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军中失窃(下)
“我也想知道。”张天松也觉得奇怪,教官们半夜三更,在学生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把全体军训新生,紧急集中到了这个训练营的大礼堂里,然后由负责各个班的教官看管着,又不宣布什么事,就这样呆坐在大礼堂中,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还是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就在学生们稍微开始sāo动时,礼堂的大门“咔嗒”一声打了开来,众学生转头望去,便见三人走了进来,三人中,有两人身穿军服,还有一位则是新生们的带队老师,教导处的江主任。
只见他们快步走上讲台,三人对视一眼后,江主任上前一步,看着台下的学生们,表情严肃的说道:“同学们,这么晚了,还让大家集合在这里,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就在刚刚,我们的领队老师收到一位学生的举报,举报的内容是,他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不翼而飞了,不见的物品里包括一块手表和两千元的现金,虽然很不愿意相信我们的同学中有盗窃行为的发生,不过事实摆在眼前,我不管这位拿了别人东西的同学出于什么原因,是真的为钱,还是一时冲动,但是你这样的行为,就是大错特错。”
江主任顿了顿话头,接着语气变得略微的缓和道:“现在我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只要你能主动承认错误,交还那位同学的物品,学校可以既往不咎。”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扫视着下方的数百学生。
“小偷??!”
“这小偷还真是害人不浅啊,训练完都累死了,现在还搞到我们不能睡觉。”
“不要看我!我才不会是什么小偷呢!”
“呵呵,真是搞笑,哪个小偷犯事后会自己送上门交代犯罪事实啊?”
“唉,不就丢了点东西嘛,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谁叫他不保管好自己的东西啊。”
“......”
张天松三人也是大感惊讶,刚刚三人一直在猜测究竟发生什么事,却怎么都没想到在他们之间,居然出现了小偷。
“你看看谁像,天睿,你说那人会不会是咱班的?”张天松唯恐天下不乱的向唐天睿问道。
“阿松,你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班的同学,再说有谁会天生一副小偷样,看样子就能知道是他干的?”唐天睿有点无语的反问道。
张天松讪讪笑道:“我又不是说小偷,我的意思是那个被偷的倒霉蛋,会不会是咱班的人啊。”
“受害者?”唐天睿向四周看了看,忽然用肩膀碰了下旁边的张天松,用眼神示意他看右后方的一位同班同学,并小声的说道:“你看李扬的表情,脸sè还黑过包青天呢,不会真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吧!”
张天松看着那叫李扬的同学,想了想,忽然开怀的笑道:“看样子仈jiǔ不离十了,他这人家里有点小钱就到处炫耀,还看不起家境较差的同学,如果真是他,那是活该倒霉。”
江主任的话可是一语激起千层浪,下方数百学生你看我,我看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自己身边,还潜伏着这么一位小偷同学,随即便议论纷纷起来。
眼见下面的学生们渐渐地失去控制,台上其中一位军装男子,上前暴喝道:“安静,全都给我安静,都成什么纪律啦?这几天学到的东西都忘记啦?要不要我让你们的教官重新教你们一遍什么叫纪律?”那位军装男子一连三个问号,下面的学生顿时收声,不敢多说半个字,笑话,还重新学一遍纪律?前几天吃足苦头的他们到现在可还心有余悸呢。
“现在你不主动出来认错,那你将失去最后回头的机会。”军装男子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台下每一位学生的脸,见那盗窃者还不出来,只好缓缓的道:“既然没人承认我也不难为你们,不过丑话放在前头,如果一旦哪位同学被查明证实,那我们将采取绝不姑息的态度,直接交由公安机关进行处理。”
这话算是jǐng告威胁吧!众人心里顿时闪过这种念头。
“现在夜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但在明早之前不能离开所属宿舍半步。”军装男子见事已至此只好暂时这般安排,接着又再一次劝道:“如果那位同学想通了,你可以在明天早上集合前,找到自己的带队教官,让他带你来向我报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能在早训前见到你主动报告,解散。”
很快,张天松他们便离开了大礼堂,回到了宿舍。
一夜无话。
次rì早晨,在训练营的cāo场上,十三个方阵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升旗台下,等待着首长的训话。
升旗台前,还是昨晚那名军装男子,不过手上却拿着一个对讲机,他威严的眼神看着身前的学生们,用充满严厉的声音说道:“到目前为止,那位盗取他人财物的同学,还没主动向我报告他的错误,那么他将失去最后的机会。”
军装男子说完那句话后,忽然换了一种语气说道“现在,全体同学都集中在这里,而我也已经安排了五十名同志,对整栋宿舍楼进行搜查,如果在谁的地方搜出丢失的财物,那他就得出来,当着全体同学的面解释解释,那东西是怎么出现在他那里的。”他那忽然变得幽幽的语气,听得所有人全身一个哆嗦。
军装男子说完后就不再言语,和众人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静候着那五十名同志的搜索结果。
就这样,时间快要过去半个小时了,军装男子手上的对讲机终于是传来了声音。
“报告!”从对讲机中响起一声洪亮的报告声。
“说!”军装男子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报告首长!”对讲机中再次传出刚刚那洪亮的声音“新兵连第二排向您汇报,经过第二排的认真搜索后,并未发现和搜寻目标相似的物品,报告完毕。”
什么?竟然没有找到丢失的物品!军装男子的脸sè也是稍微变得难看。
第十六章 慧眼初显威(上)
没有找到丢失物品!其实军装男子也是心中早有预料,一般来说,又有几个小偷笨到把赃物藏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正所谓狡兔三窟,更何况是人。
军装男子见在宿舍搜寻不到赃物,顿时又生一记,向着学生说道:“既然在宿舍没有找到赃物,那就是被小偷带在上身,现在为了尽快抓出那位盗窃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搜身!”
军装男子话音一落,顿时激起了学生们的议论,特别是一些女学生。
“搜身?教官们都是男的,怎么可以让他们在我身上乱摸一通!那以后还用见人的?”一位女学生慌张的大声叫到。
“是啊是啊!怎么可以来搜我们的身。”
“就是嘛,简直就是胡来。”
学生里的女孩子反应最是厉害,一听要給她们搜身,纷纷抗议的起哄起来。
军装男子一看这种情形,急忙的出言解释道:“同学们,同学们,你们不用担心这种情况,对于刚刚的问题,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来解决。”
学生们一听这位首长的话,顿时安静了下来,以为不用再进行搜身,纷纷的松了口气,不料......
“我们不需要教官进行搜身,同学们自己分批,一对一的互相搜查身上的所有物品,这样一来,女生搜女生,男生搜男生,并不会对大家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军装男子像是很是聪明的自以为是道。
什么?互相搜身??!!学生们再大吃一惊后,顿时激起民愤,纷纷大声抗议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那不是把我们都当小偷了吗?”
“你这样让我们互相搜身,分明就是在侮辱我们!”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
军装男子这话一出口,真正的是一语激起千层浪啊,学生们早在之前,听闻训练营方面,在没经过他们的同意下,就擅自派人,对他们的宿舍行李进行大搜索时,就已经是心生不满,只是畏惧于军装男子的威严下,才不敢出声抗议。
在他们的宿舍里找不到赃物,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直接要他们互相搜身,在学生们心里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军装男子见下面学生,sāo乱越来越是激烈,顿时脸sè一沉,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现在是你们学生东西被偷,不能找出丢失的物品,是你们学生那位受害者的损失,没有做过怕什么被人搜身?”
一听这话,下面一位学生顿时出言驳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怎么知道偷东西的人一定就是我们学生?教官们也是可以zì yóu出入我们的宿舍,你刚刚怎么就不叫人搜索教官的宿舍,什么都只知道向着我们学生,你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视我们为小偷,这可是**裸的侮辱!”
四周的学生们听到这位同学的反驳,大感心中委屈,也跟着纷纷叫了起来。
“就是啊,怎么只搜查我们,教官也有可能是盗窃者。”
“歧视!这是**裸的歧视!”
“反对搜身!反对歧视!”不知那位学生忽然喊出那么一句话,附近的学生也纷纷跟着喊了起来。
“反对搜身!反对歧视!”
“反对搜身!反对歧视!”
“反对......”
一时之间,下方的学生们异口同声,整齐的喊起了同一句话,几百人的愤怒呐喊,可谓是震耳yù聋。
一看事情渐渐地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军装男子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那位领队的江主任,急忙的快步跑到学生们的前面。
便见江主任举起双手,连连的比划着,想让学生们先安静下来听他讲,一边也大声的喊道:“先安静,安静......”
学生们见他们的老师出面协调,便渐渐的停止了呐喊,想看看这位主人大人能有什么高见。
江主任一见学生们叫声渐小,赶紧的出言说道:“同学们不要激动,我知道刚刚是我们考虑不周,既然同学们不同意互相搜身,那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吧!至于丢失的财物,我们过后会再和训练营方面,商讨寻回物品的方案的。”
这回江主任只能出来打个圆场,说着更是转头,向身后的军装男子打了个眼sè,示意他不要在刺激下面的学生了,这件事之后再商讨处理的方法。
不料,军装男子像是没看到江主任的示意,直接上前一步,双眼虚眯了一下,刀削般的脸庞看上去颇为的森厉,便听到他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既然你们要求公平,那好,现在我就一时同仁,让人也搜查你们教官的宿舍,这样你们没什么意见了吧!”
说着,又把一直拿在手中的对讲机,靠在嘴边命令道:“新兵连二排听令,现在马上到五号楼进行搜查,目标还是之前丢失的物品,给我仔细搜清楚!”五号楼正是教官们的宿舍所在,军装男子果断的下达了这么一道命令,以示公平。
“二排收到,马上执行命令!”对讲机传出了另外一面的声音。
军装男子在下达了新的命令后,便向学生们说道:“现在你们心里平衡了吧,就让我们一起在这等候结果吧。”顿了顿声音又道:“我对我手下的兵,抱有百分百的信心,他们绝对不会做出盗窃的行为。”说完,军装男子就自顾自的行到了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搜查结果。
和学生们站在一起的教官,在听到军装男子说出的那一句,“我对我手下的兵,抱有百分百的信心。”一听这位领导说的话,心里那是一阵感激,能遇到这么一位完全信任自己的头儿,那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啊!
张天松一听军装男子的话,心里暗叫一声好心计,居然在这种情景下,都能用这么自然的一句话,就收拢手底下那群教官的心,不愧是能做领导的料。
其实一直以来,张天松都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偷东西的人不是他,被偷东西的人也不是他,就算是刚刚学生们起哄叫喊的时候,他也只是站在那里,休闲地当热闹的看着。
搜查整整一栋宿舍,就算再快毕竟还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就在张天松百般无聊的等待下,他四处张望的目光忽然顿住了,因为他见到自己班的那位,名叫李扬的同学满脸通红,一副愤怒的样子,看到这里,张天松更加肯定被盗的倒霉蛋,就是这位李扬,李同学。
第十七章 慧眼初显威(下)
李扬不知是否是见到这么多人,都在为他丢失的财物而大动干戈,觉得羞愧,还是被盗窃者的狡猾给气到的愤怒样子,让得他是一脸的红彤彤......
“愤怒?红sè?......”
