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杨虚彦的杯具
“得手了!”
看着莫闻那洋洋得意、回味无穷的样子,不知为何沈落雁心中就极为不舒服,但一想到日后如果能在洛阳安排下棋子,对争霸天下的大业无疑也是极为有利的,尤其是董淑妮不仅是王世充的侄女,地位不低,再加上她本身的美艳,也能网罗不少好色之徒,待时机成熟,说不定还可以从内部占领洛阳这座千年古城。
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你真得确定董淑妮会听你的?以那个妮子的性子恐怕头汤给了你,也不会那么安分吧!”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
莫闻自信地说道。
刚刚在把董淑妮弄得欲生欲死之时,他可是已经签下了契约,不然以董淑妮在原著中的表现,他离开洛阳的这几年岂不是得脑袋上绿油油了。
不过有些可惜,虽然莫闻能确定董淑妮喜欢得一定是自己,但似乎比起莫闻来,她还是更爱自己一些,所以签下的契约也只是追随契约,让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莫闻失望不已。
“你确定?”
沈落雁有些怀疑道,毕竟任谁见过董淑妮那狐媚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单凭**上的关系就能降服住那个女子。
莫闻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在没有签下契约之前,他是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如果说类似神仙般的手段只是让人敬畏、将信将疑的话,签约这种控制人的手段就是让人畏惧了。一旦泄露出去,他一定会被所有人围攻。
“咱们的准备如何了?”莫闻转移话题道。
沈落雁心中暗叹,很明显对方有些事情瞒着她。但作为一个谋臣,她似乎也没立场得知莫闻所有的底牌,尤其现在她寸功未立、两人交情不深的情况下。
“现在通过公子那块仙石,我们的钱财方面已不是问题,但人手依旧不足,小女子虽然也收买了不少人,但大多数不是能力不足。就是心怀鬼胎,而和洛阳的那些门阀之间虽然商议了不少结盟的事情,但他们大部分都处在观望的状态。似乎想看看公子在扬州会有什么作为再决定.......”
莫闻一只手轻轻地敲击着座椅,良久之后才开口道:“这么说,我们现在留在洛阳的意义已经不大?”
沈落雁点点头,她看了一眼莫闻。“如果可能的话。还请公子暂时放下儿女私情,立刻想方设法回到扬州,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根基。”
听着这话莫闻却忽然大笑起来。
“落雁未免也太小看我,我承认董淑妮那小妮子很诱人,但我也可不会忘了正事,明天我就去和杨广请辞,回扬州去!”
沈落雁听着此言就是满意地一笑,她还真怕莫闻血气方刚。受不了女色的诱惑,耽误了大事。不过现在看来,她倒是小觑莫闻了,以董淑妮那样的媚态也迷惑不了他,在女色方面的问题也就不大了。
岂料心中才转过这个念头,就听莫闻坏笑道:“不过被你搅了好事,落雁到扬州之后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呸!”
沈落雁低声暗啐,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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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府,董淑妮的闺房之中,窗户大开着,明亮的月光照射进屋内,一切显得格外的幽静、清雅。
秀榻前,董淑妮一边看着窗外的圆月,一边抚摸着丝质的床被,似乎还能感觉到这几晚那疯狂的欢愉。
“冤家,你就这么走了,也不说多陪陪人家!”
就在今天莫闻已经正式向隋炀帝杨广辞行,起程前往扬州了。
哪怕董淑妮再怎么随便,莫闻都是她第一个男人,刻骨铭心,自然会像那些热恋中的少女一样有些患得患失,恋恋不舍。
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和莫闻好过以后,她现在越看自己身边的男人越是厌恶,甚至仅仅是被他们盯着就有种反胃的冲动,更别提被他们碰到了。
身子爬在自己秀榻上,董淑妮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莫闻的温度,但嘴上却恶狠狠地说道:“冤家,你要是以后不来看我,我就给你带一大堆绿帽子!”
轻轻闭上眼睛,董淑妮渐渐陷入了梦乡。
时间慢慢流逝,月光渐渐偏斜。
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悄翻进了院子中来,只见他脚步下全无声响,呼吸几不可闻,仅仅几步就跨入了进来,一个纵身就从窗户落入了屋内,整个动作不过几个呼吸,侍郎府那么多护卫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样貌冷峻,只看那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就知此人武功不俗。
只不过以这男子的武功,一进入屋中后,却是呼吸就是一种重,心跳也乱了起来。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穿薄纱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纱帐低垂的榻子上,双目紧闭,动也不动。
那一层的纱帐之后,此女皮肤如雪似玉,在月光下竟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双眉飞扬入鬓,秀发乌黑蜷娟,而那红润的嘴唇则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甜蜜的遭遇。
再往下,那薄薄的纱衣根本遮掩不了那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那一点点似有似无的肉色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来人就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自习武有成以来,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过。
自从那日在小巷相见以来,他就对此女念念不忘,多年来磨练的冰冷的心境都为之所动,哪怕因为此女被人重创,但伤势刚有所好转,却又忍不住出来见她。只是他也不曾想到,仅仅十几日不见,心上人却是更加诱人了。一举一动见都散发着惊人的媚态,在她面前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
似乎察觉了什么,美女的睫毛晃动了一下,接着张开眸子,先是一愣,然后就反应了过来,朝他瞧来。还甜甜浅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美丽牙齿。
被那一对充满挑战性的漂亮明眸注视着,那黑衣心神就是一颤。似乎忽然结巴了起来。
“小姐、在下、那日在小巷之中——”
而那女子却向他伸出洁白纤柔的玉手,微笑道:“你来了,过来啊!”
那男子顿时咽了一口口水,才抓起她纤巧尖长的玉掌。登时一阵暖腻柔软的感觉直透心坎。心中微荡。
美女却身子向后仰去,靠在被褥之上,玉体横陈,笑着说道:“你还等什么?”
那银铃般的笑声仿佛勾魂摄魄。
男子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就朝床上那美人扑去。
可下一刻异变骤升。
“啊!——”
刺耳的尖叫惊动了整个侍郎府。
男子以更快的速度飞身退去,胯下、心口处隐隐有血痕出现。
紧咬着牙,男子一个翻身就撞向窗户。几个翻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董淑妮满脸寒霜,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从床榻上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脱身离去的身影就有几分咬牙切齿,“算你命大,这样都不死!而且还有脸提那天的事情!”
刚刚杨虚彦刚进入她的闺房,她就从睡梦中惊醒了,只不过看清了来人,却不敢声张,那日她可是亲眼看过来人的身手的,知道凭真本事,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方的对手,甚至连坚持到侍郎府其他人赶到也有些勉强。
因此就虚以委蛇,趁着那人**攻心的时候,突施辣手。
要不是来人警惕不差,关键时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两下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不过就算这样那人也不好受,胸口那记离血脉只偏了一点点,而胯下那一脚,更是足以送那男子去从事太监这种极有前途的行业了。
董淑妮看着自己手尖上点点血痕,自言自语道:“从冤家那得来的武功真不错,要不是我功力不够,刚刚那记一阳指就能要了对方的小命,唉,看来就算是在那小贼的帮助下练成了长生诀,自己也差得远呢。”
不过随即又想起自己这只手刚刚曾被对方拉住过,心中就是一阵反胃,连带着玉足也是发痒。
“淑妮出什么事了?”这时侍郎府的高手也赶了过来,因为是董淑妮的闺房,因此只有玲珑娇冲了进来。
“玲珑姐啊!我没事,只是有个蠢贼闯了进来!不过已经被我打跑了。”董淑妮随手取过一件披风盖在身上,然后娇笑道。
“那你没事吧?
”玲珑娇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她可是知道能无声无息潜入府中之人,武功会是怎样的水平,董淑妮能平安无事纯熟侥幸。
当即不敢大意,在她房间四处看了一眼,前前后后翻找了一番,确认那人已经离开后,才放下心来。
“淑妮,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去和侍郎大人说一声,今晚府上加强戒备。”
“嗯,”董淑妮点点头,不过看着玲珑娇那娇小玲珑的身段,和那股冷艳的成熟韵味,心中就是一动。
“玲珑姐,我受了点惊吓,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可是又怕那贼子跑回来,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玲珑娇一愣,随即就答应了下来,在她看来都是女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她却没有注意到董淑妮眼角那狡猾的笑意,和一股子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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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里以外,莫闻的动作却是一顿,眼角露出了一丝杀意。
“杨虚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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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扬州
时间匆匆,转眼间一是一年之后,此时全国各地烽火遍起,而杨广还沉浸在长生梦中,不可自拔,任谁都能看出隋朝气数已尽,各方势力无不暗中做着准备,待时机一到,就群起角逐那至高的宝座。
而群雄此时虽按兵不动,但各地却还是兵连祸结,小规模的摩擦不断发生,可苦了那些平民百姓,一个个背土离乡,流连失所,一不小心就没了小命,死于兵灾、饥荒之人不计其数。
不过此时莫闻治理之下的扬州却是另一番风景。
只见那城市中却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所有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遍地都可以听到孩童嬉戏的声音。
偶尔路上还会出现一些道装打扮或是头戴红巾的士兵,那些百姓无不称赞,亲切地打着招呼。
然后就见一个一袭白衣,十七八岁的少年漫步于长街上,身姿飘逸,面带微笑,正宛如真正的神仙中人一样,而那少年所过之处,那些百姓无不恭敬地让开道路,甚至有不少人当街跪拜,痛哭流涕。
打量着与一年前全然不同的景象,莫闻一边亲切地和扬州的百姓带着招呼,一边心中暗暗自得。
扬州地理位置优越,气候宜人,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此时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而自杨广登基后,下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被正式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已成为了江南一景。
但也因为大兴土木,扬州徭役可谓全国之最。
因此莫闻所到之时,扬州已是极为繁华,但却民生凋敝,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而听闻扬州被整个赐予了莫闻。民间反应也是不一,那些世家大户不是巴结讨好莫闻,就是暗中做手脚。试图凌驾在其之上,掌控扬州,而平民却是有期盼,有恐惧。期盼是莫闻号称是仙人临世。怎么说也该是个慈悲之人吧,而恐惧的是莫闻所为却是传教,万一又大兴土木,修建庙宇,让他们这些平民如何是好。
那些世家大族也是暗自将目光盯在此处,想一试莫闻的水平。
结果莫闻到了扬州不到一个月就做了两件大事。
一是令他手下沈落雁,现在的俏军师、蛇蝎美人带着招募来的好手,一夜之间屠灭了十几家对自己命令阳奉阴违的扬州大户。一时间全城皆震,从此城主府政令再无人敢于违抗。
另一件事则是重建汉朝时期五斗米教。也未兴建道观,却是规定凡入道者须出五斗米,入教后人人皆是兄弟亲人,互相扶持,就不叫人饿死、病死。
一开始那些平民百姓还心中有所怀疑,但有些好事之人交纳五斗米入教之后,或是因为疾病、或是因为田地失收陷入困境,城主府竟然亲自出资加以扶持,那些百姓这才相信,蜂拥相应,短短一年之间,就有三十万百姓加入五斗米教,而城主府也是依照承诺,凡是入教者皆加以照顾,一时间扬州成为所有平民的乐土,各地难民蜂拥而来,扬州左右就已汇聚了几十万百姓,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但是莫闻这一系列举动却不被那些世家大族看好,原本还担心莫闻这位仙师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之人纷纷放下心来。
无它,此时却是世家的天下,全国大半的财富都掌握在那些世家大族手中,莫闻那些屠戮之举虽然在短时间内确立了自身的地位,却也恶了那些同属世家之人,再也不会得到对方的支持,举步维艰。
而五斗米教之举虽然拉拢了那些百姓之心,但既无粮草又无兵器,就算聚集再多的百姓又有何用,而且此举耗费甚大,即使挪用整个扬州的赋税也是支持不住,一旦曾经的承诺无法兑现,那时民心失得更快。
因此嘲笑着有之,不屑者有之,大部分人都认为莫闻只是个江湖骗子,或是修道修成白痴的傻子,根本不通政务,所以再不放在心上。
不过那些人又如何知道莫闻现在的真实情况。
坐在扬州最出名的酒楼中,莫闻点了几个小菜慢慢品尝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身穿黄色衣裙,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美女走了上来。
一年的功夫,沈落雁不但身子更加丰腴起来,那玲珑的身段起伏惊人,眉宇间更是多了成熟气质,显得更加妩媚迷人。
她走上楼来,来到莫闻身边,在那桌边坐下,然后就没好气地说道:“我的城主大人,你就把那些公务都扔给小女子我,自己来这里消遣娱乐,真当我也是神仙不成?”
莫闻却是一笑,“能者多劳吗!落雁也知道我不善公务,出谋划策更是比不上你,俏军师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沈落雁却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你就偷懒吧,看着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说你不善谋虑,小女子却是不信。”
说着就是一叹,“那日你说要屠杀那些扬州的世家,我还真以为要完了,没想到却是如今的局面。”
那日莫闻要屠杀扬州世家,沈落雁却是极力反对,为此不惜和莫闻大吵了一架,但现在看来,莫闻却是对的。
莫闻淡淡一笑,“那些世家多人才,但也不意味着寒门无饱学之士,相反寒门之中反倒人才更多,那些争夺天下的势力之所以拉拢世家之人,其实只是因为世家手中掌握的财富、资源而已,而对于我们,背后既无显赫出身,手中又不缺财富,那些世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不仅不会支持我们,反而会成为最大的绊脚石。”
想了想,莫闻又问道:“那个虚行之怎么样?”
沈落雁端起了莫闻桌上的酒杯,浅浅饮了一口,“不错的人才,内政、军师都是好手,真不知任少名是怎么想的,竟会放过如此人才。”
莫闻看着那酒杯上的红印就是一笑,毫不避讳地又往其中倒了一杯酒水,拿起来一饮而尽。
“任少名只不过是个武夫而已,仗着他老爹曲傲和阴癸派的合作,和林世宏搅在一起,才能混得风生水起,而我们的虚先生寒门出身,为人正派、武功又低,能被任少名看上眼才怪,给他个堂主都是因为他太出色了!”
