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于吉老道
于吉略一迟疑,道:“冠军侯命格奇特,咋一看去,当属西方白虎庚金之命,天生神力,勇武难挡,定会成为一员名震千古的猛将!然命相太硬,克亲克己,不仅自己早夭,连身边的亲近之人也因被你所克而惨遭横死......”
“妖道休得惑言!当吾手中宝剑不利否!”于吉话还未说完,庞德就怒了,起身手按宝剑怒目而视。赵云和法正也是脸色不善,孟达则两下为难,暗悔不该把于吉弄来。
马超心里一惊,暗道:这老道果然有点门道,原本的马超不正是如此吗?马超一家子包括老婆孩子都因他而死,最后只剩下一子一女和堂弟马岱。当下向庞德摆了摆手,抱拳道:“老神仙请继续,下属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于吉起身道:“贫道刚刚所言的乃是将军本来的命相,然仔细一算却又大谬而非!十六年前,贫道夜观天象,见西方有一将星还未闪耀就先陨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更耀眼的凶星。此星贵不可言,既有西方庚金白虎之命,又有东方甲木青龙之气息,杀性极重却又生生不息,命格之奇特直让人无法推断,想来此星定是应在冠军侯身上了!”
马超心里惊讶不已,这算命一途可信可不信,你说它迷信却又大有可取之处,端的是神秘无比。正要说话,只听于吉继续说道:“以冠军侯的命格来看,因有庚金之命。命格刚硬无比,定能所向披靡,心想事成!然过刚则易折,实非大富大贵之相!好在将军还兼之有甲木之命,命中生机勃勃,做事自有贵人相助,更因甲木之气,将军身边之人皆能求仁得仁,贵不可言!但金克木,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克金,将军虽能逆天改命,却改不了自身相克之命格。必是早夭之局。以贫道看来。绝难活到知天命之年!”
马超心里一惊。历史上的马超只活到四十七岁就病死了,确实没到知天命之年,皱眉道:“老神仙所言亦不无道理。既能看出,想必老神仙定有逆天改命之法,还请明言告之!”
于吉扫了扫在座的众人,轻抚胡须闭目不语。马超知他有话不便当众讲,遂也不着急,这事他只是半信半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想借此事搞清楚于吉此来的目的。举杯道:“如今朝廷式微,若想重新组建定少不了大量的人才相助。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各位如能举荐各类人才前来为朝廷效力,本候感激不尽!”
张昭道:“主公打压世家豪强,此举虽是利国利民之举,却也得罪了天下世家。另外,天下人才大半出于世家,主公极力打压世家发展,就不怕日后人才凋零吗?”
“当然不怕!”马超摇头道:“天下人才出于世家,此话确实不假!然豪强世家亦分三六九等,本候所打压的只是那些聚众屯田的豪强而已。相反,还要对从事商业、官宦、儒道等特殊世家大力扶持!同时,还要致力于打破世家垄断文化传播的局面,在治下大力发展教化一事,让天下所有寒门子弟都有读书识字的机会。如不出十年,定会有一批新兴的人才加入,何愁治下人才凋零?”
众人闻言惊讶不已,诸葛玄抱拳道:“主公此为乃大善之举!然教化一事非一朝一夕之功,更非短时间可见效!不知主公将如何在民间大力推行教化!”
马超自信的笑了笑,有了汉语拼音,即便是文盲也能慢慢识字。只要造纸术成熟,再把**印刷术研究出来,完全可以大量印刷书籍,甚至可以开办报纸,利用媒体的力量打压其他诸侯。至于教材一事马超也有了初步的框架,国语和算数是必不可少的课程,除此之外还有加一门自然科学,其中包括简单的物理、化学、生物等方面的知识。
其中思想道德教育是重中之重,一并放在国语之中推行。如此事若成,治下之民不成为他的铁杆粉丝才怪呢!中国古代帝王都是通过宗教来愚民,马超也想搞一套愚民政策。当然了,这个“愚”只限于治下子民忠于他马超,其余诸侯都是杀人如麻的乱臣贼子。
“此事诸位日后自知,如今蔡邕、陈琳、马日磾等人正在邺城忙于准备工作。一旦就绪,首先要在朝中以及地方官员之中推行简化文字和准确的读音,以后这种简化字就是大汉唯一合法的官方文字,众位拭目以待便是!”
虽不知马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此时也不便多问,马超看了看诸葛玄,问道:“诸葛太守乃名臣诸葛丰之后,听闻令兄诸葛圭亡故后,其子女兄妹五人皆由汝代为抚养,其中诸葛瑾和诸葛亮皆有才华,本候欲得一见,不知可方便否?”
诸葛玄既来相投,家眷自然要一同前来,抱拳道:“承蒙主公抬爱,两位子侄就在大营,但此等场合恐不便吧!”
马超一想也对,微笑道:“诸葛太守说的是,却是本将心急了!诸位稍后可先一步赶赴洛阳,孝直和子敬随行,定要好生安置!董贼余孽之事很快便可尘埃落定,届时,本将自会分别找各位详谈具体事宜!”
几人连声称是,此番前来也算满载而归了,几乎都得到了重用,能不能更进一步就只能看各自的本事和才能了。
散席后,马超起身将五人送出大帐,唯有于吉没有要走的意思。当下让庞德和赵云也退了下去,抱拳道:“老神仙真乃神人也!本将听闻当今修道之士皆通道术,老神仙既能施符水治病,想必亦精通各种道术,不知今日能否让本候开开眼界?”
于吉睁开老眼,摇头道:“将军既不信,贫道又何必献丑?不过就贫道刚才所言之事,将军有何看法?”
马超道:“信则有,不信则无!本将宁可相信,正要请教老神仙的破解之法!”
于吉故作神秘的一笑,忽正色道:“将军命中只有此一大劫,想破之亦不难,难就难在将军不肯下定决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宗教信仰
马超心里一阵疑惑,皱眉道:“老神仙有话但讲无妨!”
于吉略一沉吟,正色道:“将军若想破解此劫唯有跟贫道修道,用自身所积累功德去慢慢改变命格,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马超心里暗暗冷笑,不动神色道:“老神仙乃当世大方士,想让本将修道亦无不可,但老神仙总得先拿出一些能让人信服的本事吧!否则,本将亦不是三岁孩童,焉能听你三言两语就修炼这些无用的道术?”
于吉道:“贫道符水救人无数,焉能说道术无用?”说着伸出右手,继续道:“将军且看贫道的掌心雷!”只见大袖一甩,干枯的老手从上往下一挥,“轰!”的一声爆响,一丈远的地面上直接炸出一个碗口大小的坑,烟尘四起。
马超大惊,不过很快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与后世春节时弥漫的火药味极为相似,而那炸开的小坑里也是一片焦黑。
于吉见马超被震在当场,心里极为得意,抚须笑道:“掌心雷不过小术尔,真正的神仙朝游北海莫苍梧,饮琼露,骑飞龙,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马超笑了笑道:“老神仙有话还是直说吧!这种把戏骗黄口小儿尚可,想骗过本将却略显不足了。尔等方士施符水救人不过是事先下药害人,然后再给予解药罢了,百姓愚钝,难道本将也是无知小民吗?至于这掌心雷乃事先在袖子藏好了硝雷,这种硝雷是尔等方士炼丹失败的产物。当硝雷与地面发生猛烈碰撞时就会产生爆炸,威力不过尔尔!”
于吉面色大变,正要出言反驳,只听马超继续说道:“明人不说暗话,老神仙有些本事是肯定的,但要说成神仙,本将那是万万不信。汝一再拉拢本将,不过是想在本将治下传道而已,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于吉松了一口气,抱拳道:“冠军侯果然常人也!贫道正有此意。如此说来。将军是答应此事了!”
马超道:“还请老神仙明言!”
于吉道:“如今西方佛教传入中原已有一百多年。我本土道家大受挤压,徐州在刺史陶谦的推广下更是几乎人人信奉佛教!贫道前来,只想恳求冠军侯能在治下大力推广道教!”
马超点了点头,知于吉所言不虚。沉思了一阵道:“道家讲究无为。推崇道法自然。其精髓有利于强身健体、修心养性,更兼道家从事生产、不忌婚娶,从这些方面讲确要强于佛教!但本将向来不信鬼神。更不信佛家那些妄谈!”
于吉眉头一皱,问道:“如此说来,冠军侯是不答应此事了?”
马超道:“谈不上答应,亦谈不上不答应,你要传道自可去传,只要不惑乱百姓,不危害社稷,本将自然没有禁止的理由,但也绝不会推崇!佛教教义偏颇,不事生产,禁止婚娶,绝人子嗣,实不利社会的进步,本将若得江山,迟早要将佛家赶出中土之地!”
马超也是在吸取历史教训,佛家自释迦牟尼开始,在东汉初年汉和帝年间便已传到华夏大地。最兴盛的时候是在南北朝时期和中唐、晚唐时期。当时人们对佛教极端狂热,如有人当着大众面前割取自己身上的肉去喂鸟,遍体流血却颜色不变,又有僧人自以铁钩挂体,燃点千灯,一日一夜,端坐不动。当时遍地是寺庙,僧侣无数。
这些和尚不事生产,不娶妻成家,还享有许多特权,极大的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和人口的增长。为此,历史上也曾出现多次灭佛运动,最著名的就是“三武一宗灭佛”。马超有穿越者的先知,自然要将佛教扼杀于摇篮之中。
于吉闻言大喜,当即拜道:“冠军侯此举大善!贫道代表天下修道之士感谢将军,请受贫道一拜!”说罢,甩了甩袖子,伏身拜倒。
马超扶起于吉道:“老神仙不必如此,说来本将还有事相求,若老神仙肯全力相助,本将出资给道家修建几座道观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吉大喜,急声道:“将军请言,贫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马超问道:“老神仙可精通房中术和炼丹术?”
于吉得意道:“房中术乃阴阳双休之道也,讲究阴阳相济,阴阳调和,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不二法门!炼丹术可治百病,若能炼出九转金丹,拔地成仙亦不是虚谈!”
马超道:“本将不想成仙,只想活的久一点,老神仙可否将房中之术传给本将?另外,本将有一种膏状药材,其中还有许多杂质,想请老神仙能将之去杂存菁,练成一种丹药,并将方法步骤传给本将,此二事,可成否?”
于吉想也没想,痛快的答道:“此事易办,贫道现在就可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房中术传于将军,至于炼制丹药还得让贫道研究一番才行!”
马超大喜,古代道家房中术可不是虚谈,左慈便精于此道,活了一百三十几岁。他的徒弟、也就是神话中四大天师之一的葛玄活到一百五十多岁,《抱朴子》的作者葛洪也活了一百二十多岁,种种事迹加在一起绝非偶然。
马超做为穿越之人,自然想活的久一点,而这房中术无疑是一个好办法,既能xxoo,还能延年益寿、多子多孙。最重要的是他还有许多老婆要满足,若没点本事还不得被炸成人干?故此,马超早就打算寻找左慈了,没想到左慈没找到却把与左慈齐名的于吉给弄来了。
接着两人便在中军大帐中探讨房中之术,于吉半仙的身份可不是的假的,对阴阳五行之道极为精通,且有着不错的医术。
随后,马超又命人拿来随军携带的大烟膏给于吉研究,这东西可是止痛的神药,少量服用绝无害处,且没人发现此物能上瘾。故此马超每次出征都要带上一些,一来可用于治病止痛,二来在连续作战时偶尔赏给军士们用于提神,效果显著。
于吉精于炼丹,却不识烟土,不过这点简单的去杂存菁工作自然难不倒他这位炼丹大师。经此一事,马超手里的大烟膏终于变成了鸦片,其巨大的作用在后文中自有交待,眼下暂且不提。
次日,马超领军一万来到荣阳城下搦战,不多时李儒便带着李傕、郭汜、樊稠、华雄、徐荣、赵岑六人领军出战。
马超协同庞德和赵云上前百步,正好迎上李儒领着六将前来。当下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就问道:“三日不见,文优可曾做出最终决定!”
李儒道:“冠军侯真的不能将关中之地让给我等容身?如冠军侯肯做出让步,我等愿率军归顺,日后绝无二心!”
马超摇头道:“文优亦是明白人,尔等皆为董贼的心腹将领和谋士,誓杀少帝,毒死国母,劫持天子,祸乱天下,此等大罪总需有人去背。你若是本将,会做出如此愚行吗?毕竟这天下还不是本候可以为所欲为的,关东各路诸侯,乃至天下百姓都在看着这里?”
李儒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李傕等人也是一脸黯然,其实他心里又是何尝不知,不过是不死心罢了!
马超又道:“尔等东渡出海是最佳的选择,本将给你们留两万精兵,带足兵器和两年的粮草,平定一群土著人又有何难?届时,尔等在岛上称王称霸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返回关中呢?如此一来,本将便可对外宣称将尔等放逐海外。十年以后,待中土大局已定,百姓亦淡忘此事,尔等若归来也算有功在身,本将大可给你们正名平反。”
李儒苦笑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却不知冠军侯打算如何安排此事?天子和一众大臣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马超心里一喜,正色道:“自然是要活的,死的天子要来何用?再说,尔等出路还要以天子的名义,万万不可伤害天子的性命!”
顿了顿又道:“尔等可先将天子和一众大臣交出来,本将要重组朝廷,以天子的名义将尔等放逐海外。此举足可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至于你们的家眷都在洛阳城里,本将要来亦无用,还给你们便是!”
李儒点了点头,出言道:“好,如此便一言为定,我们立刻交出天子和一众大臣,暂时就屯兵在荣阳城,待冠军后准备停当便可出发!这段时间的粮草还需冠军侯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马超笑道:“尔等也不需要全部出海,恶名不显者如徐荣将军、华雄将军皆可留在本将麾下效力,但李儒、李傕、郭汜、樊稠四人必须暂时离开中土,否则本将也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徐荣和华雄对视了一眼,抱拳道:“承蒙冠军侯抬爱,但荣却不能独留中土!愿随军师出海剿灭倭人!”
