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冤魂不散的程妖精
马车内秦寿一脸沉思的表情,小羔羊心惊胆颤地坐在车厢里,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同样露出心惊胆颤的表情,马车似乎一路没有停止过劈里啪啦声,特别是车顶叮叮咚咚声连绵不绝,外面传来百姓们凌乱不堪的叫骂声。
秦寿表情蛋定一副荣辱不惊,颇有老憎入定的姿态,对于外面之事不闻不问,这些事他早就习惯了,城管府新法规一出台,秦寿就收到不少热心的百姓送水果礼,每次回家秦寿总是满载而归不缺水果这玩意。
秦夫人为此还埋怨秦寿乱花钱,每天卖这么多水果回家干啥呢?殊不知这些水果全是百姓砸车用的,最倒霉的还是帮秦寿赶车的车夫,鸡蛋烂菜叶挂满车厢省回买菜钱,至于车夫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噗通…噗通…七八个拳头大的鸭梨扔进车厢内,荷叶忽然惊呼一声,一个鸭梨砸到她的小玉足,精致金丝高头履顿时缩了回去,看来小羔羊对自己身边婢女也不差,连鞋子也是镶金边的。
小羔羊顿时怒了,这些刁民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小羔羊气愤不已地说道:“荷叶,你怎么了?没事吧?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袭击官车,反了不是?寿哥儿,你拉着玲儿干什么?”
秦寿一手拉着冲动的小羔羊,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小羔羊,百姓们如此热情我们打扰他们干啥呢?每天免费赠送水果不好吗?瞧瞧,去见干外公的水果百姓们都为我们准备好了,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坐,坐!”
秦寿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城管老大的马车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现在这些待遇还是小儿科,比起城管府每天收到的菜,算是小巫见大巫了,秦寿厚颜无耻地收起滚进来的鸭梨,专挑个头贼大的鸭梨用车厢内准备的空布包扎起来。
秦寿把包扎好的鸭梨慎重其事地送到小羔羊手里,郑重其事地说道:“羔羊,这是寿哥儿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莫要跟寿哥儿我客气,这可是寿哥儿我第一次送礼的,哎哎,羔羊,你哭什么呢?”
小羔羊美眸泛转着盈盈泪光,这鸭梨礼轻人情重啊,小羔羊捻起华丽宫衣袖口抹着眼角泪水说道:“没,没,玲儿这是喜极沥哭,寿哥儿,谢谢你的礼物,玲儿很高兴,这是寿哥儿第一次赠礼玲儿!”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汗濂地看着两位深情款款的痴男怨女,这位未来驸马爷果然是够无耻的,借花献佛还说得头头是道,最可恶的还是秦寿的甜言蜜语,把小羔羊公主智商下降到0,难道是又是鸭梨惹得祸?
秦寿一手抓起小羔羊的玉手,深情切切地说道:“小羔羊,不用客气,这是寿哥儿应该的,记住这鸭梨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吃,连你那个…嗯哼,也不能给,这可是寿哥儿一片心意,小羔羊,知道没有?”
小羔羊在秦寿抓住玉手瞬间羞红俏脸,低垂着脑瓜难得地变声成绵羊音:“嗯~~知道了,寿哥儿,你放心,玲儿一定会小心保管的,对了,父皇拜托玲儿向你求购一套家私,款式要精美,最重要还是要比李伯伯他们早完成…”
小羔羊这时才想起李老大的交代,把李老大的诸多要求细说一遍,整体大概意思就是既漂亮又要有观赏性,最重要的还是速度要快,赶在大唐四人帮面前完成任务,很艰巨的肥羊任务啊!…,
秦寿沉默了,大唐四人帮向自己求购家私,消息向来都是没有泄露的,秦寿也不认为大唐四人帮在家私还没有完成之前,会这么卖力帮自己四处高调宣传,李老大之所以知道肯定是秦府里混进的间谍!
‘该死的间谍!’秦寿对这位奉旨做间谍老兄无可奈何,抓到又怎么样?赶出去?只会激怒李老大,百分百会派更多间谍在自己家里蹲点,典型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装傻扮懵?奶奶滴,玩斗智斗勇游戏吗?
‘这李老大想干啥呢?监视还是咋滴?’秦寿有些苦恼地挠着头,被人关注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特别是大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喜怒无常的天子,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秦寿只想过着醉生梦死的富二代生活,可不想跟太多历史名人接触,程妖精是个意外!
秦寿刚想到程妖精,马车外面顿时响起程妖精大嗓门的喝骂声:“呔,大胆刁民,活腻了是不是?官家也…呸呸…老流氓我也敢扔?那个王八蛋扔的臭鸡蛋?你,你,还是你…混账,莫跑!”
“老流氓?!这长寿老妖精还真的是冤魂不散啊!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缘粪啊,缘粪!”秦寿有些愕然和颇感意外,自己似乎跟这位流氓老丈人总是缘粪不清,正应了那句老话,王八对绿豆一个一个准。
程妖精踩着哐当贼响个不停的脚踏车,追上马车后大手搭上车窗,揭开窗帘伸头进去说道:“贤胥,贤胥,哇嘎嘎,你这是打哪里去…小羔羊?!哟呵,你个小娃干啥呢?怎么老是缠着老流氓的女婿?”
小羔羊无所畏惧地冷哼一声,杏子眼鄙视着长相随心所欲的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本宫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你管!什么你的女婿,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厚脸皮!”
程妖精怒极反笑地怪叫一声,啧啧有声地说道:“哟呵,啧啧…好你个小娃娃,难道你们李家脸皮就这么厚?抢人还抢出理由来了?贤胥,难道你想脚踏两条船还是咋滴?老流氓我今儿警告你,你们秦家大…哎呀!!”
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迅速地消失,哐当…外面传来脚踏车倒塌声音,程妖精骂骂咧咧地破口大骂着,秦寿冷汗无比地听着马车外的吵闹声,这老货还真的是超级活宝,一大把年纪的人还保持老顽童的心态实属难得。
秦寿憋眼瞧见小羔羊气鼓鼓的模样,绝对不能让她暴走,秦寿顿时千方百计地哄着说道:“小羔羊,莫恼,没事,别听那老流氓瞎扯淡,寿哥儿我现在是一碗水平端,谁也不偏袒谁,乖,给爷笑一个!”
小羔羊在秦寿百般讨好之下,整个芳心犹如擦了蜜般,嘟起粉唇不依地撒着娇,粉拳敲击着秦寿的胸脯,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抿嘴偷笑着,眼神有些羡慕地看着小羔羊和秦寿打情骂俏的模样。
“贤胥,她不笑,老流氓给你笑一个,嘿嘿…哎呀!!”阴魂不散的程妖精忽然又窜进头,咧嘴嘶牙地嘿嘿声笑着,随心所欲的脸孔笑得十分狰狞,两颗大门牙雪亮雪亮的,秦寿二话不说抓起一个鸭梨扔了过去,毫无防备的程妖精惨叫一声消失不见。
哐当~~窗外又传来脚踏车摔倒声音,小羔羊目瞪口呆地看着没事人的秦寿,似乎刚才只是小儿科一般,小羔羊久久难以言语,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掩嘴一副咂舌无比的表情,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实在是太帅了!…,
马车到底目的地后停在秦王府门口,赶马车夫手脚并用地收拾马车边残留物,这些都是热心肠的街坊百姓赠送的,赶马车夫又省回买菜钱了,看来跟着大人混还真的是不愁吃喝穿,瞧瞧,廉价布匹都扔来一匹了,晚上可以叫自己婆娘缝制几套衣裳了。
赶马车夫收拾完车厢外残留物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公主殿下,秦王府到了!”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身为下人没有资格去见大唐超级门神,两位宫女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和小羔羊起身,郁闷无比地捡起车厢内的鸭梨打包起来,超级门神可不是她们小宫女想见就见的,就算是三品大官想拜访都要经过门神的同意。
秦寿揭开马车前帘布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打包好的鸭梨看了眼赶马车夫说道:“嗯,周彬,辛苦你了,这点小钱拿去买酒喝,哟呵,今儿收成不错嘛!布匹都来一匹了,好,好,呵呵…街坊实在是太热情了!”
赶马车夫周彬双目放光,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接过秦寿打赏的10文钱,涕感泪淋地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小人不苦,小人有如此待遇,还是拜大人所赐,小人天天盼着这样的生活!”
赶马车夫周彬确实是大丰收了,马车中间加装了一个大箩筐,里面装满愤怒的街坊百姓赠物,买菜买水果钱都省回来了,特别是水果,这可是有钱人家吃的**奢侈品,现在他小日子过得贼滋润的。
秦寿一手搀扶着小羔羊走下马车,没办法啊,小羔羊累赘的拖地宫衣实在是不方便下车,这宫衣好看是好看,就是设计得有点扫把形象,难怪长安城内街道总是那么干净,想想成百上千拖地裙装来回走的情景,免费的清洁工啊!
程妖精推着残残破破的脚踏车追赶而来,大嗓门大声地哟喝着说道:“贤胥,贤胥,你丫的不地道啊!哪有像你这样对待老丈人的?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寿鄙视地朝老流氓竖起中指,我行我素地一手牵着小羔羊的玉手,一手拿着打包好的鸭梨走向秦王府,丝毫没有理会老流氓程妖精的叫喊声,直气得程妖精一边蹬着大脚板,吹胡瞪眼地瞧着秦寿走进秦王府。
秦王府的家丁见到秦寿和小羔羊并没有阻拦,秦寿身为秦叔宝的干外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已知晓,何况秦叔宝曾经有令干亲一家人来去自如,虽然他们不怎么认识秦寿,程妖精他们可是认识的,程妖精的女婿不就是秦叔宝的干外孙吗?程妖精大喇叭似的嗓门那么大声,他们又没有耳聋。
秦王府管家在大院里安排着下人的工作,刚转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造访的来人,秦寿牵着小羔羊金童玉女般穿梭进入大院,可惜了程妖精这位大号电灯泡,随心所欲的脸孔破坏了此时优美的场景。
程妖精野蛮地撞开前面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金童玉女,大咧咧地厚颜无耻说道:“管家的,速速带路去见叔宝兄,哎呀呀,好久没来拜访,此地还真的是越来越来幽雅了!嗯,不错,不错,比起老流氓家略输一筹!”
秦王府管家直接过滤程妖精的话,貌似程妖精每次到来总是没有好话,秦王府管家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说道:“小人见过卢国公爷,小少爷,公主殿下,老爷刚起身,诸位请随小人来,这边请!”…,
秦寿竖起中指恶狠狠地鄙视着程妖精,这老人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脸皮厚,小羔羊有样学样地竖起象牙玉般的中指,张牙舞爪地怒视着程妖精,恨其破坏难得的气氛,小羔羊恨不能一脚把这老电灯泡踹出秦王府。
程妖精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秦寿:“哎呀呀,贤胥啊,你这样不厚道,老流氓的闺女都白白便宜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老流氓闺女的一片痴心啊,瞧瞧你现在,趁老流氓闺女不在就勾三搭四起来了,不地道啊,你这是…”
秦寿不耐烦地加快脚步,怎么就没有发现程妖精这么婆妈的?秦寿一边走一边竖着中指鄙视程妖精,小羔羊愤愤然地怒视着程妖精,当然小羔羊也懂得适而可止,没有激怒大唐无赖程妖精,这家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妖精,打人可是不分轻重贵贱的,性格跟他相貌一样,都是随心所欲的。
秦王府管家冷汗连连地加快脚步,说真的连他也受不了程妖精的唠叨,还是赶紧带完路闪人吧!这老货惹不起躲还是躲得起的,秦王府管家开始为秦寿感到悲哀了,摊上这位老丈人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秦王府管家带领着三人左窜右窜,顶着程妖精长舌妇似的噪音,最终走到如愿地走到门神休息的厢房,秦王府管家颇感如昔负重地松了口气,轻敲厢房门说道:“老爷,老爷,卢国公爷,小少爷和公主殿下前来拜访!”
程妖精紧随其后来到厢房门口,撒起大嗓门大声央央着说道:“哎哎,你这个管家也真是的,少来文绉绉的,老秦,老秦,老流氓和你干外孙来看你来了,喂,喂,老秦,咦?睡着了吗?”
厢房里面门神秦叔宝躺在病床上,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难免苦笑一声,当听到秦寿这个干外孙也来了,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呼喊一声:“咳咳…老货,你才睡着了,进来吧!”
秦王府管家闻言推开厢房门,扑鼻而来一阵浓浓的药材味道,看来门神秦叔宝还真的是依靠药材延迟伤势,秦王府管家如息负重地告退一声,躬身行礼完后转身离去,他实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折磨。
秦寿毫不客气跻身进入,直把毫无防备的程妖精挤退一边,一手牵着满脸得意之余又显得彷徨的小羔羊进入厢房,直把程妖精气得吹胡瞪眼的,秦叔宝在里面程妖精收敛了不少,毕竟里面是他程妖精至交的半师半徒酒肉损友。
小羔羊心情有些紧张地紧随着秦寿后面,此时想不紧张都不行了,里面可是秦寿干亲的外公啊,要是不喜自己那就麻烦大了,貌似程妖精跟他比较要好,不知道他会不会偏袒程妖精这边。
秦寿牵着小羔羊走到满脸病态的秦叔宝身边,瞧见秦叔宝满脸病态微笑看着自己,秦寿颇感心酸惭愧地低下头,这位迟暮老人就是他心目中一直所崇拜的大英雄,可惜岁月不饶人如今变成迟暮老人。
秦寿双膝跪地满脸惭愧地低着头,眼眶硬挤出两滴真诚的泪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寿儿见过外公,最近公务繁忙,一直抽不出时间前来看望,今日不请自来,还望外公恕罪,原谅外孙不孝!”
不管自己便宜老妈子有没有搭上秦门神远房亲戚关系,就凭秦门神这位大唐英雄都值得自己一拜,何况秦门神还是救过自己一次,当初闯下离天大祸,要不是秦门神亲自出马,那些大臣们会那么便宜放过自己?…,
战乱时期失散妻儿一直是秦叔宝心中之痛,如今有干外孙也算是抵了他心中之痛,秦叔宝满是欢喜地说道:“呵呵,寿儿,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莫要多礼,唉…有心就好,有心就好,最近都在忙着什么?怎么有空也不来外公这里?”
秦寿挠着脑袋尴尬无比,秦叔宝的话确实让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睁眼说着瞎话:“这个,寿儿在忙着准备外公你的寿礼和公务,外公,新鲜的鸭梨,街坊百姓送的,贼甜的,寿儿借花献佛!”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嘿嘿声笑着,也不道破秦寿现在的囧样,他怕秦叔宝知道鸭梨的来历承受不起嗝屁了,还街坊送的?街坊扔的还差不多,现在程妖精都被秦寿拖下水了,街坊每天赠送烂菜叶让程妖精颇感恼火。
要不是秦寿是自己女婿,程妖精肯定暴起伤人的,程妖精现在有点后悔听信秦寿的蛊惑,这厮从头到尾都是满肚子的坏水,坑蒙拐骗样样齐全,还是坑你没商量那种,上当受骗四个大字盘旋程妖精脑海。
秦叔宝十分满意地收下秦寿不厚道的礼物,摇晃着惨白无血色的脸,表情责怪着秦寿说道:“呵呵,寿儿,来了就来了,破费什么?对了,寿儿,这位是?外公瞧得有点眼熟啊!”
小羔羊峭立一边,听到秦叔宝的话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偷偷地瞄了秦寿一眼后,表情难免有些恐慌起来,程妖精至今一句话未说,有点反常啊!秦寿一边替小羔羊鼓舞着勇气,不敢怎么说总不能失礼人吧?
小羔羊得到秦寿鼓舞的眼神后鼓起勇气,露出难得贤惠的说道:“羔羊拜见秦伯伯,上次凤阳阁羔羊有幸目睹秦伯伯的英姿,如今有幸在见,实属羔羊的三生有幸!当初羔羊有失礼仪还望秦伯伯恕罪!”
李老大在这里的话肯定掉眼珠,这闺女难得表现如此贤惠啊!以往都是大大咧咧的,可惜李老大无缘所见自己最疼爱的闺女贤惠一面,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讥笑的目光鄙视着两打小娃惺惺作势的样子。
秦叔宝恍然大悟地点着头,拱起虚弱的双手慢了惭愧地说道:“哦!记起来了,原来是十三公主殿下啊!老臣有失远迎,皇上现在龙体可否安康?老流氓,你今儿前来所谓何事?为兄我这酒可没了!”
秦寿一边看着秦叔宝和小羔羊夸夸其谈,目光审视着一边改了性子般的程妖精,‘这老货想干啥呢?如此安静可不像他为人啊!有阴谋,这老货什么时候智慧爆满了?奇迹啊!’
第五十六章 惹人惦记的禽兽
百花楼坐落于长安城商业正中央,典雅装修吸引不少文人离骚们纷纷驻脚,百花楼经历两个朝代依然屹立不倒,这里是高级妓院也是文人聚拢之地,比起胡商们开的妓院高级多了,有钱未必能有机会前来一睹花魁的真容。
百花楼占地面积多达五亩之地,是全长安城最大最**的销金窟,百花楼建筑高达八米左右,分上下两层模式经营妓女卖肉生意,百花楼整体结构用名贵木料建筑而成,上亭铺设隔空楼台屹立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彩漫飘飘吸引不少文人离骚们瞩目礼。
大穷鬼李恪身为分文公然逛妓院,可谓是大唐无耻榜排名最末的一位,房绿帽紧随大穷鬼李恪身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厚,当然每次出来游玩,充当冤大头的始终是房绿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房绿帽,智力这方面追赶不上大穷鬼李恪。
房绿帽一看见百花楼三个字顿时脸都绿了,高级妓院消费最低100文钱,没钱叫家长拿钱来赎人,房绿帽可是这里的名人,三番五次都是房管家偷偷摸摸拿钱来赎房绿帽回去,好面子的房丞相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娃逛妓院的糟事。
房绿帽一手拽住大穷鬼李恪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道:“恪哥儿,今儿怎么又来这里了?要不我们换换地方吧!这儿消遣实在是太贵了,小弟今儿没带够钱啊!恪哥儿,你不会最后又拿小弟在这里抵押了吧?”
经历几次惨无人道被抛弃的血泪教训,房绿帽智力上涨了一丁点,每次都是因为钱不够被大穷鬼李恪丢在这里,害得房绿帽成了这里熟客,大穷鬼李恪每次都是潇洒进去潇洒出来,现在房绿帽不得不谨慎起来。
大穷鬼李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事,恪哥我今儿不是来喝花酒的,遗爱兄,还记得恪哥儿我准备搬新王府之事?今儿就是前来宴请百花楼花魁前去助兴的,进去后闭嘴莫要乱搅舌头捣乱,走,走!”
大穷鬼李恪不耐其烦地拖着房绿帽进去,有替死鬼在这里大穷鬼李恪信心十足,谁叫房绿帽肌肉都锻炼到脑袋上面去呢?不宰你宰谁去?天生一副人肉沙包模样,出门在外赖账的必需品。
大穷鬼李恪原本还想在秦寿身上磨些钱,自己商铺地契都让秦寿坑去了,坑回点小钱花花也是应该的吧?大穷鬼李恪都准备好台词打艰苦磨钱之战,小羔羊的意外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磨钱计划。
百花楼老鸨母年已四十岁,但却保养得宜容光焕发,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少有的风骚韵味,长的千娇百媚秀眉微弯似月,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
老鸨母扭着性感的水蛇腰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嫖客们,嗲声嗲气地哟喝着某某公子老爷,一手扬着丝巾绣帕大喊着姑娘们接客了,二楼百花争艳的妓女们闻言纷纷赶下楼,你争我抢的去招呼金猪上门的嫖客。
老鸨母眼尖地发现大穷鬼李恪和房绿帽,这两位穷鬼熟客她可是记忆犹新,老鸨母尖酸地哟喝一声:“唷!两位客官,今儿可否带足钱来了?百花楼改了新规矩,进场费一律50文钱,酒水姑娘里面另算,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免费**!”
大穷鬼李恪早有预备而来,无视老鸨母的尖酸讽刺声,拱手落落大方地说道:“哦?新规矩?进场费一律50文钱?进去吃个酒还要另外收费,黑,实在是太黑了,不知这位妈妈是否晓得城管府?”…,
老鸨母听到城管府三个字顿时大吃一惊,最近一个星期来里坊府衙改成城管府后,简直就是闹得整个长安城风风雨雨的,一系列看似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法规上线,对待不守规矩的商人手段极其凶猛,打砸抢样样精通搞得110里坊商铺怨声载道的。
总之是新法规有人叫好有人叫苦,叫好的基本都是占到了地摊位的小贩,竞争对手少了,他们的货物很快销售完,赚得满盘腰贯的,叫苦的是没有占到正规地摊点和流浪商人,货物没收不说还挨了一顿暴打。
要不是皇榜和城门张贴了告示,迎接神马万国朝邦盛会,加强治安管理广告,这些小贩们肯定群起暴动,苦的还是走鬼小贩每日上演集体群奔的脚力比赛,一群饿虎豺狼城管兵后面追,为了生计想不跑都不行了。
最惨的还是青楼酒楼消遣娱乐的行业,每日1—5贯钱视生意红火判断收税,不交税的马上关门整顿,抗严执法者几乎暴揍一顿,半点人情味也没有,告官也没有用,当今天子大臣们一致认可的。
长安城有许多商铺都跟朝廷大臣们攀上关系,都乖乖上缴了,他们敢不上缴吗?程妖精可是最大的治安官,虽然程妖精有偷懒的嫌疑,可终究还是恶名挂着跑不了,不响应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不爱大唐帝国,不上缴纳税就是新法规里的偷税漏税行为!
老鸨母声音略显不足,强打起气焰辨明事理地说道:“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本妈妈正当当地做生意,每日税钱交足,没有违规占道什么的,难不成城管府还要禁止不可?”
‘有门!看来寿哥儿在城管府混得不赖,恶名四扬,今儿本王也要借寿哥儿大名,狸假虎威一次了!’李恪瞧见老鸨母底气不足的表情,此时大穷鬼李恪憋眼瞧见远处熟悉的身影,顿时心中萌生的邪恶想法。
大穷鬼李恪挺起胸脯,桃花眼眯成直线,中气十足地故意大声地说道:“哎哎,这位妈妈,莫要误会,小生只想明言,城管府秦大人可是小生的大哥,这位妈妈,可否给个面子,省去50文钱的进场费?城管府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大穷鬼李恪就差没有一副我老爹是李老大的表情,貌似他也不敢乱说,传出去的话估计李老大的鞋拔子会毫不客气,连入宾时大穷鬼李恪也想好了,派马车前来载花魁到吴王府助兴,问题是要提前打个招呼!
现在有熟悉的人过来正好趁此机会,大穷鬼李恪一石二鸟地激怒老鸨母,谁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说出身份她那里敢如此嚣张,只是顶着王爷身份去**,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层皮少不了。
房绿帽忽然间变聪明了般,一边配合着大穷鬼李恪的话,傻头傻脑地帮腔着说道:“对,对,我们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这位妈妈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有你好看的!”
老鸨母瞪大眼睛上下瞧着煞有其事的大穷鬼李恪,转眼又打量着一边每次有个老家伙打救的房绿帽,表情不屑一顾地嗤之以鼻地说道:“你们?咯咯…莫要笑死妈妈我了,就凭你寒酸样?看你们一个斯斯文文一个傻头傻脑的模样,这衣裳敢情也是借来的吧?”
大穷鬼李恪冷笑一声,故意加大语言刺激老鸨母的理智,表情嚣张而又淡定地说道:“嘿嘿,这位妈妈,萌管借来还是偷来的,今儿一句话,这面子给还是不给?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还要去见你们百花楼的花魁。”…,
老鸨母忽然怒极反笑起来,满脸耻笑地说道:“哟哟,口气还真大!见花魁?就凭你们?你今儿要是卯得出50文钱,全场消费全免了,没本事别冒出来装大头,姑奶奶我可不是吓大的,秦大人会有你这样的寒酸小弟?怎么不说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
老鸨母气焰十足地耻笑着大穷鬼李恪,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声音断了老鸨母的话,“大胆!好你个老鸨婆,活腻了?胆敢出言不逊侮辱我家少爷?来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秦光和秦宗两人刚好带队巡逻至此,发现少爷的结拜小弟大穷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楼老鸨母争吵着什么,秦光和秦宗两人闻声赶来,老鸨母的声音实在是太尖酸大声了,秦光和秦宗两人想听不见都难,特别是老鸨母出言不逊激怒了两位忠实的保镖。
四十名城管兵听到总教头的话,各个凶神恶煞地勒起衣袖冲身上前,百花楼大门顿时响起一阵凌乱的尖叫声,城管府办事闲人回避这顺口溜铭记于心,野蛮的城管兵可不会顾忌多管闲事的人照打不误。
老鸨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围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特别是四十名狞笑的城管兵缩小包围圈之下,老鸨母哭丧着脸大呼求饶着:“饶命,大人,民妇知罪,民妇知罪,民妇以后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一手推开挡路的房绿帽,走到城管兵后面大喝一声:“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给本公子个面子,暂且放过她一次!”
城管兵们晓得大穷鬼李恪是秦寿的结拜小弟,城管府刚正式成立的时候大穷鬼李恪可是冒过身影,城管兵们顿时停止了准备惩罚老鸨母的手势,峭立一边等待着秦光和秦耀两位总教头的发话。
秦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穷鬼李恪挤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挠着脑袋顿时恍悟地说道:“这个,好吧,哼,老鸨婆算你走运,我家少爷兄弟为你求情,现在收税了,鉴于你出言不逊恶意中伤我家少爷,今儿税收加倍!有意见没有?”
老鸨母哪里敢有意见?没有挨揍已经算是万幸了,在秦光的恐吓之下琴琴发抖地说道:“没,没意见,谢大人,谢公子,民妇以后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反败气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眯成一条直线地说道:“哎哎,这位妈妈啊,这进场费是不是免了?还有本公子见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
老鸨母瞧了眼凶神恶煞的城管兵,满脸冷汗地赔礼道歉点头说道:“好说,好说,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哪有什么进场费?免了,免了,这位公子,请,里面请,花魁心怡正在花楼里没有见客!”
老鸨母现在哪里敢说个不字?她没有想到大穷鬼李恪如此厉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结拜兄弟,大唐百姓现在最怕就是奉旨无恶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贵人可以不用给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给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蛮横不讲理的人。
秦王府厢房外面秦寿道浩貌然地坐在厢房护栏,丝毫不知道自己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此时正借用自己名声狸假虎威,秦寿看似君子坦荡荡的模样,一只手不动声色地伸进小羔羊宽大的宫衣里面。
小羔羊憋红着脸低垂着脑瓜子,秦寿的手肆意无忌地在她小蛮腰乱摸索着,小羔羊在秦寿魔手瘙痒之下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嗔怪的目光时不时地瞪一眼秦寿,这家伙怎么今儿变得如此大胆起来了?…,
秦叔宝和程妖精两人在厢房里不知道谈什么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气地把两人赶出门外,郁闷的秦寿只能呆在厢房外面等候,闲来无事的秦寿开始检查着小羔羊发育情况,最重要的还是怪蜀蜀邪恶思想发作揩油。
秦寿一副惊讶连连的表情,魔手从小羔羊宫衣里抽了出来,摇头感叹着说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减肥,要减肥知道没有?瞧瞧,在不减肥运动一下,小肚腩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别怪寿哥儿不要你了!”
小羔羊闻言顿时站起身子,秀目圆瞪地看着秦寿娇叱一声:“你敢!本宫非把你…啊,不要,寿哥儿,好了嘛,玲儿减肥,真的减肥,寿哥儿,你说程妖精在里面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会不会是?”
小羔羊愤怒的羔羊姿态坚持不到几秒,眨眼间就变成温顺的绵羊,秦寿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势打屁股的惩罚,那羞人的惩罚小羔羊至今记忆犹新,小羔羊十分聪明地马上转移话题,免得秦寿惦记着打屁股的惩罚。
现在干外公也见着了闲着也是闲着,里面两位曾经酒肉损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程妖精似乎见到秦叔宝就没说过一句话,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寿忽生一股不祥的征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难以猜测地说道:“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以免夜长梦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眼贼坏的!羔羊,走,陪寿哥儿去逛街去!”
小羔羊瞪大眼睛看着伸着懒腰一副准备闪人的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啊?现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声招呼吗?这不合礼,寿,寿哥儿,怎么说走就走了,讨厌,寿哥儿,等等玲儿!”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费心神了,该来的迟早要来,现在秦寿有大把的事要等着去做,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白等,建楼需要砖石少不了,装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总不能建个毛胚房不装修就进去住人吧?
厢房里面,秦叔宝仰躺鸟笼形状的床榻,双目失神地仰望着轻纱幔帐,布枕垫着腰身精神恍惚着,脑海里回忆着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下颚花白胡须和满脸病态皱纹,显示出岁月不饶人的痕迹。
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动声色地抹上床榻边缘,殊不知程妖精自认为干净利落,其实早已被秦叔宝发觉,虽然秦叔宝现在病态涌现,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锐的直觉还在。
秦叔宝侧转脸怒视着无耻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没好气瞪眼说道:“妖精,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为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个妖精,赶紧擦掉,两位弟妹还没有改正你不讲卫生的坏毛病?”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不动声色地一手抹去罪证说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损友大哥,叔宝兄啊,你看,现在老流氓家的闺女跟你那外孙,是不是对个时日上门提亲了?咱们也好亲上加亲!”
秦叔宝干咳了两声,没好气地说道:“咳咳…妖精,小娃们之间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寿儿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说妖精,今日前来不会是找为兄商量这事吧?”…,
程妖精挠着脑袋狗不搭八地说道:“当然不是,哎呀呀,现在大唐太平歌舞升平的,就是边疆之地也是鲜有的安稳,现在我们这些老将几乎吃饱就睡,闲得发慌,这人一闲下来嘛,就开始愁自家闺女孩儿们的那事,唉…”
程妖精绕来绕去又绕回婚事这方面,直把秦叔宝绕得差点崩溃,这死老货脾气还是老样,说话不气死人不偿命那种,秦叔宝吹胡瞪眼地侧脸不去看程妖精,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出手教训程妖精,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叔宝最怕就是程妖精如此,神情淡淡地说道:“得了,妖精,这些事你自个去跟寿儿爹娘说去,别来烦为兄,我说妖精,你闲着蛋疼为什么不去教导一下寿儿武艺?瞧瞧他现在这番模样,经得起你家闺女折腾吗?”
