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白送的美女
啪啦一声,长崎海域侵略号炮舰野蛮地撞破最后一艏倭寇破船,从指挥室来到船首上的秦寿,双眼冷漠地看着海面求救的倭寇,对于这些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心存什么善念,撞死就撞死了,根本没有必要去纠结什么。
薛仁贵站在一边无言地叹息一声,说实在的他对于这些倭寇,也不知道心存什么想法,反正很糟糕的想法,总觉得好像有点太欺负人了,以先进的钢铁船欺负原始部落一样的倭寇,有点胜之不武啊!很明显的欺负倭寇。
薛仁贵慢慢试着适应这些欺负人的仗,因为后面还有更多这样的战斗,甚至还有武装到牙齿的盔甲兵对布衣一样的倭寇武士,当然这一切需要等盔甲送来才行,铁匠工们正在日夜赶制盔甲,期盼着能在除夕后第一时间送来。
姗姗来迟的琉求将士们调动所有船只,开始打捞着海面的落水的倭寇,秦寿此时双手抱胸,在想着今后的事,现在藤原家族管理的封地已经兵力空虚,那么剩下来的事就是继续进攻了,要打就打对方个措手不及,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薛仁贵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秦寿,拱手作揖开口提醒着说道:“秦兄,下一步,我们计划是什么?现在高知岛兵力肯定空虚,薛某怕广岛的冈山村木会大肆进军,要是他抢先占去高知的话,恐怕不利于我们侵占!”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这确实很重要的事。薛兄。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手下们去办。你现在马上吩咐下去,准备到高知,第一时间霸占高知,要是广岛的倭寇犯贱,就不用客气了,有多狠打多狠!”
秦寿仰头望着辽阔的天空,继续继续说道:“薛兄,现在秦某什么都不想。眼下最重要拿下京都,秦某我看重那边出产的海马,不管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拿下来,那五门振威将军就是给你防守京都用的,薛兄,你知道怎么做的了?”
李丽质的病需要大量的海马调理,而且还有长孙皇后的,虽然不一定能救治长孙皇后,但是延迟她的生命力还是勉强可以的。至于其他的秦寿暂时不去想太多,先解决这些事才是重要。老是给倭寇霸占着茅坑不拉屎,秦寿想想也感到可惜。
“是!末将遵命!”薛仁贵在秦寿吩咐完之后,拱手领命离去,开始吩咐下去准备进攻高知岛,侵略了高知岛薛仁贵才会感到压力十足,要面对广岛和京都两个地方的倭寇进攻,战线拉长了人手就缺少很多,防守恐怕要依靠大炮了。
秦寿在薛仁贵离去的时候,忽然开口提醒着薛仁贵说道:“薛兄,第一时间抢占高知,其他什么都别管,这次看着来轰炸,别头脑发热把现成的城墙全拆了,拆出一个缺口可以了,修补缺**给倭寇人就是了,明白了吗?”
“是!”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一震地点点头应着,说实在的薛仁贵也没有去想过什么,经过秦寿这么一提醒,薛仁贵才想起什么,长崎岛这边他自己确实做得有点过了,当初一时冲动没有去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想也感到一阵纳闷和后悔。
秦寿并没有去看薛仁贵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此时的他居高临下看着肖金山,协同后面来的琉求将士们打捞落水的倭寇,最悲催的恐怕是藤原四兄弟了,在侵略号炮舰撞过来的时候,四兄弟跳进海里特别要命。
秦寿沿着侵略号炮舰放下的楼梯,走到正要押解藤原四兄弟的肖金山身边说道:“把他们全送上战俘船上,这里呆不下去了,肖前锋,你去协助薛将军吧,这艏船要去攻打高知了,秦某在琉求恭候你们的好消息,准备吧!”
“啊?哦,哦,好的!”肖金山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有些傻了眼似的猛点头,肖金山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招来身边的护卫吩咐着押解倭寇的命令,有远征的任务肖金山当然不会错过,留下一边的秦寿独自打量着藤原三兄弟。
“八嘎!你们滴耍赖滴,我们滴,不服!”藤原一郎在秦寿打量自己的时候,不服气地说着秦寿皱纹的话,现在秦寿最讨厌就是听到八嘎两个字,这藤原一郎有点自作孽不可原谅,在自己面前说粗口?找死还是怎么回事?
秦寿整个人皱起眉头,怒视着藤原一郎破骂一声:“八你妹,本岛主最讨厌倭寇人,特别是你满嘴口臭的家伙,看来不到海里你们不知道醒悟,什么叫胜者王败者寇,把他们四个吊在船头,好好清醒清醒一下头脑!”
“八…”藤原一郎死不悔改,刚说完八字马上惹来护卫们扇耳光声,噼噼啪啪声打得藤原一郎晕头转向的,其余三位藤原兄弟哆嗉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照成,毕竟那耳光声打的还真是够响亮的。
秦寿鄙夷一样藤原一郎,这家伙还真是软骨头一个,打了几个耳光老实多了,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道:“拉下去,要是他们之中谁敢犯贱说句畜生语言,给本岛主狠狠地打,有多大劲打多大劲,要是谁打的轻了,本岛主连他也一起罚,拉下去,拉下去,看到这些畜生就眼冤!”
秦寿不耐其烦地驱赶着,这些倭寇嘴脸秦寿看多了,也感到厌烦无比,护卫们野蛮地脚踹推挪藤原四兄弟,对于这些倭寇简直对待牛一样,不用客气,要多暴力就多暴力,拳打脚踢算是客气的了,不爽的时候直接踢下海里去清醒清醒。
秦寿没有去听藤原四兄弟的叫喊声,直接上了一艏前来迎接的船只,坐船回琉球。该看的已经看了。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剩下就是薛仁贵的事的,一个将领的成熟经历是需要靠磨练的,而薛仁贵现在缺少的就是磨练,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秦寿自然不会错过。
“也不知道程妖精现在怎么样了?这老货还真是危险人物,也不知道潘大婶能不能降服这个老流氓,给他进入琉求肯定鸡犬不宁!”秦寿踏上回琉求的船只,暗自嘀咕着程妖精那个老流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蹲着澎湖岛什么的,秦寿自己也摸不准。
程妖精确实是很难缠的一个头疼人物,这家伙呆在澎湖岛一天,秦寿就感到有些不安心,无赖起来还真是鬼见愁地步,鬼见了他也愁眉苦脸,特别是耍赖手段李老大都写个服字,何况秦寿他自己不是?
虽然有童雪护身秦寿不必感到害怕什么的,可要是程妖精想不开三番两次挑战生命极限什么的,秦寿也拿他没有办法。什么都不怕,就怕这老匹夫耍赖。童雪揍多了秦寿自己也过意不去,太那个啥了。
秦寿胡思乱想地坐上回琉求的船只,百名刀盾手紧随着秦寿的身后,保护着他的安危,在海里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情况,回航的海船朝着琉求方向驶去,秦寿还要回去指挥琉求大局,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白白浪费掉。
秦寿转过头看着侵略号炮舰朝高知方向驶去,有些激动之余又有些紧张地说道:“倭寇,下一次本少爷到来的时候,这里就是彻底成为殖民地!本少爷要你们男的世世代代为娼,女的世世代代为妓,每天过着下三等的日子!”
三天时间眨眼过去,经过三天时间海上漂泊,秦寿简直有点怕煞大海的漂泊日子,下得船的秦寿连亲自迎接的李震也没有去理会,急冲冲地赶回府里去准备换洗一下身上的衣物,海上漂泊没有热水洗澡是正常的事,加上秦寿乘坐的又不是钢铁船,木船烧火简直是要命是事,而且也没有这么好的环境去**。
“秦兄,秦兄…真是的,急急忙忙的赶着去投胎吗?”一脸纳闷的李震连声呼唤着秦寿,哪晓得秦寿急急忙忙的,似乎没有听到李震的呼喊声,这让李震郁闷的要死,还想跟他说事有客人到访了,纳闷无比的李震连连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
中枢府里,秦寿急色冲冲地朝着后院跑去,经过大厅的时候,甚至有人喊自己秦寿也没有听到,整个人朝着后院的洗澡房跑去,洗澡,秦寿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地洗澡,身上两三天没有洗澡,这对于秦寿来说简直是要命的。
秦寿跑到洗澡房的时候,发现洗澡房虚掩着,舒**子站在洗澡房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寿跑了过来之后马上大声喊道:“慧子,惠子,赶紧去准备本岛主的衣物,要是慢了,看本岛主怎么收拾你,傻愣着干什么?是不是想本岛主皮鞭伺候你了?”
“啊?哦,好,好的,啊!不,里面有…”舒**子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吓了一跳,马上从发呆之中清醒过来,连连点头应着,秦寿的调教让她感到害怕,想起什么正要提醒秦寿,哪晓得秦寿早已冲进去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舒**子似乎怕什么,整个人急急忙忙地跑开了,里面有人在洗澡的事舒**子来不及提醒秦寿,害怕成为代罪羔羊的舒**子识务跑开了,以免秦寿满脸鼻子灰跑出来的时候,找自己麻烦什么的。
洗澡房里冒着迷离的气雾,柳碧莹整个人头寝在池水边眯起眼享受着热水澡,今日才到的她也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这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简直是要命的事,至于她没事干嘛要往琉求跑,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柳碧莹开口提及要借地方洗澡的时候,李震十分豪爽地唤舒**子带柳碧莹去秦寿专用的热水池,会享受的秦寿在中枢府建了个温泉,如今冬天泡温泉是十分惬意的事,柳碧莹此时感到惬意无比,心里暗自想到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会享受。
哗啦一声,柳碧莹从温泉水池里伸出白里透红的粉腿,确实成了粉腿了,在温泉蒸泡之下变得十分红嫩。玉手不停的抚摸小腿。要是有男的看到了肯定会血脉沸腾。女人按摩腿时,会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腿,很性感。
十七岁的少女是转型时期的美丽女人,当爱意在少女的心灵中生根的时候,当生命在女人圣洁的体内孕育的时候;当女人在窗前辉映出读书的剪影时;当女人在忙碌中流泻出的宁静时;当女人看水中落叶的孤独时,当女人欣赏枫叶红透的情怀时;女人是美丽的。
可惜现在的柳碧莹还有转型成女人,她自己一个人是完成不了转变的,这需要一个心爱的人替她完成女人的经历。而她心爱的人已经出现了,可惜只是匆匆间的认识,还没有完全熟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当然这也不是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事是,她的大哥柳齐贤代表着自己爹爹的意思,说媒,也就是攀亲结戚联姻,说的好听点就是联姻,说的难听点就是高攀,柳老爷子对于自己闺女的心思哪有不了解的?自从她出去一趟魂不守舍模样就知道心中有人了。
柳齐贤把这次出海的经历遭遇说了一遍之后。直让柳老爷子心里大呼天助我也,要是能攀上如今大唐新贵强势崛起的秦家。绝对是岭南柳氏大家族的崛起转机,最起码有大树好乘凉不是吗?依附大唐权贵未必不是好事。
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柳老爷子给柳齐贤一个特殊的任务,趁这次送下一批货时候,跟秦寿吱声点名来意,虽然柳老爷子知晓秦寿如今妻妾众多,反正他妻妾众多,多一个也是多,也不在乎多出一个不是?而且柳老爷子也没有指望自己闺女能占个大小房什么的,有个妾室身份也不错,何况柳碧莹也没有反驳什么不是?好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柳碧莹想到自己哥哥即将要跟秦寿从旁游说提亲之事,整个人俏脸变得通红起来,越想越感到脸火辣辣的,说实在的柳碧莹现在属于豆蔻少女,对于感情之事也是属于朦朦胧胧那种,崇拜强者之余又要找个可靠的肩膀掩护。
“秦公子,你会想碧莹吗?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呸呸…柳碧莹啊柳碧莹,你别不识好…啊!”柳碧莹摇晃着脑袋,驱赶着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嘀咕到后面的时候,忽然一声咕噜咽口水声惊醒了她。
大吃一惊的柳碧莹惊呼一声转过头,马上脸色羞红得几乎可以捻出水一样,眼前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秦寿,而秦寿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洗澡房居然有个女人,而且还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柳碧莹,更没有想到是她居然跑到自己洗澡房洗澡了。
秦寿进来的时候,马上听到有动静,开始还以为是紫萱,至于童雪根本不可能,她没有白天洗澡的习惯,秦寿打算偷袭厚脸皮来个鸳鸯浴什么的,反正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没有看过的?就是差最后一层越做越爱的运动而已,说不准今儿还能把伺机已久的紫萱拿下,要是顺带朴秀珍那就更好了,一箭双雕嘛!
秦寿进来发现不是紫萱的时候,原本欲火旺盛的小腹更旺盛了,而且柳碧莹伸起她芊芊**,那轻柔的抚摸简直是对秦寿无疑的致命诱惑,只看得秦寿欲火焚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走过去,快走过去推倒她!
“你…你…”柳碧莹发现秦寿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双手捂着水里的胸部,一副防狼一样的表情,虽然柳碧莹对秦寿有点小小的意思,可现在坦诚相见柳碧莹又情不自禁感到害怕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反正就是内心有点怕。
秦寿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走到池水边缘,用手指轻轻勾起待宰小羔羊一样的柳碧莹下巴,手指轻抹着柳碧莹点缀胭脂的嘴唇,在柳碧莹害怕和害羞的目光之下,露齿一笑赞美着说道:“你真美!真是好一个美人儿!”
“是,是吗?你,你,想要干什么?”柳碧莹在秦寿勾起自己洁白下巴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颤音起来,不得不说现在柳碧莹心里又是彷徨又害怕,明明想要的结果等到来的时候,又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太快太突然了!
秦寿发现柳碧莹纯纯的小女生目光,更是笑得灿烂起来说道:“我?呵呵~你说我还能干什么?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也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我从没赞美过人,可我不得不对你说: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
此时秦寿忽然对柳碧莹萌生一股喜爱感,不得不说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秦寿原本初恋的情人,只可惜外形有点像而已,柳碧莹比起他前世的初恋情人更美,当时秦寿只是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根本没有牵过手什么的,甚至连说句话也是脸红无比。
“真,真的吗?”柳碧莹听到秦寿花言巧语一样的赞美声,整个人露出半信半疑的目光,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尴尬,柳碧莹的话刚说完,秦寿忽然府低头,在柳碧莹愕然的目光之中,秦寿双唇贴上了她单薄红润的嘴唇。
柳碧莹整个人瞪大双眼,一股前所未有的心跳声跳动起来,发现秦寿玩昧的目光近距离注视之下,害羞的她直挣扎起来,秦寿双手紧抓住柳碧莹的玉手,霸气十足地说道:“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老老实实地当本少爷的女人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联姻好事
连续几天来,秦寿连出门也不怎么出,他现在有点怕见到那个柳齐贤,偷吃掉柳碧莹之后,秦寿有点后悔了,后悔当初自己一时冲动,痛快了,过后就是无尽的麻烦,比如柳齐贤每天蹲在门口逮人,就让秦寿感到一阵非常头疼。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躲无可躲的秦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出来,有事说事没事找事,秦寿倒想瞧瞧柳齐贤想要干啥?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上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秦寿贪图快乐,把人家小妹上了不是?这责任肩膀有点累啊!
中枢府大厅里,秦寿一脸尴尬地看了眼柳齐贤,而一边的李震一脸八卦的表情,有八卦他当然不会错过了,直让一边的秦寿直翻白眼,什么意思呢?这家伙还真是够八卦的,什么事也要凑上一脚,特别是有关八卦的事,积极得让人汗濂。
李震对于秦寿的白眼丝毫不在意,按照李震的想法,有八卦不听白不听,先听了八卦在说,李震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眯着眼看看秦寿又看看柳齐贤,对于这几天柳齐贤每天蹲点的事,李震内心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今天会忽然摊牌什么的。
秦寿也没想到李震这么八卦,原本想好好和柳齐贤商谈,看了希望破灭了,秦寿看了看时间,不想多浪费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柳兄,请问你每天蹲点秦某的房间,是所谓何事?有什么话咱们现在打开天窗尽管说!”
柳齐贤听了秦寿的话之后。直接笑了笑摇摇头。也没有过早暴露自己的意思。只是拱手作揖说道:“呵呵~那个也没什么事,秦兄,你看,明儿又是除夕了,柳某可要在你这儿过个年了,多有打搅之处,还望秦兄莫要责怪啊!”
秦寿也没有想到柳齐贤居然玩起绕圈圈,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人多热闹,人多热闹,秦某欢迎柳兄多呆,来来,喝茶,喝茶,咱们这儿也没有什么,招待不周,还望柳兄莫要见怪!”
既然柳齐贤不肯直说出目地,秦寿也没有直接明言的意思。柳齐贤想跟自己玩耐心,慢慢陪他玩就是了。秦寿打定主意之后,老神在在地砌茶,看谁耐心够,慢慢斗下去就是了,反正秦寿是不会先暴露自己的内心。
李震似乎知道秦寿的想法是什么,干咳一声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说道:“嗯哼~秦兄啊,如今新居已经落成,琉求百姓们都搬进去了,秦兄,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是继续扩展建设房屋?还是弄其他什么的?”
秦寿听了李震的汇报之后,惊愕异常地开口说道:“嗯?这么快,额…最近忙碌其他事,一时间没有去注意多,震兄,现在百姓们都空闲了吗?嗯,要不这样吧,咱们先组建一个建筑队,从倭寇人里找一些有建筑天赋的工奴!”
秦寿在李震翻白眼的动作之下,一脸汗濂地点点头,说实在的秦寿最近窝在房间里,直让李震无语和猥琐猜想着,整天窝在房间干啥事不用问了,肯定是**做的事了,只要是男人恐怕也会这样想。
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猥琐的事,要是他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肯定会大呼冤枉什么的,他每天蹲在房间里不是做些猥琐的事,而是筹划着怎么壮大琉求的事,最基本的就是倭寇战俘的事,这些奴隶们需要鞭挞鞭挞。
奴隶,对于这些倭寇奴隶,秦寿在琢磨着怎么奴化他们思想,最基本的就是要把他们的脑袋奴化到忘记倭寇一词,让他们意识到天生是奴隶的命,没有得反抗余地,这需要时间的积累,没有时间难以驯化这些倭寇人。
男奴女妓是秦寿驯化倭寇的梦想,这些倭寇实在是太欠扁了,秦寿对于倭寇除了厌恶还是厌恶,这些无耻的国家,趁现在还处于弱势的原始状态,专门欺负他们,而且秦寿还有欺负其他未来的强国,只是他们待遇比起倭寇好得多。
“工奴?”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愕然失神疑问起来,工奴是什么?李震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叫工奴?奴隶他倒是知道,工奴还真是头一次听闻,秦寿经常暴些乱七八糟的词,李震早已麻木了,而一边的柳齐贤却是感到稀奇无比。
秦寿在李震愕然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解释着说道:“工奴就是免费工作的奴隶,待遇比起奴隶好了一点点,最起码的就是伙食的问题,还有集体的鸽子楼,嗯,应该叫集中营的豪华营宿舍!”
“集中营?什么意思?”李震再一次一脸黑线起来,秦寿还真是够糊弄人的,三两句又蹦跶出新词来了,李震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听秦寿的话会不会崩溃什么的,这新词也太多了吧?害得李震脑袋差点不够用了。
秦寿砸吧着嘴唇,直接把二战时期的血泪集中营搬出来说道:“集中营是类似监狱的大型关押设施,用于隔离,关押持不同政见者、敌人、以及属于某一特定种种族、宗教或政治信仰团体的成员于一个与外界隔绝范围内的设施。”
“这不是跟牢房监狱一样意思吗?”李震有些好奇地反问着秦寿,直接说牢房就得了,何必兜圈子一样说什么莫名其妙的集中营?连一边的柳齐贤也来了兴趣,他没有想到秦寿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么机密一样的要闻。
秦寿在李震愕然的表情之中,还有一脸好奇的柳齐贤表情之中,没有隐瞒地继续解释着说道:“集中营怎么说呢?它与监狱最大的区别在于,集中营中关押的人由于具有某种特定的身份或行为往往不经过正常公正的法律判决遭拘留,而且没有确定的拘留期限。”
集中营的形式有很多种,可以单纯限制人身自由。或者强迫劳动。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集中营则进行种族灭绝式的屠杀。有些难民营其实也属于事实上的集中营。难民们由于不受欢迎而被拘留或隔离在难民营中,为了阻止进一步的难民涌入,他们往往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生活条件极其恶劣。
而集中营出现正好是1900年,当时的集中营主要项目就是,拘留政治犯、战俘、少数民族等的场所。被关进集中营的人,往往受到无限期的挨饿、监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蛮屠杀,曾经是纳粹的罪证。
而秦寿比较仁慈。做不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现在急需要大量的劳作力,只是轻微地虐虐就好,饥饿是少不了,负重累累的工期和少量的伙食更是少不了,当然秦寿也会在集中营建成时候,实行一些比较人性化的洗脑程序。
李震听闻秦寿的设想之后,直点头地恍悟起来,当然当他听到无限期的挨饿、监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蛮屠杀,就不寒而栗起来。甚至一边的柳齐贤也忍不住哆嗦一下,够狠毒的。是谁想出这么阴毒灭绝人性的集中营。
柳齐贤不认为秦寿是这么阴毒的人,也不认为这些法子是秦寿想出来的,他观人面相心得还是有些水准的,秦寿往往表现出面和心慈,和蔼可亲的形象,柳齐贤不认定秦寿内心什么的,当然唯一可能是他从哪里借鉴回来的。
当然,对于倭寇什么的,柳齐贤也没有什么好心肠,这些猥琐的倭寇柳齐贤巴不得他们早些灭绝的好,海盗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当初要不是遇到秦寿和琉求的船队,现在他恐怕早已跟阎王喝茶聊天去了,哪有这么空闲在这里坐着。
秦寿一边小声交代着李震一些具体的事宜,在李震连连点头完之后,秦寿马上借口把这个八卦王打发出去,接下来秦寿还要跟柳齐贤坦白直说,有些事不适合李震这个家伙听,虽然秦寿相信李震不会大喇叭,可毕竟这事有点尴尬不是?
李震一脸纳闷的表情被秦寿赶出来,而秦寿等李震出去之后,直朝柳齐贤拱手作揖赔笑着说道:“柳兄,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了,有什么话直说吧?秦某最近忙碌,一时间没有来得及招呼,还望柳兄切莫见怪!”
柳齐贤放下手里的酒杯,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无妨,无妨,秦兄啊!你瞧瞧,柳某的小妹都被秦兄你那个啥了,是不是给个交代什么的?嗯哼~秦兄莫要误会,柳某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柳齐贤在秦寿皱起眉头的时候,赶紧把话说清楚,以免秦寿误会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是弄巧成拙那就麻烦大了,而且柳齐贤也带着家族的使命前来的,事关现在柳家的荣誉与落魄,全看这次机会了,而且柳齐贤也没有想到这机会来的这么快。
秦寿把他小妹柳碧莹吃掉之后,柳齐贤马上大感机会来了,对于秦寿未娶先那个啥,柳齐贤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郎有情妾有意,顺风顺水的不是很好吗?而且他的老爷子也是这么打算的,机会来的正好,不把握机会更待何时?
秦寿低头沉思起来,在柳齐贤的目光如炬之下,有些汗濂地说道:“嗯,对于令妹之事,秦某也感到一阵惭愧,柳兄,你放心,既然碧莹是秦某的人了,秦某敢作敢当,会以礼相待,该怎么走程序的秦某会一一做足!”
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有些娘气十足地一手抚着自己长发边角,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好说,好说,秦兄,柳某就等秦兄这句话了,来来,秦兄,先庆贺我们即将成为亲家,来来,柳某以茶代酒敬秦兄一杯!”
秦寿在柳齐贤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的时候,一手拦住柳齐贤的敬茶开口说道:“嗯,先等等,柳兄,这个问题,只是秦某有一事要提前跟柳兄你道明,这事劳烦柳兄你回去与家父好好商谈一番,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哦?何事?秦兄,尽管直说!”柳齐贤听闻秦寿的话之后,也感到有些意外。直接放下自己的茶杯。脸色疑重地听着秦寿下面的话。秦寿忽然如此说,柳齐贤还真怕秦寿又弄出什么难堪的事,有道是有些事是世事难料。
秦寿在柳齐贤疑惑的目光之下,脸色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个,好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秦某的情况。相信柳兄你也明白了吧?为了躲避长安那些破事,只好逃难到琉求避难,等风声一过才敢回去…”
柳齐贤听着秦寿的话,直接点头嗯嗯声应着,秦寿在长安的八卦消息早已传遍整个大唐了,李老大和程妖精还有帅锅锅李靖三位君臣之间争胥掐架,早已成了大唐的奇闻怪谈了,甚至有无聊人士还弄起赌博什么的。
最奇特的还是罪魁祸首居然消息了,没有人知道秦寿去了哪里?至于三位掐架一样的君臣,他们早已知道秦寿在哪里。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会连夜逃出长安,而且还是如此隐秘逃离是非常所。这让李老大他们一时间没有预料到而已。
秦寿在柳齐贤皱起眉头的时候,有些尴尬地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唉~现在秦某我头疼着皇上和两位大唐名将的事,三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哪一家都不是好过的,而他们的目地最终还是,所有,这个有点委屈碧莹…”
秦寿现在越说越没有底气,要怪只能怪当初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下面,导致精虫上脑偷吃了柳碧莹,这是很要命的事,现在他自己破事一大堆没有处理好,又弄出如此一桩破事,简直是自寻烦恼也不为过,这个能怪谁呢?
柳碧莹的洞察世情双眼深深吸引着秦寿,那不动声色的冰雪聪明,从容优雅的举止,不经意地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和芬芳,这是一种有内到外散发的芬芳,从心灵深处源源溢出,芳香而不扑鼻,简直是让秦寿深深迷恋无比。
她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自然的微笑里包涵着对自我的欣赏,她懂的如何将秦寿的忧愁化解,用娇柔的语气让秦寿变成一种彻底的精神享受;她懂的在自己辛苦与忙碌中调试出一份宁静,甘美的心境。
对于柳碧莹秦寿内心拥有着说不清的情感,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涌现心头,当初的哪位初恋情人徘徊在秦寿的脑海里,时间犹如静止了般,又犹如时空穿梭般,一下子飞回当初的分手一刻起,很刻骨铭心的情景。
在记忆里藏得最多要属伤心难过的事,开心的总是占百份之三十,也许会有人问,这有什么根据呢?每一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答案,而秦寿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伤心的痛苦的事,都是一些错误的选择或遭到某种伤害而留在心里的痛,可以说开心只是痛苦的陪衬,开心只是短暂的一刹那,而不开心的却是永恒的,它会伴随人的一生中度过直到死亡!
如果说真的要忘记一个自己所喜欢的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自从你一开始喜欢上她的时候,你心里就已经烙上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和感情,就算以后不能在一起也是无法忘记的,在记忆里会像一个影子一样跟随你,而你只能把记忆埋在心理,只有爱过了痛过了幸福过了,伤心过了才会有一个成熟的过程。
世上没有像大话西游一样有那月光宝盒帮忙回到过去,一切都是要靠自己把握时机,把握缘分,若是真新喜欢一个人,就不要介意他或她的过去,想想自己的未来,怎么好好的把握住来之不易的感情,感情是要来培养的,不是上天给的!
