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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炮兵     满唐春txt下载     满唐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71 碎玉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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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梦瑶接过那匹宫绸,转手交给chūn儿收好。

    “谢谢你,刘远。”崔梦瑶笑着对刘远说道。

    “只是举手之劳”刘远有点疑惑地询问道:“那个,chūn节快要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回清河过,还是在这里,对了,你们过年,都给长辈们送什么礼物的,我要不要送?”

    刘远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成亲的前二天被一道圣旨召走,现在和崔家的态度有点暧味,虽没说什么退婚的事,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再次举行婚礼,本来一早就是枕边人的崔梦瑶,现在还得像个公主一样供着,除了心里暗骂李二办事太不地道,刘远也没别的想法。

    崔梦瑶低着头,小声地说:“今年,我们全家在长安过年,欣赏完上元节才回去。”

    “是不是放假太少,回不去,所以让老太太他们来这里过节?”

    唐朝官员的假期还不少,每十天可以休息一天,称为“旬假”,此外,还有各种节令假(如chūn节假七天)、定省节(三年探望父母一次,共三十五天)、婚假(九天)、丧假(视与死者关系而定时间长短)、病假(最长不超百rì,过百rì则解职)等,像是chūn节放假七天,对崔敬他们来说,要是回家过节,以唐代的交通路状,估计假rì都放在路途上了。

    这就是很多人出门做官,就会举家出行。而官衙的后院,都是足够大,就是为出门为官的之人的家眷准备的。

    “不是,听父亲大人说,皇上准备宴请一品诰命夫人,也就是请老太太一起吃团年饭,以示对老太太的敬重。”崔梦瑶小声说道。

    明年有几件大事,出征吐蕃、治理黄河、建大明宫,这几件大事都与工部和户部有直接的关系,特别是户部。所有的大动作,都离不开银两的支持,在刘远的促收三策的推到下,国库rì益充盈,这就意味着,不用强加赋税,就能同时进行几件大事,这对李二来说,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有功嘛,自然要赏。过年时请臣子一起吃个饭,好像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宠络方法。

    难怪崔梦瑶说看望姑姑,到现在还没有打道回府,原来一早就计划好了。

    刘远笑着说:“那是好事,这样一来,就不用来回奔波了,我能蹭一下饭吗?”

    这话说得暧昧,这一来,以一个客人来还是以崔家女婿的身份来?这可以是变相在调戏崔梦瑶了。崔梦瑶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盯了刘远一眼,笑骂似的骂了一句“你坏”,转身就就小步跑开。

    “姑爷,你要想光明正大的见小姐,那你就早rì和三老爷商议一下成婚的rì期,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要崔家主动找你,小姐自己提出不成?”chūn儿抛给刘远一个白眼,冷哼一声。接着小跑着追崔梦瑶去了。

    这女人,都是水做的,那一抹娇羞的风情,让刘远也感到眼前一亮,怎么也没想到,崔梦瑶竟然也有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并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高高在上,难以接近,水做的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不过听chūn儿那样一说,刘远有点冤,也有一点苦恼,绝对不是自己嫌弃崔梦瑶,而是李二说了,不允许自己离开长安,要替他训练细作,眼看这就就要过年,现在也来不及,不过刘远一早就计划好了,到时自己卖力点,帮那十二细作脱胎换骨,攒下功劳,一来可以升官,毕竟六品官在长安还真的不够看,二是找个机会让李二和长孙皇后做证婚人,让崔梦遥风风光光地出嫁。

    也让崔敬看看自己的能耐,到时别说有好处不给她女儿留着。

    想通了,刘远朝崔梦瑶消失的地方看了看,伊人早就离开,不由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一回到金玉世家,刘远还没坐下,黛绮丝马上回报到:“少爷,有一个士兵找你,就在后堂里候着。”

    有军人找自己?不会是兵部给自己下达什么命令吧?

    “好,你看着,我去看看。”

    刘远点点头,转身就走向后堂,一走到后堂,就看到一个好像是雍州府的人坐在哪时候着,一看到自己进来,马上坐起来行礼道:“参见刘校尉。”

    “请起,不知这位兄台是”

    “属下是雍州府步兵衙门的伍长,受长孙长史之命,给刘校尉送来特别通行令符一枚,方便刘校尉zì yóu出入。”那士兵恭恭敬敬奉上一面朱红sè的令符,上面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字,估计这就是长安城的特别通行证,有了这个证,就是宵禁后,也能在长安里zì yóu活动,不怕被巡视的士兵、武候揖拿、殴打。

    十有**李二对目前的进度不满意,让人给自己送来这么一面特别通行令符,这样自己就是天黑了,也不用急着走,可以安心教导那些细作,想得还真是周到。

    刘远高兴地接过令符,让人赏了他两个银豆子才把他打发走。

    这下好了,就是走晚一点,也怕武候找自己麻烦了,那些武候,可是御史也敢往死里打的主,和他们不能较真,有了这个令符,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可以在长安通行无阻了。

    刘远先去密室,耐心又详细教导了一番那十二个细作,又布置了新的任务,这才回到自己专属工作室,崔才人既然这样委托自己,刘远说什么也要尽力做好,虽说她不限定时间,不过刘远准备在chūn节前给她修好,让她有机会在李二面前露露脸,看能不能让她和李二重修旧好什么的,真不忍心看到一个大美人变成怨妇。

    要是她得宠,对自己也是有百利无一害。

    轻轻打开盒子,看着盒子里那碎裂的极品和田美玉,刘远不由暗叫可惜,因为自然界形成一块玉要数以万年来计算,而一块极品美玉更是可遇不可求,无论什么时候,好玉都不会嫌多。

    刘远数了一下,这块摔得还真够破的,大大小小都摔成十二块了,有大的,有小的,很不均匀,而刘远要做的,就是把这十二块碎玉重新拼回一块,最好是看不出那种,如果有别的玉石匠在这得知刘远的想法,肯定骂他异想天开,白rì做梦,不过,刘远还真有这手绝活。

    无缝拼接技术。

    这是后世开发出来的一门技术,能把两块不同的石材完美的拼接在一起,完美到就是用眼睛看不到,用手摸都摸不出,前世刘远给厨房换桌面时,无意中发现那两个石材师傅在拼接,因为自己平时也加工一些玉石,玉石也是石,只是材质更细密、sè泽和亮度更好而己,看到那技术,刘远一下子就惊呆了,软拉硬磨,最后请其中一个师傅喝了几顿酒,再送了一条高档烟,这才把那技术学会。

    道理很简单,就是利用镜面的原理,无毛细孔,尽最大能力贴合在一起,只要功会到家,就能实现无缝对接,不过刘远没有专门的切割机、液压机,那种专门高级粘合剂也没有,所以不敢跟崔才人打包票,不过好在这玉不大,自己只要特制几样特别的工具就能完做好,至于粘合齐,用牛膀骨熬出那种近乎透明的胶质,再加入几样材料就可以制成。

    当然,经过切割和打磨,会有一定的消耗,那玉石的个头肯定没原来的那么大,不过刘远己经想好了,届时可以用银子镶边,做一些饰什么的,这样就感觉不出来了。

    刘远把那一块块的玉石稍稍分散一些,开始计算着怎样进行切割、打磨,根据不同材质的厚度来处理,这些都要计算好,怎么样处理,那样的话,按比例缩小,不会惹人注意,就静静地坐在哪里,那些碎裂的玉石在刘远眼里,仿佛就像像一个个美女,等待着刘远处理。

    不知不觉,刘远都坐了近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别看刘远一动也不动,实则全副身心都放在那玉石上,那脑子就像一台电脑,一直在计算着,怎么样做,既能天衣无缝的拼合在一起,又能最低地减少玉石的损耗,看着那些玉石,看得久了,刘远觉得眼睛有点痛,不由用手揉揉眼睛,就在闭眼的一瞬间,那十多块石头的形状一下子出现在刘过的脑海里。

    突然间,刘远脑里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主意出在脑海里。

    猛地睁开眼,把那些玉石轻轻移了一下位置,很快,就在那些空隙之间,隐隐成了一个“福”字。

    对,就这样,现在没有后面的机械和特种工具,在拼接时肯定会有一定的瑕疵,如果巧妙处理一下,用那拼接时的“缝”化作福字的笔划,那不是一举两得吗?试想一下,那玉字中隐隐现出一个“福”字,一摸那外面,光滑如整,那字好像天然生成一般,这样一来,那玉不仅没有降价,反而是升值了。

    刘远越想眼睛越亮,马上行动,随手拿起尺子开始计算了

    接下来的rì子,刘远一来要用心教导那些细作,二来则是分心替崔才人修补那块极品美玉,倒没时间去拆金至尊的台,而金巧巧一直疲于对付那些劣质的山寨货,维护金至尊招牌“花中君子四件套”,也没时间和金玉世家纠缠。

    两者之间,难得出现短暂的“和平”。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一年之中最重要的chūn节,倒是越来越近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2 隔空写字

    “啊”

    刘远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揉了一下有点发红的双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jīng工出细活,又因为缺少工具的原因,前世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完成的东西,刘远足足花了十二天,就在刚才那一刻,这才完成了,看着桌面上的那件首饰,又是一件能让人难忘的作品,刘远自己都忍不住骄傲一下。

    那个崔才人到时看到了,肯定会大吃一惊。

    刘远拿起那件首饰,轻轻摸了一下表现,光滑如整,看不出有什么修整过的痕迹,那接口处理得极好,俗话说天衣无缝,而这首饰也是无缝,两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中间别说有缝,就是气泡都没一个,要不然,刘远也不会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起码有一半的时间都花在处理这无逢拼接上面了。

    不过,十全十美的事是不存在的,把那块极品美玉放近眼前,就会隐隐看到石里面有痕迹,那些痕迹,横七竖八,敲拼成一个“福”字,非常漂亮,好像天然生成一样,不知道的,会暗叹一声大自然的神奇,而知道这是一块摔碎的美玉重新拼凑回来的,也得大赞一个巧夺天工。

    此刻,碎玉重修,化作一颗漂亮的玉石,镶在一支很漂亮的发钗之上,刘远得意地笑了笑:玉神奇,那发钗的来头自然也不小,不过可惜地是,这件珠宝是给崔才人打造的,她是崔梦瑶的姑姑。也就是自己的亲友了,手工费、材料费自然是免了,刘远也不好意思收银子啊。

    赔本赚一声欢笑。

    看了一会,刘远小心把首饰放回从宫中带来的那个盒子上,扣好,这才打开门。

    “少爷,你终于出来了。”门口的黛绮丝一看到刘远带着一副“熊猫眼”出来,不由心疼地说:“少爷,你以后还是少熬夜吧,那样对身体不好。”

    刘远又伸了一个大懒腰说:“不是要干活吗。不过好了,终于在过年前处理好了。”

    黛绮丝轻轻走过来,替刘远揉了一会双肩和脑门,然后体贴地说:“少爷,你等一下,小娘姐己差人给你送来鹿nǎi和鹿脯粥,奴婢去给你热一下。”

    “嗯,有劳你了。”

    等黛绮丝走后,刘远没有坐下休息。扭头就走去细作训练的那个密室看看。

    “校尉大人”

    “校尉大人。”

    让刘远感到欣尉的是,就是没有自己在一旁督促。这些细作做得非常认真,自己进来了一会,他们这入发现,有几个投入到,自己走到他们身边还不知道,现在他们训练的是穿针引线。

    一段木条上,插着十几根针,要求他们一口气把一根线穿过,中间不要停顿。对他们的眼力、手的灵巧度要要求非常高,这也是微雕的基本功,现在看来,这些细作完成得还不错,虽说天赋有限,但是他们会百分之一百、不折不扣地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刘远对他们期待又高了一点。

    刘远此时轻轻地站在二号。也就是副队长孙大牛的旁边,看他穿针引线,只见他双眼一眨也不眨,两手捻着线头。对着针孔一穿就穿了过去,右手在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沾了些许口水,重新捻住线头,两指很自然卷动一下,把有些松散的线头捻成一根,马上又向别一个针孔醋了过去。

    也就一嗅的功夫,一口气把十几根针全部穿连了起来,又快又准,一气呵成,基本功很是扎实。

    “干得好”刘远忍不住在一旁拍了一下掌,送上一声喝采。

    孙大牛吓了一小跳,扭着一看是刘远,马上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刘校尉好。”

    刘远笑着说:“好,好,都干得不错,都很用心、努力。”

    众人听到刘远难得称赞自己,一个个军中的好汉子有点像孝子一般,憨厚地笑了。

    “只是赞一句,你们可不要骄傲啊,这只是基本功而己,难的还在后面呢。”刘远点点头说:“看你们也练得差不多了,我们进行一阶段的练习吧。”

    七号好奇地说:“校尉大人,我们这次练的是什么?”

    刘远微微一笑,张嘴吐出四个字:“隔空写字。”

    一众细作都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明白刘远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穿针引线是拿线穿针,大家一听就明白,但是,隔空怎么能写字呢?

    刘远也懒得解释,直接叫人把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搬了进来,一捆大约半丈(一丈三米三,半丈大约就是一米六左右)长的小木条,上面好像还有一个笔头,一堆板子,刘远拿了个钉子把一块小板挂了起来,上面放上一张普通纸,然后用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挟起那那小木棒的一头,在墨上沾了一下,隔着一米多远,就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了起来:

    “书山有路勤为径,

    学海无涯苦作舟”

    这二行字,虽说离书法大家距离甚远,但也工工整整,一笔一划都有可取之处。

    众细作眼睛都瞪大了,三根手指要挟住半丈长的特长号毛笔,那得多大的指力,隔着这么远,还要在那纸上写字,简直就有强人所难,看得出,就是手指头稍稍动一下,到了笔头那边,动作就会变得非常大,可能你只想点一下,可是就是那么一抖,一点都变成一画了。

    原来,这就是隔空写字啊。

    刘远指着那两个句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二句话送给各位,希望你们用心努力,不骄不燥,以苦作舟,这样才能获得成功,刚才大家都看清楚了。就是这么练,先把稳和准训出来,然后我们再进入下一个阶段,努力!”

    “谢校尉大人教诲。”一众细作一下子全站起来,心悦诚服地说。

    一开始众人看到是一个rǔ臭未干的孩子教导自己,心里有点不自然,迫于军部还有刘远的职位妥协,没想到相处越久,就越见识到刘远的厉害,一众细作都把他当成偶像了。

    “那好。你们用心,我去忙别的事。”刘远现在都己经闻到肉粥的香味了,腹中空空,闻到都想流口水呢。

    就在刘远想离去时,一号队长好像想起什么一要,突然说道:“校尉大稍等一下。”

    说完,就在刘远奇怪目光中,跑到角落里,拿着两包东西。恭恭敬敬献给刘远,刘远接过来时手里一沉。好奇地捏了一下,马上就知道两个袋里装的,都是银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刘远好奇地问道。

    一号队长笑着说:“校尉大人,我昨天回了一趟军部述职,那袋大的是你的俸禄还有过年的例子钱,尚书大人让我顺路给你带回来了,免得你多走一趟,候尚书说了。你的年假照休,就从二十八开始放,正月六rì早上,回兵部报到,对了,因为时间紧,我们这队人没假放。尚书大人让你有空多劳心一下。”

    年假是七天,大唐的官员都一样,没想到候君集那么有意思,都不用自己去领。就让人把自己俸禄给捎过来了,用手一掂,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有三十两,刘远只是六品小官,俸禄没那么多,估计也就是特殊的打赏、例子钱什么的多,刘远也没指望那点俸禄过rì子女,闻言只是笑了笑,也不介意,随手就放到了怀里。

    “那这一袋呢?”刘远抛了抛另一袋小的,里面好像在碎银、银豆子还有铜钱,怎么来的还不知道。

    “刘校尉,这是小的们孝敬您的,我们这些个,又蠢又钝,没少惹你生气,可是刘校尉对弟兄们没得说,吃好睡好,还把家传秘技传给我们,知道刘校尉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是弟兄们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千万别嫌少。”一号连忙说道。

    这些军中的热血男儿,虽说有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也懂得知恩图报,那一袋子的银子,约有十多两,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了。

    刘远把银子往上一号手里一塞,佯装生气地说:“干什么,都拿回去,我不缺银子花,你们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赚点银子不方便,有银子,还是多安顿家里的老老小小,别跟我来这一套。”

    做细作的,一旦让敌人抓住,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说是刀尖上跳舞也不为过,要是有个三长二短,家里的老小怎么办,刘远是喜欢银子,但是这些带着血汗的银子还真不能收。

    君子取之有道,用之有度。

    一号队长马上又把银子塞回给刘远,坚决地说:“这是弟兄们的一点心意,请校尉大人务必收下,若不然,那就是看不起我们,若是嫌少,那就算了。”

    “校尉大人,收下吧。”

    “是啊,都是弟兄们凑合的”

    “这是我们心甘情愿出的,不要推了,要不真是冷了我等的心。”

    一众细作也纷纷开声表态道。

    看着那一双双真挚的眼睛,刘远知道,这银子不收不行的了,要是不收,那就冷了众人的一片心意,都是军中的好汉啊,有时候,只要将心比心,自然就倍加亲近。

    刘远捧着那包钱银,有点动情地说:“那好,这银子我收下了,改天,我请你们去醉月楼好好吃一顿,要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去就不给面子啊。”

    看他们平时不怎么舍得吃喝,刘远决定,就用这笔银子请他们好好再搓一顿,要是不够,自己再贴一些进去,好好款待一下这些军中的幕后英雄,谁知道,战事一起,在座的十二位,还有几个能从战场上活着走回来呢

    “好啊”一听到刘远请客,还是去那豪华华醉月楼,一众细作都欢呼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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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挺胸做人

    把一帮细作安排好,刘远这才施施然去享用自己的早点。

    现在坊门己开,不过开市的钟声还没响起,还不能开门营业,黛绮丝自然很有空去侍候自己的主人。

    “少爷,你要多吃一点才行,看你最近都瘦了。”黛绮丝有点心疼地说。

    刘远最近忙个天昏地暗,饮食不定时,有点消瘦是难免的,其实不光是刘远,就是金玉世家上下,也忙个团团转,主要是快过年了,辛劳了一年的老百姓都会难得慷慨购买一些东西过年,增添一些喜庆,金玉世家用质量和创新,在长安也打响了不少的名头,总的来说,生意还算红火,不过人手还是少了一点,所以上下都要齐心。

    除了金玉世家,墨韵书斋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虽说关闭了书斋,不过由惊书斋合作后,只负责印刷,渠道多了,利润不降反升,有了利益的联系,刘远和几位公主的关系也亲密了许多,就在前二天,李丽质携着两个皇妹特地光顾了金玉世家,当彻挑了二件首饰,那可不是一般的给金玉世家长脸。

    也算是为墨韵书斋和惊书斋的合作增添多一点善意吧。

    刘远拿过那杯鹿nǎi,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这才叹了一口气:“力不到,不为财啊,不过也好,等一切都上了轨道,我就轻松多了。”

    “少爷,你看,窗外又下起雪来了,还真是冷。你快点喝粥吧,要不都凉了。”黛绮丝细心地叮嘱道。

    “那好,黛绮丝,去叫人把马车备好,我一会要去崔府走一趟。”

    黛绮丝笑着说:“少爷,你要去看崔姑娘吗?”

