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归队
坐化?绝笔?!
张天松一脸震惊地看着手中的信,那刘栋一副鹤发童颜,走路还步步生风,据他自己所说,境界也在气动期,应该可以延年益寿才对,怎么会忽然之间就说大限将至呢?
“唉。”叹了口气,知道这事自己无能为力,张天松便不再多想,拿起桌上的龟壳,在里面倒出了三枚铜钱,按刘栋所言,这龟壳是千年灵龟之壳,先天便灵xìng十足,而这三枚铜钱,更是大名鼎鼎的文王铜钱。
而在原本龟壳压着信的下面,还留有一本线订装的黄皮书,张天松放下手中之物,捧起黄皮书,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窃天卦术》,手掌轻轻抚摸书面,心中略带伤感,堂堂一位修道者,苦修一身,到头来,在这世上所剩之物,却不过一本黄皮书与龟壳铜钱。
难道这也是自己以后的结果吗?如果这般,又何必苦苦修炼,还不如利用道法,在这尘世间享尽荣华富贵,娶妻育儿,岂不比枯燥的修炼生活更有意思......
就在张天松胡思乱想之时,身上的气息也开始有所浮躁,渐渐地气息越发不稳,而脸上也显露出一种万念俱灰的表情,气息逐渐翻腾,已经来到了即将崩溃之时。
忽然,体内凡灵纳气诀自行运转,顿时一股清凉之气徒然涌向头顶百汇之处,张天松浑身一震,整个人清醒过来,额头上冷汗淋漓,嘴里大吐一口浊气,心里后怕不已。
幸好自己所修的是道门正中的功法,不然刚刚怕要糟糕了,张天松不敢再多想,连忙收拾起纷乱的念头,把桌面上的一应物品收进了背囊里,包括那封信。
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屋内什么都没有变化,看来刘栋真是了无牵挂,连一点东西也没有拿走。
来到那书架前,张天松抽出其中一本,书面写着《梅花易数》,翻了翻内容都是一些关于卦术的记载,再抽出另外一本,却是一本《奇门遁甲》,接连看了几本,全都是有关修道的书籍,其中有一小半是关于术数玄学。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既然刘老头不要,那就便宜我吧。”张天松嘿嘿一笑,抱着不可浪费的原则,把书架上的书全都搬了下来,还在卧室里拿了张毛毯,把全部书籍都打包了起来。
扛着书山,张天松离开了被扫荡一空的刘栋屋子,向着镇里走去。
“现在都六点多了,天睿他们也应该去了旅馆,先汇合他们吧,也不知道他们想起我来没。”认准方向,往来之前预定的旅馆走去,他们三班的旅行队伍将在小镇上住宿一晚,明天泡完温泉才返回G市。
经过一路打听,张天松终于来到之前预定好的福临旅馆,来到服务前台,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正坐在前台里,埋头按着手机,丝毫未觉有人走了进来。
“美女,打扰一下。”张天松见女子没有发现自己,只好出言道。
女子拿着手机正玩的入神,忽然听闻有人说话,便连忙抬头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被大包裹遮住了半边面容的年轻人,露出的另外半边面却红肿的老高,这般诡异的打扮,顿时把这清秀女子吓了一跳,惊呼地啊了出声。
见她一惊一乍的,张天松不明所以,只好无奈地道:“美女麻烦一下,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班学生在这里入住?我跟他们是一起的,你能打个内线让我联系上他们吗?”
“啊...哦,哦,你就是他们说的不见了的学生吧。”女子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一边还用怪异地眼神看着眼前这奇怪的学生。
“喂,你找谁?”这时话筒里传出了甜美的问话声。
还不等女子会话,张天松眼明手快地一把夺过了话筒,话语像糖衣炮弹般地喷吐而出:“喂,我是张天松,我说你们也忒不厚道了吧,竟然把我扔在车上不管,幸好小爷我想办法下了车,不然还不被饿晕在车上,还有你身为老师,怎么下车的时候就不会点下名呢?我说老曹,你有疏忽之责啊,还有......”
一听是曹玲的声音,今天所受地憋屈之气顿时爆发出来,什么小爷,老曹的,毫不避忌地从他嘴里喷涌而出。
一时间,电话另一方的曹玲,被张天松口若悬河的说得顿时懵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惊呼道:“张天松?你在哪里?怎么一天打你电话都不通。”
得知张天松就在前台,曹玲飞快地下了楼,见到他果然站在那里时,才大松了口气,接着便又怒气萌发。
“张天松,你究竟去哪了?手机又不开,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的?”担心了一个下午的曹玲,现在紧张过后顿时怒气爆发地吼道。
“切,谁叫你们不记得我。”张天松不忿。
“那你出不来不会打电话给我的吗?还有,怎么你手机一天都不通?”
“手机坏掉了。”对于此事,张天松也暗叫倒霉,每次上山,总要折损一部手机,看来自己与山真是相克的厉害。
早在在上山没多久,他的手机便失去了信号,那时正好唐氏兄弟打电话来的时候,之后大战山魅,手机也在那时遭到撞击,直接报废了。
“那你去哪了?”曹玲显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他一马。
“到处瞎逛着呗。”张天松撇撇嘴。
这明显就是敷衍,曹玲正要大怒,忽然,发现张天松身边放着个大包裹,顿时忘记了发怒,好奇地指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啊,你脸怎么肿了?”这时曹玲才发现张天松的脸颊上红肿了一块,顿时急道:“这袋东西你不会是偷回来,被人家打了吧?”
“老师,你想多了!”张天松满头黑线地道。
“那是什么?”
“爬出车时,不小心摔肿的。”难道我会告诉你,这是和魑魅大战一场受的伤吗?
“至于这些只是书而已,这是一位书禾镇的乡民,他说看我天资出众又勤奋好学,于是便把自己收藏的古籍全数送了给我,希望我学有所成,以后可以成就国之栋梁。”张天松一脸得意之sè地道。
看着曹玲满脸不信的样子,张天松不忿地嘀咕着,我说的是真话嘛,刘老头说我骨骼惊奇不正是天资出众吗,我确实勤奋好学啊,认识他半个小时都没有就学会混元九变手,至于国之栋梁,我本来就是啊,干嘛一副不信的样子嘛。
第十七 术数之道
对于张天松消失一天,只是简单地瞎逛和受赠书籍,曹玲表示极度不信,就算是后来见到他的唐氏兄弟也表示怀疑,张天松对此,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死口不认就是这般,众人也无可奈何。
不过在张天松见到唐氏兄弟时,可对着他们狠狠地批评教育了一顿,弄得两个连道不是,张天松对此也没过多地追究他们,毕竟自己也因此得了不少机缘。
第二天,三班全体出发,来到了书禾古镇外的一处天然温泉,这里的温泉都是地下喷涌而出纯天然的硫磺温泉,因此书禾镇地乡民们便自行组织了人力,在这里建了一个大池子,把喷shè出来地温泉圈了起来,形成这么一个人人可去地免费温泉池。
这下张天松才真正地享受了一回旅游的惬意,好好地放松了昨rì大战一场地疲惫,最后竟然还若无旁人地泡着温泉睡了过去。
泡完温泉,在书禾镇上吃了个午饭,众人便登上旅游大巴,启程返回了G市,三班地此次两rì游,也到此告一段落了。
再次回到了学校上课的张天松,却不再每天都沉迷于百解世界之中,而是捧着本线订装地黄皮旧书看到津津有味,这些黄皮书中所说的都是一些连异志百解里也只是略微提及,但却没具体修炼方法的术数占卜之法。
作为他的同桌的叶玉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每天见他都捧着一本分明跟上课用地教科书,不同一个世纪的产物书籍,这对于之前上课发呆,还时而莫名地嘿嘿发出jiān笑,现在已经算是很好很正常的了。
而且还听家里人说,那次自己昏迷好几天都是他救醒了自己,但在自己地追问下,他也只是含糊地说晓幸碰巧而已,对于张天松的一切,在她眼中就像一团谜,而她显然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了解这个谜一样的人。
没有受到外人打扰的张天松,每天都在上课时候,无拘无束地研读着从刘栋家搜刮而来的书籍,最近一段时间,他放缓了对异志百解的阅读,反而着迷上了易数和占卜之法上,只要一有时间,他便掏出包里的术数书尽情地吸取着书中的知识。
一转眼十多天过去了,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
自从开始修习术数到现在,张天松都只不过停留在理论基础之上,连给人算一次命都没试过,毫无实践经历,也不知自己是否学有所成。
而今天,他觉得是时候找人验证一二,但又不想给家里人知道,正觉郁闷之时,忽地灵机一动,想到一条妙计便急急忙忙地行动起来。
在G市一处闹市之中,熙熙攘攘地人流里,出现了一个奇怪地现象,只见众路人经过一处街口,都纷纷注目一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身上,只见年轻人身穿灰sè长褂,带墨镜,手中拿着布幡,上面写着“神算一卦,知晓天下”,就这样像石雕一般,站在街口一动不动。
众人对此都纷纷指指点点。
“亲爱的,你看,神棍呢。”一名娇媚女子,拉着男友的手,指着年轻人道。
“怎么年纪轻轻就学会出来骗人了,好好的不去读书。”一位大妈提着菜篮,语气深长地走过。
“妈妈,这个哥哥在拍电影吗?好酷哦。”一小萝莉眼冒星星,她母亲一见这人的古怪打扮,连忙抱起自己的女儿,快步跑了开去。
一时间,议论嘲笑之声不绝于耳。
只见年轻人对众人的指点嘲笑无动于衷,一脸平静之sè地站在那里,其实内心早已开骂。
“娘地,咋这些人都当小爷是骗子,我可是喝过夜粥的,你们不来找我算命也就是了,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这人正是找不到起卦对象的张天松,不知他从那里搞来这么一套奇怪的东西,就这般学着电影里的算命先生,站在大街上招揽生意,只要能让他算上一卦,即便是不收钱也无所谓,本来就是打着印证所学地想法。
“怎么都没人来问上一问啊,好歹我也不用收费啊。”张天松暗自嘀咕着。
又站了一会,见情况还是无所好转,太阳也深得老高了,眼见就要午饭时段,街上的人流也渐渐变少,这时张天松按捺不住了,决定主动出击。
张天松瞄准目标,对着一位大妈走去。
“大姐,我给您算一算,不用钱怎么样。”在他意识里,大妈级的女xìng都比较相信这种东西。
早已经注意到张天松的大妈,一见他靠近过来,紧忙地把手上包包揽在怀里,瞄了他一眼,快步走了开去,理也不理他。
“呃......”张天松见此毫不气馁,看了看,又向着一个大爷走去。
“大爷,我给你算一卦吧,不用钱的。”
“远离迷信吧,年轻人。”对于张天松的话,那大爷直接说了一句便走开了。
张天松头露黑线地喃喃道:“最迷信的人不都是你们这群老家伙么。”
“小姐,我给你算一卦......”
“神经病!”不等张天松说完,那么靓丽女子便冷哼一声,跑开了。
“我叉叉你个......”这下张天松是彻底的泄了气,心里狠狠地问候一句。
张天松拖着那招牌幡子,垂头丧气地来到一处商场的阶梯,毫不嫌脏的席地而坐,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却没有一个人能相信自己,甚至连搭理一下的都没有,一时间,张天松郁闷地在台阶上胡思乱想着。
正当张天松想得出神之时,忽然,几声悦耳动听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惊醒。
“哇,你们看,好帅的算命大师啊。”
“是耶,这么年轻就出来算命,够道行吗?”
