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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衰公     大唐正衰公txt下载     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八章 缘来又是你

    滴答滴答的马啼声,让秦寿烦躁不安,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秦寿此时有翻江倒海的意思,想到红拂女合作的事,秦寿就忍不住头疼起来,这位魔女大姐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想要她乖乖合作还真有点难。

    虽然她是表面答应了,可要是她不亲自己过来在洽谈棉花处理事宜,其他都是白忙活,秦寿有点受不了精明的女人,实在是太会精打细算了,秦寿猜测着她估计在算计成本什么的,还有值不值得去做什么的。

    棉花毕竟是属于新兴的事物,没有听过也不知道具体的用途,而秦寿出去的太匆忙,又没有带样品去示范,秦寿此时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带样品去,现在也只有等待消息,急也急不来。

    要是自己找上门什么的,肯定会贬低棉花的价值,而且秦寿也不会那么傻呼呼上门去推销什么的,秦寿相信魔女大姐肯定会找上门来,当然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待是最让人纠结和无聊的时光。

    秦寿烦恼棉花事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秦寿正要开口询问,外面传来娇叱的喝骂声:“你怎么赶马车的?赶着回家投胎吗?把你家的老爷喊出来,撞到人一句没事就了结吗?”

    外面吵吵扬扬的吵闹声,吸引了不少前来围观的人,秦寿看了眼外面聚首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听到这喝骂声很显然是闹事的,而且闹事者来头肯定不小,要不然看到自己身份象征的马车,没有理由不会惧怕什么的。

    秦寿原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经过外面这么一吵闹,秦寿更是心烦的不得了,一手甩开车帘走了出来说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哟喝~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又是你们两个?”

    秦寿没有想到跟自己车夫超级的,居然是长孙梦蝶和她婢女映雪,这不期而遇还真让秦寿感到惊讶。这长安城咋就那么小呢?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仇人的世家,还真不得不说秦寿运气好,还是运气霉。

    长孙梦蝶皱起两叶柳眉,她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家族的仇人,秦寿!当初匆匆见过一次面。而且最可恨的是他偷了自己的亵衣。新仇旧恨一并算的长孙梦蝶更是没有好脾气,冷哼一声怒视着秦寿。

    “淫贼!原来又是你!”长孙梦蝶见到秦寿,俏脸变得一阵煞白,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紧握成拳的粉拳变得一阵煞白,看情况颇有发癫的意思,要不是她身边的婢女拦着,恐怕早已冲上去狠狠地揍秦寿一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厚颜无耻地打量着长孙梦蝶,她那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修长曼妙的身段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

    美则美矣,只可惜是长孙阴人的种,要是她不是长孙阴人的种那该多好,恐怕秦寿也不介意把她收了,美女秦寿向来都是不会嫌多的,只可惜了。秦寿一边打量的同时一边摇头,这动作确实有点激怒长孙梦蝶。

    长孙梦蝶气愤不已地怒视着秦寿,通过秦寿不怀好意的目光,长孙梦蝶忍不住娇叱着说道:“无耻淫荡,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看到你的嘴脸【小姐就感到一阵恶心,在看本小姐把你眼珠挖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切!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本少爷看你是瞧得起你,要是像你家那几位弟弟的模样?不好意思。恐怕本少爷晚上会噩梦,唉~再完美的身材。在本少爷的眼里,也是一种解调侃的作料!”

    秦寿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身材,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自己审美感,肩部美丽宛如削成一样,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只可惜是长孙阴人的闺女,要是不是那该有多好啊!秦寿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着风流的话,直把长孙梦蝶气得俏脸煞白,连婢女映雪拖着她的动作也变成拉扯,有暴走倾向的长孙梦蝶气鼓鼓地走向秦寿。

    此时的她还真有要暴揍秦寿的嫌疑,秦寿脸色变得迟疑起来,后退了一小步后背直顶着马车厢,出门没有带侍卫的秦寿此时才惊醒过来,要是给一个娘们揍了一顿,还真会笑掉别人的大牙,通过苏叶的消息称,长孙梦蝶会三脚猫功夫!

    临近暴走的长孙梦蝶一手甩开拉着自己的婢女映雪,怒气冲冲地喝斥一声说道:“映雪,走开,莫要拦着本小姐,淫贼,这次你死定了,本小姐不打得你跪地求饶,难以平息心头怒火!”

    长孙梦蝶娇叱一声整个人冲了过来,马车车夫护主的时候,马上被长孙梦蝶一脚踹开,看到马车车夫简简单单一脚就被人踹开,秦寿整个人心里感到一阵拨凉拔凉的,好暴力的美女啊!

    在秦寿纠结忘记带护卫的时候,一个身影飘上秦寿的马车,银白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一跟丝带系在纤细腰间,显得优雅飘渺,似乎在泛着淡淡的银光,乌丝秀发如同瀑布,微风吹来发丝随风轻扬,翩然若仙子般明艳动人。

    秦寿正惊愕来者何人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拳头的碰撞声,紧接着听到长孙梦蝶一声惊呼声,清醒过来的秦寿发现长孙梦蝶整张脸煞白无血,轻微晃动的右手粉拳结出淡淡的冰雾,脸带惊恐之色看着贸然出现的女子。

    “你没事吧?”秦寿正迷糊谁救了自己的时候,眼前的美女转过身露出熟悉的面容,美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隐藏着丝丝关怀之意,小巧精致的瑶鼻,水灵得能捏出水来。

    秦寿有些愕然又有些惊讶地惊呼一声:“紫萱?你,你怎么在这里?呃,不是。嗯哼,那个,你怎么忽然想起为夫我来了?嘿嘿,是不是想夫君我了?哎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紫萱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秦寿这张嘴还真是不依不休的。典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红拂女叫她来洽谈棉花合作之事,她还真不想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在街道遇到秦寿。还跟某位小姐争执吵闹起来。

    紫萱直接过滤秦寿调唆的话,皱起眉头看了眼长孙梦蝶,又看着秦寿没好气地瞪眼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她是谁?与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又调戏人家了?哼~男人果然…啊?你干嘛你?”

    紫萱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已经一巴掌悄悄地打在她翘起的小翘臀。受惊的紫萱羞红着脸色怒视秦寿一眼,而秦寿丝毫无所畏惧地耸耸肩,在紫萱气翻眼的时候,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搂着她的腰肢。

    紫萱在秦寿一手搭上自己腰肢的时候,愕然失神一会反应过来后羞红着脸色轻声喝斥着说道:“干嘛你?别动手动脚的,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快放手,你这是干什么你?快点放手,要不我生气了!”

    秦寿没有理会紫萱的反抗之意。撇起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切,紫萱小妞,怕啥?别动,哎呀呀,你都快是本少爷的人了。还害啥臊?真是的,那些迂腐的规矩见鬼去,来,给爷笑一个!”

    长孙梦蝶满脸怒气地看着秦寿和紫萱之间动作。冷哼一声说道:“好你们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尽是做些不雅的动作,伤风败俗有损人眼,丢人!哼~淫贼,别以为有靠山本小姐就怕了你!”

    秦寿反驳讥笑着调唆长孙梦蝶:“啧啧~梦蝶是吧?瞧瞧,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在家当圣女呢?哎呀呀,你家爹爹也真是的,做太子妃的岳父梦也想得太多了吧?本少爷都替你感到丢人!”

    “你…”长孙梦蝶被秦寿的话气得差点在此发癫,秦寿的话还真说中心中的内伤,长孙阴人整天想着把长孙梦蝶嫁成太子妃,本来物色好的当今太子,长孙阴人忽然又变卦了,这一变卦就把长孙梦蝶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

    秦寿一脸怪笑地看着长孙梦蝶,讽刺加调唆地怪笑着说道:“瞧瞧,恼羞成怒了吧?哎呀呀,本少爷今儿没空跟你大龄圣女瞎扯淡,本少爷还要赶回去讨论天伦人道之事,恕不奉陪了!”

    说完之后秦寿伸着懒腰,无视紫萱抗议的扭动,搂着她的蛮腰进入马车里,秦寿一脸猥琐的目光,请着紫萱进马车,留下后面气鼓鼓的长孙梦蝶,打又打不过紫萱的她只能干瞪眼,刚才紫萱的一招让她意识到,此人武力不可小觑。

    秦寿松开紫萱之后,躬身献媚地邀请着紫萱入内,看着紫萱走着轻莲似的步伐扭着小翘臀,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给人亦真亦假朦朦胧胧的错觉。

    此时秦寿还真有点肝火往上冲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李恪影响,还是怎么回事,青春期骚动的内心让秦寿有些小猫抓痒痒似的,身边有那么多美女,当了两年柳下惠,现在是时候调转一下,化身惠下柳了吧?

    紫萱坐到秦寿马车的车厢内后,伸直双腿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说道:“好吧,紫萱前来不是给你戏弄的,师叔叫紫萱前来找你,是洽谈棉花之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嗯?你干什么?”

    秦寿走到紫萱身边,蹲下身子一手勾起她洁白的下巴,啧啧有声地说道:“紫萱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什么你啊,我啊什么的,都什么关系了,还整得那么陌生干啥呢?好好,等你进了本少爷的大门,在慢慢调教你!”

    秦寿刚说到一半马上迎来紫萱怒视的目光,见好就收的秦寿松开勾住她的下巴,厚颜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还没有笑完马上迎来紫萱一脚踹击,屁股倒了个大霉的秦寿纳闷地坐到一边。

    紫萱怒视着秦寿厚脸皮,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姓秦的,别以为背后有人罩着,紫萱我就不敢动手,我可没有那么多工夫陪你闲聊,棉花之事你打算怎么合作法?还有。带我去看看棉花,还要带一些样品回去给师伯看看!”

    秦寿一手揉着刚才被踹的部位,在紫萱寒起俏脸之下,一脸纳闷的表情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真是的,谈生意就谈生意,有这么暴力的吗?车夫的,去杨悔那边!”

    秦寿想到棉花合作之事。忍不住纳闷地问了出来:“嗯,对了,大姐还说了什么?一次性全说出来吧,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咱也不能坑人。当然,大姐她也不能坑我,没钱生意这么赚?”

    紫萱学着红拂女的语气说道:“按照你的意思一样,收购棉花分成三种品级,普通,中品,上品这三品种,价格现在暂时还没有定义,按照记账方式计算。等冬季到来看销量在规定价格!”

    “嗯?没了?”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紫萱,直到她点头的时候,秦寿一副被她打败的表情,能在坑点不?还欠债画押以后在结算?至于吗?当然秦寿也知道红拂女心中所想,棉花确实不怎么好定义价钱。

    现在秦寿自己都没有办法给棉花定义价钱。要是高了的话红拂女肯定不乐意的,要是低了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乐意,很纠结的问题,还是等看冬季销售的价格在定义吧。秦寿对此也是没有办法抗议的事。

    紫萱憋了眼秦寿郁闷的表情,讥笑一声说道:“怎么?大商人。只是赔一点钱就那么心疼了?你还是男人吗?怎么一点气量也没有?还没有师叔大气魄的手腕,真不明白你是怎么起家的!”

    秦寿在紫萱说完之后,惊呼一声说道:“我靠?我是不是男人?要不你试试看?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吧,我怎么发家不重要,问题是我现在已经发起家了,对了,紫萱,你家的那婢女哪里去了?”

    紫萱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眼秦寿,上下打量着秦寿怪异地说道:“咦?奇怪,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问题了?你这么上心秀珍干什么?不知道,别问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得~常言道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秦寿干脆不出声也不问了,坐在一边纳闷地发着呆,颠簸不平的道路马车很快行驶到杨悔那边,在车夫的禀报声之中,秦寿落落大方起邀请紫萱下车去看棉花。

    杨悔见到秦寿的马车到来马上屁嗔屁嗔地跑过来,经过秦寿一番大致说明来意之后,杨悔一脸惊异的目光看了眼紫萱,在秦寿催促声之中,杨悔清醒过来带着两人去棉花存储仓库,棉花储存仓库距离种植地也不是很远,就是那么相隔几步路而已。

    三座临时建起没多久的仓库里,堆满了全是白花花的棉花,紫萱手里拿着棉花捻了又捻,秦寿看着她不懂装懂的姿态,撇撇嘴并没有开口提醒,看棉花分品级哪里是她那样的?一看就知道是外行人,什么品级也分不清楚。

    按物理形态来分,棉花分为籽棉和皮棉,棉农从棉棵上摘下来的棉花叫籽棉,籽棉经过去籽加工后的棉花叫皮棉,通常意义上的棉花指的是皮棉,按棉花等级的不同,棉花分为高等级棉和低等级棉。

    按长度来分,棉花分为长绒棉和细绒棉,细绒棉的长度一般在25-31毫米,长绒棉的长度在33毫米以上,而紫萱她却是丝毫不知道,只知道在哪里捻了又捻,秦寿还真怀疑她想在里面捻出什么?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看你就是外行人,这棉花按照白度,纤维长度,纤维拉伸强度等分级,总共有1-4级和等外级4个等级,棉花价格以后慢慢分等级定吧!你只要记得,每相邻的两个等级之间的差别就是等级价差。”

    紫萱在秦寿说话的时候,顿时一脸羞红起来,还真如秦寿所言,她是外行人一个,棉花她还是第一次所闻,拿在手里感觉还真有点暖烘烘的意思,看来秦寿还真没有骗她们,这棉花还真名符其实是保暖专用的。

    秦寿一手指着三座棉花仓库,感叹一声说道:“棉花总共就有这么多,最好叫大姐她想办法拉空,秋季一到估计还有更多的,到时候恐怕这里也装不下去了,唉~你慢慢忙活,我不陪你了!”

    秦寿说完之后摇摇头叹息一声闪人,剩下来的事与他无关了,她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秦寿现在主要还是回去准备其他事,没有时间在这里瞎逛,这些棉花她们想办法运光就是了。

    紫萱目送着秦寿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些棉花确实有点震惊她,三大仓库恐怕堆满她们那边的店铺也装不下去,而秦寿又催她们赶紧运走什么的,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秦寿很不负责地把这边事丢给紫萱慢慢头疼,至于她们怎么安排那是她们的事,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有时间去管理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回去处理事,火烧燃眉一样的秦寿急匆匆地赶回去,其目的还不是赶紧把手尾收拾好。

第十九章 暹罗人妖坊

    马车上秦寿闭目养神地想着事,至于想什么不用解释就知道,还不是有关自己未来的事,家大业大的他成了众目之首,现在恐怕连李老大也眼红的要紧,就差没有下旨叫皇宫侍卫乔装打扮打劫秦寿一回。

    颠簸不平的马车上,直晃得秦寿晕晕欲睡,外面热闹的小贩叫喊声魔音灌耳似的,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些年所作所为,秦寿有些感叹光阴似箭,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好运,要不是自己知识早这里人先进,恐怕自己还玩不到风生水起。

    吁~马车外面传来车夫的勒马停止声,整宝相端坐的秦寿差点踉跄扑倒地面,外面传来一阵骂咧声,车夫骂骂咧咧地喝斥着挡道的人,心生怒气的秦寿愤愤然揭起车帘,准备开口责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外面情况整个人傻了眼。

    如果世上还有人会变异的话,眼前这位被车夫喝斥的老兄绝对是第一人,秦寿此时还真有揍人的冲动,是狠狠揍眼前这位四不像败坏长安形象的老兄,尼玛的,人不可貌相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极品了!