    “是,也不是。”

    那崔梦瑶最近不见找小娘和杜三娘玩了,刘远估摸着崔家的老太太来了,要在家里陪着,出不来。自己有些天没去崔府拜访了,刚好崔才人的那块玉石还有首饰弄好了,无缘无故,自己进不了宫,眼看chūn节就到了,刘远准备让崔敬那老小子自个想办法送进宫里去,反正他是尚书,进出皇宫可比自己一个小小的校尉容易百千倍。

    黛绮丝也不追问深究,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就在她刚想走出门口时。突然冲进一个伙计,一脸焦急地说:

    “少爷,少爷,有人找你。”

    “谁?”

    “是我,姑老爷。”门外走进一个老头,还真是老熟人,崔敬的官家,崔府的崔阿福。

    刘远好奇地问道:“三管家,怎么你来了?有事吗?”

    “的确有事”崔阿福笑着说:“姑老爷。快,随我走,老爷找你。”

    崔阿福称崔尚为大老爷,称崔敬为老爷,现在说老爷找自己,那就是崔敬那老小子找自己了。

    突然,刘远心里一个激动。一股幸福感从心底涌起:该不会是崔老太太他们从清河来了,现在人齐,会不会特地找自己商量自己和崔梦瑶的婚事,毕竟双方己交换了庚帖。男女方面都没问题,自己上次去崔梦瑶捎去宫绸时,崔梦瑶那娇羞的女儿家作势,还有chūn儿说让自己早rì娶崔梦瑶,贴身侍女都说这样的话,很明显,崔梦瑶也有意了。

    襄王有心,神女也有梦。

    这也不是刘远心急,而是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崔梦瑶一天不过门,自己就一天给不了名份小娘和杜三娘,唐朝女子早熟,十二三岁就成亲的比比皆是,好像晚一点出嫁就嫁不出、没人要一样,过了年,刘远就是十五岁,小三个月的小娘也是十五岁,而出道较早的杜三娘,己经十六岁,心智早熟,一早就急得不行,自己一个人说话不响,就拉拢小娘,明里暗里给刘远施加压力。

    别的不说,就是一rì没给名份,晚上就紧关房门,两女共睡一床,刘远在门外赔多少好话都不行,就是进不了,眼看着美sè当前,硬是不能越雷池半步,刘远别提多难受了,偏偏又不忍心对二女用硬,yù哭无泪啊,推倒计划一再落空.

    现在好了,是时候和崔敬那老小子摊摊牌了。

    刘远一激罢,粥也不吃了,把粥碗一推:“走,现在就出发。”

    “少爷,先喝完粥吧?”黛绮丝着急地说。

    “不吃了,你吃吧,别浪费了。”刘远说完,都不用黛绮丝侍候,自己穿好皮外套,再小心拿起装着崔才人那件首饰的盒子挟在腋下,跟着崔阿福往外走了。

    真是一说曹cāo,曹cāo就到,刚准备吃完早餐就去崔府的,没想到他们竟派马车来接了,巧!

    “小婿参见岳父大人,见过崔伯父。”小半个时辰后,刘远在崔府的书房见到了崔敬,她感到意外的是,崔尚也在书房之中。

    “嗯”崔敬淡淡地应了一声,反倒是崔尚对刘远很热情,笑着说:“小远,都是自己人,坐吧。”

    刘远应了一声,也不客气在下首坐了下来。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虽说刘远借了不少崔氏的势,但也一直在回报,替崔尚坐正尚书之位、把彩票的收益跟它分享,还帮宫里的崔才人修补那有重要意义的首饰,这些都是很大的回报,刘远并不觉得欠崔氏很多,所以给予足够的尊重就行了,没必要再挟着尾巴做人。

    男子汉大丈夫,虽说有时要能屈能伸,但挺起胸膛做人,也是很有必要的,这是刘远不要崔家嫁妆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也是此刻能抬头挺胸的本钱。

    崔敬的目光里稍稍有点不悦,不过崔尚倒是眼前一亮。

    “不知岳父大人急召小婿有何吩咐?”刘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种开门见山的话,崔敬心里更不爽。便端起长辈的架子训道:

    “百行孝为先,你看看你,平rì少问候也就罢了,就要快过年,也不知多走动一下,更别说有何表示,多少天没来了,是不是老夫不派马车去接,就请不动你大驾不成?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脸疲惫,双神无神,走起路来如娇如女子,年轻人,应以事业为主,莫要贪恋床第之欢,免得一事无成,哼。”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就是亲朋戚友都送来年礼。偏偏自己的女婿一点动静都没有,崔敬心里本来就点不太乐意了。崔府家大业大,不在乎刘远那三瓜二枣,但这是例规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再说拜堂不成,那是有圣旨因素,可现在事情不是过去了吗,这么久也不见刘远过来商谈,好像对此事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着急的样子,崔敬嘴上不说。内心一早就窝火了,自己同不同意是一回事,而刘远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现在看到刘远双眼发黑,全力无力的样子,就像是纵yù过度一般,崔敬心里马上就不爽了。

    这是什么意思。身边有几个绝sè,天天快乐不知时rì过?自己那可怜的女儿还独守空房,下人己偷偷向他禀报崔梦瑶几次看着那嫁衣发呆,不时还露出娇羞的小女儿家模样。现在看到刘远这么快活,能高兴就怪了。

    刘远一听,心里顿感委屈无比,冤得都快六月飞霜了,在出征吐蕃前,李二不许自己出京,婚事无从所提,而崔梦瑶不进门,也没法给小娘和杜三娘名份,给不了名份,两妞死活不上刘远推倒,还真应了那个句话,一个和尚挑水喝,二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守着国sè天香三个大美女,现在一个也不让下手了,身边虽说有一个黛绮丝,这妞又是刚失去至亲,也不好不下手。

    纵yù?左手还是右手?

    哼,这老小子,说是崔家的老三,可是头上的白发比老大崔尚还要多,不知哪个纵呢?

    刘远没有说话,默默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推在崔敬的面前,小声地说:“岳父大人,小婿最近这些rì子,rì以继夜,就是忙这个东西。”

    有时候,行动比辩解有效多了。

    崔敬将信将疑地把盒子一打开,顿觉眼前一亮,盒子里,赫然放着枚有钗,一块极品美玉充当皎洁的圆月,而四周点缀着朵朵盛开的鲜花,美玉透流澈,鲜花栩栩如生,采用最新流行的金镶玉的手法,把一件首饰完美的表达出来。

    “小远,好漂亮的首饰,是给梦瑶的吗?”崔尚笑着说。

    “不是”刘远老实地回答,这话一出,刚刚面上点喜sè的崔敬,那脸又拉长了。

    刘远解释道:“这是宫里的崔才人,也是梦瑶姑姑托我做的,估计你们也知,她有一块碎裂的极品美玉,想碎玉重修,就托我给她想办法,拿到后,我又不能推托,只好苦苦思索,花了无数的功夫,这才修补好,顺便做了这件首饰,不过我官阶太小,进不了宫,就想托岳父大人想法给崔才人送进宫去。”

    “什么?那玉石,你修好了?”崔敬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

    刘远点点头说:“算是吧,你手里那件首饰上的那块玉石就是那崔才人的那块碎玉石,就是我拼起来的,岳父大人你看看拼得怎么样?”

    崔敬连忙拿到眼前细看,有点不相信地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发现光滑如整,一点瑕疵也没有,怎么也看不出,这玉摔碎过,而坐在旁边的崔尚也把头探过来观察那块玉石,只是看了一眼,崔尚就认出这是自己妹妹手里那块,不由吃惊地说:

    “没错,就是这玉,是皇上赐给小玉的没错,奇怪,这玉不是摔破的了吗?玉妹还托我找了不少能工巧匠都没修好,现在竟然修好了,这,这是真的吗?”

    “啊”崔敬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吃惊地说:“大哥,你看,这玉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字,太神奇了吧?”

    看着崔敬那老小子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大呼小叫,刘远在一旁,脸上出现了一丝骄傲的笑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274 分赃不均

    “小远,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崔尚一脸吃惊地说。

    简直就是看花了眼,碎裂了的玉石竟然还能重新修回,最神奇的是,玉石里还出现了一个如意吉祥的“福”字,简直就是颠覆了崔尚还有崔敬这两个老小子认识感知,要不是这玉极为熟悉,很难再找一块同样的玉,崔尚肯定以为刘远是找了另一块代替。

    刘远心里得意非常,不过生怕崔敬那老小子说自己轻浮,只好忍住内心的得意,轻声解释道:“的确是碎裂了,不过我用无缝处理,也就是天衣无缝处理的意思,经过特殊的处理,把它们重新拼凑在一起,你们看一下,那“福”的笔划,其实就是不同边拼凑的结果,这也是做一件首饰把它固定的原因,怎么说呢,这个关系到角度折shè的原理。”

    “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就是一个福字,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下去,有可能看到就是裂痕了,什么,不明白?举个例子吧,你把手放在眼前时,那手是直的,可是你把手放到水里时,你感觉那手好像折了一般,这个就是角度和折shè问题。”

    崔敬和崔尚面面相觑,两个眼里都有一点茫然,不过兄弟二人,眼里又出现一丝狂喜。

    以崔才人的姿sè才艺,绝对是能在后宫出人头地,只是她不小心把李二御赐的美玉摔破,从而让李二觉得她是一个没运气的人,最后还疏远了。如果能把玉补好,说不定再有得宠的希望。要是崔才人得宠,自然就对清河崔氏有利,二人能不高兴吗?

    虽然听不明白,不过知道这结果,那就足够了。

    崔尚高兴地说:“小远,是我们误解你了,原来你这些天都是忙首饰的事,你放心。我一会就托人送进宫里去。”

    “这首饰还有别的巧妙之处,待我先向你解释一下,要不也难发现。”刘远把首饰轻轻轻从崔敬手中拿了过来,开始正式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

    “这件首饰名曰,以美玉为月,金银为花,金镶玉。有月圆人团圆之意,也有金玉满堂之祥,这首饰经过棱边倒角处理,层层反shè,看起来很耀眼、漂亮,而我在面见崔才人之时。刚好听到她在吹箫,技术一流,所以我特地做了一点点改装。”

    说完,刘远在钗头扭了二下,轻轻一抽。在崔敬那惊得目瞪口呆的发钗中,抽出一根好像箫子的乐器。然后笑着说:“这是一根缩小的箫管,赤金太软,这由青金jīng心雕刻而成,配以七孔玄音钻孔。”

    崔敬吃惊地接过那箫管,仔细一看,这简直就是一杆缩小版的箫管,难怪这发钗比寻常的大了一点点,原来内有乾坤,缩小版的箫管,该有的全有,不光这样,在管子的四周,还雕龙刻凤,极尽奢华,比婴儿手指还要小的管子上,竟然还雕了一只七彩的孔雀,简直就是挑战了人体的极限,崔敬感到,自己都落后了。

    “刘远,这个缩小版的箫管,有用吗?”

    刘远肯定地说:“当然可以,我用七孔玄音之术定好了音频,用金玉为箫,少了二分丝竹的绵长,却多了三分金玉的清脆,更增添了几次悠扬,我经你演示一下。”

    拿回那支箫管,放在嘴边,轻轻就吹了起来,不过那箫孔太小,刘远只能用指尖轻轻点,随着手指轻轻拨动,一曲《泌园chūn》词牌就在书房里悠扬地响了起来,崔敬还有崔尚都惊呆了,没想到这箫管不仅是装饰,还真能当乐器用。

    用现在的话来说,崔敬和他的酗伴们都惊呆了。

    吹了一嗅,刘远停止吹奏,一边用丝巾再三擦试,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水平有限,就不好意思再献丑了。”

    “啪啪,啪啪啪”崔尚感忍不住拍起手来,一脸赞叹地说:“厉害,果然神乎其技,领教了。”

    崔敬也难得说:“这份心思还是很不错的。”

    刘远把首饰交给老丈人崔敬后,三人再次重新坐下。

    “伯父大人,听说老太太来长安过年,不知到达了没有?”刘远笑着说:“到时候,我也得给她老人家请请安啊。”

    崔敬没好气地说:“知道要请安就好,不过母亲大人三天前才出发,考虑到她老人家年事己高,车速不能过快,估计还要几天到才到达,候着吧。”

    人到七十古来稀,老太太一把年纪还奔波劳碌,真是皇帝一张嘴,臣民跑断腿,一道圣旨,崔老太太就得眼巴巴地从清河赶到长安,不过看崔尚、崔敬没什么不满,反而觉得,这是备受宠幸的一种表现达,这是皇恩浩荡。

    谁叫这是封建社会,皇权至上呢。

    看到崔敬那老小子心情不错,刘远趁热打铁地说:“小婿有事想请岳父大人允许。”

    “什么事?”崔敬有点jǐng惕地问道。

    刘远心里暗骂道:这个老小子,怎么对自己唯一的女婿也这样防备,还真心对他无言了。

    “那个,上次拜堂不成,那是皇上急召,眼看现在也没什么事,岳父大人,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把那个仪式再补办呢?”刘远小声地说。

    终于忍不住了?

    崔敬心里一松,这家伙,总算还想起有一个还没过门的妻子,现在主动开口了,一听到下人说女儿独守空房,有时候还看着大红礼服发呆,崔敬恨不得马上就让女儿如愿,可是一想到一些事,马上又摇头了。

    “现在己经快要过年了,就是有心cāo办,也来不及了,总不能亲朋戚友年都不过,跑来喝喜酒吧,年后再议。”崔敬轻轻把这个问题推开一边,押到过年后了。

    “那,那好吧,我听岳父大人的。”刘远心里有点不太乐意,不过崔敬说得也在情在理,只能听他的。

    看到刘远一脸失望的样子,崔敬心里大乐,想当初是怎么样的,好像自己嫁女给他,他不乐意一样,气得崔敬那可是差点吐血,现在看到刘远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报复xìng的快感。

    崔敬笑着说:“这次让你来,其实是有好事的。”

    “好事?”刘远吃惊地说。

    “对,分银子。”崔敬点点头说:“你把那三个月的独家彩票经营权和我崔氏合作,距今己举行了四期,现在快要过年了,按照惯例,过年前分帐。”

    对啊,刘远一拍脑袋,整天只顾着工作,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自己想出来的金点子,有三个月的过渡期,因为人手和人脉的关系,自己经营得肯定没有崔氏经营得那么好,最后就把经营权交给了崔氏cāo办,自己坐享其成,不过崔氏拿大头,自己拿小头。

    一说到银子,刘远不由搓两下手道:“那好啊,我能分多少?”