程妖精提起这事就感到恼火,气呼呼地说道:“哎呀,叔宝兄,可否听过朽木不可雕也?这混小子就是朽木一根,萌提这混小子,一提起就满肚子火,坑蒙拐骗样样精通,连自个老爹也坑爹的人,爱财如命都掉进钱窟窿的人,无药可救,就拿……”
程妖精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血泪史,秦叔宝对最近发生的事大致有一些了解,只是限于行动不便加之养病,从未过多去刻意了解,秦叔宝没有想到秦寿最近又闹出浑事,这家伙似乎从来没有一天安稳收心过!
赵国公府里,长孙无忌书桌面多出许多罪证,这些罪证全是最近收刮得来的,长孙无忌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秦寿的怨恨,要不是秦寿现在后台表现得越来越稳固,以长孙阴人的阴险性格早就把秦寿整死了。
佟少卿峭立一边等候着长孙无忌的差遣,这些罪证全都是他一手收集回来的,大部分都是无关牙痛的罪证,至于城管府里面的机要信息难以打探,秦寿在里面布防实在是太深了,难以安插人手进入内部打探消息。
长孙阴人拿着无关牙痛的罪证,越看越是恼火,仿佛秦寿在嘲笑他似的,长孙阴人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少卿,怎么只有这么一点无关牙痛的罪证?老夫要的是重要罪证,明白没有?一击毙命的重要罪证!老夫就不信此子不贪污!”
长孙阴人还真挺了解秦寿的,通过秦寿修改的里坊法规制度,长孙阴人就察觉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特别是秦寿这位死要钱的人,打死长孙阴人也不相信秦寿会大公无私不贪污。
佟少卿颇感无奈地说道:“大人,小人真的没有办法,这家伙布防的实在是太严密了,小人收买的厨房火夫都难以打探有用的消息,太明显的话会引起注意,整个城管府里的人对账目之事闭口不提,除非城管府招募新兵,小人可以安插人手进去!”
长孙阴人沉思片刻,佟少卿的提议确实有点用处,长孙阴人点头说道:“招募新兵?嗯,确实是好主意,少卿,选些可靠的人准备好,老夫明儿就上报皇上,还有,万国朝邦盛会准备的杀手怎么样了?”
佟少卿阴险地嘿嘿声笑着说道:“大人,都准备妥当了,都是一些忠勇的死士,此时正在城外一所庄园里秘密训练着,万国朝邦盛会,足够姓秦的喝一壶的,连事后败露的毒药也准备好了!”
长孙阴人露出阴险的笑容,一手轻拍着佟少卿的肩膀说道:“嗯,好,少卿,干得不错,记住,只是制造混乱,伤几个无关紧要的来使就好了,切莫杀人引起混乱,给老夫添乱,去吧!”
长孙阴人夸奖着佟少卿同时也提醒着他,长孙阴人还没有盲目到自找苦吃地步,报复归报复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乱,长孙阴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佟少卿离去,搞搞小动作整治秦寿办事不力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就是借刀杀人。
第五十七章 倩影飘渺
长安西市,丝绸之路位置,这里有胡商居住的学习巷,这里居住着几万胡人,外贸而来的胡商大多定居这里学习汉语,身为胡商洋人他们的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外人不怎么受汉人欢迎,虽然他们不怎么受欢迎,可是带来商品却是大受欢迎。
大唐人对这些外来居民的称谓有许多俚言俗语,如‘富波斯’(因为他们富有,所以他们受人尊敬),‘黑昆仑’(因为他们肤色黑,所以他们丑陋),‘裸林邑’(因为他们,所以他们是放荡的),至少就唐朝民间而言,对于外来居民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含混不清。
文人离骚们常常在酒宴摆放一个头戴宽沼帽,蓝眼睛、高鼻梁的小木偶人,用他来表示喝醉的胡人,当这种滑稽的小木偶跌倒时,如果它倒的方向指向哪个宾客,这个宾客就必须将杯中的酒喝干。
至于年轻的诗人们常常在妓院里,用这种木偶人互相取乐,他们一方面嘲弄取笑这种木偶,一方面也是他们,在苦苦思念着大都市酒肆中,那些楚楚动人的伊朗女侍者,实在是够猥亵要紧。
在这存在着两种相互矛盾的态度的同一时代里,对于这些外来居民而言,他很可能会在大唐政府中上升到很高的地位,特别是他本人如果和当时新贵阶层结成联盟,这种可能性就更大,当然也有很悲哀的落成奴隶,西市就是一块专门贩卖奴隶的地点。
大唐奴隶是异族奴隶,商人们通过卖异族奴隶,将钱全部装进自己的钱袋,狡猾的奴隶贸易者尽量不去买卖大唐境内土生土长的土著居民,大唐法律保护古代习俗(夷夏之辨),使贩卖自己同胞变成了一件非常担风险的事情。
如果商人诱拐了奴隶,则犯罪的商人多半会被处死,可是从严格意义上讲,异族奴隶并不完全是人,所以只要当时没有赦免异族奴隶的法令,不管他属哪个种类,异族奴隶在大唐都是非常畅销的货物。
奴隶商人的货物可以是波斯人(因为波斯人皮肤黑,所以大唐人称他们为黑人)、突厥人、斯拉夫人奴隶、高丽奴隶(不是高句丽),尤其是高丽女奴,在唐朝的富豪之家,大多非常希望能够得到高丽、新罗国少女。
秦寿手牵着小羔羊漫步走向学习巷,秦寿毫无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行为,极其吸引本地土著居民和洋人的目光,这里到处洋溢着胡商洋人叫喊声,规划分明的地摊位摆满进口玩意,当然也少不了牛皮癣似的走鬼商人。
小羔羊这位叛逆基因值爆满的公主更是无所畏惧,要不然前世的她也不会打破封建社会束博,病态地实行光头控进行房绿帽的绿帽进行曲,这一世秦寿能不能驯服这只叛逆羔羊,全看他的本事了。
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小声议论着过往的洋人,两人同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西市胡人聚拢最多的地方,她们很少有机会前来逛这边,秦王府四名孔武有力的家丁紧随其后,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秦寿和小羔羊。
秦王府管家也怕秦寿和小羔羊有什么意外,特意安排了四名得力家丁保护,虽然现在长安城太平盛世,可总是有不长眼败类什么的,不怕一万也怕万一,秦寿对此也没有意见,他的保镖都充当城管兵的带队了。
最让秦寿感到好奇的是东罗马金币和波斯银币,这两种不同国籍的金银币深深吸引秦寿的目光,罗马帝国跟大唐帝国向来毫无瓜葛相连,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东罗马金币,至于印度阿三的玩意秦寿兴趣大失。…,
印度阿三的装扮让秦寿看到有些抵触,这些家伙是穷国经济社会国家,特别是他们咬字不清的汉语,听得有点吃力之余又颇感怪异,还有就是那些万蛇的砖家们,专带剧毒的眼镜蛇祸害中原大地,实属可恶!
小羔羊欢快地蹦跳着,一手拉扯着秦寿往胡商洋人摊位大呼小叫地说道:“寿哥儿,你看,哪里有好玩的,还有这里,哇…好漂亮啊!寿哥儿,玲儿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些也是,这个怎么卖?五文钱?买了,买了…”
秦寿满脸冒着黑线看着小羔羊,这小羔羊还真是肥羊一只,难道不知道先侃侃价钱吗?别人说多少就是多少,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万贯身家也有败完的一天,秦寿难得小羔羊如此开心,也不想扫她的兴,卯钱出来丢给屁嗔屁嗔的地摊老板。
这可苦了跟来的秦王府家丁们,眨眼间功夫就不知道买了多少东西,四名家丁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玩意,貌似小羔羊还没有停止的趋向,东逛西逛地四处去看胡商洋人的玩意玩意。
‘你大爷的,秦耀秦祖两人死哪里去偷懒了?西市这里走鬼这么多,也不驱赶一下!’秦寿看着周街占道摆摊的胡商洋人顿时头疼起来,要是在这样下去自己荷包干枯是小事,被宰的心有不甘啊!
忽然一名中年人吸引了秦寿的目光,这名中年人双膝蹲地一副蹲茅厕姿态,地面摊开一张文笔还算不错的字迹,一个崭新造型有些粗糙的青瓮花瓶压着纸张,中年人眼睛透露出一股麻木的表情,双眼无神地看着过往的商人。
他穿着一个褪了色的蓝布圆领袍衫,消瘦黝黑的脸久经炉火熏陶烘烤,显得干燥老皱,下颚胡须拉扎显得糟蹋不已,脚穿着一对稻草编制的麻鞋,还是露出脚趾头的那种,瞧得人心酸啊!
秦寿走到这名中年人面前,蹲身瞄了眼让他头疼的文言文,秦寿直接开口问道:“这位大叔,你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恕本大人眼拙难以理解其意,该不会是卖这只破烂瓶吧?”
中年人见到秦寿先是一愕,因为秦寿此时穿的是大唐的官衣,当看清楚秦寿官衣海马标志后恍悟了,武官位列的九品芝麻官,秦寿没有身穿陪戎校尉盔甲,证明他有自己办公的府衙,很好很有出息的官衙生涯。
中年人虽然不想多说言语,可秦寿是官他是百姓,中年人无奈地说道:“大人,小人这不是卖花瓶,小人这是卖自己的手艺,小人在城外开了一间瓷瓦铺,因为经营不当导致亏本经营不下去了,这不,进城来卖身自己的手艺讨口饭养家糊口!”
秦寿大感有趣,现在他缺的就是烧窑制瓦的人才,新房子建成装修需要用到瓷瓦啊,秦寿假意捧起粗糙的青瓮花瓶说道:“这么说,你手艺不错了?很好,本大人冒昧问一句,你烧窑烧了几年,要是有新的瓷砖瓦片什么的你会烧不?老实回答!”
中年人颇为骄傲地说道:“大人,不满你说,小人从小沉心于烧窑,细算烧窑略有数十年头,小人不是自夸,手艺全都是祖传流传下来的,无论什么瓦器,只要有图形,小人都能烧制出来!”
‘人才!’秦寿第一眼想到的就是人才两个字眼,秦寿现在都不缺了,最缺的就是人才,钱财易得人才难寻啊!好不容易逛街找到一名烧窑人才,秦寿又怎么会错过呢?秦寿此时正准备打算招下他。…,
小羔羊转头发现秦寿居然没有跟上来,环望了一会终于发现秦寿蹲在一个破地摊,小羔羊跑到秦寿后面拉扯着他的衣领说道:“寿哥儿,你在干什么?这破地摊有什么好看的?就一个破瓶子而已,走了嘛~前面有许多好看的!”
中年人闻声黯然失神地低垂着头,确实,他这破地摊根本不是卖东西的,摆设了几天至今无人问津,中年人开始感到有些绝望了,空有手艺却无法养活家人,特别是家里还有嗷嗷待乳的娃。
秦寿直接甩开拉拉扯扯的小羔羊,出言喝斥着说道:“胡闹,寿哥儿有正事要办,好了,好了,小羔羊,你自己去玩好吗?拿着,这些钱看中什么就买什么,莫要跟寿哥儿我客气!”
小羔羊不去接秦寿手中摸出的1贯钱,嘟起粉嘟嘟的樱唇,摇头晃脑地聚集秦寿好意说道:“不要,寿哥儿你不在,玲儿玩得没劲,玲儿在这里陪你好了,保证不吵不闹,真的…”
忽然前面街道传来一阵鸡飞狗跳声,街道马上出现一批批走鬼的贩子奔跑,原本人山人海的人群顿时变得混乱不堪,不知道谁大声呼喊了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啊!!土匪来了~~”
中年人一听到城管来了四个字顿时哆嗦起来,双手快速地收拾着自己违法占地的地摊,要是被恶名远播的城管府抓到,没收了一个不值钱的青瓮花瓶事小,要是被城管兵暴揍一顿可是大事!
“大人?你这是?放手,城管来了,大人你行行好吧!放了小人吧!大人,求你放小人一条生路吧!”中年人准备逃跑的时候,秦寿一手拉住中年人,开玩笑,要是让他跑了自己上哪儿去找他?
秦寿无视中年人焦急求饶的目光,呵呵声笑着说道:“莫怕,这些城管兵不敢拿你怎么样,对了,这位大叔如何称呼?正好本大人府里缺一名瓷瓦工匠,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愿过来?”
哐哐当当…叮叮当当声连绵不绝地响起,胡商们要不是牵着骆驼逃跑,就是打包一堆金银叉之类的小玩意闪人,秦耀和秦祖两人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城管兵出现街头,逮到走鬼小贩就一顿暴揍,连废话也懒得说直接没收他们的商品。
当然也有顽固抵抗的新来乍到的胡商,其中以印度阿三这些人为首,手里拿着扁担跟城管兵互殴起来,秦耀和秦祖两人暴喝一声:“大胆,居然敢抗拒执法者?兄弟们,打,狠狠地打!”
小羔羊和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马上闪到秦寿身边,宽阔的街道飞窜着亡命奔跑的走鬼小贩,连过往的路人都纷纷开始避让,长安城新成立的城管府可是野蛮土匪兵,祸及自身可是很冤枉的事!
中年人瞪大眼睛看着秦寿说道:“当,当真?大,大人,你,你没有骗小人?”
城管府虽然可怕但是能可怕过饿死吗?中年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停止了内心恐惧,有雇主上门雇佣自己,就算换来一身伤也值得了,总好过饿得双眼发慌不是?中年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欲要证实一下秦寿是不是蒙人的。
秦寿松开中年人的衣袖,小手掌拍着胸脯说道:“本大人君子一言,死马也难追,只要你跟本大人混,吃香喝辣的少不了你的份,每月还有丰厚的月钱奖励值得,全大唐只有本大人府里,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满脸心酸的表情,无神的双眼含泪地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大人,小人叫胡籁,家传一门烧窑制瓦手艺,小人烧窑制瓦手艺还可以,对经商天赋不高,导致祖父传下的店铺倒闭…”
秦寿乐了一副不怕你不跟来的表情,不容置疑地打断胡籁的话说道:“那好,本大人最后问你一句话,愿不愿跟本大人混?愿意的话本大人走,签个长工合同什么的,本大人可以提前支付你一个月的月钱。”
胡籁也不是傻子,有如此好事帮官家做事,长工,那可是稳赚不亏的铁饭碗啊!胡籁老泪纵横地说道:“愿意,大人,小人愿意,谢大人成全!”
小羔羊一边默默地看着秦寿招人,她有些不解秦寿招这些落魄的平民做什么,也不解这位叫胡籁的人做长工有什么好高兴的?从小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她,根本不了解贫困百姓的日子。
秦寿一手扶着胡籁示意其跟自己走,刚转身马上听见一声娇喝声:“大胆狗奴才,光天化日之下欺凌百姓,看剑!”
一名妙龄少女由二楼酒楼飘落而下,银白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一跟丝带系在纤细腰间,上面没有装饰,显得优雅飘渺,似乎在泛着淡淡的银光,乌丝秀发如同瀑布,微风吹来发丝随风轻扬,翩然若仙子般明艳动人。
由于少女背着秦寿看不清楚模样,可她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显示这位倩影飘渺的侠女武力值不低,只见其刁然一人独自跃入城管兵圈内,寒芒乍起叮叮当当声之中,伴随着少女娇喝声,一名名城管兵被击飞出街道。
哗啦…嘭…凶神恶煞的城管兵在妙龄少女穿梭之中纷纷飞出街道,城管兵们痛嚎或痛呼着撞倒周围地摊和商铺,劈里啪啦…陆续有许多城管兵被击飞出去,只有秦耀和秦祖两人安然无恙跟妙龄少女过招。
秦耀和秦祖两人堪堪地抵挡着妙龄少女的进攻,秦耀趁机大吼一声:“兄弟们,都给本教头站起来,去抄家伙,这娘们厉害得紧!”
秦耀和秦祖两人狼狈地躲闪着妙龄少女的剑势攻击,两人都是赤手空拳的难以接招,最可恨的还是妙龄少女武力值并不比程姗姗低啊!百忙之中秦耀大声哟喝一声招呼地面的城管兵抄武器进行围攻。
唰…妙龄少女横剑扫向秦耀腰部,秦耀凄厉地惨叫一声,腰部衣服分成两半,一丝血箭飙飞而出,妙龄少女一脚把秦耀踹开一边,秦耀鲜血淋漓地倒地痛嚎着,妙龄少女的一剑伤的还真够深的。
秦祖见到秦耀受伤倒地后凄厉大呼一声:“三哥,你没事吧?反了,反了,好你个刁蛮娘们,竟然敢当街行凶伤官人,二愣子,吹口哨,呼叫支援!”
“是,大人!”叫二愣子的城管兵拿起胸口的木哨子放进嘴里吹了起来,清脆的哨音穿出街道尽头的西市专门设有市署,属于城管府管辖的下属机构,主要负责西市的外贸商人市场进出盘查。
“呃…前面道路不通,有生命危险,小羔羊,走,咱们调头走原路回去!”秦寿看到前面进行暴力的斗殴事件,十分没有义气地拽着小羔羊的手调头闪人,生命没第二次小命要紧闪人先!
小羔羊看到前面见血的打斗,俏脸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在秦寿拉着走中点头应道:“啊?哦,好,好,寿哥儿,我们走,离开这里,荷叶莲心,我们快走!”…,
妙龄少女忽闻秦祖召唤帮手,心中大惊娇叱一声手中利剑舞得舞舞生风,冲出城管兵的包围圈,刚爬起来的城管兵畏缩地后退着,这妙龄少女的武力值太高,谁也不愿意上去挨一剑,秦耀可是一个很不好的受伤例子。
街道尽头一批批府兵涌现出来,这些府兵们听到城管府呼救哨声全部出动,现在大唐歌舞升平的,难得有城管兵处理不来的突发事故,这些府兵们犹如打了鸡血般,各个嗷嗷大叫地冲杀过来。
秦祖忽然发现秦寿的行踪,又十分不巧的妙龄少女冲向秦寿那边,秦祖大吃一惊地惊呼一声:“不好!少爷有危险,兄弟们,快,快,保护少爷!莫让那娘们伤了少爷!”
秦祖不喊还好,一喊既提醒了妙龄少女,妙龄少女马上发现人群中奔跑的秦寿,只听闻妙龄少女娇叱一声:“狗官,原来这些日都是你作恶多端,本姑娘今天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狗官,拿命来!”
秦寿听到妙龄少女娇叱声顿时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脸色都绿了,妙龄少女临空跳跃而起,纤细的三寸金莲玉足踩踏着人群脑袋追杀而来,秦寿此时心里问候着秦祖这位忠仆保镖,你丫的哑巴一阵会死得去吗?
秦寿心惊胆颤地看到气势汹汹的妙龄少女杀来,嘴里大声呼喊着:“这位大姐,我跟他不熟,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人了!哇~来真的?救命啊~”
妙龄少女不听秦寿的狡辩之词,他身上所穿的九品芝麻武官的官服就是很好的证明,妙龄少女娇喝一声:“狗官,哪里跑!看剑!”
秦王府四名家丁侍卫瞧见妙龄少女袭击而来,大呼一声:“小少爷,闪开!”
四名家丁侍卫毫不犹豫地站出身来,其中一名用身体挡下妙龄少女的一剑,另外三名侍卫赤手空拳地与妙龄少女博斗,妙龄少女横剑挡住三名侍卫攻击,抬起芊芊玉足迅速地连踢三下,三名侍卫反应不及地被踹中腹部倒飞出去。
秦寿一手甩开小羔羊紧揣自己衣袖的手,怒叱着小羔羊说道:“小羔羊,你干啥呢?快跑,荷叶莲心你们两个马上带小羔羊跑,快,她的目标是本少爷,我这就去引开她,保护好小羔羊的安全你们两个!”
小羔羊在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拉扯下连连后退着,小羔羊大喊大叫着说道:“啊~不要,寿哥儿,玲儿要跟你在一起,荷叶莲心,你们两个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放手,寿哥儿…”
秦寿没有理会小羔羊的泪眼婆娑的叫喊声,转身跑进人群里,往另外一边四通发达的巷口跑去,后面传来妙龄少女娇呼连连喝斥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今儿倒什么霉头运,出门逛个街怎么就这么不吉利呢?
第五十八章 绑票的女英雄
秦寿慌不择路正好逃命进入四通发达的里坊小巷里面,最倒霉的是里坊小巷里密集了一群走鬼小贩,秦寿过五关斩六将般穿梭而过,叮叮当当…野蛮地冲破里坊小巷逗留避难的走鬼小贩。
嘭…秦寿忽然整个人往前冲了过去,后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妙龄少女三寸金莲玉足直踢中秦寿的后背,整个走鬼小贩窝里传来一阵喝骂声,人马翻滚声和物品哐当声连绵不绝,秦寿狼狈不堪地爬起身准备逃跑。
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搭在秦寿脖子,秦寿刚抬起右腿定住了,这把利剑带着寒芒让秦寿不敢乱动,犹如点穴了般秦寿汗流满脸,脖子处肌肤传来一阵阵痛楚,秦寿丝毫不敢怀疑这位妙龄少女是在开玩笑,要是有什么动作她会不会直接帮自己放血。
“杀人了…煞淫了…城管来了…”胡商走鬼小贩们大呼小叫地乱成一团,特别是听到城管来了四个字,动作整齐一致地飞奔逃亡,其速度丝毫不弱后世的走鬼小贩们,貌似还是有过之而不及。
‘你大爷的,好你们这些胡商洋鬼子走鬼小贩们,小爷我记着你们了!下次本少爷带城管来把你们彻底赶尽杀绝!’秦寿满脸幽怨地看着这些走鬼小贩们撤退,速度简直是快如闪电,后面传来一阵阵盔甲撞击声和哟喝声。
妙龄少女在秦寿后面冷哼一声,手中的利剑在秦寿脖子紧了紧,声若黄莺般喝斥着:“狗官,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马上叫你的手下后退,否则别怪本姑娘剑下不留情,快点!”
秦寿郁闷地依言转过头,现在他是别人剑下的砧板鱼肉,任人宰割的那种,想要活命不穿越多一次回原始社会跳大神,还是乖乖地依言照办吧!秦寿转头期间妙龄少女手中的剑丝毫没有离开过。
转过头期间秦寿才有时间打量眼前的妙龄少女,芳龄也是十五六岁左右,美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隐藏着丝丝冷笑目光,小巧精致的瑶鼻,水灵得能捏出水来。
特别是她那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可惜此时的容颜冷笑变成催命的红颜笑,丰满苗条恰到好处没有大唐时下流行的肥美为主,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
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修长的天鹅玉颈,长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妙龄少女厌恶地冷哼一声,秦寿**裸的目光实在是让她难受,妙龄少女皱起柳眉,玉足提起一脚踹向秦寿的小腹,手中的剑依然没有离开娇叱一声:“狗官,死到临头还敢眼珠子乱瞄?活腻了是不是?站好!”
秦寿小腹挨了一脚,脸角严重地扭曲着,小腹传来一阵阵要命的剧痛,五脏六腑严重移位般难以喘过气,这娘们太暴力了,实在是太暴力了,动不动就用脚踹人,踹上瘾还是咋滴?秦寿忍着剧痛颇感耻辱地站起来。
“大胆逆贼,快放了秦大人,束手就擒!”一群府兵护卫着一名仁勇校尉跑了过来,仁勇校尉正九品上的官位,比起秦寿略高了两个级别,可是秦寿背后那复杂的关系链,注定他要低秦寿几等。…,
府兵训练有素地包围着妙龄少女不敢乱动,城管府头头秦寿可是被对方要挟了,要是秦寿有什么意外他们吃不了逗着走,不仅要面对暴走的程妖精责罚,还要面对后面赶来的小羔羊公主殿下责问。
小羔羊在三名秦王府家丁护卫下匆匆跑来,荷叶莲心两位宫女俏脸隐现出通红的手掌印,很明显是小羔羊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秦祖带着四十名城管兵尾随其后赶来,秦耀一手捂着腹部随便包扎的伤口,少爷被挟持他们有失职嫌疑啊!
四十名城管兵加入包围圈之中,他们也不敢乱动,秦寿可是一把利剑要挟着,要是有什么好歹,这里所有人都吃不了逗着走,特别是秦祖满脸羞愧的无地自容,秦耀赶来路上曾经骂过他。
小羔羊大声喝斥着:“大胆,妖女,快快放了寿哥儿,本宫放你一条生路!”
妙龄少女不耐烦地抬起三寸金莲玉足,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向秦寿的小腹,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耳聋了?信不信本姑娘一剑杀了你,速速叫你的手下退下,本姑娘耐心有限!”
秦寿刚喘过气小腹又吃了妙龄少女一脚,咧牙嘶嘴地大声呼喝着:“退下,退下,呃…大姐,噢,不,女英雄,你看,他们都不听我的话,小子一个九品芝麻官,管账的,根本不是什么官,女英雄,你看…”
周围的府兵和城管兵们各个面面相觑,内心纠结着想退不退的,秦寿虽然身份后台有点硬,可这里还有一个比他还硬的,大唐的小羔羊公主啊!公主殿下都没有发话他们那里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秦寿受虐了,只要没一剑割下去凡事还可以慢慢商量商量。
妙龄少女握剑的手稍微用力,割破秦寿脖子一层皮,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妙龄少女不耐其烦地大声喝斥着说道:“退下,不然本姑娘一剑杀了他,这只是个警告,本姑娘不想在重复一遍!”
秦寿忽感脖子传来一阵火辣剧痛,犹如蚊子叮咬般十分难受,秦寿吃痛地咧牙呼喊道:“等…等等,女英雄,这是谁的血?”
妙龄少女不屑一顾地说道:“废话,当然是你的血了,难不成还是本姑娘的不成?狗官,少在这里拖延时间,你们退不退下?在不退下休要…咦?喂,喂,本姑娘又没有割多深,死了?”
小羔羊和秦耀秦祖一群人忽然惊呼一声:“寿哥儿…少爷…小少爷…大人…”
秦寿闻言得知是自己的血,忽然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喝醉酒般,泛白着双眼晕了过去,严重的晕血症啊!妙龄少女一手接住秦寿欲要倒地的趋势,手中的利剑架在秦寿脖子上要挟着这些人。
妙龄少女此时只能要挟秦寿出城了,一百多名的府兵包围是小意思,可城门那边恐怕更多,现在妙龄少女只能恐吓着他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在敢乱动一下,本姑娘马上杀了他,本姑娘平安出城马上放了他!”
妙龄少女没有想到自己挟持个小官引来这么多府兵,自己只是行侠仗义而已,用得着如此大阵仗吗?她更没有想到这个秦寿居然跟大唐公主走的这么相近,现在也只有挟持手里的人质平安出城了,但愿自己的手下能及时赶到。
小羔羊心忧着秦寿的被夹持,害怕这位妙龄少女还真杀了秦寿,小羔羊黑着脸大声地喝斥一声:“退下,放她走,妖女,莫要伤害寿哥儿,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本宫天涯海角也不放过你!”…,
小羔羊有令府兵和城管兵们纷纷松了口气,全都老实地手持武器后退,让开一条容人通过的道路,仁勇校尉更是松了口气,小羔羊要是在不开口的话,他都想直接喝退手下让路了,毕竟秦寿现在情况很不妙啊!
秦王府,受伤的家丁护卫双手带着血迹匆匆跑回府衙,现在他只能找逗留府衙内的卢国公爷程妖精求救了,秦王府管家瞧见受伤的家丁护卫顿时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家丁撞倒一边,秦王府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受伤的家丁护卫跑向秦叔宝的厢房。
受伤的家丁护卫跑到秦叔宝厢房门外,惊慌失措地大声地叫喊着:“国公爷,国公爷,大事不好了,小少爷在西市学习巷被贼人追杀…”
嘭…哗啦…受伤的家丁护卫话还没有说完,厢房门在野蛮人冲撞之下顿时化成碎片,虎背熊腰的程妖精犹如暴走的野兽般,铜铃大眼瞪视着受伤的家丁护卫,萝卜粗指紧握成砂锅大的拳头。
程妖精双目露出兴奋的目光,终于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程妖精大嗓门暴喝一声:“此话当真?呀呀呸,何方贼子胆敢在老流氓地头闹事?反了,反了,叔宝兄,女婿有难,老流氓去也!”
受伤的家丁护卫在程妖精怒目圆瞪喝问下大点其头,程妖精一阵风似的直把受伤的家丁护卫撞倒一边,其速度让受伤的家丁护卫汗濂啊!甚至连一脸病态的秦叔宝也提熟铜锏走出厢房门。
秦王府管家尾随其后赶来,瞧见秦叔宝卧病起身顿时吓了一跳,心惊胆颤地说道:“老爷,老爷,你身子虚弱,莫要起身活动,小心伤着身子,啊?老爷,你这是…”
秦叔宝一手搀扶着厢房门栏,一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铜锏,声色凌然地喝道:“老夫还没有病到卧病不起地步,管家,马上召集府内亲卫,何方贼子胆敢追杀老夫的外孙,咳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寿儿有什么意外,老夫拿你是问!”
秦王府管家在秦叔宝喝骂下琴琴发抖着,门神的威风不减当年啊!简直是宝刀未老的那种,秦王府管家满脸暴汗地说道:“是,是,老爷,你傻谔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老爷!”
秦王府管家喝骂了一声家丁护卫后,转身匆匆去召集秦叔宝战乱时期的忠实亲卫,这些忠实的亲卫基本都是秦叔宝的忠实粉丝,现在歌舞升平了他们都隐姓埋名在秦王府当起下人服侍秦叔宝。
程府也不例外,一名刚外出置办货物的家丁匆匆跑回程府,如果秦寿在此的话一定会无语,这名家丁毅然是当初不收贿赂的程茂,他在西市经过的时候刚好见到秦寿被人追杀的一幕,这不匆匆跑回府禀告消息。
程茂匆匆忙跑到哗哗声响个不停的程府大厅门口,气喘如牛地大声通报叫喊着:“大,大夫人,二,二夫人,大,大事不好了,姑,姑爷在西市学习巷被人追杀!”