而秦寿的初恋情人,确是因为当时家里的因素,不得不放弃追求她的想法,现在秦寿回想起来有点唏嘘不已,他极力不去想那过去式的事,可脑子偏偏去钻牛角尖一样让他记忆复苏,这是秦寿感到最头痛的事。
“秦兄,秦兄…你这是在想什么呢?”秦寿想着过去式的尘封往事时候,一边的柳齐贤忽然开口询问着秦寿,看到秦寿游离的目光,柳齐贤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都是什么事成什么事了?那样他这样的人?居然说着说着发起呆来。
秦寿在柳齐贤郁闷的表情之中,从乱七八糟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和尴尬地说道:“嗯?啊?哦,哦,不好意思,柳兄,适才秦某想起一些重要的事,一时间走神了,柳兄,麻烦你在说一遍!”
柳齐贤在秦寿赔罪的笑脸之下,无奈地摇摇头实话实说地说道:“好吧,秦兄,算是柳某服了你了,关于小妹之事,秦兄无须多虑什么,小妹能进入秦家大门也算是服气,有个妾室位置也就可以了!这是家父的意思,希望能与秦兄你联姻一下…”
“嗯?联姻吗?好事啊!没问题,来来,柳兄,喝茶,喝茶,我们好好聊聊!”秦寿听到柳齐贤的话之后,整个人笑开眉地邀请着柳齐贤,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柳齐贤会纠结自己妹妹夫人宝座什么的,现在柳齐贤主动代表家主洽谈更是让秦寿欢喜不已。
忽然间,秦寿发现柳碧莹的身影,她那用一束大红色绸带扎在脑后的黑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荡魄的脚步声。(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代理商
秦寿也没有想到柳碧莹会来偷听什么的,看了眼一脸茫然无知的柳齐贤,秦寿猜测着柳碧莹这番行为是何意?对于柳碧莹秦寿有种漠然的情绪,希望见到她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自从把她偷吃了之后,秦寿就闭门谢客深居房门谁也不想见。
现在柳碧莹找上门来偷听,确实让秦寿有点手忙脚乱的慌乱,秦寿不是不想去见她,而是有些于心不安,沉重的负罪感充斥着秦寿的内心,说实在的,推到柳碧莹期间,秦寿脑子里想着的是他的初恋情人,对于柳碧莹来说,这是不尊重的行为。
有点替代品的意思,而柳碧莹对于这事确实是一无所知,要是她知晓自己初夜交给秦寿,而秦寿却拿她当替代品一样对待,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估计后果很严重那种,最起码女人的感情是不容许任何掺杂的沙粒在里面。
柳碧莹不知道秦寿心里想着什么,此时她偷偷地躲在大厅的门窗边缘偷听,秦寿忽然召见柳齐贤的事,柳碧莹早已有所耳闻,何况中枢府也不是很大,秦寿那点动静和动作,哪里隐瞒得了什么,柳碧莹也很想知道柳齐贤到底怎么跟秦寿说自个的婚事。
门口的护卫们见到柳碧莹偷听的事,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府里的人都隐隐约约知晓,柳碧莹跟秦寿有一腿的事,没办法,谁叫柳碧莹还没有得到秦寿的明媒正娶,只好用有一腿来形容了,对于这位未来的岛主第几任夫人。他们哪里敢出言多嘴什么的?
柳齐贤没有想到秦寿这么爽快。拱手抱拳说道:“秦兄。好,很好,秦兄果真够爽快,呵呵~只要小妹有个明媒正娶的身份就好,至于第几妾室,不是柳某可以过问的,当然,柳某也希望秦兄尽快定个日子提亲什么的。毕竟,小妹已经那个…”
柳齐贤没有把话直接说明,隐晦地暗示着秦寿赶紧把应有的程序走一遍,现在秦寿都把柳碧莹那个了,要是不尽快安排个身份或者提亲什么的,谁知道秦寿会不会一枪命中什么的,到时候大着肚子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秦寿当然能听出柳齐贤的话里意思,一脸纠结着表情说道:“这个…柳兄,不满你说,现在这种情况。秦某实在抽不开身离开琉求,而且现在又是跟倭寇开战的时期。随时等候前线的情报,要是出行的话,恐怕有点…”
秦寿此时却是有苦说不出,真要他亲自跑去岭南一趟的话,他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何况现在琉求发展才刚起步,倭寇那边又打着战,征兵事宜还要继续进行,有战争必有损失是正常的事,一箩筐的大小事都要看上一看。
琉求是秦寿的基业,他可不想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基业,战场之事风云激变是正常的,年轻的薛仁贵也有可能犯下什么糊涂,自己坐镇琉求起来可以第一时间亲自指挥现场,救救急是必然的事,薛仁贵需要磨练的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秦寿对于带兵打仗不怎么熟悉,可没有看过猪跑起码也知道猪是什么样的,此时秦寿开始慢慢培养奖杯兄弟,好玉需要慢慢精挑细磨,不能一跃而就,至于三头人渣兄弟,秦寿心里琢磨着先让他们继续吃苦一段时间,最起码要熬过春节才开始重任起来他们。
“这个…”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犹豫不决地沉默起来,说实在的秦寿现在困境,柳齐贤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也知道秦寿是做大事之人,而且秦寿如此发展琉求,他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的,柳齐贤就是看上秦寿这点敢于拼搏的精神。
富贵险中求,柳齐贤知道这个含义,虽然秦寿行为看起来有点叛逆,背着当今皇上大肆发展,又组建超过限制的兵力,狼子野心赤赤在目,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甚至有可能,柳齐贤不去想也不敢想下去。
柳齐贤想了片刻,而秦寿则在一边喝着茶水,等候着柳齐贤的后面话,柳齐贤思前想后片刻之后开口说道:“秦兄,要不这样,柳某等除夕过后,马上回家一趟,而秦兄你忙碌于事业情有可原,要不秦兄你派一个得力的人去提亲什么的,面子上怎么也要讲究一些,而且柳某那边的事也需要秦兄你帮忙…”
柳齐贤所谓的那边事,秦寿心中早已有了大概,斐家的外戚周彤,一个不入流的三脚猫角色,在秦寿眼里,连地痞也不如的狗东西,要对付这些人渣垃圾,无须秦寿伤脑筋什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的事。
柳碧莹听到自己大哥柳齐贤的话,也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上次平安回去之后,周彤那家伙又找上门来找茬,还带着流氓恶霸过来,幸好家里有忠实的家仆们拼死抵抗,要不然柳碧莹说不准还真被恼羞成怒的周彤抢过去强洞房了。
甚至柳碧莹第二次出海的时候,周彤还找人紧盯着,要不是柳齐贤故意把柳碧莹打扮成男装,还真难以出门什么的,而且柳碧莹这次出门之后,不管与秦寿联姻是否成功,柳齐贤都要把柳碧莹留在琉求岛,安全和慢慢培养感情什么的。
秦寿听了柳齐贤的细说大致情况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周彤?这个垃圾既然敢如此大胆肆意妄为?柳兄,恕秦某愚昧,难道你们就没有报官什么的?就如此任由他胡作非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
柳齐贤听了秦寿的反问之话,整个人摇头晃脑地苦笑一声说道:“报官?怎么可能没有报官?可报官还不是一样第二天就没事了?当地的州府跟斐家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垃…额,秦兄,别见怪。柳某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柳齐贤一时冲动过头。忽然想起秦寿与斐家之间的关联。马上恍悟过来一脸尴尬地道歉着,当着秦寿的面说斐家的不是,柳齐贤确实觉得有些不该,不管怎么说秦寿与程妖精那边多多少少有些道不清的关系,而且大氏族就是这样盘根错节水深得很。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有些厌恶地说道:“柳兄无须道歉什么,斐家出现如此垃圾外戚,秦某也感到深恶痛觉。柳兄,你放心,秦某稍后给斐家老爷子修书一封,叫他老人家亲自派人处理周彤这个垃圾!还与你们柳家一口恶气!”
“谢谢秦兄!”柳齐贤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修书给斐老爷子,让当家的斐老爷子亲自出面处理祸害,这比起秦寿亲自派人去解决好多了,而且柳齐贤也没有想到秦寿如此仗义,还真是出乎了柳齐贤的意外,原本他只是期盼秦寿能派人去警告一下周彤就好,现在秦寿要给柳家做主撑腰。这是好的开端开始,而秦寿下面的话更是让柳齐贤晕乎乎的。
秦寿没有去看柳齐贤欣喜异常的脸色。拿起茶杯泯了口茶开口说道:“柳兄,你我两家都快成为亲家了,何来如此客气之理?秦某还有事要说,既然你们柳家从商,那么秦某南方这边的生意和代售权全权交由你们柳家负责!”
“当真??”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秦家出产的烟叶最为敖贵,还有那成名已久的家私,还有许多产业的脚踏车之类玩意,每一样哪里不是价格偏贵的玩意?南方不少富豪想求购也要排队,毕竟南方的代理店没有。
现在秦寿把秦家南方的商业全权交给他们柳家代理,这是柳齐贤想到没有想过的事,秦家与斐家合作的关系大唐从商一届无人不晓得,可以说秦家产业就是一个香馍馍,谁要是分到一部分,飞鸿腾达是少不了的事。
秦寿没有理会柳齐贤震惊异常的表情,放下手里的茶杯,思前想后了片刻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秦某像是说大话之人吗?不仅如此,秦某还希望柳兄除夕过后,尽可能把令尊等亲戚请来琉求!”
“嗯?家父到来是必然的事,至于柳某的亲戚,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柳齐贤震惊完之后,听到秦寿怪异的要求忍不住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柳齐贤完全被秦寿的话弄糊涂了,惊喜过后又是让人满头雾水的话。
秦寿在柳齐贤茫然表情之中,笑了笑一手敲击着桌面,故意说着给外面偷听的人知道:“呵呵~当然是好事了,因为,秦某要在琉求举办一场与碧莹的盛大喜事!让碧莹得到全岛的人祝福和见证,她是我秦寿的女…碧莹?!”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柳碧莹马上从大厅外面满脸泪莹地推门进来,秦寿装作不知道柳碧莹在外面的惊愕表情,护卫们在柳碧莹进去之后,马上重新关紧大厅的门,外面天气贼冷的,护卫们也怕冻坏里面的衣食父母秦岛主,琉求的慈善好岛主。
此时的柳碧莹发丝夹带着薄薄晶莹的积雪,俏脸出现少有的少女红晕,这是很难得的肤色,白里透红水灵的要紧,只是她美眸间流出的泪滴,让秦寿看到了整个人心头一震,像,实在是太像了,连哭泣和笑容都是那么像。
此时秦寿内心一阵揪痛起来,最不忍心就是看到女人哭泣,特别是现在柳碧莹属于自己的女人,常言有道,让女人哭泣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秦寿不自觉地站起来,在柳碧莹走过来的时候,一手拉过她白皙娇嫩的玉手,没有顾忌一边的柳齐贤,直接把柳碧莹搂进怀里,而柳碧莹也被秦寿的动作直接震呆了。
“……”柳齐贤干脆撇过头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也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大胆,居然没有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搂搂抱抱有伤风化之事,当然对于秦寿如此疼爱自己的妹妹,柳齐贤内心也感到一阵欣慰,起码柳碧莹以后不会受到什么欺负,有那个做哥哥的不希望自己妹妹幸福快乐?
“你怎么哭了?小傻瓜!”秦寿也感觉到了柳齐贤的动作,发现此时此刻不怎么适合肆意无忌。轻轻松开紧搂着柳碧莹的腰肢。一手轻抹着她眼角的泪花。细心安慰着柳碧莹,那轻柔的语气让柳碧莹哭了又浅笑一下,摇晃着脑子说不出话来。
原本适才柳碧莹进来想要跟秦寿说声谢谢的,她不仅要谢秦寿替她家里解决麻烦,更要谢谢秦寿说出如此煽情的话,说实在的不管任何时代,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出嫁是风风光光的?而秦寿说出如此盛大的婚礼排场,柳碧莹想不感动那才是怪事。
现在在秦寿轻声安慰声之下。那句谢谢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要是继续说下去肯定有些陌生什么的了,恐怕秦寿也不乐意听到这谢谢两个字吧?柳碧莹破涕为笑的转变,深深吸引着秦寿的内心,此时秦寿才发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秦寿在柳碧莹惊愕和害羞表情之中,拉着她的娇柔的玉手来到主位,在柳碧莹羞涩表情之中,硬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感觉到秦寿硬起的部位,柳碧莹整个人矫情震了一下。软绵绵地倒在秦寿怀里,背靠着他温暖的胸怀,享受着无言的溺爱和宠爱。
柳齐贤一脸黑线地憋了眼秦寿,看到柳碧莹幸福小女人姿态,马上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哎呀呀,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健忘?秦兄,柳某忽然想起忘记了一些事,就不打搅秦兄你了,柳某暂时去处理一下,告辞!”
柳齐贤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马上站起声,急色冲冲的模样跑了出去,柳齐贤在琉求能有什么重要事?该办的都已经办妥了,而且还得到了意外的合作消息,没有必要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妨碍人家郎情妾意的恩爱。
柳齐贤走出大厅之后,整个人哆嗉了一下,一阵寒风吹来直冻得他差点想喊冷,去而复返的李震朝着大厅赶来,马上被柳齐贤拉着找地方去喝酒,李震在柳齐贤的目光示意之下,恍然大悟地猥琐笑了一声,两人勾肩搭背地去找地方喝酒去。
李震和柳齐贤两人刚离去没有多久,童雪睡眼朦胧地揉着双眼,打着哈欠连连朝着大厅方向走去,有号称睡神的童雪最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欢嗜睡,每天睡眠多过正常人的一倍有余,打破了正常人类的睡眠记录。
秦寿伸手摸进柳碧莹的神女峰,一边调戏着她一边甜言蜜语地哄着,只把柳碧莹逗得娇气喘喘的,动情的柳碧莹意识有些迷糊地呢喃着,说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话,在秦寿双手和嘴的攻击之下,很快柳碧莹慢慢失去了自我。
嘭~秦寿正想要有什么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大厅门忽然被暴力踹开,直把秦寿吓了一跳,正要出言喝斥门外的护卫怎么看门的时候,马上哑口无言起来,而迷失自我的柳碧莹马上清醒过来,想要站起来马上被秦寿强按住,在柳碧莹春情荡漾的目光之下,摇摇头示意其不要害怕什么的。
柳碧莹在秦寿无言的细心安慰声之下,依靠在秦寿的怀里,双目好奇地打量着贸然出现的童雪,她对于童雪认识也不是很多,只是偶然见过她两次,也没有跟她说过话什么的,现在看到睡眼朦胧的童雪瞪大双眼,有些害怕之余又隐隐间担忧起来。
柳碧莹不知道童雪与秦寿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看到她整天腻着秦寿,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柳碧莹说不吃醋是假的,只是那小小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了,秦寿给她自己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早已胜过其他一切了。
柳碧莹打量着童雪的同时,而童雪也是瞪大双眼打量着柳碧莹,发现柳碧莹坐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座,还亲密接触着她最爱的棒棒糖,整个人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跑进来,刚想开口指责柳碧莹的时候,马上被秦寿伸手制止住了。
秦寿在童雪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时候,陪着笑脸故意出言打岔着说道:“姑奶奶,你终于醒了?来来,给你介绍一位新的姐妹,柳碧莹,今后你们可要多多相处,来来,我抱抱看,咱们的姑奶奶胖了没有?”
秦寿这招转移话题还真管用,马上把童雪怒火转移出去,惊呼一声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说道:“什么?什么?小屁孩,你敢说姑奶奶长胖了?你瞧瞧姑奶奶我哪儿长胖了?哼哼~胖了又怎么样?姑奶奶我坐死你!唔唔…”
秦寿一脸享受的表情,在童雪撒小孩子脾气一样的动作之下,空出一只手搂着童雪的腰肢,在童雪气鼓鼓的小嘴上强吻过去,童雪在秦寿偷袭强吻之下,很快整个人挣扎了一下便变得顺从起来,反手搂住秦寿脖子,没有在意一边的柳碧莹贪婪地吸取着。
柳碧莹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左拥右抱干些荒唐之事,柳碧莹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马上招受秦寿的无耻魔掌袭击,彻底被秦寿荒乱行为震惊的柳碧莹,又再一次陷入迷情之中。
“我要吃棒棒糖!”童雪说出柳碧莹怪异的话,而柳碧莹也没有心情去问什么是棒棒糖?此时她淡抹胭脂的小嘴又再一次招受秦寿的强吻,门卫的护卫们听到大厅里激情荡漾的呻呤声响起之后,马上拿起棉花塞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守门神睡着似的,麻木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啥情况这是
时间匆匆眨眼一个月过去,过完除夕没有多久,秦老爷子和秦夫人马上踏上去琉求的船只,当然是乔装打扮过后出发的,经过苏叶的瞒天过海手段,两位二老纳闷的同时又郁闷无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出去一趟还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两位二老不晓得情况,并不代表苏叶不晓得情况,战败回来的程妖精早已派人盯紧了秦家大门,程妖精深信一件事,秦寿的成人大礼肯定要邀请两位二老前去主持的,而且程妖精也深信秦寿在琉求,只要两位二老一出门,程妖精便可以逮个正着坐顺风船过去找茬。
女海盗那一关他过不了,难不成秦家二老那一关他过不了?算准时日后的程妖精几乎隔三差五徘回秦府大门,他也想杀进去逼迫秦家二老带路,可那有些不人道,秦叔宝知晓肯定第一时间找他算账,啥意思你这是?
而秦叔宝对于这些破事,做出沉默的态度,就算他现在身体慢慢恢复了,依然称病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这秦寿惹出来的破事,还是由他自己亲自解决的好,秦叔宝识趣地没有去参合,每天乐悠着听大唐八卦的新闻,闲余时还在府里练习溜达什么的。
秦叔宝病瘫了那么久,确实是需要恢复一下肌肉运动,要不然他还真有点不自在,而秦寿给他一套康复前的运动,确实很对路秦叔宝的脾气,加上还有药王孙思邈亲自坐诊医疗,现在的秦叔宝康复的越来越快。这完全是秦寿的功劳。
对于秦寿的成人礼搬去琉求进行。秦叔宝也收到消息了。毕竟秦夫人是不会隐瞒什么,秦叔宝说实在也想去参加,可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他出远门,恐怕还没有出城马上迎接来的便是李老大的皇宫侍卫,至于干什么?还不是带路去抓秦寿回来。
“老爷,这是今日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秦王府管家手里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的报纸走进花园,看着一边正慢悠悠打着要死不活的太极拳。恭敬地拿着报纸,期盼着秦叔宝打完太极拳好休息一下,大冬天的锻炼身体有点受罪。
秦叔宝听到秦管家的声音后,收功轻呼了口气说道:“呼~这太极拳果然是好功法,打了一圈之后,腿不酸腰不疼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从哪里偷学来的功法,也不见他练习练习!真是白白糟蹋了一身好功夫!”
秦管家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整个人一脸黑线起来,他怎么觉得这口头禅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时间太久了。秦管家一时间想不起当初魏征的广告语,那时他经典的腿不酸腰不疼了成了经典的广告。
“三家必争。花落谁家?呵呵~~这炒作,有意思,有意思!”秦叔宝看了眼大唐娱乐八卦报纸头条,整个人摇摇头无奈地笑了起来,对于苏叶这手炒作的夸大其词,秦叔宝深感有门巧在里面,能制造出这样的八卦娱乐头条,除了秦寿的点子还真想不出是谁。
利用娱乐的八卦缪论力量战线扩大,让全天下的百姓们都知晓,这三家争胥的消息,对于秦寿的做法,秦叔宝十分满意,人也是有私心作祟的,就算是秦叔宝也是差不多,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好点什么的。
秦管家听了秦叔宝的话,内心无语至极,秦寿这手玩的还真是够狠的,一点小事居然紧要着不放,秦管家也不知道多少期看到这则彪悍的娱乐头条了,看得多了,秦管家自己也萌生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秦叔宝大致看了眼八卦消息后,合起报纸放置一边开口询问着一边的秦管家说道:“嗯,都是一些冷饭炒热饭的无聊消息,秦管家,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平安出海了没有?程妖精那老流氓没有为难他们吧?”
冷饭炒热饭是大唐娱乐八卦的口头语,意思很明显,就是把冷却的话题在拿出来炒炒,什么叫炒作?不吵哪里来的做?不操作一下哪有炒作的意义?许多事都是靠炒作和社会的压力造成出结果的,而秦寿深信娱乐与八卦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可能。
秦管家听到秦叔宝的问话之后,一脸汗濂地抹抹脸角汗水说道:“回禀老爷,两位已经安全出海,并没有遇到蹲点的程妖精,小少爷似乎早已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让程妖精扑了个空,此时还在秦府门口大闹!老爷,你看这个…”
程妖精如此在秦府大闹也不是办法,按照秦寿的话来说,有点影响市容了,这是罪不应该的事,何况程妖精这样闹也不是办法,闹得全城皆知地步,确实有点不应该了,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不是?跟流氓讲道理估计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区别。
秦叔宝听得秦管家的消息之后,脸色迟疑片刻后摇摇头说道:“嗯,此等老货就是如此不要脸,由他去吧,只要没事就好,闹够了他自然会回去休息的,唉~这小家伙惹出来的破事,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事!”
“是老爷!”秦管家得到秦叔宝指示之后,除了无语还是无语,程妖精的行为确实有点不雅什么的,但是可以体谅一个当爹的焦急心情,换成谁遇到这事,估计比程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秦管家始终想不明白,秦寿这家伙真是香馍馍吗?
“哈欠~哈欠…”汪洋的大海面上,秦老爷子连连打着喷嚏,早晨的冷风特别冷,加上海面的腥气,让人有种敞开心怀的慵懒感,第一次出海的秦老爷子,好奇过后便是兴趣乏乏,每天看着同一景色的海洋,确实是有点鼓噪无味什么的。
“该死的,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的?嘶嘶~~冷死人了,冷死人了…”秦老爷子整个人哆嗉着身子骨,嘴里叽里咕噜地唠叨着。最近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冷过一年。直让秦老爷子郁闷无比,人霉运起来连老天也要跟着作对。
最让秦老爷子郁闷的事是,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够折腾人的,居然把自己成年礼弄去琉求举办,害得他们两位二老出趟门比走地雷阵还要心惊胆颤的,程妖精一直守着门外,就差没有拿破烂的草席蹲着秦府门口打地铺什么的。
对于程妖精秦老爷子简直是又爱又恨地步,这老匹夫流氓起来不是人。可爱起来又让人哭笑不得,典型的耍宝类型,对于程妖精这家伙,估计整个长安也没有多少人会喜欢他,天生五行欠扁的家伙,说话得罪人嗓门又大,人又超级无礼什么的。
沉闷的发动机声刺激着秦老爷子心烦意燥的内心,想起程妖精那些破事,和秦寿折腾人的事,秦老爷子就感到满肚子的火气。这些都是什么算什么意思?儿子闯出来的祸居然要老爹来承担,这是秦老爷子最吐血的一件事。
要不是秦叔宝亲自上殿求情什么的。现在秦老爷子估计还在监牢里数着虱子过日子,李老大这手跑得了儿子跑不了老爹的手法,确实让秦老爷子受尽了苦头,当爹的当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不是?好事没有捞着,坏事倒是一箩筐。
“老爷,你在想啥事呢?”秦老爷子想事出神的时候,身后的秦老夫人忽然开口,直把秦老爷子吓了一大跳,在秦老夫人没好气的白眼之下,秦老爷子一脸赔笑地讨好着,要不是当初秦老夫人去求情,现在秦老爷子估计还在监牢以泪洗面。
“瞧瞧你没出息的样,简直就是丢脸,哪有你这样的?”秦老夫人鄙夷着秦老爷子,说实在的,她也觉得秦老爷子够可怜的,每次都是替儿子受罪,这次更好,直接被皇上打进天牢呆了好几天,果然是够狠的!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夫人,你说寿儿也真是的,好好的事干嘛要千里昭昭跑那么远?至于吗?”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的教训之下,连连点头赔罪笑着,想到秦寿的怪异要求,秦老爷子忍不住纳闷起来,这小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端端的成人礼居然弄到琉求,这确实是够让秦老爷子郁闷的,这都成了什么跟什么?害得秦老爷子出躺远门还要带一大堆秦家祖牌出动,够要命的,这事确实有点荒唐,可秦老爷子也不得不照办执行,儿子就那么 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秦老夫人听了秦老爷子的话之后,整个人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我那知道,寿儿心里想什么,谁知晓呢?嗯,对了,这儿是哪里了?据说通往琉求的澎湖岛有倭寇的海盗,他们不会劫持我们的船吧?”
秦老夫人想起海上的海盗们,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说实在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海面那些横行霸道的海盗们,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可是很可怕的,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不会蹦跶出什么海盗?毕竟这次秘密出行船队只有三艏船。
袁神棍忽然出现在秦老夫人身后一手捋着胡须,轻描淡写地摇摇头说道:“老夫人,这个你大可放心,此乃先锋号船速是如今最快的,就算面对成百上千的倭寇战船包围,依然有突围的能力,何况澎湖岛早已易主了!”
“易主?易给谁了?”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愕然失神起来,澎湖岛上面的倭寇和海盗易主一事,他们两位老人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要不是袁神棍提及,他们还真不知道,傻谔谔地看向身后心情开朗的袁神棍。
而袁神棍此时心情确实很好,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确实如此,清风在除夕当夜忽然出现自首,这是袁神棍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清风把偷窃的钢铁技术归还,这让袁神棍紧绷的心松了口气,起码清风没有一错再错下去。
对于清风物归原主的钢铁技术,苏叶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让袁神棍带着清风前去琉求,看看秦寿的意思怎么处理,苏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清风,虽然秦寿说过全权交给袁神棍处理,可有些事还是要经过秦寿点头同意的。
对于清风回头是岸的想法。袁神棍除了安心还有就是放心。清风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是不错了,最重要的还是,清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现在缺少的就是秦寿点头原谅而已,这次跟随过来,袁神棍就是想着怎么跟秦寿解释。
“当然是呵呵…等会你们二老就知道了!”袁神棍原本还想告诉两位二老的,可想想还是作罢了,在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迷惑的目光之下。朝着一边的人手挂上旗帜,害得两位二老满头雾水,也不知道袁神棍这是打什么主意?
随着秦家旗帜挂上船顶,三艏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经过澎湖岛,这让秦老爷子看得满头雾水,秦老爷子隐隐约约见到澎湖岛上的海盗船只身影,见到他们的船居然没有拦截,还真是怪哉也!秦老爷子整个人有些傻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对面的海盗发现他们这边的船后,居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目视了眼后直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怪异的动作让秦老爷子感到一丝丝的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老爷子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些海盗们眼瞎了还是怎么回事?