沈落雁看着莫闻拿起她的酒杯脸色就是一红,随即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虽然这一年来她被莫闻占了不少便宜,但却死死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未让莫闻突破,因此看着莫闻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羞人之举就是大羞,而且两人现在都是扬州城的名人,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桌下却是用那绣足轻轻踢了莫闻一脚。
不过说是踢,却是全然无有力道,反倒更像是调戏。
看着沈落雁那娇嗔的脸,莫闻心中就是一荡,正要再说出一些轻薄的话,隔壁却传来一阵低泣声。
莫闻回头一看却是眼睛一亮。
只见隔壁桌子上,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女正站在那里,眼睛微红,哭得伤心。
但却长得花容月貌,不逊色于沈落雁,只是眉宇间风情有些不足。
而那桌子上正坐着两个中年男子,一个面容粗犷,举止粗鄙,一个却是长着吊梢眼,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人。
这时却听其中一人一拍桌子道:“卫老头,你这闺女虽然长得不错,但也就值个二十两银子,把她送我做个小妾,你我的欠账就两清了,你倒是肯是不肯!”(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刺杀
“把你女儿送我做个小妾,你我的欠账就两清了,你倒是肯是不肯!”
只见那面容粗犷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一口唾沫都溅到了对面那吊梢眼的身上。
那吊梢眼也不生气,而是一手拉着那粗布少女,把她的面拉近了一些,然后说道:“冯大爷,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段,怎么能就值二十两银子啊,我就是把她卖到青楼也不止这个价钱啊!你再添点!我养她这么大也不容易.......”
听着此言,那姓冯的就是一阵冷笑,“你当我不知道,你倒是想把你闺女卖到青楼去,可惜人家以死相逼,你是怕死人之后得罪那青楼之人这才罢手,否则你会找上我?我实话跟你说,我就出二十两银子,不愿意地话你就找别人去吧!”
如此说着,那姓冯的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女子,他何时能亲近如此美人,口水都险些流出来。
那吊梢眼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先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只打得那半边脸颊都红肿起来,骂道:“死败家子,老子好不容易养到你这么大,就知道给老子添堵,送你到青楼当花魁你不肯,现在好了吧,卖你都卖不上价钱!”
那女子听了此言却不敢反抗,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蜷娟起来,只是哭得更大声了。
然后那吊梢眼对着对面那面容粗犷的大汉道:“好吧,二十两就二十两。冯爷,这丫头就是——”
“且慢!”
就在两人就要成交之时,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然后就见一位白衣公子走了过来。看着那坐在地上哭地女子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府上正缺一个丫鬟,这姑娘我买下来了!”
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足有四五十两扔给了对面那吊梢眼。
“这!——”桌子上两人同时脸色一变,那吊梢眼拿着金子顿时喜形于色,那姓冯的却若丧考妣,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美女跑走了。
但是两人却都不敢出言反驳。只因此人却是扬州城的城主莫闻。
而那哭泣的女子却万料不到有如此转变,顿时觉得犹如从地狱回归天堂一般,她原以为自己就要嫁给那又丑又粗俗的冯老板。不想却被那位公子看中了,在那位公子身边就算是一辈子做个普通丫鬟,她也愿意。
“能站起来吗?”莫闻将手递了过去。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英俊笑脸,少女的脸兀地一下红了起来。
“谢谢公子!”
那女子将手搭了上来就要起身。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只听一声炸响。周围那几张桌子上突然同时有人扑出。
其中一僧一尼,还有两个两个使剑的好手直奔莫闻而来。
其中那僧人和尼姑最为生猛,只见那僧人举着一根巨型禅杖,对着莫闻当头劈下,而那女子则配合着一扬身上的彩衣,灌注真气,朝着莫闻脑袋上盖去。
莫闻一只手正扶起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看着这一幕却也不惊慌。只见另一只手手指一伸,一道无形剑气射出。正中那彩衣之上,那彩衣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编织而成倒也算是坚韧,被那尼姑和莫闻两个人的真气相碰倒也没有损坏,只是被莫闻那一指一点,反倒朝着那僧人飞去。
那僧人就是一惊,他与那尼姑配合日久,这一手合击之术不知阴死了多少好手,只要对方被那尼姑的彩衣微一遮眼,鲜少有能接不下他之后的蓄力一击,不想今日却被人破去,当下也不敢怠慢,禅杖往上一跳就把那彩衣扬起,继续朝莫闻扑去。
可惜就在他挑起彩衣的一刻,一道厉芒却从衣底射来,一下子就扎进了那僧人喉咙之中,却是一根筷子。
只见那筷子没入咽喉足有一半还多,那僧人喉中喷血,脑袋一载,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时那使剑的好手也双双赶到,一左一右杀来。
莫闻手上一用力,就将地上的少女拉入怀中,然后脚尖一点,就纵身跃到桌子之上,让过了那两柄剑。
飞起一脚,莫闻将真气灌入桌上的碗碟之中,然后就朝其中一人踢去,那人猝不及防顿时被一个小蝶切在了脑袋之上,鲜血随着脑袋留下,同样身死。
只是短短一瞬之间,突袭的四人就已两人身死,剩下那两人如何还敢停留。
那使剑的把手中剑朝莫闻一甩,抽身就走,但没走几步,就觉身后一阵风响,脑袋一沉,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却是莫闻抱着那少女飞身跃起,正踩在那人脑袋之上,将其颈骨硬生生踏折。
而另一边那尼姑却已经抽身而退,但就在其回头的那一刹那,一点寒光扑面而来,正中她额头,那尼姑的注意力全停留在莫闻身上,未想到身后竟还有人,一下子就被那金簪扎入脑中。
金簪拔出,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尼姑,沈落雁眉头就是一皱。
“‘恶僧’法难、‘艳尼’常真、李子云、李星元,看样子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莫闻耸耸肩,将怀中的少女放下,“这很正常,现在的扬州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块肥肉,谁不对这里眼红?这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任少名会和李子通联手罢了。”
沈落雁看了那少女和两个惊魂未定、瘫软在座位上的中年人一眼,“要不要把他们先抓起来?”
这次刺杀时间实在是太巧合了,正选在莫闻俯身扶起那少女的一刹那,要不是莫闻武功高强,恐怕真的要栽倒这里了,而且这少女的容貌也是少见,几乎与她不相上下,那这么巧就遇到被卖的情况。
听着此言,那两个中年人同时一个激灵,急忙跪了下来,那姓冯的指着吊梢眼说道:“冤枉啊,沈军师,今日都是这姓贞的邀在下来的!”
而那吊梢眼则喊道:“军师大人,在下可是五斗米教的教众,怎么会行刺教主大人,冤枉啊!”
沈落雁眉头皱得更紧,对着那吊梢眼娇喝道:“既然是五斗米教的成员又怎么会沦落到卖儿卖女的地步,还敢狡辩!”
那吊梢眼顿时吓了一条,急忙解释道:“沈军师,在下却是欠了赌债,按照教规却是不能得到教会的帮助的,在下也是没办法这才——”
莫闻的五斗米教毕竟不是银行,一般只负责教众的生计问题,但对于赌博这种事情是不会管,也不可能管的,顶多在城外开个粥棚,让这种人饿不死而已。
听着此言,沈落雁眼中厌恶之色更浓,同为女子,刚刚她就看这卖女儿的吊梢眼不爽了,要不是莫闻出手,她也会帮那女子一下,只是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因为烂赌才要卖女。
她张口还要说什么,那少女却也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沈军师,家父却是是冤枉的,我们父女都不懂武功又如何敢刺杀莫公子?”
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间沈落雁也有些心软了。
而一旁莫闻也劝道:“算了吧,落雁,我看他们也是恰逢其时而已,应该与他们无关。”
沈落雁点点头,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还不快滚!”
“是是!”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不过下一刻那吊梢眼又被沈落雁叫住了,只见她杏目圆睁,警告地说道:“记住了,你女儿已经卖给城主府了,以后再与你无关,你要是再敢纠缠——”
“是是,小人记下了!”
“滚吧!”
看着沈落雁大方雌威地把两人吓跑,莫闻就是一笑。
“落雁,你越来越厉害了!”
沈落雁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环视了地上那四具尸体一眼。
“这里怎么办?”
“怎么办?”莫闻笑得更加开心了,“当然是给李子通、任少名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莫闻虽然笑着,但眼中却杀意盎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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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以牙还牙
“怎么办?”莫闻眼中闪烁着冷冽的杀机,笑得更加开心了,“当然是给李子通、任少名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也好,”沈落雁点点头,“现在我们的人马虽然不少,但都没有经历过实战,正好让他们见见血!”
“李子通、任少名,你想动哪个?”
莫闻微微一愣,“现在我们手下至少有八万的人马吧,怎么还不能同时收拾他们两个废物?”
沈落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的城主大人,那是全部的精锐兵马,你不可能不留下一些守城吧,江淮的杜伏威可是一直盯着我们呢,而且一次性派出所有人马,你就不怕遭人忌惮,还有最重要的是,虽然这一年来我们一直在全国收购粮食、从五斗米教入教那里得来的粮草也不少,但未来我们可是要一下子打好几年的仗的,本来就有些勉强,能省还是省一些为好,所以我看这次出动两万到三万左右兵马为妙,以这种规模看上去威胁不大,不足以引起别人的危机感,但配合着扬州城的城防也足够麻烦,正好能震慑一下周边的人。”
莫闻点点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这样啊,落雁你带着三万的人马去把李子通宰了吧,城务先交给虚行之,快去快回。
就在我们附近占据了几个小城,也敢来掳虎须,我看李子通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落雁点了点头。一想到自己将统帅一军,那双美眸顿时明亮了起来,神情有几分激动。显然有些按耐不住了,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那任少名呢?就这样放过他?”
莫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可能?收拾不了整个铁枪会,我还宰不了他任少名?”
沈落雁有些担忧,欲言又止。
莫闻自然明白她要说些什么,安慰道:“放心好了。你忘了我的武功拉,我碾死任少名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当然了。要是去之前落雁愿意陪我一晚,我敢保证绝对万无一失!”
刚刚看着莫闻那霸气的样子,沈落雁心中就是微微一醉,只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比眼前这个男子更值得依靠的存在了。仿佛天塌下来都能顶回去。可惜下一刻莫闻就又露出了好色的嘴脸了。
“你!——”沈落雁心中就是一阵气恼,感觉心中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都被破坏了,不过随即就是展颜一笑,轻轻走到莫闻身边,爬在他胸前,一双饱满的酥胸在他胸前轻轻磨蹭,一只手在他胸口画着圈,“要是莫大城主能平安无事地回来。小女子倒也不是不能奉陪呢?别说一晚,就是十晚也保准让您满意!”
莫闻眼睛一亮。伸手就朝沈落雁搂去。
“此言当真?”
可惜沈落雁却早像兔子一般跳开了,让莫闻抱了空。
“等您回来再说吧!现在不看看你新买来的小美人?落雁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留下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沈落雁一闪身,就消失在了楼梯之中了。
莫闻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沈落雁总是勾起他的火气就不管了,早晚有一天,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轻笑着,莫闻朝身后看去,那里一个小美人正绞着手指,满脸羞红。
“你叫什么名字?”
“小婢卫贞贞,见、见过公子。”
“贞贞啊,今年多大了?愿不愿意今晚陪陪公子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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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九江,春在楼之中,春园的大堂里灯火通明。
厅堂内正门对着的那一端设有两张台子,坐了十多名大汉,一个个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正严阵以待,面色严肃。
而后靠着墙的那张座位上,一个身穿黑色劲装和白色外袍的男子正坐在那里,他有一个宽宽的密布麻点的脸庞,眼窝深陷,眉棱骨突出,眉毛像两撇浓墨,窄长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残酷和仇恨电芒,最突出的却是此人额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约半个巴掌大的青龙,显得格外威武。
而在此人的座位两侧,各放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
大厅之中一片寂静,宛如风雨欲来的前夕,格外的压抑、平静。
然后就听那纹着青龙的男子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个手下看了看外面的一个水漏,小声说道:“距离亥时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还有一炷香啊?”那男子的声音格外冰冷,“我却是有些迫不及待见见那位国师大人了,希望他可不要让我任少名失望啊!”
听出那男子声音中的杀意,那十几名大汉都缩了缩脖子。
十几天前,会中两位护法‘恶僧’‘艳尼’前去扬州城刺杀五斗米教的莫闻,不想却双双失手,被人砍下脑袋送了回来,同时还附上一封信,信上说明扬州城主莫闻将在今日亥时亲自来拜访,并且取走铁骑会会主任少名的人头。
此事一出,顿时整个九江都震动起来,任少名气得当场拍碎了桌子,就要先杀往扬州,不过被别人死死劝住,今夜在这春在楼设下陷阱,等着莫闻前来。
听出任少名语中难掩的杀意,却有一高瘦文士开腔笑道:“恐怕任会主要失望了,在下已经都布置下去了,只要那莫闻敢来这九江城,估计不到这春在楼就被碎尸了,任会主估计也就能见见人头了。”
此人乃是崔纪秀,林士宏手下第一谋臣,被林士宏这个楚帝封为国师,向以智计著称当世,那日就是他劝住暴怒的任少名的,今晚的埋伏也是他设下的,这春在楼里外三层已被铁骑会的好手围住,定要叫莫闻有来无回。
“是吗?”任少名嘴角咧出一丝笑意,“就算只是见见头颅也好啊,我倒要瞧瞧敢招惹我铁骑会,这莫闻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今晚我就要拿他那颗头颅下酒,和崔国师畅饮一番!”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不时地就有人朝外面的水漏看去。
“还有半柱香——”
“还有一断——”
随着那人不断报告时间,看着依旧毫无动静的街道,任少名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时间到了!”
忽然厅中就有人高呼道。
而此时任少名脸色已是铁青,一掌将那桌子拍得粉碎。
“竖子,安敢耍我!”
崔纪秀也是摇头一叹,“想不到被人称为仙人下凡的莫国师也会如凡人般贪生怕死!可惜,可惜——”
但就在这时春园外亮起了无数火炬,照外面明如白昼,然后就是震天的喊叫之声。
下一刻,众人只听一阵龙吟之声,大厅的房门忽然炸裂开来。
一排铁骑会的会众口吐鲜血,被轰了进来,破碎的门板洒了一地。
一个身穿白衣,肩上扛着一人高黝黑大刀的少年飘然而入,在他后面隐隐可见一群畏畏缩缩的铁骑会教众。
看着那个额上纹着青龙之人,莫闻就是一笑,手中大刀前指。
“任少名,准备好死了没有?”