“要不我们去试试,要他帮我们算算姻缘,反正我们四个都是单身。”
“咯咯,我看璐璐你是发chūn了,还算姻缘,你是想去勾搭人家帅哥吧。”
“要死啊你,坏小萱。”
张天松抬眼望去,原来是四个女生刚从他身旁的商场出来,见到自己这身打扮在讨论而已,正当他要自嘲一笑的时候,令他意外的事发生了。
只见那四名少女,说笑着直径往他这边走来,张天松瞧了瞧旁边,已经是墙壁无路可通,这么说来,她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第十八章 好心当狗肺
在一处人流密集的闹市之中,四名青chūn靓丽的少女正围着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青年人,在那里嘻嘻哈哈说笑着。
“嗨,帅哥大师,你能帮我们算算吗?”其中一名身穿粉红外套地长发少女问道。
张天松早已发现这四名少女是冲他而来的,现在听她这么一问,当即大喜道:“当然可以,哪位美女先来?”
“我吧,不准不可以收钱的哦,你会算什么?”另外一位穿毛呢外套的少女抢先说道。
“保证不准不收钱,我算什么都行,你想算啥?”
“当然是算姻缘啦,璐璐你刚才不还说着的吗?”旁边一位红sè风衣短发少女,打笑着毛呢外套少女。
“小萱!”被短发少女一说,那名叫璐璐的女孩顿时满脸绯红地怒叫一声。
“咯咯,咯咯。”旁边几位顿时笑出声来,只见一时之间莺莺燕燕的,迎来众多路人纷纷注目。
“呃...那美女,决定了吗?”张天松看着眼前这么一幕,感到有点无语。
“那...那就算姻缘吧。”璐璐红着脸,顶住姐妹们充满笑意的目光期期艾艾地说道。
“行,报一下出生年月rì。”张天松想也没想地一口应道。
待得璐璐报出自己的出生rì期,张天松二话不说,忽地一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龟壳和三枚铜钱,四女带着奇异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帅哥大师念念有词。
只见张天松一阵呢喃,手中三枚文王铜钱一把投进千年灵龟壳里,接着一阵有规律地摇晃,此时,双眼也已经闭上,口中呢喃不断,体内灵力也被他引导着按一种特殊的运行方式,源源不断地把灵力灌注入灵龟壳内,而摇晃龟壳发出的有节奏声响,随着灵力的注入顿时打破。
灵龟壳里一阵哐啷哐啷声响起,而铜钱也在灵龟壳里按着一种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暗含玄妙的轨迹翻动着。
“他真的行吗?都念念叨叨一会了。”最开始跟张天松打招呼的粉红外套少女,压着嗓子道。
“妮妮,小声点,别被他听到了,等会他算得不准我们耍耍他,嘻嘻。”叫小萱的少女连忙捂住她,一脸狡黠之sè。
全心投入到第一次算卦的张天松,根本就没听到几名少女的窃窃私语,自顾自地完成着卦术。
不一会,正在低声议论着的四名少女,忽然见到紧闭双眼地张天松,猛地一睁眼睛,接着一翻手中龟壳,三枚铜钱顿时翻滚着掉落在他另外一只手中。
张天松看着手中铜钱,沉默不语,其实他心中却是在飞快地运算着,利用显示出来的卦象,再结合上璐璐提供的出生年月rì,按照术数书上的运算方式计算着。
“呼。”经过一轮默算的张天松,吐出一口浊气,收起了三枚铜钱,抬头看向四名少女。
“帅哥大师,怎么啦,我们璐璐的真命天子什么时候出现啊。”还不等张天松出言,妮妮已经迫不及待地抢先问道。
饶有兴致地看了眼满脸绯红的璐璐,张天松微微一笑道:“按照卦象显示,这位美女最近应该有位追求者对你穷追猛打,我说得可对?”
“啊,璐璐,真的吗?”
“是啊是啊,有人追你吗?”
“璐璐你太不仗义了吧,有人追你都不告诉我们。”
一听张天松这话,其他三女顿时沸腾起来,围着璐璐不停问道。
“哎呀,是隔壁班的黄泰啦,他讨厌死了,天天都发短信过来,也不知是那个混蛋出卖了我的手机号码。”璐璐被逼得涨红着脸,最后只能坦白从宽。
“哇,帅哥大师你好厉害哦。”众女无视张天松的打趣了一会璐璐,才又对他说道。
“对呀,那大师你说说,那追她的人是不是真命天子?”小萱比璐璐还急地问道。
一见自己说准了,张天松也心中一定,看来那套窃天卦术还真不是盖的,顿时底气大增,学着电影里的算命先生,高深莫测地一笑道:“区区一个狂蜂浪蝶之徒,他并不是你命中的夫婿,你家中应该还有一位姐姐,待她喜结良缘之rì,便是你真命天子出现之时,可莫要错过了一段好姻缘啊。”
一听这话,众女顿时惊呼出声,原来四人中,唯独璐璐不是独生子女,家里确实还有一位姐姐,这时,众女再看张天松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随意,想不到眼前这位年轻的过分地算命先生,真的是有真材实料的。
“大师大师,快算算我的。”妮妮兴奋地把自己的出生rì期报了出来。
张天松应了一声,又按照之前那套动作,捣鼓了两三分钟,跟着一倒铜钱出来,默默运算一会,忽然惊咦一声出来。
“大师,怎么啦?”见他一脸讶异之sè,妮妮忍不住紧张地问道。
“先不说你的姻缘,你最近可是大病了一场?”
顿时,众女又是一阵惊呼,这也太神了吧,今天她们就是为了庆祝妮妮病好出院才来逛街购物的。
“啊,我...我昨天出的院。”妮妮同样一脸惊讶之sè。
“那就没错了,卦象显示你应该是碰上脏东西了,才会病倒的。”张天松脸sè逐渐凝重。
“可...可医生只是说我因为休息不够,身子虚弱而已,在医院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啊。”一听这话,妮妮顿时急了。
“在医院两天就没事了?”张天松喃喃自语了一会,忽地抬头道:“那就是离开家一段时间了,那脏东西就在你家!”
“啊!”众女大吃一惊。
“你带我去你家,我帮你解决那祸患,不然你可能会有危险的。”
听张天松这么一说,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萱一把拉住妮妮,来到一边,压着嗓子道:“妮妮,他......”
另外两女也跟着围上前,四女窃窃私语,不时还用眼睛瞄一下张天松这边,虽然之前张天松算得都很准,可一听要把他带回家,那感觉就像是新闻里说的...骗子!
不一会,四女又回到了张天松身前道:“大师,我们还赶时间,就先不算了,你刚刚那会收几钱?”
以张天松的耳力,早就听到她们的谈话议论,现在再一听她们怎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好心当狗肺。
“既然你们不信我说的,那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过吧,不用钱了。”说着,张天松扬身而起,就要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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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高人
走了两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淡淡地道:“你们不信,我也不强求你们,但我不想听到新闻里说,G市有女孩暴毙在家,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们记一下吧,真有什么搞不定的脏东西出现,可以找我。”说着便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众女被他这么一说,暴毙在家,顿时被唬住了,纷纷拿出手机,记下了他的号码。
张天松见她们记好后,也没兴致和她们多说,督了妮妮一眼道:“自己考虑清楚,以后再来求我可要不少钱。”说着便转身离开,要不是刚刚忽然想起刘栋信中所说,都用卦术与人为善,才懒得理这群自以为是的女人。
“切,有什么了不起,还要不少钱。”小萱撇撇嘴,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尴尬。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啦,毕竟人家也是好心。”妮妮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萱。
一听这话,小萱眼中仅剩的那丝尴尬顿时消失,不忿地道:“妮妮你想太多了,我看他就是唬唬人,还暴毙呢,他以为是在看小说啊。”虽嘴上是这般说着,但手里的手机却按了记录号码的保存键。
“但他......”
“好啦,妮妮你不要被他吓着了,走,我们继续去逛。”小萱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妮妮,往张天松离去的另外一个方向行去,剩下的两女对视一眼,无奈笑笑跟了上去。
“唉,这都什么世界了,个个人都当我是骗子。”张天松大叹世间冷暖,经过刚刚的一系列情况,在大街上找人印证的方法看来是行不通了,不过还好,早上到现在,总算是起了两把卦,而且看样子都还算准,那么说来,自己的术数还是有一点道行的。
想到这里,郁闷的心情又好了点,正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时,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别走。”
听声音,应该是冲着他来的,当下心中一喜,难道是刚刚那女孩想通了,追上来求小爷搭救,旋即又一想,不对啊,身后那声音是男人的。
疑惑间回头一望,只见几名身穿蓝sè制服,膀大腰圆,手拿jǐng棍的大汉,正怒目而视的用jǐng棍指着自己,并且快步向他走来。
“城管大叔......”
张天松一看之下,顿时吓得怪叫一声,火烧屁股一般立马拔腿就跑。
不远处,几名城管见在同伴的喝叫下,前面那名街头神棍竟然还敢胆大包天地逃跑,瞬间大怒,挥舞着jǐng棍纷纷叫喊追了上去。
一时间闹市更加沸腾,听到声响的路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眼前竟然上演了一场街道特种兵与街头神棍男的追逐好戏,不少人驻步围观,更甚者拿出手机进行拍摄。
在前面落荒而逃的张天松可是有苦说不出,若是平时,就算再给后面的城管两条腿,凭他的速度,十秒之内就可以把他们甩得无影无踪,连尘都吃不上,可惜这里不是马路,更不是空旷无人的跑到,而是人流密集的闹市zhōng yāng,只能左一闪,右一缩的连连避让,从路人身旁穿插而过。
在后面拥有街道追逐战的经验丰富的城管们,平时抓街头小贩都是手到擒来,没想到今天这个竟然滑不留手,像是脚底抹油一般,让他们不停施展追逐技能都赶之不上,只好拿出对讲机,呼叫附近区域的兄弟们,要求支援,向这边围剿过来。
如果就是这么追逐下去,最终胜利的无疑会是张天松,不说别的,就单单体能,跑上三五千米,便可以把身后的城管大叔甩开,可事实证明,城管大队并不是浪得虚名。
只见前面数十米处,五六个蓝sè制服的身影迅速地向这边接近,张天松暗骂一声,旋即飞快地瞄了瞄左右,又跑出十来米,接着一转身,向着左边的横街冲了进去,让身后围剿而来的城管扑了个空。
“别让这神棍跑了,快追。”城管队伍中,一名肥头大耳,肩上挂着队长头街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双手撑住大腿,半蹲在横街路口,不停的指挥着手下继续追赶张天松,还抽出对讲机怒气冲冲地呼叫道:“神棍从东街头逃进明珠二街,快去围堵他。”
在前方跑着的张天松,可不敢有丝毫放松,若是一不小心被逮住了,又不可以暴力对付他们,最终只能被抓进拘留所罚款,最后还要老爸来领人,那不什么都穿帮了么。
想到这里,张天松更是一提速度,这条横街上的路人比刚刚大街少了很多,跑起来也舒畅不少,逐渐地把身后追来的城管甩开。
正当他暗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前方又出现几名城管,张天松一惊之下,连忙看向两边,只见两旁都是商铺,而唯一的岔路口,就只有前方城管和自己中间的一条小道,来不及多想,瞬间速度飙升,向着小道口狂奔而去。
前来围堵张天松的城管一见他向着那条岔道奔去,紧忙跟着加速,想抢在张天松拐进去之前堵住路口。
两伙人竟然就这般迎面狂奔而去,就在快要撞到一起的时候,张天松终于跑到了岔道路口,而这时前方跑得快的城管,也已经离路口只有仅仅三米之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天松忽地把手中的布幡砸向跑在最前方的城管,连招揽生意的家伙都不要了,一闪身冲进了岔道里。
逃进小道里的张天松又跑了一会,发现身后竟然没有了动静,难道城管大叔放弃他了,想到这,便慢慢地放慢了脚步,过了一会见还是没人追来,干脆停下了脚步,打量起附近的环境。
原来这里是一条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民屋小巷子,而两旁都是密密麻麻的民居,并没有其他岔路小道。
想到这里,张天松心中忽然出现一些不好的预感,不等他多想,身后又传来一声叫喝。
“前面的神棍你没路可逃了,这条单巷是死胡同。”说着又传来一阵哄笑声。
张天松一惊,急忙往前方远处望去,果然,巷子尽头除了一道高墙,别无它路可走。
见身后城管越走越近,张天松心下一急,顾不得惊世骇俗了,想着便连忙跑动起来,向着巷子尽头的那道高墙奔去。
城管们见前方的神棍竟然还不死心,看那样子竟然想爬墙而逃,纷纷嘲笑起来,那可是接近六米高的墙啊。
但片刻后,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加速奔跑着的张天松,就在快要撞上墙壁那刻,身子腾地一跃而起,接着凌空一蹬墙上,双手一攀,竟然抓住了墙头,接着用力一扯,身体瞬间翻过了那接近六米高的高墙,留下掉了一地眼珠子的城管,消失在墙头之上。
一名城管嘴里艰难地憋出两个字:“高人!”