张天松想到这里,灵机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嘴里喃喃的说着。
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用它!张天松终于是想起了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慧眼,之前他刚修炼成慧眼的时候,经过了解和试验,知道它的作用在于看一个人的气运变化,那么现在盗窃者十有仈jiǔ就在这里,而盗窃者偷东西就是做坏事,气运就会随之改变,那他印堂之气的颜sè肯定会和平常人大有不同,只要睁开慧眼瞧一瞧,应该就能确定盗窃者的身份了。
想到这里,张天松是心随意动,直接运起全身内息往眉间灌去,顿时感觉眉间隐隐有一丝胀痛之感,紧接着,就在那胀痛感传来的部位,忽然间多出了一条细缝,慢慢的,那一条细缝里透shè出一道细细的五彩光线,这道五彩光线非常的细,就连一根头发都比他粗上几倍,那可想而知这五彩光线是何等的纤细,细到肉眼都观察不了的地步,这就是慧眼!
张天松就这么顶着一道常人看不到的光线,向四周扫视而去。
嗯?红sè!这就没错了,就是李扬丢东西了。
就在张天松用那道五彩光线扫到李扬身上时,看到他头顶上冒出一团外人见不到的烟雾般的东西,这烟雾成火焰状般不停地升腾着,而这正是心火攻心才会表现出来的现象,看来李扬已经愤怒到极端状态了,导致心火成气状的冒出头顶,当然这气别人是看不到的。
紧接着张天松没有浪费内息,继续向周围看去,只见得每个人的头顶上都飘着一团气,形形sèsè各不相同,扫shè了两圈人群,就在张天松即将耗尽内息之时,终于心里暗叫一声,就是他了!
“啊!”忽然张天松的喉咙发出一道闷声,额头更是汗珠密布,原来就在他发现盗窃者的身份,正当大喜之时,一不留神放松了对内息的控制,让他从开启慧眼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而到此时,张天松才发现体内的气,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如果不是巧合停止催动慧眼,现在怕是耗尽内息,甚至可能会伤及根本,想到此处张天松是暗呼晓幸。
“阿松,你怎么啦!你身体不舒服吗?”张天松这一声闷响,却惊动了站在他身旁的唐天睿,再一看到他额头汗珠如雨下,紧张的压着声音问道。
“没事,不过我却知道了一个秘密。”张天松脸sè略微的有些得意,同时心里思量着,怎么把那位军中大盗给揪出来。
“秘密?......”
“你们两个搞什么?不知道在集中会议的时候要安静吗?”就在唐天睿还想问清楚的时候,他们的教官郭涛却走了过来,眉头微皱的质问道。
张天松见郭涛走到身边,顿时眼珠子一转,随即心生一计。
张天松双眼一闭,就向郭涛身上倒去。
郭涛一见张天松直接向自己倒来,他马上伸手一托,接着了张天松。
再一看倒在自己手中的人,郭涛顿时傻眼了,只见张天松双目紧闭,一副知觉全无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晕倒了,只是这么一位体能牛人,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晕了过去?
在一旁的唐天睿目睹了整个过程,一见张天松晕倒,他脸sè大变的对郭涛急道:“教官,阿松身体出状况了,你看他额头上全是冷汗啊!”
郭涛定眼一看,果真如此,当即不敢耽误半秒,手臂用力一抬,直接把张天松横抱而起,向着医务室的方向疾跑而去。
唐天睿担心张天松的情况,也急忙的跟了上去,当然身边还少不了唐天健。
而站在另一边的江主任几人,见到在这情况下,还出现在这种事情,更是大皱眉头。
几人在商量了一下后,江主任也抬腿跟上了郭涛。
就在几人行过不远处一栋楼房的拐弯处。
“行了,就这停吧,他们看不见的。”忽然郭涛几人听到这么一句话。
转眼一看,原来这句话正是出自张天松之口,只见他躺在郭涛双手上,睁着眼睛向他们说。
“阿松你醒啦!”正当唐天睿大喜着,忽然恍然的指着张天松问道:“你装晕的。”
张天松闻言,哈哈一声,从郭涛手上翻身而起,毫无任何虚弱感的站了起来。
刚跟上来的江主任,见到张天松竟然敢装晕,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给他添乱子,正想发怒质问。
就听张天松一声得意的笑道:“我跟你们说,我已经知道谁是小偷了。”
“你知道?”众人大惊之下齐齐问道。
张天松见他们带着怀疑的眼神,心中一动,只好说了个谎道:“对啊,就在刚刚我忽然想起,有一位其他班的同学从我住的隔壁宿舍跑出来,也就是335宿舍,那宿舍也是我们三班的学生住的,他手上还捏着一块手表,现在想起他当时的表情更是慌慌张张的,东西一定就是他偷的。”张天松一脸肯定的说到,而他刚刚无中生有说的335宿舍正是李扬的住处。
由于之前没有公开是那间宿舍东西被偷,所以江主任一听张天松直接道出宿舍房号335,正是之前丢失东西的宿舍房号,再看张天松满脸认真,当即信了大半,随即他便向张天松问道:“那你说,小偷是谁?”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我能认出是五班的一个男同学。”张天松耸耸肩道。
江主任听闻,思考片刻说道:“那你指认给我看,之后的就交给我们来吧。”
张天松见江主任这么说,毫无犹豫的在一处让集中着的学生看不到的地方,给江主任指出了那位军中大盗的身份,之后来张天松就回到了宿舍进行“养病休息”,而唐氏兄弟则美曰其名的以照顾张天松为由,也跟着暂离了集中方阵。
江主任和郭涛回到升旗台后,江主任和那位军装男子商讨了几句后,就忽然宣布,在一处宿舍以外的地方,寻回了被盗的物品,就这样结束了这个搜寻丢失物品的集中大会,至于盗窃者,校方决定不对外公开。
不过事情最后,张天松还是打听到了,李扬丢失的手表和现金在当天就给领了回来,至于江主任他们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又如何处理那位学生,那就不是张天松所关心的了。
第十八章 大寿之日
时间总是能潜默化的平息一切,而这次的盗窃风波,在几天后就已被学生们遗忘在脑后,新兵训练营也终于真正恢复到原有的平静。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适应了军训这般高强度训练的新生们,也再没有出现晕倒事件,而最后一个晕倒的人正是张天松。
在剩下来的十多天时间中,唐氏兄弟的收获可以说是巨大的,自从那rì他们和郭涛比划过后,郭涛对这三人组合的学生是另眼相看,在张天松的提议下,每天训练结束,用过晚餐后,四人约定在一处偏僻的空旷地方,进行着搏击术的研究。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张天松与郭涛在交流,唐天睿俩兄弟在听,而郭涛也毫无吝啬地,把自己的搏击技巧和经验教导于唐氏二人,在两位高手的指导下,让唐氏二人的进步是突飞猛进。
当然,张天松与郭涛的收益同样不小,他们二人每天都会切磋二三回,而出生于武术世家的张天松所学甚杂,从拳法掌法,到爪法腿法,都略有涉及,让郭涛三人是大开眼界,而出生特种部队的郭涛,本身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这般久经磨练的搏击术也另张天松受益匪浅。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走,一转眼,这届新生的军训期限也来到了终点,对于每位学生都痛苦万分的军训,在张天松三人眼中却是那么的可爱与有趣。
不过,就算张天松三人再怎么不舍,学校也不会让他们在训练营多待片刻。
离开新兵训练营后的新生,在休息了一天后,又重新回到学校,再一次踏上他们的学业之旅。
在军训回来之后的张天松,又重新投入到平淡的校园生活之中,除了rì常的练气以外,就是每天早上的对唐氏兄弟的拳法教导。
而经过军训时与郭涛的切磋之后,张天松可以说是G市一中的风云人物了,对于这么一位年轻且帅气的武林高手,不少小女生们都对他怀有莫名的情愫,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收到情信。
时间就在这么波澜不惊rì子中,一天天渡过…...当然如果事情就这么一成不变下去,我那也可以退休了。
“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喂?老妈,什么事啊,我快上课呢。”接电话的正是张天松。
“啊?今天外公生rì?……还七十大寿?”张天松一脸惊讶的向电话另一半的母亲问道。
张天松顿时急道:“咋现在才通知我啊!我还没准备礼物呢!”
“算了?不行!我外公生rì又不是你外公,你肯定这么说啦。”
和张天松一直以来形影不离的唐氏兄弟,见身旁的张天松从接电话开始就这么一惊一乍的说个不停,顿感无语,不过从他说的一言半语中也是听得出大概关于什么。
“行啦,行啦,礼物这些我会想办法准备的了,不管怎样,礼物我是一定要送的,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大寿啊!咱能丢人吗?”
“知道了,你让王叔五点在学校门口等我就行。”张天松不耐烦的说到。
“没什么事了,那就先拜拜咯,我要上课了。”说着不等电话里的母亲再说什么,就“嘟”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阿松,今天你外公大寿啊?”站在旁边的唐天睿见张天松挂了电话,便开声问道。
张天松听闻是一脸苦恼的样子,说道:“对啊,现在我连礼物都还没准备,就连买啥东西送外公都不知道呢。”
唐天睿一听这事,便轻松的笑道:“这简单啊,老人家生rì,不都送补品或者保健用的东西吗?等下去药铺买株人参送给你外公就是啦,好看又好用。”
张天松听闻顿时扶额无奈的道:“兄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整株人参送!我哪来那么多钱啊,再说,我外公家里珍藏着不少的极品人参,株株都是国宝级别的啊,我去外面淘个大路货,不是怪寒碜吗?”
“呵呵,说的也是哦。”唐天睿干笑道。
“那去画廊选一幅字画,上面写些寿比南山、画些仙鹤,或者直接买幅百寿图嘛。”唐天睿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的说道。
张天松听闻大喜道:“百寿图?有意头而且外公又喜欢水墨字画......”说着又皱眉道:“可是老爷子眼光特高啊,如果我送幅太普通的也不好,再说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那里能买到好的百寿图。”
唐天睿见张天松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张天松自己在那里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个不停。
“叮~叮~叮~咚……”一声电子音乐响起,顿时惊醒了正在喃喃自语的张天松。
张天松留意一听,原来正是上课铃响了,只好招呼着唐氏二人道:“唉,咱先去上课吧,等下一边上课一边想咯。”说着率先走向教室。
上课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当下课铃响起,各个教室都纷纷涌出形sè兴奋的学生,让原来寂静的学院,渐渐地变得热闹起来,各种年轻的身影也在球场上奔跑着追逐着,整座学院呈现出一片青chūn飞扬的气象。
当张天松告别唐氏兄弟,走出校门,在校门一边的道路旁,王叔早已停车等候了,一见张天松走出校门,连忙迎上前去笑着问候道:“小少爷,今天上课累吗?小姐让我来接您回家的。”却再没做之前那种,带有夸张成分的鞠躬礼,当然这是在之前张天松强烈要求下,才改为这般简单的问候。
张天松正苦恼着礼物的事情,闻言也没多在意,随意的应付道:“还好,咱们先回家吧。”
王叔见张天松情绪不高,也没再多说,招呼着张天松上车后,就直接往碧湖云阁驶去。
汽车走走停停的开了十来分钟,就在经过一条街道般的巷子,快要使出市区时,张天松忽然眼前一亮,急忙喊道:“王叔,王叔,快停车,快停车。”
王叔听到张天松的急叫声,连忙把车驶到一边的停车带。
“王叔,刚刚经过那条很复古的小街道,是什么地方来的?”还没等王叔问为何停车,张天松就指着后边,刚经过的那条小巷抢先问道。
王叔闻言,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再看向张天松所指之处,想了想后便焕然的道:“哦!那里叫香胡巷也叫古玩街,是G市的古玩市场,在全省都是很出名的呢,怎么小少爷对这玩意也有兴趣?”