那无声的气势让所有人就是一滞,手脚冰寒。
“莫闻!——”任少名看着眼前之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仿佛九幽来的厉鬼。
而一旁的崔纪秀却有些失态,今晚的布置是他一手安排,自恃就算是三大宗师前来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却不想莫闻能轻松闯进来。
“都给我上啊!还等什么!”崔纪秀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样尖叫。
那些铁骑会这才反应了过来,一声喊,拿着兵刃扑了上来。
莫闻却是一笑,手中屠龙刀一旋,那些迎面而来的兵刃就断成了两截,向前一踏步,一个铁骑会会众就被分尸两断。
那巨大的宝刀在莫闻手中仿佛没有一丝重量,上下来回飘舞,一步、两步,一阵刀光之后,莫闻已经站在大厅之中,整个房子里就剩下了莫闻、崔纪秀、任少名三人。
“给我去死吧!”
看着那遍地的尸骸,任少名就是一声怒吼,状若疯魔一般,将两个流星锤抡起,拼命灌注全身真气,蓦地就有两团芒影炸裂,挟着劲厉的风声猛撞往莫闻。
锤子带起的疾风吹起了莫闻的头发,但莫闻却是轻轻一笑。
只见他手中屠龙刀猛地劈下,其中一个流星锤顿时一分为二,然后手腕一拧,握着落下的长刀,运转全身力气,把刀背朝另一个铁锤击去。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流星锤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什么!”任少名就是一惊,急忙向一旁跳去。
那飞回来的流星锤直接砸入身后墙壁之上,整个墙壁应声而碎,之后那流星锤更是余势不减,连续几声闷响,也不知砸坏了多少东西。
侧身闪过,看着那墙上的大洞,任少名瞳孔就是一缩,心中惊骇不已,岂料这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趁着他分神这短短一刹那,手中黑光一抹,任少名斗大的头颅就飞了起来。
一手抓住那落下来的头颅,那身影就是一阵轻笑声,足尖一点,退出了门外。
茫茫夜色之中,莫闻提着任少名的脑袋飘然而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崔纪秀和一帮手足无措的铁骑会会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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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云玉真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江南之地,扬州城就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扬州城忽然以李子通欺压治下五斗米教教众为由出兵讨伐,几乎是一夜之间,李子通下辖三座城池就被莫闻手下俏军师沈落雁,联合城内百姓攻破,李子通陨殁于乱军之中,所辖之地尽归莫闻所有。
另一件事是五斗米教教主莫闻亲自出手,于九江城铁骑会总部,斩杀南方武林中仅次于天刀宋缺的任少名,展露起绝强的武功。
经此二事,扬州五斗米教一时风头无量,莫闻在南方名号几乎压过了楚国林世宏和江淮杜伏威。
太原李府,书房之中,一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的轩梧青年此时正在房中伏案而视,在他的面前却是一副详尽的大隋地图。
目光紧紧地盯着长江下游的一个红圈,那青年的眉头就是越皱越紧。
这时却见一个俊俏的宫装美女推门走了进来,见他这个样子就是一心疼。
“二哥,你还在盯着那扬州城看啊,那莫闻虽然武功不俗,但也未见得如何高明,行兵打仗不是还全靠那个美女军师吗?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那青年却摇摇头,“我所虑者却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行事作风,现今天下群雄,我李世民虽说做不到了如指掌,但却也能知个一二,但唯独莫闻此人,我却是从来看不透,纵观他所作所为,无不荒谬之极。偏偏他现在南方的声势却已不小,足以对我李家未来的大业构成威胁,不弄清他的底细。我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那美女却有些不以为意,“只是一个江湖骗子而已,欺骗一下民心,暂且得势而已,总有自取灭亡的一天。”
听着那美女之言,那青年微微苦笑,这天下之人皆是如此认为。这才是他最大的担忧之处。
大海寺北的密林内,喊杀声震天,只见一伙隋军被两路夹击。死伤惨重,乱军之中,一个身材魁梧,长发披肩的男子一掌劈在一手使长枪的隋军将领天灵之上。只听一声闷响。那将领七窍流血,竟是被将其生生击毙。
看着那缓缓倒下的身影,整个隋军都慌乱起来。
“快跑,张将军死了!”
“将军!”
“跑啊!”
......
而相反那些瓦岗军都欢呼起来,士气大振,纷纷拼了命地追杀起来,乱军中徐世绩、王伯当、祖君彦满面红光地看着前方那个傲然屹立的身影,经此一役。密公根基已成,这大业已是开始起步。
看着自己洁白的手掌。李密也是难掩心中的激动,天下第一枪手、大隋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就这样死在了他的手上,这天下还能有谁阻挡他?
不过想起不久前听闻之事,李密眼中又是一寒。
“莫闻、沈落雁你们给我等着吧!我李密已有了根基,他日必取你二人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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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的莫闻却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两个此时天下间、最具有帝王之像的人盯住,他却遇到了另外一些麻烦。
东海巨鲲帮的大船之上,莫闻仰头看着自己脑顶的木板,眼神却愈来愈阴霾。
东南沿海三大帮派,海沙帮、水龙帮、巨鲲帮都是这沿海江面上举足轻重的势力,其中水龙帮一向依附南方宋姓门阀,而海沙帮为了求存,投进了宇文门阀的麾下,而巨鲲帮却是独立自主,但声势则一点不逊色两者。
不久之前,莫闻从沈落雁那里得知巨鲲帮帮主云广陵被人刺杀的消息,顾不得休息就从九江匆匆赶来。
他此行却是为了将巨鲲帮收入麾下,而且志在必得。
这沿海三大派中,海沙帮贩卖私盐,水龙帮贩卖人口,但巨鲲帮却是以贩卖情报为生。
对于现在的莫闻来说,扬州的基业刚刚起步,只能偏安一隅,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算有些掌控力度,但一出扬州就几乎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要想争霸就必须先建立一套完善的情报体系,而巨鲲帮就是莫闻盯上的助力。
而且现在扬州的武器铠甲八成以上都是从琉球的东溟派购入的,但由于船运和安全问题,这些购入的装备远远满足不了扬州军的需求,如果想快速成军,莫闻就必须拉拢一支海上的舰队,而有着大批船队的巨鲲帮无疑就是和很好的选择。
结合这两点,莫闻在云广陵被刺之后就星夜赶来,与继任的云玉真进行商谈。
一开始的局面倒也顺利,那云玉真已经露出了几丝结盟的意向,但就在几天前,云玉真的态度却突然冷淡了下来,似乎另有打算,让莫闻心中平添了几分阴影。
“云玉真,希望你识趣一点,否则本公子不介意使些手段!”
继续无聊地盯着头上的船板,莫闻心中寒意已是越来越盛。
而就在此时,莫闻所在的船舱却有人敲门。
“莫闻公子,帮主请您前去赴宴!”
“来了吗?”
莫闻心中就是一动,看样子一切在今天就要有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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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鲲帮旗舰之上,宽敞的船舱之中,正摆着几桌酒席。
各种新鲜的海货盛在碗碟之中,旁边还摆放着美酒,俏丽的侍女侍奉在两侧。
莫闻此时正和一位坐在首座的美人相谈甚欢。
只见那女子身穿湖水绿色的武士服,外单白色长披风,秀发飘逸,修长的睫毛之下,一双桃花眼似有着万种风情,配合着那高挺的琼鼻,那点红润的樱唇,美得教人看了似会透不过气来,特别是那武士服下的身段,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曼妙无比,让人不禁想象被它们缠在腰间会是怎样的**滋味。
此女正是云玉真,原著中大名鼎鼎的‘红粉帮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莫闻的脸色忽然就是一正,开口问道:“不知关于前几日在下提出的结盟一事,云帮主是如何考虑的?须知此时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以云帮主之智当不会拒绝在下吧?”
“这——?”
听到莫闻谈及此时,云玉真脸色就是一变,有些勉强地说道:“莫国师也是知道的,家父新丧,这帮中事物在下也还未能全部处理好,结盟之事还需考虑一二。”
“哦?”莫闻却提起酒杯,玩味地说道:“在下可不知道只是一个简单的结盟有什么需要考虑的,我扬州出钱,你巨鲲帮出情报,必要时借用一下贵派的船队,只是此等小事竟还要考虑一二?”
“你巨鲲帮以前不也是以此为生的吗?否则单凭你们名下的那些产业还能维持着沿海三大帮派的地位?”
对面云玉真却有点不敢看莫闻的眼睛,低下头来,“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莫公子又何必亲身前来,只要派人吩咐一声即可!”
莫闻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云帮主也该知道,在下此来并不是仅仅为了这些事情,也是为了日后进一步合作做些准备,不过看云帮主的样子似乎并不像和在下的扬州有什么交集,莫非已经找到了对付海沙帮、水龙帮的方法了?”
“不是我看不起你云帮主,凭你现在的实力恐怕还力有不逮吧!”
听着此言,云玉真脸色微变,抬起头来,有些羞恼地说道:“此事就不劳莫公子关心了,我巨鲲帮自有对策!”
不得不说不愧是原著中大名鼎鼎的‘红粉帮主’,云玉真此时羞恼的样子也是格外地诱人,两腮羞红,秀眉微蹙,有着一种小女人娇嗔的美态。
“对策?恐怕未必吧!”莫闻却看了一眼对面两桌空着的酒席,有些嘲讽地说道:“我看云帮主是另攀上了高枝,看不起在下才是!”
“对面门后的两位兄台还请出来吧!”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门后两人走了出来。
一个是肩头宽厚,腰身奇细,长发披肩的中年男子,一个则是脸色有些苍白的年轻公子。
然后就见那年轻公子笑吟吟地对着莫闻一拱手。
“国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下药
“国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听着此话,莫闻却是不屑地一声冷哼,“独孤策,没想到哪都能碰到你,长着一张酒色过度的小白脸,看着就让人恶心,你身后那个同样贼眉鼠眼的就是你二叔独孤霸吧!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叔侄俩看上去都是一副色中饿鬼的德行!”
“你!——”没想到莫闻如此不给面子,独孤策就是一怒,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轻笑了起来。
“在下也是知道国师大人不愿相见,只是家主有命,不得不来啊!”
他轻轻地走到了云玉真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手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
“玉真她可是刚刚答应与我独孤阀结盟,不好意思,恐怕这次是让国师白跑一趟了,用不用我叫玉真好好招待国师一番?”
被他搂在怀中,一闪即逝,云玉真似乎秀眉微蹙,抬眼看了莫闻一眼,但随后又面色如常,笑颜如花般,反而将绻首靠向了独孤策,如同痴缠的小女儿一样,偎依在对方怀中。
而那边独孤霸也是嘿嘿一笑,似乎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看着独孤策搂着云玉真的手臂,莫闻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却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云帮主,你确信选择了独孤阀,不会后悔?”
“我!——”
不知看着莫闻那双明亮的眼睛,云玉真忽然心中一颤。不敢与之对视,小声喏喏地说道:“莫国师还请见谅,却是独孤公子先来一步。小女子也是没有办法!”
“好!既然是这样,在下就不打扰云帮主宴请贵客了,希望云帮主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莫闻一把将那酒杯捏碎,拂袖而去。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云玉真就觉得心中有些烦躁,在她眼中莫闻的背影似乎和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而一旁独孤策却哈哈大笑,朝着莫闻喊道:“莫国师。何不留下来喝杯水酒,在下还有事想要请教呢!”
白痴!
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云玉真在心中暗骂。除了家世,这独孤策真是废物一个,今时今日,以莫闻在江南的地位。你不好言安抚他也就算了。还这样撩拨他,真想让双方不死不休吗?本来结盟被拒,他就已经够郁闷,说这种风凉话,你就不怕他当场翻脸吗?独孤霸武功虽高,却也未见得是宰了任少名的莫闻的对手吧!
不过转念一想,云玉真眉头又舒展了起来,这独孤策如此废物也好。这样才能把他掌握在手中,为父亲报仇。
轻轻地将手抚在独孤策胸口。云玉真娇嗔道:“策哥,我可是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你们独孤阀的高手什么时候来我巨鲲帮,帮我宰了海沙帮、水龙帮那些混蛋?”
独孤策就是一阵淫笑,伸手摸向了云玉真的脸蛋,“急什么,美人?咱们先亲热一下!”说着就俯下身吻去。
“讨厌、不理你了!”云玉真笑着一把将他推开,声音出奇的狐媚娇嗲,如蝴蝶般转过身去,“我去换套衣服!”
看着云玉真消失在船舱中的身影,独孤策偷偷咽了一口吐沫,恶狠狠地说道。
“**!早晚让你知道知道大爷的厉害!”
听着此言,坐在一旁的独孤霸却是一声怪笑,站起身来,走了到独孤策身前,左右看了一眼,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侄儿,这又有何难?我这有一瓶‘阴阳合欢散’,只要到点进去,保证她什么贞女都要变荡妇,更何况这本就水性杨花的云玉真?”
“真的?”独孤策眼睛就是一亮,伸手就想接过。
不料独孤霸却突然将手缩了回来,嘿嘿笑道:“我的乖侄儿啊,这云小妞可是烈的很,吃了春药以后你能不能坚持住啊,万一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可没法和大哥交待啊!”
独孤策和独孤霸都是一路人,如何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八成也是看上了云玉真的美色,心中暗骂了一句老色鬼,但还是笑着开口道:“那就烦劳霸叔和我一起动手了,今晚就让我们爷俩一起会会云玉真这**,让她尝过滋味后,再离不开我独孤家,只能乖乖的听话。”
“哈哈!策儿果知为叔的心意,今晚就让我们叔侄二人和这红粉帮主大战一场!看看谁的本事更加高明!”独孤霸嘿笑道,从小瓶中倒出了一些粉末,混入酒菜之中。
一会儿之后,就见云玉真又走了出来,那身装扮却让人眼睛一亮。
此时她身上却已不再是那湖水绿色的武士服,而是一套崭新的粉红色长裙,上面低口的胸衣中,两团雪白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下面裙底下则露出一小截**,白皙亮泽,几乎亮瞎了别人的眼睛,配合着那张似嗔似喜、风情万种的娇俏容颜,让独孤策、独孤霸这叔侄二人都看直了眼。
然后两人心怀鬼胎地相识一笑,就见独孤霸举杯道:“云帮主,为了此次你我两家的合作,我敬你一杯!想必日后这沿海就是你巨鲲帮的天下了!”