    黑猩猩似的脸孔长满黑黝黝的毛发,尖尖的鼻孔有点像西方人的特征,一双碧眼瞪得老大怒视着车夫的喝骂,宽厚的嘴唇咧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仔细看的话还能见到两颗吸血鬼一样的尖牙。

    只是这些外貌的话还不至于秦寿如此,最吐血的还是他居然穿着平民化的大唐女装,健壮的肚皮撑出让人倒胃的弧度,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意思,而秦寿的车夫不知死活地继续开骂着。

    忽然一名个子消瘦的人从长乐坊跑了出来,跑到车夫身前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啊哈~这位官爷,不好意思,息怒,请息怒。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见谅,小小意思,官爷,息怒息怒!”

    秦寿的车夫看了眼可怜兮兮的五张一元钱的民币。脸色黑了起来不屑一顾地大声叫泱着喊道:“干啥呢?干啥呢?别以为贿赂我就没事了,你可知道马车里是谁吗?那可是…”

    秦寿干咳一声打断了车夫的仗势欺人,跳下马车不悦地说道:“嗯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寿的话刚落,车夫和刚冒出的人还没有回答,秦寿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寿哥儿?!哈哈~没想到你也来长乐坊?如此肾好!恪弟我也有个伴了!”

    秦寿闻言转身望过去的时候,李恪带着一票子陌生脸孔的官二代出现眼前。一脸猥琐笑意的李恪露出不言而喻的表情,而秦寿则傻了眼地看着李恪身后的小弟,里面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也不知道李恪哪里凑来的临时小弟。

    秦寿摸不着头脑,怪异地看了眼笑得眯成线的李恪,纳闷地说道:“恪弟,何出此言?”

    李恪眨着一双桃花眼,揭开秦寿的内心迷惑说道:“行了。寿哥儿。别装了,如今长安谁不晓长乐坊是暹罗国一位富商开设的人妖圣地?这多亏寿哥儿你的夜场点子。还有程家败类兄弟们的卖力表演启发…”

    “……”秦寿无语了,暹罗国就是泰国,人妖圣地啊!这时代进步也太快了吧?居然受程家三兄弟男扮女装影响,提起兴起人妖事业,很有钱途的一职业,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因为此时的他被无耻的李恪拉进长乐坊。

    李恪没有看到秦寿翻白眼的动作,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没想到你也有这爱好,得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后面的小弟不知,放心,这些小弟口风很紧,绝对不会把今儿的事说出去,我以人格担保!”

    秦寿在李恪的热情推脱之下,一脸黑线地说道:“恪弟,正因为你的人格信不过,我今儿还有事,不是来消遣的,恪弟,快放手,我真的有急事赶回去,喂喂…”

    李恪没有理会秦寿的话,催促着说道:“哎呀呀,寿哥儿,别矫情了,今儿咱们两兄弟难得相聚,怎么也要进去欣赏一番,放心,恪弟打包票不告诉几位妹妹就是了,走了,里面快开场了!”

    车夫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秦寿被吴王李恪拉扯进长乐坊,直到秦寿的身影进入长乐坊消失不见后,车夫才叹息一声摇摇头,憋了眼一边赔笑的人,一手拽过他手中的五元民币,秦寿不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收受贿赂了。

    长乐坊,易主之后彻底改成了一个娱乐场所,里面的设施和装修差不多和秦寿的夜场一模一样,只是档次差了许多,秦家的工艺一直没有外流,导致外界模仿者弄出来的几乎都是差好几个级别水准。

    李恪拽着秦寿来到特定的包厢,长乐坊改建成娱乐场所也只有三分之一,剩余的地方都用来充当表演者的休息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资金问题还是怎么回事,大厅的风格几乎和秦寿的夜场表演大厅别出一阁。

    李恪的小弟没有福分同坐,讨好地送着李恪进入包厢之后,他们各自找地方等待表演开始,秦寿的夜场只到晚上开场,而这里却是白天开场,加上门票廉价又可以近距离摸妖艳的人妖,简直是丰富了长安城百姓们娱乐生活。

    落座包厢椅子之后,李恪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说着八卦新闻:“寿哥儿,你知道吗?这里老板名义上是暹罗人,其实幕后是长孙阴人家的,怎么?不相信吗?这可是恪弟我从别处打听到的,还有八卦消息要听不?”

    秦寿此时四处打量着包厢的环境,所有设施跟他的夜场毫无差别,秦寿内心疑惑着这老板何方神圣?居然敢在自己地盘争食?闻言李恪的八卦之后,秦寿一脸恍悟表情,难怪了!原来是长孙家的,只是秦寿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手消息!

    情报,苏叶的情报不给力啊!秦寿此时内心想着一个问题,是不是找个时间在整顿一下苏叶的情报部门,连自己仇敌开设了新娱乐场所,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李恪提起。估计现在还稀里糊涂的。

    秦寿脑海里快速地转动一遍之后,无所谓地说道:“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恪弟,你可知道,你现在耽误了寿哥儿我多少时间?”

    李恪翻起白眼假释投降说道:“得,就知道寿哥儿你会这样说。好吧,据可靠消息称,长孙充钱迷恋上了新来的暹罗妖姬,啧啧~听说这位暹罗妖姬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好像是什么暹罗国王的王子前身,这个谁也说不准…”

    噗嗤~秦寿听得李恪的大唆八卦,刚喝进一口茶马上喷发出来,冷不及防的李恪遭到秦寿的茶水袭击,纳闷着脸勒起衣袖抹着脸角的茶迹,秦寿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的好。

    李恪一挥手打断秦寿欲要赔礼道歉,大气十足地说道:“行了。寿哥儿。你我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墨迹,原本恪弟我打算欣赏完这里的表演去找寿哥儿你商议要事的。竟然遇上了省回恪弟我白跑一趟!”

    秦寿听闻李恪的话之后,重新泯了口茶好奇地问道:“喔?恪弟,所谓何事?说说看,寿哥儿我能帮得上忙的,绝不含糊!”

    李恪左右看了眼没有所谓的隔墙有耳之后,凑到秦寿耳边小声说道:“寿哥儿,也没有什么大事,是这样的,你看,恪弟我时隔那么久才回来,对长安变化也不怎么熟悉,昨儿听闻府里仆人说起的事儿,你看是不是…”

    原来李恪回府之后,通过吴王府里家仆得到大量的八卦消息,加上肥羊组合得知他回来之后,连夜赶去吴王府摆酒庆贺,一番敬酒之下,酒量一般的肥羊组合全都光荣败阵,发起酒疯大唆着长安最近的变化和局势。

    而李恪在肥羊组合弟妹们口中得知,现在秦寿隐隐有坐大长安经济先驱者的宝座,最基本的长安改建计划就是人人皆知地步,加上现在秦寿大力推广的扶贫改建楼房计划,李恪觉得事情绝不止那么简单。

    商人的利益是什么?无非就是财字,跟秦寿熟悉那么长的时间,李恪早已知晓秦寿内心性格与想法,无功不卖力是秦寿的真实写照,加上什么扶贫救助计划,蒙谁呢?反正就是蒙不住心里雪亮吃亏多的李恪。

    秦寿拍桌而起直把李恪吓了一大跳,只见秦寿气愤不已地说道:“哼!诬蔑,纯属诬蔑,恪弟你是从何得来流言蜚语?寿哥儿我是真心为百姓做事,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于,寿哥儿我现在在怎么穷,也要挤出钱为百姓做点事不是?瞧瞧,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恪翻起白眼鄙夷着一脸正义十足的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得了吧!寿哥儿,你这话哄哄别人还可以,骗恪弟我是骗不到的,这是恪弟我的想法,没有所谓的流言蜚语,寿哥儿,长安城这么大的地盘,你不怕撑死吗?”

    秦寿听闻李恪的话之后,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还是一副我忠心为民办事的表情,在李恪刁钻慧眼的目光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露出一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表情。

    李恪铁了心不受骗地说道:“寿哥儿,怎么?你我什么关系?还至于故弄玄虚糊弄恪弟我?这次恪弟我也不含糊,只要有钱赚,恪弟我倾家荡产也不皱眉头,怎么样?寿哥儿,恪弟我投资进来,能分多少…”

    秦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打断李恪的话,叹息一声说道:“唉~恪弟,实不相瞒,咱们两兄弟掏心说真话,这次寿哥儿我是真心为民办事,纯属倒贴钱的,要是恪弟你嫌钱多没有地方花,寿哥儿我是十分欢迎你进来投资!”

    李恪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秦寿,欲要从他脸色之中看出什么,直到秦寿掏出一本账目本丢到桌面,李恪更是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而秦寿则用手把账目本推到李恪面前,大大方方地伸手示意他自己慢慢看。

    李恪打开账目本看了老半天,里面全是特别著名秦家捐赠的建筑材料,大大的无偿捐献四个字,直让李恪看得两眼发直,良久才吐了口浊气说道:“寿哥儿,你这是所谓何意?”

    秦寿泯了口茶水。在李恪迷惑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无偿捐献,恪弟,这四个字你不认识吗?无偿就是没有任何报酬的意思,捐献很简单的了,免费的物资,你自个看看,寿哥儿我那点标明要钱了?找谁要钱?”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李恪。安然地坐在一边,其实内心早已笑开了,长安城这么大一块肥肉,秦寿是不会把到手的肥肉拱手让出的,哪怕是自己斩鸡头烧黄纸的结拜兄弟,秦寿心里早已预谋好未来的道路。

    要么坐大要么别整。分红股份什么的,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他要触手长安城的地盘,一是为自己将来打算,二是为自己产业增加筹码,至于第三,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暂时不能暴露出来。

    李恪不知道此时的秦寿内心想法。他不是秦寿内心的蛔虫。秦寿内心想什么他那里知道?之所以能猜到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眼光,可现在秦寿拿出铁证如山的账目本。不得不让李恪信以为真,也找不出理由去怀疑什么。

    包厢里霎时间就变得冷清,秦寿泯着茶水掩饰自己的内心,而李恪则傻谔谔地看着秦寿推来的账本,上面的资源清清楚楚,丝毫没有做假水分在里面,李恪也猜不透秦寿的用意,这赔本的事怎么就较劲上了?

    “妖姬,妖姬,妖姬…”包厢里静场的时候,下面传来一阵热烈呼喊声,婉转声乐响起的时候,十名身穿金丝霞衣的暹罗少女光着脚丫走了出来,脸带妖媚笑意的她们,扭动着水蛇腰身,加上暴露的肚皮舞深深吸引一群狼友书生和商人的嚎叫声。

    十名暹罗少女仅仅身着透明薄纱,面对一群魔爪乱摸也要陪着笑脸,还要时不时大抛媚眼,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豪放。

    别看她们是开场的歌姬伴舞,她们的身份也不尽相同,有的是生活所逼被迫的人,有的只是乡下的村民,有的却是高贵的贵族,有的却是低贱的荡妇,但现在,无论出于何种原由,她们现在有了同一个身份,长乐坊的暹罗妖姬伴舞而已。

    揩油的人摸完这些伴舞美女之后,都会大大方方地掏出大唐变革的民币,大方的就塞10块钱民币,小气点的连一分钱也塞得出手,当然要是真拿出一分钱的,马上引来伴舞的美女白眼和鄙视目光,正好有三个无耻之人就是厚脸皮的家伙。

    秦寿侧头远远就看到表演台的动静,一目了然的他有些意外地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看到这三人的身影秦寿嘴角无意识地抽搐着,程家败类三兄弟!叫泱揩油最猛的三个家伙,也是塞钱最抠门的三个无耻兄弟。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见到伴舞美女闪开,扯起喉咙大声叫喊道:“哎哎哎…你们这些娘们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一分钱不是钱吗?挤毛挤?滚蛋,小娘们,过来,给爷我摸摸大腿,这一毛钱归你了!”

    啊~~伴舞美女见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黑黝黝的大毛手伸来,全都吓得尖声大叫闪到舞台一边,直把身后没有揩到油的狼友气得牙痒痒的,出于程家三兄弟的身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有他们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抹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故意找茬地大声喝道:“大哥,三弟,这些小娘们瞧不起咱们三兄弟,你们说怎么办?咱们三兄弟混迹长安这么久,还真没有人敢如此不给面子!”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瞪大双眼瞄着受惊的舞伴美女,猥琐着笑脸建议着说道:“二哥,瞧不起咱们三兄弟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看她们也像真货,要不咱们上去拔了她们裙子瞧瞧,是公的还是母的?”

    嘶~身后的狼友们听到三位人渣兄弟话之后,全都深吸一口冷气,这些家伙还真是够绝的,这么阴损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当然他们内心也渴望和支持程家三兄弟上,有好戏看谁不乐意?加上这三头败类是流氓国公的娃,胡作非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舔着嘴唇,(淫)荡十足地嘎嘎声笑着说道:“哇嘎嘎~~好,好,三弟的主意不错,两位弟弟们,我们上,好好验验这些小娘们的真身,别整出个公的被骗了也不知道!”

    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声哟喝捣乱口号之下,三头野兽兄弟冒着红光冲上舞台,原本被打断惊慌失措的伴舞美女们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三头狗熊一样的野兽兄弟冒着狼光冲来,整个表演场瞬间变得混乱无比,敲声乐的人全都一窝蜂跑光。

    三头野兽兄弟一脸(淫)笑地玩起老鹰抓小鸡,光天化日之下玩起调唆美女,而他们身后无良的狼友们高声呼喝助威,更是让他们肆意无忌,眼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要抓到一名美女的时候,一声娇喝声从舞台后面传来。

    “住手!三位客官,你们这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捣乱的?”随着声音落下,全场狼友们冒出一声声的惊呼声和倒吸冷气声,全都被眼前绝代美人吸引住了,甚至连包厢里的秦寿也整个人傻了眼,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掉落地面。(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又见阴谋

    暹罗妖姬,拉查雯,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

    远远看去二十多岁的她,身穿着暹罗国盛会才穿的金丝碧裙衣,眉心处点着一颗手指尾大的红点,骨感十足的雪白莲臂挥手间,不失礼仪地双手合十,微屈鞠躬行礼白皙的脚丫看得让人心动不已。

    拉查雯鞠躬行礼的时候,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诱惑人的性感韵味,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双峰,更好象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咕噜~咕噜~咕噜~三声狂咽口水声从三头野兽兄弟喉咙里发出来,只见他们三人瞪大铜铃般的大眼,目光一直注视着走光的拉查雯胸部,而拉查雯似乎毫无所觉,还大大方方地耸动一下胸口,直把三头野兽兄弟秒杀得鼻血往外涌。

    拉查雯的华夏语还真有点生疏过分,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三围嗑罐,泥猛觉得窝嫖亮吗?害死尼猛觉得窝的凶怖好看?咬不咬娶猴面骚捉意毁?窝猛耗耗撩撩,尼猛砍肿么痒?”

