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一箭三雕
听着陈争的批断,裴部长暗暗心惊。
如果陈争说的都是正确的话,自己的党派这次可要遭殃啊,也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选出了这么几个人交给了自己。
其实要说起来,刚刚陈争虽然说得恐怖,不过这些人是死是活,裴部长本是不关心的,问题只是一个党派的名额选了出来,如果很快就死了,那也一样没有什么作用。
刚刚陈争说的这些人,只有一个不会死,可却还是骄奢yín逸,桃花犯主,不懂得节制,**物yù两皆泛滥,这种人如果身居高位,似乎对于他们民协党的影响也不好。
别说最后还会死在女人身上,就算仅仅是为物yù而贪污,被查出来,都是给党派抹黑。
君不见陈火扁当初就是因为贪污被查了出来,结果后来他所在的党派参加竞选时,立法委员的名额就少的可怜?
看着陈争一张纸一张纸的丢掉,裴部长心急如焚,问:“陈大师,这些人中间,就没有一个是有机会的?”
“那倒也不是,这里最起码还剩下一个比较靠谱的。”陈争手中此时只拿着最后一张,上面这个八字旁边,用刚劲的笔力写着“倪永振”这三个字。
人家说,字如其人,虽然说未必准确,不过从字迹上多少能够看得出一个人的xìng格。
或者胸怀大气或许气度狭小。
只是这么的候选人,竟然拿只有一个优点机会。还是让陈争有点感叹。
政治真的是古往今来最害人的一个深坑,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风流才子、美貌佳人,就都是被填进这个坑里,死不留骨。
哎,陈争叹了一口气。
他是知道台湾某些党派有黑社会背景,竞选过程中如果无所不用其极。难免会危机四伏,只希望这个人不至于如此吧。
“以这个人的命格,出来参选还算靠谱。”陈争说道:“此人子午巨门。有个说法,叫做‘石中隐玉’。”
巨门,本来不是什么好星。是属于恶曜暗曜的,主口舌是非。
在封神榜中,对应的人物就是姜子牙的老婆,马夫人这个长舌妇。
不过在斗数之中,任何一颗星都不是只有单纯的好或者坏,吉星如果格局不好一样有灾,恶xìng如果格局好,一样降幅,是需要整体宏观来看的。
就比如说这颗巨门,虽然为暗曜。不过只要有太阳在本宫或对宫一照,则晦暗全无,反而还能反shè太阳之光芒。
倪永振的这颗午宫巨门,正是如此。
有太阳化解其暗,水火水火既济。才华展现,同时还会照科禄权星。
科禄权这三颗星,其中化禄主富,化权主贵,化科主名,科权禄会齐则必然名利双收。更适合从政。
但尽管如此,也并不宜出风头,就如同这个格局的名字一样,“石中隐玉”,最好就是隐与幕后,闷声发大财,不宜跑到前台来。
“如果让这个倪永振出来竞选,其实就已经算是强出头了。”陈争继续说道:“一旦他有了名,不再处于幕后,容易招惹诽谤,甚至是引来大祸。”
“这……这可怎么办?”裴部长又问。
“没什么别的办法,”陈争摇了摇头:“如果在这些人中选一个,那就只有此人最为合适,但我还是劝你另选其他人。”
“哎,选举rì期临近,此时已经来不及再换人提名了。”裴部长叹了口气:“既然有机会,那定他吧,有机会总比一点机会也没有强得多!”
陈争放下纸张,也没说话,反正该说的都告诉这个裴部长了,具体如何拿主意,陈争并不像参与。
裴部长又说道:“陈大师,我这次来请教你,其实除了我们党派内的这几个候选人,还有两个人,也想请你帮我看看。”
说罢,裴部长从怀中又掏出了两张卡片,上面分别有两人的照片,以及这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这两个人是?”陈争问。
“不瞒大师说,这两个人使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其他党派提名的候选人,我也是想尽了办法,才找到他们八字的准确资料,想请大师您给看看,如果是我们派刚刚您说的石中隐玉这个倪永振出去参选,大致有几成获胜的把握?”裴部长恭敬问道。
陈争接过那两人的资料在手,大略看了看。
“这一个叫做华维雄的命格很好,禄存守与田宅宫,堆金积玉啊。”
禄存,乃是一颗吉星,主要指的就是钱财方面。
因此陈争批道:“田宅宫见禄存,此人应该是由田地房宅起家,现在成为巨富,对不对?”
“正是正是,大师慧眼如炬。”裴部长点头说:“这个华维雄就是这样,本来是个商人,有了钱,这才想要参政,您看他……”
陈争摇了摇头:“他虽然命格不错,不过只是富格,很难坐官,因此他的机会不大。”
说着陈争又拿起另外一张卡片:“不过这个叫做司徒兆的,可就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裴部长连忙问道。
“司徒兆,此人辛年三月卯时生人,魁钺同行,位居台辅!”陈争批算道。
魁钺同行,指的是天魁和天钺这两颗星。
漫天斗数中,被称为六吉星的,也无非就是左辅、右弼,文昌、文曲,还有就是天魁天钺。
而其中的魁钺,更是代表贵人的上上吉星。
其中天魁为天乙贵人;天钺为玉堂贵人。
这两颗星,皆主功名。
不同于文昌文曲,昌曲只主科名。却并非功名,放在现在来说,就是考试得意,但仕途如何就不好说了。
但魁钺确实主要指的是仕途,可能某人没有什么学历,可却官居高位,那可能便是这天魁天钺两颗星的缘故。
其中。天魁为正途出身,天钺则为异路功名,故此以天魁为主。
传说中正是因为天上天魁星君手持朱砂笔。在士子的命薄上点名字,点中了谁,谁便可以登科出仕。
所以古代虽然说人文笔高说是文曲星转世。但无论是靠举人还是进士,众人拜的全都是魁星。
“夺魁”“花魁”等等这些词,也都是因此而来。
而天钺则需要与天魁配合,两颗星同行命宫,则正主正途功名,放到现在的台弯环境下来说,正是通过选举而升官的情况。
“所以说,这个人才是我看过的所有八字中,最有可能竞选获胜的。”陈争说道:“而且这一次竞选一旦他胜出,rì后仕途就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
陈争并没有说的太仔细,只是随便概括了一下。
天魁的确厉害,三十六天罡之首,水浒传中的宋江,不就传说是天魁星转世?
不过这毕竟是小说。就算是真的,恐怕也是托名而已,为自己造反找个借口。
但这个司徒兆,确实名副其实的天魁,而且还与文昌、文曲、左辅、右弼、太阳、太yīn等诸星在三方嘉会,定主早年扬名。然后平步青云。
“呵!”到此时裴部长已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陈大师简直不是大师,而是神人啊!
“没错,其实外界知情的人,对于这次选举,也都是更倾向于这个司徒兆会获胜。”裴部长万分心焦,垂头丧气问道:“这个司徒兆,是其他党派的,这么说,我们党派不管拍谁出去竞选,都只剩下失败一途了?
“不不不,”陈争摇了摇头:“任何事,三分天定,七分人为,本就没有什么是注定好而不能更改的事情。况且你们党派你的那个倪永振是石中隐玉,本来格局也不是很差嘛。”
“大师这么说,是我们民协党还有机会?”
“嗯,机会是有,虽然说从命格上看,最后可能竞选获胜的是司徒兆,不过具体还要看你们怎么cāo作。”
裴部长半天没再说话,沉吟不已。
一连过了有两分钟,忽然有了动作,直接从怀中掏出了支票本,拿起笔来,“唰唰唰”写了一张支票递给陈争:“大师,这是我们付给您的指点费。”
陈争没有接过来,不过只是用眼光一瞟,就吓了一大跳。
支票上写的数字竟然是七千万之多!
当然,这是新台币,但换算chéng rén民币也十分不菲了。
这个裴部长倒是阔气啊,而且陈争也没想到,在台弯为人算命,竟然赚钱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争虽然心中震惊,不过外表依然云淡风轻:“钱嘛,你直接出去付给赖文昌就好了,这些事情也一直是他再管。”
堂堂的赖大师,到了陈争旁边,竟然只是负责做个收款的!裴部长再度震惊,点了点头说:“那好,出去我再交给赖大师。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要劳动陈大师……我想恳请陈大师,作为我们党派的智囊,帮助我们党派在竞选中获胜。”
陈争不解:“我这不是已经帮了你们了么?”
裴部长随后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
原来,陈争刚刚看的这些准备提名的候选人,只是台北一个区的而已。
而此时裴部长说的获胜,是全台湾每一个地区选出来的最终立法委员会的整体席位。
立法委员不像是总统,席位有很多,所有党派以及无党派人士,就是分别占据其中的部分席位。
如果哪个党派所占的席位多,自然以后在制定政策法度上,都会对这个党派有利。
“我们民协党,一直以来在立法委员会内的席位都不多,我们今年想要超过三十个席位的大关,所以还请大师多帮帮忙,而不是仅仅局限于一个区。”裴部长又说:“如果大师同意,我就将大师推荐上去。至于酬劳……大师还请放心,虽然我没有资格谈这个,不过我相信我们党派高层商量后的结果,一定不会亏待大师的。”
陈争没想到,自己这个命理师的职业,竟然能够强大到影响一个地区的政局。
陈争还在沉吟不语,裴部长又说道:“大师请您一定帮帮忙啊。按照大师刚刚所说,台北这个区,我们的候选人都未必竞争得过那个司徒兆。而司徒兆他是民公党的,也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也有一个大师帮忙。那就是密宗出身的义正大师。”
“义正大师?”陈争一愣。
这已经是今天内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第一次是在电视上。
刚刚才来到宾馆,无所事事的时候,陈争看了会电视,刚好就看到了义正大师正在施法加持什么灵骨塔,然后又高价卖出去,当时陈争还嘀咕来着。
原来这个义正大师也不简单,难怪都上直播了,神棍一样迷惑了台弯大部分人,原来是和政党相互勾结。
“大师。您就请多多帮忙吧,拜托大师了!”裴部长恳切请求道。
“嗯,裴部长,你容我考虑考虑怎么样?反正你们竞选也并不急于一时,回头明后天。我再答复你吧。”
陈争是在想,他在答应这个裴部长之前,也应该对其他的党派有个了解,选个最好的支持。
裴部长也不强求:“那也好,大师您一定好好考虑考虑,我也回去和我们党派内部高层说一说这个问题。总之。给大师的酬劳一定是少不了的,还请大师多帮忙啊。”
陈争点头。
“既然如此,大师您刚到台弯,我等也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告辞,我可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说罢,裴部长告辞出了书房,又带着等在客厅中的一行人等离去。
等这些人全都走了,陈争这才将刚刚裴部长给自己的那两张其他党派参选人士的照片拿了出来,又问赖文昌说道:“这两个人你可认识?还有,他们每一个党派的情况如何?”
其实赖文昌倒也并不是很了解台湾,不过这两个人已经确定参选,最近的确是常上电视。
“师父,这个华维雄,是个无党派人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背景,只要就是钱多;还有这个司徒兆,是民公党的。”
赖文昌说的和刚刚裴部长所言一模一样。
无党派人士没有什么背景,就算进入了立法委员会,也对整体格局造不成太大影响,毕竟只有一个席位,而其他各党派在立法委员会内的席位,肯定是要团结起来的。
因此陈争忽略了华维雄,只是问司徒兆的情况:“司徒兆是民公党的,那他们的党派政治主张如何?”
赖文昌知道陈争问的方向,回答说:“这个民公党,是有很大的想要**的倾向,也是因为台湾民众赞成**的比赞成统一的人稍微多一点,所以民公党在民间的支持率还是比较高的。”
随后赖文昌又补充说:“另外这个民公党,也是目前台弯地区比较大的政党,以前的时候他们党派很多成员也一样有黑势力支持,他们是担心万一统一了,政治格局有了变动,会对他们情况不妙。”
内地打击黑势力的力度,还是比较大的,因此两岸三地比较起来,还真是内地的治安比较好。
就好像以前香岗回归时一样,很多黑社会分子也都是惶惶恐恐,能移民的都在回归之前先跑到国外去避避风头了。
只是陈争有点不解:“司徒兆所在的民公党,有黑社会的势力,难道民协党就没有么?他们怎么不怕这些?”
“民协党虽然也有黑势力,不过这些年渐渐该做正行了,富翁比较多。所以他们想要更好的经济环境,来让他们赚钱。”赖文昌继续说:“这些年内地经济腾飞,已经超过了台弯,不像以前了,所以他们希望与内地有更多的深度合作,方便他们赚钱。”
哎,这群人,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爱国的,无非都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不过好歹民协党赞成与内地展开更多的深度合作,自己要帮一个党派的话,还真的只有民协党合适。
再怎么说,陈争也不会去帮想要搞**的民公党。
而且台弯正当有黑势力参与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台弯的黑社会,大多都尊杜月笙为祖师爷,而杜月笙在当年国党统治全国的时候,也的确是叱咤上海滩,连蒋介和谐石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而且就连杜月笙也说了,老蒋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黑社会!
当年老蒋曾经利用黑势力帮他做了很多的事,国党内部也有很多黑势力出身的高官。
就算后来国党退到了台弯,也还曾特意在香岗和奥门扶持过黑势力。
这些黑势力就是因为有台弯的支持,势力十分猖獗,就连军火也直接来自于台弯。
当年香岗奥门两地鼎鼎大名的14K,就是如此,甚至在早年很多老大都拍成了过电影,描写成英雄人物似地。
因此可以想象,台弯本地的黑社会也很多,当然到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明目张胆。
“反正都是一丘之貉,要帮忙的话,那就帮民协党吧。”陈争说道:“赖文昌,你明天给刚刚走的那个裴部长打个电话,就说我考虑清楚了,答应帮他们。但帮他们的同时,也要多赚一点钱。”
“是啊,师父,如果帮着民协党打败了民公党,不但借着这次选举打出了名声,还能赚到很多钱,更为两岸深度交流、促进统一做了贡献,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呢?”赖文昌呵呵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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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欢喜禅与房中术
陈争虽然决定了要帮助民协党,不过他却并不想过多参与政治上的事情。
之前他自己还觉得政治就是一个无底大深坑,更不会自己把自己填进去。
因此他所说要帮助民协党的内容,只限于给他们提供各种建议而已,又或者是帮忙对付对付支持对方党派的那位密宗出身的义正大师。
密宗,本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佛家宗派,有高深的佛理基础,同时也有一整套严谨的修行体系。
天下不仅道门是有真本事的,佛家也是有一定的能力,因此如果佛门中人有高超本领的人在对面势力,说不定真的会造成什么麻烦。
只是因为密宗的修炼者常常要持咒,又结各种各章稀奇古怪的手印,再加上**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地方,因此密宗给人的感觉也很神秘。
故此难免会有人以密宗为噱头,欺世行骗。
那天在电视中,陈争看到义正大师所谓的施法加持灵骨塔,是骗人敛财无误了,但也不能说他就什么本事没有,自己还是亲自了解了解,以便做到知己知彼。
因此第二rì一早,陈争就带着白柔,两人来到了昨天在电视看到的密宗义正大师所在的那个寺庙。
赖文昌没有跟来,因为赖文昌还有其他别的事情。
陈争答应了帮助民协党,不过他却不会与民协党那群人直接打交道。
原因很简单。赖文昌要将陈争打造成大师,大师岂能没有神秘感?因此由赖文昌充当这个中间人,比如说要请陈争帮忙,谈条件谈价钱这种事情,就都由赖文昌去办。
此时他就正忙着在和民协党内的高层商讨陈争为他们全盘指点的费用。
虽然没有熟悉台弯地理的人带路,不过因为义正大师的名气在台弯的确不小,出租车司机就知道路程,不用多一会,已经将陈争和白柔带到了一家寺庙大门外。
下了车,根本不需要打听。陈争就知道了这位义正大师所具有的“大神通”有哪些。
因为为了吸引善信前来花钱,在寺庙门口就立着一个招牌,将义正大师所具有的神通,写的清清楚楚。
其中,有什么**密宗占卜,也有密宗解梦之类的内容。
“大争哥。原来密宗也有占卜啊?不知道他们的占卜灵不灵?”白柔看到此处,好奇地问道。
陈争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
其实无论是佛是道,都在一定程度上讲究因缘的。不过正经的佛门弟子,并不占卜,因为佛门并不相信宿命,只讲究善因善果。
不过密宗陈争就不懂了,以前也并没有接触过。
说不定也会有类似道门占卜的方法,了解到未来的吉凶?
密宗占卜陈争不知道。不过陈争却知道,密宗应该的确是有解梦的说法。
因为他曾经听他师父说起过,佛家讲究业力,业力种子因缘成熟,果报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定下来了。所欠的只是时机未到。
因此梦境中有时候会看到还未曾出现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义正大师收费为人灌顶、祈福之类的项目。
这些项目,是否真的能祈福?当然不能,佛门既然讲究因果,有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福气又岂能是单单靠祈求而得来的?
不过这毕竟是宗教留下来的传统,但下面再写的其他服务,就很不靠谱了。
如这个牌子上还写着,义正大师自幼修炼“大黑天忿怒尊”**,因其资质聪颖,又肯持之不断地修炼,到此时已经卓然有成,可以为人驱邪驱鬼而治病。还说是奇验无比。
陈争无语,病了就是病了,只能以医术救之,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他在骗人。
而其下还有说这位义正大师,有类似于心电感应的能力,还说什么是因为修炼“气”,这才拥有的神功,据说还另台弯的一位大学教授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争更加无语了,“气”本身就是道门的概念,佛门中根本就不讲气的,现在还说什么因为修炼“气”而有了心电感应的能力,佛、道甚至还和特异功能参杂在一起,的确让人无语。
再往下就越来越夸张,还说义正大师能够画符,乃是正宗的密宗符,如果有人祈求某事能够顺心如意,就卖符纸来烧。
幸好符纸并非太贵,十元一张,倒是大家都能承受。
再有就是说义正大师深具愿力。
愿力,是佛家本来就有的说法,这陈争也多少听师父古道长说过一些。
在佛家来说,人死后,便可凭借自己的业力牵引,而进入六道轮回,但是如果有了愿力,便能够反抗轮回力量的牵引,从而飞升极乐,免却轮回之苦。
但是义正大师所说的愿力却并非如此,而是说人死后,如果是怀着愤怒之心而死,又或者是死后对亲人念念不忘,便会产生坚强的愿力,使得他们不能超度,而成为幽魂孤鬼。
义正大师本身所具有的愿力,则可以讲这些幽魂孤鬼超度。
这一项怕是义正大师所有收费中最贵的了,超度一次,竟然大众收费就是几十万元。
“大争哥,这个义正大师,好像比你还赚钱啊。”白柔又惊叹说。
陈争虽然玄学五术本事高超,可一般给人指点并不收钱,就是这次来到台弯后,才收了一笔裴部长付给他的指点费。
而且这是关系一个党派竞选的大事,所以才给这么多钱,如果陈争是给寻常百姓批命。就算收钱,恐怕也一辈子成不了富豪。
这么一笔,这个义正大师可真是肥的流油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陈争率先大踏步走进了寺庙之中,很快又来到了大堂。
此时义正大师正盘坐于殿上的蒲团之上,带着一群信徒入定。
陈争等人也没说话,只是坐在了远处。
不多时,钟声响起,义正大师也睁开了眼睛。
旁边有人说道:“打坐时间结束,诸位善信有什么事情要请上师解惑。请付款之后排队前来。”
那些义正大师的信徒,纷纷站起身来,来到旁边一个登记处,开始掏钱投入功德箱中。
而在功德箱旁边,还有一人负责记录每位善信投了多少钱,再为每位善信写下号码牌,好让他们一个一个上前。
很明显,排名的先后。也是一定程度上根据投入功德箱中钱数的多少。
而至于排号排在后面的善信,则全都坐在大殿一角,等着轮到自己在上去。
陈争也带着白柔,滥竽充数跟着做到了等待的椅子上去,继续观察。
最先上去请求义正大师指点的,是一个美貌女人。
这个女人本来带了一个墨镜。不过等她来到义正大师面前两步的时候,将墨镜伸手摘掉。
白柔在侧面刚好看到了她的全貌,忍不住低呼一声:“这不是以前好几部台弯电视剧的那个女主角么?叫什么来着,以前还挺出名的啊!”
不过紧跟着,坐在旁边的善信连忙制止:“嘘。别出生,影响了上师发功!”