云玉真哪敢怠慢,急忙也举起酒杯道:“哪能得霸爷如此赞誉,此次合作是我巨鲲帮高攀了才是!”一饮而下。
见云玉真将那混有春药的酒水饮下,独孤策心中就是一乐,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对着云玉真亲昵地说道:“来,玉真妹子吃点菜。”
之后独孤策、独孤霸叔侄二人两人轮番对着云玉真敬酒夹菜,忙得不亦乐乎,而云玉真也笑颜如花地应酬着。
但渐渐地,云玉真脸色越来越红,开始微微地喘着粗气,神色也有些恍惚。
“你、你们!——”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着独孤叔侄那阴险的笑容,云玉真强撑身子就想要站起身来,但最终却是不住地摇晃,一头栽倒在酒桌之上。
“哈!你个浪货终于倒下了,看老子这次怎么收拾你!”
看着那面色红润,不醒人事的云玉真,不住地打量那爬在桌上前凸后翘的身段,独孤霸大笑着站起身来,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衣带,一边朝着云玉真走去。
不过独孤策却拉了他一把。
“怎么?你想吃独食!别忘了要不是老子,你能得到这美差!”独孤霸眼睛一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独孤策却是苦笑,他这个叔叔还真是色中饿鬼,精虫上脑之后竟然什么都不考虑了。
“叔叔,这里毕竟是巨鲲帮的地盘,人多眼杂,将这荡妇搬到我房间里,咱们慢慢享用!”
独孤霸这才反应了过来,打量了四周一眼,看着门外不时经过的巨鲲帮帮众,知这里确实不是办事的地方。
“还是你小子心思细腻!”独孤霸拍了独孤策一下,走上前去,将云玉真扛在肩上。
“还等什么?快走啊!”
以两人的轻功,在不被巨鲲帮之人发现的情况下,在大船中左躲右闪,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独孤策的房间。
将云玉真放在床上,看着那神智不清、玉体横陈的红粉帮主,独孤霸就是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春药已经开始起效果了,只见云玉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玉颈下领口翻转,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了出来,两只手,一只手着自己饱满的胸部,大力揉捏着,那滑腻的乳肉不住地变幻形状,另一只却已经探到了身下,那长裙已经慢慢撩起,一截光滑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腿根部的风景若隐若现。
醉眼迷离,那樱桃小嘴不住地开合着,呢喃道:“希白,希白,你不要离开我......”
独孤霸何时见过如此极品的女人,嘿嘿一笑,一扒自己的上衣,**着上身,就想扑上去一亲芳泽。
而这时独孤策却拦住他的身前,不满地说道:“叔叔,这云玉真可是我先看上的,还是让我先上吧!”
独孤霸大怒,“混账,我可是你叔叔,别忘了那春药还是我提供的呢,你让开!让我先来!”
独孤策却不为所动,撇撇嘴,“这种事还分什么叔侄,要不是我提醒你,你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被巨鲲帮的人抓住了,哪有机会品尝这种美人,应该我先来才对!”
“我先来!”
“我先来!”
......
两人竟然争执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时,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们两个谁也不用来了,都给我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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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臣服
“你们两个谁也不用来了,都给我滚!”
只听身后一声低喝,满脑子女人的两人皆是一惊。
独孤霸也不回头,立刻反手一掌朝声音传来之处打去。
可惜来人武功明显还要在他之上,咔嚓一声,独孤霸一掌未果,整个手腕竟然被来人拧折,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人一下敲在后颈,昏死过去。
对面独孤策这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怒道:“莫闻,你敢动我独孤家的人!”
莫闻瞥了一眼床上的云玉真,不屑地一声冷哼。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
“你!——”独孤策恨得咬牙切齿,眼见着就能把云玉真这**弄上手,却又被莫闻搅了局,看莫闻的样子,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对方会做些什么,没想到自己一番辛苦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你!莫闻你真敢和我独孤家作对!”
独孤策色厉内荏地低喝道。
莫闻却一个闪身,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只打得那边脸青肿不堪,门牙都掉了几颗。
“叫你滚,就给我滚!看在独孤凤的面上,今天我不杀你,趁我没改变主意,带着你二叔给我滚!”
捂着自己红肿的脸,独孤策怨毒地看了莫闻一眼,一声不吭地背着独孤霸朝着门外走去。
“告诉独孤峰,要是想治好尤楚红的哮喘,就让独孤凤来扬州找我!”
独孤策身子一震。回头看了莫闻一眼,可惜莫闻却丝毫没有打理他的意思。
看着独孤策从房间中离开,莫闻随手将房间门关上。这才打量起云玉真来。
此时春药的效力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云玉真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一双玉手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双腿紧夹,不停地上下撕磨着。
莫闻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不知感觉到了什么,云玉真竟然嘤的一声低鸣。伸出双臂朝莫闻搂了过来,嘿嘿一笑,莫闻就势脱下衣服。缓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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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鲲帮,海上大船,原本属于独孤策的房间中,诱人的呻吟声与床板震动的声音不断。
只见巨鲲帮新任的帮主云玉真此时正浑身**地躺在床上。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和矛盾,满脸泪珠。
在她的身下,莫闻将那双弯曲起来的饱满大腿紧紧抱在怀中,下身不断地大力鞭挞。
看着这个从迷药中清醒过来的少女,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少妇了。看着她由震惊绝望、悲愤交加到沉迷于肉欲之中、**不停,再到苦苦哀求、低声求饶。莫闻心中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呀,原以为会被侯希白或是独孤策占了便宜呢。没想到在下还能尝到云帮主的头汤,还真是幸运呢!”
一边调笑着云玉真,莫闻一边更加用力地征伐。
不得不说有种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虽然是第一次,云玉真就给莫闻带来了莫大的享受,感受着身下那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允的美妙触感,摸着那滑腻柔顺的肌肤,莫闻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原著中号称东南武林第一英雌的红粉帮主,仅仅初涉此道就有如此表现,难怪后来迷得独孤策、李子通等人晕头转向,害得双龙几次险死还生。
而感受到莫闻的动作,云玉真却是一阵悲呼。
“啊!——莫、莫公子——你、你饶了我吧,我也、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独孤阀找上门来,我、我跟本没法子拒绝,而且他们说能帮我报仇,灭了海沙帮、水龙帮,所以才——啊!——饶了我吧,莫公子——”
在莫闻长生诀真气地刺激下,云玉真此时浑身上下敏感地要死,莫闻每一次轻微地碰触,都能让她欲仙欲死,但太过舒服也是一种折磨,两人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云玉真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但莫闻却根本不管不顾,依旧肆意地玩弄着她。
听着云玉真的解释,莫闻倒也有些意外,第一次正色打量起这个原著中的红粉帮主,如果今天的一切在原著中也有发生的话,也难怪她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先是被多情又无情的多情公子侯希白骗走了芳心,无情抛弃,然后亲身父亲又遇刺身亡,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只能以稚嫩的肩膀扛起巨鲲帮的基业,为了报仇和独孤阀合作,结果被下了迷药,初夜就被独孤策叔侄俩一起玩弄,事后自己又只能忍气吞声,之后交往的又都是香玉山这种口中花花、心思歹毒之人,难怪云玉真后来自暴自弃,人皆可夫,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来壮大巨鲲帮。
不过虽然心中有几分同情,莫闻却没忘记这个女子是怎么拒绝自己,又是怎么当着自己的面和独孤策亲热的。
一把拉住云玉真的长腿,莫闻就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在他的大手揉捏之下,云玉真胸前的雪峰不住地变幻着形状,让对方就是一阵战栗。
“为什么认为海沙帮、水龙帮是凶手?”莫闻身下的动作不停,嘴上却开始逼问起来。
“因为我们巨鲲帮做的是情报买卖,一项小心行事,很少得罪什么人,只有同处沿海的海沙帮、水龙帮有理由下手!”
“你巨鲲帮实力如何?”
云玉真有些迟疑,但在莫闻又一次猛烈地撞击下,只能咬牙说道:“在江南几乎每个城市都有我们的探子,但北方人手却相对少一些,其中......”
“不错!”抱着云玉真饱满丰腴的娇躯,莫闻就是满意地一笑,这巨鲲帮虽然战力不强,但在情报方面确实是个好手,有了她们的帮助,江南之地几乎是没什么可以瞒过莫闻了。
轻轻地松开手,莫闻任由云玉真像一团软泥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勾起云玉真的下巴,他嘴角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云帮主,虽然在下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后悔,但是我决定还是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再问你一次,你巨鲲帮愿不愿意和在下的扬州城合作,共图大事?”
感觉到那粗长的东西终于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云玉真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此时听着莫闻的话哪还顾得了许多,直接就开口应了下来。
“我、我愿意!巨鲲帮从此以扬州城马首是瞻!”
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莫闻手指轻轻一划,一份契约就出现在了手中。
“那好,签了它!”
此时的云玉真真得是有些怕了莫闻,听了此言,急忙挣扎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几乎是看都不看,也管不上心中那微妙的不协调感,直接就在那张契约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阵白光之中,看着那俏丽的身影,莫闻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在得到巨鲲帮之助后,莫闻在江南的攻略可以说已经完成了一半。
心情大好之下,莫闻随手一推,就将被无数信息弄得头晕脑胀的云玉真再次压倒在了床上。
“主、主人你饶了我吧!”
虽然有了新的身份,但云玉真依旧开始挣扎起来。
只是她哪能真正反抗得了,随着一声闷响,两人再次合为了一体。
“哈哈,那怎么行?虽说你以后就是我的禁脔了,但是作为大名鼎鼎的红粉帮主,床上功夫不好怎么说得过去?放心好了,我们还有不少时间,我会慢慢调教你的!”
大笑声中,云玉真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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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坐在巨鲲帮帮主的宝座上,一身宽大便衣的莫闻有些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条:三大宗师之一的宁道奇已于昨日前抵达扬州,现居于城主府上。
“这个消息可是真的?”莫闻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跪在他身下的云玉真。
“嗯,扬州城的探子亲眼所见,估计再过两天,扬州的消息也应该传过来了。”卖力地吞吐着,云玉真的声音有些含糊。
“宁道奇——”低声念叨了这个名字两边,莫闻嘴角就露出了一丝冷笑。
“也好,我正想见识见识所谓的三大宗师到底有何实力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宁道奇
扬州城城主府,圆月之下,一个僻静的小院之中,两人相对而坐。
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公子,面容英俊得不似凡人。
另一个则是发须皆白的老者,五缕长须随风轻拂,峨冠博带,身披锦袍,隐带与世无争的天真眼神。
两人中间的石桌之上摆放着一壶美酒,两个小杯。
一口一口抿着杯中之酒,两人都没有说话。
此时微风徐徐,万籁皆寂,只余两人在月下独酌。
第一次——莫闻似乎能感受到这个世界宗师的意境,那种虚呼飘渺的精神感悟。
来到这个世界足有一年,他也不是没有和别人交过手,但是那绝对的功力差距,却让他根本用不上所谓的精神交锋来制造破绽,那种敌人,一刀砍了便是。
可从对面老者的身上,莫闻却能感到一丝淡淡的威胁,让他开始有了那种势均力敌的精神感悟。
因为怕破碎虚空的缘故,莫闻的内力修为虽然比宁道奇高了不知多少,但能表现出来的却也只是压其一头而已,未达到那种绝对的差距,精神境界方面,莫闻虽然境界不低,开启天人合一之后甚至可以说是凌驾所有人之上,但平时状态下,他不如宁道奇。不是聪明才智的问题,而是莫闻已经习惯了以力压人,去参悟最高的法则,反而在武道的感悟上陷入了瓶颈,但是现在一个最好的磨刀石摆在莫闻眼前。与宁道奇的对峙,莫闻的武道感悟在飞速地提升。
体内的鲲鹏诀自行地流转,莫闻开始进入了一种无声的境界。他似乎能察觉到周围的一草一木,把握住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片尘埃。
而对面宁道奇却是另外一种感觉,一开始见到莫闻,他还不是如何吃惊,虽然这个看起来格外年轻的小伙子有着让他都惊异的内力修为,但是通过他的一举一动,宁道奇却发现对方的气机有些散乱。全无宗师那种精气神全部凝结为一体的感觉,真交起手来,他有信心将对方拿下。因此倒也不是太担忧,自顾自地喝起酒水来。
可是就在那少年坐在自己对面片刻之后,一切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就好像在炉中不断被打磨的兵刃,又好似破壳而露的玉石。就在那简单的饮酒过程中。那少年的精气神不断地提升,散乱的气机开始凝练,虽未有宗师那种圆润无暇,但此时他却已经不敢轻易出手了。
宁道奇只感觉自己面前坐着的仿佛不是人,而是一种绝世的凶兽,呼吸间吞噬这世间的万物,只要他轻举妄动,便是雷霆一击。而且随着时间地推移,这种感觉愈发地清晰。
最后宁道奇不得不先开口了。再让那少年的精气神再次增长下去,他恐怕连对方一招也接不下去了。
可是这一开口,宁道奇逍遥无为、清净致虚的心境却也有了破绽。
“莫闻公子可是我道教之人?”
高手相争,只在一线。
宁道奇此次来扬州,一是因为慈航静斋所托,打探莫闻虚实,毕竟莫闻这段日子在南方声势不小,五斗米教几乎风靡整个南方,这个世界的汉末五斗米,虽是挂着道教的名义,却有着魔门的身影,所以慈航静斋就有几分上心,当然慈航静斋背后有没有其他人鼓动,宁道奇就不得而知了。
二是因为他自己对莫闻这个国师也很好奇,一个能将长生诀献给杨广之人,到底是不是道家的修者,还是又一个靠着道教之名招摇撞骗之人,如果是后者,他少不得给莫闻一个教训了。
刚刚他这一问题其实暗含着机锋,若莫闻承认是道教之人,宁道奇就可以跟他争辩一些道家之理,毕竟莫闻近日的行为有很多与道家清静无为的道理相悖,若莫闻不是道教之人,他自然是形不正言不顺,无论是哪种回答,莫闻现在的心神可都会出现破绽,让他有机可乘。
他的对面,莫闻的双眼却愈发明亮。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是皇帝钦点的道教国师,你一个野道士又有何资格过问?”