张天松一听是古玩市场,便抚摸着下巴喃喃的道:“古玩,古玩......”
忽然张天松兴奋地击掌道:“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古玩就是最好的礼物啊。”随即便让王叔调头,往香胡巷驶去。
王叔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二话没说的调转了车头,向着张天松所说的香胡巷驶去。
第十九章 礼物(上)
王叔把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本想陪同张天松前往香胡巷,却被张天松拒绝道:“王叔,我是去买古玩的,你要是跟着我,人家一见身边跟着个管家,还不漫天开价来狠宰我一顿啊。”
王叔心想也是,便不再坚持,只是提醒张天松小心安全,有什么意外直接打他手机,他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张天松也不多说什么,下车后直接往香胡巷行去。
香胡巷,清末期间建成的一条普通街道,据说这条巷子是由当时两户乡绅出资筹建,两人一姓香一姓胡,所以起名香胡巷。后来因为G市撤地建市时,出于保护历史文物,并没有把这条巷子同化为高楼大厦,就这么让它在高楼林立的城市夹缝中保留了下来,因为这里的氛围,让这里逐渐演变成现在的古玩一条街。
走近香胡巷,只见得这条不宽的小巷子,被络绎不绝的人流和设地摊的,填得满满实实的,张天松发现这个古玩市场以铺面为主,巷道两旁的建筑物,一整排都是古玩店,而在每间店铺外面的大门两边,却摆满了以地摊形式的古玩叫卖者,一眼望去,单以设地摊的来说,目测起码就有二三百个。
一走进香胡巷,张天松顿时被熙熙攘攘的叫卖声给包围住,两旁的地摊档主见到这么一位身穿校服的小青年,更是纷纷招呼起来。
“小兄弟也来淘宝?我这啥都有,唐朝的,宋元的,清代的,应有尽有,来看看啊。”一位身穿旧西装外套的中年男子向张天松挥手道。
另一边的地摊档主却对中年男子说的话嘲笑道:“这位同学别听他吹牛,他那点子西贝货也好意思拿出来忽悠人,同学还是过来我这瞧瞧,我这专门收藏上等的古玉,绝对货真价实。”张天松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白sè对襟衫的老人,正手扶山羊须,一眼看去,还真有点道骨仙风的样子。
中年男子闻言,顿时勃然大怒骂道:“臭老头,你说什么......”
张天松见此,并不理睬,直接从二人中间穿行而过,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一路走来,叫卖招呼声不断,但张天松对此都并未过多理会,除了偶尔看见新奇的物品,才会上前看一看,问一问。
不过,张天松也没打算就买个路边摊的回去,给他外公做大寿之礼。
来来回回逛了一圈,他也没见到个能看得上眼的玩意,不过稀奇古怪的东东却也见识了不少。
看完地摊档,也算是过了把眼瘾,便把目光转移到了两旁的店铺中,看了看,选中一间看上去,相对大气点的古玩店走了去。
张天松走进这间名叫藏古斋的店铺后,见到一位看似老板的中年男人,正向一对情侣介绍着手中的青花瓶子,一副滔滔不绝,言无不尽的样子。
见到没人打扰,张天松心想,正好!便自己在这间藏古斋内转了起来。
店铺和地摊的差距,果然不是一般的大,不管是古玩的品种,还是质感,都比外面的地摊货好上不少,起码那质感一眼看上去,不会给人一种西贝货的感觉,这便足以证明这里的物品价格将会是外面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这店面规模不大,只用了几分钟,张天松便把古玩店看得七七八八,正想转身离开,忽然,角落上的一个小柜台,却把他想离开的心给拉了回来。
只见那柜台上正摆放着一个锦盒,锦盒上有一对黄玉质感的圆石球。
张天松走过去,拿起那玉石球,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心中正思量着,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了思索。
“小兄弟好眼光啊!”说话之人正是刚刚不停向那对情侣客人,介绍古玩的中年男人。
张天松抬头一看,原来那对情侣已经离开,店铺里也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接着,目光停留在了这位中年男子身上,只见这人身穿一套深蓝sè唐装,脚上套着千层底,微微发福的脸配上两撇八字胡,再加上嘴里吧嗒着个烟斗,还真有点旧时土财主的模样。
见到这位店主这么一副打扮,心里暗感好笑以外,还一边感叹,这古玩街也真奇人异物多得是啊。
那中年店主却丝毫不觉这身打扮有何不妥,见张天松看着他,便继续介绍道:“你手上拿的这是一对,由黄玉打磨而成的保定球,可是件好宝贝。”
中年店主吧嗒口烟斗,接着道:“大家都知道,玉石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各种多不胜数的保健作用就不用我多说啦,在一个就是这保定球,它本身就是一个了不得的保健物品,那现在两个相加在一起,他的价值是远远比单一的高得多啊。”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因为它的形态,注定了没从考察它出自哪个年代。”中年店主惋惜的道。
张天松听闻,大感正合我意,天睿不是说过送保健的东西最合适吗?外公又最喜欢古玩,送他这玩意就再好不过了。
但转念一想,不能就这么表现的想要买,先得压压价。
当即也跟着用惋惜的语气说道:“老板你说得那么好,这黄玉......黄玉什么的一定很贵吧,我看我是买不起的咯。”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往外走,嘴里还不停的唉声叹气,一副大感可惜的样子。
那店主一见张天松要走,连忙是把他给拉住道:“哎......哎,这位小兄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保定球能和你对得上眼,证明你和它有缘啊,如果你有心接下这有缘物,我也不惜割爱让给你。”说着还一脸忍痛的样子。
刚刚那对情侣可是浪费他大量口水,结果还是被跑掉了,现在可不想再被张天松轻易的溜掉。
结果张天松一句话,差点把他刚吸入喉咙的烟给呛死。
“割爱让给我?”张天松听得是眼睛一亮,大喜的说道:“老板你真好人,知道它和我有缘,居然把它直接送给我,谢谢,谢谢啊,您真是大度与大量的化身,正义与光明的结合,善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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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礼物(下)
“打住,打住,你再说下去我都快成上帝了。”中年店主紧忙把张天松的话给打断了,接着道:“我什么时候说了要送给你啊,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我有缘,那我可以低价让给你。”
“低价?”
“对啊,就算再怎么说,咱也不可能白送你啊,你也至少留下顿饭钱给我吧?”
“哦,这事好说,不就一顿饭钱嘛。”张天松一脸轻松的说道。
“吶,这里一百元,十顿饭都快来了,看你是有缘人,一顿饭钱不用找零了。”张天松学着店主不舍的表情,抽出口袋里的钱塞向店主,接着就向那对黄玉保定球走去。
在店主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直接上前,一把将装有玉石球的锦盒拿在了手上,就想向店外走去。
就在张天松快走出店门时,店主是终于醒悟过来了,急忙追上前去拉住张天松道:“不行不行,一百元怎么能成?”
他终于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装迷糊的高手,差点忽悠不成反被耍了。
张天松满脸奇怪的看着店主问道:“您不是说,有缘让给我的吗?”
“嘿......嘿。”店主尴尬的笑道:“我们这行,“让”是卖的意思。”
“你早说嘛,故弄玄虚那么久,搞得我以为你真这么大方送我呢。”张天松一脸鄙视的看着店主问道:“那你这两块石头几钱啊?”
“这好说,本来我卖别人呢,就一万二千元的.....”还不等店主继续往下说。
张天松就已经满脸惊骇之sè的大喊道:“一万二?就这两块破石头,要那么贵,不就是长得圆了点而已?不要了,不要了。”说着转身继续往店外边走去,可是你走归走啊,咋你手上还抓着人家的锦盒呢?
“小兄弟别急,别急,我不是说过嘛,咱们有缘,你知道不?”店主再一次把张天松拉住,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在你我都是有缘人的份上,我给你个五折。”
“五折?就是一万二除于五吧,直说不就得了,还五折呢,你是不是又想弄些玄虚,来骗我?”张天松不满的说道。
“什么除于五,五折是减去一半价钱的意思。”店主耐心的解释着说道:“这价钱,外人听到都怕快要挤破脑袋来抢咯!”
“那也要六千啊!就这两块破石头值......”
“是玉石!它是古董来的。”店主怕张天松又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来打压价钱,急忙接口道。
张天松继续施展着他的装糊涂神功问道:“古董?刚刚你不是说,确定不到这石头是什么年代的吗?要是我高价买下来了,但它却是近几年生产的,那我不是亏大啦?”
“就算它不是古董,但起码是一对玉质上乘的好玉器啊,在外面买也要个七八千啦。”店主继续忍耐着辩解道。
张天松听闻,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的说道:“这怎么能比,你这小店又没玉器等级证书,又没......”
“好啦!!”这下店主终于忍不住了,大声打断道:“咱们就不要再装糊涂了,一口价,三千,爱买不买,我这已经是入手价了,要不是看在一天都没发市的份上,我还不舍得卖呢!”
见店主有发飙的预兆,张天松觉得价钱差不多,也该点到为止了。
可是怎么也要再压榨一下,这位地主形象的店主,张天松便不满道:“这么贵的价格,老板你起码送点什么小礼品吧?”
接着他又嬉笑道:“现在外面小宾馆开房还送套套呢,你也要跟上销售的步伐啊!”
“套......套套?”店主无语了。
张天松一脸认真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这是古玩店,哪来什么套套,不过你要赠品,倒是有几个能给你挑挑。”店主纳闷的说着,便带张天松来到一个角落。
“吶,这些都是些估测不到年代的小玩意,挑一个送你做赠品吧,多的就没有啦!”店主指着一张小桌子上的一堆杂物说道。
张天松看着眼前这一堆......垃圾,额头黑线渐露,不满的嚷嚷道:“老板你也忒小气了吧,拿些四肢不全的废品来打发我?”