白柔这才连忙闭嘴。
看来在这里常有一些小明星来请求指点,这些信徒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此时那位白柔说的电视剧女主角,已经走到了义正大师。
义正大师在蒲团上,手中结着手印,一派庄重的神情。盘坐不动。
而那位电视剧女主角则跪坐在义正大师面前的另一个蒲团上,恭敬说道:“上师,我叫温美茹,近些年来,我事业上十分不顺,处处遇阻,所以想要请求上师为我指点指点。”
义正大师这才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温美茹。在义正大师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喜悦。
不过很快就又连忙恢复了庄重神情。
但就是义正大师这一瞬间的神情,却并没能逃过陈争的眼睛,看来这个义正大师,也是一个好sè之徒啊。
借着为人指点之名,也一定没少占女信徒的便宜,陈争心说。
而这个温美茹,白柔说她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女演员,想必也是有些名气,倒也难怪又几分姿sè。
不过名气也不是太大,要不然白柔怎么都记不住她的名字?应该就是就是电视剧的二流演员。
只是看这个温美茹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怕不是有三十五六?而花瓶一样的女演员,无非就是吃青chūn饭,青chūn一过,事业自然下降。
不知道自己磨练自己的演技,反而前来请求大师指点,还真是问道于盲。
陈争虽然心中感慨,不过也不动声sè,继续看那个义正大师怎么说。
“你的事业不顺,那是因为你的事业路上,有小人害你!”义正大师打量了温美茹片刻,终于说道。
“有小人?”温美茹愣了片刻,紧跟着连忙点头:“上师说的不错,的确是有小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可怎么破解?”
女艺人,又是一个过气的女艺人,心思难免狭窄。
更何况娱乐圈内本来就是一个名利场,是非场,很多女演员之间,更是勾心斗角的十分厉害。
故此义正大师说她有小人,那是无论怎么想,也能想得出来几个的。
“要化解也简单,我早些年间,曾经修炼‘诛法’一术。所谓诛法,指的是利用我的愿力,遥感念咒,便可以凌空让人生病,甚至是致人死亡。至于我在此处念咒能够影响多远,这就要看功力了,以我的功力,台弯范围内应该都不在话下。”
“啊?”温美茹一愣,她以前一直听说过这位密宗的义正大师水平极高,却没想到能高到这种地步。连忙说:“那请上师帮我做法,让挡我路的小人统统死绝了吧!”
陈争汗颜,这个温美茹倒是够狠毒的心思啊。
“不不不,”义正大师连忙说:“‘诛法’一术,虽然厉害,可我也不能常常用,否则损我阳寿的。不如这样吧,我为你在你身上结印,没结一个印,就是在身上设置了一个阵法。不但小人不能害你,其他人也不能以此害你。”
随后,义正大师又说:“你先把手伸出来吧。”
温美茹听话地伸出了手。
义正大师单手握着温美茹的手掌,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同时还嘴唇上下噏动,不知道念的什么。
信徒自然都以为他念的是密宗咒语,不过只有义正大师知道,此时他正在啧啧称赞不已:不愧是电视剧的女主角啊。皮肤就是不一样,虽然三十多了,还和二十六七岁的女人似地。
就是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肤,是不是也是如此光滑?
足有二十分钟,义正大师这才不舍地抽回了手:“温施主,我已经在你手背上结了印。不过这还不够,我还要在你身上一共九个地方结印,这样才算成功。”
“九个地方?还有八个在哪里?”温美茹问。
不过义正大师却不回答了,只是说:“今rì善信云集,我如果为你九印皆结。恐怕一天时间就过去了,不如等到晚上你来我所住的云华饭店,我再完成施法,如何?”
晚上,饭店。这两个暗示可是够明显的,就连陈争都猜出来了。义正大师所说的这九个印,恐怕会有几个在女人身上私密的地方,毕竟人的身体就那么大,找出九个位置来也不容易。
看来这个义正大师,一定没少用类似的借口,来占女信徒的便宜。
“这……”温美茹果然迟疑了片刻。
“温施主请放心,我义正绝非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只为结印。大约两个小时而已,你八点前来,十点左右就可离开。”义正大师装的十分庄重:“当然,若是施主想要避嫌,大可不来,若是来,则再带两百万元的现金。”
义正大师心中早有算计,好像温美茹这种过气了的女明星,为了再求前途,应该是抵御不住这种诱惑的。
“上师,真的结印之后,我的事业就能好转起来?”
“那是当然。”义正大师说道:“不但你的事业会好转起来,没有小人作梗,你的事业还会更进一筹。”
随后义正大师又压低了声音说:“我‘诛法’一术,不能随便用,如果晚上你来,多带些现金,我又和你这么有缘,说不定会帮你清除小人。当然,具体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的了。”
义正大师这明显是在欺骗温美茹,但他的确是抓住了温美茹的心里。
只见她想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大师,那我就晚上再去你下榻的饭店拜访。”
说罢,站起身来,又带上墨镜,匆匆走出了大殿。
又是一个上当受骗的,陈争心说。
可以想象,等温美茹晚上去找这个“大师”,“大师”会有一万种办法将她骗上床。
要是别人,陈争说不定也就帮一帮她,不过这个女人,刚刚陈争看她相貌,也就是水xìng杨花的哪一种人。
更何况刚刚说有小人的时候,她所说的话,也的确够狠毒。
因此陈争懒得管她,这种人,被骗财骗sè,也是活该。
随后陈争又在大殿一旁看了一会。
再上去几个人请求大师指点的,有请求治怪病的,还有请求解梦的。
最后,还有一个人买了很多的密宗符,据义正大师说,回家烧化之后,便能祈福消灾。
陈争这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在寺庙外面,看到的密宗符还算便宜,才十块钱一张。
感情一张便宜,但是烧的多啊,就刚刚这个人,义正大师就明确告诉他了,烧多少,起多大的作用,烧得越多,降幅越多。
别的义正大师也不多说,只是说了某某某电影明星从香岗来求符,烧了十万张,某某某政要,烧了十五万张。
最终,这个信徒是买了一万张回家烧,恐怕他是没有那么多钱,如果他的钱多,也绝对都会贡献给义正大师了。
十万新台币唰唰唰就没了,这哪是烧符啊,这根本就是烧钱啊!
看到此处,陈争暗暗摇头,拉着白柔悄悄走出了寺庙。
等出了寺庙,白柔问道:“大争哥,你看了半天了,你觉得这个义正大师,是有真本事么?”
“一大半是敛财骗术,一小半是真吧。”陈争虽然知道这个义正大师是个神棍,不过经过刚刚的了解,这个义正大师,虽然其他能力是唬人的,但至少为人解梦过程说的还算靠谱。
只是陈争不懂解梦,具体多少真本事,他就分辨不出来了。
另外还有密宗占卜之术,也恐怕真有其事。
否则的话,如果他没有任何本事,很容易就会被人拆穿,岂容他在台弯混的如此知名,信徒如此之多?
“没想到密宗也有真的,我还以为都是骗人的呢。”白柔笑了笑说。
“也不要瞧不起别人的宗派,任何一个宗派,能够流传千年,总归是有点本事的。而且我至少知道有一样,密宗的修炼法门,是真有效果的。”
“是什么?”白柔好奇追问。
“就是欢喜禅啊,”陈争笑了笑,实话实说:“密宗其他的修炼法门我不了解,不过这个欢喜禅,确实挺厉害的,和我们道门的房中术有一拼啊。而且我看那个义正大师这么好sè,搞不好xìng和谐能力,很不一般呢。”
陈争这么说倒是没说错,密宗的欢喜禅,的确和道门的房中术有一拼。
就比如说元朝有个出名的荒yín皇帝,叫做元顺帝。其实他本来也并非是很荒yín,是因为有个大臣想要献媚皇帝,推荐一位密宗大师教给了他修炼欢喜禅的法门,后来那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强,这才一发而不可收拾,荒yín到了最终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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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剧情不是这样的,不过忽然感觉有些踩线,为了避免河蟹神兽,临时重心转移了。所以这一章临时改的,可能思路不够成熟,衔接的不是很流畅吧,见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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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黑法
关于欢喜禅和房中术,陈争本来是实话实说,无心之言,不过白柔却忽然间俏脸一红,“呸”地轻啐一声,害羞笑了笑,说道:“大争哥,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不正经了。”
“不正经么?”陈争无奈地耸了耸肩。
其实陈争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他早就说过,男女交合,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道,万物繁衍生息,都是因为这个大道罢了。
怎么会只能做而不能说?都是儒家的那些歪理邪说害的。
不过陈争也知道人们普遍都受儒家说法荼毒,因此也不争辩,只是倍感冤枉地笑道:“好吧,既然不正经,那就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拦下来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其实在现代社会,说一说欢喜禅、房中术之类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很多女人私下里说的比这个更夸张。
只是白柔刚刚毕业,还是个处和谐女,因此说到这些话题才会有些尴尬。
再一想到,大争哥他是道门中人,道门中各门各类他全都很jīng通,那是不是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会很厉害?
没错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一定是一个满足不了他,所以才……
一想到这里,白柔的脸上更红了。
其实白柔猜测的不错,陈争因为懂得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的确不弱。这点艾丽就深知道。
另外道家房中术虽然让人体验男女欢爱之间的乐趣,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还能通过采补之术而修炼神功。
所谓的采、补,不过是一种大致的说法罢了。也就是要达到人体yīn阳平衡,这对人身体也是有好处的,无非是yīn阳学说的一种应用罢了。
相反古代那些荒yín帝王,常常说要多少多少处和谐女进补,其实都可归类于异端邪说。
而且道家房中术,虽然可以增进房中乐趣,却也讲究节制,根据体内气息运行。需要的时候就很厉害,不需要的时候,也不会jīng虫上脑,yín和谐yù焚身。
毕竟道门讲究的是yīn阳协调。采补的太多,也一样会导致yīn阳失衡,过犹不及。
不过欢喜禅不同了,欢喜禅修炼下去,那方面能力膨胀。却往往不懂得节制,就好像此时的义正大师似地。
刚刚抚摸过了那个过气女明星温美茹的小手,义正大师已经难以自抑,满脑子想的都是抱着赤果美人在床上征战的画面。不自觉,下面都已经充血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着。
也只好身躯向前,免得盘坐在蒲团上。小帐篷搭得太过于明显。
这样的姿势,其他善信指点的过程还真是倍感难受。
不多时,义正大师又感觉裤子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义正大师的手机,是放在喇嘛袍里面的,就在裤裆旁边,这一震动,好悬没让他jīng关失守。
连忙偷偷掏出手机,看到了里面的一条短信,随后又不动声sè放了回去,继续为其他信徒指点。
大约又坐了两个小时,义正大师这才回头一时眼sè,他身后的一名寺庙里的工作人员站出来说道:“各位善信,义正大师最近修炼关口,今天为大家指点就到此处吧,大师还要独自入定。”
旁边的一群信徒很多还有来得及排上号,纷纷叫苦,不过义正大师却也不理会,转身走到了寺庙大殿后面的一间厢房。
这间厢房,就是专门给义正大师独自入定所用的。
关闭房门后,房间内再无一人,义正大师这才连忙撩起了喇嘛袍,将手伸入裤裆中,急速活动了两下,然后舒服地仰天呻吟片刻。
这一上午,可是把他憋的够呛啊。
这种工作,真他么不是人干的。义正大师心中叫苦连连,盘腿一坐就是一天,也是苦差事,不要以为钱好赚啊!
大约几分钟后,义正大师这才将**的手拿出裤裆,又用纸巾清理片刻,随后又紧跟着脱下喇嘛袍,穿上了一套西装。
再度系好了衣裤,来到了厢房一侧。
他以独自入定为借口,到厢房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打飞机泄yù而已,还有重要的事情。
先来到墙角,一扭到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紧跟着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扇暗门。
原来旁边桌上的花瓶乃是一个机关,从这里,便可以直接通到厢房之外,而不会被其他的信徒看到。
在寺庙内左拐右拐,很快,已经来到了寺庙隐蔽的后门外。
早有一辆车等在这里,义正大师也不多说,紧跟着坐上了车。
没用半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另一处寓所门前。
这处寓所,就和以前常说的公馆格局一样,是一个典型的中式古典别墅,就在市区内,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并不是太大,很小一个院子,但这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内,也价值不菲。
早有人在门口等着义正大师,引着他穿过寓所小门,直接进了公馆内部,来到了书房。
而此时在书房中,正有一人,年约三十岁出头,寸头根根上力,显得简约干练。
再看样貌,也十足的硬朗,颇有男子气概。
此人本来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见到义正大师来到后,连忙站起来迎接,说道:“义正大师,你可来了,快请坐。”
“司徒先生,你刚刚发短信让我来,这么着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义正大师询问道。
原来义正大师此时见到的这个人,正是昨天陈争还看过他的八字。民协党的竞争对手民公党所提名的那名立法委员候选人。
三十出头,寻常来说不算年轻,但对于从政的人来说,尤其是已经参加了立法委员的选举。已经实属罕见。
不愧是魁钺同行的命格,必然是早年成名,陈争昨rì的批断不错。而且这次选举若是成功之后,他也必然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位居台辅。
“我找上师的确有事,否则也不敢劳烦上师。其实按照道理,是应该我上门去找上师您的。不过您在寺庙,信徒太多,很不方便。”司徒兆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继续说道:“不瞒大师说,民协党提名的候选人已经公布了,是那个叫倪永振的人。”
“倪永振?”义正大师想了想,回忆起了这个名字:“这个人好似对司徒先生您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啊,你何必如此重视?”
“话不能这么说。”司徒兆摇了摇头:“虽然外界普遍认为我会竞选获胜。不过我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义正大师,我司徒兆可实在是输不起啊。”
为了这次竞选,司徒兆可以说赌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竞选自然是要花钱的。这种选举体制下,仕途是要用金钱铺路。其中。光是用来宣传造势的费用,就足足花了三千万。
另外光是打点选民可不行。司徒兆还另外还给上面打点了三四千万。
就这样还没有把握百分之百选上,要等选上了,花费还不要上亿?
“上师,你知道我,我可不是华维雄那种jiān商,有的是钱,我手里面只有几家电玩中心,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为了这次竞选,我可是都砸下去了,如果我不能竞选获胜,就相当于倾家荡产了。”
义正大师嘿嘿一笑,司徒兆他是不是倾家荡产,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问:“司徒先生,你今天请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请直说吧。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
“你是帮助我们民公党在这次竞选中整体席位中获胜的,别人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我想请上师您帮我做的,就是助我在竞选中获胜,我要那个倪永振,没有可能成为我的障碍!”
说道这里,司徒兆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继续说:“上师,这笔钱,就算是我自己的酬劳,和我们民公党无关。”
原来民公党请义正大师为他们帮忙,另有一笔酬金,而司徒兆这是他自己付的。
低头一看,支票上足足两千万元的数目。
义正大师眼冒金光,伸手就要去接。
可抽了两下,支票没被义正大师抽过来,司徒兆依旧仅仅捏着,不肯放手。
“司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一张纸虽然很轻,但也很重!”司徒兆认真说道:“上师您既然拿了我这笔钱,就要做成我说的事,上师您还没说你是否能够做得到呢。”
司徒兆要让义正大师做的,很明显,就是要除掉倪永振。
无论义正大师用什么方法,这都是杀人的勾当。
而且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义正大师,如果没成功,自己落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义正大师。
可想而知,司徒兆既然能够得到民公党内的党内提名,也一定是有背景的。恐吓得出,就自然做得到。
“司徒先生你放心,”义正大师拍着胸脯保证,说道:“那个无党派的华维雄,我们根本不用理会,他也就是嫌自己钱多,不懂得游戏规则来凑热闹,除了用钱打水漂,什么也干不成。至于另外那个民协党的倪永振……嘿嘿,他绝对活不到选举公布的那一天。”
随后义正大师压低了声音:“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没人知道我的一些神通,不过我还没有全部展现出来,这次为了司徒先生,我也就拼了。我除了‘大黑天忿怒尊’的法术,还另有修炼黑法,这可是印度古婆罗门的法术,我一旦做法,可以让目标死无全尸……”
“等等,”司徒兆忽然打断了义正大师:“上师,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竞选获胜。至于您具有什么神通,用什么方法帮我,这是您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只要结果。”
司徒兆年纪不大,但却果真老练。
不管义正大师的法术是真的假的,反正要达成司徒兆的要求,都要杀人,司徒兆花钱而已,别的并不像多知道,这样就算事情败露了,也没他责任。
“好。那我就不说了,我这就会寺中做法。”说罢,义正大师告辞离去。
义正大师刚刚和司徒兆对话,说到了古印度婆罗门的“黑法”。
不同于“大黑天忿怒尊”。义正大师的“大黑天忿怒尊”法术,无非就是帮人驱邪驱鬼而已,但传说的“黑法”可要厉害得多了,有点类似于南洋的降头术。
说起降头术,其实就源于最初始的巫蛊。都是从中国云南流传过去,又慢慢发展出来的东西。
密宗本来是正统的佛家宗派,当然不会搞这些?不过是后来,密宗流入云南。又和云南当地的巫蛊的传说融合到了一起,演化出了这种“黑法”的说道。
就比如说黑法中的“恶木术”。施法时先造起一座三角台,然后取腐烂的或者是被虫蛀过的树枝。一边念咒,一边在台上将这些树枝烧化,诸如此类。
据说,念咒三百二十四遍,再将三百二十四根“恶木”烧掉,目标任务就会终生成为你的奴仆。
这就和降头术一脉同源,方法也都差不多。
但要说真假,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法术,让谁成为你的奴仆谁就是你的奴仆,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就不是美国了,而是降头术风行的南洋国家。
可事实上却刚好相反,降头术或者巫蛊之术流行的地区,却全都是贫困地区。
只是古人愚昧,不了解,就宁可信其有。
就好像是老子,他就不相信鬼神,但孔子没主意,就半信半疑,承认鬼神,但说“敬鬼神而远之”。
同样的道理,也正是因为人们不懂得巫蛊之术,因此密宗中的典籍内,也没有不承认这种法术,但却对所有声称修炼黑法的密宗人士十分鄙视,视之为邪。
……
不多时,义正大师已经返回了寺庙,并且来到他的密室之内,开始施法。
结坛之后,上面供奉一尊神像,乃是密宗之中的“降三世明王”。
其实藏传佛教、汉传佛教,虽然都源于印度,不过汉传佛教为了扎根中土,当时刚传进来没多久,就已经大量吸收了道家理论,与原本的印度佛教天差地别。
这点从神像上就能看得出来,中土的佛教全都是耳大垂肩,面相上也是道门中所说的福相,可印度的佛教神像却一个个全都是怒目而视,凶神恶煞。
相比之下,藏传佛教就更贴近印度一点,这尊降三世明王,三面八臂,每一面上各有三只眼睛,每只眼睛全都横眉怒目,就连头发,也如同火焰一般。
八只手,两只手接着手印,另外六只手则各拿着金刚铃、金刚箭、金刚索、金刚剑、金刚戟以及金刚方印。
其下还踏着他的王妃。
不像是神明,更像是来自于地狱中的恶鬼。
其实降三世明王的含义本身也并不吉祥,他代表的是众生心中贪、嗔、痴这三种罪,故此才叫做降三世明王。
密宗之中,佛部有五,再加上另外三尊,共有八大明王。
分别就是:不动明王、军荼利明王、大威德明王、金刚夜叉明王,马头明王、大轮明王、步掷明王和降三世明王。
而义正大师不拜其他,只拜代表贪、嗔、痴这三种罪的降三世明王,本身他的密宗就学的是个偏门。
更何况,他还修炼各种黑法。
此时,他也不知道在都市中哪里搞来了一堆马粪,正在坛前一手捏着法印,一手在烧这些马粪,口中还念咒不止。
大约一个小时,这才将马粪烧完。
据说,当念完一百零八遍周瑜,再用刀来刺一个纸扎小人,将其投入马粪之中,还要重复做法三rì,方能应验。
但对方也不会立刻就死,三rì、五rì、七rì还有七七四十九rì这些天上都要做法,等法术做完之后,对方无有不死。
等义正大师施法刚刚结束,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师父,我来了。”
“请进。”义正大师连忙说道。
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师父,你刚刚打电话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有笔生意,有客户请我发功,咒死一个人。你也看到了,我刚刚已经做过了法。”义正大师答道:“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密宗的黑法,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灵验,很多是夸张骗人的,但我想至少可以让目标人物改了运,这样你去做掉了他,就会轻而易举。”
看来这个义正大师搞不好是真的觉得他的黑法有些用处。
但他也至少知道,不会好像传说中那样厉害,取人xìng命只要咒一咒就能咒得死人。
“这次客户给了我五百万,回头我们二一添作五,你是我大弟子,我不会亏待了你的。”义正大师紧跟着又说道,同时,将倪永振的照片递给了他的这个大弟子。
司徒兆分明给了他两千万,但到这里,就只剩下五百万了。
只可惜他的大弟子并不知情,只是收好了照片。
最后,义正大师还不忘叮嘱:“记住,要干净利落。”
“师父,你放心,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罢,这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走出密室,很快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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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摸骨(上)
陈争和文黛坐车离开了义正大师所在的那个寺庙,不过并没有直接回下榻的饭店,而是让出租车司机将汽车直接开到了闹市区。
因为按照约定,今天陈争和赖文昌分开行动。
赖文昌去见民协党高层,商量陈争为他们指点的方式和费用,到此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到此时,他又已经和彭珍珍一起,打电话给陈争说,彭珍珍已经选定了一块上好场所,可以作为易理国学会馆在台弯分馆的地址,请陈争过去看一看。
这里位于城市的东北方,乃是台北很重要的一个商业圈——西门汀。
因为西门汀是徒步区,出租车不能进去,有点类似于步行街,因此陈争和白柔到了地点后,步行又向前走了片刻,很快来到了西门汀内著名的妈祖庙前。
准备改建成易理国学会馆的场所,原本是个荣昌集团下属的餐饮中心,位置也非常好,就在妈祖庙的附近不远。
按照赖文昌说的,台湾人普遍信奉妈祖,还认为这是天后,很多人到妈祖庙去拜神,其附近也有很多类似于占卜之类的服务店铺,如果把易理国学会馆定在这附近,那一定是人来既往,生意兴隆。
陈争本对于妈祖庙不在意,不过既然来找这里拜神烧香的人多,也是一个巨大的客源。
有了妈祖庙充当坐标,很快就在妈祖庙门口看到了彭珍珍和赖文昌,随后两人又带着陈争。来到了附近这家餐饮中心。
不同于在香岗所设的易理国学会馆,这个餐饮中心占地面积虽然不小,不过层数不高,也就是紧紧只有两层而已。
不过附近地理位置倒是十分不错。
“我爸爸以前很相信风水,所以我们荣昌集团旗下的所有建筑,都是找专业风水师来看过的,虽然未必那些风水师有陈大师水平之万一。不过至少选的位置不会太差。”彭珍珍此时带着陈争,站在二层管理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下面的街道。随后又问:“陈大师,您看这里怎么样?如果可以,我这就把这里腾空出来。再改建改建。”
陈争要在台弯开易理国学会馆的分馆,不过并不急于一时。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这次选举结束,陈争趁着选举有了名气,而且也参加了金马奖,之后再把会馆开起来。
如果按照预期,一开业,一定立刻就能生意兴隆。
改建、装修也需要一段时间,刚刚好在陈争离开台弯之前,全能准备妥当。
陈争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这里的风水的确不算差,笑了笑说:“这样挺好的,就是还要用荣昌集团的物业,我挺不好意思的,多谢彭珍珍小姐了啊。”
“这算什么。我的命都是大师您救的。”彭珍珍笑了笑说:“而且我听说大师您还要去美国发展事业,听说您还要在美国建武馆?我也早都想好了,等大师您去了美国,我也跟着去,您要做什么,我都会大力支持。”
陈争吓了一跳。
如果说易理国学会馆。彭珍珍出力,这还说得过去,毕竟彭珍珍也是股东,所有的投入,也都有回报,合情合理。
但陈争的其他生意,彭珍珍也要出钱出力,这就不是做生意这么简单了。
沉吟片刻,陈争说道:“这……这有点太麻烦彭珍珍小姐了吧?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就不用劳烦彭珍珍小姐费心了。”
陈争是不想欠了别人的人情,尤其是女人的人情。
“大师您看您说的,还有,大师您也别叫我彭珍珍小姐这么正式了,您就叫我珍珍吧。”彭珍珍微笑说:“另外我帮大师您也不是别无所求的啊,我还真有点事情,想请大师帮忙。”
“哦?什么事情?”