嚣张霸道的言论,只从这一点,宁道奇就断定莫闻绝不是道家之人,至少不是个纯粹的道家之人。
可惜他扰乱莫闻的目的却没有达到,以势压人,哪怕宁道奇再是个世外高人,出生在这个时代,他也不可能对皇权没有丝毫敬畏,哪怕杨广是个昏君,他钦点的身份也是不容置疑的。
莫闻的回答就像着一个踩进陷阱之后却若无其事前进的猎物,反倒让布下陷阱之人有些惊恐。
而且更让宁道奇心惊的是莫闻的语气,那种以自我为中心,霸道的言论,似乎外人如何评价都不放在心上,哪怕自己欺骗天下,照样能心安理得的心态,他仿佛看见了魔门的影子。
宁道奇忽然间觉得自己第一个问题就问错了,向一个有着魔门心态的人问他是否是道家之人,反而激起了莫闻心中的霸道,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对面那凶兽就要扑杀过来,那清净的心态进一步受到了影响。
不过毕竟是大宗师,宁道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既然非是道家之人,公子有何必借助道家之名,莫非真当我道家可任人欺辱?”
既然是个魔门之人,自然要以力降之,压下莫闻的气焰。
莫闻却是一声嗤笑,“以道家为名是你们的荣幸,他日我登基为帝,道教就是国教,纵使老庄在世也须感激我,反倒是你这个道门第一高手,除了跟着那群和尚、尼姑身后跑,还做过哪些有助于道教之事?”
宁道奇却是一笑,坦然道:“只是顺势而为,不可强求,这也是我道家的教义。”
“何为大势,我所在的地方就是大势!我刀锋所在之地,便是这天下大势所在!”
一点点白光中,屠龙刀出现在莫闻手中。
黝黑的刀身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一寸寸,摄人心神。
这种神仙般的手段,哪怕是以宁道奇宗师的心境,也不由地被眼前这一幕弄得心神震荡。
“知道吗?今天你不应该来,更不应该喝那杯酒!”手中的刀指向宁道奇,莫闻一字一顿地说道。
“片刻之前,你宁道奇能伤我,宋缺、毕玄能杀我,但那杯酒之后,这天下再——无——我——刀下之敌!”
“不好!”宁道奇心中就是一惊,刚刚他被莫闻的手段所震,气势松动,而莫闻的气势却由这几句话攀升道顶点。
举刀——挥出,短短一个瞬间,宁道奇只觉得对面凶兽猛然扑至。
一道黑色弯月乍现,整个庭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下一刻,庭院又恢复了宁静,但是只余莫闻一人。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莫闻就是一叹。
“可惜了!”
宁道奇若是再晚来一些的话,或许他们二人之间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看得出来,他对道家之事也还放在心上,莫闻若是真展露有能争夺天下的实力,他或许会支持莫闻也说不定。
但就目前来看,宁道奇显然不认为莫闻有实力竞争得过有佛门支持的李世民,为了不让道家日后有借口被打压,他不得不对莫闻出手,所以就是现在这个结局。
“怎、怎么样了?”
沈落雁急匆匆地从旁边的门后冲了出来。
宁道奇在的这几日,她也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不少事情,宁道奇没有瞒她,她自然知道这位大宗师是来找麻烦的。
听着沈落雁的话,莫闻就是轻轻一笑。
“从今以后,宁道奇就可以改名叫宁九指了!也不知散手八扑缺了一根手指,会不会有影响?”
庭院地上一滩血迹触目惊心,那血迹中间则有一根被切下的拇指。(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天下计
扬州城城主府,莫闻坐在椅子上,在他面前的是两个娇颜如花、千娇百媚的美人,而在他身后则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在那里端茶倒水,配合着院子中错落有致的风景,不知会羡煞多少旁人。
轻轻品味着卫贞贞亲手泡制的龙井,莫闻缓缓开口道:“这么说,这傅君婥运道不浅啊,长生诀、杨公宝库都在她的身上,恐怕天下人的目光都盯住她了吧?”
云玉真点点头,“两个月前,傅君婥潜入宫中,趁杨广研究长生诀之时出手偷袭,虽然因为宇文化及、独孤盛及时出手救下了杨广,但却抢走了宝书。昏君杨广大怒,下旨令宇文化及捉拿傅君婥,务必取回长生诀。
而在七日前,有探子见被宇文化及追杀的傅君婥拿着一块刻着‘万岁’两字的古玉在丹阳一间押店典当,那宝玉本是开国大将史万岁著名的随身宝玉,后史万岁被杨素抄家,此玉应该被杨素放入了杨公宝库之中,傅君婥能拿着此玉典当,至少说明她知道杨公宝库的线索。”
“现在‘漫天王’王须拔已派手下大将焦邪,领着十多名武艺高强的手下前去拦截,而傅君婥知道杨公宝库的线索估计也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了!”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莫闻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云玉真用手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樱唇,露出了一副极其纯真的表情。“按她前进的方向来看,应该是直奔扬州而来吧?估计大概还有两天的功夫就能到扬州了吧,你说是不是啊。落雁姐姐?”
云玉真那桃花眼轻轻扫了沈落雁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
沈落雁见状恨得银牙紧咬,也不知是不是同性相斥的缘故,自从云玉真加入了莫闻的阵营以后,她就一直和对方不对付。
虽然云玉真麾下的巨鲲帮掌管着莫闻手下的情报工作,但出于保险或是单纯信不过云玉真的缘故,沈落雁私底下也建立了一门属于自己的情报体系。反正现在莫闻的魔法石在她手中,她根本就不用担心钱财的问题。
可就在不久之前,她手下大部分探子同时传来了一条信息:本据点已经被巨鲲帮帮主云玉真获知。并且在消息后面表明了这条信息是云玉真要求传达的。
云玉真倒也没有做什么其它出格的事情,但对于沈落雁来说这却是**裸地打脸了,而且隐隐有种后宫争宠,却被对方抓住小辫子的感觉。此时听云玉真提起这方面的事情。她哪还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调侃自己。
只见沈落雁那对宛如秋水般的双眸微微眯起,笑着说道:“这方面还得看大名鼎鼎的红粉帮主的手段,小女子怎么敢插手呢?”
在红粉帮主四个字上,沈落雁故意加重了音。
而云玉真却是笑得更加开心了,轻轻捂着嘴道:“落雁姐姐,你怎么也这么说人家,你也知道人家那可是为了修炼北冥神功才抓来那么多习武之人的,可不是真有那么淫荡。不过话说回来,主人那些武功还真是好用。要不是有生死符控制,妹妹的情报网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快!前几天小试身手,就抓到了一些来历不明的探子!”
沈落雁狠狠地瞪了莫闻一眼,随即走到云玉真身边亲昵地拉起了她的柔荑,“那我还真是误会妹妹了,你可不要怪姐姐。”
但同时却压低声音说道:“你别得意,我现在也学会那些武功了,谁胜谁负我们走着瞧!”
云玉真的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却故意大声说道:“原来姐姐也从主人那里得到武功了?怪不得——我昨天晚上从主人房中姐姐求饶的声音,啧啧,妹妹要在这里恭喜姐姐了,两年的时间终于得偿所愿了!
不过姐姐啊,不是妹妹说你,那方面的功夫可是还要加强一下,不然又要像昨晚一样,玩到一半的时候却要喊着卫妹妹去救场了!总是这样可得不到主人的宠幸,要知道人家当初第一次,可就和主人大战了一天一夜哩!”
听着此言,站在莫闻身后的卫贞贞手中一抖,险些将手中的茶壶扔到了地上。
“你!——”沈落雁满脸羞红,指着那得意洋洋的狐媚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原著中她也是个风流人物,大方随意,但毕竟昨晚才刚刚偷食禁果,今天就被人揭穿,哪怕以她的性子也有些转不过颜面来了。
云玉真却不以为意,俏皮地耸了耸肩,随即又一脸正色地对莫闻说道:“另外有消息说,岭南宋阀宋缺之子宋师道和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也乘船往扬州而来。”
见谈回正事,沈落雁也不好再纠缠,而是低头分析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对水龙帮打压得太过,才引发了宋阀的干预?”
云玉真摇摇头,“自从得知了是海沙帮韩盖天、尤贵出手害了我父亲后,我现在各种行动都是以对付海沙帮为主,几乎再没有找过水龙帮的麻烦,要是因为水龙帮之事的话,宋阀应该早就派人来了才对!”
“我倒是认为,宋阀此次来是奔着主人而来的,能战胜三大宗师的用刀好手,哪怕是他天刀宋缺也不能不在意吧!”
云玉真美眸中带着几分崇拜之色,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莫闻。
与宁道奇一战,双方都没怎么大肆宣传,宁道奇自不会没事就和人讲自己战败的经过,而莫闻这一方也不想得罪这大宗师太狠,毕竟真被逼急了,宁道奇要是放下身段搞暗杀,莫闻的手下可是一个都跑不了。
不过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宁道奇与莫闻一战失利,被砍下了一根拇指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整个武林顿时一片哗然,震惊者有之,恐惧者有之,但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莫闻的名号在斩杀任少名之后再次提高,已被人们誉为天下第四位宗师级人物,并且隐隐有居于宗师之首的气象。
听着云玉真的分析,莫闻点了点头,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个可能性较大,毕竟原著中宋缺就有几份武痴的样子。
而另一边沈落雁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却是一动,看着莫闻缓缓道:“主上,我倒认为不管宋阀抱着何种目的而来,此次都是我们的机会,现在南方之地,只有沈法兴、林士弘、萧铣三方对我们还有少许威胁,如果我们能和宋阀交好,双方夹击,那这南方之地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说着沈落雁就脸色微红,有些激动,“现在北方以翟让、李密的瓦岗军气势最盛,但是翟让、李密两人却是水火不容,瓦岗军迟早必将内乱,而盘踞太原的李阀实力最为雄厚,但李阀之主李渊为人昏庸,死抱着与杨广的关系不放,李世民虽有济世之才,也无力施展,而剩余独孤阀、宇文阀、窦建德之流更是没有能统一北方的迹象,只要我们先一步统一南方,再挥师北伐,那这天下却唾手可得了!”
云玉真却有些疑惑道:“那宋阀会和我们合作吗?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他们会把这江山拱手让人?”
沈落雁摇摇头,“宋阀之主宋缺,此人醉心于武道,虽然对恢复汉统极为上心,但是本身对这天下却没有多少兴趣,否则以宋阀的实力,早就冲出岭南之地了,而且就看宋缺独子宋师道的为人处事,也不像是能争夺天下的材料,因此合作的可能性很大。”
沈落雁看了莫闻一眼,嘴微微一撅,又有些酸楚地说道:“宋缺有一子二女,长女三年前嫁与了巴蜀盟主解晖之子解文龙为妻,二女宋玉致还待字闺中,如果主公能求得此女,那大业必将指日可待!”
昨晚才**于人,今天却要鼓动心爱之人去追求别的女人,哪怕沈落雁不怎么将男女之事放在心上,也免不了心中凄苦,眼圈开始发红。
而见状,莫闻就对云玉真、卫贞贞使了个眼色,两女顿时会意,悄悄地退了出去。
轻轻地将沈落雁揽入怀中,莫闻低声说道:“苦了你了,落雁!”(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谋划
“苦了你了,落雁!”
听着此言,沈落雁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揽住莫闻的腰身,将绻首轻轻靠在莫闻胸前。
“落雁这辈子最幸运的是就是遇到了莫郎,不仅能一展才华,还能厮守终生,此生已是无憾!”
偎依在莫闻怀中,沈落雁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
固有技能:
军团指令
等级:b
类别:对军宝具
以高超的预言艺术和敏锐的战略目光,大幅提升手下部队的战斗力。
昨晚的疯狂之后,莫闻倒是未想到沈落雁竟然也会签下心之契约,虽然这两年的时间莫闻没少和她培养感情,但还真是有几分意外之喜的味道。
不过想想原著的话,沈落雁能为了李密几次出手谋杀自己心爱之人,而在李密垮台之后,又不惜以身犯险,为双龙解围。因此以她的性格来说,应该是君主的地位大于爱人大于自身,莫闻现在又是她的主上,又是她的爱人,两者合在一起,也难怪沈落雁会对他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听着沈落雁那不算是情话的情话,莫闻就有几分激动,想起昨晚的癫狂,那如玉的肌肤,迷醉的风情,不禁俯下身来,再次含住了诱人的红唇。
“嗯!——”沈落雁一愣,随即也热切地回应了起来。
两人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随着莫闻一动。两人齐齐朝着那院中的软椅倒去。
不过就在这渐入佳境之时,异变突生。
一个女子忽然出现在院子之中,全身衣袂飘飞。猛地朝莫闻杀来。
只见她手一抖,一道白练似的剑光猛然朝着椅子上的两人罩去。
这一剑用得恰到好处,无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完美无缺,而且其中隐含着数种变化,一招封死了莫闻所有的退路。
在这种状况下,面对这绝杀的一剑,江湖上九成的高手都要饮恨当场。可惜莫闻却是那不到一成的例外。
听着背后的风声,他也没回头,右手抱着沈落雁。左手猛地往一旁的石桌上一拍,灌满真气的一掌顿时将那石桌炸得四分五裂,其中一块灌注着雄厚真气的石块猛地朝那女子射去。
那女子银牙微咬,但也只能剑锋一转。点在那石块之上。整个人借力向后退去。
“傅君婥,难倒傅采林没教过你打扰别人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吗?”
而莫闻这时才缓缓地从惊魂未定、衣衫凌乱的沈落雁身上爬起,转过头来,冷冷看着袭来之人。
这是一个身穿雪白武士服的少女,身形颇高,有种鹤立鸡群的骄姿傲态,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而脸上则带着面纱。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但只看那双明亮的美眸,就可断定她是罕有的美女了。
上下打量着傅君婥,看着她白衣上那淡淡的微尘,莫闻又是一声冷哼,“连夜跑来的吧,难怪能提前两天赶到,你想杀我之心还真是够坚决的,不过在下还真不知道姑娘哪来的信心,莫非真把在下当成软柿子了?还是说有傅采林在背后撑腰,认为我不敢杀你?”
见被揭穿身份,傅君婥也没有意外,毕竟这里是扬州,莫闻的地盘,只见她看了一眼衣衫有些不整的莫闻,眉头微皱,一个比仙籁还好听的声音从樱唇中吐出。
“小女子自然知道天下第四位宗师的威名,也知道莫闻国师武功远在我之上,但你助那昏君修炼长生诀,我又岂能放过你?但有一丝机会,我也不会放过!”