“嘿,白送你的东西,不要拉倒。”店主撇撇嘴道。
“要,要,怎么不要,我先认真看一看,挑一挑。”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抱着多多益善少少无区的心态,还是怕店主出尔反尔的收回赠品。
张天松是真的很喜欢那对,黄玉保定球,毕竟一件适合的礼物并不好找,既然压不下价,无奈之下,那就只能挑一件赠品回去,当补还差价,说不定还捡了个漏,能淘个宝贝回去呢。
想到这里,张天松嘴里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东瞧瞧,西摸摸,在一堆破烂的废物中,真的很难找到件像样的东西。
在店主的注视下,想多掏半件都不难,一阵挑选比较后,张天松选中一块长得有点像长生锁样子的青铜牌子。
并不是这块青铜牌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这四肢不全的废品中,唯有这块青铜牌子,还多少能保持个模样。
那店主见张天松选好了所谓的赠品后,便把那装着黄玉保定球的锦盒,用印有“藏古斋”名号的纸袋子给包了起来,至于那块青铜牌子,则被张天松直接塞在了口袋里边。
“还好小爷有剩点积蓄,不然就真被你这jiān商给榨干了。”张天松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存着他这几年留下来的积蓄,包括上次那一万旅游经费,不然他还真没什么底气,来这古玩店淘礼物。
“嘿嘿,小兄弟这是鄙人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店主给张天松刷了银行卡后,顿时又变回之前的“笑脸如花”,并递过来一张卡片笑道。
接过名片,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写着“藏古斋”,下面是一串地址和联系方式,当然中间还印有这位店主的名谓“周华盛”。
“不是我吹牛,在这G市的古玩街上,就属俺老周的货最全,别的不敢保证,但货品来路,品质,全部都是最最正中的,您有要找什么稀有玩意,我都能给您找来,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有银子!”这位名叫周华盛的店主,在缓过气来后,又开始他那滔滔不绝的推销口才。
“行啦,小爷我这辈子也来不了几次古玩市场,你还是省省口水吧!”张天松没好气的摆摆手,走出了店门,把周华盛给晾在了店里。
不多时,张天松就回到了车上,而车子也在王叔的驾驶下,向着碧湖云阁缓缓驶去。
第二十一章 寿宴进行时
一辆黑sè的高级轿车,缓缓的在一座大气磅礴的,三层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下来三人走向别墅,三人中,两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张天松,那么另外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走在前头的中年男人,便是张天松父亲,名叫张天海,与他名字只是一字之差。
而在旁边挽着张天海手的贵妇人,自然就是张天松的母亲林雪琴。
三人走进院子大门,穿过小道来到别墅厅门前,门口已经有二名身穿白sè佣人服的中年妇人,上前恭敬招呼道:“三小姐,姑爷,天松少爷,你们回来啦,老爷正在里面盼望着呢,二少爷也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张天松三人往屋子里走。
“原来二哥也回来了,小松,等下见到你二舅,你可客气点,不然他揍你,我可不帮你求情啊。”林雪琴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儿子提醒道。
“哼,现在二舅是不是我对手都是个问题,还想揍我,开什么玩笑。”张天松不屑的哼道,不过眼中还是流出一丝畏惧之sè,看样子小时候没被口中的二舅少修理。
“你这孩子......”林雪琴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嘿,臭小子,你很能打吗?要和老爹来较量一下不?”张天海忽然嘿笑道。
张天松见状“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们夫妇二人,直接绕了过去,快步走进别墅大厅。
“小松,我怎么刚刚听到有人说,我不是某人的对手啊?”一声洪亮的话语声从厅里传出来,接着一道魁梧身影,挡在了正要走进客厅的张天松面前,笑嘻嘻的嚷嚷道:“走走走,咱甥舅俩,出去比划比划,看看谁不是谁的对手!”
张天松抬眼一看,心顿时猛跳了一下,原来这人正是他二舅林腾志。
林腾志,林家次子,大半生都在军队里打拼,现在更是身居高位,张天松从小就畏惧这位霸气十足的二舅,现在长大了,心里敬畏也一时抹之不去。
“呵...呵呵,二舅您说笑了,你找我老爸比划去,我先进去给外公道贺了。”张天松果断的脚底抹油,从林腾志身旁一闪,跑进了别墅客厅。
一位jīng神矍铄的老人,坐在客厅沙发处,身穿大红唐装,上面印有百寿图案,一见张天松跑进客厅,连忙笑着站起身,向他招手道:“小松回来啦,快过来让外公看看。”老人正是张天松外公,林家家主林同,林老爷子。
“外公,祝您生rì快乐,身体健康,寿比南山!”张天松走到老人身前,一个抱拳,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嘴里还一边祝贺道。
“好,好。”林老爷子听闻心里是乐呵乐呵的,笑着把张天松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爸,我们回来了。”这时林雪琴和张天海,连同站在门外的林腾志也走了进来,并齐齐向林老爷子恭贺大寿。
“回来就好,快,快过来坐着。”林老爷子见自家的儿女逐渐的回来,心里可是乐开花了。
“老婆子,快出来,琴儿她们回来啦。”林老爷子向着厨房那边叫道。
“来啦,来啦。”接着厨房处走出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妇人,却依然神采奕奕,面容更是和张天松母亲有三分相似,依稀可见当年风韵,来人正是张天松外婆。
就这么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拉拉家常,谈谈时事,时间过得飞快,期间,张天松的大舅,和小姨也陆续带着家眷们,来到了林家,参加林老爷子的寿宴。
“阿信那小子,这么晚还没来,咱们不等啦,先上桌吧,不理他了。”林老爷子看了看竖在墙边的古老大钟说道。
“爸,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哥每次都是最后出现的,咱们上桌再等吧。”一位年过三旬,戴眼镜的文静女子,上前挽着林老爷子,向着饭桌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就这么一家二十来人,济济一堂的,围坐在饭厅里的一张圆形巨桌前。
又过了一会,见自己的小儿子还没回来,林老爷子便笑骂说道:“不等啦,那臭小子,每次都迟到,咱们吃着等,也好过饿着肚子等。”
“老爷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可是为了去机场接这坛子酒,才弄晚了那么一点嘛,用不用连饭都不等我就开吃?”就在这时,一道不满的埋怨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接着一位衣着时尚的白衣中年男子,走进了饭厅,手上还抱着个大酒坛子,说话的正是张天松这位小舅舅,林腾信。
“老四,你拿的啥子酒?那样子土里土气的,要专门到机场去接?”说话的人是张天松大舅,一位纵横商界多年的经商奇才,林氏集团的董事兼总裁,林腾风。
“嘿,这坛酒可了不得,它可是我从一位朋友那里,高价要回来的。”林腾信拍拍胸前抱着的酒坛子,神秘的笑道:“别看这酒坛样子土,里面可是泡着两株千年长白参!”
“千年山参?还两条?”
听到林腾信的话,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千年山参可是只能闻其名,而不能见其面的天地灵物,现在一坛子酒里就有两根,那还不让人感到天方夜谭啊!
林腾信得意的嘿嘿一笑:“所以我说,大伙等的可不是我,是这坛琼浆玉露!”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抬了抬手中的酒坛,对着林老爷子正sè道:“老爷子,这是送您的大寿礼物,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一见林家老四开始送礼了,众人也纷纷拿出自己jīng心准备的,大寿之礼。
林腾风更是送上一幅字,由当代大书法家,刘洪涛老先生的心血之作,字画上写着“寿与天齐”四个大字,下面还有刘老先生的落款。
而当张天松拿出那对,他jīng心挑选,糊涂砍价的,黄玉保定球时,更是出乎一家人的意料,没想到作为中学生的小辈,都准备了这么一件分量不轻的寿礼。
林老爷子更是大喜过望,接过自己外孙送的这对保定球,当场就把玩起来,一副爱不惜手的模样。
张天松心底是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用之前唐天睿出的主意,不然的话,不管是送字画还是送人参,在两位舅舅的贺礼下,只会变得寒碜,也唯有这别出心意的礼品才有点属于它的光辉。
一轮送礼完毕后,林老太便吩咐佣人上菜,为了庆祝老爷子的大寿,这顿饭菜可不普通,单单上菜就用了接近五分钟,整整三十三道jīng美菜肴,摆在了那张巨型餐桌上。
而那坛子山参酒,在老爷子的提议下,当场就开封分了喝。
张天松和他二舅林腾志可是大声叫好,甥舅俩从小就是好酒客,到了现在就更是酒虫子一条。
一顿饭吃下来,光张天松一人喝的参酒,就三两有余。
不知是酒的后劲十足,还是大补过头,几大杯参酒下肚的张天松,已经是如红脸关公一般,在一边和他同样状况的二舅,胡扯乱谈着要再碰几杯。
这对活宝,看得众家人是大笑连连。
第二十二章 走火入魔?
寿宴,在一大家人的吃喝谈笑中渡过,转眼间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一顿饭也接近了尾声。
在张天松和林腾志对那坛参酒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却无奈的发现,酒坛子里除了两根山参外就别无他物了,更别说参酒。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拉起了家常,在欢声笑语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便又是两小时过去了。
众人见时候不早,便纷纷起身告辞,陆续离开了林家别墅。
而张天松,之前在客厅里和其他表兄妹是聊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sè是越来越红,身体更是有逐渐升温的迹象。
在告别了林老爷子后,走出别墅大门,一阵凉风吹过,张天松顿时一个激灵的,脑门是忽然冒出一沉细密的汗珠。
身体里的热气像是被这阵凉风激起了xìng子,张天松感觉凉了一下后,接着就是一股滔天热浪从小腹间涌向脑袋。
张天松被这股热浪冲的一个踉跄,向旁歪走了两步,才勉强把身子稳住。
“小松,你没事吧?”林雪琴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儿子。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jīng神更加集中,便道:“没事儿,那酒后劲忒足了,冲的我脑袋热乎乎的。”张天松说着继续向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这小子,不能喝还学人家碰酒杯子。”张天海也是醉眼朦胧的笑话着自家儿子。
林雪琴看着这俩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到车后的张天松,坐在前排紧闭着双眼,而小腹间涌出的热浪是一波更胜一波,冲的他是汗如雨下,但偏偏脑袋异常的清醒,并没有醉酒后的头晕迷糊。
饱受热浪煎熬的张天松,终于忍不住运起养气法尝试着想疏导体内的这股炙热气息。
在运转养气法几个来回后,感觉热浪稍微地向体内四周分散而去,再没直冲脑袋的那种难受之感。
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在张天松暗松口气时,原本被疏导到体内四周的炙热气息,像是油锅被渐入水般,渐渐地感觉到体内的气有种沸腾的趋势。
一见势头不好,张天松急运养气法,打算强行把不安的内息抚平,可往往事与愿违,不管如何调息梳理,内息却偏偏越发的浮躁不安,并且渐渐地有失去控制的倾向。
车子缓缓地减慢了行驶速度,进入了碧湖云阁别墅小区,原来就在张天松调息时,车子已经回到了张家所在。
就在这时,张天松猛地一睁眼睛,喉咙深处一股热浪喷出,“呼”的一声,把体内积压良久的热气借着呼吸,排出体外一些,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接着转头一看,发现车子已经来到了家门,他还不等车子停稳,便推开车门一个箭步的下了车,丢下一句“我困了,先上去洗洗睡啦,你们别来打扰我。”便跑进了屋子,直接冲上二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便转身反锁上房门,下一秒钟,人已经直接盘腿在地,闭合着双眼,快速的进入到了运功状态。
如果现在有外人见到张天松,定会大吃一惊,只见从脖子到脸还有他裸露在衣服外的双手,全都呈现出通红状,再看他头顶,更是隐隐有几缕白烟冒出。
而进入到运功状态的张天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一处极热的温泉水中浸泡,不是身体的浸泡,而是内脏在泡温泉的感觉,一股股热浪在他身体里四处蔓延,乱转。
这热浪直冲得他头胀yù裂,意识却偏偏地清醒的很,体内矛盾的状况让他受尽煎熬,而且内息逐渐的失去自己的控制。
他只好强迫的静下心来,勉强提起还受自己控制的一丝内息,强行运起了“凡灵纳气诀”,以望它能疏导体内的热气与内息。
就在张天松全力运起“凡灵纳气诀”,试图把那快要失去控制的内息重新安抚下来时,意想不到的事再一次发生了。
原本还可略微掌控的内息,在他运行纳气诀一个周天后,散乱不安的内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地自行在体内运转起来,而且还有越转越快的迹象,到最后更是直接脱离了张天松的掌控自顾自的运转了起来,并且逐渐脱离了原来的运行轨迹。
这一变故让得张天松是又惊又怒,惊的当然是不受控制的内息在身体里乱转一通的缘故,而怒却是怒“凡灵纳气诀”这二百五,在这紧要关头还给他添乱子。
在经过一番尝试后的他,是彻底的失去了夺回内息掌控权的奢望,只好无奈地像一位旁观者一般感应着体内乱转的气,而束手无策。
而意外并没有就此罢休,小腹间的热气团像是受到了那“凡灵纳气诀”的刺激般,在一瞬间,一股滔天热浪在小腹处奔涌而出,直冲张天松脑门而去。
张天松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在这炙热的气息中,仿佛在燃烧着,融化着,渐渐地意识变得迷糊,不在如原先的那般清醒。
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他脑海里出现了捡到《凡灵诀》的情景,心中顿时暗自叹息:“我早该想到,好东西怎么会有人放在那里,这东西九成是什么魔功之流,我命休矣啊......”接着脑子一暗,便失去了知觉。
时间就在这一点一滴中缓慢的流淌着,不知不觉,窗外的天sè已逐渐的大亮起来。
那一直盘坐在房门边的张天松,还是如之前的运功姿势一动不动地盘坐在地,而本来通红发热的身体却变回之前原有的肤sè与体温。
过了不久,犹如石像一般的张天松,合十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闭合的双眼随之睁开,眼中透露着些许迷茫,随后眨眨眼,终于想起自己为何盘坐在了地上。
忽然猛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发出一阵豆子爆裂般的脆响声,丝毫没有因为盘坐一夜而造成任何不适,便见他往自身上下乱摸一通喃喃道:“居然还四肢健全,我的妈呀,还以为小爷我死定了呢。”
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里咬牙切齿般的说道:“都是那本破书,什么凡灵纳气诀,什么道家正宗,我看就是一部烂魔功,看我不把你撕个稀巴烂!”紧接着快步冲到书柜前,抽出那本《凡灵诀》,抬手就想把它撕烂。
“咦......?”
