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 先找车(求订求月票)
“能不热情嘛,现在总部这边哪个不知道你是反恐英雄又身家亿万的,但凡没结婚又自忖姿色不差的女同事哪个不视你为金多宝的!”
听到这话,费伦狂汗不已,很想把曾曼这个假结婚真领证的老婆拖出来抵挡一阵,但细想了想另外一种后果,终是没敢这样做。
“大sir,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见费伦问起正事,陈泽昆脸色一肃,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陈敏那个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费伦闻言腹诽不已:大sir呐大sir,你要真想过问案子的进展,电话里不就可以直接问么?用得着把我叫回来这么拐弯抹角的嘛!不过腹诽归腹诽,他嘴上却接道:“关于陈敏案,我正有重要情况向您通报!”
“噢?什么情况,说说!”陈泽昆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经过我们小组的仔细勘察,最新发现的女尸刘蓉绣同样死于奷杀,而该女身上的伤口基本于陈敏的伤口一致,换言之,这两起案子属于连环作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个连环杀手?”陈泽昆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不排除这种可能!”费伦道,“但目前可以肯定的只有连环作案,至于连环杀手的特征尚不明朗!”因为两起案件中的栀子花香味恐怕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
“那你有没有信心破案呐?”陈泽昆问。
“这个自然是信心十足,不过……”
陈泽昆没等费伦把话说完就接过话茬道:“不过你在担心破案之前。还会有女孩会遭殃,对吧?”
费伦闻言暗骂道:还死不死人关我屁事啊,我担心的是就算抓到了人也没有足够证据将其定罪。可是想归想。最终他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见费伦不说话,陈泽昆续道:“听说你在案发现场跟人家死者家属吵起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费伦才终于明白陈泽昆把他叫回来的原因了,当即摆手道:“大sir,我可没吵,是那女人更年期,加上又刚死了女儿。所以情绪有点激动!”
陈泽昆闻言眉头大皱道:“你怎知那女人更年期?”
费伦耸肩道:“贝颖卿还有她女儿刘蓉绣以前就跟我认识,贝颖卿说话一向冲得不得了,她不更年期谁更年期!”
陈泽昆不豫道:“费sir。这话就太武断了吧?”
“有什么武断的,不信我随时可以找十个八个证人来作证!”费伦哂道,“前次她女儿刘蓉绣,就是刚发现的那个女死者。在公路上超速驾驶。我驱车追了半个九龙才把她拦下来,这一点我手下的莫婉宁就可以作证,她当时是交通警,更关键的是,事后贝颖卿来警局保释刘蓉绣,与我相遇,如疯狗泼妇一般,想必应该有监.控镜头拍到才对!”
“有这种事?”陈泽昆愕然。
“大sir。我骗你干什么?有奖拿么?”费伦屑笑道。
陈泽昆也觉得费伦的话比较可信,但问题是。投诉科那边已经把聆讯表格传真过来了:“我是很信你,不过问题是……投诉科方面已经接受了贝颖卿对你的投诉!”说着,他把传真表格抛到了费伦眼门前,“拿回去填好,然后按上面的日期去投诉科聆讯。”
“嗯!?”费伦看着眼前的投诉表格有点傻眼,心忖:是不是凌舒那边出什么岔子了?还是她仍在生昨天的气?
殊不知,港岛投诉科方面钟伟铭已擢升为科长,目前正在休大假,而递补上来的副科长并不知费伦与凌大处的亲密关系,加上这个投诉又是在职权范围之内的,所以连请都没请示一下监管处方面,就直接给费伦发了聆讯函。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表格拿上啊!”陈泽昆催道,“另外,这连着两起案子一哥已经知道了,他表示高度关注,所以我只替你争取到了一个礼拜的破案时间,恐怕有点够呛……”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一周破连环凶杀案,这在港九警界的历史上恐怕还从来没有过吧?”
“我也知道时间有点紧,不过你也得体谅我的苦衷不是?”陈泽昆大吐苦水道,“贝颖卿那女人好歹是港岛名媛,她通过关系找了叶太,不然你以为一哥是怎么知道这案子的?”
这下子,费伦算是彻底无语了,同时心底也暗恨上了贝颖卿这个更年期。
刚从陈泽昆办公室出来,费伦的手机就又狂响起来。仇兆强来电。
“喂,费sir,那辆套牌的黑色尼桑面包车又出现了!”
“在哪儿?”
“就在我们沿路追到教堂取回来的那些录像带中,我刚看一盘就发现了……”
费伦闻言多少有些激动,道:“那凶手有没有入镜?”
“有,不过戴着墨镜,看不太清样子!”
“等我,我马上过来!”费伦多少有些兴奋道,“对了,你们现在人在哪儿?”
“我和毅然已经回到了办公室,戴岩他们仨还在案发现场!”
“那好,我在楼上,马上就下来!”说着,费伦挂了电话,一路小跑到电梯间,发现电梯在底楼,索性改走了楼梯,很快就到了重案组所在的楼层。
转进大房后,费伦径直来到仇兆强桌边。仇兆强见状指着定格的屏幕道:“sir,凶手应该就是这家伙了!”
费伦没有搭话,而是仔细看了看画面,又重放了几遍,这才道:“no,这个戴墨镜的家伙不是凶手,他应该只负责开车,面包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我想这个家伙才是凶手!”
边上的施毅然闻言惊呼起来:“还有一个人?我怎么没看出来?”说着,把整个脑袋都凑到了屏幕前,试图从图像中找出端倪。
费伦指点他道:“面包车周围的玻璃都是单透的,你仔细看看前挡风玻璃靠里侧的反光影像……”
施仇二人对视一眼,下细地留意着画面中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不久便嚷了起来:“哇靠,貌似还真有一个人,好像还有几条狗呢!”
此时,费伦道:“往前面的视频找找,看看凶手到底是什么时候上的车!另外,咱们一定得把这辆面包车翻出来,因为车内说不定有证据!”
仇兆强闻言点头道:“那我这就通知我的线人,让他们留意一下!”
施毅然附和道:“我也通知,虽然我没几个线人!”
“这样最好,等通知完,毅然你负责找视频,强子你知会玳瑁一声,让他仨也都各自通知自己的线人,翻这面包车出来!”说罢,费伦走到一边,掏出摩托v60打给了齐垣太。
电话很快接通,齐垣太那边相当吵闹,令费伦多少有些不爽。
“喂,谁呀?”电话那头传来齐垣太一如既往嚣张的嗓音。
“我!”
听见费伦的声音,齐垣太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就清醒过来:“师、师父……”
“你那边太吵了!”费伦沉声道。
齐垣太又一个激灵,忙捂住话筒大吼道:“都他妈别吵了,全部给我滚出去!”这话一出,费伦瞬间听到电话那头安静下来,这才稍稍满意。
“嘿嘿,师父,现在没人闹了,有什么事,您吩咐!”
费伦却没先说事儿,反而道:“tz那边的回款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师父,那么大一笔钱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其实刚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在庆祝……”
“你他妈是不是嫌钱多了烧手啊?还是说,想让道上其他的人眼红啊?”费伦斥道,“闷声发大财,懂吗?”
听着费伦冷得掉渣的声音,齐垣太额上的冷汗唰就下来了:“明白、明白……”
“帮我办件事!”
齐垣太一听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他现在就怕费伦不搭理他,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您说!”
“帮我找辆车,黑色的尼桑面包,是个套牌车,牌号为nc7771!”费伦淡淡道,“如果可能的话,尽快帮我翻它出来,你甚至可以放出风去,就说车上有一批高纯度的冰!”
“我懂您的意思了,这就放话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
“越快越好!”说到这,费伦随手掐断了电话。
回到仇兆强的桌前,费伦却发现负责翻查视频的施毅然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怎么了,毅然?”
“sir,我看了几遍了,这个凶手应该是在监控死角上的车!”施毅然哭丧着脸道。
费伦却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原来是没找着凶手啊!”
这时,联络完手下线人的仇兆强凑过来道:“费sir让你找凶手在哪儿上的车你还真找啊?他的意思是,让你找找看,所有的视频当中,这辆黑色尼桑面包最早出现的时间点,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对疑凶的犯罪行为稍作分析,说不定就能找出对方的破绽来!”
听到这番话,施毅然有点傻眼,愕道:“sir,你是这意思吗?”
“差不多吧!”费伦哂道,“凶手既然用了套牌车,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入镜,否则套车牌不是白搭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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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费伦哂道,“凶手既然用了套牌车,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入镜,否则套车牌不是白搭了嘛!”
施仇二人闻言觉得费伦说得在理,同时也感到了疑凶的难缠和棘手。
倏然,施毅然脑中灵光一闪,出了个馊主意:“sir,其实咱们可以把入了镜的墨镜男抓回来,说不定也能问出凶手的资料!”
仇兆强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立马反问道:“若问不出来,反而打草惊蛇了,又该如何?毕竟我们只能关墨镜男48小时啊!”
“这……”
费伦摩挲了一下下巴,道:“我倒觉得毅然的法子可以试一试,因为如果我亲自审的话,相信墨镜男不到48小时就会吐口!”
听到这话,施毅然向仇兆强挑了挑眉毛,多少有点得意。
这时,费伦续道:“不过咱们首要的任务是查清墨镜男的底细,然后找出他的落脚点,还得找个适当的理由让他这个帮凶司机合理消失两天,最后才能实施抓捕!”
“啊?!”施毅然被费伦这一连串的抓捕条件给震傻了,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个馊主意竟然牵扯出这么一大堆需要提前准备的工作。最最关键的是,这些工作费伦肯定是不会去跑的,还得他们这些小喽喽来做,纯属自找麻烦!
不过,仇兆强听完费伦的话后却眼前一亮,道:“就这么办!”
到了中午。去查帮凶司机的仇兆强和施毅然已经找到了些眉目。
“sir,这个墨镜男司机叫魏华文,绰号蚊子。中四辍学,最近两年一直在街面上混,听说最近拜了正兴的一个角头老大,不过也只是下面最底层的喽喽,偶尔跟其他古惑仔出去泼油漆收债什么的,剩下的时间就偷鸡摸狗,自己吃自己!”
听着仇兆强念叨的资料。费伦很是有些无语,就他妈这么个害群之马,居然帮着真凶害了两个女孩的性命。这不得不说很有反面教育意义!
“查到他的窝没有?”费伦问。
施毅然小心翼翼道:“正在查……”
“行吧,要快、要快!”费伦装作不耐烦道,“我不想再看到有女孩受害……”实际上,他对何时抓到凶手还真不太着急。不过在仇兆强等人面前。样子还是要做的。
此时,戴岩仨人也回到了办公室,同时还带来了法医科方面最新的进展。
“sir,我们送尸体过去的时候,法医方面说,昨天那具女尸陈敏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随时能传真过来!”李立东道。
话音刚落,这边传真机就响了。等费伦拿到整份报告一看,发现曾曼出具的尸检报告与他在案发现场用肉眼看到的情况基本相符。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也就在费伦仔细回忆陈敏案发现场还有无疏漏之处时,一个长相还算俏丽的文职女警出现在了重案组大房门口:“费伦sir在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费伦回神问道。
“这儿有你的快递!”文职女警怀抱快递,顺势进了房间,走到了费伦跟前。
费伦闻言颇为诧异:“我的快递?哪儿来的?”
“不清楚,好像是内地吧!”说着,文职女警把快递双手呈上,等费伦接了,又拿出个小本本来,道:“请签收!”
费伦随手签了字,就想拿起快递去自己的办公室拆,没曾想文职女警仍杵在原地没动。
“还有事?”
见费伦问起,略显羞涩的文职女警赶忙点点头,道:“费sir,我知你是反恐英雄,非常崇拜你,所以能不能请你多帮我签个名啊?”说话间,还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萌样。
费伦略一迟疑,道:“可以呀,你叫什么名字?”说着,从女警手中接过了另一个小本本。
“我叫杨棠!”文职女警欢喜地答了费伦的问题。
费伦一听,手竟罕有地抖了一下,因为这女警的名字令他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很喜欢的一部武侠片《莲花争霸》,不禁腹诽道:“你叫杨棠?我还沈冲呢!”当然,这话他没说出来,不过写下“祝杨棠什么什么……”之后,以至于用右手(详见036备注)落的款差点给整成“沈冲”了。
不过杨棠在拿到费伦的签名后相当兴奋,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落款的那个费伦的费字比较别扭。
让莫婉宁送杨棠出去后,费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快递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张鎏金的请柬,邀请人的签名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一世的便宜妹妹费美君和妹夫宋雷。敢情是十一快到了,这小两口特意寄张请帖来提醒费伦参加她们的婚礼!
费伦掐指一算,发现还有一个礼拜就进入十月了,虽说便宜妹妹和妹夫不是在十一当天结婚,但如果今天快递不来的话,他未准还真就搞忘了这两人的婚事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件喜事儿,所以费伦原本因连环案而变得阴郁的心情多少好了一点,不过整个案子的进展却不怎么顺利,直到夜幕降临,戴岩等人的线人也没查到魏华文的落脚点,而另一边,齐垣太方面也还没翻到那辆套牌的黑色尼桑面包车。
不过对于这种事,费伦也知急不来,索性宣布今天(周六)的值班结束,大家各自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戴岩等人如蒙大赦,哄叫一声后,如鸟兽散。
费伦自也驾车回了浅水湾别墅,一进屋,就把玛丽莲叫进了书房。
掩上房门后,玛丽莲顿时发起了牢骚:“我说你真是的,不就死了两个小姑娘嘛,非把我叫去帮你破案,现在又有什么事儿啊?”
不得不说,身为【死神】的前成员,玛丽莲即使被封神催眠后,轻贱人命的本性仍是没变,如今在她眼里,只有费伦的命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那就跟路边的阿猫阿狗差不多,若无费伦的命令,她是绝对不会去关心的。
费伦哂道:“没什么大事儿,今晚与我亲近的女人都会过来,除了乔冷蝶和妮露,其他的你负责将她们都催眠了吧!”
“什么!?”玛丽莲闻言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莫非你想来个一网打尽?”
听到这恶意揣测,费伦不禁狂翻白眼,道:“真要一网打尽的话,有必要催眠吗?”
“倒也对喔!”玛丽莲嘴上应付着费伦,明眸却在滴溜溜地转着。
费伦道:“好了好了……少在那儿胡思乱想,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想给她们喂服命源!”
“啥?喂命源?”玛丽莲立马不干了,“你那些个女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命源落她们肚里不是暴殄天物嘛!”
费伦闻言瞪眼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玛丽莲一听这话,光洁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急忙辩道:“allen,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费伦玩味道。
玛丽莲吱吱唔唔道:“我、我是怕你命、命源用完了就没、没有了!”
费伦哂笑道:“我看是你怕自己捞不着吧?”
“没、没有这回事!”
费伦也懒得跟她争辩,直接道:“总之有没有这种事都好,如果命源用一块就少一块的话,你以为我会蠢得这样大肆浪费?”
瞄了眼费伦笃定的神情,玛丽莲终于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是可以,只不过以你的资质来看,你很难突破到二阶,几乎没可能再服食命源了。”费伦淡淡道。
玛丽莲闻言急了:“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拜托~~这命源就像能量块,只不过它里面是浓缩的生物能,人吃多了面包都会被胀死,更别说把能量当饭吃了!”
玛丽莲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依旧很失望,不甘心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费伦摊手道:“只能靠撞大运了,就像上次你突破一阶那样!”顿了顿又道:“或许,我可以教你个别的修炼法,说不定你的身体强度就能渐渐地跟上你的精神强度……”
“那敢情好!”玛丽莲现在连一丝救命稻草也不想放过。
“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先把我交代的事办好吧!”