    “好大!”“好白!”“好主意!”三位野兽兄弟惊呼连连,最后还是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首先清醒过来,大点其头地点着头,生怕眼前这位美得不像话的美女反悔,另外两兄弟反应过来之后,摩拳擦掌地猥琐嘿嘿笑着。

    拉查雯忽然诡异一笑,轻挥金丝宽大衣袖,一阵香风飘过三头野兽兄弟面前,三头野兽兄弟顿时双目痴呆,而拉查雯则露齿一笑。杉杉有礼地继续说着半死不活的华夏语:“三围嗑罐。禽耕窝癞,哩眠油耗剁霉刃耳,煲尼猛蒜肺舔!”

    三头野兽兄弟痴呆着目光,在拉查雯的语气诱惑之下,排成队走着木偶一样的步伐,而拉查雯带着三头野兽兄弟转身离去的时候,后面的狼友客官们不乐意了。正要起哄大闹,长乐坊的傀儡老板恰当走了出来安抚狼友客官们情绪,又是鞠躬又是赔礼地安抚暴动的狼友情绪。

    包厢里,李恪好不容易从妖姬拉查雯惊人容颜里收回目光,转过头看了眼同样目瞪口呆的秦寿,李恪马上伸手在秦寿眼前晃了晃。直到秦寿清醒过来后,李恪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猥琐笑容。

    李恪一手摸着下巴,说出秦寿差点踉跄跌倒桌面的话:“寿哥儿,怎么?莫不成你也喜欢这绝色美人儿?要不要恪弟我帮忙搭个线什么的?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眼神?喜欢就说嘛!有什么好害羞?”

    秦寿直接被李恪打败了,用头撞击着桌面说道:“吐血!恪弟,你喜欢你慢慢留着,寿哥儿我警告你。别乱来啊!要是在和上次一样不吭一声硬塞女人进门。小心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李恪听闻秦寿的话愕然片刻,十分不解地问道:“寿哥儿。此话怎解?刚才恪弟瞧你看得两眼发直,莫不成此等美女还不入寿哥儿你法眼?还是怕…”

    秦寿挥手打断李恪的后面的话,就差没吐血地解释着说道:“好吧,恪弟,刚才那所谓的美人儿是男的!满意了吧?至于寿哥儿我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喉结,他的喉结出卖了他,我刚才发呆是因为,一个爷们为什么长得这么娘!”

    李恪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寿,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的好,不过看到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李恪又不得不相信起来,只是有点好奇秦寿是怎么看出来的,想起那么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李恪忍不住感到恶寒起来。

    李恪想到刚跟进去的程家三兄弟,撇头看了眼没有丝毫动作的秦寿,纳闷地说道:“寿哥儿,那程家三兄弟,你不去看看?还是任由他们…”

    秦寿挥手打断李恪的话,不耐其烦地摆摆手说道:“由他们去吧,不吸取点教训还不知道怎么收敛,恪弟,要是没有什么事,寿哥儿我先行离去了!”

    秦寿也不在意李恪乐不乐意,站起身拱手告辞离去,他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去处理,哪里有时间陪他瞎扯?刚才被拉进来还是极其不乐意的,没想到居然是来看人妖,这位闲王爷还真是蛋疼的要紧。

    “哎哎哎~寿哥儿,等等恪弟!”李恪见下面一片混乱,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了,秦寿拉门走出去的时候,他也紧跟着离开,妖姬他已经看到了,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人妖,只是不知道长孙充钱怎么啃得下去?要是他大哥太子殿下或许会毕竟喜欢。

    表演台后面休息区里,长孙充钱坐在一边喝茶,拉查雯扭着水蛇腰肢走进休息区,他身后跟着目光痴呆的野兽三兄弟,整齐的步伐和平整的列队,还真有点人模狗样,长孙充钱见到拉查雯走进来后,放下手中的茶杯。

    失去一只手臂的长孙充钱,见到程家三兄弟,又气又恨地怒视一眼,而拉查雯则笑了笑说道:“心肝儿,程家三兄弟已经带到,心肝儿你放心,他们三个已经中了我的迷心散,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他们身上的毒是永远没有办法解的!”

    长孙充钱怪异地看了眼国色天香的拉查雯,拖着长音说道:“哦?拉查雯,此毒真有你所说的那么灵验?不是本少爷不相信你,事关我长孙家未来,一定要妥善安排,要是在办砸了,本少爷今后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长孙充钱现在可谓是破釜沉舟了,在家里慢慢失去长子应有尊重的他,一次意外偶然结识这位美得不像话的人妖,至于拉查雯来长安城,大部分归功于秦寿所为,他是跟随暹罗使者贡献占城稻队伍,混进来学习大唐文化。

    说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结识,还真是有点戏剧化,都是醉酒惹的祸。当时不知道拉查雯底细的长孙充钱。刚脱离苦海就色心大起,欲要灌醉拉查雯实行生米煮成熟饭,哪晓得拉查雯的酒量跟他半斤八两,两人喝得醉醺醺就这样滚上床。

    拉查雯想要在长安城站稳脚跟,而长孙充钱却是需要大量资金跟秦寿斗,两人心怀鬼胎阴差阳错勾结在一起各取所需,拉查雯拥有庞大的资金可以协助长孙充钱。而长孙充钱拥有临近破灭的权势可以帮拉查雯站稳长安城。

    拉查雯对于长孙充钱的话,不可置否地摇摇头,一只手轻甩着自己长发笑着说道:“呵呵~心肝儿啊!如若不信,大可自个试一试,这迷心散不仅可以蛊惑人的心智,还可以背后操纵。有了他们三个做内鬼,今后你对付秦家方便多了!”

    长孙充钱忍着拉查雯恶心的修长手指挑逗,要不是他现在急需资金和上错床,也不会跟拉查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勾结,他实在咽不下秦寿赐予自己的一切,要不是他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解不开的死结。

    拉查雯秀气的眉毛紧锁起来,似乎看穿了长孙充钱的内心想法。葱盈的手指着长孙充钱鼻子喝骂道:“怎么?姓孙的。你记住,别以为吃完就可以撇嘴不认人。我的菊花第一次为你盛开,记住你答应过我的条件,要不然,哼哼~你也别想好过!”

    好吧,长孙充钱此时还真有崩溃的迹象,这拉查雯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长孙充钱这是才觉得自己人生充满悲剧,刚脱离苦海现在又掉进更苦的海,想回头想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他肚子里还吞着一颗要命的毒药。

    长孙充钱霎时间满脸冷汗,陪着笑脸讨好地说道:“哪儿呢,那个,拉查雯,以后别叫本少爷我心肝儿可以不?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还是叫我…”

    拉查雯冷笑两声,双手抱胸挤出充满诱惑的弧度,不屑一顾地说道:“怎么?还想我叫你少爷?你算那根葱?记住了,今晚赶紧把货送来,要不然,哼哼~你的解药也别想要了,慢慢尝试万蚁啃心的痛苦!”

    长孙充钱摇晃着双手,低声下气地赔着僵硬的笑脸,拍胸保证着说道:“不敢,不敢,货,晚上就给你送来,拉查雯,今后是不是该减量一些,你需求那么多,很容易被发现的!”

    拉查雯冷笑一声没得商量说道:“不可以少,哼~要不是你破了我的身,我也不至于如此,这事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解药已经给你了,今后每隔三天你交货后在来取解药,这三个野蛮人交给你慢慢处置了!”

    拉查雯说完之后,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去,而长孙充钱则阴沉着脸,一双带着怨毒的目光怒视拉查雯姣好背影,等他回头的时候,长孙充钱马上露出笑脸,其变脸速度还真是快速无比,拉查雯冷笑一声撇过头仰头哈哈大笑离去。

    确认拉查雯离去之后,长孙充钱双手紧握成拳,手中的解药瓶差点碾碎,长孙充钱拿起手中的解药瓶,露出阴险的笑意嘀咕着说道:“贱货!笑吧!等时机成熟了,总有你哭的时候!一个破毒药还真以为可以控制我?”

    长孙充钱开始的时候,早已把拉查雯给自己的解药派人送一份给毒王了,这位传说之中的毒王,是苗疆人士,当时前朝战乱时代蒙受长孙家救命之恩,留下一张特殊令牌,在危难时刻送来求救什么的,由于毒王生性孤僻一直隐藏深山研究毒药。

    长孙充钱之意知道这些,完全是他身为长子得宠的时候,长孙阴人把家族所有一切事务都告知他知晓,原本期盼他能当家继承长孙家业,只是没有想到得罪秦寿这煞星之后,一切都变了。

    长孙充钱把所有火气全洒向三头妖精兄弟,收起解药狰狞着笑脸,拿起一根木棍点点地面说道:“你们三个畜生败类,给我学狗叫!快学狗叫,不叫是吧?我打死你们!”

    呯呯砰砰~~长孙充钱舞起手中的木棍,恶狠狠地抽打着三头野兽兄弟,而且三头野兽兄弟完全没有反应地傻站着,任由长孙充钱怎么打也不叫不喊,空洞的双眼冒出痴呆的目光,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动作。

    “这死人妖不会是骗人的吧?”打得手累的长孙充钱气吁喘喘地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拉查雯是不是耍自己的?眼前的三头野兽兄弟在自己打了半天时间。半点反应也没有傻不啦叽地站着。

    长孙充钱刚疑惑完的时候,他的跟班家仆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少爷,少爷,这是拉查雯小姐送来的信,她说,少爷按照上面的去做,就可以。就可以…”

    “滚!”长孙充钱一手夺过家仆递来的信,怒叱一声叫他滚蛋,等家仆颤着身子跑出去后,长孙充钱打开信件,看着要命的字体,里面写着迷心散的主要作用和控制手段。怎么让他们清醒,怎么让他们陷入痴呆。

    长孙充钱记熟里面具体的作用之后,把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团,露出阴险十足的笑脸:“哼~姓秦的,你千算万算,总不能算到内奸就是你身边熟悉的人吧?这次本少爷看你怎么保密技术,拉查雯,哼哼~~哈哈~~”

    热闹的长安城大街上。秦寿在过往路人避让之中。连打着喷嚏:“哈秋~哈秋…那个王八龟孙在骂本少爷了?该死的车夫,本少爷都没开口。你丫的倒是好,居然先开溜了,回去本少爷非炒你鱿鱼不可!”

    此时秦寿还真的是憋着一肚子的气,自己的车夫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先开溜害得自己走路回去,堂堂的四品大官走路算什么?幸好他现在不是穿着官服,要不然还真有点成了笑柄,官老爷居然没马车走路回家?大唐八卦人士贼多啊!

    两名府兵在长安城闹市的皇榜位,贴上崭新的颁发圣旨:“近日城内出现一些夜里专门绑架妙龄女子的淫贼,里坊府衙治安有限,特请示了皇上下旨,从今天起,全城恢复禁宵,夜里所有人一律不得出街,如有不听从者,当乱党淫贼处置…”

    秦寿原本对于这些圣旨告示不怎么在意,可当他听到围观的人宣读出最新告示之后,马上停住了脚步,调转头走向议论纷纷的好事人群,禁宵之事受影响最大的还是自己的夜场,秦寿能不关注一下吗?

    秦寿凑上前的时候,马上听到好事人群里议论声,好事者甲:“淫兄,你听说了吗?丰乐坊的王员外家闺女,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花园散步,就莫名其妙失踪了,据说连她的婢女也一并失踪了,最近怎么忽然冒出这么猖狂的淫贼?居然跑到别人家强行掳走闺女,这算什么世道?”

    好事者乙惊异一声:“哦?丰乐坊也出现淫贼了?我还以为只有永安坊出现淫贼,昨天夜里永安坊也出现大胆淫贼了,居然闯进了蔡老汉家,打伤蔡老头强行掳走了他的闺女,报官之后又找不到人,唉~现在都不知道什么世道了,抢人都有团伙了!”

    好事者丙听完两位淫兄说完经历之后,大点其头厌恶地说道:“嗯,还真别说,我们大通坊昨夜也出现抢人的淫贼了,我隔壁家的于老汉也遭到淫贼光顾,还好我们大通坊团结,一呼百应及时出现救下了于老汉的闺女,对了,这位淫兄,你呢?”

    正听着八卦事的秦寿内心疑惑起来,抢人的淫贼?听这三位淫兄们的八卦,丰乐坊和永安坊还有大通坊,三坊之间只隔着一坊,正因为这一坊之间就发生三起抢人案,而且还是专抢妙龄女子,这事肯定不是纯属偶然,很显然是有预谋的行为!

    好事者丙转过头询问秦寿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愕然失神片刻,三位八卦老兄一副老兄轮到你大唆八卦的目光,秦寿一脸冷汗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什么跟什么?自己一天到晚忙着一篓筐的事,哪有什么闲情去听什么八卦?

    好事者围堵着秦寿,好言相劝地说道:“淫兄,做人要厚道,听八卦要回八卦消息,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淫兄,你不是连最基本的原则也不知道吧?你怎么出来混的?”

    汗了,瀑布汗了~秦寿还真没有听过这什么破规矩,哪有听八卦一定要回一个八卦的道理?秦寿瞎编乱造地说道:“呃…那个,我那边很安静,隔壁隔壁隔壁家的老汉,嗯,就是老汉家的猫和狗偷情了…”

    “切!滚蛋!”秦寿在好事者们不屑地切了一声,整个人被推出八卦圈外面,秦寿无所谓地拍拍自己衣袖,通过刚才探听到的消息,秦寿心里迷惑起来,又是一桩有预谋的阴谋,只是这阴谋者不知道是谁?

    秦寿此时有些抓狂了,一只手挠着脑袋抓狂地自言自语说道:“他奶奶滴,那个混蛋干的?居然整出这么大的掳人动静,跟自己作对还是怎么回事?禁宵,可恶的禁宵,禁一次本少爷要损失多少钱?”