“怎么一眨眼就到书柜前了?”
张天松手里拿着《凡灵诀》,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对啊!没幻觉啊,怎么我速度一下快了这么多......?
第二十三章 小周天
怎么我快了这么多?
张天松心里顿时大惊,顾不得手上的《凡灵决》,再次往身上仔细的检查。
咦!怎么我身上这么黏糊糊的?
张天松连忙脱开衣服,一看之下,傻眼了,只见脱开衣服显露出来的上身,布满着黑sè小点,有的地方还呈现出大块大块的黑斑状。
用手搓了搓黑sè斑点,一股扒血痂般的裂痛从被搓处传来,张天松狠狠心,用力一扯,顿时一块花生米大的黑块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原来的肤sè,一阵清凉感从那脱掉黑块处传来。
拿着黑块,放到眼前看了看。
“污垢?”
忽然一股腥臭味从那黑块传来,“不对,是血污垢!”
那腥臭味让张天松想起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又把那本《凡灵决》拿起来狂翻到十来页后,聚jīng会神的看了起来。
“行气通任督,jīng气养穴道,气行一百八十周,洗经髓脉血污现,筑基成!”张天松看着经书上所写,低声惊呼道:“行气通任督,血污现!难道我昨晚无意中打通了任督二脉,形成小周天循环?”
小周天循环,顾名思义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让体内的内息能形成一个真正有迹可循的行走路线,而之前张天松所运行的“周天”之说,只不过是观想法中的一种“伪小周天”,并没有真正的让内息运行到任督二脉之中。
当即不再多想,直接又盘腿坐在了地上,心神渐渐地沉寂下来,快速的进入到了冥想状态,感应着体内的状况。
就在刚进入冥想,张天松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一条不大的河流,或者应该称之为小溪更合适。
只见得小溪内有一股像是已经液化的无sè气体,在那条小溪内缓缓的翻滚着,向着一方没有尽头的流动而去,一副细水长流,连绵无尽。
张天松心里大感震惊,这样的情景,好像就是书中所描写的内视状态,可以清晰的用心眼看到体内的经脉和内息的变动。
心神沿着画面中的小溪,一路而去,见得这条小溪大体笔直,偶尔有些小弯曲,再看小溪两旁的岸堤边上凹凸不平,就像有人用锄头一下一下开发出来那样,一菱一角非常分明,那流动而过的无sè气体却又能逐渐的抚平着那些菱角,虽然变化细微,但确确实实让得两边的岸提更加的圆滑平整。
就这般心神向着小溪的下游而去,不久,画面中出现了一处湖泊,湖泊里汇聚了从小溪那流来的无sè气浪,在湖泊的另一头,也有一条相似的小溪,那里却是湖泊的出口,气浪从出口再一次流向没有尽头的方向。
越过湖泊,张天松一路追寻着小溪的尽头而去,在经过又一个同样积满气体的湖泊后,最终回到了最初见到的那个湖泊,虽然都是湖泊,但形状却大不一样,张天松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一个循环里。
“果然,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内视境界,那看似小溪状的就是经脉了,湖泊一定就是任督二脉的穴位所在,用于储存气的地方,没错就是这样!”张天松退出了冥想,心里暗暗的想到。
拿起《凡灵诀》,翻到书中所描写的小周天。
人降生于世,物yù耗损,先天jīng气流失,若想达致小周天,需炼其jīng,化其气,通任督,百rì而成,筑大道之基,使后天jīng气充实脱变,并使之重返先天jīng气,完成这步功法,方可辟百邪,防百毒,去百病,因气循环范围小,故称小周天,也称百rì筑基。
看到这里,张天松兴奋的原地挥挥拳头跳了跳,发现拳速快了不少,全力打出时隐隐有阵破空声,但跳跃力并不见增长多少。
“没想到我还真打通了任督二脉,这在武侠小说当中可是绝世高手的境界,可也不见得我现在就能飞檐走壁啊!最多也就感觉力气大点。”说着还捏了捏拳头。
“不过书中说可以防百毒,去百病,会不会太夸张了啊?这样我被眼镜蛇咬上一两口,大概就是像蚊子叮一样吧。”
“哎呀,我呸呸呸,怎么咒自己被蛇咬呢?”
“不知道老爸是不是也打通了任督二脉,不然之前也不会厉害我这么多,看来有时间还要和他过上两手......”张天松独自坐在地上,不停的喃喃自语。
又看了看身上的那些血污垢,想来这就是昨晚打通断脉时,从身体里逼出来的废血和一些后天残渣了,那按照书中说的,我现在可算得上是脱胎换骨实力大增啊,现在再和那郭涛较量,他应该不是小爷我的对手了,下次见到可要让他见识一下小爷我的厉害,嘿嘿......
“咦?不对呀!我从开始修炼凡灵纳气诀到现在,也才不到三个月啊,书中说到,打通任督形成小周天是要一百天来筑基的,这可违背了书中常规啊。”张天松算算rì子,从捡到《凡灵诀》起,到现在也不过是七十来天时间而已。
忽然,脑海里出现了昨天在外公家吃寿宴时的情景,除了吃菜外还喝了酒,对!就是参酒,还是两株千年野山参泡制而成的酒!旋即又想到参酒下肚后,小腹间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千年野山参,大补之物,原来如此,难怪我会提前二十几rì完成了筑基,那外公他们也喝了不少参酒,却没能用凡灵纳气诀加以吸收,怕是大部分药效jīng华都排出体外了,浪费啊浪费!”张天松想到这里大呼可惜。
酒没有了,不过那两株人参应该还在,下次跟外公要过来,正株啃掉,多少还会有点用处吧。
唉,还是打理好身上这些污垢上学去吧。
再热水的浸泡下,黏住毛孔的血污垢纷纷融化脱离了身体,原有的肤sè也重新显露出来,比原来的肤sè还略显白泽和细嫩,身上的肌肉线条更加的内敛却又蕴含着无限的爆发力。
洗后擦干水走出浴缸,忽然,从同样沾满血污垢的衣服口袋里掉出一物,吸引住张天松的目光,走进一看,原来正是昨天从古玩市场里淘到的那块青铜牌子!
张天松蹲身想把青铜牌子捡起来放好,就在手刚一碰到青铜牌子时,突然!
“啊?”
第二十四章 青铜牌子里的符箓
“啊!”
就在张天松手刚一碰到那青铜牌子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得他惊呼出声。
只见那青铜牌子咻的一声,贴着张天松手指头激shè而出,直接穿过浴室门口飞到了房间里。
原来就在刚刚,张天松一蹲下身时,由于内息暴涨的原因,一下没能控制好身体里的气,导致内息从指尖暴涌而出,直接把那青铜牌子弹shè而出。
“哎呀我的妈,怎么一下子我变成超级赛亚人,连自己的力气都控制不了,看来实力暴涨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说着急急忙忙的跑进房间。
“幸好没被我弹坏,虽然不用钱......”张天松见青铜牌子并未损坏当下松了口气,再次蹲身把它捡起,而意外也随之再一次的出现了!
“啊.......啊!”手指碰到青铜牌子的那一瞬间,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涌上脑袋,然后又一阵强烈的眩晕,接着眼前一黑,就这么**的倒趴在了地面上,还下意识的把那青铜牌子紧抓在手里!
在张天松失去意识前,心里无奈地暗骂一声“娘的,又来!”
jīng神恍惚间,感觉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张天松睁开眼,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只见身处一个灰蒙蒙的空间,上下左右都是一片薄薄的灰雾,伸手一招,周围的灰雾随之飘动,再往下看,发现脚下踩着虽然也是灰雾,但偏偏传来一种脚踏实地般的感觉。
举目看去,视线之内除了灰雾还是灰雾,再无他物,四周更是寂静一片。
虽然张天松胆子不小,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多少还是感觉有点胆怯,越看越是心中发毛,当即憋足气大声喊道:“有人吗?”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有...有...”