晚餐时分,古精灵曾曼饶芷柔薇莲等女人都齐聚在餐厅之中,甚至于最近一段整天不着家的妮露也现了身,与乔冷蝶凑在一角,嘀嘀咕咕。
费伦携玛丽莲和爱莎莅临后,众女聊天的声音便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与此同时,玛丽莲适时自我介绍道:“诸位美女,你们好啊?我叫玛丽莲,allen的女侍,大家叫我玛丽就可以了……”
众女闻言一愣,随即被玛丽莲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言语吸慑了心神,不知不觉就被催眠了。
这个时候,唯有受过一些反催眠训练的妮露和一直对玛丽莲抱有敌意的乔冷蝶没有陷入迷糊之中。
妮露当即斥道:“你在干嘛?你居然催眠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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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你居然催眠了她们?”
玛丽莲瞄了眼愤怒的妮露,轻笑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不然你以为你还能保持清醒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这件事你还想赖在allen身上?”妮露虽听出了玛丽莲话里有话,却并不相信费伦会下这个毒手。
费伦能理解妮露的想法,因此多少有点尴尬,摸摸鼻子道:“咳咳,妮露,这个……的确是我让玛丽莲催眠她们的,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和冷蝶讲一讲!”
乔冷蝶先瞟了眼眉角飞扬略显得意的玛丽莲,而后清冷地问了一句:“什么事?你说!”
费伦环视了一眼厅中仍清醒的玛丽莲、爱莎、妮露和乔冷蝶,不觉有些头疼,心说还好没把梁慕晴凌舒这些跟他有暧昧的女子都请来,否则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啊!不过即便这样,眼下这情况也很难解释得清,沉默了几秒,他终道:“事实胜于雄辩,你们俩还是先把这个吃了吧!”说着,掏出两块命源分别抛给了乔冷蝶和妮露。
接过奇香无比的命源,妮露愕道:“这是什么?”
费伦也懒得解释,哂道:“你放进嘴里就知道了。”
妮露将信将疑,拿着命源还在那儿犹豫不决,反倒是乔冷蝶,美目深注了费伦一眼,干脆利落地将命源抛进了小嘴里,正打算咀嚼,却发现命源化作一股暖流顺喉而下。
“这……”
乔冷蝶一下瞪大了美眸。惊诧道:“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费伦仍不解释,只道:“先试试你的拳力吧!”
乔冷蝶闻言就举起了粉拳,费伦见状忙道:“慢、慢来。别在这儿试,冲窗户外面试!”
乔冷蝶依言来到餐厅窗边,推开窗户,运起无杀真气全力向窗外的夜幕挥出一拳,下一秒,空气中竟隐隐传来了破空之声。
玛丽莲听到这一拳的威力,也露出讶然之色。因为拳速破空,一旦施拳者的身体强度也够的话,凌空抓住子弹什么的。完全是小case,至于把人的脑袋当成西瓜来砸也更是轻而易举。虽然她如今的身体强度早已突破至一阶,但仍不敢轻撄其锋,这就好比你的身体是钢板。而对方的拳头是铁锤。会有什么后果不用砸都能猜得到!
其实不知玛丽莲,爱莎和妮露两个洋妞也都惊讶无比,妮露更是毫不犹豫地吞掉了手中的命源。也就在这个时候,乔冷蝶脸上却流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费伦忙关心道:“怎么了,冷蝶?”
“我旬月来未作突破的无杀真气好像、好像要……突破了!”
听到乔冷蝶这话,费伦略感愕然,这命源增加的是人体的生命源能。貌似跟真气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殊不知,无杀真气号称魔道修真第一基础真气。它的所用功用,除了那些魔尊级的修者外,还没有人能够完全参透,就连费伦这个非魔修的资深轮回者也不甚了了。事实上,无杀真气最擅长吸收的除了天地魔气之外,就要数生命源能了,说得更确切点,就是吸人精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有何资格称之为魔道修真功法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无杀真气本身的功法中并没有配套的提取人之精血的法门,不然这套功法恐怕早就给正道人士封杀了,也不会被当作大众法诀传播开来,更不会被主神归在a级以下了。
如今机缘巧合之下,被费伦得了血阿修罗坠,能直接凝炼生命源能,这与无杀法诀简直就是绝配,遗憾的是,费伦的身体强度早已超过了无杀真气大成所能达到的极限,所以这个“绝配”对他而言是没什么太大用处的,反倒便宜了乔冷蝶。
果不其然,感觉要突破的乔冷蝶在地板上盘坐了没多久,费伦就听到她体内开始“啵啵”炸响,他顿感不妙,不禁叫了句:“糟糕!”
话音未落,乔冷蝶四肢百骸的毛孔瞬间完全张开,无数无杀真气散出,瞬间将她身上的衣服撑成了气球,接着“嘭”的一声,所有衣服片片炸裂,乔妞整个身体顿时都清洁溜溜了。
幸好费伦提前一步让玛丽莲和爱莎跟他一起把被催眠的曾曼几女都携出了餐厅,爆裂而飞的衣服碎片这才没有殃及池鱼,只“咄咄咄”插进了墙上和餐桌上,其中有两块小布片更是飞向了刚吞服命源的妮露,她运尽全力出拳打掉了袭来的布片,却仍被割伤了手背,其伤口深可见骨。
转回餐厅的费伦见状,赶紧将妮露拉到了身后,微斥道:“逞能!”
妮露直感委屈不已,撅嘴道:“我哪儿知道冷蝶已经这么强了……”
费伦瞪她一眼,懒得多说什么,只紧紧盯着乔冷蝶,无杀真气第七层是不是会出现传说中的异象。
没等念头闪完,费伦的绝对感知就捕捉到丝丝肉眼不可辨的诡异黑气开始渗入乔冷蝶白璧无瑕的体内。
费伦见此一幕,欣喜若狂,喃喃自语道:“果然……魔气入体!”
他身后的妮露没听太清,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什么入体!?”
费伦斥道:“不该问的别问!”说着,更是祭出思感丝,想要捕捉一缕魔气过来。没曾想,屡试不爽的思感丝竟无功而返,明明在绝对感知中有形无质的魔气到了思感丝底下却变得无形无质了。
以乔冷蝶目前的无杀真气境界(七层),能够引入体内的天地魔气并不多,也就那么少少的七缕,然后她身周就变得风平浪静了。
此时,早已杵在门边的玛丽莲终于打破沉默道:“allen,刚刚那几缕黑气是什么?它们好像都钻进冷蝶的身体里去了!”
费伦扭过头,冲她玩味道:“哦,你也发现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天地间最神秘的能量之一!”
“能量?”玛丽莲诧异道,“那为什么我的攫神眼感觉不到分毫的能量波动?”
费伦哂道:“你的攫神眼尚属凡胎肉眼,根本不可能看穿黑气的牛逼之处!”的确,别看仅有少少的七缕魔气,但在能量的当量上可一点也不比乔冷蝶刚刚散失的无杀真气少,反而还要多上那么几许,这也正是乔妞从六层后期跨入七层的标志。
“走吧,咱们暂时别打扰她,等她运功结束,自会醒来!”说着,费伦揽过妮露,当先出了餐厅。
玛丽莲总觉得那些黑气极其危险,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见费伦不想提起这茬,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然跟在他身后出了餐厅。
此时,爱莎正在外面客厅照顾表情一片茫然的曾曼几女,见费伦携了妮露出来,当即上前问道:“allen,她们几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替她们喂服命源呗!”说罢,费伦甩开他掌中握住的妮露伤手,径向厨房拐去。
妮露这时惊奇地发现,她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痊愈了,连一丝疤痕也找不到:“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说着,举起刚才的伤手现在的好手翻来覆去地看。
爱莎见状,难得与她搭讪道:“你的手出什么问题了吗?”
跟出餐厅的玛丽莲哂笑道:“她的手现在好着呢,能出什么问题?只不过刚刚倒是差点被破布片切掉手指头!”
爱莎闻言顿时恍然,道:“难怪费伦一直握着你的手!”
玛丽莲和爱莎的话妮露听得莫名其妙,奇道:“费伦握着我的手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之前在长岛,我的脸整个血肉模糊,也是靠费伦替我治好的。”说到这,爱莎似乎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居然逸出了一丝莲花绽放般的微笑。
妮露看得呆了一呆,旋即回神道:“你是说你曾经毁容过?是allen帮你治好的?”
玛丽莲嗤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时,费伦端了几杯清水回来,轻飘飘地一句话就截断了玛丽莲想要炫耀亲近的想法。
费伦搁下盘子,又瞪了玛丽莲一眼,这才在每杯水中都各放了一块命源,好好的几杯清水顿时化为了果酱一样黏稠的液体,还冒着丝丝令人神清气爽的热气泡。
做完这一切,费伦冲玛丽莲吩咐道:“给个命令,让她们一个一杯都喝了!”
玛丽莲眼羡地望了望那几杯果酱,这才动用攫神眼扫视了曾曼几女一眼。木讷地几女顿时如丧尸般缓步来到矮几前,各取一杯命源,仰脖一饮而尽。
很快,曾曼几女就各自跌坐在沙发地毯上,扭曲着身体呻吟不断。费伦见状一拍脑袋,看向妮露道:“你觉不觉得身上有股燥热?”
妮露闻言一愕,随即道:“有一点点,不过我还能忍受!”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是因为妮露的体质和耐受力较曾曼几女出色的关系,毕竟命源服下不仅可以增多人体强度,也能增加人之精力,而这些精力在服用者没有突破现有皮囊的桎梏时,只能以泄身的方式来排除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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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5 恐怖魔气(求订求月票)
命源服下不仅可以增加人体强度,也能增多人之精力,而这些精力在服用者没有突破现有皮囊的桎梏时,只能以泄身的方式来排除体外。
简单点说,就是如果服食命源后能突破身体境界或修炼境界的话,就不用担心多余的精力没处盛放,因为服用者的身体在突破中就好比器皿扩容,由原先的高脚红酒杯换成了偌大的啤酒杯,自然而然就不会有溢出的症状了。
相反,如果没有突破,而且是在身体强度较低的阶段,就很容易出现身体燥热这种情况,泄身就成了最直接的处理方式。
当然,泄身未必就要以交媾的方式来完成,自渎也是可以的,毕竟命源所含的可不是春.药,而是最纯正的精力。
不过眼下在家里,费伦又怎么好让自己的女人们自抠呢,那不是暴殄天物嘛!于是,他用【眼神传讯】向玛丽莲使了个眼色。
玛丽莲看懂了他的意思,不禁心不甘情不愿地冷哼了一声,这才以施术者的身份命令不停摩挲己身的曾曼几女鱼贯上楼,钻进了主卧。
妮露见状,伸出猩红的丁香小舌在樱唇上舔了几下,道:“allen,你该不会是想来个大被同眠吧?那我也要!”
费伦倒也来者不拒,挥手道:“那就一起上楼呗!”说着,步上了台阶。
妮露赶紧跟上。
玛丽莲见状,在后面跺脚道:“allen。那我跟爱莎呢?”
费伦头也不回道:“你们俩战力不俗,正好替我去给冷蝶护法,要是她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们俩试问!”
“哼!”玛丽莲闻言异常不满,却不敢违背费伦的命令,只能带着爱莎转回了餐厅,寸步不离地守着仍在打坐的乔冷蝶。
不久,楼上隐约传来婉转的呻吟声,先是一人,后又添一人……最后竟变成了交响乐……最可恨的是。由于各个房间隔音良好,一般人根本就听不见房内之声,甚至就连玛丽莲和爱莎这种战力彪悍的女人。如果不凝聚耳力仔细去听的话,也是听不到的,可惜偏偏初听过之后,玛丽莲和爱莎都欲罢不能地想要继续听下去……但是。越听就越冲动。到最后玛丽莲几乎都要暴走了。
爱莎却忽然道:“姐(玛丽莲),我倒觉得allen是为了我们好!”
玛丽莲闻言霍然斜眼过来,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爱莎耸肩道,“毕竟跟allen上楼的那些女人都是以前和他滚过床单的,而你恐怕不希望第一次这么草率吧?我想allen对你应该也是这个想法!”
听到这话,玛丽莲眼前一亮,反过来打趣道:“爱莎妹妹,我看这不是allen的想法。而是你的想法吧?”
爱莎否认道:“才没有呢!”可冰脸上却闪过一抹红晕。
玛丽莲见状继续逗她道:“真的没有吗?”随即,两女闹作一团。
也就在这时候。容色愈发照人的乔冷蝶倏然睁开了双眼,原本的明眸更加黑白分明,黑瞳更黑白仁更白,乍一看还没什么,但仔细一瞧就会发现那黑色的瞳黑得深沉无比,久看之下就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你们俩在闹什么?”乔冷蝶看玛丽莲就从来没顺眼过,所以她说话的语调也是极为不善。
闻声,玛丽莲和爱莎的打闹顿时停了下来,玛丽莲哂道:“唷,你醒啦?那就赶快把餐厅收拾一下吧,你看看这些,全都是你的杰作!”说着,指了指桌上墙上插着的那些碎布片。
乔冷蝶对自己衣服炸裂的情形隐约有点印象,但见软耷耷的布片竟然嵌入了墙体,却又觉得实在难以置信,不禁愕道:“这些……我弄的?”
玛丽莲翻着白眼道:“不然你以为呢?”
瞪着一脸不爽的玛丽莲,乔冷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我用不着你来命令,阿伦呢?”
听到这话,玛丽莲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悄然启动攫神眼扫向乔冷蝶,寒声道:“难道我不能命令你吗?”
孰料,被攫神眼扫过的乔冷蝶只觉心脏一震,脑子里的意识刚模糊一刹那便回复了清明。同时,意识到玛丽莲在向她发动攻击的乔冷蝶怒不可遏,当下用出星拳第七式攻向了玛丽莲。
“嗯?”
玛丽莲被乔冷蝶的“异常”行动惊呆了,搞不懂攫神眼为什么会失效,不过各种突发状况经历颇多的她仍不忘闪身躲避乔冷蝶的攻击。
可惜星拳术就是星拳术,虽然招式比第二战斗形态(详见224)要繁复一些,但威力却毫不逊色,仿佛能料敌先机一般,在出招中途拐了个小弯,直接就朝玛丽莲闪避的方位砸了过去。
“咦?”
玛丽莲惊诧之余,也知避无可避,当即出掌格住乔冷蝶的秀拳,冷哂道:“你的身体强度还未够呢……”
话音未落,只见乔冷蝶拳头表面的毛孔内溢出一些极为淡薄的黑气,下一秒接触上玛丽莲的玉掌后,顿时在上面烙出一个黑色拳印,直可见骨,空气中甚至升腾起一股肉被烤焦的糊味。更恐怖的事,黑色拳印周围也随之发青发黑,然后如蛇毒般往玛丽莲的皓腕和粉臂上蔓延……
玛丽莲倒也干脆,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骈指如刀用另一只手将伤手给齐肘斩了下来,同时怒瞪乔冷蝶道:“你居然想杀我?”
乔冷蝶见此一幕,也有点发懵。谁叫之前在沙滩那儿谈判时,玛丽莲占了绝对的上风呢?她刚才不过是情急之下用上了全力,没曾想竟造成如此战果:“我不是有……是你先对我动手的!”
玛丽莲闻言一愕,自知理亏,但瞥见地上已经完全黑得像炭一样的那半只断手,极为不忿道:“那咱俩这就去找allen评理去!”
乔冷蝶顺着玛丽莲的目光,也瞅见了那半只黑手,心头却相当纳闷:我刚刚出拳加上了无杀真气,但却没感觉到真气在经脉中的流动,怎么这手就黑了呢?天呐,该不会是我突破之际,真气变异了吧?想及此,她几乎没怎么迟疑,就把那半只黑手捡了起来。
半只黑手入手后,乔冷蝶顿时感到黑手内有什么东西在与她灵犀呼应,心有所感的她微一动念,一股肉眼可辨的黑气霎时从黑手上升腾起来,一呼一吸间,全没入了乔妞的鼻孔内。
“啊??”
