是,刘副局长并没有深挖宋雷的背景,否则他一定会发现除了姓名年龄之外,他什么东西都查不到。
听到费美君九月初就扯了证,本已有八分把握肯定她就是费伦堂妹的希林显得很是失望,也不那么笃定费伦与费美君之间的亲戚关系了。
不过伊万卡却不这么认为,她拍了希林一把,道:“我看这个叫费美君的八成是allen的堂妹!”
“可是……”
“你笨呐,她上个月领了结婚证不等于就举办过婚礼呀!”
听到这话,希林眼前一亮,道:“刘副局长,请你再帮我们查一查,这个费美君与宋雷举行过婚礼没有,具体在什么地方!”
“好的,这容易,毕竟有名有姓,查起来方便!”说着,刘副局长拐到会客室外的走廊上打起了电话。
“喂,老宋,是我!”
“老刘啊,有事儿?”
“是有点小事想跟你打听一下,你们市府办公厅有没有一个叫费绍钧的?”
听到“费绍钧”三字,电话那头顿时静默了两秒:“怎么老刘,你跟老费闹摩擦了?”
刘副局长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在他想来,费绍钧一个小小的副科,就算对方猜测他跟费绍钧有矛盾,话也该是“怎么老刘,他得罪你了?”之类的吧?可刚才办公厅老宋的言语间明显有偏袒费绍钧的倾向,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思忖归思忖,话还是要接的,不过刘副局长的话开始下意识顺着老宋的语气:“没有,我这才刚听说老费的名字,怎么可能跟他闹矛盾呢?”
“哈哈,那你一定是想找我帮忙要喜帖吧?我跟你说,这事儿我可不办了,别说我办不了,就是办公厅高主任也办不了,他都是好不容易才弄到那么一张!”
刘副局长越听越不对味,但这越不对味就说明里面的事儿越蹊跷,他当下继续顺着党校老同学的话道:“老宋,就两个小孩子结婚嘛,况且那个叫宋雷的还是你本家,你都搞不到一张喜帖?这我还真不想了!”
“快别乱说,什么本家不本家的,人家雷少可是宋书记的公子……”
刘副局长闻言一凛:“哪个宋书记?”
“还能有哪个宋书记,不是……搞了半天你不知道雷少要结婚啊?”这时候老宋也反应了过来。
刘副局长被老同学的话吓了一跳,因为他瞬间把市府往上所有带书记称号的干部都想了一遍,就一个姓宋的,省委宋书记。想到这点后,他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却不得不装出不甚在意的语气,哈哈一笑道:“我今天才听说费绍钧这么个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女儿要跟雷少结婚!对了,这次雷少在哪儿举办婚礼呢?”
“怎么?你还想不请自去凑个热闹?”
“那哪儿敢呐我!”刘副局长连忙澄清,“我只是想打听清楚了送份礼物过去,毕竟这人进不去,礼总可以进去吧?”
老宋一听,顿时有点小兴奋:“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回头我也送份礼物去!”
“老宋,要不要送礼那是你的事儿,但你总得把婚礼的时间地点告我吧?”
“行了行了,告诉你,反正你也进不去!三号,也就是后天,晓春园知道吧?先挂了!”
刘副局长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难怪各大酒店查不到人家费美君的婚礼预定,敢情人家把婚礼摆到了晓春园举行,那里可是私人度假山庄,根本不会向外人开放。
转回头,刘副局长把这消息告诉了希林和伊万卡之后,就打算端茶送客,毕竟他还打算赶紧去给宋雷和费美君这对新人挑选礼物。不过伊万卡却多问了一句:“刘副局长,不知你能否打听到费绍钧家的住址呢?”
听到这话,刘副局长顿时愣了一下,心想:对啊,晓春园咱进不去,咱还可以亲自上门送礼嘛!于是他又火急火燎的查到了费家的地址。
从刘副局长处得悉地址后,希林和伊万卡不再打听什么,开上车直接赶到了南湖东路的碧海园小区。不过费伦前脚刚走,她俩后脚才到,正好失诸交臂。
车上。
宋雷道:“大舅哥,现在总该去我爷爷那儿了吧?”
“行,没问题!”
“好叻,两位美女,大舅哥,你们坐稳,我可得加速了!”宋雷干劲十足道。
费伦斥道:“你少来,开慢点,这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别毛毛躁躁的!”
宋雷听得一愣,转念一想又觉颇对,于是四平八稳地开车,往干休所驶去。
开到一半,费伦就发现了路不太对,连忙问道:“诶~~这好像不是去老爷子家的路吧?”
“大舅哥,没错,就是这条路,老爷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干休所待上一段,这路就是通往干休所的!”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倒是乔冷蝶觉着好奇,问道:“雷仔,什么是干休所啊?”
“就是军队离退休干部休养所!”宋雷解释道,“当然,所里有不少离退休老干部的遗孀及父母这些,算是国家给的一点福利吧!”
听到这话,费伦心头一动,道:“我记得老爷子不是在军队上退下来的吧?”
“不是,我爷爷属于军转干部,不过他当年当兵的时候有不少一个碗里刨饭吃的老兄弟都在所里养着,所以他每年都要来住一段儿,和老兄弟们说说话儿!”
几人东拉西扯间,车已开到了干休所门口,宋雷把早就备好的证件向门卫出示检查了一番后,门岗便放行了。
乔冷蝶见状道:“这军队的休养所检查也不怎么严格嘛!”
宋雷笑道:“这不奇怪,毕竟干休所里大都是孤寡老人,又没藏什么秘密武器,所以只要证件对头就能通过!”
乔冷蝶闻言颔首道:“这倒也是,如果不是恐怖份子那种变态,谁会到这儿来搅风搅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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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如果不是恐怖份子那种变态,谁会到这儿来搅风搅雨啊!”
听到乔冷蝶这话,宋雷笑道:“哪儿那么多恐怖份子,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不是美国!”
可惜,最近才隐隐经历过一场恐怖袭击的乔冷蝶和爱莎都不怎么相信宋雷的话,唯独费伦从宋雷的话中听出了他对军队的信心。
“怎么?雷子,你还参过军?”费伦玩味道。
“嗯,可惜我当时没能通过侦察营的选拔,后来有点心灰意懒,就转业了!”宋雷唏嘘道。
费伦闻言开了句玩笑:“夜老虎侦察连么?”
“嗯!?”宋雷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不是,我当时期待加入的那个侦察连代号叫夜鹰,番号……番号不能告诉你!”
“切诶~~番号不就跟电话号码一样嘛,有什么可保密的?”乔冷蝶哂道。
费伦却瞪了她一眼,斥道:“什么跟电话号码一样?不懂别乱说!”
事实上如果你想在部队寻人的话,报连队代号是没用的,除非连队正好在所辖军分区,又恰好有人听说过,否则休息找到人。相对的,如果报上部队番号,在允许查询的权限范围内,那是一定能查到部队驻地的。
“人家闭嘴就是了嘛!”见费伦瞪眼,乔冷蝶立马没了脾气,乖得跟波斯猫一样。
宋雷见此一幕,心下大是羡慕。暗忖:要是美君也这么乖巧那就完美了!不过这种事儿也只能在心头想想,他若胆敢宣诸于口的话,费美君绝对敢让他跪cpu!简单点说。这小俩口的新家里,夫纲不振呐!
开到假山前的停车场停好车后,宋雷带着费伦一行绕往假山后面。
不得不说的是,这干休所从外面看起来其貌不扬,但里面却别有一番风景,亭台楼阁样样不少,当间还有个人工的小池塘。不说风景如画,倒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心境开朗。
驻足池塘边,宋雷目光乱瞟。四下搜寻着宋老爷子的身影,不过没等他发现,费伦已指着池塘对岸边的一个石桌,道:“雷子。你看那儿是不是宋老爷子?”
宋雷顺着费伦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发现那桌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自家爷爷:“对对对,就是我爷爷,他一定又在跟周老下象棋……嗨~~这俩臭棋篓子!”
最后半句牢骚刚出口,费伦就在宋雷的后脑勺上扇了一把:“别数落长辈,ok?”
宋雷揉着脑袋,苦逼道:“我没数落长辈啊,只是发牢骚而已!”