另一名处于当机状态的城管下意识地问道:“啥高人?”
“跳这么高,还不是高人?”
第二十章 意外发现
身穿奇装异服的张天松漫步在一条小巷子里,心有余辜地拍了拍胸口自语着:“还好,还好。”
他的身后便是那道六米高的围墙,不久前才从另一边翻爬了过来,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见这还是一条巷子状的小道,不过却四通八达,不像刚才那单巷,一眼望得到头。
张天松走到一个分岔口前,略微打量了一下,还是分不清哪边才是通往大路的道道,只好学着电影里说的,见左转左,不一会又是一个岔路,再次左转,一连走过三个路口,每次都是左转,但还是没有找到出口,正当张天松恼火之时,一道声音却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豹哥,钱带来了?”一道声音从不远处的一个岔道里传出来。
咦!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张天松心中一动,但偏偏想不起来,究竟是属于哪个他认识的人的嗓音,好奇之下便向着声音传出的方位靠过去。
“哈哈,我金钱豹有名你叫,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这次可是带了二百万过来,就看你的货,货sè怎么样了。”一道很是嚣张的声音哈哈笑道。
“我们的货,在G市有谁比得上?你豹哥也心中有数。”耳熟声音再次响起。
这时张天松已经接近了两人对话的地方,这时一听他们交易的金额居然高达两百万,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有那个做正当生意的会在这种穷巷旮旯之地里交易,顿时心中一惊,不会是犯法的交易吧,当即不敢发出声响,慢慢地放缓脚步,踮起脚尖一点一点的接近着声音发源地。
“废话不要多说了,给货我看吧,可以的话,这钱你拿走。”豹哥不耐烦地道。
“呵呵,爽快,小东,拿货给豹哥瞧瞧。”耳熟声音也不恼,笑呵呵地吩咐着。
这时,张天松已经来到岔道口,听他们的语气,好像还不止两个人,再听到他们像是要检验货品之类的东西,好奇之下,偷偷探出半个脑袋,向着声音处瞄了一眼,只见在那不远处站着四个男人,其中两人背对着他看不到样子。
“怎么样,豹哥还满意吧?”一名身穿黑sè西服的男子笑呵呵地说道,熟悉声音正是出自这人,定眼一看,张天松顿时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别的,正是和他有过不少恩怨的水哥,只是现在的水哥却是形象大变,再也没有了初次见到的那小混混模样,现在看那样子还真有几分成功人士的样子,还人模狗样地跟人谈起大生意来了。
不过你一个小混混出身的垃圾,能做什么正当生意,还要躲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交易,这回被小爷逮到了,等下有你好看的,让你还划伤天健的手,张天松心里暗自打着教训水哥的算盘,心想着等会他要是有什么不法的交易,便出手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为天健报仇后再把他送进去蹲格子。
为了不被发现,张天松缩回探出的头,同时掏出那部他新买没多久的橘子五代智能手机,把摄像头那个小角露了出去,并按下录像键。
此时水哥他们并未发现自己几人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一个猎人盯上,只要他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那个躲在暗处的猎人就会发出必杀一击。
像是没有听到水哥问的话,豹哥自个地昂着头,并且发出一声满足爽快的呻吟声,过了一会才道:“果然是好东西,你开个价吧。”
“好说,三十万一千克。”
“你不去抢,二十五万。”
“豹哥,这价你也好意思叫,你不看看我们这货的纯度,一口价二十八万。”
这回豹哥沉默了一下,一咬牙冷哼地道:“回去跟你老大说,别一下吃太多,小心被撑死,耗子,给钱。”
豹哥身后的瘦小男子提着黑布包缓步走出,水哥见此哈哈笑了一声道:“这就不用豹哥你cāo心。”说着,也吩咐身旁的小弟把货送过去,并用眼神示意他小心。
这时的张天松已经知道了他们所交易的货物,竟然是海-洛-因,而且还一次xìng交易接近十公斤,这要害死多少人,又要破坏多少个家庭啊,顿时心中怒火冲天,此时一看他们双方快要完成交易,见时机成熟,而且手上又录有他们的交易过程,只要在这时把他们擒住,便可挽回即将被这近十公斤毒品残害的人的xìng命,同时可以把这些社会渣滓送去吃枪杆子,想到这,张天松终于按耐不住就要提气冲出去,不料水哥的一句话,却把他着实吓了一大跳,顿时又按下心中的冲动。
“和豹哥做生意就是爽快,我们老大还存有一吨的货,只要你有钱,再多的货我也能给你搞来。”见交易完成,水哥大喜之下曝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当真语不惊人死不休,听得藏在一角的张天松都被震惊得冷汗淋漓,一吨海-洛-因!什么概念,即便是全国十年来,破获的数目加起来,也远远不及这的一半啊。
“要不是最近风声紧拿不到货,我才不会来见你这吸血鬼,咱们还是后会无期吧!”豹哥怒哼一声,就要带着货和小弟转身离开。
就在他转身之时,张天松通过手机屏幕,见到了一张带有一条长长刀疤的凶神恶煞的脸,只见豹哥带着小弟,在一条岔道口拐了出去,现场只剩下了水哥二人。
正在张天松盘算着要不要追出去,把这几人擒住了再说之时,又听到水哥他们的对话声。
“水哥,现在我们去哪?”水哥身后的小弟问道。
还沉醉在交易完成,他即将能得到丰厚分红的幻想之中的水哥,却被小弟大煞风景地打破了美梦,顿时不满地瞪了小弟一眼道:“当然是回仓库,把这钱交上去再说,老大说了,最近风声紧,我们仓库这几天就要转移了,让我们这两天尽量多出货。”说着,便往另一头走去。
小弟连忙跟上去,掐媚地笑着问:“水哥,等下拿了分红,您带小的去哪里舒服一下啊?”
“舒服你个大头鬼,我交了钱再提一次货,我约了蛇头下午交易,咱们晚上才去庆功。”水哥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时,藏在一边的张天松,听闻他们要回仓库,心下顿时有了主意,当即关了摄像头,快步跑向水哥离去时的方向,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二十一章 跟踪
张天松跟着水哥一阵左穿右拐,几分钟后边出到了大路上,只见水哥二人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张天松不敢耽搁,连忙也跟着招了一辆。
“司机大哥,快,快跟上前面那辆红sè的出租车。”张天松一跳上车,二话不说便吩咐司机追上去。
司机从后视镜里,用奇怪地眼神看了一下张天松,也不多说什么,应了一声便开动车子,迅速地跟了上去。
见司机跟上了水哥的出租车,张天松暗松一口气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橘子五代,打开刚刚偷录到的交易过程的视频,直接拉到最后面,把豹哥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剪成图片,找到一个号码,直接发送了过去。
看了一下司机没有跟丢,便又拨通刚刚发过去图片的号码,片刻后,手机接通了。
“臭小子,我正想打电话问你,你发个凶巴巴的人样给我干嘛?”电话接通那瞬间,从里面传出了一声洪亮的嗓音。
“老爸,我跟你说啊,我刚刚在大街上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惊天大秘密,你快点派人去把图片上的人抓起来。”原来电话里的正是他父亲张天海。
“嘿,我说你小子,你说抓就抓啊,什么理由,什么目的?”
“他提着很多值钱的东西,你把他抓起来就知道什么原因的了,他不是好人。”张天松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见他在竖起耳朵听自己讲电话,怕吓着司机自己让他跟踪的是毒贩子,只好这般模糊地说道,结尾还不忘提醒一下那是坏人。
谁知张天松这模糊一说,那司机反而吓得额头冒冷汗,自己载的究竟是哪个主啊,人家有值钱东西就要把他绑了,想到这,又通过后视镜瞧了瞧张天松,见他奇装打扮还带着一副大墨镜,顿时吓得脚都有点打颤,不会是黑社会的吧,还父子档不成?
“你小子说清楚点,究竟怎么回事。”虽然张天松没有完全说穿,但张天海当jǐng十几年的敏锐触觉被拔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有点凝重。
再不明说等那豹哥走远之后,就来不及逮捕他了,张天松顾不得司机的感受了直击急道:“那人提着海-洛-因,整整接近十公斤,刚刚我亲眼看到他们交易的,我手上还有偷拍到的录像,你快派人去逮捕他。”
“什么?十公斤,他卖面粉啊?!”张天海顿时震惊了,接着反应过来问道:“时间,地点,人物。”
“就在五分钟之前,他们一共两个人,地...地点等等。”张天松说道一半,自己也懵了,刚刚从哪出来的都不知道啊,只好向开车的时间问道:“司机大哥,刚刚我上车的地方叫什么?”