如此诡异的一幕不禁让乔冷蝶下意识发出了惊呼之声,也把旁观的玛丽莲和爱莎吓了一跳。可这还没完,那半只被污染过的断手在黑气钻进乔冷蝶体内后已不复黑色,但也没有回复原有的正常肤色,反而变得灰败干枯,在乔妞玉指抖动间,竟如风化的沙石般嗽嗽往下掉……
“这、这这……”
仨女都被这种情景给吓了一跳,即使见多识广的玛丽莲和爱莎都眼露惧色,冲乔冷蝶发出戒备的声音:“别过来!”
乔冷蝶却根本没在意玛丽莲的话,反而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对了,阿伦呢?我要见他,他肯定知道这一切的原因!”说着,她瞅向了玛丽莲和爱莎。
当乔妞的目光扫过来时,玛丽莲和爱莎都不禁往后退了半步。似乎觉得有点示弱,玛丽莲复又上前小半步,还挺了挺胸,激将道:“allen正在楼上和妮露她们翻云覆雨,这个时候,没有男人愿意别人去打断他,你愿意吗?”
乔冷蝶闻言怔了怔,略显诡异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旋即嗤笑道:“你以为我傻呀,反正我现在已经这样了,等明天早上再找阿伦问个清楚明白也不迟!”说完,竟直接转出餐厅,款款上楼,回房而去。
玛丽莲见状不禁跺了跺脚,捂着伤手,脸色阴晴不定。
可惜今天幸子和樱子都被费伦临时赶到了别墅旁边的佣人房去住着,不然这个时候她们早就拎着急救箱过来替玛丽莲包扎了。
“姐,你也别担心了,既然乔冷蝶是allen造就的,那么他必有克制黑气的方法!”爱莎安慰道,“我还是先去找点医用纱布过来替你包扎一下吧,等明早再让allen帮你把手臂再生出来……”
玛丽莲闻言点点头:“那麻烦你了!”实际上,她就是想到了费伦能再生手臂才这么当机立断的,否则要她斩手,恐怕还得犹豫几秒,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主卧内。
经过六七个小时的酣战,释放出久违的激.情后,费伦在脂粉堆中摩挲着身边妮露几女的美妙身姿,心满意足之下沉沉睡去……
不过刚睡着还没半小时,凌晨三点多,费伦放在床头柜上的改造手机就震动起来。
“喂?”
“费sir,是我,玳瑁!我手下的线人已经查到魏华文的落脚点了……”
“什么?”费伦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趴伏在他胸口的饶芷柔摔得不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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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费伦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趴伏在他胸口的饶芷柔摔得不轻。
好在柔妞在之前的酣战中被费伦鞭挞得不轻,整个人疲累欲死,所以只是嘤咛一声,便翻身抱住了妮露光滑的大腿,又睡了过去。
“具体位置在哪儿?”费伦问。
“中区码头一个废弃的修船厂!”戴岩回道。
“那好,马上通知强子他们,咱们这就围过去!”费伦边指示边跳下了大床。
“yes,sir!”
费伦穿妥衣服下楼,却发现玛丽莲和爱莎正在沙发上窝着,不禁摇头笑道:“这俩傻妞……”走近之后,他却发现玛丽莲断了半臂:“咦?!”
当即把两女叫醒,费伦指着断臂,黑着一张脸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有人打上门了吗?”
不得不说,玛丽莲与乔冷蝶对招时,楼上的费伦玩得正嗨,并未开启思感丝警戒,而模糊感知对没有敌意的攻击是不会起反应的,所以他并不知这俩极品美女间水火不容之事。
玛丽莲对费伦的问题难于启齿,爱莎只好代答道:“没人欺上门,只不过是玛丽姐跟、跟……”
“跟什么?”
“跟……”
“诶~~算了,白天那案子有眉目了,我赶时间,你们俩跟我上车再解释吧!”说着,费伦当先拐往了车库。
玛丽莲和爱莎对视一眼,连忙跟上。很快。宾利brooklands便开出了八十六号别墅。
车上,费伦听完爱莎的解释后,哈哈大笑道:“不是那黑气够恐怖。而是因为玛丽的身体强度不够,要是换了爱莎你的话,应该就能不受黑气侵蚀了。”
“这怎么可能?”玛丽莲不服道,“我和爱莎的筋肉强度都同属一阶,她怎么可能顶得住?骨头还差不多!”
“这不是骨头的问题,而是筋肉细胞的自生强弱问题!”费伦不得不稍作解释,“玛丽。你目前无论筋肉还是骨骼都属于一阶中期,而爱莎则不同,她的筋肉强度已达一阶后期。而骨骼强度甚至到了二阶中期,所以对上少量的魔气她完全能够抵御!”
“魔气?什么魔气?”玛丽莲诧异道。
费伦翻了个白眼,不得不多解释了一句:“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黑气!”
玛丽莲举起断臂,仍有些不服气道:“可是就那么一丝丝。怎么可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效果?”
“道理很简单。这就好比手榴弹跟核弹的区别,手榴弹伤不了你现在的肉身,但若是核辐射的话,哪怕是一丝也能影响到你,understand?”
“你的意思是,乔冷蝶体内的魔气堪比核辐射?”
费伦闻言乐道:“如果与真正的先天魔气相比,核辐射算得了什么?不过可惜,目前冷蝶体内的魔气尚属后天形成。威能不足先天魔气之万一!”
这话把玛丽莲跟爱莎唬得一愣一愣的,费伦却不再多说什么。反而道:“玛丽,把你的断臂伸出来吧,我替你治治!”
玛丽莲对此自不会抗拒,依言伸出了断手……几分钟后,她自保斩断的半截手臂就再生了出来。
费伦替玛丽莲治疗完后,盘算了一下此行的任务,又掏出改造手机给齐垣太打了过去。
“唔……谁呀?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费伦!”
“哎?是师父您老人家啊,有何吩咐?对了,您说的那辆尼桑面包刚入后半夜的时候就有小弟报上来了……”
“在哪儿?你怎么不早报告?”费伦咆哮道。
“师父,天地良心啊,我这不是怕打扰了您跟师娘们的好事儿嘛……”
“少他妈废话,快说车在哪儿?”
“在龙和道和毕打街的交汇口附近,我派小弟一直盯着呐,本来准备早上再报给你!”
费伦默了一下那片的地图,自言自语说了一句:“那里貌似离中区码头很近啊!”
“没错啊!”齐垣太应道。
费伦却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吼道:“没错你老母,马上让你小弟确定一下车还在不在位置上,然后打给我!哐!”
电话那头的齐垣太顿时大感不妙,赶紧起床,鸡飞狗跳地忙活开了。
费伦挂断电话后,扭头问两女道:“栀子花的味道你们俩闻过吗?”
玛丽莲点头,爱莎摇头。
“噢,好吧,那你们两个一组,等下替我守住船厂后路,一旦闻到栀子花香,千万别把凶手给我放跑了,ok?”
这话一出,轮到爱莎点头,玛丽莲摇头了。
“玛丽,你摇头什么意思?”费伦不解道。
“我怕……”
费伦微愕:“你怕什么?”
“你不说那个疑凶会控兽吗?我怕他也拥有黑气,到时候可就……抓、抓瞎了!”
费伦闻言无语至极,斥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世界上要是人人拥有魔气,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再说了,魔气惯会吸取活物养份,就像你那半只细胞活力尚未消失的断手一样,如果凶手真拥有魔气的话,那他奷杀的那两个女孩还不得尸骨无存啊?”
玛丽莲一愣,旋即颔首道:“对喔!”
“那不就结了,少他妈自己吓自己!”费伦叱骂道,“再说了,不还有爱莎跟你一起吗?以她的身体强度,就是有后天魔气也不怕!”
“可、可对方要是拥有先天魔气呢?”玛丽莲难得犯怵,所以有向傻妞的趋势发展。
费伦一听,顿时恼火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两具女孩的尸体留存下来,就证明对方没有魔气,你故意抬杠是不是?”
玛丽莲声如蚊呐道:“人家这不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我看你是想被打屁股……啪!”
“哎哟!”
中区码头。
费伦带着两女赶到的时候,仇兆强戴岩他们已经到了。
瞥了眼白天脚不沾泥的两女后,仇兆强道:“sir,魏华文目前躲在四号船坞里,咱们现在怎么办?”
费伦用手电照了下引擎盖上的地图,道:“四号船坞有两条后路,你们当中有谁闻过栀子花味的?”
“我!”“我!”
莫婉宁和李立东双双举手。
“那好,爱莎,你跟他俩去东边这条后路守着!”费伦吩咐道。
爱莎闻言点点头,莫婉宁却有点脸色难看道:“sir,这位小姐 应该不是我们同事吧?这要是出了事儿……”
“我负责!”费伦拍胸脯道,“阿宁阿东,你们俩记住,不要顾忌爱莎的安危,千万别因为照顾爱莎而分心丢命!另外,如果有闻到栀子花香,第一时间通知爱莎,understand?”
李莫二人稍显迟疑,随即应道:“yes,sir!”
费伦见状哂道:“看来你们还是不太愿意执行我刚才的命令,爱莎!”
“在!”
“给他俩露一手!”
费伦话音刚落,爱莎已经消失在原地,李莫二人见状微怔,却忽感枪匣一空,回身才发现,不知何时爱莎已来到身后,手上正把玩着他俩的佩枪。
这一下,不止莫婉宁和李立东被惊到了,戴岩等人也大吃一惊,甚至就连早知玛丽莲和爱莎身手不凡的仇兆强也吃了一惊,不过他们都只把两女当成了功夫高手,并不知她俩份属能力者。
“至于另一条后路,玛丽,就由你一个人负责好了!”
“是!”玛丽莲应道。之前她在车上说的那些什么先天魔气后天魔气,只不过是玩笑而已!
戴岩却道:“sir,这个安排只怕不妥吧?虽然我估摸着玛丽小姐跟爱莎小姐一样,身手了得,但万一要真出了事,没我们的人在场,上头一旦怪罪下来,恐怕……”
“放心吧,没事儿!”费伦摆手道,“还是那句话,出了事,我负全责!”
安排好围捕计划后,费伦又道:“现在对表,三分钟后,我们正面这一队将会开始行动!”等对完表后,他又道:“散开!”
等再听不到两组堵后路的人的脚步声后,费伦问戴岩道:“你们车里有警灯吗?”
戴岩怔了怔,点头道:“有!”
“那把车开过来,警灯给我扣上、拉响!”
戴岩瞬间明白了费伦用意,赶紧照办。
不一会,船厂(坞)门口的大路上就传来了狂奔的声音,费伦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哂笑道:“没想到这个魏华文还挺机灵,猜到后路可能被堵,居然冲正面来了!可惜呀可惜,只有一个脚步声……”言下之意,那个带有栀子花香味的凶手不在这里。
旋即,戴仇施三人也听到了脚步声:“来了!”
费伦提醒道:“小心一点,这家伙敢从正面闯,说不定身上有枪!”说话的同时,一撮思感丝撒出,朝向这边奔来的人探去。
结果费伦在愕然中发现,对方下身就穿了条内裤,上身一件开敞的衬衫,然后身上就再无他物了。
“这他妈不是机灵,而是慌不择路啊!”费伦摇头叹了一句,旋又低喝道:“大家准备,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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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不是机灵,而是慌不择路啊!”费伦摇头叹了一句,旋又低喝道:“大家准备,人到了!”
话落,人到。魏华文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昏暗的码头灯光将他的人影照得老长。
按照费伦之前设计好的抓捕方案,魏华文刚一踏入包围圈,仇兆强便跳了出去,举枪对准他,吼道:“把手举起来,police!”
魏华文见状,怔愣了一下,也就在这个当口,埋伏左右的施毅然和戴岩一拥而上,“喀吧喀吧”两声就将这家伙的一双胳膊给卸了下来,按翻在地。
“啊~~我的手、手断了!”
“啪!”
戴岩拍了下魏华文的头,哂道:“放心吧,我们费sir教的擒拿术不会断你手的,只是脱臼而已!”说着,还生生给他已经脱臼的双臂上了铐子。
费伦这时才从阴影里踱步出来,凑到魏华文身前,先搜了一遍身,掏出了他的手机,卸掉电池后才道:“nc7771的套牌车,你是司机,没错吧?”
魏华文闻言暗叫不妙,眼神闪烁了一下,当即否道:“阿sir,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费伦冷笑道:“听不懂不要紧,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用笔记下,以便将来做为呈堂证供。”说着,给玛丽莲和爱莎群发了条短信,让她们回来。
不一会,玛丽莲几人就到了。看到被抓的魏华文。玛丽莲不禁牢骚道:“泄特,就这么个小角色,你偏偏要兴师动众。简直是浪费我表情!”
费伦瞪她一眼,道:“就你话多,今儿这事还没完,我刚收到风,nc7771这车就在附近的毕打街,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吧!”说着,又扫了眼双臂脱臼的魏华文。“阿东阿宁,你们俩跟毅然一起先把这姓的押回总区总部!”
“yes,sir!”李莫二人齐应一声。
“sir。那这胳膊是不是给他装上?”施毅然问。
费伦道:“暂时先别忙,等押回了总部再说!对了,回了重案组,知道把这货关哪儿吧?”
“知道!”施毅然点头。“电梯房嘛!”
龙和道跟毕打街的交汇口。
费伦带着仇戴二人以及玛丽莲她们赶到了这里。天色已快黎明。交汇口附近已隐约有个别人在走动,路边停着不少车辆,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低调的路灯光还不足以让仇戴二人远距离辨识出车牌号。
“sir,要不要一辆一辆找?”戴岩问。
“不用了!”费伦和爱莎同时否道,旋又相视一笑,因为他俩几乎不分先后发现了那辆nc7771套牌尼桑面包。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和爱莎的实力相差至少一个大阶,五识更是灵敏了n倍。但对于距离较近的东西,他俩几乎同时发现丝毫不足为奇。这就好比一个飞行员跟一个三四百度的近视眼看半臂距离内的二号字,两人同时看清一点也不稀奇。
而下一秒,玛丽莲也发现了,当即自告奋勇道:“我过去看看!”
费伦颔首道:“你去就最好了,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栀子花香。”
“放心吧,忘不了!”玛丽莲随意地向后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穿过马路,往斜对面的那辆黑色尼桑面包步去。
“sir,需不需要我们包抄策应一下?”虽明知玛丽莲身手不俗,仇兆强仍多少有点担心。
“不用!”费伦摆手道。
玛丽莲脚步轻快,不一会就凑到了面包车旁,却没感应到车内有活物存在,顿时大失所望,正想在附近绕一圈便转回去之时,她却隐约听到了侧巷里传来几声几不可闻的犬吠声,而且正由远及近……她顿时想起了白天费伦跟她说的那个会控兽的凶手,当下回头往费伦所在之处望去,以【眼神传讯】道:“有狗叫!”
费伦其实也隐隐听到了狗叫声,现在又从玛丽莲的【眼神传讯】中侧面证实了这一事实,顿时心头微动,以【眼神传讯】回道:“在附近转悠转悠,等对方过来,别打草惊蛇!”