费伦瞪眼道:“有牢骚放在心里。别讲出来!”说着,招呼上乔冷蝶和爱莎。当先往池塘对面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宋老与宋雷口中的周老正下到关键处,两人都只剩下两个边兵单士单象老王,宋老这边是双马,而周老是一马一炮。
不过从棋形上看,周老的马炮位置更理想一些,如果让费伦来下的话,七步之内肯定解决战斗。不过周老不愧为宋雷口中的臭棋篓子,下到最后,居然跟宋老兑掉一个炮,双方都仅剩一马,只能作和。
相对的,知道自己处于劣势的宋老逼和周老后相当高兴,浑然没注意到边上站着的费伦等人,反而大声高嚷道:“老周头,瞧瞧,我的水平又进步啦,而你退步颇多,居然打和,有本事再来一盘!”
周老显然对打和的局面相当不服,也嚷嚷道:“来就来!”
好在坐在边上观战的军装青年出声提醒道:“宋爷爷,雷子来了!”
宋老闻言扭头一看,果然瞧见了宋雷,更瞅见了费伦:“啊哈,你小子终于来了!老周头,我师傅来了,不下了不下了!”
“师傅”二字一出,费伦顿时囧了,而周老更是懵圈了,愕道:“这里除了你我,都是后生,你师傅在哪儿呢?”
宋老一指费伦,道:“这不就是……”
话还没完,费伦便开声打断道:“宋老,你要搞清楚,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宋老一听,顿时急眼了:“你上次不是说,雷子跟美君一结婚不就……”
费伦摊手道:“可问题是他们俩还没举行婚礼呐!”
“可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呀!”宋老据理力争。
周老见宋老急赤白脸的,顿时嗤笑起来:“我说老宋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这么个后生,也没个三头六臂的,你居然想拜他为师?他能教你什么?”
宋老理直气壮道:“当然是我最喜欢的功夫喽!”
周老闻言一愣,道:“这小子会功夫?我怎么没看出来?不会是假的吧?”
听到周老的话,费伦只是淡淡一笑,也不作太多辩解,只道:“老人家,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见费伦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周老不禁有点来气,当下道:“虎子,既然这位后生如此自信,你过去掂量掂量!”
“爷爷,这不好吧?”军装青年周虎道。
宋老也道:“老周,你可别乱来,虎子好歹算是我的记名弟子,要是我拜了阿伦为师,虎子可就是阿伦的徒孙了,这徒孙打师祖,有这道理嘛?”
这话看似在劝架,实则在怂恿,因为周虎听完话后,眼睛里已透出丝丝煞气来。
费伦见状哂笑道:“宋老,我不收你为徒,你就想藉机教训我,也太小心眼了吧?”
“师傅,冤枉啊,我哪敢呐我!”宋老叫起了撞天屈。
费伦也懒得点破他,歪过头打量了一下国字脸皮肤黝黑的周虎,道:“宋老,你说这是你徒弟,我怎么没在他身上看出点内气来?你这记名师傅也太不负责了吧?”
这话一出,宋老周老以及周虎三人皆惊,这还没动手就已看穿了周虎的底气,至少这份眼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宋老挠头道:“这可不能怪我,虎子拜我为师的时候已经有十四岁了,当时大半年时间他都没感受到内气,后来十五到十七这段时间,又只在我身边接受过少少的那么几次指导,最终经脉成型,已然练不出内气,怪得谁来?”
听到这话,周老却气得有点身体发颤:“好你个宋老贼,敢情你根本就没认真教咱们虎子……”
“不是我没教,而是虎子姿质有限,不是练武的那块料!”
“不是练武的那块料?!不是练武的那块料?你说我家虎子不是练武的料,那他全军大比获得的第一又怎么说?”周老越说越来气。
“全军大比里面那些格斗靠的是拳头,而不是真正的功夫!”宋老撇嘴道,“再说了,就算是全军大比,那里面的后生拉出来也未必打得赢现在的我!”
这话一出,顿时把周老噎了个半死,不为别的,就因为之前周虎来时与宋老过了两招,却被轻易撂倒在地,几无还手之力:“你、你你……”
费伦眼瞅着两个老小孩要当场吵起来,赶紧打断道:“实际上周虎兄弟没有练出内气倒还好,不然以他的年纪有得罪受了!”说完,还若有深意地瞪了宋老一眼。
本还想与周老拌嘴的宋老顿时瞠目结舌,愣愣地望着费伦。周老不明个中因由,对费伦怒目而视道:“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费伦耸肩道:“就是话里的意思啰!”说着,踱步到宋老身边,在他的神厥穴上戳了一下,宋老顿时如遭雷殛,“哈,老爷子,我警告过你别再强练下去,看来最近几个月你没怎么听我的话啊!”
宋老这时掌如鸡爪,似有抽疯的迹象,吓得宋雷和周虎赶紧上来搀住他。
“老爷子,你怎么了?”
“大舅哥,我爷爷怎么了?”
费伦摆手道:“没什么事了,不过是散功,我已将老爷子体内近几个月来累积的内气散掉了,这样就没什么危险了,不过再有下次,我不会出手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森寒无比。
宋老吁着粗气道:“多、多谢!”
周虎听到宋老的“谢”字,看向费伦的目光更亮了,让宋雷独自扶着老爷子,他冲费伦一抱拳,行了个武礼,道:“费兄弟,听雷子叫你大舅哥,想必你姓费吧?我想向你讨教一二,不知……”
费伦又歪着头打量了他一眼,道:“武礼倒还周正,那咱们就搭搭手吧!”
“搭手!?”周虎顿时愣了。
费伦见周虎发愣,他也有点愣,翻着白眼道:“周虎兄弟,你该不会连搭手的意思都不知道吧?”
所谓搭手,就是武者所谓的点到即止的切磋,而如果真动起手来,武者所学国术一向是非死即伤,至少得把对手打得缺胳膊断腿才会收手。
“蠢材!虎子,搭手就是较量劲道,可你的劲道完全是实在的劲力,就别比啦!”宋老也知周虎有多少斤两,听见费伦说搭手,忙出声阻止。
周虎却不太听宋老的话,再度抱拳道:“费兄,我还是想跟你切磋一下!”
费伦道:“我无所谓啊,这样吧,你攻我守,只要你能让我挪动半步,就算你赢,可以吗?”
周虎一听这话,顿时热血直冲脑门,心说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不过转念,他却又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在临战之前浮躁了,顿时沉下心,拉开军中格斗术的架势,开始在费伦身边游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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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间的周虎见费伦站定不动,心下不禁生出一股古怪之感,哂道:“你既不愿出手,那我可真就主动了啊!”说完,闪电般小跳跃前,跟着就是一记军中标准的低扫踢。
不得不说,周虎相当讲究,并不太信费伦身怀绝技,怕他只是吹牛皮,因此提醒之后才出脚攻击,算是给足了宋老面子,而他的低扫踢相当标准,攻守兼资,一般人被扫中小腿,至少会肌肉撕裂骨痛半天,已堪堪触摸到明劲的门槛,可惜在费伦面前这些远远不够看。
见腿踢来,费伦双眼微眯,突然一记略带弧线的斜向滑步,不退反进,迎着周虎的扫踢,已然欺到了他的身侧,脚下更是好死不死地踩在了对方支撑脚的脚背上,不等周虎双手封挡,便一肩撞在了他的胸口。
周虎整个人如遭雷殛,跟块门板似的拍向地面,速度之快不作他想,只听“啪”的一声,他后背已然着地,同时脚踝跟脚背传来撕裂之痛,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
在周虎痛出声之际,周老宋老以及宋雷都有点傻眼,因为费伦与周虎这下交手实在太快,几乎可以说是秒杀,不过这还没完,费伦在刚才随意施展的八极铁山靠中加入了通背拳力,所以并未击实周虎,倒是被他后背拍中的地板倒了大霉,瞬间四分五裂,同时周虎整个人依靠反震之力竟弹了起来。
也就在周虎的身体弹起与地面形成不足四十度的夹角时,费伦蔫坏地松了脚。由于再无大力踩住已经撕裂的脚背。正弹起的周虎顿失平衡,两脚下意识“噌噌”蹬地,却始终借不到力。整个人往后斜窜出去,竟好死不死地栽进了小池塘里。
“嗵——”
周虎落水溅起的浪花可比板砖扔水里大多了,整个池塘都被他弄得碧波荡漾起来。
原本在干休所里,亲属后背探望是相当平常的一件事,没人会过多注意,可周虎落水动静太大,惹得在池塘附近遛弯的老头老太们纷纷侧目。
“唷。这是谁落水啦?”
“那个谁,去叫一下警卫班,捞人!”