“九曲巷的西三巷口。”这时的司机一听,原来不是贼而是兵,大松一口气道。
“九曲巷,在九曲巷里交易的,但不知道从哪个巷口离开了。”张天松急忙道。
“知道了,我会安排。”说了一句,便直接挂了电话。
忽然,张天松所乘坐的出租车猛地一停。
“大哥,怎么啦?干嘛停下来?”张天松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急问道。
“兄...兄弟,你让我追的不会是毒...毒贩子吧?”只见前面的司机牙齿打颤着说道。
“知道就好,你快追上去,停下来干嘛。”这时张天松见水哥的出租车越驶越远,心中略微的恼火。
“不去,我不追了,等下发现我们跟踪他们,会...会被杀死灭口的,我不...不干。”那司机确认了在追的果然是毒贩子,顿时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说什么也不开车。
一听这话,张天松顿时火了:“信不信我让人送你进局里,告你一个协助毒贩逃跑,甚至告你是同谋,再不行,我告你拒载。”他已经被急得用语言威胁起来。
“可...可我真的不行啊,我...我脚软了,我不想死,我还有老母亲要养,我还有才三岁的女儿,我还有......”司机被他这么一逼,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只见他语无伦次的说个不停。
砰!不等司机说完,张天松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四下寻找着另一台出租车。
司机一见张天松居然主动下来车,脚软的他忽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一踩油,逃似的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我去,你个软脚虾竟然敢骗小爷。”张天松瞬间大怒也没时间去和他计较,水哥的出租车快要跑得没影了,自己却还没拦到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提气就往前追去。
张天松发足马力的在公路上狂奔而去,幸好此时正值中午下班时段,车流变多,水哥坐的出租车也开得很慢,一时间被他连超数台汽车,反倒被他拉近了和水哥的距离。
跟着跑了一段路程后,车子逐渐开出了市中心,向着相对车少的旧城区驶去,车速也徒然增快,令得原本拉近了一点距离的张天松顿时大急。
眼见出租车又要越行越远,张天松顾不得惊世骇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箓,往身上一拍,奔跑的速度瞬间加快,顿时化作一道残影,向着出租车直追而去。
自从经过那次大战山魅,深刻体会到符箓的重要xìng和保命xìng后,现在不管张天松去到哪,身上总会带着五六张实用xìng比较高的符箓。
“哇,飞人!”
“神仙啊!”
“救命啊,世界末rì啦!”
一时间,在G市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神奇的人,只见他的速度快过很多汽车,而且一直往前冲去,不管是有人档着他,还是有电话亭之类的,这人都一跃而过,惊得路上的行人,纷纷驻步惊呼不已,有反应快的人更是掏出手机拍摄起来。
“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奔跑着的张天松听到路人稀奇古怪的惊呼声,也暗觉尴尬地嘀咕着。
就这般追着出租车狂奔了几分钟后,忽然,出租车离开了大路,驶进一条小道里,张天松一见这种情况,便知快要到达目的地了,脚下连忙一使劲,迅速跑到路口处,躲在一间商铺边上,探出半个头,看到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第二十二章 卧底
只见车子刚停稳,水哥二人直接下了车,来到人行道上,水哥还jǐng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自己,才带着小弟进了身后的一栋楼房里。
“还蛮小心的嘛,可惜你遇上小爷今天是栽定了。”张天松见水哥小心翼翼的样子,自信地笑道。
待得水哥进入了楼房后,张天松不敢耽搁,快步来到水哥刚刚下车的地方,打量了一下楼房,这是一栋十层高的旧楼。
还以为搞犯法这东西都是在郊外呢,没想竟然躲到闹市里来,真是出人意料啊,张天松连忙跟着进入这楼房。
进到大堂,发现这栋楼不知是否年代太过久远,居然连电梯都没有,更不用说能有值班守门口的人,张天松直接沿着楼梯追了上去。
一口气跑到四楼,终于听到上面传来水哥的脚步声,张天松不敢靠的太近,只好在后边慢慢地吊着他的尾巴,踮着脚尖,一步一步跟上去。
不一会,脚步声停留在了六楼处,没再往上爬了,而张天松却在五楼停下,蔽着气,运足了耳力去听上面的动静。
砰砰,六楼传来两声手敲击铁门的声音,随后静了一会,片刻,门内传来一声冷冷地问话声:“谁?”
“我是阿水。”水哥简洁地回道。
门内的人不在说话,接着便响起了铁门开闸的声音。
“蛇哥,我来交钱的,老大在吗?”水哥声音略带掐媚的笑问道。
“在里面,手脚干净吧,有没尾巴。”开门的蛇哥毫不理会水哥的掐媚,声音毫无感情。
“呵呵,我也不是第一次带货了,我做事蛇哥放心。”
谈话间,水哥二人已经进入到了门内,跟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铁门。
过了一会,见上面没了动静,张天松才慢慢地走上了六楼,这层不像楼下都是一层三户,这里就只有一户,而且还是一扇大铁门。
张天松踮着脚尖来到铁门前,竖起耳朵贴上去,顿时门内的声响传到了他的耳里。
“大雨哥,毫无意外,二十八万一公斤的价格,从金钱豹那里换回来一百九十六万,您点一下。”水哥的声音响起。
“呵呵,很好,做得很好,不愧是我亲自相中的头马,阿蛇,把钱放进去,留下六万尾数给阿水喝茶。”略带yīn冷的声音笑呵呵道。
“是。”刚刚开门的蛇哥干净利落地回答道。
“谢谢,谢谢大雨哥看重,以后我阿水誓死为大雨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听自己竟然能分到六万块钱,水哥当场高兴的快要疯掉,连忙说着好话发誓效忠,要知道以前他每天在街道收保护费,除去养小弟的钱,一个月下来才不过剩下三五千,没想到今天区区一个早上就挣到了六万块。
“赴汤蹈火这事以后再说,先说咱们眼前的困境,上次我也跟你们说过,最近G市查得很严,这一吨的货已经不能再储存在这里了,jǐng察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我已经让人在郊区找到一处地方把货藏起来,今晚半夜我们就把货运过去。”
果然,里边藏着一吨的海-洛-因,还想半夜运走,就怕你们逍遥不过这个下午。
张天松当即掏出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就要发短信通知老爸,让他带人来包围了这里,一举歼灭这里面猖狂贩毒的毒贩子。
忽然,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这是在哪啊?毫无疑问,张天松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从小就很少出家门,对于这养育他十六年的G市,可以说是很陌生。
不管了,用手机卫星定个位,也不知道老爸找不找的来,张天松用手机定好位,把位置发了过去,完了还附带上一句,带上百八十人来抬毒品吧,我找到个毒仓库,毒贩头子还在里边。
“啊!”
正当张天松把消息发出去,忽然门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一个哆嗦,手机差点就掉地上了,反应过来后,连忙又把耳朵靠上去,一听里面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了?”大雨哥的声音响起。
“老大,刚刚这小子听到你说今晚撤货,躲在厕所想把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被我逮个正着,我怀疑他是条子派过来的卧底。”这是蛇哥特有的冰冷声音。
“哦,我看看他发什么...今晚半夜,毒蚁搬家。”
“呵呵,居然把我们当成蚂蚁搬家了,还好没被你发出去,不然今天这跟头可要栽大了。”大雨哥读完那条短信,带着yīn冷的笑声说道。
“老大,怎么处置他?”
“先把他弄残了再说。”大雨哥yīn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啊...不要...啊,唔唔......”那据说是卧底的人,把弄得惨叫几下后,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让他发不出大得声响。
不会这么邪吧,竟然有个卧底?这下糟了,这群亡命之徒怕是要杀他威慑手下啊,张天松大急之下,连忙想冲进去救那卧底,可是一看眼前这扇厚重的铁门,心中顿感无力,别说现在,就算功力再翻两翻,也不见得能徒手破门而入,再加上要是自己一有什么动静,里面的人情急之下怕要直接杀掉那卧底。
正当束手无策之时,忽然,目光停留在了楼梯间的窗口上,咬咬牙,跑到了六楼与七楼的转角处,掏出轻灵符往身上一拍,接着一跃而起,张天松身手敏捷的钻出了窗外。
出到窗外,张天松抓住身边的排污管,慢慢地飘到六楼那一层,接着手上捞住一把电线缆,扯着线缆向铁门方向的窗口飘去。
不一会,便来到了窗户前,张天松探出小半个头,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屋内,一个脸带yīn霾之sè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身后站着七八个打手打扮的年轻男子,身前一个被捆绑在木椅子上拉怂着头的男子,木椅子旁边还站这一名身体魁梧的光头男人。
只见那光头男捂住被绑男子的嘴巴,一拳轰在了他的小腹上,被绑男子顿时发出沉闷的痛哼声,痛得他眦目yù裂。
“好啦,阿蛇你先住手。”光头男一声不出,退回到中年男人的身后,原来这光头男就是蛇哥。
“阿水,我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大雨哥忽然呵呵一笑。
“大...大雨哥,你要我怎么做?”水哥脚步踌躇地从一堆打手的身后转了出来,他已经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了。
“干掉他!”
第二十三章 拖延时间
“干掉他!”
大雨哥嘴角微微上扬,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呵呵一笑,像是要水哥杀只鸡一样。
“大雨哥您真会说笑,我还没杀过人呢,这活还是交给别人吧。”水哥脸sè难看的干笑道。
“那不是正好吗?干我们这行,手上免不了要沾上几条xìng命,现在先给你练习练习,不然我还真怕你跟人火拼的时候没那股子煞气可不行。”
“我...我不行的,大雨哥您......”
“你啰嗦什么,老大让你干掉他,是看得起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扭断你脖子!”不等水哥说完,冷眼一旁的蛇哥忽然出声暴喝道。
水哥被蛇哥这么一瞪眼的暴喝一声,顿时吓得退后两步,脚都有点发抖,他可是亲眼见蛇哥连杀几个不听话的小弟,该不会今天要轮到自己了吧。
“诶,阿蛇你别唬他了。”大雨哥呵呵一笑摆手示意蛇哥退下,接着又道:“我给两条路你选,要你就杀了这条子,以后你就是我洪大雨的兄弟,荣华富贵你随手可得,刚刚你拿回来的钱我也当是彩头全送给你了。”
大雨哥笑呵呵地说着,忽然脸sè一变,凌厉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水哥道:“要不你跟着这条子一起共赴黄泉吧!”
我去,你个死变态,逼自己手下去杀人,杀完还奖励百多万,这不是明晃晃的悬赏杀人,杀的越多奖的越多,简直就是心理扭曲,这时张天松早已经掏出橘子五代,在窗口的一角进行偷录,只要把这录像移交给公安局,他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遭到通缉。
可以说,张天松这台手机的价值正在以每秒惊人的速度增长着,不管是卖回给大雨哥他们,还是交到jǐng局换奖金,都将会得到一笔丰厚的钱。
就在张天松意yín着的时候,录像中的手机忽然一震,自动跳出了一条短信。
“两人已落网,我们现在赶往你那里,只能监视,不许轻举妄动。”这是张天海发来的信息。
太好了,这样就能一网打尽,一点毒品都没有流散出去,现在只要等老爸来,扫了这颗大毒瘤,还G市一个清净。
但往往事与愿违,只听屋里的水哥忽然发狠道:“我干,我要做大雨哥的兄弟。”
张天松一惊,连忙又撤换回录像画面,顿时暗叫糟糕,只见水哥咬牙切齿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折叠小刀,满脸狰狞地,缓缓走向被绑着的卧底。
这时,卧底见有人向自己走来,吃力的抬起头看到了水哥拿着刀子,忽然变得毫无惧sè,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水哥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本就一时发狠的水哥,被他这怨毒的眼神一瞪,顿时停住了脚步,拿着刀的手也略微有点打颤。
“阿水,还不下手,你这胆小劲可不配做我洪大雨的兄弟。”
被大雨哥一声冷喝,顿时身上冷汗淋漓,咽了一下口水,润了润发干得厉害的喉咙,忽然,深呼一口气,举着折叠刀就要往被绑卧底捅去。
水哥身后的众人见他终于下手,顿时露出一丝满意之sè,就在这些毒贩子都以为卧底必死无疑,包括卧底他自己也一闭双眼,心中默念起家中父母的时候。
眼见水哥的刀子就要捅到卧底身上之时,突然。
“咻!”