    最近小娘那小财迷才是说那银子一会儿就清点完了,不够多呢,刘远估计,以彩票火爆,自己可以分一笔很丰厚的提成,这样自己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一个肥年,这也是自己穿越来的第一个新年,值得庆祝一番。

    崔敬一早就心中有数,淡淡地说:“扣去预先支付你的五千两,一会你到帐上支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银子吧,今年的帐就这样,你是自己人,我清河崔氏做事公允,也不占你便宜,有了这笔银子,你也得好好置上几个产业,以免坐吃山空。”

    “多少?”刘远吃惊地说。

    “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银子”崔敬有些心痛地说。

    帐房一下子没了近三万两,心情自然不是很好,虽说那银子不是自己的,看到刘远一脸吃惊地样子,崔敬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心想刘远该不会是被一这么大的笔银子给吓到了吧,以他一个小人物,平生肯定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刘远皱着眉头说:“怎么这么少的?我还以有几十万两呢。”

    “扑”崔敬差点把嘴里那口茶水给喷出来,真是站着说话,自己还以为他被那一大笔银子吓傻了,没想到他竟然嫌少了,还说以为有几十万两,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痛,以为这银子是大风刮来的,想要多少就刮多少?

    那目光,好像说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欺骗他?

    崔敬都有抽他二巴的冲动了。

    “几十万两?你给我啊?”崔敬冷冷地说。

    刘远连忙解释道:“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岳父大人,我第一期在长安搞的,一期就赚了差不多五百两,大唐有三百六十个州,一州之地,怎么也有不少城吧,合起来不说超过长安,最起码差不多,三百六十个州,每个州算四百两好了,这样一期就有十四万四千两银子,十rì一旬,每个月三旬,三个月就有九期,首期去了一期,剩下还有八期,这样一来,加起来有一百多万两才对,我占三成,最起码也得到分三四十万两银子才对,而这是旬彩票的钱,还不算全国xìng、一月一期那彩票的银子呢。”

    本来想赚个几十万两,一举成为富中的巨富,没想到只有三万多两,刘远别提多希望了。

    尼玛才给这点钱,打发乞丐?当自己是孝子呢,要是差个三五千两,刘远还不理,可是差得太远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以为自己太好欺负了。

    崔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指着刘远骂道:“三四十万两,你这是白rì做梦!”

    “呵呵,都是自己人,别吵”崔尚难得出来做和事佬,笑着对刘远说:“小远,此事还是让我来给你解释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275 横财三万

    崔尚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刘远的野心这般大。

    老实说,为了这彩票,清河崔氏可以说是顷尽全力,准备在那三个月的期限内,好好大赚一笔,以至崔敬和崔尚天天都忙着这事,费煞了苦心,别的不说,光是大唐的地域广阔,而交通却是非常不便,特别是偏远的州县,官路又破又旧,实施起来颇为不易。

    幸好,付出是有回报的,看到那银子如流水一般哗哗地流入崔府的帐房,崔尚表面没什么,心里却兴奋极了,真是一个好点子值万金啊,当时帐房先生算好应给刘远的那份银子后,高达近三万,当时他还请示要不要做做帐目,减少一点,崔尚心动了一下,不过考虑到没有刘远就没有这么好的点子,过板抽板的事不能做,最起码,不能对自己人做,于是摇头否决了。

    一个jīng明的伙计,一个月的月钱不过是二两银子,一年不过是二十四两,十年二百四十两,近三万两银子,那得一个子也不花,干上一千多年,普通人看到这么多银子,估计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可是刘远看到了这笔银子却有点不爽,甚至是不满,嫌少呢。

    真看不出,他年纪不大,心志却不低。

    崔尚按住想要发飚的三弟崔敬,笑着对刘远说:“小远,你算错了。”

    刘远吃惊地说:“算错了?”

    “对!”崔尚解释道:“你的想法是好,实则太不切实际了。长安城是不大,但是人口密集。商业繁荣,商业豪族云集,乃是大唐最繁华的之地,你一期能赚近五百两,这不奇怪,问题是整个大唐,只有一座长安,大唐一共有三百六十个州。实则很多州的人口不足,就拿上州来说,三万户可作上州,一户计老、中、青各两口,也只有二十万人左右,还比不上长安的人口呢,一些偏远的州。人口那就更少了,只有几千户,当地老百姓很贫困,没多少余钱娱乐,有的销量还拿不回奖金的银子,得亏损。”

    “这样一来。高低一均,那赚的银子也就低了,你说一旬一州可以赚四百两银子,太高了,实则平均起来。大约只有五分之一,也就是一个州大约八十两。从到你手上接过来到今天,一共才发行了四期,全国xìng的彩票刚刚在发行中,帐目还没有汇总,也就是说,你现在只能分三万多两,而崔府提前预支了五千两银子给你周转,现在还有二万九千多两,可以说,应给的,全都给你了,绝无半分克扣。”

    刘远一听,心里恍然大悟:对啊,这大唐人口不多,一个上州二三十万人,那些小的州,也就是下州只有一万几千人,自己的想法也太理想了,回想了一下,这是一种习惯xìng的思维,以为现在一个州,就是后世的一个省,现在想想,那是假的,到了后世,那才二十多个省呢,而现在人口远远没后世多,而州却却有三百六十个。

    的确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二万九千多两,的确也很不少了,看来,自己还真的冤枉崔敬那老小子,难怪他想发飚。

    知错就得改,刘远马上向他行礼道:“是小婿无知,刚才误会岳父大人了,请岳父大责罚。”

    崔敬刚才也是一时肝火旺,现在己经气过了,看到刘远有心认错,看在他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很大度地挥了挥手:“算了,懒得跟你这黄毛小子计较。”

    尼玛,这个家伙是个财迷,娶梦瑶时,没见他这么积极,跑官时,也没见他吭声,也没请自己出手,本以为他无yù无求呢,没想到一提银子,这家伙隐隐有和自己抬讧的勇气,还真是一个极品,崔敬都有点无言了。

    也算是对他有一个新的认识。

    心里虽然是有点愤怒,不过崔敬反而高看了刘远二分,那份胆sè倒是不错,一个小小的六品芝麻小官,还是晚辈,竟然敢跟自己叫板,是个男人,做官有点迷糊,不过捞钱倒都是一把好手,因为他的缘故,崔府的帐目肥得流油,今年可以风风光光地过了一个大肥年。

    众人又聊了一会,刘远就告辞出来了,一想到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刘远就有点坐立不安,想快点搬着金银回府,也好在小娘面前风光风光。

    “刘远”就在刘远想走出书房时,崔敬一下子叫住了他。

    “不知岳父大人还有何吩咐?”

    崔敬淡淡地说:“少年人,要上进,莫恋床第之欢,莫贪黄白之物,好学、上进,学问切切不能丢,记住了?”

    现在刘远在崔敬眼里,还是一个rǔ臭未干的小子,像他这样有点特殊,聪明能干、才华横溢,偏偏被宗族除名,应是为人处世不够好,刚才在书房公然质疑自己,说明他做事不够圆滑,还需磨练,偏偏只有他孤身一人,没有至亲宠爱,没有长辈督促,年轻人,气血旺盛,最容易走歪路的时候,身为他的岳父大人,崔敬忍不住教导他几句。

    处事更圆滑一些更好,最好,那艳福也要减,来长安才多久?又弄了一个绝sè胡姬带在身边了。

    “是,小婿谨记岳父大人教诲。”刘远恭恭敬敬地说。

    崔敬这一番话,也是为自己好,刘远自然没有必要拒绝,有时候,身边有个人提点自己、监督自己,也是一种无言的幸福。

    慈父啊,啊,不对,慈岳父,那一脸敦敦教导,真是大显风骨。

    看到刘远退出后,崔尚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崔敬说:“三弟,你这女婿,可是越来越给我们带来惊喜了,本以来家门不幸。来了一个贱商贾,没想到还是一个小财神呢。运气啊。”

    崔敬也有些许得意地说:“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你侄女就是有福之人,就是随便捡一个,也是人才。”

    “哈哈,人才,的确是人才。”

    此时,崔敬一改刚才一脸慈父、一身正气的样子。一脸暧昧地说:“大哥,你托人买来的那几个绝sè胡姬,可否与小弟几个,最近睡得不好,正想找人暧床呢?”

    “自家兄弟,你开口了,自然不能叫你失望。一会我叫管家带去你哪里,你自个挑二个吧,剩下的,我留有他用。”崔尚深知自己三弟的脾xìng,大方地说。

    崔氏三兄弟,老大崔尚好官。老二崔链好zì yóu和丹术,老三崔敬则好女sè,幸好没什么冲突,崔尚不止想过一次,要是崔敬不是好女sè。年纪轻轻就淘空了身子,也不至于最后只“播出”崔梦瑶这么一根独苗。

    “谢大哥”崔敬一听。喜不自禁,双眼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要是刘远看到刚才一脸正sè的崔敬现在这副嘴脸,肯定惊讶得摔个大跟头,这丫变得也太快了。

    不过刘远的心情也很不象,径直去崔府的帐房准备提银子去。

    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巨款啊,那银子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自己占三成,崔府可以占了七成,赚得可比自己多得多,银子是自己的,当然是搬回自己的府上最好,别到时要银子,还得看别人的脸sè,那多不爽。

    小娘自那次家中剧变后,对黄白之物就特别喜欢,自己这一次带回这么多银两,估计能把她美死吧,哼哼,近三万两,都可堆成一座金山银山了,有了这笔银子,想干什么不行?估计长安城中,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现银的,还真的不多呢。

    “姑老爷来了,请坐,请坐。”帐房那胖乎乎的莫帐房,一看到刘远,连忙站起来问好。

    这家伙,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崔府的待遇太好,吃得那个叫“珠圆玉润”,那张胖乎乎的脸好像要滴出油来,这是很多主人家都喜欢的帐房类型,胖乎乎,一脸福相,像个“猪头”,寓言就是有他在,银子就像猪笼入水,越赚越多,帐目越来越肥,像影视里的帐房多是瘦巴巴的,像根干柴一般,要不美得像个孔雀,那是误导。

    刘远笑着说:“不,不了,我是来提银子走的,你们老爷有没有交待?”

    “有,有”莫帐房讨好地说:“大老爷一早就下了令,小的也己准备妥当了,姑老爷,请你跟我来。”

    刘远跟着莫掌柜穿过几层厚厚的大门,最后来到一间房间内,只见房间的一角,整整齐齐放着十二个贴着封条的箱子。

    莫帐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着那些箱子说:“姑老爷,小的都准备好了,两箱黄金,每箱十两重的金锭一百个,合计二千两黄金,十箱银子,每箱是五十两的银子二十锭,每箱一千两,最末那口没贴封条的,是五百六十两,您清点一下。”

    金子,银子。

    刘远闻言走近旁边一个箱子,把封条一撕,箱盖一掀,里面那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元宝就一下子展现在眼前,满目金光,好像一下子,整间房子都亮堂了,随手拿起一锭,一掂、一抓、一抛,刘远马上就鉴别出,这是上好的黄金,没假没掺。

    金元宝、银元宝、银元宝、银元宝

    随着一个个箱盖打开,一箱箱的金元宝、银元宝出现在刘远眼前,一时间,一屋子的珠光宝气,耀得人的眼睛都花了,老实说,刘远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现金、现银,一时间,竟然有种看痴了的感觉。

    “姑老爷,这些金银,小的都是给你挑好的。”莫帐房一旁讨好地说。

    “赏你的,”刘远从后面那箱拿出一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随手就扔给了莫帐房,心情大好啊。

    莫帐房连忙双手接紧,那张胖脸都笑出花来了:“谢姑老爷,谢姑老爷”

    听说这姑老爷xìng格豪爽,今rì一见,果然如此,五十两,嘿嘿,横财啊,今晚可以去找个头牌乐呵乐呵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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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当众打脸

    “都小心一点,小心一点”

    “你们几个在看什么,快点,全部过来帮忙。”

    孤身前往,回来的时候,一共来了三辆马车,刘远坐一辆,另外二辆运金银,另外骑马护送的家奴就有七八人,为的就是护送这批金银,毕竟这数量太大了,为了安全起见,崔府的大管家亲自安排了人给刘远作护卫,一路畅通无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后,刘远意气风发地指挥下人搬动金银。

    那一箱箱装着的,不是金就是银,贵重着呢,别人带着钱回家,不是用钱袋装着,就是放在怀里揣着,轻轻松松,哪像刘远,大箱装着,大车运着,两个人抬着,那肩担压得弯弯的,吃力着呢。

    “全部给我抬进大厅,都小心点,阿牛,你看着点,给他们带路。”

    “一共十二箱,一箱也不能少啊。”

    刘远指挥着崔府跟着来的人,让自己的下人也来帮忙,把这十二箱金银抬回去,刚进门,就看到一大群人向自己走来,有小娘、杜三娘,那几个是公主和皇子?

    看仔细一点,刘远一下子呆了,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巴陵公主李淑、晋王李治,还有几个没记住名字的皇子公主,今天怎么啦,怎么这么多人的?

    “昭武校尉刘远,参见诸位公主、皇子”身份摆着,刘远虽说有点不愿给这堆小屁孩行礼,不过他们的身份摆在哪里。刘远也没办法,只好走上前行礼。

    李丽质笑道:“刘校尉请起。这里没外人,就不必那么客套了。”

    没外人?

    这句说得好啊,刘远感觉到,一下子就和这些公主皇子的距离拉近了,而这话又是从那相貌极为出众的李丽质嘴里说出来,给人一种很温暧的感觉,还有一丝丝的暧昧。

    “谢公主。”刘远挺直腰杆后,笑着问道:“公主和皇子驾临。实在有失远迎,不和找在下有什么吩咐呢?”

    “我们是来吃大户”

    “咳”李治刚想说下去,一旁的的清河公主就用力咳了一下,李治这才想起说错话了,不过还是嗡声嗡气地说:“我们是来吃饭,快点,给我们上次吃的那些饭菜。晋王要吃。”

    这孩子,实诚啊,连撒个谎都不会,来吃霸王餐也叫得这样理直气壮,真想不出,他会是做皇帝的料。不过也难怪,俗话说三岁定八十,现在都六岁了,还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子,难怪rì后被武则天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旁的清河公主一下子着急了。连忙说道:“皇后娘娘的一根珠钗坏了,听说刘校尉会。不,刘校尉认识有人会修,就来麻烦刘校尉了。”

    就是长孙皇后的珠钗坏了,也不用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吧,估计这些小祖宗,在宫里闷了,就打着替皇后娘娘修首饰的名义出来玩,其它地方都玩腻了,掂记自己这里的美食,于是就一股脑全来了,还真给自己面子,刘远不好捅穿,只好附和地说:“那太感谢了,刚才我会一点点,也不知能不能修好呢。”

    李丽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指着那些抬箱子的人说:“刘校尉,他们这是干什么?抬些什么这么重?”

    “没什么,都是一些材质,杂七杂八。”刘远随口应付道。

    总不能当着一众公主、皇子面前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六品昭武校尉,一箱箱地往家里搬运银子吧?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李丽质笑着说:“刘校尉真是见笑了,以你的聪明,无论干什么都是很厉害的,先是献了那么多策,还身负重任,买卖也做得极为出sè,不瞒你说,我们几个还得谢你呢,因为和墨韵书斋的合作,京华书斋的利润翻了一翻多,本宫想,刘校尉也赚个盘满钵满吧?”

    “哪里,哪里,像我等六品的芝麻小官,业不大,家倒不小,这长安柴米油盐样样都贵,就是赚个小钱,混个肚皮圆就心满意足了。”刘远一脸感概的样子,特别是说到后面,语气中透着一股生活的质厚感,让人唏嘘不己。

    一个六品的小官,在物价高企的长安,还要养活这么多人,在俸低底薄之下,被迫做一些商贾之事帮补家计,也属无耐之举,几个公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生活不易,自己一等人还来白吃白喝

    “啊,小心”

    “哗”

    刘远刚说完,几位公主还在感叹自悔当中,有两个抬着银子的下人从众人面前经过,走在前面的那个下人的一只脚突现绊了一下,一个收足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而那装银子的箱子并不厚实,刚巧又撞在小道边的一块石头上,一下子就摔破了木箱,那一锭锭的银元宝一下子滚出来,滚得一地都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好像把众人的眼睛都要耀花一般。

    抬箱子的下人傻眼了,刘远傻眼了,几位公主、皇子傻眼了,小娘、杜三娘等也傻眼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特别是刘远,一下子脸都涨红了,刚刚影帝一般说得自己那么惨,好像全家人连馒头都没得啃似的,话音刚落,马上就人让看到大箱大箱地往自己的府中搬运银子,那地上一锭锭、在阳光下闪着耀人光芒的银两,就像一个个嘲笑的脸孔

    打脸啊。

    刘大官人,很难得地脸红了。

    李丽质盯着刘远的脸,语气深长地说:“刘校尉的rì子的确不易啊,天天守着这金山银山的,还得天天想着怎么钱不露白。”

    “这银子,是真的,刘校尉,你不会刚打劫了国库吧?”李敬捡起滚到脚边的一锭银子,在手里鉴别了一下真伪,确定是真的,一边抛了抛银子,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晋王李治和城阳公主也一人捡了一锭,拿在手里兴致勃勃地玩着。

    打劫国库?这话说得诛心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那是要死人的。

    小娘和杜三娘,那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得老开,都塞得下一个鸡蛋了,就是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刘远一下子拿回这么多银子,特别是胆心单纯的小伙,一听到打劫国库,吓得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抬进去的那十多口箱子都是一模一样的,要是全是银子的话,那不是过万两现银吗?