玛丽莲收到传讯后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索性扯开一点点肩部的衣襟,如站街女般杵在了侧巷口外,守株待兔。
犬吠声果然如她判断的那般,渐行渐近,一只、两只、三只……以玛丽莲的听力,可以清晰判断出有七只狗狗扎堆前行,其间更夹杂有一个跛足的脚步声。
街对面的费伦和爱莎也将这些声音尽收耳底,两人对望一眼,费伦指派道:“强子和玳瑁注意隐蔽……爱莎,你过去凑个热闹,我录影!”说着,把改造手机掏了出来。
爱莎闻言点点头,信步往街对面玛丽莲所站之处走去。
与此同时,侧巷中狗叫声渐大渐急,显然狗狗们已闻到了玛丽莲身上的gucci香水味,而玛丽莲也闻到了随着跛子脚步声而弥散过来的极淡的栀子花香。
“哼哼!”玛丽莲心头冷笑,看来费伦要抓的人就是这个跛子没错了。她虽然很想立马堵上去催眠对方,但冲动之余到底还是忍住了,反而在犬吠临近的同时,微微惊叫一声,从巷口边逃离开去。
狗狗的听觉和嗅觉比人类高上许多,玛丽莲这一“逃”,她高跟鞋磕地的声音顿时引起了狗狗们的警觉,呼啦一大片汪叫着就追出了巷口,将玛丽莲围在了墙角。
“啊~~~~别过来,别咬我!”玛丽莲瞅着眼前六七只流着哈喇子的流浪狗,尖叫得相当有演技,即便是奥斯卡连颁几座小金人都不为过。
这时,那个跛子也到了巷口,借着路灯光将玛丽莲的姿色瞧了个五六分清楚,顿时眼睛发亮,放射出炯炯狼光,同时咬住指节吹了声口哨,那几只欲对玛丽莲下口的野狗立马蹲坐在地,不再趋前逼迫跛子眼中的美洋妞。
“玛丽,你有没有事啊?”此时,爱莎装出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从街面上跑过来,到得几米开外时,蹲坐的野狗们又倏然暴起,齐刷刷瞪向爱莎,“吓”得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稍动。
跛子蔑了眼跑来的爱莎,虽看不太真切脸蛋五官,但她白皙如玉的素手正抚着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光是那规模和围度就够任何男人想入非非了。
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跛子扬声道:“那边那位小姐,你和这位小姐是一起的吧?那你可以慢慢走过来,我这些狗不会咬人的。”
“是、是吗?”爱莎瑟缩地应了一句,却有想溜走的趋势。
跛子一眼就看穿了爱莎的“心思”,当下又吹了声口哨,野狗们顿时把爱莎的后路给包抄了,逼得她只能往跛子和玛丽莲所在的方向行来。
等玛丽莲和爱莎凑到一块,相互挤着站在墙角时,跛子已完全看清了两女的样子,相当满意这两块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当下哂笑道:“两位小姐,这都快天亮了,还没接着生意啊?”
“没……”爱莎一边摆手否认一边紧盯着那些虎视眈眈的野狗。
玛丽莲却给了她一肘,瞅着长相还有点小帅,却生就一对桃花眼的跛子道:“我们已经接过两拨客了,正打算找第三拨……”
这话一出,跛子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旋又察觉到了什么,十分开心道:“这么说,我如果给钱的话,你们俩可以随便我怎么上喽?”
玛丽莲道:“那就要看你给多少了,全套一次的话一千块!”
跛子却大笑起来:“哈哈哈,凭你们的姿色,外加身上穿的正版香奈儿,这个价格真心不贵!”
玛丽莲赶紧否认道:“你、你瞎说,我哪儿穿得起真的香奈儿啊,身上这件是高仿的……”话音未落,爱莎倏然出手,一下嵌住了跛子的脖子,将他整个身体都抻了起来,冷哼道:“玛丽,一个猪狗不如的家伙而已,跟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跛子脖子被钳,根本发不出任何声来,只能恶瞪着爱莎,下面双脚连踢,全踹在了爱莎平坦的小腹上。
可惜的是,爱莎早有预料,跛子的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跟踢在钢板上差不多,“呯呯”几下之后,跛子就觉得脚趾欲裂,加上爱莎如钢箍般的玉手越收越紧,他整个人扑腾了几下后就有心无力了。
这时,终于看出爱莎在对自己主人不利的野狗们围将上来,直扑二女。爱莎将手上的跛子横砸出去,一下就掀翻了两条流浪狗,同时飞起一脚,踢昏了第三条凌空飞扑起来想要咬她手臂的野狗。
同一时刻,玛丽莲诡秘的眼神扫中了另外几只野狗,狗们刚刚腾跃而起,却只觉脑子里一阵剧痛,便都倒栽葱直接坠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仍被爱莎钳住的跛子差点没在刚才那下横砸中被扭断脖子,惊魂未定间却又骇然发现两女的身手好得出奇,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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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跛子心头升起一股不妙之感时,费伦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们装得像一点吗?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呢?”
玛丽莲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拿眼去瞄爱莎。
只听“喀吧”一声,爱莎直接卸掉了跛子的那条好腿,将他随意扔在地上,这才嗔道:“allen,人家不习惯被其他男人品头论足嘛!”
听到这话,费伦瞧了瞧爱莎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疼,翻着白眼道:“你有这毛病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让妮露来替你了!”
爱莎一听,顿时垂下臻首,像个做错事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费伦见一向冷冰冰的爱莎在他面前装萌装可怜,真心有点受不了,赶紧摆手道:“行了行了,都已经这样了,认错还有个屁用啊?先帮我把人押回去再说吧!”
这时,手下野狗队全军覆没却仍一头雾水的跛子捂住被卸了腿的髋部,尖厉道:“我说,你们仨是谁啊?干嘛欺负我一个残疾人?”
费伦哂笑道:“你说我们为什么欺负你?玛丽!”
听见费伦叫唤,玛丽莲立马踢了下脚边的一只黄毛狗,这狗刚才被摔得不轻,脑子现在还疼着,却清楚知道自己眼下的主人是身边这位大美女(玛丽莲),于是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摇摇尾巴就自动找向了那辆nc7771尼桑面包车。
“那辆nc7771是最近两桩奷杀案的疑车,你看看你的狗。自然而然就找去了,你是什么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费伦拍着跛子的脸颊道,“至于我。我是个差人,抓你还是有资格的……当然,那句话我还是要提前申明一下,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跛子听完这番话,眼珠一转,叫冤道:“阿sir。你不是吧?我是个瘸子,就算要强奷女孩子,也要能追到上才行啊!”
费伦冷笑道:“你追不上。狗可是追得上,再说了,不还有魏华文帮你开车嘛!”
跛子听到“魏华文”三个字,心头狂震。当即追问道:“蚊子被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他正在重案组喝咖啡呢!”费伦老神在在道,“况且要不是他,我们怎么能找到你呢?”
“不可能,蚊子不会出卖我的,我要找律师!”跛子狂叫道。
费伦撇嘴道:“会给你找律师的,不过是在我们问话的时候才允许你的律师在场,至于羁押期间嘛,如果你的律师不介意缴纳一部份住宿费的话。我很乐意把他与你关在一起!”
这话让跛子气得不行,偏生还找不出驳斥的地方来。而且他也知道,没有哪个律师会陪他一起待在羁押室的。
费伦却不再理他,直接上了铐子,又把仇兆强和戴岩召了过来,让他俩将跛子押回总部。
仇兆强将费伦扯到一边,道:“sir,这个跛子和那个魏华文要关多久才审?”
费伦拍了拍仇兆强的肩膀,道:“关不了太久,不过怎么也得等你们安稳度过这个星期天吧!”顿了顿又道:“另外,你们先帮我查查这个跛子的底,这样到时候审问起来才好对症下药!当然,如果能查到跛子跟魏华文的窝,提前搜一搜那就更好了,别忘了到时候叫上我喔!”
“明白了!”仇兆强点头应下了费伦的要求,和戴岩一起将跛子押上了街道拐角处重案组的办案车。
费伦则让玛丽莲将那几只流浪狗都驱赶上尼桑面包车,又命两女开自己的车回浅水湾,而他开着面包车尾随着仇戴二人的车回了总区总部。
到了车库后,费伦让值班同事搬来几个狗笼,将跛子的流浪狗们全扔了进去,又将魏华文和跛子脱臼的手跟腿分别接好,这才将两人彻彻底底关进了几经改造静谧无比的单人电梯房中。
回到重案组大房,戴岩等人都在,费伦吩咐道:“把跛子的资料清查一下,然后你们就可以收工回家了,明天周一再来上班!”说完,他正打算去自己的办公室找点资料,身上的摩托v60却响了。
瞥了眼来电,费伦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两秒,来到大房角落,这才接通道:“喂,找谁?”
“allen,你猜猜我是谁啊!”一个妩媚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别闹!”费伦哑然失笑道,“帕丽丝,你怎么换了个港九地区的手机号?”说到这,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来hongkong了?”
“是呀,我正在机场,刚下飞机,你能过来接我吗?”希林在电话那头可怜兮兮道。
费伦翻了个白眼,很想叱骂她几句,但身在办公室,同事们都竖起耳朵在听着,还真不好骂出口,只能道:“那好,你等着,四十分钟后到!”说完,只好向戴岩等人打招呼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有个朋友来了hk,刚落地,我想我得去机场接一下她!”
仇兆强最快反应过来,立马接道:“sir,没事儿,你先走就是了!”其他几人纷纷附和,唯独施毅然比较八卦,在附和的时候多问了一句:“sir,你说的这个【她】,是男he,还是女she啊?”
费伦瞪他一眼,道:“自己猜!”言罢,径直出了大房。
等听不见费伦的脚步声后,李立东立刻骂道:“毅然,你真笨,就算要八卦也别问这么直白好吧?刚才我离费sri的位置最近,电话那头很明显是个女声,你非问出来,这不是给费sir难堪么?”
“就是嘛!”莫婉宁接茬道,“你应该这么问,sir,你那个朋友多大年龄啊?如果他确切答你,那想象的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对对对,是该这么问……”
见几人越说越离谱,戴岩斥道:“都干嘛呢?那是人家费sir的私事,你们这么八卦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儿!”
办公桌离得戴岩最近的仇兆强一边敲击键盘查资料一边哂道:“玳瑁,其实大家也是好奇,费sir反恐英雄的名头算是坐实了,但大家更关心他这样一个身家堪比李超仁的超级钻石王老五,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幸运能得垂青,你说是不是?”
戴岩微愕,随即乐道:“倒也是,可惜我家那俩都是小子,不然……”
“不是吧玳瑁,你居然想到费sir的岳父?!”
另一边,费伦开着停在总区车库久未动用的那辆修过车头的法拉利到了离岛机场,很快找见了等在机场附近饮料店的希林。
希林今天穿了一件翠绿湖的无袖v字衫,下面是一条齐膝的白色短裙,搭配上五寸的金色尖头高跟鞋,尽显名门淑媛范儿,一见费伦进了饮料店大门就马上玉燕投怀般扑进了他的怀抱,吐气如兰道:“allen,我想你了,所以才找过来的。”
“行了行了,咱们走吧,车在外面!”费伦不咸不淡道。
希林不是没看出费伦的敷衍,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道:“先别忙走,我还有个朋友在那边,介绍给你认识!”说着,硬把他扯到了窗边的桌前。
伊万卡.特鲁姆普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店外的那辆法拉利,只是以她挑剔的眼光一眼就看出法拉利的车头修葺过,虽然后喷的漆还不错,可破烂货就是破烂货,在她看来是那么的刺眼,所以希林起身去迎费伦时,背对大门的她甚至连回头看一下也欠奉。
“伊万卡!”
听到希林在叫她,伊万卡这才优雅地扭过身,目光先落在希林脸上,随即才瞟了眼费伦,跟着霍然而惊:“噢,天呐,你是反恐英雄allen?”
还好黎明之前这个时间点饮料店内人不是太多,否则她的惊呼声铁定会引得客人侧目,甚至于被狗仔注意上费伦也说不定。
费伦眉头微蹙道:“伊万卡是吧?我是allen费,但请你别称呼我反恐英雄,ok?”
穿着打扮同样尽显名媛风范的伊万卡比希林高出半头,身材也更凹凸有致,此时的她早已把之前的鄙夷抛到爪哇国去了,激动地踏前两步,毫无顾忌地捉住费伦的大手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那么称呼你?我可是你的粉丝啊!”
费伦淡漠道:“伊万卡,你是我粉丝我管不着,但别人对我如何称呼,我想我还是能干预的吧?所以,请你记住我刚才的话,反恐英雄什么的,就别再提了,那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understand?”
伊万卡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威胁你?是恐怖份……”话还未完,费伦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对希林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希林对费伦的提议自无异议,赶紧挎上伊万卡和自己的坤包,又一手一个拖着两只小行李箱,追在费伦身后出了饮料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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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法拉利旁,费伦在伊万卡耳边道:“别乱咋呼,我就放开你,好吗?”
伊万卡眼神迷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费伦松手。
伊万卡果然没之前那么激动了,不过她仍诧异道:“【咋呼】,什么意思?”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就是叫你别激动,别尖叫,保持平静,understand?”
这时,希林拖着行李上来,道:“allen,咱们走呗!”
费伦点头道:“好!你把伊万卡的行李留给她,咱俩上车!”
“啊??”伊万卡惊愕出声,“我、我……”吞吞吐吐间,瞄了眼只得两座的法拉利,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了。
反倒是与费伦有过一腿的希林直言道:“allen,伊万卡是来hk旅游的,要不咱们仨都坐出租得了!”
费伦不豫道:“如果坐出租的话,你还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干嘛?”
这话相当不客气,若换了别的男人对希林说出这番话,她恐怕直接就甩脸子了,可在费伦面前,她不敢,反而撒娇道:“allen,你就想想办法嘛!”
伊万卡见到这幕,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同时心下不忿至极,暗忖:我就那么没魅力么?居然想扔下我不管?你这个反恐英雄也太不男人了吧?
可伊万卡也不想想,费伦才刚与她认识,凭什么要在意她的感受?就凭她长得漂亮么?这世上靓妞多了!至于说她是希林的闺蜜。可费伦连希林都不太待见,更何况她了。
费伦见希林眸中尽是哀求之色,想到她大老远从美国来了。异国他乡的,也不容易,终还是依了她这一回,道:“那你们俩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直接上了法拉利,一溜烟开走了。只留下希林和伊万卡在原地面面相觑。
“啧啧,帕丽丝,这就是你的新男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伊万卡望着法拉利离开的方向不禁吐槽道。
希林摇手指道:“错。他对我还是怜惜的,只是对你不假辞色罢了!当然,你只是反恐英雄的粉丝,而非allen的朋友。他不给你面子也正常!”
“哼!!”听到蜜友讥诮的言语。伊万卡不禁发出了浓重的鼻音。
也就在两女斗鸡眼般互瞪时,费伦却开着辆gtr又回到了原地,冲她俩道:“上车!”
希林闻言,把自己的行李箱扔进了后座,人却坐进了副驾驶位。伊万卡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钻进后座,把行李箱重叠在一个座位上,自己坐了另一个位子。
等车子起步上了路。伊万卡好奇道:“你的法拉利呢?这车怎么来的?”
费伦专心开车,目光连瞟一下后视镜都没有。道:“你管我怎么来的?对了帕丽丝,想住哪家酒店?”
希林闻言一怔,旋即软语求道:“能去你家么?”
费伦坚决摇头道:“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那好吧,我住半岛酒店得了。”希林不情不愿地撅嘴道。
后座上,刚刚吃了费伦一瘪的伊万卡听到这话忍不住刺了一句:“我说反恐英雄,你跟希林这都有好几腿了,怎么还不敢带她回家啊?莫不是……”
费伦哂道:“什么是不是的,实话跟你们俩说了吧,我家里现在住了七八个人,再住人进去就会显得挤了,懂?”
“七八个人就显得挤,她们不会尽都是些女人吧?”伊万卡不怀好意道。
“没错,就是女人啊!”费伦理所当然道。
伊万卡见费伦居然承认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窒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道:“帕丽丝,你看看,这就是你新交的男朋友,也太无耻了吧?”