“噗!”
“啊!”
一连三响,水哥叫痛一声,捂住自己疼痛yù裂的右手腕,一脸惊骇之sè的看着掉落在地的折叠小刀。
“谁?!”蛇哥抢先一声暴喝。
而他身后的大雨哥却只是微微一眯眼,瞳孔中闪过一道寒芒,并未出声。
突然,窗边跃进来一个人,张天松哈哈一笑:“还有谁,当然是你家小爷。”说着,忽然一转头,看着还呆在那里的水哥,换上一副老熟人的样子道:“嗨,水哥,好久不见啊,最近过的不错嘛,穿着一身西装,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啊。”
被迫出手的张天松,一出来就嬉皮笑脸的,他是打定主意要拖延时间,虽说自己并不怕对方几人,但电影里的毒贩可都是有枪杆子的,他可不打算用拳头跟人家的枪杆火拼。
“阿水,他是谁?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今天你的小命就要留在这里了。”蛇哥眼里历芒爆shè而出。
水哥见到忽然出现这么一个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了蛇哥的质问,顿时脚都要软了,谁认识眼前这奇怪打扮的人啊?!
张天松见此,呵呵一笑地把墨镜摘掉道:“水哥真是贵人事忙啊,连老朋友都不记得了。”
“是...是你,你怎么会在这。”水哥像见到鬼一般,惊呼一声,连退几步。
“呵呵,你都可以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咱们可是老朋友啊。”
蛇哥见张天松一口一个老朋友,顿时暴喝出声:“阿水,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现在就毙了你。”说着,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擒住了水哥的脖子,用力一掐。
“啊!蛇...蛇哥你...你听我说,这不...不关我的事。”水哥被掐得一下透不过气,连忙拍打着蛇哥的手艰难的说道。
蛇哥见此,冷哼一声,手上的劲道微微一松。
“咳咳...咳,他只是一个高中生,不过很能打,我只见过他一面,还被他送进了拘留所,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真的不知道,不关我事的,你放过我吧,蛇哥。”得以缓一口气的水哥,连忙把他所知道的张天松的来历全都道了出来。
“哦,原来是一位神勇高中生,不过勇气可嘉,就是蠢了一点。”大雨哥忽然呵呵一笑。
“抓住他!”蛇哥一挥手,身后的打手们就要围上前去,把张天松擒住。
“等等!”张天松急忙叫停,晃了晃手上的手机道:“我可是有你们的犯罪证据哦,包括不久前的毒品交易,如果不想我交给jǐng察的话,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说你蠢还不承认,我这么多人还怕你跑掉?”大雨哥脸sè略微一变。
“我逃不逃得出去,就不用大雨哥您老人家cāo心,只要我按下这发送键,这些录像就会自动发到报案邮箱,看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手快。”张天松淡定自若的微微一笑。
“哦,看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跟头我是认了,我出钱买回那录像,你开个价吧。”听到他的话,大雨哥忽然出人意料的呵呵一笑。
“看来还是大雨哥上道,难怪能坐到老大这个位置,至于这价钱嘛…让我好好想想。”张天松做出一副思考状地摸了摸下巴。
大雨哥也不急,就这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露着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张天松。
总算忽悠住了,正当张天松心中暗喜。
突然!
旁边的房间里,忽然冲出一个人,同时着急的大叫道:“老大,楼下来了很多条子,十几台jǐng车。”
第二十四章 意外之险
“什么?”屋内的众人顿时大惊失sè。
“楼下来了很多jǐng察,起码七八十个,还有特jǐng队也来人了!”那名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小弟神sè慌张。
这时一直镇定自若的大雨哥再也坐不住了,脸sè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暴怒道:“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条子,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让他不得好死。”
“老大,现在怎么办?”蛇哥那张死人脸也微微有了点情绪波动。
“撤了再说,每人尽量多带点货,从天台后楼梯离开。”大雨哥强行压下了怒火,连连指挥道:“阿球,狗头,小伟,老巴,你们带上家伙在楼梯拦着条子,其他人带上货撤,出到大楼,分头逃跑,在哪集合以后我自会有办法联系上你们,走。”
“阿蛇去把现金都带上,我们走一路。”
大雨哥几乎一瞬间完成了人员的安排,众人立马行动起来,刚刚被点名的四人和蛇哥几人奔向房间,想来是要去取回现金和抄家伙,其余的人都找来背包扑向堆砌在一边的毒品。
不过,他们的逃跑计划还未开始实行,便被张天松搞得胎死腹中,早在那人冲出来之时,张天松便有了jǐng惕,再一听到有jǐng察到了,顿时又惊又喜,喜的是老爸还是带人找到来了,惊的是竟然还有人躲在一边负责把风,现在发现有jǐng察,这些毒贩绝对不会束手待毙,要么拼死反击,要么迅速逃离,这些都不是他想见到的。
现在一见他们果然有所行动,顿时想也不想,瞬间一个箭步冲到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水哥面前,毫不留情的全力一脚,把他的身体踢飞向蛇哥他们几人,一心要阻止他们进到房间里拿家伙。
见有物体急速袭来,蛇哥顿时目露jīng芒,扭腰一记鞭腿往后猛抽而去。
砰地一声,水哥的身体毫无悬念地再一次被击飞,直接撞在墙上晕了过去,从张天松出脚到结束,不过是眨眼间的两三秒,水哥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了清醒的权利。
能做为毒贩头子的头马,果然不是一般人,张天松对于刚刚自己那脚的力度心中有数,见蛇哥这般轻松接下,顿时不敢轻视于他。
蛇哥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不知名高中生,身手竟然厉害的恐怖,自己在G市黑拳界的排名可是名列三甲的,没想到全力接下这高中生一脚踢来的东西,竟然还能把自己的脚都震的隐隐作痛,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也顾不得进去房间,眼睛紧紧地盯住张天松,全神戒备着。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处处与我作对?”一见张天松拥有这般身手,大雨哥也是大吃一惊。
张天松丝毫不理大雨哥的问话,因为这个时候,那另外几人已经来到房间门前,要是还不及时阻止他们的进入,待他们拿到武器后,不说阻拦他们逃走,就是自己的小命怕也难保,顿时一掏口袋,把仅剩的两枚文王铜钱,灌着灵力弹shè而出,同时再往自己身体拍上一张灵符,向着房间门口狂冲去。
咻咻,铜钱划破空气。
接着噗噗,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只见铜钱准确无误的击中跑在前面两人的脚腘处,两人顿感脚上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翻滚在地。
其余两人被前面倒地的微微一阻,刚绕开地上的人形障碍物,就在两人即将冲进房间门口时,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旋即双拳同时轰出,灌满灵力的拳头犹如出海双龙,直接轰在两个往前冲的身体上,顿时,只见两人前冲的势头瞬间止住,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倒飞而去,身体撞上了倒地后刚爬起一半的另外两人。
几声惨叫过后,四人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其中被拳头轰中身体的两人更是口吐血沫,滚了两圈当场不省人事。
好快的速度,好重的拳头,这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蛇哥瞳孔猛地一缩,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这高中生,究竟是怎么穿过他的拦截,到达身后进行打击的。
力气还是原来的力气,速度却是经过了神行符的加持,张天松来到房间门前,成功阻挡了毒贩的计划,心中略微地松了口气。
被张天松这么一搅和,原本不多的时间更加紧迫,蛇哥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张天松的对手,打起十二分jīng神,使出全身力气,毫不防御地向着张天松狂攻而去,以求再最短的时间内冲进房间拿到现金,不然连跑路的钱都没有。
经过刚刚间接xìng的交手,张天松已经知道这蛇哥并不简单,现在见他疯狂冲击而来,顿时化拳为掌地化解着他的攻势,还被他逼得连退数步才稳住脚步,接着运起灵力反攻而去。
砰砰砰,一连串**碰撞的声音响起,一时间拳影纷飞,两人身影交织到了一起,蛇哥发狂状态下,竟然能和境界以到聚灵中期的张天松拼个旗鼓相当。
但是,随着张天松灌向手中的灵力越来越多时,蛇哥的狠劲也逐渐地受到了压制,渐渐地落入了下风,又一阵狠拼过后,忽然砰地一声,两人的身体终于分了开来。
分开后的两人,高下立分,只见张天松退开一步,像是连动都没动一般,气定神闲地盯着眼前的蛇哥,再看蛇哥,只见他被手上传来的力度推得蹬蹬蹬地连退三步,才稳住了后退的身体,同时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是剧痛所带来的症状。
此时,负责携带毒品的小弟们并没有参与到拼斗之中,而是坚定不移的完成着大雨哥的吩咐,收拾起毒品,就要往外逃。
张天松一见此,顿时大急,急忙一个箭步,抢先冲向蛇哥,同时运足灵力全力出手,力求用最短的时间解决蛇哥,再阻止携毒小弟的逃跑。
蛇哥见张天松攻来,一抬还没缓过劲来的双手,咬着牙根就要迎上去,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喝叫。
“阿蛇,闪开!”
蛇哥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喝声传到耳里的百分之一秒内做出了反应,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扑。
张天松只见蛇哥忽然扑向旁边,眼前一空,跟着令他毛骨悚然的情况出现了。
只见一直站在蛇哥身后不言不语的大雨哥,不知什么时候手中竟然出现了一支黑漆漆的手枪,对着往前冲的张天松,毫不犹豫地扣压下了扳机。
砰!!!
第二十五章 自己人?
砰!