华雄也抱拳道:“谢冠军侯赏识,华雄亦愿随军师出海建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再见刘协
马超微觉失望,不过此事也不好强求,当下赞道:“果然不愧为西凉的好汉子,既如此,本将就成全尔等!你们可选出两万精兵,余者皆要交给本将收编,本将可保证不追究这些人犯下的罪行,愿从军者可继续在本将麾下效力,享受同等待遇。不愿者亦可脱去军籍为平民,本候分土地给他们耕种!”
李傕道:“冠军侯仁慈,我等麾下之兵皆为百战之兵,绝非关东诸侯麾下那些乌合之众可比的,还望冠军侯善待!”
“好说!好说!”马超道:“既如此,尔等就先将天子交出来吧!本将向来言出必行,三个月后正是大海风平浪静之季,尔等也需要事先准备一番!至于你们的家小,本将不日就会派人送到荣阳!”
李儒道:“以冠军侯的身份自不屑诓骗我等,天子等人随后便交给将军!只是那些大臣们当如何处置?”
马超皱眉道:“你且说说都有何人?待本将思索一番再做决定!”
李儒略一沉思,便将主要的人物说了一遍。马超听在耳里不由为难起来,这些大臣基本上都是董卓提拔起来的党人,虽腐朽不堪,却大半都是忠汉之士,留着只会惹麻烦。但如果借李儒之手将其统统诛杀又觉不妥,毕竟没有大臣的朝廷的万万不行的,哪怕只是一个样子货。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里面还有几位大才让马超垂涎已久!
首先是荀攸,荀攸虽是荀彧的侄子。但他年龄却比荀彧足足大了六岁,早在黄巾爆发之际便被何进所征召,任黄门侍郎。马超发达后也曾见过几次,但黄门侍郎只是个小官,两人互相认识,却从未说过话。
董卓进京之际,荀攸与荀爽、何颙、郑泰、种缉、伍琼等人密谋刺杀董卓,最后事情泄露,郑泰出逃,荀爽病死。荀攸和何颙入狱。其中最悲催的当属伍琼。伍琼和周毖为董卓举荐了大量的人才,其中包括韩馥、刘岱、孔伷、张咨、张邈等人。董卓将这些人皆封为州郡长官,但后来这些人多数参与了讨伐董卓的战役,董卓认为周、伍二人与他们串通。于是杀害了二人。
荀攸虽入狱。却一直相安无事。照样饮食,谈笑自若,董卓几乎忘了此人。何颙则忧惧身遭酷刑,自杀而死。后来董卓被王允所除,荀攸也被放了出来官复原职,哪想几天不到就被李儒领兵攻破城池,再次成为阶下囚。历史上荀攸也是在曹操迎刘协入许都后才成为曹操军师的。
荀攸之才丝毫不差于荀彧,甚是有过之无不及,如献奇计水淹下邳城,活捉吕布。官渡之战荀攸献计声东击西,斩杀颜良和文丑。又策奇兵,派徐晃烧袁绍粮草,同时力主曹操接纳许攸,画策乌巢,立下大功。平定河北期间,荀攸力排众议,主张曹操消灭袁绍诸子,被曹操上奏朝廷封为陵树亭侯。荀攸行事周密低调,计谋百出,被称为曹操的“谋主!”,但此人不像荀彧那般死忠于汉室,绝对可堪一用!
除了荀攸还有钟繇,钟繇在何进掌权期间出仕,任尚书仆射。历史上钟繇曾与尚书郎韩斌一起商议救献帝出长安,后归顺了曹操。钟繇在书法上的成就极高,“钟王”的钟便指的钟繇,且办事一丝不苟,极具才华,为曹操统一北方立下了汗马功劳。
除此之外还有董太后的侄子董承、华歆、赵彦、伏完、韩斌、郗虑等曾在历史上留名之人。
两人又在阵前商定了一些细节之事,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队人马缓缓走出荣阳城,最前面的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刘协。刘协此时刚刚十一岁,但经过董卓和李儒的欺压,心志已颇为成熟,浑然不知他做傀儡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刘协身边的大臣们则不多了,只有二十余位。
待回到中军大帐,马超立刻下马来到车前躬身施礼,恭声道:“臣马超见过陛下,勤王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刘协撩开帘子,一见是马超不由百感交集,急声道:“驸马不必多礼,朕自登基以来便饱受奸臣欺凌,近日更是成了阶下之囚,纵观天下诸侯,刘焉妄自称帝,余者又都独霸一方,唯有驸马忠心耿耿,不愧为父皇的托孤之臣!”
马超心里一阵惭愧,拱手道:“陛下尽管放心,臣手中有雄师百万,益州刘焉妄自称帝,形同造反,本将迟早出兵讨之!”
刘协点了点头,神色复杂之极,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听说马超的坏话,心下早就开始怀疑马超别有用心,但眼下他却只能依仗马超。当下道:“听闻朕的祖母永乐太后并未遇害,此刻便在邺城,此事当真否?”
马超道:“自然当真!臣已派人赶赴邺城迎接董太后返回皇宫,陛下不日即可与之相见!”
刘协大喜,他自小由奶奶抚养长大,感情不是一般的深,此刻确定了这个消息后不由欣喜若狂,大声道:“冠军侯勤王有功,兼之有先帝遗诏,朕即可加封你为大将军,秩万石,享‘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特权。同时那份先帝密诏也该公布天下了,否则朕这个皇位亦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谢陛下!回宫后,臣便着手于此事!”
众位官员也都围上来拜谢,口中不断颂扬马超的功劳。过了一阵,刘协又问道:“不知大将军打算如何处置这些董贼余孽?”
马超道:“李儒、李傕、郭汜等人罪孽深重,按律百死难赎其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陛下更应有宽厚仁慈之心,一举杀掉数万人实有伤天合。若只诛首恶,其部下定会聚众作乱,残害百姓!故此,本将欲将这一众人放逐海外,让其自生自灭!”
刘协想了想道:“就依大将军所言!朕尚且年幼,遇事难免有不明之处,好在有大将军在身边辅佐,朕亦能放心。”
马超连呼不敢,心知刘协可不是甘心当傀儡的角色,不过他也不在意,如今皇宫由五千神威营充当羽林军,包括宫女、杂役都被他换了一个遍,刘协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另外,像伏完、董承这些惹祸精也得统统弄到地方去,绝不能让他们成为刘协的老丈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荀攸之才
次日,马超便把刘协迎回了洛阳皇宫。皇宫经过十常侍之乱和李儒劫持事件后损毁严重,此刻上千工匠和临时征来的流民正在加紧施工修复中。
洛阳城乃风水宝地,周围有八关拱卫,防御之强仅次于蜀中和关中,马超早有心思将大本营设在洛阳。故此,数日前便派陈到赶赴邺城将董太后、万年公主、马腾夫妇、丁原、马日磾乃至杨婉等人全部接到洛阳,此刻正在路上。
同时还颁布的一系列人事任命,任沮授为冀州刺史,任李严为并州刺史,任马休为征北将军,总督并、冀两州军事。将张郃调至渤海郡防范青州黄巾贼,让赵云带兵回归常山郡防范幽州公孙瓒,黄忠仍驻守朝歌、黎阳一带。任田丰为长安令,负责关中的政事和人才选拔,将典韦调至洛阳听令。
如今司隶地区已全部落入马超之手,关中门户潼关以及风陵渡、函谷关都不必再用重兵把守。可以抽出大量的兵力用来防守洛阳,如徐晃、陈到、文聘、庞德、高顺、曹性等人全部空了出来,只需守住洛阳南面和东面的关隘,整个洛阳地区固若金汤。
至于俘虏来的两万多西凉军则有一大半被马超打散编入众位将领麾下补充军损,身强体壮兼罪孽深重者则被贬为奴隶,赶赴并州从事苦力。剩下的三千多老弱病残之辈直接被拉到洛阳城外斩首示众。
对此,马超也没有任何心里负担。这些西凉兵个个罪孽深重,在洛阳一带掳掠了两年之久,总得杀一部分人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吧!再说这部分西凉军是交战俘虏而来的,并不是李儒交出来的那部分。故此,随便马超怎么处置都没有问题。
不仅如此,马超还打算扩建洛阳城,利用十年时间将洛阳城发展城天下有史以来第一个人口过百万的超级大城。这么做的主要的原因是洛阳的地理位置实在太nb了,八关拱卫,洛水穿其中,周围群山环绕。据天下之中。绝对有深层次开发的必要。
另外,在并州还有近十万战俘奴隶从事挖矿、烧窑工作,经马超指点,如今这些工匠们不仅能用煤烧出优质的红砖。还可批量生产出优质水泥。
其实普通的民用水泥很简单。以石灰石和粘土为原料。按三比一的比例混合后,在类似于烧石灰的立窑内煅烧成熟料,再砸碎碾磨成粉末便是水泥。石灰石和粘土都是最普遍的原料。寻找起来根本不费力气。难就难在交通不便,运输困难;缺乏机械动力,产量不高。
马超也曾为此事头疼,他虽然知道蒸汽机以及发电机、电动机的原理,可这些理论知识连初中生都懂,在这个年代想要做出来几乎是不可能事,条件还远未成熟。
如今的洛阳城经过两个月时间的治理,许多逃亡的百姓都纷纷返回故里,俨然已恢复了几分生气。将刘协安置在嘉德殿,马超也顺便霸占了经董卓大肆扩建和翻修的大将军府,他这个大将军住进去倒是名正言顺。
马超进入洛阳不仅缴获了董卓掠来的财物,还将原十常侍多年鱼肉百姓得来的黄金珠宝等物搬了一个空。当初赵云和庞德在马超的安排下擒获了粟嵩,粟嵩做为十常侍唯一一个逃的性命的人,为保命便以巨宝为交换条件。
马超得知后便将粟嵩交给审配和法正审问,以两人的本事对付一个粟嵩太轻松不过。原来这批巨宝被十常侍埋在了张让府宅里一个池塘的水底下,随着十常侍被袁绍等人抄家灭族,这批巨宝直到马超占领了洛阳才有机会挖出来,足有两百马车之多。
初步稳定了局面,马超便开始着手于招揽荀攸和钟繇二人。这一日,马超在府中设宴,以商谈政事为名将两二人请至府中。寒暄过后,马超道:“二位皆为当世俊才,如今天下大乱,形成群雄割据之势,大汉江山已分崩离析,二位如何看待?”
两人对视了一眼,荀攸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汉室经先帝卖官授爵和阉党当政,先是引发了黄巾造反,经此一事,汉室根基已损,再经过宦官外戚当权和董贼之乱,汉室已不可救矣!除非......”说道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马超道:“公达有话不妨直言!”
荀攸略一犹豫,正色道:“除非大将军肯做吕相那样的大忠臣,不过此事明显不可能,若如此,大汉焉能有今日?”
马超一阵郁闷,皱眉道:“公达如此说来,大汉是亡于我马超之手了?”
荀攸道:“非也!大汉是亡于自己之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更不可能有万事不灭的王朝。乱世为造就英雄的年代,昔日,春秋有五霸,战国有七雄,后天下并归于秦,秦末楚汉争霸才有了汉室四百年江山,如今汉室已名存实亡,天下又将恢复到群雄争霸的年代!”
顿了顿又说道:“大将军以十二岁之身出道西凉,南匈奴一战天下闻名,此后便一直顺风顺水,能深谋远虑借四方之势,所期待的不正是天下大乱吗?”
马超心里一惊,暗赞荀攸之才果然了得,竟能将自己看的如此透彻,略一沉吟道:“以公达看来,这场群雄逐鹿,终将鹿死谁手?”
荀攸沉思了一阵道:“天下始乱,大浪淘沙,还需火炼真金方知谁是真英雄!在下不敢妄言谁可成大事,不过就当前形势看来,大将军优势最大,但要想凭此优势吞并天下诸侯亦绝无可能?”
马超道:“此话怎讲?”
荀攸道:“常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毁之!大将军挟天子以令诸侯虽好,却也如董贼一般将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若不是有蜀中刘焉妄自称帝,大将军必受天下诸侯共讨之!即便如此,此刻也正值敏感时期,大将军实如履薄冰,一旦稍微表现出一点强势,关东诸侯必会尽放前嫌联合起来对抗大将军!”
马超深以为然,他虽然不怕关东诸侯联军,但打起来也会把自己的家底打光,同时也要有无数人丧命,百姓更加苦不堪言。到那时,天下只会更乱,形势更难预测,反而让蜀中刘焉趁机做大,后果不堪设想。
“公达之言如晨钟暮鼓,大善!依公达看来,本将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荀攸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将军同时占据地利与人和,自是有恃无恐!如今将军有关中、司隶、冀州和南匈奴封底四块产粮大区,又有北方草原提供战马和耕牛,只需收纳流民,完善法度,收拢培养人才,经过几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其优势只会越来越明显!”
“反观关东诸侯,实则面和心不合,一但有机会就会互相吞并,战火不休。如此只会越打越穷,人越大越少,将军完全可以一边座山观虎斗,一边到处煽风点火,待他们打出个结果,便可出兵将其一举灭之!如此大事可成矣!”
马超大喜,哈哈笑道:“公达之言正合吾意,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本将麾下尚缺少一名得力谋士,公达可愿担当否?”说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自上次被荀彧拒绝,他信心大受打击。
荀攸不答反问道:“攸尚有一问,还请冠军侯答之!”
马超正色道“公达请直言!”
荀攸道:“我颍川荀家乃当世望族,世代辅佐帝王之家,适逢天下大乱,荀家子弟纷纷出仕寻找出路,只求荀家能长盛不衰。敢问,若大将军有朝一日蹬上九五之位,当如何对待我荀家!”
马超略一沉思道:“本将打击世家不假,却只打击那些聚众屯田,蓄养家奴私兵的豪强世家。大海有潮起潮落,明月亦有阴晴圆缺,一个家族就如一代王朝一般,不可能长盛不衰,包括我马家亦是如此!”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一个家族乃至一代王朝要想繁荣得更久,唯有能不断适应时代的发展,要居安思危,不断的完善自我,方才是兴盛之道!世家之害,公达肯定心知肚明!本将制定这一策略乃是出自多方面的考虑,绝不会有丝毫动摇!故此,实不敢给公达任何承诺,只会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录用荀家的人才!另外,据本将所知,荀家并非是以屯天为主的世家!公达又何必担心本将打压世家?”