希林紧抿着嘴唇,幽怨地盯着费伦,心里有点呷醋,但酸意并不重,因为她深切体会过费伦在某些事情上的勇猛无敌,那不是单个女人勉力支撑几个小时就顶得住的。
费伦对伊万卡的指责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无耻不无耻的我不清楚,但男女间事,满足了女方的同时,我这个耕耘者总也得酣畅淋漓才行吧!”
伊万卡闻言一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阻止你喷出来不成?”
费伦一听,顿时乐了,心说这美国妞就是开放,什么喷啊射的都挂在嘴边,嘴上却揶揄道:“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处吧?有些事,你不懂的,多学学希林就对了!”
这话一出,同岁的希林和伊万卡都显得有点尴尬。当然,伊万卡的尴尬更多一些,因为高中毕业的时候她可没像希林那样去参加什么“成.人仪式”party,而这两年读大学,虽然交过两任男友,但都限于亲亲摸摸,结果两次交友都无疾而终,落得现在还是单身。
“你说谁是小姑娘?我哪里小了?”伊万卡不大服气地质问道。
费伦闻言难得扫了眼后视镜,哂笑道:“单从生理上来说的话,你现在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绝对的美人儿,可惜心理年龄还停留在十**岁的高中阶段……”
“你胡说,我、我……”
“那我来问你,你敢说自己不是处女么?”
费伦一句话就点中了伊万卡的要害,令其语塞。本来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还是处女,这一点都不丢人,但搁在男女风气开放的美国,这就有点羞于见人了,毕竟大多数美国女孩在高四毕业后基本都会**,甚至十五六岁**的也屡见不鲜,像伊万卡这样二十都过了还是处女的真不好意思到处宣扬。
被挤兑得憋闷不已的伊万卡终于怒气勃发道:“处女怎么了?我是处女就代表我不懂了吗?”
“那当然,不信你问希林!”轻描淡写地说完这一句,费伦继续老神在在地开车,嘴里还哼着无名小曲,却连眼尾也不愿再扫一下后视镜,更遑论转过头去瞧看伊万卡了。
伊万卡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只好怒瞪向希林,几乎用吼道:“帕丽丝,你看看你男人,他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希林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allen可没有说屁话,他说的都是实话,我在那、那方面满足不了他!”
“什么?!”伊万卡以为自己幻听了。
“总之你现在别问那么多了,等一下(到了酒店)再跟你解释!”希林连比带划道。
费伦把希林和伊万卡送到半岛酒店时已早上六点,替两女办好入住手续,缴了一礼拜房钱后,便径直驱车离开,过海往浅水湾而去。
半路上,费伦难得打了个电话给李哲恺。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李哲恺满腹牢骚的声音:“老大,拜托,今天是礼拜天,你让我睡个囫囵觉要死啊?”
费伦淡淡道:“你这不是还没死嘛!”
李哲恺没好气道:“快死了……你这么早打电话过来,究竟有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资金回笼了没有?”
一提起这个,李哲恺立马来了精神,道:“哇靠,这回可算是赚大了,才两个月,我那笔……”
费伦见他有得意忘形的趋势,顿时提醒了一句:“你身边没女人吗?”
李哲恺闻言警醒,瞥了眼身边正熟睡着的刚弄上手的女明星,索性下了床,转到隔壁才道:“阿伦,今次全靠你照拂,这趟算是赚大了,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身边的女人有点多,地方不够住,想再托你帮忙找找房子!”费伦咂巴着嘴道,“最好是能离我那86号近一点、搬进去就能住的那一种,钱多钱少无所谓!”
“行,我这就吩咐人帮你留意,不过这事儿要成了,你可得请我吃饭啊!”李哲恺道。
“请吃饭没问题,不过你上回还欠我一顿怎么说?”
“两码事,总之我请你、你请我,有没有问题?”李哲恺明显是打算跟费伦多多交际来往,这样下回出现今次国际原油期货这种商机,才能有钱一块挣嘛!
“行,不过找房这事儿得快,还是那句话,钱不是问题!”
“放心,两天之内给你答复。”
也就在费伦与李哲恺沟通买房事宜时,希林却在半岛酒店的豪华套房里被伊万卡“严刑逼供”:“帕丽丝,你做那事儿的骚劲在纽约圈可是出了名的,可我没想到,为了帮你男人保住面子,你居然说你在床事方面满足不了他,这真是荒唐!”
被伊万卡颀长的娇躯压在下面的希林没有一点该有的痛苦样儿,反而颇为享受地半眯起了眼睛,臻首微晃道:“的确是荒唐,你竟然连我的话都不信,还好意思说是我的闺蜜!”
伊万卡闻言一愣,旋即道:“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相信?不管从哪方面讲,女人的耐受力都要强于男人,加上你的骚劲儿,我还想不出这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够单对单彻底征服你……”
“有啊,allen!”
“他?我不信!”伊万卡直摇头,“虽然身高不错,长得也还算顺眼,但看上去却消瘦了点,恐怕体力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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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不信!”伊万卡直摇头,“虽然身高不错,长得也还算顺眼,但看上去却消瘦了点,恐怕体力也不怎么样!”
希林闻言冷哂道:“那只是你的个人偏见而已,若是allen的体力都不叫好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体力好的男人了,你要不信,大可以跟他来一炮,到时候你就知道他的恐怖了!”
“我跟他打炮?”伊万卡不禁好笑道,“他凭什么?”
“不凭什么,你爱做不做!”希林撇嘴道,“说不定你肯,allen还不肯呢!”
伊万卡见状却省悟道:“你这是……在替他找女人?他在那方面不会真有这么强吧?”
“我还是那句话,强不强你自己试过便知!”说完这句,希林再不肯透露半句口风。
伊万卡不死心,威胁道:“你要不告诉我,信不信我强奷了你!”
希林一点不害怕,反而挑衅道:“来呀来呀,别到时候弄破了自己的膜!”
伊万卡一听这话,差点没气个半死,当即把素手袭向了希林腋下,两女顿时绞作一团,相互戳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最后竟搂在了一起,互舔……
费伦回到浅水湾别墅时,同他折腾了大半宿的曾曼几女仍在熟睡,反倒是玛丽莲爱莎和乔冷蝶已正襟危坐在餐厅里,相互大眼瞪小眼。
见费伦进厅,乔冷蝶立如一阵清风般飘到了他跟前。
“咦?”费伦赫然发现乔冷蝶如今的“星拳步法(简称星步)”与以往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不禁惊噫出声。
乔冷蝶却丝毫没有身法大进的觉悟,来到费伦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就告状道:“阿伦。昨晚我打坐修习时,她俩在旁边虎视眈眈,想偷袭我!”
这话有颠倒黑白的嫌疑,于是乎,费伦瞪了乔妞一眼,冷声道:“那你伤了玛丽的手又怎么说?”
乔冷蝶见费伦有帮着玛丽莲说话的迹象,越发来气道:“那是她活该。况且手臂是她自己斩下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费伦斜了乔妞一眼道:“真跟你没关系吗?”说着伸手在她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很响亮,很羞人的声音。
“哎哟!”
乔冷蝶被打得跳脚。惊叫一声,反手捂住屁股,一脸委屈地瞅向费伦,带着哭腔道:“阿伦。你、你喜新厌旧!”
“啥?”费伦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怎么说着说着扯到喜新厌旧上来了?
乔冷蝶见费伦有点呆滞和不解,顿时怒指向玛丽莲和爱莎,道:“我现在的无杀真气已经突破七层了,你为什么偏对她们俩青睐有加?”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们青睐有加了?”
乔冷蝶被问得一愣,慌不择言道:“她们、她们俩跟你好过了,对不对?”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用咱们中国话来说,她们两个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好什么好?”
“啊?”乔冷蝶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信。不信你可以检查啊!”
“不是,我、我……”乔冷蝶一下没话说了。
一直没插言的玛丽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状趁机道:“allen,其实我早就告诉过冷蝶我还是处女(详见809)的事儿,可惜她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这话一出,本已经无言以对的乔冷蝶更是被逼到了墙角:“你……”
“好了,别胡思乱想啦!”说话间,费伦一把将乔冷蝶揽入怀中,“你们三个,现在是我身边最强战力,我可不想因为你们内讧而造成内耗,understand?”
仨女在费伦的逼视下,俱都乖巧地点了点头,一时间厅中竟静默下来。
终于,乔冷蝶打破沉默道:“阿伦,现在我的无杀真气已经到了七层,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好吗?”
“你说!”
“无论如何,我破身的曰子不能比她们两个晚!”说着,她指了指玛丽莲和爱莎。
听到这话,费伦暗叹道德沦丧风气败坏,哪有女孩家家的直接说这种事的道理。玛丽莲两女更齐齐翻起了白眼。
乔冷蝶见状怕费伦不答应,难得发嗲道:“你答不答应嘛?”
“行行行,我答应你!”费伦随口敷衍了一句,不过听到他的话,玛丽莲和爱莎眼中均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早餐过后,玛丽莲找上了正打算变换相貌体型去偷尸制命源的费伦,质问道:“allen,你为什么答应冷蝶那种事,你考虑过我跟爱莎的感受么?”
“哪种事?”费伦装傻道。
玛丽莲倒也直白,道:“就破身那件事,凭什么她先?”
费伦闻言无语凝噎,摊手道:“总有个先来后到嘛!”
玛丽莲却冷笑道:“可无论是爱情还是一夜.情,都不讲究先来后到……”
“那行吧,我想个法子,保证你还有爱莎破身的曰子不比冷蝶晚,这总成了吧?”费伦搪塞道。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不过最近这星期是没可能了,怎么也得等到爱莎被封神之后吧!”说完这句,费伦不再废话,径从露台跃下,直往沙滩而去。
第二天,周一。
费伦到了重案组后,提审魏华文,很快令他吐口,不止得知了他的窝,甚至连控狗跛子的名字和几个常住的落脚点都有了眉目。
“sir,现在咱们怎么办?”施毅然请示道,“有了蚊子提供的资料,是不是马上提审姜行(跛子)?”
“nonono……”费伦摇手指道,“免得夜长梦多!”
“那我这就去申请搜查令!”戴岩道。
“好,快去快回!”
不过戴岩前脚刚走,后脚凌舒的电话就打到了费伦的办公桌上。
“喂,阿伦,我说你是不是吃撑着了?没事找事儿,怎么又被投诉了?”
费伦一听凌大处提起这事就来气,大声唔气道:“你以为我想啊?那女人更年期的……”
凌舒闻言不爽道:“你这么大声冲我吼什么?我又没更年期!”
“没说你、没说你!”费伦赶紧否道,不然得罪了凌大处,以后有的好果子吃了。
凌舒见费伦这么快服软道歉,小心心里相当满意,郑重其事道:“我可提醒你,贝颖卿好歹是城中名媛,所以上头对她这次的投诉相当重视,到时候你可得小心说话……”
费伦愕道:“怎么?聆讯的时候还会有大人物光临不成?”
“这我可不能事先透露,总之你好自为之就对了!”说完,凌大处直接挂了电话。
费伦听着盲音,牢骚道:“靠,又提前挂我电话,哪天要是你这妞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另一边,戴岩申请搜查令的速度还是蛮快的,不到一刻钟,搜查令已经摆到了费伦的办公桌上。
费伦抖落了两下搜查令,铺排道:“强子,打电话通知法证那边,让他们派几个人一起去取证!剩下的人都去领避弹衣,整齐装备,随时出发!”
“yes,sir!”
众人齐声应完之后,施毅然却嘀咕道:“不就搜几间屋子嘛,用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啊?”
“啪!”
戴岩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斥道:“你懂个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费sir这是为了我们好!”
施毅然只能抱头鼠窜,追着仇兆强等人领装备去了。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大坑道附近的一幢民居。
费伦等人破门而入,随后将这处魏华文的窝彻彻底底地翻查了一遍,只搜到一件连环奷杀案中被害女孩陈敏的贴身饰物,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靠,要不要这么干净啊?”李立东不禁叫骂道,“光有贴身饰物的话,根本不足以定魏华文的罪!”
“你说的没错,他大可以推说是在案发现场附近捡到的。”仇兆强附和道。
边上的费伦听着手下的议论,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虽然魏华文只是个帮凶,总得让他进牢里住上几年吧!”说着,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墙角那台铺满灰尘的破电脑上,“那个谁,毅然,你不是号称电脑高手吗?把电脑开机看一看!”
“不是吧sir,看这显示器外壳上的灰,怕是好几个月都没开过机了,主板能不能点亮都是个问号!”施毅然喋喋不休着,却还是拨亮了插座指示灯,摁下了开机键。
很神奇的,主板轻易通过了自检,电脑的硬盘指示灯也亮了起来。整个开机到进入win2000的登录框只用了两分钟多一点。
“咦?”施毅然诧异道,“sir,这台电脑的状况相当不错,照道理不应该呀!”
费伦哂笑道:“显示器灰厚,机箱壳灰厚,不等于里面也灰厚,况且就算里面主板上全是灰,只要它内部的密闭电路没受到尘染,就照样可以运行……查找一下,看硬盘里有没有视频或照片之类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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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 又一块碎片(求订求月票)
“查找一下,看硬盘里有没有视频或照片之类的东东!”
在费伦的提醒下,施毅然很快在电脑系统的e盘下找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不少曝光度不是很好的偷拍照片。
照片的内容比艳照门劲爆多了,男猪脚不单有跛子姜行,还有魏华文本人,而且花样繁多,什么双飞呀,捆绑呐,虐待等等,应有尽有。
粗略浏览过照片内容后,戴岩不禁激动道:“sir,这下咱们总算可以起诉姜行和魏华文两个人渣了!”
费伦捏着下巴,摆手道:“还不够,因为我们不能证明照片上这些女孩子是否是自愿,如果她们是自愿,又年满了十六周岁,那么依然不够证据!”
“那咱们……”
“所以我认为重点还是要放在连环奷杀案上,如果魏华文这里找不到线索,那咱们就去跛子姜的窝找找看!”
仇兆强等人闻言深以为然,重又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屋子后,便撤出了魏华文的屋子,纷纷上车,往姜行的窝转场。
姜行常住的窝有三个,前两个费伦他们均无重大发现,最多屋子里有小狗两三只,全都是嗷嗷待敷的幼崽,最终费伦只能委托莫婉宁将这些狗仔送到爱护动物协会去。
最后,费伦一干人赶到了位于英皇道水星街附近的一幢居民楼,跛子姜的第三个窝就在这栋楼顶层。
到了门口,一开始爆门时。屋内就隐隐传来了狗叫声,等门被撞开,立刻有两道黑影带着狂吠声从门内窜出。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负责爆门的李立东和施毅然有点呆滞。一时间杵在门口竟不知如何是好。费伦见状,低骂道:“蠢货!”声落的同时,他已踏前半步,刨开了李施二人,同时飞起一脚,正中扑在前头的那道黑影头部。
黑影甚至来不及痛叫,便“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众人定睛一看,赫然是条不比常规警犬体型小的大狗。
不过事儿还没完,由于费伦占据了李施二人的位置。因此第二条已身在空中的狗间不容发地张嘴咬向了他的脖颈。
费伦见状临危不乱,刨在施毅然身上的手及时回撤,正巧不偏不倚地扫在了第二条狗的耳侧。
“啪!咔!”
众人隐隐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跟着第二条狗就斜刺刺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费伦看也不看地上的两条狗。反而瞪向李施二人,斥道:“谁知道这狗有没有狂犬病呐,要是你们俩被咬着了,怎办?我怎么向你们的家属交代?啊?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别发呆,ok?”