沉闷而又清脆的爆米花般的声音响起,像是有道催命符盘旋在心头,心中不禁一寒,张天松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大雨哥手枪的枪管上,喷出了一抹令他绝望的火舌,一瞬间,子弹已经来到张天松胸前,穿透了衣服,速度毫无减慢,狠狠地,击中在了张天松胸口正中间。
说时迟,那时快,从张天松冲向蛇哥开始,到身体中枪,一切都在眨眼间发生与结束。
一震裂痛传来,只见张天松往前冲的身体,势头微微一滞,但是,并没倒下,反而眼里忽然冒出一股冲天地狠劲。
被激起凶xìng的张天松,丝毫不理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身体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冲去,在大雨哥骇然的眼神中来到他的面前,右拳带起全身之力毫不滞留的爆发而出,拳出如炮轰,阵阵空气破裂的声音响起,最后,拳头贴上了大雨哥的胸口处,这是临死前义无反顾地拼死一击。
砰,一道沉闷得可怕的声音响起,大雨哥的身体被一拳直接轰飞而出,还撞翻了两名正想携毒而逃的小弟身上,顿时三人滚成一团。
太快了,这是大雨哥脑海里最后出现的三个字,快得连想开第二枪都来不及,从中弹到击中大雨哥,怕是连三分之一秒的空档都没有。
全力打出一拳的张天松,心中那股狠劲略微淡薄了些许,跟着胸口传来的裂痛,令他再也稳不住身体了,捂住胸口软倒在地。
这时,蛇哥也回过神来,一见自己老大被轰飞,直接晕了过去,他那一直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竟然瞬间变得狰狞起来,赤红着双眼,对着软倒在地的张天松怒吼一声:“混蛋,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蛇哥不理会逃与不逃,也不再往房间里冲,而是忽然化身野兽,从地上一跃而起,疯狂地冲向倒在地上的张天松。
中枪倒地的张天松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胸口疼痛万分,现在一见蛇哥冲来,心里一动,就要奋力站起来,结果胸口处又是一阵裂痛,令他倒回在地。
见到张天松动弹不得,蛇哥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血腥的笑容,冲上去就是一脚跺向张天松的脑袋。
这一脚要是被他踩中,就是有两条命也不够死,张天松情急之下,只能翻身一记驴打滚,甚是狼狈的躲过了致命一击,但也好过没了小命。
蛇哥见踩不中张天松,顿时又连下几脚,蹬蹬蹬,张天松连连翻滚,几脚踩空。
忽然,张天松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双脚一错,直接使出盘旋腿,一搅蛇哥的下盘,蛇哥顿时被绊倒在地,跟着他一记鲤鱼翻身,又站了起来,
张天松想也不想,飞起一脚把刚倒地的蛇哥踢翻两圈,这时才空出时间来查看自己中弹的胸口,一摸之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淋淋那样湿漉漉,而是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不待多想,翻身而起的蛇哥又冲了过来,对于失去理智的野兽,最好的方法便是把它打怕,打服,甚至是打残,发现自己身上没大碍,张天松毫不畏惧,运起全身灵力于双手,迎身而上。
砰砰,瞬间两拳交织而过,张天松拳速全开,蛇哥丝毫反抗都没,便被轰中两拳,身体直接倒飞出去,在空中连转几圈,一落地的蛇哥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忽然,嘴角一丝血沫流出,跟着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
“呼!”暗松一口气的张天松,不敢耽搁,转身就要去追已经跑出门口,正要逃离这间房子的携毒小弟们,忽然,门外传来几道子弹出膛的声音,砰砰砰,紧跟着便听到几声暴喝。
“jǐng察,都别动!”
“别动,别动,再动就开枪啦。”
“还跑!”一名jǐng察果断开枪。
“砰砰......”
“啊......”随着枪声响起,一名携毒小弟惨叫起来。
见jǐng察那般果断狠辣,顿时大半的携毒小弟不敢乱动,纷纷抱头蹲下,但仍然有一部分人,知道就算现在不反抗束手就擒,以他们贩-毒的这种恐怖数量,被抓到也是要吃枪杆子的,不如在这时拼命一搏,如果真能逃出生天,凭借随身携带的大量海-洛-因,也够自己潇洒一辈子了。
开枪之下,竟然还有人胆敢逃跑,带队的jǐng察连忙喝道:“小何你带几个人看着他们,其他人跟我追。”
眼见门口迅速的涌进了十多名全副武装的特jǐng,把逃至门口的大部分携毒小弟控制住,张天松这时才真正的大松一口气,既然jǐng察都来了,那也不用他再cāo心什么,耸耸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就要去掏胸口那块硬邦邦的挡住了子弹的东西。
“别动,把手慢慢地伸出来。”忽然,两名特jǐng见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把手伸进胸口,一副掏家伙的把式,连忙紧张地用手中的微冲枪指着他。
“呃…好吧。”张天松一脸无语。
不一会,楼梯里陆陆续续的进来二十多名jǐng察,把携毒小弟们都通通戴上了手铐,让他们抱头蹲在一边,还有一名手拿DV的jǐng察拍下了全过程。
“乖乖不许动。”忽然,一名身穿刑jǐng服饰的青年男子掏出一副手铐,就要往张天松手上铐去。
“诶,诶,你别乱来,我是自己人。”见到这情况,张天松顿时急。
“自己人?你编号多少?哪个部门?上司是谁?”自己这边有两把微冲对着他,那年轻刑jǐng也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淡淡地一连四个问题。
“我是学生,不是jǐng察没有编号没有部门,我直属上司是张天海,我是他儿子。”张天松一撇嘴地说道,老爸也真是的,明知自己在这都不冲在第一线,搞到人家都当我是毒贩子了。
“张天海?”那刑jǐng一下略感耳熟,但偏偏一时间想不起来,顿时又喝道:“我管你是谁的儿子,我现在怀疑你进行贩毒违法行为,现在正式逮捕你,你可以保持……”
“谁这么大胆,要逮捕我们的大功臣啊?脑袋我都拧了他的。”就在年轻刑jǐng要给张天松上铐的时候,一道令张天松激动万分的声音响起。
“老爸,你能再慢点吗?”
“哼,现在知道你老爸我的重要xìng了吧。”一个身穿jǐng服的魁梧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着从门口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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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巨量毒品
“局长?老爸?”随着张天海进来,年轻刑jǐng顿时目瞪口呆。
“收起枪,拿支枪对着小孩子多危险啊,你们忙其他的吧。”张天海对着两名特jǐng摆摆手道。
两名特jǐng应了声是,便到旁边帮伙计们控制其他的携毒小弟,而年轻刑jǐng见自己刚刚竟然得罪了局长公子,也连忙跟着脚底抹油地闪到一边。
一下子,张天松这边就剩下他们俩父子了。
“我说老爸你也忒慢了吧,做事真没效率。”张天松又变的嬉皮笑脸。
“嘿,也不知道是那个路痴在卫星图上打个标,让我一顿好找。”张天海撇撇嘴。
“呃...不说这些了,你抓到那个金钱豹,他身上的毒品还在吗?”
“嗯,整整七公斤,妈的,这群毒贩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丧心病狂。”这时张天海的脸sè也变的有点难看,G市的扫毒系统正好是他的管辖之下,没想到有人光天化rì之下进行如此大量的毒品交易,自己和手下的一群jīng英,竟然没有收到一丝风声,这要是被媒体或是市领导知道,怕是要坐实了无作为的板凳了。
幸好自己儿子给他大大地补上了这条漏气轮胎,破获一宗特大毒品交易,也不知道这毒仓库存了多少毒品,想到这便向张天松问道:“你让我找人来抬毒品,究竟这里藏有多少毒品啊。”说着还四下打量着周围,只见到在一处角落,有着堆砌成山的用粗布盖住的东西,但下意识里,并不觉得这里会藏有如此巨大的数量,于是便直接无视了那堆小山状的毒品。
“诶,老爸,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正想回答他的张天松,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东西,眼睛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光芒。
“我听说帮助jǐng方破获毒品,可以得到现金奖励的,是这样吗?”张天松带着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爸,希望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错,至于奖金的多与少,那就要看破获的毒品价值多少,而帮助者又做出了多少贡献,有关规定,zhèng fǔ必须给予帮助破案者,以破获毒品总价值的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不等,按照破获毒品的时候,以间接或是直接提供情报和帮助的重要xìng,来衡量给予提供帮助者的奖金。”
听完这奖励规定,张天松顿时愣在当场,一吨海-洛-因啊!
这仓库的毒品总价值怕要过亿吧,那就算按照最低奖金百分之一来发放,那自己也有...也有超过一百万啊!
看着儿子愣在那里不说话,张天海打趣道:“嘿,臭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可以说整个破获过程你的贡献xìng是最大的,从提供情报,到直接抓捕毒贩,按照程序的话,最少也得给你以百分之四的比率发放奖金。”
“这奖金没有十万也得有八万,拿了奖金可要请我和你老妈去吃顿大餐啊。”说着,张天海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刑jǐng目露狂喜之sè,冲了进来,跑到张天海身前一个标准的敬礼道:“报告张副局长,从一名携毒人员身上搜出大量高纯度海-洛-因,大概重量达到十公斤。”
张天海听闻,心中一惊的同时,又是大喜,没想到今天逮到一条大鱼了,当即大叫一声好,可是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又是一名刑jǐng快步小跑进来,汇报搜捕情况。
“报告,在嫌疑人包囊里搜出毒品,重量接近十五公斤。”
“报告,搜出毒品十公斤。”
“报告......”
接二连三的数据汇报上来,就像一阵阵破涛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张天海的思维,从开始的惊喜,到后来的惊讶,再到最后的惊恐,这般庞大数目的毒品究竟是怎么流进G市的,要是这货都散落出去,G市的戒毒所怕也要被挤爆了。
想到这,张天海顿时一声暴喝:“后面的,速度汇报搜到多少毒品。”
“报告副局长,这里搜出八公斤。”
“报告,我搜出十二公斤。”
“报告.....”
渐渐的,张天海又从惊恐变得麻木,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忽然,他一转身,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天松一字一句的问道:“这里,究竟,藏有多少海-洛-因?!”
张天松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竖起食指,做了个一的手势。
“一百公斤?!”张天海瞪大了眼睛,其实从听到手下的汇报时,他也已经心中有数了,但现在经过张天松证实,那汹涌而来的冲击感,还是让得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料,张天松却是摇了摇头,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是一百,是一千,在那堆着一吨的货呢。”说话间已经把手指,指向了不远处被粗布盖着的东西。
“一...一吨?!”不只张天海被这答案惊得说不出话,就连张天海身后的刑jǐng也目瞪口呆,一吨,什么概念?
回过神来的张天海,忽然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被盖着粗布的堆积物前,深吸一口气,抓住粗布一角,用力一把扯了下来,顿时白蒙蒙一堆粉状的物体,被透明的胶袋包成一块块大小一致的毒砖。
忽然,张天海猛一转身,对着一名清瘦刑jǐng暴喝道:“小胡,马上联系公安大院,我要两台最新型号的装甲车,还有,从各个分局再调两百jǐng力过来押送毒品。”
“刑jǐng大队负责扣压嫌疑人和清理现场毒品,把一切作案工具以及证据统统带回去,不许有一丝纰漏。”
“特jǐng大队,到各楼层进行戒备,通知楼下驻守人员,把守街道出入口,进行区域xìng的暂时封锁,直到毒品安全运出。”
对面张天海的频频发令,顿时间,楼上楼下的jǐng员立即行动起来,把这片区域封锁起来,楼房更是护的铁桶一般。
见手足们纷纷执行命令,张天海这才暗松了口气。
“你小子这次可是捅破天了,咱父子的大名今晚上定央视头条了,说不定还会有外媒采访你呢。”张天海苦笑着摇摇头。ps:【求收藏啊,各位大大,数据惨淡得有哭的冲动...】
第二十七章 隐患
张天松嘴角抽搐了一下,上央视?
“我才不要,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可不会上电视。”
说着,一直坐着的张天松便要站起来,不料胸口一痛,刚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臭小子,你受伤啦?”见此,张天海心中一惊。
“没事,刚刚被子弹击伤....,,”
“什么,你中弹怎么到现在才说,哪里受伤了?”这下张天海是彻底的慌了,连忙就去摸张天松的身体。
“诶诶,我都说没事咯,幸好有东西挡住了,应该只是挫伤一下软组织而已,不然我还能在这和你打屁?”想到胸口挡住子弹的东西,当即又要伸手去掏。
“这是什么?古董?”