正在麻将台厮杀的昏天暗地的程府两位夫人忽然揭台而起,直把拉拢过来的牌友两位贵妇人吓了一跳,程府两位夫人忽然爆发强大的气场,这也难怪她们如此生气,自家女婿被追杀可是相当于打她们脸一样。
程大夫人气场十足地喝斥道:“本夫人没有回来之前,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走,二妹,走,抄家伙救女婿去,何方贼子如此大胆?居然敢在长安城追杀本夫人女婿!程茂召集护卫出动!”…,
程二夫人豪爽地拿起自己的武器,战意十足地勒起衣袖说道:“好,大姐,小妹我也好久没有活动身子骨了,这次惹是生非的女婿又不知道惹了谁?你们两个不许走,等我们回来在挫上几圈。”
“是,是,小人这就去…”程茂汗濂地应声转头跑了出去,秦府两位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货色。
特别是程大夫人武力值可是程妖精最惧怕的一位,进入老年的程妖精领悟了三招坑爹的板斧精髓,演变出三七二十一的变化招式,反正不管怎么变都是那蒙人的三招,大概是受虐领悟出来的吧!
西市城门口惹来越来越多的府兵包围,成百上千的府兵们手持着各式的长枪障刀,小心翼翼地围绕着中间挟持人质的妙龄少女,此时的妙龄少女也是有苦说不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行侠仗义居然惹来这么多的大唐府兵!
妙龄少女小心谨慎地挟持着晕过去的秦寿后退,忽然人群里传来一阵雷鸣般暴喝声:“呔…何方贼子,胆敢在长安城作乱,居然胆敢挟持老夫女婿?速速报上名来,老夫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程妖精野蛮人似的手扛着一丈长的粗木梁柱,一手扶紧摇摇晃晃的车头,双脚用力踩踏着贼响的脚踏车赶来,至于他肩膀扛着的梁柱来历很简单,拆了秦王府门院得来的,他的宣花斧没有带出来,只能随地取材充当武器了。
“程妖精?!”妙龄少女瞧见程妖精忍不住地惊呼一声,程妖精这位大唐卢国公爷谁人不晓?妙龄少女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也来了,此刻她才认识到事态有点严重了,更让她惊讶蓦然的是陆续赶来的大唐有名人物。
莫说妙龄少女惊讶,连小羔羊也惊讶无比,瞧瞧四面八方赶来的名将大臣,简直就是各方匪首汇集一起般,大唐四人帮的身影陆续蹦跶出现,特别是原本应该躺在病床的秦叔宝,此时他骑着久违的战马带着人马杀来。
秦叔宝一脸病态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铜锏,宝刀未老地骑着一匹战马姗姗来迟,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百病缠身的老将军,三十名杀气凛然的忠实亲卫紧随其后,气势宏大围剿的府兵纷纷让路让其通过。
大唐四人帮组合陆续从三方赶来,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位各自带着亲卫们杀来,门神尉迟敬德更是乐呵了,因为他见到与自己其名的门神秦叔宝,要不是现在场合有点混乱,他还真想与秦叔宝热情地熊抱一番。
大唐四人帮很快凑合在一起,让府兵们无语的是这位四位大唐将军的坐骑,太跨时代的新产品了,四辆脚踏车凑合在一起显得怪模怪样的,周围围观的平民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们都不知道到底何方人物竟然惹来如此居多大唐名将汇集。
紧随其后的是程府两位夫人,带着程妖精的亲卫班底凶神恶煞地杀来,其张扬程度丝毫不逊色城管兵,一路走来沿途都是鸡飞狗跳的,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
程大夫人手持着梨花长枪姗姗来迟,手中长枪直指着程妖精大声喝斥着说道:“妖精,瞧瞧你干什么去了,自家女婿都让人叼走了,还不速速去谈判!是不是要老娘亲自上去谈判?”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审问下缩着脑袋,他没想到居然惊动了两位母老虎一样的夫人,于是赔着笑脸嘿嘿声说道:“不敢,不敢,两位夫人,你们先歇息,为夫这就去谈判,这就去,莫恼,莫恼!”…,
程妖精大嗓门大声地哟喝着说道:“小娘们,识相的速速放人,今儿你跑不掉了,瞧瞧,咱们现在是人多势众,随便一个就把打趴,速速放了老流氓的女婿,否则莫怪本流氓不客气了!”
帅锅锅李靖听到程妖精的哟喝声顿时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鄙视着程妖精说道:“妖精,你废话还真多,没瞧见对方不吃你这一套吗?哎哎,妖精,你想干啥?是不是想你女婿早嗝屁?智取,要智取!”
帅锅锅李靖一手拉着欲要冲上前的程妖精,这程妖精实在是太冲动了,没看见对方挟持着生死不明的秦寿吗?要是激怒对方把秦寿给杀了,那真的是太不值了,冲动就是魔鬼,还是先谈判在说。
高富帅李绩闻言同为帅锅锅的李靖,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嗯,没错,妖精,莫要冲动,激怒对方的话,贤侄生命就有危险了,唉…我等的家私还指望贤侄完成,贤侄嗝屁不得!”
门神尉迟敬德没好气地瞪眼两位帅锅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你们两个大帅锅这是啥子意思?诚心来帮忙还是来捣乱的?叔宝兄,别来无恙,放心,此妖女定然跑不了!”
秦叔宝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略显吃力地把手中熟铜锏悬挂马身,拱手谢着说道:“多谢诸位同僚们出手协助,对面的小姑娘,敢问老夫外孙与你何怨?为何要挟持老夫的外孙?只要你放了老夫外孙,老夫担保你平安出城!”
妙龄少女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劫持一名九品芝麻官引来这么多大唐将军,貌似这些将军都很在意自己手中的人质,‘这家伙到底是谁?对面随便一名大唐将军都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放还是不放?’
妙龄少女忐忑不安地犹豫着,并没有开口回答秦叔宝的话,周围越来越多的府兵挡住了去路,现在简直就是插翼难逃,幸好城门未来得及关闭,可后面依然有大批的府兵虎视眈眈的,她只能期盼自己的帮手前来接应离开了。
忽然人群之中传来一阵阵的骚动,十几辆冒着熊熊火焰的手推车冲了出来,二十几名身穿平民服饰的人冲破府兵包围圈,手里拿着障刀直冲满而来,骚乱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着。
大唐四人帮纷纷叫喊着自己手下:“镇定!都镇定,莫要乱了阵脚,小心有诈!”
程妖精转过头期间马上发现妙龄少女逃跑痕迹,只见其夹持着秦寿踩踏着城墙,脚步连点翻越12米高的城墙飞身上城楼,程妖精怪叫一声:“小娘们莫跑!哎呀,这娘们的轻功不赖嘛~你们跟本流氓一起追!”
秦叔宝现已是强弓之末,哪有当年的武勇之劲?一手指着妙龄少女的身影大喊一声:“追…咳咳…”
第五十九章 土匪窝里的狱友
黑漆漆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两名身穿平民服饰的土匪大汉打开牢房门,整个地牢还算宽敞宽达上百平方,里面建造了十间简陋的牢房,当然这里面基本都是关押有钱人的地方,强盗窝嘛,不关押有钱人难不成关穷人?
两名土匪大汉粗鲁地夹着晕迷不醒的秦寿进入地牢,1—9号牢房住满抢掠而来的富商客人,大部分都是准备收钱放人的贵客,秦寿十分有幸地住进10号牢房,这牢房只有两位常住于此的淫兄们。
10号牢房里两名长住客蒙头大睡着,对于外面的事似乎早已麻木了,每隔几日总是有进有出的掠来的肥羊商贾,其中一名狱友听到脚步声动静往自己牢房走来,马上翻身而起迅速地揭起盖着的粗布,迅速地爬下简陋的土床脚踩着地面不动声色地轻跺两声。
两名土匪大汉打开满是灰尘的牢房门,粗鲁地把秦寿丢进牢房里面,双手拍着灰尘说道:“嘿嘿…算你们两个无赖走宝了,今儿送了位官老爷给你们做伴,好生伺候着,要是有什么闪失为你们两个是问,还有一个人呢?怎么不起来迎接新狱友?”
“两位大哥,他睡着了,小的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两位大哥你放心,小的们会尽心尽力服侍好的!”站起来的这名狱友点头哈腰着应着两名大汉的话,一脸憨笑地讨好着两名匪气十足的大汉。
两名土匪大汉关紧牢房大门粗俗地吐了口痰,地牢里强掠而来的富商们大声泱泱着,放我出去之类的话,惹来两名土匪大汉鄙视着这些肥羊富商们,赎金没有收到之前白痴才会放你们出去,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离开地牢。
10号牢房里秦寿脖子部位草草包扎了伤口,常住这里的狱友等土匪大汉离开后,松了口气迅速地让开位置,一名黑影迅速地从地面爬了起来,两人小声地交头接耳说着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至于讨论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新住进来的秦寿,手里拿着朦朦胧胧的烛光打量着晕迷不醒的秦寿,他们两位也不知道在这土匪窝地牢里呆了多久,这里常年累月昏暗无光,要不是有蜡烛还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万恶的土匪们连火盆也不备,整个地牢乌漆麻黑的,最可恶的还是每间牢房只分配几根蜡烛,而且还是算着时辰配给的用完没有了,只有等明儿重新分配吧!不想受罪就看家人醒不醒目准时交赎款了!
两人捧着蜡烛靠近秦寿打量起来,看到秦寿的年龄两人顿时无语了,这位官老爷也太年轻了点吧?貌似还没有到虚冠之年,从秦寿头上未佩戴的幞头可以看得出来,加上幼嫩的面孔不用细看也明了,要不是秦寿身穿着九品芝麻武官服,打死他们两人也不相信秦寿是官老爷。
一名狱友好心地扶起秦寿,伸出黑漆漆满是污泥的手掌,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大黑掌拍打着秦寿的脸蛋说道:“醒醒,官老爷,醒醒,哎哎,醒醒,开饭了,黄兄,来来,帮忙扶起这位官老爷,哎呀呀,这可是位官老爷啊,怠慢不得!”
另外一名狱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完了,完了,连当官的也被劫匪掠进来了,难道大唐气数已尽了?还是这莲花寨已经强盛到可以跟朝廷抗衡?周兄,我等是不是白费力气了?如此卖力开…”…,
开始说话的狱友五指化成姜形状,用力敲击着黄兄的狱友脑袋,脏兮兮的手搂过黄兄狱友脖子,小声地骂道:“嘘!黄兄,如此机要秘事哪能随口乱说?小声点,莫要让人听去,难道黄兄你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先把官老爷扶上床先!”
他们两人一个叫黄炳,一个叫周雄,两人都是游走丝绸之路的小商贾,家里无妻无儿哪里来的赎金赎人?只能一辈子呆在这土匪窝地牢里面,这些见钱眼开的土匪可不是什么善类,也不会良心发现放了你什么的,关着你有饭给你吃饿不死就是了。
秦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难闻的酸臭味,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一根晃悠着的烛光,两名晃悠的身影来回踱步着,嘴里嘀咕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很小声小到费劲也难听清楚地步。
秦寿挣扎着爬起来,因为动作太用力扯动脖子伤口处,秦寿皱着眉头一手捂着脖子处伤口,咧牙嘶嘴地询问着说道:“两位兄台,嘶…啊,疼,请问这里是何处?为何此处一片漆黑?为何感觉有点像地牢?”
确实,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股难闻的酸臭味,比起大理寺的地牢简直差了不知道多少倍,最重要的还是土床扎人一个劲贼痛,土床上面铺的都是硬蹦蹦的稻草,反正也不知道铺了多久,虱子都能在昏暗烛光里见到踪迹。
周雄和黄炳两人小声议论着,忽闻秦寿的问话转过身,周雄小步上前扶起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回禀官老爷,这里是莲花寨地牢,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具体位置,小人也很想知道!”
秦寿一手按住脖子处麻痒的伤口,好像有蚂蚁钻进伤口嘶咬般极其难受,秦寿在周雄搀扶下坐起身子说道:“谢谢兄台了,地牢?莲花寨?敢问兄台,什么是莲花寨?本大人还真没有听说过,难道这里是土匪窝不成?”
黄炳满脸心酸地拱手说道:“没错,官老爷,这里确实是莲花寨,一个专门打劫丝绸之路商人的土匪窝据点,小人们也是惨受其害被抓了进来,因为没有家人交赎款,至今还没有放出去,大人难道你也是…”
秦寿一手抓痒着脖子伤口处,直疼得挤眉弄眼地说道:“是什么是?嘶…痛死本大人了,苗条淑女奈何做贼,唉…君子都后怕了,干啥呢?本大人帅也不用如此看着吧?该死的土匪窝,老子出去后第一个灭了这里!”
周雄和黄炳两人没有说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秦寿来得太突然了,让周雄和黄炳两人不得不谨慎对待,他们两人秘密挖的通道现在只能暂停了,谁知道秦寿是不是莲花寨土匪派来间谍什么的,他们两人耗在这里厚脸皮吃喝已有一些时日了。
秦寿一手抓着伤口患处,越抓越感觉奇痒无比疼痛,肚子里传来咕噜噜声的饥饿声,秦寿一手拍着肚皮说道:“唉…两位兄台,有吃的没有?饿死人了,该死的小娘皮,出手还真的够狠,该死的老子居然会有晕血症!”
周雄拿起一块有脸盘大小的胡饼,脏兮兮的手看得秦寿食欲全无,周雄丝毫不知所觉地说道:“有,有,大人,这里有一块刚烙没多久的胡饼,虽然这里的土匪们不地道,伙食还是不错的,大人你趁热吃!”
秦寿汗濂地看着周雄脏兮兮的手,这脸盘大的胡饼看起来确实极其吸引人,秦寿刚升起的胃口顿时全无地说道:“呃…这个,本大人现在不饿了,还是算了吧,你们吃吧,真的,你们趁热吃吧,萌管本大人了!”…,
黄炳手里拿着巴掌大的饦饦馍,里面空空的缺少腊羊肉作料,一脸释义地说道:“大人,萌客气,小人们吃这些比较硬的饦饦馍,我们游走丝绸之路早已习惯了,大人你就将就一下吧!哦!小人知道了,周兄,你的手!”
周雄在黄炳提醒下恍悟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感情是自己的手弄脏了胡饼,难怪秦寿会拒绝好意,周雄满脸歉意地说道:“啊?哦…大人,不好意思,小人冒昧了,大人你拿稳了,小人这就撕开脏的地方…”
莲花寨里,妙龄少女坐在忠义堂寨主宝座,整个忠义堂大厅建筑面积宽达十丈之多,寨主宝座后面一个大大的义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很明显是书法不过关的某不良人士留下的墨宝,整个忠义堂大厅静悄悄的。
妙龄少女表情疲惫地看着三名后随回来的援兵,二十多名援兵协助突围的弟兄们死伤大半,捕的捕伤的伤,能逃回三名手下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特别是从大唐赫赫有名的四人帮将军手里逃出来。
妙龄少女叫紫萱,至于真实姓名,整个莲花寨里的上百名弟兄们都不知道,师出那门至今也是个问号,他们只知道这位莲花寨主武艺高强,莲花寨原本叫清风寨,经历半年前洗礼换主后改成如今的莲花寨。
前任寨主何大聪一次出外打劫,遇上现任的莲花寨主紫萱小姐,何大聪被一袭白衣窄袖衫襦的紫萱美色所吸引,惊为天上仙子下凡,穿着窄袖衫襦奇特人间罕见,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女。
前任寨主贪婪紫萱的美色,精虫上脑欲要强掳紫萱成为压寨夫人,武力值奇高的紫萱三两下将何大聪杀之,当时清风寨的喽啰们武艺都是庄稼汉式,哪里打得过武力值奇高的紫萱,顽性大发的紫萱当仁不让地成了现任寨主,并且把清风寨改名为莲花寨。
逃回来的三个喽啰帮众几乎身上都带伤,特别是其中一名被程妖精的野蛮梁柱扫中,就差没有吐血身亡,要不是另外两名喽啰够义气,恐怕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打残入狱,其中城管兵就是下黑手最重的人。
喽啰甲鼻肿脸青地站起来,一手捂着两腮鼓起的部位,这些都是城管兵留下来的痕迹,喽啰甲欲哭无泪地哭诉说着道:“大当家的,弟兄们死的死残的残,要不就是被抓捕,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冒死跑出来的…”
喽啰乙同样鼻肿脸青的,一手捂着侧脸腮咧牙嘶嘴地说道:“对对,特别是那些城管兵,下黑手贼重的,瞧瞧,我们三个混乱之中挨了不少黑手,大当家的,你说被捕的弟兄们会不会在大牢里熬不住招供了?那我们这里不就…”
喽啰丁没有说话,现在他腰疼的要断了般,程妖精一招的横扫千军确实够厉害的,没有嗝屁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侧躺在地面咧牙嘶嘴地嘶痛着,大当家的都沉默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原本只是乔装打扮进城采购生活用品的,谁知道大当家的居然多管闲事,搞得他们损失了众多弟兄们,当然他们三人也是敢怒不敢明言,大当家的发怒起来倒霉的还是他们三人,他们的武艺也是大当家教导的,打不过啊!
紫萱皱起两叶柳眉,此时她正心烦着暴露了目标,不耐其烦地挥手示意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下去吧,本寨主知晓了,难不成你们还要杀回去救人不成?退下!本寨主要安静片刻!”…,
“是,大当家!”三位喽啰帮众面面相觑地互视了一眼,竟然大当家的有令,他们也只能无奈退下了,此时他们明悟一件事,大当家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没事还是少惹火上身,这位仙子般的寨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紫萱坐在寨主宝座上,心神不宁地左右坐立不安,长安城里她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幸好对方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紫萱偷偷下山之事早已引起师门的注意,只是她一直保密着自己的行踪,也幸好某人没有认出自己。
“见鬼了,抓个狗官也引起这么多大人物,这个狗官跟他们什么关系?似乎很看重他的样子,连师叔…”紫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她有点好奇自己抓回来的秦寿身份,怎么就引出大唐四人帮来了?
紫萱有点烦躁起来,当然她烦躁的不是牺牲的莲花寨喽啰弟兄,而是烦躁秦寿那棘手的身份,紫萱伸着懒腰站起来暗自嘀咕地说道:“想不明白不想了,赶明儿亲自审问一下,这狗官怎么背景就那么复杂,先去洗个澡睡个觉在说。”
夜幕降临的时候,地牢里秦寿翘着二郎腿,躺在重新铺盖过稻草的土床上,一手拍着撑得饱饱的肚皮,胡饼这玩意还真的是耐饱,秦寿只啃了三分之一就饱了,虽然味道有点乏味,总好过挨饿不是?
周雄和黄炳两人坐在一边的土床上,两人内心七上八下的,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秦寿意外住进来让他们犹豫不决,地道现在挖了大半具体挖了多长他们也不知道,反正应该足够挖出莲花寨地盘吧。
秦寿折下一根稻草撩着牙齿沾边的饼沫,转过头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看到两人欲言欲止的模样,秦寿顿时心里猜测着,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在这破牢房里似乎没有什么事值得隐瞒的,除非是传说之中的越狱通道!
秦寿嘴里叼着稻草梗说道:“哎哎,你们两个这是干啥呢?痔疮发作了还是咋滴?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模样,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本大人,放心本大人是货真价实的九品芝麻官,不是这莲花什么寨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闻言互视一眼,两人都能从各自目光之中看到犹豫的目光,这事关他们逃亡牢房的计划,要谨慎小心对待走错一步棋,那么他们辛苦挖的地道就功亏一注了,两人低着头犹豫在犹豫。
要是不老实交代,那么他们即将永远困在这里,谁知道秦寿这位官爷要在这里呆多久?他们也有所顾虑生怕秦寿真的是间谍什么的,现在两人最顾虑的是他们挖错的出口,趁现在有时间赶紧挖逃命,迟则恐怕会有人注意到挖错的出口地方。
秦寿瞧见两人表现出沉默是金的表情,顿时感到气磊地防身而起,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哎哎,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歧视还是怎么滴?有秘密不分享可是不地道的行为,你们两个别想骗过本大人!”
周雄在秦寿靠近的时候后移了一阵,满脸心虚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敢,不敢,小人哪里敢有事瞒大人你不是?我们这是在算着关押在这里的时日,真的,大人,小人不敢欺骗大人你!黄兄,你说是不是?”
黄炳在周雄反问之下心虚地点着头,眼睛不敢看秦寿目光如注的眼神,含糊其辞是说道:“嗯?啊?嗯嗯,没错,大人,我等确实是在算计着来这里的时日,这刚算到一半就让大人你打断了,唉…”…,
秦寿不屑一顾地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心虚的模样,从他们表情秦寿更加肯定这两个家伙没有说真话,如此幼稚之话骗骗没有见识的人还可以,想骗自己他们还嫩着呢!秦寿越发肯定他们两个秘密挖了通道什么的。
秦寿小声地说道:“两位兄台,名人不说暗话,你们是不是挖了什么逃生通道?瞧瞧,还真被本大人说中了是吧?放心,本大人也想出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本大人的话?是不是要本大人找出证据你们才肯老实回答?”
“这个…”周雄和黄炳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心里涌起难以平复的惊涛骇浪,承认吧,他们两人感到有些害怕,不承认吧,又感到有些心慌,两人内心有些复杂地忐忑不安起来。
周雄在秦寿目光注视下,思考了一会叹息一声小声说道:“唉…黄兄,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大人说的没有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好吧,大人,我们承认是挖了一条地道。”
黄炳紧接着周雄的话,一手凑到秦寿耳朵小声地说道:“只是至今还没有挖通,大人,竟然你都知道了,要不我们一起挖?免得夜长梦多,挖错的出口直通澡堂,小人怕迟则有变,会有人发现…”
秦寿听到他们两人如实相告顿时眉开眼笑,竖起拇指头夸奖着他们两人,秦寿小声地说道:“爽快,两位兄台,本大人就喜欢你们这些爽快之人,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挖,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黄炳嘴里叼着一根蜡烛,小心翼翼地跑到秦寿霸占的土坯床边缘顶部,轻轻地扫开掩饰用的稻草,露出一个狗洞大小的洞口,里面传来一阵凉梭梭的风声,也幸好这里的牢房三面都是土坯墙壁,加上光线问题造就没有人发现,黄炳首先钻了进去,准备在里面带路。
周雄小心翼翼地帮秦寿褪去官服,免得秦寿的衣服粘上了泥迹,露出了破绽什么的,秦寿脱去官服后露出一袭白色睡衣,也不嫌脏地慢慢钻进地洞里,比起小命和自由这点脏算得了什么?
周雄跑到洞口小声地提醒着说道:“大人,你小心点跟紧黄兄,里面通道挖的有点乱,我们两人都是轮流挖的,免得土匪们查牢房的时候发现猫腻,大人你小心,里面通道有点狭窄,小心碰头!”
“知道了,兄台…”洞口里传来秦寿飘忽不定的声音,周雄拿起地面的稻草堆重新掩埋好洞口,忙完这一切后又开始在两张土坯床造假,两张布被整理起有人睡觉的模样,忙完后周雄靠近牢房门边,一屁股坐着守候外面的动静。
(事关三字经的问题……衰公在这里道歉,各位大大莫要在去纠结了,新人新书混个脸不容易,谢谢各位鼎力支持本书,提出许多错误的地方,衰公以后会多注意的,在此谢谢打赏书友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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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猥亵的偷香窃玉
“大人,你跟紧了,这里有点黑,小人先行带路,通道做了记号,摸着走就是了,注意前面…”黄炳在前面声音逐渐变小,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后面的话简直是细不可闻那种,黄炳早已不见身影。
‘尼玛的,点个蜡烛会死的去啊?这么黑摸个屁啊?这算是瞎子摸路爬吗?’秦寿忍不住内心鄙视着黄炳,眼前黑漆漆的谁知道会不会钻进毒蛇什么的,要真的是钻进毒蛇那可真的是倒霉八辈子了。
秦寿郁闷无比地爬在地道里,整个地道勉强容人龟爬着前进,黑漆漆的地道里早已不见了黄炳的身影,还好整个地道是直的要是四通发达的,那秦寿就乐大了不迷路才怪,反正现在秦寿也好不到那里去。
秦寿有些好奇这地道是怎么挖的,就凭周雄和黄炳他们两人,轮流挖地道能挖这么长真的是奇迹了,秦寿一手摸着地道边缘凹凸不平部位,难以猜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挖出来的,古人的意志让秦寿佩服不已。
“哎呀…”秦寿摸黑往前爬的时候迎头撞上地道墙壁,一手摸着额头撞到贼痛的部位,秦寿就差没有眼泪直流,也不嫌脏地趴在狭窄的地道里,双手用力地揉着撞到的地方,就差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秦寿伸手左右摸了下,无语了居然爬到左右分岔路了,最可恨的还是不知道走那条路,秦寿忍不住地小声破口骂了出来:“卧槽,分岔路?往哪儿走呢?喂…兄台,兄台,你在哪儿?听到应一声啊…”
秦寿可不敢喊太大声,谁知道声音会不会传上地面,要真的是那样恐怕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整个地道里没有黄炳的声音传回来,看来不是走远了就是听不到,秦寿竖起耳朵努力地倾听着两边通道有没有声音传来。
秦寿等了良久始终没有得到黄炳的回答,纳闷不已的秦寿只好抓阄了,至于黄炳所谓的说的记号,貌似左右两边地道都有记号,混乱啊…鬼知道那边才是,还是抓阄来决定命运爬那条吧!
秦寿闭眼手指左右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最终手指停止右边的通道,秦寿内心纠结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吧,右边,卖狗的上帝,你老人家保佑一下吧,哥们不信光头党的佛祖了。”
抓阄抓到右边的秦寿往右边的地道爬去,似乎印证了一句话,信佛祖者得永生,信上帝者永不超生,光头党此时正好入侵大唐境内,跟道教打信仰内战什么的,耶稣似乎保佑不了秦寿这位信仰不足的非教徒。
黄炳爬到最终的目的地久久未见秦寿跟来,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咦?大人呢?怎么那么慢的?唉…还是算了,指望这位娇生惯养的大人帮手挖地道,还不如自己挖的快,没帮倒忙已经是不错了!”
黄炳从衣兜里摸出火石和干燥的稻草,双手用力地敲击着,点点火星点燃干燥的稻草,黄炳迅速地拿起蜡烛点燃后放到一边,紧接着在朦胧的烛光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铁牌,上面烙写着扭扭曲曲难以辨明的字母。
秦寿整个地老鼠似的快速爬行着,直爬到前面道路撞头为止,头顶部位传来朦朦胧胧的亮光,秦寿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爬错地方了,竟然来都来了秦寿也想瞧瞧这澡堂有没有别的出路什么的,挖地道可不是他拿手的项目,还是由专业人士去干吧!…,
秦寿小心翼翼地推开有些松动的石板,还别说这石板也是挺重的,而且还挖得十分得体丝毫没有破坏周围铺设的坑点,秦寿不得不佩服周雄和黄炳两位专业挖洞人士了,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完成得如此出色!
奋力地推开石板后,秦寿小心翼翼地往上瞄了会,这地板居然是在角落屏风后面,幸好这时代的屏风都是粗布缝制的,透光度百分百看不到外面,屏风似乎经历了不少年代,粗布磨出了两三个小点,当然也难说是周雄和黄炳两位淫兄们故意整的。
屏风上面挂满一堆堆的衣服,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的那种,秦寿小心翼翼地钻出半身的时候,一件黑蒙蒙的物体直抛而来,毫无预料抛来的物体让秦寿顿时傻了眼。
‘被发现了?暗器?!’秦寿刚想到暗器两个字,一件带着淡淡幽香的亵衣直盖秦寿脑袋,阵阵处子幽香诱惑着秦寿嗅觉神经,这暗器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秦寿此时犹如猪八戒般露出猪哥相地轻嗅一番。
屏风外面放置一个大圆澡桶,紫萱背着屏风露出一袭洁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三千青丝松解下来长至后腰小香臀,紫萱摇晃着修长的天鹅玉颈,缓解自己僵硬的玉颈,丝毫没有察觉到屏风后面蹦跶出一位猥亵的禽兽大官人。
秦寿一手拉下不知道谁抛来的亵衣,眼睛直瞪着前圆后方,前短后长,这是应和天地人合一的传统理念,还有过腰、胸、肩等分别系带,是为了在流动中达到不同的‘塑身修形’效果,特别是牡丹奔放图深深诱惑着某位怪蜀蜀的邪恶思想。
最重要这件亵衣挺括略有弹性,拿在手里搓弄手感一流,纯丝绸手工制作啊!色狼们的居家旅行宝贵珍藏品,有便宜不占不占,秦寿把手中带着余温的亵衣揉成一团,毫不客气地没收塞进自己裤头里面,上身内衣挂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没地方放了!
秦寿猥亵地把亵衣塞进裤头,把裤头里面塞的涨涨的,秦寿有些好奇这土匪窝哪来的女子,忽然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名说着生硬汉语的小姑娘恭敬地说道:“小姐,奴婢打热水来了,奴婢这就为你添热水!”