“我想请大师帮我继续指点啊,做我的玄学顾问。”彭珍珍说:“我知道大师本领高超,以后想常常跟在大师身边,常听大师指导教诲,也可以让我少走很多弯路,一帆风顺。这样一来,我为您事业上的投资,也就权当是给您顾问的酬劳,大师您看行么?”
毕竟人生路上,有无数的十字路口,一步走错,天差地别。
命理、占卜的作用,也无非就是选一条最好的路来走。
而陈争开始虽然帮彭珍珍批算过命格,不过命格这种东西太过宏观笼统,远远不够细微,再好的命格,也会有行差踏错之时,命运之路更改,的确是有个大师在身边常常提点,才是最好的。
陈争笑了笑,心说这个彭珍珍也的确是够聪明的。
以命理之术为人指点,收费一般不多,那是因为一般只为人算事业、姻缘、财帛中的一项,看得快。
而且只算趋势,容易的多。
但要说真算全命,也不是便宜的事情。
更何况一般意义上说的全命,也是一个概称,依旧流于笼统宏观的层面上。
真正意义上的全命,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算的。
要知道,命理之内,有一生趋势,又分每十年大限。十年之内又有流年太岁,流年之内又有流月流rì甚至是流时之分。
流时太过细微,但流月流rì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算全命,那是要算一个人七八十年内,每一月、每一rì的凶吉,各主要宫位的格局,可就的确是超级麻烦了。
这还不算什么,就比如说是中医,中医为人治病,并非是一方百验,真正的神医,治疗同一种病情,还要参考病人的居住环境、生存环境、工作环境、饮食环境等等等情况。
命理之术也是如此,比如说,同样命格的人,因为环境不同,机遇也既然不同。
投机倒把之类,按照道理不算富格,不过国内改革开放之初,发家致富的皆是这一类人,无非就是因为其命格符合了当时环境而已。
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因此真正要全面的为一个人批命,是不能一下就批完,而是随时随地根据环境的变化给出指点。
再真理的真理也是同样如此,就比如说牛顿力学经典,但电子的运动却不在其力学的范围之内,这才又发展出了另一门学科——量子力学。
由此可见,不同环境下,当真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当然,如果这样为一个人批命,收费定然是相当不菲的,如果用这样的条件来和彭珍珍的荣昌集团做巨额金钱的交换,陈争也并不觉得占了彭珍珍便宜。
因此想到这里,陈争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也好,我就做你的顾问,以后我的事业无论是在香岗、台弯还是以后到美国去,就都依靠彭珍珍小姐的财力了。”
“真的?”彭珍珍喜笑颜开:“那太好了,陈大师,既然你同意了,刚好我听说道门中有一个门类是摸骨的,大师也一定很jīng通吧?不如大师您帮我摸摸骨怎么样?”
“摸骨?”陈争一愣。
说起来,摸骨的确属于玄学范畴。
玄学之内门类众多,其中有相术,相术之内又有天相、地相、人相之分,而人相之内,又分面相、骨相、足相等等等等。
只不过骨相和面向一样,都是属于一个小分类而已,对于整个玄学,就是一门小技能,陈争也很少为人摸骨,不知道彭珍珍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摸骨了?
“陈大师,你就帮我摸摸吧。”彭珍珍继续哀求道:“你本来帮我算过了命格,命格是固定的,再怎么看也是一样的趋势,不如试试别的门类,就先帮我摸摸骨吧,以后也多帮我占卜占卜之类。”
陈争想想也是:“那也好,就帮你摸摸骨吧,可是,我们在哪里进行?”
“那就到我的酒店房间。”彭珍珍笑道,又回头对赖文昌和白柔说道:“赖大师,白小姐,你们就都先回去吧,我和大师回我的酒店房间,等大师帮我指点完了,我再送大师回去。”
彭珍珍这么大一个企业的董事长,车自然是有,因此赖文昌和白柔全都点了点头。
从选好的易理国学会馆出来,大家就分成两队告辞,白柔和赖文昌回去,而陈争则跟着彭珍珍一起,来到了另一处酒店。
进了房间,同样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陈大师,要摸骨似乎在客厅里不方便,到卧室的床上吧。”彭珍珍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将陈争拉近了卧室。
“摸骨……这个摸骨也分很多不同的地方,你看你是想让我看你哪里的骨相?是手部的还是足部的?”陈争问。
“只看一个部位,那用这么大费周章啊,”彭珍珍脸上露出来了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容:“陈大师,我是想让你好像看全相一样,这次帮我摸个全身的。”
说罢,彭珍珍已经一手脱去了她的外套,露出来了里面仅穿着的一件吊带内衣。
彭珍珍的身材当真是不错的,吊带内衣充满情趣,根本遮不住胸前的两个肉球,不但沟壑分明,而且两个肉球最中心的那两点激凸,也看的分明。
幸好陈争之前和艾丽有过了很多经验,不再是童子鸡,要不然就是这一个场面,恐怕他又要流鼻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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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摸骨(下)
“陈大师?”彭珍珍看陈争比较尴尬,心中忽然觉得好笑,问:“大师你怎么了?”
“呃……你还是把外衣穿上吧,这样比较……比较合适……”陈争不敢直视彭珍珍。
“呵呵……这都什么时代了,你看那些在会所里做按摩,或者是在海滩上擦防晒霜的,还都是全身赤果的呢,大师你未免也太封建了吧。”
彭珍珍这点倒是说的不错,说起来,彭珍珍这种地位的女人,最近也的确开始享受生活,常常去一些按摩场所。
里面服务的,也有很多年轻俊朗的男xìng服务生来按摩。
不过她倒是从没有穿过这种暗示xìng极强的xìng感情趣内衣。
此时彭珍珍明显是在诱惑陈争,以最优美的姿势趴在软床上,曲线毕露,随后又回头笑着说:“再说,大师要为我摸骨,如果穿着外套,您也摸得不是很确切啊,就这样吧,反正是在房间里,这样也没关系。”
陈争想想倒也的确。
自从和艾丽发生了关系之后,陈争比之前是放开了许多。
而且陈争自己还说不要受儒家思想荼毒,只是摸骨而已,自己这样扭捏,似乎显得有些过分了。
想通之后,陈争这才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开始摸骨。
……
彭珍珍的身体,从小yīn气过重,所以可以想象,她的皮肤白得通透。晶莹如玉,就和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似地,就是一个病美人。
不过越是这样,才越符合中国男人的审美标准,女人嘛,最好就是柔柔弱弱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也给人一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此时彭珍珍玉体横陈,只等着陈争上下其手。
不过陈争却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彭珍珍催促:“陈大师。陈大师,你别光摸我的胳膊啊,你摸我的手臂都好半天了,也应该摸完了吧?你摸摸我的后背吧。”
“呃,好好。”陈争将手放在了彭珍珍的裸背上。
“陈大师,陈大师,你这样多不方便啊,不如你骑在我的背上。这样摸的也方便啊。”彭珍珍又说。
“呃……”陈争汗颜,这样骑在她身上,姿势也的确太过暧昧了一些,好像不大合适。
因此陈争也没理她,只是侧着身子又摸了半天,终于把背部的所有骨骼摸完。
要摸骨。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还要测量骨骼长度,然后都默默记在心里,再整体来看,因此是需要专心关注的。
但此时。陈争却根本很难专得下心来,一个背骨的骨骼,整整摸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将所有骨骼长度位置记下。
手刚刚离开,彭珍珍又顺势站了起来:“陈大师,陈大师。只摸上半身也不够啊,你也再摸摸我的腿吧。”
说罢,彭珍珍竟直接脱去了裙子,里面只穿了一间内裤,而且还是充满了情趣的丁字裤。
“呃……”陈争现在感觉到,自己开始猜测的没错,因为自己救过她,彭珍珍着的是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情。
到现在。已经开始在勾引自己了。
陈争说的没错,彭珍珍,的确是对陈争充满了别样的感情,今天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是早已经想好的计策。
说起来,彭珍珍并没有够类似的经历,她年少多病,遇到陈争前的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甚至接触男xìng的机会也都并不多。
不过虽然没有经验,毕竟是现代人,电视、电影甚至是rì本的小电影多少她也都看过一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因此学也学会了一些招数。
面对陈争这样的男人,自己还是应该采取以下主动。
此时彭珍珍只穿着内衣内裤站在陈争面前,她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害羞的,不过仅仅是片刻,便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陈大师,请继续帮我摸骨吧。”
按照道理,既然是摸全身的,那就是全身三百六十块骨骼,每一块都要摸到。
这几乎已经覆盖人的全身了。
摸着彭珍珍的大腿,肌肤光滑紧绷,陈争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做义正大师这份工作的天赋啊,挺能占女信徒便宜的。
幸好陈争虽然修习道家房中术,不过自制能力很强,并不似欢喜禅,因此面对如此大的诱惑,陈争依然努力做到清心守一,尽量不去想那些杂念。
不过彭珍珍等着等着可等不及了。
这位陈大师,还真是个柳下惠,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表现出任何主动?双手虽然摸在自己的肌肤上,却只是沿着骨骼运行,一分一毫也不会摸得偏差。
难道说他对自己没兴趣?嫌自己长得不是很漂亮?
到最后彭珍珍有些等不及了。
既然都做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陈争还没和自己怎么样,那自己也太丢人了。
毕竟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勾引男人,如果不成功,以后对她的心理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终于一咬牙,忽然在床上坐起了身来,眼睛直视陈争,足有三五秒钟,把陈争看的有些发毛。
“陈大师你也不要光摸我的背面,也是应该摸摸前面的。”彭珍珍快速说完,忽然拉住陈争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们都说女人的胸形也挺重要的,陈大师你看我的胸型怎么样?我有没有必要调整调整?”
陈争手心立刻传来一种说不出的柔软感觉,舒服无比。
陈争可以做柳下惠,毕竟柳下惠也只不过是和女人共处一室,有的说没发生肢体接触,有的说是帮女子取暖免得冻死而已,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毛手毛脚,丝毫定力没有,根本就是流氓,枉为人也。
但陈争面对这种诱惑,可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大脑“嗡”的一声。
反正是彭珍珍主动献身,自己也懒得去想以后责任不责任的问题,有花堪折直须折,一把将彭珍珍推到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女人的内衣,陈争不太会解,只是“刺啦”一声,将它从彭珍珍的胸口沟壑处撕成了两截。
随后双手覆盖了上去,原本的摸骨,现在直接变成了摸肉。
别说,这里肉肉软软的,一根骨骼也没有,比起摸硬邦邦全是骨骼的后背,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呵!
彭珍珍此时也已经脑子一片空白,只余下连番粗重的喘息之声,回荡不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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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地火明夷
一番大战之后,彭珍珍伏在陈争的胸口。
此时的彭珍珍初承雨露,面sè红润有余,比起刚刚白皙的脸sè,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
“陈大师,”彭珍珍抚摸着陈争的胸口,笑着说:“没有想到大师你这么厉害,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男女合和之乐呢。”
我厉害自然是没的说,我可是有修炼了道门的房中术呢,陈争心中笑道。
不过陈争并不居功,还是说:“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彭珍珍小姐你的体内yīn气淤积过盛,虽然开始被我治好了,但还是没有达到yīn阳协调的地步。而要说最好的阳气补充,并不是来自于药物的,而就是来自于……呃……就是这个事情……”
“原来……原来大师你是帮我治病?”彭珍珍笑了笑,继续说:陈大师,你怎么还叫我彭珍珍小姐?既然……既然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叫我珍珍吧。”
“也好。”陈争点了点头,既然自己今天和彭珍珍上了床,那以后她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女人了,的确没有必要这么生分,又说道:“那你也别叫我大师了,就叫我大争。”
“嗯。”彭珍珍重重的点了点头,又说:“今天很舒服哦,那大争你以后是不是还会经常帮我……这样……治病?”
陈争狂汗。
不过说真的,这样多行yīn阳交合之举,尤其是陈争jīng通采、补之术。的确是对彭珍珍的身体有极大好处的。
如此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彭珍珍的皮肤就不再是白皙皙的病容了,而是会白里透红,阳光健康。
也罢,就当做是为彭珍珍做深度治疗了吧。
陈争微笑的点了点头,又将彭珍珍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裸背说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你的时运还是你的身体,我自然都会帮你调理的好好的。”
随后陈争又看了看时间,竟然一下午已经匆匆过完。
“珍珍。天sè晚了,我今天还有点其他事情没和赖文昌商量妥当,我先回我的饭店吧,我们回头再联系。”说罢,陈争拍了拍彭珍珍的屁股,站起身来。
很快穿好了衣服。
彭珍珍这是第一次体验男女欢爱,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个处和谐女,又因为陈争实在厉害,此时的彭珍珍已经感觉站不起来了。
本来想要起来送陈争。不过却又被陈争按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吧,回头我再来找你。”
“嗯。”彭珍珍也没多说,只是仰头在陈争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
等陈争返回到他下榻的那家饭店时,天sè已经暗了下来。
此时白柔和赖文昌也都正在等他,陈争刚一进客厅。白柔便笑着调侃问:“大争哥,你不是去帮彭珍珍小姐摸骨了么,摸什么骨,要摸一下午的啊?”
人的骨骼就那么几根,就算摸得再仔细,也的确是不需要整整一个下午之多。
陈争狂汗:“这个……彭珍珍小姐让我指点她的内容多了点。我就详细帮她……指点了一下。”
陈争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宜在其他人面前吹嘘而已,倒并非是刻意撒谎来欺骗白柔,不过这番话,他的确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随即赶忙转换了话题,问赖文昌说:“对了,我着急回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天上午不是和民协党高层谈过了么,谈的怎么样?”
“师父,谈得挺好的。”赖文昌回答说:“裴部长昨天试探了师父你一下,结果被师父你当场拆穿,反倒让裴部长十分相信你的能力,他回去,也在民协党面前说了师父你的很多好话。上午我们谈过了,他们确定想要请师父帮忙,答应给师父的酬金,是一亿新台币。”
一亿新台币,其实也就只有两千多万人民币,并非高的离谱。
赖文昌又解释说:“现在他们民协党各地区的候选人都已经提名出来了,总共有三四十人,过两天,他们就会把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送过来,还会尽量搜集一些竞争对手的生辰八字,让师父你帮忙批算。”
陈争点了点头,只是批算一下,以陈争的本事,片刻功夫不到,就有两千多万元入账,这也已经很赚了。
陈争和赖文昌还正说着,这是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白柔前去开门,可以开房门却吓了一跳,因为门外整整有十来人,全都是黑sè的西装笔挺,板寸的发型,带着墨镜,就和电视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模一样。
幸好为首的一人说话语气十分客气,脱帽致敬,并且轻鞠一躬,问道:“请问,陈大师可在?”
“你找陈大师,你是?”白柔谨慎问道。
“鄙人倪永振,”随后又解释了一句:“民协党的倪永振。”
“原来是你。”白柔还记得,民协党在这一区提名的候选人,不就正是倪永振么?
再仔细一想,昨天这个人果然来过,不过当时他是和一群其他的候选人一同来的,而且也没带这么多手下。
这些手下明显都是倪永振的保镖,此时倪永振回头吩咐道:“你们全都分两边等在门外,不要当着道。”
那些保镖纷纷散开,贴着墙,并排站立在房门两边的楼道内,整个动作迅疾而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这群保镖倒都是训练有素!
随后倪永振又回过头来,笑脸相对:“这位小姐,如果陈大师在的话,还请您帮我通知一下,就说倪永振特意前来登门道谢。”
俗话说,宰相的门房七品官。此时倪永振有求于陈争。倒也难怪他虽然不知道白柔的身份,可依然毕恭毕敬。
白柔通报之后,就连陈争也感觉很意外,这个倪永振竟然来了,还说是来登门道谢的,道什么谢?
心中疑惑,便让白柔轻他进来。等倪永振一进到客厅,见到陈争,连忙迎上前来。深鞠一躬,说道:“鄙人倪永振,多谢陈大师的提拔之恩啊!”
“提拔?我提拔你什么了?”陈争问。
“大师您太客气了。要不是昨天您在裴部长哪里说了鄙人的一些好话,鄙人也很难打败其他很多竞争对手,而获得党内的提名。”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陈争笑了笑说:“我只是依书直断。更何况,你们的那个裴部长也是给我钱了的,所以你不必谢我。”
“话虽然这么说,但大师您依然是我命中的贵人,我怎么能不谢?”倪永振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恭敬的抵上前去。
支票上写的数字,也足足有三千万之多。
这些竞选的候选人。倒的确是真有钱。陈争笑了笑,不过却并没有伸手去接:“昨天我批命,是因为裴部长给了我钱,而且我也是照实直断。而这一次,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再收你的钱。”
随后又问:“另外倪先生你特意前来,恐怕不是只为了道谢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要再绕弯子了。”
“大师果然明察秋毫,我今天来拜会大师,的确是还有一点点私事相求。”
“什么事?”
“大师你能提名我作为党内候选人,我对大师的提携之恩十分感激。不过现在我只是党内提名。我想请大师助我能够最后获胜。”
说罢,倪永振又将支票地上前去:“这笔钱,其实是想给大师您的酬劳。”
随后,倪永振又连忙手:“我知道,这笔酬劳并不多,不过这次竞选没少花钱周转打点,鄙人我……实在是短时间很难周转出更多的钱了……还请大师见谅。”
“祝你竞选获胜?”