而一边的袁神棍也没有多解释什么,这些海盗全是秦寿安排的,用来抵挡程妖精的无理取闹,同时也是用来震慑一下周边的商船,现在秦寿还没有开通琉求的贸易,只能依靠这些海盗做障眼法,暂时维护琉求的利益和发展。
一眨眼的工夫,船队很快到达琉求海岸,让秦老爷子他们迷惑的是,整个岛张灯结彩的,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老爷子迷惑了,秦老夫人也迷惑了,甚至袁神棍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
船靠岸的时候,马上有身穿大棉袄的李震亲自出来迎接,而秦寿由于忙于其他要事,根本没有时间出来迎接,这让秦老夫人发现了,脸色十分的不好,秦寿那家伙这算是什么意思?大老远跑来连自己爹娘也不亲自出来迎接?
这让秦老夫人很是生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秦老夫人没有去买账李震的笑脸,此时她黑着脸色,压根没有给李震好脸色,而一边的秦老爷子一脸尴尬地赔笑着,他可不像秦老夫人那样,什么事都把表情写在脸上让人难堪什么的。
秦老爷子一手拉过一脸尴尬的李震,陪着笑脸问暖套着交情说道:“哎呀呀,原来是小震啊!瞧瞧,瞧瞧,两年时间不见,整个人成熟成稳多了,连秦伯父我也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别理她,估计是坐船不顺心脾气有点暴躁。”
李震在秦老爷子赔笑声之中,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好陪着笑脸说道:“额…那个不敢,不敢,秦伯父,请,请,秦兄有交代,让李某好生招待伯父伯母,府里已备好酒席,那个请!”
“呵呵,有酒宴吗?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小兄弟带路了!”袁神棍听到李震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一丝惊讶之意,秦寿是怎么算准他们的到来,袁神棍大致已有了心里底细,估计是看门的海盗们的通报,要不然李震也不会那么准时守候迎接。
“原来是袁大师,当然,这个当然,酒宴早已准备好,请!”李震开始没有注意到袁神棍,直到袁神棍露脸了才恍然醒悟过来,一手猛拍着自己脑门,陪着笑脸邀请着袁神棍,要知道袁神棍可是秦寿手下的一员重要技术人员。
“好,清风,清风,赶紧滚下来,做错事就没脸见人了吗?还不快点?”袁神棍在李震的邀请之下,点点头的同时转过身呼喝着船上的清风下来,他知道清风是害怕见到秦寿,所以才不敢下船什么的,一直躲在船上不敢出来。
李震听到袁神棍的呼喊声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袁神棍居然带清风过来了,清风的事李震也知道一些,他盗取钢铁技术本已罪该万死了,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过来,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清风在袁神棍的呼喝声之下,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无神的目光有点空洞,蜡像一样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粗布麻衣比起以前寒酸多了,拉杂的短须看起来格外落魄,远远看过去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恐怕认识他的人也不敢相认了。
李震看到清风现在落魄的模样之后,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现在的清风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根本怨不得别人,要不是看在袁神棍的面子上,李震还真想朝清风踹上两脚解解气,这家伙吃里扒外简直是可恨之极。
“师傅,我…”清风走到袁神棍的面前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见了秦寿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最基本的恐怕是少不了一顿羞辱什么的,严重的可能是少不了一顿刑罚什么的,毕竟他做得太过分了。
袁神棍看了眼有些懦弱的清风,开始还挺大胆的偷窃资料,现在怎么变成这么怕事了?袁神棍摇摇头一手拍着清风的肩膀说道:“唉~有什么事,进去见着人在说吧,清风,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一味的逃避责任,这是不成熟的表现,走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水落石出
秦老爷子一行人等跟着李震的步伐,朝着琉求中枢府方向走去,沿途看到穿着破烂兽皮做苦力活的倭寇,全都愕然起来,浩浩荡荡的倭寇好几万倭寇全都锁上脚链,在琉求守卫的监督下,拿着锄头之类的工具开挖周围的凹凸不平的道路。
遇到小山坡就开小山坡,特别是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位的手下们,刚获得了劳动先锋的口号,加上这里有他们不愁吃还算良好的伙食,由带脚链的过程慢慢转变成无拘无束,不用琉求守卫们的喝斥,辛勤地开挖着山道和填平周围的道路。
佐竹侍郎他们不是没有反抗过,相反的他们反抗已成了无用功,加上琉求的守卫清一色秦弩弓,他们想跑也跑不了,何况还有被屈服的舒**子公主殿下前来探访,加上她底下高贵的头颅,为自己曾经的大和人求情和增加待遇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挡的内心。
秦寿的杀鸡儆猴招式屡屡实行,谁要是不听话什么的,马上遭遇残忍的迫害,特别是新建立起的集中营,里面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充满危机和险要,睡猪笼一样的鸽子楼,每天晚上还要经历洗脑一样的课程折磨,双倍功效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抗。
“这个,这个是何物?”秦老爷子忽然拉住前面带路的李震,一手指着十几丈高度的圆家伙,心里有些好奇和怪异地询问着,圆溜溜的家伙屹立中枢府外围,高度简直就是跨越了极限。让人只有仰望的视角来观看。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起来。
“好圆,好大,好高!”袁神棍直接说出李震哑口无言的话,有点让人产生不好的想法,袁神棍身边的清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并没有心情去看什么,就算在怎么奇观的玩意,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他此刻在担忧着一件事,接下来会是怎么样?
“嗯哼~这个,这个李某也不晓得,有什么疑问,你们去问秦兄吧!请!”李震在袁神棍他们的好奇询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不知道如何解释,秦寿貌似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郁闷可悲啊!
秦老夫人上下左右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她第一次来到琉求。也看到周围不一样的风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起来:“嗯。那这里张灯结彩的是所谓何事?为何连周围的树上都挂上红布条了?莫不成有人办喜事不成?”
秦老爷子听到秦老夫人的问话,整个人双目一亮地开口说道:“对啊,对啊,贤侄,莫不成是你的大喜之日?瞧瞧,这气派还真是非比寻常,真要是那样,呵呵伯父我可是要准备准备一些了!哎呀呀,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常,正常…哈哈哈…”
李震在秦老爷子的笑闹声之中,一脸黑线地拉下脸,愕然的同时连忙解释着说道:“额…这个,误会了,伯父伯母,其实不是李某的喜日,而是…嗯哼~到时候两位二老便知晓,现在李某不敢多言,请!”
想起秦寿要给两位老人家的惊喜,李震及时止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今日不是大婚之日,而是明日才开始,这双喜临门的喜事当然是秦寿的,只是柳家那边要明日才到,一时间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有等秦寿自己亲自出来解释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被李震的话弄糊涂了,在李震连连赔笑的带路之下,直朝中枢府方向走去,李震知道此时的秦寿肯定在巨物那边监工,偌大的工程需要秦寿亲自监管,要是出现什么问题,那是很严重的,忙碌的秦寿连迎接时间也没有。
中枢府大厅,秦老爷子他们走进去的时候,马上看到周围贴满喜庆洋洋的喜字,越是看到这些,秦老爷子越是感到迷惑起来,明儿不是秦寿的成人礼吗?怎么周围还办起喜事?而且还借用府衙大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想不通的秦老爷子迷惑起来,他压根没有朝秦寿那方面去想这事,不可能同时又有点荒谬,长安那边他一大堆破事没有处理完,怎么可能有心情在这里办什么喜事?这是不可能也不道义的事,甚至可能会激怒李老大什么的。
愕然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偏偏就是成了事实,秦老爷子估计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日的大婚偏偏正好是秦寿的事,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有些疲惫地落座,坐了几天的船也有些疲惫了,最可恶的还是没有见到秦寿那个家伙,让两位二老感到有些失望。
酒席送上来的时候,秦寿哆嗉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摩天轮的建造秦寿要随时监管,以防出现什么事故那么高的玩意,真要是掉下来什么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事,说不准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到时候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危险。
秦寿哆嗉着身子骨抖开身上的积雪,朝着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拱手赔礼道歉着说道:“老爹,娘,你们来了!呵呵…孩儿一事有急事,没有出去迎接,还望爹娘切莫见怪,来来来…孩儿失礼在先,先干为敬自罚一杯!”
秦寿见到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一刻起,眼泪差点情不自禁掉落下来,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丢脸什么的,只好端起酒杯掩饰自身的尴尬,形象注重的同时,也要顾及一下自身,现在他不是在家什么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寿儿,娘我…”秦老夫人见到久违的秦寿,眼泪情不自禁地哗哗直落下,原本还怪责秦寿的内心,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秦老夫人正想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秦老爷子拉住,摇摇头示意秦老夫人注意形象。这里不是他们秦府大院什么的。
门口外面走进一批人。有熟悉有陌生的人。奖杯兄弟们走了进来,还有旺财老和薛仁贵,而薛仁贵知晓秦寿明儿要大婚之事,把镇守之事交予狗头军师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自己急冲冲赶回来参加秦寿难得大喜之日。
秦寿作为亏欠柳碧莹,只能在琉求偷偷摸摸举行大喜之事,这事只要自己岛上的居民们知晓便可了,至于长安那边还是省省吧。权当大婚前的练习呗,秦寿这手违背礼常的先纳妾,确实让薛仁贵感到一阵阵稀奇无比,对于秦寿的做法,薛仁贵一直保持中肯的态度。
一大堆的恭喜声和贺喜声让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傻呆了眼,恭喜秦寿什么?贺喜什么?在看看周围的喜字,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感到一阵荒谬起来,难不成周围一切都是为秦寿布置的?咋回事?莫不成秦寿要娶紫萱?
秦老爷子拿着酒杯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不敢想象一件事,要是皇上知晓秦寿在这里办喜事。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秦寿到底是不是选择了紫萱,要真是那样的话。头疼了,秦老爷子恐怕出来了不敢回长安了,皇上的怒火是难以抵挡的。
秦老夫人直接皱起柳眉不悦起来,按理说秦寿的大喜之日她是很高兴的,可偏偏这要命的大喜让秦老夫人上看下看都不怎么顺眼,千万别弄出喜字过后就是奠字了,红布变成白布那就麻烦大了,秦老夫人也想不明白秦寿打什么算。
而一边的袁神棍则一手捋着胡须,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此刻他没有什么心情说,秦寿直接把他忽视让袁神棍有点悲哀,袁神棍也知晓秦寿的用意,估计是因为清风在场的缘故吧!对此袁神棍颇感无奈地摇摇头。
秦寿在薛仁贵他们落座之后,端起酒杯豪情万丈地说道:“秦某在此感谢诸位的赏脸前来,特别感谢仁贵兄和旺财老哥特意跑回来,好话不多说,秦某先干为敬,感谢各位的赏脸前来,明日即将是秦某与柳家大小姐的大喜之日,大伙都要吃好喝好…”
薛仁贵在秦寿敬酒之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一饮而尽,而旺财老哥在秦寿感谢之下,连说不敢当,在秦寿敬酒之下豪爽地一饮而尽,把喝空的酒杯反转过来,以示自己喝完了,秦寿娶谁对于旺财老哥来说都是无所谓。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听到秦寿的话之后,直接哆嗉了一下,还真是要命的消息啊!这婚事居然是为秦寿举办的,至于哪位柳小姐,两位二老听都没有听说过,最担忧的还是秦老爷子,这秦寿还真是够不省心的,每次都给自己带来要命的麻烦。
“驴友兄,贫道敬你一杯, 来,贫道先干为敬!”袁神棍在秦寿豪爽完之后,马上重新斟满酒杯,举杯邀请着秦寿,有求于秦寿的袁神棍,借花献佛恭维着敬意,不管怎么说,清风这破事需要秦寿点头才能得到谅解什么的。
秦寿并没有领袁神棍的情,一手挡住袁神棍的敬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袁神棍,你这酒本少爷可不敢喝,说吧,把你的来意直接说出来,要不然本少爷可是心里不踏实!”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袁神棍带着清风亲自到来,秦寿早已猜出大概含义了,这袁神棍肯定是试图希望自己原谅清风什么的,对于清风这个家伙,秦寿除了无谓之外,就是有点小怨恨,不过看在他自首的份上,秦寿才没有计较那么什么。
清风的到来秦寿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意识到错误,才敢跟着袁神棍来琉求,要是他把钢铁技术丢失了,估计袁神棍也不会把他带来琉求,恐怕早已被愧疚难耐的袁神棍亲手干掉了,哪里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跟着溜达过来什么的。
清风忽然从袁神棍身后走了出来,当着众多人的面双膝跪地悲戚戚地说道:“少爷,清风知罪了,还望少爷原谅清风,都怨清风一时糊涂,差点迷失了自我良心,清风不奢望少爷能放过清风,只求少爷莫要责怪师傅。清风愿意以死抵消自己的罪过。还望…”
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清风的话。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行了,行了,明儿是本少爷的大喜之日,收起你乌鸦嘴什么的,清风,本少爷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何要盗取本少爷的地契之类?老实交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秦寿现在有点无语袁神棍这个家伙了,想要干什么?明儿是自己大喜之日。带着让自己见了满肚子火气的人来,是什么意思?袁神棍要是知道秦寿的心里想法,肯定会憋屈地大呼冤枉什么的,他哪里知道今天是秦寿什么大喜之日,要是知道了他敢吗?
清风一脸愕然的表情抬起头看着秦寿,他不知道秦寿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听秦寿的话似乎没有责怪自己什么,马上面露喜色说道:“是,少爷,谢谢少爷不杀之恩。清风什么都说,全都老实交代。不敢有半点隐瞒,事情是这样的…”
秦寿并没有去看清风欣喜的模样,他只关心一件事,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叛变的?秦寿也觉得有些奇怪,清风要自己地契干什么?他拿着自己地契也没有用,就算给没落的王氏大家族,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他敢收这些烫手的山笋吗?
而清风的话却让秦寿感到一阵惊愕起来,不止秦寿感到惊愕,连在座的人听了清风的话之后,也是表露出一股担忧之色,清风偷窃的资料和地契,不是落魄的王氏大家族指示的,而是当今的太子李承乾幕后派人指示的。
通过清风的解释,秦寿知晓一件事,当今太子李承乾早已盯上自己的产业链,还有自己逐渐崛起的势力,曾经三番两次有意接近秦寿,都被当时忙碌的秦寿无理推脱了,现在经过清风这么一解释,秦寿已经大致有些了解了情况。
太子李承乾也估计到自己位置岌岌可危了,他性格大变后好起男风,隐隐有让李老大不满的意思,长孙阴人又开始疏远,加上秦寿出的阴损主意,什么考核分摊奏折,更是让李承乾认为秦寿有意更自己作对什么的,原本暗自打探变成明地里行动。
让秦寿感到诧异的是,这李承乾居然劫持了清风的妻子王氏,等清风失败暴露只偷出一份钢铁技术之后,李承乾不知道清风拿着他最想要的钢铁技术,恼羞成怒命人杀害了清风的妻子,得知消息的清风躲藏起来并没有露头什么的。
直到袁神棍亲自出动大冬天冒着寒雪四处寻找自己身影,愧疚无比的清风才从躲藏的身处出来见面赎罪,他一心救妻心切的内心,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无语和无奈,而他的妻子卷逃一事看来是错怪了,罪魁祸首是李承乾这个家伙。
秦老爷子在清风说道一半的时候,聪明的他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而是拉着一边有些倦意的秦老夫人先下去休息,对于这些涉及皇室争斗的事,秦老爷子不想去参与太多,也不想听太多,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有什么事等秦寿他自个忙完在慢慢询问就是了。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听完清风的话之后,脸色迟疑着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秦兄,如若清风小兄弟所言句句属实的话,说不准还真有这个可能,只是震兄我有些想不明白,这太子殿下要秦兄你的机密资料干什么?”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太子李承乾要自己钢铁技术,很显然自己想要组建一批铠甲兵什么的吧,李老大的铠甲兵团一直是他的杀手锏,而且还隐藏在大明宫下面,要不是当时心血来潮的李老大曝光给自己和李靖知晓,还真不知道李老大这么狡猾的。
通过这些事秦寿知道一件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宝座,也不是那么好坐的,不仅要防止敌国的入侵,还要防止自己儿子们作乱什么的,争夺皇位杀兄弑父自个以来比比皆是,秦寿相信李老大也深知这一点道理,毕竟他自己也是血腥皇位的过来人。
袁神棍有些担忧地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寿,他现在最怕就是秦寿不相信清风的话,毕竟清风做出这些蠢事,信任度早已大打折扣了,身为清风的师傅,袁神棍自然有义务要保护好清风,毕竟他是自己当初唯一的弟子。
奖杯兄弟们也是一脸担忧的表情,现在他们两兄弟可是秦寿破船上的渡口,甚至他们的爹爹李靖也是秦寿阵线的人,可以说秦寿未来支持哪个皇子,大唐四人帮肯定第一时间站出来撑腰什么的,有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秦寿在李震开口询问自己的时候,摇摇头并没有继续在谈下去的意思:“嗯,此事今后在商议,清风,本少爷念在你无心的份上,可以不追究责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后你的待遇全部取消,你自个好好跟随你师傅吧!”
“谢少爷!”清风没有想到秦寿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变相地惩罚自己的待遇,至于那些高薪的待遇清风不在去期盼了,而秦寿把自己交给自己师傅,不是明显着洗脱自己的过错吗?继续跟着袁神棍还怕自己会损失什么?
袁神棍也没有想到秦寿这么快原谅清风,松了口气之后心中的大石落下,心情大好的袁神棍举起酒杯,向秦寿连连敬酒,不管怎么说,压在心里的大石放松之后,袁神棍久违的狗尾花笑脸再次暴露出来,直让一边的秦寿看到了摇摇头无言以对。(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倭寇皇宫
入夜时分,中枢府里掌起灯,整个中枢府大厅显得一片沉寂,秦寿的班底李震和薛仁贵还有袁神棍三人坐在一边,静静地等候着秦寿的发话,而秦寿召集他们三个,就是打着有重要事要商议的决心,事关琉求未来和大唐未来的事。
中枢府大厅外面此时草木皆兵不为过,巡逻的守卫不许任何人靠近大厅半步,不管是任何人,在没有秦寿允许之下,靠近者一律当成探子抓起来什么的,守卫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秦寿弄这么紧张兮兮是要干什么。
李震坐在一边,看了眼大厅内沉默的气氛,有点不怎么习惯地扭捏起来,端起酒杯之后又忽然放下,心神不宁地打破气氛说道:“秦兄,你召集我们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因为今日的清风之事?”
李震想起今日的清风之事,忍不住有些纳闷地开口询问着秦寿,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秦寿召集他们,肯定是商议有关皇位之事,李震知晓秦寿要支持和扶持李治之后,太子李承乾肯定要拉下水的,甚至还有其他的皇子也是差不多。
现在他们开始密谋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有点紧张又有些激动,扶持一事扶持对了,他日飞鸿腾达是必然的,要是站错边那是很倒霉的事,一个不好甚至有可能家破人亡地步,很危险也充满挑战的意味,李震有些担忧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他自己也想不通秦寿找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算算命倒是还可以。不过不是给秦寿算命。而是给其他人看面相什么的,秦寿的面相袁神棍早已看不透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命理千变万化的。
而薛仁贵则坐在一边泯着酒,没有轮到他自己说话,薛仁贵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最基本的知足常乐他还是懂得的,没有什么重要事,还是少说话多听。对于秦寿的看重薛仁贵并没有感到什么荣幸,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听取意见。
秦寿在李震目光询问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事情确实犹如震兄所言那样,秦某确实是因为今日清风之事感到头疼,如今水落石出,秦某也知道幕后谁搞的鬼,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隐居幕后的太子殿下,在背后搞鬼什么的!”
秦寿想到当初幕后查自己的人,当时还感到有些迷惑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现在通过今日清风的解谜之后。秦寿终于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当今的太子殿下。暴露野心的他开始为自己皇位准备皇牌军了,只是他做事有点心急过头了。
要是李承乾做事能沉稳一点,说不准清风还真会把他一心想要的钢铁技术交给他,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承乾的心急造就他的失败,要是他真拿了钢铁技术,在秘密生产钢铁什么的,或许争斗皇位还有必胜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李承乾还是太子,而且李老大只是对他有些小意见,并没有说要剥夺他权利什么的,而且李老大也给过李承乾很多次机会,会不会珍惜和把握,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就算李承乾改正了,恐怕秦寿也不乐意要把他拉下水。
控制不了的人那就只好毁灭了,秦寿不是什么慈善家,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什么玩笑,不管将来是谁上位都好,都对秦寿没有好处,当然要是李治那就不同了,他软弱没有主见的性格,正好是秦寿看上的一点,好控制。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大厅再一次静场的时候,忽然抬起头看了眼袁神棍开口问道:“对了,袁神棍,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变化?主要是一些具体的事宜,先说小事,大事稍后在说,长孙阴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有没有去找李治什么的?”
秦寿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长孙阴人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继续走原来的路线,秦寿没有经历过以前的历史,也没有见证和阅历过,相信那些历史恐怕也有些偏差,毕竟都是靠一些留下来的文字记述的,加上所谓砖家的推测得来。
那些所谓的砖家和叫兽的话有几何可以完全相信的?难到他们就真的穿越古代用文本亲自记录下来?在说了史书这玩意是人写出来的,在没有亲身经历过谁又知道史官有没有美化什么文笔,比如当今皇上故意什么的修改历史真相。
秦寿对于相隔甚久的历史,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虽然不敢说历史全是假的,可谁又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成分在里面?史官在怎么公正也好,一人之上的天子不满意了,还不是照样要修改历史,留下美化或中规中矩的历史误导事实真相也说不准。
现在的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那长孙阴人咸鱼翻身,又再次搞鬼什么的,而且秦寿也不信邪长孙阴人会那么老实,趁自己不在不会弄出什么是是非非,他的人品秦寿早已看透了,阴险狡诈,凡事沾边的事都能打太极一样圆滑抽身。
袁神棍没有想到秦寿会问这些问题,拿出一本准备已久的消息说道:“嗯,这个,驴友兄,长安如今一片太平,长孙阴人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要说有什么动静,就是他曾经找过贫道的师兄问病,家师兄得知驴友兄与长孙阴人的过节,闭门谢客并没有去…”
秦寿听了袁神棍无关牙疼的消息之后,直接过滤没有去纠结,而是接过袁神棍递来的苏叶整理消息,打开看了一眼之后,整个人脸色迟疑起来,苏叶还真是没给自己带来什么好消息,里面全是有些过气的老道消息,至于有没有处理完秦寿就不知晓了。
其中有一则消息引起秦寿的注意。加藤次郎这家伙居然身负使命。秘密到达长安。写了血泪书欲要告皇状,控告自己不顾与大唐附属国的规定,出兵强取掠夺倭寇国土什么的,而他的盟友居然选择了长孙阴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你们看看这个消息!”秦寿直接把苏叶整理的消息递给薛仁贵,让薛仁贵看完之后在传递给李震,此时的秦寿完全给上面的信息给迷惑了,确切地说是满头雾水。加藤次郎这个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长孙阴人了?
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秦寿大致已经猜测出什么了,肯定是长孙充钱这个家伙在穿针引线,现在秦寿可以肯定一件事,长孙阴人并没有完全放弃长孙充钱,甚至有可能做戏什么的,里面的门门道道确实让秦寿感到错综复杂。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长孙阴人还没到虎的地步,顶多是头老狐狸而已,看到苏叶整理的消息,秦寿第一时间联想到长孙充钱这个鸟人。要不是他在后面穿针引线,那个加藤次郎怎么会找上长孙阴人?这其中的古怪有点值得猜疑了。
李震接过薛仁贵递来的消息之后。粗劣地看了眼后,砸吧着嘴唇说道:“嗯~这个,秦兄,貌似,这,也没有什么啊?倭寇的加藤次郎找长孙充钱很正常事,貌似那老狐狸跟倭寇有点熟悉什么的,至于哪里,震兄我就不知晓了!”
李震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紧咬倭寇的消息不放,这消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倭寇跟长孙阴人有点熟悉是正常的事,貌似当初野兽乱舞的皇上宴会上,长孙阴人就跟倭寇和高丽棒子构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现在秦寿追着这消息不放手,确实有点怪异了。
秦寿对于李震的话并不苟同地摇摇头,转过头看了眼一边保持沉默的薛仁贵,开口询问着:“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薛兄,你在倭寇那边,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有没有长孙充钱的消息?这个龟孙子,绝对不能让他跑了,抓到他马上带来回来!”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之后,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这个,暂时还没有消息,如若薛某没有猜错的话,秦兄你寻找的长孙充钱,极有可能呆在倭寇的皇城范围,当然他不可能在皇宫里面,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监…”
“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监?”秦寿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有些愕然起来,要是倭寇皇宫不需要太监的话,那么他后宫怎么办?还不成了**的地方?不过想想也有可能,倭寇本来就是天生淫荡的国家,女子以娼为荣,甚至还有万骑女将军的妓女称呼。
薛仁贵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没错,薛某当时也感到诧异,要不是薛某侵占高知之后,从一名皇宫退役的史官口中得知,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而且前几任的天皇是女的…”
薛仁贵把自己所知的消息说了出来,倭寇之所以没采用太监,极大可能是“不愿”采用,也有可能是“不需要”采用,若说是不愿采用,则当时倭寇必已有更高的价值判断,才能认为中华文化在那两点上“不好”,所以不愿采用。
以现在大唐帝国初期的国势,及大化革新的热切来看,如说倭寇当时已有更高的价值判断,似乎不太合理,而且现在的倭寇虽已统一,但尚未有完整的自己文字,才由部落蜕变不久,其统治制度可能不甚健全,不像华夏已有自己成熟文化的历史,自秦统一就已制度完备,倭寇现在应该不是“不愿”采行才对。
听了薛仁贵的话之后,秦寿整个人低头沉思起来,在华夏文明来说,宦官制度是男女不平等的产物,除了少数例外,男人天性不只以一妻为满足,做国王或皇帝的掌握全国绝对权力之后,势必想要“拥有”且“独占”多位妻妾。
为了独占,不使其它血统混入龙种中,最好不要让她们有机会接触到别的男子,以免妄生男女之情,惹是生非,所以这些妻妾都必须被监禁起来,妻妾一多,就有管理及基本生活必需的问题。而这些问题面临种种涉及粗重活什么的。
就拿现在的大唐皇宫来比喻。要是让别的女仆来管理这些妻妾。便有不易分清妻妾与女仆的困扰,而且女性体力较弱,难做粗重工作等等,最好是由其它男性来管理,这才有去势的男性为宦官的制度产生。
而薛仁贵道出倭寇的前几任天皇是女性,秦寿也觉得倭寇确实没有必要宦官,加上倭寇天生男女都是淫荡,就好上妓院一样。憋不住了管你什么脱裤上了拍拍屁股完事,加上刚从原始部落脱变,什么礼仪常伦知道个屁,要不然他们的名字也不会乱七八糟,见到山就山本山崎什么的。
“卧槽!好落后的国家!”李震听完薛仁贵汇报出倭寇的消息后,整个人咋舌连连起来,不过倭寇的皇宫倒是有些让人向往,偷人之事比比皆是,加上如今现任的天皇荒乱无比,说得难听点的。种猪一个也不为过,什么官员的妻妾没有上过?