然后想了想,傅君婥又补充道:“此事乃是我一人之意,与家师无关!”
莫闻摸了摸鼻子,倒是没想到因为那个长生诀的牵扯,不过杨广未死之前,他绝不会轻易将此事外泄,这傅君婥也是一个美人,杀了可惜,还与傅采林交恶,不值。
心中转过种种念头,莫闻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将刚刚整理好衣服的沈落雁搂到怀中,不耐烦地对傅君婥挥了挥手,“你走吧!”
这次轮到傅君婥惊诧了,她原以为今日必死,再没有人比她这种宗师弟子更明白这些宗师的可怕了,莫闻刚刚震裂石桌的一手,给她的感觉,还隐隐在其师傅采林之上,当即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你不杀我?”
莫闻上下打量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很少杀美女,尤其是像你这样标致的美人,所以感谢你自己长得还不错吧!”
“呸,色坯!”傅君婥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不由暗啐了一声。
一直以来,傅君婥都将她师傅傅采林敬为天人,认为所有宗师都应该和她师傅一样,气质随和,温文尔雅,没想到却遇上了莫闻这个另类,看着他半敞的**胸膛,再看看他怀中满面羞红的沈落雁,最后再想想要不是自己地干扰,这两人要做的事情,傅君婥心中那座关于宗师的丰碑轰然而碎,——白日宣淫,要不是知道自己绝不是莫闻的对手,她都要唾其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咬咬牙道:“就算今日你放过我,为了我高丽子民,我还是一样要杀你!”
“哦?”莫闻挑了挑眉,随即就是一声冷笑。“随你的便!”
“不过——要是你下次再失手,在下就要你付出些代价了!”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傅君婥那纤侬合度,体态婀娜的身姿,莫闻补充道。
被他盯上的傅君婥只感觉身上一寒,再不敢多留,足尖轻轻一点,翻过院墙,就抽身离去。
“主上!要不要暗中派人杀了此女?”而此时莫闻怀中,沈落雁忽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寒光。
“吃醋了?”
莫闻笑着看了她一眼,一只手不老实地攀上了一座高峰。
“谁会吃你的醋!”沈落雁娇嗔道,按住了胸口作怪的大手,没好气地说道:“现在虽然是翟让、李密的瓦岗军最为风光,但实际上我们扬州军才是最有优势的一方,这个傅君婥掌握着杨公宝库的秘密,很有可能产生不必要的变数,所以还是扼杀掉为好!”
原著中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沈落雁才一路追杀双龙,此时只是追杀目标和效忠的对象不同了而已。
莫闻却摇了摇头,“杨公宝库在关中,此时杨广未死,别人不会有机会的,而且杨公宝库的秘密还有两个人知道,阴葵派的祝玉妍,飞马牧场的鲁妙子,光杀一个傅君婥恐怕也没多大意义,以祝玉妍、鲁妙子的手段,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扼杀不了的,而且我倒是觉得留着傅君婥更加有用。”
说道这里,莫闻神秘的一笑。
“你想如果别人知道掌握有杨公宝库秘密的傅君婥在扬州徘徊,其他人会怎么想?”
沈落雁眼睛一亮,扬州现在有着天下最广的兵员,而杨公宝库中除了数不尽的财物外,还有大量的军械,足以武装一支最精锐的部队,如果说这些群雄最不希望宝库落在谁手中的话,莫闻绝对是首当其冲。
“你是想将那些门阀的高手引过来?”
“不错,我们这边能拿得出手的手下实在是太少了,因此靠我一人之力倒也能护个周全,而有生死符在手,虽然对付不了那些最顶尖的高手,但是暗中控制一些人也还是不在话下的,控制不了的,我也可以直接下杀手,以我宗师的名号,就算这些人知道手下死在了我手中,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毕竟扬州是我的地盘,我在这里杀几个不开眼的混蛋,谁也不能说些什么。”
随着莫闻的话,沈落雁眼中越来越亮,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随着杨公宝库消息的传出,那些门阀、帮派势力的高手就像嗅到香味的蜜蜂一般,一**不断朝着扬州涌来,然后再这里被他们一口吞噬,偏偏还发作不得,等他们发觉这是一个陷阱之后,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是**裸的阳谋,就是用杨公宝库钓那些自愿上钩的鱼,相信经过这一役的话,莫闻他们统一天下的进程绝对会轻松不少。
“好!我这就去安排一下!”沈落雁开心地说道,就要起身。
不过却被莫闻一把拉了下来。
“不用着急,傅君婥才刚到,要传出消息怎么也要个一两天,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落雁,你可要比昨晚争气一点哦!”
翻身将沈落雁压在身下,莫闻色眯眯地说道。
“呸!”被压在身下,沈落雁轻啐了一口,不知想起了什么,俏脸飘红,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献上了香吻。
不一会儿,小院之中就布满了沈落雁诱人的呻吟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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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秦川、侯希白
长江之上,一艘挂起风帆的大船正随着水浪缓缓飘移。
两岸是一片低矮的绿色山地,层层山岭间隐约有动物啼鸣之声,一切都显得寂静安逸。
船头,三人正坐在那里饮酒,一边欣赏这两岸风景,一边闲聊着。
然后就见其中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微微一笑,开口道:“不知师道兄对在下的提议考虑得如何?只要你我双方联手,这江南就唾手可得了,日后恢复汉室在中原的统治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对面那青年就是面露苦笑,他身材比常人要高了半个头,身穿儒服,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当然了,这也要看和谁比较,他对面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虽然举止有些轻挑,但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在他之上。
“莫闻公子,此事还需家父拿个主意,不瞒公子说,现在我宋家分为主战、主和两派,但却没有任何一派能得到家父的肯定,所以现在说这些却是有些过早了!”
而他话音一落,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却是一声冷哼。
“我宋家经营岭南日久,兵精粮广、财物更是不可胜数,此时天下即将大乱,此乃振兴宋家的最佳时机,和莫公子合作,这长江以南就是我等的天下,再不济也可和北人平分秋色。偏偏是你们这些人不思进取,耽误了大好时机!”
宋师道脸上苦笑的意味更浓。看着那腰悬利剑、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道:“智叔,你忘了父亲来前的吩咐了吗?”
那中年人砸了砸嘴,最后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而莫闻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不知宋缺先生来时有什么吩咐,可否透露一二?”
宋师道和宋智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宋师道开口道:“此事不瞒莫公子,我二人自岭南而来,主要是办两件事情,一是去莫公子处和另外一人那里拜访。商谈合作的可能,另一个则是替家父带一句话给莫闻公子。”
宋师道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着莫闻。
“家父说他已将莫公子的名讳刻在了磨剑堂内的磨刀石上。随时欢迎莫公子到宋家山城。”
“磨刀石?”
莫闻却是轻轻地一笑,磨刀石乃是宋缺刻录自己下一个对手之名的石头,只是近年来随着其武功愈盛,这刻在磨刀石上之人皆败亡其手。久而久之。这磨刀石就成就了宋缺的威名,那些顶尖的高手都为之胆寒。
莫闻听着自己被宋缺选上,倒也没怎么惊讶,而是看了宋师道一眼,“听说宋兄有个妹妹还未婚嫁?”
宋师道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苦笑道:“是,家妹玉致正待字闺中,家父来之前说了。若是莫公子有意求亲,需得先做到一件事。”
“何事?”
“剿灭沈兴法、林世宏。”
莫闻轻笑。“宋缺先生还真看得起我,这两人可是江南举足轻重的势力呢?”但对这个条件却是不置可否。
他轻轻摸了摸下巴,“两位要拜访的另外一个人是李密吧,我想他的联姻条件是统一瓦岗,攻下洛阳吧!”
宋师道点点头,“公子明鉴!家父说了,谁先做到自己的条件,小妹玉致就嫁入谁家,我宋家也就和谁合作。”
端起桌上的酒杯,莫闻一饮而尽,“看来在下还真要往北方去一趟了,我看先宰了李密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听着此言,宋师道、宋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现今天下能放入宋阀眼中、认为能一统天下的汉统豪强,除了莫闻就是李密,甚至李密夺天下的形势更被他们看好,要不是莫闻有这个武学宗师身份在,恐怕宋阀根本就不会在这两人中间做出一个选择,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莫闻本人不出手,以莫闻的武功,连宁道奇都败在了他的手上,那李密又如何能保住小命。
但莫闻出手杀了李密,这种局面宋阀之人却是没一个想看到,毕竟这都是汉统一脉。
看着对面两人微变的脸色,莫闻就是一声轻笑,“开玩笑的,在杨广死之前,我想我是不会展开什么行动的!”
“咦?”
然后就见他神色一动,笑着对宋师道说道:“师道兄,看样子今天又有贵客到了。”
就见江面之上,又有一艘船只行来,船头站立着两人。
其中一个身型高挺笔直匀称,相貌英俊,头顶竹笠,却是儒生打扮,手摇折扇,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而另一个则一袭淡青长衫,束了一个文士髻,姿态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亦似在提醒别人她具有天下无双的剑术。
虽然那青衫之人一身男装,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是女子化身,而且还是位大美女。不施脂粉的绝色脸庞,清丽脱俗的婉约气质,再加上那如在朝霞中升起太阳半的美眸,整个人宛如洛水中的女神,神秘、高雅,让人生不起丝毫的亵渎之感,男装打扮非但无损其天生丽质的美丽,反倒增添了几丝英挺之气。
“在下秦川!特来拜会宋公子和莫闻国师,不知可否登船一见!”
船间还隔着十几丈的距离,就见那青衫美女忽然开口道。
声音不高,但却能清晰传入船上之人耳中,尽显起其高深的武功。
宋师道看了莫闻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才起身喊道。
“相逢即是有缘,两位请上船一叙!”
两船擦身而过,然后就见那两人轻轻一跃就到了宋家的船头。
“在下秦川,见过两位!”
那青衫女子微微一礼,说不出的出尘、淡雅。
而他身旁之人也是一合折扇,微笑道:“侯希白,见过两位!”
“原来你就是侯希白啊!”
还不等宋师道回来,那边莫闻却先开口了,只见他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侯希白,然后就是开心一笑。
“正好心情不爽,你让我揍一顿开心开心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胖揍侯希白
“正好心情不爽,你让我揍一顿,开心开心吧!”
莫闻打量了一下侯希白,然后目光在他手中的扇子上停留片刻,忽然开口道。
听着此言,船上之人脸色皆是一变,那儒雅的公子更是一合折扇,暗自运起全身的功力,“哦,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国师大人,大人竟要出手?”
莫闻却不耐烦地扣了扣耳朵,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丝毫未损,但莫闻却已借力飞身而起。
“老子要揍你,你就给我忍着,哪那么多废话!”
一只手掌已经朝着侯希白抓去,手指开合,指间颤动的轻响,让周围的人一阵莫名地烦躁。
侯希白强知其乃是生平所见的最强之敌,忍着耳中的不适,平心静气,手中折扇一合,朝着莫闻手上的穴道点去。
莫闻一阵冷笑,手一抖,整个手掌朝着那扇子拍去。
双方一碰,莫闻就感觉手上一股巧劲传来,侯希白竟要将用四两拨千斤之法,引开莫闻的手掌。
可惜就见莫闻手掌上猛然一股吸力传来,侯希白的真气宛如石沉大海一般全无作用,整个扇子都被莫闻按了回去。
侯希白也不慌乱,手一松,却是弃了折扇,反手一掌朝着莫闻打来。
此时莫闻人在空中,整个人前冲,眼看就要碰上侯希白手掌,但也不知他使了什么功法,竟然整个人在距离那一掌几寸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由动转静,竟然无迹可寻。
然后就见他猛地一拧身,让过了侯希白的手掌。反手一掌拍去。
这一掌又快又急,侯希白急忙脚一点地,身子后斜,整个人朝后滑去,可惜莫闻的动作更快,未见他如何用力,两人间的距离就猛地缩短。莫闻一掌拍在了侯希白的脸上。
‘啪’的一声,侯希白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眩晕。整个人让莫闻一下子打蒙了。
而见状莫闻更是毫不客气,也未见他用什么高明的招数,只是一拳一脚就侯希白撩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好打。
侯希白何尝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被打晕了头。下意识地就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而莫闻见状打得更加起劲了,真可谓是拳拳到肉。
“国师手下留情!”
另一边化名秦川的师妃暄看不下去了,手中色空剑出手,朝着莫闻背后点去。
“没你的事,一边去!”
莫闻也不回头,回手就是一道六脉神剑。
那浑厚的剑罡让师妃暄脸色就是一凝,手中色空剑回挡。
当的一声。虽然拦下了这道剑气,但师妃暄整个人却被震退了数步。手中色空剑更是一阵低鸣。
而那边被师妃暄一打岔,侯希白也回过神来了,只见他双手猛地朝莫闻双眼插去,莫闻一仰头,手下动作下意识就是一缓,而侯希白趁机一推莫闻,拉开缝隙就抽身而出。
气喘吁吁地站在船头,侯希白依旧是那副翩翩而立的造型,只是此时他却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眼角都在流血,这就让他的样子显得有几分好笑。
可怜侯希白出身自花间派,就算是到死也保持那优雅的一面,这些动作、举止都已经被刻在骨子里了,但今日被武功高上他不少的莫闻按在地上一顿好打,脸都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般,再怎么风度翩翩也是无用了。
“国师手下留情!”
看着莫闻还要动手,师妃暄急忙一个闪身拦住侯希白身前。
“不知侯兄哪里得罪了国师,看在秦某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如何?”
莫闻看了她一眼,然后玩味地说道:“你谁啊?看在你的面子上,——秦川?听都没听过!”
师妃暄就是一滞,虽然她化名秦川,但谁不知道她是这代慈航静斋的传人,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吹捧的角色,她虽不在意这些,但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给面子之人。
不过她又不好发作,毕竟她化名秦川,人家说不认识也很正常,当即也只能无奈地说道:“在下是师妃暄,慈航静斋此代的行走,只是为了方便,才——”
“哦,慈航静斋的人啊!算了,看在那群和尚、尼姑人多势众的份上,今天就饶了这小子吧!”
那边莫闻却恍然大悟道,然后笑嘻嘻地对着师妃暄说道:“师仙子是吧,真是难得的稀客,请坐!”