    刘远恨不得把那个害自己当众打脸的家伙生吞活剥了,尼玛,在这么多美女面前打脸多难堪啊,最巧的,自己刚刚表演完,这边马上就砸一大堆银元宝暴露在众人面前,**裸的打脸啊,看到那两个家伙还楞在哪里,刘远不由吼道:“还楞着干什么,快点收拾好。”

    吼完后,刘远忙跟清河公主李敬解释道:“公主殿下,东西可以乱吃,饭可不能乱讲,打劫国库这样的大罪,微臣可担当不起。”

    “那你这么十几箱银子怎么来的?”

    不说实话不行了,这事可大可小的,刘远苦笑一下,连忙解释道:“其实这些是做彩票赚来的银子,可能几位公主不知道,那个彩票正是在下想出来的,现在大唐各地推广,皇上允许在下先试验三个月,三个月后就由官府经营,这不,就赚了一点点辛苦费,绝对是辛苦所得,绝非从不法之途赚取的。”

    李丽质吃惊地说:“什么?那个彩票也是刘校尉想出来的?试行这么短的时候,竟有如何利润?”

    刘远挠了一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是无聊时想到的,也没想到还能赚几个零花。”

    众人都不屑地撇撇嘴,都有点鄙视刘远了,刚刚说得动情,说什么只是混个肚皮圆,没想转眼就一箱银子掉到地上,那是制式银两,五十两一锭,估摸一箱有一千两,那十几箱,不是一万多两吗?一万多两,这还叫几个零花?这笔银子,就是在场的几个公主都眼红啊。

    幸亏那二箱金元宝没摔破,要不然,估计想得更多了。

    这时那两个抬银子的下人己经把地上的银子收好,一人用着绳子捆那个银箱,一个下人则是有点不安的站在哪里,好像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张张嘴,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还楞什么干什么,快点给我抬进去,再毛毛燥燥的,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刘远在一旁训斥道。

    这个下人在犹豫什么,刘远是看出来了,那银子掉在地上,滚了几锭到公子皇子的脚下,让他们捡起来玩,小李治一手一个,相互碰撞着玩,清河公主手里也有一个,不过看样子并没有还回来的意思,有一个小皇子直接把那锭银子放到怀里,大有我捡到就是我的样子,那表情真叫人无言。

    看来,在皇子没有出外自立府,没有什么产业进项时,光是靠那月银也是不够花的,这李二抠啊,看把儿子女儿们都弄得,一个个见钱眼开似的,都不像一群公主、皇子了。

    得,就这么一个摔跤,目测损失四百两左右,刘远光是看到的,就有八锭银子没收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7 丹凤朝阳

    现在只能当作没看到。

    刘远心里腹诽道:那几百两,就当哄小孩子买糖吃好了,李二那厮抠啊,看看吧,这些小公主们看到银子眼睛都发光了。

    不过,也没人不喜欢银子吧,除非是傻子。

    李丽质幽幽地说:“刘校尉,本宫特地出宫,是有事和你商议的,现在看来,都不用商量了。”

    “公主殿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言。”

    “唉”李丽质叹了一口气,有点郁闷地说:“墨韵售价那么低,而刘校尉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肯定有降低成本的法子,本想趁这个机会询问一下能不能把那技术转让,现在看来,估计不太好谈了。”

    年关近,各行各业都会结帐清算,京华书斋也不例外,等到掌柜的把账目一呈上,长乐公主等人大吃一惊,最近的账目可以说明肥得流油,最近一个月的帐目,都以顶以往一季的了,细想一下,除了有过年促消费,销量有上扬,这也与和墨韵书斋的合作有关,就一转手,赚得比以前多,再加上少了一个环节,不用再雇人印刷,省了一大笔工钱,一高一低之下,利润立现了。

    于是,就打着替母后修理首饰的名号出来,准备花个一千几百两,把刘远手中那个技术买来,没想到还没开口,就看到刘远大箱大箱往家里运银子,一下子就失望了。

    有那么多银子,哪会看得起自己一千几百两的。不急钱用,谁会舍得把下金蛋的母鸡给宰掉的。就是用屁股想,李丽质也想得到,刘远不会轻易卖他那个技术的了。

    果然,刘远笑着说:“合作得好好的,还是有银子一起赚吧,那个技术是舍不得卖的,公主殿下是不是容不下我了?”

    “哪里,其实是刘校尉在让利。要不然,我们几个早就没了京华书斋。”李丽质摇摇头说:“刘校尉善意十足,我们又怎能过河抽板呢,放心好了,既然说不卖,那还是按现在这样合作吧。”

    不得不说,长孙皇后执掌后宫。教育女儿方面还是很成功的,最起码,她生下的那些公主没扰乱朝纲、泼辣刁蛮、在历史上也没留下什么骂名,对比高宗执政后,太平公主那敛财弄权的表现,简直就是贤良淑德到极点。

    现在几个公主才弄了一个小小的书斋。就看得出这些公主的禀xìng真的很不错了。

    看到气氛缓和了,杜三娘眼睛转了二下,马上走到刘远身边,一边替他拨落衣服上的雪花,一边埋怨道:“刘远。你看你,外面风又冷。雪又大,几位殿下都是金枝玉叶,可别冻坏了,还不请他们进屋里暖和?”

    很jīng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把话题给错开了,刘远忍不住给三娘一个赞赏的目光。

    “公主,皇子,我们快进屋吧,外面冷,屋内有很多好吃的,正好孝敬你们。”

    李丽质看一下,只见李治的小脸冻得通红,而小城阳的小手也是一片冰凉,不由一阵心疼,刚才只顾和刘远聊得开心,没注意弟妹年纪尚幼,忙一把抱起小李治,招呼着弟妹进屋去了。

    有什么事,进屋再说。

    “好啊,有好东西吃了。”几个小的都笑着拍着手跳了起来,估计上次吃大户的让他们记忆犹新。

    并不是说皇宫的东西不吃好,而是很多时候,吃东西都讲求一个心情,像上次那样,人多菜少,再加上菜式新颖,抢着吃,不知多香,不过像他们这些锦衣玉食“龙二代”,是很难体会的。

    进去后,刘远先让人拿一些点心给那些小屁孩先吃着,然后坐在边上,跟李丽质还有李敬商量修补首饰的事。

    幸好唐时的风气比较开放,未出阁的公主前来拜访一个未婚的臣子,也没有什么非议,有不少公主是嫁了再嫁,亦无人说是丑事;要是到了明代,断断是不可能的,男女授授不亲,像有名的清官海瑞,就是因为女儿在街上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说了一句话,就让他逼得跳井自尽以保持清白,可以说是拘束到让人喘不过气。

    “刘校尉,这是母后的一根发钗,不小心弄损了,你看能不能修好?”李丽质拿出一个jīng致的盒子,轻轻推了过来。

    “我先看看。”刘远没有一口应下,而是先看看那首饰怎么样,然后再拿主意。

    一打开那盒子,刘远眼前一亮,盒子里是一枚凤钗,旁边还有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最显眼的是,那只凤凰的嘴张得老大,嘴内空空如也,很明显,这颗宝石应是镶在那凤嘴之内,凤凰含珠,一看就知是类似“丹凤朝阳”为主题的首饰,可能是一时不小心,把那红宝石给磕出来了,现在想找刘远给修好。

    一看到这件首饰,刘远心里马上有二种想法:

    第一种想法是,长孙皇后实在是天下人楷模,当得起“千古一贤”的称号,隋朝穷兵黩武,以至国库空虚,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大唐的建立,又历经多场战役,以至大唐建国初年,国力不振,百废待兴,为了大唐,李二和长孙皇后以身作则,厉行节约,大幅削减皇宫的开支,以至长孙皇后很省,而李二则很抠。

    这件首饰,一看那工艺就知是前朝制式,那凤的翅膀都损了,头钗上蒙了一层淡淡污垢,看起来都不够耀眼,要不是这是凤头钗,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凤凰,还以为这是一件普通饰物呢。

    而刘远的第二种想法是,太浪费材料,实在有暴殄天物之嫌。

    不说首饰上其它玉石、宝石,就说那凤凰嘴里含着的那颗红宝石。估计是前朝的首饰加工还没到家,为了稳固。所以镶嵌固定的位置有点多,那样子,不像叼着那珠子,好像是把红宝石珠子吞了一半似的,让红宝石不能更好的散发属于它的光芒,而在打磨时,红宝的处理也稍有点欠佳,折shè率不够。显得不够耀眼。

    如果让刘远来处理,用爪镶的手法,再把它稍稍打磨一下,绝对可以这块红宝石焕发第二个chūn天,闪耀非常。

    刘远把首饰放回那盒子,点点头,肯定地说:“修这个没问题。很简单,只是”

    “你放心,该收多少手工费,我们是一文钱也不会少你呢。”清河公主李敬会错了意,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说。

    寒一个,现在说得那么响。估计这银是不用她出,可以报销的吧,真是那么有信用,还不如把捡走自己的银元宝还回来啊,虽说她手上只有一个。不过刘远看到她还放了一个给小李治的口袋里,一回宫。肯定又拿回去的。

    “不是,不是”刘远摇摇头说:“不是银子的问题,这些只是举手之劳,我只是感觉,这件首饰的款式有点旧了,你们看,很多饰纹都磨平了,材料都是极品,就是手工方面差了一点,皇后娘娘乃天下妇人之典范,这件首饰,配不起皇后娘娘吧?”

    堂堂一国之皇后,好像穿戴方面,还比不起一些得势的贵妇,说什么也有点过不去。

    李丽质有点为难地说:“此事我也劝过母后,可是她就是不听,还老是教育我们现在国家初平,四境敌视,还得厉行节约,不可掀起奢华之风,说什么也不肯打造新首饰,只是让我们帮她把这件首饰修好。”

    “这件首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没有。”李丽质摇了摇头说:“此事我也问过母后,这只是一件父皇在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看到不错,就留下赠给母后。”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大唐有长孙皇后这样的好皇后,何愁天下不兴,不过太朴素,让异国的那些使者看到了,还以为我泱泱大唐国势不强呢,不购置,要来修也没问题,我的意思是,一修就大修,以这发钗为基础,把这发钗好好拾掇一下也好,在下保证,几天之后,二位公主殿下会看到一根全新的发钗,如何?”

    李丽质和李敬相视了一眼,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买是买,修是修,把活干得漂亮,到时长孙皇后就是骂,估计心里也高兴。

    “不知刘校尉要多久才能修好,而我们要付你多少银子呢?”李丽质也不想占刘远的便宜,主动提到修补费。

    刘远看着那材料,点点头说:“虽说要改动,不过都是很小的问题,也不说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就当是微臣敬仰长孙皇后,现在有机会替皇后娘娘做点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收银子呢?”

    李丽质有点不高兴地说:“那不行,如果这样,母后会不高兴的。”

    “就是,我们出来时,母后还叮嘱我们不能以势欺人的。”李敬也在一旁说道。

    刘远伸出一个掌说:“那就五两修补费吧。”

    “那有劳刘校尉了。”李丽质听过刘远的名头,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到这里找他修理,知道那五两银子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本人,都不算什么,只是象征xìng地意思一下,有点感激地感谢刘远。

    这时小娘看到他们谈得差不多了,走过来小声询问道:“刘远,一会吃什么,让厨房准备上次的菜sè?”

    刘远想了一下,摇头否决道:“重复就没什么意思了,这样吧,晚饭吃烧烤。”

    “哦”小娘应了一声,就退下去准备了。

    看到出宫要做的事都办完了,李敬不引人注意轻轻伸了一下她的小懒腰,有点无趣地说:“刘校尉,你这里有什么玩意儿没?有点无聊啊。”

    小孩子就是坐不住,李敬只是坐了一会,就感到无聊,有点坐不住了。

    “公主殿下想玩点什么?”刘远笑着说。

    李敬一下子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说:“什么都行,好玩就行。”

    刘远的眼珠转了二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颜的坏笑,然后笑着提议道:“要不,我们玩斗地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8 鱼儿上钩

    “牌?是玩叶子牌吗?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个本宫在宫里天天玩,没甚意思。”清河公主李敬一脸不以为然地说。

    像做公主的,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皇宫里,除了学习一些琴棋书画、女红之类,空闲时候就会玩玩游戏,扑扑蝶什么的消磨rì子,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意,也没人道个不是,玩游戏总比她们颠鸾倒凤什么的强吧,像叶子牌,其实就是先从达官贵人的深院大宅里流行,慢慢传到民间的。

    李丽质笑而不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显得很矜持,不像妹妹李敬那样xìng格有点直。

    刘远暗暗点点头,虽说公主嫁给臣子,也算是一种笼络手段,不过李二也不是乱点鸳鸯谱的,像温婉的的李丽质,许配给一身书生之气的长孙冲刚刚好,而xìng格有点直的李敬,和武将出身的程怀亮简直就是绝配。

    “斗地主很好玩的,牌规千变成化,上一把还是合作,下一把可能就变成敌人,笨一点的人,还真的玩不转。”刘远笑着说:“当然,两位公主冰雪聪明,玩起来肯定很厉害的。”

    刘远在一旁说得天花龙凤,而一旁看着刘远嘴角jiān笑的杜三娘,心里暗思道;不会吧,这刘远那么大胆,连公主也敢坑,不会是想借机把刚才掉落的银子给收回吧

    “有意思,有意思,怎么玩,你说说。”李敬一下子来了兴趣。

    刘远让人回房拿出一副自己闲时弄的纸制扑克出来。详细地说了规则,又演示了二遍。李丽质和李敬的确冰雪聪明,很快就能掌握,都不用刘远叫,李敬就催着开始了。

    “我三带一”

    “炸”

    “飞机”

    “这个对子没人要了吧,一个顺子,完了,又是你们洗牌。”李敬笑面如花地说。

    这小妮子手气真的不错,把把都抓着大牌。刘远还真没让,玩了五把,李敬一个人羸了三把,而刘远和李丽质一人只羸了一把,那大小王好像被李敬养着一般,经常派给她,不像刘远。运气奇差,玩了五把,一共才拿了一个小王。

    打了几盘,李敬的眼珠转了二下,笑着说:“这样玩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带点彩头吧?”

    “这个随便,公主殿下你们商量好了。”刘远笑着说。

    李丽质有点犹豫,有点为难地说:“带彩头?好像有点不好吧?”

    “皇姐,这个没事的,也就是增添一点乐趣而己。快要过年了,娱乐一下。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责怪的。”李敬马上劝道。

    “那,那好吧,不要玩得太大了。”李丽质拿这个皇妹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李敬有点笨拙地学着刘远洗牌,一边洗一边说:“玩小一点,那就一两银子一炸,然后按规则往上翻。”

    刚才在刘远的院子里“捡到”两个五十两的银锭,那可是一百两,,也算是发了一笔小财,李敬说话也硬气了起来。

    “没关系,就按清河公主说的办好了。”刘远没什么意见,现在以自己的身价,一千几百两,还真不放在眼内,就算输了,也就是当给两个小美女压岁钱好了。

    刘远和李敬都没问题了,李丽质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她作为李二和长孙皇后的长公主,深得二个的宠爱,一直都是打赏不断,手头也非常宽松,要不然也不会准备拿一千几百两出来想购买刘远手里的印刷技术了。

    带彩头后,第一把刘远就抓到了把好牌,大小王,三只二,还有四条九组成的个炸,剩下的牌子也很顺,牌面的羸面很高,刘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李丽质看了看手里的牌,虽说有一个小炸,不过牌面最大的,只有一个“a”,她并不冲动,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卖庄”

    她不要,就轮到坐在她下首的刘远要了,按规定,有大小王或四条二,那就一定得要,刘远笑了笑,拿起好那三张底牌,一拿起那三张底牌,刘远乐了,三张都用得着,两张相同的组成了一个炸,而另一个则是组成了“飞机”。

    “知道你牌好了,快点出吧,别磨蹭了。”李敬有点不爽地说。

    刘远笑了笑,一下子把一把牌放了出去:“一个顺子。”

    “我有,刚好大过你。”李敬马上跟上。”

    李丽质:“过”

    刘远一下子扔出四条九,大叫一声:“炸”

    “这么早就炸,你厉害,不要。”李敬要不起,只好摇头放弃,而李丽质虽说有炸,不过不敢轻举妄动,也摇头不要。

    牌不好,输少当羸吧。

    “飞机要不要?”