“唉~”袁神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对于倭寇这些乱七八糟的制度,还有那**的思想,袁神棍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恐怕现在那个现任天皇号称杂种也不为过了,女天皇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骑过,谁的种恐怕女天皇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薛仁贵撇撇嘴,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事实如此,所以薛某不认为长孙充钱呆在皇宫什么,进宫的男奴都是有专门女侍卫验证的,而且还要考验体力什么的,据说能进入皇宫,都是要一夜三次狼以上的战斗力!”
嗤~秦寿忽然喷出一口酒,这消息还真是震精十足啊!简直就是淫荡十足的国家,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至理名言不忽悠人,皇宫都如此**,何况民间不是?变态的国家就是变态的国家,难怪倭寇一直保持淫荡小国的名号。
李震在秦寿干咳一声之下,清醒过来的他见到秦寿一手示意嘴角之下,一脸尴尬地抹着嘴角的口水,太淫荡了,李震此时有点心意悬马,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要真是活在那么糟糕的国度,李震打死也不乐意了,太**了!
薛仁贵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猛拍着自己脑门,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掏出一张有些破旧的布匹说道:“对了,秦兄,说起倭寇的皇宫,薛某从史官搜刮到他隐藏已久的皇宫地图,秦兄,你瞧瞧,或许日后对我们有用也不一定!”
“哦?是吗?挺脏的,震兄,麻烦你端起来!”秦寿有些惊异地看着薛仁贵用手指捻出破旧的布匹,一手抛到桌面后感觉洗手去,秦寿一脸黑线地示意一边的李震帮忙拿起脏兮兮有股味的破布匹,示意李震举高来自己瞧瞧。
李震一脸黑线地用手举起倭寇地图,倭寇的首都也就是东京城的面貌独具特色,秦寿大致看了眼全境,有宽阔的大道,宽敞的被巨大的石头建筑所包围的广场和街道,但构成城市基础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成千上万狭窄的、经常是曲折蜿蜒的小街小巷。
尽管在东京城有仿造大唐前期的长安城,但在那些地方却几乎没有什么绿地,平常住户的院子也有很多的绿色,不管院子有多小,总要栽上哪怕一棵树,几株灌木或是有个花坛,看起来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比起如今大唐的长安有得一拼的地步。
但无论是从战略意义来看,还是从贸易通道的角度来看,城市的位置都极为有利,根据现在倭寇皇城地图地判断,在现今皇宫的地点上开始建立起城堡,当时的工程极为浩大,他们排干了沼泽,开挖了沟渠,还修建了街道、桥梁和港口。
倭寇的皇宫中驻扎着天皇的近卫军,约8万名武士,这也部分说明了倭寇皇宫为什么会这么巨大,皇宫被不高却很宽大的花岗岩城墙及注满水的护城河包围着,仿造长安仿得乱七八糟组成他们独特的倭寇文明。
“好丑的皇宫!是画丑了?还是本来就是这样?”袁神棍在李震举起地图的时候,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出秦寿的心里话,这皇宫不仅建造的丑,连画工也是让人无语至极,好坑爹的皇宫画啊!秦寿内心感叹一声无言以对地摇摇头。
“嗯,确实是够丑的,可是怎么有股骚臭味?”秦寿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空气里弥漫的臭味, 秦寿直接一脸怪异地看着憋红脸的李震,马上猜测到臭味来源肯定是他手里的破布,要不然李震也不至于这样。
李震直接撇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向一边洗了好几遍冷水的薛仁贵,忍不住开口说道:“卧槽!真臭,这是什么鬼东西?薛兄,你从哪弄来的地图?怎么那么臭的?熏死人了!”
薛仁贵在李震询问声之下,甩了甩洗了好几遍的手,一手拿着抹布抹着手,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嗯?震兄,你问的是手里的地图吗?哦,这个好像是从史官身上拔下来的亵裤,怎么了?当初薛某我可是…”
“卧槽!”李震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整个人破口大骂了一声,一手甩飞手里的破布,通过薛仁贵的解释,原来倭寇们的内裤都是用布条包缠着的,图个方便不是?纸尿布一样的破布甩到蜡烛台的时候,马上焚烧出一股恶心的骚臭味。(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爷们之隐
大厅里传来臭气熏天的气味,实在受不了的秦寿直接跑到窗户前,打开窗户通通风透透气,而李震直接跑到脸盘去,拼命地洗着双手,对于烧毁地图什么的,李震根本没有去内疚什么,这些垃圾货色简直是玷污了他的双手。
薛仁贵在袁神棍怪异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确实很无辜,这根本就是不关自己的事,谁叫他倒霉不是?薛仁贵坐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美酒,日子无聊就是这样,一到了晚上就是吃饱等着睡觉,根本没有其他娱乐项目。
这里不像长安什么的,有夜场可以打发无聊的时光,在这里的夜晚不是吃饱就是等着睡觉,要不就是三两成群聚首在一起聊天什么的,这闲聊闲聊就到了深夜,日子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加上秦寿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弄个夜场什么的。
琉求不像长安实行什么禁宵,在这里家家户户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小偷小摸的更是没有,治安好的没有在好,只是以前害怕海盗什么的,现在海盗都已经灭绝了,每到夜晚家家户户都是串门闲聊,加上住入新居更是串门积极,不到凌晨绝不睡觉。
紫萱有些烦躁不安地在中枢府花园散步,明日就是秦寿的成人礼和大喜之日,可惜新娘不是她自己,这让紫萱感到十分的恼火,虽然柳碧莹只是小妾,可这头一遭的婚事居然是小妾,这让紫萱感到有些荒唐的同时又气愤,什么意思这是?
越想越气不过的紫萱失眠了。确切地说是无心睡眠了。她一直刻意与秦寿保持一段距离。时而亲密时而疏远,她自己也不怎么去面对秦寿,内心总是保持一会无所谓,一会时而紧张的矛盾状态,也分不清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乱,紫萱此时感到自己的脑子混乱无比,越是接近凌晨的时分。紫萱越是烦躁不安,心神不宁的紫萱干脆披上单薄的衣物,没有去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发梢,漫步在堆满积雪的花园里,往日的青春朝气已经不复还,留下来的只是厚厚的积雪。
“唉~”想起当初与秦寿的种种,紫萱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当初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的若即若离,紫萱除了感叹命运作弄人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有些烦恼的紫萱一手捂着额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夜冷,小姐,披上吧!”紫萱感到无比烦恼的时候,朴秀珍的声音从紫萱身后传来,只见朴秀珍手里拿着披风一样的御寒毛绒衣,轻轻地披在紫萱消瘦的香肩上,虽然紫萱不怕冷,可也不能如此虐待自己。
紫萱转过头通过花园走廊的朦胧灯光,看到朴秀珍冻得通红的俏脸,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秀珍,你现在已经跟自己哥哥团圆了,为何还要继续跟着我?你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不必如此辛勤伺候我了,秀珍,你怎么哭了?”
紫萱说道不必如此辛勤自己的时候,朴秀珍水灵灵的大眼忽然流露出两行泪水,这让紫萱有些措手不及,细声安慰着嘤嘤哭泣的朴秀珍,紫萱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导致朴秀珍忽然哭了起来,难不成有人欺负她了?
朴秀珍双眼流出迷雾般的泪水,可怜兮兮地开口说道:“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秀珍服侍小姐是心甘情愿的,小姐,秀珍求求你,千万别赶秀珍走好吗?要是秀珍做错了什么,小姐你尽管说,秀珍一定…”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话之后,连忙开口打断朴秀珍的话开口说道:“不不,秀珍,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既然你找到自己哥哥了,理应一家人团聚才是真的,没有必要一直跟随着我,而且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朴秀珍没有领紫萱的情,拼命地摇晃着头说道:“不,小姐,秀珍说过,秀珍的命是小姐你救回来的,不管今后怎么样,秀珍都会服侍小姐一辈子的,除非小姐不要秀珍了,要不然,秀珍会一直跟随着小姐你!”
“唉~真是傻秀珍,你这是何苦呢?”紫萱直接被朴秀珍的话说得无言以对,一手搂过朴秀珍,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自己也有点舍弃不得朴秀珍,可自己总归有一天要嫁人,要是朴秀珍继续跟下去,不是倒贴上她自己吗?
如今的婚姻制度都是这样,小姐出嫁婢女陪嫁比比皆是,紫萱也怕因为自己的私心,断送了朴秀珍的幸福生活,虽然朴秀珍一直以婢女自称,可紫萱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婢女来看待,加上今后自己又要嫁人,紫萱想让朴秀珍脱离自己。
想到秦寿那个家伙,紫萱内心马上一阵气愤不平起来,凭什么自己出嫁到时候还要倒贴朴秀珍?这买一送一的好事,紫萱马上感到内心不平衡起来,至于为何会萌生这样的情绪,估计是跟秦寿娶柳碧莹有什么关联在里面吧!
“小姐,千万别这样说,哪怕今后小姐你要嫁给秦少爷,秀珍也会服侍好,秀珍,秀珍…”朴秀珍开始说得头头是道,说道后面直接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色双手搓弄着衣角,整个人有些小女生气质一样,扭捏着身子羞红着脸底下头。
开始朴秀珍对于秦寿也没有什么好感,一直保持着中规中矩的态度,可当她得知自己亲哥哥的下落之后,恳求秦寿放人,而秦寿非但没有用条件压迫自己妥协,还爽快地好吃好住又安排落脚点,也就是琉求新家给他的大哥,这是朴秀珍想也没有想到的事。
还不止这些,秦寿甚至把掳来的倭寇女人,赏赐了两个给朴仁峰当妾室什么的。又安排事给朴仁峰做什么的。不至于朴仁峰废物一样依赖自己妹妹身份混吃等死什么的。而且朴仁峰每次都在朴秀珍面前夸奖着秦寿的好,至于想要干啥恐怕不言而喻了。
正所谓父母已逝,长兄为父,高丽离大唐又近,受华夏文明影响是正常的事,在朴仁峰的暗喻和唠叨声之下,朴秀珍隐隐约约知晓朴仁峰的含义,他想让自己接近秦寿。最好弄个妾室身份什么的,对于朴仁峰的话朴秀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其辞默默点头并没有表示太多什么自己的意向。
原本朴秀珍以为自己与秦寿无缘什么的,当时秦寿偷吃完柳碧莹的时候,朴秀珍正好路过洗澡房,一连串的巧遇差点让兽性大发的秦寿给偷摘了,幸好当时的紫萱忽然四处寻找朴秀珍,路过洗澡房的时候躲过了少女变少妇的历程。
当时的秦寿怕被紫萱发现什么,捂着被挑逗成烂泥一样无力的朴秀珍躲起来,那暧昧的亲密触碰让朴秀珍慢慢心向秦寿倒。当然这事朴秀珍没有向紫萱言明,这是她自己内心的秘密。羞涩于心的秘密难以启齿。
朴秀珍心不在焉地听着紫萱说着内心的悄悄话,至于紫萱说了些什么,朴秀珍完全没有听到,只是含糊其辞地嗯嗯哦哦声回应着紫萱,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当时的情形,无论朴秀珍怎么驱赶也驱散不去,甚至紫萱唤她回去休息也是哦一声并没有任何动作。
紫萱不知道朴秀珍内心想着什么事,还以为她在想着自己伤了她的心事,摇头叹息一声吩咐朴秀珍早点休息后,紫萱一脸忧郁地迈着碎步离去,朴秀珍等紫萱离去之后,做贼心虚地左右观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从走廊边缘拿起一个食蓝闪人。
“什么人?站住!”朴秀珍正要朝大厅走去的时候,马上有巡逻的护卫拦住了朴秀珍的去路,周围听到声音的护卫马上打着灯笼赶过来,周围伪装过的屋顶上面,更是有拿新式的弩弓瞄准着下面的情况,只要朴秀珍有什么动作,马上放箭。
“你们想要干什么?”朴秀珍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秦弩弓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刺杀利器一样的秦弩弓把她吓了一跳,这草木皆兵的阵势到底怎么回事?朴秀珍不知道也摸不清楚,可拦住自己的护卫抽刀动作可不是开玩笑的。
护卫长看清楚是朴秀珍之后,一挥手示意其余的护卫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朝着朴秀珍拱手抱歉着说道:“对不起,岛主有令,会议没有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有什么事等岛主会议结束之后,在来吧!请回!”
朴秀珍是紫萱的婢女,紫萱又是秦寿未婚的妻子,这些护卫早已知晓了,八卦无所不作不是?对于朴秀珍护卫长客气地请离她,不管怎么样都好,秦寿有命令,不管什么事都好,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大厅范围十几步。
“哦,既然如此,我在这边等可以了吧?”朴秀珍没有想到自己赶错时间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又有点不甘心什么的,她精心准备的美食,是特意为秦寿炮制的,就这么拿回去有点浪费了自己的心意。
“可以,只要不打搅里面谈话就行!请便!”护卫长也没有为难朴秀珍,而且他也不敢为难朴秀珍,在朴秀珍所指的地方之后,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同意了,只要她不为难自己,她爱呆哪里就哪里,加上秦寿又没有说不许别人呆着一边等候。
相比起朴秀珍在外面吹着冰冷的西北风,大厅内却是温暖如春,熊熊的三盘火炭把大厅烘得暖烘烘的,秦寿直接坐回自己的主位,也没有在意什么,脱下冰冷的鞋套,伸脚在火炭盆边缘取暖,李震洗完手之后落座一边,薛仁贵和袁神棍两人互相敬酒喝着。
李震一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润润嗓子说道:“秦兄,现在太子李承乾一事,你打算怎么办?他现在盯上了你,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甚至有可能,嗯,在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他现在冲的就是你的钢铁技术而来,今日有了清风一个。明日估计会有下一个。嗯哼~防不胜防啊!”
李震说道清风的时候。马上迎来袁神棍的目视,很不善的目光,好像在警告着李震,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平息又拿出来说事,这让袁神棍很是不喜,而李震没有理会袁神棍的警告之意,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担忧。
秦寿经过李震这么一提醒之后,有些头疼地点点头说道:“嗯。震兄所言甚是有理,李承乾这个家伙确实有点够阴险的,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内心狠毒无比,有过如此一招,说不定还有下一招,就算我们掌握了他的证据,估计也奈何不了他,头疼的问题!”
袁神棍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薛仁贵更是无话可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与他无关。要是带兵打仗还可以,真要商议这些阴人的事,不是他的擅长,而且他没有兴趣去理会这些,那些皇家之事与他彻底隔绝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李承乾参合一脚,有些头疼十足地说道:“此人不得不防,树大了什么林子的鸟都有,既然咱们现在奈何不了他,暂时让他嚣张几年,到时候有他好看的,袁神棍,过几日本少爷修书一封,你交给苏叶就是了!”
袁神棍点点头表示了解,秦寿想到了什么,问着袁神棍一大堆的问题:“对了,丽质和长孙皇后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还有医院之事,正式运行没有?还有长安那边的工期,是否一切顺利?其余的烟…”
汗了,袁神棍在秦寿一口气问那么多的问题之下,回答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不想不知道,这一问下来还真是破事一箩筐,袁神棍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解答,甚至武媚娘现在的情况也说了一遍,这才让秦寿稍微感到安心一些。
一直到凌晨的时候,商议了大半夜对策的秦寿也有些困了,伸着懒腰说了句早睡早起就散会议,不管怎么说,应付李承乾那阴险的太子,秦寿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这些都需要坐镇长安的苏叶配合,李震他们也有些疲惫了,各自出门回房休息什么的。
明儿是秦寿的双喜临门好日子,李震要回去好好睡一觉为明天准备,谁叫他负责琉求的民生杂乱事,说难听点就是包办任何喜事白事,吃喝拉撒睡征收什么的等等,都由他一个人负责管理,而薛仁贵只负责远征,岛上之事与他无关。
秦寿走出大厅的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在冰天雪地里站着的朴秀珍,只见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在冰天雪地地哆嗉着身子骨,整个蹦跳似的运动着暖和身子,护卫见到秦寿目光望向朴秀珍,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护卫长拦住了,摇摇头示意别多事什么的。
“秀珍?你怎么站在这里?”秦寿走到朴秀珍的身后,朴秀珍听到脚步声马上转过头,露出她冻得红扑扑的俏脸,见到秦寿露出一丝笑意,看到她纯天然的笑脸,秦寿简直是爱怜无比,一手轻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地询问着她。
“没,没,我,我只是来了一会,给你的,我亲手做的拌面,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朴秀珍在秦寿拉起自己手的时候,心虚地解释着,拿起食盒递到秦寿面前,这些面食是她跟厨子们学的,学习了一段时间才敢拿出来献丑。
“哦?是吗?走,去我房间慢慢品尝一下秀珍妹子的美食,来!”秦寿有些感动的同时又意动起来,看到朴秀珍凹凸有致的身材,秦寿小腹又萌生旺盛的欲火,秦寿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压抑的越厉害,碰到女人就越持久十足。
想起当时刚破身的柳碧莹被自己弄晕过去情形,秦寿就美滋滋十足,那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房事战斗力十足?朴秀珍在秦寿毛手毛脚的强搂腰肢之下,原本红扑扑的俏脸好像炭烧一样,红得不能在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进了秦寿的狼窝是否能保持完整什么的。
在秦寿无耻的一路揩油之下,朴秀珍心跳加速的同时期待着又害怕,秦寿搂着朴秀珍离去的时候,后面走出来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看着秦寿远去的背影,一脸纳闷无比的表情,秦寿想要干什么,袁神棍心里一清二楚。
“袁大师,怎么了?有心事?”去而复返的李震忽然倒回来,怪异地看了眼袁神棍好奇地询问着,袁神棍想事入神的时候,被李震的话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李震之后,一手轻拍着自己胸脯,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转头溜人。
李震在袁神棍转头溜人的时候,忽然一手拦住袁神棍说道:“哎哎哎,袁大师,干啥干啥呢?你这表情很像不耐烦似的,对了,袁大师,问你个事儿,这下面玩意有点那啥,嗯哼~就是,那个…袁大师,有没有办法解决?”
李震直接把自己难言之隐偷偷告诉袁神棍,李震之所以没有看上任何女人,不是他眼界高,而那身为爷们尊严的玩意不给力,害怕和自卑的李震一直保持着光棍二代的生涯,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肯定要询问袁神棍一番。
袁神棍有些傻了眼看着一脸讨好鬼鬼祟祟的李震,清醒过来后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啥?包…额,那个,实在对不住了,贫道也无能为力,这个恐怕要家师兄出手才能解决,不过也有点玄乎,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啊?这个…”李震听到袁神棍的话之后,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袁神棍看到李震落魄的身影,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一圈之后,马上有了什么念头,追上失魂落魄的李震在他耳边轻语几声,李震双目放光地点点头拍胸保证没问题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打在我手痛在你心
秦寿带着朴秀珍回房的时候,正要打算调戏什么的,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马上杀来,这让不上不下的秦寿感到十分的憋屈,这都是啥事?赶时间的凑脚也太快了吧?郁闷的秦寿只好做贼心虚地让朴秀珍隐藏起来,要是给两位二老发现了,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两位二老的思想没有那么开明,要是发现自己新婚前一夜,还偷腥什么的,说不准会拿棍子出来调教一下自己,朴秀珍在秦寿紧张的表情之下,也有些害怕地躲进棉被里,秦寿也怕两位二老发现什么,马上爬上床去装着准备入睡的摸样。
秦寿伪装好朴秀珍之后,刚掩饰好秦老爷子就推门进来,直把秦寿吓得心里不自觉地跳动一下,好悬啊!差点就没赶上让进来的秦老爷子发现了,秦老爷子进来之后,身后还有一脸铁青的秦老夫人,秦寿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想不恼羞成怒也不行。
哪有人有秦寿如此荒唐的?原本长安那边的事就够头疼的了,现在秦寿又弄出这些让人头疼之事,瞒着所有人开始纳妾,这算是什么意思?正统的夫人还没有上位,就急着娶小妾?要是秦寿今儿不解释清楚,秦老夫人不介意打醒秦寿这个家伙。
相夫教子利器鸡毛禅一出,日月无光也不为过,秦寿发现秦老夫人手里的鸡毛禅,马上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可是秦寿和秦老爷子最怕的利器,秦寿转过头看向秦老爷子的时候,只见他无奈地耸耸肩。一副老爹我爱慕能助的表情。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秦寿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着这个问题。秦老夫人如此杀气腾腾前来。准没有什么好事,秦寿有些蛋疼心虚起来,好危险啊!特别是秦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模样,这让秦寿心神不宁起来,有话好好说不是?
秦寿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心虚异常地挤出一丝笑脸,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开口说道:“额…那个,娘。你们三更半夜前来,不知道是所谓何事?夜深了,早些歇息的好,天气冷,莫要冻坏身子骨了,那可不…”
秦老爷子臭屁十足地一挥手打断秦寿的话,上下怪异地打量着秦寿,马上发现了什么猫腻,急冲冲走到秦寿的牙床边缘,不动声色地一脚把地面多出一对的鞋子扫进床底。怒气冲冲的秦老夫人没有发现秦老爷子的动作。
此时的秦老夫人早已被秦寿彻底激怒了,这家伙倒是好。哪壶不开提哪壶,长安那边的事没有解决,现在倒好又开始在这边弄起让人头疼的事,要是李老大知晓秦寿胡闹的行为,不派人把秦寿咔嚓了才是怪事。
长安那边三家争得关系隐隐有破裂的迹象,秦寿倒是好,居然在琉求办起纳妾的婚事,这不是存心找茬?还是怎么回事?秦老夫人此时觉得秦寿有点胡闹了,不拿鸡毛禅好好抽醒秦寿,还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秦老爷子一脸暧昧地看着秦寿被窝里的尺度,露出一脸坏笑的表情,知子莫若父,秦老爷子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说道:“寿儿啊,老爹我可是奉命前来的,与老爹我无关,切莫…嗯哼~那个夫人,你来,你来,嘿嘿嘿…”
秦寿在秦老爷子帮忙掩饰之下,一脸尴尬地糗大了,千防万防的掩饰,实在漏查了要命的鞋子,这下好了秦老爷子又抓住自己把柄了,当然秦寿也不会那么傻乎乎给秦老爷子胡作非为地乱宰自己什么的好处,论起腹黑和无耻手段,秦老爷子还要修炼修炼。
秦老爷子的话刚说到一半,马上迎接秦老夫人鸡毛禅的抽打,直痛得秦老爷子咧牙嘶嘴地让开位置,秦老夫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鸡毛禅指着秦寿鼻子,杀气腾腾的模样确实让秦寿感到十分害怕起来。
秦老夫人看到秦寿无辜的表情,越看越不顺心闹气十足,晃了晃手里的鸡毛禅,顿时没好气地责问道:“老娘问你一件事,寿儿,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要是敢有半点隐瞒之意,老娘我今儿让温故而知新!”
秦寿在秦老夫人威胁声之下,连连点着头赔礼应着说道:“是是是,娘,你说,你说,孩儿定当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别,别,娘,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啥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不是?老爹你倒是说句好话不是?”
秦老爷子在秦寿望过来求助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道浩貌然地说道:“嗯哼~那个,与老爹无关,寿儿啊!老爹不是说过了吗?老爹我只是打下手的,确切地说是帮凶的啰啰兵,寿儿,坦白从宽吧!争取最大的宽恕!”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老爷子和秦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警告着秦老爷子说道:“老爷,你皮肉紧了是也不是?老娘我教训寿儿,哪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凉快去,要是敢在乱嚼舌头,老娘我连你一块教训!”
“不敢,不敢,好好,我闭嘴,我闭嘴…嘿嘿…”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威胁目光之下,点头哈腰地一副我很老实的笑脸,秦老夫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大到秦老爷子不敢直视,雌威太强势了,让秦老爷子难以抵挡。
秦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指责着秦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寿儿,娘我问你,你在琉求大摆婚宴是所谓何事?还有,那个柳家小姐是何许人也?为何会令寿儿你神魂颠倒,不顾礼仪常规?先纳妾后娶妻?说!”
“额…这个,那个,别,别,娘,纯属误会一场,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孩儿…”秦寿在秦老夫人的逼迫之下,只好憋屈地挑三拣四乱说一通,不管秦老夫人她信不信都好。反正自己说得过去就是了。总好比现在白白挨打的好。
秦寿乱说一通地企图瞒天过海。秦寿半真半假地胡说一通,马上咧牙嘶嘴起来,反了,反了,朴秀珍那小妮子居然在被窝里捻自己的大腿,无声地抗议着秦寿的胡说八道,颠倒事情的黑白真相,骗自己老爹老娘什么的。
朴秀珍最看不惯欺骗自己亲人的人。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对路,朴秀珍说不准会狠狠咬秦寿这个家伙一口,失去父母的朴秀珍最渴望的就是得到亲情,特别是父母的关怀什么的,可惜失去的已经不再回来了,现在听到秦寿忽悠自己的爹娘,肯定看不惯眼了。
朴秀珍多么渴望自己爹娘在自己耳边唠叨什么的,哪怕是做错事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关怀唠叨,失去应有关怀照顾的朴秀珍渴望得到亲情,而秦寿的出现和闯入她的心扉。已经慢慢让朴秀珍心防崩溃,投入秦寿的怀抱。在说了,她都给秦寿占光便宜了。
按照现在的思想,女子要从一而终,要么杀了占尽自己便宜的人,掩盖事情真相,继续找下一个心怡的人嫁出去,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杀秦寿以前她和紫萱也杀过,甚至还,想起当初的事,朴秀珍感到一阵脸火辣辣的。
秦老夫人听完秦寿胡扯八道的话之后,整个人气得喘不过气一样,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好啊,好啊,长安那些破事你没处理好,现在又在这边惹是生非,你,你存心想要气死娘我是不是?逆子,拿出你狗爪子来!”
秦老夫人整个人暴怒地喝斥秦寿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欠打,长安那边已经够她心惊胆战的,现在居然又弄出这些事,还真是让秦老夫人不省心,秦寿倒是好,惹出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自己和秦老爷子担惊受怕的。
最让秦老夫人害怕的是,前些日子无辜受冤的秦老爷子遭受牢狱之灾,要不是秦叔宝还有些面子什么的,说不准现在秦老爷子还在天牢蹲着数虱子,这是多么气人的事,秦寿倒是好,惹出祸事拍拍屁股闪人,受罪的还是无辜的老人家。
“哈?那个,娘,你要干啥呢?”秦寿直接被秦老夫人的话吓了一跳,有些彷徨和担忧地看着秦老夫人,通过现在秦老夫人不善的目光,秦寿可以知道一件事,这不会是坑爹的要打手心吧?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弱智的打人方式?
“哼哼~有自知之明很好,是你自己伸出手来,还是娘亲自揪你出来,嗯?”秦老夫人点点头算是默认了秦寿的话,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双手抱胸一副老娘我等着你自己伸手出来,这家伙不打不成器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秦寿在秦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表情之下,一脸尴尬地打着商量口气说道:“额…娘,那个不要了吧?孩儿已经长大了,这大手掌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要是这么…好吧,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皱下眉,就不是纯爷们!”