“没错,大师,那个民公党的司徒兆,不是一个简单角sè,有黑社会背景,我是担心这次竞选,搞不好我会有危险啊。”倪永振沉吟说道。
难怪他党内提名刚刚被公布,今天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群的保镖。
陈争苦笑:“不瞒你说,你的命格是‘石中隐玉’,如果强行出风头,是容易招来事端,惹祸加身的。既然你自己也都猜到了,你为什么不退出竞选?”
“这……”倪永振摇了摇头:“说来容易,可我不能退出,因为我需要权力!”
说起来,台弯虽然mín zhǔ,不过mín zhǔ化进程也并非走的很完善,更何况如果追查底细,倪永振他始终是黑社会出身。
“寻常的富翁,如果一不小心,哪一个地方打点不到,都有容易被高官所迫害,指使倾家荡产,更何况我们这些人物,只要仔细查,都是有案底的。万一哪天失势,搞不好以后就要在牢房里过下半辈子了。”
随后倪永振缓缓道来。
就比如说八四年的时候,台弯就出过“一清专案”,锁定的是当时的‘竹联帮’开始打击,到后来,又出来了“二清专案”和“三清专案”,打击的范围也越来越宽了。
倪永振的很多生意上的合作朋友,就是在这些过程中被抓了起来,现在还蹲在牢房里。
再加上彼此党派之间相互对抗,哪一个党派当权,另外的敌对党派,往往就会很遭殃。
政治,当真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事情之一,古往今来,国内国外,莫不如此。
“大师,我就是为了以后考虑,这才要趁着我现在有点钱,出来竞选个立法委员,也只有有了权利,这样才能够一劳永逸。”倪永振又说:“这次竞选,我可真是不惜代价了,不过现在我的赢面还比较低,所以想请大师帮我。大师,这笔钱虽然不多,但如果大师您真的能助我竞选成功,rì后我当权了,定然有更多十倍的报酬奉上!”
陈争苦笑摇了摇头:“好,我可以帮你。不但会帮你这次竞选获胜,我还会帮你再以后的仕途平步青云,但我不要你钱。”
“啊?不要钱?”倪永振一愣。
“没错,你现在竞选正是用钱的时候,所以我义务帮你,不收你分文,我只要你一个承诺。”陈争说道。
“什么承诺。大师请说?”倪永振连忙问。
“那就是等你当权后,进一步促进两岸深度合作,而不要搞分裂。另外等你当权后。要帮我在台弯弘扬玄学五术。你觉得怎么样?”
之所以说要促进两岸深度合作,这是因为陈争觉得自己是个中国人,顺便而为的事情。
其他要倪永振承诺帮他宣扬玄学五术。这才是对陈争有实在利益的事情。
别的不说,就光是一个易理国学会馆,就够陈争赚的了,恐怕还要比倪永振今天付给他的几千万新台币要多得多。
“就是这样而已?”倪永振拍着胸脯保证说:“如果大师今rì帮我,以后我当权,这些当然全都不在话下,请大师放心。”
“这可是你承诺的。”陈争郑重说道:“今天,我有把握帮你你上位,但他rì你如果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可别怪我再把你拉下来!”
倪永振相信陈争的玄学水平。自然也相信陈争这不是在说大话,为表心迹,连忙伸出两个指头,立誓言说道:“我倪永振说到做到,他rì如果违背今rì誓言。不用大师动手,让我倪永振不得好死!”
陈争微笑点了点头:“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就把支票收回去吧,我再帮你批算批算。”
说罢,陈争掐指暗算。
昨rì里陈争是帮倪永振算过的。不过那只是算了个大概,在十几个人中挑一个出来参选而已。
到此时,才是真正帮倪永振详细批算了一番。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大惊失sè。
依旧是这一个石中隐玉的格局,依旧是这颗午宫巨门,依旧太阳同宫照临,可却与昨天算的截然不同。
因为流月之内的这颗太阳,竟然变得光芒全失。
巨门本是暗耀,现在又无法反shè太阳之光芒,其本身的负面作用必将爆发无疑。
“奇怪,昨天还是好好的,可今天这颗守命星竟然变得晦暗无光!”
这种事情并不多见,除非是有另一位大师,改了倪永振这半个月内的运。
这个人难道是自己见过的那位义正大师?陈争心头猜测。
“怎么了大师,是不是有点不妙?”倪永振见陈争眉头紧锁,连忙问道。
“先等等,我再为你卜一卦。”
说罢,陈争径直走入书房,而其他白柔、赖文昌以及倪永振三人紧随其后。
就在书房桌上,陈争用硬币起了一卦。
不多时,已经卦成。
“周易第三十六卦,地火明夷。”陈争叹了一口气,又对倪永振说:“看来你这两天你不要回家住了,不是今夜就是明夜,你家中必然发生火灾,而且是人为纵火,要置你于死地。”
倪永振石中隐玉的格局,本就又需要在流年内防范火灾,如今又得这一卦,那就更确定了。
“地火明夷”这一卦,坤上离下。其中坤为地,离为rì,故此是太阳沉没于地下,为大凶之卦。
一般来说,rì入地中,光明被伤,眼前黑暗,万事遇阻。得此卦者,时运不佳,并有小人加害。
况且离有火的含义,坤有家的含义,因此此卦也有家中失火之征兆。
听了陈争一番批断,倪永振大惊失sè:“大师,你说的这个要加害我的小人,就一定是那个司徒兆了,他在黑和谐道上很有势力,如果他觉得我是个威胁,说不定真的想要除掉我,这可怎么办?”
倪永振虽然也有黑社会背景,不过毕竟是以前了,现在他已经渐渐漂白,但司徒兆可不一样。
可以说,在背后使手段的话,倪永振绝非司徒兆的对手。
“先别慌。”陈争笑了笑:“刚刚为你卜卦,地火明夷这一卦,六二爻动,所以有机会变成周易第十一卦,地天泰卦。”
地火明夷这一卦,本是凶卦,不过第二爻还不错,能得贵人相助,并有坐馆的机会,可掌实权,担当大任。
这到正符合倪永振此时参加竞选的时机,至于卦象中所说的贵人,那就自然是非陈争莫属了。
而如果六二爻一旦极yīn变阳,则全卦变成了周易第十一卦,得此卦者,就可以否极泰来,鸿运当头了。
听了陈争这么说,倪永振这才多少有些放心,连忙拿出手机,先一个电话打回家中,嘱托妻子儿女赶紧离家去附近找个酒店过夜。
而至于倪永振自己,则直接打电话到陈争所在的这个饭店大堂,订了另一间房。
最后,还不忘又打给他留在门外的那一群保镖的头目,一定要让他们加强戒备。
等倪永振挂断电话后,陈争忽然问:“你的这些保镖哪里来的?”
“他们都是退伍军人,我每人每月花了十几万块钱高价雇来的呢。”倪永振回答说。
“这样的话,你就把他们全部遣散了吧。”陈争笑了笑:“我另外给你介绍几个保镖,他们都是有真功夫的,等你出席公开场合的时候,让他们轮流保护你,应该足够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陈争心中想的,自然就是何见义等五个跟着陈争一起来到台弯的武馆学员。
他们这些人是要跟着陈争参加各地电影节,并且等到了美国,再开武馆让他们跟去帮忙,但在台弯,的确没什么事情可让他们做。
不如就多让他们赚一笔外快,按倪永振说的,一个月可是十几万呢。
更何况就门口的那些退伍兵,论功夫恐怕还真比何见义等人差远了呢,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还能让何见义等人锻炼锻炼,何乐而不为?陈争心中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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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阴谋在酝酿
陈争提供保镖,倪永振自然求之不得。不过等倪永振将门口保镖全都遣散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陈争的意思,只是上何见义等人在自己出席公开场合的时候才保护,平常时间不管。
而且就算是出席公开场合,也只有两个人轮番保护倪永振,这好像是不大够用啊。
最主要的是,保镖的酬劳却和那些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一样价格,因此倪永振本来颇有微词。
陈争却安慰他说道:“你放心,如果你信任我,就把你的安全全权交给我,不要有过多顾虑,否则的话,你还是另请高明帮你吧。”
也是出于对陈争的新人,倪永振这才无奈答应。
不过这一天晚上,倪永振躺在饭店房间内,却心中忐忑的紧。
他知道司徒兆的能力,生怕忽然之间会破门而入一个杀手,一枪将他打死。
就在这样的紧张情绪中,半夜方才睡着,不过就在他睡意朦胧之际,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他吓了一个机灵。
而接起电话后,他又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就在刚刚,他的家中失火,火势滔天!
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小弟:“振哥,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把嫂和家人都安排到了外面去住,要不然全都难免要遭殃啊,大火烧得很厉害,消防队足足扑了半个多少时,才将火势遏制住。”
倪永振早已经感觉一阵凉气,从他的尾椎骨直透天灵盖。连忙问道:“死人了没有?”
“火势那么大,当然死了,别墅里的五六个保姆和佣人,都死了,有几个是被烟熏死的,还有两个都被烧得面目全非了,用装尸袋抬出来的!”
“呵!”倪永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如果不是今天陈争提前告诉了他,恐怕今天从废墟中抬出来的烧焦的尸体,就不仅仅是保姆了。而是自己和自己妻儿的尸体。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倪永振也并非是完全相信陈争,但当他听到了这个消息后。简直对陈争惊如天人。
连忙在电话中吩咐他的小弟说:“你们所有人,一定要保护好我的老婆儿,最好连夜送到大奥老家去,先让他们在那里避一避,等选举结束了再说。”
“那振哥你呢?”小弟又问。
“我?你们不用管我,现在有一位高人在帮我,我想我应该只会有惊无险。就这样了,你们马上连夜把我妻儿送走,不要出了什么纰漏!”
倪永振说完,挂断了电话。在房间中左右踱步,心急如焚。
最后终于忍不住,又拿起电话来,犹豫片刻,终于按下了号码。
他本来是想要打给陈争的。不过考虑此时深夜,倪永振不敢打扰陈大师睡觉,因此还是打给了陈争的助理白柔。
“白柔小姐么?这么晚打扰您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我家中真的失火了,一定是人为纵火!我担心我还有的妻儿有危险,想要找大师。可太晚了我又不敢,白柔小姐您是陈大师的助理,能不能您帮我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再请大师帮我算一卦?”倪永振一口气焦急说道。
倪永振是担心对方既然没有得逞,搞不好又会使出什么其他的手段。
白柔也正在睡意朦胧中,半天才明白了倪永振的意思,问道:“倪先生,你的妻儿现在怎么样?”
“他们现在没事,幸亏大师提前告诉我,我把他们安排在了其他饭店过夜,现在我已经命我的人,把他们全都送到大奥乡下老家去了。”
“那就好。”白柔又说:“今天太晚了,既然没什么事,还是不要打扰陈大师休息了。更何况既然陈大师白天帮你批算过,已经给了你建议,没有说其他,那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倪大师,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可是……可是……”倪永振还不放心:“白柔小姐,能不能让陈大师说给我安排的保镖过来保护我,我真的很害怕啊!”
白柔窃笑,这个倪永振,说是担心妻儿女,其实最担心的还是他自己。
“你就放心吧,如果是人为纵火,他们不知道你不在家里住,这才会去防火,现在刚放了火,也更不知道你死了没有。现在到你下一次公开露面前,反而是你最安全的时候。”
白柔分析的其实十分有道理,最后又说:“倪大师,你现在的情况,肯定早在陈大师的推算之中,所以我看你还是安心睡觉吧,明天一早,陈大师肯定还有别的安排。”
说罢,挂断了电话。
倪永振也毫无其他办法,这一夜根本无法成眠,心中忐忑的一直等到了天亮。
……
而就是在这同一晚,义正大师可是爽的不得了。
因为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将温美茹这个二流小明星骗上了床。
要骗她上床,是相当容易的事情,反正这个温美茹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水xìng杨花,以前她事业没有衰落的时候,也常常会出席各种富豪的饭局陪酒。
娱乐圈内,女明星陪富豪参加饭局,这已经不是什么秘闻了,很多知名大明星,都有明码标价的饭局价。
当然,很多情况下饭局价这么贵,也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
只是温美茹现在事业衰落,长时间没有在媒体上露面的机会,想参加饭局都参加不了了。
义正大师只是以事业和金钱为诱饵,温美茹很快就卸下了所有防备,跟义正大师上了床。
此时一番激和谐情,两人全都被汗水湿透,无力的躺在了床上。
也没有盖被。两人赤果的交缠在床单上,温美茹用发嗲的声音说道:“上师,这次你帮我结印,都结到身体里面去了,应该我的事业会有很大幅度的起sè吧?”
“温施主你但管放心,我义正保证你的事业能够重新崛起,而且我还会常常帮你念咒施法护航。”义正大师此时一点也没有了他平常装出来的道貌岸然神sè。满脸的yín笑。
同时一只手在温美茹的下身处,不停地撩拨。
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一些。不过玩起来还真的是很过瘾。
“那上师,您能不能帮我施法,弄死那些挡我道的小人?”温美茹一边轻吟着。一边愤恨地说:“上师你不知道,有几个小婊,自持得了势,后来经常打压我,最好让她们那些人一个个全都不得好死!”
毒舌口中信,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不假。
“这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做这种事情,损我阳寿啊。”义正大师叹道。
“上师。您也别和我卖关了,我早听说,您的神通很大,常常有人求你念咒施法,就能够咒死别人的。”温美茹用双腿夹住了义正大师正在撩拨的手。同时上身凑过去,胸口蹭着义正大师说:“上师,你都能帮别人施法,不怕损阳寿,也帮帮我就不行么?”
义正大师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骗你。我的确是帮别人做过这些事情,这些流传的说法也都不假,我只和你承认,公开我可不承认。但帮别人做这种事情,是别人给了我很多很多钱,为了这些钱,我也就不在乎几年阳寿了。”
温美茹满脸幽怨:“上师,我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可我把你伺候的不爽么?再说,我还会很多更爽的花样呢,只要上师帮我,我就把这些花样全都用在上师身上,保证上师你更爽十倍……”
“花样,什么花样?”义正大师眉毛一挑。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如说,你还可以把我捆起来啊……”温美茹又说:“反正只要你能帮我把我的小人都除掉,让我的事业有起sè,上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可以……”
温美茹这番话,可是说到了义正大师心里面去。
温美茹这样的小妖jīng,如果能为自己做这些,可就真的是爽呆了!义正大师差点留出了口水:“好,一言为定,那我就帮你达成你的所有目的,不在乎损几年的阳寿了,哪怕是少活十年,有你这样的小妖jīng,我也知足了。”
说罢,义正大师又和温美茹在床上腻了好半天,泄了四五次,这才站起身来。
说是去帮温美茹念咒做法,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卧床上,而自己则穿上衣服,来到了另一间房间内。
在那尊降三世明王的神像下盘腿坐定,开始入定。
虽然温美茹的服侍很好,但义正大师也不能为了女人而耽误了正事。
说是帮温美茹做法,弄死挡她道路的小人,助她事业成功,可其实那都是义正大师敷衍她的,义正大师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种女人,玩上十天半个月的,各种花样尝试一下,没了新鲜感就没乐趣了,没必要为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这么一个女人,而做过多的投资。
此时,义正大师是要为了赚钱的大事而做法。
憋的很久的**宣泄之后,义正大师这次入定的倒是奇快无比,不多时,脑海中已经一片清明。
不过霎时间,他忽然睁开了双眼,大叫一声不妙!
义正大师所学的,本来就是偏门,不过毕竟不是只有道门才有能够预测天机之术,其他宗派也有,尤其是那些流传千年的宗派。
密宗就是如此,虽然义正大师没有学到太多的真本事,但还是能够预测到一些暖你的。
大黑天忿怒尊,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但也的确有点作用,否则义正大师也不能总是选得准立场,很快在台弯成名。
但未来的预测之术,却很朦胧,因为未来时刻在变,没有人能够准确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只能是看到一个趋势而已。
开始他决定站到民公党这一边的时候。他曾经预卜过一次,当时未来局势比较清晰,但到此时,竟然是一片朦胧。
从入定中出来后,义正大师又连忙取来了两颗骰,在地上投了起来,用的。正是密宗的绝学——文殊占卜术。
虽然密宗不同于汉传佛教,不过佛门各种宗派虽然流传很广,毕竟同源而出。因此很多佛像都是各宗派共有的。
如来如此,观音如此,文殊菩萨也是如此。
这两颗筛。六面都刻有文殊菩萨的六字密咒,用来占算,神验无比。
短短片刻之后,义正大师心头一惊,自言自语道:“难道说是有另外一个高手,在帮助对方势力,这才让未来忽然产生了无限的变数,而扑朔迷离的?这样一来,好像是有些不妙啊!”
到此时,陈争知道义正大师。不过义正大师还并不知道陈争。
任何预测之术所预测到的结果,都并非必然,只能看到一个人生的趋势,如同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但到了这个十字路口要向那边走。就要靠个人的选择。
走不同的路口,未来也会截然相反。
因此一个大师的能力,就是能够帮助你选对一条在当时环境下最适合自己的路,作用十分之大,如果对方这个高人的水平比自己高,自己还真的很难弄得死这个倪永振。
义正大师还正想着。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接起来一听,正是他的大弟打来的:“师父,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搞定了?那个倪永振死了?”
“应该是死了,我知道他每夜都在家里睡,今天我倒了很多汽油,烧了他的房,还用木棍顶住了所有的门。”
义正大师的大弟汇报说道:“那个倪永振为了防止盗窃,所有窗口外都装有钢筋,一旦失火根本跑不出来。而且我在远处观看了很久,到大火烧起来之前,没有人跑出来,后来消防局的来了,扑灭了大火,从里面抬出来了五六具尸体,应该就是倪永振和他的家人的。”
义正大师的这名大弟,不愧是经常做这种事情,已经有了经验。
他做的这一切,就如同意外一般,又没有留下活口,就算是jǐng方要查,都很难查得出来。
更何况他行事时本就小心,再加上一场大火,更将所有线索通通烧的jīng光。
这名大弟信心满满,不过义正大师却摇了摇头:“我看这恐怕是未必吧,我刚刚用文殊占卜术卜过一卦,可结果却有点不妙,那个倪永振,搞不好还没有死!”
“没有死?”
“按照道理,我已经算过,这次行动你会一番风顺,不过这一次我再施法,事情的趋势忽然有了改变,而变得扑朔迷离,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有高人在对方帮着那个倪永振。”义正大师又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先别回来,留心打听打听消息,如果倪永振没死,你再伺机行动。而我也在这边念咒做法,和倪永振后面帮他的那个高人,好好的斗一斗法!”
“是,师父。”
电话挂断。
义正大师虽然说他做法念咒和陈争斗,可其实他自己都知道,只靠着念咒做法,根本没什么用。
最关键的,是要先知道帮着对方的那个高人究竟是谁。
因此等到第二天,在寺庙中为其他善信指点的过程中,义正大师再度以独自入定为借口,从厢房的暗门跑了出来,坐车来到了司徒兆的公馆,想要打听消息。
而此时司徒兆心情明显不错,一见到义正大师,便连忙说:“上师真是神术啊,昨天你说做法,没想到当天晚上,倪永振家中就发生了大火,这阵大火,烧的可真是妙啊,妙!不愧是上师,果然神通广大!”
义正大师略有些汗颜,凑近了司徒兆耳边,轻轻嘀咕几句。
“什么?有高人为对方帮忙?水平甚至还不在上师你之下?这件事我可要好好查一查了。”等义正大师说完之后,司徒兆沉吟不已。
看来自己是要找人调查一下,如果这个人真有本事,搞不好会威胁到自己的竞选前途。
也就和三国时争夺人才一样,遇到一个能人,能为我所用最好,不能为我所用,那还是弄死最好。
而这种能人,虽然有一定本事,可也毕竟是凡人,明枪暗箭,无论那个也躲不过。
“正是正是,司徒先生,我这次来,就是想要司徒先生找出这个人来,否则他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和他斗法,都找不到人啊。”义正大师说道。
“上师你尽管放心,如果真有这样的能人,搞不好是他们民公党的高层请来的,想像上师帮我们一样,帮他们的竞选护航。”司徒兆沉吟说道:“上师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吧,等我有了消息,再通知上师。”
对于司徒兆来说,打听这点消息不在话下。
如果真有这样一位能人,那么除掉他比除掉倪永振还重要,否则的话,倪永振本来对自己威胁不大,到现在可能真有机会赢得过自己。
幸好,司徒兆也有认识的朋友在民协党内部,只要有这样的高人帮着民协党,应该不难打听的到风声。
其实党派之间的区别并非那么明显,他们这些人,也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加入一个党派,很可能随时**,而加入另外一边。
“无非就是钱,我就不信我花钱买不来消息!”司徒兆轻拍着桌说道:“妈的,又要浪费我一笔钱。”
此时关键时刻,最吃紧的就是钱了,司徒兆心中郁闷,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跑出来人与自己作对?