    “没人打?没人打我也还是再炸一个,呵呵,太多炸,留着没用。”

    “好了,没人要?那就双王,最后一张小四,没了,哈哈,你们输了。”刘远很顺利的羸了一把,乐得呵呵直乐。

    第一炸是二两,第二炸翻到四两,第三炸则是高达八两,这一把就羸了十六两,这可相当于一个jīng明伙计大半年的月钱了,李敬给银子时,小脸都有点涨红了。

    都不知怎么搞的,不带彩头时,自己的牌不知多好,可是一带了彩头,马上就是自己输,一输还输了八两,还真是有点疼,虽想说刘远作弊,不过那牌都是自己洗,自己派的,就是想说出说不出来。

    刘远哈哈一笑,把羸来的银子交给一旁的小娘收着,反正她喜欢这些东西。

    李敬有点不服地说:“先别得意,我们再来。”

    “刘校尉的运气不错。”李丽质倒是很有风度,就是输了,也没什么怨言。

    “第一把,运气,运气。”刘远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拢案几上的纸牌,准备下一把。

    小娘有点高兴的看着羸来的银子,而坐在另一边的杜三娘,则是轻轻把伸在刘远的大腿处,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刘远扭头看她,只见杜三娘微不可见地轻轻摇了一下头,刘远知道,杜三娘是在提醒他别羸得狠,把这几位公主都给惹火,那样对自己没有好处,刘远对她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牌局继续。

    “炸”

    “我的飞机比你的飞大”

    “嘻嘻,是我羸了。”

    “皇妹、刘校尉,不好意思,这把是本宫羸了。”

    “两位公主真是太jīng明了,明明有炸,硬是扣着不打,真是想羸多一点都不行。”

    “超级一条龙啊,第一次拿到这样的顺子,三条二带一个,你们没炸的了,再来一对王,然后就是一个小三,你们输了,刘校尉,这次你和皇姐可是一个牌子也没出,是不是那个,这个算一炸吧?”

    刘远的牌运好像仅限于第一把,然后一直都不佳,虽说他把把不是说要羸就是要报仇,可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是失败而告终,输多羸少,等于天sè不早,小娘提示是时候吃饭时,清算一下,李敬一脸兴奋的说:“哈,我羸了一百二十多两。”

    李丽质数了眼前那一小堆银子,吃了一惊,虽说没皇妹那么多,也有七八十两,也算是一笔小财了,不由扭过头笑着对刘远说:“倒是让刘校尉破费了,要不,我还你好了。”

    两女加起来有二百多两,也就是说,刘远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输了二百多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了,那六品校尉一年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啊,李丽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斗地主讲求的是合作,她和李敬平时打牌多了,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特别是李敬羸多了,自己当地主时,她就有意无意“放水”,把刘远当成“水鱼”了。

    一听到要还银子,李敬马上就不干了,马上拒绝道:“皇姐,还是我们羸来的,刘校尉不会连这点小钱而放在心上的,你没看到吗,刚才他可是成箱成箱往家里搬银子,地库里金山银山的,哪里在乎这点毛毛雨,对吧,刘校尉?”

    吞进肚子里的,哪能些这么随便吐出来呢?

    刘远也笑着说:“金山银山说不上,不过这一二百两,刘某还真不放在眼内,长安的商机这么多,随便想个主意,赚个一万几千两,那还不简单吗?两个公主请把彩头收好,要是这点银子还输不起,那可是打我的脸了。”

    什么?随便出个主意就能赚个一万几千两,还很简单?

    李丽质和李敬面面相觑,自己几个人经营一个书斋都不易了,这刘远说赚个一万几千两就像玩似的,真是听到都有点气人,好像他赚银子就是抬个筐走到路上,对着一地散路的银子捡啊捡什么的。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二位公主听完笑笑就算了,不过说这话的是刘远,这话真不是狂妄,金玉世家的生意rì进斗金,搞那个彩票,就是出个主意,刚才就看到他一箱箱把银子往家里搬,一想到刚才那一地白花花的银子,有现成的成功案例在此,这话就不算是狂妄了,而两个公主的内心都有点炙热了。

    李敬双眼放光地说:“刘校尉,有什么赚银的好主意,和我们也说说啊,说不定,我们可以好好合作呢。”

    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上,李敬不光笑容满面,连语气也变得相当的和蔼可亲。

    刘远一个激灵,内心一乐:这鱼终于上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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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最佳拍档

    “刘校尉,如果有这样的好事,也不要忘记叫上我们几个。”李丽质也心动了。

    老实说,书斋的在各行各业中,利润算得低的,如果卖得高,那些士子就会选择自行抄写,一本书的利润就那么点,刘远的墨韵书斋拿走一些,灯油火蜡花去一些,然后几个姐妹一摊薄,简直就少得可怜,李丽质也越来越体验到,钱银的作用,就像那些宫女太监,平rì要是打赏得少,就是干活也没劲似的。

    钱银不是万能,但是没有钱银却是万万不能。

    刘远有点踌躇地说:“这个,不太好吧”

    “莫非刘校尉认为我们是女流之辈,不堪一用?”李丽质有点生气地质问道。

    “不是,不是”刘远连忙摇头道:“几位公主冰雪聪明,堪称女中豪杰,又是皇室公主,贵不可言,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昭武校尉,哪敢小看几位公主呢?”

    李敬连忙问道:“那你刚才说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对啊,刘校尉,有什么事,理应坦承相待。”李丽质被刘远那一箱箱往家里搬银子的情境刺激到了,那一箱箱银子,自己仅靠惊书斋那一点点分红,什么时候才能赚得很么多,现在看刘远没有否认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有赚钱的妙招,虽说以自己堂堂公主说这些有点不不好意思,不过刘远都知道自己开惊书斋,他身为昭武校尉。又是搞彩票,又是经营金店。他都理直气壮,自己怕什么?

    五十步笑百步而己。

    刘远“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说:“在下的确有一个赚钱的好方法,不仅一本万利,还利国利民,正准备找一位有担当的皇子合作,然后开张大吉,至于几位公主。那就有点对不住了。”

    “为什么一定要找皇子,我们几个公主不行?”李敬有点不服地说。

    “是这样的”刘远解释道:“通常皇子有担当,有什么事出宫也方便,不仅官府给几分薄面,也可以镇住那些宵小,至于几位公主,也不是不好。只是有时候出宫没皇子那么便利,有什么事,有时也不好出面啊。”

    原来是这样,李丽质和李敬两姐妹面面相觑,心想刘远说的也有道理,皇子出宫相对比较方便。那猩年的,还可以出宫开设府第,相对公主来说,优势太明显了。

    不过,李丽质姐妹不舍得放过这个难得机会。

    “刘校尉。你放心,可能平时不便出宫。照料会少一点,不过你放心,若有什么事,我们退不后退,再说父皇和母后也很疼本宫,只要本宫开口,出宫不是问题。”李丽质表态道。

    李敬也认真地说:“正是,若然一体,自然休戚与共,有事也不退缩,我们这些大唐公主是没皇子那样能量,不过几个加起来,能量也不低,无论什么事,各方都会给个面子,就是我们没空,也可以找人帮忙,我怀亮哥说过,谁敢欺负我,他就第一个去揍他。”

    得,还怀亮哥,清河公主李敬,前不久己许配给了程咬金的儿子程怀亮,虽说还没过门,清河公主李敬,己经把他当成自己的私家打手了。

    “怎么样,看到我们的诚意没有,刘校尉,现在你那个方法可以说了吧?”李丽质笑着问道。

    一个公主的力量是不大,但几个公主联合起来,那绝对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惊书斋就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和开始。

    刘远点点头,终于把自己的计划道了出来:“二位公主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我想办一份报纸,也就是私人印刷的邸报。”

    从下人抬银子摔破在地、那几位公主双眼放光而被刘远尽收眼帘,刘远思绪转得飞快,很快就制定了后面的一系列计划,为的就是把这几位公主拉下水。

    现在社会发展了,老百姓不仅仅满足于衣食住行,对jīng神方面的追求也大了起来,从对彩票迷恋和疯狂就知道了,刘远一早就想发行一份影响力巨大的报纸了,不过长安的水太深了,各行各当都有不同的势力在交织、纠缠,刘远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在留心观察,未雨绸缪,经过慎重的考虑,刘远把目光停留在几位公主身上。

    很简单,从皇子一出生,围绕着皇位的斗争就展开了,现在几个皇子己经长大,斗争更加剧烈,不停地相互斗法、争宠、拆台,就是没有希望的人,也被迫站队,刘远虽然知道那个一脸乖巧的小李治,会是最后的胜利者,但现在他还是流着鼻涕,根本就没有能力护着自己,明知是没有希望的,刘远作为一个小小的六品昭武校尉,也不想打上那个皇子的标签,免得哪天飞来横祸。

    现在蝴蝶效应己经有了一丝体现,刘远也不敢肯定,历史是否还和自己记忆中那样进行,至于找崔家的保护,那就更扯谈了,现在皇家和世家正在斗法呢,谁知一个不痛快,就拿自己作出气筒,一下子给封了的?

    思来想去,那几个没政治立场、身份高贵又不需要站队的公主,就是刘远眼中的最佳合作伙伴。

    一来她们身份高贵,必要时候有保护的能力;二是她们背后和未来的势力,每个公主,都有自己的母妃和母系那一脉的亲属,像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等,还有未来的夫君,这些未来的夫君,绝对是一大打手,必要时候能替自己出面处理难题。

    最后一点是,这些公主长期在宫,无论是时间、学识、认知方面都比不上自己,也没什么野心,只要给她们一定的利益和好处,她们就满足了,不会想着吞自己的产业,也不怕她们干涉自己的运作,乱指挥,简直就是天生的合作好伙伴。

    最佳拍档。

    “报纸?”李敬有点奇怪地说:“你说像邸报,有利润吗?所我所知,官府的那邸报是不花银子,有时候还贴在城门处,让老百姓免费观看,花钱的,有人看吗?”

    刘远认真地解释说:“私人印刷的,自然不同于官府印的,印的是一些奇闻趣事,文章、故事等东西,会多一些趣味xìng,适合老百姓为主体之人观看,花点小钱,我想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李丽质心如细发,很快就提出她最关心的事情:“刘校尉,你说的那个报纸类似邸报形式,以我的猜想,估计所耗的纸张也不会多,那售价也不高吧。”

    “具体的售价看反应,不过不会高于每份十文。”

    “十文?”李丽质有点疑惑地说:“就算一份十文,那得卖多少份,才能成为刘校尉口中那一万几千两的大生意呢?”

    若是十文一份,一百份才一两银子,一千份才十两银子,一万份才一百两银子,这得卖多少才赚得够一万几千两啊,李丽质心算了一下,心里马上就有疑问了。

    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是骨感的。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长空几十万人,发行一万几千份不是问题,就按五千份来说,一天也有五十两银子了,我们这报纸是天天都印刷的,一天五十两,一个月按三十天算,那就有一千五百两,而一年,则有一万八千两,这是最低的打算,除了长安,我们还发行到洛阳、徐州等地,那销量肯定要可以翻上多番。”

    刘远继续说:“当然,这仅仅是最基本的售价,我还有办法,从通过报纸,从其它渠道赚取更多的钱银,不过这些暂时还是商业机密,恕我卖个小关子。”

    李丽质打破沙锅问到底地说:“刘校尉,你有把握,每天都能卖个几千份吗?”

    “几千份?那是最保守的估计,等它成熟了,绝对不止这个数字,当然,一开始刷的数量会少一些,在选择方面,计划是最初时,三天发行一期,然后慢慢改成一天一期,别人没信心做得到,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二位公主放心,你们的那份本钱我可以先替你们出,你们就等着吃红就行,就是赔,也绝对不用花你们一个子,赔了全算我的。”

    不用出本钱,一年还可以参与几万两的分红,换谁听了不兴奋,两位公主听了,双眼都是小星星了。

    当然,她们也明白,刘远就是骗谁,也不敢骗自己,自己有权利参与分红,当然也就有义务在有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李丽质虽然被刘远描绘的“钱景”深深吸引,不过还是一脸慎重地说:“刘校尉,你的这个报纸,不会触犯大律疏律、作jiān犯科的吧?”

    刘远哈哈一笑,然后一脸认真地说:“绝对是循规蹈矩,绝无半点逾越,不仅这样,报纸还会教导百姓,开发民智,引人向善,在下也算是饱读圣人之书,知廉耻、懂礼仪,绝不会借着几位公主的名义做那些苟且之事。”

    “那好吧,那你说,你想怎么合作?”长乐公主李丽质终于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一脸兴奋地问道。

    而一旁的小财迷李敬,包括听呆了的小娘和杜三娘,都是两眼冒着星星一样看着刘远,她们也被刘远说动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280 心有灵犀

    刘远和李丽质等经过反复的商议,最后决定是七三分成,当然,这与崔敬那腹黑的老小子不同,人家公主拿是三,刘远拿的是七,而这些公主还负责提供各种秘闻、在报纸上发表诗作等等。

    而报纸的名称,己经定为《长安rì报》。

    不过现在快要过年了,什么都还没有开始,什么还没准备,想马上开始也来不及,再说匠师们也得放假,轻松一下,刘远决定过完上元节就开始,又对二位公主传授了几招,李丽质和李敬闻言连连点头,眼内现出异样的神彩,目光越发炙热了。

    老实说,听到刘远说的那几个点子后,李丽质和李敬越发对刘远所说的那个报纸抱有希望,现在二人仿佛看到一锭锭的银子、金子好像飞了翅膀一样飞进自己的口袋。

    “刘校尉,真的佩服你的奇思妙想,这样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李丽质一脸佩服地说。

    李敬也难得佩服地说:“是啊,我看这个比那彩票还好赚多了,刘校尉,要不,本宫再投一点本钱?那本钱让你一个人出,多不好啊。”

    这小妞,看到“钱途”无限,顿感觉得三成少了,顿时眼珠转了二下,就想扩大份额了。

    刘远左顾右盼,自言自语地说:“皇子说只要二成就行,哎呀,忘了找他商议了。”

    明显的是不同意,李丽质知道,以刘远的背景。就是不找自己几个合作,以崔氏的势力。也没几个敢他的麻烦,现在能这三分利益分也来,己属不易,现在几个公主的利益己经和刘远连在一起,利益可以沾,但是过于贪心,就会惹人生厌,闻言笑着说:“皇妹。就是三成,也很不少了,再说刘校尉还有其他方面的花销呢。”

    “哦,那好吧。”李敬也明白刘远能让三成,都是看在自己是公主的面子上,再说真有那么多银子赚的话,就是三成也不少了。也见好就收。

    这时有下人来说,烧烤己经准备好了,刘远趁机笑着请众人去吃烧烤,而烤烤的地方,并不在室内,刘远把它放在了后院的的凉亭里。

    李丽质一行随刘远来到后院的凉亭时。有点好奇地看着凉亭的石桌上面放着很多燃着的炭火,而在炭火的上面,还铺着一大块黑黝黝的大铁板,旁边还用碟子装了很多肉类、蔬菜等食物。

    “刘校尉,快点把铁板拿开。晋王要烤东西吃了。”李治玩得有点肚饿了,看到碟子里的肉片。再想着烧烤,小嘴角都流口水,对着刘远不客气地说。

    在皇宫里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吃一下烧烤,还是挺不错的。

    刘远笑着说:“不用,晋王殿下,我们就这样吃就行了。”

    李敬吃惊地说:“就这样?没有炭火,怎么把东西烤熟啊?”

    “很简单的,诸位看我示范就行”刘远说完,用手放在铁板上感受一下热度,感到温度差不多了,拿起一旁的小磨香油倒一些在铁板上,那铁板马上就“滋滋”地响了起来,油在铁板上被蒸发,众人马上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刘远马不停蹄,马上用筷子挟起一块鹿肉放在那块有油的铁板上,那肉马上就滋滋地响起来了。

    是烤的。

    那肉片切得很薄,只是一小会,就有点一点点焦了,刘远马上把它翻个身,用小勺子在上面洒了一些香料和盐巴,不一会,就肉香四溢,巴陵公主忍不住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是给馋的。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刘远把肉片挟起来,放在jīng致的小碗里,送到巴陵公主的面前笑着说:“请公主殿下品尝一下。”

    一旁伺候的宫女拿起筷子,细心的吹了吹,然后再把它送到小巴陵的嘴里,巴陵公主吃得一嘴是油,眉开眼笑地说:“好吃,好吃,我还要,我还要。”

    “各位公主,皇子请”刘远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不用他叫,几个公主、皇子自己找位置坐下,有点急不及待地开始了。

    “滋滋”

    “唰唰”

    “多放一点肉。”

    “皇妹,帮我递一下蒜容”

    “香,好香,快点再烧。”

    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再说也有合作的关系,几位公主、皇子现在也没什么架子,遗传了长孙皇后平易近人的好xìng格,众人老来熟地围着那块铁板,高高兴兴地自己烤了起来。

    李丽质不用宫女伺候,自己动手,把一块烤得刚刚好肉片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纳放口中,只感到满嘴肉香,那种特别的香味,简直就是回味无穷,看着凉亭外面飘落着雪花,冰冷凄清,而凉里喝着好喝的饮料,烧着烤,人多气氛好,热热闹闹,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一时忍不住对刘远说:

    “刘校尉,真是每次看到你,都有惊喜,你这个烧烤异于常人,有什么名堂?”