秦寿的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朴秀珍勒着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掌,幸好秦寿的牙床背着蜡烛光线,昏暗的光线之下发现不了什么猫腻,而且朴秀珍也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加上长年累月做些粗重的活,手掌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秦寿嘴里是这么说心里一阵肉疼的要紧,朴秀珍都伸出手来替自己惩罚了,难不成秦寿还要拉回去?那可是要穿帮的,要是秦老夫人发现秦寿床上又呆着一名女子,好吧,秦寿不敢想象下去后果会怎么样,估计很悲催的那种。
“呵呵,好,很好,骨气也不耐,娘我让你傲颈!”秦老夫人此时还真是被气得火气冲天,拿起鸡毛禅狠狠地打向伸出来的手,这次秦老夫人没有心疼了,要是在不教训教训秦寿这个家伙,说不准日后又闹出什么她心慌的事,这家伙没有一刻省心过。
秦寿还真一点没有喊痛的意思,甚至连皱眉的动作也没有,这手掌根本就不是打在他手上,只是苦了躲在被窝里的朴秀珍,在秦老夫人打下去的时候,忽然一口咬在秦寿的手臂上,直把秦寿咬得咧牙嘶嘴的。够痛的!
朴秀珍也不想这样。可这冬天打手心确实是够痛的。没有两三下马上出现红红的血痕,远远看过去有点触目惊心,由此可见秦老夫人现在有多狠心,铁了心要好好教训秦寿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能让她不省心了,为了他的破事差点害死人。
秦老夫人开始打得也有些郁闷,怎么秦寿这家伙变得这么不怕痛了?而一边的秦老爷子恍然大悟起来,这只手非秦寿的手。肯定是里面哪位躲着的女人手,这让秦老爷子有些吃味起来,这都是啥人呢?怎么同人就是不同命呢?郁闷!
“哼哼~知道痛了吧?娘还以为你铁石心肠了,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老实…”秦老夫人看到秦寿咧牙嘶嘴的模样,慢慢地下手力道减轻了不少,正所谓打在儿手痛在娘心,可要是不打又顺不下口恶气,面子上怎么也要说过去。
后面可是有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不下下马威。以后怎么能够镇住秦老爷子不是?要是秦老爷子知晓秦老夫人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郁闷的吐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打人还打出理由?而且还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秦寿现在可谓是有苦说不出来,心疼之余又感到肉疼,马上开口求饶着说道:“痛,痛,别打了,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真的,娘,别打了,孩儿知晓错误了,可是,不该犯的错已经犯下了,打也打了,你老消消气好吗?”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趁机不动声色拉回朴秀珍的手,打痛了朴秀珍的同时,她也咬痛自己了,这连环的共患难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秦老夫人在秦寿拉回朴秀珍的手之后,气呼呼地双手叉腰,怒视着假装掉眼泪的秦寿。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寿,一副不解恨的表情,嘴硬心软地说道:“呵呵~知道错了?寿儿,你还真是当官久了,羽毛硬了是不是?连娘打你也躺着,马上给娘起来,要不然,哼哼~~别怪娘我不客气了!”
秦寿一脸尴尬地看着秦老夫人,露了露自己肩膀汗濂地说道:“额,那个娘啊,不是孩儿不想起来,而是,那个,起不来,你瞧瞧都深夜了,孩儿又有裸睡的习惯,你瞧瞧,衣服都脱了不是?”
秦老夫人白了秦寿一眼,一手拧着秦寿的耳朵,大声呵斥着秦寿说道:“切!你是娘生的,有什么没有见过?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娘问你,那柳家小姐是何许人也?你如此糟蹋人家,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老爷子撇撇嘴,那个柳什么的小姐恐怕此时呆在秦寿床上吧?要不然那只手是谁的?童雪在自己房间睡觉,紫萱房间灯又亮着,不可能是那两位小姑娘,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柳家小姐了,只是她皮肤怎么有点粗糙的?跟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有点不符合啊!
想不明白的秦寿纳闷着脸,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想也想不明白,哪位柳家小姐是咋回事?而秦老夫人则没有那么细心,加上她进来的时候,一直是秦老爷子遮着光线,秦老夫人想要看也看不清楚什么猫腻,都被秦老爷子抹杀掉了不是?
秦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话,直接把头疼的事交给柳碧莹去处理好了,祸水东引地说道:“额,那个,就在隔壁的隔壁又隔壁的房间,老爹,娘你们去瞧瞧未来儿媳也好,明儿她的家人就要到来了,在怎么说也是你们儿媳不是?”
秦老夫人在秦寿祸水东引之下,面无表情地点点说道:“嗯,这个不用你说,娘自然要去瞧瞧了,寿儿,如今你已是成年之人了,今后做什么事,都要好好考虑一下后果,别老是吊儿郎当不省事,唉~”
秦老夫人说完之后摇摇头转身离去,她也想去瞧瞧未来的儿媳什么样的,刚上岸秦老夫人草草吃了一些,就下去休息了,毕竟人到了一定年纪,心力也没有年轻人那么好,加上长期养尊处优,第一次出海不习惯也是常有之事。
“老爹,娘,你们慢走!”秦寿点头哈腰地恭送着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在秦老爷子若有其事的目视之下,秦寿直接过滤了,等他们离去之后,秦寿马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哆嗉着身子骨跑到房门拴紧门销,还有一位异国美人儿等着自己品尝呢!
朴秀珍满脸通红地从被窝地冒出来,大口地喘气,被窝里憋了那么久,实在是憋得她要命,要不是秦寿刻意要自己躲藏,朴秀珍还真不想如此,实在是太辛苦了,看到秦寿淫荡的笑脸,朴秀珍俏脸红扑扑的,忽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想要干什么?’朴秀珍不安地双手捂着被窝,一副纯情小绵羊面对大灰狼的模样,加上她独特的大眼,柔弱的外表看起来好像很无助,直让秦寿见了气血旺盛起来,好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光是一个目光足以勾引人的征服**。
秦寿看着朴秀珍露出无助的可怜兮兮模样,越看越是满心欢喜,双手搓动着露出淫荡的笑脸说道:“小乖乖,你咬了本少爷,你说怎么办?不知道?哼哼~那好,现在轮到本少爷咬回你了,我来了!”
秦寿说完之后直朝自己牙床扑上去,在朴秀珍小声惊呼一声之下,马上把朴秀珍压在自己身下,秦寿连吹熄蜡烛的**也没有,蒙起棉被在半推半就的朴秀珍首肯之下,新婚的第一天打打猎偷偷食。(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胜者豪言
次日清晨,秦寿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半梦半醒的秦寿搂着窝在自己胸口的朴秀珍,睁开眼的秦寿第一时间发现朴秀珍,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有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象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这是由少女转变成女人的经历,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妖媚的女人气息,满脸红晕的俏脸露出幸福的笑意,也不知道她梦里遇到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开心。
朴秀珍此时梦里确实遇到了最幸福的事,她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身上穿着洁白怪异的裙子,双手挽着占有自己的男人秦寿,走进怪异的礼堂,举行着秦寿说出她见未曾见过的所谓教堂,举行着最幸福的婚事。
而且在梦里,她见到久违已逝的爹娘,在两位爹娘的祝福之下,与秦寿完成了人生之中最浪漫的婚事,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和秦寿两个人,朴秀珍感到梦里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快乐自由自在,直到身子传来痒痒把她惊醒。
秦寿越看朴秀珍的转变越是喜欢,十指大动地揩着油,对于朴秀珍的少女转变成女人脱变,更具备中原少有的女人气质,娇中有柔,美中带着媚气,这股媚气是散发与内心,而不是刻意做作表现出来的,内媚外柔还真是少见的女子啊!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越来越频繁。秦寿直接把外面的人当透明了。把嘴埋进朴秀珍秀挺的部位。肆意无忌地揩着油,被秦寿弄醒的朴秀珍先是惊异,破瓜之痛让她忍不住皱起柳眉,等看清楚秦寿脸之后,朴秀珍才松了口气,双手紧搂着秦寿的脖子。
清晨阳气十足的秦寿憋着难受,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嘭~急促敲门声变成暴力踹门声。应声而断的两扇大门倒塌地面,吓得秦寿惊慌失措地盖上棉被,把朴秀珍压在自己下面,好险啊!差点让紫萱发现什么的。
紫萱此时被身后的李震劝阻着什么,直到秦寿的房门被踹倒之后,得,白劝了,都已经踹倒房门了,紫萱一脸急色地跑向秦寿的牙床,只见秦寿装着翻身趴睡。其实内心又是害怕又是爽歪歪,太惊险刺激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属猪的还是给师祖伯给传染了?起来,啊!”紫萱见到秦寿睡懒觉的不雅姿态,差点气得有些抓狂起来,伸手摇晃着秦寿的后背的棉被,摇晃之中滑落一边棉被,露出秦寿**裸的后背,紫萱整个人羞红脸惊呼一声。
李震紧跟着后面走上前,看到秦寿光着肩膀的模样撇撇嘴,这并没有什么好奇啊?紫萱如此大惊小怪,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李震无语地看着一边的俏脸红扑扑的紫萱,颇感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真是的!
秦寿在紫萱惊呼一声的时候,马上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表情,打着哈欠咕喃着说道:“干啥?干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们就不能给我好好安心睡一觉?嗯?咋回事?我房间遭打劫了?咦?紫萱,你怎么了?”
“你,你,你没穿衣服?”紫萱一手指着秦寿,难以置信地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这没穿衣服有什么出奇吗?谁有办事的时候还穿着衣服来的?李震也是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这家伙有裸睡的习惯吗?只是房子里弥漫的一股气味,确实有点那个啥了。
秦寿趴在床上斜过头看着紫萱,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道:“嗯?是吗?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习惯了裸睡,喂喂,我说紫萱,你大清早跑来,就是想看我裸睡?就算你想看我也会给你看,不至于如此着急吧?你想看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秦寿似乎玩心大足,眯起眼看着一脸黑线的紫萱,继续说道:“嗯?紫萱,你到底想不想要啊?你想要说清楚就行了嘛,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看的,你想要看我当然不会不给你看的,不可能你说要看我不给你看,你说不要我却偏要给你看不是,大家讲道理嘛,我数三下,你要说清楚你要不要看?”
紫萱此时已是满肚子火气了,听到秦寿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废话,忍不住一肚子火气,从牙缝里挤出第一次骂粗口的话:“滚蛋!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你,你见到朴秀珍没有?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朴秀珍彻夜未归让紫萱忍不住担心起来,大清早紫萱起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以往的朴秀珍按时出现打洗漱的水,就感到奇怪了,走去她房间的时候,居然没有人影,揭开棉被又发现冷冰冰的,很显然朴秀珍是彻夜未归。
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有些担忧的紫萱以为是自己昨夜的话说错了什么,导致朴秀珍想不开不知道跑哪去了,找了很多地方没有找到朴秀珍的身影,紫萱马上去找李震帮忙,谁知道李震忙于秦寿成人礼和婚事,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人手去寻找什么的。
这让紫萱很是生气,气不过的紫萱直接找上秦寿,哪知道秦寿的房门反锁着,任由她自己敲了老半天,始终不见秦寿开门什么的,这让紫萱气上脑门,一脚猛踹房门闯了进来,才有如今紫萱怒气冲冲找上门的缘由。
秦寿装糊涂地伸着懒腰,一副我喜欢赖床的表情说道:“嗯?秀珍吗?咦?她不是在自己房里吗?哎哎哎,紫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故意收藏了秀珍似的,说话要有真凭实据,我那知道秀珍去了哪里?你找人去外面找就是了,跑我这里干什么?”
秦寿睁眼说着瞎话,眼皮也不眨一下。连秦寿也佩服自己的说谎功力进步了。哪里需要找什么?朴秀珍整夜承受自己胯下之欢。现在还不是一样在压着?而且还是惊险十足的偷欢,紧张的气氛让秦寿有些喜欢上这样的刺激,难以言喻的爽快。
“是吗?嗯哼,好吧,那你帮忙派些人在岛上找找看,怎么样?”紫萱也不知道朴秀珍被秦寿压着,更不知道她背着自己跟秦寿好上了,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紫萱心里怎么想?无奈之下紫萱只好求助秦寿帮忙了。
朴秀珍彻夜未归确实让紫萱感到担忧,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又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生自己气什么的,现在也只有求助秦寿帮忙,才能找到朴秀珍人的下落,说实在的紫萱也怕朴秀珍想不开去做傻事什么的,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
秦寿贼兮兮地看了眼凹凸有致的紫萱,道浩貌然地干咳一声,说着无理取闹的条件:“嗯哼~帮忙没有问题,可是我这嘴早上有点干裂,这一干裂嘛就需要滋润。没有滋润嘛,这喉咙就发痒。这一发痒嘛…嗯~”
紫萱并没有等秦寿废话完,咬咬牙之后直接捧起秦寿的脑门,凑嘴直接贴上秦寿的嘴唇,反正都已经差不多是秦寿的人,自己的便宜没少给秦寿占,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也不在乎这么一次了,紫萱如此心里想着安慰自己。
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好艳福,清醒过来之后马上转过身走出去,尼玛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秦寿这个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欺负自己是光棍故意为之?李震一脸纳闷的表情,耳听着身后传来啧啧声暧昧声,整个人心意悬马起来。
秦寿也不介意身边多个人什么的,何况李震也醒目走出去了,秦寿想起紫萱当初那身迷人的**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秦寿迷恋。
“唔唔唔…”紫萱忽然唔唔声轻呼出来,得寸进尺的秦寿居然把她自己拉倒床头部位,整个人倒勾似的半身躺在床头上,厚颜无耻的秦寿双手齐动,大肆揩油让紫萱哭笑不得,对于秦寿这无耻的揩油手段,紫萱除了开始稍微挣扎下后默默地接受了。
秦寿有些得意自己得寸进尺的手段,而且还是在如此环境之下,正爽歪歪的秦寿忽然听到门外的李震叫喊声:“哎哎,两位兄弟,干啥呢干啥呢?里面不方便,有啥事,直接跟震兄我说,嗯?到了吗?嗯哼~嗯哼~”
李震也是一脸郁闷的表情,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好端端的自己成了拉皮条一样的放哨人,貌似紫萱也是差不多自己带来的,听到奖杯兄弟告知柳家的商船来了之后,李震连连干咳地提醒着里面的人,别太过分了,有正事要做了。
紫萱在李震干咳连连提醒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一手推开无耻的秦寿,羞红着脸爬了起来,幸好她过于害羞没有注意到秦寿胸口下的长发,要是注意到了,肯定可以抓奸在床,好好教训无耻的秦寿一顿,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嗯嗯,好的,震兄,麻烦你点一千将士帮忙寻找一下,嗯哼,那个紫萱,没事就先出去吧!”秦寿大致算了下时辰,要是不打发紫萱离去,秦老夫人杀来的时候,就有的麻烦了,何况他还要出去迎接一下未来老丈人不是?礼仪上要做足的。
“哦,好的,紫萱小姐,请!”李震得到秦寿的命令之后,马上出现门外郁闷地点着头应着,同时伸手示意紫萱跟自己来,现在李震也忙,不可能亲自带兵去找人什么的,找人之事交给紫萱自己慢慢忙活去了,
紫萱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秦寿,在秦寿调戏般的舔舔舌头坏笑之下,连连跺脚好几下转身离去,转身一刻起紫萱复杂的内心消失不见,换成是一副羞涩的少女内心,急步匆匆地跑了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紫萱离去之后,朴秀珍马上伸出头来,一手推开秦寿,整个人皱着柳眉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厚颜无耻的秦寿躺在一边看着朴秀珍惊慌失措穿戴衣物。秦寿也不急着穿。反正有位倭寇公主女仆伺候自己。不忙!
朴秀珍走了,带着她自己唯一证物手帕离去,秦寿看到朴秀珍一翘一翘离去的身影,有些心疼之余又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太贪了,唉~这要是大被同眠多好啊!起码自己也得到应有的满足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舒**子拿着崭新的衣物走了进来。
“慧子。过来,服侍本少爷穿戴!”秦寿大老爷似的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朝舒**子钩钩手指头,对于这位倭寇公主女仆,秦寿只碰了她两三次就没有意思了,跟木头一样不喊不叫的,就算是爽过头也是咬破嘴唇,让秦寿索然无趣。
“嗨~”舒**子在秦寿招手之下,恭敬地点头应着,秦寿除了开始调教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也没有强迫她什么,慢慢失去调教意向的秦寿。直接把她冷落一边,舒**子除了松了口气之外,内心又隐隐有些失望之意。
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或许不会怎么样,可尝试过后就会慢慢上瘾什么的,主要还是舒**子也是女人,一个渴望得到强者征服的高傲女子,秦寿无耻的占有开始让她不服,日子久了她的内心也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
秦寿除了开始有些霸道,到后面慢慢变得有些温柔的动作,让舒**子重新判断起秦寿,虽然秦寿现在依旧攻打自己的国家,可也不能阻止舒**子对秦寿的深刻了解,越是深入了解,舒**子发现秦寿自身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秦寿并没有去猜测舒**子的内心想法,而且自己也不是袁神棍那个看面相混吃的老神棍,此时的秦寿看着舒**子专注的清理,加上她慢慢改观的态度,秦寿内心开始自责起自己来,以前自己所做一切是对还是错?
秦寿开始变得有些迷茫了,不管怎么说作为侵略者,双手必定是沾满血腥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尸体怎么衬托丰功伟绩?秦寿茫然的同时看着舒**子,这位倭寇公主女奴还真是倭寇少有的稀有品种,起码她内心不放荡,懂得女人该有的沉吟。
“慧子,本岛主问你一句话,你现在对本岛主持有什么态度心情,老实回答我!”秦寿忽然用手指勾起舒**子洁白的下巴,目光如注地紧盯着舒**子的秀目,在她瞳孔里,秦寿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复杂的目光。
舒**子在秦寿勾起下巴的时候,双眼与秦寿直接对视起来,目光之中包含着愤怒,怨恨,羞耻,无奈,认命的情绪,很复杂也很认命的表情,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是感叹命运的不公?还是被糟蹋过后的泪花?舒**子自己也不清楚。
舒**子噘着泪水,苦涩之中带着咸味,就好比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有道不尽的苦涩和酸楚,从秦寿夺走自己处子之身一刻起,舒**子内心就开始有了小变化,只是不明显而已,从小接受华夏洗礼的她满脑子都是从一而终的想法。
秦寿在舒**子愕然表情之中,伸手抹着她眼角泪花,温和地说道:“大胆地说出来,你放心,我不会拿你们的族人开刀,也不会拿他们出气,相反的,只要你能回答的好,我可以答应你,让你们族人的小孩全都有机会接受教育,摆脱你们现在倭寇原始人一样的生活状态!”
“恨不能一刀杀了你!”舒**子在秦寿温和声鼓动之下,咬牙切齿地说出心里话,刚说完舒**子马上有些后悔了,这很显然有点老虎头上找茬,要是秦寿变卦了,那么她将近十万的族人就有麻烦了。
秦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很好,哈哈哈…很好,我喜欢你的真心话,你放心,本岛主说过的话算话,不会拿你们族人开刀,相反的只要他们老老实实接受本岛主的劳动教育,改过自新,本岛主心情好的时候,或许会给他们待遇好!”
对于秦寿后面的话,舒**子直接过滤了,她只在意前面秦寿的话,舒**子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开始默默地服侍着秦寿穿戴衣物,那细心的程度犹如温柔的小娇妻似的,穿戴好衣物之后,还用手轻拍起皱的地方,这是秦寿最满意的地方,陶月当初服侍自己那么久,还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
秦寿在舒**子整理完准备躬身行礼的时候,秦寿再一次勾起她的下巴说道:“慧子,本岛主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失败是因为你们太落后了,失败者永远都是成功者的附属者,你要记住这一点,人不一定要拥有绝世高强的武艺,好好想想吧!”
舒**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秦寿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自己说那么多话?而秦寿在舒**子愕然的时候,俯下头在她不点自红的樱唇上轻吻一下,那轻柔的动作让舒**子整个人为之一颤。
“本岛主希望下次你自己能主动点,做本岛主乖乖的小女奴,本岛主会让你享受到,什么是幸福的小女人,雅蠛蝶是本岛主最喜欢听的,哈哈哈…”秦寿说完之后得意地哈哈大笑离去,留下一脸变来变去脸色的舒**子,秦寿的话深深地触发着她的内心。(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作茧自缚
琉求专用海港内,十艏商船慢慢地朝着海港靠近,这十艏商船里面有秦寿有些纠结害怕见到的人,柳家的当家家主柳下辉,也是自己即将成为亲家的老丈人,头一次婚礼和成人礼摆在一起,秦寿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什么的。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荣光满脸地姗姗来迟,秦寿看到秦老爷子脚不算腿不麻了,马上知道肯定昨夜老珠玉露了,要不然怎么会挺直腰板呢不是?特别是他满脸笑意的模样,就知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噗通一声,秦老爷子迎头撞上一棵树,丢脸丢大了。
秦老夫人顿时一脸黑线起来,这老不休的,给他三分脸色就翘起尾巴,要是给他五分脸色,还不尾巴翘上天了?秦老夫人内心暗暗地想着一件事,晚上有秦老爷子好看的,让他知道知道一件事,威风的面子只是一天而已。
秦老夫人昨夜看了眼柳碧莹后,对于柳碧莹杉杉有礼和大家闺秀气质,加上岭南一带沐养的南方女子,越看越是满意和欢喜,特别是她白皙嫩滑的肌肤,简直是连秦老夫人也为之妒忌,而柳碧莹教导秦老夫人一套保养秘法之后,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对于结成亲家一事,秦老夫人由稍微抵触变成大力支持,不管怎么说,柳碧莹还没过门的孝顺,已经赢得秦老夫人的满意分,加上柳碧莹嘴甜的讨好声之下,一句话,这闺女无话可说了。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待生产孙子的武媚娘。此时秦老夫人感觉足矣了。
相对于秦老夫人的简单满足。秦老爷子则得意多了,随处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敬喊着岛主老爹好,加上那些本地居民发自内心的问候,父凭子贵的秦老爷子难得地迈起二五八脚步,秦老爷子感觉身处梦幻之中似的,好自在的日子啊!
“秦兄,这儿。秦兄,这儿…”商船还没完全停靠下来,在船上的柳齐贤首先挥手示意,满脸喜色的柳齐贤拉着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指着岸上整齐排列成两排的守卫前面嘀咕着什么,中年人打量着柳齐贤指点的年轻人,连连点头满意地笑着。
柳下挥对于秦寿越看越满意,年少有为已是长安风头正紧一霸,混出的名头响当当的,如今大江南北有几何人不晓得秦寿?大唐首个慈善家和首富。官居重任又出类拔萃,连皇上为难的事都要找他商谈一番出谋献策。如此人才快婿哪里找不是?
何况秦寿现在又是琉求一岛之主,手握重兵以一岛之力向倭寇宣战,而且还打得有声有色,直破倭寇三分之一的疆土,俘虏倭寇更是多达十万之众,这是何等辉煌的战绩?再有秦寿又是一名合格的奸商,有他罩着柳家崛起鼎力岭南是不可少的事。
“呵呵~这位一定是秦贤侄吧?”柳下挥下得商船之后,走到秦寿面前不屈不卑地拱手作揖询问着,按照柳齐贤的提示得知,秦寿不喜欢恭维他的人,而且柳下挥也没有习惯恭维人的意思,在怎么说他自己也是一家之主什么的。
秦寿在柳下挥打量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在打量着柳下挥,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白丝斑斑,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年轻时肯定是潇洒公子哥一位。
柳下挥身后是一名跟柳碧莹长相差不多的成熟女子,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最吸引秦寿注意的是,眼前这位成熟的柳碧莹版本贵妇,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秦寿看时,总是让秦寿有种被看穿心思的错觉。
秦寿在贵妇打量之下,坦然地拱手作揖说道:“是的,小婿秦寿,见过岳父大人,这位一定是岳母大人吧?小婿由于忙碌其他事,没有办法亲自去迎接,还望岳父大人切莫见怪,这是家父和家母…”
秦老爷子在秦寿介绍完自己的时候,马上热情地招呼着柳下挥说道:“呵呵,亲家翁,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实属不该,走,走,咱们去府衙好好喝一杯,如此大喜之日,怎能少得了酒水不是?请,里面请!”
柳齐贤在柳老爷子和秦老爷子两人热情虚托之下,朝着中枢城方向走去,转而又见自己娘亲与秦老夫人热情模样,忍不住摇摇头叹息一声,如此融洽是好事,最好能一直保持到最后,当然这要看秦家两位二老的态度怎么样了。
柳齐贤忽然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嘀咕着说道:“秦兄,多谢秦兄替我们柳家出了口恶气,秦兄你知道不?当初爹爹来的时候,一直感激秦兄你的仗义,嘴里还一直唠叨着,我们占了秦兄你的大便宜了!”