荀攸沉吟了一阵,忽然起身拜倒,施礼道:“主公天纵奇才,名望海内皆知!攸早有意相投,今承蒙抬爱,敢不效犬马之劳!”
马超喜形于色,连忙起身扶起荀攸,哈哈笑道:“吾得公达,如鱼得水,亦如虎添翼,从此可视天下诸侯如草芥也!大业可期!”
荀攸道:“主公麾下人才济济,如冀州沮授、田丰、审配等人,便是与公主从西凉而来的法正亦不是泛泛之辈,在下加入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马超摇了摇头道:“非也!田丰之才在于内政,沮授之才在于大局,审配则强于军事,法正尚缺乏历练,而公达擅于审时度势,行事周密低调,计谋百出,当世难有能比肩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军制改革
荀攸连说不敢,心里却是激动不已,马超如此看中于他,加以重用是毋庸置疑的。只听马超又道:“元常亦有大才,昔日,本将曾专门派人到颍川相邀,哪知缘分未至白白错过了机缘,今日能在朝中相遇,本将不胜之喜!”
钟繇道:“大将军太客气了,早年曾观大将军所开创的草书和行书,繇常惊为天人,今日得见本人,正要探讨一番!”
马超难免脸红,因为原本历史上楷书的开创者正是钟繇,他不过占据了几年先机而已。抱拳道:“行书、楷书不过是一种书写形势罢了,想要将其发扬光大,还得需诸多努力!本将欲在治下大力推行教化之事,重新编写教材,推广简体字,让天下所有寒门子弟都有读书识字的机会!元常以为如何?”
钟繇闻言略显激动,道:“大将军此举大善,世家之所以能垄断人才,原因就在于平民缺少教化,如此达者愈达,渐渐形成恶性循环!大将军若能将教化之事普及,必是功德无量之事,包括子孙后代都跟着受益无穷!”
马超道:“推广教化,首先要解决温饱问题,只有让百姓吃饱全暖才有条件接受教化!其次,要有传播文化的媒介,对此,本将已做了充分的准备,相信半年后定会给尔等一个惊喜!”说罢,看了看钟繇,继续说道:“最后,还需要大才之人全权负责此事,元常满腹经纶。为人谨慎,治学严谨,正可担当此重职!”
钟繇道:“主公此行此举乃功利千秋之事,钟繇敢不尽心尽力!”
马超大喜,哈哈笑道:“有元常相助,不出十年,新兴的人才便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华夏大兴,指日可待!”
三人又就一些细节之事谈了许久,宾主尽欢,马超麾下又多了两位超级打工仔。
如此过了五日时间。董太后、万年公主以及马腾夫妇、蔡邕等一众人全部赶至洛阳。同时两个消息就如重磅炸弹一般迅速传遍了大汉境内。
先是先帝遗诏浮出了水面。此份密诏产生的意义不可估量。刘协因为这f份密诏成了正牌天子,再也不是董卓所立的伪君,马超这个大将军之位也名正言顺。与之相反的是关东诸侯如袁绍、刘岱、鲍信、陶谦、曹操等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气得半死,也把马超恨了个半死。
你既然有先帝遗诏干嘛不早点公布?否则会有董贼进京吗?我们还用联合起来讨董正君位吗?难怪你马超不反对董卓废长立幼。原来是想利用董卓来完成此事。同时也是在利用董卓冲破层层阻力。好一个奸诈的小贼!
接着就是朝廷的一系列任命,任马日磾为太傅,总领尚书台。任杨彪为太尉,任蔡邕为司空,征召在邺城避难的卢植任司徒,三公之位彻底换了一遍,皆为大有名望之人。丁原则官复原职,继续领执金吾之位,不仅如此,马超还以天子的名义下诏召司隶校尉袁绍和议郎曹操等诸侯来京任职。
袁绍和曹操接到诏书后面色沉重,却无人敢来赴任,马超此举可谓用心险恶啊!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他们也不敢明面上造反,纷纷找各种理由推脱。
马超对此也不在意,此举只不过想让他们承认这个朝廷罢了,想凭一个名存实亡的朝廷命令各方诸侯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但有了这位天子在手,他行起事来名正言顺,如教化、改革、征讨不臣、招揽人才都可以打着天子的旗号进行,可谓好处多多。
接着马超又以天子的名义宣布放逐董贼余孽之事,在渤海郡造船五十余艘,雇佣当地水手,送李儒、李傕等人携着家眷领兵两万东渡而去。袁绍本来还想借此事联合天下诸侯出兵讨伐马超,那想到马超这一出戏彻底打乱他的计划,想出兵也找不到借口!
而马超送走李儒的同时还收编了三万西凉军,其中还有不少羌兵,皆为精锐之士。马超这次倒是信守承诺,不但一个没杀,连老弱病残之辈都给安排了相应的工作,如火头军,辅兵,地方捕快等等。同时,也向他们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如再敢行烧杀淫掠等不法之事,定斩不饶。
如此一来,马超麾下大军达到三十万之多,几乎全部经过战火的洗礼,百战精锐之士也足有一半之多。但军中编制混乱不堪,主要有西凉军,并州军,黑山军、冀州郡兵以及南匈奴骑兵,军制改革迫在眉睫。
趁此短暂的和平,马超又将各地主要将领召至洛阳商议军制改革一事。其实,对此事他早就有了初步的想法,只是没有公布于众罢了。
当时,大汉实行征兵免税制度,只要家中有壮丁参军便可免除部分赋税。而军中只有高级将军才有月俸,普通的军士只是象征性的发一些月钱,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更别说养家糊口了。
东汉军制五人一伍,有伍长。十人一什,有什长。五十人一队,有队率。百人一屯,有屯长。二百人一曲,有军侯。千人一部,有司马或校尉,校尉为正、司马为副。
马超在此基础上又加了两个职位,五千人为一师,有裨将军统领。万人为一军,由偏将军统领。万人以上者为一军团,只有偏将军以上的军职人员才有资格统领。
同时,还首次在军中加入军衔制度,军衔与职位无关,但与月俸亲密挂钩。第一批军衔共分十个等级:列兵、下士、中士、上士、下尉、中尉、上尉、下校、中校、上校。
军衔做为一种激励奖赏制度,如刚刚入伍的士兵便是列兵,每月只有基本月俸可拿。如能遵规守纪,表现优异,一年后可升为下士,月俸增加两成,如此,再过两年就是中士,月俸增至三成,再过四年为上士,月俸增加五成。以此类推,每四年升一级,月俸也跟着水涨船高,上校可拿到三倍月俸。
如此算来,一个刚入伍的士兵正常升到上校至少也得三十几年,其实不然,上面说的只是没有战争的年代,若两方交兵,升级就快了。马超和众位将领还专门制定了严格的奖惩制度,如战场上每杀一敌人便可换取一个月的基本月俸,亦可换一到三个月的积累时间。具体视被杀人之人的身份而定,普通小卒就是一个月,中低层将官为两到三个月,如高级将官就不好说了,连升几级都有可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袁绍出招
这种制度大大提高了军人的待遇和地位。冷兵器时代和现代相差甚大,一般来说十六岁即可参军入伍,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为黄金年龄,最早四十岁可退役,甚至可以延迟到五十岁。脱去军籍后亦可从事地方捕快、狱卒等工作。
马超打算建立文武并进的军事强国,首先就要有完整的军制制度,军职和军衔的确定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日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逐渐完善。其次,要有强大国力,生产力必须发达,要保证能腾出一部分人专门从事生产以外的工作,而不仅仅是参军。最后要保持政治稳定和社会平稳,这点是最难的,眼下的条件还远远不够。
与此同时,马超又颁布了裁军和招募新兵的命令,军中凡是超过四十岁的和身有残疾的老兵全部退居二线,或到地方任职,或留下来训练新兵。三十万大军中倒有近五万人脱离了军籍,其中武艺突出,经验丰富的老兵都被留下任教官,负责训练刚刚招募的新兵。
最后又宣布在各地募新兵十万,其中有五万人驻扎在洛阳周边关隘,另外五万则分给黄忠、张郃与赵云三部。如今马超有三州之地,人口近千万,扩军工作自然也不能落下,毕竟还有十州之地需要一一平定。
却说马超在洛阳忙于各种事宜,各地诸侯也都没闲着,眼看马超已做大,都各自忙于发展势力。首先,因李儒等西凉兵被放逐。徐晃驻守汜水关,屯兵在陈留郡的曹操没了威胁后立刻想起被吕布霸占的卞夫人、伊夫人和儿子曹丕。
于是,曹操带领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李典五将领兵两万直取颍川郡治所阳翟,同时派人出使袁绍,言明出兵的目的只想向吕布讨回妻小,绝无侵犯之意。
袁绍本就不喜吕布,吕布自从洛阳逃出来后身无分文,驻近颍川郡后便派兵四处抢掠,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民愤。此刻正好借曹操之手除掉吕布,当即想也没想就要答应了下来。
但袁绍麾下首席谋士逢纪却不忘提醒袁绍。私下说道:“主公切不可让曹操灭掉吕布。否则必养虎为患,后悔莫急!”
袁绍皱眉道:“元图此言何意?”
逢纪道:“吕布见利忘义,勇而无谋,就如主公手里一个未断奶的小儿。除之易如反掌。而那曹操眼下虽不足为虑。但此人有识人之能。麾下人才济济,便如那池中金鳞,一朝得势变会化龙而起。实乃主公大敌也!故此,此番不但不能让曹操灭掉吕布,还得扶持吕布灭掉曹操,此事若成,兖州早晚的主公的囊中之物!”
袁绍闻言深觉有理,但他与曹操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少年相识,相交多年,难免于心不忍,沉思了一阵子道:“孟德乃当世大才也!吾不忍害之,不过元图所言甚是有理,既如此就派人暗地里支援给吕布一批粮草,借吕布之手消弱曹操,待他走投无路必来相投!”
逢纪道:“主公万万不可妇人之仁,曹孟德素有野心,绝不会屈居人下,主公此举两面不讨好,将来后患无穷啊!”
袁绍道:“吾意已决,不复多言,眼下当务之急是拿下淮南和寿春,有此两州之地,西可图荆州,南可渡江夺下江东,东面徐州和北面的兖州可暂且放一放。”
逢纪微叹了一口气,道:“如今马超挟天子以令诸侯,蜀中刘焉又称帝,主公若想争取时间发展势力,必须设法让马超出兵征讨刘焉,否则主公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袁绍深以为然,点头道:“元图此言甚是有理,不知可有良计!”
逢纪道:“马超挟天子不过想争一个名正言顺,然天下焉能有两位天子之理?马超要想让天下诸侯承认他这个朝廷,承认他这个大将军,就必须出兵灭掉刘焉,如若不然,主公大可联合各路诸侯选一汉室宗亲再立一个朝廷,天下既有两个朝廷,就不在乎有第三个朝廷!”
袁绍闻言大喜,抚掌笑道:“此计甚妙,如此一来,马超不想出兵都不行,而蜀中易守难攻,马超即便能胜也要损失惨重,没有五年时间休想拿下刘焉,我等正好可利用这段时间平定关东各路诸侯!”
逢纪道:“此为其一,光这样还远远不够,那刘焉既敢称帝,必有野心之辈,焉能满足一个小小蜀中?主公在行此事的同时还要遣使入蜀见刘焉,以盟主的身份请求刘焉出兵讨伐马超,只要他能除掉马超,本身亦是汉室宗亲,暂时拥立他为帝又有何不可?”
说办就办,袁绍立刻通过书信联系各路诸侯,联合起来一同上表给朝廷,要求朝廷出兵讨伐在蜀中称帝的刘焉,否则就不承认这个朝廷。同时又派辛评为使入蜀,试图说服刘焉出兵洛阳,承诺只要他收拾掉马超,天下诸侯便拥立他为天下正统。
各路诸侯也不想看着马超做大,纷纷响应,包括徐州陶谦和幽州牧刘虞都上表响应此事。
却说洛阳表面上平静,其实暗地里也不是那么太平无事的。刘协自与董老太太见面后便沉默了许多,董太后也不像以前那般的亲热了,反而频频催促马超与万年公主成婚之事。不仅如此,刘协还私封董承为骠骑将军。
这董承是董太后的侄子,与被何进杀死的董重是堂兄弟。董卓入京后因为本家的关系,再加上是董太后的侄子,便加以重用。封为中郎将,归牛辅统领,主要负责皇宫防务。但他手里并没有实权,故此,王允和李儒都没把他当回事。
马超得知后微微一笑,董太后和刘协这一老一少也太天真了,区区一介虚名又有何用?如今他们一没钱,二没兵,三州之地的刺史乃至郡太守都是自己任命的,哪个会听朝廷指令?只要控制住这两点,随他们去折腾。
可袁绍等人的上表却让马超不得不重视,事先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既然为朝廷大将军,自然不会允许有两个朝廷出现,可蜀中刘焉可不是那么好讨伐的。历史上刘焉因两个儿子遇害,于194年死于背疮发作,现在才191年秋,再说刘焉现在四个儿子都在身边,能不能早死还真不好说!
思来想去,马超虽然已有了几个可行方案,但还是把荀攸、法正、审配和徐庶四位谋士召集起来商议对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谁来陪嫁?
四人早已得知此事,听马超这么一问,不由沉思起来。过了一阵,刚刚入伙急待立功的荀攸抱拳道:“蜀中乃天下险地,易守难攻,当年高祖便是以蜀中为龙兴之地。主公灭蜀为迟早必行之事,但眼下关中刚刚收复不到两年,人口和各项建设正在恢复当中,恐难以支撑庞大后勤补给任务,实不宜全力与刘焉开战!”