李施二人听到这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眼圈都有点发红了。
费伦见状有点无语。他只是假装关心训斥了几句,有那么大威力嘛?好在戴岩适时打破了煽情的场面。道:“sir,这两条狗……”
“没死,我没用多大力,只是踢昏了,你找个笼子,把它俩关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注意狂犬病,毕竟都是流浪狗!”费伦叮嘱道。
戴岩应声而去。
费伦又偏头吩咐道:“强子,你跟我交替掩护进屋!”说着,从后腰上拔出点三八举在了手中。
仇兆强有样学样,很快就和费伦一起钻进了屋内,快速查探一番,才向屋外的李施二人喊道:“clear!”
李施二人随即进屋,配合着费伦跟仇兆强,开始搜查整个房间。
费伦负责的是卧室,进屋后,他懒得去翻箱倒柜,索性散出思感丝,将屋里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卧室里没有电脑、相机、针孔这些东东,而在书籍报刊杂志中,费伦也没有太大的收获,正当他准备收回思感丝时,却倏然有了惊人发现、
“咦?”
姜行睡的床不仅老旧,而且还跟他人一样,其中一条床腿是瘸的,而费伦的惊人发现就是那块垫瘸床脚的金属片——藏宝图残片(详见796),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块残片貌似与他从今川真央那儿得到的那块是一套的。
费伦赶紧找了个小的硬纸块,将藏宝图残片换了下来,翻手收进了隐戒。做完这一切后,他发现硬纸块超出床脚的部份过于干净,于是又弄了点细灰撒在上面,最后再用套上塑胶手套的手指将刚洒的那些灰抹花得一塌糊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费伦发现,还有唯一一个破绽,那就是跛子姜本人,他是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少了块金属片的,所以这个人留不得。
此时此刻,原在重案组电梯房内的姜行还不晓得费伦已经对他动了杀机。
杀机盈动的费伦在闪念间就计划好了如何搞死姜行,随即他便给玛丽莲发了条短信过去,如此这般地部署了一番,让她准时在军器厂街警政大楼附近埋伏。
卧室里费伦刚发完短信,外边仇兆强仨人已经搜过其他地方,聚拢到门口,报告道:“sir,我们这边都没什么发现!”
费伦闻言心下窃喜,面上却不无遗憾道:“那看来还是不够证据起诉跛子姜!”
仇兆强仨人听到这话,也都流出了无奈之色。
恰在这时,廊上负责弄狗的戴岩突然惨叫起来,费伦立刻抢出门外,发现其中一条狗正死咬着戴岩的左前臂不放。
“草!”
费伦爆了句粗口,当即飞起一脚,直接踹断了那狗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狗终于松了嘴,无力地堕在地上,再无生息,而戴岩的左前臂上两排深深的齿印,正汩汩地冒着血。
额头冒汗的戴岩倒也坚挺,正打算自行吸吮伤口,费伦却阻止他道:“停,别动!”说着,从屁兜(隐戒)里掏出根窄幅的背包带,将戴岩左手胳膊肘往上一点的地方紧箍起来。
这时,仇兆强仨人也涌了出来,见状问道:“sir,你这是干什么?”其实这话戴岩也想问,所以几个人都灼灼地盯着费伦。
费伦一边将隙着门的狗笼上锁一边解释道:“我怕这狗也狂犬病,所以给玳瑁做一些紧急措施!”说着,又摸出把裁纸刀,用火机把刀刃烤热消毒,直接就打算往戴岩的伤口上划:“忍着!”话落,两下刀光飞闪,两排齿印被裁纸刀彻底的划拉开了,不过由于手臂上方被箍,所以冒血的现象并不特别严重。
“你们三个也别愣着了,去弄点肥皂水来,帮玳瑁洗伤口!”费伦道。
“哦、哦!”李立东和施毅然算是戴岩的老部下了,连忙应和了两声,一个就近转回姜行的屋子找肥皂水,一个往楼下的小超市飞跑。
“玳瑁,等下冲洗完伤口后,别包扎,你人也别乱走动,以免加快血液循环,到时候由我们几个抬你上车去医院!”费伦一边说着一边又忿忿不平地踹了那条死狗一脚,“这狂犬病毒跟蛇毒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旦被它侵入到(中枢)神经系统,那人即使打了疫苗也会有一定风险……”
戴岩闻言有点傻眼,仇兆强也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当然有这么严重,不过还好,狂犬病毒厌氧,这也是为什么我把你伤口划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原因!”
这时,转回屋子的李立东嚷道:“肥皂水来了,肥皂水来了……”说着,人风风火火出现在门口。
费伦从他手中接过整瓶肥皂水闻了闻,还好没过期,当即就往戴岩的伤口上浇……与此同时,之前被戴岩关进笼子的另一只狗也醒了过来,对着众人狂吠,还用狗嘴不停地啃咬着铁笼。
瞧见这一幕,费伦不禁骂道:“看样子,这两条狗果然有狂犬病!”
戴岩听到这话脸色有点发白,费伦忙安慰道:“放心好了玳瑁,伤口处理得很及时,等去了医院打过疫苗,就应该没事儿了!”
边上的仇兆强听到这话,脑中灵光一闪道:“sir,我记得狂犬病毒能够在狗与狗的打闹撕扯中传播吧?你说那两名被姜行奷杀致死的女孩身上会不会也沾染有狂犬病毒?”
“可能有……”
“那咱们能不能通过对病毒的dna检测来确定两名死者身上的狗啃狗抓伤是有跛子姜的狗造成的呢?”仇兆强颇有点异想天开道。
施毅然闻言愕道:“这不大可能吧?病毒的dna一般不都是分裂复制出来的么?”
费伦却道:“nonono……病毒的繁殖一般是分裂复制没错,但由于它的生命周期,所以其中的基因突变频繁,就是我们常说的病毒变种,如果能够证明跛子姜的狗和两名女死者身上的病毒是具有特异性,倒也不是不可以间接证明跛子姜的杀人嫌疑……”
“那就太好了,咱们这就让鉴证科过来采集一下这两条狗身上的病毒吧!”仇兆强道。
费伦闻言否道:“先把玳瑁送去医院再说!”当然,这只是个小小的借口,如果之前没有获得那块残片的话,说不定他立马就同意了仇兆强的请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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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 妄想的意识(求订求月票)
“先把玳瑁送去医院再说!”
对于费伦这话,仇兆强等人自然没有异议,李立东和施毅然更是自告奋勇抬了戴岩下楼,然后驱车去了医院。
费伦则跟仇兆强留了下来,等着鉴证科方面派人过来。
二十多分钟后,鉴证科的人到了,听到仇兆强的要求,不禁有点呆滞,毕竟这种事他们还从未做过。
采集完样本后,鉴证科的现场负责人道:“两位sir,病毒的dna检测理论上是能够做的,但由于以前没做过,这次的时间恐怕会长一点!”
闻言,仇兆强有些焦急,正想说话,却被费伦以手势阻住,道:“这没有问题,只要能做出来对我们破案就是莫大的帮助!”
“那好,我这就和同事回去工作了,希望能尽快出结果!”说完,鉴证科的三个技术员纷纷告辞离开。
等人都走了以后,仇兆强道:“sir,四十八小时快到了,如果鉴证科那边出结果太慢,我们将不得不放人!”
费伦斜了仇兆强一眼,道:“那就放人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费伦摆手道,“病毒dna即使能够吻合得上,律政司那边也不一定会采纳,就算他们采纳了,在案例上也没有先例,换言之,败诉的可能性很大,咱们的证据还不够啊!”
仇兆强听到这话顿时默然了。
也对,hk采用的是英美法系。历来就有所谓的案卷先例,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是博斯曼法案。判定(欧盟)球员在与原俱乐部合同到期后可以自由转会,而不必支付给原俱乐部转会费,这一法案出台后,所有类似的案子几乎没怎么打过官司,都是照此案例行事,就像约定俗成那样。
可问题是,仇兆强提出的间接证明方法在此之前闻所未闻。法庭未必肯像博斯曼法案那样草率宣判,结果有很大可能败诉!
再说了,检测人的dna都要几天时间。何况是以前没检过的病毒,因此无论如何,鉴证科方面也不可能赶在48小时之内搞定报告,仇兆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能叹气。
费伦拍了拍仇兆强的肩膀。道:“走吧,先回去,我再审审姜行,未准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
此时,在电梯房待了近四十个钟头的姜行已经快要疯掉了,因为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随着送饭越来越频繁,他觉得自己不止被关了四十八个钟头。但警方竟还不放他出去。
于是乎,随着时间的继续流逝。姜行整个人开始有点神经质起来,他不断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幻象着出去之后要怎么样找一个处女来开荤……也就在他浮想联翩之时,电梯房的门被费伦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瞅见跛子姜脸上的淫.荡之色,费伦哂道:“又在幻想虐杀无辜少女的事了?我劝你还是别做白曰梦了!”
听到话声,姜行猛然惊醒,直勾勾地看着费伦,好半天才道:“阿sir,你们关了我好几天了,该放我出去了吧?不然就算把我弄上了法庭,这羁押超时该怎么算呐?”
费伦也不告他到底被关了多长时间,只是淡笑道:“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阿sir,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想在这里弄死我?”跛子姜似乎一点也不怕费伦语带威胁,“现在可不是二十多年前没廉政公署的时代了,你就不怕坐牢?不怕被全港九的人唾骂?要知道,现在狗仔很厉害的,无中生有的新闻他们都敢报,更别说只是夸大一点点事实,比如无辜残疾青年被羁押超48小时,最后惨死重案组牢房,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
“很好,不错啊!”费伦哂道,“问题是,这个新闻总得有人爆,总得有人看,才会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压力,你说,如果连爆都没人爆料的话,那对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针锋相对的话一出,姜行终于微微色变,他能清晰感受到费伦的满不在乎,在电梯房内积压了几十个钟头的绝望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从角落里暴起扑上,想跟费伦来个鱼死网破。
费伦只往旁微闪了半步,脚下轻勾使绊,猛扑过来的跛子姜就一个趔趄,直挺挺撞上了另一边的墙面,脸部跟墙壁来了个门板式的亲密接触,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费伦都替他感到疼。
“啧啧啧……这里可是有闭路的,刚才你袭击我的画面想必已经被我同事看到了,这可是你自找的。”费伦的言语间饱含着幸灾乐祸,脸上也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啊对了,我们在你兄弟蚊子的电脑里,找到不少男男女女的照片,能跟我解释解释,你骑在人家女孩身上是什么意思吗?”
脸贴墙的姜行用手抻着慢慢转过了身体,只见他一多半脸已经被拍得有点走样,鼻血直流,甚是凄惨,他一边抹着鼻血一边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旷男怨女一夜.情呗!”
费伦闻言点头道:“这还真是个好借口,那么多女孩,个个都是吗?”
“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人家女孩愿意,你想搞多少个都没问题!”费伦哂道,“那两个被狗啃得一塌糊涂的女孩也是吗?”
“那是狗狗们要啃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跟那两个女孩倒是在露天玩得很嗨皮,她们当时都叫得很大声,可惜无人欣赏!”姜行双眼放光道。
“玩?怎么玩的?也是骑在身上么?”费伦引诱道。
姜行却不上这个当,摊手道:“阿sir,你觉得怎么玩就怎么玩喽,反正当时又没录像,哈哈!”
费伦闻言皱了下眉,道:“那她们是自愿的吗?”
“当然!”
“可如果要是有女孩站出来说她不愿意呢?那可是重罪喔!”
“阿sir,你少唬我,hk是没有死刑的。”跛子姜行面色狰狞道,看来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那好吧!”费伦耸了耸肩道,“你休息休息,等羁押时间一到,就放你出去!”说着,他从屁兜(隐戒)里掏出一包巴掌大的医用棉丢到姜行面前,也没具体说羁押时间什么时候到,就那么施施然地离开了。
见状,跛子姜重重地一拍墙,狂骂道:“草,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杀你全家!”
孰料,刚出门没两秒的费伦又推开门探头道:“忘了告诉你,如果没那些只会叫唤的畜生的话,凭你一个瘸子,什么都不是,连女人都打不过!哐!”说完,这才正儿八经地带上了闸门。
“我草、我草、我草……”
重案组大房。
“sir,刚才的审讯我也看了,这跛子姜有很强的自毁意识,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吐口的。”仇兆强忧心忡忡道。
“自毁意识?是什么啊?”莫婉宁奇道。
刚从医院赶回来的李立东道:“自毁意识,就好比深层次的自暴自弃,这类人对整个世界已经绝望,并带有对其他人畸形的报复心理,同时也认为他自己随时都可能遭其他人报复,因为他们觉得曰常生活比坐牢还惨,所以根本不怕坐牢这种惩罚!”
莫婉宁闻言又奇道:“那他既然不怕坐牢,为什么不承认连环奷杀案是他做的呢?”
费伦道:“这就是自毁意识的矛盾之处了,简单来说,明知是犯罪,他也认为他所做的一切坏事都是理所当然的,同时会感性地认为几乎所有人都想害他,坐牢算是其中一种害,所以他是决不会承认有强奷过那些女孩的。”
“那就照sir你所说的,咱们去把那些受害女孩找出来,让她们来指证这个人渣!”仇兆强变换思路道。
费伦也不阻止他,只道:“试试吧,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阿宁阿东,你们俩去帮强子的忙,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yes,sir!”几人齐应一声,就打算开始干活。费伦又多关心了一句:“对了阿东,玳瑁怎么样了?”
“已经打过疫苗了,医生说留院观察24小时,然后再打一针,毅然在守着!”李立东回道。
“那行,先办案吧!”
可惜的是,直到四十八小时临近终了,仇兆强仨人通过照片寻获的六七个(一部份)女孩当中也没一个肯站出来指证姜行作恶的。
“sir,羁押时间快到了,现在怎么办?”仇兆强不甘心道。
费伦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当下双眼微眯,冷笑道:“能怎么办,放人吧!”
李立东也显得很不甘心:“可这种人渣放出去……”
“闭嘴!”费伦瞪了他一眼,“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照规矩办!”
“yes,sir!”
两分钟后,费伦亲自打开了电梯房的闸门,冲蹲在墙角的跛子姜道:“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sir,什么时间到了,这都关我好几天了,我要投诉你们!”姜行开始撒泼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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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什么时间到了,这都关我好几天了,我要投诉你们!”
费伦闻言冷笑道:“几天?看来你的精神是有点问题,今天周一,刚到四十八小时,ok?”
“这不可能!”姜行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跟在费伦身后的仇兆强冷哼一声,道:“你要不信的话,等出去了大可以买张报纸看一看!”
“就是!”李立东也附和道,“如果你还想待在这儿,没问题,把这张自愿声明书签了,我们很乐意成全你!”说着,抖落出一张类似通知单的纸片。
姜行闻言也没细看,站起身道:“我才不上你们的恶当,等知道了准确时间,我再来投诉你们!”说着,大模大样地走出了电梯房。
仇兆强却突然阻住他道:“诶~~慢着!”
姜行得意地哂笑道:“怎么?还想关我啊?”
“既然放你走,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就不会再关你!”仇兆强冷声道,“不过走之前,你还得跟我去办一下手续,警局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好,没问题!”
费伦目送姜行跟仇兆强消失在走廊尽头,眼中精芒连闪,边上的李立东见状道:“sir,你不甘心?”
“你甘心吗?”费伦反问道。
“不甘心,可惜咱们手上证据不足!”李立东也语带不甘。
“是啊,证据不足!”费伦叹道。“可这种人渣坐牢都太便宜他了,应该直接去死,才能大快人心!”
李立东闻言愣了一下。附和道:“那就保佑他出门被车撞死,呵呵!”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瞄了眼手表,道:“已经三点了,要不要来点下午茶点心?”
“好啊!”
两人正说着话,费伦的改造手机响了,凌舒来电。
“喂。阿伦吗?我现在通知你,请四点零五分准时到港岛投诉科接受聆讯!”