一声大喊换来的却是一阵不急不缓的回音,张天松顿时眼睛一亮,有回音证明这个无名空间不大,或许四处找找,能走的出去。
“咦,有光!应该是出口了。”走了大概五分钟一成不变的路后,终于见到远处的灰雾后透过来一丝黄sè光芒,让越发绝望的他大大松了口气,旋即快步跑了上去。
奔跑着,黄光越来越接近了,快了,快了。
忽然他冲破灰雾,来到一处空旷的再无灰雾弥漫的地方,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张天松倒吸一口凉气,太壮观了,太震撼了。
举目望去,在这超过上千平米的空间里,空中密密麻麻的飘满着图案,每一个图案都散发着黄sè或柔和的,朦胧的,璀璨的,迷离的光芒。
仔细看去,发现每个图案都各不相同,有的大如门板,一些又小的像花生米。
虽然只是一些发着光的图案,但是看上去却给人一种有生命的感觉,那感觉或轻盈,或厚重,或清冽,或锋锐等等数之不尽,有的更是会缓缓的在这空间里游动着,形状也在不停的变幻着。
缓步走到那些漂浮着的图案前,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令人震撼,张天松也不例外。
下意识的抬起手,摸向最近那一副半人高的图案,忽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接着脑袋一沉,条件反shè下眼睛一闭,脑海里紧随而来的出现了一段信息。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段字,张天松从来没有见到这种字体,更不用说认识,但偏偏脑子却又能清晰明了地读懂它的意思!
金刚符:铜皮铁骨刀不入,神力附体托千钧......
金刚符?什么东西?
不等他继续多想,一股暖流便从手掌处传来,瞬间遍布全身,接着又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把他直接从原地推开,手自然离开了图案。
发现有股暖流在身上流动,张天松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体。
“铮!铮!”
“铜皮铁骨?”张天松瞪大眼睛的看着自己双手,接着又想起神力附体托千钧,直接就是一拳轰出。
“啪,啪,啪......”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张天松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道:“我的天啊,我要天下无敌了?”
话音刚落,体内那股暖流就从头顶一钻而出,化为一道黄芒shè回那幅图案之中。
随着黄芒的离体,刚刚那种力大无穷的感觉顿时消失,身体也变回原来那种肉肉的弹xìng。
原来有时间限制,张天松恍然,想了想,走向旁边,伸手摸向另一幅图案,这图案给人一种灵动轻盈之感。
手碰到的那一瞬间,同样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身体一轻,接着头一沉,脑海里也出现了一段信息。
轻灵符:风过无痕雪上飞,身轻跃上丈百崖......
身轻跃上丈百崖?想着,睁开眼睛看了看见不到顶的上方,接着用尽全力往上一蹦......
“哇...哇!”手脚乱舞着哇哇大叫的张天松,身体还一个劲的往上升。
随着离地面越来越远,地面上的图案也逐渐模糊,张天松渐渐的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反而享受着飞一般的感觉,满脸的惬意。
在接近地面三百米处,上升的速度慢慢的缓了下来,过了一会,上升的力度像是消耗干净一般,上升势头忽然一顿接着就往地面上落去,但速度就像鹅毛,缓缓地一飘一荡,向着下方落去。
这会没有了紧张,放松心身的张天松,欣赏着一路上周围漂浮着的黄芒图案,发现越是往上的图案就越是复杂,看久了还两眼眩晕,当下连忙挪开了目光。
以一种极度缓慢的速度降落着的张天松,在里地面还有五六米时,体内的暖流再一次消失,化为黄芒回到了原来的图案之中,身上的轻盈之感顿时消失不见,身体一重,直接就往地面上摔去。
“啊...啪!”
张天松直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摔在了地面上,痛苦的呻吟着:“哎哟,我的妈呀!你个烂图案敢yīn我?”
“咦?”张天松艰难地抬起头来,前面不远处有一块石碑竖在那里,上面隐约还有点字迹,连忙爬起来走到那一人高的石碑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以符为形,以气为灵,以道之jīng气,布之简墨,会物之jīng气,载天地之灵气,化腐朽为神奇——玉真子”排头还写着“符道”二字。
“符?这些奇怪的图案是符?”区区三十九个字,却道出了这里那些图案为何物,出于何人之手。
“仔细瞧瞧也蛮像的耶,那玉真子又是谁?好像很牛的样子,这里是他弄出来的吧?”张天松挠了挠后脑,看着飘荡在附近的......符。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竭斯底里的喊道:“你牛逼关我毛事啊,快放我出去!”
第二十五章 修道者的世界
“去你大爷的玉真子。”张天松发泄着一脚踢在了石碑上。
“咔…咔”一阵细微的破裂声响起,石碑表面从上而下出现了一道裂痕,慢慢的裂痕越来越大,接着一巨响响起。
“咔嚓!轰!”
石碑直接破裂,碎片随之向四面八方激shè而去,看似巨大沉重的石块,砸在抬手挡避的张天松身上,却直接透体而过,消失在灰雾深处。
正当张天松回过神来,石碑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幕,光幕上清晰的显示着一些画面光景,其清晰程度堪比现代最高分辨率的显示器,只见上面影放着一些东西,彻底地打破了张天松十几年来的无神论教育以及世界观!
画面里,古老宽宏的广场中,一位身穿道袍白须齐胸道的老道士,倒背着双手闭目而立在一处法坛之前,似睡非睡的静思着,给人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而法坛下却聚集了上千道士,通通盘腿而坐,眼带崇敬的目光昂首仰视着法坛上的老道,全场寂静无声的等候着。
忽然,老道士猛的一睁眼,一股惊天的威势从他身上赫然而出,道袍无风自动,一抬手,拿起法坛神台上一支绿檀木制成的狼毫毛笔,骤然的在一张黄纸上书画起来,只见他飞龙凤舞乱画一通,黄纸上快速的形成一种图案。
张天松发现,老道士写画在黄纸上的图案,和这个空间里漂浮着的符文大致相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老道士所画的正是符文。
眨眼间,符文形成,老道士手执黄sè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忽然抬手一扬,同时嘴里大声喝道:“风雷雨电,听吾之号令!疾!”
手中的符纸像是出膛子弹般,笔直的向天空飞shè而去。
突然,飞shè到半空中的符纸无风自燃,越烧越烈,偏偏一张小小的黄纸,却足足烧了几十秒才燃烧而尽,诡异的是那符纸并没有化成纸灰,而是化作一道青烟缕缕的升上天空。
见状,那老道士双手一掐法诀,沉声喝道:“风动,起!”
随着老道的话音,原来光亮的天sè,渐渐变得yīn沉沉的,一股大风无缘无故的吹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大,到最后,连法坛下盘坐的众道士,也渐渐被吹得身体略微倾斜,隐隐有坐不稳的现象。
狂风虽大,但老道士却如磐石一般,双足稳稳的立在法坛上纹丝不动,却见他再次喝道:“雷鸣,疾!”
“轰隆……轰隆隆!”老道士话音刚落,一声惊天雷鸣之音响起,轰得下方的道士们头晕脑胀,当然在看“电影”的张天松双耳也不能幸免,只见好好的晴空下,居然响起了惊雷。
“电来,闪!”法诀再变,原来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道哪里来的yīn云,忽然的把大半天空遮蔽。
“嗤啦!”一道刺眼光芒,从天际直霹而下,亮白亮白的电光把众人刺得双眼一痛,控制不住下闭上了眼睛。
“雨聚,降!”不等众人反应,老道再一暴喝,手上法诀更是连连变幻,却又隐含各种jīng妙道韵。
只见之前还半亮的天sè,迅速的被乌云占据,接着便哗啦啦的下起雨来,并且渐渐地越下越大,到最后,雨水几乎连成一线。
而施法完毕后的老道退后两步,呼了口气,哈哈大笑起来,舒畅之感一览无余。
“符箓一道,博大jīng深,符,载天地之灵气,能化腐朽为神奇也,习之善,修之达,悟之通,乃大道之根源。”老道士扶须大笑,朗声道。
下方盘腿静坐的众道士,听闻,有的略有所思,有的恍然大悟,有的眉头深锁,还有的欣喜若狂。
老道见下方众弟子都略有所获,像是心情大好的笑道:“净明一宗,自贫道开创以来,历经千万风雨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我净明道宗以符箓立足于世间,以符箓扬名于天下,历过一百三十五年时间的沉淀,脱变与jīng研,本宗收录有效符箓符文数,已达三十六万八千二百一十五之数,收藏数目位列天下之首。”
众道士听闻,齐声大呼道:“净明道宗,千秋万载,天下第一。”
“哈哈,这世间又有什么宗门宗派能经历千秋万载,在时间的cháo流下,唯道不变。”老道似教非教的哈哈大笑道。
“各位徒儿徒孙们,修炼一途,唯心不变,才能在历经一重又一重的劫难后而得道。”
“贫道玉真子,去也!”说完这句,老道士忽然一甩袍袖转身一跃,便见他脚生浮云,托着老道往天边而去。
“唯心不变!”一眨眼,老道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天边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噗嗤”
张天松面前的光幕一下覆灭而散,化为点点星光消失在虚空之中。
“厉害!想不到这世界上还真有活神仙,那老道士原来就是玉真子。”这时张天松才如梦初醒般的喃喃道。
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呼道:“据他所说,那他不是最少也活了一百三十五岁?当真十足十的老妖怪了!”
在惊叹完一会后,再抬头看向周围的符箓,实在想不到,这里看似多得数不胜数的符文,原来还只是冰山一角,以那老道所说,他口中的净明道宗可一共收录有三十多万的符文,那时何等庞大的数目啊?
“不知道由我来写画的符箓,有没有那老道那般厉害,居然还能呼风唤雨,就算不行,起码也让我能像刚刚那金刚符那样,来个刀枪不入的,嘿嘿嘿”
“哎呀!我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啊?我要出去!”张天松在意yín一会后,终于是再次想起自己目前的困境,不过貌似这次有向好的方面发展,就在他心中响起离开的念头时,眼前忽然亮光一闪。
当再次睁开眼时,发现人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并且正赤条条的趴在地毯上,手上还紧紧地捏着那块青铜……青铜?
张天松揉揉眼,再定眼一看,手上的那里还是什么青铜牌子,分明就是一块银亮亮长生锁模样的金属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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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异志百解
张天松坐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银sè长生锁,怎样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青铜牌子,怎么在闭一会眼后就变成了银sè,不过在经过刚刚所发生的一系列事后,就算出现再离奇诡异的事情都难以让他感到惊讶了。
闭一会眼?哎呀,要迟到了!
“咦?”一看挂在墙上的时钟,算算时间,应该才过去三分钟而已,那么说来,刚刚发生的就像梦一样,在梦里就算过去多久,现实中可能才不过一秒钟。
“嗯?那我是怎么进到刚刚那符箓空间的?”
思索了一会,一击掌大悟道:“对了!刚刚是我不小心,把体内的气给引导出来触碰到了这牌子。”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我把体内的气灌输到这长生锁里,就可以再一次的进入到刚刚那符箓空间里,那变成这模样应该也是经内气激发,让原来的样子显露出来了。
恍然过来的张天松,摸了摸那变成银sè长生锁的牌子,自语的笑道:“变这模样了更好,起码比那青铜小疙瘩好看,嘿。”
“咦?内气激发?啊!那块玉简!”