    秦寿低头沉思想事的时候,程妖精的大嗓门声音传到他耳边:“哇哈哈~~原来是贤胥,来得正好,对了,贤胥,见着我家那三头逆子没有?他奶奶滴,叫他们去办点事,办了老半天人影都不见!”

    秦寿抬起头的时候,马上看到晦气十足的老流氓程妖精,只见他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人还在远处声音却是传到耳边了,秦寿此时也懒得跟他打什么招呼,没有什么心情的秦寿一手指着后面说道:“三位小舅子,在长乐坊逍遥快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扑朔迷离

    入夜时分,秦寿带着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走下别墅二楼,此时的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正用着晚餐,小秦青被老麽一边带着喂饭,秦寿看到小秦青可怜兮兮的独坐一边吃饭,一脸冷汗留下脸霞,他开始怀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遭遇?

    无良的秦夫人自顾自个吃饭,完全把小秦青托付给老麽照顾,而秦老爷子则跨时代地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要不是秦寿习惯了,还真以为这秦老爷子被穿越人士附体了,这动作简直就是后世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习惯性的动作。

    秦寿走到餐桌前,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爹,娘,你们开饭啦?哎呀呀,你们也真是的,开饭怎么不叫孩儿呢?独食不肥,心怡,媚娘,陶月,装饭装饭,哎呀呀,忙了一天,还真饿死我了!”

    秦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没好气地看了眼比自己还大老爷的秦寿,怪叫一声说道:“哟喝,寿儿,老爹我还以为你成仙了,不用吃饭了?你自个不吃别连累身边的人,心怡,媚娘,小月,以后吃饭时间,别等这混小子,饿了就下来吃!”

    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听到秦老爷子的话,只是笑而不语地点点头,当然她们三个全把秦老爷子的话当耳边风,真要不等秦寿独自下来用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秦夫人对此不作任何言论。

    秦寿一脸鄙夷着吃味报复的秦老爷子,这便宜老爹典型的妒忌自己三妻四妾,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行了,老爹,少在这里调拨离间了,孩儿有那么霸道吗?话说回来了,老爹,你酒楼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吧?”

    秦老爷子抓起酒杯,没好气地说道:“托你的福,至今相安无事。嘶~呼~真是奇怪。今儿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居然下旨实行禁宵,唉~晚上的生意又少了大半,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今天中午传来禁宵的消息,秦老爷子忍不住感到一阵纳闷。好端端的居然又恢复以前的禁宵,这让习惯了晚上偶尔出去猎食一下的秦老爷子来说,简直就是跟坐牢没有什么区别,一到夜里就吃饱就等着睡觉,这日子变得有些不习惯起来。

    秦夫人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没有反应的秦寿。忍不住开口问道:“寿儿,这会儿都禁宵了,那你的夜场生意不是损失很严重吗?”

    夜场如今可谓是深入人心了,只要在长安居住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夜场里面是干什么,禁宵现在又开始出台,损失最严重的就属于秦寿了,销金窟的夜场一晚丰厚的利润。直追秦老爷子酒楼生意。秦夫人能不关心才是怪事。

    秦寿接过陶月递来的饭碗,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最近不知道闹那出,城内居然冒出专掳未出阁的女子采花贼什么的,老爹,以后我们府里也要加强防备,别让人给盯上咱们府里的婢女了,你们三个也是,夜里有什么事要大叫,知道没有?”

    “是!”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整齐地回应着秦寿的话,对于秦寿的话她们并不怎么在意,府里有童雪这变态高手在,谁吃饱撑着敢溜进来自寻死路?何况秦府现在是长安最大的里府,谁人不晓秦府不是那么好惹的?连老流氓程妖精也栽在这里好几回。

    秦老爷子忧心忡忡地放下酒杯,吐槽着内心的痛苦:“寿儿,别的老爹不多说了,酒这玩意,你尽快想法子解决,在这么下去的话,老爹的酒楼总一天会拖垮,没酒叫客人怎么消遣?”

    大家族出现抵制不售酒给自家,这一切归功于秦寿得罪人,秦老爷子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秦寿的好,有得必有失,得罪了一大票的大家族人,换来现在家大业大的地盘,其中得与失之间,秦老爷子还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衡量其中价值。

    而秦寿则没心没肺扒着饭,对于秦老爷子的抱怨声,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啤酒快要出产了,到时候啤酒肯定会热卖全长安,啤酒的优先生产注定了它的历史定义,相信没有人能抵抗它的魔力,冰镇过后更是无可挑剔。

    秦老爷子见到秦寿没有把自己话放在心上,忍不住有些生气地说道:“哎哎,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老爹跟你说话呢!别老是顾着吃,瞧瞧你干出来的好事,要不是你得罪一大票的人,老爹我现在至于如此吗?”

    秦寿匆匆地扒完碗里的饭菜,把碗放到一边舔舔嘴唇说道:“老爹,娘,孩儿吃饱了,孩儿还有事,先上去忙了,你们慢慢吃!”

    “哎!这…这…”秦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秦寿放下碗闪人,最可恶的还是临走时还顺走整只烤鸡,而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三女则坐在一边抿嘴偷笑,她们知道秦寿肯定是受不了秦老爷子啰叽叭嗦的唠叨。

    秦寿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刚打开书房门,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而逝,紧接着秦寿手里的烤鸡不翼而飞,苏叶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一边椅子上,手里拿着刚才劫持来的烧鸡,大啃特啃地咽着烧鸡。

    秦寿气愤不已地看着狂啃烧鸡的苏叶,没好气地喝骂着说道:“苏兄,你也太不会客气了点吧?我好不容易整来的烧鸡,你居然一个人独吞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独食不肥,你好意思一个人全包了?”

    苏叶对于秦寿的话丝毫不在意,满嘴油乎乎地说道:“不就是一只烧鸡而已,至于斤斤计较吗?秦兄弟,你找苏某我来是所谓何事?我很忙,报社里工作一大堆,还要排版什么的,连吃饭时间都没赶上就跑来了…”

    秦寿伸手打断苏叶的话,作势投降着说道:“好吧,算我倒霉,言归正传,苏兄,最近你们情报部门有点疏忽了吧?长孙充钱什么时候顶下长乐坊的?没有半点消息,甚至他开的人妖馆,我连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叶听到秦寿的责问声。停下啃烧鸡的动作,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呃…等等,我瞧瞧备忘录先,最近忙得团团转的,这些重要事件都是苏某贴身小蜜整理的,我瞧瞧…”

    秦寿不知道苏叶口里的小蜜是谁,不过听到这么热乎的称呼。不用想也能猜测到肯定跟他关系非同一般的女人,这家伙就喜欢有夫之妇,特别是寡妇什么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嗜好?专业给人戴绿帽?

    秦寿双手抱胸坐到一边等候苏叶,这家伙嘴里念念有词,翻找着厚厚一叠的所谓备忘录。看到他找得这么辛苦,秦寿忍不住开始沉思起来,要是每次都这样,这情报部也太那个了吧?什么叫情报?没能第一时间掌握咨询,将来怎么面对源源不断的挫折?

    苏叶忽然惊呼一声打断秦寿的沉思,秦寿抬起头的时候,苏叶一脸懊悔地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哎呀呀~还真有这么回事,秦兄弟。真的是不好意思。苏某一时间忙昏了头,忘记把这消息送过来。都怨苏某失职了!”

    秦寿伸手制止了苏叶自怨自责,脸色迟疑地说道:“行了,苏兄,不用这么过分自责,长孙充钱现在还威胁不到本少爷,现在本少爷最担心的还是城内掳人之事,苏兄,这回麻烦你亲自出去查探一下,地点不用本少爷明说了吧?”

    苏叶听到秦寿不言而喻的话,一手摸着下巴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了解,嘿嘿~秦兄弟,那长孙梦蝶的消息,要不要一起打探?苏某瞧你们两人挺适合的…好吧,别生气,我闪!”

    秦寿抓起苏叶遗弃的备忘录正要丢向他的时候,苏叶嬉笑一声转身跑到书房窗口,咻一声,整个人纵身跳下楼,留下书房里的秦寿独自生着闷气,这苏叶还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遇到长孙梦蝶的事,要不是紫萱及时出现,秦寿还真蒙丑了!

    秦寿挠着头发暗自嘀咕着说道:“该死的,没有护卫还真的是麻烦,童雪姑奶奶总不能一天到晚让她跟着,有她在本少爷办什么事也不方便,光宗耀祖现在又离不开夜场,要不然没人镇场子了,姗姗又憋在家里,接过来肯定赠送老流氓这老货骚扰,烦啊!”

    到了这个时候,秦寿才发现自己身边可用的人不多,有能力的全都去担待重要的职位,保镖是秦寿现在最缺的,童雪安顿在府里最好,有她在老妖精这等流氓连串门也不敢来,避免了被打秋风的祸害,专业门神不能移动啊!

    至于程姗姗和紫萱两位侠女级未来夫人,秦寿感到有些纠结,两人都是最佳的保镖人选,可是有时候出去办事,总是有些不方便的,再说整天带着未过门的夫人四处奔跑,成何体统不是?

    想来想去的秦寿忽然想到一个人,也不知道事隔那么久,那位老兄还在不在?这次无论如何秦寿也要招揽一下,想到这里秦寿暂时把护卫事放到一边,拿起苏叶留下来的厚厚情报备忘录,有些虽然已经过时了,可回头看看总会有点发现什么的。

    秦寿快速翻阅着无关牙痛的消息,一则情报消息吸引了秦寿目光:“拉查雯?暹罗国三王子…呃…从小天生丽质?男,我擦你大爷的,四十五岁?!卖狗的,这死人妖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妖,居然四十五岁了??”

    秦寿想起今天看到的妖姬拉查雯,虽然只是远远观看,可秦寿不得不承认,这死人妖还真有点逆天了,一个大老爷们美成这样,还真是有点天理难容了,而他的年龄却引起了秦寿的猜疑,四十多岁的人还这么年轻?有点逆天了!

    当然,秦寿并没有拿妖姬拉查雯与童雪比,他根本上不了档次,秦寿也不认为暹罗国会有什么变态武林秘籍,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秦寿翻译着有关拉查雯所有信息,包括他来长安城的时间。

    秦寿翻阅到最开始的消息,里面只记载了寥寥无几的消息,而秦寿重点翻阅到占城稻送来时间,结合今天李恪所透露的消息,秦寿马上感到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他不认为事情真的是那么单纯。

    根据情报记载,长孙充钱结识妖姬拉查雯是在他被休的前几天。西突厥公主休长孙充钱这事情。一直是长安城津津乐道的事情,当然也是暗地里偷偷议论的,谁敢光明正大背后议论,摆明就是跟赵国公府过不去。

    看到这里秦寿越发有些跷蹊,按理说烂残渣一样的西突厥公主,理应抱死长孙充钱这艘破船,怎么会无缘无故休了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只是一时间秦寿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冥冥之中似乎想到什么又错漏了什么?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拉查雯,两年前就来大唐了?这龟孙的死人妖,来大唐两年时间说话还这么蹩脚?蒙谁呢?有古怪,嗯。听李恪所言,这死人妖跟长孙充钱有一腿,莫不成?”

    啪嚓一声,秦寿刚想什么的时候,书房门忽然传来开门声,武媚娘抱着一堆账本走了进来,武媚娘身后跟着王心怡和陶月两女,两位大小美女同样抱着厚厚一堆的账本。这让秦寿有些愕然同时又极其烦躁。

    秦寿有些烦躁地挠着头。刚有一丝灵光联想到什么事情关键,武媚娘忽然走进来完全打乱了自己思维。秦寿烦躁的同时也不敢责怪武媚娘,毕竟她是无心的,总不能因为一些事莫名其妙生气吧?

    武媚娘把手中的账本放到一边,看到秦寿毛躁的挠头撕耳动作,忍不住抿嘴轻笑一声说道:“夫君,看你毛躁的模样,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可否说来听听,好让媚娘与夫君分担忧愁!”

    乖巧懂事的陶月拿出秦寿的烟枪,小跑递到秦寿面前,顺势拿起最新研制出来的煤油打火机,帮秦寿点燃排忧解愁的香烟,忙完这些之后,又跑到秦寿身后自动自觉地松起骨,秦寿十分满意陶月的乖巧懂事。

    秦寿吸了口浓浓的烟雾,颇为烦恼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媚娘,夫君的好夫人,还真有一件事困扰了我,你看看这些情报,有关长孙充钱和暹罗人妖消息,看看能不能猜测出什么?我觉得这里事没有那么简单,似乎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哦?是吗?”武媚娘接过秦寿递来的情报备忘录,打开里面的情报消息看了起来,而秦寿则坐在一边抽着闷烟,此时也只有烟才能解愁他现在烦躁的内心,一天没有破解开里面其中因素,秦寿就感到内心不踏实。

    武媚娘看完里面的消息后,总结着说道:“夫君,按照里面的情报记载,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但是其中又有点什么在里面,媚娘有点不解的地方是,长孙充钱和这个叫什么拉查雯的人,在被休前几天夜里干什么去了?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秦寿喷出一口浓浓烟雾,点点头说道:“问题就出现这里,媚娘,你不觉得西突厥公主莫名其妙休了长孙充钱,有点奇怪吗?按照她那副尊容和经历,理应死死赖着长孙充钱,至于外界传闻的消息,她所谓的父汗帮她找到如意郎君,纯属瞎扯!”

    陶月轻捻着秦寿的双肩替他放松,书房静场的时候好奇地开口问道:“少爷,你今儿怎么忽然关心起姓孙那边的事了?有时间想这些事,还不…啊~少爷~”

    秦寿一手拍打着陶月的翘臀,出言喝斥着说道:“小月,不懂乱出声,这姓孙的龟孙子压根没有安好心,联合大家族抵制少爷我的产业,要不是本少爷聪明什么懂一点,还真被他整惨了!”

    武媚娘听着秦寿话,低头沉思并没有说些什么,而王心怡则乖乖地坐到一边,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她知道自己对于这些事什么忙也帮不上,最好的帮忙就是闭嘴,多听少问莫乱嚼舌头捣乱。

    秦寿忧心忡忡地吸了口烟,看了眼低头沉思不言不语的武媚娘,说出自己内心担忧:“现在我最怕一件事,最近城内又冒出强掳少女失踪的事,我发现这里面,跟这两个家伙脱不了关系,禁宵令颁发出来,本少爷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淘金一样的夜场停止营业,非常时期哪有什么人敢出来?谁也怕被当成黑锅,莫名其妙替人顶罪,这绑架的贼一天没有抓到,估计这禁宵令一天不会解除。

    武媚娘感到有理又没理,晃着有些混乱的头,充满疑惑之色说道:“夫君,莫不成你怀疑长孙充钱和那什么拉查雯,就是这次绑架人的贼?可是他们绑架未出阁的少女有什么用?恐怕长孙充钱还没有傻到作奸犯科地步吧?”