    这样烧烤好处很还是很多的,一来充分利用空间,可以同时供多人烤烤,二来油烟少,三来杜绝了炭火燃尽时产生的烟灰,让食物更加干净卫生,最后这样做也容易掌握火候,不容易烤焦,真是奇思妙想,就是一个烧烤,也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李敬也在旁附和道:“是啊,这样很有意思呢。”

    刘远笑着说:“这块是铁板,我们就叫铁板烧,公主们喜欢,那就多吃一点。”

    “以后我来多点来这里吃饭,每次来都这么多好吃的,真开心。”李治吃得那一个叫满嘴流油,一边的宫女看到了,连忙给他擦擦。

    “皇弟,我和你一起来。”小巴陵也马上表态道。

    看着那些公主、皇子吃得一脸足的样子。刘远心里暗暗得意,弄个烧烤。不用花什么银子又可以让他们吃得满意,哥还真是天才,今天收获还真不少,先是分了近三万两的银子,然后又成功地找到最佳合伙人,真是爽透了。

    好不容易把那群借着修首饰,实则是想“吃大户”的公主、皇子们送走,刘远、小娘还有杜三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今天也累了,要不,好好休息吧。”小娘看到刘远有点疲惫的样子,忍不住有点疼惜地说。

    越近年关,别人是越来越空闲,刘远倒好,越来越忙碌。可是小娘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就是想帮助也有心无力。

    刘远摇了摇头说:“不急,来,带你们看看好东西。”

    说完,一脸满足带上两个到放银子的库房,刘远一脸得瑟地坐在旁边的逍遥椅上。指着那十几口箱子说:“你们打开看看。”

    杜三娘走到一口箱子前,轻轻一揭开,顿时觉得满眼银光,一锭锭光滑美丽的银元宝在烛光上耀眼生辉,显得可爱极了。全是上等的雪花银,虽说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不过还忍不住惊叫道:“哗,这么多银子。”

    小娘也满心欢喜地揭开另一口箱子,虽说猜想到里面是钱银,心里让自己不要吃惊,可是一打开,不由双眼瞪得老大,一手捂着嘴巴,“噔噔”就后退二步,一脸震惊之sè:“黄黄金?”

    一旁的杜三娘听到异样,忍不住扭头看过去,一看过去,就看到在灯光下,一箱黄澄澄的金锭在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好像把整间房都染成一片金黄一样,一时间,惊讶得合不拢嘴。

    满满的一箱黄金。

    杜三娘忍不住叫道:“这么多黄金,刘远,你不会抢了国库吧?”

    二女越惊讶,刘远越得意,成就感就越大,一脸得瑟地说:“这叫多?我还嫌少呢,你们把箱子都打开看看。”

    小娘和杜三娘闻言,连忙把库房里的十二个箱子全部打开,赫然发现,箱子里的,全是黄金白银,光是黄金,就有满满的二大箱,一时间,两女都有傻了一般的感觉,杜三娘手时最多银子时,也就卖掉船楼时,手里握有一千多两的银子,而小娘手里最多银子的时候,就是刘远在金水河哪里一下子淘了过万两银子出来,一箱箱金饼子、银饼子,远远没有这一箱箱铸注成元宝的金银来得震撼。

    “师师兄,这里,有多少银子啊?”

    杜三娘砸了一下舌头说:“至少也有二万两啊,我的天,刘远你发大财了。”

    刘远得意地说:“准确地说,这里是折合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不过刚才让那几位公主打劫了一下,大约还有二万九千两吧。”

    都说女人喜欢那些发光的东西,小娘看到这些银子,两眼都放小星星了。

    “刘远,这些银子你准备怎么花?”杜三娘忍不住问道。

    刘远打了一个响指道:“简单,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要给我省,对了,快过年了,你们两个,一人给一千两银子,就当是压岁钱。”

    二女面面相觑,一下子都听呆了,一千两的压岁钱,就是豪门大族家的千金小姐,给个一百几十两,己经很不错了,一千两的压岁钱,就是说出去,估计吓倒不少人。

    “师兄,这不用,这太多了。”小娘连连摇头道。

    杜三娘可没有客气,眉开眼笑地说:“姐,收着,给我们花好过比他拿去给别的女人花,哼哼。”

    一提到别的女人,小娘猛地想起崔梦瑶,忍不住问道:“师兄,快过年了,崔小姐哪里,你不表示一下?”

    崔梦瑶?

    刘远忍不住窗外看了出去,只见窗外繁星点点,隐隐看到那片片雪花慢慢在天空中慢慢飘落

    而在崔府,崔梦瑶也躺在一个老妇人的怀里,好像心有灵犀一样同样注意着夜幕下属于长安的那一片天空,老妇人有点溺爱地摸着她的头发说:“小瑶,怎么啦,nǎinǎi来看你了还不高兴?是哪个欺负你,nǎinǎi给你出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81 傲气老襟

    ps:写得再多,翻看的资料越多,越感到自己的不足,前面犯了不少硬伤,谢谢书友们一直以来的包容

    刘远拿出一个火折子,熟练的打着,点燃一根蜡烛。

    现在是白天,点燃蜡烛不是为了照明,刘远把一大块火漆放在上面慢慢地烤软,等到火候差不多,再轻轻放在桌面上,把一支头钗插在己经软化的火漆中,然后吹熄蜡烛,把那架视如珍宝的放大镜拿来,最后拿出一个jīng致的木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大小不一的几十把刻刀,刘远把排在最末,刀尖细如牛毛的刻刀小心拿了出来。

    看着火漆中的那枚可以脱胎换骨的凤钗,刘远满意地笑了。

    一只骄傲中带着优雅凤凰,羽毛毕现,栩栩如生,那经过特别处理的猫眼石,镶在凤凰的眼眶内,好像有了灵气一般,凤凰的尾部刘远用不同颜sè的宝石镶以七彩,极尽雍容华贵,而嘴巴上叨着的那颗稀世红宝石硕大无朋,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好像把人的眼都耀花一样,还没有修改之前,那红宝石好像是吞了一半进肚子,经过刘远的改造,采用难度最大的爪镶,那红宝石和凤凰接触的面积,仅占百分之五左右,但刘远可以用自己的赖以生存的右手保证:除非那首饰摔得稀巴烂,不然绝对那红宝石绝对脱不掉。

    刘远只是在羽毛部分加了不到五百块的四sè宝石碎片镶嵌,费用大约是五两银子左右。这不是赔本,而是对宝石一类来说。是个头越大、品质越好就越值钱,但是那些很细小的宝石,是不值钱的,用行内话来说,是上不了台面的,就像后面,所以人都以为钻石很值钱,实际上。只有达到“卡”数的钻石才值钱,那些细小的,例如小得只能用小镊子挟起来的,也就是一毛几分钱一颗。

    这不是吹牛,像有些饰物,一下子就要用微镶的手法镶个一千几百粒,一订就是几千件。谁有这么雄厚的财力呢?

    最绝的是,刘远在凤凰的肚子里掏出一块金子,经过特别的处理,形成圆圆的、极为细小的小金球,填充在凤凰的屁股一下面,在其中一根羽毛上一拉。那小金球就会落下,当最后一个小金球落完之时,刚好是三个时辰,小半天的时间,给了它增加了计时的功能。

    除了镶嵌翅膀的宝石碎片。其它的都是原来的材料,但经过刘远的巧手一转。好像山鸡变凤凰一般,刘远敢肯定,就是长孙皇后看到了,也绝对认不出了。

    看了一会,刘远感到时间差不多了,用手按了一下那火漆,嗯,不错,坚硬如铁,那首饰紧紧的固定在火漆之中,一动也也不能动,刘远满意地点点头,架好放大镜,拿起微雕刻刀,对着前面那部金刚经,准备刻字了

    为了表达对长孙皇后的敬意,刘远准备倾尽全力,帮长孙皇后打造出一件漂漂亮漂的首饰。

    原来计划是chūn节前改造好,不过工程太大,也急不来,刘远最后改变主意,改为上元节前修好,这样一来,自己也有充足的时间慢慢改进。

    “咚咚咚咚咚”

    刘远整个人正沉浸于工作中时,突然有人不停地敲门,好像还有人的叫唤声。

    “啪”刘远一掌拍在案几上,然后小心把刻刀放好,合上自己的专用工具箱后,这才一脸怒气地去开门。

    最不喜欢就是工作进入状态时被人打扰,要知道,进入一种全神投入状态不易,虽说刘远开始雕刻有小半个时辰,其实至少有二刻钟是在另一件废弃首饰上练习,等自己进行状态才开始在“丹凤朝阳”上雕刻,刚刚施展开,马上就让人扰乱,能不气吗?刘远决定,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自己先抽他二巴再说。

    “谁”刘远刚想发飚,突然发现敲门的是小娘,刚才的怒气一下子不见,马上换上一个笑脸说:“小娘,你不知师兄在干活吗?找我有什么事?”

    小娘撇撇嘴说:“师兄刚才的眼神好凶,好像想吃人一样,难怪没人想来敲门,都推我来了,哼,师兄的脾气长了。”

    同样的人,在不同的环境,无论心境还是xìng格,慢慢都会改的,经小娘这么一提,刘远这才发现,自己己经由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学徒劳变成一个也会霸气外露的东家了。

    刘远笑着说:“哪里,就是对什么人发脾气,也不能对你发脾气啊,小娘,你还没说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呢?”

    “崔府的人来了,说老太太突然让你去崔府用餐,马车都在外面候着呢。”

    “这个时候?不会吧,估计我们的饭也差不多好了,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都把我当她家的长工了。”刘远有点郁闷地说。

    小娘倒是看得开,劝慰他道:“七十不逾矩,随心所yù,老人家的脾气是怪一点的了,再说了,是吃饭的时候掂记着你,又不是干活的时候记着你,那是人家对你好啊。”

    “那好,我先去换一身衣裳,你让马车再候一会。”

    “知道了,师兄。”

    虽说崔敬那老小子不够地道,没少整自己,不过刘远对崔老太太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老人家年纪大了,看得也开了,特别是自己寿宴上那样作弄她,不仅不生气,还留自己宿夜,在崔梦瑶的婚事上,也大开绿灯,要不然,估计也没有那么顺利,现在她亲自开口要自己去陪她吃饭,刘远说什么也得云了。

    临出门时,小娘突然叫道:“师兄,等等。这个你拿好。”

    刘远扭过头,看到小娘把一袋东西塞到自己的手里。沉沉的,打开一看,吃了一惊:全面黄灿灿的,一大袋子的金豆子。

    “给我干什么?”

    小娘笑着说:“师兄,你工作都忘记时间了,今天是二十七了,明天就是二十八,过小年了。你出门在外,要是没有零头赏钱打赏下人,那会让人笑话你小气的,再说你是去崔府,那可是一等一的府第,可不能马虎,带着吧。”

    不说还差点忘了。刘远把那金豆子放好,轻轻刮了一下小娘那可爱的琼鼻笑着说:“还是我家小娘细心。”

    小娘的脸皮薄,虽说她和刘远只是差越雷池的那一步了,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点害臊,俏脸一红,轻着嘴唇小声地说:“师。师兄,好好说话,趁这个机会,央求老太太答应了你和崔小姐早rì重新拜堂成亲啊。”

    什么?让自己去早点把崔梦瑶娶回来?

    刘远扭头一望,只见有一扇窗突然放下。刚才好像还看到一个倩影向在窗子的后面。

    得,不用猜。肯定是那个早rì恨嫁的的杜三娘掇窜小娘来出头,刘远都有点无言了,这年头,好像嫁得越早就越风光似的,像长乐公主和清河公主,一个十二,一个十岁,都选好了夫家,而那些十六七岁嫁不出去,好像都变成“萝底橙”,没人要的剩女一样。

    以杜三娘那样sè艺双绝、曾经艳sè苏淮的花魁,至于吗?在她的影响下,小娘好像也有点急了

    大过年,刘远也不想自己过得不愉快,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应了下来,然后跳上崔府的马车,直奔崔府。

    刘远住的地方和崔府相隔不远,刘远刚打算过年时,给崔家的人送什么礼物适宜,没想到,还没想好,马车己经停下,车夫恭敬地向他禀报说,己到崔府了。

    “赏你的,接着。”刘远跳下车,右手拇指一弹,一粒金豆子飞了出去。

    “姑老爷新年吉祥,谢您啦。”那赶车的接的时候还以为是银豆子,没想到接来一看,黄澄澄的,赫然是金豆子,大约五钱重,好家伙,一打赏就五两银子,难怪去接姑老爷时,一个个车夫都想抢着去,幸亏自己发现得早,也最先揽下差事,这下发了。

    就在刘远正想走进崔府的时候,不远处又一辆马车飞奔,快到崔府门口了,那车夫猛一勒马头,“吁嘶嘶”那马一下子前两脚悬空,硬生生停了下来,刘远看到,那马车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徐”字。

    大过年的,今天都是年二十七,官员都要放年假了,现在还有人来拜会崔家的人?

    等那马车的人一下来,刘远先是楞了一下,接着马上就醒悟过来了,是徐鸿济。

    都不用询问,那高昂的头,自视高人一等、仿似站在云端俯视一切的气质,刘远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号称北方士子之首,自称才高九斗的“徐九斗”,徐鸿济,徐大才子了。

    说到底,自己和他,也算是老襟呢,他娶的崔梦真、自己要娶的,是崔梦瑶,估计他是住在长安或长安附近,老太太有点久没看到两位孙女婿了,就一起叫来看看。

    老太太不省心啊,崔梦真的未来夫婿让刘远那么一激,竟然闭关苦读,还说把婚期押后两年,气得崔梦真把自己当成仇人;而崔梦瑶差二天就拜堂成亲了,没想到李二的一道圣旨,又是让婚期押后,这次二个都叫来,不会是

    “徐兄,没想到在这里撞到你,失敬失敬。”刘远笑着上前打个招呼。

    “是你?”徐鸿济一看到刘远,双眼都瞪圆了,样子非常吃惊地说。

    他当然认得刘远,也就是刘远,让自己老脸丢尽,最后还要闭关苦读,一来感到自己的不足,二来也可以躲一下风头,免得自己被人耻笑,那张无数次在脑海中出现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不光认出,还吓了一跳。

    刘远有点感叹地说:“徐兄,没想到,扬州一别,我们也有半年多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里相遇”

    “慢!”徐鸿济突然打断刘远的话头,一本正经地说:“徐某乃饱读圣贤之书的士子,汝只是一介贱商,不要见过一面就跟我称兄道弟,免得别人听到了误会。”

    尼玛,本想都是“老襟”的份上,打个招呼,竟然是热脸贴冷屁股,刘远简直就是气炸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书呆子闭关这么久,学问有没有长刘远不知道,不过那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肯定是关起来不问不闻,只顾攻书考究,对刘远的认知,还限在那个借诗会做宣传的小商人身上,殊不知,刘远一早就今非昔比,不仅脱商为士,还由李二亲自任命,官拜六品昭武校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82 天上地下

    徐鸿济对自己还是非常有自信的,虽说在扬州受到了刘远的打击,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闭关,慢慢地,他又找回了昔rì的骄傲。

    主要是他想通了,刘远只是一个cāo贱业为生的小商贾,可能偶然会灵感暴发,或又在一些无名古卷上发现在一些奇诗妙句,其实不足为患,自己能在人才济济的北方号称“才高九斗”,占据第一才子的美誉,也不是靠吹来的,若不然,只凭自己老父仅仅一个礼部的祠部执事,哪会连清河崔氏也主动抛出橄榄枝,招自己为婿呢。

    固执的人就是这样,一旦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那自信马上就回来了,虽说还有点顾忌刘远的歪才,不过“士农工商”的观念深植徐鸿济的内心,对那些cāo贱业之人极为不屑,一看到刘远,就像看到一铊会移动的人形便便一样,臭不可闻。

    于是,一见面,马上跟刘远保持了距离。

    面对这种书呆子中的奇葩,刘远都有点无言了,看到刘远无言,那徐鸿济以为自己说中对方的软肋,心中暗暗得意,一想到崔府里面有佳人和富贵等着自己,便不理会刘远,径直朝崔府走去,心里己经暗暗酝酿着佳作,因为他的未来岳父大人,崔氏的二老爷崔涟,最是喜欢好诗句。

    “姑老爷新年好”

    “姑老爷新年好”

    “姑老爷,祝你万事如意。”

    徐鸿济还没走到崔府的前面,那些门子、家奴一个个都笑容满面、点头哈腰。那脸都笑得像一朵花了。

    这就是人上人的好处啊,徐鸿济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优越感。崔府乃天下士族之首,不知多少人想投靠而无门,自己仅仅是一个士子,连功名还没考取,可是别人挤破脑袋都进不了的崔府,自己不仅能出入自如,看看这些奴才巴结讨好那媚态,更是彰显自己的尊贵。

    虽说看不起这些奴才。往rì也没个好脸sè,不过看他们表现得那么好,再说快过年了,赏个小钱也是应该的,徐鸿济从腰间拿出装满铜钱的袋子,一脸骄傲地说:“来,给赏了。”

    “啊。姑老爷”

    徐鸿济刚拿出钱袋,那守在大门前的几个家奴脸sè大变,一下子就冲了过来,嘴里还叫着姑老爷什么的,徐鸿济心里暗想着,下人就是下人。给点小钱就摇尾乞怜,还一窝蜂的拥过来,生怕走得慢没份一样,真是没前途,心里是那样想。不过在崔府,徐鸿济也不敢太傲慢。大声地叫道:“慢点,慢点,都有,都有。”

    掏出一把铜钱,刚想打赏,没想到那几个人对他视若无睹,一下子从他身边冲过

    “姑老爷,小心啊。”

    “就是,差点就滑倒了,现在下雪,地滑。”

    “打扫那老丁也不扫干净一点,姑老爷你放心,一会我替你赏他一个耳光。”

    徐鸿济一个人拿着一把铜钱在门口,如蜡人一般站着,头上好像有两只乌鸦飞过,别提多尴尬了,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一阵讨好献媚之声,扭头一看,不由气都炸了:几个家奴真团团围着刘远嘘寒问暖,有人轻轻拨落他衣服上的雪末,还有人弯下腰,脱下刘远鞋子清理里面的积雪,很明显,刚才是下雪地滑,刘远不小心滑了一下,那帮家奴就是去搀扶他的。

    敢情刚才点头哈腰问好,也不是冲着自己,只是自己领错情了。

    徐鸿济一下子都愤怒了,自己堂堂崔氏的姑爷在这里,这帮田舍奴竟然视若无睹,跑到扶一个cāo贱业的商贾,还叫什么,叫他姑老爷?