这位婢女叫朴秀珍高丽人士,万恶的海盗袭击了她的家乡渔村,几经周转准备贩卖给奴隶商的时候,幸好遇到侠义心肠爆发的紫萱大小姐,从海盗手里解救下这位高丽来的女奴。
家破人亡的她无家可归,家乡早已被海盗烧成灰烬,要不是她还是处子之身能在长安卖大价钱,早成了海盗们的慰安妇了,高丽女奴在长安可是十分抢手的货物,朴秀珍感激紫萱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拜紫萱大小姐为主成了她的贴身的婢女。
“嗯,秀珍,辛苦你了,对了,秀珍,帮忙瞧瞧,本小姐现在胖了没有?最近吃得太多不知道有没有胖了。”紫萱双手比划着自己小腹,俏脸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招呼着婢女帮忙把把眼。
‘是她?!劫持自己的女英雄,她是这里土匪窝里的人?还是土匪窝的山寨夫人?’秦寿对这把声音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听到紫萱的声音秦寿忍不住地萌生偷窃的思想,有便宜不占正是傻帽。
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经典谚语,秦寿似乎还没有领悟其中意味,审美嘛…不冒风险哪里的美审不是?看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天知地知本少爷知就可以了,秦寿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准备凑上不透光的屏风小洞口去偷窃。…,
朴秀珍有些羡慕地瞄了眼紫萱大小姐的身材,调试好水温后躬身敬畏地说道:“小姐,你这哪是发胖啊?身材好得要紧,奴婢羡慕还来不及呢,小姐,水已经放好了,可以进去洗了!”
“嗯,没有发胖就好,本小姐劳累了一天也该洗洗了,今儿实在是晦气的要紧,差点暴露本小姐的身份!”紫萱得到朴秀珍的回答十分满意地点着头,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跃身跳入澡桶里面。
秦寿刚凑到小洞口偷窃的时候,正好瞧见紫萱跳进澡桶的一幕,‘等等啊!该死的,小娘们,你这是赶着投胎还是咋滴?本少爷还没有看清楚啊!浪费了,浪费了…’秦寿猫抓似的内心痒痒的,心里大呼着浪费。
秦寿无耻地凑眼观看着美人沐浴的情景,特别是看到紫萱伸起芊芊**的时候,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太邪恶了,太诱惑人了,幸好秦寿定力够,要不然还难保会不会化身禽兽,问题是能不能制服武力值奇高的紫萱才说。
紫萱拿起布巾惬意地搓洗着芊芊**,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好奇地问道:“对了,秀珍,今儿怎么不见二当家的?以往这家伙拍马屁可是很准时的,本小姐不在,今儿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朴秀珍听到紫萱的话身子骨抖了下,低垂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双手使劲地揉着衣袖忐忑不安地说道:“小,小姐,奴婢,奴婢,二当家被奴婢杀,杀了,小姐,对不起,奴婢罪该万死…”
朴秀珍说着说着整个人双膝跪地,一手抹着眼角的泪水,莺声哭了起来,把今天杀了二当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紫萱带人出去置办山寨消耗品的时候,一直窃视朴秀珍这位高丽美丽婢女的二当家色心大起,趁大当家紫萱不在,欲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大当家紫萱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只有把朴秀珍许配给自己。
二当家的悄悄潜入朴秀珍的闺房,欲要实行强推大当家婢女行动,可是二当家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朴秀珍这位看似柔弱的婢女,错误地低估了朴秀珍的武力值,险遭强暴的朴秀珍失去理智,深藏不露的她出手太重把二当家给打死了。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话顿时咬牙切齿,这些土匪们还真的是死性不改,自己收服了那么久至今还没有改邪归正的迹象,现在倒好居然打起自己婢女的注意,要不是自己偷偷教导朴秀珍武艺,恐怕现在自己的婢女早已被玷污了。
紫萱俏脸生起一股愤怒的寒意,直把一边的朴秀珍吓了一跳,哆嗦着身子骨低垂着脑袋,她也不知道紫萱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气二当家,秦寿躲在屏风后面偷偷打量着来自高丽的朴秀珍样貌。
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秀发垂在颈边显得得体动人,俏脸部位隐现出明显的两个酒涡,显得娇艳妩媚令秦寿神迷无比,菱型的樱桃小嘴不抹胭脂自红,说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无比。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感,一双清澈澄明的大眼睛特别吸引人目光,还有她那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美丽的大眼睛上是两扇卷曲的长睫毛、最迷人的还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难怪所谓的二当家会色心大动,换成秦寿成年了也会付出强推的行动。…,
好一个高丽棒子的美女,好一个无污染无修改的美女,这个时代可是没有后世人造美女满街走的盛世,特别是后世高丽棒子那边整容贼厉害的,秦寿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原生态的高丽棒子美女,简直就是跟紫萱不相上下宛如姐妹般。
紫萱芊芊玉手紧握成粉拳,俏脸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死了活该,秀珍,莫要害怕,日后谁敢对你无礼直接出手教训,十恶不赦之徒打残可以了,切莫乱杀人,免得惹起官司难以脱身,起来吧!”
朴秀珍听到紫萱的话松了口气,双膝缓缓站起身子躬身谢着说道:“是,小姐,教训的是,是奴婢太冲动了,小姐,奴婢以后会注意的,奴婢不会给小姐乱舔麻烦,谢谢小姐不责怪!”
紫萱沉思片刻慎重其事地说道:“嗯,秀珍,明儿你乔装打扮一下,进城去打探一下消息,本小姐今儿劫回一名狗官,似乎背景有点复杂,把这名狗官的背景给本小姐查清楚了,本小姐明儿还要亲自审问一下这狗官。”
朴秀珍有些好奇紫萱的话,跟了紫萱大小姐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紫萱如此在意一人,朴秀珍忍不住地好奇问道:“小姐,奴婢冒昧问一句,小姐为何如此在意此事?”
紫萱转过头娇声喝斥一声:“多事,秀珍,你照办就是了,赶明儿本小姐倒要好好审问这名狗官,劳民伤财肆意无忌为所欲为,实属罪不可赦,明儿准备酷刑…要是还有点硬骨头的话就留他一条狗命。”
秦寿听到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幸好反应及时捂住嘴巴,要是真的发出声音难不保武力奇高的紫萱会发现,一系列的刑具听得秦寿汗濂起来,没想到啊,这漂亮的小妞也有暴力的天赋。
‘嘶…这妞咋就这么心狠呢?幸好本少爷事先收到风声,看来明儿自己要骨气硬点了,嗯,还是回去准备下袁神棍的丹药有什么可以提前防备的?’秦寿想到明天的酷刑顿时一阵后怕,心里祈祷着紫萱快快洗完澡自己好闪人。
“秀珍,更衣!”紫萱忽然呼喊一声秦寿精神抖擞的话,更衣啊,美人出浴可是大饱眼福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村可没有下一个店了,秦寿心儿猫抓似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快速跳跃着,双目紧盯着紫萱洁白如玉的后背。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后背,贼眉鼠眼地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口水何时流出来都不知道,紫萱娇躯凸浮玲珑引人想入非非,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啊,这尤物真是上帝的杰作,反正不是光头党的杰作就可以了。
秦寿正感叹紫萱身材的时候,朴秀珍迈着轻盈的步伐姗姗走来,秦寿做贼心虚地小心猫腰后移,生怕自己行踪会被朴秀珍发觉,秦寿小心翼翼地后退着,生怕惊动澡桶里的紫萱大小姐。
朴秀珍走到屏风后面拿着更换的衣服,忽然发觉少了一件什么,亵衣,紫萱的换出来的亵衣居然不见了,朴秀珍有些好奇说道:“咦?小姐,你换出来的亵衣呢?奴婢找不着了!”
紫萱拧干手里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子的水迹,闻言恍悟地说道:“嗯?是吗?估计在屏风后面吧,秀珍,收起来,本小姐的亵衣可不能让外面那些猥琐的手下捡到,这些家伙各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寿正猫下去半身听到紫萱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心中大呼一声不好,要是朴秀珍走进屏风后面肯定会发现地道,秦寿正纠结的时候马上发现一只猫跳了出来,秦寿忽生一记一手拍打着猫的尾巴。
朴秀珍准备走进屏风的时候,忽然一只猫快速地窜了出来,毫无防备的朴秀珍吓了一跳,大声地尖叫惊呼一声,秦寿趁机搬起沉重的石块迅速地盖回去,有朴秀珍的尖叫声掩饰,石板闭合声完全被掩盖了。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尖叫声,先是一愕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迅速无比地蹲身回澡桶里,以防自己身子走光被人发现,紫萱羞红着脸娇叱一声:“秀珍,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朴秀珍一手拍着心跳加速的心脏,听到后面的紫萱娇叱声后醒悟过来,顿感羞涩地说道:“啊?哦,没,没事,小姐,只是一只猫而已,小姐,你的亵衣不见了,估计是刚才那只猫叼走了!”
紫萱心有余辜地拍拍心口,听到自己的亵衣消失了,紫萱不可置否地说道:“是吗?吓本小姐一跳,秀珍,先拿新的亵衣给本小姐更换先,等会在去找换出来的亵衣,就算是翻遍整个山寨也要找出来!”
朴秀珍转过身点头应声说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拿新的亵衣来,小姐你稍等!”
紫萱皱着两叶柳眉,自己亵衣丢失事件可是很严重的,找到还好说,要是找不到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贴身之物要是被手下或什么人捡到,用来做猥琐什么的,那可是**裸的侮辱!
秦寿心有余辜地趴在地道里,一手拍着紧张过头的内心,幸好一只猫冒出来救场了,要不是那只猫,自己肯定是被发现了,秦寿恢复自己紧张的内心后,心神不宁地一步一步地往前爬,脑海里满是紫萱玲珑剔透的身影。
第六十一章 天意弄人
“大人,你这是…”正监视地牢外面情况的周雄忽然惊讶起来,秦寿居然从地道口爬了回来,这让周雄十分惊讶,周雄急急脚跑到秦寿面前,双手扶着钻出地道的秦寿,脑海里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秦寿爬出地道后头也不回,双手拍打着衣服上的泥迹,想起了什么后秦寿转身郑重其事地说道:“没事,没事,本大人只是迷路了,对了,周兄,你去帮帮黄兄吧,本大人有重要事要处理!”
周雄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抽搐着嘴角,看来对秦寿期盼越大失望也是越大,周雄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也罢,也罢,大人,你好生看好外面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用脚敲击这儿,小人们在里面可以听到,地道里吊了个响铃,你踩一下我们就知道了!”
周雄用脚划了划脚下部位垫起的地方,小声翼翼地告知着秦寿,看情况也只有他们两人亲自上阵了,指望秦寿帮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挖通地道,周雄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亲自下去,地道用不了多久应该可以挖通外面了。
秦寿汗濂地瞄了眼周雄所说的通风报信标记,很明显是一块木板铺设而成的,至于怎么悬挂的响铃有待研究,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嗯,去吧,不好意思,周兄,有劳你们两位了,你们放心去吧,本大人亲自为你们把风!”
秦寿送走钻进地道开挖通道的周雄,双手迅速地拿着稻草铺好洞口,忙完后秦寿走到土胚床边解开内衣,露出里面特制缝出的一排排小口袋,里面基本装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现在这些丹药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虽然丹药副作用贼大,可药效总体来说也不错,豹胎易骨丹就是一个例子,当初自己重伤之下还能如此快速复原,全赖豹胎易骨丹的药力协助,要不然秦寿还真的要躺床歇气一阵才复原。
秦寿一瓶瓶丹药拿出来,嘴角越显抽搐起来说道:“百步**散?什么玩意?春心荡漾丹?太淫荡了,合欢散?我靠(春)药吗?小儿止咳丹?!尼玛的,这死神棍卖的什么丹药?乱七八糟的,蒙人呢?”
秦寿简直是无语了,掏鼓了一阵的丹药不是(春)药,就是不知名的丹药,甚至连治小孩纸的止咳药也卯来了,秦寿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这个家伙要是在后世肯定是卖药的奸商,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一大堆,有没有毒什么的就很难说了。
秦寿忽然摸出一瓶丹药,瓶子贴的标签很强很牛叉,秦寿松了口气说道:“尼玛的,就你了,强筋健骨丹,死神棍,算你还有点良心,炼了这强筋健骨丹,只是不知道这强筋健骨丹有没有副作用?”
秦寿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唉…算了,还是睡一觉先,养精畜锐明儿应付明儿那小娘们的拷问,没想到人长得那么漂亮,心肠还是够歹毒的,皮鞭,火钳,怎么不加蜡烛麻绳什么的,玩个女王式拷问?”
没心没肺的秦寿忘记了自己望风职责,闷头爬上土胚床数着绵羊强迫自己睡觉,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大概数了多少只绵羊,整个地牢显得静悄悄的,刚安静下来脖子处伤口又开始闹别扭地疼痛起来。
“大人,大人,醒醒,大人,醒醒…”周雄灰头土脸地出现秦寿身边,满脸困意的他此时不知道生气还是哭的好,脏兮兮的大手摇晃着熟睡之中的秦寿,他真的是服了秦寿了,叫他望风望上床去睡觉了。…,
朦朦胧胧之中秦寿感到有人在摇晃着他,睡得死沉的秦寿无意识地一手拉住摇晃自己的脏手,睡梦之中秦寿表情憨态,嘴里嘀咕着:“小月,别吵,本少爷还要睡会,莫走,来,陪少爷我躺会…”
周雄脸冒黑线地迅速抽回自己的脏兮兮的手,恶寒地甩了甩自己的脏手,一脸鄙视着秦寿小声地嘀咕说道:“睡吧,睡吧,指望你这位官老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路,连睡觉也不老实,把我当什么了?困死人了,睡会先!”
周雄现在困的差点睁不开眼睛,挖了整整一日的地道手都酸麻得没劲,特别是手皮都磨破了几层,在下面挖了整整烧掉五六根蜡烛后,周雄实在是忍受不住困意,把剩下的活交给黄炳,自己先上来休息,没想看到秦寿居然不负责地独自睡觉。
周雄刚躺下去没多久,估摸也有一个多时辰左右,秦寿才打着哈欠从土坯床爬了起来,习惯性地伸着懒腰,睡蒙的秦寿嘴里咕喃着叫道:“小月,小月,呃…尼玛的,本少爷这算是睡蒙了,嘶…痛死本少爷了!”
秦寿一拍自己的脑袋,用力过度牵扯到自己脖子的伤口,咧牙嘶嘴的秦寿心里谩骂着什么破药,至今伤口还没有结疤不说,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简单包扎的破布,秦寿拿出昨夜翻找出来的强筋健骨丹,牢房里昏暗的烛光飘渺不定。
打开丹药瓶期间一股臭袜子味道扑鼻而来,很浓也很强悍的臭袜子味道,直熏得秦寿双眼发白,一甩手中的丹药瓶,瓶破期间露出一颗黑漆漆的丹药,弹药有拇指头大奇臭无比,就是不知道用什么炼制而成的,眨眼间搞得整个地牢臭气冲天。
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阵肥羊商贾们的破骂声:“尼玛的…臭死人了,那个混蛋的臭咸鱼?赶紧穿回去,放毒还是怎么滴?我擦你大爷的…呕…呕…谁?谁?那个狗日的咸鱼脚?欠揍了是不是?”
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捻着鼻孔,瓮声瓮气地一手拍着土胚墙大声哟喝着说道:“哎哎,隔壁的,味道好像从你那边传来的,你丫的脚多久没有洗过了?臭死人了,赶紧穿回去,哎哎,死了是不是?听到没有?”
整个牢房原本睡着的商贾们纷纷叫泱着,全都站起来靠近牢门前大声叫喊着:“角落牢房的混蛋,赶紧穿回去,我擦你大爷的,想臭死人是不是?这里不是你家里,讲究卫生留点道德行不?”
惹众怒了…秦寿赶紧用手指捻着鼻子,一手捡起暴露空气散发恶臭味的丹药,破碎的瓶子里面有张小纸条,秦寿好奇地捡起小纸条,把破碎的瓶子扫开一边掩饰好,免得碎瓶子瓦片搁脚就麻烦大了。
周雄整个人雷打不醒地打着鼻酣,至于空气之中弥漫的臭味,似乎根本毫无所觉,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周雄的熟睡功夫,如此恶臭还能睡得着,算是天下少有的奇人了,要是有火光照耀的话,秦寿肯定会收回佩服之心,周雄整个人翻着白眼睁眼臭晕过去。
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大声叫泱着,语气越来越不客气地破口大骂起来:“尼玛的,耳聋了是不是?赶紧把你的咸鱼脚穿回去,尼玛就不会讲究道德修养吗?臭味扰人清梦成何体统?欠揍了是不是?”
秦寿一脚踹向简陋的土胚墙壁,凶神恶煞地怒声喝斥道:“吵什么吵?没闻过香港脚是不是?闭嘴,想找抽是不是?都他娘的闭嘴,谁他娘的在乱叫,本少爷一鞋拔子扔过去,嫌臭拿东西塞鼻孔去!”…,
整个山寨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各个面面相觑地不敢抬起头,开始大当家大张旗鼓召集他们,还以为有什么大买卖,没想到大当家居然因为丢失一件亵衣,这些喽啰帮众们纷纷猜测着谁偷了大当家的亵衣。
秦寿被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进忠义堂,强身健骨丹药效顿时开始发作,丹药虽然奇臭无比,可是药效还是贼厉害的,秦寿忽然感觉到整个肚子暖烘烘的,连脖子上奇痒无比的伤口也无所知觉。
秦寿无所畏惧地偷偷打量着紫萱装扮,姣好身材穿着一袭如雪般白衣拖地,上绣蝴蝶暗纹,一张素颜不施粉黛,目光清冽恍若千古不变的寒冰,一头青丝用一只木簪浅浅馆起,镂空流云鞋展露裙角煞是好看。
紫萱寒着俏脸怒视着这群哑言无语的手下,瞧见秦寿带进来后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谁捡了本寨主的亵衣?最好自动自觉地上缴回来,如若本寨主查到是谁捡到不奉还,休怪本寨主不客气,你们暂时先退下吧,过会本寨主亲自搜查!”
“是!大当家!”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岌岌可危地跪拜行礼退下,大当家的可是喜怒无常的,真要杀他们简直犹如捻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处于大当家雌威恐吓之下喽啰们开始担忧起来,心情沉重地退出去准备检查自己房间,免得有人栽赃陷害什么的。
‘小娘们,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的亵衣在本少爷这里,奶奶滴,本少爷猥亵死你,拿你亵衣垫小**去!’秦寿听到紫萱的话邪恶地想到,心里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估计她就算翻遍整个山寨也找不到丢失的亵衣,除非强行剥了自己的裤子检查。
喽啰帮众心事重重地退出去后,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着秦寿,恭敬地走到大厅中央,瞧见现在大当家的心情极其不爽,两人献媚地朝紫萱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当家的,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紫萱冷漠地点点头算是回答两名土匪大汉,见到秦寿依然站立着顿时皱起两叶柳眉,两名大汉瞧见大当家模样顿时醒悟过来,怪声怪气地强按着秦寿说道:“哟呵,好你个狗官,见到我们大当家的居然不下跪?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跪下!”
两名土匪大汉强按不下秦寿下跪,颇为恼火地伸脚直踹秦寿的膝盖,受袭击的秦寿弓起膝盖部分,差点就被迫羞辱地给一位娘们下跪,幸好强身健骨丹药效发作,秦寿膝盖部位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秦寿昨夜早已得知紫萱是试探恐吓的,小宇宙爆发似的显得铁血铮铮,不屑一顾地昂起头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强盗,要杀便杀,本大人要是皱个眉头,就是…”
秦寿话还没有说完忽闻香风飘过,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剑搭上秦寿脖子,紫萱冷笑地说道:“就是什么?说啊,怎么不说了?本寨主倒要看看你骨气有多硬,这里没有你们两个什么事了,退下!外面等候!”
两名土匪大汉闻言先是一愕,清醒过来后躬身行礼应声说道:“是!大当家!”
两名土匪大汉离开后整个忠义堂静悄悄的,秦寿内心打起忐忑不安的锣鼓,表情依然保持着蛋定的铁血铮铮,输入不输阵地眼睛直视着紫萱,现在秦寿只有搏一搏了,硬着头皮死撑到底!…,
秦寿死鸭子赶上吊死撑着,无视紫萱手中的利剑威胁,冷哼一声说道:“哼~皱个眉头就不是纯爷们得了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挟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大人死无所谓,可你手下和你自个就要面对朝廷的追捕!”
紫萱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秦寿的话,直接入正题地审问着说道:“切!那又如何?就算本姑娘现在杀了你也无人知晓,狗官你叫什么,为什么要纵容手下乒百姓?还要收如此沉重的赋税?老实交代!”
秦寿铁骨铮铮地抬头挺胸着说道:“本大人有名字,不是什么狗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寿是也,什么乒百姓?什么收沉重赋税?无稽之谈,你进城时候难道没有看告示吗?迎接万国朝邦盛会…”
紫萱瞧见秦寿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大感好奇,手中的利剑情不自禁地移开,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不解地问道:“哦?是吗?本姑娘还真没有注意,这个等晚点自会有分晓,本姑娘有点好奇,先前你见血就晕,为何今儿显得骨气铮铮的?”
秦寿瞧见紫萱移开利剑松了口,谁乐意自己脖子老搭着把要命的剑?秦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本大人有晕血症,算了,跟你也说了也不明白,你找本大人来所谓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放了本大人?”
紫萱芊芊玉手一把抓起秦寿的衣领,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说道:“哼~放了你?做梦!狗官,原本本姑娘打算对你严刑拷打的,像你这样的狗官,死不足惜,别以为花言巧语就可以安然无事,今儿本姑娘没心情行刑,过两日有心情了在补上!”
秦寿听到紫萱的话心里咯噔起来,心里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小娘们,你存心耍人不是?你大爷的,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行刑吧!老子的强身健骨丹只有一颗啊!还过两日?丹药药效可是过时不候的!’
秦寿装出不畏酷刑的神色,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热血冷哼着说道:“哼~你以为本大人会怕你吗?有种现在就酷刑加身,本大人要是皱一次眉头,就是不是爷们,莫要以为故意恐吓本大人会怕你,本大人可不是吓大的!”
紫萱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秦寿一会,想起自己丢失的亵衣顿时兴趣乏地说道:“是吗?你越是急要受虐酷刑,本姑娘偏不如你意,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在慢慢跟你玩,没时间跟你瞎扯,回去牢房里好好反思反思,来人,把这狗官拉下去!”
“我擦你大爷的,臭娘们,有本事现在动刑,你大爷的,孬种,没胆鬼,别拉我…”秦寿还没骂完脑袋传来一阵剧痛,头晕目眩的秦寿叫骂声戛然而止,整个人无力地低垂着头晕了过去,强身健骨丹防身不防头啊!
紫萱不知道何时出现秦寿后面,拿手中的剑柄敲晕秦寿,俏脸满脸寒霜地冷哼着,紫萱美眸紧盯着两名土匪大汉,表情冷淡地说道:“把他带回牢房后,你们两个也要集合,本寨主还要亲自搜查每人房间!”
“是!大当家!”两名土匪大汉汗流满面地应着,拖着晕过去的秦寿走出忠义堂,后面的大当家看起似乎很生气的模样,紫萱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亵衣会是在秦寿裤裆里。
第六十二章 妖精的墨宝
卯时三刻,紫宸殿内满朝文武百官静悄悄的,李老大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大理寺官员呈上来的奏折,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奏折里写满昨日匪徒劫持大唐官员的事情经过,还有匪徒们招供的证词。
通过抓来的匪连夜严刑拷问下,终于有不争气的匪徒老实交代,他们是来自城外的莲花寨土匪,他们首领大当家叫什么,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现任的大当家半年前杀了前任大当家,其他基本是一问三不知。
早朝的时候大理寺官员刚上报消息,震精了满朝文武大臣们,山贼如此猖狂居然跑到城内作乱,此事不得不谨慎面对啊!最高兴的莫过于长孙阴人,巴不得秦寿死在山贼窝里永远别回来了。
李老大面露怒色,一甩手中的奏折,龙目扫视着群臣说道:“众位爱卿,尔等有谁知晓莲花寨信息没有?为何朕的皇城之外汇集了土匪至今无人上报?等事发劫持官员事件才知晓,难道你们就是如此辅助朕的万里河山?”
李老大现在也是烦躁不已,秦寿被匪首劫持一事他早已第一时间知晓,小羔羊为此还跑到自己寝宫大哭大闹了一整宿,至今还泪以洗脸瞧得心疼,连清河小公主也是,李老大现在是分身乏术啊!难以安抚两位伤心的小公主。
长孙阴人踏前一步,一副百事通的模样,滔滔不绝地揭秘着莲花寨:“皇上息怒,微臣知晓一下,莲花寨,是半年前盛起的劫富济贫匪徒,半年来好事做了不少,其教义是劫持富商换取赎金救济贫民……”
程妖精争锋相对地站出来打断长孙阴人的话:“我呸,姓孙的,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装孙子呢是不是?什么劫富济贫?土匪就是土匪,你丫的是不是跟土匪一伙的?老流氓我怎么越听越像你为土匪开脱?”
面对程妖精无中生有的无赖相,长孙阴人只是冷哼一声说道:“哼,强词夺理,老流氓,莫要胡乱指名道姓,老夫不姓孙,老流氓,如若你女婿安分做人,不乱得罪人,又岂会招惹匪首注意?老流氓,你如此羞辱老夫是何意?”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昂起头,阴阳怪气地鄙视着长孙阴人说道:“哟呵,哟呵,老流氓的女婿又哪里招惹你了?长孙无忌是吧?老流氓只是骂姓孙的,你自己硬是要对号入座,关我老流氓屁事?咋滴?不服气?老流氓也是事实论事…”
大唐两位丞相大人瞧见长孙阴人和程妖精斗嘴,纷纷后退几步免得遭殃陷入骂战之中,其余文臣们有两位大唐丞相带头纷纷后退一步,程妖精可是大唐官场无敌浑人,没事还是少去招惹他,程妖精属于天生混世灾星,骂人耍无赖无师自通。
大唐四人帮其余三位成员一副看戏的表情,程妖精的火力十足啊,直把一边的长孙阴人骂得脸色发黑,武臣这边各个激动不已地涨红着脸,要不是李老大在一边他们恐怕要摇旗呐喊加油了,程妖精精神不值得学习啊!
李老大坐在龙椅上面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手指无意识地快速变幻着各自形状,程妖精这个家伙简直是无视自己的存在,此时的李老大恨不能一脚直接把程妖精踹出紫宸殿,实在是太气人了!
长孙阴人避其锋芒,不在与程妖精争吵不休,借机假惺惺地说道:“哼~老夫不与你市井无赖相瞎辩,皇上,经过这次事件,微臣觉得新成立的城管府防御薄弱,理应增加人手,以免同样之事在次发生!”…,
程妖精犹如战胜的公鸡般,骂战他可是从来没有输过,捣乱似的不等李老大点头首先发话:“去去,一边凉快去,城管府之事哪里轮到你文官这边多管闲事?皇上,微臣愿带兵一千剿灭城外的土匪!”
李老大还没怎么说话,程妖精就急不可耐地站出来,自告奋勇充当剿匪先锋,李老大闻言松了口气,轻挥龙袍衣袖说道:“准奏,程爱卿,务必把皇城外的匪首清理干净,绝不能手软!”
“谢皇上!”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随心所欲的脸目侧过头,嘲讽着一边黑着脸的长孙阴人,挑拨**裸的挑拨之意,长孙阴人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程妖精那副得意的嘴脸。
李老大瞧着得意洋洋的程妖精,无奈地叹息一声,竟然程妖精自告奋勇去剿匪就由他去吧,免得在这里吵吵闹闹污染视听,这样一来可以安抚哭哭啼啼的小羔羊,二来程妖精有事做了也不用整天无所事事,免得他四处强夺豪掠,打大臣们家里的秋风,简直是一举两得之事。
长安城内,不管东市还是西市总能看到府兵身影,特别是城门进行严厉盘查进出城的商人行人,城管兵们仿佛没事人一样,每天依然进行土匪的行为强抢走鬼商贩的货物,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休假完开始每天的正式工作。
秦府,光宗耀祖四人每天进行忏悔的活动,愤怒的程姗姗每天逮着四人进行刻薄的训练,谁叫他们办事不力没有保护好少爷,劫持整整一天了,至今还没有收到任何绑匪收赎金的消息。
程姗姗板着俏脸,手拿着拇指粗抽人的竹子,喝骂着光宗耀祖四人:“你们四个家伙成了饭桶吗?这么多人居然连自己主子也保护不了,要来何用?扎好,谁的狗腿子要是敢动一下,哼!”
光宗耀祖四人扎着基本功马步,四人头顶着盛满水的木桶,双手伸直各自挂着四个同样盛满水的木桶,双脚部位还放着两个木桶,四人身上七个木桶连续马步,其重量还是挺沉,敢动一下程姗姗手里的竹子可不会客气直抽过来。
最无语的是四人屁股底下插着手指尾粗的檀香,烧完才算是完成基本功的训练任务,等檀香烧完都整整半天时间了,后面还有一大堆非人道的提升武力项目,光宗耀祖四人苦着脸怀念起倒夜香的日子。
小萝莉陶月每天以泪洗面,一天下来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失去了少爷她整夜都失眠,心里担忧着少爷会不会受苦什么的,大早晨的徘徊厢房门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心里祈祷着少爷会回来。
张长工和四名小弟们坐在厢院里,兴致乏乏一副想动不想动的模样,把手头所有工作交给招收来的十名木匠长工,王铁匠他们也是一屁股坐在厢院里,活像闹罢工的模样,少爷不在没心情工作啊!
秦夫人在大厅里掩面轻声哭泣着,秦寿被劫持至今没有消息,为人之母秦夫人又怎么不可能哭呢?秦老爷子焦急地来回踱步走着,老脸憔悴地摇头叹息着,两位老人家心忧着自己娃的安全。
要是绑票之人传来消息还好说,散尽万贯身家秦老爷子不在乎,自己就一个香火继承人,容不得损失啊!最可恨的是绑票之人可至今音讯全无,着实让秦老爷子担忧无比,想干啥呢?
秦夫人一抹眼角的泪水,瞧见一边来回踱步的秦老爷子,顿时没有好气地说道:“老爷,你在这里晃悠什么个劲?快想想办法,寿儿至今仍没有消息,你就好意思在这里干等消息吗?”…,
秦老爷子颇感烦躁地来回晃悠,听到秦夫人的话心情烦躁地说道:“我他娘…夫人,为夫能有什么办法?绑匪至今没有消息,要钱好说,万贯身家为夫我撒尽就是了…好好,为夫这就去打探消息去,唉…”
秦老爷子在秦夫人怒视的目光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闪人,秦夫人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那种,秦老爷子只能借口出去打听消息溜人,他一个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能有什么办法?