不过不管跟自己作对的人是谁,司徒兆觉得,以后他都一定是会后悔的!你想要我多花钱?那好,我就要了你的命!
:最近这几章,因为宗教问题,政治问题,连续踩到了雷,被要求删改,鸵鸟一个头两个大,在想怎么规避河蟹问题,原本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很郁闷啊。所以这几章可能不太连贯,而且很有可能不得不略过去,提前进入下一阶段情节,如果真这样的话,也是不得已,还请朋友们见谅啊。(未完待续。。)
第369章 锦囊妙计
之后的两天,倪永振几乎全都是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
不过万幸,他所担心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白柔说的不错,自从他家中发生了大火,到他下一次公开露面之间,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毕竟他的对手再厉害,也只能私下搞手段,很难知道他此时住在哪一个饭店里。
但倪永振却不能永远不露面,尤其是此时正是选前的关键时刻。
这一天,选举最终结果公布之前的最后一次民意调查也终于统计出来了,按照显示,倪永振并不占优势,反而是司徒兆,民意的支持足足领先了倪永振三成之多。
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倪永振必败无疑。
倪永振也多次去请教陈争,但陈争却淡定非常,只是笑了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随后一个字也不多说。
最后倪永振终于坐不住了,天天不能出门,就只能在房间内打电话联络,最终决定一定要冒险在选前最后时刻,再组织一场大游行。
倪永振能够获得党内提名,也是有些人脉的,再加上他自己的手下,这一场大游行全区参加的人足有二十万之多。
而且到时候,还可以从别的选区借调一些人马,再加上被煽动的百姓,到时候应该能够有五六十万人之多。
这样的规模,在仅有几百万人口的城市中,声势已经足够浩大了。
而时间。也就是定在了明天全天。
唯一让倪永振担心的,也就只有安全问题,因此虽然已经下了决心冒险,他还是特意来请教陈争。
将他的计划先说了一遍,倪永振又问:“陈大师,我这也是没办法,想要做最后一搏,免得在气势上完全输给了司徒兆,而且这样也能提升一下我的士气,进一步扩大影响。说不定最终能够逆转!”
“很好啊。”陈争微笑点头,又问:“你既然已经决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我这不是担心安全问题嘛,”倪永振说道:“大师,您能不能再为我卜一卦,如果这次露面我会有生命危险,我就宁可不去了。”
“如果我说你这一次出去,有一半可能会被人杀死。但也有一半可能会逆转形势,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陈争玩味问道。
倪永振想了好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我也去!”
倪永振既然和司徒兆已经结仇,那就几乎没有了退路。
否则如果让司徒兆当选了,恐怕倪永振以后的rì也不好过。
见倪永振这么说,陈争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
“这么说这次我领导游行,真的不会有危险?”倪永振又问道。
不过陈争却只是微笑不语。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这一次遇到了什么危险,这可怎么办……”
倪永振本来还要再说。却被白柔打断,说道:“陈大师已经给了你指点,如果你信陈大师,就不应该怀疑,如果怀疑,干脆你就去另请高明吧。”
这下倪永振才不敢多问。怏怏退了出去。
陈争和倪永振倒是并没有多说,不过等倪永振走了之后,陈争又将何见义和张天养两人叫到了自己房间,并嘱托说等明天倪永振开始游行,就让他们两人跟在倪永振的身边。
“这次游行,倪永振他应当的确会遇到危险,而且是生命危险。”陈争分析说:“倪永振的守命星是巨门,而巨门代表的是口舌。如今他这颗守命星晦暗无光,因此我预料,他是会在公开讲话时遭遇危险。刚刚我也帮他卜过了一卦,也是如此,这就更验了,你们平常也并不用太紧张,就是等他要公开演讲的时候,千万小心即可。”
何见义与张天养这两人,可以说是陈争武馆的弟中,功夫最高的两位了,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二人有能力完成。
两人纷纷点头。
陈争又不忘嘱托说:“这一次你们保护他归保护,但也要保证自身安全,千万不要冲动,为了保护他而将自己搭进去。就算保护不了也没关系,他毕竟只是个外人,虽然以后能对我们有很大用处,但死了对我们也没损失。反而是你们俩,可是我的兄弟,千万不要冒险,知道了么?”
见陈争如此关系,何见义与张天养两人也都很感动。
“大争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何见义率先说道。
转眼,已经到了第二天,倪永振安排的大游行,也终于开始了。
浩浩荡荡的人群,拥堵的满街都是。
人群最前面,是一辆超级大的大卡车,卡车后半部已经经过了重新改装,变成了一个移动的讲台。
倪永振就是站在卡车上,手持着一个大喇叭,一路上卡车缓慢前行,倪永振也将口号喊个不停。
何见义与张天养也都站在卡车上倪永振的身后,除此之外,卡车上再无一人,倒也是显得十分宽敞。
很快,卡车带着浩浩荡荡的游行人群,已经走过了两个街区,在一处空旷处停下。
附近百姓聚集的非常多,按照计划,是要在这里做半个多小时的停留,以便让倪永振做一番公开演讲,吸引到更多人来支持他。
不过等车停好,倪永振站在卡车上,手持喇叭才刚说了是几句话,人群中有一个皮肤黝黑的人,同时假扮工作人员的样,已经混到了卡车旁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义正大师的那名大弟。
原来,上一次暗杀倪永振没成功。义正大师的这名大弟就一直在打听消息,等待时机。
此时无疑就是杀死倪永振的最佳时机,否则等倪永振游行结束,又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找他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名义正大师的大弟刚刚接近到卡车旁边,忽然用一手支撑,一跃跳上了卡车。
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把****,举枪便要朝倪永振头部shè击!
不过何见义和张天养早就被陈争提醒过,又岂能容他得逞?
其实刚刚人流停下来。确定倪永振要在这里演讲的时候,何见义和张天养便已经开始四处搜寻,也很快就留意到了这个行迹可疑的人慢慢接近卡车的过程。
一般的****shè程有限,十几米内威力才会大增,对方若要想一击毙命,的确是需要接近卡车。
而如果要想猝不及防,让对方的保镖来不及动作,还是要冲到台上开枪才有把握。
但此时他冲上卡车的过程。却已经给了何见义和张天养很多的时间。
还不等他来得及扣动扳机,何见义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击中了他的腹部。
这名义正大师的大弟虽然也干过了很多杀人放火的勾当,但要说真功夫,还真的是一点没有。
随后张天养也已经来到了近身,一记咏chūn寸劲。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肩膀吃痛,一声惨叫,枪械也应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凌空从卡车上跌落下去,掉到了人群中间。
不过在这一个瞬间。他也来得及勾动了两次扳机,“砰”、“砰”两声枪响。
幸好是没有来得及瞄准,下意识开的枪,其中一枪击中了倪永振的腿部,而另一枪则打到了卡车下的人群之中。
“啊!”一人不幸被流弹击中,大叫一声倒地不起。
而人群中也立时是一片慌乱:“有人开枪。快跑啊!”
人群本来就多,这一下众人再一拥挤,难免发生了大面积的踩踏事件,甚至就连倪永振护卫在卡车附近不远的那群手下,都不能及时冲到卡车上来。
而那名被张天养打落卡车的杀手,见一击不中,枪械也掉了,自己徒手更不是这两名保镖的对手。也不逞强,连忙混在拥挤的人群中,仓皇逃窜。
不过是,在街头这滚滚人cháo中,已经不见了踪影。
“妈的,让他给跑了!”何见义见这么多人,追是肯定追不上了,叹了口气。
“都怪我,我刚刚应该将它擒住,而不应该一拳把他打下了卡车。”张天养懊悔不已。
“这也不怪你,”何见义安慰说:“他刚刚手里拿着枪,你要是不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搞不好他还有机会再开两枪,那样可不妙,搞不好我们都会中弹呢。”
何见义说的这倒是实情。
而在这个时候,倪永振的那群手下也终于冲上了卡车。
“振哥振哥,你没事吧?”众人纷纷叫喊。
一见只是伤了腿,幸亏不致命,不过此时街头十分慌乱,车都根本没办法移动分毫,那群手下中两人连忙架起倪永振,其他人在前开路,而何见义和张天养则随后护卫,半天才终于走出了这条拥挤的街区,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将倪永振送往医院。
腿部中枪,幸亏也没什么大事,止血包扎之后,又在一群人的护卫下,已经返回了饭店房间。
此时,倪永振正让人扶着,站在陈争房间的客厅里,与陈争见面。
“陈大师,今天这遭遇可实在是太危险了,大师你怎么没有帮我算出来啊?”说实话,此时倪永振对陈争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虽然陈争之前批算他家中失火,当天应验,这让倪永振很震惊,但现在看来,这个陈大师也不是万事都能算的这么灵验嘛。
不过陈争却摇了摇头:“你认为我没帮你算出来?恰恰相反,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在我预料之中。”
“啊?”倪永振略有不信:“既然大师知道我今天会遇到被枪杀的危险,为什么还让我去进行游行演讲?现在游行演讲中途被终止。什么作用也没起到,反而是白白花了很多很多的钱啊!”
难怪倪永振惋惜,这一次游行,要调动数十万人,其中很多人,都是他从其他人那里借来的。
虽然说是“借”,但不可能不给钱,这么多人工帮忙宣传造势,哪怕只要个茶水费,都够倪永振出大一次血的。
更何况又要调动媒体。又要协调交通等各个部门,无一不要花钱打点。
陈争笑道:“你以为这次没起到丝毫作用?这我又恰恰和你相反,在我看来,你这次游行,完全可以说是你的一个转折点。”
“转折点?怎么说?”倪永振还没反应过来。
陈争解释道:“你想,以目前来看,你的民意支持率并不高,远远比不过司徒兆。即使你今天搞一次游行示威。即使我保证了你十足的安全,你也一样很难竞选获胜。”
陈争这番话说的是没错的,这个游行示威就算顺利结束,支持倪永振的人有了底气,但也一样很难改变大局。
“但现在就不同了,这次你被枪击。是谁最有可能枪击你?”陈争问。
“那还用说,当然一定是司徒兆了!”倪永振不假思索答道。
“这就对了,你既然能想象得到,媒体又怎么会想象不到?尤其是台弯这种近似于八卦的媒体?”陈争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阻止你去参加这次游行。因为这样一来,司徒兆便会很容易陷入信任危机,对于你,也是一个最好的在民意支持率上反超他的一个契机!”
倪永振既然能够获得党内提名,足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傻。
刚刚只不过是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来。但陈争这番话还没说完一半时,他就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而眼放金光。
“大师……原来是这样!大师,原来您早就算出来了我会被枪击,还安排高手在旁边保护我,只让我受伤而不让我有生命危险,高!大师您的办法实在是太高了!”倪永振赞叹连连。
其实具体怎么样陈争也并不清楚,毕竟预测之术也只是能预测个大概。
陈争大体是知道倪永振今天会有一劫,有机会化解。但是否能够化解,还要看倪永振的造化了。
陈争只是赌一把,反正就算倪永振真的死了,自己又没什么损失,结果这一次赌得相当完美。
不过这些话,陈争自然不会告诉倪永振,只是说:“没有成功是不冒险的,要想成功,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况且你只是大腿中了一枪。”
“没错没错,这一枪中的值啊!”
倪永振虽然腿上中枪,可依旧连连对陈争鞠躬致谢,随后又说:“大师,您今天的安排,这简直是比诸葛亮的锦囊妙计还要厉害!我不能辜负了大师的好意,我这就安排人手,让他们引导舆论媒体,尽量多给那个司徒兆弄出一些压力,让他在老百姓中的诚信度降到最低!”
说罢,倪永振连忙拿起了电话,一通通电话不停地拨了出去,全都是打给支持倪永振的那些幕僚们。
……
别说,倪永振的这些幕僚的确不简单,媒体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倪永振的竞争对手——司徒兆。
虽然没有证据,但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来,枪杀倪永振,最有可能获利的人就是司徒兆,因此他有莫大的嫌疑。
媒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不过所有人也都猜得出来。
更何况到了第二rì凌晨,又从医院传出来了一个消息,那名在游行中不幸中了流弹的普通百姓,此时已经不治身亡。
一时间掀起了舆论大波,声势浩大。
“妈的!”司徒兆正坐在他公馆的书房内,拍案怒喝:“这个义正大师,狗屁大师!”
难怪司徒兆发怒,本来按照趋势,他竞选获胜几乎已成定局,可来了这么一下风波,结果还真不好说了。
此时书房内不仅有司徒兆一人,还有几个他的小弟,其中一个说道:“兆哥,这个义正大师,我看他就是个骗,什么会大黑天忿怒尊,还说会什么黑法能够咒死别人,我看全是糊弄人的!”
司徒兆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真相信他能咒死别人?这个义正大师,也许是有点本事,不过都是小能力,没有大神通。我之所以找他,只是因为我想弄死倪永振,但我又不想自己和这件事扯上什么干系,免得影响我的仕途。可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他给搞砸了!妈的,白白收了我几千万!”
“兆哥,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要不要我找兄弟让他把那笔钱原数给你吐出来?”小弟又问。
不过司徒兆却摆了摆手:“毕竟这个义正大师,和我们民公党的高层关系很不错,就算我想动他,也不能cāo之过急。”
“兆哥?既然这个义正大师就是个骗,怎么上面的人还这么信任他?”
“你懂个P,上面进行的黑金交易,全都是通过这个义正大师来运作的,上面是一定要护着他的。”司徒兆沉吟树洞奥:“所以先让他逍遥两天,但他吞了我的钱,没有帮我做成事,我也不会放过他,这笔账慢慢和他算。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做好危机公关,将我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随后司徒兆又吩咐说:“你们所有人出动,先把当时枪杀倪永振的那名枪手给我找出来,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总之一定要让我保持清白,不能让我的民意支持率下降。”
“是!兆哥!”小弟们纷纷答道。
“另外还有个事情……”司徒兆忽然沉吟说:“帮着倪永振的那个高人我查出来了,叫陈争。这小好像有点真本事,是内地来的大师,不容不防着他,是在不行,把他也给我——了”
司徒兆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内地来的大师,不同于台弯本地的大师。因为内地普遍不信这些东西,因此在倪永振心中,内地来的,搞不好是有点真本事的。
本来这个倪永振不是自己的对手,可这个大师一来,结果还就难以预料了,还是能除掉就除掉的好。
“只是你们要注意,这次可无论如何不能在让我给你们擦屁股了,听到没有?”
“是,兆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办事你尽管放心。”那几名小弟纷纷说道。(未完待续。。)
第370章 军用狙击弩
接下来的几天内,倪永振虽然腿上中枪活动不便,不过依然忙的不可开交,每天电话打个不停。
于此同时,陈争也没闲着,因为冯国安也终于带着他的团队以及剧组工作人员,全数抵达了台弯。
金马奖开幕在即,到此时,内部评委会应该也已经进行了第一轮的筛选。
而这一次来台弯,冯国安本来就不奢望得奖,无非就是要做一番噱头而已,自然更不会错失在片上映前的一番宣传。
因此冯国安刚刚抵达,便和陈争说了自己的想法,恐怕接下来的几天内,是要上一上电视了。
陈争想自己既然已经拍了电影,也就不介意上电视了,更何况陈争对于自己的外形也颇有自信。
只是陈争很受不了岛内的娱乐圈环境,明确和冯国安说,那种过分恶搞的综艺节目,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的,如果是正经的访谈节目,倒是无妨。
前两天陈争还在电视上看到过,按照台弯娱乐界的说法,所有的艺人,目的就是为了取悦观众、服务观众,不应该有什么架。
但陈争却完全持相反意见,以那些一个个美貌动人的女演员来说,想要取悦观众、服务观众,不要拍电影啊,直接去买才是真正的取悦观众服务观众。
既然是做电影,我拍我的电影,你爱看不看,因此陈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那种自轻自贱的娱乐节目。
冯国安倒也是理解。按照陈争的xìng格,是不会好像台弯艺人那样靠着搞怪和夸张的表演来造势了,自己要另想方法。
“冯制片,我看《康熙来了》这个节目就不错,如果单独邀请陈争先生去这个节目采访采访,我想应该还差不多。”白柔是典型的年轻人,在沧海市的时候她也会常常看这个节目,而且也知道,这个节目在内的收视率挺高的。
不过冯国安却摇了摇头说:“咱们刚来这里,在说电影现在名气在台弯也还不大。如果说这次金马奖能够获奖还差不多。现在嘛,可能不太好上。我看不如我们和一些其他节目合作,先到大学里去宣传宣传,怎么样?”
冯国安是考虑《太极》这部电影是动作片,最大的受众市场还是属于年轻人的,因此宣传的第一步,还是先到各大学中去走一番最好。
陈争对这倒是没有异议。
一切又冯国安安排,仅仅隔了一天。就开始了巡回宣传。
陈争对于台弯情况也不了解,这一天,去了哪些大学都不知道,只知道去了两个校园。
等坐着再来到第三个校园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这间校园的占地面积似乎并不大,宣传地点也并非是在什么礼堂里。而就是在校园内的广场上。
广场面积也并不大,两边有三座教学楼,仅仅是这些教学楼中间,有那么几百平米的空地。
在靠近一座住教学楼的地方,此时已经搭建起了一个舞台。台有点高,几乎是到下面观看人胸口的高度,而那些学生,就全都是站在台下。
人也不多,站得稀稀拉拉,一圈恐怕也就只有一百人。
“这个大学咱们来晚了一点。现在都是在吃饭时间,不过没关系,等一会吃晚饭了,大学生没事就都会被吸引来了。”冯国安介绍说道。
除了剧组成员和观看的学生之外,还有电视台的记者朋友,毕竟这些宣传都是冯国安和一些电视节目组商量好的,在校园巡回表演后,也还会上电视在播放一下其中的jīng华片段。所以看得人多少没关系,总之能起到一定的宣传效果。
陈争对于这些也并不在意,反正冯国安是制片人,他怎么安排,只要不过分,自己就照半即可。
随后,宣传活动正式开始。
既然要宣传,自然不会只有陈争这一个男主角,女主角梅晰在美国没能来,不过冯国安还带过来了其他七八名电影中的配角,也有几个是属于二线明显,有一点噱头。
这些明星一次上台,有的唱歌,有的跳舞,与现场观众互动,时不时介绍《太极》这部电影的火爆场面。
随后,又有何见义、张天养等几个人轮番做了武术表演。
虽然何见义等人上场前,那几个小明星的表演也算jīng彩,不过小**却等此时才爆发出来。
毕竟唱歌跳舞他们看得多了,但真功夫很少看,已经有不少人对这部电影十分期待,纷纷窃窃私语说:“哇塞!他们的功夫好像真的很厉害啊,这部片搞不好真有很大的看点!”
“切,你懂什么!”不过很快也有其他的不屑之声:“什么真功夫,这都是他们安排好的,拍电影全都是花架,就算是看着好看,真正打起来,也打不过人家跆拳道的!”
陈争见又有人将中国功夫与跆拳道相提并论,忍不住暗暗摇头。
要说真正技击,那种动不动就把腿踢得老高的动作才是真正的花架,遇到高手,被人怎么打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现场这些学生却有很多纷纷赞同:“就是,真要打起来,还是‘霍霍霍’那种厉害,不像这种,就是自己安排好的比划,真要打,连我都打不过!”
何见义本来见这些人诋毁自己和陈争学的功夫,心中十分不服,还想上去理论,不过却被张天养拉住。示意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说,这次咱们跟着陈争来,师父还什么都没说呢,自己等人还是不宜出头。
何见义这才作罢。
很快。终于轮到了陈争上台,早有主持人高声介绍陈争在香岗以及在内地的名气,不过现场这些人却并没有怎么听说过,掌声也稀稀拉拉的。
“大家好,这位就是我刚刚介绍的,这部《太极》的男主角!”冯国安拉着陈争走上场:“这位陈先生的功夫可是真功夫,大家可能不知道,不过如果上网搜一搜,就能发现陈争先生的厉害,在香岗拍戏的时候。陈争先生可是一个人打败了一百多的黑社会打手呢!”
冯国安本来说的是实话,不过台弯这里的学生对这件事知道的少,全都不敢相信。
如果冯国安说是打败了四五个人,众人还能相信,但听说打败了一百多人?这不是纯粹夸张么?
“切”场中爆发出一阵不屑的声音,所有人全都不信。
冯国安本来还要继续再说什么,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身上重心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被人一章从侧面推到,“噗通”一声,重重跌倒在了舞台上。
推他的人,正是陈争,动作迅疾凌厉!