马超点头道:“正是如此,本将在关中布置了张辽、马岱、王双、马铁以及张燕的黑山军,共有八万大军。一来以重兵把守武关和大散关,二来防止羌氐入侵,最后就是维持当地治安,清剿山贼土匪,防守有余,若要出兵汉中就显得不足了。而冀州随时面临公孙瓒和青州黄巾贼以及关东诸侯的威胁,不得不布下重兵,洛阳更是如此!故此,本将不怕与关东诸侯开战,出兵蜀中却还不是时机!”
审配却不以为然,出言反对道:“刘焉虽收容了不少流民,但蜀中亦不是团结一致的,南蛮便是刘焉的致命死穴!张鲁亦与刘焉面合心不合,这其中大有可利用之处!”
马超想了想道:“出兵势在必行,但只能虚张声势,不能动自己之根本,诸位当围绕这个大方向制定战略部署!”
徐庶眼中精光一闪,抱拳道:“庶有一计,可解主公燃眉之急!”
马超大喜,急道:“元直试言之!”
徐庶道:“眼下虽不宜与刘焉全面开战,但也必须要给天下诸侯一个交代。同时也不能让刘焉安安稳稳的称霸蜀中!对此,主公可三管齐下,以少量的兵力便可重创刘焉,还可将汉中收入囊中!”
“其一,主公可派一智勇双全的猛将带少量人马出兵大散关攻打汉中张鲁。汉中乃蜀中门户,刘焉必会派兵相救。如此,主公便可遣一使者入蜀中以天子的名义许以重利说服南蛮首领,南蛮数十年来作乱不休,必会趁机出兵反刘焉,此为其二!其三。益州与西凉交界。征西将军韩遂乃主公的岳父,主公大可封韩遂为凉州牧,让其从陇西出兵,从祁山、沓中、汶山、江油。落凤坡直取绵竹。刘焉入蜀不过三年时间。根基不牢。三路兵马必能重创之!”
马超点头道:“元直之言甚合吾意!此计即便不能灭掉刘焉,也可夺下汉中,一旦时机成熟。便可以汉中为基地收拾掉刘焉!公达以为如何?”
荀攸略一沉思,道:“元直此计甚妙,但还大有可待完善之处!袁绍此举不过是想挑起主公与刘焉之间的矛盾,以争取喘息之机!元直之计虽不伤主公根本,却达不到‘反将一军’的效果!主公在行此计的同时还要以天子的名义召集天下诸侯让其从荆州讨伐刘焉,若成,刘焉灭之不难!若不从,主公亦可事先做好准备!”
马超抚掌笑道:“好,本将即刻请天子下诏,征讨刘焉!至于说服南蛮一事,就交给元直去办如何?”
徐庶道:“敢不领命!”
马超想了想又道:“元直过些时日便可携天子诏提前入蜀,如今正值秋收之际,不宜出兵,本将也需要时间做准备工作,两个月后待本将大婚完毕便可出兵伐蜀!”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几人听说马超即将大婚,齐声恭贺。
其实早在五年前,马超就已经大婚过一次了,还顺便收了两个陪嫁丫鬟杨婉和董璇,只不过那次是娶鬼为妻,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大婚。这次大婚的对象自然是万年公主刘黎,董老太太已经催促了好几次,马腾夫妇也是心急不已。
以马超的身份,十四岁便可成婚,不少世家子弟十一二岁就开始纳妾了。马超直到满十六周岁才大婚,主要因为他的灵魂是现代人,多少还有些接受不了古代人早婚早育的生活方式。
五日后,两条重大消息从洛阳传了出去,首先是马超亲自执笔写下的伐蜀檄文,让人抄写后下发于各州郡,文中写道:西蜀刘焉,本为汉室宗亲,鲁恭王刘馀之后。然不思报国,不敬祖宗,不拜宗庙,自领益州牧以来,行假途灭虢之举,勾结当地邪教,截断交通,斩杀汉使,尝有不臣之心!
初平元年,董贼祸乱京师,焉空有甲兵十万,无有勤王之心,其心可诛!汉室势微,归于内贼,焉不思报国,妄自称帝,其罪行更甚于董贼!
天子震怒,万民惶恐。超受先帝遗命,身居朝廷大将军,当以国家社稷为己任。今奉天子诏,挥兵百万伐蜀,一夫振臂,群英响应!凡汉室之臣皆要响应天子诏出兵伐蜀!一己之甚,罪及宗族,凡刘焉党羽皆为反贼,诛三族!如律令!
此檄文一下,天下震动。刘焉称帝已有半年之久,大家只是声讨,无人出兵,都以为此事不了了之了呢!马超突然搞了这么一出,无疑在向天下人表面,正统的朝廷还在,想称王称都给我老实点。
不仅如此,马超还以天下的名义废去鲁恭王刘馀及其后代继承的王位,统统贬为庶民,将其从汉室刘家宗谱中除去这鲁恭王刘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汉景帝刘启之子,最初被立为淮阳王。吴楚七国之乱,徙封为鲁王。
刘馀喜好建造宫室苑囿、饲养狗马,晚年爱好音乐,不喜文辞,为人口吃。刘馀最初爱好扩建宫室,毁坏孔子旧宅用来扩建他的宫室,听到有钟磬琴瑟的声音,便不敢再毁坏,在旧宅壁中得到古文经传。在位二十八年去世,子刘光继承王位,共传了六代,后被王莽所灭,光武中兴后一直没给恢复。
各地诸侯反应不一,袁绍最为恼火,本来他还想另立一个朝廷,见马超此举立刻收起了心思。因为按眼前的形势来看,他一旦敢另立新君,马超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出兵讨伐,豫州可不像蜀中有天险做屏障,各地诸侯也都是靠不住的角色。
同时,马超还以天子的名义封韩遂为凉州牧,领冀候。韩遂是马腾的结义兄弟,更为马超的岳父,如此关系自然要力挺马超。接到天子诏后便当场响应朝廷号召,宣布出兵入蜀讨伐刘焉。
各地诸侯则不然,没有一个肯出兵入蜀,与马超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谁敢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但他们也不敢无动于衷,纷纷上表各有托词的同时亦表示愿意支持钱粮。马超也不敢过份紧逼,一旦各地诸侯联合起来,实力比他只强不弱。
另一则消息则是马超与万年公主刘黎在初平三年正月十八成婚的消息。两人的婚事乃三年前先帝所赐,早已天下皆知。按理说董卓送万年公主至邺城那会儿就该行礼了,但马超不承认被董卓所控制的朝廷,故此一直拖到现在。
事先,因为马超娶鬼为妻,正妻之位早已不在,万年公主便以平妻的身份嫁入马家。按照当时的礼仪,王公贵族可以三妻四妾,三妻之说没有固定的说法,但时人都以一正妻,两平妻(又称庶妻)合称三妻。然平妻虽可与正妻平起平坐,可诸侯无二嫡,天子亦是如此,说到底还是难改妾的本质。
而四妾一般指娶妻时带来的陪嫁丫鬟,正妻最多可带两名,平妻只可带一名,加起来正好四妾。这个说法也不牢靠,马超却颇为认同,当年娶鬼妻的时候,韩遂便硬把杨婉和董璇塞给了他,如今万年公主出嫁自然也要有陪嫁丫鬟。
但天子嫁女,又岂能只有一名陪嫁丫鬟?按照董老太太的意思,至少要安排四女陪嫁。因为当时陪嫁丫鬟连妾都不算,主人吃饭,她得站着伺候,主人若有需要,她还得陪睡,若不得宠爱,只能算一名下人,死了都没个名份。
马超不想枕边之人有三六九等,故此,每与几女相处的时候都不忘向她们灌输平等理念。而几女在彼此相处中也颇有和睦,少有争风吃醋之事,对此,马超心里非常得意。
可董老太太安排他不认识之人陪嫁,马超就有些接受不了了,最可恨的是马腾夫妇也赞同此事,让他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毕竟这年代有违父母之命便是不孝,大汉以孝治国,他这个大将军若是传出不孝之名,天下人还不笑话死他。
既然反对不得,马超就只好从身边之人动心思了。如今他身边有蔡琰、貂蝉、杜绣娘、杨婉、董璇五女,杨婉和董璇已经与马超办过成婚之礼,只是尚未圆房而已。剩下的就是蔡琰、貂蝉和杜绣娘三女。
可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貂蝉虽美,出身却最为低微,不过是王允家里的一家妓,如今为董太后身边的貂蝉女官,做陪嫁丫鬟最适合不过。可蔡琰就不行了,她是当世大儒,朝廷司空蔡邕之女,又岂能给人做陪嫁丫鬟?杜绣娘为执金吾丁原的外甥女,两人之间早有婚约,看在丁原的面上,也不好委屈她做陪嫁丫鬟。
再说,陪嫁丫鬟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必须得是娘家之人,蔡琰和杜绣娘跟刘家根本挂不上边。不过,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小马哥,想了一阵子,很快就想到了三位人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红颜薄命
第一人选就是伏完的女儿伏寿,伏寿生于179年,年刚十三,徐州琅邪郡东武县人,西汉大司徒伏湛八世孙,父亲伏完亦为当世有名的学者。最重要的是伏寿之母为阳安长公主刘华。刘华是汉恒帝刘志的女儿,与刘宏是为平辈族亲,绝对属于娘家人。
历史上伏完随董卓入长安,不久后女儿伏寿被董卓升为贵人。而那时刘协才九岁而已,伏寿只能算预备贵人,直到195年才被立为皇后。后来衣带诏事件泄露,伏寿写信给伏完,让其刺杀曹操。结果事情败露,伏寿被曹操的属下华歆所擒,曹操下令将其幽闭而死,是《三国演义》中死的最惨的两个女人之一。
这幽闭之刑是中国古代对女性特有的一种酷刑,其恶毒程度仅次于惨绝人伦的人彘。人彘是刘邦的发妻吕雉发明出来的恶毒酷刑。彘(zhi),豕也,即猪。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
史载受过此刑者有三人,一位便是刘邦的戚夫人。因夺嫡失败,戚夫人在刘邦死后被掌大权的吕后做成了人彘,惨不忍睹。另外两位为唐朝的王皇后和萧淑妃,被废以后让武则天给做成了人彘。
而这幽闭之刑也非同小可,总体来说相当于对女人阉割。这也是少为人知的“技术”活儿!史载:“用木槌击妇人胸腹,即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只能便溺,而人道永废矣”,说白了就是木槌将女人的耻骨打碎,将子宫和**前壁打至脱落。这种刑罚不是每个人都是坚持下来的,大多都是中途而死,伏寿便是如此。曹操也根本就不打算让她活,事后伏完一家老小全部遭诛,伏寿所生的两位皇子也被鸠杀。
而另外一位便是洛神甄宓了。历史上的甄宓长成后为当代倾国倾城的美女。是自貂蝉以后最出名的三大美女之一。当时有“江东有二乔,河北甄宓俏。”的说法。甄宓本是袁绍二子袁熙的妻室,204年邺城被破,曹操本想将甄宓纳入后宫。哪想到被曹丕先一步所纳。曹操也不好意思跟儿子争老婆。便很大方的赐给了曹丕。
曹丕也不是个东西。得了甄宓后立刻就把发妻任氏给休了,并将其赶回娘家,纳甄宓为正妻。此举遭到了甄宓的强烈反对。但这个年代女人就如货物一般,哪有什么地位?除了少有的烈妇,大多只能选择逆来顺受,而做烈妇的代价就是死亡!
不久后,甄宓就为曹丕生下了曹睿和东乡公主。甄宓为人孝顺,性情淑贤,能歌善舞,还能作诗,也是一位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美女,曾多次劝曹丕广纳妾室,深得曹操和卞夫人的喜爱。后来曹丕篡汉称帝,在立后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按理说甄宓乃曹丕正妻,且生有长子曹睿,后位非她莫属。
可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位既工于心计而又在美貌上能与甄宓比肩的美女,那就大名鼎鼎的郭女王。郭女王生于一个没落的官吏家庭,比甄宓年轻两岁,本来只是曹丕的小妾,并无子嗣。但她向来多智计,曹丕能当上太子,郭女王功不可没,甚得曹丕宠幸。
这其中也颇有蹊跷,原来甄宓从被曹丕所得到生下曹睿只有九个月,曹睿是个早产儿。郭女王便以此为借口诬陷甄宓,怀疑曹睿不是曹丕的儿子。其实当时袁熙驻守青州,已有一年未归,不可能是袁熙的儿子,曹丕虽怀疑,却也没有发作。
一计不成,郭女王又生一计,献谗言说甄宓因受冷落心生怨念,针扎草人降祸于人。曹丕果然大怒,也不调查就派使者到邺城赐死了甄宓,甚至死后对尸身‘以发覆面、以糠塞口’的侮辱与凌虐。郭女王也如愿当上了曹魏第一位皇后。
如今的甄宓还不到十一岁,马超也曾见过数次,果然是个明眸皓齿的小萝莉,早就垂涎三尺。为此,他老早就开始策划此事,因甄逸出任冀州薄曹从事,甄家除了长子甄豫留在无极老家打理生意外,一家人都搬到了邺城。不久后,董太后和万年公主也来到了邺城,马超便趁此机会让万年公主认十岁的甄宓为异性姐妹,一起伺候董太后。
甄逸巴不得能与皇室拉上关系,而且他也隐约猜到了马超意图。他有五个女儿,如有人能嫁给马超,他甄家今后想不发达都难,故此不但没有一丝反对的意思,还乐意促成此事。其实主要原因还是甄逸很看重马超,两人年龄相差不大,马超妻妾亦不算多,且没有正妻,连公主都做妾,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如此一来,这位小萝莉就这样被他老爹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第三位便是董承的女儿蕫妍。蕫妍如今也不到十一岁,只比刘协小几个月而已,系万年公主和刘协的表妹。历史上刘协逃出长安前便已纳蕫妍为贵人了,两人自小就认识。马超也在皇宫见过数次,果然有姿色,将来也是位难得的美人。
历史上蕫妍死的极惨,衣带诏事件泄漏后,曹操先是杀了董承一家,随后擎着宝剑入宫亲自来杀蕫贵人。而那时的董贵人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刘协多次求情无果。曹操命人将董贵人拖到宫门外暴打,打掉胎儿后将其活活勒死,手段残忍至极。蕫妍死的时候绝对不到二十岁,甚至还是如今的未成年人。
伏寿和蕫妍都是刘协与曹操斗争是牺牲品,马超为防止刘协再搞出类似衣带诏的事件,老早就开始剪除他的羽翼。伏完和董承都与刘协有亲戚关系,既然不能杀,便只好拉拢,而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联姻。
另外,马超也不想像曹操一样拖泥带水,到死了还不敢称帝,他要吸取历史上曹操的教训。不仅要剪除刘协的羽翼,还要把他当成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鸟来养,许他一生荣华富贵,代价就是做半生的傀儡天子。
可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貂蝉和甄宓倒是没问题,以伏家和董家的身份岂能把女儿拿出来给你做陪嫁丫鬟?就算是当朝公主也没这个资格吧!