高官达贵秦老爷子没认识几个,就算认识别人也是不给你面子,他没有秦寿那么大的能耐,有程妖精保驾护航,有酒肉损友小弟吴王小弟,还有扯上大唐四人帮成员关照,最无语的还是有皇上最宠幸的小羔羊喜欢,这做爹的跟儿子比人脉什么的气死人不偿命。
西市城门口,上千名衣甲鲜明的府兵整装待发,腰挂着明晃晃的障刀,面无表情的脸杀气凛然,进进出出谋生的商贾们见到都头皮发麻,纷纷猜测着是不是有什么战事要发生,要不然也不用大张旗鼓调兵遣将吧?
朴秀珍化妆成一名惊艳的村姑,手挽着一篮城郊外农户高价买来的鸡蛋,通过严密的城卫士兵盘问后朴秀珍如愿地进入西市城门,美眸偷偷地打量着城门内聚集的上千名衣甲鲜明的府兵。
城门张贴告示的位置聚拢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大唐八卦人士,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朴秀珍装模作样地停住前行的脚步,带着好奇心往城门告示方向走去,一来可以探听消息,二来可以观察那上千名整装待发的府兵想要干什么。
城门告示张贴着一张白纸,群众甲鸡动不已地说道:“淫兄,瞧瞧,又有新的通缉告示,缉拿匪首…哇,赏金百贯!通报匪首消息赏金也有50贯钱,卢国公爷这悬赏令,好高的悬赏手笔啊!”
群众乙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说道:“淫弟,你有所不知了,城管府的大人昨日被劫,城管府的大人是谁你知道不?卢国公爷的女婿啊!这贼子也太大胆了,居然敢绑票卢国公爷女婿,淫兄认为,肯定是争风吃醋…”
大唐八卦之风真的是无奇不有异想天开,特别是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八卦人士,把紫萱行侠仗义行为演变成抢汉子行为,争风吃醋之类的版本,陆续从这些无聊人士蹦跶出来,特别是某些自以为是的八卦砖家们,梭梭奇谈一副指点迷津的模样。
朴秀珍听到这些无聊八卦人士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消息,顿时整个俏脸气得发白,他们如此**裸地侮辱小姐等于侮辱她一般,要不是场合不对路,朴秀珍还真想出手教训这些吃饱撑着的无聊八卦人士。
程妖精骑着一匹战马姗姗来迟,身披明晃晃的战甲,手里紧握着柄长七尺的宣花板斧,斧阔五寸斧锋连夜磨得贼亮吓人,长期没有战事宣花板斧放着也会生锈,总不能提着锈迹斑斑的宣花板斧丢人现眼吧?
程妖精战马后面紧跟着三打满脸幽怨的青春版程妖精,他们原本也不想跟来的,碍于老爹的虎威他们只能忍痛放下城管工作,没办法啊,老年版程妖精亲自出动,把他们三打败类全部逮来的,要不然现在他们还在乒走鬼商人。
至于程妖精敢大张旗鼓调集兵马,当然是身怀虎符有恃无恐的,而且还是李老大特批的,现在他可是奉旨去剿匪不庄重点哪里行?正所谓上阵父子兵,老爹出去剿匪怎么少得了三打儿子不是?…,
程妖精骑马停在上千名衣甲鲜明府兵面前,威风凛凛地撒起大嗓门高呼着吼道:“儿郎们,歇息了这么久,骨头都没有松动吧?你们有个很重要的任务,清剿城郊外百里范围的土匪窝!”
大唐四人帮组合之三姗姗来迟,三辆标志性的脚踏车颇引人瞩目,帅锅锅李靖和李绩有些惊讶于程妖精一副武装,门神尉迟敬德咧牙嘿嘿声笑着,也不知他是在笑程妖精的宣花板斧,还是笑程妖精身后三打怪兽娃。
帅锅锅李靖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程妖精,嘴里啧啧有词地摇头晃脑说道:“妖精,不错,不错,穿回盔甲还有点人模狗样,瞧瞧,咱们三兄弟来为你送行来了,怎么样够义气了吧?”
李靖一手捋着自己的山羊须,煞有其事地说道:“嗯,嗯,不错,妖精,此次剿匪,祝你一路顺风,大杀四方,当然,最好尽快找到贤侄,我等家私可是指望贤侄回来的…”
门神尉迟敬德没好气地打断李敬的话,一脸鄙视着说道:“去去,你们两个没有一个说像样的话,妖精,剿匪其次,找到贤侄才是主要目的,见到路人尽量多盘问一番,你带了贤侄画像没有?”
程妖精仰头哈哈声大笑着,大手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道:“那还用说,老流氓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出门之前老流氓我匆匆忙间画了女婿的画像,勉强还过得去!”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听到程妖精的话顿时汗濂起来,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损友们萌生起怪异的表情,同时忍不住地想到,‘程妖精也会画像?’简直是比见到猪在天上飞还要惊讶。
帅锅锅李靖颇感好奇地说道:“哦?是吗?妖精,害为兄我千辛万苦从皇上御用才人里讨来画像,不行,拿出来瞧瞧,哎哎,莫要遮遮掩掩的,贤侄的性命开玩笑不得,妖精,你莫要拿贤侄性命乱开玩笑!”
确实,帅锅锅李靖帮忙帮到底,早朝退朝的时候马上赶到李老大休息的侧殿,厚着脸皮求李老大御用的武才人帮忙画画像,武才人以前画过秦寿的画像,应该保留有案底纸张什么的,就算没有她的画工也不错,应该可以凭着记忆画出来。
程妖精瞪起铜铃大眼,一手拽出画像理所当然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不是?好,老流氓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瞧见没有?老流氓三打娃都说画得好,嘿嘿,怎么样?傻了眼吧?”
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还有门神尉迟敬德瞪大双眼,程妖精献宝似的摊开画像的时候,三人顿时被程妖精无敌画工雷得焦头烂额,脸色变得苍白无血,强忍着呕吐的**,见过烂的还没见过画得这么烂的画,三人彻底服了程妖精。
程妖精手持的画像人物歪歪扭扭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眼睛都画成什么了?一边大一边小,这嘴都画哪里去了?五岁的娃画得比他还好,估计程妖精出去找一辈子也未必找到画像里的人。
程妖精献宝似的转过自己的亲手画的画像,转向千名府兵方位厚颜无耻地问道:“儿郎们,你们说,本将军的画如何?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都什么表情?三打逆子,你们说爹爹画得如何?”
上千名府兵看到程妖精的亲笔墨宝,先是脸色变得苍白,紧接着胃部急速翻滚抽搐,程妖精得意洋洋地晃动画像的时候,上千名府兵受不了视觉震撼,集体光荣地呕吐起来,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着,无良地竖起拇指头胃里抽搐不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爹爹,你画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妙笔生花,孩儿们不知如何形容!”
帅锅锅李靖一手夺过程妖精手里要命的画像,拿出武才人所画的画像说道:“行了,行了,妖精,莫要拿你的墨宝出来献丑了,为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瞧瞧,将士们都受不了你了,拿着,一路顺风!”
帅锅锅李靖当着程妖精面撕了要命的画像,直把一边的程妖精气得吹胡瞪眼的说道:“哎哎,好你个老帅锅,胆敢毁老流氓墨宝?!好,好,你给流氓我记着,回来在跟你算账!”
程妖精瞪大眼睛怒视着帅锅锅李靖,嘴里骂骂咧咧着帅锅锅李靖,冷哼一声后调转马头,大手一挥怒吼着说道:“儿郎们,活动身骨时候到了,都他娘的给我站好,跟随本将军,启程出发!”
朴秀珍目送着程妖精骑马带领着上千名府兵浩浩荡荡出城,看情况是要去围剿城郊外的土匪了,城郊外的土匪窝点大大小小七八个,不成气的有五六个,最厉害的还是莲花寨,时不时地打劫跑出皇城范围的商贾大买卖。
朴秀珍正要出城赶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帅锅锅李靖大将军走到城门官面前下令:“预防有奸细通风报信,暂时禁止商人百姓们出城,许进不许出,两时辰后在解禁,其余城门也是,尔等明白没有?”
大将军有令城门官哪里敢不从?城门官点头哈腰着说道:“是,是,小人明白!小人这就马上去吩咐下去!”
帅锅锅李靖挥手示意城门官离去,看着程妖精带队风尘仆仆地离开,摇头叹息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妖精啊,接下来看你的了!兄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绩兄,敬德兄,走,我们去秦家酒楼大打牙祭去!”
帅锅锅李靖拉拢着两位四人帮成员往秦家酒楼放心走去,朴秀珍躲在一边看着大唐四人帮骑着脚踏车离去,转过头看了眼实行禁出的城门,心里情不自禁地开始烦躁起来,真要两个时辰过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第六十三章 妖精之斧谁与争锋
黑漆漆的地牢里,传来一阵阵的稀里哗啦声,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股恶臭冲天的气味,很浓烈的臭味堪比臭鸡蛋还要臭,严重地污染了整个地牢不透风的空气,地牢里面关押的商贾们怨声载道地破口大骂着。
最苦的莫过于跟秦寿相处牢房的周雄黄炳两人,周雄还好点趁机钻进地道里去挖洞去,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连送餐的两名土匪大汉也忍不住骂骂咧咧,秦寿拉出的玩意实在是太臭了!
秦寿整个人虚瘫了般,双手嘞着裤头双脚颤抖着扎起马步,屁股对准粪桶排空式响个不停,强身健骨丹后遗症还真的不是盖的,差点把秦寿拉脱肛了,排出来的大便熏陶整个地牢,奇臭无比赛过吃下去的丹药。
黄炳身着无袖大褂内衣,鼻孔硬塞着两团衣服撕下来的破布,躲到地道洞口边缘张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挖错的通道直通莲花寨大当家洗澡房,起码有新鲜空气输送过来,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秦寿整个人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犹如没有睡好觉似的,眼皮窝陷脸角极其吓人,鼻孔里塞着黄炳衣袖强撕下来的破布,干燥的嘴唇张合着轻声呼唤:“水…水,黄兄,拿水来,渴死本大人了!”
黄炳拿起地面摆放的简陋水壶,破碗盛满一碗水递给秦寿说道:“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臭死人了,吃泻药也没这么恐怖吧?都拉了整整一天了,你受得了吗?瞧瞧,大人,你眼皮都快要浮肿了!”
黄炳双眼时不时地瞄向秦寿肩膀挂着的亵衣,前短后长一眼就知道是女子胸衣一类,牡丹奔放图深深诱惑黄炳眼球,不用问肯定是大人不知道哪里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的亵衣给大人收藏了!
咕噜噜,咕噜噜,秦寿一口气喝完破碗里的水,缓解喉咙里口干舌燥的不痛快,没想到这强身健骨丹后遗症比豹胎易骨丹还厉害,都不知道袁神棍在里面加了什么料,吃多几次恐怕不死也剩下半条命。
秦寿一抹嘴角的水迹,一脸情何难堪的表情,摇头晃脑地叹息一声说道:“唉~~黄兄,此事莫提,莫提,本大人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恶的神棍丹药,害人不浅,尼玛的,又来了…我擦你大爷的…”
强烈臭味在一次排出,直把黄炳熏得两眼泛白,毒气太浓烈了,黄炳忍不住地重新跑回地道边缘呼吸新鲜的空气,至于其余牢房的商贾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不是熏晕就是拿衣袖或厚布被子掩鼻骂骂咧咧。
“尼玛的,有完没完?想毒死人还是咋滴?老子受够了~~天杀的,臭死人了!”肥羊商贾们纷纷破口大骂着,整个地牢瞬间变得闹闹哄哄的,破骂声源源不绝地叫骂着,要不是牢房大门限制自由,这些商贾们恐怕早已冲过来狂揍秦寿一顿解气。
此时秦寿肚子里跟男儿当自强节奏差不多,加上吵吵闹闹配音的商贾们,肚子翻江倒海似的,一波接一波就差没有把整个肛门拉出来,放屁面对万重浪啊!袁神棍的丹药后遗症,秦寿实在是无语言表了,心里问候了袁神棍十几遍。
半个时辰过来,差点虚脱的秦寿松了口气,终于止住了无休无止的拉肚子,一手召唤着躲在一边呼吸新鲜空气的黄炳:“黄兄,黄兄,过来,哎哎,干啥呢?拉完了,过来,本大人问你个事儿,快点,磨磨蹭蹭的像娘们一样!”…,
黄炳闻言磨磨蹭蹭地靠近秦寿,露出失去两袖的手臂扶着秦寿,憨态十足地说道:“哎呀,大人,你终于拉完了?真是太好了,小人担心死了,对了,大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秦寿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黄炳的衣服,装模作样地说道:“嗯,问你个事,你和周雄以前都是干什么的?哎哎,干啥呢?借用下草纸,本大人日后十倍奉还,本大人一言九鼎,莫要如此小气,你撕还是本大人来?”
黄炳苦丧着脸甩开秦寿的手,可怜兮兮地瞧着一边没得商量的秦寿,欲哭无泪地说道:“大大,大人,还是小人来吧,小人就知道,大人你叫小人过来肯定没有好事,瞧瞧,小人衣袖都被大人你剥削光了!”
黄炳十分肉疼地撕下一片衣服,这下好了,好好一件像样的衣服彻底报废成乞丐装了,黄炳拿起一片撕下来的衣服递给秦寿,反正都差不多可以逃出去了,巴结一名大唐官人总是有好处的。
黄炳满脸心酸地述说着自己和周雄的经历:“大人,小人以前跟周雄两人是跑腿谋生的小商贩,把境内的货物贩卖到境外,从中赚取差价,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原本我们两人打算…”
秦寿一边听着黄炳的诉苦,一边清理后面的卫生萌生招揽之心说道:“哦?是吗?那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本领什么的?比如做生意圆滑够精通什么的,或者有什么拿手的技艺?不妨老实告诉你,本大人现在也准备做生意,缺的就是人才,当然帮本大人打工月钱也不低,本大人府里的手下每月月钱少说几贯到几十贯钱,奉行多劳多得!”
凭借他们两人坚持不懈的毅力,典型老鼠会打洞的本领,挖出让人叫绝的地道,秦寿忽生起一股爱才之心,就算他们两人没有什么过人本领,秦寿也想要招揽他们两人,跑商之人见识多广,日后开分店什么的交给这些人管理省去不少麻烦。
“啊?大,大,大人,此话当真?小人,小人好好想想,大人你稍等,小人好好想想!”黄炳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招揽自己和周雄,帮官家做事好过做风餐露宿的跑腿商人,貌似秦寿抛出的条件丰厚无比,比他们靠运气吃饭的跑腿商人赚的还要多!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苦苦沉思的黄炳,勒起裤头把肩膀挂着的亵衣塞回裤头里面,罪证啊,要是被紫萱那位女大王知道,不死也剩半条命,还是小心收藏的好,想起那位土匪女大王秦寿颇感头痛,要是地道还没有挖好,自己受罪肯定少不了。
秦寿一屁股坐上自己简陋的床位,凹凸不平的稻草扎的秦寿屁股咧牙嘶嘴,一手拿起床边摆放的胡饼,撕下三分之一细嚼起来,反正也不知道是午餐还是晚餐,地牢里暗无天日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黄炳有些尴尬地走到秦寿面前,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大人,那个…小人只会做生意,不知道算不算是本领?周雄那家伙曾经在纸坊当过打杂的,小人也只是听说的,具体只有大人你亲自问周雄才知道!”
秦寿咬着味道还算不错的胡饼,点着头小声地说道:“嗯,算是吧,你们要是有意思跟本大人混的话,出去后要是分散了,就到长安城南面里坊秦府,报本大人秦寿的名字,对了,地道具体什么时候挖通?”…,
黄炳沉思片刻也不敢确定,想起最近所挖到松动的土质,黄炳小声地说道:“大人,估计差不多了吧,小人也不敢确定,现在挖到的地方越来越松动,估计差不多了,只要在加把力应该可以了!”
听到黄炳的回答秦寿纠结起来,时日无多了,最好趁那女匪首没有失去耐心寻找自己亵衣之前,赶紧把地道挖通了离开此地,要真的是那女匪首动刑,秦寿估计自己小身板百分百支撑不住。
秦寿心有余辜地想到那些古代刑具,秦寿现在也不想去碰那些丹药了,咬着胡饼催促着说道:“嗯,最好动作快点,本大人怕那女匪首惦记着酷刑招待,来来,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吃饱速速去换周雄回来!”
莲花山寨里,临近黄昏时分,一群土匪喽啰们心虚地站立山寨中央,双眼不敢直视寒着俏脸的大当家,他们的房间基本被大当家翻遍,就是因为一件虚无缥缈的亵衣,搞得整个山寨鸡犬不宁,枉死的野猫多达十几条,太暴力了!
紫萱怒了,好端端的一件亵衣就销声翼迹,绝对是有人故意隐藏起来了,整个山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找一件容易隐藏的亵衣谈何容易?要是被有心人用来做猥亵之事,紫萱实在是不敢想象了。
紫萱怒视着这群嫌疑最大的喽啰们,严厉地警告着说道:“本寨主在重申一遍,本寨主丢失的贴身衣物,知情者马上自动自觉交出来,本寨主可以既往不咎,要是本寨主查到谁隐藏起来了,休怪本寨主手下不留情!”
喽啰们心虚莫名地不敢应答,各个低着头纷纷猜测着谁捡了大当家贴身衣物?什么款式之类的,大当家的怒气值实在是太高,喽啰们避其锋芒保持沉默,如此时刻遵守沉默是金才是硬道理。
紫萱美眸扫视着这群沉默不语的喽啰,越想起自己贴身之物失踪越是气不过,冷笑三声说道:“好,好,很好,不说话是吧?你们继续沉默,最好祈祷莫要本寨主找着了,要是发现谁收藏了,哼哼…”
紫萱最后哼了两声,还没有教训完喽啰们,一把焦急的声音打断了紫萱的话:“小,小姐,不,不好了,大,大事不好了!”
紫萱有些意外地转过身,这声音她根本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自己的婢女朴秀珍,紫萱瞧着满脸大汗的朴秀珍,慌慌张张的样子迷惑不解地想到,‘不是吩咐她去打探消息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紫萱一把扶住跑过来的朴秀珍,瞧见她气吁喘喘的模样一边安抚着她说道:“秀珍,叫你去打探消息,怎么现在才回来?瞧瞧你慌慌张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急,先喘口气,慢慢说来!”
朴秀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气,一手指着外面焦急地说道:“慢不得,小姐,山下程妖精带着上千名精锐府兵杀来了,奴婢好不容易抄近道才赶回来汇报的,糟糕,来不及了,小姐,他们快要杀来了!”
听完朴秀珍的消息紫萱整个人震惊了,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什么?程妖精?上千名府兵!!”
紫萱听到程妖精三个字顿时俏脸煞白,程妖精隋末时期混世魔王名号可是贼响亮的,一个程妖精紫萱可能不会如此惧怕,上千名府兵可就不一样了,这些府兵可是经过战场生死拼杀出来的,不是整个山寨喽啰可以抗衡的。…,
别说紫萱脸色大变,聚集在一起的喽啰们也吓得脸色大变,上千名府兵哪里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就算他们比对方多一倍的人手也难以抗衡,何况还是恶名远播的程妖精带兵,这些喽啰们顿时萌生逃跑的想法。
“杀啊~~”山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阵整齐有力的呐喊声,叮叮当当…兵器交锋声远远传来,光听到这些声音足够让人吓破胆的,声势浩荡啊!而且对方还是大唐的正规军,攻城略地跟吃饭一样简单。
紫萱想起莲花寨的地形顿时松了口气,开始鼓舞着喽啰们的士气说道:“别怕,全都各自回到岗位坚守住,莲花寨易守难攻,他们一时半刻难以攻进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难到你们想找死?”
在紫萱一边鼓气一边喝斥下,喽啰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山寨大门跑去,也幸好紫萱没有把所有喽啰召集,要不然程妖精还真的领兵顺风顺水杀进来,莲花寨主道弯弯曲曲犹如羊肠小道,狭窄无比实属难以全力进攻。
紫萱转过身吩咐着朴秀珍说道:“秀珍,你武艺一般般,你先回去收拾咱们的行李,这寨子保不住了,玩也玩够本了,本小姐前去抵挡一阵,收拾好行李把狗官给我带出来,明白没有?去吧!”
朴秀珍自知自己武艺没有紫萱从小修炼那么厉害,得到紫萱的吩咐后点着头说道:“是,小姐,你要小心点,程妖精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奴婢这就去收拾行李,小姐,你要小心点!”
紫萱飘然离去让朴秀珍颇显无奈,瞧见紫萱不见踪影后,朴秀珍匆匆忙地转身跑回山寨后院,情况紧急只能草草打包一些衣物和值钱的东西逃跑了,希望小姐能支撑住自己带人质前来。
“儿郎们,冲啊!”程妖精手握七尺宣花板斧,威风凛凛地带头冲锋着,至于他的坐骑战马只能委屈留在山下,有没有人不长眼偷马难以预料,反正羊肠小道骑不了战马是不真实的事实,整个羊肠小道呈现出弯曲斜坡状态。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手拿着劈材用的斧头,兽血沸腾地大声喧哗冲锋口号,老年版程妖精用七尺的宣花板斧,他们三打青春版的理所当然用一尺的斧头,做儿子的总不能事事盖过自己老爹吧?
程妖精现在很晦气的要紧,寻找这破莲花山寨简直是困难重重,一路多方打听甚至用秦寿的画像都没有打探半点有用的消息,最后还是遇到一名曾经被绑架过好心商人,在他朦朦胧胧指点之中,兜了不少冤枉路才找到跟商人口述基本差不多的山峰。
紫萱站在山寨大门顶,脚踏着简陋的木制山寨城门顶层,迎风飘舞的莲花山寨旗哗哗作响,上百名喽啰们狂咽着嘴里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山寨羊肠主到上密布着大唐气势汹汹的府兵。
山寨大门没有关闭,一颗直径两米凹凸不平的大石头堵住山寨大门,十名光着膀子的大汉双手放在大石头面上,这滚石少说也有几吨的重量,借助山寨的羊肠小道趋势,滚下去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紫萱俏目注视着冲锋的府兵,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入弓箭手射箭范围,紫萱娇叱一声挥手大声喝道:“放滚石!弓箭手准备!”
“是,大当家,放滚石!快快!”一名喽啰领命往山寨大门大声呼喊着,十名光着膀子的大汉齐齐应了一声,喊着整齐的口号声,双手用力地推着沉重的滚石,轰轰声,沉重的滚石在十名大汉推动下,带着震耳欲聋似的咆哮声滚下羊肠小道。…,
紫萱没有指望滚石和弓箭手能击退上千名府兵,她现在主要的目的是拖延时间,滚石看起威力很强大,只要对方反应及时挨边靠拢损失也不会那么惨重,貌似也不可能,整个羊肠小道挤满蜂拥冲来的府兵。
“滚石!”上千名府兵瞧见山寨门滚落下来的滚石,顿时脸都绿了,气势汹汹的滚石带着咆哮似的轰动声滚落下来,特别是这狭窄的羊肠小道简直是致命的,整个冲锋队伍顿时乱成一团。
“我的娘啊!滚石!”叫喊得最猛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怪叫一声,瞧见滚石马上调头就跑,老年版程妖精凶神恶煞地挥舞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挡住慌乱阵脚的准备逃跑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
程妖精板起阴森森的门牙怒声喝斥说道:“程家男儿都是英雄好汉,逆子们莫要丢脸了!呔!无耻小贼,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儿郎们,莫慌莫怕,看本将军如何收了这破石头,喝!劈脑袋!”
程妖精无视滚石的来势,狠劲十足地暴喝一声,使出成名绝技三板斧的劈脑袋,高举手中的用斧头从上往下砍,嘭…轰隆…来势汹汹的滚石在程妖精非人类似的野兽怒吼,凌厉的宣花板斧一斧之下将其砍成两半。
咚咚…程妖精承受滚石冲击巨大震力,整个人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其中撞到不少身后拥挤的府兵将士们,百步之外山寨那边的土匪喽啰们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瞧着野蛮的程妖精,脑海里同时想到,这家伙不是人!
紫萱也不由得愕然失神,程妖精果然不愧是传闻之中的程妖精,拼起命来简直是让人无语言表,紫萱最快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大声喝斥着未清醒过来的喽啰们:“愣着干什么?放箭!放箭!”
“威武,程将军,威武!”上千名府兵齐声呐喊着,心里不由佩服着程妖精老当益壮,野蛮劲头不减当年青年时期!
程妖精虎躯大振,甩了甩略显酸麻的手腕,扬起崩了一个角的七尺宣花板斧,首当其冲地冲锋向前,边冲锋边兽吼大叫着:“儿郎们,三打逆子们,冲啊!跟本将军杀光这些土匪们!”
“冲啊!”上千名府兵在程妖精带领下冒着箭雨冲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刺激下,兽血沸腾地挥舞着手中的一尺斧头,叮叮当当地搁飞射来的箭支,活像后世斧头帮打地盘的。
第六十四章 百丈悬崖知恨晚
窸窸窣窣,山寨土匪喽啰射出密集箭雨倾洒而下,有一部分的大唐府兵闪避不及,不是大腿中箭支就是手臂,运气不好的直接射进眼睛,颤抖的箭支尾巴随同中箭府兵滚落山道,一连串的小伤小亡让程妖精颇感恼火。
程妖精犹如愤怒的公牛,狂暴凸起的肌肉撑得半身盔甲哗哗直响,轻抖手中的宣花板斧,大吼一声:“呔,大胆逆贼,胆敢伤老流氓的手下,尝尝老流氓我自创的必杀技,野兽狂舞!”
程妖精耍出自创的必杀技,野兽狂舞还真那么回事,七尺柄长的宣花板斧舞得虎虎生风,日月无光贼是吓人,靠近者难免会有误伤几率,程妖精耍着让人眼花缭乱的野兽狂舞,脚步生风地噔噔声直冲距离不到五十步的山寨大门。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顿时停住脚步,挥舞着手中劈材用的短斧,游刃有余地搁飞袭击而来的箭支,老年版程妖精的野兽狂舞杀伤力范围太广了,靠近的话难免会缺胳断腿的,妖精拼命闲人回避啊!
莫说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回避,身后一群的上千名府兵们纷纷驻停冲锋气势,手握着障刀叮叮当当地格挡着飞来的箭支,妖精一出谁与争锋?愤怒的程妖精拼起命来可是不分敌我的,还是等程妖精大将军攻破城门在冲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两打弟弟,你们见过爹爹的必杀技没有?好像很萌啊!瞧瞧,咱们爹爹的野兽狂舞还真那么回事,日月无光也不为过啊!爹爹太不地道了,如此威猛必杀技不教导咱们,留着进钻棺材板?”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大哥,你都没见过见过,咱们做弟弟的哪有机会见?还以为爹爹把自创的必杀技传给你了,什么日月无光?现在都快天黑了,爹爹也真是的,必杀技不传人,咱们也罢工罢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嗯嗯,不错,二哥,你说得没错,让爹爹自个一个人冲,瞧瞧,那野兽狂舞,要是传与我们三打兄弟,威力绝对上升一筹,爹爹估计是怕咱们超过他,有所保留了,不地道啊!”
紫萱站在山寨大门一边指挥着土匪喽啰们,一手夺过其中一名土匪手里的硬弓,娇叱一声说道:“放箭,快放箭,你还愕着干什么?快下去帮忙关闭寨门,赶紧去,帮下面的弟兄们关闭寨门!”
‘秀珍,你动作要快点啊,本小姐也撑不住多久啊!’紫萱心里开始祈祷着朴秀珍速度快点,她没想到行侠仗义居然惹来大唐恶名远播的程妖精,更没想到程妖精这么快带兵杀上门来。
紫萱搭起一支箭瞄准野兽狂舞的程妖精,这标准一石硬弓还是挺沉的,对于多年修习武艺的紫萱来说小意思,紫萱射出一箭雷声大雨点小的箭支,劲头是够足的,可惜准头缺少啊!
程妖精野兽怒吼似的嗷嗷大叫着,缓缓闭合的山寨大门直接无视,手中狂舞的七尺宣花板斧疯狂地破势如竹,劈劈啪啪…凌厉的宣花板斧直破山寨木质的城墙,程妖精犹如拆建工人般野蛮地拆着木质城墙。
哗啦…山寨大门右侧的木质城墙顿时倒塌,十几名站立不稳的土匪喽啰们惊呼连连地滚落地,程妖精张狂地哈哈大笑着,手中的宣花板斧毫不停留,继续拆着左边的山寨大门木质城墙,很显然程妖精要独立破坏整个山寨大门。…,
紫萱抛弃手中沉重的一石硬弓,大声呼喝着乱成一团的喽啰们:“顶住,顶住,弟兄们,加把劲坚持住,切莫让府兵杀上山,本寨主亲自对付下面的大唐将军,莲花寨生死存亡看大伙了!”
见势不妙的紫萱准备逃跑离开这里,笨蛋才会跟这些毫无意义的土匪们坚守下去,她早已玩够了当土匪首领的瘾,这些喽啰们的生死与她无关,只要有秦寿人质在手里,还怕程妖精不会投鼠忌器?不会放自己离开?
程妖精手中宣花板斧迅速地砍塌左边的木质城墙,刚好看到紫萱妙龄身影从山寨大门跳跃而下逃跑,程妖精怒吼一声:“小娘们?!莫跑,快回来跟老流氓大战三百回合,哎哎,孬种,有本事别跑!儿郎们,三打逆子们,冲啊!”
“愁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苦着脸,嘴里泱泱着愁啊而不是冲啊的口号,能不愁吗?见识老年版程妖精私藏的必杀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有气无力地冲锋着,典型出恭不出力的拖后腿败类。
莲花山寨地牢里,黄炳狼咽下最后一口硬蹦蹦的饦饦馍,伸出无袖的手臂捶着胸口,瞪大差不多泛白的眼睛强咽下去,一手抓起地面摆放简陋的水壶,咕噜噜声喝着水壶里面的水。
秦寿瞧着一边凑嘴喝水的黄炳,纠结无比地咬着牙说道:“尼玛的,黄兄,本大人又没有催促你,用得着如此急吗?活像饿鬼出笼,瞧瞧你,咽死了咋办?讲文明点行不?糟蹋了一个公用的水壶啊!”