忽然想起了被收藏在书柜里的那块玉简,张天松一跃而起,再次跑到书柜前,经过一轮翻找,终于在一处隐秘的角落里,把那在潭底山洞中捡到的玉简翻了出来,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起来。
“用内气来激发,应该就是这种神奇物品的开启方法。”张天松看着手上的两样东西。
在刚得到这块玉简的时候,张天松已经试过各种各样的试验,无论是火烤,或水泡,或照shè阳光,就是找不到它的特别之处,让他看上去就只是一块sè泽上乘的玉简而已。
不过张天松一直都有种预感,这块玉简能和《凡灵诀》这神奇无比的功法放在一起,应该也不是什么平凡之物,现在经过青铜牌子的事件后,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预感。
“呼......不管了,先试上一试,一点点的内气应该不会把它蹦坏。”张天松下定决心,决定用内气尝试着,看看能不能激发玉简里的秘密。
意沉丹田,张天松控制着体内的气,慢慢地在体内流转一圈后,便把气引导向拿着玉简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分离了一丝内气,缓慢地让那内气触碰到手上的玉简,忽然那控制着的一丝内气,在碰到玉简后,猛地一泄,被手上的玉简吸得一干二净。
一见果然有效果,张天松当即大喜,可是事情往往没有那么简单。
一秒钟,两秒钟........足足十多秒后,玉简还是不见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张天松手心之中。
“妹的!拿了我东西不见吐出点东西来,我撑死你!”见没有特别反应,张天松一狠心,催动体内大半的气,直接以一种粗暴地形态,涌向手心中的玉简。
“噗嗤”一声响起,手中的玉简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白光一闪,张天松脑袋一沉,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幅或壮丽或奇异,或诡异或古老的画面,一段段用小篆体描述的事纪,内中记录的事情,再一次打破了张天松的常识,并且直接毁其三观,让他对以往的一切一切都有了新的认识,新的领悟,并且将会让他迎来新的人生!
就这般,张天松手拿着玉简静静地呆站在书柜前,但脑海里却并不平静。
“异志百解:记载一切天地万物,以解世人之惑,其中记载大半,无缘所见,终究有与无?吾耗其一生,终无一一而见!可叹可惜......”这是脑海里出现的第一段话,接着就是大量数之不尽的画面与文字。
“炎莲花:莲花形如烈火燃烧,长于山涧,阳xìng,无毒,食之壮其筋骨,使其力大无穷。”
“乌蛟草:形如蛟,sè如墨,长于东海之底,yīnxìng,无毒,食之激发潜能,延其寿,保其命。”
“金柏叶:形如拇指,sè如黄物,长于山......”
“魑魅:山林异气所生,行动如风如电,身形高大,红身,尖耳,头长角,力大无穷,凡兵难伤。”
“厉鬼:生前怨气过重、无法转生,便会化做厉鬼报复于人间,大多生前形态。”
“六尾兽:长有六尾,额生三目......”
“......”
“天地间三界**,大道一条,小道十万,人道,妖道,鬼道,魔道。”
“修道一途,可分三大境界,脱凡、道成、仙途,十小境界,气动、聚灵、通灵、丹成、散人、真人、天尊、不堕、渡劫、破境,又初中后三小阶段。”
“气动,道之始,气之初,力大,气息悠长,延年益寿。”
“聚灵,通任督,脱废血,灵动,聚天地灵气于一体。”
“通灵,奇经八脉通,肤如玉sè,行如雷动,力如蛮牛,气如狼烟。”
“丹成,......”
“......”
“天尊,元神现,寿已千计,翻山倒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不堕,传说此境界能跨越轮回,渡百世,拥百世记忆,修仙之大道。”
“渡劫,逆天之顺意,历天之九劫,跨人仙苦海,得长生,永不老。”
“破境,......”
整整半小时过去,张天松眼睛一花,差点就倒坐在地上,原来他体内的气......现在应该称之为灵气,经过玉简的不停吸取,已经接近耗尽边缘,剩下的灵气已不足以支撑《异志百解》的开启。
“呼呼...这哪门子的事啊,差点被吸chéng rén干。”张天松满头大汗的急速呼吸着。
渐渐地缓过气来,张天松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会喃喃道:“修道吗?如果按这《异志百解》里所说的,那本《凡灵诀》原来就是修道功法,怪不得比我们张家的呼吸纳气法厉害那么多,以我现在的境界,应该在第一大境界的第二小境界聚灵初期。”
“也不知道那老道玉真子究竟在什么境界,真人?天尊?应该境界不低才对,不然也不会有一百多岁,而且还能呼风唤雨,飞天驾云。”一脸向往表情的张天松自言自语的道。
“修炼,真的能长生不老吗?”真的是毁三观啊!
第二十七章 你看不到吗?
市一中
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学生们也开始了第二节课,四周都是朗朗的读书声,教室外更是空无一人。
而就在这时,校园的一处角落边上,忽然一道身影一闪,敏捷地翻过了学校不高的围墙,落地后贼溜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大量着四周,见没人发现,旋即用出吃nǎi的力气,向着教学楼狂奔去。
一口气冲上五楼的张天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到一声不善的招呼。
“早上好啊,张天松。”
张天松一听到这声音,长跑五千米都不出一滴汗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两颗大大地冷汗。
“你可真够勤奋的,为了早点到学校吧?居然跑着来上学,不过可惜啊,现在已经九点半了,别说跑步,就是开飞机也得迟到!”曹玲曹大班主任,一面不善地站在三班教室的门口,看那模样,就是专门在做侯着张天松的。
“嘿...嘿,曹老师早上好啊,这么有空啊?”张天松睁着眼睛装糊涂,挠了挠后脑笑问道。
“有空?对啊,我很有空,哪像我们的张大少爷,忙得连上学都要推迟两个小时才来!”曹玲的话音逐渐提高,引得教室内的同学纷纷注目,有人更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老师,那是有原因......”
“不用多说了,跟我来办公室聊聊天吧。”曹玲并不给还想解释的张天松开口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张天松无奈地叹了口气,拉怂着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唉,真晦气,大清早就被训一顿,我真是......咦?”张天松从办公室走出来,进入教室,忽然发出一声惊咦,接着退回两步,看了看班牌,没错啊是三班,再扭头看向教室里边,发现都是熟悉的面孔,唐氏兄弟也已然在内,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教室,可是怎么我课桌旁边多了两个人?
不及多想,打了声报告进入了教室,快步走到自己位于教室最后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再看自己左边的同桌,是位长发披肩的女孩,长得清清秀秀一副柔弱万分惹人怜惜的样子,张天松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学习,一直都目不转睛地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讲课。
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女子,可惜啊,也太大牌了吧,上课都要带个佣人在身边,张天松暗叹一口气,看了看一直站在这位女同桌身后的女妇人。
像是张天松的目光引起了女妇人注意,原本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的她,转头向张天松笑了笑,又恢复到之前那样。
张天松见此耸耸肩,便自个的坐在一边,直接的神游物外起来,早上的一幕幕太匪夷所思了,让他十几年养成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统统翻转再翻转。
这世界真的有神仙吗?这是张天松当前最大的疑惑。
“阿松,想什么呢?班主任没拿你怎么样吧?”唐天睿走到张天松桌前问道。
原来就在张天松神游物外的时候,已经下了课,老师和一些学生们都已经离开了教室。
“唉,别提了,真倒霉,又被拉去教育一轮。”恍然过来的张天松再次叹气道。
“倒霉吗?也不会啊,你不看看身边,从此以后就有个大美女陪伴在左右,连上课都有动力点啊,你说的对吧?阿松。”唐天睿古怪的嬉笑着。
这是张天松才发现,旁边的女同桌和她身后地佣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去了外面透风。
“切,你不看看她,架子也忒大了吧!,这种美女我可高攀不起。”张天松自我嘲笑道。
“不会啊,是不是你有什么误会?早上你没来,叶玉自我介绍的时候很平易近人啊,再说她那柔弱的气质就更是吸引人了,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架子大了呢?”
“架子不大?天睿你被她迷晕了吧,如果架子不大她会带着个佣人来上学吗?你见过有人带佣人上课的吗?”张天松调侃道。
“什么带着佣人?我看啊,是你被叶玉给迷倒了!”
见唐天睿嘲笑他,顿时感到不忿,正好这时那位叫叶玉的女同桌走进了课室,身后还是跟着那位女妇人,张天松示意唐氏兄弟看叶玉身后,小声说道:“你们自己看看,她身后跟着的女妇人,寸步不离的,不是佣人是什么?”
“没有啊,阿松你耍我们是吧!”唐天睿看了看,就叶玉一个人走到讲台处和班长谢敏聊起天来,并没看见张天松所说跟在身后的女妇人,当即觉得是张天松拿他开刷。
“你看不到吗?就在她身后一米,身穿黄白sè衣服的那个女妇人啊,你看清楚点!”张天松好奇的强调着女妇人的衣着。
唐天睿扭头仔细看了看,忽然伸手抚着张天松额头,担心地问道:“阿松,你是不是不舒服?早上迟到,刚刚神不守舍,现在又出现幻觉,你是不是发烧啦?”
张天松被他这么一搞,顿时莫名其妙,那女孩身后明明就有个女妇人在啊!怎么天睿会看不到?
“天健你也看不到吗?”张天松拍掉唐天睿的摸着他额头的手问道。
唐天健也看了看,接着茫然的摇了摇头。
“阿松,你别玩了,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量量体温,看看是不是发烧了。”见张天松这般古怪,唐天睿更是担心。
“没...没事。”唐天健也看不到,张天松面sè略微难看的回答道。
“真没事?”
“没事。”
这时,上课铃响起,叶玉也开始向座位走来,唐天睿只好罢休,便道:“上课先了,有什么事我们下课聊吧。”
“嗯。”张天松眼睛紧紧的盯着叶玉身后的女妇人,随意的回道。
叶玉坐下来后,见张天松看着她,便嫣然一笑道:“你好,我叫叶玉,是在外地刚到G市的转校生,很高兴和你做同桌,我听班长说你叫张天松吧。”
张天松见她笑得那么甜,也不好意思不理人家,便道“你好叶玉,你叫我阿松就行,朋友们都这样叫我。”
“嗯,那我以后也叫你阿松吧。”
张天松见她这么好说话,便忍不住问道:“叶玉,你身后怎么跟着个人来上课啊?”
一听张天松的问话,叶玉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的看着张天松,接着眼睛还偷偷向背后瞄了瞄,发现背后空无一人,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话音还是哆嗦着道:“没...没...没有啊!”
这下张天松急了:“有啊,就在你后面,你看不到吗?”
“哇!”叶玉一听张天松这么说,顿时一声尖叫大哭出声。
第二十八章 女鬼
叶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顿时引的班里众人纷纷注目,班长谢敏第一个跑了过来道:“叶玉你怎么啦?”
叶玉一见谢敏来到身边,惊恐之下的叶玉,一把抱住谢敏,当即哭得更凶了,但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张天松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大哭,再一看叶玉身后的女妇人,却发现她依然面无表情的站着,对叶玉的哭表示得漠不关心,这样他更为奇怪。
“阿松,你们怎么啦?”这时唐天睿也跑了过来,向张天松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问了她一下而已啊,结果就......”
“哦!张天松,原来是你做的好事”谢敏像似明悟了什么,旋即大怒道:“人家叶玉第一天来上课,你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就欺负人家?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得逞,我会把这事告诉曹老师的!”