“呃...应该是古董吧,不过很硬呢,还帮我挡住了子弹。”摩挲着手中的一块银sè牌子,子弹竟然连一丝痕迹都没能在牌子上留下,这便足以证明牌子材料的特别,转念一想,做这东西的人怕都成神仙了,他做的这东西凡物难伤也正常。
“蛮jīng致的嘛,在那买的。”张天海上前把张天松从地上扶了起来,向着一旁的沙发走去。
“那天外公生rì,我去买古玩礼物的时候,那老板送的。”这时,张天松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位土地主打扮的古玩店老板,忽然心中一动,也不知道下次去他那,还能不能淘到像银sè牌子这样的神奇东西。
“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我跟你说啊,这事可不能告诉你妈,不然还不把她吓坏。”来到沙发,把张天松扶着坐下,嘴里还嘀咕着:“等下你妈知道,以为我让你跑来扫毒,我可有得受了。”
张天海一手扶着张天松的后背,一手贴着他的胸口,用柔和的力度,缓缓地搓揉起来。
随着父亲手中的搓揉,张天松胸口那阵裂痛顿时有所减缓,吐出浊气笑赞道:“老爸你这推拿按摩的手法还是这么厉害。”
“呵呵,你这小子小时可没少碰碰磕磕的,我再差的手势,也能被你练好。”张天海笑呵呵地怀缅起以前的事情。
“嘻嘻。”张天松干笑着挠了挠头,心中淌过一阵暖流,虽然老爸一口一个臭小子,但在他身上却诠释着父爱如山这四个字。
“咦,你怎么穿得这么奇怪?”这时,张天海才反应过来,儿子的奇装异服。
“呃...刚刚为了跟踪那些毒贩,途中换一下衣服,没那么引人注目嘛。”
“你当你老爸是白痴啊,你这身打扮,瞎子也能看到你。”张天海头露黑线。
“呵呵,呵呵。”张天松一个劲的傻笑着,却不再回答。
“一天到晚神经兮兮,我发现你上高中开始就古古怪怪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做什么好事,你就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张天海无奈,只能一瞪眼地jǐng告着他。
“呵呵......”
不出一刻钟,被张天海调动而来的二百jǐng力全部到位,顺带要求的装甲车也来了,一时间,众多的jǐng察,投入到运毒工作,不一会,那数目庞大的毒品,便被数十上百的jǐng察一搬而空,直接拉去了G市的毒品收纳仓库,并第一时间联系G市的党政头头们,请求指示。
此时,G市jǐng方猛烈出击,动用超过四百jǐng力,这则消息一出,G市的各个媒体报社顿时沸腾起来,蜂拥而至G市公安大院,等待着负责这次行动的张副局长,出面接受采访,为何出动大量jǐng力,而目标又是何物?
这时张天海可没空搭理那些记者,亲自把一吨毒品押送进zhèng fǔ的毒品仓库,紧接着便去了市府办公室,进行工作报告,那里已经有着不少的G市政界大佬等着他了。
而张天松,更是在毒品还没搬下楼前,便已经溜之大吉了,不过临走前还再三嘱咐父亲,一定要进最大的努力,把奖金的百分比提高,这才离开了楼房,从人迹稀少的后巷溜了出去。
在一处高档别墅群中,一座白sè豪华的别墅里,忽然。
“哐当...啪!”一阵阵或瓷器或玻璃落地破裂的声音应不绝耳,接着便又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喝叫。
“洪大雨,你个废物,你把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资本都败光了,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那些该死的条子,我一定,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别墅里,一个老态龙钟以到垂暮之年的男人,正处于暴怒状体,只见他不停的把屋里摆放的瓷器甩向地上,丝毫不见老人该有的行动缓慢之感,像似这般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我...我...杀了你们,统统...统统杀掉,啊......”
老人赤红着眼睛,切斯底里地乱叫乱喊着。
忽然,像是力气用尽一般,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艰难地喘着粗气,毫无刚刚的怒若狮狂的模样。
此时,一位身穿管家服饰的老人,从不远处快步而来。
这老管家走起路来虎虎生威,身形挺拔,眼中jīng芒内敛,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而且应该还是个中高手。
“达爷息怒,莫要激动,身体要紧啊。”那老管家来到瘫坐在沙发的老人身边,把他扶坐起来,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老罗啊,洪大雨那一批货全没啦,当初真是看错了他啊,简直就是不堪重用。”达爷缓过口气,喃喃道。
“达爷,您不要想那么多,钱财乃身外之物,可不要为这事气坏了身子啊。”
“唉,如果洪大雨能有你老罗一半的本事,那些条子又能奈他何,又怎么会这般容易就被扫场子,唉。”达爷连连叹息着。
“达爷您夸奖了。”
“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邵达的东西,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动的,谁要坏我大事,我都要让他不得好死。”达爷又瞪着赤红的怒目,咬牙切齿地说道。
“达爷,您的意思是?”
“派人给我查,看看究竟是谁敢打我的主意,一律找人干掉,还有找人暗中解决大雨,我怕他乱说话。”
“达爷,这事的主要负责人已经曝光了,不过他身份比较特殊,用寻常的解决方式,jǐng方很容易就能找上咱们,不过我却有一个好法子,只要......”老罗附在达爷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忽然,达爷脸上兴奋之sè掩盖不住地一拍大腿道:“真这么神?”
老罗微笑着肯定地点点头。
“好,就这么办,我要他受尽折磨而死,还要他死无全尸!”
“保证您满意,达爷。”
第二十八章 经脉萎缩
“现在青姨应该还在家,这打扮可不能被她看见啊,去哪里好呢?”张天松一个人慢悠悠地游荡在街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何去何从。
“想出来给人算个命都这么艰难,我这是何苦由来。”一边晃着脑袋叹息,一边漫无目的悠悠荡荡地闲逛着。
“那些什么算命大师,又上电视又开学堂,怎就有人信,我这不用钱的还没人搭理,还要被城管大叔追,搞到我像街头骗子一样,唉。”张天松重重地叹了口气。
忽然,街边地一张牛皮癣广告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他愣愣地站在街边,看着那牛皮癣陷入了沉思之中。
“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花柳淋病手到擒来,艾滋癌症药到病除,药仙转世,悬壶济世,有困难请致电xxxxxx,药仙等待您的求助。”张天松喃喃地读完牛皮癣上写的广告,旋即头露黑线地自语道:“我去,再夸张点,这都会有人信,我剁头给你当...当...”
“诶,快记下这药仙的电话,咱们马上就去找他治病,听隔壁二姑婆说,这大夫开的药很灵的,听说真是药仙转世呢。”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位老婆婆,忽然挡在了张天松面前,有手机记录起牛皮癣广告上的电话号码,然后又匆匆而去。
“呃...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不过这事也会有人信,真是奇也怪也。”张天松无语地转身离开,不过刚走了两步,有停了下来。
咦,他可以这样,为什么我就不行?
“只要打些广告出来,爱信不信,信的人自然愿者上钩,不信的人骂我骗子,我也听不见,起码不用被城管大叔赶鸭子,这办法好。”张天松一脸yín笑地打着算盘。
“妈咪,怪叔叔,呜呜......”一名小萝莉走过,看见张天松奇装异服地满脸yín笑,顿时被吓哭。
“宝贝不哭,他很可怜的,是神经病,我们走吧。”一名少妇连忙把萝莉抱起,快步地离开了。
正心花怒放的张天松,见此却不以为意,反而哈哈一笑自吟自唱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咕噜...”正得意中的张天松,肚子忽然传来一阵打鼓声。
“哎呀,这都快两点了,我竟然忘记吃午饭这事,都是那群该死的毒贩子害的,不过也要多谢那些毒贩子,奖金一发,我就要成百万富翁了,啊哈哈哈......”
“先找个地方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张天松摸着饿扁的肚子,四处打量起来,现在快到下午时分了,就连街边的快餐店都已经关门休息,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填肚子的地方。
刚经过一条小横巷,忽然,张天松眼前一亮,连忙拐进了巷子里。
只见在这巷子中段,有一间打着粉面牌子的小店,店的窗户还有煮面时的蒸汽飘出,一看就知道还在营业当中。
走进粉面馆,发现店里还有着三三两两的客人,而煮面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看那摸样应该是夫妇档,那男的一见又有客人,连忙笑呵呵地招呼着。
“小兄弟,吃点什么?”
“呃,来碗面,量要多的,快饿死了。”
“好,马上来,随便找个位子先坐着吧,桌上有茶水,自己招呼着啊,不用客气。”那老板非常热情,也不对奇装异服的张天松有任何惊奇。
“呼,忙活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快累死俺了。”张天松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下,拿起桌面上倒放的玻璃杯子,倒满一杯茶水,一口气咕噜咕噜起喝了个尽。
一连灌下两杯茶水,张天松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喝水喝饱了。
这时,张天松正思考着自己的广告大计,是用最廉价的牛皮癣,还是出点小钱登报纸,要不就在网上打标语,或者让人派传单。
正当张天松想得入神时,他体内却悄然地发生着变化,一种连他也预料不到,甚至是想象不到的变化,开始时变化不大,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但是,随着时间地渐渐推移,张天松已经隐隐感到不妥,只觉体内原本会缓缓地自行流动的灵力,忽然像是背上了千斤重物一般,流动地速度顿时慢的接近感觉不到它是在流动。
“嗯,怎么回事,灵力怎地有堵塞之感?”张天松心中大惊,还不及细想,连忙双眼一闭,直接进入到了内视状态,丝毫不顾身在何处,当然,现在的他也顾不上这些。
一进入内视,顿时便见到了让他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的一幕,只见原本经过灵息草开拓而变得宽阔不少的筋脉,此时竟然有隐隐萎缩的迹象。
而萎缩带来的最直接的负面效果便是令得体内灵力运转不顺畅,就像一条六道的大马路,车流自然顺畅不堵塞,但是如果在同样的车流量下,封闭了其中两条车道,令得原本顺畅无阻的马路,瞬间就会变得拥挤,车流的速度也会随之大大减慢。
而现在还只是萎缩的开始,随着经脉的渐渐变细变窄,体内的灵力便会被挤在一起,到那时候怕是连运转都会变成一种奢望,到最后萎缩严重的话,越发变细的经脉会包容不住数量庞大的灵力,导致最后的爆裂而开,而那时也将会是他张天松身亡之时。
难道是利用灵息草突破的后遗症,但是异志百解里没记载灵息草有任何的副作用啊,不行,如果任由这般发展下去,今天必定暴毙在此,张天松想到此,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运起凡灵纳气诀,把变得缓慢无比的灵力,憋足了劲地催动起来,就像在灵力的背后用力推动,让它强行前进一般。
这般强行运转灵力,让张天松是憋得满头大汗,即便是全力运转之下,灵力运行速度也快不了多少,但是在艰难的运转下,令得他略微欣慰的是,随着灵力稍微流动,那一直有萎缩现象的经脉,似乎止住了萎缩势头。
见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止住了经脉萎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再次竭力推动灵力,进行着艰难,而又不敢中止的运转。
第二十九章 负重下的灵力
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过去,在张天松不懈努力之下,体内的灵力终于是越转越快,到最后更是恢复到原来运行时该有的速度,不过令得他仍然不敢放松的是,体内的经脉并没有因为灵力的运行速度恢复,而还原到先前的宽度。
张天松不信邪地又催动起凡灵纳气诀,再一次运行着灵力,向着缩小了的经脉壁来回冲刷,但原本薄弱的经脉壁,不知是否因为经脉的缩小,令得经脉壁的密度变大,不管张天松用灵力如何冲刷冲击,都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令得他无可奈何。
在经过一会的努力后,经脉还是一副萎缩后的大小,张天松一时也束手无策,只好慢慢地把停下了灵力的流转,一边观察着经脉会否再次缩小。
但事情似乎还没糟糕透顶,在体内的灵力停下的那一刻,经脉还是保持原有,并没有进一步的萎缩,这让他暗呼不幸中的大幸,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便连忙退出了内视状态。
“小兄弟,小兄弟?”一名中年男人,紧张地看着一头细密汗珠又双眼紧闭的张天松,担心地不停呼唤着。
“嗯...咦,老板,有什么事吗?”张天松刚退出内视,还有点迷糊,一睁开眼角便见到面店的老板不知为何站在身边。
“小兄弟你没事吧?”老板见他终于睁开眼睛,心中一松的同时有担心的问道:“这天气也到深秋了,怎么你坐在这还出了一头大汗,我刚刚叫你还好像听不到一样,是不是生病啦?”