经过胡饼填肚子后,秦寿恢复了不少力气,一边打着饱嗑一边张嘴呼吸着空气,鼻孔塞着的破布至今没有拿开,秦寿也不敢拿开堵住鼻孔的破布,太浓郁的臭味连他自己也受不了,粪桶里装满大半桶自己拉出稀浑的粪便。
黄炳这才想起一边的秦寿大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呃…大人,不好意思,小人一时习惯了改不了,做我们这些跑腿的商人,在沙漠里有滴水喝已算是天大恩赐了,好吧,小人这就去换周兄上来!”
黄炳灰溜溜地把水壶放到地面,他不敢说大人你污染了整个牢房的空气,要不是地道不方便边啃边爬,黄炳还真想爬进地道里面去啃硬蹦蹦的饦饦馍,鼻孔里塞着的破布也难以遮掩臭味入侵啊!
秦寿翻着白眼鄙视着黄炳口不对心,他当然能猜到黄炳心里想什么,十有**嫌弃整个地牢里的空气臭味,浓重的臭鸡蛋味简直是久久难以散发,瞧瞧,原本叫屑厉害的肥羊商贾们各个都安静下来了,骂多了他们也累了,臭味也不会消散何必呢?
黄炳跑到地道伸头准备钻进去,迎头撞上刚爬出来的周雄,很响亮的撞头声惊动一边准备休息的秦寿,黄炳和周雄两人揉着脑袋咝咝声咧牙呼疼,秦寿无语地看着两人中头奖,这就是省蜡烛的下场!
黄炳一手揉着额头撞到贼痛的地方,没好气地说道:“周兄,你急急忙忙的这是干啥呢?也不看看人一股脑钻出来,赶着投胎还是咋滴?瞧瞧,我这儿都被你撞起一个泡了,哎哎,你干啥呢?”
周雄一手推开挡路的黄炳,翻着白眼鄙视一边埋怨不已的黄炳,难以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说道:“好消息,哎哎,黄兄,走开,大人,小人挖通了,呃…不对,是地道挖通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秦寿听到周雄的消息先是一愕,紧接着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双手抓住脏兮兮的周雄手臂,秦寿咂巴着嘴难以平复内心激动心情说道:“哦?是吗?周兄,此话当真?挖通的地道哪里去?”
周雄在秦寿双手紧握手臂追问下,点头捣蒜地十分确定地说道:“大人,千真万确,小人亲自挖通的假不了,挖通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开始那白白蒙蒙的光刺激的小人难以睁开双眼,小人适应看清楚后…”
秦寿哈哈大笑地打断着周雄后面的话,松开周雄手臂拍怕他的肩膀,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哈哈~~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周兄,不错,辛苦了,来来,先填饱肚皮在离开这里,黄兄,过来,帮个忙,咱们准备大礼送给那些土匪大汉!”
黄炳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不解秦寿其意是为何?直到秦寿一手指着粪桶,比划着牢房门开门动作,黄炳顿时恍悟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哦!是是,大人,小人对你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雄郁闷无比地看着秦寿指挥黄炳去干坏事,一手抓起硬蹦蹦的饦饦馍塞进嘴里啃着,颇感气磊地摇着头,自己原本想诉说挖通地道一瞬间惊险的经历,没想到两位听众丝毫不体谅自己,周雄纳闷地啃着饦饦馍,双眼看着他们缺德地干坏事。
黄炳挤眉弄眼地抬起恶臭无比的粪桶,小心翼翼地捧起粪桶底部,要是一不小心倒撒一点出来,就彻底成了臭男人了,秦寿虚拉木制的牢房门,铁链只是寥寥缠了两三圈,松动无比勉强可以拉出一只手伸出去的宽位置。
“小心点,斜点,对,在放斜点,对,对,就是这样,倒下来时候才可以把来人一锅端!”秦寿闪开一边用脚撩着牢房门,一边指导着满脸黑线的黄炳安置粪桶位置,小时候这些整蛊人的玩意玩多了,熟能生巧啊!
秦寿等黄炳放置好粪桶后,小心翼翼地松开脚马上抽回来,闪开一边安全位置后,看着阴人的杰作嘿嘿声笑着说道:“好,一切准备就绪,嘿嘿…实在是太完美了,周兄,啃完没有?啃完准备跑路了,迟则生变啊!”
周雄硬啃下最后一口饦饦馍,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地点着头说道:“嗯,嗯,大人,小人吃饱了,大人你说的没错,小人爬回来的时候通道都有臭味气了,小人怕臭气会传到澡堂那边,被发现就麻烦大了!”
秦寿顿时傻了眼,他没想到臭味传播速度居然那么快,想到被发现的后果秦寿忍不住地破口骂起来:“尼玛的,怎么不早说?快快,跑人了,哎哎,别抢,本大人先,你们两人后面为本大人指路!”
秦寿毫不相让地首当其冲钻进洞口里,谁知道这两个家伙带路会不会又向开头那样,还是自己带头他们后面指路的好,有什么事大伙一起扛就是了,防止出现不讲义气独自溜人的事情发生,正所谓有难一起当嘛!
周雄和黄炳两人面面相觑起来,好像很怕自己两人抛下他一样,两人相视苦笑一声,等秦寿钻进地道后两人才紧跟着钻进去,没办法谁叫秦寿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讨好他出去后日子好过一点吧!
朴秀珍匆匆忙地收拾完衣物和值钱的首饰之类,背着两包打包好的衣物匆匆离开,准备去地牢里提秦寿出来当人质,经过澡堂大门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整个澡堂里面涌出一股比臭鸡蛋味还浓的臭味。…,
朴秀珍闻到这股臭味作势欲呕,一手掩住俏鼻忍不住地皱起柳眉说道:“什么东西?臭死人了!澡堂?难道?”
想起昨日小姐丢失的亵衣,朴秀珍越显这个澡堂有古怪,怀着好奇之心朴秀珍推开虚掩的澡堂大门,澡堂散发出来的臭味让朴秀珍感到里面有猫腻,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朴秀珍巡视整个澡堂一圈。
最后双脚停在亵衣消失的屏风后面,朴秀珍皱着柳眉打量着地面的石板,很快发现石板之中有一块显得十分松动,而且臭味还是这里散发出来的,臭味尤其浓烈无比,‘有猫腻!’朴秀珍头脑里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不对路。
朴秀珍双手用力地揭开松动的石板,露出一个狗洞大小的洞口,臭气浓烈地扑鼻而来,朴秀珍翻着白眼一手捂着俏鼻,现在她终于明白小姐亵衣消失的原因了,原来有人挖地道通过这边来了!
朴秀珍顿时俏脸气得发白,这个澡堂可是她和小姐两人共用的,有人挖地道前来分明就是把她和小姐两人洗澡时候看光了,贞操,很宝贵的女子贞操,朴秀珍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耻,淫贼,我倒要瞧瞧谁如此大胆,胆敢挖地道跑来偷窃!活腻了…”
忽然通道里传来朦朦胧胧的说话声音细不可闻,要不是朴秀珍跟紫萱修行了半年武艺,还真难以听到小到微不可闻的声音,朴秀珍聚精会神地侧着脸趴到地道里,竖起晶莹剔透的耳朵用心地倾听着。
“大人,前面是分岔口了,小心搁头,黄兄,慢点,你脑袋都碰到我屁股了,急什么急?大人…”朴秀珍顿时气得满脸俏白,声音虽然小了点,可还是勉强可以听到,果然是有人在地道里面!
朴秀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去瞧瞧,身后传来紫萱的怒叱声:“秀珍,你在澡堂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前来澡堂?走,快走,山寨大门支撑不住了,赶紧去拿狗官当人质,你在干什么?”
朴秀珍吓了一跳转过身瞧见满脸怒气冲冲的紫萱,一手拍着小心口说道:“啊?小姐,你来得正好,奴婢知道谁偷了你亵衣,小姐,你看,这里有条地道,里面还有人说话声音!”
紫萱闻言大步走了进来,俏脸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一手示意着朴秀珍让开说道:“哦?是吗?秀珍,让开!本小姐倒要好好瞧瞧是谁如此大胆,不亲手杀了此人,实在难以泄心头之恨,秀珍,你去把牢房里狗官抓过来!”
朴秀珍错开位置让给紫萱,点头应着说道:“是,小姐,你自己小心点,奴婢这就去去就来!”
紫萱怒气冲冲地靠近地道倾听一会,里面传来她差点吐血的秦寿声音,紫萱顿时怒火滔天地大喝一声:“秀珍,不用了,这狗官要从地道逃跑了,好啊,狗官,本小姐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朴秀珍顿时停住了脚步,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小姐来了,要不然她还真的白跑一趟了,人都从地道里跑了,她去哪里抓人去?朴秀珍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紫萱满脸怒气冲冲的模样,说真的朴秀珍还真没有见过紫萱如此盛怒过。
“秀珍,收拾好行李了吧?好,跟本小姐一起去抓老鼠去!”紫萱压制着内心愤怒到极点的怒火,询问一边傻谔谔站着的朴秀珍,得到朴秀珍点头示意后,紫萱首当其冲地钻进地道里。…,
地道里秦寿艰难地爬着,黑漆漆的地道里伸手不见五指,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周雄和黄炳两人,如此延长的地道工程,很难以想象是他们两人亲手挖出来的,两边还有挖错的小道,都是很浅的伸个半身就到底。
秦寿身后紧随爬行的周雄,周雄老马熟路地一边指导着秦寿前进,一边提醒着说道:“大人,小心前面的三叉小路,直爬就是了,两边都是岩石死路,差不多到出口了,出口外面小心点,出口是…”
“狗官,淫贼,哪里跑?本小姐不杀了你誓不为人!”紫萱的声音忽然从后面远远传来,打断了周雄的话,整个通道里回荡着紫萱愤怒的叫喊声,直把正在爬行的三位爷们吓了一跳。
秦寿更是心中大呼一声好险之类的话,幸好他们及时钻地道逃跑,要是晚了片刻后几分钟的话,肯定跟怒气冲冲杀来的紫萱撞火车了,慌乱之余的秦寿加快速度地往前爬,紫萱能发现地道肯定是发现澡堂的地道了,小命要紧还是赶紧逃命。
周雄吓了一跳,后面的黄炳顿时慌乱了手脚,脑门挤到周雄的屁股后面,周雄郁闷无比地说道:“黄兄,你这是干什么?别挤,别挤,大人,快爬啊,莲花寨匪首来了,抓到可麻烦大了!”
“小姐,错了,错了,是这边,你听,声音从这边传来的,他们就在前面不远!”身后传来朴秀珍的呼喊声,纠正着紫萱爬错地方,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吓一跳,心里问候着这把多事的声音。
秦寿加快速度地龟爬着前进,要是在不快点的话,就算爬出出口一样被抓到,秦寿忍不住地骂骂咧咧着说道:“尼玛的,怎么那么长的?啊!见到光了,出口,本大人见到出口了!”
秦寿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爬行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后面紧随的周雄艰难地爬行着,听到秦寿的声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看前面点点昏暗光源传来,虽然很朦胧总比洞里黑漆漆的好多了。
周雄艰难地爬行着,脑海里努力地想起什么,百丈悬崖!周雄这时才恍悟前面的情况,瞧见秦寿快爬到出口,周雄惊慌失措地提醒着秦寿:“啊?大人,等等,大人,小心,前面是百丈悬…”
欢喜过头的秦寿没有注意到周雄的话,刚爬到出口边缘忽然双手踏空,整个人翻身往下坠落,秦寿尖叫一声大吼道:“啊?!我擦你大爷~~”
黄炳听到秦寿的惨叫声顿时傻了眼,很凄凉怨气也很大啊!黄炳有些结巴地说道:“周,周兄,大,大人,是,是不是,坠崖了啊?呃…那,那个,我们怎么办?外面是悬崖,我们怎么跑?”
周雄爬到出口边缘叹息一声说道:“黄兄,这个正是为兄想要说的,旁边有条悬崖小道,勉强可以贴身走过去,大人太冲动了,唉…走吧,放心,大人死不了,下面是一条河,咱们沿着河的下流去找就可以了!快跟上,小心后面的匪首追来!”
第六十五章 霉运宏图三败类
周雄和黄炳两人贴着悬崖小道缓慢前行着,悬崖小道只有十厘米不到的小路,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原始密林,呼呼作响的秋风直吹得两人手脚发麻,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悬崖小道开始还显得笔直,前面一节转弯口就显得格外吓人了,如若一不小心还真有坠崖的危险,秦寿就是很好的榜样,貌似下面还是葱盈的森林,掉下去不死起码也是半身残那种。
黄炳心惊胆颤地看着下面悬崖峭壁,脚寒地哆嗦着说道:“周兄,你这是带的什么路?瞧瞧下面悬崖,简直就是要命啊,不带这样玩人吧?太危险了,兄弟我脚颤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黄炳瞄了眼底下百丈多高的悬崖,双脚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头皮发麻地畏手畏脚不敢在前进,特别是一股冰冷山风吹来,手心传来冰冷麻软的无力感,就差没有倒下百丈悬崖底下。
周雄心惊胆颤地转过头看了眼黑乎乎的黄炳,好言提醒着他说道:“黄兄,莫怕,不看下面就没事了,说实在的,兄弟我比你还害怕,可是瞧见你后面的那匪首追来,兄弟我也只有硬着头皮闪人了!”
确实,地道出口位置冒出两名朦胧的身影,就算他们两人此时走出大半的路,也能看到后面的情况,周雄的声音提醒着黄炳,往前走还有机会海阔天空,驻脚不前悬崖峭壁欢迎你啊!
暴走的紫萱会不会把他们两个推下山崖很难说,小命要紧还是先闪人,罪魁祸首秦寿早已销声翼迹,留下两人担心受怕地面对紫萱的追杀,黄炳猜测着估计都是因为那条亵衣惹的祸!
黄炳心惊肉跳地瞧着后面朦胧的身影,哭丧着脸求饶着说道:“周兄,莫要在说了,速速离开这里吧!为兄我此时就差没有心肝吓出来,大人留下来的罪,兄弟我可是承受不起啊!”
周雄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八卦,咂巴着嘴走着螃蟹步伐说道:“噢?是吗?转弯了,呼,前面是平路了,黄兄,加把劲,小心点转弯,上到平路找地方藏起来,先躲过后面两位煞神追杀在说!”
朴秀珍远远地看到周雄和黄炳两人身影消失,奈何悬崖小道不像平路,朴秀珍不由得大急地说道:“小姐,他们转弯了,天色太黑实在是难以前进,恐怕我们追上去他们早已不见了!”
紫萱面部表情地看着两个身影消失,冷笑一声面露强烈杀气冷冷地说道:“不见了也要找,哼,他们跑不远的,一定要找到他们三个,特别是那名狗官,找到了全杀了,不用客气!”
紫萱认定了他们三人就是自己丢人亵衣的罪魁祸首,想起那澡堂的地道紫萱更是无名火四起,长期以来如此被人偷视毫无所觉,简直是**裸的耻辱,要不是朴秀珍意外发现,恐怕紫萱现在还蒙在鼓里。
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们看个精光,最可恨的是还偷走自己亵衣的人,三个之中其中有一个的罪魁祸首,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当然嫌疑最大的还是秦寿,谁叫紫萱只认识他,周雄和黄炳两人受牵连其中。
山寨大门里,叮叮当当武器碰撞声连绵不绝,陆续有府兵点燃火把照亮周围,程妖精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舞得虎虎生风,一斧下去拦腰斩的不计其数,尸首成堆满地都是,程妖精还真印证了他的话,涌进土匪喽啰群里大开杀戒。…,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手握着一尺短斧,受老年版程妖精影响杀性大起,嗷嗷大叫砍瓜切菜似的屠杀着土匪喽啰们,三打妖精齐上阵同心合力破坏力十足,所到之处一阵腥风血雨,残肢断手漫天飞舞。
程妖精单手柱起七尺宣花板斧,一手叉着腰身一手指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说道:“哎哎,三打逆子,你们这是跟爹爹我抢生意还是咋滴?爹爹要是今儿杀得不痛快,你们三打逆子准备接受爹爹的暴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甩手中的短斧,严重地抗议着说道:“爹爹,你不实在,还好意思喝斥我们三打兄弟,你的野兽狂舞为啥不教导我们?身为大哥的我不服,两位弟弟,你们说是不是?”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点头应着说道:“对对,大哥说得没错,爹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娃,你怎么好意思隐藏必杀技呢?是不是怕我们兄弟学会了,抢了你的碗饭?”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撇撇嘴百分百地肯定着说道:“不用问肯定是了,爹爹,看来大娘和娘最近都缺少教育你,要不要我们兄弟三人回头跟娘说去?哪有做爹的威胁自己的娃?隐藏招式就是你的不对!”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视老年版程妖精的怒视,一副本来就是你的错表情,府兵们手持着火把照亮山寨大门,表情怪异地偷偷看着老将军和自己的娃在闹内讧,假装地检查着满地的土匪尸首。
程妖精怒极反笑起来,阴森森的大门牙在火光之中显得特别特别贼亮,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呵,哟呵,怎么?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皮痒了?造反了是不是?信不信今儿爹爹把你们三打逆子吊起来打?”
一名府兵检查着土匪的尸首,忽然发现一名土匪的异样,这家伙没有受伤居然满脸是血,物极必妖其中肯定有诈,府兵翻开压着土匪的尸体,这土匪居然在装死!眼皮抖啊抖的,而且装的也太不合格了!
府兵拿着障刀一把架到装死的土匪颈部,谨慎他暴起伤人大声地冷喝一声:“起来,在不起来让你永远也起来,快点!将军,这里有个活的在装死!”
程妖精怒瞪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大嗓门大喊一声:“哦?抓过来!逆子们,滚一边凉快去,少在这里唧唧歪歪,今儿就算爹爹揍了你们三打逆子也没人知道,滚,晚点在跟你们算账!”
府兵拿着障刀押解着贪生怕死的土匪,推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贪生怕死的土匪忽然双膝跪地,满脸恐惧地说道:“将,将军,别,别杀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做土匪也是逼不已的,求求你们别杀我!”
程妖精鄙视着贪生怕死之辈,大手掌一把揪起土匪衣领,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好说,老流氓我不杀手无寸铁之辈,那你可也老实交代了,昨日你们首领抓回来的人,现在关押在哪里?”
贪生怕死的土匪在程妖精煞神似的笑容下,心惊胆颤地一手指着地牢方向说道:“啊?是是,谢谢将军,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在,在山寨的地牢里,对对,就在那边,不远的地方!”
程妖精顺着贪生怕死的土匪指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顿时野蛮地一手推着他说道:“耍人呢?乌漆麻黑的,带路,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休怪本将军管杀不管埋,走!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贪生怕死的土匪敢耍花样吗?这么多府兵虎视眈眈的,随便一人一把刀子足够他喝一壶的,这名土匪颤抖着身躯在前面带路,两边有府兵手拿着火把开路,贪生怕死的土匪带着他们走到山寨地牢大门。
“将军,就,就是这里了,将军,你看是不是可以放了小人?”贪生怕死的土匪一手指着地牢大门,目光畏惧着周围府兵们凶神恶煞的模样,满脸讨好似的向程妖精求饶着活命的机会。
府兵门瞧了眼山寨地牢大门,简陋的太不像话了,就那么十几根粗木头并排绑成的,其余都是用藤条稻草遮住光线照射里面,只是用铁链随意绕了两圈,一把简陋的不能在简陋的锁头锁住了。
程妖精颇感恼火地一巴掌甩开贪生怕死的土匪,怒气十足地暴喝一声:“滚蛋,放你娘的狗屁,滚一边去,妈的,瞧见你就心烦,没杀你算是格外开恩了,孬种,你们全部都让开!”
贪生怕死的土匪被程妖精甩了一巴掌,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倒在一边,马上有两名府兵手持武器架在他脖子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冷笑连连地瞧着贪生怕死的土匪,他们当然知道老年版的程妖精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的。
哐当…简陋的地牢大门在暴力的程妖精一脚踹之下,化成碎木漫天到处乱飞,地牢大门打开期间,一股很浓烈的臭气铺面迎来,府兵们手持着火把准备冲进去,闻到臭味马上停止住了脚步,实在是太臭了。
程妖精闻到臭味顿时闪开一边,这臭味实在是太浓烈了,瞧见一边三打青春版自己嘲笑意味,程妖精顿时颇感恼火地大吼道:“看什么看?你们三打逆子先上,发什么愣?臭就不用开路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闻言各个哭丧着脸,这么臭还要他们打前锋,存心的!这厚黑的爹爹是存心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脸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分明就是在报复他们刚才的嘲笑眼神。
程妖精无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苦瓜脸,转过头瞧了眼身后的府兵下令说道:“你们,去把整个山寨给本将军仔细地搜,发现山贼土匪痕迹格杀勿论,去吧!逆子们,还不进去?是不是要爹爹撵你们进去?”
地牢里面黑漆漆的,十名府兵手持着火把一手捂着鼻孔,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郁闷无比地走在前面,这里的味道他们闻着有点熟悉了,貌似以前在大理寺有所经历,当然罪魁祸首肯定是秦寿制造出来的。
只是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点,瞧瞧,府兵火把照到牢房里面被抢掳来的肥羊商贾们,十有**全都翻着白熏晕过去了,没有熏晕的肥羊商贾们基本都差不多了,瞧见大唐府兵顿时见到救星般,爆发生命潜能般大声洋洋着救命之类的口号。
程妖精紧随其后走进地牢里面,鼻孔里塞着两团破布堵住臭气入侵,面无表情地扛着七尺宣花板斧缓缓走着,身后两名府兵押解着贪生怕死的土匪,从土匪身上破破烂烂衣服可以看出,程妖精堵鼻孔用的破布来源。
程妖精来回扫视着整个地牢大大小小牢房共10间,除了最后一间空无一人外,其余九间基本住满抢掳而来的肥羊商贾,一名府兵醒目地搬进一张矮小的桌子,程妖精大马金刀地坐上桌面。
十名府兵陆续打开九间牢房的大门,至于空的那间无人去问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正好靠在走到空出的牢房,三人马上捂住鼻孔,臭味似乎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三人都没有拿火把,眼睛瞄着空牢房里烧尽的蜡烛刚熄灭。…,
十名府兵把晕眩过去的肥羊商贾们全都掐醒,一名执戟长府兵走到程妖精面前禀报着说道:“将军,地牢里的所有人质都到齐!小人无能,并没有发现将军要找的人质,还望将军恕罪!”
程妖精点着头算是应了执戟长府兵的话,铜铃大眼扫视着这群肥羊商贾们大声说道:“嗯,一边呆着,哎哎,你们都给本将军站好,都站好,本将军有话要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一名大唐官员被抓来此处?”
一名肥羊商贾站了出来说道:“见过,见过,将军,这里臭味就是那位大人整出来的,将军你所说的那位大人就在小人隔壁的牢房,当时小人熏得晕晕沉沉的,曾听到他们好像挖了什么地道…”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聊地靠在牢房门,瞧了眼一边大马金刀的老年版程妖精,愤愤然地说道:“两位弟弟,你们不觉得爹爹有点儿坏心眼吗?自己藏着掩着绝技不外露,要不是今儿发现,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大点其头,咂巴着嘴唇说道:“大哥,三弟要不这样,咱们回去好好跟娘说说意见,爹爹口里难以套出来,不如请娘来帮忙,咱们就不信邪,爹爹会不怕娘的武力老实供出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猛拍自己手掌说道:“好主意啊!二哥,你这主意不错,嘿嘿,有娘亲出马,害怕爹爹不变个熊样,瞧瞧他现在那得意个劲,回到家还不是变个人似的,尼玛的,就是瞧不起爹爹这个浑…”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密谋着,如何整出老年版的必杀技野兽狂舞,这招大杀四方的必杀技实在是太牛叉了,瞧得他们三打败类兄弟们兽血沸腾的,冲动过头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手拍到牢房门,顿时悲剧开始降临三人身上。
哐当…噗通…哗啦…一股奇臭无比的粪水迎面撒向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稀浑的粪水洒满他们三人身上,三打败类们顿时傻了眼,满脸奇臭无比的粪水,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嘴里射出一道粪水喷到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脸上。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怒火滔天地一抹脸上的粪水,一手拽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满脸怨气十足地说道:“三弟,哥哥的好三弟,瞧瞧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说哥哥我拿你怎么办好呢?二弟,你说呢?”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瞧了眼罪魁祸首粪桶,一手拽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满脸粪水凶神恶煞地说道:“大哥,那还用问的?老规矩直接揍一顿,三弟,你丫的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打~~”
两打败类们围殴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拳拳到肉地直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打得惨叫连连,肥羊商贾们闻到这股扑鼻的气味,纷纷争先恐后地跑出牢房外面,双脚蹲地大呕特呕起来。
程妖精转头看着三打逆子们内讧,十分淫荡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哇哈哈…瞧瞧,老天都瞧你们三打逆子不顺眼了,报应,嘿嘿,报应来了吧?哼哼,敢密谋暗算爹爹我?哇哈哈…”
程妖精瞧见最后一间牢房里面空无一人,又瞧了眼三打野兽娃在内讧互殴,鄙视的目光显露无比,程妖精挠着头发猜测着,看情况秦寿是从地道逃跑了,罪魁祸首匪首早就逃跑了,十有**是追秦寿去了。
两名府兵双手捂住鼻子,整个牢房实在是太臭了,要不是有程妖精在,他们恐怕早跑了,眼神有些畏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内讧斗殴,生怕他们三打打到这边来,身上的脏粪水沾到他们盔甲身上。…,
程妖精转过头瞧了眼两名捂着鼻子的府兵,一手指着斗殴之中的三打败类方向说道:“你们两个速速进牢房里去找到地道,看看地道通往哪里,本将军在外面恭候你们的消息,速去速回!”
“啊?是,是,将军!”两名府兵傻了眼,瞧见三打野兽败类方向有些畏手畏脚的,将军有令他们两个小兵不敢不从啊,十名站在一边的府兵怜惜地看着两名府兵,一副你们走好的表情。
程妖精一手拽起贪生怕死的土匪,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现在轮到你了,哎哎,莫怕,放松,很好,本将军遵守诺言不杀你,三打逆子,这家伙交给你们了,要杀要剐随你们意!”
程妖精一甩手中贪生怕死的土匪,直把他抛到内讧斗殴的野兽娃脚下,程妖精大手一挥对准十名府兵说道:“我们撤,去外面等候消息,逆子,好好招待这位客人,爹爹算是够义气了,以后少打爹爹的注意!”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竖起中指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瞧见一边大呼小叫的贪生怕死土匪嘿嘿声笑了起来,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鼻肿脸青地一手拽起土匪,顿时整个地牢回荡着土匪凄凉的惨叫声。
第六十六章 落难狱友重相逢
清晨,秋风萧瑟鼓面吹,两岸花柳落叶飞,溪边流水似无情,奈何咸鱼终可见!清澈溪水边缘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俯首晕迷,少年苍白的脸露出水面,脖子处的伤口开始化脓流出来,野生飞禽走兽们聚集在溪边喝水止渴。
激流溪水带着冰凉冷意冲击着少年的身子,溪底两条三指粗小鱼悠哉游哉地游荡着,盲目地顺水钻进少年官服里面,少年忽然无意识地转身直把两条小鱼压在身体之下,两条垂死挣扎的小鱼生猛地乱窜着,鱼尾巴敲打着少年压着的后背。
秦寿双眼皮颇感疲惫地睁开,泡白的嘴唇看起来格外吓人,额头肿起一个要命的大泡,睁开眼期间就发现自己身处溪边,自己的身子有一块石头挡住水流,冰冷溪水覆盖他全身,泡在水里的身子只露出头部在岸边。
秦寿只感到浑身乏力,身子骨犹如被成百上千人践踏过一般,吃力地抬起头双眼打量着周围环境,茫然地自言自语说道:“嗯?这里是哪里?嘶~头好痛,好冷,哈…哈…哈欠,什么东西在衣服里面?”
秦寿吃力地双手撑起身子,两条三指粗惨死的小鱼浮上面,愕然失神片刻后秦寿一手抓起两条小鱼,肚子里传来不争气的叫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反正现在肚子很饿就是了。
秦寿的动作惊跑前来喝水的野生飞禽走兽,古人有望梅止渴,今儿有望鱼止饿,有鱼止饿秦寿忽生一股力气爬上岸,也顾不得身上**冷冰冰的凉意,找了快比较平整尖点的石头刮鱼鳞。
削净鱼鳞开腔剖肚完的小鱼,饥饿难耐的秦寿也顾不了鱼是生的,放进嘴里生啃起来,难以下咽的鱼肉带着腥味被秦寿硬咽下喉咙,这个时代鱼无污染勉强可以咽下,何况倭寇那边还有生鱼片传统吃法,就是少了配料而已。
一条小鱼下肚秦寿胃口饱了不少,当然恶心感也多了不少,拽起剩下副鱼头和骨架的尸体抛进溪水里,秦寿躺在岸边拿着一根鱼刺挑着牙齿,剩下一条小鱼实在是没有勇气吃下去了,满嘴的腥味贼要命。
想起自己无辜坠崖秦寿忽生无名怒火,嘴里满是腥味地骂骂咧咧着说道:“尼玛的,周雄你个混蛋,悬崖不早说,害本少爷表演高难度的高空坠崖,幸好本少爷福大命大,狗屎运高照,回去找机会慢慢收拾你!”
森林的另外一头,周雄和黄炳两人在茂密的丛林里躲了一夜,暴走的紫萱带着婢女朴秀珍搜寻了差不多一整夜,就差没有放火烧山那种,紫萱绝对不能让逃走的三人安然无恙离开,事关紫萱的贞节问题,只有把三人杀了灭口。
周雄蹲在一颗树后面,憋着气排空体内紧张产生的大便,忽然鼻子感到十分不适地打着喷嚏说道:“哈…啊…哈…哈欠!嗯,嗯,那个混蛋在骂我?哎哎,黄兄,借块布来用用,莫要如此小气吧啦的,反正你衣服都那样了。”
身穿无袖破烂衣服的黄炳蹲在一边观察着周围动静,听到周雄的呼喊声转过头,黄炳一脸鄙视着周雄窜出来的手,还真以为自己是官老爷,现在自己衣服都成乞丐装了,自己凭啥要撕衣服给你当草纸?