    秦寿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我就怕长孙充钱破釜沉舟,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也能干得出来,杀父杀妻更是小儿科,唉~现在讨论这些事也是白费力气,瞎猜,等消息吧!对了,你们拿什么账本进来?”

    秦寿想来想去还是等苏叶探清楚情报在做打算,反正掳人绑架这件事,长孙充钱和拉查雯嫌疑最大,抛开现在不实际的瞎猜,秦寿转移话题开口问武媚娘,现在产业大部分都交给她打理,秦寿也只有夜里空出点时间过问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阴损的苏大贼

    赵国公府,一名黑衣人轻飘飘地踩踏着瓦屋,国公府外面时不时有巡逻的府兵经过,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名黑衣人,当着他们头顶之上溜进赵国公府,黑衣人朝底下巡逻的府兵们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一番之后两个飞身纵越消失黑夜。

    赵国公府厨房,苏叶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每次造访都要来蹭几次,偌大的国公府里,总不可能连多余的伙食都没有吧?苏叶还琢磨着,什么时候秦寿指示自己去皇宫,偷些御膳房的美食打打牙祭。

    苏叶刚溜进厨房的时候,惊异地发现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有人炖夜宵,只是炖夜宵的主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厨房忽明忽暗的蜡烛光飘摇不定,苏叶轻手轻脚地关闭厨房木门,小心翼翼地左右环视一眼,双耳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

    苏叶狗鼻子似的轻嗅着厨房的香气,诱人十足的香气直钩得苏叶口水直流,一边用衣袖抹嘴说道:“嗯!好香啊!奶奶滴,今晚总算没白来一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香的夜宵,我看看,里面炖着什么好家伙?”

    厨房大窝冒着浓郁的白雾香气,木板制成的锅盖周边塞满布保存锅内温度,苏叶小跑到灶头边缘,谨慎做贼心虚的他再一次左右观看厨房内环境,确认一切相安无事之后,苏叶动作迅速地捻起布条,揭开锅盖露出里面一口陶瓷炖盅。

    “炖盅?!”苏叶看到这口炖盅顿时欣喜若狂,也不客气地在厨房里找来瓷羹慢慢品尝,炖盅是秦家酒楼最新推出的特色招牌汤,据说此炖盅贼补身骨,连李老大品尝了一次也赞不绝口,甚至还厚颜无耻强掳走秦老爷子的配方。

    苏叶等白雾散去的时候,马上看到炖盅里面的材料,咂舌地惊呼一声:“哇噻,虎鞭炖盅啊!正适合苏某我了,最近应付那几位正值旺盛的美妇。唉~还真有点吃不消。嗯,味道不错,就是汤料浓了点!”

    厚颜无耻的苏叶咝咝索索地喝着炖盅里的超级补品,一边嘀咕着火候不够老道,味道有点浓什么的,滚烫的汤料喝进口一瞬间,苏叶都能感到肚子里暖烘烘的。好像一把火在心窝里面燃烧似的。

    苏叶一手抹着脸霞的汗水,嘴里嘀咕着说道:“哎呀呀~热死苏某我了,嗯,嗯,不错,不错。精华浓缩啊!今晚还真没有白来,等会完成打探消息后,要回去好好享受三挑一的无边艳…咦?有人?”

    苏叶品尝完最后炖盅的精华之后,双耳快速地晃动了两下,外面的脚步声马上映入苏叶脑海里,听到来人的嘀咕埋怨声之后,苏叶看了眼窝里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炖盅,坏心思转动了一圈之后露出邪恶的笑意。

    趁外面的人还没有到来之际。苏叶跳上灶台解开裤角。掏出家伙朝炖盅里加料说道:“嘿嘿~刚喝完你们的炖盅,有点过意不去。过门都是客,虎鞭是鞭,哥我的鞭也是鞭,算了,还回给你们了,咝咝~~爽啊!”

    加满一炖盅的猛料的苏叶晃动了下,脑子里坏心思转动了一圈之后,又拿出一包缺德的慢性泻药,加完料之后的苏叶跳下灶台,双手快速地把窝盖复原,等脚步声靠近厨房门的时候,苏叶深吸一口气窜上厨房的房梁。

    长孙梦蝶急匆匆地推开厨房门,后面跟着婢女映雪,只是婢女映雪此时一脸羞愧着脸色,刚才长孙梦蝶已经说过她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一只老鼠吓得跑出厨房,主要还是里面炖着贼补的汤料。

    长孙梦蝶揭开窝盖,一手扇着热气说道:“呼~幸好,还好这炖盅没有被府里人偷吃,映雪,你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胆小?一只老鼠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嗯?怎么这虎鞭炖盅味道这么怪的?”

    长孙梦蝶原本还想说些婢女什么的好,虎鞭炖盅怪异的骚味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虎鞭还是她跟秦寿闹完纠纷之后,在街市猎户地摊买到的,虎鞭大补正好适合长孙阴人明天复原归朝。

    婢女映雪一脸羞愧的表情,听到长孙梦蝶的疑问声之后,开口说道:“小姐,这应该是这样的吧?猎户不是说过了吗?这玩意炖着会有股味,应该是这味了,可能是药材不够,盖不住味道吧,要不映雪继续加药材?”

    长孙梦蝶有些急躁地打断婢女映雪的话,烦躁地说道:“罢了,罢了,等你重新炖过,爹爹都已就寝了,哼~没想到这秦家还真什么都想得出来,炖盅,要是他们不得我们死对头该多好,可以天天偷偷跑出去品尝美容炖盅!”

    躲在房梁上面的苏叶听到长孙梦蝶话之后,内心恍悟起来嘀咕着想到:‘原来是给长孙阴人喝的玩意!这会还真没有加错料,嘿嘿~长孙阴人喝苏某我的尿,嘎嘎~~好啊!嗯?咋回事?补过火了?’

    苏叶刚得意没多久,忽然鼻子感到痒痒的,鼻孔流出沾腻腻的液体,苏叶用手抹开的时候,马上发现自己手掌猩红一片,苏叶感到有些纳闷了,这小娘们在里面加了什么猛料?怎么自己鼻血源源不断流的?

    映雪蹲在灶头前熄灭着火源,想起今早遇到的秦寿救他的人,好奇地问道:“小姐,你说今天救那姓秦的人是谁?映雪发现她的武艺好高强,这姓秦的怎么就那么多人保护他呢?”

    长孙梦蝶听到映雪提起秦寿,马上一肚子气说道:“谁知道呢?这家伙,算他走运,哼~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卑鄙无耻家伙,映雪,下次见到他,萌客气,见一次揍一次,他敢光明正大打本小姐几位哥哥,难道本小姐就不行?听到没有?”

    映雪心不在焉地应了长孙梦蝶一声,想起了什么提醒着说道:“小姐,最近城内出现淫贼专掳未出阁的少女,现在整得城内人心惶惶的,上次小姐你的亵衣被偷,晚上要多加注意了,小姐别误会,映雪也是怕无耻贼子串门来了!”

    长孙梦蝶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哼~~本小姐还怕他不来,什么淫贼?本小姐敢肯定。这些就是姓秦搞的鬼。本小姐早已在阁楼里准备好了铃铛,只要他敢来马上就会知晓,可以了,把火灭了!”

    房梁上面的苏叶听到八卦消息后,内心嘿嘿笑着,这孽缘还真的是结得有声有色,苏叶此时不得不佩服自己起来。要不是当初自己牵线,恐怕秦寿现在跟长孙梦蝶还是陌路人,苏叶不甘心这种生活平淡无味的生活,硬是要找着乐子好好看戏。

    正得意自己杰作的苏叶,内心筹谋着怎么加大力度,让长孙梦蝶和秦寿火花擦得更大些。忽然耳听到下面长孙梦蝶说出的药材之后,苏叶差点整个人踉跄摔倒地面,这小娘们想干什么?毒人还是怎么回事?

    长孙梦蝶用厚布包缠这手,把炖盅捧起来后,才发现少了些什么:“咦?百年野山参怎么少了半截?嗯?还有这药材也是,这是怎么回事呢?映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把这烫送到爹爹那边去!”

    长孙梦蝶和婢女映雪刚离去没多久。苏叶从房梁里跳了下来,一只手捂着鼻子,移开之后露出鲜红一片的血迹,苏叶此时内心问候着长孙梦蝶,早知道他自己不贪吃了,没想到贪嘴帮长孙阴人躲过盛补的危险。

    苏叶把满手的鼻血往自己衣服擦了擦,骂骂咧咧地小声嘀咕着说道:“好你个小娘们,你这是炖毒药不是补药,嗯,作为报答,今晚偷窃升级,把你亵裤偷了,嘎嘎…嗯?怎么还来?罢了,先去亲自瞧瞧长孙阴人怎么喝苏某的圣水!”

    走出厨房的苏叶左右看了眼没人之后,整个人轻飘飘地跃上屋顶,熟门熟路地沿着长孙阴人经常呆的大厅方向快速跑去,沿途追赶上毫无知觉的长孙梦蝶和婢女两女,苏叶没有丝毫停顿跃到赵国公府大厅屋顶。

    赵国公府大厅里,长孙阴人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经过两年时间慢慢调理修养,不问政事不参与早朝的长孙阴人,此时看起来精神多了,人也发福了不少,只是他两髻边白了大半的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落寞。

    苏叶小心翼翼地揭开瓦背的时候,透过里面通明的烛光,很意外地发现赵国公府大厅居然多出一名陌生人,这名陌生人不少苏叶见过几次的佟少卿,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苏叶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感觉他更像是同道中人,刺客!

    这名刺客身穿着不起眼的平民服饰,后背背着一把市面上的铁镔剑,双手抱胸保持着沉默是金,落座大厅的椅子上好像是在打瞌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叶技术高他一等,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发现屋顶的苏叶。

    这名刺客叫方毅德,年纪已有四十多岁,算是长孙阴人幕后的杀手培养人,战乱时候一直跟随护卫着长孙阴人,天下太平的时候,又抽身远赴大漠边疆秘密训练杀手,以备将来之需,今日前来是有目的而为。

    长孙阴人一手捋着胡须,脸色迟疑着说道:“方毅德,老夫的人手训练得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调一批人手过来,太平盛世过后就是动乱伊始,老夫也要为自己班底加加筹码了!”

    方毅德睁开双眼,拱手作揖说道:“大人,这恐怕有点难了,没有合适的武器,训练损耗实在是太大了,武器就是其中之一,要是大人能提供一百新式武器,一个月内应该达到大人所求!”

    长孙阴人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武器?方毅德,你这不是要老夫自取灭亡?老夫知道你的难处,现在其他的先别管那么多,抽调一些人手过来,拿着这锦囊,按照上面预先地点安排人手,千万别办砸了!”

    “是!大人!”方毅德有些遗憾地接过长孙阴人递来的锦囊,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武器,方毅德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而长孙阴人自己也是有苦难言,他也想弄一批新式武器壮大自己暗中的杀手,可问题是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现在新式武器基本都是李老大一手亲自把关,每一批制造好的精钢武器,全都有案底和标码在里面,一来可以防止精钢武器走丢流失外面,二来可以控制住先进技术。也许是受了秦寿的思想影响。李老大开始重视工部研发的每一门技术。

    老流氓程妖精想要厚脸皮磨些新式武器壮大自己军营,都被李老大狠狠地批了一顿拒绝了,何况他还是没有实质兵权的虚官,一开口就一百把武器想干啥呢?造反?讨吧菜刀还差不多,厨房没贼利的菜刀。

    长孙阴人看了眼方毅德,谨慎地叮嘱着说道:“毅德,这锦囊仅可你一个人看。切莫给其他人看到了,事关老夫性命之忧,切记了,具体地点老夫早已安排人准备妥当,你只要安排上面依照行事!”

    长孙阴人现在也不得不谨慎起来,吃过亏的长孙阴人总是感觉有些跷蹊。就好比两年前的事,自己刚安排杀手就被秦寿第一时间知晓,其中种种缘由,让长孙阴人觉得肯定有什么奸细在里面。

    方毅德拱手作揖说道:“是,大人,有人来了,方某先行告退!”

    长孙阴人点点头捋须示意方毅德先行离去,而方毅德收起锦囊之后。从赵国公府大厅侧门离去。方毅德刚离开没有多久,长孙梦蝶带着映雪出现大厅。婢女映雪手里着刚熬好的炖盅走到长孙阴人桌边,轻手放下之后躬低着头站到一边。

    长孙阴人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眼长孙梦蝶,心中有愧地说道:“梦蝶,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这是何物?”

    长孙梦蝶最近经常外跑的事,长孙阴人早已知晓,她以为天衣无缝的化妆技术,其实在长孙阴人眼里幼稚无比,只是长孙阴人没有说破而已,以她现在芳龄二十的年龄,早已成了人母了,心中有愧的长孙阴人干脆睁眼闭眼,弥补心中的缺憾。

    长孙梦蝶在长孙阴人询问声之下,心直口快地说道:“爹爹,这叫炖盅,是…哦,是这样的,这是映雪她们家乡炖补土法,爹爹明儿就要恢复官职早朝,梦蝶特意叫映雪炖了一些补品给爹爹尝尝!”

    想起仇敌的发明炖盅,长孙梦蝶及时改口,虽然她改口的快,可哪里能骗过长孙阴人?婢女映雪什么背景,家乡有什么长孙阴人比她还清楚,哪里能骗得了他?只是长孙阴人没有去揭破而已。

    长孙阴人笑而不语地颔首点头,长孙阴人的目光让长孙梦蝶一阵心虚起来,而长孙阴人看了长孙梦蝶良久之后,叹息一声说道:“唉~梦蝶啊!今后你的婚姻,由你自个做主了,爹爹不在过问,也不干涉,没事先回去吧!”

    长孙梦蝶闻言长孙阴人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啊?爹爹,你这是…是,爹爹早些歇息,梦蝶先行告退!”

    长孙梦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而长孙阴人则有些疲惫地挥挥手,示意长孙梦蝶回房休息,摸不着头脑的长孙梦蝶只能无奈地告退,她知道长孙阴人的脾气,不喜欢家人在面前不听话什么的。

    长孙阴人颔首微笑地目送着长孙梦蝶离去,等她身影消失之后,长孙阴人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唉~傻闺女,还真以为爹爹是瞎子,这些天老是往外跑,莫不成遇到心上人了?炖盅?什么玩意来的?”