对此,马超早就想好了对策,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这个年代,心慈手软绝对干不成大事。伏完和董承一个依仗是前朝驸马,一个依仗的当朝国舅,对马超向来是爱理不理,早已被董太后和刘协所收买。马超就算没有此事也要给这两人一点颜色看看,也好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洛阳城里的绝对主宰。
这一日,马超把自己最可靠的两个亲信孟达和法正叫了过来,对二人仔细吩咐了一番,两人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两日后的三更时分,大将军府人声鼎沸,喊杀震天。
“抓刺客!”
“别让他逃了!”
“有人刺杀大将军!”
......
法正和孟达带兵将大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典韦则领着亲兵队在府内大肆“屠杀!”,刺客没杀几名,声势倒是很大,半个洛阳城都知此事,直到天明时分才算安静下来。
紧接着,法正和孟达各带两千人马将董府和伏府团团围住,在马超暗中授意下,这些西凉兵极为粗暴,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抓,见财物就抢,不到半个时辰就将两家近三百口人全部抓了过来,一个没落。
伏完为大司徒伏湛七世孙,袭爵“不其侯”,官拜侍中,沉深有大度,年四十出头,有一妻两妾。正妻为汉桓帝长女阳安长公主刘华,生五子一女。分别为:长男伏德,次伏雅,次伏寿,次伏均,次伏尊,次伏朗。另外还有两妾陈氏和孙氏,为刘华的陪嫁丫鬟,孙氏生庶子伏典,在伏尊于伏朗之间,眼下还在襁褓之中。
与此相比,董承混的就比较好了,才不过三十五六岁,光妻妾就有十几
人,子嗣也不算少,蕫妍为长女,其下还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最大的不过才八岁,小的只有一岁多。另外家里丫鬟和家奴加起来足有一百五六十人。
且说两家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数千名军事连推带拽压至大将军府,落后的下人们难免挨鞭子和棍棒,一路上哭闹声不停。
马超端坐在府内,左右两面分别立着典韦和庞德,伏完一家和董承一家共三十几口人全部被压至府堂跪了下来。
马超冷眼看了看,只见伏寿和蕫妍两个小萝莉也都在其中,只吓得小脸发白,董承的一众妻妾更是啼哭不已。唯有伏完比较硬气,虽然被士卒强行按倒,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董承则一脸惨白,眼底尽是怒火。
伏完一边挣扎,一边高声叫道:“大将军这是何意?我等乃朝中大臣,不曾违反任何律例,却又为何将吾一众家小全部拿来!”
董承亦叫道:“大将军此举擅越了吧!董某毕竟还是朝中骠骑将军,位比三公,就算真的犯了杀头大罪,也应该由天子亲自审问处置!”(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指鹿为马
马超冷笑道:“切莫着急,本将这就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罢一拍手,早有几名亲兵拖着五六名血肉模糊的“刺客”走进大厅。
马超手指一名半死不活的刺客喝道:“此人自称秦庆童,乃骠骑将军府中家奴!不知董将军可识得此人?”
董承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这人正是他府中家奴里的一个小头头,再联想到刺客二字,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急声辩道:“将军息怒,此人是末将府中家奴不假,但刺杀大将军一事绝非末将指使!还请大将军明察!”
马超冷哼了一声,又指着另一人道:“此人自称伏凌,乃伏侍中远房侄子,请问伏侍中,此事当真否!”
伏完一看,不是伏凌是谁,惊道:“正是小侄,不知他怎会落入大将军手中?”
“啪!”的一声,马超一怕木桌,猛地站了起来,大怒道:“尔等昔日沦为李儒手中人质,不仅一众家小皆由本将保护,连你们自身也因本将才得以活命,哪知事后不知报恩也就罢了,反而派家奴刺杀本将,居心何在?”
伏完急道:“大将军误会了,下官怎会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举?此事必另有隐情,还请大将军明察!”
董承也道:“正是!大将军乃国之重臣,末将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派人行刺大将军!”
马超冷笑道:“你二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昨夜共有二十八名刺客来府中行刺,被侍卫当场斩杀二十三人。剩下的五人均已交待了事情的始末,尔等还有何话可说?”说罢,有侍卫将两人的“供词”拿了出来。
两人一看不由面色大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们百口难辨,马超要杀他们就是一句话的事,哪怕天子也无话可说。再说,如今马超在洛阳城里一手遮天,便是指鹿为马,他们也得受着。否则死了也是白死!
马超见二人脸若死灰。心里不由一阵好笑,表面上却大喝道:“刺杀朝廷大将军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当年十常侍假传何太后旨意害了何大将军,但我等素无仇怨。却不知尔等受何人所指使?如若能迷途知返。老老实实交代出幕后之人。说不定本将还能法外开恩,饶了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否则。必是灭门之祸!”
二人心里大呼冤枉,伏完拜道:“大将军明鉴!我等皆因大将军铲除董贼余孽方得以活命,怎会行那忘恩负义之举?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请大将军明察!”
董承也道:“正是如此,我等就算真有意谋害大将军,亦不会派没本事的家奴行事,此事漏洞百出,大将军万万不可中了别人的奸计啊!”
马超故意沉思了一阵,面色缓和了下来,出言道:“二位所言亦不无道理,但此事与你二人也绝对脱不了干系,本将亦非黄口小儿,怎会因尔等三言两语就既往不咎?既如此,就先饶你们一命,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多谢大将军!”众人大喜,连忙拜谢!
马超摆了摆手道:“尔等也不用谢本将,此事极为复杂,一时也难以定论。在真相查明之前,尔等的家小还是先在狱中委屈一下吧!天子和永乐太后那里,本将自会解释!”
众人大惊,下狱简直比死还要可怕,那时候的大狱可不是一般的黑啊!一旦身陷囹圄,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不说,还随时可能挂掉,且只能去跟阎王爷喊冤!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冤死在狱中。再说,他们当中还有妻室和襁褓中的婴儿,如何禁得住狱卒的折磨?
两人对视了一眼,董承抱拳道:“我等对大将军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举!还请大将军开恩!”
“大将军开恩啊!”
“大将军开恩!”
一众人连忙磕头求饶,不少人只吓得浑身发抖。
马超冷笑道:“此案有可疑之处不假,二位对本将忠心耿耿恐怕还谈不上吧!”
伏完道:“大将军对我等有救命之恩,焉敢怀有异心?若将军信不过,在下愿意代妻儿下狱,直到大将军查明真相!”董承也跟着附和,表示愿意代家人入狱。
马超道:“既如此,本将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二位俱都是皇亲外戚,为朝中大有身份之人,只要各留下一名人质在大将军府,免除尔等家小的牢狱之灾亦未尝不可!”
伏完道:“完愿留下长子在大将军府中为质,在下绝不会私自逃脱!”董承也道:“末将亦愿意留下长子为质!”
马超定眼看了看年近弱冠的伏德和董承只有七岁大的儿子,皱眉道:“本将府中多有女眷,实不宜留外人在府中!本将倒可指一条明路给你二人!”
董承道:“大将军试言之!”
马超道:“本将下月即要与万年公主举行大婚之礼,正好万年公主殿下还少两名陪嫁丫鬟,尔等俱为外戚,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娘家人,不如就将女儿送入皇宫给主公当个陪嫁丫鬟吧!二位以为如何?”
“这......这......”众人一听当时就傻眼了,这陪嫁丫鬟可不同于人质!一旦随万年公主入了大将军府,那就相当于马超的妻妾,以后再想要回来是不可能的。伏寿和蕫妍则是满脸通红,又羞又气,马超此举简直与强抢民女无疑。
马超见伏完和董承犹豫不绝,冷声道:“看来二位是不愿意了?既然如此,本将也不愿意强人所难,二位可将家小留下入狱为质,本将查个十年八年,总能查到真相,如与二位确实与此案无关,届时再还给你们便是!如若不服,大可去找天子和永乐太后申诉,本将随时恭候大驾!”说罢,高声喝道:“送客!将伏完与董承的家属统统关进地牢严加看守,没有本将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接见!”
“遵令!”门外孟达得令后立刻带领五十余名亲兵冲了进来。
“且慢!”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传来一声娇喝。
马超定眼一看,却是伏寿站了起来,躬身施礼道:“妾身愿代父母兄弟为质!还请大将军开恩放过家父和母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姐夫妹夫
伏寿生于179年,比刘协足足大了两岁,再过一年多便可及笄嫁人了。此刻身长足有七尺(1米6左右),头发尚未挽起,梳着一条马尾辫,身材窈窕,再加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显清丽脱俗。
而蕫妍却不似伏寿那般主动,正在犹豫间,却见董承抱拳道:“还请大将军体谅,小女与天子情投意合,不日即将成为贵人!恐怕......”
马超心里一动,皱眉道:“如果本将没记错,董将军是永乐太后的侄子吧!”
董承道:“正是!”
马超道:“天子是永乐太后的孙子,如此说来,蕫妍与天子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按照最新的汉律,两人之间有血缘关系的禁止成婚,天子和大臣更应为万民做榜样!故此天子和令爱是不可能结为夫妻的,再而言,本将怎从没听说过此事?”顿了顿又喝道:“而你本是陇西人氏,与董贼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年董贼全家被诛,只因汝为永乐太后的侄子方得以保命!如今涉嫌刺杀本将不说,还毫无改过的表现,莫非当本将的宝剑不利乎?”
董承急道:“大将军误会了!末将绝无此意,只是此事还要禀明天子才行!末将实不敢私自做主!”
马超冷笑道:“既如此,尔等一家就在狱中耐心等待本将的调查结果吧!本将麾下还有不少原来牛辅的部曲,若让本将得知你有投靠过董贼。定要满门抄斩!便是天子和永乐太后也救你不得!”说罢,大喝道:“先将董承一家人暂且下狱,家奴遣散!待本将调查出结果再做定夺!”
“遵令!”顿有五十余名亲兵冲了起来,连拉带拽,将董承一家二十余口人全部拿下。
董承怒极,喝道:“大将军如此蛮横不讲理,与当初董卓何异?莫非视天子如无物乎?”
马超道:“本将正是忠于天子才要维护朝廷法度,汝不过董贼余党,因永乐太后的关系才得以保命!本将对外破匈奴、击乌恒、破鲜卑,对内收服十万白波贼和百万黑山贼。平定并、冀两州。如此大功才不过得封骠骑将军,汝又有何功劳竟敢领骠骑将军之职?”
董承面色惨白,如今他终于知道马超为什么要找他麻烦了,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马超所言不虚。他的身份极为复杂。属于董太后的远方侄子不假,与西凉董卓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是一个董家的两个分支。族谱上甚至可以相互印证。
马超看了看伏完,又道:“伏家为名门之后,伏完先生为当世学者不说更是恒帝驸马,与董贼素无瓜葛,今日既已表明态度,本将定重用之!伏家也会因此成为当世大族!”
“谢过大将军!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伏完连忙施礼!
马超心里微微一喜,伏完也算是一位人才,且子孙旺盛,若能真心相投,倒是可以一用。当下道:“好,本将即刻表你为光禄大夫,与钟繇一起负责教化之事,表伏德为典学从事,赐伏家全新府邸一座!”
伏完一家连忙拜谢,董承见状却是又愤怒又羡慕,可蕫太后早有意立蕫妍为后,故此,这事他也不敢答应。历史上因为董太后被何进所害,伏寿才能得皇后之位,如今董太后还在,怎会把后位让给伏家?也正因为如此,伏寿直到现在还未露头。
“大将军如此对待董承,甚至敢将天子的贵人下狱,就不怕太后和天子怪罪吗?”
马超冷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汝为董贼余党暂且不说,光派人刺杀本将一事就足够抄家灭族了!天子尚且年幼,本将又为先帝托孤之臣,有总领朝政之权,谁敢怪罪本将?要怪就只能怪你董承不识实务!”
董承待要说话,蕫妍忽站了起来,娇声道:“既然大将军看得起贱妾的蒲柳之姿,妾身便给表姐做陪嫁丫鬟又何妨?此事妾身可替父亲应下,还请大将军能放过我们董家!”
马超见只有十一岁的蕫妍颇有巾帼风范,心里不由暗赞,想了想道:“董家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是繁荣还是落败,只在尔等一念之间!不知骠骑将军意下如何?”
董承犹豫了一阵,叹道:“既然小女同意,末将自无意见,但天子和永乐太后怪罪下来,末将恐怕承担不起!”
马超道:“此事你尽管放心,本将自会找天子和太后说明缘由......”
又商量了一阵,马超把原来王允和盖勋的府宅赐给了伏完和董承,并当场各赠明珠二十颗,美玉十块,黄金千斤,丝绸两百匹做为聘礼。这个档次的聘礼相当于王公贵族,以此为聘礼纳一名陪嫁丫鬟可说绝无仅有。马超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么做也是想拉拢二人,让他们知道跟谁混才有前途。
且说二人回府后还犹自惊魂未定。伏完、刘华与女儿伏寿商量了一阵,没有强大后台的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这也是没办法之事。但董承却受不了这个气,怎么说他也是骠骑将军,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要能忍才怪呢!故此,刚一进家门就对蕫妍发起了火,把小萝莉骂的狗血淋头。
蕫妍却不以为然,委屈道:“父亲息怒!女儿这么做也是为了董家着想,如今冠军侯位高权重,功高盖世,父亲如何能斗得过他?还不如暂行缓兵之计,先谋脱身再想对策!”