黄炳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周雄伸出来的手,恶狠狠地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捍卫,周兄,你这是趁火打劫还是怎么滴?难不成你还要兄弟我裸奔不成?自己撕自己衣服去,少来打我的主意,快点,臭死人了!”…,
周雄手背受袭击痛呼一声,一手揉着红肿的手背骂骂咧咧着说道:“嗷,黄兄,你干啥呢?不借就不借,用得着如此暴力吗?咝咝,还说是兄弟,连片衣服料也不借,你以为兄弟我就没有办法了?难不倒…”
黄炳没有理会骂骂咧咧的周雄,探头探脑地左右监视着周围动静,整个森林实在是太安静了,只要附近有什么动静,或忽然窜出一只野兔什么的,足够把他吓得心惊胆颤的,黄炳心跳加速地环视着周围的情况。
这一片杂草丛生的草丛里两人曾经躲过一劫,高至腰部的杂草正好掩盖住两人身影,躺下去的话就算是上百上千的府兵前来搜索,也难以从这一片草丛堆里找到有心隐藏的人,何况还是只有武艺高强的两位匪首女子?
周雄舒坦地勒起裤子,走到黄炳后面一手拍着他肩膀说道:“嗨,黄兄,有什么动静没有?我靠,你胆子也太小吧?瞧瞧,就你现在这个熊样,怎么做大事?丢人啊,简直是丢人啊!”
确实,黄炳在周雄拍自己肩膀的时候吓了一跳,精神紧绷的他一屁股坐到地面,双目露出一副心有余辜的表情,怒视着一边无良嘿嘿声嘲笑不已的周雄,这家伙故意的!黄炳脑海里顿时想着这个问题。
黄炳愤愤然地看着一脸嘲笑意味十足的周雄,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说道:“周雄,你不知道这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特别是现在非常时期,要是有什么意外,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没有?”
周雄点着头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感叹连连地说道:“是是,黄兄教训的是,是我错了行了没有?嗨,有吃的没有?吃饱了好上路去找找大人,唉…但愿大人别怪责,兄弟我可是打心眼里想跟大人混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昨夜无心睡眠,有两位暴走的匪首主仆彻夜搜索,能睡着才是怪事?直到后半夜严密的搜索才消停,心惊胆颤的两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期间黄炳跟周雄谈起秦寿招揽之事,直悔得黄炳捶胸大呼失策。
黄炳上下打量着周雄,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切,就你现在这个衰样,我是大人也不会招揽你,何况你还害大人坠崖,还想跟大人混?没把你扔进大牢算是祖坟冒青烟了,怎么?没话说…”
“嘘,闭嘴,有动静!”周雄忽然出言小声喝断黄炳的话,眼睛直视着前面的动静,就在刚才一瞬间,周雄发现前面树林里传来轻微的颤动,虽然是很轻微不是很明显,已成惊弓之鸟的周雄马上警惕起来。
周雄打着两人才懂的哑语手势,黄炳一脸慎重的表情点着头,两人开始慢慢地爬下旺盛的森林草丛堆里,耳朵趴在地面倾听着地面的震动,他们两人经常游走丝绸之路,这点预知危机小技巧还是有的。
通过地面传输的脚步声判断远处看不见的敌人,可以提前预知沙漠地带来去无踪的沙贼们抢劫,只要你是人总不能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吧?何况大地之母是不会骗人滴,技巧是有看你自己会不会运用而已。
黄炳开始听到地面传来沙沙声,脸色还没有怎么样,可听到两股微弱的脚步声顿时脸色大变,不用问肯定是追杀而来的紫萱和朴秀珍,这深山老林的貌似基本没什么人,只有这两位武艺高强的女土匪敢如此大胆。…,
黄炳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小声地说道:“不好,肯定是那两煞星又回来了,周兄,现在我们怎么办?现在可是大白天,不比晚上,很容易被发现的,看来她们是用打草惊蛇土办法驱赶我们出来。”
周雄沉默了一会,点着头说道:“嗯,十有**就是她们两个,静观其变保持不动,跑是跑不了,呆在这里别乱动,记住别乱说话,黄兄,赶紧掩藏自己,小心暴露自身,躲过她们搜索后马上去找大人!”
黄炳接受了周雄的提议,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要是被两位暴走的匪首抓到了,下场有多悲剧他不知道,反正是好不到哪里,两人迅速地直躺草丛里,心跳加速地等待着是福是祸的未知命运降临。
树林里窜出两位妙龄女子身影,朴秀珍俏脸有些疲惫,茫然不解地问一边寒着俏脸的紫萱:“小姐,奴婢估计那些贼子连夜跑了,奴婢想不明白,我们倒回来找有什么用?这不是便宜了他们逃跑好时机吗?”
紫萱闻言冷哼一声,手中拿着木棍敲打着草丛说道:“哼,放心,这一带本小姐还是比较熟悉的,他们跑不了,只要他们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本小姐可以马上追上他们,绝对饶不了这些无耻淫贼,居然敢偷窃本小姐洗澡!”
朴秀珍一脸猜测的表情说道:“小姐,你说是谁偷走了你的亵衣?奴婢瞧见那地道挖了似乎有一些时日,挖地道之人肯定牢房里两位无赖穷商人,至于后面小姐抓回来的狗官,嫌疑好像比较大!”
‘小姑娘明事理啊!罪魁祸首就是大人啊,是他偷了你们小姐的亵衣,连偷看也是啊!咱们可是清白的从未偷窃过啊!’躲在草丛里的周雄和黄炳两人差点流出委屈的泪水,朴秀珍还真的是辨明事理,这一切全都是秦寿搞出来的与他们无关啊!
紫萱手中的木棍加重几分敲打着草丛,冷哼一声寒着脸说道:“哼~反正他们三人逃避不了关系,总之不能让他们安然离开这座山,秀珍,加快搜索速度,府兵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这边,绝对不能让程妖精找到狗官先!”
“是,小姐!”朴秀珍点着头回应的紫萱,手里拿着木棍敲打着草丛,离开的太匆忙她们连自己武器也没有时间去取,貌似对付三位不会武艺的大人男人,以她们的身手随便一个就足够了。
周雄和黄炳两人心惊胆颤地躲在草丛里,紫萱和朴秀珍两女搜索越来越近,手中的木棍敲打草丛呼呼作响的,这一棍真要打中他们两人身上,估计不死也要半生残那种,这两位美女实在是太暴力了!
呼…朴秀珍结实的一棍在周雄耳边划过,强烈的劲风刮得周雄耳朵隐隐生疼,直把周雄吓得满脸飙汗,差那么一点自己耳朵就中招了,这娘们下手也太暴力了,周雄心里谩骂着朴秀珍。
黄炳更是心惊胆颤的,紫萱一棍挥来之际贴着他的小弟弟擦身而过,幸好没有想啥子坏事,要不然还真的是断子绝孙了,还没有等他松一口气,紫萱一棍柱在他胯下几厘米的地面,直把黄炳吓得嗓子都快跑出来了。
紫萱气磊地一脚踹着半人高的杂草,流云鞋就差那么几厘米踹中黄炳,可惜紫萱只是撒气之举,要是在稍微用点力绝对会踢到黄炳,周雄也好不到哪里去,朴秀珍一棍柱在他手指边,幸好狗屎运爆发,悬啊!…,
紫萱咬牙切齿地环视着周围的草丛,颇感气磊地说道:“晦气,此处都没有见到淫贼们的行踪,这些家伙跑哪里去了?莫要让本小姐找着他们,否则…哼,打断五肢在慢慢折磨致死!”
‘五肢??’周雄和黄炳两人汗濂地心里默默地数着自己手脚,数来数去貌似自己等人也只有四肢,哪里来的五肢?怪兽吗?周雄和黄炳两人屏蔽着呼吸,生怕自己微弱的呼吸声惊动两位高手。
朴秀珍手指算来算去始终没有算到第五肢是什么,不免有些好奇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是不是说错了?恕奴婢愚昧,好像是四肢吧?哪里来的五肢?难不成那些男人是怪物不成?”
紫萱冷哼一声不在这问题上过多纠缠,怒气冲冲地说道:“哼,好了,秀珍,咱们别在纠结这问题了,先找到他们在说,这些家伙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了,胆敢偷窃本小姐洗澡,罪不可赦,走,去那边找找看,应该跑不远!”
“是!小姐!”朴秀珍一手抽回自己的棍子,跟着紫萱一起离开这里,小姐去哪里她只能跟着一起,反正小姐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两位匪首女侠离去让躲在草丛里的周雄和黄炳两人松了口气。
周雄等了片刻才爬起身,一手推着还趴在地面的黄炳说道:“黄兄,哎哎,起来了,走吧,看情况她们走远了,咱们顺着溪流寻找大人吧!总呆着也不是办法,先找到大人在说!”
黄炳满脸虚汗地爬起来,说真的刚才还真的是把他吓了一跳,黄炳跟着周雄后面追问着说道:“好,周兄,走吧,对了,你知道五肢是什么意思?哎哎,说说嘛~那疯婆娘所谓的五肢是什么…”
小溪边,一头身形庞大的狗熊咧着血盘大口跑了出来,黑漆漆的狗熊咆哮一声停在秦寿不远的地方,胸口那抹醒目v字型白毛标志着它是狗熊一员,熊掌踏着地面目光不怀好意地紧盯着秦寿。
正躺着恢复力气的秦寿听到咆哮声顿时爬了起来,满脸大汗地转过身发现狗熊的身影,真应了人倒霉的时候喝起凉水也塞牙缝,能吸引狗熊跑出来的,除了地面的鱼血腥味,秦寿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这头熊口渴了或饿了出来找吃的,也有可能自己霸占了它捕食的风水宝地,秦寿估计着霸占的可能性居多,一般正常情况动物是很少攻击人类的,除非人类跑到它们领地什么的撒野。
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爬起身子,以免惊动狗熊攻击自己,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打着商量语气说道:“熊大哥,小弟初来乍到,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好好,小弟这就走人,莫吼,莫吼!”
吼~~狗熊在秦寿移动脚步期间忽然仰头咆哮一声,笨重毛绒绒的身躯四肢蹦跶着追了过来,秦寿看见狗熊追来吓得脸色大变,恢复不少力气的他顿时撒腿就跑,头也不敢回地亡命顺着小溪上游奔跑。
一熊一人在小溪边进行着追逐比赛,秦寿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疯狂地跑着,后面的狗熊咆哮连连地怒吼着,似乎在谩骂秦寿胆敢抢占它的地盘,看似笨重的身体奔跑起来的速度也不慢。
秦寿转头瞄了眼越追越近的狗熊,狰狞的狗熊脸露出两排阴森森的牙齿,直把秦寿吓得脸色全无,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我擦你大爷的!用得着追的这么死吗?本少爷又没有欠你什么,哇~~救命啊~~”…,
狗熊奔跑到秦寿身后没多远的时候,伸出熊掌上锋利的爪子狠狠地抓向秦寿后面官服,嘶啦~~秦寿的官服被抓成布条般,熊爪几乎贴着秦寿的后背肉只抓而下,真的是险之又险啊!
秦寿苦丧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后背凉梭梭的不用看衣服都报废了,秦寿嘴里大呼小叫地求饶着说道:“熊大爷,熊大哥,小弟我知道错了,你老高抬贵爪吧!我滴妈啊…救命啊~~色熊非礼啊~~~”
嘶啦~~又一声衣服破裂声,秦寿忽感脖子传来一道拉扯力,紧接着整个后背凉梭梭的,前面的衣服半吊着摇摇晃晃,后面追逐的狗熊咆哮连连,秦寿连它呼吸喷气的气息都能从后背感觉到。
‘天要亡我相貌堂堂、眉清目秀、英俊潇洒、若树临风、貌若潘安一代美男子吗?’秦寿一副悲戚戚的表情,眼神绝望地看着前面分岔开的小溪与河流,游水?比起旱鸭子好一点点,只会丢人现眼的狗爬式啊!
秦寿绝望无比的时候,小溪对面窜出两名身影,周雄的声音忽然惊呼一声:“啊?!是大人,黄兄,你看,那不是大人吗?大人,大人,快从小溪这边游过来,大人这边,黄兄,快,拿石头扔狗熊,帮助大人!”
黄炳满脸焦急的表情,闻言捡起溪边小石头扔向追逐的狗熊,一边扔一边放声大喊着说道:“滚,死狗熊,离大人远点,大人,大人,快游过来,我和周兄帮你阻止狗熊的进攻,大人快游过来!”
秦寿听到小溪对岸的呼喊声,转过头瞧见周雄和黄炳两人差点没有眼泪哗哗流,此时此刻秦寿也顾不得太多感想,后面的狗熊被石子扔中咆哮连连,激起了它的野兽狂性,秦寿想也没多想调转头跳进溪水里。
后面的狗熊咆哮连连地愤怒大吼着,它也想去追,可对面的周雄和黄炳两人石子拼命地攻击它,害得它只能堪堪后退着躲避石子的攻击,猩红的熊眼目送着秦寿狗爬式游水过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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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虎牙山三壮士
周雄和黄炳两人憋红着脸,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鼓起两腮的模样活像两只人形蛤蟆,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带头走路的秦寿大官人,想起秦寿狗爬式游水姿势,两人肚皮又开始抽筋般极其难受。
特别是秦寿后面破破烂烂的衣服,堪比乞丐装还要乞丐的官服简直是新式无比,前面完整无缺后面挂面条似的,洁白的后背还显露出十几鲜红的爪迹,狗熊利爪撕衣服技术还真的是一流,瞧瞧,那整齐挂面条式的衣服碎片,简直堪称行云流水倾世之作。
秦寿黑着脸在前面走着,后面两位无良狱友猥亵的笑意,秦寿不用回头看一样可以猜到,怒了,秦寿当然知道他们两位在嘲笑什么,要不是看在他们两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寿还真升起杀人灭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们两人看见了啊!
黄炳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好心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亵衣吗?何不拿出来遮盖一下后面?呃…大人,小人也是为你身子着想啊,瞧瞧,现在秋高气爽的,又临近初冬,山风又贼大的,你不怕着凉吗?”
秦寿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黄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着头,确实,现在临近秋末山风带着阵阵凉意,特别是后背狗熊撕烂的衣服衣不遮体的,贼凉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么,大点其头一副小人为你好的表情说道:“嗯嗯,对,对,大人,你犹豫个啥劲呢?身子骨要紧啊!要是风寒了,那可麻烦大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大夫帮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领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祸首吗?现在正好是哄骗罪魁祸首自动伏法时候,死道友好过死驴友啊!秦寿大官人披着亵衣满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当家的,肯定认定秦寿是淫贼,就算被抓着了起码也可以幸免残废五肢的光荣下场!
秦寿忍不住地鄙视两位同牢狱友,警告着说道:“尼玛的,你们两个无事献殷非奸即盗,没安好心啊,罢,罢,本大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两个也别想跑,本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也要拉你们两个一起垫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坏水!”
黄炳满脸大汗地摇晃着双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啊?这个…那个,哪敢呢?给小人十个胆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坏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为你身子骨着想,周兄,你说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水,心虚地点头哈腰说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这么想的,身子骨要紧啊,要是大人感染风寒,小人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坏什么的?”
秦寿从裤头里抽出皱巴巴的牡丹胜放亵衣,甩了甩皱巴巴的亵衣说道:“少在本大人阳奉阴违的,警告你们,要是本少爷被那疯婆娘逮到了,你们两个也脱不了关系,来来,帮本大人系上,尼玛的,内衣外穿亚超人啊!”
周雄和黄炳两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至于秦寿口里所说的亚超人是什么玩意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五肢残废是少不了,至于五肢是什么意思,他们至今云里雾里的。
莲花山寨里,上千名府兵清点着收缴到的土匪财产,一箱箱金银珠宝之类的饰品搬抬出来,十几名伙夫生火造饭准备将士们的早点,整个莲花山寨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肥羊商人们早已连夜被返回的府兵护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双目冒着狼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们恐怕要卯出随身携带的短斧威逼利诱清点的府兵了,负责清点的府兵心惊胆颤地清点着金银珠宝,身后三双**裸贪婪的目光实在是让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颇感恼火大马金刀地跨坐一边,自己匹宝马居然让人给偷了,要不是连夜护送商贾的府兵回报,程妖精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宝马被贼子骑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马贼还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谢留言。
‘此马乃千里挑一之宝马,烈性还非同小可,脾气暴躁之余又不失大将之风,触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马堪称别摸我,失主如此浪费弃之郊外,实属暴殄天物,尔等不愿此马……’
总之现在程妖精就是很恼火,那匹宝马可是老宝马了,战乱时期一直陪伴着老年版程妖精,战功显赫程妖精非此马不骑,真的真可谓是无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没有那老宝马如此年长。
怒目冲冠的程妖精确实是无人敢去打扰,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去打扰现在程妖精的火气?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远远的地方,心里打着金银珠宝的鬼主意,从他们三打无规律变化的手势可以看出,随时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队府兵风餐雨宿般,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暂时扎营的山寨,他们百人队是奉命前去追踪程妖精被盗的老宝马,百人队府兵沿路追查马脚印,奈何到达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踪迹。
百人队府兵执戟长满脸疲惫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见程妖精抬头怒瞪自己的模样,顿时有点心慌地说道:“将军,末将冯筱之无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彻底失去贼子踪迹,还望将军责罚!”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犷大手一把勒起执戟长冯筱之的衣领,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展露出来说道:“虎牙山?疯小子,你可没有记错?好好,大胆贼子,居然敢偷老流氓我的老宝马,活腻了!”
冯筱之顶着口水花喷喷似的程妖精怒骂声,不敢多言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任凭程妖精喷出来的唾液喷满一脸,整个人被程妖精举起半空之中,宛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怜啊!冯筱之欲哭无泪地晃动着双脚。
虎牙山距离长安城也只有五里不到,距离这边莲花山寨也是只有三里的路程,虎牙山之所以称之为虎牙山,是因为山峰有点像老虎的牙齿,七百多米高的山峰拔地而起,山顶风景迷人站在山顶可以俯视整个长安城全貌。
程妖精大手一甩挣扎不已的冯筱之,扯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说道:“哼~竟然是在虎牙山消失,那么偷马贼肯定在虎牙山一带,众将士听令,速速填饱肚皮,一刻钟过后马上出发,进军虎牙山,押送队伍负责把收缴财务押回城里。”
伙夫頭子听到程妖精的军令整个人惊呆了,手中的大锅勺哐当落地,略显肥胖的身躯抖了两下,整个人傻了眼地说道:“将军,这将士们的米粥两刻钟也熬不好,是不是急了点?”
程妖精吹胡瞪眼地怒视着伙夫頭子,脾气显得十分暴躁地大声吼道:“熬不好也要吃,而且还是现在就给本将军啃下去,难咽也要吃下去,军情瞬息万变,耽误不得!发什么愣?是不是饱了?饱了马上出发!”…,
程妖精打横蛮不讲理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了眼的府兵野蛮无比,清醒过来的府兵们一窝蜂地跑到伙夫造饭的地方,拿着碗筷盛起还没有煮开的米粥,手快的啃半生不熟的米粒,手慢的喝水饱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全军速度之最,三打人渣拿着大碗盛满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粒,嘶噜嘶噜~~厚颜无耻地咽啃着半生不熟的米粒,直气得后面赶来的府兵们牙痒痒的,这三打败类太无耻了,一点米粒也不留后人!
程妖精现在急啊,那匹老宝马趁现在还不认生之前找回来,要不然跟贼子发生感情,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多年培养的默契感情就要功亏一篑了,战场上有那匹老宝马程妖精可谓是所向无敌。
程妖精向来奉行无敌三斧半,战场上打得过就拼命,必杀技野兽狂舞火力全开,打不过就拍拍屁股跑人,老宝马对逃跑要领熟门熟路,几乎是心灵相通的感应,真正达到了最高的无耻人马合一境界。
至于程妖精的必杀技野兽狂舞,当时程妖精正值中年期版本,相约酒肉损友秦叔宝喝酒,秦叔宝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稀里糊涂指点一番,三分醉意的程妖精在酒力助兴下,舞舞生风耍出日月无光的野兽之舞,误打误撞地创造出秦叔宝为止汗濂的野兽狂舞!
虎牙山后峰,一条崎岖登山道路显露出来,三名衣衫显得有些褴褛的狱友们满脸暴汗表情,虎牙山地势险要四周接连高矮不一的小山峰,想要回长安城必须翻过虎牙山,除非三人去争当开路先锋砍树开道另辟新路。
秦寿后背围着女式专用产品亵衣,遮住了后背乞丐装的官服,灵活灵现的牡丹盛放图颇为吸引人,特别是后背鼓起的两个背骨,画圆点睛般让人联想起两座山峰,瞧瞧,周雄和黄炳两位贫困王老五眼睛都没有离开过。
两位无良的狱友把秦寿幻想成美艳女子,一副没有穿衣服身穿亵衣勾引人的画面,两位无良的狱友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就差没有点燃体内的兽性把秦寿推倒,貌似这里也是荒山野岭的,喊救命也没有用不是吗?思想活跃啊!
秦寿忽然感觉到后面两眨火辣辣的目光,转过头看见两位无良的狱友模样,顿时怒了,尼玛的,什么人啊?本少爷可不好背背山,说真的秦寿还真怕这两位无良的狱友兽性大发。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关久了憋得难受什么的,错把男人当女人就乐大了,再说他们可是两个自己一个人,最倒霉的是这里又是荒山野岭的,真禽兽起来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怕怕啊!
秦寿整张脸冒出黑线,怒目相视地看着他们两个,大喝一声唤醒两位想入非非的无良狱友:“哎哎,干啥?干啥?别露出淫荡的目光注视本大人,尼玛的,两心里变态的家伙,看毛看啊?你们开路,快点,上山!”
周雄和黄炳两人在秦寿喝斥声中清醒过来,羞愧难耐地偷偷瞄了眼板起脸的秦寿,在秦寿怒叱之中灰溜溜地带头爬山,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感羞愧难耐,失礼啊!居然在大人面前露出那让人无语的表情。
周雄感到气氛有点压抑,边爬着上山路边转过头说道:“大人,呃…别介啊,刚才你那后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嘿嘿…大人你放心,我们兴趣很正常,呃…好好,不说了,对了,大人,小人想问一下,五肢是什么意思?大人你知道吗?”…,
秦寿在周雄转过头的时候就怒目相对了,秦寿狠狠地瞪视着周雄,这家伙越说越让人觉得可气,要不是此时他们二对一,秦寿还真的想抽这个家伙一顿,听到五肢两个字秦寿翻着白眼,一副你丫是文盲的表情。
黄炳想起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哆嗦起来,虚心地问着一边貌似知晓的秦寿:“是啊,是啊,大人,你知道吗?这所谓的五肢一直困扰着我们两人,说真的我们做跑腿商人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听闻过!”
秦寿鄙视着两人说道:“切,五肢都不知道?亏你们两个还是见识多广的跑腿商人,听好了,五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有我们男人才有,至于女人嘛~嘿嘿,只好靠边站了,这就是第五肢,你们懂了?”
秦寿一手指着自己的胯下指点两人迷津,周雄和黄炳两人先是愕然紧接着脸色惨白起来,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五肢的含义了,周雄和黄炳两人心里情不自禁地暗骂起紫萱的狠劲,这玩意哪里可以随意动的?
虎牙山后峰,秦寿他们刚爬没两刻钟时间,紫萱和朴秀珍两人身影展露出来,两人在森林寻找一遍无果后转出小溪边喝水止渴,正好在小溪与河流分岔没多远的地方发现破碎的衣物。
紫萱捡起来后通过判断正好是秦寿的官衣,于是两人沿路寻找到了三人行走过的踪迹,一路狂追一直追赶到虎牙山这里,两人环视着整个山峰周围环境,除了一条上山的崎岖山路,其余都是荒草丛生树木林立的原始森林。
朴秀珍沿着崎岖山路一路往上看,忽然发现山顶道路若隐若现的三名模糊身影,朴秀珍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看,奴婢发现他们三个了,是他们,一个也没有少,他们上山了!”
紫萱顺着朴秀珍手指的地方瞧了眼,山顶道路空无一人,紫萱半信半疑地说道:“是吗?怎么不见踪影了?好吧,秀珍,咱们走,追上他们,这次绝对不能在让他们跑掉了,一定要杀了他们三个!”
虎牙山顶,除了中央部位有人工修缮过痕迹,周围几乎都是陡石林立,百米宽的山顶寒风显得更加凌厉,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气吁喘喘地坐在一边休息,通过山峰之最瞭望远处整个繁华昌盛的长安城。
休息了一刻钟后,秦寿感到气顺多了,走到山峰边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大喊道:“哇~~周兄,黄兄,你们来瞧瞧,此处真的是风景迷人!叫人难以割舍啊!好美的地方,好漂亮的风景,咦?你们怎么了?呃…”
秦寿正感到奇怪周雄和黄炳两人怎么没了声音,转过身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心跳加速地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整张脸变得煞白无比,当然对面的来人俏脸比他更白,秦寿此时忽生一股天亡我也的悲剧。
紫萱寒着俏脸目光怒视着秦寿,特别是看到自己亵衣在秦寿身后,紫萱怒极反笑地说道:“狗官,淫贼,原来本小姐的亵衣果然是你偷的,陶醉啊!继续陶醉啊,这里也是你们三人葬身之地好地方!”
朴秀珍怒目相视地看着对面三人,一手解下香肩背负着的包袱,双手揉着骨头紧握成粉拳,不屑地看着三人冷哼着说道:“哼~无耻淫贼,这会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胆敢偷窥小姐,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寿死到临头硬撑着说道:“切!什么叫偷窥,什么叫偷你亵衣?别说的那么难听,小妞,好像你亵衣是你自己硬甩过来的,别以为仗着自己会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大人可不怕你!今儿本大人不跑了,改跳行了吧?周兄,黄兄,莫怕,咱们誓死不畏缩!”…,
周雄和黄炳两人颤抖着身子骨,琴琴发抖地后退到秦寿身边,秦寿双手搭到两人身后的时候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秦寿双手迅速地把两人合拼起来挡在前面,手指飞快地在两人后背写着字,周雄和黄炳两人脸色变了又变,两人整一个变色龙般。
紫萱冷笑地看着秦寿的动作,一副不怕你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一只玉手示威性地伸出来冷哼着说道:“哼~~是吗?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种跳了,要是你们不跳,准备好断五肢做冰雕心里准备吧!”
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傻了眼,紫萱手里呈现出一丝丝白蒙蒙的雾气,没几秒钟出现一块冰块,‘变魔术?还是…’秦寿木讷地看着紫萱手里变出来一样的冰块,清醒过来后一手伸进衣兜里掏鼓着。
秦寿现在也只有指望出门在外必备之品,豹胎易骨丹了,至于嗑了豹胎易骨丹能不能熬过跳山之险,看运气吧,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的好,这疯婆娘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会成真的。
秦寿一手拿着丹药小瓶,双手搂过周雄和黄炳两人说道:“周兄,黄兄,是带靶子的爷们不?好,咱们不能让一个娘们瞧不起,誓死不当娘们的俘虏,别怕,死其实很简单的,眼睛一睁一闭,完事了!来来,过来!”
紫萱一副双手叉胸看好戏的模样,胜券在握的她看秦寿死到临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她不相信秦寿他们三个敢跳山什么的,朴秀珍见自家小姐没有动作,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冷眼一边旁观着他们三人。
秦寿搂着周雄和黄炳转过身,三人靠在山顶边缘,在踏出一步下面就是百丈之高的山脚,秦寿倒出三颗丹药说道:“周兄,黄兄,嗑下去,然后闭眼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吧?”
周雄和黄炳两人惨兮兮地看着秦寿手中的丹药,犹豫一阵后各自拿起一颗吞了进肚子里面去,正如秦寿所说的,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死也要像样点,谁愿意成为太监而死不是?
秦寿一副庄严的表情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双手紧搂着两人肩膀悲戚戚地说道:“两位兄台,我们都是有骨气的纯爷们,宁死不投降!为荣誉、为命根子牺牲是光荣的!跟本大人一起跳啊!”
秦寿一扯之下三人顿时向山下坠落,周雄和黄炳两人凄厉大叫着:“啊~~大人,我们还没有准备……”
紫萱和朴秀珍两女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三人跳山,紫萱忽然惊呼一声说道:“糟糕,差点中计上当,这个狗官诡计多端,秀珍,走,跟本小姐下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六十七章 虎牙山三壮士
周雄和黄炳两人憋红着脸,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鼓起两腮的模样活像两只人形蛤蟆,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带头走路的秦寿大官人,想起秦寿狗爬式游水姿势,两人肚皮又开始抽筋般极其难受。
特别是秦寿后面破破烂烂的衣服,堪比乞丐装还要乞丐的官服简直是新式无比,前面完整无缺后面挂面条似的,洁白的后背还显露出十几鲜红的爪迹,狗熊利爪撕衣服技术还真的是一流,瞧瞧,那整齐挂面条式的衣服碎片,简直堪称行云流水倾世之作。
秦寿黑着脸在前面走着,后面两位无良狱友猥亵的笑意,秦寿不用回头看一样可以猜到,怒了,秦寿当然知道他们两位在嘲笑什么,要不是看在他们两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寿还真升起杀人灭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们两人看见了啊!
黄炳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好心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亵衣吗?何不拿出来遮盖一下后面?呃…大人,小人也是为你身子着想啊,瞧瞧,现在秋高气爽的,又临近初冬,山风又贼大的,你不怕着凉吗?”