    屋顶上面苏叶一脸猥琐笑容,心里嘀咕着说道:‘炖盅就是你哥我的圣水玩意,老滑头,能喝上哥的圣水你算是走运了,嘎嘎…喝吧,喝吧,喝多点!全喝完,对,对,真乖哈~’

    不知情的长孙阴人忍着怪异的味道,拿起瓷羹一勺一勺地品尝着虎鞭炖盅,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这是长孙梦蝶的一片孝心,长孙阴人内心一阵美滋滋,相比较起家里十一个不争气的娃,这闺女还是比较让他省心的。

    ‘切,没啥刺激挑战,收获不大,去长孙充钱那小子屋里瞧瞧!’苏叶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之后,轻轻盖上瓦片朝长孙充钱方向跑去,长孙阴人这边收获不大,那么剩下来的只有长孙充钱那边了。

    苏叶来到长孙充钱房间的时候,此时的长孙充钱已经开始就寝,这厮都睡着了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消息,白跑一趟的苏叶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这些火气全是毒药一样的虎鞭炖盅害的。

    苏叶一手拨弄着要命的地方,咬牙切齿地望向长孙梦蝶的阁楼嘀咕着说道:“香蕉你个巴拉,小娘们,你害得哥我这么难受,要不是看在你跟秦兄弟冤家份上,哥我马上推倒你,走过路过不顺溜点战利品回去怎么对得起自己?”

    当苏叶偷到长孙梦蝶的亵裤回到秦府的时候,秦寿早已熄灯搂着两位美人儿睡觉去了,嗡嗡声的风扇吹着还算凉快的风,苏叶钻进秦寿的睡房,黑暗之中嘿嘿声贱笑一声,拿起罪证一样的亵裤塞进秦寿明天穿的衣兜里。

    忙完这些之后,苏叶刚窜出秦寿睡房的窗口,落地期间马上看到一个他极其不愿看到的人,童雪!这还真的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上次被她追了十几座里坊上百条街才勉强脱身,这次恐怕有点难了。

    苏叶在童雪左看右看打量目光之下,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今晚的月光真的不错,咦?哇噻!好大的肥鸡在天上飞!”

    童雪顺着苏叶信誓坦坦的惊呼声之中转过头,童雪单纯地说道:“嗯,哪呢?哪呢?混蛋,居然敢再骗姑奶奶我,你死定了!别跑!”(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急病乱投医的妖精

    卯时未到,皇宫门口陆续赶来准备早朝的大臣,一辆辆跨时代的脚踏车,直晃得皇宫侍卫们眼花缭乱,现在的脚踏车逆天了,款式多样的同时,尺寸也跟着大小不一,甚至黑市里还出现二手市场,时代进步铸造什么人跨时代的想法都有。

    脱离了马车之后,这些大臣们习惯了双脚运动,加上品牌的效应能力,虚荣心暴涨的大臣们几乎都配备了脚踏车,没有配备脚踏车的人,换句话来说,就是落伍了,长孙阴人就是其中之一,好面子的他依然乘坐闷热的跟蒸炉一样的马车。

    最让人感到奇异的是,这些大臣们各个都哈欠连连,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最夸张的还是大唐四人帮组合,虽然各个带着墨镜,等他们停放好脚踏车摘下墨镜的时候,露出贼吓人的熊猫眼圈,啥意思?家暴还是熬夜所致的?

    姚思廉一手捋着山羊须,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到齐差不多的大臣们,一一打着招呼说道:“房兄,真早啊!怎么?大清早的精神乏乏,莫不成昨夜没去泡吧,一时间不习惯了?哟!柴兄,怎么你也是这模样?嘶~怪哉了!”

    秦寿的夜场酒吧算是整个长安闻名的娱乐场所,由开始的有钱人消遣地方逐渐变成大众化,为了提高利益秦寿甚至整出高级会员场所,满足了有钱人虚荣心和尊贵之心,历经两年时间依然火爆无比,到了晚上不去消遣一两个时辰还真有点带不起劲。

    房玄龄摇头叹息着说道:“唉~莫提,姚兄,此事莫要在提了,皇上也真是的,无缘无故小题大做也不知为何,唉~没得去消遣也就罢了,最要命的还是自己夫人…唉~做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

    柴绍一手捂着脸侧部位说道:“房兄,你算是好的了。瞧瞧。柴某我这算是倒霉,家里的夫人还真是够狠心的,又不是柴某出的主意,与我何干?出了点鸡毛蒜皮之事,就拿柴某出气,晦气的要紧!”

    当然这不是他夫人打的,而是他夫人生气砸东西的时候。倒霉地砸中柴绍的脸,巴掌大的古董花瓶没了就算了,硬是把他一颗牙砸痛了才叫冤,祸泱得太厉害了,这能怨谁?难不成找李老大赔偿去?

    程妖精背着他火箭筒似的竹筒烟,大咧咧地往前大臣人群里一站。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程妖精勒起衣袖指着姚思廉说道:“他奶奶滴,晦气,着实晦气的要紧,姚小子,对,就是你,别乱瞄了。老流氓我就是叫你。过来,老流氓我问你个事!”

    姚思廉在程妖精大嗓门叫喊声之中。整个人哆嗦着身子骨,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鬼见愁的流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缠人,妖精有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没义气的大臣们不动声色地把姚思廉推出去,免得老流氓发癫祸及鱼池。

    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成员看了眼程妖精,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整那出?无端端的找姚思廉干什么?摸不着头脑的李绩和尉迟敬德看向帅锅锅李靖,而李靖则苦笑一声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帅锅锅李靖当然知道事情内幕,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已,何况程妖精就在眼前,这当面说出来有点不好,做事有点圆滑的李靖慎重择口,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他心里有分寸没有必要去得罪人。

    程妖精双手叉腰,缺德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心情不爽的他粗口成章地说道:“他奶奶滴,姚小子,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老流氓我又不是野兽,又不会咬你,怕啥?过来,过来,老流氓我耐心有限!”

    汗~一群大臣们见到程妖精粗俗的动作,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连嫉恶如仇提倡讲文明讲卫生的孔夫子也不吭声,其余大臣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流氓耍赖连李老大也头疼无比,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孔夫子见到程妖精如此恶劣,最后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粗俗,无礼,败类,唉~老夫羞于与此野蛮匹夫同为朝臣,败尽为人父母官的形象,丢尽自我品德修养,唉~”

    ‘经典啊!说出咱们心里感想了!’一群大臣们听到孔夫子的话之后,忍不住感叹起来,这孔夫子的话还真是说中人心,要是他不那么迂腐,或许还真是值得尊敬的可爱老头。

    程妖精听到不和谐的声音,叉腰的手呈现出茶壶形状,鄙视着孔夫子说道:“我呸!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有本事你拿笔杆上战场写服敌人,老流氓我马上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什么我?没见过流氓是不是?哈吐,老流氓我就是没修养咋样?气不顺一边凉快去!姚小子,过来!”

    孔夫子听到老流氓不客气的话,整个人气得直哆嗦着枯木老爪,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要是秀出遇到流氓,那是有气也理不顺,一群大臣们虚情假意地扶着孔夫子,与老流氓斗嘴战败正常的事,习惯了!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摇头苦笑一声,对于老流氓他们也是无奈至极,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集体,正因为有老流氓这极品老人渣在,他们大唐四人帮算是声名狼藉地步了!

    姚思廉在程妖精野蛮拉扯之下,一脸惊慌失措地说道:“妖,妖精,你,你想干什么?君,君子,动口不动手!”

    程妖精没好气地打断姚思廉的话,粗俗地说道:“动动个屁,姚小子,听说你会点土法医术,老流氓我问你,失心疯有没有得医?看啥看?不是老流氓我,是…他奶奶滴,哑巴是不是?老流氓我问你话!”

    “失心疯?”李绩和尉迟敬德听到程妖精的话,失心疯就是神经病,两人傻了眼地看着程妖精,转而又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李靖,而李靖则摇头叹息一声,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这让李绩和尉迟敬德更是迷茫了。

    尉迟敬德悄悄地走到李靖身后,低沉着嗓音好奇地问道:“哎哎~老帅锅,老流氓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消息不是很灵通的吗?嘿。你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装神弄鬼的?”

    李绩同样一副好奇的表情。只是他耐心比起尉迟敬德高得多,既然尉迟敬德问了,他也好一边听八卦什么的,让李绩感到怪异的是,以往大唐八卦娱乐报很早开门,今儿偏偏晚点了,这让他感到有些纳闷同时。似乎联想到什么?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对于好奇宝宝一样的尉迟敬德,李靖摇摇头说道:“敬德兄,安静,肃静,慢慢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唉~不是本帅锅不说,只是这有点,看戏,看戏!”

    姚思廉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吓了一跳说道:“失,失心疯?妖精,这可是没有办法医治的病啊!姚某只是学过点偏门医术,不入流的。爱慕能助了。这恐怕只有太医那边可能有办法!”

    程妖精一手揪紧姚思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他奶奶滴。太医那边老流氓我早已找过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庸医,你们全都是一群庸医!晦气,实在是晦气!要是老流氓我查出那个混蛋,哼哼~~”

    程妖精一手甩开心惊胆颤的姚思廉,烦躁的他拨开围观的大臣,坐到皇宫大门边缘,拿起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咕噜噜声抽起闷烟,程妖精这动作把一边的皇宫侍卫吓得闪到一边,老流氓的烟毒可是贼厉害的。

    昨天程妖精在秦寿指引之下去到长乐坊,当时正在虐野兽三兄弟出气的长孙充钱,得知老流氓来了之后吓了一跳,连解开迷心散的事也忘记了,整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后门闪人,要是给老流氓知道他虐自家三头野兽娃,恐怕长孙阴人想保也保不住他。

    程妖精找到他三头野兽娃的时候,三兄弟傻不啦叽地自己打自己耳光,无论程妖精怎么叫怎么喊,三兄弟就是没有反应,傻乎乎地一直扇着耳光,害得程妖精派人抬他们三个回去的时候,脸都肿成猪头一样成了正宗的野兽兄弟。

    程二夫人知晓此事之后,又哭又闹了一整天,全城的大夫程妖精几乎抓个遍过来检查,硬是没有检查出什么,全都说是得了失心疯,这失心疯病也来得太突然了,一下子就三个娃中招,程妖精此时也是没有了办法,为了自己三头娃急病乱投医了。

    帅锅锅李靖走到抽闷烟的程妖精面前,一手扇着浓烟说道:“妖精,令郎的事,你是否查清楚了?你不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在里面吗?”

    不知道情况的李绩和尉迟敬德保持沉默,昨天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有去刻意注意,加上李老大忽然整出禁宵令,害得他们憋了一整夜,哪有什么闲情去了解其他事?今天忽然听到程妖精家里出了事,才想起原来昨天是非也挺多的。

    程妖精越想越恼火地说道:“查?怎么查?这三头逆子到处惹是生非,吃饱撑着不是闲逛就是乱跑,老流氓我也觉得奇怪,昨天早上还好好的,叫他们出去办事,没想到这些逆子们,居然去长乐坊偷奸耍滑就出事了?要不是贤胥告知,还真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这些逆子还真是叫人不省心!”

    帅锅锅李靖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假设着说道:“妖精,依本帅锅之见,令郎肯定不是失心疯,哪有三个一起同时得病的?问题就出在这长乐坊,当然,你也要去问问贤侄,或许他能帮得上忙!”

    程妖精听到帅锅锅的主意之后,醒悟过来大手掌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对啊!哎呀呀,老流氓我怎么这么笨?贤胥,我怎么忘了这事,老帅锅,谢了哈,早朝退朝之后,我马上去找贤胥!”

    “哈…哈…哈秋!”秦府二楼睡房里,秦寿打着喷嚏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睁开朦胧睡眼的秦寿发现天才蒙蒙亮,而他身边的两位美人儿早已不见了踪影,摸摸还有余热的位置,看来她们也是刚起来没有多久。

    秦寿双手揉着眼睛,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真是的,这么拼命干什么?就不知道享受一下睡懒觉的好处吗?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唉~想到那些破事,就是累啊!”

    秦寿躺在床上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想起昨天夜里武媚娘汇报的产业情况。除了家私和纸业还有脚踏车正常之外。夜场损失是最严重的,现在夜场差不多是秦寿的命根子,也是下金蛋的铁公鸡,要是在这么下去,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其他产业会不会受到影响。

    想到自己的产业,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发动机的事情,也不知道王铁匠他们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还有袁神棍他们也要亲自督促一下。想起今天一堆的事物,秦寿从床上爬了起来喊道:“小月,小月,进来服侍本少爷洗漱!”

    陶月在秦寿呼喊了两声之下,手里端着秦寿通常洗脸用的盆具走了进来,看到秦寿精神奕奕的模样。忍不住怪异地说道:“少爷,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天还早着呢!”

    秦寿听到陶月的话,翻着白眼从床上爬下来说道:“小月,你还真当本少爷成猪了?现在这种情况,本少爷想睡也睡不安稳,快快,本少爷今儿还有许多事要办!”

    在陶月的精心服侍洗漱之下,秦寿洗漱完毕之后又在陶月服侍之下穿戴着衣服。这**的日子还真是难得安宁。秦寿还真想天天如此,不用去干其他活。可现在还不行,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秦寿在陶月服侍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手不老实地摸索着她身材说道:“小月,都长大了,嗯哼~把早餐送去书房,顺便去通知王铁匠和袁神棍过来,对了,还有蔡敨,本少爷有事要交代,去吧!”

    见好就收的秦寿马上转换着脸色吩咐着陶月,此时的陶月在秦寿无耻摸索之下满脸桃红,习惯了秦寿这变化的陶月,只是白了秦寿一眼,对于他的动作与脾气,陶月早已习惯了,只是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看着陶月扭着屁股离去,秦寿内心就感到一阵痒痒的,嘀咕着说道:“这小月发育还真是够快的,好吧,我(淫)荡了,我猥琐了,自我反省一秒钟时间,阿米豆腐,本少爷不吃肉!”

    秦寿来到书房的时候,王心怡已经把书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看着王心怡乖巧地拿着打扫用具离去,秦寿感叹一声,有女如此还真是白疼,虽然秦寿书房不用她们刻意天天打扫,不过她们坚持要打扫,秦寿也是拿她们没有办法。

    一刻钟时间过去,秦寿在书房里等得晕晕欲睡的时候,书房门传来敲门声,秦寿有气无力喊了一声请进之后,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身影走进书房,两人哈欠连连地坐到一边,等待着秦寿吩咐什么事。

    秦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早准备好的资料,看了眼王铁匠说道:“王铁匠,发动机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密封问题质量过关没有?现在是时候用上机械设备了,你千万别给本少爷整出什么大头佛出来!”