秦寿听了柳齐贤的话之后,颇感无奈地摇摇头,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而秦寿也有计划要与他们柳家合作,酱油与豆鼓这两项目,老是这样运输来运输去的,有点浪费财力和物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技术交给他们。
如今他们已经结成亲家了,没有必要把技术掩饰那么死,何况秦寿还想要与他们分享技术,让柳家成为自己的代理商,制造酱油和豆鼓什么的,而且他们在大唐境内,运输销售什么都方便,豆鼓与酱油都是炒菜的调味品。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等婚事完成之后,在商讨这些事也不迟。秦寿招呼着其余柳家的三姑六婆们下船。十艏船直接坐满柳家一干亲戚。几百号人拖家带口的,也不怕沉船什么的,真是让秦寿服了古人没有危险的意识。
秦寿又哪里知道,李震为了保护柳齐贤他们一家的安全,特意从女海盗那边抽调了三十多艏琉求官方战舰,而且这些女海盗们摇身一边穿上军服,女海盗变成军人,一到岭南马上引起当地州知府们亲自出来迎接等等。给足了柳家的面子。
要知道钢铁船是属于大唐李老大管辖的船队,岭南州知府等官员们在怎么消息不灵通,朝廷之事他们怎么也要知道一些,要不怎么混迹官场不是?州知府大人早已落马了,理由不详,反正朝廷来人罢免的,连斐家的商铺也撤离岭南,把他们的产业全转交给柳家。
柳老爷子得知事情真相之后,直感叹着这门攀亲算是攀对了,秦寿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动动嘴皮州知府就下岗回家种田,甚至连斐家也让出岭南一带的商业。这更是柳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更荒唐的是斐家居然拿铺位赔礼道歉什么的。
柳家一干的等亲戚在秦寿拱手欢迎的时候,全都受宠若惊地回礼着,这样的大人物不是他们升斗百姓可以高攀得起的,能沾亲带故已经算是不错了,柳齐贤第一次挺直腰板,享受着亲戚们虚伪的恭维声,而这一切的容易荣耀完全是凭借自己妹妹得来的。
秦寿此时真的很忙,招呼完这些亲家之后,又要赶脚地去监督其他琐碎大小事,忙得晕头转向的,秦寿第一次感到这个时代的婚事还真是够繁琐的,不仅要讲吉利,还要讲究喜气,为此秦寿大赦倭寇奴隶们三天休养时间,分配粮食余额由他们自己做吃的。
秦寿这命令一下达马上赢得倭寇们大喊万碎,为脱离苦海庆幸万碎,得知消息的舒**子第一时间赶来,找到忙里偷闲的秦寿,而秦寿也有些惊讶舒**子亲自找来,往常没有什么事,她连跟自己说话力气也是省回的。
“谢谢你!”舒**子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主动献上她第一次的香吻,青涩之中带着颤抖之意,轻点完舒**子正要抽身离去,马上被秦寿一手抓住,直接把舒**子推到新房子的角落边缘,舒**子并没有反抗,只是羞红着脸被秦寿压在墙角边缘。
“乖乖小女奴,就这么一下有点不够诚意喔!”秦寿难得有时间调唆起舒**子起来,说实在的舒**子还真不逊色于紫萱她们,加上她独自的气质,一直有让秦寿征服的**,以前暴力征服失败,现在秦寿打算改成温柔攻势。
在秦寿脑海里有许多房事动作都没有办法完成,武媚娘羞耻于太放浪,死活不肯与秦寿玩,武顺虽然无所谓,可有些超过她内心承受程度,她也是死活不肯,至于柳碧莹更别提了,娇柔的外面根本经不起长久的征伐。
而舒**子则不同,她从小习武对于身体柔性很好,而且也是耐力十足,最适合尝遍没有尝试过的招式,但要是没有她的配合一切都是虚的,想要她配合就要身心征服她,让她死心塌地一切为了自己而牺牲。
“你,你还想要怎么样?”舒**子在秦寿勾起自己下巴的时候,颤抖着声音变得有些软弱地询问着,长长的睫毛在秦寿注视之下,有些害怕和彷徨地颤抖着,她不知道秦寿想要干什么,可秦寿喷出灼热的气息,就已经足够迷离舒**子了。
秦寿手指磨砂着舒**子光滑的下巴,也不知道她怎么保养的,居然一点斑斓也没有,秦寿爱不惜手地笑着说道:“呵呵…我的乖乖小女奴,讨好主人可不能这么随意,挑起了主人的**,就想要跑?哪有这么好的事?让主人如何教导你成为合格的女仆!”
秦寿由开始的女奴直接晋升到女仆,其中的地位天翻地覆的变化,舒**子听到秦寿话,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张开红嘟嘟的樱唇,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侧不是很明显的小虎牙,秦寿还真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也有小虎牙的。
唔唔唔…舒**子失神的时候,马上遭到秦寿俯身低头的狼吻。在秦寿熟练的教导吻戏之下。舒**子轻微挣扎了片刻。慢慢地在秦寿温柔攻势之下软化了,白皙的瑶鼻喷着浓厚的气息,微弱的呻呤声从鼻孔冒出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喘如牛地看着倭寇跳起让他吐血的舞蹈,勒起衣袖跑到监管的守卫面前,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奶奶滴!这是咋回事?喂喂…问你话儿呢,咋这些倭寇可以放假三天,我们兄弟三人要在这里做苦力?”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人渣老大找茬之后,帮凶似的站出来拽起另外一名守卫。恶狠狠地说道:“对对,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兄弟三人可是要你走着来,爬着出去,说,这是怎么回事?哥哥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更是嚣张至极,至极把一名守卫拽起半高,露出狰狞的笑脸说道:“哥我很温柔也很残暴,温柔起来不是人。残暴起来比大虫还要可怕,说吧。要是哥我不满意,免费赠送你们一副拐杖四条腿走路!”
那些大跳日照大婶留下来的坑爹舞倭寇们全都停了下来,有些愕然地看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暴乱起来,三名守卫被拽起的时候,其余的十几名守卫们马上吹响口哨,随着口哨声响起之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马上脸色变了变。
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声由远至近传来,一批百人队的牛骑兵彪悍地冲来,装甲过的牛骑兵更威猛了,虎威十足地狂奔而来,薛仁贵骑着神牛花花赶来,一身钢甲威风无比,武器更是重达上百斤的方天画戟。
“大哥,咋办?是薛将军来了!”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手丢掉守卫,跑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身边询问着,薛仁贵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犯事了,照打不误,一时间军威十足无人敢触犯军威。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示意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稍安勿躁,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怕啥?咱们有理由,还拍他干什么?哼哼,他来了正好,给我们兄弟三人一个解释,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如此不公平的待遇,简直就是存心虐待人,想不气愤也不行了,要是薛仁贵没有个好交代什么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介意离开这里,实在是没有法子呆下去了,大不了回去吃老爹臭鸡蛋味的鞋拔子。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闹事了,自己站出来,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薛仁贵紧握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手牵着威风凛凛的神牛花花,大杀四方地喝问着谁闹事,惊动吹哨寻求援助,可见闹事之人有多严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粗鲁地扒开挡路的人群,骂骂咧咧地破口大骂道:“滚蛋,都滚蛋,让让,薛将军,是我们三兄弟,闹事一说未免太过了吧?我们只是抗议一下,并没有伤人什么的,至于薛将军如此大惊小怪吗?”
薛仁贵见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整个人皱起眉头不悦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就感到一丝怪异,周围的倭寇们都老老实实没有发生暴乱,那么剩下来的肯定是人渣兄弟了,现在人渣老大程处默自动站出来,马上知道事情是他们惹出来的。
“何事?”薛仁贵淡淡地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对于他薛仁贵没有什么好感,无耻又卑鄙的人,薛仁贵不屑与他为伍,他们三个要是能达到他们老爹无耻到极点的境界,或许薛仁贵会对他们三个刮眼相看,问题是他们没有那个境界。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气不过地勒起衣袖,一手指着薛仁贵开口责问:“薛将军,你来的正好,本来我们兄弟三人也不想闹事的,可是现在不闹心也不行了,凭什么倭寇们可以休假三天?我们却是要在这里辛苦卖命工作?”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有两位哥哥带头之后,正所谓上阵兄弟兵其利断金,鼓起勇气责问着说道:“对,没错,要是薛将军不给个交代,今儿我们就算不干了,也要讨回公道,我们要见姐夫老大,想要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冷笑一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淡然地说道:“什么意思?本将军还想问你们什么意思?本来岛主以为你们改过自新了,有意要赦免你们,重新开始重用你们,现在,看来你们还不知悔改,来人!”
薛仁贵等守卫们走过来听令的时候,甩着方天画戟指着人渣三兄弟说道:“即日起,放他们三个休息三天时间,过后继续工作,要是他们有什么怨言或者不服者,马上准备一艏船送他们回大唐,这是岛主的命令!”
“是将军!”守卫们听到薛仁贵的命令之后,拱手接受薛仁贵的命令,人渣三兄弟们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全都目瞪口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想也没有想过的事,太坑爹了吧?
“岛主有令,今日乃岛主大喜之日,岛主仁厚,赦免尔等三天休假时间,尔等速速回去,自信备食庆贺,粮食稍后送与你们,切记好生改造自己!”薛仁贵昭告完之后,没有去看身后感激涕零的倭寇,调转牛头拍牛离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繁琐的一天
“吉时到!”墙角边缘秦寿还打算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声声吉时到惊醒了秦寿的行为,清醒过来的秦寿马上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样,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人跑了出来打乱了秦寿的动作,出现的人让秦寿感到一阵蛋疼。
确实是很要命的蛋疼,来者不是别人,正好是柳老爷子,也不知道柳老爷子是无心还是有意,急色冲冲之间撞破了秦寿的好事,面对尴尬无比的抓奸在场,秦寿除了尴尬还是尴尬,也不知道要解释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柳老爷子一脸愕然的表情,目光有些怪异地看了眼秦寿后,又转过头看了眼一边害羞低下头的舒**子,气氛顿时感到一阵无比尴尬起来,舒**子在柳老爷子的注视之下,朝着秦寿躬身低头行礼完毕之后,灰溜溜地低下头一溜烟闪人。
“那个,嘿嘿…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确实适合散步,对,散步!”秦寿在舒**子离去之后,一手挠着头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直让一边的柳老爷子满脸黑线起来,天气确实是不错,不过跟风和日丽好像没有关系?鹅毛大雪倒是有可能!
柳老爷子面对秦寿厚脸皮的功力,直接佩服的五体投地干咳一声提醒着说道:“嗯哼~贤侄,男儿三妻四妾纯属正常,不过,贤侄,你可要记住一件事,今儿是你与小女大婚之日,还望贤侄注意收敛一下,莫要让一些有心人留下不好的口德!”
柳老爷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自己家族带来的三姑六婆们。那些三姑六婆又有几个不是八卦天王?说起是非来简直就是一匹布那么长。长舌起来差不多可以跨越海岸,直接到达大唐边境了,是非八卦居多,要是有个什么流言蜚语,柳老爷子恐怕老脸也厚不住了。
秦寿在柳老爷子说教之下,一脸惭愧地连连点点头应着说道:“是是是,岳父大人所言甚是,是小婿失礼了。岳父大人,如若无其他事,小婿先去忙碌了,喜酒晚上进行,小婿有要事先行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柳老爷子多说些什么,马上一溜烟闪人,在不闪人也不知道尴尬到什么地步,好端端的第一天就留下不好的印象,这让秦寿感到有些纳闷和纠结,得。这下风流大少的印象在柳老爷子面前是跑不了。
成人礼,秦寿有些纳闷的成人礼。在这种世道是很纳闷一件事,有必要搞得人人皆知的地步吗?秦寿想起昨天李震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规矩,看得一阵头大无比,繁琐的秦寿有撞墙的冲动,不就是一个仪式有必要搞得如此阵容吗?
大唐正常成人礼一般日期为二月,冠前十天内,受冠者要先卜筮吉日,十日内无吉日,则筮选下一旬的吉日,然后将吉日告知亲友,及冠礼前三日,又用筮法选择主持冠礼的大宾,并选一位‘赞冠’者协助冠礼仪式。
袁神棍不得不说是最好的协助冠礼者,这家伙神乎其神的未卜先知是出了名的,当然,现在袁神棍只对于正常普通人有效,对于秦寿这个意外多出的人,几乎是无效的地步,确切地说是好的不灵坏的贼灵,起码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想起那些唠叨又要命的成人礼,秦寿就感到一阵头大起来,行礼时,主人(一般是受冠者之父)、大宾及受冠者都穿礼服,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每次加冠毕,皆由大宾对受冠者读祝辞,几乎都是那些纠结无比的之乎者也之类的话,很坑!
至于那些所谓的祝辞大意:在这美好吉祥的日子,给你加上成年人的服饰;请放弃你少年儿童的志超,造就成年人的情操;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祝你万寿无疆,大福大禄,然后,就是受礼者拜见其母…这是李震身为过来人给秦寿讲解的要命成人礼。
接着就是再由大宾为其取字,通常取字称为‘伯某甫’(伯、仲、叔、季,视排行而定),然后主人送大宾至庙门外,敬酒,同时以束帛俪皮(帛五匹、鹿皮两张)作报酬,另外再馈赠牲肉,琉求啥都不多,野猪泛滥的贼多,无污染纯绿色健康野味不是?
最后就是受冠者则改服礼帽礼服去拜见君,又执礼贽(野雉等)拜见乡大夫等,若父亲已殁,受冠者则需向父亲神主祭祀,表示在父亲前完成冠礼,祭后拜见伯、叔,然后飨食,此加冠、取字、拜见君长之礼…想到这些秦寿就感到头大起来。
虽然秦寿注重一向重简而行不必铺张浪费什么的,可秦老爷子把祖宗十八代以上的牌位全都漂洋过海搬来之后,秦寿就有欲哭无泪的错觉,好吧,连老祖宗死后也不能安息一点,飘洋过来前来不知道怕水乎?很纠结的一件事。
“秦兄,原来你在这儿!”秦寿有些纠结朝着中枢府走去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薛仁贵的叫喊声,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顿时一脸无语起来,能在坑点不?今儿是自己大喜,也不用把神牛打扮的喜气洋洋吧?至于吗?
薛仁贵牵着他的宝贝神牛花花前来,神牛花花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牛角上面挂满两朵剪纸大红花,确实是够大的,连牛缰绳也是用红绳,牛蹄四肢更是夸张,不止绑满花俏的小红花,还有红布包缠着,整头牛看过去要多红有多红。
薛仁贵此时身穿着一袭崭新的衣服,没有穿盔甲的薛仁贵看起来有点像文弱书生,要不是牛背边挂着一把方天画戟,还真以为他是一名文弱的书生,斯斯文文的外表,一点也瞧不出铁血大将的风范,这让秦寿感到一丝好奇和纳闷起来。
“薛兄,你这是?”秦寿有些好奇和纳闷地看着薛仁贵。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秦寿可以联系到一丝不好的情况。这头牛搞不好可能是自己迎亲的坐骑了!
薛仁贵笑眯着眼,一手摸着神牛花花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秦兄,应岛上的居民要求,薛某今儿忍痛割爱,暂时借出花花一天,供秦兄你威风威风,骑神牛迎亲,花花。岛主可是你今儿暂时一天的主人,要好生听话,莫要耍脾气,知道不?”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吩咐之下,直接朝天仰叫一声,紧接着用牛头蹭了蹭薛仁贵的手臂,而薛仁贵一脸亲昵地抚摸着牛头,那温柔的动作好像对待自己的夫人一样,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一牛一人的亲昵动作,啥情况这是?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薛仁贵。良久才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薛兄。最近秦某有些耳背,没有听清楚你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让这头牛…额,好吧,是花花大姐,薛兄,你的意思是,要秦某骑这花花大姐吧?”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神牛花花,确实是很难以置信,没有马儿也就罢了,至于整头牛来吗?秦寿有些纳闷那些到来的马儿,在琉求一到冬季全都集体水土不服嗝屁了,至于怎么引起的,秦寿也想不明白,没有兽医查证这些事儿。
薛仁贵在秦寿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嗯,不错,秦兄,这是岛上的居民们要求,薛某不敢不从,也只好忍痛割爱,秦兄,莫要多说些什么废话,赶紧上牛,府衙街道铺好红布了!”
薛仁贵不由秦寿多说些什么,强推硬拉着秦寿上牛什么的,神牛花花得到薛仁贵的警告声之后,十分顺从地接受秦寿骑上来,要不是有薛仁贵开口警告,恐怕秦寿上去一瞬间,神牛花花第一时间把秦寿抛下去,神牛尊严不可侵犯不是吗?
秦寿有些纠结地骑上神牛花花的宽厚后背,在薛仁贵充当牛夫之下,牵着神牛朝中枢府方向走去,秦寿有些大感好奇地左右观望着,周围家家户户全挂上彩条,以示敬意和祝贺秦寿的双喜,秦寿骑着神牛花花出现的时候,马上引发一大群的本地居民们围观。
开始有些骚乱,直到薛仁贵的神牛骑兵到来维护持续,秦寿才能得以解脱似的,周围的民众全都被骑兵们驱赶出一条过路,面对明晃晃的障刀交叉充当路障,民众们也知道大致情况,保持肃静和持续没有去打扰新郎的秦寿。
薛仁贵原本想与秦寿提起程家三兄弟的事,不过想想也就罢了,以他们三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确实是需要劳改劳改教育一番,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脾气,贸然放他们出去简直是自寻麻烦什么的,等秦寿大婚完后他自己处理吧!薛仁贵毫不负责地把包袱丢给秦寿自己头疼,自己心安理得地牵着牛走。
面对欢送的民众,薛仁贵感叹之余又有些自豪,虽然不能实际点报效大唐,但是薛仁贵现在也感到无比的自豪,最起码他的大将军梦想已经一步步走上来了,倭寇那边的援兵也是隔一两周时间,马上有新一批百人甚至千人队伍新兵到来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薛仁贵正感叹连连的时候,忽然人群外面硬挤出一名急色冲冲的远征兵,远征兵是琉求最新的兵种,就是如今跨海侵略倭寇的兵,只见远征兵一手推开挡道的骑兵,在骑兵们准备追捕的时候,薛仁贵挥手斥退了骑兵们。
“将…将军…”远征兵在薛仁贵挥退骑兵们追捕之后,整个人喘着粗气气吁喘喘地喊了声将军,在薛仁贵虚抬左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之后,远征兵马上醒悟过来,用手捂起自己遮掩的头发,露出一个拇指头大的甲黑桃标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说吧?何事?”薛仁贵在远征兵出示辨明身份之后,皱起眉头看着气吁喘喘的远征兵,一般正常的情况之下,薛仁贵的手下们不会如此冒失,除非有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些受过军训的远征兵。是不会如此冒失的。
薛仁贵其实也不认识眼前的远征兵。他之所以会认出眼前的远征兵是自己手下。而不是倭寇冒充什么的,完全是他脖子上面的刺青,这名远征兵的脖子上刺青很隐晦,有头发遮掩着,一般表明身份的时候露出来。
刺青这标记完全是秦寿想到的,倭寇人与大唐人相差无比,要不是倭寇的语言问题,还有他们天线架一样的发型。伪装一下还真是活脱脱的大唐人,为了防止奸细混进侵略的殖民地,刺青是最好的辨明办法,而且倭寇也没有办法复制刺青这手段。
秦寿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薛仁贵和远征兵两人,通过远征兵的出现,秦寿刹那间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偏偏找上门,估计跟倭寇那边脱不了干系什么的,薛仁贵回来了。也不知道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能否镇住场面?
远征兵在薛仁贵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末了在薛仁贵疑视的目光之下。点点头拱手告辞,薛仁贵原本喜气洋洋的脸色顿时紧绷起来,在秦寿询问声之下,露出牵强的笑容示意没事,然后继续开始赶路为秦寿忙活接下来的事。
心不在焉的薛仁贵面对秦寿唠唠叨叨的询问声,只是嗯嗯哦哦声应答着,直到了中枢府在秦寿不耐其烦的时候,才拱手抱歉着说道:“秦兄,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事的,没事的,先忙完秦兄的大喜之事,有什么事儿,明儿在商量,秦兄,请!”
薛仁贵没有理会秦寿乐不乐意什么的,连连强打起笑意示意着秦寿别多想什么的,薛仁贵不想因为倭寇那边的事影响秦寿的第一次婚事和礼仪,这是人生之中一次的事,当然婚事是另当别论了,只是前线出了小小意外而已,暂时已经控制住了,没有必要是伤破脑筋什么的,毕竟今日是秦寿的大喜,说出来有点晦事。
秦寿面对薛仁贵的好意,也大感无奈地摇摇头,他也知道薛仁贵是为自己好,对此秦寿也没有去责备薛仁贵什么,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多想也没有用,有空想这些不实际的猜疑事,还不如坦然面对折磨人的礼仪。
中枢府里李震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到来,对于成人礼的毒害,李震算是心有领悟了,普通人和有钱有权的人比起相差太多了,没钱一切从简简单了事,有钱人和有权人就麻烦了,光是排场和面子什么的就够折磨人的,最起码秦寿现在开始领悟到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位二老容光满面,精神抖擞地落座主位,面对一群庆贺的人,除了拱手还礼之外,就是赔着笑脸笑僵脸地点头应着,一排排密集的祖宗牌位,看到秦寿一脸黑线起来,空空的香堂看得秦寿有逃跑的**。
衣光鲜艳的袁神棍头戴着七星道帽,穿着传统有些败家的金丝道袍,按照袁神棍的话说,这身道袍是他凑足自己的资本,在李家裁缝店打了n折才特制出来的,至于啥东西那么宝贵,秦寿除了满头雾水还是雾水。
当袁神棍说出注意逐一拜祭灵牌的时候,秦寿差点双眼一黑晕菜过去,能在折磨人点吗?秦寿也不知道秦老爷子有意的还是有心的,提一大堆老祖宗灵位漂洋过海,啥意思?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不清楚的秦寿在袁神棍扯起喉咙叫呼声之下,纠结无比地磕头上香啥的,在亲友团一样的掌声鼓励之下,忍了!
一叠叠的野猪肉递上来的时候,秦寿饰演起太公分猪肉见者有份的角色,只要有心熟悉的人来了就分,上百名老村长哆嗉着身子骨,厚着脸皮磨蹭出一叠野猪肉回家烙猪肉吃去,按照他们的想法,这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吃官家的不腰疼不是吗?
繁琐的成人礼仪过后,马不停蹄的秦寿赶脚十足,马上被一群无良人士推进新房子去化装,新房是新建起的中枢府,除了建好后院,前院的公案大厅还在密集赶建之中,只是现在秦寿大婚,所有的工作都停下来而已。
舒**子早已在秦寿双喜的房间里守候着,还有一些秦老爷子带来的女婢,崭新的新郎喜袍和喜帽之类摆设一边,整个后院的房子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氛,秦寿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绑架一样的扶持之下,一股脑钻进喜房里化装什么的。
秦寿面对一群人的打扮之下,整个人僵硬着身体,舒**子没好气地瞪了眼秦寿说道:“岛主,麻烦你别动,还有,这儿,这儿,放松,别僵硬着,很难画的,到时候不好看,别怪慧子了!”
秦寿面对舒**子的提醒声之下,一脸僵硬地笑了笑,努力地放松自己脸部,通过崭新的玻璃镜,看着后面的薛仁贵一边拉着李震说些什么,对于他们商谈着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跟倭寇那边有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秦寿也想知道倭寇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可现在是自己大喜之日,薛仁贵也遮遮掩掩不肯说,说什么晦气有损喜气,秦寿只能作罢,还是赶紧娶了柳碧莹小妾室进门,赶明儿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晚上热闹乎?
“吉时到…”化装完毕还没有坐热屁股,门口外面又传来要命的赶时辰接新娘,秦寿感觉自己有些奔波,都是凑合着时间来的,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耸耸肩的笑意之下,秦寿纳闷地在胸口挂着大红彩球,迈起大老爷步伐接新娘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针锋相对
夜幕降临时候,琉求举行着热热闹闹的婚事,长安那边却是一片晦气十足,最晦气的莫过于归途回来的程妖精,惨败,**裸的惨败,打劫天下无敌手的程妖精,居然有阴沟翻船的一天,这是程妖精十分难以接受的事实。
最丢脸的是,居然晕菜被抬回来,这是程妖精无法接受的事实,加上流氓军团人多嘴杂,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程妖精回来第二天醒来时候,整个长安城的小部分人都知道一件事,大唐流氓国公爷人老不中用了,居然让一群女海盗抢劫了。
至于抢劫的方式,有点难以启齿地步,居然是为了抢劫鱼发生的血案,确实是血案,据可靠的八卦消息称,程妖精是头破血流抬回来的,至于他的伤势是打伤的还是掉海里意外受伤的,无人知晓也没有办法去验证,消息就是这么放出来的。
“哟!老房子,原来你也在这儿啊?聊啥呢?你们这是聊啥?干啥这是?”夜场酒吧里,一把浑厚十足的声音惊醒品酒之中的房玄龄,当然还有房玄龄密友好男人得主魏征,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是少不了的,只是缺席了程妖精这八卦主角老货,这把声音顿时吸引了一大票的目光。
要是其他人什么的,还不至于会让众人如此,惊讶的是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处于八卦风波的程妖精,此时的程妖精大咧咧地双手叉腰,迈开八字一撇一样的八字步,一副大爷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个性十足的挖鼻孔动作让看到他的人哑口无言。
程妖精面对万目曙光一样的目光。从容不迫地咧咧牙。怒瞪铜铃大眼大声叫泱着说道:“干啥?干啥呢?喝酒,喝酒,今儿老流氓我请客,尽情地喝,萌客气,客气就是对老流氓我不尊重,不尊重老流氓我就要发癫了,潘老头。你说是也不是?”
妖精不愧是妖精,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能淡定十足从容面对,这份勇气与执着的脸皮厚度,确实有点让人不怎么敢恭维,见过无耻的还真没有见到过如此厚脸皮的无耻,还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妖精就是与众不同!
“是是是…”潘老头六十多岁的地道长安人,家住在长安城的北城区域,有好几间还算可以的店铺,可惜都是闻不经名的小店铺。夜店开张之后,潘老头发觉这里是结交权贵的好地方。天天来这里报到,企图沾上点关系户什么的。
尉迟敬德实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无耻,有道是一颗老鼠屎害死一锅汤,程妖精就是典型的老鼠屎,尉迟敬德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行了,妖精,你一到来,准没有什么好事,瞧瞧,居然欺负起人来了,妖精,过来,过来,今儿哥两个请你喝酒!”
“哼~老货!”李靖撇过头不屑地看了眼程妖精,以前他还没有怎么觉得程妖精可恶,现在横看竖看都觉得程妖精是那么的不顺眼,有种憎恨的错觉,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李靖自己也说不准,大致是因为程妖精与他闹关系的原因吧!
尉迟敬德没有说哥三个,是尊重李靖的态度,现在的李靖跟程妖精关系,有点不怎么对路,这点尉迟敬德是知晓的,并没有拉扯李靖进去,只是拉着一边保持中肯态度的李绩,李绩对于程妖精和李靖两人慢慢恶化的关系,表示一阵无奈。
程妖精面对尉迟敬德的邀请,得意洋洋地打着哈哈,也不客气滴说道:“哈哈…好好好,这句话老流氓我爱听,哎呀呀,好过某些人,坐着说话不腰疼,瞧得老流氓我甚是不习惯,把自家人推到楼台边缘出猫,幸好老流氓我不是那样的人,老流氓我行得正走得端,不屑与阴险狡猾之人计较!”
程妖精的话一出口,李绩马上赶到一阵头疼地一手拍着脑门,得,程妖精又来找茬了,而且目标还是曾经的盟友李靖,两人就不能各自退后一步吗?至于在这里吵闹不休吗?尉迟敬德干脆唰一声,直接移动位置避开针锋相对的火力目光。
“老流氓,你这话什么意思?”杀气,很大的杀气,程妖精的话直接勒伤了李靖的软腰,他自己夫人红拂女师侄之间弄出的事,让李靖很是尴尬也很难做人,左右为难的李靖原本就很苦恼的,又摊上程妖精这样死对头,确实是很棘手的事。
虽然很棘手,可这事关面子和自家夫人的强权命令,爱妻的李靖也只能割袍断义,大义灭友与程妖精较劲上,酒肉损友损失了还可以在找,自家夫人损失了没法找,现在程妖精一出现就找茬,这让李靖很是恼火和愤怒。
李靖也没有得罪程妖精什么,只是说了句这老货,又没有与他针锋相对什么,至于紧咬着自己不放?李靖听到程妖精的鄙夷话里有话的意思,整个人恼羞成怒地怒视着程妖精,一副程妖精你不说个清楚,跟你没完的愤怒表情。
“老房子,这事,你怎么看?有可能打起来乎?”魏征凑到房玄龄身边,小声地询问着眯眼捋须的房玄龄,对于程妖精和李靖两人较劲上的态度,魏征大感有戏地品酒论足,这平淡的日子久了,有点新鲜事儿也是不错滴!