“四点零五分是吧?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凌舒不解道。
“我说还好赶得及去喝口下午茶!”费伦嘴里又开始扯淡了。
果不其然,凌舒那边的话声陡然提高了八度:“你还有心情去喝下午茶?你知不知道连环奷杀案两名受害女孩的父母今天会参加聆讯啊?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在聆讯前不是在查案而是跑了去喝下午茶。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我管他们怎么想,现在证据不足,疑凶刚刚我已经放了!”
“什么?!你居然把疑犯给放了?”
“不放怎办?已经四十八小时了,难道你想我被警务处炒鱿鱼吗?”费伦冷笑道。“对了。受害人家属也参加聆讯,这谁他妈出的馊主意?莫非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
“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是叶太(详见169)的指示,一哥也不好驳回,所以我提醒你,好生应对本次聆讯,否则佛祖也保不了你!”说完,也不等费伦有所表示。凌舒又一次提前挂了电话。
“靠!这么不给我面子?”费伦对凌舒的态度有点无语了,不过目前该他头疼的还是聆讯的问题。
“sir?”李立东见费伦打完电话后有点走神。于是试探着叫了一声。
费伦摆手道:“我没事!”说着又掏出张千元港币塞到李立东手里,“去买点下午茶和点心回来,另外你抽个空,帮我买些礼品,送去医院给玳瑁!”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
李立东前脚刚走,后脚投诉科那边又打来了电话,正式通知他四点零五分去聆讯,对此,已经提前从凌舒那儿得悉消息的费伦满口子答应。
也就在投诉科来电时,陈氏夫妇和贝颖卿已从各自家中驱车出发,赶往军器厂街。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从陈泽昆那里获得了姜行的近身免冠照。
本来这一点是不合规矩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漏洞可钻,所以身为资深大律师的陈父到底还是辗转搞到了疑凶照片,而且从逻辑上来说,并不违法。不过这种事,只能烂在双方当事人肚子里,宣扬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二十多分钟后,跛子姜终于办完手续,领了随身物品,得以踏出港岛总区总部的大门,不过他心里忿懑不已,一瘸一拐刚走落到人行道上,便横穿马路向对街的报刊亭而去。
姜行仍不太相信费伦等人所说的时间,还真就打算买张报纸来证实一下。
与此同时,贝颖卿开着车早陈氏夫妇一步赶到了军器厂街,已把姜行的容貌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的她乍见真人横穿马路,还以为自己老花眼了。为了一证究竟,她直接违规将车停在路边,也横穿马路追了过去。
等慢慢逼近后,贝颖卿发现她没看错,报刊亭边拿着报纸簌簌发抖的青年男子赫然正是跛子姜。
“姜行?”
贝颖卿试探着喊了一句,正在后怕费伦等人将他关在暗无天曰的电梯房内的可怖手段的姜行霍然警醒,抬头望向贝颖卿,旋即疑惑道:“这位大妈,我们认识吗?”
大、大大大……大妈!?
贝颖卿瞬间呆滞了,跟着怒不可遏,就欲上前撕扯姜行。
恰在此时,远在对街楼上的费伦正伫立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前,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持着改造手机:“机会刚刚好,行动!”
“yes,sir!”玛丽莲妩媚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汪!”“汪汪!”“汪汪汪!”
也就在贝颖卿踏前两步、劈手打掉姜行的报纸时,拐角处的巷子里倏然窜出十来只流着哈喇子体长少说也有一米(不算尾巴)的流浪狗,更要命的是,这群野狗冲着两人就犬吠而来。
起初,姜行见了狗狗们还挺亲切,即使它们呲牙咧嘴地冲过来,他也不甚在意……不过,当他发现百试不爽的控狗术失灵时,却已经晚了,打头的两只狗一嘴一条,正好咬中姜行的两只胳膊,将他带得仰面就倒,“啪嗒”一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可这还没完,其他的狗也涌了上来,照着姜行身上暴露的地方就狠下狗嘴,一通狂咬,其中一条狗更是趁其不备,咬中了姜行的喉咙……
这一幕不止吓呆了报刊亭老板,也吓坏了不少路人,更把贝颖卿吓得连连尖叫,挪着两只打颤的脚不住往后退。
“咔啪!”
贝颖卿的高跟鞋在后腿的过程中一下崴断了根,她本人一下失衡向后倒去,还没来得及抓住什么保持平衡,后脑勺就与路边的围栏杆来了记狠狠地亲密接触。
不得不说的是,围栏杆是由金属制成的,人脑袋跟金属比起来,那还是硬度不够,所以第一时间贝颖卿就发出了惨叫声,同时眼瞳上翻,开始出现白眼的现象。可问题是,狗的听觉比人灵敏无数倍,有两条挤不进去没地儿下嘴的疯狗听见贝颖卿的惨叫当即就扭过头来,朝她合身扑上。
这下子,原本只是有点脑袋发疼发晕的贝颖卿顿被吓得魂飞魄散,彻底翻起了白眼,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却又被两条狗的撕咬痛得醒了过来,然后不停地扑腾踢蹬,凄厉叫道:“走开,快走开,老娘会功夫,再不走,打死你们……”
狗哪听得懂人话,该咬还是咬,直到巡逻军装警赶过来用电棍将狗群驱离了现场。可惜的是,脖子被咬穿,身上数处被撕裂的姜行躺在地上抽搐着,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着就快不行了。等到对街总部内的同事提着急救箱赶到时,姜行的瞳孔明显散大,心跳也停了。
至于救护车什么的,在几分钟之后才赶到,强行将不停挥舞着拳脚张牙舞爪地贝颖卿绑在担架上,抬上了救护车,不过他们为了避免多跑一趟,索性将已失去生命体征的跛子姜一块弄上了车。
本还不住扭动的贝颖卿见了脖子开口满脸咬痕抓痕的姜行后,突然不闹了,白眼一翻,又昏死了过去。
半小时后,费伦临去投诉科前,仇兆强气喘吁吁地来到他办公室门口。
“怎么样?”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跛子姜这个人渣的确已经被狗咬死了,而那个叫贝颖卿的女人也已经思觉失调,被送往精神病院就诊了。”
费伦闻言撇了撇嘴,道:“看来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姜行这人渣坏事做绝,连天都收他,只可惜贝颖卿遭了池鱼之殃,还真是世事难料!”
仇兆强却不这么想:“sir,跛子姜善于训狗,却遭狗噬,我猜这件事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捣鬼啊?”
费伦闻言,面色平静无波,起身来到仇兆强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强子,岂不闻善泳者死于溺,你想太多啦!”顿了顿又道:“还有一点你说错了,跛子姜不是善于训狗,他是在控狗……”
“控狗?”
“对,控狗,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野狗!”
仇兆强愕道:“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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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控狗,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野狗!”
仇兆强愕道:“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得知姜行遭噬可能身亡后,我就又去盘问了因驾驶套牌车仍然在押的魏华文一番,这小子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
“原来跛子姜在中二的时候不小心误吞了一枚很小的圣婴十字架,打那以后就经常头疼,后来才有了驱狗的能力……”费伦解释道,“我猜这小子有可能是精神力异变了,而且蚊子还告诉我,他们之所以去教堂那儿逛一圈,是因为姜行每次在女人身上找完乐子,只有去教堂坐上几分钟才会觉得安心。”
“啊?还有这种事?”仇兆强显然不太信费伦这番话,“sir,我不是不信你,只是精神力异变这种事也太扯了吧?”
费伦不置可否道:“你要是觉得扯,就当我没说,不过蚊子在口供里就是这么说的,你要不信就自己去看口供和审讯录像,我先走了!”
“你去哪儿?”
“投诉科,聆讯!”
投诉科,聆讯室外。
凌舒和新扎投诉科长钟伟铭已等在了这里,边上还有一位制服美女,费伦不用问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接替钟伟铭副科长位子的同事。
“阿伦,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霁吴科长,她目前主管港岛区的投诉工作!”钟伟铭替费伦介绍道。
费伦闻言开玩笑道:“伟铭sir,如果madam吴主管投诉工作。那你这个正经的科长不成多余的啦?”
吴霁听到这话,狭长的凤目中精芒一闪,小嘴微动。就打算驳斥费伦的话,孰料钟伟铭抢在她前头哈哈大笑道:“费sir,你猜对了,科长就是多余的,我现在只负责管理投诉科内部的人事,凡是有什么违规操作的呀,我都会进行严肃处理。外部的投诉,基本上不会过问了!”
“岂不是轻松加愉快?那可要恭喜了!”费伦说完这句,才转向吴霁。仔细打量起这位新晋的美女副科长来。
不得不承认,二十**岁的吴霁相当有明星气质,丝毫不输凌舒,五官搭配得宜的玉容更有一种刀削的雕塑美。加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制服诱惑。能令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当然,费伦不在此列,他甚至在皱眉,想不透这样一个美女干什么不好偏要当差佬,实在让人不解。
“madam吴,你好!”费伦微蹙的剑眉瞬间舒展,主动伸手道,“未知你以前在哪个部门工作啊?你这样天生丽质的美女。我居然连听都没听过,实在是残念无比啊!”
吴霁伸手与费伦一握即松。冷淡道:“我之前在人事部【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任职,费sir你没听过我很正常!”
服务条件及纪律科?
“呃……”费伦顿时无语凝噎。
不得不说,吴霁之前所在的部门相当冷门,因为该科负责警务人员及文职人员的康乐及健康的管理、薪酬、津贴、退休、辞职、合约以及其他一般与服务条件有关的事宜。此外,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亦会处理与纪律及宿舍有关的事宜。总之一句话,他们服务的绝大多数对象都是低层警务人员,而像费伦这样连每月工资卡的卡账都不查一下的家伙,实在不会与这个科有什么交集。
不过费伦愣愣注视着吴霁的动作却让一直没开腔的凌大处相当不满,心说老娘还在这儿呢,见到年轻漂亮的就拔不出眼啦?这么想着,凌舒脚下微动,踱步到费伦背后,悄然拧在他的腰眼上,阴恻恻道:“在瞎想什么呢?聆讯马上就开始了!”
费伦闻言叹了口气,凌大处刚才的偷袭他早就注意到了,却不得不主动软下肉来让她拧,否则崩断了大处长漂亮的春葱玉指事小,被其他人当怪物看可就糟糕了。为此,他还不得不故意暗吸一口凉气,装作面目扭曲很疼的样子:“知道啦!”
钟伟铭自然察觉到了凌舒的小动作,却只当没看见。吴霁则不然,她没发现凌舒与费伦之间的猫腻,却见费伦两道剑眉几乎快纠结在一起,当下略略关心道:“费sir,你是否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把聆讯改期吗?”
凌舒闻言,赶紧松了黑手,费伦的表情顿时舒坦了,摆手道:“不必了,我没事儿!”
这下子,吴霁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把目光落到了费伦侧后的凌舒身上。不过凌大处就是凌大处,见吴霁望来,当即道:“我今天来,只是旁听的,madam吴不必顾及我,你直接安排就是了!”
这番话说得吴霁相当郁闷,心说大姐,我是瞧你一眼,没问你意见,ok?殊不知,凌舒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彰显她大处长的权威,简单点来说,她呷醋了,所以要趁机压吴霁一头。于是,新扎的投诉科副科长吴霁就这么无辜地躺枪了。
此时,陈氏夫妇匆匆而来,见到费伦后,根本就没顾得上凌舒仨人,直接问道:“费sir,我们夫妻听说杀害阿敏的凶手姜行死掉了?”
费伦点头道:“没错,死掉了,被数只流浪狗咬死的。”
陈母顿时抚掌叫道:“那实在太好了,太解气了!这个人渣,害死了我们家阿敏,真是死的好,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她竟抽泣起来。
陈父连忙安慰她,费伦却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因为嫌犯姜行由始至终都没承认过他的罪行,虽然间接的证据不少,但给他定罪可就难了!”
“费sir,你的想法也许过于理想了!”陈父唱反调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在hk回归以前,由我师傅(皇家大律师)来打人命官司的话,只要疑凶没被录(影)下杀人的全过程,他就可以帮疑凶打得脱!”
这话让吴霁有些惊怒,费伦却没什么反应,只道:“以前我在英国时隐约听说过这种事,没想到是真的。”
凌舒和钟伟铭做为警务处的老资格,也听说过此事,现在被陈父提起,只能无言以对。毕竟这是以前英人治港时期的事儿,加上对嫌犯提起诉讼是由律政署(回归后改称律政司)管,所以明知不对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凌钟二人都是反应敏捷之辈,见情绪激动的陈父把费伦当成了诉苦对象,当即出声提醒道:“阿伦,既然陈氏夫妇已经来了,那你准备准备,马上聆讯!”
“好的。”费伦明白钟伟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径直推门进了聆讯室,坐到了屋子当间的空位上。
接着,凌舒、钟伟铭、吴霁以及陈氏夫妇都鱼贯而入,上了前台位子就座。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的聆讯阵容可谓庞大,因为台上有七个座位,凌舒她们坐下后,仍有两个座儿是空着的。
过了两分钟,研究及监察科的一个高级警司也赶了过来,占据了其中一个空座。这时,凌舒道:“除了贝颖卿女士,人都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费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因为此次聆讯就是由贝颖卿的投诉所引起的,她人不在,等下要辩驳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费sir,请问前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你是否与贝颖卿女士见过面?”吴霁问道。
费伦答道:“见过,在动植物园后巷的案发现场见过她!”
“当时你们俩是否在言语上起了争执?”吴霁又问。
“没有!”费伦矢口否认,“我只是以平常心回应她的言语。”
“平常心?回应?”吴霁冷笑了一下,“那你具体是怎么回应的?”
费伦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摊手道:“关于这个问题的细节,我都写在曰志报告里了,如果madam吴觉得有必要的话,就请翻阅报告吧!”
吴霁闻言一愕,旋即不依不饶道:“能请你复述一遍当时或者说你报告上所写的细节嘛?”
听到这话,坐在台上正中的凌舒却微微蹙起了秀眉。费伦却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需要把当时的语气也复述出来吗?”
“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
“那好吧……首先是贝女士找上的我,当时她说……”费伦稍稍回忆了一下,开始复述:“费sir是吧?要是你三天之内不捉到凶手的话,我一定向警务处长投诉你!”
不得不承认,贝颖卿这话的语气费伦学得惟妙惟肖,就连高低音的转角也一丝不差。听到他的话,与贝颖卿打过不少交道的陈氏夫妇顿时都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
费伦见状笑道:“陈律师,怎么样?我学得还像那么回事吧?”
陈父竖起大拇指道:“没有十成十,也有九分像了!”
“那我就继续!”说着,费伦还不忘冲满脸诧异的吴霁挤了挤眼。不过他的小动作落在凌大处眼中,却恨得她银牙紧咬,开始盘算着聆讯完后怎么给吴霁小鞋穿了。
至于费伦,凌舒还是相当心疼的,毕竟之前拧他腰那一下使了多大劲儿,她一清二楚,正想着过后怎么帮他疗伤散瘀,又怎么可能再去“加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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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当时的场面话大致复述了一遍后,费伦摊手总结道:“贝颖卿女士居然一上来就给我定了破案时间,这实在有点高段,比一哥还牛!”
吴霁微微翻了下白眼,道:“费sir,你确定你当时就只说了刚才复述的那些话?”
“当然,我报告里面也是这么写的,更重要的是,现场有不少同事都听到了。”
吴霁摇头道:“对于你这样遭投诉的人而已,同事的证言只能作为侧面参考……”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地撇了下嘴,道:“如此看来,我只有跟贝颖卿女士当面对质才能洗刷我的委屈了!”