“啊,一定是我的阿松看上叶玉了,所以想sāo扰她,结果没想到叶玉脆弱着呢。”花痴一号撇嘴道。
“就是呀,我的阿松怎么会这么没眼光?要sāo扰也应该来找我才对啊”花痴二号痛心疾首的叹息道。
张天松见她不分青红皂白,把他说成一个好sè之徒,还要告他御状,想起刚刚被班主任训话的情景,心中更是不忿,便不屑道:“切,就凭你?别说是你,就算是老曹来了又能拿我怎么样?”
“张天松!我老曹就来了,你等下看我能拿你怎么样!”一声美妙的嗓音,到了张天松耳里却变成了催命符,原本不屑的表情,顿时僵硬了,额头上有着汗珠隐约可见。
原来就在叶玉大声哭喊时,已经有同学跑去找曹玲,而刚好又一群人围住张天松二人,所以他并不知道口中的老曹,已经悄然降临到他的身边,还在哪里大言不惭。
曹玲的美眸一瞪张天松,那意思显然在说等会有你好看的,便又轻声道:“叶玉,你怎么啦?告诉老师。”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抚摸叶玉的后背,尽量想让她平静下来。
“不要怕,有老师和这么多同学在,你告诉老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张天松欺负你?”见叶玉不说话,曹玲诱导着问道。
这次叶玉总算停止了一会哭声,期期艾艾的说道:“他...他...他说我......呜呜”接着又埋头大哭了起来,抱着谢敏的双手更是用力。
这下曹玲恼了,用力一拍桌子,怒声问道:“张天松,你究竟做了什么?一天到晚净会惹麻烦!”
张天松一听,心中不忿之气顿时爆发,指着叶玉身后的女妇人大声说道:“我就问叶玉身后怎么跟着个女人来上课,她就哭了,这也算欺负?”不料他这话一出,叶玉吓得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了。
这下众人懵了,纷纷对视了一眼,再看看叶玉身后,哪来的什么女人?
“张天松,你说什么混话!叶玉今天就一个人来上学!”曹玲见叶玉更是惊恐,心中怒火飙升,大声质问道。
“阿松,你别玩了,她身后没人!”唐天睿见事情大发,撞了下张天松小声说道。
见没人能看到叶玉身后的女妇人,这下轮到张天松心虚了,忽然感觉像有一阵yīn风吹过后脑般,冷得他微微一缩脖子,全身冒起鸡皮疙瘩,那是心冷!
张天松顿时眼露惊恐,抬起瑟瑟发抖的手,指着那女妇人期期艾艾的问道:“就...在那...你...你们...看...不到吗?”
“啊!”叶玉一听张天松说这话,心里防线顿时崩溃,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哎呀,叶玉,叶玉,你醒醒。”曹玲一把接住往下倒的叶玉。
众人顿时大急,见叶玉叫不醒,有人提议快送去医务室。
还不等曹玲发话,一道壮壮的身影直接挤进来,横抱起叶玉就往教室外跑,众人定眼一看,来人竟然是唐天健,想来是要把叶玉送去医务室。
“回头再找你算账!”曹玲一瞪张天松,跑向了医务室。
被这事一搅和,众人也没了上课的心思,纷纷跟着曹玲跑去了医务室,教室了顿时剩下唐天睿和张天松两人。
“呵呵,看不出来天健这小子,平时含羞答答的,现在居然来上演英雄救美,藏得够深。”唐天睿见张天松一副惊呆的样子,想说些什么让他回过神来。
但张天松却没心情和他打屁,因为就在刚刚,叶玉晕过去的同时,张天松看到了!
看到了那女妇人扭头望向他,目光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哀怨和...凄凉?并且还看到她飘着跟上了被唐天健抱着的叶玉。
飘着?
对就是飘着!
这下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原来那个女妇人并不是什么佣人,也不是人!
“天睿,原来叶玉身后的不是人,怪不得你们都看不到。”
“啊?”
张天松脸sè略微发白的对唐天睿说道:“天睿啊,我说的是真话,叶玉身后真的跟着一个...鬼,我看到她飘出去了!”
唐天睿被张天松说得毛骨悚然,紧忙向四周看了看,勉强笑道:“呵呵,阿松,你想把我也吓晕吗?”
见唐天睿那样子,张天松也头疼了,叹了口气道:“唉,我知道你一时很难相信,但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原来这世界真的有神仙,有鬼怪,只不过是我们平常接触不到而已,如果你们真的看不到叶玉身后有东西,那就更能证明她是...鬼魂!”
“你认真的?”
“嗯,就在不久前,发生了一些灵异事件,我三观直接被毁,我看到了...神仙!”
“神仙?!”唐天睿瞪大了眼睛,声音提高了八个分贝。
“我也不知道,能呼风唤雨,驾云飞天的,你说算是神仙吗?”
“额...很难想象!”唐天睿干笑着挠了挠头。
“我也理解你很难接受,以前的我也是无神论者,不过...唉,刚刚发生的事更加让我确定了,这世上还有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就像叶玉身后的鬼魂。”张天松说着站起身来自嘲道:“走吧,我们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叶玉,怎么说都是我吓晕她的。”
唐天睿脑海里想着张天松所说的话跟了上去。
第二十九章 帮帮她
当张天松和唐天睿来到医务室时,叶玉已经醒过来了,坐在床上和曹玲小声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不过看她表情,到现在应该还心有余辜。
三班的学生一见张天松这个可以把人吓晕的“恶人”到来,连忙往两边让了让,当然除了那两名花痴,张天松见此鼻子里冷哼一声,直径走向病床。
向坐在病床上的叶玉道歉着说:“叶玉,对不起,我昨天发烧得厉害,到现在还有点头晕,刚刚是我眼花了,吓到你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说着又向叶玉微微鞠躬。
叶玉原本见张天松进来,身子下意识的往曹玲身后缩了缩,再看张天松是来道歉,只好勉强的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便不再和他说话。
曹玲见到张天松本想开口责骂,不料他态度居然出奇的好,还主动道歉承认错误,见到这般,曹玲也没有了发飙的借口,当即询问叶玉jīng神状态,得到不需要休息的回复后,便安排众人返回教室继续上课,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张天松。
几分钟后,张天松再次被带到办公室,拉怂着脑袋,站在曹玲面前挨着批。
“我说我的张大少爷,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前段时间就和小混混打架,今天早上又迟到,就连第一天来上课的女同桌都可以搞晕!”曹玲坐在办公椅上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没搞她!我连她小手碰都没碰,老师您不可以诬蔑我的清白。我...我很纯洁的。”
“你...你真是气死我啦,现在我七窍都被你气通六窍了!”一见张天松又开始装糊涂说混话,真的是让曹玲怒不可遏。
“啊!那老师您不是一窍不通?”
“你......”曹玲被张天松气的指着他的手指都开始哆嗦起来,正想破口大骂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哼,我会让你知道错的!”曹玲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接着对门外道:“请进。”
门打开,两名中年男女推门走了进来,其中那位身穿西服的男子对曹玲急道:“曹老师,我女儿怎么了?现在人在哪里?醒了没有?”一连三个问题顿时道明了他的身份。
“叶先生您不要着急,叶玉她没事,已经醒过来了,在她的要求下返回教室上课了。”曹玲见是叶玉的父母到了,忽然像变戏法一样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同时眼角瞄了一下张天松,眼里的意思分明在说,人家父母来了,等下看你这罪魁祸首怎么向人家解释。
叶父听闻自己女儿醒过来来,顿时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但依然问道:“曹老师,我家玉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上学第一天就无端端晕倒了呢?早上看她还好好的啊!”
“这个......”曹玲看了下张天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整件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就算再怎么想维护自己的学生,但毕竟叶玉父母都是有知情权的,再说就算现在不说清楚,他们通过叶玉还是会了解到整件事的发生。
“啊!怎么会这样?”叶母听完曹玲的述说,大惊失sè的用手掩住嘴惊呼道,同时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天松。
叶父同样脸sè难看的看着张天松,眼里却露出思索之sè。
曹玲怕他们恼羞成怒的找张天松麻烦,急忙解释道:“叶先生叶太太,你们不用急,张天松同学他昨天发高烧现在还没痊愈,所以才会产生幻觉的,并不是故意恶作剧要吓叶玉同学的,请你们不要.难为他。”
张天松眼露意外之sè的看着曹玲,还真没想到这位对着他并不待见的班主任大人,居然会帮他出言打掩护,心中感觉有股暖流。
“曹老师您想多了,自己的女儿我清楚,我不会怪这位小同学的。”叶父摇摇头叹声道。
“不过,我想和这位小同学单独谈谈。”叶父看着张天松说道。
曹玲以为叶玉的父亲要找张天松麻烦,顿时大急:“叶先生,他......”
“曹老师您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只是有些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已。”见曹玲误会他,叶父连忙打断道。
“真的不为难他?”曹玲不放心道。
“我保证!”
“那好,我出去回避一下。”说完,曹玲示意了一下张天松,自己小心点,便出了办公室并把门带上了。
办公室里剩下了三人,张天松看着叶玉父母,说真的,他还真不怵眼前这位说的上是瘦弱的男人找他麻烦,凭他的身手叶氏夫妇很难讨得了好,但暗地里还是略微的绷紧了神经,怕他二人忽然发难,不料叶父说出来的一句话让得张天松目瞪口呆。
“同学,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有件事想求你。”叶父见张天松脸sè微微发紧,便出言安慰道。
“哈?叶叔叔您有什么事您直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张天松微微一怔。
“那我不客气了,以后叶玉身边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跟着她,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叶父说出了一句令张天松意想不到的话,他连忙道:“叔叔我今天只是眼花了,您不用......”
不料叶父摆摆手打断道:“我知道作为正常人的你很难接受,但叶玉被一些鬼魂sāo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叶父不理张天松惊异的眼神,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我们一家原本定居在京城,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年前开始,叶玉身边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据她自己说,时常会有东西扯她头发,有怪声在耳边叫,会无缘无故的摔一跤,书桌上的书会自己翻页,一开始我们以为她读书压力大,出现幻觉生病了,但到了医院医生说她身体一切都很健康,后来听人家说,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便找来一些江湖术士为她开坛做场法事,结果却发生意外,那个做法事的术士当场就被吓得疯疯癫癫地跑掉了,而叶玉身上的怪异事情却更是变本加厉,原来就算有不妥也起码不会危及生命,但自从做了那场法事后,她走到公路边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去,幸好旁边的人反应及时把她拉了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一次喝水的时候又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般,差点当场就咳得晕过去”
叶父说着深深叹了口气道:“到最后我们只能选择逃避,不远千里来到了G市,以为一切都会结束,可惜天意难逃啊!所以我想你不要把叶玉被不干净的东西跟着,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自己的女儿被外人当怪物般看待,我会尽快请一些大师来解决这件事的。”
说着,叶父还慎重的说了声:“拜托了!”
等叶父说完这些,叶母已经在一旁两眼通红的哭成泪人,嘴里还喃喃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张天松看着原本应该快乐幸福的一家人,现在被怪力乱神打破了原有的天伦之乐,不知怎地,心中的那根弦被触动了,当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叶父的托付。
忽然,张天松摸了摸衣服内袋里的一块东西,或许我能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