董承深以为然,恨声道:“马超自持功劳,目无君上,搬弄是非,玩弄权术,指鹿为马,强行纳妾,本将定要到天子和太后面前告他一状!”
要说蕫妍与刘协定下名份那是胡扯,但两人之间甚为熟络,董太后也曾暗示要扶蕫妍为后,故此,董承才极力反对此事。父女二人商量了一番便直向永乐宫求见董太后去了。
董太后问明情况后脸色难看至极,马超实在太过猖狂,抢女人竟然抢到天子头上,此举无异于颠倒乾坤,臣非臣,君非君!刘协得知后也是大怒,大呼道:“欺人太甚,朕还以为冠军侯为当世可信任之臣,哪想却与西凉董贼无异!朕绝不会让他得逞!”
董太后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皇孙切莫动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马超对我们祖孙二人有大恩,若无马超,本宫早已变成了一捧黄土,汉室恐怕也要亡于董卓之手。此时正要依仗马超平定天下,不但不能与其翻脸,还要尽力拉拢于他,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汉室倾倒在即!”
刘协闻言就如被霜打了的茄子,叹道:“那朕该如何处理此事,还请祖母教我!”
董太后道:“马超羽翼早已丰满,得罪不得,本宫之所以坚持安排四名陪嫁丫鬟给他,其目的就是想在他身边多按下几名耳目,哪想到马超竟已看透了本宫的用意,还反过来借此拉拢伏家和董承,此子端的是狡猾至极。”
刘协道:“朕与表妹向来情投意合,如何能让马超拆散?朕毕竟还是一国之君,若连自己心仪之人都保不住,定会惹来天下人笑话!”
董太后叹了一口气,皱眉道:“怪只能怪皇孙私自封董承为骠骑将军,此举已经引起了马超的不满,如再步步紧逼,马超难免狗急跳墙,一旦他谋朝篡位,天下谁人可治?”
刘协道:“他敢?当初董贼是何等猖狂,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篡位,马超口口声声说忠于汉室,做任何事都要打着朕的旗号,又怎会谋朝篡位?”
董太后苦笑道:“孙儿糊涂啊!如今的形势哪能跟董贼时期相比?那时天下还未大乱,各地军阀大多忠于我汉室,又有马超虎踞北方,董贼焉敢篡位?可如今董贼已灭,马超实力暴涨,拥有三州富庶之地,兵精粮足,麾下不乏王佐之才,若不顾名声一心想要称帝只是一念之间,何难之有?”
刘协闻言浑身一颤,瞬间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底忽然升起一股绝望,面色惨白。董太后来回踱起了步子,叹了一口气道:“孙儿不必着急,马超势大,可暂时却没有称帝之心,否则又怎能先后救我们祖孙二人?为今对马超只能极力拉拢,不可用强,否则必遭其害!”
刘协点了点头,问道:“那此事该如此处理!”
董太后沉思了一阵道:“既然要拉拢马超,就绝不能拂了他的意思!伏寿和蕫妍给他又何妨?本宫忽然想到一位人选,此人的价值比蕫妍和伏寿重千倍,如皇儿能纳得此人为后,说不定还能保住汉室不倾!”
刘协大喜,急声问道:“何人可为后?还请祖母告之!”
董太后道:“马超有以为妹妹叫马云禄,只比皇孙小一岁,姿色比之伏寿和蕫妍只强不差,且武艺不凡,本宫过些日子便请大司徒卢植替本宫向马腾提亲。昔日,马援之女为明帝的马皇后,今日孙儿可效仿先祖,娶马援之后马云禄为皇后,此举定会成为一段佳话!”
“如此一来,他娶了你姐姐,你娶了他妹妹,亲上加亲,马超想篡位也要有所顾忌。再进一步,马超即便有朝一日篡位也不至于害了他亲妹夫的性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孙曹发家
转眼到了192年初,天下形势愈加混乱。首先,曹操兵发颍川阳翟,誓要灭掉吕布夺回爱妾卞氏和爱子曹丕。可吕布也不是软柿子,手下有谋士张扬,还有于扶罗、杨奉、李乐、宋宪、成廉、郝萌、侯成等一众将领,实力并不比曹操差。再加上有袁绍暗中为吕布提供粮草,二人鏖战半年仍旧难解难分,在秋收之际各自罢兵。
袁绍也没闲着,吞并了袁术的部曲,再夺下豫州后,凭借四世三公的身份招贤纳士,两年来实力大涨。麾下谋士又逢纪、辛评、郭图、许攸、杨宏、袁涣、阎象等一众人,武将有颜良、文丑、麴义、淳于琼、朱灵、陈兰、吕范、吕翔、高干、张勋等人,除此之外,还有投靠他的小军阀如孙坚、刘勋以及吕布等人。
而天下最乱的莫过于扬州之地,扬州地盘极大,包括淮南、淮北以及江东一带,势力也极为复杂。袁绍派大将颜良、文丑、麴义、孙坚兵分四路攻打扬州。扬州刺史陈温如何挡得住的袁绍?节节败退。
但当地军阀可不甘心让扬州被袁绍夺下,首先有兖州刺史刘岱的弟弟刘繇带兵反抗。这刘繇本是蓬莱人氏,少有才名,因带领壮丁从土匪手中救出了堂叔而被举为孝廉。董卓当政时期表其接陈温为扬州刺史。但当时袁绍已经开始染指扬州了,刘繇根本无法上任,遂散尽家财,招募乡勇。再加上刘岱的大力相助,聚众五万余人,手下大将有李兰、张英、樊能等人,其实力不可忽视。
其次,便是淮南刘勋,刘勋本为庐江太守,坐拥长江和淮河之间的很大一块地盘,军事力量也算雄厚,且有刘晔这等一流谋士,实力也不可小觑。
其中混的最好的人当属孙坚。孙坚自称是兵圣孙武之后代。真假暂且不说。且说孙坚其人可绝对算是一员猛将,擅于用兵。孙坚从县令做起,先后历任五个县令,在当地声望极大。后长沙人区星聚众一万多人造反。朝廷表孙坚为长沙太守。只用了一个月就平定了区星。名望更胜以往。
不仅如此,孙坚还娶了当地大世家吴家的一对姐妹花,两姐妹共生下孙策、孙宁、孙权、孙翊、孙匡、孙尚香、孙朗七人。其中姐姐生下长子孙策、长女孙宁、次子孙权、三子孙翊、四子孙匡,后病故。而妹妹(也是吴国太)则生下了次女孙尚香和孙朗。
袁术挂掉以后,孙坚投靠了袁绍,袁绍表孙坚为扬州刺史,向其提供粮草,让其出兵攻打陈温。而孙坚也颇有战略眼光,他把江北和淮河南北势力复杂的地区交给颜良文丑和麴义三人,自己亦放弃了长沙郡,从老家富春起兵。有袁绍和吴家的相助,孙坚在江东如鱼得水,不到两年时间就割据了长江下游地区,势力发展迅猛,但表面还要向袁绍俯首称臣。
主要是孙坚借了小马哥的光,因为马超的搅合,孙坚不仅没得到玉玺,还抱上了袁绍这根大粗腿,自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又有颜良、文丑进攻淮南,麴义带兵五万强攻寿春,经历了三个月的苦战,寿春城破,陈温忧愤而死。如此一来,袁绍不仅在豫州站稳了脚跟,还将大半个扬州收入囊中,剩下的刘勋和刘繇也都与袁绍请和。袁绍也顾及二人手中的兵力,遂封刘勋为庐江太守,领无为候,将刘繇也赶到了江东,封为豫章太守,领舒候。
袁绍发展势力,刘表也没闲着,他在拉拢当地世家的同时,还与割据南阳的张绣结成盟友关系,以供应粮草为条件,让张绣抵挡来自北方马超、吕布和袁绍的威胁。同时大搞内政,休养生息,许多事前逃走的百姓纷纷返乡。
刘表大力提拔黄家、蔡家和庞家,招纳乡勇,置办军械,很快就拉起十数万大军,因马超和袁绍都忙于稳定地盘,故此,荆州倒也相安无事!
与南方相比,北方除了并、冀、徐三州,其他几州也是混乱无比。
这边曹操与吕布刚刚罢兵,青州黄巾又起。这次黄巾暴动足有百万之众,分成几批四处抢掠,各有大大小小的头领,并没有统一的头领!百万黄巾长期在青州境内作乱,其中,黄巾渠帅管亥领二十万余众攻向北海郡临淄。北海太守孔融抵挡不住,据城而守。
另有七八十万从泰山攻向徐州。陶谦急派大将臧霸、伊礼、曹豹率军抵挡。黄巾贼随众,却都是乌合之众,属于老弱妇孺齐上阵那种人海战术。攻徐州不下,转攻冀州渤海,被张郃打退。随后,四处碰壁的青州黄巾军攻打兖州。
兖州刺史刘岱打算派兵迎击,鲍信劝阻说:“贼军势大,百姓惶恐,军心涣散,若立刻与之交战实不利也!兼之贼军家属众多,军中粮草物资极为缺乏,全靠抢掠维持给养。如今与其贸然出击,不如让部曲养精蓄锐,先采取坚守,敌人无法求战,强攻又徒增伤亡,等其气势低落,我等再以精锐出击,必能一战而胜。”
刘岱却不以为然,不屑道:“一群乌合之众,何足道哉?本刺史以甲兵五万足以破之!”却说刘岱五万精兵对战几十万黄巾军,军士们看遍地黄巾贼,吓得毫无交战之心,稍微抵挡了一阵就纷纷溃败,刘岱也在乱军中被黄巾贼所杀。
鲍信见刘岱战死,便向曹操提议自己前往东郡劝说兖州别驾、治中拥立曹操为兖州牧。后与州吏万潜等人到达东郡迎接曹操担任兖州牧。
曹操确有军事才能,他认为黄巾军得胜后骄傲轻敌,于是设奇兵在寿张迎击黄巾军。曹操与鲍信先到达战场,而步兵未到。这时候敌人已经遇见曹操,两军开战。鲍信拼死救出曹操,但自己被死于乱军之中。后大军赶到,几番交战终于杀退黄巾军,收编精壮之士二十余万,黄巾贼众足有五十万人。
曹操将收编的部队命为青州军,男女贼众则被编为平民。自此一事,曹操名声大振,实力大涨,在兖州招贤纳士,先有荀彧,韩馥来投。曹操大喜,拜荀彧为行军司马,韩馥为行军司马。随后,荀彧又举荐了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程昱则举荐了郭嘉郭奉孝,曹操征聘郭嘉未果,荀彧便又举荐了戏志才、吕虔和满宠三人。紧接着吕虔又举荐了毛玠毛孝先。后又有泰山人于禁引乡勇五百来投,曹操拜其为点军司马。曹仁则举荐了陈留人高览,曹操见高览武艺出众,勇略不凡,任其为别部司马。(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马超大婚
马超现在可没空理会关东诸侯的混战,也没法管,他一旦插手就很有可能被群起而攻之,还不如让其互相吞并,待大势已定再出手一一征讨。再说他还要对付刘焉,至少要做足表面工作,不是全力与关东诸侯开战的时机。
而此刻的马超正在忙于大婚之事,他本身贵不可言,娶得又是当朝公主,按照当时的礼节,这也是一项费时又费力的事。万年公主为平妻,婚姻礼仪自然要严格按照天子诸侯娶正妻之礼执行,从议婚至完婚,共有六个礼节仪式要走,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第一步,纳采,因二人之间的婚约乃先帝所赐,故此要寻一媒人代替,由当朝太傅马日磾充当媒人。事前,马日磾亲自去提亲,得到万年公主的亲奶奶董太后应允之后,再请媒人马日磾正式向皇家纳采之礼,按照周礼,送的是一对大雁。
马超对这古代诸侯成婚之礼还真没什么研究,见纳采送一对大雁觉得很诧异,便问媒人马日磾:“为什么纳采送礼要送雁呢?”