    徐鸿济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那些家奴大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他只是一个贱商,姑老爷我在这里,简直就是没了规矩,看我不禀报崔老爷,让板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一个腿脚有点不太灵便的老门子走到徐鸿济而前,小声地说:“姑老爷,请息怒,你是二姑老爷,而刘校尉,是三姑老爷,己经和三老爷的女儿订了婚姻,交换了庚帖,当时那请帖还是小的送到徐府的呢,不过当时姑老爷你正闭门苦读,也许忘记了吧。”

    喜帖?

    徐鸿济记得,自己刚刚闭关苦读这时,第一天就有一个亲戚儿子的百rì宴,想请自己去让他的儿子沾沾才气,他不胜其烦,就吩咐下人,无论哪个的喜帖,一律扣住,无须给自己,因为自己要闭门苦读,不知道那个最得宠的崔梦瑶嫁人,也情有可愿。

    不过,徐鸿济现在不关心这件事,而是吃惊地说:“刚才你说什么,校尉?他是什么?校尉?”

    老门子高兴地点点头说:“是啊,六品上昭武校尉,皇上亲封的,还特允姑老爷着绯红官服,佩银鱼袋呢。”

    什么?六品官还特允他穿绯红官服,身佩银鱼袋?徐鸿济一下子眼睛都瞪得像牛眼那么大,他老子就是礼部执事,对礼法这些极为熟悉,自己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这是极大的恩宠。

    才半年多的功夫,一个cāo贱业的小商贾,不仅抱得美人归,皇上亲封,一举做了六品校尉,还连逾二制,着绯红官服,佩银鱼袋,天啊,这是多大宠爱,一时间,就是徐鸿济也傻眼了,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姑老爷,姑老爷,你没事吧?”那老门子小心的问道。

    “没事”徐鸿济把手里那一把铜钱伸到老门子前:“诺,过年赏你的。”

    “是,是,谢姑老爷赏赐,谢姑老爷赏赐。”那老门子又是点头又是赔笑地领了赏。

    徐鸿济心道,还是这老门子见得多人情世故。知道自己前途无限,所以特地来讨好自己。不像那几个家奴,好像目中无人,眼中只有那个cāo贱业出身的家伙。

    可是徐鸿济还没想完,只见那老门子毕恭毕敬接到铜钱后,看也不看,随手放入怀里,一边走一边叫道:“姑老爷,你没事吧。刚才老奴腿脚不灵便来慢了,你们这些家伙,手脚放轻一点,可别碰损了姑老爷”

    徐鸿济感觉,就像寒冬腊月,让人劈头盖脸泼了一盆冷水。

    就是都是姑爷,本以为还会有人看重自己。知道自己前途无量,没想到唯一凑上来的老门子,也是因为腿脚不灵便,又看到实在没人应付自己,这才凑上来的,特别是接到赏钱后。看也不看就很随便塞进怀里的动作深深刺伤了徐鸿济的心。

    很快,他就明白待遇的差别在哪里了:

    “哟,金豆子?姑老爷真是太客气了。”

    “姑老爷对小的真无话可说”

    “就是,就是,真是太慷慨了。”

    “姑老爷。姑老爷,我。我,我谢姑老爷”

    徐鸿济扭头一看,只见刘远拿出一个钱袋子,拿着黄澄澄的金豆子正在派放,那些家奴围着他,一个个笑脸如花,不停在恭维讨好着,而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心里暗生羡慕,不过脸sè上还是装着厌恶之sè,小声骂了一句:“哗众取宠,哼。”

    也懒得这里作陪衬了,大步往里面走,有了刘远那金豆子的比较,自己这一袋子铜钱就拿不上台面,难得大方一次,随手与了给守在门前不能随便乱动的守卫:“你们拿去分了。”

    “谢姑老爷”那守卫多是军人出身,并没有门子那般会说话,徐鸿济一大袋子铜钱就换了几个字,心生一丝不快,不过也无可奈何,yīn着脸径直往里面走去。

    两个姑爷头一回交锋,自己完败,还是完败在自己最想打败、最输不起的人身上。

    刘远没有什么架子,再加上最近财运亨通,小娘也有心替刘远造势,弃银豆子,改为金豆子,这样一来,就大受那些下人喜欢,其实刘远刚下马车这时,那些眼尖的门子就看到他打赏的,赫然是金豆子了,一个个,能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吗?

    散了一圈金豆子,收到无数祝福,又拒绝了一个家奴背自己进府的好意,解说自己只是滑一下,没什么大碍,这才一脸笑容,施施然走进崔府。

    要不是家主有规定,这些门子家奴都想打开中门,让刘远大摇大摇进崔府了,与徐鸿济的待遇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等徐鸿济和刘远两位姑爷进去后,那些门子家奴马上就小声音议论开了:

    “好家伙,都说刘姑老爷大方,真是吹的,那金豆子少说也有五钱,哥几个也算小发了一笔。”

    “那是,那是,你那天休息不知道吧,大管家亲自派人给他送了十几箱东西,压得扁挑弯弯的,后来有份抬东西的老四回来说,啧啧,那十几箱,全是黄金白银。”

    “这事我也听说,据说是他出的主意,老爷们狠狠赚了一大笔呢。”

    “真是人比人得怂,货比货得扔,那个徐姑老爷,平时眼高过顶,鼻孔朝天,根本就没把咱们当人看,平时又是极为吝啬,打赏都是给铜钱,都把咱崔府的下人当成要饭的了。”

    “吁,别吵,这种事不要在这里说,估计你不知道吧,他老子就是礼部一个小官,和礼部周尚书是一个货sè,顽固不化,本来就是一个清水衙门,平时又清高,该收的例银也不要,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能大方就怪了。”

    “正是,我老子教过,忠忠直直,终须乞食;jiānjiān狡狡,有煎有炒。”

    又小声议论了一会,这门子家奴才散了,不过一个个喜上眉梢,不时摸一下那金豆子,生怕掉落了一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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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刮目相看

    就是不看在赏钱的份上,一众下人还会高看刘远一眼,很简单,刘远的未来岳父是工部尚书,而崔家的二老爷,也就是徐鸿济的未来岳父崔涟,只是作了一个五品的散官,平rì好游名胜古迹、好诗好丹术,对官场没兴趣,就能量来说,二哥可比不上三弟。

    然后就是人情世故,徐鸿济跟刘远相比,被甩了九条街还不止。

    “姑老爷好”

    “姑老爷,新年好”

    一路上,崔府的那些下人一看到刘远,有时相隔很远,也屁颠屁颠地走过来祝贺什么的,谁不知这位刘姑爷出奇的豪爽,对下人也没什么架子,在下人之中口碑非常好,再说不少人己经听闻刘远大散金豆子,有事没事都跑到刘远的必经之路候着。

    问候一声,就得一个金豆子,至少抵二个月的月钱,傻子才不干呢。

    “好,新年好,新年好,来,赏你的。”刘远一边微笑着回应,一边大散金豆子,赚个一路喝采。

    家丁、奴婢、花匠、护院等等,虽说不是在清河本家,但也是家大业大,从前门到大堂,刘远原来装着二百颗金豆子的钱袋起码少了一半,一半大约就是一百颗,一颗五钱来算,一百颗就是五十两,折成银子都五百两了,果然是花钱如流水,赚得多,花得也不少。

    还没到正堂,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外面吹风下雪。萧瑟冷清,里面却是人声鼎沸。济济一堂,清河崔氏的jīng英,己俱于此,在席,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老妇人如众星捧月坐在正中处,不时出爽朗的笑声,正是被封为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崔家老太太崔王氏。

    刘远一进来,大厅内很多目光就停留在他身上。而刘远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崔梦瑶,只见她穿着一袭杏sè长裙,披着狐毛披肩,淡扫蛾眉淡扫唇,显然是经过jīng心打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有如一泓秋水。让人迷醉不己,就在两目对视的那一那刹那,刘远感到,好像整个世界,就是两个人彼此的存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不过崔梦瑶很快就娇羞地把俏脸别过一边。只让刘远看到那个好看的后脑勺,刘远突然看到一旁有人掩嘴一笑,细眼一看,也不由轻轻一笑,是崔梦真。看到自己现她,还给自己抛了一个白眼。

    寒。这小妮子,这么好笑?估计是看到她的如意郎君来了,眉开眼笑吧,真是该打,好像欠自己一大笔银子,竟然敢给自己的债主抛白眼。

    这时先行一步的徐鸿济己行礼完毕,刘远连忙走过去,笑着行礼道:“刘远拜见老太太、岳父大人和各位伯父、长辈。”

    “好,好,好,孙女婿请起吧,都是自己人,那些俗礼能免就免了吧。”老太太的心情不错,对刘远也是和颜悦sè。

    崔敬的心情也不错,笑着骂道:“老太太都吩咐了,自个找地方坐着。”

    刘远闻言连连称是,站起来一看,只有下的有一个空位,崔府是天下士族之,那些礼数不知多严,哪能随便乱坐,十有**那个位是自己的,刘远也不客气,走到哪里坐了下来。

    唯一不太爽的是,坐在自己上的,就是那个自视过高的徐鸿济,这也没办法,崔梦真比崔梦瑶大,变相地,在辈份上徐鸿济也压了刘远一头,等刘远坐下时,徐鸿济好像有点厌恶的往旁边挪了挪,把两人距离再拉远一点,好像还是当刘远是会移动的人型便便一般,对于这种迂腐的人,刘远也懒得理,你躲你的,我坐我的,躲远一点,自己也少闻一些那些迂腐之味。

    徐鸿济对刘远不感冒,而坐在一旁的年青人却对刘远礼待有加,看到刘远坐下,笑着说:“妹夫,来,这是从清河带来的点心。”

    刘远认出,此人是崔家的长子嫡孙,崔尚的大儿子崔广,崔氏把他当成未来的一任的家主来培养,此刻他和崔氏新一代的几个男豆坐在刘远的下,估计是过着来者是客的道理,刘远和崔鸿济虽说都是崔氏的女婿,不过二人因不同的原因,都还没有拜堂成亲,按理说,那还是客,所以就位居崔广的上。

    要是二人拜完堂,那就算是半个崔家人,地位一下子就缩水一半,只能坐在末位了。

    崔广这般热情,倒让刘远有点意外,想在清河时,自己一个人在清河乱逛,也没什么崔氏子弟和自己亲近,看来是自己替崔氏狠狠赚了一笔,崔家的人对自己也看重了起来,刘远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要别人看得起,的确要有成绩给别人看才行。

    “大舅子有心,谢谢,谢谢。”刘远本想叫大堂舅的,不过崔广都叫自己妹夫了,还叫得这么亲热,明显是有意亲近,刘远也就顺势和他交好,和崔氏的未来族长交好,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坏事。

    崔广饶有兴趣地地看着刘远,老实说,这是第三次看到刘远,第一二次给自己的印象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只是没想到,也就是几个月不见,竟然生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有皇上的亲封,以一介白身青云直上,官拜六品校尉,更难得的是,他的一个主意,让崔氏收到了无数的人情,还赚取一笔估计有二十万两之巨的好买卖。

    最难得的是,皇上和皇后对他印象很好,和几位皇子、公主的关系也密切,最重要的是,他非常聪明,常有奇思妙想,连老父崔尚都对他非常看重,说他前途远大,暗暗下令让他与刘远交好。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父不说。崔广也心知胆明:崔氏有三子,崔尚、崔涟、崔敬。除了崔敬只有一女,老大崔尚和老二崔涟的繁殖能力不错,崔尚有四子,崔涟有五子之多,未来家主之争,虽说别的房也有一二个厉害的角sè,不过暂时不足为患,崔涟虽说无心官场。不过生了一个极为出sè的儿子崔仁,算得上是犬父虎子,他得到不少长老的支持,暗暗有争夺下一任家主的苗头,如果崔广能与刘远交好,那就相当于获得崔敬这一势力的支持,继任家主。自然是顺利很多。

    待刘远坐下后,崔广小声地说:“妹夫,我有个相好,看中了金玉世家那件,可惜己售馨,不知有没有办法呢?”

    很聪明。如果一开始就给别人好处,别人也会jǐng惕的,还不如拉近关系,慢慢图之。

    “大舅子说话了,就是有问题也要变作没问题啊。到时打上我的名号去拿就行了。”

    “那太感谢了,到时一定重酬。”

    “别。未来的舅夫人能看上,那是金玉世家的福气,说钱银什么的就俗了,就这样,要是说钱的,那不好意思,没货。”刘远一本正经地说。

    崔广微微一笑:“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付一眼,然后哈哈一笑,那关系一下子就亲近来了。

    “你们这二个小家伙在说些怎么啊,怎么这么好笑的?”刘远和崔广的举动引起了崔老太太的注意,坐在上面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来妹夫随便聊聊而己。”老太太话,崔广连忙站起来行礼回道。

    刘远也站起来说:“回老太太的话,就是向大舅子讨教讨教。”

    老太太高兴地说:“坐下,坐下,今儿也算是小团年,一家人聚一下,毕竟皇恩浩荡,过年要到宫里过,大过年的,你们也要在家里过,若不然别人说是崔氏仗势欺人,大过年的都不让女婿陪家人过了,现在那些俗礼,能免则免了吧。”

    刘远和崔广连连称是。

    难怪这个时候老太太让自己来,原来是顾忌这个,不过这也是道理,总不能过年扔下双亲,跑到岳父哪里过吧?

    老太太看着刘远,有点感叹地说:“小远,真是每一次见你,都感觉不同,每一次见你,都有惊喜,对了,听小瑶说,你现在己经做官老爷了,对了,是正六品上昭武校尉,不错不错,没想到,我崔氏也出了一个武将,怎么来看老身,不把官服穿上的?”

    刘远连忙起立说:“回老太太的话,不是官大官小的问题,而是今天是家人团聚的rì子,这是回家,不是办公听差,自然是便服最为妥当。”

    “有道理,倒是老身矫情了,老实说,这凤冠霞帔穿着,还没自己那衣裳舒坦呢。”老太太看着自己穿得花团锦簇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崔敬连忙赞道:“母亲大人,其实你穿起来很有jīng神,很妥当。”

    “哦,是吗?呵呵呵”老太太闻言又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一旁的众人,也连称好看,逗得老太太笑脸如花。

    徐鸿济有点复杂地看了刘远一眼,实在没有想到,当时的一个小掌柜,现在不仅和自己平起平坐,还比自己先入了仕,好像踩到了狗屎运一般,没听到有什么作为,竟以一介白身扶摇直上,不仅官拜六品昭武校尉,还能逾制身着绯红官服,腰戴银鱼袋,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儿郎来说,简直就是威风八面。

    敢情,自己的十年寒窗,也比不上他了,十有**是靠着崔氏上位的,不过幸好,自己也有这个机会。

    把眼光收回的时候,徐鸿济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装什么装,穿着官服,骑着高头大马,在长安放马而行,那是何等的风光估计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不敢穿而己,要是自己现在有了功名,哼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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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自作主张

    就在众人热聊的时候,有下人在堂上堆起了火,很快,二被塞满肥鹅、缝了肚皮的羔羊架在上面轻轻地烤着,随着火苗的跳动,一股迷人的肉香就在大堂上弥漫。

    这时是宴会开始的前奏,在名菜“浑羊殁忽”烤好的时间内,正是交流、游戏的好时间,可以猜暗谜、投箭壶、下棋、吟风咏月的好机

    崔广和刘远聊得火热,而徐鸿济也不寂寞,以他的才名,吸引了三四个崔氏的至亲弟子跟他交流、请教学问,毕竟他那北方第一才子的名头就摆在哪里,简直就是士子中的偶像人物,自然有不少捧他场子的

    坐在上面的崔涟看到自己亲自挑选择的女婿这么受欢迎,特别是那些崔家的小辈对他唯唯诺诺,更是让他高兴,徐鸿济越是出sè,那就证明自己越有眼光,看看徐鸿济,再看看刘远,突然想起自己的未来女婿曾经败在刘远的手下,从而闭关苦读,连婚礼都推迟了,现在看到徐鸿济一脸自信,有心替他挽回声誉,不由笑着说:

    “母亲大人,不如趁现在济济一堂,让那些小家伙吟吟诗,一来可以热闹热闹,二来也看看他们的学问有多大的长进?”