这话一出,不止吴霁,就连钟伟铭和陈氏夫妇也翻起了白眼,不过陈父对费伦这一辩解相当欣赏,还暗中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凌舒却替费伦感到得意,柳眉微挑,横眼瞥了吴霁一下。
吴霁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闹不明白凌大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加上又是在聆讯中,也就没顾得上多想,而是继续追问道:“费sir,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承认贝颖卿女士对你的投诉喽?”
“我当然不承认!”费伦理直气壮道,“为什么要承认?她指摘我那些,我又没犯过,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嘛!”
听到这话,吴霁相当无语,心说本来投诉这个事儿就是贝颖卿一个人的说辞,现在她已经疯了,剩下的在场之人全是你的同事兼手下。谁会说你坏话啊,结果不已经很明显了么?想及此,没什么辙的吴霁只好看向陈氏夫妇。道:“两位有什么想问费sir的吗?大可以现在问!”
费伦一听,心里顿时骂开了。陈氏夫妇对视一眼,最终由陈母道:“费sir,你能肯定那个姜行就是杀我们家敏儿的凶手吗?”
歪了下头,费伦耸肩道:“如果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能肯定!但如果要提起诉讼,把跛子姜入罪。证据还不够!”
陈母闻言,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当即又与丈夫对望了一眼。陈父随后看向凌舒等人。道:“几位阿sirmadam,我想我们没有问题了。”
有了这话,吴霁只能在钟伟铭的示意下,结束了这短暂而可笑的聆讯。一切的一切概因贝颖卿这个更年期老女人已经疯掉了。否则今天费伦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
出了聆讯室,来到角落里,陈氏夫妇又拽着费伦的手好一通感谢,说他为他们的女儿揪住了凶手,报了仇云云,费伦闻言赶紧否道:“二位,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只是找出了疑凶姜行而已。连定他罪的证据都没找全,又谈何替贵千金报仇呢?”
陈母却摇头道:“费sir谦虚了。至玄(详见052)大师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她说敏儿今年下半的运程大凶,让我们在中元节后把她送到利水位去避难,结果我们夫妇一来二去就忙忘了,这才导致……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这贵妇人又开始呜咽起来。
费伦却极度无语,愕道:“至玄?大凶?利水位?”中元节他倒清楚,俗称鬼节、七月半,具体时间大概在九月初,现在已经过了。
“噢~~是这样的,费sir你不认识至玄大师吗?她说你可是她的老朋友了,还说有你出手,一定可以找到杀害阿敏的凶手!”陈父释疑道,“至于利水位,大师没有明示,只说在港岛的东北方,万里之外,我们夫妇揣测,应该是夏威夷!”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至玄回港岛了?”
“没有啊,前段时间大师就去大陆寻访法器去了……”
“那你们又如何得她指点,还说我会抓到凶手?”费伦不解道。
这时,陈母情绪已没那么激动,解释道:“是这样的,大师每次出游,都会抽出固定时间在电话里为我们这些信众解惑释疑,前天也就是周六晚上,我联系上大师,向她哭诉了一番……之后,她了解了大致情况,便说费sir你一定能找出凶手……”
听完这席话,费伦顿感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心里把远在大陆的至玄骂了个半死。
此时,陈父又来了一句:“老婆,既然凶手已如大师所说遭了天谴,那我们今晚回去就加紧造人吧!”
费伦呆道:“天谴?造人?”
“至玄大师说了,凶手不会在法庭上获罪,而是惨遭横死,还说凶手伏诛后,年底之前我们夫妇就会重获小生命!”陈母显然已经信至玄信到了骨子里,说这话时面色相当虔诚。
费伦则是完完全全无语了,心说至玄这女神棍是越来越会忽悠了,任谁了解了案件详情后都晓得没那么容易定得了跛子姜的罪,还有,你们夫妇女方差半岁才四十男方也还不到四十四,只要身体没什么问题,再造个卑鄙出来也不是不可能,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
当然,所有的想法,费伦自不会宣诸于口,毕竟陈氏夫妇已经完全陷进去了,这种时候当面拆至玄的台,说不定会引得此二人拼命,那就破坏和谐的气氛了嘛!于是他道:“如此甚好,要是两位喜得贵子的话,千万别忘了通知我一声!”
陈氏夫妇对此自是欣然应允,陈父更是主动与费伦交换了(工作)名片。
等把陈氏夫妇送走后,费伦当即翻找出至玄的私人号码打了过去,刚一接通,便劈头盖脸道:“我说女神棍,忽悠归忽悠,你别把我扯进去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至玄清幽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难道你没抓到凶手吗?”
“抓是抓到了……”
“那不就结了!”至玄不无炫耀道,“这恰恰证明我没有忽悠,而是算准了!”
费伦闻言一窒,旋即道:“你要能算准了,母猪都能上树,有本事你给我算算,我接下来一个礼拜的行踪!”
“切诶~~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算?”至玄吐槽道,“每个人的具体行踪,就是易经术数的祖师爷来了也未必能算准!”
费伦霎时得意起来:“承认自己不行了吧?忽悠大师!”
至玄却不紧不慢道:“我承认,你的具体行踪我是算不到,不过我却算到十天之内,你我二人必定能照面……”
费伦屑笑道:“你别逗了,十天?坐飞机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你要真从大陆回来找我的话,我也没地儿躲啊,你说是不是?”
“nonono……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照面,是你主动照我的面,也就是说呢,你会主动跑到我现在所在的城市,我住的酒店,撞上我!”
“我才不信呢!”费伦哂道,“你以前说看不透我,现在就能看透了?莫非你这段时间在大陆有什么奇遇不成?因而加深了功力?”
“是加深了一点功力,事实上我依然看不透你算不准你!”至玄也不怕实话实说,“不过现如今,我已能自(己)算(自己)一点点,刚才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就有种预感,十天之内,我会碰上你,并且就在我现在所待的城市!”
费伦闻言微微一怔,下意识问道:“那你现在在哪儿?”
“京城啊!”
费伦顿时乐了:“哈,不可能,我根本没想过要去京城!”
至玄对他的说词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神神叨叨道:“阿伦,有的时候,命运是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
“切~~又跟我装神棍,我这边还有事儿,先挂了啊!”说着,也不等至玄再解释什么,费伦直接掐断了电话,最后还冲着改造手机多加了一句:“就你会装神弄鬼,我信你才怪!”
回到办公室,费伦着手炮制了一份关于连环奷杀案的报告,赶在下班前交到了陈泽昆的办公室。
陈泽昆略略浏览过报告后,道:“阿伦,这两起案子证据不足,你如何能断定姜行就是凶手了?万一真凶还逍遥法外,怎么办?”
“大sir,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目前强子和阿东正在连轴审问魏华文,也就是案发时负责给跛子姜开车的那个人,他知道不少事儿,最新从他嘴里掏出来的口供我都附在报告最后一页了,他应该能从侧面印证姜行就是凶手!”
陈泽昆闻言又翻了下报告,道:“那之前魏华文怎么没提及这些线索?”
“之前姜行尚未身亡,他怕姜行报复,就没敢提!”费伦解释道,“你也知道,姜行会操纵那些狗的嘛,而魏华文十分清楚,他犯的那些事,即使有转为污点证人的功劳也会跟姜行一样被送去赤柱监狱(高度设防)的,万一到时候被狗咬死在牢里,那岂不是太冤了?”
“那你起初怎么不诓他一下,说可以跟法官商量,把他安排去中度设防的惩教所呢?”陈泽昆玩味道。
费伦闻言一愣,随即一本正经道:“我是警察,怎么能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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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怎么能骗人呢?”
费伦这话说得陈泽昆一滞,随即笑道:“你小子少来,我还不清楚你……”
“问题是现在清不清楚都已经无所谓了!”费伦摊手道,“跛子姜已死,这案子只能草草了结。”
“就没别的可能性了?”陈泽昆仍不死心道。
费伦摇头道:“没有,陈敏和刘蓉绣身边其他有关系的人我这组的同事都已经暗查过了,案发之时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据!当然,不排除有些不在场证据造假的可能,需要复查吗?”
陈泽昆道:“还是复查一下的好,我不想外界媒体说三道四!”
费伦闻言,无奈道:“好吧,我回去就把这事儿安排一下。”
等回到重案组大房,莫婉宁几人还没走,费伦索性把复查不在场证据的事儿说了一下,李立东愕道:“sir,疑凶姜行不都已经……”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现在上头的意思是要把这案子办得再切实一点,他们怕我们这边刚了结案那边又冒出一件类似的奷杀案来,这样就有损形象了嘛!”
这话说得几人都翻起了白眼,唯独仇兆强脸色有些凝重道:“费sir,你的意思是,上头觉得连环奷杀案凶手另有其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费伦撇嘴道,“不过在我看来,却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因为姜行带的那几只流浪狗的爪子长度和大小恰好与陈敏跟刘蓉绣身上的爪痕相吻合,不过这点只有他一个人看出来。
可惜的是。具体的爪痕鉴定相当难搞,目前在世界上,别说hk了。就连美国在这方面的技术都还不成熟,更要命的是,就算能证明狗抓了两个被害女孩又怎么样?毕竟没证据证明姜行是控狗伤人,只要辩称一句,那是狗狗自主的行为,就没人能拿他怎样。至于具体的强奷,因为在受害人下体内提取不到有效的dna成份。同样没法证明跛子姜干过些什么。
见几个手下都脸色悻悻,费伦摆手道:“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今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赶明儿再复查!”
下班后,费伦先开车去了半岛酒店,请希林和伊万卡吃了顿饭,以尽地主之谊。随后回了浅水湾。一进门就见乔冷蝶跟玛丽莲和爱莎正玩斗地主(费伦教的),仨女气氛尚算融洽。
不多一会,饶芷柔在妮露的陪伴下练歌回来,费伦想了想,给威尔逊(详见013)打了个电话。
“喂,威尔逊,是我!”
“老板,前两天我就听说您回港了。有事儿请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我已经从康卡斯特集团旗下把环影给买过来了。如今环唱也归我控制,我计划着给柔柔出几张唱片,知你路子广,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经纪人介绍!”
“啊,柔小姐要出唱片,这实在是太妙了,我回头就帮她联系一个顶尖的经纪人,老板您就放心好了!”
“记住,经纪人必须是女的,还要能挡酒挡枪,understand?”
“明白,我懂!”
见威尔逊应下,费伦当即便挂了电话,等吃晚饭时,将这好消息讲给了饶芷柔听,可把她乐坏了。
吃过饭,众女各忙各的,费伦则去了楼上练功,值得一提的是,透过吸魂器勤噬【魂源】不缀的费伦如今的精神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现在已能观想出三个半四面佛的佛面,遗憾的是,最后那半张佛面,特别是佛眼,费伦无论如何也观想不出,实在古怪已极。
待到睡觉时分,得了费伦准确承诺的饶芷柔主动爬上了大床,极尽讨好之能事,让费伦很是嗨爽了一番,不过到最后,若非妮露接力救驾,她只怕第二天都要下不来床。
翌日一大早,费伦就接到了李哲恺的电话。
“喂,阿伦,中午我请你吃饭!”
“又吃?前两天不才吃过吗?”费伦愕然。
“上次的不算!”李哲恺道,“再说了,你要的房子我已经给你找着了,你要是不想听,那就可以不来!”
“行行行,我来还不行嘛!对了,今次在哪儿吃啊?”
“还是上回那地儿,不过我可提醒你,别带律师过来显摆,咱们今天只吃饭,不谈房子的价钱!”
“ok,就这么着吧!”
挂断电话后,费伦随意吃了两口早餐,便驱车上班去了。中午时分,与仇兆强等人打了声招呼,他照例赶到了上次那家法国菜餐厅。
李哲恺很快也到了,双方落座,点完菜后就聊开了。
“今天你小子约我出来,肯定不止说房子的事儿吧?”费伦道。
“这你也猜得出来?”李哲恺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周星星的风范。
费伦哂道:“嗤~~这有什么难猜的,你小子屁股一翘,我就能知道你是拉稀还是拉干!”
正饮咖啡的李哲恺一听这话,顿时喷了出来,还好费伦早有预料,提前起身闪往一边,这才没被淋了个满头满身。
等叫侍者过来换了张高背椅,费伦重新落座后,又道:“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想找你借点钱……”
费伦闻言一瞪眼,道:“你才刚从我这儿拿走了近百(亿)港币,没有!”
李哲恺顿时囧了,叫苦道:“老大,那几十(亿)是我投资在你那儿的好不好?”言下之意,就是他该得的。
“可我都照合同给付了,不是吗?”费伦淡淡道,“一分钱也没少你的,不是吗?”
“这我知道,可现在我手头紧,找你再拆借俩钱,不行啊?”李哲恺继续忽悠。
“说了,没有!”费伦冷笑道,“再说了,你李家二少会缺钱?跟我开玩笑是吧?况且就算你小子缺钱,李叔也应该不会差钱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人,他……”
费伦立即接道:“他什么?”
“老古……你又诓我!”李哲恺差点就失言了,“说真的,不多借,就一(亿)英镑,不要港币,现在能及时拆借这么大数目的就只有你了……”
“少在这儿跟我哭穷!”费伦挥了挥手,跟打发苍蝇似的,“当然,借你也不是不行,签字画押,我也不要你月息两个点,就按今天汇丰贷款利率的三倍计息,钱明天就可以到账,你觉得呢?”
李哲恺闻言眼神闪烁不定,半晌终于定了下来,狠狠点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咱们吃过饭就去律师楼签合同!”
费伦顿时笑了起来:“唷呵,看来你还真是又找到了个大买卖,不然你怎么舍得下这么大本?”
“呵呵,跟你比起来,我那都是小打小闹,家里面分我的股份是不能动的,至于我们家其他的钱,那都是老爷子的,这你也知道……”
“行行行,都说借你钱了,就别跟我这儿哭穷啦,ok?”费伦不耐烦道,“还是说说房子的事儿吧!”
“房子按你说的,要找你家附近的,我托人辗转打听,找到了一家,就你那86号附近的89号,不过对方开价可不低,要两(亿)美金!”
费伦闻言微微蹙眉道:“这么贵?”当然,这个价格放在十年后就不算贵了,毕竟才十几亿港币,还是浅水湾这种带园子的别墅,而不是后世所宣传的物业标王那种空中复式楼阁。
“是很贵,我劝你别买,回头我再派人帮你找找!”李哲恺今天主要是为了用房子这借口钓费伦出来借钱的,心里面其实也觉得89号别墅叫价忒贵了。
“算了算了,你那一英镑我都平白无故地借了,这两美金也不算什么,贵就贵点吧!”费伦浑不在意道,“好在89号的地理位置不错,离我那86号就一个小弯!”实际上直线距离更近,这也正是他所看中的。
“啊?你还真要买?”李哲恺讶然道。
“废话!”费伦道,“吃过饭,你帮我联系卖主就好了,让他直接去威尔逊的律师楼签约,反正今天都已经借你钱了,剩下的这点房钱索性一并用出去算逑!”
“好吧,还好我来之前已经从手下那里问到了卖主的电话,听说卖主明天要出国,我这就给他打吧!”说着,李哲恺也不忌讳费伦,掏出手机当面打起电话来。
这时,费伦盯着李哲恺的眼睛却眯了起来,哦不,准确来说目光应该是盯在了小李子身后。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人”——依韵.里奇(详见319),不过确切来说,对方的真名应该叫莉琦(里奇).米拉瑞.摩根!
莉琦明显也看到了费伦,径直走向他们这桌,拉开座位,自顾自坐在了费李二人的旁边。
刚打完电话的李哲恺看见美丽动人的莉琦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摆手打招呼道:“嗨,美女,怎么称呼啊?”
费伦却皱眉道:“莉琦小姐,我好像没让你坐吧?”
莉琦本想回应李哲恺的问话,但听见费伦不太友好的言语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寒声道:“费sir,其实我没想坐的,只是打算提醒你一声,某些人很想你,已经从中东那边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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