哪怕以师妃暄的性子,听了莫闻的言语也有些想打人的冲动,什么看在‘那群和尚、尼姑人多势众的份上’,而且根本就不听她任何的解释,要不是莫闻武功实在是太高,师妃暄又肩负着师门重大的使命,就算是不和莫闻拼命,师妃暄也绝对会拂袖而去。
秀眉微蹙,师宣妃还是依照莫闻所说,在船头的小桌旁坐了下来。
不过师妃暄忍下来了,那边侯希白却忍不住了,哪怕他再怎么心胸豁达,也受不了当着心上人的面被人打一顿的羞辱。
当即对着莫闻一拱手,朗声道:“今日技不如人,希白认栽了,但日后学艺有成,定然再来向国师大人讨教,以报今日之耻!”他现在风度全无,这副造型再留下来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当即就想捡起地上的折扇,跳船离去。
可莫闻却是一声冷笑,手一虚抓,伴随着一阵龙吟之声,那折扇就猛地飞入莫闻手中。
“国师这是何意?”
侯希白脸上一凛,隐隐有青筋浮现。
莫闻却是抓着那折扇微微用力,顿时将其拧成了麻花。
侯希白脸色极为难看,这折扇以精钢为骨。扇面乃采天蛛吐的丝织成,坚勒无比,不畏刀剑。就这么轻易地被人拧折了,此人的功力当真深不可测。
而后就见莫闻冷冷地说道:“要是再看见你在扇子上画我的女人,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听着此言所有人都愣住了,刚刚莫闻突然动手,无论是宋师道、宋智,还是师妃暄都以为莫闻和侯希白是有什么过节,又或是处于打压师妃暄的目的。毕竟自那两人上船以来,这里话语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莫闻手中,师妃暄更是暗暗吃惊。以为莫闻乃是个城府颇深之辈,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果,原来只是为了争风吃醋而已。
宋师道、宋智面面相觑,而师妃暄也是哭笑不得。以侯希白多情公子的名号。和那走到哪美女画到哪的习惯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且可能性不低。
那边侯希白则有些面容抽搐,真有些无妄之灾的感觉,但还是嘴硬着说道:“在下画那些美人可丝毫没有猥琐之意,只是淡淡的欣赏而已,国师是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莫闻却瞥了他一眼,“有猥琐的意思,你还能活到现在?老子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看见我的女人出现在你的扇子上,见一次打一次!”
“那还请恕在下失礼了。这种爱好在下是不会放弃的!”侯希白就是一声冷哼,如果是之前莫闻和他好好商量,他或许还真会注意一点,但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了。
莫闻却是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放心,在下没有干扰别人兴趣爱好的习惯,只是希望侯公子身子骨能结实一点,在下可不是哪一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听着此言侯希白就觉得身子一寒,但还咬着牙一言不发,从船头跳出,回到了自己的船舱之中,再也没有出现。
由于这个插曲,众人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兴致,又聊了几句,就匆匆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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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之下,莫闻坐在船头,一只脚搭在船外,手中拿着一小壶美酒,慢慢地品味着。
此时的他全无白天的霸道、嚣张,反倒显得安静优雅,让人看着就有几分亲近之感。
“在下能问国师几个问题吗?”
一个身影从船舱中走出,这是一身青衫的师妃暄,月光之下,她那身出尘的气质更加浓郁,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问吧!”
莫闻不以为意地喝下一杯酒,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欣赏着那缓缓流动的江面,在月光下,那里宛如一片片璀璨的星空。
“国师可是魔门中人?”
师妃暄有些紧张,这是她此次乘船南下的主要目的,毕竟一个能战胜三大宗师的人物,对现在正魔相争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以慈航静斋此时的地位也要小心应对。
“不是!”
淡淡的两个字莫名地让师妃暄松了一口气,只要莫闻不是魔门中人,那许多事情都好办了。
“那国师到底是为何参与到这天下的争夺之中?”
一切走入正轨,虽然心目中对莫闻并不看好,但师妃暄还是按照惯例询问这些有资格夺取天下的人相关的问题,从中选出明主,结束这战乱不休的天下。
莫闻回过头来,脑袋歪了一歪。
“不知师仙子是以哪种身份问这个问题的?慈航静斋的传人,心忧天下的有志之士,还是一个女人?”
师妃暄秀眉微蹙,淡淡地说道:“这有区别吗?无论是何种身份,都只不过希望为这乱世做一些事情,莫闻公子难倒就忍心见这天下生灵涂炭,百姓忍受饥荒战乱之苦?莫公子建立五斗米教,体恤百姓,当也是爱——”
“噗!”
莫闻却是一阵轻笑,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师妃暄却是不以为意。
“可是在下说的哪里不对,让国师大人失笑?”(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扬州之夜
“可是在下说的哪里不对,让国师大人失笑?”
师妃暄淡淡地说道,丝毫没有将莫闻的失礼放在心上。
她修炼的是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剑典》,心性修为远高于常人,不仅不易为外物所动,还能伺机寻找对方的破绽,从刚刚开始,她和莫闻的交锋就开始了,对于劝说莫闻辅佐明君她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因此根本就不为莫闻言语所动。
月光下莫闻打量了师妃暄几眼,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即使是男装打扮依旧美得让人心醉,可惜这美人已经被慈航静斋那些尼姑洗脑洗得就剩下黎民、天道了,原著中哪怕以徐子陵那种赤诚君子,一同共患难、同生死也未曾得到她,莫闻也不认为自己能夺得芳心,因此反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也不想费力攻略。
“因为你说的很好笑啊,在下为何不笑?”
莫闻的目光冰冷而又无情地看着她。
“要是你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说这些,我还能陪你玩玩,毕竟我以前也没少用这种方法把女人弄上床去,而以正道领袖,佛门传人来说这事?——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一个尼姑头推出来的小尼姑而已,竟还妄图说服我?
你们这些佛门子弟不事生产、不缴赋税,对国对民全无益处,一天到晚只知蛊惑那些百姓卖儿卖女给你们上供,坑害黎民,这也就罢了!现在这乱世之中。竟还仗着自身武力,妄图插手天下的大事,说修天道。还真以为自己真是天道,真能代表黎民了?”
师妃暄眉头一皱,自动过滤了莫闻那些污言秽语,“莫国师似乎对我佛门成见很深,但我等修行确实想为了黎民尽一份心力——”
“所以你们就选了一个李阀的那个二儿子李世民?”
莫闻不客气反驳道,从一开始他就未觉得自己能以慈航静斋为首的正道佛门地支持,在这些人眼中世家门阀才是这天下最好的主人。无论是因为利益纠葛也好,还是李世民最合适也罢,原著中一步步打江山。从那么不利的地步发展到隔江对峙的寇仲,到最后也未能得到他们的认同,嘴上说着为了苍生,其实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
说什么让黎民免受战乱之苦。那李世民投降不也是一样?为了抵抗突厥。那一步步从无到有的寇仲大战不是更厉害?治理天下,有宋阀这种门阀支持,寇仲能比李世民差多少,而且还有谁比草根出身的寇仲更爱民。
而这一切慈航静斋的那群秃头从一开始就像没看到一样,只知道帮着李世民说话,一味地责怪寇仲不顾大局,却从未想到过让李世民让步,说穿了还不是一开始的支持。让他们的利益与李阀结合在了一起,不能割舍。
带着几分嘲讽。莫闻嗤笑道:“还不是长子,我倒是很想看看李世民是怎么干掉他爹和他哥哥走向皇位的,啧啧,这架势和杨广都差不多了!”
师妃暄眉头皱得更紧,虽然现在还未选出明主,但是一开始出山门时,她师傅确实是比较倾向于李阀的李世民的,毕竟李阀实力雄厚,而李世民本人也是明君之才,但这些莫闻是如何得知的?
“李世民却是一位明主,他与杨广不同,他是那种心怀天下百姓的——”
莫闻却根本没听她的解释,轻轻地从船头跃下,朝船舱中走去。
“回去告诉宁道奇那个道门败类,他要是敢带着和氏璧去洛阳,陪着那群秃驴给所谓的明君做秀,别怪我把他剩下的九根手指也砍下来!”
原地师妃暄眼中疑惑之色更浓,莫闻竟然连她们下一步的计划也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第一次师妃暄觉得有些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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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扬州一处偏僻的小巷之中,一个大汉正拼命地奔跑着,神色惶恐,身上的衣衫皆已湿透,显露出那虬结的肌肉,一边奔跑着,那大汉一边朝身后看去,见没有人追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就是一僵。
阴暗的小巷之中,三个人影缓缓走出,为首的一个是身穿白衣的少年公子,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壮汉,然后开口说道:“‘大力神’包让,以横炼罡的武功闻名大江流域,从铁布衫的下乘外家硬功,练至别辟蹊径的上乘内家真气,你倒也可以算是南方武林一个练功奇闻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投靠我?”
那少年语气柔和,但那壮汉却像是见到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一样,看着那渐渐走出的三人,牙齿打颤地说道:“‘天师’莫闻,‘红粉帮主’云玉真,——屈无惧,竟然是你!你竟然背叛二当家的,你忘了当初是谁从宋阀的追杀下把你救下来了吗?我说怎么这么快就被人找上门来,原来是你这叛徒出卖我!”
那站在最后一位的干瘦汉子,听了此言不由地将头低了下来。
而旁边那个千娇百媚的少女却是不满地一声冷哼,“包让,主人招揽你是看得起你,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大汉却露出狰狞的神情,宛如被逼入绝路的野兽一般,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虬结的肌肉猛然又膨胀了一圈,“放屁!老子受萧爷大恩,怎么行这无耻之事,我倒要看看你这第四位宗师到底有什么本事!”
说罢整个人如同狂奔的犀牛朝莫闻袭来,声势之威猛,简直让人色变。
一击重拳轰出,配合着自己苦练多年的硬功,包让相信就算是三大宗师在此,也绝不敢硬接这一招,而这一招过后,他还有接连的后招,相信在这些招式的配合之下,就算是新晋急剧崛起的‘天师’莫闻也要手忙脚乱,那时就是他逃命之时。
但那志在必得的一拳被挡住了,包让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圆了起来。
那是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掌,和自己那沙钵大的拳头不同,显得纤细瘦小,但就是这只小手握住了自己全力挥出的一拳,任凭自己如何垂动,都不能挣扎分毫。
没有内力运转的迹象,自己苦练多年的硬功反而比不上对方的蛮力,这怎么可能!
“那还真是可惜!”
莫闻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刻,包让就觉得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从手上传来,整个人身子一轻,就飘起到了空中,然后猛地坠落。
“不!——”包让惊恐的叫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小巷。
紧接着便是如重锤敲击地面的声音,小巷的墙壁簌簌而动,一颗颗石子掉了下来。
看着地上那个深坑,和深坑中浑身是血的包让,莫闻轻轻松开了手,仿佛做了一件小事一般,回身对着云玉真说道:“玉真,此人交给你了!”
此时云玉真眼中却满是迷离之色,看着莫闻身躯,真不知那具身躯中怎么会蕴含着如此巨大的力量,想想自己曾被那具完美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那剧烈而凶猛的冲刺,云玉真就感觉双腿一阵发软,娇嫩双颊泛起了酡红,直到莫闻说了第二遍才反应了过来。
小巧的舌头微微舔了舔朱唇,云玉真仿佛看见猎物一般走到了包让的身前。
手轻轻放在包让丹田处,感受那不断涌来的内力,她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莫闻却微微一叹,“玉真,你这样虽然能快速增长功力,但是要想成为顶尖高手的话,还是修炼长生诀或是战神图录更加有益。”
那边云玉真已经吸走了包让苦修多年的内力,轻轻走到莫闻身边,献上香吻。
“人家只要能报仇宰了韩盖天就行了,至于其他方面不是还有主人呢吗!”
莫闻摇摇头,她既然如此选择,自己也不好干涉。
“接下来去哪?”
“城西悦来客栈,沈法兴的手下都聚集在那里。”云玉真眼睛忽然靠在莫闻耳边轻轻说道:“除了沈法正、李昌恒外,沈法兴帐下的‘谢仙子’也来了,主人或许可以去尝尝鲜!”
莫闻没好气地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这次我们可是来处理江南一地的高手的,可不是来玩的,正事要紧。——当然了,要是那个‘谢仙子’真的国色天香时间又充足的话,到也不是不能废物利用一次,让我乐呵一下。”
“我就知道主人不会放过任何见过的美女的。这次可是我特意找来的情报——”
一阵轻笑声中,那一男一女亲密地消失在了小巷之中。
而那屈无惧却留在原地,看看那被吸干了内力后心脉被震碎的包让,再摸摸自己胸口那冰凉的穴道,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些人早有准备啊,二当家、老包你们可不要怪我,那滋味我再也不想尝到了。”
“今晚之后,江南的高手有多少会陨落,又有多少人会投诚呢?”
“‘天师’莫闻,还真是可怕!”
......
扬州城的夜色格外宁静,这注定是一个杀戮的夜晚。
对于一些江南武林的高手来说,这也注定是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在那一袭白衣手下,不知多少成名的高手在一夜间陨落,自那夜起,‘天师’莫闻手下的扬州城超越了天刀宋缺的磨刀石,成为了武林人心中新的梦魇,无数江南武林人士谈扬州城而色变。(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傅君婥
“够了!”
扬州城外一处密林之中,一个身穿雪白武士服的女子猛然推开了爬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倒退了几步,面色羞红地靠在了树上,微微娇喘着,饱满的酥胸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涩而上下起伏着。
她身形颇高,曲线曼妙,即使是穿着宽大的武士服也不能遮掩那凸凹有致的娇躯,而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更是带着诱人的酡红,让人倍觉诱惑。
“你刚刚在摸哪里?”
美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那个男子,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原本整齐的衣衫此时已是凌乱异常,胸口的扣子微微解开,隐见其中异色的肚兜和那雪白的肌肤,腰间那束带更是已经飘落在了地上,在那绿色草地上映衬得更加显眼。
而被她推到地上的男子就是一笑。
“君婥,别这么介意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脸上带着惫懒的笑容,那男子将一只手放到鼻尖一嗅,又轻轻在嘴唇上一点,不知想起了什么,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你!——”傅君婥见状脸色更红,显然也想起了刚刚那个叫她窒息的吻,还有那只深入自己衣内作怪的大手。
“莫闻,你枉为一代宗师,竟然做这种下流之事!”