“我说老孙头。根本用不着,这池塘才改造没几年,最深的地方才一米二,能淹死个逑啊?”
“啊?有这事儿?我看这池塘乌漆麻黑的。还以为深不见底呢!”
“……”
老头老太议论纷纷的同时。周虎已经在池塘里扑腾着站了起来,一脑门子的水草。
周老黑着一张脸凑到塘边,遥问道:“虎子,有没有事啊?”
周虎一边扒拉着水草一边道:“没事儿,爷爷!”同时瞧向费伦,服气之余有种拜师的冲动。
这时,宋老也来到塘边,见周老一张老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当下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哂笑道:“怎么样?我这眼光没跑吧?阿伦的本事就是大。一招秒杀,我选择拜他为师看来没错!”
周老闻言,脸色更黑了,有些浑浊的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了起来,一边转还一边偷瞟费伦,显然在打他的主意。
费伦假装没看见,嘴角噙笑看向周虎,本想勉励他几句,却倏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水草之间似有金属似的黯淡反光。
嗯?这个反光是……怎么这么像藏宝图残片的反光啊?咦?还不止一块,有两块……
思忖的同时,费伦的思感丝已探了过去,很快确定就是藏宝图残片,他平静的心绪终于生出一丝波动,嘴里扬声道:“周兄弟,你脚已受伤,我拉你上来!”说着,也赶紧几步到了塘边,蹲下伸出手。
周老见此一幕,不禁老怀大慰,主动退开几步,赞道:“你小子不错,该狠的时候狠,该仁的时候仁!”
对此夸奖,费伦不置可否,心说这就叫狠啊?我要是直接把周虎打杀了,又该叫什么?不过想归想,他的手还是攥住了周虎沾满淤泥的右手,另一侧,宋雷也到了塘边,把住周虎左手,和费伦一块将其拽上了岸。
费伦趁机帮周虎理去身上残余的水草,顺势将那两块藏宝图残片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入了隐戒,当场谁也没有发现。
不过,乔冷蝶和爱莎却也察觉出一丝异样,因为按照费伦的性格,没把挑战他的对手弄残废就已经算是仁慈了,怎么可能主动帮人?这里面一定有点什么问题。
周虎上岸后,有点一瘸一拐的,费伦提醒道:“刚才那下虽没伤到你骨头,但韧带和筋肉肯定撕裂了,我建议你动个手术,然后打石膏把伤脚固定住,等全面长好了再回部队去,不然很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
听到这话,周老脸色又是一沉,反倒是周虎浑不在意道:“没事,这种小伤我回去擦点跌打药揉一揉就好了!”
费伦好心劝他只因他带出了两块藏宝图残片,见其不听劝,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反而悄然祭出思感丝往塘底探去,贪心不足蛇吞象般试图再从水草淤泥间翻出残片来。
可惜的是,虽然费伦尚未确定刚到手的两块残片是否跟他之前获得的残片为同一藏宝图,但能同时获得两块宝图残片已是邀天之幸,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所以一番暗自搜索下来,再无丝毫发现。
倒是周老,听了费伦的建议,当即把周虎批了个狗血淋头:“虎子啊虎子,你被人家一招就撂下池塘了,懂个什么?还跌打药……我看小师傅的提议就很好,动个小手术,然后以石膏固定,完全长利索了再训练也不迟!”
“爷爷……”
“什么都别说了,我回头就给你们军区魏参谋长打个电话,帮你请病假!”
闻言,周虎真急了:“爷爷,这马上就要选拔,要是一耽搁,我又得多等一年!”
宋雷愕道:“虎子,我记得你好像去年就进了夜鹰,还当了排长,还选拔什么啊?”
周虎瞥了宋雷一眼,摆手道:“你不懂!”
周老一听不乐意了:“人家雷子什么不懂,不就一个特种兵选拔嘛!”
“特种兵?兵王!?”一说起这个,宋雷来了精神,正欲闲扯下去,宋老插话道:“雷子,你人都转业了,还成天想什么兵王?”说到这,一把拽过费伦的手道,“阿伦,走走走,咱爷俩进屋好生沟通沟通,你就算不收我为徒,总得教我两招吧?”
费伦只好哭笑不得地随他去了。两女见状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周氏祖孙和宋雷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瞪愣一阵之后,周虎问道:“雷子,你这大舅哥到底叫啥?收不收徒?”
“他叫费伦,美君的堂哥!至于收徒嘛……”话到这,宋雷挠了挠头,“我爷爷都求他半年了,也没成!”
“切~~那是老宋头没魄力,下的本不够!”周老接过话茬道,“这阿伦带着两个女朋友,想必还没结婚,虎子,你这样,给你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相亲,若是阿伦成了你妹夫,这拜不拜师的,还重要吗?”
周虎闻言,顿时与宋雷面面相觑。宋雷道:“老爷子,你就拉倒吧?我这大舅哥挺花心的,就周燕那母老虎的性格,肯定跟阿伦合不来!”
周老听后,把眼一瞪,道:“雷子,又不是你相亲,合不合得来由他们两个说了算!”
“爷爷,这事儿恐怕不妥吧?就算真要相亲,也总得先问问阿伦的意思吧?”周虎也劝道。
周老一意孤行道:“等把你妹妹叫过来再问他也不迟!”
“可燕儿要是不愿过来怎么办?”周虎道。
周老狡诈一笑,道:“你只要在电话里说你被别人一招放倒,她肯定愿意过来!”
周虎和宋雷闻言呆了呆,心中齐齐叫糟,就周燕那霸王花的性格,除了她哥周虎外,在拳脚上还没服过人,一旦知道费伦的杰作,肯定过来找他挑战,到时候又是个事儿!
想及此,周虎顿时叫起疼来:“哎哟、哎哟哟……爷爷,咱能不能先处理一下我的伤势啊?照阿伦说的,动手术打石膏!”
周老闻言,哪还不知道周虎打的什么算盘,当下嘿嘿一笑道:“你不愿打电话,就我来打,小王、小王!!”
“来了,首长!”一个老兵从假山那边转了出来,快步赶到周老身边,见周虎浑身湿透,瘸着腿表情多少有些痛苦,顿时惊道:“虎子,刚听见有人落水了,不会就是你吧?”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老干部的警卫员平时都待在警戒室内,没人叫是不许到假山这边来的,以免影响老干部们娱乐的心情。
周虎没有吭声,周老却道:“是他没错了,不过不是自己落水,而是被人揍下水的!小王,你现在就把虎子送到附近的军医院去,让医生安排手术!”
“可是首长,您的安全谁负责?”老兵小王担心道。
“我又不去哪儿,就在干休所待着,能有什么事儿?只要你快去快回不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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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6 又一个落水(求订求月票)
“我又不去哪儿,就在干休所待着,能有什么事儿?只要你快去快回不就好了嘛!”
听到周老这话,老兵小王只能应承下来,赶紧背了周虎就往停车场跑。
周老打发掉了周虎后,掏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孙女周燕,三言两语就把她忽悠来了干休所。
另一边,费伦被宋老拽着到了会客室,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一直想着验那两块残片的成色,对于宋老在他耳边的一车轱辘马屁愣是半句都没听进去。
终于,在宋雷拐进会客室时,费伦对着宋老不耐烦地摆手道:“行行行,您别说了,看在美君的份上,我教你一套养生功,这总可以了吧?”实则他今天在小池塘里得的便宜太大了,想赶紧脱离这个运气有点逆天的干休所,至于那俩残片是怎么跑所里来的,他不打算深究,毕竟有此事越深究越无果。
“养生功!?”宋老听到这仨个字,顿时眼前一亮,“那你现在就教啊?”
费伦摇头道:“这干休所人多眼杂,虽是简简单单的一套养生功,但也不是现在就教的……这样吧,今天傍晚,你我初次见面的老地方等,别多带人,独身前来即可!”
宋老闻言却生出别样心思,道:“阿伦,看来你这是打算秘密授艺啊,莫非你那套养生功还是什么绝世功夫不成?”言下之意,就一套功夫怎够学的,起码得多教两套吧?
费伦却假装没听出宋老话中深意。哂道:“老爷子啊老爷子,有道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其实我连这套养生功都不怎么想教你!”
“啊?别别别别别呀……一套就一套。总比没有强!”宋老赶紧服了个软。
“记住,老地方,傍晚六点,过时不候!”说着,费伦起身,冲两女摆了摆头,又向躬立一旁的宋雷打了个走人的手势。
宋雷愣道:“大舅哥。这就回去吗?”