房玄龄在魏征凑过来询问之下,老神在在地端起酒杯,双目冒出一丝惊异目光之后,淡定十足地说道:“魏兄,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以房某的多年经验来看,两蚌相争渔夫得利,期待后续的人物到来,来来,魏兄,咱们喝酒!”
魏征听到房玄龄有前段没后段的话之后,大感奇异和好奇,可偏偏房玄龄又不多说些什么,这让魏征感到无比的郁闷,在房玄龄诚心邀请敬酒之下。魏征心中一阵纳闷地举杯碰杯起来。心里琢磨着房玄龄的话里有话意思。
程妖精在李靖责问完之后。整个人拍桌而起惊吓到不少人,恶狠狠地看着李靖说道:“啥意思?老帅锅,老流氓我话很明显,自己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以为老流氓我不知晓,哼哼~~假公假义的伪君子,老流氓我算是看透了你丫的!”
嘭~李靖在程妖精拍桌恐吓自己的时候,李靖也当仁不让地拍桌而起。怒视着程妖精说道:“什么?什么?老流氓,有种你在说一遍,当着所有人说一遍,什么假公济私,什么伪君子?要是你今儿不说个明白,老帅锅我跟你没完!”
李靖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程妖精找茬也就罢了,一开口就不客气的话,这让李靖听了十分恼火,这算是什么意思了?就算李靖的脾气在怎么的好。也禁不住程妖精这样的冷言冷语,没找他麻烦。这倒是好,程妖精自己跑来找麻烦了!
程妖精在李靖满肚子火气的时候,他自己也憋着一肚子火气,勒起衣袖一副谁怕谁的表情说道:“啥叫没种?要是没种,老流氓我咋能一口气让两位夫人生出三头逆子一个水灵灵的闺女?倒是你,老帅锅,没事你瞎搀和什么?那师侄是你亲生的闺女?”
“啥意思你老流氓,找抽是不?老帅锅自家事要你管?”李靖勒起衣袖一副大有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意思,就程妖精三招庄稼汉一样的招式,只要不使出疯魔乱舞的杀招,李靖自信收拾程妖精是铁板板的事,他最怕程妖精两败俱伤一样的野兽乱舞。
程妖精的野兽乱舞两败俱伤很悲催的,打痛了李靖的同时,程妖精自己也要闪着腰,毕竟那是吃力不讨好的绝杀招式,武力十足的同时又容易闪着腰,那是消耗体力十足的大杀招,一出招风云色变酒瓶漫天飞舞也不为过,要不咱们对得起野兽乱舞?
“老流氓我就是找抽,咋样?不服气?来来,比划比划试试看!”啪啦一声,程妖精拿起大酒瓶猛力打碎酒瓶,痞子气十足地拿着破酒瓶,一副流氓混混准备干架的模样,怒瞪的大眼喘着起跌不平的粗气,双手紧握成老拳咯咯声作响。
李绩眼看大战在即,害怕祸及鱼池什么的,马上站起打圆场说道:“得,得,二位兄弟,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没有必要勒衣勒袖的,大冷天的,你们不觉得冷吗?要是有什么不顺气的地方,先文斗后武斗,谁斗赢了,谁有理,你们看怎么样?”
尉迟敬德轻手夺过程妖精手里的杀器,好生劝慰着说道:“对对,有话好好说,别在这里动粗什么的,注意下形象,形象要紧,形象要紧,来来,咱们斗酒,斗酒,酒柜的,赶紧拿酒上来,今儿出门急了,先欠着账!”
“……”夜场酒吧负责看场卖酒的丁大福一脸黑线的表情,在酒吧侍从们注视的目光之下,不耐其烦地挥挥手示意酒吧侍从去端酒,尉迟敬德这所谓的出门急忘记带钱事,纯属扯淡,完全是打着混吃混喝秦寿的好处,说白了就是吃饱喝足不付钱闪人。
丁大福拿起一本厚厚的记账本,大唐四人帮威名全记在里面,丁大福翻开要命的上百页之后,在空白直线处拿起毛笔记载着尉迟敬德的赊账,酒水十坛!至于秦寿以后收不收的回本钱,那就要看秦寿的本事了,反正到时候把账本上缴就是了。
“哼~哼…”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在尉迟敬德和李绩的劝架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各自冷哼一声,罢手一边坐下等待着事情的变化结果,见到他们两个暂时罢手之后,尉迟敬德和李绩顿时松了口气,还真是要命的内斗啊!
尉迟敬德和李绩两人刚松完一口气,夜场酒吧外面马上闯进十几名衣甲鲜明的皇宫禁卫,毛统领熟悉的毛脸孔出现众人目光,只见毛统领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诸位,不好意思,打搅一下,所有闲杂人等,一律请自动自觉出酒吧外面!今夜酒吧暂停营业!”
毛统领的话刚说完,马上引起一片哗动,不过当皇宫禁卫们拔刀动作的时候。全都乖乖地闭上嘴不敢说话。在毛统领不容置疑的目光之下。所谓闲杂人等全是无官无职的人,要不就是官居三品以下的人,全都被驱赶出去。
等这些人出去之后马上释然起来,一辆标致性的三轮龙撵出现酒吧门口,李老大的九五之尊老神在在地坐在龙撵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从酒吧赶出来的人,李老大很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看人,毕竟有种高处不胜寒的高人一等威武感。
位置高了。当然人缘也变得有些淡漠起来,确切地说是真心交心的酒肉损友少了,已经回复不到当初身为秦王时代的好酒好肉好基友,要不就是畏惧自己要不就是虚伪恭维,也只有一些老功臣们在私底下起码还能重温当初的温馨。
那些敢与李老大斗嘴的老功臣,恐怕要数大唐四人帮为首了,特别是程妖精,这老货无论天性还是个性,都是十分合李老大的胃口,有程妖精这个活宝在。李老大的皇途霸业才不会那么寂寞,要不然恐怕李老大也会郁郁而终了。
李老大在毛统领驱赶出闲杂人之后。老神在在的脸瞬间变成烦躁起来,当然这烦躁不是其他什么破事,而是国家大事,深夜收到边疆急报之后,李老大原本想要召集重臣们进宫议事什么的,一查得知全都变成夜猫子逛酒吧之后,李老大屈身大驾前来。
说实在的,李老大也感到一阵烦,出去走走也好,当然秦寿开设的酒吧气氛确实很好,按照时下流行的口头禅,出去鬼混,或者叫泡吧,要不然老是呆在皇宫,人的骨头不松了才是怪事,出去走走也好,起码可以放松一下自己,劳逸结合不是吗?
李老大一进酒吧,马上迎来三呼万碎的声音,程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嘴里嘀咕着吾皇晚睡,直让一边的李绩听了差点哆嗉一下扑倒,尼玛的,这程妖精还真是死牛性子,倔得狠啊!连尊重皇上的叩拜之礼也变成不规不距的。
“众位爱卿平身,免礼,免礼,朕只是微服出访,没有那么多规矩!”李老大有些纠结地一手捋着胡须,颇感无力地示意着众位大臣们平身,通过他们有气无力的行为跪拜,李老大知晓一件事,自己贸然出现打破了他们和谐交流的友谊。
瞧瞧,原本与武臣们扎堆的文臣们,在李老大到来的时候,马上变成楚河汉界一样,两派之间不和谐的气氛马上显露出来,对此李老大也是感到一阵有心无力,也不知道这些大臣们玩什么性格?想到有些事要商讨一二,李老大也没有过多去猜想什么。
丁大福在毛统领他们驱赶之下,一脸灰溜溜地走出酒吧大门,顺手关上酒吧大门,皇上到来提前打烊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算夜场负责人吴庸前来,恐怕也是差不多一个衰样,都是被扫出门外,资格不够不是?
李老大也没有在意一群大臣们的目光,拿出一本奏折丢到桌面,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爱卿们,朕前来但愿没有扫了你们的兴,爱卿们,你们瞧瞧,这是松州哪儿传来的加急快报,对于吐蕃无理取闹这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哦?吐蕃?皇上,莫不成吐蕃又开始作乱了?”李靖听得李老大的话之后,当仁不让地伸手去捡桌面的奏折,李老大对于李靖的询问,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问题答案全在奏折里面,他自己看看便就是了。
李靖的手刚搭上奏折的时候,程妖精的大手掌也搭上来,冲突很明显的冲突,李老大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们两个内斗,都被他们内斗的杀气给惊呆了,都什么时候了,这对损友变冤家还有心情内斗?这让李老大很是不喜,火气十足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程妖精一手抓住奏折一边,用力拉扯过来,怒目相视地看着帅锅锅李靖,野蛮十足的口气不客气说道:“抢什么抢?老流氓我第一个拿到的,老帅锅,赶紧松开你的爪子,要不然,哼哼…别怪我老流氓不客气了!”
帅锅锅李靖当仁不让地用力扯回来,冷笑地看着程妖精厚脸皮,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笑话,边疆大事理应由我老帅锅过目先,试问老帅锅我凭什么要松手?倒是你,老流氓,冒昧问一句实在的话,你识字乎?”
程妖精直接被李靖说中心中之痛,脸皮功力非同小可的程妖精马上恢复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道:“笑话,老流氓我不识字,莫不成尉迟兄不识字?就算尉迟兄不识字,老流氓我看图识字可以了吧?松手,要不然别怪老流氓我发癫了!”
尉迟敬德在程妖精把自己拖下水的时候,真的很想说一句与自己无关之类的话,很快尉迟敬德整个人傻了眼,僵持之中的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因为拉扯用力过度,导致奏折分裂成两半,让人无语的是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各自撇过头拿着一半奏折打开来看,斗气斗成这样还真是少有之事。
嘭~李老大铁青着脸,看了眼程妖精和李靖两人之后,怒气匆匆地大声呵斥说道:“够了!你们两个身为朝廷重臣,就因为那点破事,以至于国家大事置之不理吗?实在是,你们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明儿早朝各自领三十大板上朝,哼…摆驾回宫!”
原本还有些心情的李老大马上变得兴趣乏乏,要是以往李老大肯定乐呵着坐观两虎相争,可现在,李老大怒不可遏之下愤然起身,连看他们两个的**也没有,一甩龙袍袖铁青着脸转身离去,好不容易来了雅兴变成没有了雅兴,确实是够倒霉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受阻的进攻
第二日,大清早秦寿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马上被急色冲冲的路过的李震拉走了,至于什么事秦寿摸不透,这家伙大清早逮着自己,是巧遇还是有心守候了一夜?秦寿不知道也摸不着头脑,看李震心急的模样,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貌似今儿自己大婚完,还没带小妾去敬早茶什么的,就这么急冲冲被拉着跑,有些纳闷的秦寿随着李震来到大厅之后,马上发现大厅里聚首了不少的人,除了薛仁贵之外,还有奖杯兄弟等人,甚至连防守琉求的大将马禄也出现在这里了,看到他们的身影之后,秦寿有些纳闷起来,咋回事呢?
通过昨天那名远征兵的迹象,秦寿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在李震的松手之下,秦寿落落大方地坐上主位,虽然秦寿现在很不愿去听些烦心之事,可想到现在自己掌管数十万人的未来,秦寿不得不放下懒散之心,运筹帷幄指挥大局什么的。
薛仁贵在秦寿坐稳之后,马上拱手汇报着说道:“秦兄,昨天是你大婚之日,薛某小小自私了片刻,并没有把前线的战报汇报,现在薛某不得不说了,深夜时分,第二批送信使前来汇报,肖前锋带领的两万大军受创很严重…”
秦寿听得薛仁贵的话之后,脸色有些迟疑地点点头说道:“嗯,稍等片刻,震兄,去吩咐外面的守卫们,没有本岛主的命令,严令闲杂人等靠近,不管是任何人。会议没有结束之前。千万别让外人靠近。明白了吗?”
秦寿现在就怕舒**子偷听到什么,如今秦寿开始慢慢对舒**子动了心思,要征服这倭寇公主,必要之事就是不能让她多知道倭寇那边的事态,不为别的什么,光是她知晓了倭寇的进度,恐怕好不容易有进展的事又要泡汤了。
倭寇女奴之事,秦寿一直想着怎么培养。如今时机慢慢成熟,就要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李震一脸怪异地看了眼秦寿,在秦寿挥手之下,极其无奈地去充当传令的人,吩咐外面的侍卫们注意一下安全的禁卫之类工作。
秦寿等李震倒回来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眼薛仁贵,脸色迟疑片刻,开口说道:“好了,薛兄。倭寇那边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你大致说一下。我们的部队现在走到哪里了,又打到哪里了?有什么消息?一一说出来!”
薛仁贵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砸吧着嘴脸色迟疑着说道:“好的,秦兄,现在肖金山他们已经兵临京都位置了,昨天开始探子回来汇报,肖金山他们攻打京都城失利了,损失不是一般的惨重,昨夜又有探子回报,告知的铺给地又遭遇倭寇的偷袭…”
薛仁贵离开倭寇那边的前线战场时候,曾经交代过肖金山守住京都外面的丹波营地,也不知道肖金山怎么回事,怎么贸然去攻打京都了,要是只有肖金山他一个人主持大局的话,薛仁贵或许还认为肖金山带兵本事有限。
可问题是有个狗头军师诸葛游协助,诸葛游心思紧密行事小心,薛仁贵才敢如此放心离开,现在听到前线汇报损失程度,这让薛仁贵忍不住担忧起来,毕竟前线拉的实在是太长了,还没有来得及巩固防线,又开始远征侵略。
出于对振威将军火炮的防守信任,薛仁贵很放心把高知的长宗我部交给董晨负责,董晨这个新兵新晋的防守小将,心思也是十分谨慎,特别适合防守之类的将领,而且薛仁贵也十分放心交给他负责防守后防,加上输送来的援兵都聚首在高知,兵力差不多有五千之众,按道理防守广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有时候千算万算,始终没有算到广岛那边的冈山村木会大肆进军偷袭,虽然有火炮打退了冈山村木大军,可人员伤亡也是挺惨重的,死伤多达四五百人左右,这对于兵力紧张的秦寿来说,确实是很要命的数字,伤兵还好起码可以用时间复原,死亡的就没有办法复原了,损失一个就是一个。
冈山村木大肆进军很显然是围魏救赵老把戏,试图逼退远征到京都范围的远征兵,也就是丹波营地,琉求的远征兵全是清一色的铠甲兵,全都武装到牙齿的高防御步兵兵种,加上还有锋利的障刀,攻打倭寇小城小镇简直势如破竹般。
只是没有想到丹波城由于天气原因,造成了白花花的坚硬的冰墙,加上无耻的倭寇又用水淋在城墙上,加速了冰墙的厚度,炮舰又周游在爱知海域,镇守两侧伊贺和三河主要官道,防止倭寇援兵四面夹击的危机,战线拉的超长无比。
秦寿一边听着薛仁贵的汇报前线情况,一边拿出倭寇的岛屿全貌地图,秦寿也没有想到薛仁贵居然铤而走险,以闪电战的方式打得倭寇措手不及,一把尖刀直接卡在丹波范围,让负责倭寇南方领地的倭寇女将美惠子手忙脚乱。
美惠子是京都幕僚府的长女,也是倭寇新晋的女将军之一,负责管理南方一带的出色将领,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用兵也是如神,当然这次注定一代女将堕落的转折来了,美惠子这次面对的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热武器进攻,就算不依靠热武器,那乌龟壳一样的铠甲,同样是她头疼无比的噩耗铁甲步兵!
秦寿对于薛仁贵的贪功急进并没有多加责备什么,有铠甲在身,还有锋利的精钢武器,就算远征兵面对十万以下的兵力,同样可以以少胜多,出色的防御能力还有无与伦比的战斗能力,简直就是在欺负原始人一样,也可以比喻成一群大人欺负一群小孩。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完薛仁贵的汇报完毕之后,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薛兄。秦某只想知道一件事。远征兵具体数量。还有大致的布兵情况,损失伤亡程度,还有粮草等问题,高知那边的情况暂时不表,先说说看丹波那边的情形!”
秦寿一手在倭寇的丹波范围画圈,要想攻陷京东这北上咽喉要塞,首先就要攻陷丹波,丹波只是一个巴掌的城池。如今倭寇头脑开窍了,居然懂得综合利用水资源结冰加固城墙,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起码冰墙可以抵挡炮轰什么的。
薛仁贵脸色有些迟疑片刻,大致想了会后开口说道:“秦兄,远征兵的兵力有两万多人,口粮也是三到四天的分量,按照三天一次供粮,极大减少了损失和消耗,损失程度…敌方城池里面有三万大军。算上后备的兵力大致有四万以上,京都城比较棘手。里面聚首了五万多的大军,还没算周边村镇之类的守兵…”
很糟糕,确实是很糟糕的兵力悬殊,秦寿也知道薛仁贵急攻进取的意思,春季即将来临,要是薛仁贵没有攻陷京都的话,就有负秦寿的信任了,毕竟薛仁贵自己也立下了军令状,春季之前夺下京都,以现在的步伐薛仁贵反而觉得有些慢了。
李震一边虚心地听着薛仁贵的意见,自己拿出一本账本一样的空本,记载着薛仁贵的进攻方案,有道是学海无涯能者达师,只要有用的消息和信息,李震都会一一记录下来,以供自己空闲之余好好学习揣摩其中要义,李绩的教诲深深印在李震的脑海里。
马禄则坐在一边虚心听着,马禄也知道自己带兵能力有限,趁现在有机会好好学习一番,奖杯兄弟们更是如此,他们到来的目地很简单明了,除了体验一下军旅生涯,还要磨磨性子,培养出自己将来独挡一面的将军之才。
愚智的李靖深知一件事,一个好的将军不是天生的,是靠后天培养出来的,没有经历过血与泪的洗礼,在怎么好的苗子也难以成长,而且把他们两兄弟赶离自己阴影庇护,对他们成长也是一件好事,只是秦寿迟迟未让他们上战场,有点憋屈而已。
如今都开始远征了,奖杯兄弟们更是摩拳擦掌的,鱼翅三兄弟都上战场了,可偏偏他们两兄弟没有上战场,这让他们两兄弟感到心里很憋屈也很不甘心,没有战火的洗礼,他们也就没有办法完成自己到来的目地。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气氛严肃的府衙大厅里,低头沉思片刻有些纠结地说道:“兵力阵容很悬,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攻陷,现在只要是担心前后左右地区的虾兵蟹将们来骚扰,冰墙,确实是有点头疼的难题!”
要是把火炮拉去丹波那边,要攻破冰墙也不是没有可能,可问题是那样需要消耗极多的炮弹,再有就是振威将军就算是缩小了,运输起来也是极其不方便的,何况还要防御高知,根本离不开拉去丹波那边,就算拉去也怕造成见血的鱼引来倭寇疯狂抢夺。
李震在大厅里静场的时候,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冰墙,这,确实是很头疼的事,要是在海上结冰或许还好应付破冰,可要是在坚固的城墙上结冰,就相当于多了一层龟壳,这些倭寇们头脑开窍了!”
薛仁贵没有与李震继续纠结什么,反而是转过头看着秦寿开口询问:“秦兄,依你看,怎么破开这些冰墙,如今这些冰墙严重妨碍了我们大军的步伐,丹波就好像一个硬骨头,要是不啃下来,确实有些难以继续前进!”
“嗯…”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回答薛仁贵,秦寿也知道结冰的城墙是难以对付的,要破除这个时候的冰墙,除非用重力或者炮弹,可重力又要多重的力道?炮弹可以直接过滤了,没有那么多资源在不值钱的城墙上面。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都在为冰墙的困扰给困住了,薛仁贵也很想亲自回战场前线指挥,可没有百分百办法破除冰墙,一切都是空谈,如今的丹波确实成了一只拦路虎,加上还有倭寇的出言不逊,要是等到冰雪融化,黄花菜都凉了。
士兵们拖不起,远在长安那边的病人也拖不起,时间也拖不起。秦寿有些苦恼又有些纠结地挠头撕耳。倭寇弄出这么一桩破事。确实是够要命的,严重阻拦了侵略计划和其他计划,这是秦寿不能接受的事实。
“干什么的?什么?不行,岛主有令,会议没有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府衙大厅,有什么事,等岛主会议完毕在进去…”秦寿纠结的时候。外面马上传来守卫们的阻拦声,虽然不是很大声,可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依然可以清晰听见。
秦寿皱起眉头颇感不悦起来,转过头看了眼李震努努嘴说道:“震兄,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无关紧要之事,打发一边守候着,薛兄,这两位奖杯兄弟,过几日你带他们去战场前线历练一下。新兵也差不多补充完毕了!”
“好吧!”李震在秦寿吩咐声之下,颇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忙碌的命啊!这管民生的官可不是那么好当啊!上至整个琉求的民生,下至串串跑腿的下手,果然是奔波劳累命,啥叫衣食父母官?就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去办事,连跑腿这事也少不了。
“末将遵命!”薛仁贵听得秦寿吩咐的后,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抱拳应声回答,说实在的薛仁贵现在也紧缺人手,特别是将领一类的中下层将领,如今又多出奖杯兄弟们加入,薛仁贵整个人松了口气,好将难求不是?
“多谢秦兄,哦不,多谢岛主!”奖杯兄弟得到想要的结果之后,欣喜若狂地拱手谢着秦寿,上战场这事他们筹谋已久了,如今秦寿开始正式任用他们两个,想不开心都难,如今时代的男儿又有几个不想亲自上战场叱咤一番?建立自己丰功伟绩的战绩。
马禄有些黯然失神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是防守的命,要是上战场的话,肯定是出问题的,毕竟他的官职与薛仁贵平起平坐的,要是他也去凑热闹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有点乱了,何况秦寿也不可能让他离去,琉求的安危治安全靠他。
薛仁贵在秦寿点头满意的表情之下,拱手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秦兄,恕薛某有些贪婪不足,如今远征将领极其紧缺,许多都是新兵没有办法,也没有威望胜任主要职位,薛某琢磨着,秦兄,你是否可以把光宗耀祖他们四个…”
薛仁贵说道后面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光宗耀祖如今四人负责训练新兵,要是连他们四个也抽调离去了,恐怕训练新兵任务就要变慢了,要是不抽调出去的话,薛仁贵那边的主要将领职务又严重空缺,确实是有些头疼的问题。
光宗耀祖四人的冲锋能力组合,薛仁贵是有目共睹过的,他们四人一条心的合作方式,确实是很理想的冲锋陷阵理想人选,除了人渣三兄弟外,就他们四兄弟最合适了,人渣三兄弟现在处于服刑劳改之中,暂时不可重用。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薛仁贵看似很无理的要求,在秦寿面前却是很实在,沉思片刻之后,秦寿点点头说道:“嗯,这个,准了,薛兄,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好,一定要在春季之前,攻陷京都,俘虏下那名倭寇女将,记住,爪子放干净点,秦某还想要瞧瞧,有没有办法驯服这倭寇女将军!”
“末将遵命!”再一次要到四名前锋将才,薛仁贵现在满怀信心,有了如此多的将才协助,要破丹波城是指日可待的事,损伤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具体损失多少来说而已,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就算是铁甲兵们也会死,累死!
李震倒回来的时候,走到秦寿身边开口说道:“秦兄,长安又来客了,这次好像是来的机械工程师王铁匠,在港口卸着什么货,王铁匠在门外恭候着,说什么有事就不进来了,希望岛主出去一趟,他说完就走什么的!”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之后,有些愕然起来,王铁匠怎么有空过来了?想到他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是很少出动的,秦寿有些迷惑不解地纳闷着说道:“王铁匠?!好吧!你们稍等片刻,秦某出去片刻!”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其他人乐不乐意什么,站起身子朝着大厅外面走去,留下薛仁贵他们议论纷纷,当然,他们议论的事是有关倭寇那边的战况,集体发挥计谋,统一好计划怎么攻破倭寇那边的丹波城,这只拦路虎一定要拔除才行。
薛仁贵他们商议了老半天,都被冰墙之事难倒了,如今冬季极其寒冷,遇水结冰是很正常的事,要想破除厚达几十公分比泥土还硬的冰块,确实是很头疼的事,就算是精钢武器,也是难以开凿出丁点位置什么的。
薛仁贵他们正头疼怎么破除冰墙的时候,去而复返的秦寿一脸喜色地走回来,说出薛仁贵他们为之惊愕的话:“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倭寇冰墙之事,秦某有信心破除了,薛兄,赶紧去召集和调遣新兵,护送王铁匠他们到丹波营地,重点保护他们安全,要是他们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
薛仁贵整个人满头雾水地看着秦寿,在秦寿不容置疑的挥手散会之下,薛仁贵拱手应着退下去,因为秦寿说完之后,就一溜烟闪人了,也不知道他急急忙忙干啥去,留下薛仁贵和李震他们几个你望我我望你,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将计就计反偷袭
一个星期时间匆匆过去,确切地说丹波城外临时军营一个星期时间过去,临时军营中央建起一个几十米宽的大圆营帐,高差不多有六七米,每天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掏鼓什么,每天有徘回的铠甲兵巡逻营帐周围安全。
谁也不知道里面忙碌什么,就算是身为领军将军的薛仁贵也是一头雾水,自从他保护着王铁匠到来之后,王铁匠命人建好大营帐后就一股脑钻进去,连吃喝都在里面,这让外面的人想知道里面什么状况也十分困难,王铁匠不让进去,说什么惊喜。
薛仁贵此时身处军营主帅帐里,等消息,他在等王铁匠出来的消息,秦寿吩咐过暂时按兵不动几天,直到王铁匠出来之后,就是丹波城墙破人亡的时候,到时候是屠杀还是虐杀,随将士们心意去做了,谁叫丹波城内的倭寇尽是出言不逊?
奖杯兄弟们一脸紧张的表情,这是他们第一次的上战场,可惜没有见到他们熟悉的鱼翅兄弟,要不然奖杯兄弟们就有伴了,当奖杯兄弟们知道鱼翅三兄弟各自镇守一方之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何时他们才有机会也如此镇守一方?
光宗耀祖四兄弟坐在一边,对于上战场之事他们早已习惯了,只是这次大冬天的让他们有的不习惯,手僵的要命又冷得不想动弹,冰冷的盔甲穿在身上,哪怕里面有棉花包着,也能感受到冷冷的气息。大冬天的战斗确实不怎么适应。
“将军。末将…”肖金山一脸迟疑的表情。还没有说完话马上让薛仁贵伸手打断了后面的话,其实肖金山不用多说些什么,薛仁贵内心也知道,也十分明了,发生这样的事想要责怪想要怪罪,也是无事于补的,何况现在还是用人的时候。
薛仁贵对于肖金山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大感无力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肖前锋,过失已经发生了,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本将军念你是无心之举,暂不追究责任,说说看丹波城内守兵情况,对方将领是何许人?”
正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如果连对手是什么人,性格怎么样都清楚,那么即将是很被动的战争。这不是薛仁贵所希望看到的事,不管怎么样都好。要想打败对方,首先要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基本就要摸透对方将领的脾气与性格。
肖金山在薛仁贵开口赦免自己罪责之后,一脸感激地拱手道谢说道:“多谢将军不怪罪之恩,嗯,对方的将领好像是叫田毅户本,四十多的老将,据说是曾经打败过爱奴族的大将,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明显,性格有点偏向于稳重,就这么多了!”