冯国安没反应过来,在场的观众也全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是这小听人不信他的功夫厉害,要展示展示?
可就算要展示,也没这么展示的啊,推到了一个制片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众人不解。陈争也不解释,事实上他的动作根本不停,推到了冯国安后,自己也连忙扭身,眨眼之间,他以及供迅疾的完成了几次身体的变换。脚下也全都踏着九宫八卦的位置,只是速度太快,肉眼难辨。
别说,动作虽然奇快无比,但依然飘逸洒脱,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真功夫。
众人不解陈争用意,但有两个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就在刚刚瞬间,陈争和冯国安身后舞台的幕板上,竟然插着好几支纲箭!
没错,是箭,弓箭的箭。
就连陈争也很奇怪,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用箭而不用抢?
事实上就在刚刚,陈争忽然感觉一股煞气逼来,他这才连番做出了这样的应对,先推倒了冯国安,自己又连番变换方位。
这些天,陈争每rì为倪永振占卜,却反而忘记占卜自己了,直到刚刚感觉到煞气,才知道遇到了危险。
这种煞气感觉强烈,其实陈争早又过了几次经验,就如同之前自己暴露在别人的瞄准镜下时那种感觉一般无二。
他以为shè过来的会是弹,因此才连忙动作,就算这样,也完全没把握躲得过去,可结果shè过来的竟然是箭,速度明显比弹慢了一分。
而且一番shè击之后,第二波箭也并没有立即shè过来。
但时不我待,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自己都要尽早出击才行,因此躲过这几支箭后,陈争忽然向前一跃,从舞台上跳了下去。
本来台就有到人胸口的高度,陈争从这里一跃而出,竟然跳到了两长开外,高高跃过了台下那些记者和观众的头顶。
落地之后,也并不做片刻停留,迅疾地冲向了箭支shè来的方向。
“哇!”场中观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见陈争忽然跳起,很多忍不住都拿着手机拍摄,还有人高叫道:“这就是轻功啊!果然是真功夫!”
不过让人惊叹的还在后面,转瞬间,陈争已经来到舞台侧面的那幢教学楼下,脚一蹬墙,“蹭”地垂直纵跃而起。
开始那些箭支shè过来的源头,就正在这幢教学楼的三楼平台窗口里。
按照陈争的功夫,瞪墙借力之下,能够轻松纵yù到二层,再高就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范围了,但还好,就在二楼位置上,刚好有一个空调。
陈争便是又踩着这个空调,直上三楼,瞬间落在了平台之上。
与此同时,陈争也已经看到平台里边的有几扇窗正打开着,里面有一个个尖头伸了出来,看样,应该就是弓弩。
转瞬间,陈争已经冲到了近前,他果然没有看错,眼前这个窗口里正有一人,抱着一把十字弩,用脚踩着弩身,正在拉弦上箭。
这是什么兵器?陈争一愣。心中想不通,既然有人要杀自己,怎么不用枪,而是要用这么古老的弓弩?
其实陈争不知道,冷兵器时代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在某些方面,热武器是永远代替不了冷兵器的。
比如说匕首,也比如说这种军用弩,目前很多国家的特种部队依然装备。
而且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作用非常明显。
就比如说此时杀手手中的这种军用弩。无声、无光、无热,是潜入或者暗杀时的不二选择。
虽然说现在已经有了消音****,可其实即使消音,也依然有一定的声响,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几十米内立刻就能察觉,但这种弓弩,除了弓弦弹动细微声音外。根本毫无响动。
而且这种军用弩,钢质拉弦,质量好些shè程甚至可达百米之上,远远超过了一般****。
虽然未必比得上步枪的shè程,可要知道,步枪是很难做到微音的。
中远距离用这种弓弩。是暗杀的不二选择。
同时,这种军用弩所shè出箭支的速度,仅仅比弹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点,肉眼一样难以看得到轨迹,瞬间就能击倒目标。
而且陈争同时还看到。在这种军用弩上,甚至还配有一个狙击枪所用的光学瞄准镜!其功能竟然相当于一把中距离的狙击步枪!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狙击枪也许一击不中要害,尚且不能致命,但用这种军用狙击弩,再将箭头涂上剧毒的氯化物。见血封喉!
此时这些杀手所用的箭支上就都涂有这种剧毒,幸亏陈争躲得快,否则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也就要了他的命。
不过这种弓弩既然有优点,也必然是有缺点。
弓弦非常紧,才能够将箭支以极快的速度shè出去,但拉弦自然就要很费力。
此时这名杀手还没等将第二支箭支放上去,陈争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胸口。
“啊!”那名杀手大叫一声,立刻感觉双手离地,被陈争从窗口提了出来。
随后顺手一扬,“噗通”,那名杀手直直从三楼平台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
没有摔倒头部,但至少骨折,再也站起不来了。
于此同时,陈争并没有停下动作,又是向旁边跃去。
刚刚一连番shè过来了四五支箭,如果这些人都是用这种弓弩,那也应该有四五个人才对。
陈争可不能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虽然他并不知道箭头上都有见血封喉的剧毒,但等他们填装箭支完毕,这种弓弩shè出的箭速度十分快,光是shè穿了身体,也绝对并不好受。
顷刻之间,陈争已经又将两人丢下了平台,衰落在了三楼的地下。
不过还剩下两人,就不好解决了,因为那两人并不埋伏在这个平台之上,而是在另一边没有平台的窗口里。
陈争也是艺高人胆大,不做多想,跳出平台,踩着楼面外的空调机,瞬间已经来到了另一边,有一躬身,跳进了窗口。
窗口内正是这幢教学楼的楼道拐角位置,剩余还有两人,刚刚就是在此地shè击。
而此时,其中一人速度稍快,已经完成了第二次的填装箭支。
一扣扳机,毒箭飞shè而出!
不过陈争动作奇快,身体奔行过程中摇摆不停,又早有预料,一侧身,刚巧躲了过去。
正规的军用狙击弩,比弹速度慢一些,而这些杀手手中所用的,乃是自己手工仿造,因此速度还要更慢一分。陈争如果早有准备,这样的速度,并不能对他造成实质xìng的威胁。
躲过这一直箭的同时,已经近身,顺势捉住此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骨骼脱臼。
但这还不算完,同时另一手忽然拳骨突出,直捅在了此人的天突穴上。
天突穴,位于胸骨上窝正中,结喉顶凹陷处,属任脉,一旦重击此穴,立刻就能使人呼吸困难乃至伤残。
此时这一人就是立刻感觉体内逆气上行,直出喉间。刚刚被扭断肩骨,剧痛无比,可他却根本叫不出声,只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咯咯咯”不止,声短而频,如同是在打嗝。
与此同时,气息不畅,满眼金星。
但紧跟着,他就失去了知觉,因为陈争紧跟着又是一记鹤嘴,点在了他的中极穴上。
这一下不仅仅是晕过去这么简单,不死也残。
远处楼道另一边,本来还有一人,如果他速度快些,此时搭箭shè击,搞不好也能给陈争造成点麻烦。
只是可惜那人一见陈争如此神勇,早已经失去了shè击的勇气,第一时间丢了弓弩就跑。
这种军用弩,重量大约在四五公斤左右,如果带着的确很难逃跑。
此时他一转身,打算跑出这扇门,混进了楼道里的学生之中。
一旦得逞,就很难在找得到他的踪影了。
而陈争功夫虽然厉害,但跑的速度其实并非快得离谱,虽然一个纵跃能够有一两丈,但如果其他人放开步跑,在平地上同一时间并不会慢上多少。
追是难以追上,不过陈争还有绝技,伸手一扬,一道银光shè出,正是陈争随身携带的回阳九针。
那人刚刚跑到门口,却还不等推门,只感觉后颈一凉,晕倒在了地上。
这一番动作,陈争虽然下手也很重,不过却并没有下杀手,打中的刺中的这些人没有死穴,无非就是晕穴而已。
到不单纯是因为陈争心慈仁善,只为留下活口。
等将最后一人制伏,陈争又转身来到窗口,伸手示意下面的冯国安等人,告诉他们自己平安。
其实就是刚刚瞬间,何见义、张天养、施勇等几个人也都有了动作,虽然他们没有陈争的功夫,三层楼之高如履平地,可都已经冲入了教学楼大门。
现在看来,是做了无用功了,这么几个杀手,还不在陈争话下。
而与此同时,楼下的所有人惊叫欢呼声雷动不止!
刚刚兔起鹘落,只是一瞬之间,很多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也并不能想想到其中究竟有多么惊险,甚至还有很多人以为这是宣传方故意安排的表演呢。
不过坦白说,这个表演的确是真特么的jīng彩!
陈争的动作就有说不出的迅疾凌厉飘逸,而好几个人直接从三楼被扔了下来,这一个不小心,不得摔骨折啊?宣传方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到此时再没有人质疑陈争的真功夫了,甚至还有些手快的媒体记者,拿着摄影机拍下来了这一幕的瞬间jīng彩镜头。
最高兴的,当然是非冯国安莫属。
刚刚虽然自己被陈争推得跌了一跤,摔得生疼,而且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好悬没被箭支shè中,但和获得的效果比,也根本不算什么了啊。
这一下,又有记者在场,又有这么多大学生,再怎么样,也用不愁《太极》这部电影在台弯的票房不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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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命里逢凶
三楼的高度,不算高得离谱,但也的确不低,那几个拿着弓弩的杀手被陈争摔下来后,有两个直接是腿骨骨折,再也站不起来。
还有一个倒是顽强,勉强爬起,可也不等来得及跑,已经被何见义、施勇两人擒住,将手臂被在身后用力一扭,他就身不由己跪在了地上。
很多在场的媒体甚至是学生,还忍不住纷纷感叹,这个剧组宣传的还真下力气,演的如此逼真。
不过很快jǐng笛声响起,jǐng察来到立刻封锁了现场,人们这才知道,刚刚那一幕并非作秀,杀手是真的,弓弩是真的,摔下楼是真的,陈争的功夫更是真的!
现场所有人莫不瞠目结舌,也幸亏是他们后知后觉,否则刚刚一瞬间,早就都下的半死了。
按照流程,陈争是要跟随jǐng方回去做一番询问,不过还不等上jǐng车,早有一群接着围了上来,抛出了无数的问题。
“陈争先生,他们为什么要行刺你?”
“陈争先生,你刚来到台弯,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这些人?”
“陈争先生,你知道这些杀手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么?”
……
种种问题不一而足。
陈争虽然有了应付记者的经验,可如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陈争根本不知道回答谁更好,只好对着白柔一使眼sè。
白柔是陈争的助理,这个时候的确是应该她出面的时候了。
因此白柔上前一步。拦开众多记者,说道:“诸位媒体朋友,陈争先生要和jǐng方回去协助调查,有事在身,不如大家的问题,就由我来回答吧。”
随后,白柔便将陈争来到岛内后。受雇与民协党高层,帮助他们党派的候选人批命一事大略说了一番。
“陈争先生不仅仅是太极功夫厉害,可以说。山、医、命、相、卜五术无不jīng通,命理占卜等术更是神乎其神。”
白柔不愧是陈争的助理,这个时候也为陈争着想。做起了宣传:“再过几天,陈争先生还打算要在岛内开办起一家易理国学会馆的分馆呢,这家会馆如果大家上网搜寻应该能搜寻得到,第一家是办在了香岗,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已经为众多华人富豪做过各种的指点。相信在台弯开起来之后,也会造福岛内人民。”
刚刚陈争等人刚来到这所校园内表演的时候,人数还并不多,不过此时jǐng察来了,更多的学生也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早已经蜂拥而至,人头攒动,不是刚刚可以比的。
因此听了白柔这么说,现场“哗”的一阵惊呼。
不过记者依然没有放弃刚刚的问题,又有人追问道:“请问陈争先生这次遇袭。是不是和帮助民协党有关?”
白柔不置可否,只是说:“具体的凶手是谁,又是谁派来的,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能妄下断言。不过陈争先生第一次踏足岛内,在此之前更谈不上有任何仇人。这是可以肯定的。”
白柔现在也越来越老练了,在媒体面前说话,不犯丝毫的错误。
如果她说凶手就是民公党的司徒兆派来的,那搞不好会被人反咬一口,说她污蔑。
因此她什么也没说,但却已经将箭头指向了该指的人。
随后又和媒体说了好半天,这才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坐上剧组的其他车辆,直接赶往jǐng局来找陈争。
而这个时候,陈争和冯国安两人,都已经在jǐng局内做过了笔录。
jǐng方也已经对shè在幕板上的那些钢箭做过了化验分析,证实在箭头上都事先涂过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幸亏刚刚没有shè中人,否则shè中的话,无论是谁,一旦剧毒进入血液循环,那就必死无疑!
冯国安刚刚不知知道这些,见陈争又在宣传时展露出了真本事,还暗暗高兴呢,但到此时才终于后怕,吓得差点尿裤子。
陈争等人在jǐng局整整呆了几个小时,他们做笔录的时候,jǐng方也对被陈争擒住的那些杀手做了突击审问。
陈争刚刚故意留下活口,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考虑,但可惜,审问的结果却一无所获。
那些人就算背着蓄意谋杀的罪名,也坚决不肯供出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只是说他们收钱办事,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起来这些人不像是小混子,这些人都是专业的雇佣兵,搞不好所说的也不假,他们或许真的只是收钱办事,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出钱。
一时案子没有什么进展,jǐng方本来还想要为陈争最近一段时间内提供进一步的安全保护,不过却被陈争婉言谢绝。
这些jǐng察,真正遇到悍匪,几个人的保护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是大大的让自己束手束脚。
因此傍晚的时候,陈争推脱掉jǐng方的好意,坐车跟冯国安、白柔、何见义、张天养、施勇等众人回到了饭店。
而这个时候,赖文昌也赶来了,就在门口等着陈争。
“师父,你今天没事吧?我听说你遇到了杀手的袭击?”一见到陈争,赖文昌便连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快?”陈争问。
今天出去宣传的时候,赖文昌不是剧组方面的人,并没有跟在身边,难怪陈争此时奇怪。
“哪里是只有我知道,现在岛内的很多人全知道了,都上报纸杂志了!”说罢,赖文昌将手中卷成桶状的一份刊物展开,果然,封面人物就是陈争。
不过不仅有陈争,还有义正大师。
原来经过了陈争在jǐng局这一下午的时间,媒体全没闲着。就比如说这家杂志,直接将陈争和义正大师放到了对立面上,将他们之间斗法的事情大书特书。
陈争接过这份刊物看了看,忍不住心说,这些记者简直太能恶搞了。
本来没什么,可在这份刊物中,却将两人都说的神乎其神。全都是挥挥手就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不过想想也是,岛内这种全民娱乐的风气,老百姓看什么。杂志就写什么,哪管那部分是真实的?只要jīng彩好看就行。
而且这份刊物的报道中虽然没有写的很明白,但潜在的笔风中。已经将陈争和义正大师定位为亦正亦邪。正邪斗法,想不jīng彩都难。
翻到最后,也有今天陈争遇袭的报道,甚至连箭头上的毒箭他们都打听出了化学成分。
最后还说,陈争之所以遇袭,很有可能是义正大师与陈争斗法斗不过,所以从文斗转为了武斗,要想杀陈争一个出其不意,却不了再次被陈争化解于无形。
陈争一边翻看,一边摇头苦笑。
而这个时候。众人也都已经走进了陈争这间五星级饭店房间的客厅内。
陈争将这份八卦刊物丢在了桌子上,不去理它,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次来人行刺的杀手,应该就和报纸上猜测的一样。就是司徒兆他们那伙人派来的,只是我想不通,他们要是真想杀我,干嘛不用枪,而是要用这种落伍的毒箭?”
“这种毒箭可不落伍,”赖文昌接过话来说道:“师父。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狙击弩,现在很多特种部队还装备着呢。我想他们这些人之所以不用抢,也是因为都市中枪械管理比较严格,而且每一把枪开枪杀人后,都很容易追查,但用弓弩就根本没法查了。”
“这种弩,还用于装备特种部队?”陈争以为现在所有的军事武器都是全自动化的,甚至只要一按按钮,就能用导弹摧毁一座城市的那一种。
“师父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狙击弩,可以再油库等不适合开枪的地方使用,而且,在热带的丛林中也常常发挥奇效。”
原来,在热点的丛林中,很难发现到敌人,因此很多军队都已经配备热成像仪,可以根据温度,来判定敌人的存在。
不过在热带丛林中,动物非常之多,如果热成像仪设置体温jǐng报就不灵了,常常会被动物所干扰,但如果设置高于体温的jǐng报,就很有用。
开枪shè击时枪管自然不用多说,那是属于极度高温的,甚至就连开枪之后掉落的弹壳,温度都能达到烫手的程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枪械装不装消音器都是一样的,经常刚开一枪,就被对方的仪器所察觉,紧跟着一阵机枪扫shè,被打成了筛子。
因此这种狙击弩的作用愈发凸显,无论怎么shè,也不会被人知道自己的确切方位。
更何况再涂抹了剧毒,威力甚至比子弹还要大呢。
“可是他们既然用这种善于暗杀的兵器,为什么不对我进行暗杀,而是要在公开场合?”陈争又问。
“我想他们也不是不想暗杀,只是师父你平常又不逛街,只是在饭店房间里,他们总不能冲进饭店来行凶吧。”赖文昌又说。
陈争点了点头,想了想的确如此。
自己在台弯的行程没有太多,无论是参加金马奖还是会见民协党的人员,也都是在室内,他们一定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才迫不得已要在公共场合动手。
“看这群人用的武器,还有被台弯jǐng方审讯的所表露出的口风,这群人应该都是雇佣兵没错了,恐怕在他们身上,找不到司徒兆的什么罪证。”陈争沉吟说道。
陈争是在考虑,这些杀手一次没成功,搞不好司徒兆还会搞出第二次暗杀,不得不防。
虽然说这种弩箭,速度比子弹要慢了许多,又无法长时间shè击,更无法连击,重新填装箭支的速度又是极慢,如果自己有防备,很难对自己造成威胁。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箭都是涂有剧毒的,只要被擦破点皮,都有生命危险。
因此自己不能等,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陈争说了他的意思。何见义也跟着说道:“大争兄弟你说的没错,咱们等这么他们下手,这样太被动了,不如主动出击,我们都帮着你,大不了我们也偷偷去那个司徒兆家里,把他也给干掉了!”
何见义命格乃是破军坐命。冲锋陷阵永远会是第一个,只是他的想法也是一根筋,不太懂得拐弯。
他的办法显然是不可取的。陈争摇了摇头:“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够用拳头解决的。”
“那大争兄弟,你有什么办法?”何见义又问。
陈争思索片刻:“我肯到不如从这个义正大师身上下手。”
“义正大师?”其他众人全没想明白陈争的意思。
而陈争笑了笑。继续解释说:“上一次在游行中刺杀倪永振的那个人,用的是枪,而且看他的行事作风,和今天刺杀我的这些人,明显不一样,所以应该不是同一批人,我猜测应该是那个义正大师手下的人。而那一次失败了,司徒兆这才又重新安排人来刺杀我的。”
赖文昌连连点头:“师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总觉得,这个义正大师,一定有很多的东西可供挖掘。不挖一挖可惜了。”陈争又说:“更何况,这个义正大师和民公党关系非常好,如果先把他搞臭,民公党也一定会收到牵连,这样我们就不仅是帮助了倪永振一个人。而是帮助了民协党全体在各个全区的首选人,也不算白拿了他们的钱。”
何见义脑子转不了这么快,见陈争有了主意,便说:“大争兄弟,就就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吧,我们按照你说的去做就好了。”
“好。那我们就先跟踪义正大师这个人,看看能找到什么东西不能。何大哥,你们几个人,这些天就负责偷偷跟着这个义正大师,有一举一动都要多加留意。”
“好嘞大争兄弟,我们这就去他所在的那个寺庙外面去蹲守。”何见义说罢,回身和张天养,施勇等人,先去安排。
随后陈争回头又说:“冯制片,这次恐怕还要你帮帮忙了。”
“陈先生您尽管说,有什么吩咐?”
“这些天,我要让白柔和你一起联络一下各方媒体,从中选出一个和我们关系最好的,打好基础,随后我会有些新闻,通过这个媒体发布出去,以便造成影响。”
“好,陈先生你放心,我搞这个唯一视界影业公司,以前也来过台弯,和岛内的媒体关系也都不错。”
等将这些说完,陈争又回头最后对赖文昌说道:“还有你,看能不能尽量帮我查到这个义正大师准确的八字,我要和他斗,也要先知道他的命格,再加上我的占卜,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赖文昌露出了一脸会心的微笑:“师父,这个不用你吩咐,事实上我已经查好了。”
“查好了?”