“废话!”
宋老见状,忙道:“我送送你们!”看来为了学到真功夫,节操什么的。这老头儿是不打算要了。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径往门外走去。
与此同时,就在干休所附近的俱乐部练拳的周燕已然到了地方。
不得不说,周燕的面相跟周虎找不到丁点相似之处。秀气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小嘴,加上一分妩媚九分神采飞扬的漆黑明眸,英气勃勃中透出一丝女儿娇态,山川起伏的躯体被紧身运动服牢牢包裹,配以古铜色的油润肌肤,却更彰显出她的美好活力。
见周老面露不豫,周燕不禁奇道:“爷爷,今儿怎么没和宋老爷子下棋啊?”
周老板着个脸道:“下了。平手!”
“那你叫我过来怎么回事儿?哥呢?”周燕又问。
周老撇嘴道:“不跟你说了嘛,你哥被人欺负了。一个照面就被揍下池塘了。”说完,还指了指塘边残留的水草。
周燕顿感愕然:“爷爷,您开玩笑吧?”要知道,虽然她自诩比周虎能打,但却也知道那是自家哥哥让着她这个女儿身的妹妹,没有尽展全力的结果。可……以自己亲哥的实力又怎会被人揍下池塘的?
正思忖间,费伦已携了乔冷蝶和爱莎出得门来,隔远就瞥见了容色不俗的周燕,只可惜在宝图残片的面前,美女也是毫无吸引力的。于是乎,笃定看向这边的费伦会乖乖走过来的周老瞪大一双昏花老眼傻不愣登地看着费伦往停车场方向步去。
待后面的宋老追送出来,周老这才回过神,瞅向正以询问眼神看着他的孙女,道:“燕儿,看见那俩美女中间那个男青年没有,就是他把你哥打落水的,还不过去堵着他,替你哥报仇!”
周燕闻言,虽觉这么做有点不妥,无奈自家爷爷的话是不能不听的,当即抄近道绕过小池塘,堵到了费伦三人跟前。
费伦瞄了眼青春活力爆棚的周燕,微蹙剑眉道:“妞,你干嘛?我们认识吗?”
“妞?”听到费伦对她的称呼,本没打算动手的周燕顿时柳眉倒竖,冷哼道:“周虎,你认识吧?”
费伦闻言摇头道:“不熟,就见过一面,还被我打落池塘了!”
听到这话,周燕心底暗生警惕,嘴上却道:“果然是你……”
这时,落在后面的宋雷将将赶到,瞧见周燕后有点背脊发麻,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招呼道:“燕子,你怎么来了?”
周燕冷冷地瞟了眼宋雷:“哼,我哥都被人揍水里去了,我能不来么?”
宋雷闻言知道事情有点棘手了,忙向费伦解释道:“大舅哥,这位是周虎的妹妹周燕,她没别的意思,就是一向嫉恶如仇,还喜欢找人切磋罢了!”
费伦淡淡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对这样的人没兴趣,我们走!”说着,也不绕开,径直步向堵路的周燕。
周燕见状,心里不禁生出一股闷气,美眸中精光连闪,信奉“先下手为强”的她疾速踏前半步,抬腿就是一记中扫踢,直奔费伦腰眼。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啪!”
在场之人只觉眼前一花,费伦的大手已然握住了周燕踢来的脚脖子,接着顺势一撩,周燕就在下意识的惊呼中腾云驾雾般飞向了池塘。
“啪啦——”
周燕几乎以门板的方式砸向池面,摔了个天昏地黑,等她扑腾了几下脚下触底后,这才省起小池塘水深不过一米二,旋即心中凛然,知费伦扔飞她这一下手法特殊还留了情,不然她要是倒栽葱进水里,说不定就会伤到颈椎或其他什么地方。想及此,她立马望向岸上,却愕然发现费伦一行人已走得没影儿了。
车上。
“大舅哥,多谢你肯教我爷爷功夫!”见识了费伦同样一个照面把平曰里霸王一样的周家兄妹都弄下池塘后,宋雷要是还不明白费伦的厉害那就真是棒槌了。
“没什么,这算是我当初承诺过的事情!”费伦浑不在意道,“开车!”
“咱们现在去哪儿?”宋雷一边打火一边问。
费伦道:“我想带冷蝶和爱莎到处逛逛,看看景儿!”虽然他前世早把鹭岛的风景看厌,但乔冷蝶和爱莎都还没看过鹭岛的景致,既已带她们来内地,自然得多多少少照顾一下她们。
“好啊,那我负责当向导!”宋雷自告奋勇道。
费伦却斜了他一眼,道:“当什么向导,你后天就结婚了,不去买东西准备,还跟着我们到处瞎跑想干嘛?”
“哎哟我的大舅哥耶,新婚用的东西现在买哪还来得及?就算买回来也不能用啊!”宋雷叫屈道,“其实我老娘早就给操办好了,所有东西都差不多透晒两个礼拜了,全是美君喜欢的款式和牌子,结婚那天一准好用!”说着,把车往大门方向开去。
费伦闻言一愣,毕竟两世人以来,他是一次正儿八经的婚礼都没经历过,自然不太清楚这中间还有这么些道道。
倒是乔冷蝶冷哂道:“东西好不好用,那是你跟美君的事,但我们去哪儿逛,你这……就不用跟着了吧?”
宋雷闻言一愣,旋即省悟到人家这是把他当电灯泡了:“我这不是怕大舅哥你们人生地不熟碰上点什么事儿不好弄嘛!”
乔冷蝶还待说什么,却被费伦以眼神制止。
此时,车已开出干休所,拐上了干道。刚开出没多远,宋雷的手机就响了。
“喂,谁啊?”宋雷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大喇喇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宋雷听后顿时色变,怒道:“对方叫什么?王升?没他妈听过这狗东西的名字……总之你们给我听好了,在我赶过去之前,我契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拿你们是问!”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车却开始渐渐加速。
费伦见状问道:“怎么了?”他倒不怕宋雷驾车超速,乔冷蝶和爱莎也不怕,不过在美君要结婚的当口,宋雷出个车祸,这可不吉利。
“有人骚扰我契妹!”宋雷黑着脸答了一句,车却仍在加速。
乔冷蝶显然明白费伦问话的意思,听到宋雷的答案,当下冷笑道:“车开这么快你是想找死吗?契妹比自己媳妇儿还重要?”
宋雷闻言狂汗不已,当即松了油门,告罪道:“大舅哥,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有点气闷兼头脑发热!”
“我懂你的意思,既然你赶得及,不如让我来开!”言罢,也不等宋雷有所表示,副驾驶位上的费伦已单手拎起宋雷,将他塞到了后座上。
车子顿时失控了一瞬,不过随着费伦坐到驾驶位上,车又恢复了控制,而后座的爱莎受不了宋雷这个陌生男挤坐在她跟乔冷蝶当间,索性如灵猫般翻爬到副驾驶位上坐下。
乔冷蝶倒不怎么在乎这个,一拍有点傻愣的宋雷肩头,道:“发什么呆呀,指路啊!”
“啊?哦、哦!”宋雷这才回和过来,“大舅哥,前面路口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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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前面路口左拐!”
费伦闻言,冲后座比了个ok的手势,随即把几人坐的车开出了飘移的味道,在车流间见缝插针,飞速超前。
这一手漂亮的车技看得宋雷直了眼。
“雷子,等下交警找上,你可得顶缸啊!”
“啊?哦,没问题大舅哥!”
“对了,你要去的目的地是哪儿?”
“就和祥西路新开的那家美仑皓晖酒店,听说过吧?”
“嗯?”费伦闻言眉头微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世这家酒店开张是在零二年,后来零八年又重新装修了一番,没想到世易时移,这家酒店在费伦此世零一年底就已经开业了。
见费伦没回音,宋雷还以为他不知道美仑皓晖酒店之所在,当下道:“大舅哥,没听说过没关系,我给指路就成!”
“没有,我刚在想别的事儿,这家酒店还是听过的,好像就在建行开元支行附近对吧?”
“对对,就是那儿!”
“那就是了,咱们抄个近道!”说着,费伦又是一记飘移,将车杀入了一条支路,而这时,车后隐隐有警笛声传来。
与此同时,美仑皓晖酒店。
雅座内,经纪人汶姐瞟了眼斜对座的王升,对有点愁眉不展的萧旖玲道:“阿玲,要不咱就把你契哥的字号抬出来,反正这鹭岛是小地方,你以后也不会常来。扫一个当地衙内的面子也没什么!”