马日磾为当世大儒,博学非常,不假思索地答道:“用雁者,取其随时南北,不失其节,明不夺女子之时也。又取飞成行,止成列,明嫁娶之礼,长幼有序。不相逾越也。”意思是雁为候鸟,秋天往南飞,春天向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时节,用雁来象征男女双方信守不渝;雁为随阳之物。大雁行止有序,雁群在迁徙飞行时成行成列,领头的是强壮之雁。而幼及弱者追随其后,从不逾越,将这个原则用于嫁娶,长幼循序而行,不越序成婚。再者,雁雌雄一配而终,象征忠贞和白头偕老。
第二步,问名。马家又遣媒人马日磾到皇宫询问万年公主的姓名、生辰八字。马日磾把万年公主的生辰八字问回来以后,再把马超的生辰八字送到皇宫。两家分别在各自祖宗牌位前自行占卜,问鬼神,告家庙。看双方的八字是否相合。若是相合则婚。相克则婚不成,要将双方的生辰八字退还。
这问鬼神、告家庙只是一种仪式而已,若是想反悔。便可以拿八字不合作为借口。马超和万年公主的婚事表面上代表的是汉室在拉拢马家,实际上却是马家在利用汉室的余威行事。
第三步,纳吉,马家这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皇宫,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纳吉时照例行奠雁礼,还是送一对大雁。
第四步,纳征,亦称纳成、纳币,就是俗称的送彩礼。马家是在纳吉得知刘家允婚后才可行纳征礼的,行纳征礼就不能再用大雁了。马超现在富的流油,送了明珠一百颗、美玉一百块、黄金二千斤、二千匹丝缎作为彩礼。
除此之外,还有五套纯棉的贴身内衣。原来在邺城种的棉花已经收获了,将种子雪藏起来,马超就请来织绫高手用棉絮和蚕丝混合织出半匹棉布。随后请裁缝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出了十几套内衣。马超孝敬给父母各一套,自己穿一套,杨婉、董璇、杜绣娘、蔡琰等人各一套,剩下五套全部送给了新娘子,连马休、马铁都没分到。
不仅如此,马超还用边角料请裁缝缝制了二十几条比基尼内裤,又按照自己估计的尺寸给蔡邕、杜绣娘、貂蝉等人各做了一副纯棉奶罩。汉代的女子是不穿内裤的,直接穿裤子,胸部也都是用绸缎勒住,俗称抹胸。这东西影响发育不说,还影响人的审美观,明明大胸女都给勒成了飞机场,让人看着极不顺眼。
至于女子不穿内裤一事并非妄谈,在秦朝和西汉年间,男女的裤子都是没有裤裆的,只有两条裤腿,用带子系在腰间。穿开裆裤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然则不穿内裤,便也顺理成章。那时候男女都有很长的衣襟,足以盖住臀部,倒也不至于走光。
随着社会的发展,到了东汉时期纺织技术已经相当发达。于是在汉明帝时期便出现了有裤裆的裤子,但并没有内裤,男女都是光着身子穿裤子。贴身穿的叫亵衣、亵裤,一般为丝绸面料,极为肥大,相当于现代的大短裤,与内衣、内裤完全是两个概念。
当初杨婉、董璇、蔡琰、杜绣娘等几女收到马超送出胸罩和内裤后娇羞不已,毕竟他们未行周公之礼,说什么也不肯穿。但拗不过马超的一再要求,哪知穿上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几乎纯棉的料子可比丝绸亵裤强上无数倍,既舒适又保暖。刚刚十岁的马云禄也分了一套,但刚刚发育的她并没有分到胸罩,还为此跟马超发了好几天的小脾气。
第五步,请期,又称告期,俗称选日子。沿用《仪礼?士昏礼》的规定,请期用雁,主人辞,宾许告期,如纳征礼。马超派媒人马日磾去女家请期,送大雁礼,然后致辞,说明所定婚期,董老太太做为唯一的长辈表示接受,马日磾返回复命,定下来的婚期早就商量好了,为初平三年一月十八日。
第六步,便是亲迎,又称迎亲,要新郎马超亲自迎娶新娘万年公主进马家。这时代的迎亲与宋明时期吹吹打打抬花轿大大不同,当时还没有轿子这东西,只有肩舆。一般娶亲都用带棚或带伞的马车,由新郎亲自赶着马车迎亲。
马超提前还特意命人制作出五套喜庆的大红袍,俨然就是后世流行的中国红。汉朝是火德,火德尚赤,当时的礼袍也为红色,却是发黑的暗红,有些像暗沉的血迹。故此,马超对此甚为不喜。
成婚之日,宾朋满堂,不仅马超麾下谋士、将领几乎全部到位,凉州牧韩遂更是亲自赶到了洛阳。而各地诸侯虽不敢亲来,却也都派人送上了贺礼和贺词,整个大将军府张灯结彩,喜庆非常。
马超身穿上大红色的婚袍,胸前戴上大红花,先是拜见祖宗牌位,然后拜见父母,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孩儿今天要为马家迎来万年公主刘黎,为马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望二老能够准许。”
二老满脸堆笑,马腾道:“吾儿早已到了成婚之年,昔日虽有娶鬼之举,正妻之位不复存在,但汝与万年公主的婚事乃先帝所定!吾儿不能有负!”
邹氏笑道:“我儿即要成亲,便是成家立室,家中婉儿,璇儿都是你的妻妾,望你不要厚此薄彼,当平等待之!”
马超再拜,说道:“父母教诲,不敢有违!孩儿定当照办!”
马腾点了点头,心里略显激动,大声道:“赐酒!”
接过丫鬟端来的酒水,马超一饮而尽,便动身去迎娶自己的新娘万年公主以及貂蝉、甄宓、伏寿、蕫妍四名俏丽非常的陪嫁丫鬟。这四人都因为马超的到来而改变了本来的命运,要论在历史上的名气和地位,当属四大美女中的闭月貂蝉为最,其次是洛神甄宓,再往后便是伏皇后和董贵妃,反而万年主公的名气最小。
但历史和现实两码事,人往往活的时候不出名,死了才能名垂青史。马超迟早有一日要称帝的,若妻妾少了岂不让人笑话?他即便不想像刘宏一样荒淫,十几人二十几人总该有的,眼下这几人还远远不够!
汉朝婚礼亲迎婿及妇都用马车,马超为了表示庄重,还特意寻了四匹火红色的枣红马,亲自驾车直向永乐宫而去。
同时,马超没忘了安全问题,如今天下可有不少人想置他于死地,而这个时期各个世家均蓄养死士作为刺客,刺杀政治或经济上的对手。马超亲自驱车,手无寸铁,典韦、赵云、庞德、陈到四人领二千精兵亲卫扮作迎亲队伍,紧密地护驾左右。
黄忠、徐晃、文聘、乐进、王双、马休、马铁、马岱等人也都把军务交给副将。由黄忠和徐晃协助吴匡和张璋负责洛阳城布防,预先在城内对各个黑暗势力进行打击、压制,以确保马超与万年公主婚礼的正常进行。
来到永乐宫,早有一众大臣出来迎接,马超还特意带上盛装的马岱、马休、马铁和法正做为“伴郎”。走进永乐宫,只见刘黎在四名陪嫁丫鬟貂蝉、甄宓、伏寿和蕫妍的扶持下早已等候多时。
这个时代还没有红盖头,只见刘黎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满身喜庆,脸上尽是娇羞之色。貂蝉也是身着大红喜袍,虽比刘黎差了一个档次,但美的不可方物,有喧宾夺主之嫌。伏寿、甄宓、蕫妍三人则略显青涩,处于半长成阶段,搞萝莉养成再适合不过。
马超先是拜祭先帝的牌位,然后又拜见董太后,得允后上前牵住刘黎的小手,扶持着她坐上了马车。在刘黎上车时,马超按照礼节,亲自把上车用的牵手红绳递给刘黎,照顾她上车,貂蝉、伏寿、甄宓和蕫妍做为陪嫁丫鬟,自然也要跟着上车。
马超亲自驾车,让马车在永乐宫前转了三圈,才驱车向大将军府赶去。一路平安无事,到了家门口,马超先下车,扶着刘黎下车,然后牵着她的手,在四名陪嫁丫鬟的映衬下踏入大将军府,婚前礼即告一段落,正式进入成婚礼。(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婚礼遇刺
府内宾客满座,人声鼎沸,但随着马超婚车的到来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在通晓礼仪的陈群主持下,大将军府的婚礼现场早已布置完毕,相关物品和人员也全部到位。
等马超和万年公主等人进入大将军府后,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由陈群负责赞礼,他首先款步走到香案前站好,旁边有人递上三炷香。陈群持香行三拜礼,上香,然后退后几步高声唱道:婚礼开始!
新郎马超牵着新娘刘黎,慢步进入婚礼现场,貂蝉、甄宓、伏寿、蕫妍四名陪嫁丫鬟则跟在两人身后,马岱、马休、马铁、法正四人则护卫在两侧。
赞礼官陈群唱礼:对席之礼!
马超和刘黎便分别在各自相对位置的垫子上跪坐,貂蝉、甄宓、伏寿、蕫妍四名陪嫁丫鬟跪坐在刘黎身后。马岱、马休四人则站在四角负责安全保卫工作。
赞礼官陈群唱礼:沃盥之礼!
司仪钟繇端水盆、毛巾依次来到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面前,马超和刘黎分别向钟繇行一拜礼,钟繇颌首回礼,马超和刘黎以及貂蝉四女一一净手。
赞礼官陈群唱礼:结发之礼!
仪宾卫凯和司仪钟繇上前,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以及貂蝉、甄宓等人齐齐向卫凯和钟繇行一礼,两人颌首回礼。卫凯分别剪下马超和刘黎以及貂蝉四女头上一缕头发,用一根红线扎在一起,放入锦囊中后。交给钟繇放好。赞礼官陈群朗诵:“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新人结发,从此永结同心。
赞礼官陈群唱礼:同牢之礼!
司仪钟繇上前把四个碟子中煮熟的米饭、肉菜和素菜,夹到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的碗中,走到他们面前。马超和刘黎向钟繇行一礼,接过碗然后举过头顶。
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兴!”
马超和刘黎互相向对方行一拜礼。陈群唱礼:同牢!然后马超和刘黎吃碗中饭食。赞礼官祝词:“新人同牢,从此合为一家。”
赞礼官陈群唱礼:合卺之礼!
司仪钟繇走上前,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分别向钟繇行一礼,钟繇把倒满酒系着红线的青铜爵递给马超和刘黎以及四名陪嫁丫鬟。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兴!”马超和刘黎、貂蝉等人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酒。
赞礼官唱礼:交杯!
司仪钟繇把马超和刘黎的酒杯交换。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兴!”马超和刘黎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再饮一口酒。
赞礼官唱礼:合卺!司仪钟繇上前递给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葫芦酒器一双,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兴!” 马超和刘黎拿着葫芦酒器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葫芦酒器中的苦酒。
赞礼官陈群祝词:新人合卺,从此同甘共苦。然后继续唱礼:三拜堂!
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转身面向正前方。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天地!
新郎马超和新娘刘黎以及貂蝉等人行三拜礼。算是拜过天地。随后马超和刘黎要起身走到双方父母面前行礼。马超父母俱在。都已在座,而刘黎则父母双亡,有奶奶永乐董太后充当长辈。
赞礼官陈群唱礼:执婿之礼!司仪钟繇上前给新郎马超递上一个装着织锦缎和腊肉的盘子。马超高举过头顶献于董太后。
董太后微笑着接过,柔声道:“刘黎自小丧母,少有父爱,由老身一手抚养长大,今既嫁入马家,还要贤婿能善待之!”
马超正色道:“祖母放心,超必已正妻之礼待之,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董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刘黎吩咐道:“你既已嫁入马家就是马家之人,以后要忘记以往公主的身份,出嫁当从夫,妇德、妇容、妇言、妇功,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一样都不能少!”
刘黎点了点头,娇声道:“孩儿记下了!”
赞礼官陈群唱礼:执媳之礼!司仪钟繇上前给新娘刘黎递上一个装满红枣和板栗的竹篮,刘黎高举过头顶,献于马腾夫妇,四名陪嫁丫鬟则在后面应合。
邹氏微笑着接过,赞礼官陈群唱礼:拜高堂!马腾夫妇和董太后并排而坐,新郎马超和刘黎以及貂蝉等人向他们统一行三拜礼。
行礼完毕后,马超拉着刘黎的手领着貂蝉四人退回到已经撤去几案的台子上。至于貂蝉、伏寿等人的身份只是陪嫁丫鬟,连妾都不如,可承认与其亲属关系,亦可不承认,故此甄逸、伏完、董承等人根本不需受礼。
赞礼官陈群唱礼:夫妻对拜!
马超和刘黎夫妻双方相对行三拜礼,貂蝉等人也跟着行拜礼。
所有的三拜礼,都有赞礼官陈群唱礼:“拜!兴!拜!兴!拜!兴!平身!”来指挥进行。
赞礼官陈群唱礼:礼毕!
新郎马超起身扶起新娘刘黎,协同四名陪嫁丫鬟面向来宾行一拜礼,拉着新娘刘黎的手退出婚礼现场。
赞礼官说祝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妻恩爱,永结同心!
再然后就是各位宾客期盼已久的喜宴,俗称吃喜酒。
因为这次婚礼是马超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婚姻,攀附之人不胜枚举,参加婚礼的不仅有麾下军中的校尉、司马及以上将领及其夫人,还有朝廷里排得上号的官员及其夫人,更有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足有两千余人。
马超将安保工作交给典韦、庞德,又从皇宫调出两千神威营扮作家丁仆人,防守在内。赵云和孟达领军一万将大将军府团团围住,防守在外,凡是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员都要确认身份,陌生人绝难随便混进来。另外,马超还特意从邺城调来两百名厨子,管理得极为严格。
将刘黎和四名陪嫁丫鬟送入内堂,蔡琰、杜绣娘、杨婉等人看在眼里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包括甄宓、伏寿、蕫妍三人也是五味繁杂,以她们的身份本来也应该有这么一场规模盛大的成婚之礼,但今日却只能做配角,今后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随着宾客入席,现场马上热闹了起来,蔡邕、卢植、杨彪、马日磾四位大儒的出席无疑给整个婚宴添了不少光采。马超象征性陪朝中官员喝了一杯,便是向军中中高层将领那边走去。要成就大事,首先必须要保证这些将领的绝对忠心,而眼前无疑是收买人心的一个绝好机会。
哪知刚走两步,忽有一身着灰衣,以白布蒙面的人影从房顶蹿了下来,一柄宝剑闪着幽光直向马超左胸刺去,口中大喝道:“奸臣受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卢植提亲
马超来不及多想,好在他武艺一直没扔下,下意识的便疾退两步,堪堪躲过这凌厉的一击。定眼一看,却是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汉子,两鬓已微微斑白,一双鹰目精光闪闪,尽是仇恨。
那刺客一击不中微觉意外,复而立刻蹂身而上,宝剑直取马超咽喉。马超手无寸铁,急中生智,忙把手中的青铜酒爵向刺客的面门狠狠抛了过去。这青铜酒爵足有后世烟灰缸那般重,在马超的神力之下,若打中面门足以让人失去反抗能力。
刺客果然回身自救,手中宝剑一挥,竟将青铜酒爵一分为二,切口整齐,光亮如新。马超也趁此工夫退后了五六步,随手抡起一张木桌砸了过去,酒水、菜肴散了一地。那刺客也不闪避,一剑将木桌劈碎,闪身直取马超胸腹,速若闪电。马超一惊,正要急闪,只听耳边响起一阵风声,一灰色物事从身侧飞过向刺客前胸飞了过去,风声呼啸。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刺客虽然劈落了那灰色物事,人也硬生生的退后了两步,持剑的右臂微微颤抖,定眼一看却是一把一尺长的手戟。
“大胆狂徒,休伤吾主!”负责保卫工作的典韦来不及营救,急抛出一把手戟解了马超的燃眉之急,随后闪身护在马超身前怒目而视。不远处席上的都是军中中高层将领,个个带有兵刃在身,见此情况全都拔出了宝剑,将那刺客团团围住。
刺客虽陷重围。却没有一丝惊慌之色,不屑道:“马超奸贼,汝欺压幼君,玩弄权术,心怀篡逆,竟敢强逼国母为陪嫁丫鬟!其恶行更甚于董卓老贼,老夫身为汉臣,定不会让你好过!”