    崔老太太笑着说:“你们闹吧,老身在一旁看着热闹就好。

    “大哥,你意下如何?”

    崔尚笑着说:“好,此计甚妙。”

    “父亲大人,让姐夫不要参加,他号称北方第一才子,要是他也参加了,我们都拿不出手了。”崔尚的话音一落,他的小儿子崔德就大声提议道。

    “对对,徐姐夫不要参加,刘妹夫也不要参加,他可是连第一才子都打败过的。”

    几个小的都在吵吵嚷嚷·好不容易有一个出头的机会,要是徐鸿济和刘远二个都参加,他们自然就是作绿叶的份了。

    刘远只是笑笑,而徐鸿济面sè大变·他生平未尝一败,没想到在扬州输得要跳水,这让他引为奇耻大辱,现在被人当众揭他的伤疤,简直就是让他感到难堪,这里要不是崔府,他恨不得马上就站起来·再与刘远论个高低了。

    听到小辈们在吵吵嚷嚷,老太太喜欢热闹,也不训斥,崔敬笑着说:“大哥,那就只让小辈们参加,反正上元节还是要好好再聚上一次,到时再让他们两个好好切磋一番。”

    崔尚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刘远和徐鸿济一眼,然后笑着说:“那行·就把出彩的机会留给小辈们吧,两位崔氏的女婿暂且不参加,不过·也不能闲着,就让他们各自挑出一认为好的诗点评一下,也算是提携一下后进吧。”

    “长辈有令,鸿济不敢推迟。”徐鸿济闻言,马上应允下来。

    刘远也笑着说:“我亦无意见。”

    崔涟的儿子崔仁笑着说:“请大伯父命题。”

    崔尚是清河崔氏的家主,像这种命题的权利,自然是在他手中,崔敬闻言点点头,也不客气,略一思索·马上就有了主意。

    “这次命题特别点,就以丨忠孝自古两难全丨为题,亦为起句,诸位自可畅所yù言,孙字辈全部要参与,新年讨个彩·只奖不罚,表现得最好的,月钱翻倍,起居饮食、假期亦可翻倍。”

    有假期、有银子、吃好住好,崔府的小辈们一下子来了热情,准备在一众亲友前好好出一把风头。

    只是,一句话作起句也亦作命题,大大限制了创作xìng,而还是一个选择式的新命题,也挺有难道的。

    “伯父大人这命题限制过多,不宜挥啊。”徐鸿济一边品着酒,一边摇头晃脑地说。

    刘远心中微微一动,也没说什么,反而对崔广笑了笑,那是鼓励的笑容,崔广也对刘远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崔广、崔仁、崔德这些小辈开始在搜索枯肠,刘远看到,崔敬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转了出去,不一会,有一个下人在刘远耳边提示崔敬在院外的走廊等着自己,刘远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岳父大人,不知请小婿来有何吩咐?”刘远看到崔敬,虽说有点不情愿这个又小气又好sè的老小子打交道,不过看在崔梦瑶的份上,那一声岳父大人还是要叫的。

    不是哪个做父亲的,都能教出像崔梦瑶那样优秀的女儿,看在他辛辛苦苦地“种花”,最后让自己摘了,说啥也得让着他三分。

    崔敬笑着说:“你给小妹,也是崔才人修理的饰,我找了个机会,托人送到了,她看到饰后非常高兴,没想到破玉还能重修,特别是那饰的功能更是让惊喜,一到手就爱不释手,对你赞不绝口呢,最近得到消息,皇上回心转意,前晚还召小妹到甘露殿侍寤,这些全是你的功劳,崔氏得为你记一大功。”

    “哪里,哪里”知道自己的作品得到别人的赞扬和厚爱,刘远表面一脸谦虚,不过内心不是一般的得意。

    赚钱只是其次,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的作品受于别人赏识,一件饰作品所赚的银子,或许很快就会花光,但一件jīng美绝伦的饰,那可是会流芳百世的,而制作饰的技术,也会被后人所铭记。

    崔敬继续说:“崔才人心情很好,她说你也是崔氏的人,自家人,工钱就不给了,不过赏了你两样东西,作为你过年的礼物,一件是一株千年人参,而另一件是三瓶高丽旬上贡的雪参养颜丸。”

    这大门大族的就是好,知道做小的不易,自己做崔才人的那件“花好月圆”也不易,先不说做无缝拼接有多难,就是做好简易版的小箫,还得用七孔玄音法一一定位,控制每个音符,当时为了测试,那嘴巴都吹得有点肿呢,再说拿回来的是一块破石头,可是送出去的,却是一件完美的饰,像金、银、宝石等,刘远可是搭出不少呢。

    不过也好,从宫里赏出来的人参,还是号称千年人岁,肯定很值钱,而那高丽旬进贡的雪参养颜丸,一听也像是高档货。

    应该不会亏吧。

    刘远搓着双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实在太客气了,那些东西好像用不上,真是让她破费了。”

    “对”崔敬点点头说:“你年纪尚轻,年壮力健,自然无须进补,免得虚不受补,而雪参养颜丸也是女儿家所用之物,你用不上,所以,我都替你处理掉了。”

    “啊”刘远瞪大双眼道:“帮我处理掉了?没了”

    “嗯,千年人参就孝敬了老太太,她刚好用得上,到于雪参养颜丸,就说你送的,全给了梦瑶,怎么样,老夫这样安排,你没意见吧?”崔敬一脸“和颜悦sè”地问道。

    尼玛,那是老子的东西,还没照面你就全替老子处理掉了,那好处敢情转了一圈还是全落在你们崔氏一家的手里,那个雪参养颜丸,有三瓶之多,你也不用一股脑全给你的女儿啊,我家里还有两个呢一¨

    这老小子,老是跟自己过不去。

    “岳父大人安排得太妥当了,小婿没意见。”刘远内心郁闷得要滴出水来,不过还是一脸感激地说。

285 羸得太易

    285 羸得太易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4456

    崔敬辛苦种的“花”,自己摘了;而自己好不容易种出的果,崔敬给摘了。

    得,又算打个平手吧。

    刘远还真拿这个老小子没办法,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斗法,不过一直都是他占便宜的多。

    就在刘远想着怎么开口跟崔敬说自己和崔梦瑶拜堂成亲的时候,崔敬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刘远,老夫有几句话还是要点醒一下你。”

    “岳父大人请直言。”

    “士农工商,这是不变的定律,你好不容易才脱商为仕,虽说没有成为想像中的文官,但也有功名在身,诚然,你有一手令人惊叹技艺,但也不能过多在别人面前显『露』,以免打上匠师的名号,工匠虽说比商人高一等,不过还是被人看『cāo』贱业之人,传出去,对你的仕途大为不利。”崔敬苦心婆心地劝道。

    当你没能力去制定规则或改变规则时,你只能尊重规则,没有把握的抗争,不仅徒劳无功,还会枉送『xìng』命,当然,对崔敬来说自古使然,没有必要去改;而刘远则是没权没势,也没惊天的武艺或力量,就是想去改,也无能为力。

    “岳父大人,那帮别人修补首饰这些,是不是也不能做?”

    崔敬『摸』『摸』胡子,一脸理所当然地说:“这个当然,如果没必要,最好不要碰,你现在年纪尚轻,人也算jīng明,再加上我们清河崔氏的能量,仕途自然不可限量。”

    “哦。长孙皇后托我修补一件首饰,修到了一半。我明天让人给她送回去。”刘远一脸“受教”地说。

    “什么?”崔敬大吃一惊,焦急地问道:“什么?皇后娘娘找你修补首饰?”

    刘远点点头说:“嗯,是长乐公主她们送来的,岳父大人说得对,为了仕途,不能修,最好碰都不碰,我明天找人给她送回去。”

    崔敬忍不住轻敲了一下刘远的头。没好气地说:“别给老夫装犊子,赶紧修,有多好修多好,皇后娘娘的东西,可不能马虎,对了,修好后。拿来给我,我让你姑姑给皇后娘娘送去,这样一来,也可以借机亲近。”

    “这些不是贱业吗?还做?”

    “那也得看情况啊”崔敬白了刘远一眼,明知他在闹小孩子脾气,不过看在宫里做才人的妹妹份上。又好气又好笑地哄着他说:“英雄莫问出身,刘皇叔还是鞋匠出身?我清河崔氏也不嫌弃你是一个商贾出身呢,对吧?人生处世,最重要的上进、变通、果断,记住。做好了,你就送来崔府。让你那做才人的姑姑也能在皇后娘娘而前『露』『露』脸。”

    不嫌弃?

    说得比唱还好听,要不是种种误会,再加上崔梦瑶的无代替代『xìng』,估计刘远此刻早就人间蒸发,哪里还站在这里,在清河之时,为了让自己把身边的小娘和杜三娘赶走,那老小子还把自己关起来,不给吃不给喝的,要不是自己的行李里有吃的和喝的,估计就真的做chūn儿口中那个“兔子”了,他的话,刘远最多只信一半。

    刘远马上趁热打铁地说:“那岳父大人,那我和梦瑶的事........”

    “过完年,我再找个高人择个良辰吉rì,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崔敬半真半假地应付着。

    没有确切的消息,回去后,估计小娘和和杜三娘又得失望了,刘远也没办法,快过年了,现在想『cāo』办也『cāo』办不了,只好郁闷地应了一声。

    又随意聊了几句,崔敬摆摆手说:“好了,我们出来有点久了,回去吧。”

    ........

    刘远回去的时候,只见案几上己经放着几首己经写好的诗,崔尚等人一边看,一边评头品足,偶尔发现佳句,还会小声诵读出来。

    “三弟,小远,你们翁婿两人聊什么这么久?”崔尚看到二人走了回来,有心打趣地说。

    “没人,只是听岳父大人教导。”

    崔敬笑了笑:“大哥真会开玩笑。”

    “好了”崔尚笑着说:“现在家中的子弟差不多都写完,小远,你去案几哪里挑一首你觉得有意思的诗点评一下,也算是提携一下族中的后进。”

    “不敢,谁不知崔氏的子弟,有名师大儒口传身授,一个个都jīng通文墨,指点谈不上,最多就是切磋一番好了。”

    刘远客套了一下,也不再矫情,径直走在那案几上面,认真地看起那些诗作来,而由崔尚亲自点名的徐鸿济,则一早就在认真的挑选,看样子是准备好好地出一番风头了,看到刘远也走了过来,把脸转到另一边,不看刘远,不过倒是向旁边退了一点,算是给刘远空出一块地方。

    也不知是有意相让,还是实在不愿和刘远走得太近。

    刘远看着那些诗作,心中不由暗暗点点头:虽说时间不多,命题也有点苛刻,不过有名师大儒指点,再在崔氏长辈的悉心栽培下,那作出的诗的水平不差,还有二首写得还不错的佳作,不过内容就径直分明。

    自古忠孝两难全,用这个作题,也作为诗的起始句,除了在“忠”和“孝”中选一个为题之外,也限定了所写的,也一定是七言绝句。

    案几上的诗作也就那十多首,在这当中还有那些不服输的女子也写了几首进来,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徐鸿济看了刘远一眼,生怕下手慢让刘远抢去一样,一下子就抄起了一篇诗作。

    刘远笑了笑,也拿起了自己的一篇诗作。

    “回伯父大人,鸿济己挑好了。”

    “刘远也准备好了。”

    崔尚三兄弟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到两人都准备好。崔尚高兴地点了点头:“那好,两位贤婿可以开始了。”

    “我先来!”生怕刘远抢了自己的风头。徐鸿济马上抢了个头彩。

    “徐兄先请。”刘远一脸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看这个徐鸿济准备怎么发表他的理论和见解。

    崔涟大声地对那些子侄说:“好了,都静一下,好好听一下鸿济的点评,对你等也大有裨益。”

    一时间,正堂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就是角落里烤着浑羊殁忽的二个厨子。也放轻了手脚,生怕破坏了里面的气氛一样,徐鸿济嘴角『露』出笑意,整个人好像一下子也神采飞扬起来,对他来说,最喜欢就是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

    “忠孝自古两难全,

    万事自是忠字先。

    天子有令自不辞。

    四境有忧心似煎,

    一颗丹心朝君王,

    满腔热血谱忠坚,

    不求赫赫威名显,

    羸得美名寄堂前,”

    念完自己最欣赏的诗作。徐鸿济摇头晃脑说:“这首诗,在忠和孝的大是大非之前,选择了,这是徐某首选的第一要素,古语有言。天、地、君、亲、师,君在“天地”之后。又在“亲”之前,圣人也是道出“君”比“亲”更为重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就是换种说法,没有国,哪有家,当国家需要你的时候,自是有问题、有危难要你挺身而出之时,好男儿,无论内忧、或是外患,自应挺身而出,为国洒热血,为己赚功名,这首诗,把一个热血忠君的少年郎描述得淋漓尽致,看到这首诗,不由想起吐蕃、吐谷浑、高昌、高句丽等到未臣服之夷族,徐某虽说是一介书生,也恨不得披甲上马,追随我大唐之铁骑,驰骋天下。”

    徐鸿济稍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综上所述,这首诗设词用句不够老练,水平也算一般,但是真情流『露』,行见激情,字见忠心,以徐某之愚见,此诗可作这次比试之首。”

    一席话,说得大义凛然,铿锵有声,不仅解释了他选择这首诗的理由,还把诗里的意境还有感情都一一表达了出来,好像伯马遇到了千里马一般,众人都听得有点呆了。

    刘远清晰地捕捉到,崔涟的表情略显失望,而崔尚和崔敬两个对望了一眼,接着又若无其事把目光移开,刘远知道,这轮所谓的比试,自己羸了。

    其实,从徐鸿济在案几上抽起这首诗时,刘远就知道,徐鸿济说得再好,在有心人眼里,他只会是一个失败者。

    看似是一场游戏式的点评,其实,这是崔府对两位姑爷最后一道考验,看两人的内心,是“忠”还是“孝”,忠的,自然是忠朝廷、忠皇帝;而“孝”则是爱家护宗族,像清河崔氏这种士族,在他们心目中,自然是把宗族放在第一,现在李二跟士族的矛盾,其实就是“王权天下”还是“士族天下”之争。

    什么皇帝,要是不附合宗族的利益,马上就是作反的,像打仗之时,通常都是一个将军,领着自己本族的子弟冲锋陷阵,生死与共,特别是在军队,外姓的将军很难驾御非本族的士兵,除非他们是心甘情愿,就像崔敬,以前也说过,很欣赏刘远的一点,就是明明是宗族负了他,等到他有能力时,也不去报复。

    这是心中有宗族的美德。

    李二虽说是大唐的君王,但也是暗暗威胁士族壮大、发展的一个潜在敌人,现在徐鸿济还在口口声声在宣传忠君爱国,还不是抓只老鼠放在自家的米桶里面吗?

    据说他老子是礼部的一个小执事,和那周顽固是坐同一条船的,心里脑里想的,都是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思想,估计是把那直脑筋遗传给他了,学问jīng深而人情世故浅薄,说话也不看环境和对象,光是敢自称“才高九斗”就知了,虽说够霸气,其实也可以看作小看天下人,把天下的读书人都当成傻瓜了。

    用现代的话来说,那叫iq高,eq低。

    刘远摇摇了头,他这叫未战先输,自己可不像他那样死脑筋,不过,这羸得也太容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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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介绍:
一个优秀的首饰技师,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唐朝一个苦逼的学徒身上
一间生意淡薄、濒临倒闭的金店
一个游手好闲、水平一般偏偏又脾气暴躁的师傅还有二个谈不来的师兄
最惨的,还签了一份打死勿论的学徒契约
幸好,还有一个美丽又对自己暗生情愫的小娘
刘远还没决定以后的路
没想到一夜剧变,两个师兄杀了师父卷了黄金细软跑路
留下一个负债累累的烂摊子
欠下的货款、借下的债务、快要到期的租金等等,让小娘无计可施
要抄家、变卖家产?
满唐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满唐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满唐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