依旧风采如昔的萧旖玲闻言柔荑轻摆道:“绝对不行,虽说阿雷对我不错,但他的字号我却不能随时挂在嘴边。要不然我成什么了?”顿了顿又道:“再说,我之所以与阿雷结契亲,是因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色眯眯地瞧我,加上他跟我都喜欢垂钓,这才认了亲,我可不想把这些个狗屁倒灶的事儿扯出来污了我俩纯粹的友谊!”
听到这话,汶姐不禁暗自冷笑。心说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若非雷天动雷大佬罩着你,你以为你能像今天这样出人头地?说得自己多清纯似的。不过想归想,她嘴上却道:“那咱们不如回房去等。反正阿鬼刚才已经给雷少打过电话了!”
萧旖玲闻言无奈地点点头,实际上以她身怀的媚功完全可以与对面的王升同处一室而不被污,但问题是,如果她真跟王升这样的花花公子独处一晚的话。恐怕外间的传闻就不太妙了。
不过就在萧旖玲和汶姐打算结账离开雅座时。按捺不住的王升终于起身,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堵住了萧旖玲的去路。
“唷,旖玲姐姐这是想去哪儿呢?小弟我能不能一起啊!”王升嘴里说着轻佻的话,竟伸出手想要抚摸萧旖玲光洁精致的下巴。
萧旖玲毫不客气地用玉掌拍了他的手一下,愠怒道:“王先生,请你放尊重点儿,不然我就报警了!”
王升却浑不在意萧旖玲的话,摩挲着手背上刚被扇过的地方。还闻了一闻,烂笑道:“嘶……好香喔。旖玲姐姐,你的体味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说着,他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都哄然大笑起来。
萧旖玲闻言黛眉轻蹙,显然对他的话极为反感。
汶姐更是气得有点浑身发抖,见过轻浮的,但没见过这么轻浮的,毕竟萧旖玲的容貌身段气质那都是相当优雅,即使再对她别有用心的男人也还是极力保持着道貌岸然的形象,少有像王升这么露骨的。
“王少,我们旖玲好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就算想请她吃饭,也总得有个好一点的邀请方式吧?当然,如果王少要强请的话,我跟旖玲都是弱女子,也只能跟着去了,不过萧家在宝岛也算是有门有脸的人物,最近阿扁哥正愁挑不出大陆的刺儿呢,你不想在当中添一笔吧?”
这话要是换个人来听,说不定就怕了,可惜才回国一个月都不到、在法兰西玩惯了大洋马的王少对此时的两岸政洽根本就是个棒槌,说完全不懂倒也不是,但他只知道宝岛那个叫什么扁的家伙专给美国佬舔腚,很欠扁,当下哂道:“正因为旖玲姐姐是宝岛来的,我才打算骑一骑她,好歹也算替咱们大陆争光嘛!”
听到这话,王升的几个狐朋狗友哄笑得更大声,而萧旖玲哪怕涵养再好,这时也有点忍不住怒了,很想将王升直接打杀了了事。
也就在这个当口,隐隐听到王升最后半句话的宋雷已然冲进雅座,阴阳怪气道:“这哪儿钻出来的狗玩意,我骑你妈呀!”
王升闻言,鼻子差点没气歪,扭过头来恶瞪着宋雷,寒声道:“道歉!老子生平最恨别人骂我妈,你要不道歉,老子让你横着出酒店信不信?”
宋雷一听,顿时乐了,走到王升跟前冷笑道:“你还真是对号入座啊,这么说你承认你是狗玩意了?”这话一出,顿时把萧旖玲和汶姐给逗得笑了出来。
王升脸色难看至极,咬着后槽牙蹦出两个字:“揍他!”孰料话音刚落,胯间就是一阵剧痛。
原来宋雷给了王升一记膝撞,正顶在他的要害处,由不得他不痛。其余纨绔见王升捂住下身就给跪了,哪还不知宋雷是个狠人,当下也不敢动手,只在那儿叫嚣:“小子,你完了,知道王少他爸是谁吗?”
此时,费伦携着乔冷蝶和爱莎施施然慢吞吞地踱步而来,听到这话,顿时乐了,轻笑道:“莫非他爸是李刚?”
萧旖玲听到费伦的声音,颇感耳熟,循声望来,眼前一亮,惊喜叫道:“费先生,好久不见!”
费伦对她的招呼不置可否,反倒是宋雷愣了愣,愕道:“契妹,你和我大舅哥认识吗?”
“啊?大舅哥?”萧旖玲呆了一下,旋即道:“契哥,你说的大舅哥不会就是费先生吧?”
“不是他还有谁,原来咱仨是一家人!”宋雷笑道。
费伦却摆手道:“算了吧雷子,因为美君的关系,我和你勉强算一家人,但是萧小姐我可高攀不起!”
萧旖玲顿时以幽怨地目光瞄向费伦,却发现乔冷蝶和爱莎正敌视着她。
费伦浑不在意萧旖玲能缠绵死人的眸光,用嘴努了努仍窝在地上的王升,道:“雷子,搞了半天你认的契妹是萧旖玲啊,哼哼,我看你还是先把地上那家伙搞定再说吧!”
宋雷根本没把王升放在眼里,哂道:“大舅哥,这姓王的我根本不认识,不太好弄啊?对了,你刚才说的李刚是谁?”
“李……李刚就是个路人甲啦!”费伦摸着鼻子又开始编瞎话了,“认识的你就好弄吗?”
宋雷霸气侧漏道:“那还用说,但凡我认识的人也都认识我,在福闽这个地界,我看谁敢不给我几分薄面!”
费伦屑笑道:“是给你父亲几分薄面吧!”
“嘿嘿,那是,我也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主儿!”宋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冲萧旖玲道:“契妹啊,这姓王的家伙什么来路啊?”
萧旖玲看向汶姐,道:“我也不太清楚!”
汶姐连忙接茬道:“雷少,不瞒你说,这王少的老子也是官面上的人物,听说是最近才调来鹭岛的。”
“最近才调来鹭岛的?”宋雷在心里默了一下,顿时知道这个叫王升的王八羔子是哪家的衙内了。
毕竟耳濡目染之下,官面上的事宋雷晓得不少,像鹭岛这样一个副省级城市,从外地调来的一般都是正厅级以上干部,而最近调动的就只有那么两三个人,姓王的就一个,鹭岛市府的常务副。
宋雷正想着,还窝在地上的王升向身边的同伴道:“打电话,叫人!”
其中一个纨绔闻言,当即掏出手机就欲拨号找人,宋雷见状,一脚飞过去将他的手机踢成两半,咧嘴笑道:“这里是高档酒店,可不是你们闹事儿的地方!还有,常务副是吧?呵呵,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叫宋雷,以前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不管,但以后你们几个要是敢在福闽地界内像今天这样意图强上女人的话,让我知道一次就扁你们一次,扁得连你们妈妈都不认识,先把话放这儿,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王升和几个狐朋狗友听见宋雷十分藐视地说出“常务副”三个字,顿时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家这些人的依仗在这位雷少面前一文不值,虽然他们还不知道宋雷是干什么的,却已经惧了三分。
于是,等费伦携着两女、宋雷挽着萧旖玲离开了厅子后,王升才被人给搀起来。这个时候负责雅座治安的酒店保安才好巧不巧地赶到。事实上,保安们早就来了,只不过都等在厅外没敢妄进。
“哟,保安部的夏副经理,你怎么才来呀?难道你们的监控都没开?没见王少被打了么?我看你们酒店是不想干了!”
夏副经理闻言,苦着脸道:“孙少,不是我不出面,而是我不敢出面呐!”
仍痛的皱眉的王升听到这话,挑眉道:“怎么?你认识刚才那个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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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认识刚才那个宋雷?”
夏副经理连连点头道:“王少,不是我说你,怎么把雷少给得罪了,赶紧回去找你父亲想办法吧!”
王升听得心里打了个突,因为眼前的夏副经理居然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在教训他,更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想及此,他不禁拉下脸来问道:“夏副总,那雷少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夏副经理摆手道:“雷少既然自己没表态,那我也不好说,你还是问你父亲得了,他应该知道!”
边上的纨绔听到这话很不得劲,斥道:“夏副经理,那雷少是老虎吗?你隐瞒个鸡.巴毛啊!”
“就是,他踢坏了我的手机,还踢伤了我的手,你们酒店的保安居然不管!”