秦寿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黄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着头,确实,现在临近秋末山风带着阵阵凉意,特别是后背狗熊撕烂的衣服衣不遮体的,贼凉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么,大点其头一副小人为你好的表情说道:“嗯嗯,对,对,大人,你犹豫个啥劲呢?身子骨要紧啊!要是风寒了,那可麻烦大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大夫帮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领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祸首吗?现在正好是哄骗罪魁祸首自动伏法时候,死道友好过死驴友啊!秦寿大官人披着亵衣满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当家的,肯定认定秦寿是淫贼,就算被抓着了起码也可以幸免残废五肢的光荣下场!
秦寿忍不住地鄙视两位同牢狱友,警告着说道:“尼玛的,你们两个无事献殷非奸即盗,没安好心啊,罢,罢,本大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两个也别想跑,本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也要拉你们两个一起垫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坏水!”
黄炳满脸大汗地摇晃着双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啊?这个…那个,哪敢呢?给小人十个胆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坏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为你身子骨着想,周兄,你说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水,心虚地点头哈腰说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这么想的,身子骨要紧啊,要是大人感染风寒,小人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坏什么的?”
秦寿从裤头里抽出皱巴巴的牡丹胜放亵衣,甩了甩皱巴巴的亵衣说道:“少在本大人阳奉阴违的,警告你们,要是本少爷被那疯婆娘逮到了,你们两个也脱不了关系,来来,帮本大人系上,尼玛的,内衣外穿亚超人啊!”
周雄和黄炳两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至于秦寿口里所说的亚超人是什么玩意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五肢残废是少不了,至于五肢是什么意思,他们至今云里雾里的。
莲花山寨里,上千名府兵清点着收缴到的土匪财产,一箱箱金银珠宝之类的饰品搬抬出来,十几名伙夫生火造饭准备将士们的早点,整个莲花山寨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肥羊商人们早已连夜被返回的府兵护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双目冒着狼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们恐怕要卯出随身携带的短斧威逼利诱清点的府兵了,负责清点的府兵心惊胆颤地清点着金银珠宝,身后三双**裸贪婪的目光实在是让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颇感恼火大马金刀地跨坐一边,自己匹宝马居然让人给偷了,要不是连夜护送商贾的府兵回报,程妖精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宝马被贼子骑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马贼还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谢留言。
‘此马乃千里挑一之宝马,烈性还非同小可,脾气暴躁之余又不失大将之风,触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马堪称别摸我,失主如此浪费弃之郊外,实属暴殄天物,尔等不愿此马……’
总之现在程妖精就是很恼火,那匹宝马可是老宝马了,战乱时期一直陪伴着老年版程妖精,战功显赫程妖精非此马不骑,真的真可谓是无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没有那老宝马如此年长。
怒目冲冠的程妖精确实是无人敢去打扰,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去打扰现在程妖精的火气?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远远的地方,心里打着金银珠宝的鬼主意,从他们三打无规律变化的手势可以看出,随时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队府兵风餐雨宿般,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暂时扎营的山寨,他们百人队是奉命前去追踪程妖精被盗的老宝马,百人队府兵沿路追查马脚印,奈何到达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踪迹。
百人队府兵执戟长满脸疲惫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见程妖精抬头怒瞪自己的模样,顿时有点心慌地说道:“将军,末将冯筱之无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彻底失去贼子踪迹,还望将军责罚!”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犷大手一把勒起执戟长冯筱之的衣领,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展露出来说道:“虎牙山?疯小子,你可没有记错?好好,大胆贼子,居然敢偷老流氓我的老宝马,活腻了!”
冯筱之顶着口水花喷喷似的程妖精怒骂声,不敢多言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任凭程妖精喷出来的唾液喷满一脸,整个人被程妖精举起半空之中,宛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怜啊!冯筱之欲哭无泪地晃动着双脚。
虎牙山距离长安城也只有五里不到,距离这边莲花山寨也是只有三里的路程,虎牙山之所以称之为虎牙山,是因为山峰有点像老虎的牙齿,七百多米高的山峰拔地而起,山顶风景迷人站在山顶可以俯视整个长安城全貌。
程妖精大手一甩挣扎不已的冯筱之,扯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说道:“哼~竟然是在虎牙山消失,那么偷马贼肯定在虎牙山一带,众将士听令,速速填饱肚皮,一刻钟过后马上出发,进军虎牙山,押送队伍负责把收缴财务押回城里。”
伙夫頭子听到程妖精的军令整个人惊呆了,手中的大锅勺哐当落地,略显肥胖的身躯抖了两下,整个人傻了眼地说道:“将军,这将士们的米粥两刻钟也熬不好,是不是急了点?”
程妖精吹胡瞪眼地怒视着伙夫頭子,脾气显得十分暴躁地大声吼道:“熬不好也要吃,而且还是现在就给本将军啃下去,难咽也要吃下去,军情瞬息万变,耽误不得!发什么愣?是不是饱了?饱了马上出发!”…,
程妖精打横蛮不讲理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了眼的府兵野蛮无比,清醒过来的府兵们一窝蜂地跑到伙夫造饭的地方,拿着碗筷盛起还没有煮开的米粥,手快的啃半生不熟的米粒,手慢的喝水饱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全军速度之最,三打人渣拿着大碗盛满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粒,嘶噜嘶噜~~厚颜无耻地咽啃着半生不熟的米粒,直气得后面赶来的府兵们牙痒痒的,这三打败类太无耻了,一点米粒也不留后人!
程妖精现在急啊,那匹老宝马趁现在还不认生之前找回来,要不然跟贼子发生感情,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多年培养的默契感情就要功亏一篑了,战场上有那匹老宝马程妖精可谓是所向无敌。
程妖精向来奉行无敌三斧半,战场上打得过就拼命,必杀技野兽狂舞火力全开,打不过就拍拍屁股跑人,老宝马对逃跑要领熟门熟路,几乎是心灵相通的感应,真正达到了最高的无耻人马合一境界。
至于程妖精的必杀技野兽狂舞,当时程妖精正值中年期版本,相约酒肉损友秦叔宝喝酒,秦叔宝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稀里糊涂指点一番,三分醉意的程妖精在酒力助兴下,舞舞生风耍出日月无光的野兽之舞,误打误撞地创造出秦叔宝为止汗濂的野兽狂舞!
虎牙山后峰,一条崎岖登山道路显露出来,三名衣衫显得有些褴褛的狱友们满脸暴汗表情,虎牙山地势险要四周接连高矮不一的小山峰,想要回长安城必须翻过虎牙山,除非三人去争当开路先锋砍树开道另辟新路。
秦寿后背围着女式专用产品亵衣,遮住了后背乞丐装的官服,灵活灵现的牡丹盛放图颇为吸引人,特别是后背鼓起的两个背骨,画圆点睛般让人联想起两座山峰,瞧瞧,周雄和黄炳两位贫困王老五眼睛都没有离开过。
两位无良的狱友把秦寿幻想成美艳女子,一副没有穿衣服身穿亵衣勾引人的画面,两位无良的狱友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就差没有点燃体内的兽性把秦寿推倒,貌似这里也是荒山野岭的,喊救命也没有用不是吗?思想活跃啊!
秦寿忽然感觉到后面两眨火辣辣的目光,转过头看见两位无良的狱友模样,顿时怒了,尼玛的,什么人啊?本少爷可不好背背山,说真的秦寿还真怕这两位无良的狱友兽性大发。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关久了憋得难受什么的,错把男人当女人就乐大了,再说他们可是两个自己一个人,最倒霉的是这里又是荒山野岭的,真禽兽起来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怕怕啊!
秦寿整张脸冒出黑线,怒目相视地看着他们两个,大喝一声唤醒两位想入非非的无良狱友:“哎哎,干啥?干啥?别露出淫荡的目光注视本大人,尼玛的,两心里变态的家伙,看毛看啊?你们开路,快点,上山!”
周雄和黄炳两人在秦寿喝斥声中清醒过来,羞愧难耐地偷偷瞄了眼板起脸的秦寿,在秦寿怒叱之中灰溜溜地带头爬山,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感羞愧难耐,失礼啊!居然在大人面前露出那让人无语的表情。
周雄感到气氛有点压抑,边爬着上山路边转过头说道:“大人,呃…别介啊,刚才你那后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嘿嘿…大人你放心,我们兴趣很正常,呃…好好,不说了,对了,大人,小人想问一下,五肢是什么意思?大人你知道吗?”…,
秦寿在周雄转过头的时候就怒目相对了,秦寿狠狠地瞪视着周雄,这家伙越说越让人觉得可气,要不是此时他们二对一,秦寿还真的想抽这个家伙一顿,听到五肢两个字秦寿翻着白眼,一副你丫是文盲的表情。
黄炳想起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哆嗦起来,虚心地问着一边貌似知晓的秦寿:“是啊,是啊,大人,你知道吗?这所谓的五肢一直困扰着我们两人,说真的我们做跑腿商人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听闻过!”
秦寿鄙视着两人说道:“切,五肢都不知道?亏你们两个还是见识多广的跑腿商人,听好了,五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有我们男人才有,至于女人嘛~嘿嘿,只好靠边站了,这就是第五肢,你们懂了?”
秦寿一手指着自己的胯下指点两人迷津,周雄和黄炳两人先是愕然紧接着脸色惨白起来,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五肢的含义了,周雄和黄炳两人心里情不自禁地暗骂起紫萱的狠劲,这玩意哪里可以随意动的?
虎牙山后峰,秦寿他们刚爬没两刻钟时间,紫萱和朴秀珍两人身影展露出来,两人在森林寻找一遍无果后转出小溪边喝水止渴,正好在小溪与河流分岔没多远的地方发现破碎的衣物。
紫萱捡起来后通过判断正好是秦寿的官衣,于是两人沿路寻找到了三人行走过的踪迹,一路狂追一直追赶到虎牙山这里,两人环视着整个山峰周围环境,除了一条上山的崎岖山路,其余都是荒草丛生树木林立的原始森林。
朴秀珍沿着崎岖山路一路往上看,忽然发现山顶道路若隐若现的三名模糊身影,朴秀珍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看,奴婢发现他们三个了,是他们,一个也没有少,他们上山了!”
紫萱顺着朴秀珍手指的地方瞧了眼,山顶道路空无一人,紫萱半信半疑地说道:“是吗?怎么不见踪影了?好吧,秀珍,咱们走,追上他们,这次绝对不能在让他们跑掉了,一定要杀了他们三个!”
虎牙山顶,除了中央部位有人工修缮过痕迹,周围几乎都是陡石林立,百米宽的山顶寒风显得更加凌厉,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气吁喘喘地坐在一边休息,通过山峰之最瞭望远处整个繁华昌盛的长安城。
休息了一刻钟后,秦寿感到气顺多了,走到山峰边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大喊道:“哇~~周兄,黄兄,你们来瞧瞧,此处真的是风景迷人!叫人难以割舍啊!好美的地方,好漂亮的风景,咦?你们怎么了?呃…”
秦寿正感到奇怪周雄和黄炳两人怎么没了声音,转过身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心跳加速地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整张脸变得煞白无比,当然对面的来人俏脸比他更白,秦寿此时忽生一股天亡我也的悲剧。
紫萱寒着俏脸目光怒视着秦寿,特别是看到自己亵衣在秦寿身后,紫萱怒极反笑地说道:“狗官,淫贼,原来本小姐的亵衣果然是你偷的,陶醉啊!继续陶醉啊,这里也是你们三人葬身之地好地方!”
朴秀珍怒目相视地看着对面三人,一手解下香肩背负着的包袱,双手揉着骨头紧握成粉拳,不屑地看着三人冷哼着说道:“哼~无耻淫贼,这会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胆敢偷窥小姐,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寿死到临头硬撑着说道:“切!什么叫偷窥,什么叫偷你亵衣?别说的那么难听,小妞,好像你亵衣是你自己硬甩过来的,别以为仗着自己会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大人可不怕你!今儿本大人不跑了,改跳行了吧?周兄,黄兄,莫怕,咱们誓死不畏缩!”…,
周雄和黄炳两人颤抖着身子骨,琴琴发抖地后退到秦寿身边,秦寿双手搭到两人身后的时候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秦寿双手迅速地把两人合拼起来挡在前面,手指飞快地在两人后背写着字,周雄和黄炳两人脸色变了又变,两人整一个变色龙般。
紫萱冷笑地看着秦寿的动作,一副不怕你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一只玉手示威性地伸出来冷哼着说道:“哼~~是吗?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种跳了,要是你们不跳,准备好断五肢做冰雕心里准备吧!”
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傻了眼,紫萱手里呈现出一丝丝白蒙蒙的雾气,没几秒钟出现一块冰块,‘变魔术?还是…’秦寿木讷地看着紫萱手里变出来一样的冰块,清醒过来后一手伸进衣兜里掏鼓着。
秦寿现在也只有指望出门在外必备之品,豹胎易骨丹了,至于嗑了豹胎易骨丹能不能熬过跳山之险,看运气吧,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的好,这疯婆娘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会成真的。
秦寿一手拿着丹药小瓶,双手搂过周雄和黄炳两人说道:“周兄,黄兄,是带靶子的爷们不?好,咱们不能让一个娘们瞧不起,誓死不当娘们的俘虏,别怕,死其实很简单的,眼睛一睁一闭,完事了!来来,过来!”
紫萱一副双手叉胸看好戏的模样,胜券在握的她看秦寿死到临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她不相信秦寿他们三个敢跳山什么的,朴秀珍见自家小姐没有动作,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冷眼一边旁观着他们三人。
秦寿搂着周雄和黄炳转过身,三人靠在山顶边缘,在踏出一步下面就是百丈之高的山脚,秦寿倒出三颗丹药说道:“周兄,黄兄,嗑下去,然后闭眼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吧?”
周雄和黄炳两人惨兮兮地看着秦寿手中的丹药,犹豫一阵后各自拿起一颗吞了进肚子里面去,正如秦寿所说的,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死也要像样点,谁愿意成为太监而死不是?
秦寿一副庄严的表情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双手紧搂着两人肩膀悲戚戚地说道:“两位兄台,我们都是有骨气的纯爷们,宁死不投降!为荣誉、为命根子牺牲是光荣的!跟本大人一起跳啊!”
秦寿一扯之下三人顿时向山下坠落,周雄和黄炳两人凄厉大叫着:“啊~~大人,我们还没有准备……”
紫萱和朴秀珍两女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三人跳山,紫萱忽然惊呼一声说道:“糟糕,差点中计上当,这个狗官诡计多端,秀珍,走,跟本小姐下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六十八章 悲剧的虬髯客
虎牙山峰下,一所简陋茅草屋临时搭建而起,整间茅草屋简陋无比,周围都是用木桩搭建而起,估计大风一吹连个影也没有,顶头铺盖了一层新的稻草,茅草屋边缘清理出一些石块,严重的山石滑坡啊!
一名赤髯如虬的大汉手捧着一堆草料,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身躯凛凛虎背熊腰,两弯眉浑如刷漆。
赤髯如虬的大汉捧着手中的草料,放置一间刚修建起来的马房,马房里安置一匹上等的老宝马,脾气有些暴躁的老宝马鼻孔喷着白雾,马眼谨慎着不是正牌主人的赤髯如虬大汉。
老宝马在赤髯如虬大汉走过来之际,前马蹄高高竖起,一副怒马冲冠作势欲踢大汉的模样,马嘴露出两排整齐雪亮的马牙,跟大唐某位不良的国公爷一个德性,脾气倔强的很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放置草料,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呵,哟呵,脾气还挺倔的嘛~马儿啊,马儿,你家主人都不要你了,何必死忠呢?听话,跟着俺张三,吃香喝辣的,嗨嗨,我说你是愚忠还是死忠啊?够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叉腰,一手起马房挂着的马鞭,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怒目相视着老宝马宛如愤怒的公牛咆哮着,老宝马前马蹄顽固不宁地乱窜着,要是程妖精在此肯定会抓狂,此马正是他所丢失的老宝马啊!
没错,此人正是虬髯客也!当日跟城管兵不公平较量之后,虬髯客惨败逃出长安城,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过头,得罪了大唐新成立的恶霸治安官府城管,终断了他结交中原豪杰的机会。
落魄的虬髯客只能躲到虎牙山脚下暂住,长安城和城郊他可是不敢踏足,谁知道官府会不会通缉他什么的?瞧得自己顺水牵马顺回匹顽固不宁的老宝马,虬髯客顿时感到一阵气磊,尼玛的,这马主人调教的也太精了吧?
虬髯客一脚踹着马房的木桩,颇感晦气地摇着头说道:“哼哼~~爱吃不吃,拉倒,饿你的时候看你还吃不吃?晦气,大爷吃早点去,老宝马,你丫的乖乖住在这里吧,少给大爷添乱!”
虎牙山脚,上千之众府兵们拼着两双腿急速行军,半身盔甲奔跑起来啪啦啪啦响个不停,上千之众府兵们气吁喘喘地奔跑着,体力差点的基本都是脸色苍白的那种,现在简直就是后世的野外急行军,三里路说长不长,可遍地都是凹凸不平崎岖山路难跑啊!
这对缺少锻炼这种训练的府兵们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光是身上的半身盔甲重就七八十斤的,还没有算上腰间防守专用的障刀,还好是带障刀出来打山贼土匪,正所谓杀鸡不用牛刀,要是带新式的横刀出来,那可是有他们好受的,三十多斤的重量吃不消啊!
程妖精黑着脸跑在整个队伍最前面,唬人无比的七尺宣花板斧一路扛着跑,宛如奔跑官道之中平稳无比,程妖精整个人脸不红气不喘,随心所欲的脸孔露出暴虐的神情,恨不能马上找到偷马贼。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气吁喘喘地跑着,虎牙山脚地界竖起一块饱经风霜的石碑,虎牙山三个字变得模模糊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憋眼瞧见前面两条分岔路,至于走那条才是正确的道路,无语纠结之中。…,
程妖精跑到分岔路口停住了脚步,把扛着的七尺宣花板斧卸下肩膀,一手竖起示意着说道:“停!晦气,着实晦气要紧,居然遇到了分岔路,疯小子,尔等就是追到此处失去贼子的踪影?”
执戟长冯筱之从队伍里走出来,拱起手躬身说道:“没错,将军,你瞧,此处野草丛生,道路日久无人行走痕迹,实属难以辨明贼子逃跑的方向,此处两条小路皆通虎牙山脚,右边道路乃是近道,左边是荆刺曲折小道,期间又…”
执戟长冯筱之地头蛇般一一介绍着两条路,要不是他急着回来禀报消息和人手不足,恐怕早已开始兵分两路搜寻了,人少不好抓捕盗马贼啊,要是打草惊蛇惊动盗马贼骑马离开后,要想在找将军的老宝马恐怕有点难度了。
程妖精一手捋着旺盛的虬鬓,厚颜无耻地看着一边的冯筱之问道:“嗯,很好,疯小子,近道是此处吗?好,三打逆子们,你们三打带兵一半走此路,年轻人体力旺盛,多锻炼下身子骨也好,爹爹我走近道,你们三打逆子有意见没有?”
老年版程妖精一手勒起七尺宣花板斧,斧柄挨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脖子,力道十足地把他们三人推向一边道路,也正好是冯筱之所说的曲折小道,程妖精野蛮不讲理地分配着三打娃的漫长搜索道路。
‘无耻!败类!人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心里狠狠地问候着老年版程妖精,太无耻了,居然自己跑近道要自个娃跑远道,就为那破马搞得如此劳师动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愤愤不平地开始抗议着。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竖起中指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怒目相视地抗议着说道:“反对,爹爹,难道你忘了此次的目地?是救姐夫出来,爹爹,你瞧瞧你现在,不务正业,姐夫没有找着,还有心情去找那匹破马?”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打开斧柄,愤怒地喝斥着老年版程妖精:“对,大哥言之有理,爹爹,要走你自己走这边,哼哼…不然我们回去告诉娘,说你出工不出力,咋滴?想用武力威慑?咱们现在三打兄弟一条心,不怕你!三弟轮到你说了!”
“啊?这个…那个,小弟我无话可说了,真的,两位哥哥们,你们都把话说完了,瞧瞧,现在爹爹犹如暴起的狮子,小弟怕怕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忽然见风使陀,后面的话基本是越说越小声。
程妖精手中七尺宣花板斧猛然钝地,溅起一片碎石泥屑,怪声怪气起说道:“哟呵,哟呵,你们三打逆子皮痒了是不是?爹爹做事何事轮到你们三打逆子指手画脚的?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活腻了?胆敢告状?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瞪大眼睛,瞧见老年版程妖精发癫顿时后退两步,生怕老年版程妖精拔下他的臭鸡蛋味鞋拔子抽人,程妖精这鞋拔子抽人招式貌似还是跟李老大取经学来的,打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劲贼痛那种。
程妖精也懒得跟这三打逆子废话,冷哼一声一手指着冯筱之说道:“疯小子,听令,本将军暂时任命你为左路先锋,带着本将军三打不成器的娃领兵五百,搜索左边道路,期间他们若有不遵守军令,嘿嘿…照罚不误!伤残不论,如若调教的好,嘿嘿…本将军升你为仁勇校尉!”…,
执戟长冯筱之先是一愕,仁勇校尉!!(正九品上)这算是连跳三级吗?冯筱之瞧见程妖精不像在骗人,机遇可遇不可求啊!冯筱之赶紧单膝跪地紧接程妖精的任命,欣喜若狂地双手抱拳说道:“末将遵命!”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目瞪口呆地看着无耻老年版程妖精,居然提升外人来管教自己的娃?怒了,可看到老年版程妖精露出两排雪亮大门牙,瘪了,谈到无耻、败类、人渣境界,他们三个还需要修炼啊!
程妖精鄙视着三打没骨气的娃,摇头叹息一声,一副高手寂寞无对手的表情,一手扛起七尺宣花板斧,大嗓门厉声大吼着叫道:“儿郎们,出发!跟本将军讨伐大胆狂徒,胆敢盗取本将军宝马贼子去!”
虎牙山峰下,一口大锅在茅草屋十步不到的地方摆放着,粗犷的虬髯客嘴里哼着北方含糊不清的小曲,看来虬髯客也是天生五音不全的爷们,生怕自己歌喉侵扰动物们和谐,惹来不怀好意的万兽粉丝追腥啊!
虬髯客手里拿着大锅铲,盛起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汤面),狂野脸目露出小日子过得舒坦的笑容,感叹连连地说道:“完美,漂亮,绝世经典之作,馄饨啊,馄饨,俺可是要吃你了哦~嗯?咦?什么声音?”
山峰上面忽然传来三声凄凉的惊叫声,虎牙山三壮士们表演着高难度自由跳崖运动,眼看就要坠落山崖下面,百米山峰多出一根枯败的树干,秦寿十分幸运地就在树干下面,周雄和黄炳两人十分不幸,在跳崖期间受到风力偏差问题跟秦寿分散开来。
秦寿十分幸运地有树干支撑住身子,强大坠力之下秦寿整个人挂在树干中,就算拥有豹胎易骨丹秦寿也忍不住地咧牙嘶嘴,小腹传来移位般的剧痛,忍不住地痛呼着:“嘶~~哇~~要命,疼死本少爷了,周兄,黄兄…”
周雄和黄炳两人直线坠落,双手双脚在空中乱晃着,嘴里哇哇声大叫着救命之类,噗通噗通,周雄和黄炳两人直坠入虬髯客修缮好的茅草屋,哗啦~质量不过关的茅草屋轰然倒塌,稻草碎木屑漫天飞扬。
哐当…虬髯客手里的大锅铲不自觉地掉落地面,虬髯客一脸难以置信整个人傻了眼,多灾多难的茅草屋算是彻底报废了,罪魁祸首居然是跳跃的两个大活人,怒了,虬髯客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到就是愤怒。
啪啦~嗞嗞…秦寿救命的树干忽然开始断裂开来,整颗枯木树干发出牙酸似的断裂声,摇摇晃晃的树身确实让秦寿纠结无比,自己算多灾多难还是咋滴?身下百米的高空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寿瞧了眼底下一名模模糊糊的人影,忍不住地焦急大声叫喊道:“底下的人注意了,小心落人!!喂~~听到没有?尼玛是不是耳聋了?快闪开!砸死没钱赔的…哇~~卧槽…”
秦寿还没有喊完,啪啦一声,整棵枯木树干忽然断裂开来,秦寿又开始表演高空自由坠落运动,双手双脚乱晃着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凌厉的山风挂得秦寿脸一个劲贼痛。
虬髯客清醒过来后勒起衣袖,凶神恶煞地一口吐着痰骂道:“呸…俺擦你大爷的,居然把俺辛辛苦苦建好的茅草屋毁了?你们死怎么不死远点?好死不死,死在俺家干啥…”
虬髯客还没有骂完,脑门上空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脑门想起呼啸声的虬髯客赶紧后退一步,一根枯木首当其冲地贴着虬髯客鼻子落下,心惊胆颤的虬髯客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过程一秒钟不用。…,
忽然虬髯客脚下踩到一根木柴,顿时整个人失去身体平衡,身手不错的虬髯客后倒期间,耍帅地一手撑地暗自庆幸好险,瞧见一黑物后虬髯客哭丧着脸:“呃…还有!!俺擦你大爷…”
秦寿整个身子居高临下砸下来,噗通…格拉…虬髯客霉运十足地成了秦寿的肉垫,俺擦你大爷的六个字还没说完,双眼泛白地晕了过去,单手撑地的手变形地脱臼,嘴角渗出一抹白沫,太悲剧了~~——#
秦寿压着晕过去的虬髯客,整个人痛的难以动弹半分,豹胎易骨丹的药效刚好发挥作用,可也难以缓解浑身剧烈的痛楚,秦寿咧牙嘶嘴地大呼小叫着:“嘶…哇~~我的腰,断了,断了,谢谢,谢谢兄台救命之恩,壮士不好当啊…”
虬髯客想回答也回答不了,此时的他没死算是奇迹了,要是虬髯客知道自己成了仇人般的秦寿肉垫,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感想?虬髯客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自己的霉运日!
两刻钟过后,秦寿才感觉到自己身子骨没有那么痛了,豹胎易骨丹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现在只是暂时的缓解痛楚,后面的恢复才是至关重要,当然豹胎易骨丹的后遗症也是想到厉害的,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秦寿双手吃力地撑起身子骨,放眼环望着糟蹋不成样的茅草屋,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周兄,黄兄,哎哎,你们两个嗝屁没有?没有回答下本大人!尼玛的…不会真的是嗝屁了吧?”
呼喊几声没有听到周雄和黄炳的回应,秦寿情不自禁地有些失落起来,周雄和黄炳两位地老鼠可谓是自己患难与共的狱友,几日下来没有交集出什么友谊才是怪事,如今两人生死不明直叫秦寿有点揪心。
想起救自己一命成为肉垫的人,秦寿吃力地挪开压着救命恩人的身子,一边咧牙嘶嘴地转过头说道:“嘶~~哇,痛死人了,跳崖这事还真要命,兄台,你呢?嗝屁没…虬髯客?!”
看清楚救命恩人之后秦寿傻了眼,居然又是一位鼎鼎有名的英雄好汉,只是秦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蝴蝶的翅膀居然把虬髯客扇到山卡拉之地,最悲剧的还是把他害得凄凉无比,肉垫啊~罪过!
秦寿发呆的时候,一把让他感到犹如掉入冰窟的声音响起:“哼哼~~狗官,你还真的是福大命大,跳山崖居然还活着,小女子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狗官,本小姐大发慈悲,没有断你五肢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紫萱和她的婢女朴秀珍两位大美女姗姗来迟,两位大美女手中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暴力啊~紫萱寒着俏脸漫步走向秦寿,朴秀珍走向一边防止秦寿逃跑,问题是秦寿现在能不能跑还是个问题。
‘尼玛的…这算是冤魂不散吗?这次还真的是插翼难飞了!’秦寿瞧见两位暴力的主仆美女走来,双手撑着身子骨慢慢后退着,遗言?秦寿现在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破遗言,自己还年轻娃都没蹦跶出一个…
秦寿一边双手撑着浑身剧痛的身子后退,一边满脸恐惧地看着两位暴力美女,因为害怕而断断续续地喊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别…别过来,在…在过来,我喊救命了!”
紫萱一手挥舞着贼吓人的粗木棍,一脸鄙视着死到临头的秦寿,玩昧十足地冷哼着说道:“哼~好啊,你喊啊~尽情地喊,看看这荒山野岭的,今儿还有谁能救你?喊啊~怎么不喊了?”…,
朴秀珍可是见识了秦寿的诡计多端的脸目,百丈山崖跳下来居然没死,不得不谨慎小心啊!朴秀珍提醒着紫萱说道:“小姐,莫要跟他废话了,直接打残就是了,这家伙狡猾的要紧,谁知道他又会不会出什么坏主意!”
此时秦寿犹如调转过身份般,变身成为一位柔弱无助的女子,而两位美女亦是两位大汉般,手拿着粗木棍一副你不从只好使用武力,很强悍的比喻,秦寿只能无助地咬牙一边双手撑地后退着。
紫萱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道:“哼~放心,瞧瞧他现在的衰样,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用了,荒山野岭的,想怎么样都没有人知道,狗官,本小姐今儿陪你慢慢玩,是断手先还是断脚先还是?自己选!”
秦寿倔强地双手撑地后退到马房边缘,两位美女冷笑连连地步步逼近,欲哭无泪的秦寿一脸悲戚戚,死到临头不肯服输地破口大骂着:“选尼玛,小娘们,别嚣张,啊!!救命啊~~~杀人了~~”
紫萱听到秦寿死到临头还骂人,俏脸露出怒极反笑的表情,忽然加快脚步冲身上前,愤怒地挥起手中的粗木棍说道:“很好,嘴还挺硬的,但愿断手断脚的时候你还能嘴硬,本小姐就喜…”
紫萱高举手中的粗木棍,准备打折秦寿狗腿子的时候,程妖精张狂的笑声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传来:“哇哈哈~~终于找到你了贤胥!莫怕…老流氓来也!!呔~大胆贼女,莫要嚣张!看斧!”
紫萱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顿时皱起柳眉,她最头痛的就是程妖精,没想到他还真的是及时赶到破坏了自己报仇,呼啸声之中,一把七尺宣花板斧带着强烈劲气冲击而来,武觉惊人的紫萱吓了一跳,不得不放弃打断秦寿狗腿子的想法,整个人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