    王铁匠听到秦寿的问题,整个人为之清醒,一改刚才晕晕欲睡的模样,精神奕奕地说道:“少爷,发动机密封问题已经解决了,就差少爷所说的空转试验一下性能,要是没有问题的话,估计明天开始可以正式使用。”

    秦寿翻找着一叠资料,抽出一本丢到台面说道:“嗯,这就好,一定要试验好性能,不要出现什么马虎,这是最新的设计图,你安排一下人手,人手不足的话,去招些孤儿回来,培养人才要从年轻开始,时间本少爷耗得起,注意保密!”

    “是,少爷!”王铁匠拿起秦寿丢到台面的资料,干劲十足地回答着秦寿,又有新的研究科目,这是王铁匠最喜欢的事,不断挑战不断失败,王铁匠十分享受这其中得与失,感觉这样的日子十分充实。

    秦寿看了眼一边也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打瞌睡的袁神棍,开口说道:“袁神棍,橡胶你们研究成功了,本少爷答应你们的事也不会食言,现在飞机场正在建设之中,估计年底可以开始生产肥鸡,到时候你和你的道友们飞翔梦不在是幻想。”

    袁神棍睁开眼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贫道等的就是驴友兄这句话,肥鸡之事不急,驴友兄,有件事不得不提醒你,猛火油已经没了,皇上那边也没有在派人送来,现在提炼那边基本停工了。”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一手摸着下巴,有些迟疑地说道:“哦?竟有此事?嗯,找个时间本少爷去问问,袁神棍,现在提炼你们有心得了?是时候也该帮本少爷培养一批人才出来吧?”

    袁神棍无所谓地耸耸肩,背靠着椅子说道:“培养人才之事好说,驴友兄,还是那句老话,你找到人来,贫道就教,驴友兄,还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有?这人一闲下来,就是憋着慌!”

    秦寿看了眼袁神棍,心里冷笑着这家伙简直是自寻麻烦,既然他想找事做,秦寿也不会刻薄什么,于是秦寿拿出一张纸笑眯着眼说道:“呵呵,是吗?本少爷这里正好有疑难,竟然你主动请缨了,那本少爷就把这项共荣任务交给…”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妖精粗犷的大嗓门远远传来:“贤胥,贤胥,哎呀呀,原来你在这里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冰箱能吃不?

    人未到声音先到一向是程妖精专利,秦寿听到这声音就感到一阵头疼,这老流氓无事不登三宝殿,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看到大唐四人帮全数到齐,秦寿感到一阵的纳闷,咋回事?

    程妖精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脸色疑重的他出现书房门第一时间,就急步匆匆跑上来,直把秦寿吓了一跳差点想喊童雪救命,王铁匠收起秦寿给自己的资料,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秦寿给的纸张不动声色地收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

    秦寿双手做出一副备战模式,晃动着手戒备着说道:“干啥?干啥呢?老流氓,你这是要干啥?别过来,童雪姑奶奶就在隔壁,小心我喊人了!”

    两位帅锅锅和尉迟敬德看到秦寿的模样,同时露出鄙夷的目光,能有出息点不?老是狸假虎威欺压流氓,最痛恨的当属李靖了,这家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居然把童雪骗得死心塌地为他保驾护航。

    程妖精走到秦寿的办公桌,一屁股坐上宾客椅上,看着秦寿花架子的姿势,不屑一顾地鄙夷说道:“得了,贤胥,你咋就这么没出息?老是躲着娘们后面?老流氓我今儿不是来找茬的,有事儿问你,嗯?你家的烟丝呢?咋就不见了?”

    秦寿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办公桌下面的篓筐移进一点,放下警备的手势说道:“没了,老流氓,你以为烟草是用不完的?想要过两个月在说,你这是有事呢?还是来找烟草的?每个月给你七八斤那么多,还不够?”

    “嗯?”不得不说秦寿这招挑拨离间还真管用,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成员同仇敌视地怒视着程妖精,这家伙居然每个月分配有这么多烟草?居然还骗他们说秦寿的分配量是一样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程妖精,还每个月去他们三家蹭烟草,够无耻的!

    现在秦寿的烟草名符其实的黄金叶,控制产量的同时又不肯推广,憋得一群新兴的烟民又爱又恨。最可恶的还是烟草生产地重兵把守。上千条狗兵到夜晚狂吠不休巡逻,谁偷谁倒霉?搞得好像镇守什么宝物似的。

    程妖精顶着身后三双不善的目光,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哪儿呢,嗯哼~贤胥,言归正传,今儿老流氓我是来问你个事儿,就是昨天的事儿。听说你与吴王曾进过长乐坊,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程妖精此次没有开口就问他家里三头娃的事,而是想弄清楚昨天具体的事,通过一些小道消息了解,程妖精知道秦寿昨天去了长乐坊,而且还是和吴王李恪进去的。要想了解事情全部经过,也只有慢慢从旁敲击了,谁知道自己心直口快会不会惹来秦寿敲诈?

    要是秦寿知道程妖精的想法,肯定会叫冤的,什么和吴王进去?他是被无耻吴王硬扯进去的,谁吃饱撑着没事去看人妖?有什么好看的?一群大老爷们扮成人妖,晚上睡觉都噩梦,昨天晚上秦寿就是做了个噩梦。

    秦寿抽搐着嘴角。看着程妖精闪烁的目光。撇撇嘴说道:“嗯?老流氓,纠正一下话题。什么叫本少爷跟吴王进去的?那是本少爷被吴王硬扯进去的,昨天的事?很好啊!没有什么事发生?”

    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秦寿如实回答,他这个回答马上让程妖精脸色变黑起来,很显然秦寿这个家伙在打马虎眼,王铁匠坐在一边想走不敢走,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对于这些场面他见得多了。

    帅锅锅李靖看到秦寿打马虎眼的模样,揭老底地说道:“贤侄,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昨天之事,老流氓家里的三个娃都出事了,全都得了失心疯,事情是这样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

    帅锅锅李靖把自己知道的大致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三位人渣兄弟们中邪之事,帅锅锅李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傻了,而程妖精又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以致于错漏了什么。

    秦寿闻言帅锅锅李靖的话,恍悟之中带着惊异一声说道:“咦?三位小舅子得了失心疯?嗯,本少爷还以为是什么事,失心疯嘛~那是正常的事,要是他们不得失心疯,那才是叫怪事!”

    怒了,程妖精此时震怒了,猛然拍击秦寿的办公桌,暴喝一声狰狞着脸色说道:“什么?小子,你有种把话在说一遍,什么叫得失心疯是正常的事?要是今儿你不解释清楚,老流氓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老流氓我跟你没完!”

    程妖精此时怒了,连一向贤胥贤胥叫顺口的称呼也变成小子,程家三兄弟算是程妖精的命根子,一下子疯了三个就像要了程妖精的命一样,最可恶的还是秦寿居然说出风凉的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般揭着程妖精的伤疤之痛。

    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马上跑过来,拉扯着暴走一样的程妖精,开口劝慰着怒发冲冠一样的程妖精:“哎哎~~妖精,息怒,息怒,消消火气,先听听看贤侄后面的话,莫要冲动,莫要冲动!”

    王铁匠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唐四人帮和秦寿,他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说出这些话,失心疯是什么?通俗点就是神经病,王铁匠此时还真佩服了自家少爷,居然无视大唐流氓国公爷的虎威,说出这么缺德的话。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看到大唐四人帮闹场的滑稽样,摇摇头叹息一声闭目养神起来,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秦寿脾气与性格他早已摸透了,经常说些惊死人不偿命的话,谁对上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帅锅锅李靖制止住气愤不已的程妖精后,怒叱一声说道:“够了,妖精,你给我安静点,贤侄啊!靖伯父不知你此言是何意,可要是你不解释出什么之乎所以来,恐怕我们三位伯父今儿也不乐意了!”

    秦寿至始至终坐在一边,对于暴走的程妖精毫无动容,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卯出自己的烟枪,当着程妖精的面悠哉快哉地抽起烟。那惬意的模样。连其余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也看不过眼了,什么人来的?

    秦寿巴兹巴兹声抽着旱烟,在大唐四人帮不耐其烦的时候,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切!三位伯父,小子所言并不是胡言乱语,这人嘛~就是很容易崩溃,受不了打击。怎么?三位伯父你们不相信是吗?”

    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大帅锅互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眼里迷惑的目光,两人都是同一个表情,不知秦寿在说些什么,尉迟敬德更是摸不着头脑,程妖精气鼓鼓地停止了暴走倾向。这会他倒是安静下来了,他倒要瞧瞧秦寿蹦跶出什么话来。

    秦寿等他们安静下来之后,摇摇头事实论事地说道:“那好,看来小子不说点什么,很难说服你们,咱们来打个比喻,敢问三位伯父,要是你们见到一位貌美如天仙的女子。而对方招呼三位伯父去她闺房享乐…”

    秦寿的话没有说完。帅锅锅李靖干咳一声,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嗯哼~贤侄。那个,嗯,就是这个比喻不好,靖伯父我对夫人的感情情比金坚,不会受诱惑的,贤侄,你这是什么比喻?”

    秦寿鄙夷一眼帅锅锅李靖,没好气地说道:“哎哎,靖伯父,急啥呢?小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都说是比喻了,好吧,重点一点,要是等你们解开仙女的衣服,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发现仙女是爷们的话,你们会怎么样?有什么样的感想?”

    静~书房里在秦寿说完之后,霎时间静了下来,大唐四人帮成员个个傻了眼,瞪大眼睛目光痴呆,秦寿的话一直盘旋他们脑海,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秦寿假设的事实,一名仙女飘飘的美女在他们脑海里脱衣服,褪去亵裤的时候猛然发现是带靶子的爷们,一个哆嗦惊醒了他们四人。

    “呃…那个,这个…”大唐四人帮吱唔着不知道如何说的好,秦寿的话还真的是一针见血地摆出事实,甚至连刚才叫泱最厉害的程妖精也哑口无言了,要是这事发生在他身上,程妖精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崩溃,或是得失心疯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他们四个哑口无言的模样,事实论事地继续说道:“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想想看,什么叫失心疯?通俗点讲就是神经病,意思就是人在受到莫大刺激的时候,心里承受不住巨大打击,整个人疯了或者傻了…”

    帅锅锅李靖在秦寿解释之下,颇感有理地大点其头,等秦寿说完之后颇为受教地说道:“贤侄,好吧,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这跟程家三个小娃有什么关系?嗯?贤侄,莫不成程家三个小娃?”

    秦寿点点头说道:“没错,这长乐坊就是人妖馆,所谓的人妖就是不男不女,当然不是太监的意思,他们没有被阉割,只是性格和外貌上有点偏向而已,男的偏向女性化,女的偏向男性化,让人雌雄难辨,就是所谓的人妖了!”

    秦寿看了眼大唐四人帮恍悟的表情,接着说道:“长乐坊的妖姬拉查雯,外貌看似美若天仙的美女,其实本质就是男的,暹罗国的三王子,昨天小子看到三位小舅子上去捣乱的时候,妖姬拉查雯曾经出现邀请三位小舅子,至于后面怎么样了,小子就不清楚了!”

    程妖精恶狠狠地猛然拍手说道:“他奶奶滴,说来说去,归功到底还是那臭婆娘,呸呸,是那死人妖有问题!他大爷的,这些害人不浅的死人妖馆,老流氓我今儿就带兵查封了他们!”

    帅锅锅李靖没好气地白了眼程妖精,出言制止他的冲动说道:“得了吧,妖精,无凭无据你就抄人家人妖馆,于情于理你也说不过去,本帅锅倒是觉得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贤侄,你说是不也不是?”

    秦寿摇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道:“不知道,此事与小子无关,要是四位伯父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先行回去,要拆要炸人妖馆通知一声,小子无条件提供三门龙威火炮,恕小子没有工夫招待,这人一忙碌起来就是脱不了身,你们瞧瞧,就因为你们那点破事。害得小子的员工等了老半天!”

    王铁匠在大唐四人帮巡望过来的时候。点头哈腰地赔笑着,王铁匠心里有苦也说不出,总不能说是吧?哪样就是得罪大唐四人帮,要是说不是,那就是得罪衣食父母大老板秦寿,两为其难的王铁匠干脆学自己的娃当哑巴。

    程妖精在秦寿下达驱逐送客令之后,一脸羞愧地说道:“那好。贤胥,老流氓我打搅了,不过临走前,老流氓我是不是可以问下袁大师,贤胥啊,请你谅解为人父母的那颗苦心。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贤胥莫要责怪!”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程妖精找袁神棍这家伙简直是急病乱投医了,袁神棍的化学丹药是人能吃的吗?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袁神棍的丹药现在改了不少,毒素应该少了不少吧?

    袁神棍在程妖精双手抱实鞠躬作揖的时候,从自己衣兜里翻找了一遍。摸出一瓶丹药瓶说道:“国公爷。算你识货,可怜天下父母心。贫道最近还真炼制了一些专治失心疯的丹药,小儿护心丹,专治夜尿…嗯哼,是专治失心疯,纯中药带点甜,小儿都爱吃,哎哎,你还没给钱!”

    老流氓厚颜无耻地抢过袁神棍手中的丹药瓶,没有去理会袁神棍的叫喊声,头也不回地往书房门外走去,边走边晃着丹药瓶说道:“成了便重重有赏,不成老流氓我找你算账,撤!”

    “强盗!”袁神棍一脸肉疼地怒视着大唐四人帮离去的身影,刚才那丹药瓶里面可是有十几颗丹药,经过秦寿一番教诲和督促之后,袁神棍洗心革面抛弃了重金属,现在到夜里没事就钻研炼丹术,真要他们抛弃炼丹术肯定是不可能的,秦寿干脆来个堵不如疏的土法子,希望他们别在继续研究害人不浅的化学丹药,化学中药也是不错的出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刚才的事,现在秦寿越来越肯定拉查雯与长孙充钱之间的阴谋,这两个家伙勾结在一起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不过现在秦寿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在秦寿眼里无论长孙充钱玩什么把戏,全都是不入流的。

    秦寿自信不管长孙充钱玩什么把戏,自己也可以第一时间知晓,这家伙是时候送他进牢房好好洗心革面,整天老是给不入流的人暗算什么的,秦寿也感到烦,现在程妖精三头娃出现这等事,秦寿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让程妖精出面整长孙充钱。

    “驴友兄,驴友兄,回魂啦!”秦寿正想着怎么设计整长孙充钱的时候,袁神棍的呼喊声把他从沉思之中唤醒过来,茫然的秦寿看着袁神棍,傻谔谔地看着他说了句干啥呢?直让袁神棍哑口无言。

    袁神棍拿出秦寿开始交给他自己的纸张,晃了晃说道:“好吧,驴友兄,啥话也不多说,贫道想知道,驴友兄你要那么多硝石来干什么?”