“没错,之前师父你决定帮助民协党,而我也知道这个义正大师帮助民公党的时候,就私下做了些功课,通过很多关系打听,也就是今天,刚好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是学佛的,和这个义正认识,因此知道了他的生rì时辰。”
说罢,赖文昌将一个八字和盘托出。
赖文昌也是今天才查到义正大师的八字,而随后就知道了陈争遇袭,急匆匆赶来,他自己还没来得及推算。
因为命理之术绝不简单,以赖文昌的本事,算一个命盘需要实现起盘,光是起盘,安下漫天星耀这个过程,恐怕就需要几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
不过这个八字到了陈争手中可就快了,掌中一番掐算,仅仅片刻,陈争露出来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师父,怎么样?”赖文昌问道。
“这个义正大师,他命理逢凶,可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自然更不会是我的对手。”陈争自信说道。
命宫之中,地空地劫双星守命,又不见其他吉耀,这样的格局,就是命理逢凶。
盖因空劫二耀为恶星,其恶xìng甚至比起擎羊、陀罗还不遑多让,所落之处,无处不凶,主祸不主福,主枯不主荣。
古诀有云:空耀来临吉耀无,求名求利总成虚。清闲孤独方有寿,富贵荣华过隙驹。
这句话就是说义正大师这种格局,命宫之中地空地劫,只有孤独清闲方能长寿,而如果有了荣华富贵,那也是过眼烟云,仅如白驹过隙,一瞬而已,随后就要败亡。
“这个义正大师,癸未年十月初一子时生人,命坐亥宫,不见吉耀,正是刚刚所说的命理逢凶了。更何况他的对宫为贪狼廉贞两颗最大的桃花星,其中贪狼又化忌,倒也难怪他常常欺骗女信徒,好行邪yín之事,恐怕这个化忌,也是要应在他终归要死在女人身上。”陈争又说道:“不过赖文昌你要记得,命理之术,只看全盘还不行,还要看大限流年,皆验才能一口论定,这个义正大师,就是如此,大限流年全部重叠,都是空劫同守,恐怕这个月内必死无疑!”
没错,按照道理,排一个命盘,没有这么简单。
若是在古代,那些命理师常常会弄一个很大很大的圆盘,里外有很多同心圆,每一个圆圈都能转动,来直观的看整个命盘和每个大限流年。
也只有全盘、大限、流年全都有趋势,方能在某一rì应验,要想看到这些细节,以赖文昌的本事,恐怕需要耗费个几天才行。
但陈争一切掌中排盘,竟然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批算出来,让赖文昌深深钦佩。
自己拜这个师父的确是没有拜错,简直是太厉害了!(未完待续)
第372章 义正大师之死
生逢地空,犹如半天折翅;命中遇劫,恰如浪里行舟。这句话,也就是说的空劫二耀的危害。
但这还是说全盘,全盘有了趋势,真正应验的时候,还是等同样应验的大限、大运或者是流年,故此说,“英雄项羽,限至地空而亡国。”
义正大师此时这个命盘,大限、流年都在未来这几天内同一趋势,空劫同守,三盘叠加,那就是必然是更验无疑了。
既然定好了策略,何见义等人当天就去了义正大师所在的寺庙外蹲守。
本来按照陈争开始的想法,就是想找找他勾引女信徒的内容,然后曝光出去,不过却有了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
两天之后何见义回来汇报的时候,对陈争说道:“大争兄弟,这两天内我们轮流跟着义正大师,没让他发现,也的确是发现了很多东西啊。”
“都发现了什么?”陈争问。
“原来这个义正大师的确是很有钱的,在岛内的房子就不止一座,出了市区里,我们还发现在郊区山里面他还有一幢很大的别墅呢,常常带着女人回去过夜。”何见义汇报说:“而且这个义正大师的**还真了不得,每天都要有个女的,而那些女人一个个看气质外貌穿着和排场,应该都是有点背景的人。”
这点陈争早有猜测,又问:“那其他的呢,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也有。这个义正大师白天在寺庙里为他的那些信徒指点,不过常常借口独自入定,偷偷跑出去见人,他去过的地方我都记下来了,后来给赖大师一查,原来这些人全都是民公党的高层大官。”
陈争心头一动,这个义正大师常常去见民公党的高官,难道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
因此随后的几天内,陈争决定亲自跟踪,毕竟何见义等人虽然能跟得上人。可却很难翻墙入室,调查个清楚明白。
而对于陈争来说,义正大师的这个别墅就算围墙再高,恐怕都难不住陈争。
又是这样过了两天,别说,陈争还真发现了很多东西。
“师父,这个是民公党刘副部长的老婆啊!”赖文昌指着那些照片长裸露的女人,一一说道:“还有这个。这个是民公党主席的女儿啊……”
一口气说了一堆,竟然各个背景通天。
原来,这些天陈争早已经翻进去了义正大师的别墅,还偷偷在窗口给他们的chūn宫照拍了照片,此时赖文昌正在辨认。
这个义正大师够大胆的啊,骗女信徒也就罢了。还拿下了不少民公党高层的亲人。
“真想不通,这些女人怎么会看上义正大师的,你看他的样子,形态丑陋之极啊。”白柔插言说。
床上的义正大师,的确是已经根本没有丝毫大师的气质。
“也许是他的那方面能力真的太强的缘故吧。”陈争微微一笑。又问白柔说:“之前不是让你联系媒体,选一家最靠谱的和我们合作么,你选好了么?”
“嗯,在冯制片的帮忙下,已经定下来了一家电视台。”白柔答道。
“那就好,把这些照片先都给他们发过去。让他们报道报道。”陈争微微一笑。
通道已经提前建立好了,到此时媒体的速度也是极快的,当天,这些照片就被以独家的形势公诸于新闻之上。
这些照片,全都是在义正大师的别墅内部,有的是在客厅里,有的是在浴室内,有的是在床上。动作都极度夸张。
照片质量也并不太好,但至少已经能够清晰看到人的面貌。
当然,照片上的重点部位,早已经被打了马赛克。
新闻一经发布,尤其是牵扯很多高官的内眷,岛内一片哗然!
当天晚上,坐在公馆中的司徒兆,接到了一通电话。
“嗯”、“嗯”地打了两句,司徒兆挂断了电话。
“兆哥,上面什么意思?”司徒兆书桌前站立的那个小弟连忙问。
“你特么的还敢说!要不是因为你特么的办事不利,我能有这么麻烦,还要给你们擦屁股?”司徒兆大喝。
他说的,应该是之前让人暗杀陈争不果,反而引来了很多麻烦的事情。
面前小弟不敢做声,垂头认错。
“不过这次还好,上面打电话来,不是因为我的事情,”司徒兆缓了缓口气,又说道:“按照道理,这次我怕是要被取消党内提名,临时换人,不过好在现在出了义正大师这档子事。义正大师和高层有很多勾结,有证据在他的手中。现在他出了事,要尽快把他干掉,找到证据,免得事情扩散出去。这件事上面交代我去办,如果办得好,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司徒兆说完,又伸手点着眼前的小弟,提高音量:“这一次你们他么的给我把事情认真办好,干掉义正大师,然后我们再把所有罪责,全都推到义正大师和他的那个大弟子身上,我们才能脱身事外,办不好的话,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后果!”
“是是是。”眼前小弟连忙不停地点头,犹如小鸡啄米。
“还有,”司徒兆又补充说道:“这个义正大师jīng明的很,住的地方都有监控设备,你们给我小心点,如果再给我留下麻烦,你们就不要回来见我了,到时候我下命令干掉的目标,就是你们!”
“是是是。”那名小弟不敢多说其他。
“知道了还不赶快去办,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特么的是不是脑袋长在屁股上面了?!”
在司徒兆的咆哮声中。小弟退了出去。
而在此时的义正大师,坐在房间内,也是一样的心绪不宁。
坦白说,今天关于他的新闻出来后,他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虽然说义正大师没有太多真本事,学的是个偏门,但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够预见一定程度上的未来的。
只是不像陈争,义正大师所能预见的内容十分有限。
开始他曾经为自己占卜过,是说自己很有财运。不过这一次他再为自己占卜,局势已经急转突变。
“貌似有点糟糕啊!”义正大师此时刚刚用文殊占卜术为自己卜算了一番,已经发现了有些不妙的趋势。
这里的确是个是非之地,不行我干脆跑路算了吧,义正大师心中想道。
随后连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他的师兄。
义正大师虽然是密宗的,不过所学更多的是印度古婆罗门的术法,而他的这个师兄。也同样是在印度。
“师兄,我最近这几天情绪难安,总觉得身边有妖魔鬼祟在作怪,我可能在台弯不能留太长时间了。”
“好好,既然师兄好意,那我就尽快去印度投奔你吧!”
……
义正大师在电话中说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既然师兄那里能够投奔,不如立刻前往,免得夜长梦多。
义正大师心中想到此处,连忙开始收拾家中财物,随后就要拿起电话去订机票。
不过电话还不等打出去。先接到了一通来电,是温美茹的电话。
刚一接起来,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温美茹甜得发腻的声音:“上师,我准备好了,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我再让大师更爽十倍。怎么样?”
义正大师心中如同有一万支蚂蚁爬过。
说实话,如果就这么走了,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个温美茹,可真是一个女妖jīng,如果自己就这么去了印度,恐怕是很难短时间内再找到这样会玩的、长得也不差的女人了。
罢了,就干脆明天再走,晚上再好好地玩一玩温美茹。反正也不差这一夜。
想通之后,让温美茹晚上前来,挂断了电话,随后连忙从刚刚整理好的行李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u盘,左右看了看,最终藏在了床底下的抽屉里。
这个东西可不能弄丢了,关键时刻,就是他保命的护身符。
原来,义正大师多留了一个心眼,之前和民公党高层接触的过程中,特意留下了证据。义正大师敢留下来多住一夜,也有很大程度是因为这份证据。
在义正大师心中,忐忑觉得,有这些证据在自己手中,料想他们也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
刚将这份证据藏好,义正大师忽然感觉有一种被人在身后盯着看的感觉,一股凉意升起。
急忙回头一看,可窗口外却并无一人,连jǐng报系统也并没有响。
开始司徒兆说的没错,义正大师为了安全起见,早就已经在家中安装了全面监控设备,整个别墅大部分都在监控之中。
既然监控并没有响起jǐng报,恐怕是自己多想了,自己吓自己。义正大师这才呼出了一口气。
……
转眼,已经到了夜里,温美茹如约而至。
别墅的围墙很高,况且此处又再郊外,更不怕被人看到,因此两人要玩新鲜刺激的,就在别墅院内的游泳池边玩了起来。
此时义正大师正穿着豹纹内裤,手中拿着皮鞭,而温美茹则全身赤果,被义正大师捆了起来。
轻轻鞭打片刻后,温美茹连连娇喘轻呼,义正大师兽xìng大发,猛然将温美茹推入了泳池中。
游泳池内的水也并不高,只到人的腰间,但温美茹手脚被捆,无法站立,“咕嘟咕嘟”被呛了好几口。
义正大师紧跟着也跳进了水中,扶起温美茹,分开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
“你想弄死我啊!”温美茹怒道。
义正大师却yín和谐yù大增,哈哈笑道:“这不是把你扶起来了么?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玩出格的。”
温美茹本来心中有气。不过奈何有求于与正大师,又说:“那上师,今天晚上你是爽了,爽过之后可要帮我做事哦。”
“你放心,一会我就帮你做法念咒,不惜十几年的阳寿,保证明天一早,挡你路的那些小人统统横死!”义正大师这根本就是在欺骗温美茹,明天一早?等今天爽过一次,明天一早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跑到哪里去了。你找我也找不到,哈哈!
“上师你可真是太好了,啊呀,大师你在用力些啊!”温美茹心中舒爽无比。
不过也是乐极生悲,就在此时,“嗖”的一声轻响,一支毒箭已经从温美茹的后背shè入,半截箭头从她的胸口沟壑处贯穿而出!
这样一声轻响。虽然是在静夜中,也并不容易被人察觉,更何况两人此时都在高和谐cháo时,大脑中一片空白。
义正大师的双手,本来正覆盖在温美茹的双峰上,可却忽然看到半截箭头冒了出来。
同时鲜血飞溅。喷了义正大师满脸,让他赫然从天坠入了抵御!
“啊!”义正大师惊叫一声,下意识就要将温美茹的尸体丢下。
可惜温美茹骤然而死,下面夹得十分之紧张,义正大师竟一时拔不出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脱身,连忙爬上泳池,可还不等站稳,他就已经赫然看到,在他面前十几米外,已经有一个人正举着一把狙击弩。对阵了他!
“别……”
义正大师惊慌之中,话才刚说出口,又是“嗖”的一声,箭已离弦,刚好shè入了他的胸口。
箭上剧毒,见血封喉!义正大师霎时间身体已经僵直,直挺挺又仰面倒回了用泳池中,发出了“噗通”一声巨响。
此时。游泳池内经如同是片血海,一片血红,两具赤果的尸体漂在水中。
陈争开始为义正大师批算的命格不错,贪狼这颗巨大的桃花星化忌,终究要死在女人身上,而且还能在高和谐cháo时刻死亡,真不是谁都能体验到快感……
片刻后,两名杀手出现在了游泳池边,其中一个人望着游泳池中的两具尸体,“呸”了一声:“这个狗屁大师还真他么的会玩!我都没玩过这么多的花样。”
说话这一人,就正是白天时,在司徒兆公馆书房内,聆听训斥的那一人。
原来之前几次都是他找人来办事,可总是出纰漏,这次他终于亲自出马,带了另外一个颇有经验的杀手来帮忙。
这时另外那一人说道:“老大,现在搞定了,我们赶快把尸体处理掉吧。”
按照他们的计划,杀人是第一步,随后还要现场清理干净,并将这两具尸体运走销毁,连一根骨头都不能留下。
这样一来,这两个人最多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影响要小得多,可如果是死了并且发现尸体,舆论的影响就大了,也会生出很多猜测,搞不好会对他们所在党派不利。
不过这个老大却摇了摇头:“处理尸体,当然是要好好处理,不过一夜时间不着急。而这个义正大师很小心,家中都安装有监视系统,据我所知,是有一个硬盘录像机作为监控中心,我们要先拿到硬盘,免得留下证据。”
原来这个人在知道义正大师别墅内到处装有摄像头,而所摄录的影像全都储存在硬盘录像机内。
因此这两名杀手径直来到房间内,一番搜寻。
很快,在一间房间内,他们发现了义正大师的笔记本电脑,但同时,他们也发现笔记本的外接硬盘已经被人先一步拿走了,数据线还留在了桌上。
“不好!”带头的那名杀手失声大叫。
连忙又开始在房间内一番搜索,不过整整翻了两个小时,别墅内各个角落都已经翻得底朝天了,也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那一枚u盘。
“老大,应该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另一个杀手问道:“现在可怎么办,要不我们快回去报告兆哥吧!”
“报告个p!你难道没听兆哥今天说,完不成任务,下一次的目标就是我们么?”
“那可怎么办?”那名杀手已经慌了神。
带头的杀手一咬牙:“到了这个时候,不能再回去了,再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赶紧跑路吧,也许能保住一条命!”
于是两名杀手再不敢多做停留,连尸体都没去销毁,冲忙离去。
可想而知,监控设备的外接硬盘以及那份u盘,都是被陈争先一步拿走了。
这些天陈争暗地里跟踪义正大师,早已经将他的一切都摸得一清二楚,事实上今天义正大师藏东西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盯着他看,并非是他的错觉。
而就在义正大师和温美茹在游泳池中颠鸾倒凤,被毒箭shè杀的同时,陈争其实正坐在房间内,从笔记本电脑的监控窗口中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用了一段时间学习电脑cāo作,果然没有浪费,毕竟这是计算机的时代,用处大地很呐。
陈争拿走了需要的东西后,也并没有露面,更没有去管那两位杀手,反正这两个杀手的形貌,都已经被摄像监控设备拍摄其中,跑是跑不了地。
仅仅是第二天一早,新闻媒体上再度爆出了重量级视频,内容,就是打了马赛克的义正大师和温美茹之间充满野xìng的变态xìng和谐爱,真枪实弹,还用上了绳索。
开始大家以为只是单纯的绯sè八卦,可就在这时候,视频中又冲出来了两个杀手,用狙击弩将两人先手shè杀在了游泳池中。
义正大师家中的监控设备,摄像头不少,这个视频又已经经过了剪辑,镜头切换的十分流畅,就和小电影似地,更清晰地看到了温美茹与义正大师的身体,以及杀手的面容。
甚至还有人认了出来,这个杀手,就是司徒兆身边的那些保镖其中的一个。
舆论更是一片哗然。
但这还没玩,紧跟着当天,又爆出了更劲爆的消息,也就是义正大师藏起来而却被陈争发现的那份证据。
原来民公党高层很多贪官所进行的黑金交易、非法股市交易等等详细资料,都在其中,牵扯层面十分巨大,非法行为数不胜数,而这些人,又全都是民公党内的官员。
一时间,民公党信誉扫地。
接下来的几天内,岛内更爆发了数次大规模的群众自发游行。
“让杀人凶手下台!”
“让杀人政党退出政治!”
等等口号层出不穷,民公党内所有候选人,自然也包括司徒兆,民众的支持率跌到了最低点,甚至就连岛内的司法调查局,也不得不迫于压力,开始了对曝光出的这些人进行了全面调查。
陈争早在沧海市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媒体的力量,这一番自然更是经过了详细的策划和运作。
到此时,取得的效果很完美,陈争看着报纸,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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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一段情节在阉割很多之后,匆匆结束了,希望大家能理解。因为很多问题不能不谨慎,原本想好的情节也不能写,计划也全都被打乱了,这些鸵鸟前面说过,不再赘述了,现在只能匆匆在一个不踩线的范围内把情节尽可能圆过去,这几章写的是相当头痛的。另外说一下,主角在台弯不会逗留很久,马上就要走,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免得主角爽了,作者有麻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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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摩门教
这一次来美国和当初去台弯一样,冯国安并没有同行,因为金马奖虽然结束了,可还有一些宣传工作要持续展开,更何况圣丹尼斯电影节也并没有这么快开幕。<.xiaoshuoyd.>
陈争之所以提前去,也无非是要为他的事业拓展到美国来,打打基础。
刚下飞机,陈争也就在机场出口见到了易永恒。
原来赖文昌早提前一步,电话通知了易永恒关于陈争的具体行程。
本来易永恒也并不是住在盐湖城,而是住在纽约唐人街的,但接到电话后,也是他的确重视陈争的此次来美,特意从纽约飞往盐湖城,赶在了陈争的前面好来接机。
易永恒这么大的一个会长,在命理风水业内也是颇有威望,让他如此周折来接自己,陈争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连连说:“易会长,你直接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反正我来美国前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可以特意去拜访你嘛。”
“那不同,那不同。”易永恒笑着说:“陈大师,其实我在美国的命理风水分会,也在犹他州开展了些生意,就当我是来视察视察情况。而且不瞒陈大师说,这一次我也的确是有求于陈大师。”
“有求于我?”陈争问:“易会长,究竟是什么事?你不妨直说。”
“这个……”易永恒踌躇片刻,又说道:“这件事不是一言半语能说的清楚地。不如我先带着陈大师你去住地休息休息,我们再从长计议。”
“也好。”陈争点了点头,又带着白柔等人上了车。
这次易永恒也的确是有备而来,不仅只有一辆车,清一sè的劳斯莱斯足有三四辆,将何见义等人也全都载着,一路往市区开来。
不过却没有停在市区的某个酒店,而是直接穿过市区,来到了郊区。
犹他州,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四季分明,干燥少雨,风景地貌也有别于美国的其他地区,在这里,很少有数,遍地都是沙漠盐碱地。
包括盐湖城在内的首府以及其他几座大城市,完全可以说是沙漠中的明珠,但城市之外。就显得有些空旷荒凉。
也是因为陈争来的季节是冬季,能够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银白sè雪景,否则这里如同外星球一般的地貌,刀削一般的岩石山,以及黄sè泛红的土壤,都能给人一种别样的视觉感受。
很快。劳斯莱斯车队来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个豪华度假酒店,英文名字叫做“TheRitz-RedMountain”。
易永恒为陈争解释说:“陈大师,在英语里,‘TheRitz’就是豪华大饭店的意思。而‘RedMountain’就是红sè山脉的意思,不过我们汉语的翻译,却更喜欢把这里叫做红楼。”
不是红楼梦里的那个红楼,这里,是名副其实红sè的楼。
放眼望去,方圆千里之内。仅有这么一撞建筑,方方正正,仅有三层,清一sè的暗红sè,与周边的地貌的土壤如同一体。
虽然此时正值冬季,下了雪,不过这个“红楼”周边土地上的雪早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露出来原本红sè的地貌。
这间旅馆的占地面积也是十分之大。如果是在夏天,这里还有人工的高尔夫球场呢,甚至还配有直升机机场。
犹他州风景独特,甚至还有世界上很著名赛车比赛的拉力赛道,而这座红楼坐落在这里,的确是有钱人的天堂。
停好了车,早有侍者将众人让进大厅,大厅内也有很多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
不过易永恒却并没有带着陈争去前台,而是绕到了前台后面,拿出一张卡来,在一扇门前刷了一下,铁门自动打开。
里面同样又是一个大厅,却比外面的大厅更奢华不止十倍,客人也少的出奇,反倒是侍者更多,而且都是年轻貌美的少女,穿的也十分xìng感,清一sè的短小上装,齐臀短裤。
“陈大师,这个红楼是VIP的制度,刚好我是这里的VIP,所以能为陈大师以及你的随行人员,安排到最好的入住环境。”易永恒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争刚步入大厅,美女侍者已经迎了上来,说了翻地道的英语。
陈争也根本没听明白,还是易永恒同样以英语做答,很快,这名侍者就带着陈争上了楼,入住了一间超豪华的房间,甚至比之前他住过的总统套房还好豪华数倍。
陈争不会英语,不过白柔会,因此其他何见义等人安排房间的时候,易永恒便没有跟随,而是让白柔去代为处理。
此时房间内只有易永恒和陈争两人,易永恒又说道:“陈大师,这个红楼,之所以成为富豪度假的圣地,不但房间奢华,还有很多游乐的场所,甚至也有些chéng rén项目,如果陈大师有兴趣的话,我一会也都可以带你前去参观参观。”
陈争不是个纵yù之人,不过开开眼界倒也无妨,但陈争此时却说:“那也不急于一时,易会长说有事情有求于我,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妨直说啊。”
“也好……”易永恒先做了个手势,让陈争做在沙发上,随后他缓缓道来。
原来易永恒刚刚见到陈争时没有撒谎,他是香岗风水协会的会长,也在美国成立了分会,前不久,也将分会的势力渗透进了美国犹他州。
也正是因为常常要为大富豪进行指点,后来易永恒才在这个“红楼”花了十几万美元,办了一个VIP的资格。
“我这次在美国所开办的分会,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风水了。”易永恒又介绍说:“事实上美国的中国人毕竟是少数,懂得这些玄学道理的人更少,所以我将包括中医在内等只要是玄学范围内的人士,全都笼络了起来,也开中医会所,也开命理占卜之类的会所。不过在其他州的唐人街都好办些,就是在犹他州,遇到了很多麻烦。”
“怎么,是不是美国人不愿意接受我们中国的风水、命理等说法?”陈争问道。
“倒是有一些这个原因,不过不是主要原因。”易永恒又继续说道:“其他州我们也弄,不过效果都很好,也赚到了钱。只是因为犹他州这里,普遍信奉摩门教。”
“摩门教?”陈争一愣,他之前还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易永恒紧跟着又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未完待续)
第376章 绝色双姝
其实详细说起来,这些天,盐湖城教会的人的确来够了,不过他们不算是捣乱,只是希望你能够缴纳十一税,你不交,人家也不会强求。
易永恒说捣乱的,是被排斥在主流之外的那些团体,还一个个都信奉一夫多妻制呢。
陈争心中还琢磨着,不知道他们一夫多妻制,最多能有多少个妻妾,忽然电话铃声响了。
真是说曹cāo曹cāo到,电话那边是白柔的声音:“大争哥,不好了,你快来武馆一趟吧,捣乱的人来了!”