马超怒火冲天,回身就从一名将官手里夺下一把宝剑,大喝道:“哪里来的狂徒胡说八道!典韦速速将其拿下。本将要亲自审问!”
“遵令!”
典韦抡起大铁戟第一个冲了上去。两人很快战在一处。庞德也带领一队神威营扮成的家丁围了上来,将另一边的一众大臣极其家眷们护住,一场喜庆至极的婚宴现场顿时变成了肃杀之地。
却说那刺客也当真了得,只凭手中一把宝剑和鬼魅般的身法。竟能与典韦和庞德两员猛将战了个平分秋色。隐隐还要占据上风。
马超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天下还有这般猛人吗?典韦和庞德可超一流武将里靠前和靠后的两位,便是吕布来了也未必能挡住两人的联手,这刺客又是那路神仙。竟有如此本事?
不过到了二十合,马超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名刺客走的是技巧路线,剑法古怪刁钻,身法又灵活至极,完全是步战刺杀的阴柔路子。而典韦和庞德却是武将出身,讲究是马上工夫和冲锋陷阵,以力量和勇猛著称,正好被这名刺客以柔克刚。
那刺客见事不可为便有了退意,急出两剑逼退典韦和庞德后跳出了战团,大喝道:“马超小贼,老夫绝不会让你好过,今日且饶你一命,日后当再度光临!”说罢纵身一跃,只一手搭住房檐就轻松翻了上去,身轻如燕,几个纵步就要离开大将军府。
强身体壮的典韦和庞德可没这个本事,马超的武艺同样以马上功夫为主,剑术虽不凡,可闪转腾挪的轻身功夫就大大不足了。
众将奋起直追,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几千人做护卫,如让一名刺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马超丢脸不说,众位将领也会觉得面上无光。
且说那刺客在房顶奔转腾挪,不多时就甩开了在地上追杀的一众人,翻过围墙出了大将军府。可他明显是事先潜进来的,大将军府外早已被赵云和孟达领一万精兵团团围住,哪有这么容易就脱身而去?
“抓刺客!”
“刺客在这里!”
守在外面的众军士立刻喊了起来,当场就有数百人手持刀剑围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兵刃就各向刺客身上招呼,赵云和孟达也都赶了过来亲自上阵。
那刺客为脱身只能大开杀戒,转眼间就刺死刺伤了十几名军士,幸好有赵云全力与之周旋才不至于扩大伤亡。不多时,赶来的典韦、庞德等人纷纷加入战团。那刺客再难抵挡,先是被典韦一脚踢断了小腿,随后又被庞德一剑刺穿左肩,失手被擒。
撕去面上的白布,果然是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年人士,对着马超怒目而视,大骂道:“奸臣,恶贼,天不祚尔!汝绝不会有好下场!”说罢又看了看满脸惊色的赵云,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马超身穿喜袍,并未亲自动手,强自压住心底的怒火,冷声道:“先将其关入大牢,再找个郎中给他治伤,待本将忙完婚事自会亲自审问他!”
那刺客虽被五花大绑,又有几名军士押着,可脸上却毫无惧色,破口大骂道:“奸贼,要杀就杀,何须废话!”
马超冷笑了一声,眼含深意的看了看赵云,大声道:“牺牲的兄弟按规定加倍下发抚恤金,重伤之人可领一年月俸,轻伤半年,在场的所有兄弟均可额外领两个月的月俸做为奖赏!另外,传令下去,在本将大婚之际,凡是本将麾下之兵均可在当月月底领双倍月俸!”
“谢过大将军!”近万人顿时欢呼雀跃。
马超又道:“刺客说不定还有余党,尔等还要辛苦一番,加紧防范!本将不想再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典韦抱拳道:“主公放心,是末将失职了,今后定会严加防范!”
马超道:“京城鱼龙混杂,难免被小人所乘,这名刺客身手了得,如不是有子龙在场,恐怕还真要被他脱身而去,老典何过之有?”
......
回到现场,众人还惊魂未定,早有下人将散落的酒席收拾干净,马超端起一杯清酒笑道:“让众位受惊了,一些小民妄出狂言,竟斗胆刺杀本将,实为禽兽之变也,不足道哉!众位还请继续!”
钟繇道:“大将军洪福齐天,几年下来有大功于江山社稷,难免要得罪一些宵小之辈!好在大将军武勇冠天下,定能逢凶化吉!”
“正是!正是!”众人连忙附和,因事前安保工作严密,只有一个刺客混了进来,在府内又无人伤亡,故此宾客们只是虚惊一场,很快就恢复热闹的场面。
马超陪着军中中高层将领喝了几杯便又到来首席之上,董太后、马腾夫妇、蔡邕、卢植、杨彪、马日磾、丁原等人全部在此。
酒过三巡,卢植与董太后对视了一眼,抱拳道:“昔年,伏波将军马援之女为明帝马皇后,今日有伏波将军之后为当朝驸马,汉庭大将军,两家之间素有渊源!”说罢,看了看马腾,继续说道:“值此大将军与万年公主成婚之日,老夫倒有一事想与马将军商量!”
马腾抱拳回礼道“卢司徒有话但讲无妨!”
卢植略一沉吟道:“听闻马将军有一独女唤作马云禄,相貌端庄,性情淑贤,出身高贵,老夫受永乐太后所托,想为其做媒许给当朝天子为后,一来可效仿明帝与马皇后,二来亦可让刘马两家的君臣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不知马将军意下如何?”
马腾大喜,嫁女儿最好的出路莫过于嫁给当今天子为后,从此母仪天下,贵不可言,邹氏也是满心欢喜。
按理说,马云禄还不满十四岁,未行及笄之礼前是不能嫁人的,但天子又岂能受此束缚。按周礼,天子十二岁便要成婚,事先可立下多名贵人或美人,待成婚之日便可立后。如汉灵帝刘宏,十二岁刚刚继位就有了宋皇后,少帝刘辩更与唐皇后一同登基。如今的刘协已有十一岁,明年便可立后位。眼下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个后位呢!现一听卢植代董太后向马腾提亲,心里又羡慕、又妒忌。
马超却是愣住了,暗骂这是谁出的鬼主意,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子刚刚抢来刘协的伏皇后和董贵人,还没睡呢就得先搭出一位妹妹,这可是明赚暗陪的买卖,万万使不得!
再而言,若刘协成了他妹夫,以后做事难免束手束脚。历史曹丕篡位,派华歆逼迫刘协禅位,还曾遭到曹皇后的痛骂,并将玉玺摔于地上,诅咒曹丕不得好死!果然,曹丕在位只有七年,39岁就暴病而亡,而这位曹皇后就是曹丕的妹妹曹节。后来刘协因有曹皇后相护,禅位后还被封了个山阳公,在河内郡坐吃食邑的同时行医济民,整整多活了十四年,直到曹睿继位七年后才病故。
古代讲究三从四德,出嫁的女子就如泼出去的水,不再属于娘家人。万一马云禄嫁给刘协后处处为刘协着想,自己还不得头痛死?弄不好也要上演曹丕和曹节的戏码!届时兄妹之间必会撕破脸皮。
马超这么想,是因为他有野心和先知之明,可马腾夫妇却不这么想。形势到了如此地步,马腾对汉室仍有几分忠心,若马超敢现在就篡位,马腾肯定要站出来反对。故此,他很乐意看到儿子娶了当朝公主,位极人臣;女儿嫁给当今天子,母仪天下的局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洞房谈心
想到这里,马腾一口就要答应下来,马超却抢先一步说道:“天子立后之事岂能在这种场合商议,此事容后再议不迟!”
卢植道:“大将军此言差异!今日正值喜庆之日,若能喜上加喜,岂不锦上添花?再说,永乐太后和朝中一众重臣俱都在场,正好可做个见证!只要初步达成意向,老夫日后自会登门正式行纳采之礼!”
杨彪附和道:“卢司徒所言甚是!天子与马小姐年龄相仿,又门当户对,正是天作之合!”
马超待要再说话,却被马腾挥手制止,哈哈笑道:“男大成婚,女大当嫁,按理说小女年未及笄,本不能谈婚论嫁,但许配给天子就另当别论了,老夫自无不允......”
“父亲大人!”马超连忙打断了马腾的话,一边急使眼色,一边说道:“舍妹蒲柳之姿焉能母仪天下?本将为先帝托孤之臣,对立后一事早有算计!再而言,立后之事乃国之大事,实不宜在本将喜宴上商议!超先敬各位一杯!”说罢,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马腾虽不满马超打断他的话,但也知道马超有事要私下商议,端起酒杯谦声道:“孟起之言有理,国之大事岂能酒后商议?今日只饮喜酒,不谈国事!”
蔡邕和马日磾与马超相处甚久,关系非比寻常,闻言也跟着附和道:“正该如此,诸位请!”说罢也一饮而尽。
董太后和卢植见状也不便再提。但他们相信马腾一定会答应此事,因为马腾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必要。
马超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十六年了,可骨子里依旧难改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就现在的形势而论,他正该把妹妹献出来嫁给刘协。其中的好处就是可以更好的控制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做傀儡。历史上的曹操更绝,在杀了董贵人和伏寿以后,将三个女儿曹宪、曹节、曹华一股脑的塞给了刘协。自此,刘协连睡觉都有人监视,才算彻底放弃反抗。
马超对这个古怪精灵的妹妹极为喜爱。自然不想她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再说。万一马云禄和刘协日久生情变成了如曹节一般的烈女,事情只会更加辣手。
一场喜宴,虽然经历了两个小小是插曲,但总算有始有终的圆满结束。旁晚时分。宾客们纷纷告辞。马腾则拉着韩遂回到自己府上继续饮宴。两人一晃三年没见,自有说不完的话题。韩遂则大大把马超夸奖了一番,因马超的到来。韩遂明显混的更好,如今凉州一地彻底沦为他的势力范围,而且除了内部羌氐作乱之外再无外敌。
马超又命厨子准备酒菜犒劳府内外负责警戒的军士们,让其分成三班日夜把守。直到今日,他才明白董卓为什么不住在城内,反而把西园修成邬堡住了进去。
洛阳城极大,人口十数万,藏几千号人都不成问题,若有高手来大将军府行刺还真难防备,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西园邬堡却不同了,那地方人员稀少,只需把军队驻扎在外围,刺客绝难混进去。马超也在考虑着是不是也如董卓一般住进西园,也体验一番荷花裸泳池的味道。
想归想,马超可不敢这么干,至少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入夜时分,马超又陪黄忠、赵云、典韦、庞德等几名心腹将领喝了一通,便把陪酒的任务交给了马岱、马休和马铁三兄弟,自己则笑眯眯的向新房走去。
两世为人,尤其是今世,身边早早就美女云集,两名小妾杨婉和董璇早已到了及笄之年,杜绣娘和蔡琰都已经十八岁了,完全可以采摘。可马超仅仅占了一些手头便宜,最多就是亲一亲,吻一吻,还从未突破最后一步。
刚一进入新房,就见刘黎在四名大小萝莉的陪同下坐在榻上,在烛光的映衬下,人美如玉。几人一见马超到来,小脸都红扑扑的娇羞不已,古代女子发育的及早,出嫁前母亲就会把该教的事都教了,故此,几人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马超可不想一口气吃五个,摆了摆手道:“既入马家,尔等今后便是我马超的人,只要你们肯尽心尽力伺候好本将和夫人,本将也绝不会亏待尔等,今日都累了一天,先下去休息吧!自会有人负责安排。”
“是!”四人身份只是陪嫁丫鬟,在马超没占有她们之前是不能称夫君的,若马超一辈子都不碰她们,她们只能守一辈子活寡,做一辈子奴仆。
四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偌大一个新房里只剩下两位主角,春意浓浓。马超和刘黎相处也非止一日,感情甚笃,丝毫没有生分。
当下脱去喜袍便一屁股坐在了刘黎身边,闻着熟悉的体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伸臂揽着她的小蛮腰,轻声道:“**一刻值千金,咱们也休息吧!”
刘黎俏脸生花,美目含羞,娇声道:“夜还长着呢,不如夫君陪妾身小酌几杯可好!”
“有何不可?”两人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就着干果点心一边聊天,一边对饮起来。
马超本就喝了不少清酒,几杯酒下肚便已经醉意朦胧,忽见刘黎忽然深深叹了一口气,竟不自觉的抽泣起来。
马超微感差异,奇道:“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夫人为何要哭?”
刘黎道:“妾身是喜极而泣,同时也有一些心里话想与夫君说!”
马超顿时清醒了几分,叹道:“夫人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着什么?无非就是当心我马超谋朝篡位,夺了你们刘家四百年的江山!让你两头为难!可对否?”
刘黎浑身一颤,咬着牙点了点头。
马超又喝下一杯清酒,起身道:“我若说不想当皇帝,说出来你也不信!既然咱们已结为夫妻,夫君也再不瞒你!”顿了顿,忽正色道:“我马家为当世名门,本是凉州一割据地方大军阀,还曾一度造反!但纵观天下,又有哪位诸侯是忠于汉室的?这不是我马家之过,亦不是天下诸侯之过!归根到底,是你们汉室刘家失德!”
“汉室四百年江山,恩泽天下黎民苍生,虽有王莽之乱,但经光武中兴后更胜以往,可谓底蕴丰厚至极!然自恒帝刘志起便开始宠信宦官,扶持世家,疏远忠良,汉室根基已开始动摇。到先帝年间,此等现象愈加严重,再经过两次‘党锢之祸’和黄巾贼造反后,汉室彻底失去了对地方的统治力,大小世家豪强纷纷趁机做大,贫民百姓流离失所,困苦不堪,逐渐形成了今日地方诸侯割据,混战不休的局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