莫闻却耸了耸肩,上下打量着傅君婥,一摊手装作无辜状,“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君婥你这么诱人呢,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而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子,傅君婥心中一时之间也是复杂难明。
从一开始的被拉拉小手。到抱一抱,再到亲吻,再到刚刚险些就被这坏蛋得手,她怎么也不明白,怎么自己一次次的刺杀反倒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就好像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一想到刚刚要不是自己及时清醒过来会发生些什么。傅君婥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怎么会让这个坏蛋为所欲为,怎么可能让他动手动脚,看着莫闻那无赖的嘴脸。再想想最近自己已经习惯了的一切,傅君婥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倒自己——不!那怎么可能!被自己心中涌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傅君婥急忙否定道。
都是这个坏蛋的错,是他强迫自己的。否则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对!一定是这个坏蛋的错,他武功这么高,自己根本没办法反抗,自己会喜欢上她,这绝不可能.......。
用了半天的时间,傅君婥才从那剧烈变化的心境中恢复了过来。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狠狠地撂下了一句狠话,她提起掉落一旁的宝剑,就打算像往常一样抽身离去。可惜今天莫闻却闪身拦住了身前。
“你要干什么?”
傅君婥脸色一变,悄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有些提防地看着莫闻,毕竟莫闻可是有不好的前科,她生怕这个武功远超过自己的无耻之徒今天生出什么歹心。
看着她警惕的样子,莫闻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要是真想那么做,你的清白还能留到今天?莫闻心中暗自腹诽着,但还是开口道:“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而已,——杨广死了!”
傅君婥神色一动,有些惊喜地说道:“真的?”
然后她又有些狐疑地看了莫闻一眼,“你该不会在骗我吧,上次见杨广的时候,他还精气十足,能接下我几招,这才不到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莫闻却是一笑,“就是因为精气十足才会死啊,练了我给他的长生诀本来就活不过五年时间,那种激发寿元而来的精力,自然是越多死得越快啊!你见那时估计就和回光返照一样。”
“你给杨广的长生诀有问题?”傅君婥吃了一惊,没想到莫闻竟然会这么做。
莫闻却不以为意道:“杨广那昏君不仅害得你们高句丽死伤惨重,流离失所,也让我们中土民不聊生,我又怎么会让他长生不老,要不是当初还有其它打算,我早一刀砍了他了。——不过既然杨广已死,君婥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可是打算回高句丽?”
傅君婥就是一愣,她此行来中土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杀了杨广这昏君,报仇雪恨,一是挑明杨公宝库之事,让中土陷入混乱之中,无暇顾及高句丽,现在这两件事都进行的差不多了,她离开高句丽日久,似乎也应该回去了。
不过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就有几分不舍,忽然朝着莫闻问道:“这几个月来,来找我调查杨公宝库的人都是你杀的?”
莫闻就是一笑,点点头。
“当初追杀我的宇文化及也是你撵跑的?”
“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傅君婥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莫闻,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混蛋辱我清白,没杀你之前我哪也不去!”
莫闻却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傅君婥脸色微红,有种被人看破心思的错觉。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开心而已!”
“不准你笑!再笑杀了你!”傅君婥脸色更红,有些羞恼地说道。
莫闻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移话题道:“对了,你那两个小弟呢?叫寇仲、徐子陵那两个小混混?”
傅君婥眼中警惕之色一闪而过,“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吩咐他们俩出去办事了,不准你打他们的主意!”
“放心好了,我知道杨公宝库在长安跃马桥下面,不需要从他们俩那知道什么消息。”
这次换傅君婥吃惊了,“你怎么会知道杨公宝库在哪?”
莫闻却耸了耸肩,没有回答,转身朝着扬州城走去。
而傅君婥见状一跺脚,紧跟了上去。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倒你也得到过宝图,可是我上次去时,那宝库明明没人动过!”
“你打听小仲、小陵干什么!”
“不准你对他们出手,不然我杀了你!”
......
一边应付着傅君婥,莫闻心中就是一叹,寇仲、徐子陵,还真是两个踩不死的小强,竟然这样也能让他们有机会翻身,不过,这一点也不是不能利用一下,正好,这个武林也需要有些变化了,那些被杀破胆的家伙是不敢再来扬州了,出去转悠一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双龙
海边,一处浅滩处,潮水退开了过百丈,露出了宽敞的海床,那里布满了乌黑的礁石,而一艘船只遗骇散布在石面上,其中隐约有数十包盐隐布其上,在那海风地吹拂倒也显得有几分壮观。
海床旁此时正站立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看着那搁浅的大船,大喜地搂过了另一人,“陵少,你看我说的怎么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能从海沙帮那里逃出来,绝对能干一番大事业,你看连老天爷也在帮我们,把我们的盐送回来了!”
另一个少年也是一脸的笑容,“仲少,这下我们发了,这些盐运回扬州,足够我们大赚一笔了!”
不过随即又有几分担忧地说道:“仲少,你说海沙帮还有老爹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知道杨公宝库的位置的?”
此人正是从扬州城出来的寇仲、徐子陵,两人刚刚从杜伏威和海沙帮的追杀中逃出来。
听着此言,寇仲就是撇撇嘴,“估计是在扬州和娘在一起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吧,这些人虽然顾及城主,不敢派高手进扬州,但是派些探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估计他们也不敢肯定,只是猜测而已,不然刚才早就严刑逼供了,我看他们主要是想用我们把娘从扬州城里引出来吧!”
而那边徐子陵却是一阵苦笑道,“仲少,你还管傅姐姐叫娘,她可是最讨厌这一点了,不怕她知道后狠揍你一顿!”
“她那是和城主大人在一起了。所以才嫌弃这一点,一开始她不也没反对,”寇仲有些酸溜溜地说道。“唉,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城主一样那么有本事,一定要娶个像娘那样漂亮的老婆!”
徐子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像城主一样有本事,仲少你就吹牛吧,我们要是有他老人家百分之一的本事,今天也不会被海沙帮捉住了。当初跟在娘身边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那些追杀娘的江湖人士是怎么被城主大人碾死的了吗?”
寇仲还是有几分不服气,“那是他习武比我们早。你没听娘说我们也是习武奇才吗?连长生诀那种奇书我们都练成了,再加上娘的九玄**,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一代高手。”
见徐子陵还是有几分不以为意,他顿时激将道:“那时候。说不定卫姐姐也能高看你一眼!”
徐子陵脸色一红。“你提她干什么,她可是城主的人!”
寇仲轻笑道:“得了吧,陵少,哪次卫姐出来派送食物,你不是抢在最前面,想多看人家几眼。我跟你说,只要我们能功成名就,像那种温柔、漂亮的侍女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我们之前从娘那里离开时,可是夸下海口了。不闯出一番事业绝不回去,一世人两兄弟,你帮不帮我?”
徐子陵就是微微苦笑,正要说些什么,但脸色却是一变,朝着海面一指。
“不好,仲少,海沙帮的人追来了!”
只见海面上两艘悬挂海沙帮旗帜的船只正向这边驶来。
“该死!这帮混蛋速度倒快!陵少,搬盐!能抢回来算多少吧!”
寇仲正冲下去把盐藏起来,不料却被徐子陵一把拉住,只见他神色有些古怪地说道:“仲少先等等,情况好像不对!”
不知何时,海面八艘中型的两桅帆船开来,那两艘海沙帮的船竟然调转了船头,想要逃跑,但还是被迎头追上,双方随即就厮杀了起来,整个海面上都是震天的喊杀声。
寇仲低声道:‘你看那个妞儿,比得上我们的娘!‘
虽然没有明说,但徐子陵亦知道寇仲说的是谁。只见海沙帮的船上,一个身穿湖水绿色武士服的少女,正在追杀那些海沙帮的高手,长腿细腰,美艳得不可方物,之前打得他俩屁股尿流的海沙帮高手,在她手下简直不堪一击,只三两下就被她杀得纷纷败退,最后连那帮主韩盖天也被她一掌拍得吐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寇仲喉咙发出‘咯’的一声,咽着口涎道:“若能和她共度良宵,短命三日我都甘愿。”
徐子陵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是等你武功赶得上人家再说吧!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也不知那美女和韩盖天有什么仇,在对方倒在地上还大加折磨,两人离海面船只也不算近,但还能听到韩盖天那凄厉的惨叫声。
听着那阵仿佛恶鬼般的惨叫,寇仲就是一激灵,“我们还是先搬盐吧,这种女人还是等本少神功大成之后再来降服吧!”
可惜,他们两个不想见人家,从莫闻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情的云玉真却很想见他们。
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巨鲲帮的好手将两人抓到了船上,毕竟此时的寇仲、徐两人远远算不上高手,而这些年云玉真靠生死符却控制了不少武功不俗的手下。
“寇仲、徐子陵是吧!”
云玉真悠闲地坐在一张大椅之上,此时已近黄昏,她身边还放着一盏风灯,映得她靠灯的半边娇躯似会发光的样子,使她的美丽多添了几分因神秘而来的圣洁感觉。
而在她的旁边韩盖天正在那嘶吼着,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撕爪着,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血人,那样子让寇仲、徐子陵心中就是一个颤。
此时听着那美人的问话,寇仲哪敢说真话,立刻眼睛一转,说道:“不是,我叫傅仲,他叫傅陵……”
‘噗嗤’一声轻笑,云玉真没好气地说道:“姓傅,还是跟娘家姓,不过我记得傅君婥好像没认过你们俩吧,就不怕她对你们出手?”
寇仲、徐子陵对视了一眼,寇仲小声问道:“您认识娘。而且您看上去和娘一眼漂亮,难倒是姐妹不成,那您岂不是我们的阿姨了。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阿姨你快放了我们俩吧!——”
云玉真听着‘阿姨’一词,却是面色一寒,玩味道:“我是否该先狠狠揍你们一顿,让你们这两个小鬼守规矩点呢?”
她手中一道寒光朝着韩盖天射去,原本已经叫得有气无力的韩盖天顿时又‘精神’起来。叫得更大声了。
寇仲顿时不敢说话了。
而云玉真却以一种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自语道:“主人说这俩家伙天生就是走狗屎运的家伙,跟着他们没准就能碰到好事,”
她瞥了一眼在那边惨叫的韩盖天。“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道理,这韩盖天我追杀他有一顿时间了,可怎么也抓不住他,今天仅仅是兴致来了。来找这俩家伙一下。就能顺手把他解决了,倒也可以算是两员福将了!”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把我办事?”云玉真忽然开口问道。
两人就是一愣,寇仲眼睛眨了两下,刚想说些什么,云玉真那张俏脸却已看了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了,我忘记说了。如果不同意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目光不经意地瞥了韩盖天一眼。云玉真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浓郁,那淡淡的酒窝,让她显得分外迷人,
寇仲、徐子陵苦笑地对视了一眼,这里哪还有他们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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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 巨鲲帮的船只之中,船间的廊道十分昏暗,一头一尾挂了两盏风灯,中间一截暗沉沉的,现在正是夜晚,除了当值的人员外,大多数人均已酣然入睡。
然后就见一扇大门轻轻打开,两个人提气轻身,鬼魅般朝船尾一端掠去。
“仲少,这样不太好吧,这几天美人师父对咱们也算用心,亲自教我们功夫,这样溜走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寇仲却摇摇头,“那婆娘可是叫咱们去东溟派去偷账本的,谁知道安得什么心,我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为妙,而且陵少你愿意看着那张冷脸,那婆娘漂亮是漂亮了,但脾气也太暴躁了,对咱们呼来喝去的,本少可是吃不消了!”
徐子陵想了想,也觉得寇仲说的有理,两人当即朝着船尾奔去。
岂知到了通往甲板的楼梯时,人声由上传下来,赫然是云玉真的娇笑声。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躲到旁边一处房间之中,躲到柜子里面。
‘咿!’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云玉真的娇笑响起,“主人!人家这次可是把海沙帮给灭了,而且还想办法帮你对付东溟派那对母女花,你该怎样赏人家哩!”那声音竟是出奇的狐媚娇嗲。
接着云玉真低呼一声,然后是她咿咿唔唔的喘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躲在柜子里的寇仲、徐子陵心中一阵不爽,想不到云玉真平时对他们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现在竟任人玩弄,前后的诧异让他们俩心中一阵吃味,不过他们更好奇那个主人的身份,以他们的功力竟然此时也未发现有第二人在屋里,可见来人武功之高。
“主人、主人,你快一点,人家等不及了!”云玉真的娇喘声愈来愈重,声音也愈发得放荡。
“不急,正事要紧!”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那人来了没有?”
云玉真似乎有些不满,上下磨蹭着,但还是开口说道:“估计快要到了,有那两个小子在,不愁他不上钩,毕竟他也是很眼馋杨公宝库的!”
“干得不错,来,让我看看你最近功夫有没有什么长进?”似乎听到好消息,那人显得有几分开心,然后就听云玉真一声惊呼,之后就是一阵呜咽声。
寇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从柜门的缝隙中朝外看去,顿时就感觉热血上涌。
只见平时凛然不可侵犯不可侵犯的云玉真正跪坐一个男子面前,任由对方伸进她的衣服之中,把玩着她的雪峰,而她则在对方身下,绻首微抬,卖力地吞吐着,那俊俏的脸上满是红晕,眼中带着流波,口手并用,显得极为**。
看着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寇仲险些惊呼出声,急忙运转长生诀,这才让一切平静了下来,随之升起的却是浓浓的嫉妒,那男人是谁,竟然——太让人羡慕了。
良久之后,随着一阵轻咳声,就听云玉真娇嗔道:“主人讨厌,又是这样!”
那人却不以为意,嘿嘿笑道:“去你房间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精!”
“人家才不是妖精,人家是主人的禁脔,大名鼎鼎的红粉帮主!”
......
随着一阵脚步声,两人走出了屋外。
柜子中,寇仲的脸色就有几分抑郁,云玉真在他眼中就像女神一般,没想到竟然会为男人做这种事,顿时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
“唉!陵少,你说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像云美人这样的美人为我做这种事情,羡慕死我了!话说这个主人是谁啊,看样子好像武功不低的样子?”
而徐子陵的脸色却有几分古怪,良久才听他以一种似在梦中的声音开口道。
“听声音,好像是莫闻城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