原来这些天武馆刚开张,都是白柔在那里负责处理rì常杂事。
“施勇不在么?”陈争依稀记得,今天应该是施勇在武馆内当值坐馆。
“施勇在是在,不过……”白柔略有沉吟,最后还是照实直说:“不过他没打过人家,反而被打的小腿骨折站不起来了。”
“什么!”陈争动怒,同时也有点意外。
“她们说要见馆主,如果你不来,她们就要砸场子打人了。”白柔又继续问:“大争哥,这可怎么办啊?”
“你先别着急,你会说英语,你先安抚他们一下,就说我马上就到。他们如果有什么条件,都等我到了再谈。”
施勇的本事陈争是知道的,虽然说他也刚学太极没多久,更比不过何见义,但在寻常人中来说伸手也算了得,就算一般的特种兵,也未必能轻易将他打得骨折。
看来这次来捣乱的是个狠角sè啊。陈争的确是需要亲自跑一趟。
于是也不耽误,连忙叫上了何见义等其他人,又找来易永恒,坐着他的车,一路出了他休息的“红楼”,一路赶往盐湖城市区的武馆而来。
很快,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走进武馆,结果却让陈争有些吃惊。
刚刚在电话里白柔说的匆忙,陈争也没细问。竟然没料到白柔所说上门捣乱的人,竟然是两个女的,而且是两个典型美国人外貌、一头金发、青chūn靓丽的美女。
场中更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正在用冰冷的语气,问白柔说道:“你们地老板,什么时候来……交税?”
呵!还会说汉语,而且竟然还算勉强流畅。陈争又是一愣。
易永恒贴过来,轻声说道:“陈大师,这两个人一定就是摩门教的了。”
“何以见得?”陈争反问。
“你没见她们会说汉语么?在犹他州,会说汉语的美国人并不多,会的一般都是摩门教的教徒,他们很多狂热的信徒为了传教。都会说很多国家的语言。”
“原来如此。”陈争点了点头,再不多问,带头走进了大厅。
而这时候,那两个美女也明显见到了陈争,两人回过头来。其中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冷冷质问道:“你?是这里的老板?”
这两个美女都非常漂亮,眉宇中都有一股英气,而且最难得的是,两个人又长得十分相像。
莫非她们是亲生姐妹?陈争忍不住心中怀疑。
“没错,我是这里的馆主。”陈争始终不愿意接受老板的称呼,只是以馆主自居。
“那就好。既然你是老板,就请你交税吧。”那两个美女中个字高一点的又说道:“遇到我们算你好运,本来你们这种异教徒,要多征税,不过我们心地善良,不把你们当做异教徒对待,同样只征收你们收入的百分之十。”
陈争刚来的时候,听说是用被对方打伤了,还是有点怒气的,但此时竟然见到对方是两个娇滴滴的美女,有点无奈,耸了耸肩问:“可是我为什么要交税?”
“你,不要以为我们是黑.帮分子来收保护费,我们是在替主征税。主给了你们百分之百,现在你只需要还给主百分之十而已,你还应该感谢主的恩德。”那名高个子美女说道。
陈争狂汗:“我又不信你们的上帝,我得到的钱,也不是你们上帝给的,我干嘛要还给他?”
“就算你不信主,但你得到的钱,也是主给的。”那名美女固执说道。
陈争无语:“好吧,就算我的钱,都是你们的‘主’给我的吧,但我想你们主也不会这么小气,给了别人还要往回要?我又没要他给,但既然他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我是否再给他,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
“你!”那名高个子美女大怒,说道:“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不要喝酒不喝罚酒。”
陈争知道,美女说的是“不吃敬酒吃罚酒”,只是她的中文水平有限,恐怕也没记住,因此也没笑话她,只是说:“我就不喝酒,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那名美女也没办法,说道:“那不如你和我比试一场,如果我输了,我们就走,可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向我们的先知交税!”
陈争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两个美女所在的教团,应该不是盐湖城主流正统的摩门教。
正统的摩门教都是在教堂里,也不强行要求你交税,而且他们的头目也不叫先知,应该是叫主教或者是会长之类的。
易永恒说过,在犹他州有很多不同的摩门教教团,也不知道这两个美女什么来头。
比试陈争当然不怕,不过还不等陈争说话,何见义早已经忍不住了,大踏一步走出来,喝道:“你们两个洋妹子,也太自大了,还想挑战我大争兄弟?我告诉你,我是我大争兄弟的大弟子,想挑战我师父,先过我这一关!”
见何见义如此说了,陈争倒是也不着急出手,刚好可以给何见义更多的实战经验,笑了笑说:“对,要想挑战我,你要先打败他才有资格。”
“OK!”那名高个子美女点了点头,忽然脱去了外套,仅穿着贴身的运动内衣,站到了场中间,喝道:“JusteOn!你,放马过来!”
何见义很想不通,比试就比试呗,脱衣服干嘛?你穿的那么露,我还真不知道等会往哪里打了。
本来何见义也是不愿意打女人的,但人家现在都欺上门来,还这么猖狂,不能不给她点教训尝尝。想到此处,何见义纵身跳到了场zhōng yāng,摆出了一个太极拳的起手势。(未完待续)
第378章 圆融自在太极仙
比斗还没有开始,高个子美女确认问道:“那如果你再输了,你是否愿意向我们的教派,向我们先知,缴纳十一税?”
“如果我输了,别说让我交十分之一,我把这个武馆让给你们都行。\\\\”陈争忽然反问道:“不过既然我输了要交彩头,如果你们输了又怎么样呢?”
“你要一个人打我们两个?我们有可能输么?”那名美女笑了一声,看了看她身边的另一个美女。
旁边那个矮个子美女不爱说话,不过也一样会说中文,此时才忽然发声:“你,输了交税,我们输了,我们陪你睡一夜足够了吧?”
那名高个子美女也赞同,轻笑说:“我们姐妹俩,用你们中国话说,都是处和谐女,我想这也足够了吧?”
都说美国人开放,但陈争才知道原来的确是这么开放,穿的就很露了,还这么不把贞洁当回事。
就算这姐妹俩输了,陈争也不会下流到这种地步,不过不妨给她们点经验教训,因此陈争点了点头:“这可是你们说的,也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什么才是中国功夫,什么才是yīn阳刚柔最极致的表现!”
说罢,陈争放松身体,身桩端正,不偏不倚,虚灵内含地站在原地,伸手示意,她们可以动手了。
陈争的这个动作,看起来并不具有什么攻击xìng,可其实内藏玄机。
人守中定。足踏太极yīn阳鱼,尾闾收起,意守丹田,会yīn穴紧闭,命门穴饱满,气息自足底涌泉穴而起,直冲百会穴,全身上下已经一气贯通,气机也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发放。
正是太极中的无极式!
不过那两名美国美女根本不知道其中利害,还以为陈争不将他们放在眼中。怒叱一声,双双冲上前来。
……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因为对于武来说,谁上谁下,谁高谁低,一比就知道了。
那名美国高个子女孩刚刚摔倒了何见义。可这一次刚刚冲到陈争身边,还不等锁住陈争关节,却已经先一步被陈争摔倒。
在太极拳来说,万物都分yīn阳,拳法中自然也是如此,正反、软硬、刚柔、伸曲、上下、左右、前后等等。无一不包含yīn阳转化的奥妙。
此时陈争脚踏太极yīn阳鱼,双手也是一yīn一阳,上下两分。
如果在卦象上来说,呈土上而水下之势,正为兑卦。
兑卦者。视坚而实陷,看上去像是在用劲,可其实是一陷劲,中者立扑。
那名高个子美女刚和陈争双臂碰在一起,就被摔倒在了两步之外。
“whathappened?!”那名美女心中惊叫。
不过她也忍不住暗自庆幸,好在陈争的太极功夫。并没有如同巴西柔术一样在人摔倒后缠过去锁住的招式,而她自己也并没有受伤,连忙手脚并用,爬了起来。
才刚爬起来一抬头,刚好看到她的妹妹——那名个字稍矮一点的美女,也攻到了陈争面前,并且一把扭住了陈争腰间的衣衫。
高个子美女看在眼里,心中窃喜。认为陈争一定会被摔倒在地。
不过让她失望了,这一次,陈争是以肘来迎敌。
此时陈争的肘势,yīn阳凝收,中趋外敛,若是放在卦象上来说,是为艮卦。
艮者,山也。
发劲时也是一样,劲力如山,别说是人,就算是岩石峭壁,也会被此劲崩去半边!
可想而知,那名矮个子美女直接被陈争一肘击中了胸口,哪里还抓得住陈争的衣服?直接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撞在了墙边的柱子上,缓缓滑落到地上,半天也没能起来。
好软……陈争这一下正打在那个矮个子美女的胸口上,本来真的不是故意,不过这一下也忍不住说,外国女人的胸真够大的,希望自己这一肘,可别将对方胸部给打扁了,那就不好了……
再一回头,看到另一边刚刚爬起来的那个高个子美女,此时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失声惊问:“你……你这是什么格斗技?”
陈争忍不住狂汗,来踢馆找麻烦,连自己的武馆招牌都不看的么?
其实那名美女知道陈争这是太极拳馆,太极拳在美国虽然不流行,但也听说过,她是当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么厉害的太极拳!
刚刚失声,也并非是真要问陈争,只是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这么轻易的打飞出去,犹如是电影中一般,惊叹一声罢了。
当然更不用陈争回答,她已经“啊”地大叫一声,再度冲上前来。
这一次,她张开双臂,直接要将陈争拦腰抱住,再施展扭的技术。
她所练习的这种巴西柔术,所有制胜的技术,全是要在地面上进行,故此无论如何也要先将陈争放到再说。
不过要放倒陈争,谈何容易?
陈争只是伸出了两只手,分别搭在了高个子美女的两条胳膊上,她就瞬间感觉身躯不再受自己控制。
自己不想后退,但在对方的牵引下,自己却不得不步步后退,同时,手臂也不听使唤,只能跟着对方的双手在空中画圆。
而这时候陈争才开口回答美女刚刚的问题:“你问我所用的是什么格斗技?我告诉你,这不是格斗技,这——就是中国功夫!”
此时陈争已经控制了美女的重心,如同提线木偶带着她在大厅中前后走动,每走一步,陈争便说出七个字,四步之后,已经读出来了一首拳经绝句。
“前进后退反为先,左右顾盼正相联。yīn阳和谐身中定,圆融自在——太极仙!”
就在最后三个字“太极仙”脱口之时,陈争赫然双手向两边用力,眼前美女的劲力已经尽数被陈争化空,双臂被陈争沾粘,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瞬间也想两边打开,中门大露。
那名美女在此时,感受到了她平生最诡异的一幕。
她并没有看到陈争伸手打她,可她却赫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宛如遭受到一股隐形的巨力重击,直将她推出凌空推出去了两丈开外!和她的妹妹一样,“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半天没能起来。
那名美女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她是怎么被击飞出去的,可其实这不外乎就是太极拳对于重心和劲力的入微掌控——凌空劲。
当初在香岗,陈争血战街头的时候悟到了凌空劲,后来回沧海市后,又摸索练习了很久,到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门径,只要双手接触到对方肢体,完全掌握了对方重心,气机牵引之下,凌空劲已经可以随心发放了。
与此同时,场外掌声四起。
在刚刚陈争打的飘逸拳法,以及朗声诵读的那一首诗中,一代宗师风范,尽显无疑!(未完待续)
第380章 美得冒泡的生活
这两个美女所在的教团,游离在法律之外,被主流的额摩门教和zhèng fǔ所排斥,因此陈争猜测,她们应该并不希望落在jǐng察手里。
陈争猜没错,事实上,就连她们口中的“先知”,都正是FBI的通缉犯,只是犹他州地势奇特,又地广人稀,通缉是通缉,但也不好抓到罢了。
陈争觉得这个叫做安娜的美国美女,功夫这么好,在教团内也应该不是寻常的小角sè,有她在手,应该不难见到她们所说的“先知”。
这个安娜很老实,陈争也没有将她囚禁起来,只是让张天养和何见义守在武馆门口而已,有这两个人在,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随后,陈争又问了问施勇的伤势。
原来刚刚陈争等人没来之前,施勇和这两个美女交手,人家美女也是有意又下留情了。
不过施勇却不肯服输,最后为了立威,安娜才将施勇的小腿锁住,施展关节技,弄断了他的小腿。
受伤之后已经被人抬到了后面的房间内休息,陈争连忙亲自过去看了看伤势,还好,伤得不是很重。
用了特殊手法帮助施勇正骨,随后又开了药方让人去买来,内服一份,外敷一份,又将他的小腿包扎了一番,这才忙完。
“不用急,你这个伤势没大碍,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就能走动,一个月出头就能完好如初了。”陈争说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骨折?众人听陈争说只要一个月三十天就能完全痊愈。都惊叹不已。
尤其是安娜,她弄断的施勇小腿,程度她自己知道,如果是上医院,这种程度的伤势,躺着不能动,光是卧床就要一个多月呢。
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懂得医术,而且中国的中医竟然也和中国功夫一样神奇!此时安娜已经在心中对陈争充满了崇拜和钦服。
安娜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年纪很小就开始学习巴西柔术。又会很多种国家语言,学习的过程中没少吃苦头,更没少下jīng力。
但也正是因为她如此好强。对于能够打败她的人,内心深处更容易升起一股敬畏,尤其是这个叫做陈争的中国人,看上去年纪还要比自己小一两岁的样子。
这么年轻,他究竟是怎么练的这么神乎其神的功夫?安娜心中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为施勇治伤之后,白柔已经端过来了一杯茶,送到陈争面前:“大争哥,喝茶休息一下吧。”
白柔作为陈争的助理,rì常生活的照顾的确是体贴入微。
陈争笑着接过来茶杯,忽然发现安娜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目不转睛,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喏,”陈争笑着将茶杯递给了她:“你刚刚剧烈运动过,也该渴了吧,这是我们中国的茶。”
不过安娜却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渴,但我不喝茶。”
随后安娜又解释说,原来她所在的教团,是不允许抽烟、喝酒、吸毒,也不可以喝刺激xìng的饮料,茶也在其中之一。
因为按照教义。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上帝的恩赐,所以自己要倍加爱惜,不能有不良嗜好。
虽然将茶也算在不良嗜好内陈争不敢苟同,不过他们的交易陈争倒是能够理解,也无非就是和儒家所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一个道理。
有坚持有信仰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情,陈争到现在还真的很想去他们基地看看,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而这个时候安娜又说道:“如果我们的先知同意了你去基地见他,你可以考虑加入我们教团,如果你加入的话,我和我的妹妹,都不会介意嫁给你来履行诺言,因为我们也都是很崇拜强者的。”
陈争无语,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们教团实行一夫多妻,女孩不觉得委屈么?”
“这没有什么可委屈的,按照主的旨意,男人就是应该多娶妻,这样才能完成主的嘱咐,生养众多。”安娜介绍说:“在我们教团,一个男子至少要和五名年轻女子结合,才能上得了天堂。”
“五个老婆?还是至少?这么夸张?”陈争震惊,这在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里,的确是属于奇闻了。
“这没有什么可夸张的,大卫生养众多,才会有一个是所罗门,所罗门生养众多,他的后代中才会有一个是耶稣。而这些人包含耶稣自己在内,也无一不是有众多的妻子。”安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看来她是从小开始,就已经被这种教义洗脑了。
何见义在旁边越听越觉得好玩,插言问:“为了繁衍后代,那为什么不能是一个女人跟很多男人在一起呢?我听说女人的……呃,那方面,好像比男人还厉害啊……”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用你们中国人的说法,你这叫……你这叫……离经叛道!”安娜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
不过生气归生气,紧跟着,安娜还是辩解了一番。
原来按照她所在教团的说法,女人在生理结构上是要弱于男子一筹,尤其是在Sex方面。
尤其是女人要生育,要怀孕,过程中就不能再xìng和谐交了。
“而且,主也说过,女人要依靠男人的名字才能得救,所以男人应该怜悯女人,多娶妻,帮助她们得救。”
陈争狂汗,看来在他们教团里,去老婆多还是在做善事了。
开始陈争就听她们姐妹俩说过,什么女人要嫁给男人才能得救的话,当时没理解什么意思,此时有一问,原来这个典故也是引自于圣经的。
圣经记载,亚当和夏娃原本生活在伊甸园,可因为夏娃意志不坚定,受到诱惑而吃了苹果,这才导致亚当夏娃被逐出伊甸园,人类也从此和天国永隔。
上帝更是只救男人,不救女人,女人若是想得救,就必须嫁给一个好男人。而对于男人来说,拯救一个女人就是要和她结合,娶得老婆越多,救的人就更多,功劳最大。
因此可以想象,在安娜所在的教团内,一家之主肯定是男人了,所有的妻子则都称呼为姐妹,彼此间还不能吃醋,要全心全意服侍男人,以求的救。
美国女xìng毕竟是要开放许多,因此就算安娜她们教团有规定,不能有婚前xìng.行为,可一旦结婚,主承认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女人全都一个个会让男人很爽很爽……
陈争狂汗,果然是爽歪歪的生活。
他本不是好sè之人,不过此时都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是她们教团内的人,再有这样两个绝sè的姐妹花,没事玩个****什么的,倒也的确是美得冒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