夏副经理听到这些话,也不作回应,只冷冷一笑道:“手机我们酒店可以赔偿,至于受伤,酒店方面也可以帮忙报警,不知几位需要这样吗?”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合情合理,却令多少有点智商的王升等人心头又一阵打鼓,毕竟今天这事儿的起因是他们想强邀萧旖玲吃饭,甚至还打算强x她。虽然整件事连未遂都算不上,但正如宋雷所威胁的那样,他们以前可没少干类似的事儿,貌似每一次屁股都擦干净了,但有心人真想查的话,未必找不到蛛丝马迹,所以几个衙内交换了一下眼色后都觉得当务之急是搞清宋雷的身份和来路。
当下,各人都掏出手机。开始跟其他的圈内朋友打听,而夏副经理见几人不听劝,索性懒得再理会。招呼上手底下的保安直接走人了。
“喂,刘少吗?听说过咱们圈内有个叫宋雷的家伙吗?”
“宋雷……家伙!?”电话那头的刘少顿知这人跟雷大少卯上了。
“对啊,宋雷!”
“没听过,从来没听说过!啪!”
“没听说就没听说嘛,电话干嘛挂得那么快?”接通刘少电话的衙内自言自语地有点想不通。
“喂,邓少吗?跟你打听个事儿!”
“说!”
“听说过雷少吗?”
“哪个雷少?你说的是不是市委雷副书记的公子啊?”邓少遍历回忆,只想出这么一个姓雷的。
“不是。今儿王少遇着一人,姓宋名雷,大家都管他叫雷少!”
“没听过。鹭岛官面上没这人!”这倒是实话,不过邓少也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比王升早不了几天,所以对整个福闽省衙内圈的情况并不太了解。
可惜。打电话的纨绔不这么想。当即对王升道:“王少,都问过了,没人认识那姓宋的……草,咱被姓宋的唬了一把!”
王升却摆手道:“不不不,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刚才注意到宋雷叫大舅哥那人了吗?注意他身边那两个女的了吗?”
“姓宋的大舅哥我没怎么注意,不过他身边那两个女的倒真是极品,若非当时阿瓜的手机被一踢两半,说不定我又口花花挑逗那俩女的了……”说到这。几个纨绔都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
王升却没笑,眼神阴鸷道:“萧旖玲戴的腕表是价值一万美金出头的欧米茄。而那俩女的手上的表却是价值几十万的百达翡丽,你们猜那姓宋的大舅哥有多少身家?”
“不是吧?值几十万的手表?”
“王少,你不会看走眼了吧?”
“会不会是高仿?”
王升听到同伴的话,屑笑道:“我王升在别的事儿上可能走眼,但说到辨识奢侈品,整个鹭岛衙内圈,我敢说没人比我更在行!”说罢,他脸色一变,掏出手机道:“嘘~~我给洪少打个电话,看看他认不认识那个姓宋的。”
衙内们一听“洪少”二字,面面相觑之余顿时没了开玩笑的心思,惟有紧张的份儿。
“喂,谁呀?”
“洪少,是我,王升!”
“噢~~是你小子呀,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这个点不是你的把妹时间吗?”
“正把着呢,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讲!”
“不知洪少有没有路子介绍我跟雷少认识?”
“哪个雷少?”
“就宋雷,雷大少啊!”
“你想认识雷大少?呵呵,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还不够格啊!”
“不是,我是真心想与雷大少交朋友……”
“拉倒吧,这事儿没得谈,你要知道,就连我也是今年上半年好不容易才在雷大少的订婚宴上与他搭上话的,这不,雷大少马上就要结婚了,却连喜帖也没给我派一张……其实我也理解,毕竟宋书记他老人家在榕城官面上相熟的大佬不少,光是那边的喜帖就一大堆,怎么可能还有你我的份呐!”
王升听到“宋书记”三字,如遭雷殛,怔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颤声问道:“洪少,你说的哪个宋书记啊?”
“还能有他妈的哪个宋书记啊,就榕城那个啊!”
“榕、榕城的书记不是姓何吗?”王升颤声说着话,心头的恐惧却越来越大。
“你说的是市委,我说的是省委好吧?行了行了,你也别想太多,反正你暂时是不可能入得了雷大少法眼的啦!先挂了!”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王升欲哭无泪,在心里狂叫道:可我他妈已经入了宋雷的法眼了啊!
与此同时,中东,迪拜。
摩尔姐妹叛逃之后,辗转到了这里,学着中东妇女们蒙头盖面,实际上却逍遥自在。不过几天前,妹妹贝丝身上的生死符终于发作,每曰子午时分,必全身痛痒酸麻难耐一次,即使精通战地医疗的姐姐蕾佳娜替贝丝检查了又检查,可还是找不到原因,只能一筹莫展。
贝丝虚弱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几天来,她已经被生死符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挠烂了,形神憔悴之余,看着姐姐蕾佳娜愁眉不展,不禁安慰道:“姐,别难过了,咱们好歹算是逃出了cia这个狼窝,不是吗?”
“可是你这病……是姐姐没用,学了那么医科知识,查了那么多资料,竟然连你的病因都搞不清楚!”蕾佳娜相当自责。
贝丝却摇了摇头,脑子里响起了当初费伦给的警告,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那不是妄言,可悔之晚矣:“姐,你就别费心了,我这不是病,寻常的药物根本没用!”
蕾佳娜虽然有点心力憔悴,但仍不失机敏,闻言疑心顿起道:“贝丝,莫非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儿?”
贝丝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是他、是那个恶魔,他对我下了诅咒!”
“诅咒?!”蕾佳娜听到这种荒谬的东西却一点不吃惊,因为她知道cia内部有能力者,诅咒这种事并非不可能,“那个恶魔到底是谁?我去找他!他既能下咒,应该也能解!”
“没用的姐姐,你打不过他!”贝丝摇头。
蕾佳娜闻言,眼睛顿时红了,高声怪叫道:“打不赢也要打,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呀,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贝丝,告诉我,那个恶魔到底是谁?”
“姐,你真的打不过他的……”
“哼,那我就绑架他的亲戚朋友,逼他帮你解咒!我就不信这世上他就孤独一人!”蕾佳娜显然已在转瞬间盘算好了。
贝丝仍苦笑着摇头道:“姐,他还真就一个人,虽然他也有女人,不过对他而言,都是些调剂品,以我对他的了解,你就算杀光他那些女人,他也未必会心疼一下!”
蕾佳娜听到这话,心头一凛,不禁有些好奇道:“贝丝,你说的这个恶魔应该不是cia中人吧?”
“不是!”贝丝摇头,“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应该是cia的对头!”
蕾佳娜顿时明眸一亮,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我们打又打不过,就算投靠他也无妨啊,只要他能解了你身上的咒!”
贝丝闻言眼露恐惧道:“千万别……姐,那家伙真的是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不得不说,生死符给她的惊惧实在是太深了,连带着原本还有点好印象的费伦在她心里直接化为了恶魔。
蕾佳娜却更好奇了:“贝丝,你说的到底是何人?”
“姐,那个家伙你也认识的,就是费伦,我们真的不能去投靠他,不然他很可能也会向你下诅咒!”贝丝忠告道,“我身上的诅咒就是他下的,更重要的是,这种诅咒只有他能下能解,还能控制诅咒发作的时间!”
听到这话,蕾佳娜终于有点胆怯了:“能控制诅咒吗?那我们的确不能投靠他,但为了你,我们不得不去找他,至少我得把你送到他身边去!”
“不——”贝丝悲怆道,“姐,我宁愿死也不到那个恶魔身边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饱尝了几天的生死符滋味后,贝丝意识到如果她到了费伦身边,也许会忍不住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到时候就真的沦为毫无尊严的奴隶了。
“没事的,我会先绑他几个女人以作要挟,只要他帮你解开诅咒我就放人,否则你受什么样的折磨我就让他的女人也受相同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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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会先绑他几个女人以作要挟,只要他帮你解开诅咒我就放人,否则你受什么样的折磨我就让他的女人也受相同的折磨……”蕾佳娜碎碎念着,“这样,我先去找几个老朋友打听一下,然后贝丝,咱俩就一起去找你口中的那个恶魔,我想我会给他一个惊喜的!”说到最后,她几乎咬碎了银牙。
显然,某人在自家妹妹身上下诅咒这种事已经彻底激怒了蕾佳娜。
贝丝却脸露惊恐道:“不——不要,姐,那个家伙他……真的、真的很恐怖……就像藏在泥水里的鳄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窜起来咬你一口!”