薛仁贵听了肖金山的具体汇报之后,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有用的消息很少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时间慢慢跟他耗,相信他们也饿坏肚皮了,迟早会先出动的,肖前锋,夜里值夜要多加小心注意周围的情况!”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拱手作揖表示了解,有过倭寇一次偷袭之后,肖金山现在早已醒目多了,不用薛仁贵吩咐,已经开始施行分班值夜,也就是上半夜和下半夜,特别是下半夜最重要,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敌在城内他们在城外很危险。
薛仁贵点点头后环视一眼在座的人,淡然十足地开口说道:“诸位,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没关系,尽管说出来吧,趁我们现在有时间,好好商议一套完美的进攻方案,丹波城这只拦路虎一定要拔除!”
说道丹波城薛仁贵几乎咬牙切齿,受阻在这里也就罢了,还害得损失了好些人手,这是薛仁贵不能忍受的,丹波城就像一个毒瘤似的,深深地刺痛着薛仁贵的内心,要拔除这个毒瘤才行,要不然琉求的远征兵将士们又不知道冤死多少在这里。
薛仁贵不知道秦寿这次出使什么招数,居然让机械工程师头头王铁匠到达战场前线,又搞得神神秘秘的里面什么情况,薛仁贵也不知道,可恶的王铁匠连他这个身为主帅也不给进去,直让薛仁贵又是气闷又是苦恼,不知道这家伙在鼓弄什么。
其余人一副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开口提议什么,不是他们不想提议什么,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没事还是别去触什么霉头,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他自己也被冰墙难题给困住了,不是诸葛游不出力,而是有心无力。
薛仁贵见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的表情,忍不住一阵气馁地看向诸葛游发问:“诸葛先生,你对这冰墙有什么看法?虽然岛主已经明确有办法破除冰墙,可我们自己也要商议出一套实际的方案,不能凡事老是依赖岛主!”
“这个…”诸葛游听到薛仁贵把难题踢来,面露难色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实在的诸葛游现在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确实地说是没有计谋,他自己也被冰墙难住了,结冰的城墙是最麻烦的,要想破冰除非用火了,可那有那么多的火源来燃烧啊?
诸葛游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迟疑片刻之后,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薛将军,眼下恐怕只有用火攻了,可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火源,火破冰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那些倭寇也不是傻子,有点难了!”
薛仁贵脸色迟疑着,想了想后摇摇头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确实是很难,就算我们在他们城墙下点火,他们也会泼水下来熄灭,很纠结的问题,除非我们有火箭攻进去,让他们房屋起火什么的!”
秦光忽然站起来,在薛仁贵愕然之中,拱手作揖说道:“薛将军。恕末将多嘴冒犯。既然我们少爷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商议无关牙疼之事,我们兄弟四人相信少爷的话,少爷决策的事从来没有错过,这次也是差不多!”
“这个…”薛仁贵听得秦光的话之后,一脸迟疑起来,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怀疑过秦寿的想法,只是想要从中转折一下其他办法什么的,薛仁贵知晓秦光肯定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只是薛仁贵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军营大帐里静场的时候,外面跑进一名探子,脸色难看地拱手作揖汇报着说道:“将军,倭寇的大将田毅户本在城池上叫阵,叫泱着我们快去进攻他们,还在城墙上面大肆敲鼓作乐,严重妨碍了将士们的正常休息!”
“哦?竟有此事?”薛仁贵听得探子的汇报之后,一脸阴沉地底下头想着其他的事,好卑鄙无耻的骚扰战术。薛仁贵马上联想到倭寇的骚扰战术,通过这些倭寇的行为来判断。今晚恐怕他们有所行动了,最起码偷袭是少不了的了。
诸葛游听到探子的话之后,一手捋着胡须,闭目养神片刻之后,忽然开口说道:“骚扰战术!好阴损的计谋啊!看来他们今晚肯定有什么大动作了,薛将军,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将计就计,来一招请君入瓮…”
“嗯嗯嗯…”薛仁贵在诸葛游在自己耳边耳语一阵之后,连连点头眯起眼应着,现在王铁匠那边还没有完工,按照王铁匠的意思,最快也要天亮时分就可以完工,今晚倭寇估计有可能会在一次偷袭,那就按照诸葛游的意思去办。
薛仁贵听完诸葛游的计谋之后,连连点头十分满意诸葛游的计谋,开口下令吩咐着说道:“肖前锋,传令下去,所有休息的将士们准备好弩弓,晚上值夜照旧执行,你们两个过来,本将军有要事与你们吩咐,其余人没事都下去休息吧!”
光宗耀祖四兄弟互相对望一眼后,各自耸耸肩离去,薛仁贵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也无需多说些什么,就算是想要提议什么,估计以他们的身份,也没有权利,就算是有权利也是白搭,他们也不懂得那么多的军机要事,冲锋陷阵还是可以的。
薛仁贵等所有人退下去之后,脸色迟疑了片刻,马上站起身子走出主帅营,对于守在门口的侍卫,薛仁贵连看也没有去看,在寒风吹来之下,哆嗉了一下身子骨,直朝王铁匠他们临时建起的营帐走去,薛仁贵对于王铁匠神神秘秘的鼓弄,一直心存好奇之心。
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秦寿如此自信满满的?想不明白的薛仁贵内心感到一阵痒痒的,一副不瞧个清楚心里极其不舒服的模样,确实,王铁匠在营帐里敲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叮叮当当声有点吵耳又有点吸引人。
“将军请留步,此乃禁地!”薛仁贵刚靠近大营帐几步之遥时候,巡逻的守卫马上阻拦了薛仁贵的步伐,不管薛仁贵是不是他们的主帅都好,王铁匠可是有秦寿特批的命令,就算是身为主帅的薛仁贵也不能进去,除非王铁匠愿意放他进去。
“这个,本将军只是瞄一眼,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你们看…”薛仁贵心里有些痒痒的,一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就感到浑身不对劲似的,没有顾忌守卫们愕然的目光,小声地提议着两全其美的想法,说实在的薛仁贵完全被里面给勾住胃口了。
“对不起,将军,别让我们为难!”守卫们果断地拒绝了薛仁贵的要求,他们也不知道薛仁贵是不是借故考验他们什么,要是真的是考验他们的话,那就麻烦大了,放薛仁贵进去恐怕非但没有得到赏识,反而遭受军法那才是要命。
守卫们干脆心一横,宁愿尽忠职守也不愿意去拍马屁什么的,反正命令是岛主下达的,与他们无关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谨慎小心为妙,薛仁贵也不知道守卫们内心在想什么,只能疑惑地摇摇头,心中又十分满意守卫们坚持不失一苟。
薛仁贵正要败兴而归转身离去的时候,王铁匠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滴走出来,发现薛仁贵的身影之后。惊异一声朝着薛仁贵打招呼说道:“哟。原来是薛将军。怎么?薛将军,你怎么有空来王某这儿了?莫不成?”
薛仁贵在王铁匠眯眼笑意目光之下,打了个哈哈尴尬地说道:“散步,哈哈…那个散步,散到这儿了,对了,王铁匠,你们的工程进度怎么样了?今晚可能有倭寇偷袭。不过你放心,本将军会重点保护好你们的安…好吧,当本将军多余担心了!”
薛仁贵原本还想说保卫王铁匠他们的安危,可王铁匠揭开大棉袄露出一排排的竹筒大小的雷管之后,马上哑口无言起来,好家伙,这要是大棉袄起火的话,王铁匠觉得是恐怖份子一个,额,应该是人肉炸弹。出门在外这防身手段确实够彪悍的。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晦气的话,并没有感到什么。只是笑了笑说道:“呵呵,薛将军多滤了,不满薛将军你说,王某也是战乱时期走过来的人,对于防身这事也有点心得,当然,王某手下们的安危也要靠薛将军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薛仁贵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说实在的他很想询问王铁匠一些事,当然是里面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东东,可话到嘴边之后又说不出口,很纠结也很急躁,薛仁贵也很想知道秦寿用什么办法,可以破开倭寇厚厚冰墙什么的。
王铁匠没有去关注薛仁贵的脸色,脸色有些迟疑地问道:“薛将军,你说倭寇晚上会有偷袭动作是吗?嗯,这可是大问题,王某虽然不怕,可里面的工程师们肯定会害怕,这可能会影响里面的工作进度,甚至有可能影响明儿大清早出产!”
薛仁贵在王铁匠担忧的脸色之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嗯,这个本将军也不是很清楚,估计而已,不过怕万一,还是做些准备也要的,对了,王铁匠,里面到底鼓弄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能否?”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的话,摇摇头苦笑一声拒绝着说道:“这个,薛将军,不好意思,秦少爷有令保密,王某只好按照少爷的意思了,薛将军,你放心,只要里面的大家伙完工之后,破开冰墙还是小意思一件事,明儿你就知晓了!何必急于一时呢?要不怎么叫惊喜?”
好吧,王铁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薛仁贵还能多说些什么?但愿王铁匠的惊喜能够给他很惊讶地步,在王铁匠友善的拱手欢送之下,薛仁贵撇撇嘴转身离去,但愿王铁匠还能真给自己惊喜什么吧,摇摇头的薛仁贵有些失望地离去。
王铁匠看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要是让他提前知道了,这些惊喜根本毫无价值不是吗?一阵尿意憋醒王铁匠之后,整个人哆嗉着身子急冲冲跑到一边随处打狗,军营的公用茅房王铁匠可不敢恭维,脏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凌晨时分,整个临时军营显得一片死寂,甚至连大帐篷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消失不见,除了偶尔巡逻的身影之外,还真瞧不出什么来,军营四周摆放的火盘架飘渺不定地摇摆着,照亮着周围朦胧的环境。
一批巡逻的铠甲兵离去之后,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军营主帅大帐还是灯火通明,其余的营帐全都熄灭了火,未眠的远征兵将士们潜伏着,等待倭寇的到临,谁也说不准倭寇什么时辰开始进攻偷袭,现在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主帅营里,薛仁贵并没有坐在主帅位,而是靠在火盆边缘,火盆里冒着红红的火炭,薛仁贵淡定十足地煮着茶水,倭寇偷袭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敢来保证他们有来无回,铠甲的防御能力连精钢剑也难以破防。
当初偷袭损失是因为将士们解甲睡眠,加上倭寇偷袭的太突然,严重犯了致命的错误,现在将士们睡觉几乎衣不解带的,就算倭寇偷袭过来,那毛竹破武器能扎伤人已经是奇迹了,所以薛仁贵并不怕 倭寇过来偷袭,甚至欢迎他们前来偷袭。
“怎么样?大哥,有动静没有?”丹波城外面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小声的询问声,李德蓓顶着沉重的眼皮,走到自己大哥李德奖身边,小声地询问着自己大哥李德奖,这次他们第一次出战偷袭,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李德奖哆嗉着身子,蹲在树林里注视着城门的动静,连连呼出四五口气说道:“有个屁,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些倭寇是不是故意而为,呼呼~~冷死哥哥我了,小蓓,你带了什么吃的没有?哥哥我现在又冷又饿!”
李德奖的话刚说完没有多久,李德蓓心情有些激动地一手指着前面,小声惊呼着说道:“有动静了,哥哥,你瞧瞧,城门开了!这些该死的倭寇,还真是够狡猾的,居然找最疲惫的时间出发,大哥,我们现在攻过去吗?”
李德奖猛然敲击着李德蓓的脑门,没好气地低声呵斥着说道:“攻你个大头鬼,稍安勿躁,薛将军说过了,肯定有两拨攻击的,这只是第一波,别急,等他们第二波出现的时候,我们在去打个措手不及,看看能不能占据城门!”
这次反偷袭计划薛仁贵直接把自己的神牛骑兵让奖杯兄弟指挥,目地就是要打个对方措手不及,五百骑神牛骑兵偷袭城门绝对没有问题,前提是倭寇没有反应过来,要是反应过来吃个闭门羹也是正常的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惨败的反偷袭
田毅户本站在城墙上面,俯视着夜里出动的倭寇武士,清一色的毛竹武器背在后背,趁夜摸黑朝琉求的营地方向摸过去,偷袭,这次田毅户本打着偷袭的主意,其实田毅户本也不打算如此冒险的,可饥饿已严重困扰着他们,想要不饿肚皮打仗就要有粮食。
琉求军营那边可是有粮食,铤而走险的田毅户本马上召集人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偷袭,凌晨时分是人最疲惫最深度睡眠的时候,反正他们这边早上睡够了,加上又有干扰的战术,这个时候恐怕琉求那边的远征军早已疲惫不堪了。
想法是好的,真正做起来可就没有那么好了,田毅户本过气的手法,早已被人看穿了,傻乎乎的田毅户本自以为计谋很好用,仗着喝过几次华夏兵法书,自以为是地开始派人去偷袭,根本不知道琉求那边的薛仁贵已经开始将计就计了!
田毅户本转过头看了眼身边的手下,开始吩咐着说道:“哟西,坂田一木他们滴成功混出去滴,高田樱,你滴带人从右翼悄悄地混过去,坂田一木他们滴开始偷袭,你滴就从右翼抢粮草!坂田一木要死啦死啦滴,你滴明白了没有?”
“嗨!”高田樱在田毅户本冷血的挥刀动作之下,点头应着转身离去,他知道田毅户本的意思,牺牲坂田一木,成就抢粮的光荣任务,如今倭寇严重缺粮是不争的事实,在不解决粮食的问题,倭寇武士们全都要饿肚皮战斗。
高田樱清点出一千名倭寇武士出城门的时候。周围一片死寂的。高田樱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高田樱什么都不怕,就怕忽然遇到偷袭什么的,一千多名倭寇武士紧随其后慢慢走出城门,害怕忽然冒出琉求士兵什么的。
“八嘎!有埋伏!关闭城门!”田毅户本居高临下目送着高田樱出城门的时候,忽然发现城外的黑影晃动,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瞒不过谨慎的田毅户本。加上现在两军对垒,要是丹波城失守的话,对京都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时间刚刚好,冲!”李德奖眼看时间刚刚好,马上招呼潜伏已久的牛骑兵们冲锋,自己拿起配备的弩弓朝城门处开弓射击,嗡嗡…铺天盖地一样的箭雨直朝毫无防备的高田樱射来,遭遇袭击的高田樱整个人被打蒙了。
高田樱遭遇到潜伏已久的奖杯兄弟们偷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下两三百号人。一下子损失那么多人手高田樱有点慌了手脚,五百多全副武装的装甲牛骑兵杀气腾腾冲来。牛蹄包着布在黑夜里没有发出什么响声,遭受伏击的高田樱队伍正要返回城的时候,城门已经紧闭了。
悉悉索索的箭雨犹如蝗虫一样袭击而来,强劲十足的弩弓中者倒飞出去,强悍点的直接穿破身体钉在城墙边缘,有的甚至钉在城门上,没有盔甲保护的倭寇武士,不堪一击地倒下一大片,一轮弩弓射击完毕就是铁骑的冲锋。
“八嘎!中计!离开这里引走琉求伏兵!”高田樱此时也不知道问候田毅户本好呢?还是问候琉求伏兵的好,出门不吉利的高田樱憋屈十足,第一时间呼唤着手下们暂避锋芒,李德奖他们杀气腾腾的冲锋让高田樱感到害怕。
无知的倭寇武士投射毛竹标枪,试图阻拦铁骑的进攻,面对武装到牙齿的铁骑军,脆弱的毛竹标枪击中铠甲应声而断,根本没有半点用途伤不着对方铁壳一样的铠甲,高田樱差不多有吐血的冲动,手下们无知让他感到十分的恼火。
“八嘎,撤!”高田樱逮着一名吓傻的倭寇武士往前一推,直接挡住第二轮的弩弓射击,来不及思考什么的高田樱抛弃傻了眼的倭寇武士,跟着小部分的倭寇武士撤离城门,想要进城是不可能的了,田毅户本是不会开城门的。
“弓箭手射击!”田毅户本恼羞成怒地一挥手,示意手下们拉弓放箭射击,试图能击伤一些铁骑兵,虽然有点愚昧,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好过什么动作也没有的好,铁骑兵的超强防御,让田毅户本有吐血的冲动。
“该死的,来迟了,追杀跑出来的倭寇,一个不留全杀了,弩弓远程射击!”发现城门已经紧闭了,李德奖并没有灰心什么,薛仁贵也没有强求他要攻破城门什么的,只是让田毅户本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给他教训就是了,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在这里。
“这是什么滴骑兵?!”田毅户本发现两头驴的骑兵前锋,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顿时傻了眼,连田毅户本周边的倭寇武士们也是傻了眼,毛驴倭寇没有见过,似马非马的毛驴让他们见识到大唐将士还真是无奇不有!
先是彪悍的牛骑兵已经够震惊人的了,现在倒好,将领都骑奇离古怪的坐骑了,只是那忙悠悠的毛驴确实有点让人不敢恭维,牛骑跑得无影无踪了,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还在驱赶着慢悠悠的毛驴,很悲催的两兄弟被毛驴气得差点吐血了。
田毅户本发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慢悠悠的毛驴,马上咧牙嘶嘴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哟西,秋山青,你滴马上带领一百人把这两个琉求将领抓来,要是抓不来滴,你滴死啦死啦滴,明白没有?滚吧!”
“嗨!”秋山青在田毅户本吩咐声之下,鞠躬弯腰应声领命下城墙,去点人准备抓捕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牛骑兵的离去剩下他们两个很好对付,而且田毅户本也没有去多想什么,至于那些牛骑兵是不是潜伏什么的,他也不清楚,反正先逮着他们两个在说。
“大哥。你这招管不管用的?要是倭寇不出来。我们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了?”李德蓓一边故作拼命抽打毛驴。一边开口小声询问着李德奖,都已经过了城门几十步了,倭寇城墙上面除了零星的箭雨,硬是没有发现追兵出来什么的。
李德奖并没有心急的意思,晃悠着身子驱赶着毛驴边说道:“莫急,莫急,二弟,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得吗?等着吧,这些倭寇们会上当受骗的,到时候我们毛驴将军大名即将威名远播!”
“但愿如此吧!”李德蓓对于李德奖的话并不表示多少支持,有点冒险了,要是倭寇出动大批人马的话,他们两个就麻烦大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避倭寇的攻击了,伏兵是有问题是能不能及时赶到。
“来了,二弟,准备好大干一场!千万莫要丢了爹爹的脸!”李德奖郁闷倭寇怎么还不上当受骗的时候。城门忽然打开来了,那牙酸一样的开城门声远远就能听到。李德奖马上挂起弩弓,从毛驴背上抽出随军用的精钢障刀。
“傻噶滴!!”秋山青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当然是两条腿跑步的那种,坐骑在倭寇来说是奢侈的物品,就算有恐怕早已成了腹中之物了,人都饿的慌了,那有放着饿肚子不吃东西的道理?最起码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的毛驴是不错的食物!
一百多名毛竹武士冲了出来,这些毛竹武士武器还算不错,起码不是削尖的毛竹那边简单,毛竹头部绑着破铁磨尖的半铁器武器,在如今的原始社会一样的倭寇来说,这些武器算是装备良好的了,其他地方还是用削尖的毛竹捅人。
落后注定要挨打,倭寇除了海上战船还看得过眼,其他全都是不堪入眼,特别是兵器上面,中原一直限制着军火上的交易,除了淘汰的兵器外,崭新的兵器是不会提供给敌国的,就算倭寇哈巴狗一样的附属,也是把废弃准备淘汰的兵器交易给他们,废物利用不是?
李德奖憋屈了良久,抽出自己的障刀准备迎接秋山青的冲锋到来,一边转过头朝着李德蓓大声吼道:“尼玛的,就怕你们这些倭寇龟缩不出来,好机会,二弟,放信号弹!错过了没有下次了!快点!”
李德蓓在李德奖吩咐之下,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从毛驴背上掏出一支绑着鞭炮一样的箭羽,用火镰点燃之后,搭上弩弓朝天空射上去,砰~炫目的小烟花在天空炸响,紧接着李德蓓抽出自己的障刀,与李德奖一起跟冲锋过来的秋山青队伍厮战在一起。
小烟花炸响之后,地面传来一阵阵的震动声,这明显的震动声甚至身在城墙上的田毅户本也感受到了,田毅户本眼球急速收缩起来,城门两侧周边冒出黑压压的骑兵队伍,多达两千多人的牛骑兵再一次出现,埋伏!这才是真正的埋伏!
“关闭城门!八嘎!这些琉求家伙滴,大大滴坏,快关…”田毅户本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开始的五百骑牛骑兵恐怖只是幌子,真正杀招的埋伏才是这两千的牛骑兵,要是给他们冲锋进来的话,就算他城内有五万人也不够屠杀!
咻咻咻…一连串的箭雨冲天而降,牛骑兵奔跑的时候,从猎人手里借来的弓箭发挥了作用,由于弩弓生产有限,一时间没有办法打量生产,只好在琉求征用了所有猎户的弓箭,这个时候正好用上了,射击城墙上面的倭寇武士。
田毅户本几乎喉咙喊破了,直朝底下的倭寇武士们大呼小叫着,顶着密集的箭雨在武士的掩护之下,一边后退到安全的地方,城门后面的倭寇武士们奋力地关闭着沉重的城门,牛骑兵装甲很单薄却很实用,直接无视倭寇们的标枪反击。
“丢暗器!!”眼看铁骑兵越来越靠近城门了,田毅户本咬咬牙马上吩咐身后的武士们丢所谓的暗器,四角镖,这是倭寇们最后铁器储存制造出来的暗器,只要人或者畜生踩上去的话,绝对会痛的跳起大神来,当然这些四角镖田毅户本是加过料的,毒!
城墙上面的倭寇武士们马上丢出几百枚四角镖,黑夜里谁也瞧不清楚底下有什么,田毅户本狰狞着笑脸。等待着铁骑牛骑兵冲锋过来。只要他们一冲锋过来。牛蹄踩着四角镖,保管有来无回!
“嗬!”李德奖暴喝一声,双手紧握着障刀一招横扫千军,倭寇武士手里的毛竹武器愚蠢地格挡时候,全都应声而断被锋利的障刀撕破身体,拉出长长一片血花,痛嚎声之中倒下一大片满地打滚,大杀四方的李德奖手里的障刀收割着倭寇武士的生命。
“去死!!”李德蓓有些烦躁地高高跳起。一刀力劈华山的野蛮劈砍之下,秋山青连格挡的勇气也没有,直接被李德蓓迎面野蛮地破成两半,尸体被分成两半掉落一大片恶心的肠子之类器官,血腥的分尸让幸存的倭寇武士们落荒而逃。
“啊~啊…”急速奔跑冲锋陷阵的铁骑牛骑兵忽然传来惨叫声,大前锋的前排十几头牛骑兵忽然失足一样滚落地步,牛群传来痛苦的嘶鸣声和打滚,后面反应不及的牛骑兵们直接践踏过自己伙伴的身体,死伤一片倒陆续进行着。
田毅户本居高临下看到城墙下面倒下几十头的牛骑兵,整个人开怀大笑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哟西。哟西,来吧。来得越来越多越好,大和勇士们,滚石招呼他们滴!今晚我们滴有肉吃滴!”
“该死的!撤!”李德奖也发现了牛骑兵出现了状况,马上拿起毛驴背上的牛角,直接吹响撤退的鸣号,城门又一次关闭冲锋失败又损失多达两三百牛骑兵,很惨重的伤亡,见机快的李德奖并没有贪功急进,而是果断下令撤退,他自己也摸不清牛骑兵中什么邪了。
冲锋快撤退也快的牛骑兵马上调头闪人,撤退号令已经响起,地面踩踏死亡的将士也没有时间去顾及,直接撤退返营,城门边缘不知道有什么邪门的玩意,居然让武装到牙齿的牛骑兵轰然倒下,这是很邪门的事,还是先回去在做打算。
丹波城内的倭寇们传来欢呼叽哩嘎啦的叫喊声,这些叫喊庆祝声让李德奖感到一阵耻辱,可这也没有办法,因为主营那边已经发来收兵的信号,按照薛仁贵的意思,要是一刻钟之内攻陷不下丹波城的城门,马上撤退不得恋战。
而让李德奖吐血的是,安全撤退回来的牛骑兵之中,陆续又倒下上百头牛,反应不及的牛骑兵受伤的又增加了上百人,其余的牛骑兵还好,直接把伤员和奄奄一息的牛拖回去,幸好他们随军配备了拉绳以备不及之需。
当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回到一里外的主营时候,主营大门堆满死绝的倭寇偷袭武士,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站在主营大门,脸色疑重地看着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回来,通过他们的队伍可以看清一件事,损失,又见损失。
“这是怎么回事?”薛仁贵发现牛骑兵的异样,居然拖着上百头的死绝的牛群回来,受伤的骑兵直接与安然无恙的骑兵坐在一起,大致细数了下人数,薛仁贵发现两千骑的牛骑兵居然少了三分之一,这是薛仁贵十分难以接受的事实。
李德奖在薛仁贵脸色难看的表情之下,一脸惭愧和悔恨的表情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将军,我们两兄弟有负将军厚望,中了倭寇的奸计,损失好几百头牛骑兵,末将自知罪责难逃,还望将军责罚!”
薛仁贵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德奖,并没有多加责备他们什么,而是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起来吧!你们的罪自有人会如何惩罚,把战死的牛拖过来,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前锋,你马上点五千人去迎接岛主的到来,去吧,路上小心点!”
“末将遵命!”肖金山在薛仁贵吩咐之下,从一边站出来拱手领命下去,他也知道秦寿要到来的消息,倭寇还没有偷袭过来的时候,早已有打头阵的士兵连夜赶来汇报,薛仁贵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会亲自到来。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羞红着脸色,第一次出战就损失如此多的人手,他们想不自责也不行了,甚至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带兵的料,居然损失那么惨重,最没脸目的是死去的将士尸体还留在丹波城没有办法拖回来。
薛仁贵没有去看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的脸色,而是直接走到死去的牛身边,在侍卫们拿着火把照亮之下,开始检查牛的死因,没有中箭也没有什么伤口,扒开牛身上的盔甲后,除了一阵牛身上的汗臭味外,基本没有什么异样。
“将军,你瞧瞧,这是何物?等等,别动,小心有毒!”细心的诸葛游由头到尾打量了牛身没有问题之后,直接开始检查牛蹄的问题,马上发现牛蹄的异样,坚硬的牛蹄露出很长的伤口,甚至有踩弯的怪异铁器镶在里面,还流出一丝丝黑血什么的。
一名琉求远征兵想要用手拔出铁器的时候,马上被诸葛游阻拦了,通过发黑的血色,诸葛游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有毒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让如此健壮的牛倒下?诸葛游借来一把障刀之后,直接把罪魁祸首铁器从牛蹄里挖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薛仁贵在诸葛游挖出四角镖的时候,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黑漆漆带血的四角镖,除了底角变形之外,其余三个角磨得尖尖的,在火光之下依然可以看到四角镖锋利的程度,毫无疑问,牛蹄是抵挡不住这些阴险的暗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