“呃...没事,没事,我可能是太饿了,饿到我出了冷汗,刚刚您叫我了吗?”张天松连连敷衍着干笑道:“看来我真是饿晕头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就好,如果不舒服就到旁边的大夫那里看看,他医术不错的,收费也很便宜,我和婆子生病都是在他那里看好的。”老板很是热情地介绍着。
张天松见他热情又好心,心中微微一乐,看来今天也不是尽遇到那些对他冷眼的人,这时,他才打量起眼前这为已到不惑之年的男子,只见他脸上带着淳朴厚实的笑容,穿着也很是朴素节俭,一眼看去,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实。
张天松呵呵一笑道:“谢谢您了老板,对了,您刚刚叫我有什么事吗?”
“哎呀,你看我,顾着说都忘记主事儿了,你的面好了,放这呢。”老板不好意思地笑笑,有手示意了一下桌面。
这时,张天松才发现自己桌面上多了碗面,看来是刚刚入定之时,老板煮好送来的,当即连忙谢道:“哦,真是麻烦您了。”
那老板也没多说,呵呵一笑地自个忙去了。
肚子饿得慌的张天松,见有东西吃,连忙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狼吞虎咽着。
正当他吃得欢的时候,忽然之间,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震,刚放到嘴里的面条也被这一震,震落回面汤里,但是张天松顾不了这么多,筷子一放,双眼一闭,就要进入内视。
就在刚刚,他体内的灵力突然奔腾起来,运行地速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快,而且隐隐感觉到,他的灵力像是脱开了某些枷锁一般,变得更加迅捷而有力,也更加灵动而富有活力,张天松心中一动之下,直接进入到了内视。
心神再次出现在经脉河流的上方,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得刚刚还心情沉重的张天松,忽地感觉到老天在和他开玩笑,只见下方的经脉河流,汹涌滂湃的灵力之水,在经脉河床内奔流不息,丝毫没有刚刚的缓慢滞留之感,而河床也再没有之前的萎缩状,反而还隐隐有点变大变宽了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见经脉这般一缩一胀,张天松实在是搞不明白,但在心神的感知下,现在体内的灵力,确实比萎缩前更加的迅猛有力,那感觉就像...就像是一个负重数十斤的正常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负重训练,然后卸掉负重,身子自然变得轻盈而又有力,而之前的经脉萎缩,导致灵力被挤压,运行缓慢,就像是负重训练的人,刚开始负重的时候也是举步难行,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和自身潜力的激发后,再忽然脱离负重的那般感觉。
见体内灵力的情况不仅没有变糟糕,反而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张天松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脑袋里的问号却更多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得自己的经脉这么变化无常。
抚顺了体内因为失去负重而变得略微奔腾的灵力,张天松这才又退出了内视,同时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苦苦回想,自己究竟吃错什么药了还怎地。
“唉,管他,反正现在体内是见喜不见忧,或许这般诡异的状况,以后不会发生了呢。”想不明白的张天松不在纠结于此,晃了晃脑袋,拿起筷子又嗖嗖地吃起了面条。
片刻后,张天松一放筷子,满足地抚摸着肚皮,感叹道:“古人云:民以食为天,果然没错,吃饱了肚子,生活才有劲头啊。”
“老板埋单,你的面真好吃。”张天松打着哈哈,手里还倒着茶水,接着昂头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吃饱啦,我不吹牛地跟你说,这面可都是我亲自打起的,我从小就学会打面,到现在已经足足有三十年了,在这一带的街坊,都知道我老谭面馆的字号,不过可惜啊,我那小子不肯跟我学,不过也是......”老板自个地说得滔滔不绝,并没发现张天松一副呆呆地样子。
“咦,小兄弟,你有听到我说的吗?”
“小兄弟?”这时老板终于发现了,张天一副出神的样子,叫唤两声又像刚刚那样,没有半点反应,心中一急,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天松被这一拍,人顿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也不理老板的叫唤,连忙端起茶壶,有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然后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应着体内的变化。
不一会,眼睛猛地一睁,嘴里惊呼道:“果然!”
第三十章 神奇绿茶
“果然!”
“啊,果然啥?”被张天松这么一说,老板顿时懵了,怎么自己叫他两声都没反应,现在又忽然蹦出这么一句来。
张天松满脸惊喜之sè地看着手中的茶壶,原来经脉萎缩的源头,是在这茶水里头,只是这茶水,无论是sè泽,还是味道,都和普通绿茶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不知是茶叶的效果,还是水的效果,想到这,张天松心中一动,旋即问道:“老板,你这茶水蛮清甜的,是用那里的山泉泡出来的啊?”
“哦,你说这绿茶啊。”老板不好意思地笑道:“嘿,还能用什么泉水,我们在这做的都是小本生意,茶水自然用不了好的,就这水龙头出来的自来水啊。”
自来水?这么说来就是不水的问题了。
“这样啊,但是我怎么觉得这茶里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是因为这茶叶很特别吗?”
“呵呵,这茶叶外面没得卖的。”老板忽然得意的笑了笑。
“为什么呢?”被他这么一说,张天松甚是好奇。
“因为茶叶的茶树都是我自家院子里种的,因为种的数量不多,摘下来我自己炒过后,就都带来面店,或者留家里自用,不外卖的。”
“哦,可是这茶叶我喝起来味道蛮特别的,不拿出去卖,怪可惜的。”
“是吗?但这茶叶只是普通的绿茶种,我都喝十多年了,也没啥子特别味道啊。”老板摸了摸鼻子好奇道。
“可是我总感觉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我就喜欢这味。”
“老板,要不我和您打个商量,以后你的茶叶炒多少,我就买多少,就按市面上,上等绿茶的价格购买,您看这行吗?”
听到张天松开出这上好的价格,老板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恐怕没机会了,我这茶树种在郊区的老房子那边,最近因为我家小子要娶媳妇了,我只能把老房子连带地皮一起卖掉,这样才能有钱,在市区买套二手房子给他们结婚用,那几棵茶树也不可能移植到楼房里,只能放弃了。”
“啊,您房子已经推掉了?”张天松心中大惊。
“呵呵,还没呢,不过也快了,就在下个月,我那老房子就到最后的迁移期了,之后就要被开发商推到重建了。”老板略带伤感地说着,毕竟是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了,忽然要离开,怪不舍的。
“那多可惜啊,要不您看可不可以把这些茶树让给我,我出钱买?”张天松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啊,你要?”老板想了想道:“那也可以啊,不过钱这事就算了吧,反正你不要,那茶树也留不下来,就送你了,毕竟着茶树我也种了十几年,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既然你能代我收留它们,我心也舒服点。”
“那好,老板您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取这些茶树。”张天松听闻,也不矫情,心急地问道。
“我每天都要开档呢。”老板歪着头想了想道:“不过下个星期我和我婆子要回老房子搬家,要不你就那天随我们去吧。”
“要下星期这么久,那我不是一个星期喝不到这茶。”张天松略微有点失望,这样就不能马上试验究竟是否茶叶有神奇功效了。
“这好办,我店里还存放了一点这茶叶,我送你吧。”老板大方地说到。
“真的?”张天松顿时大喜,这样回家就可以马上仔细研究一下了,当即谢道:“那真是太感激您了。”
“谢什么,这茶叶又不值几个钱。”老板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笑道:“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拿来。”
片刻,老板就从面店内间,拿出一个铁罐子交给张天松道:“就剩下这么多了,既然你喜欢就都拿去吧。”
“谢谢,老板您是好人。”张天松见他居然整罐送他,顿时大喜地连连道谢。
接着,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约定下周末,一起去老房子取茶树。
“老板,茶叶不收钱,这面钱可省不得,一共多少?”
“哈哈,这是当然,一共八块。”
“这么便宜。”张天松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人头道:“喏,老板不用找了。”
“啊,这怎么行?你还是......”老板见此,着急的就要推开。
“行啦,就这样吧,就当是我买您的茶叶钱吧。”张天松摆摆手打断老板的话,把钱一放桌上,人拿着茶叶罐,向面店外走去,还不忘提醒道:“那我下周末再来找您咯,再见。”
说着,便走了出去,留下了yù言又止的老板。
出了面店,张天松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一试这些茶叶,是否有刚才那种神奇的效果,来到路边,直接拦了部出租车,地址碧湖云阁。
二十多分钟后,回到家的张天松,换去身上那奇怪长袍,烧好水,用面店老板送的茶叶,泡了一杯绿茶。
看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缓缓地舒展着卷缩在一起的身躯,汤sè变得青绿,逐渐地散发出淡淡地茗香。
张天松仔细地观察着茶水的变化,但不久后,便发现与普通茶叶的冲泡效果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不是茶叶的原因?
张天松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略微变凉了的茶水一口喝尽,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体内经脉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但是想象中的经脉收缩,却没有发生,张天松失望地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茶杯愣愣发呆。
没有变化,真的不是茶叶带来的功效吗?
这种与意料中的结果大大不同的事实,心里的落差总是巨大的,张天松长长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奇怪,看来这些只是普通的茶叶而已,只是和面店老板约好的事,还去不去好呢?”
“看来老天很喜欢和我开玩笑啊。”张天松自嘲一声自语道:“不过这茶叶可是不少钱买回来的,不喝白不喝。”说着,又给杯子里添满了热水。
张天松看着漂浮着茶叶的茶水,忽然发现之前自己的行为很是好笑,居然把这茶叶当成修炼道路上的捷径,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区区一杯清茶之上,真是可笑,真是可悲。
忽然像似想通了某些东西,原本患得患失的心情,竟然一下平静了下来,不知是他心有所悟,还是那清香纯净的茶水洗涤了他的心尘。
放下奢望的心,是那般的轻,闭上眼睛,把手中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把心中浮躁与奢望尽数洗去。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出乎人的意料,每当你快要放弃一些东西的时候,希望却又会出现在你人生的转角处。
就在第二杯茶水刚下肚,张天松便猛地一睁微闭的双眼,脸上满是惊喜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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