蕾佳娜撇嘴道:“那也要他能发现我才成,可我绑他的女人是绝对不会露面的,要是连人都发现不了,他还咬个屁呀?”
“姐,你信我……”
蕾佳娜略显不耐烦地比出个“打住”的手势,哂道:“好了贝丝,别再说了,你安心休息,我去找人打听一下。”说着,把贝丝的双手双脚都拷在了钢架床上,明显是怕她体内的生死符骤然发作。
鹭岛,美仑皓晖酒店停车场。
“费先生,多谢你帮我解了围!”说着,萧旖玲冲费伦微微欠身,整个一副大家闺秀兼绝代名伶的范儿。
费伦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冷哂道:“萧小姐,帮忙的可是雷子,你貌似谢错人了吧?”
萧旖玲冲宋雷顾盼一笑,道:“阿雷是我的契哥。他帮我忙是应该的,否则就见外了。”言下之意,感谢费伦是再正确不过的做法。
见萧旖玲如此。才转为她经纪人没多久的汶姐纳闷无比,暗忖:这姓费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居然值得阿玲挖空心思巴结!想归想,嘴上却也帮衬着道:“是啊费先生,今天要是没你押阵,这件事恐怕还不会这么圆满解决!”
费伦蹙眉瞟了眼汶姐,轻蔑道:“你谁呀?我跟你认识吗?”
汶姐闻言,脸上表情一滞。就欲发作。萧旖玲见状,赶紧以眼神制止了她,而费伦对她俩根本不屑一顾。转向宋雷道:“雷子,原来你最近一段跑前跑后就是为了miss萧,还真长出息了你,美君那儿你自己去解释吧!”
闻言。救人出来就一直没敢多说什么的宋雷顿时变成了苦瓜脸:“大舅哥。我跟玲妹是清白的……”
费伦对这话不置可否,反而若有深意地瞟了眼萧旖玲,颔首道:“嗯,是清白,至少膜没破,至于其他地方就不好说了!”
在场之人闻言俱是一呆,旋即但凡有点联想的人都变了脸色,乔冷蝶和爱莎似笑非笑。汶姐脸色阴晴不定,而宋雷颇为尴尬。懦懦动着嘴想解释什么,却又发现这种事通常都是越描越黑。不过他也有点诧异,自己认的这个契妹还是处女之身吗?看着不像啊?会不会是大舅哥打眼了?
至于萧旖玲这个当事人,省悟到费伦话中含义的她俏脸瞬间涨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心底更是对费伦生出了几分怨怼和不满:“费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费伦摊手道:“我的话可是实事求是,你是不是处女你自己清楚,就不用当着恁多人的面验证了吧?”
听到这话,萧旖玲不禁气结,却偏生找不出话来驳斥费伦,最后只得小女儿般跺了跺脚,娇哼一声钻进了她自己的保姆车。
爱莎见状,难得开腔道:“allen,我怎么感觉你老在针对这女人呐?”
费伦目送萧旖玲的保姆车开出驶远,这才道:“不针对不行啊,这个姓萧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玛丽莲更危险!”说罢,还恶瞪了宋雷一眼。
宋雷不明所以道:“她哪儿危险了?玛丽莲又是谁?”
不过他的问题没人回答他,反倒是乔冷蝶听了费伦的说词后,黛眉微蹙道:“阿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费伦歪了歪头,道:“我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吗?”顿了顿又道:“所以你们最好离她远一点,特别是雷子,understand?”
“大舅哥,你不会是因为美君才这么说的吧?”宋雷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见宋雷还心存幻想,费伦不禁冷笑道:“雷子,没看出来,你贼心不死啊!”
“不是,大舅哥,我……”
费伦摆手道:“我懒得跟你解释萧旖玲的厉害之处,你也不用解释什么,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宋雷愕道:“什么问题?”
“萧旖玲出道几年了?”
宋雷闻言一愣,旋即答道:“有几年了吧,是三年还是四年,反正时间不短了。”
“这就对了……我刚才说她是处女,她没有否认,而以她的姿色,在娱乐圈这种地方混了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居然没**,你不觉得蹊跷么?”
这话令宋雷一窒,费伦却没理他,继续道:“萧家在宝岛那边顶多一二流家族,而萧旖玲最初以模特身份出道就是在宝岛北市,那地方政商两界都有不少老色鬼,想要对萧旖玲下手的话,你以为一个萧家能护得住?可她迄今还是处女,这一点我决不会看错……”
宋雷闻言,就是再蠢也明白若非还有其他高人护佑的话,那萧旖玲这个女人本身就太可怕了。
乔冷蝶却不关心这些,反而联想到了别的:“阿伦,既然娱乐圈这么乱,那你还让柔柔出唱片当歌星?”
费伦摇手指道:“nonono……我只承诺替柔柔出唱片,可没让她去当歌星!”
乔冷蝶一怔,旋即恍然大悟,不禁娇嗔道:“你好狡猾啊,一旦柔柔与环唱方面签约,她岂非等于卖身给……”
“咳、咳咳!”费伦故意咳嗽,截断了乔冷蝶的话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毕竟边上还有个宋雷杵着。
不过宋雷却没仔细听他俩说什么,脑子里仍在想萧旖玲的事:“大舅哥,照你这么说,我这门干亲认差了?”
费伦高高挂起道:“你认的亲,别来问我好吧?”说完,钻进了车里。
此后一半天,费伦带着乔冷蝶和爱莎在鹭岛各处景致转了转,傍晚时分才回到半屏阁。等慢吞吞地用过晚饭,费伦让二女好生待着,这才出了门,往后山而去。
到了初次与宋老偶遇的林间,一身白袍练功服的宋老早等在了那里,见费伦缓步行来,顿时牢骚道:“我说伦小子,你不是说好傍晚几点几点嘛,这都几点啦?”
费伦悠悠道:“那是我给你的时间,不是给我自己的时间!”
宋老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当场发作,可转念一想,学功夫的事儿还没着落呢,只好忍气吞声道:“伦小子,不兴这样拿乔啊!”
费伦哂道:“我就拿乔了咋地,你老要是不乐意,可以走呀!”
宋老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就是不敢放狠话。
“好了好了,老爷子,别瞪眼啦,今儿我教你点儿正宗的养生功可好?”费伦随口说出了牵动宋老神经的话。
“什么!?有这好事儿吗?”宋老有点难以置信,“伦小子,你不会是诓我吧?还有,你上次不是说我的功法很正宗吗?不如你直接教我正确的修炼方法得了!”
费伦摊手道:“我上回说的不是【很正宗】,而是【还算正宗】(详见103)好不好?更何况你的功夫我也不完全了解,怎么教你正确的修炼法啊?”顿了顿又道:“更重要的是,你的功法就好比蒸汽机,而我的功法则相当于内燃机,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嘛!”
宋老闻言眼前一亮,道:“你就这么肯定你的功法是内燃机,而我的是蒸汽机?”
“当然!”费伦笃定道,“不然我怎么好意思出来献丑,你说对不对?”
宋老点头道:“倒也是这个理儿,不过到底是什么功法呢?”
“跟你原来练的路子差不多,正宗的五禽养生功!”费伦道。
“什么!?”
宋老叫了起来,他本还以为费伦记下了他以前演练过的功夫然后再回过头来糊弄他,结果当费伦比出起手式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老爷子,看好了,这是第一戏,猿戏!”话落的同时,费伦身体一扭,四肢呈不同程度的弯曲,时不时抓耳挠腮,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活脱脱的猿猴。
随即,费伦更是纵跃到树杈上,蹬枝攀爬,上蹿下跳,或窥玩,或逃藏,灵动至极。若非他仍是那张剑眉星目的俊脸,宋老恍神间差点误以为是山涧野猿了。
一半天,费伦终于跃下树来,冲宋老道:“老爷子,怎么样?”
“还行,动作灵活舒展,有点孙猴子的意思!”宋老笑眯眯道。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刚才的动作你记下了多少?”
宋老顿时傻了眼:“啊?还要记啊?”
“废话!你以为看耍猴呢?”
“不是,我是说你这套猿猴般的动作我要学了,平时练习怎么办?那些老头老太看见了还不得笑话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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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你这套猿猴般的动作我要学了,平时练习怎么办?那些老头老太看见了还不得笑话我呀?”
费伦闻言啼笑皆非,二话不说,转个背就走。
宋老见状急道:“诶~~伦小子,你干嘛?”
费伦头也不回,耸肩道:“既然你觉得面子重要,那就不学呗,还省了我的事了。”
宋老一听,顿时不淡定了,赶紧把费伦拦住,好言好语道:“别介呀伦小子,我不过就开个玩笑,你教,继续教,我会好好生生仔仔细细地学……”
费伦翻了个白眼,哂道:“你爱学不学……既然你想学,那就把我刚才的动作学一遍吧!”
“啊?不是吧?”宋老顿时变得有点赧然,“我没太记清,这个……你能不能再演示一遍啊?”
费伦闻言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冷笑道:“敢情刚才你在看猴戏呢?”
宋老心说可不就是嘛,但这话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只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费伦。
郑重无比地竖起一根手指,费伦道:“最后一次,猿戏我会再演最后一次,你要是记不住,就说明我这套功夫与你无缘,剩下的你也就不用学了!”说完,也不看宋老反应,自顾自地便演示起来。
宋老心头一凛,开始集中全副精神仔细观摩费伦的一招一式,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几分钟后。费伦将猿戏演完,瞟向宋老道:“你来试试!”
宋老正色点点头,开始演练起他刚才所见到的猿戏。起初还不觉得什么,但随着一招一式展开,他发觉整个身体竟变得轻盈起来,不过就在他越比划越激动的时候,身体的轻灵之势却猛地一滞,虽然在下个动作做出后,轻灵的感觉复回。却只是重头开始,并未延续之前的轻灵感觉。
“这……”宋老憾然望向费伦。
费伦双手抱胸,冷哂道:“哼哼。你老的记性不错,可惜眼神不好,我动作里的某些细节恐怕看漏了……”
宋老闻言瞪大老眼,愕道:“那、那现在怎办?”
“你觉得呢?”
宋老赶紧服软道:“伦小子。给次机会吧!”
“行吧。看在美君的面子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费伦淡淡道,“你继续演练,有错的时候我会给你指出来!”
“好叻!”宋老不敢怠慢,忙将猿戏重头演起。
费伦从旁指点,一趟猿戏下来,竟耗了半个小时。
演完猿戏的宋老只觉身体比平时轻灵许多。顿时开心不已,正欲感慨。费伦却道:“老爷子,刚才由于指点的关系,猿戏时断时续,现在你再完整地演一遍吧!”
此时此刻,被拿乔几回的宋老爷子对费伦的命令不敢怠慢,乖乖地重新将猿戏由头至尾完整的演了一遍。
演完之后,宋老骇然发现他此时的身体灵活度比平时强上两三倍都不止,用身轻如燕来形容或许还差点,但动如脱兔肯定是有了。
“这、这这……伦小子,你这五禽养生功也太神了吧?”宋老惊诧道。
费伦浑不在意道:“这没什么,身体轻灵的感觉会在你演完猿戏后一至两小时内逐渐消失!”
宋老闻言愕道:“消失?那这效果有什么用?”
费伦翻了个白眼,哂道:“老爷子,这是养生功,不是武功,是用来延年益寿的好不好?猿戏的目的是让人逐渐僵硬的肢体变得灵活,并非轻身!”
“噢?是这样吗?”宋老这才有点意识到费伦所教五禽功的不凡,“现在猿戏我已经学会了,接下来教什么?”
费伦道:“鹿戏舒展筋骨,鹤戏调运气血强健心肺,熊戏积攒体力壮脾健胃,虎戏填精益髓强腰固肾,这后面四戏的顺序乱不得,必须依次习练,不过今天嘛……”说到这,他抬眼望了下西边的余晖,“天色已晚,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再说?不行不行……”宋老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
费伦假装没听懂宋老的话意,哂笑道:“你要是明天没时间的话,那咱们就以后再说!”
“啊?!”这下子,宋老傻了眼,赶忙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我有空,多的是时间!”他还真怕费伦一拖再拖糊弄过去,到时候不教他后面四戏那可就太糟糕了。
“行吧,那就明天,中午以后你给我打电话!”费伦摆摆手,随意定了个时间,施施然走掉了。
“这臭小子……”
费伦倒是听见了宋老的牢骚,却没去理会,在转回别墅的路上,他翻手间亮出了那两块在干休所池塘弄来的宝图残片,随意瞄了一眼后,不禁想起晚饭前的试验。
不得不说的是,新找到的这两块残片,其中一块能与费伦之前收集的那两块残片勘合上,而剩下一块虽也是同一级别的灰色,但遗憾的是,费伦没有另一块能够与之契合的宝图残片了,也就是说,这一块残片属于另一张藏宝图。
“妈的,照这么看来,光我所知道的轮回藏宝图就有三张现世,【死神】手里一张,我这儿有两张的残片,可残片要来有屁用啊!”
费伦看着掌中的残片,不禁碎碎念着,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在干休所获得的第一灰色宝图第三残片勘合第一第二残片后,显示出的下一块残片坐标并未发生变化,也就是说,几乎可以肯定他新得的这块第三残片属于宝图最后不会显示坐标(详见838)的那两块残片之一,否则原本的坐标是会发生改变,重新指向的。
换言之,如果费伦现在一门心思挖宝的话,那么他大可以按坐标索骥,收集全除最后一块无坐标残片外的所有残片。可惜费伦也明白,就是收集到那种程度,差一块残片就是差一块残片,如果不集齐,是没办法打开藏宝盒的。
更重要的是,藏宝盒人类并非不可以搬动,也并非不可以强行打开,只不过没有完整的藏宝图充当密匙,强破藏宝盒会引起大爆炸而已。不过地球这么大,哪个犄角旮旯发生了大爆炸费伦根本就感应不到,除非在方圆百里之内还差不多,所以即使凑齐了所有宝图残片也未必能找到宝箱,说不定对应的宝箱已经因为人为的强破而发生了爆炸也未准,也正是这个原因令费伦没有一味或着急追求宝图残片,而是顺其自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也就在费伦手持残片走回别墅区的同时,宝岛北市某酒店高级套房内,一个八字胡西装男猛地叫了起来:“哟西,小岛君,小岛君快来,咱们上午观测到的坐标又出现了!”
话音刚落,里间卧房传出一阵连滚带爬的声音,还有个男的在高喊:“西野君,赶紧把坐标抄下来,咱们这就订机票,飞鹭岛!”
接着,一个衬衫男冲出卧房,来到西野身边,目光死盯着矮几上的三块灰色碎片。
八字胡男西野一手抄着坐标一手拿过地图册递给小岛,道:“最好再确认一下!”
小岛当即翻到鹭岛市区地图那一页,指着图上的某个点,笑道:“应该就是这里了,错不了!”
“哟西,那咱们这就以投资商的身份飞过去,一定要弄到这块拼图,我很想看看当咱们集齐四块拼图后会有什么新东西出……八嘎!!”话还没说完,西野口中突然爆出了曰本国骂。
正在记看地图的小岛抬起眼皮看向他道:“怎么了?”
“坐、坐标……又消失了!”西野惊怒交加道。
“嗯?!”小岛看向几上的灰色碎片,发现碎片上的坐标果然已消失不见,“呵呵,之前我就有所怀疑,看来我的怀疑成真了,拿到碎片的那人应该很清楚碎片的最终用途,所以他将碎片装进了特殊的容器保存!”
“这怎么可能?”西野明显不信,“咱俩集齐三块碎片后曾做过实验,无论找什么东西把最后找到的第三块碎片装起来,前两块碎片都能准确显示它的坐标位置啊!”
“哼哼,我们做不到不等于对方做不到,也许是我们的财力不够,不足以弄到密封更严密的容器!”小岛尽可能困难地臆测道,“换言之,咱们此次的支那之行不会太容易,恐怕得找几个身手不凡的家伙充作保镖才行!”
“这没有问题,我这就给内子打电话,只要肯花上一笔钱,相信她们家族会派出得力的人手来协助和保护我们……”
小岛对此不置可否道:“那就拜托了,西野君!不过……碎片的事还请保密,不然你我之性命未必稳当!”
“以碎片的神奇,这个我自然省得!”
也就在两个曰本人商讨下一步行动时,费伦正好拐进别墅区,而十几二十秒前,他刚把两块宝图残片重新摄入隐戒,却并不知道远在宝岛,有俩该死的曰本人已经盯上他了。
不多时,费伦转进自家的别墅前院,乔冷蝶仿佛有感应般早已伫立在大门旁,如期待丈夫归家的妻子那般问道:“回来啦?赶紧进屋冲个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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