    秦寿看了眼满脸疑惑的袁神棍,干咳一声解释着说道:“嗯哼~袁神棍,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硝石是大有用途的,特别是现在炎炎夏日,好吧,不打哑谜了,这是用来制冰!怎么感到很神奇是吗?”

    袁神棍听到秦寿说用来制冰两个字后,整个人张大嘴巴难以合拢,不得不说这是有违背他所认知的极限,冰,是奢侈的物品,只有皇宫在冬天时候才储存有,一般都是等到夏季才拿出来用,而且还是名额有限分配使用。

    现在秦寿说出大热天制冰之事,袁神棍想不惊讶不震惊都难了,这听起来有点荒谬同时又有点难以置信,可是秦寿想要做的事似乎没有办不到的,连一边的王铁匠也是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神仙?法术?

    秦寿在袁神棍求知的目光之下,解释着说道:“硝石制冰原理很简单,首先拿一个大盆里倒一些水,再放入一个小盆,小盆里也倒一盆水,然后在大盆里倒入硝石,小盆里的水就会结成冰!”

    “嗯?驴友兄,制冰就这么简单?”袁神棍听闻秦寿的解释之后,整个人傻了眼傻乎乎地问到,他没有想到用来制造火焰的硝石,居然还可以用来制冰,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步骤,却是没有人发现?

    秦寿一知半解地说道:“嗯,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硝石溶解于水时会吸热,温度降低,那么小盆里的水就会结成冰,其中过程要加多少量,你慢慢研究,注意保密措施就是了,卖冰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幻想着冰块出来的价值,有冰就可以制造很多现在所没有的食物,冰激凌就是其中之一,秦寿相信要是把冰激凌丢给秦老爷子销售,恐怕他酒楼从白天忙到晚都有份,还有卖冰又是一份不错的收入。

    秦寿一手抹着嘴角没有流的口水说道:“王铁匠,现在是时候你找些人手打些铁箱出来,好好配合袁神棍,本少爷的冰箱要问世了,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还有冰激凌,雪条,哇嘎嘎~~我真是天才,哈哈~~”

    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他们不知道秦寿这是在发什么疯,难不成少爷也失心疯了?当然他们也只是内心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的话,保不住秦寿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冰箱是啥?能吃不?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摸不着头脑地想着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啤酒不是这样喝滴

    蔡敨满脸大汗赶来的时候,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刚好走出书房,蔡敨刚想问些情况的时候,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头也不回闪人,这让满脸大汗喘着粗气的蔡敨摸不着头脑,咋回事呢?见鬼了?

    蔡敨走进书房的时候,有些愕然地看着傻笑的秦寿,他不知道有什么事值得秦寿这样傻笑,想起刚才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吓跑的脸色,蔡敨一阵恍悟地走进书房,原本他还在城南安排人手拆建工作,秦寿一声召唤之下马上赶来了。

    蔡敨小心翼翼地走近秦寿的办公桌,拱手作揖打断秦寿的傻笑声:“少爷,你找蔡某不知有何吩咐?”

    秦寿在蔡敨的轻唤声之下,从意淫的幻觉之中清醒过来说道:“嗯?哦,原来是蔡敨啊,坐坐,确实有事,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问问城内拆建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有飞机场建造的事。”

    蔡敨在秦寿询问之下,拱手一一回答:“少爷,所有的事都很顺利,城南区的贫民区里坊百姓没有异议,全都自动自觉加入帮忙拆建,就是有一些不长眼眼红的人前来搬弄是非,谣言四起,幸好百姓们没有为此动摇,飞机场工程一切进展顺利!”

    秦寿拿起熄灭的烟枪,填满烟叶后点燃抽了两口说道:“嗯,民心一定要安抚好,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飞机场暂时顺利的话,你可要多多费心城南的改建工程,尽量做到亲力亲为,不能有任何马虎,这是我们第一批的工程,知道没有?”

    “是!少爷!”蔡敨点头应着,站在一边等候着秦寿的后面话,他知道秦寿找自己来肯定不是单纯的就这些事,一般没有什么事,秦寿是很少亲自点名叫自己过来。蔡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秦寿叫自己来的目地。

    秦寿抽着闷烟在桌面资料堆里翻找着。最后拿出一张建筑图纸说道:“蔡敨,唉~本少爷知道你很忙,原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惜现在本少爷要开始研发一项新事物,这府里的后门,又要麻烦你改建一下了,这是具体的改建项目。你要是忙不过来,安排一个有经验的工人带人改建!”

    蔡敨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之后,打开一看露出迷惑的表情,上面画着一扇怪异的大门,总体来说看起来比较简单,两扇大门可以分开。怪就怪在这两扇大门够大的,四米宽的大门,而且还标明是用铁做的,合起来就是八米宽了!

    蔡敨看完秦寿给自己的图纸之后,卷起图纸信誓坦坦地说道:“少爷,这门简单,蔡某的侄儿蔡清可以应付过来,呃…少爷。你怎么了?”

    秦寿听完蔡敨的话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挥挥手说道:“没事,竟然如此。那本少爷这扇大门交给你侄儿处理了,好了,没事了,你先去忙吧,注意安抚好民心,本少爷不希望城内改建工程出现什么问题!”

    蔡敨告辞离去之后,秦寿背靠着椅子手里紧握着烟枪,通过刚才蔡敨的话,秦寿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员工有太多的裙带关系了,这是很不好的苗头,人的私心秦寿可以理解,日子久了肯定会出现问题,秦寿可不想自己刚起步的商业王国壮大后千疮百孔问题多多。

    “小月,小月!”秦寿想到了什么之后,开口朝着书房门外大声叫喊着陶月,现在要好好整顿一下员工的问题,主体的工作和岗位要重新安排重洗一遍,以后有时间在慢慢整顿这些裙带关系户。

    “少爷,你唤小月有何事?”陶月手里捧着秦寿的早餐,有睡懒觉的行为的秦寿,以往都是辰时下三刻才醒来,今天起早的他厨师匆忙间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早点,都是比较普通的糕点食物。

    秦寿此时算是食欲全无,铺张浪费地敲掉抽了一半的烟草说道:“小月,今天你和心怡什么事也别忙活了,帮少爷我整理好员工的具体资料,统一规划好,把员工之间的关系整理好,漏洞啊!致命的漏洞!”

    陶月放下手中秦寿的餐点,点着头说道:“啊?哦,好的,少爷,你先吃早点吧,小月这就去找心怡姐姐!”

    秦寿等陶月离去之后,匆匆忙间拿起两块糕点填肚,一边走一边吃的秦寿走下别墅二楼,赶时间的秦寿现在去钱万山那边,也不知道他那边制作的铜丝怎么样了,转子有铁匠工们制作,铜丝就由钱万山他们制作。

    现在秦府上上下下都忙碌,最忙碌的当属秦寿了,指导完这边还要去另外一边,所有的工作几乎都离不开他的督促和指导,除了炼钢厂现在不用自己插手,其余的都要秦寿每天去督促指导一会。

    电机,秦寿现在重点关注的项目,发动机研究成功之后,秦寿现在开始有时间把精力放在电机事业上面,产业上有武媚娘一个人可以支撑住,幸好有武媚娘及时雨协助,要不然秦寿还真难以应付。

    “少爷,少爷,原来你在这里啊!”秦寿正赶去钱万山冶铜部的时候,秦管家气吁喘喘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满脸疑惑的秦寿不解地看着秦管家,大清早的这老管家跑得气吁喘喘干什么呢?

    秦寿看到秦管家跑过来,停住脚步好奇地问道:“秦管家,你找我有事吗?”

    秦管家摇晃着手,喘着粗气说道:“有,有,呼呼~~少爷,吴王殿下外面求见!”

    秦寿听到秦管家的话之后,一手摸着下巴纳闷地嘀咕着说道:“恪弟?这闲情的家伙,他怎么有空过来了?来就来了,还整那么多规矩干什么?难不成要本少爷亲自出去迎接他不成?”

    秦管家听完秦寿的嘀咕声之后,一脸冷汗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少,少爷,是,是门外家仆阻拦了,没有少爷你的吩咐,家仆们不敢放吴王进来,这不是少爷你亲自吩咐的吗?没有少爷你的吩咐,闲杂等人求见需要禀报吗?少爷,你忘记了?”

    经过秦管家这么一提醒。秦寿总算恍悟过来。一手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哦,哦,我想起来了,秦管家你也是老糊涂了,恪弟与本少爷什么关系?去去,速速有请吴王进来,莫要怠慢了。今后吴王到来不用通传!”

    秦管家一脸纳闷的表情领命离去,秦寿摸着下巴看着秦管家的背影,沉思着什么时候换换人了,总是让秦管家亲力亲为通传,有点说不过去了,都一大把年纪的人。还要人家奔波有点折寿了。

    没多久,李恪身穿着单薄的紫色圆领袍衫,手里拿着一本八卦书籍拼命地扇风,一边走一边感叹连连地观看着秦寿府里的变化,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久没有来,眼前全都变了模样,这让李恪一时间有点不习惯。

    李恪走到秦寿身边,上下打量着秦寿。摇头叹息着说道:“寿哥儿啊寿哥儿。瞧瞧你这儿,啧啧~~恪弟我要眼红了。你这府衙简直是比恪弟还要大好几倍,妒忌了,恪弟我要妒忌了!昨儿还跟恪弟我喊穷,寿哥儿,你这是不老实啊!”

    秦寿翻起白眼说道:“得了吧,恪弟,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别看寿哥儿我这儿大,其实寿哥儿我现在穷得要命,瞧瞧你这是什么眼神?说实话你不相信,莫不成要寿哥儿我谎话你才信?”

    李恪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寿哥儿,原本恪弟我还想打你这个土豪的,你这府衙现在还真是越来越难进了,不过看寿哥儿你喊穷的份上,罢了,寿哥儿,昨日程家三头野兽出事了,你可知道?”

    秦寿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失心疯是吧?早已知晓了,不用惊讶,今儿大清早的,老流氓退朝就来找过寿哥儿我了,此事不提也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恪弟,走,寿哥儿带你见识新式的样品!”

    李恪听到秦寿说有新的玩意之后,卷起用来扇风的书本塞进衣袖里,大感稀奇地说道:“哦?是吗?呵呵~如此甚好,寿哥儿的物品,简直是万金难求,请!”

    秦寿也不客气地走在前面,一边走的同时一边介绍着自己扩建之后的府里环境,李恪咂舌连连地看着周围进进出出的员工,从他一路走来到现在,心里估算着少说见到两三百陌生的员工面孔,这府里究竟有多少员工啊?

    走到冶铜部的时候,李恪顿时哑口无言了,自从长安城新式钱币上市之后,李恪第一次回来还不怎么习惯钱币,等他出去消费的时候,才发现纸币的好处,随身带着厚厚一叠的纸币,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极大地满足了李恪的虚荣心。

    现在看到还有一堆没有熔的铜块的铜钱,李恪终于知道长安城的铜钱消失原因了,感情全都被秦寿收回来熔成一块块铜块了,只是李恪有些想不通的是,秦寿要这么多的铜块有什么用?

    李恪见秦寿停在冶铜工作坊门口,热气冲天的冶铜作坊传来叮叮当当声,李恪环视一眼后开口问道:“寿哥儿,你整这么多铜块要来有何用?恕恪弟愚昧,还未领悟寿哥儿这些用意!”

    秦寿也没有故意隐瞒什么,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没什么,这些是寿哥儿我准备研究的新事物,这些铜很宝贵,今后能不能产生电,还要看靠它们,恪弟,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等电产生之后,你就知道了!”

    “电?何为电?”李恪听到秦寿陌生的词语之后,摸不着头脑地询问着秦寿,而秦寿笑而不语地摇摇头,在钱万山见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秦寿只是大致询问了一些问题,而李恪则摸不着头脑地一边干瞪眼。

    吩咐交代完钱万山大致事项之后,秦寿转过头看了眼热得拼命挥衣袖散热的李恪说道:“好吧,恪弟,现在寿哥儿我就带你去见识最新研究成功的发动机,以前设计的车子,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恪弟,这边请!”

    李恪不知道发动机是什么,不过秦寿提起他以前定制的车子之后,顿时来了精神,原本燥热感消失不见,在秦寿示意之下朝着发动机研究部走过去,看到发动机研究部外表楼房,李恪忍不住点点头又摇摇头。秦寿这算是在刺激他自己吗?

    秦寿现在的建筑几乎都是水泥建筑。一楼是车间工厂,二楼是员工休息的宿舍,除了冶铜部是单体独立工厂模式厂房,其余的大部分都是两层楼建筑,规格化的建筑井井有条,没有建好的建筑还在加紧时间赶建之中。

    李恪心里极其不平衡,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看完你这里的建筑,恪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刺激我吗?”

    秦寿对于李恪的话,摇头笑了笑说道:“随你怎么想,反正寿哥儿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恪弟。请,里面有点吵杂,发动机在试运转着,等会在带你去见识寿哥儿亲自研发的啤酒!”

    李恪走进发动机生产车间的时候,扑鼻而来是浓浓的混合油味道,浓浓的柴油味和机油味极其刺鼻,还有那轰鸣的嗡嗡声,一台固定在试运台的发动机怠速运转着。一名学徒工拿着笔和记录本记录着发动机的运转过程。

    其余的学徒工开始赶制组装新的发动机。秦寿进来时候没有发现王铁匠的踪影,估计是去准备秦寿安排的新工程。把组装工作丢给这些熟门熟路的学徒工,而李恪则双手捂着耳朵,满脸好奇地走到发动机旁边观看着。

    没有安装消声器的发动机,在运转的时候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特别是记录的学徒工加速的时候,那声音震得李恪耳朵嗡嗡声响个不停,李恪十分佩服这名学徒工,居然可以在这么吵的工作环境下面不改色。

    秦寿巡视了一遍学徒工们的赶制工作,零件大部分都是现成的,加上有土制的车床,要修改一些零件快速多了,秦寿静静地看着学徒工们的组装工作,并没有去打断他们,看到他们能独立完成组装工作,秦寿放心了不少。

    没有什么交代之后,秦寿拉着傻了眼的李恪走出发动机生产车间,在没有棉花隔音之下,秦寿也不习惯这吵得心烦意燥的发动机声,走出生产车间之后,秦寿吐出口浊气,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寿哥儿,刚才那个就是发动机?”李恪走出发动机生产车间之后,良久才从内心震惊之中清醒过来,满心疑腹地问着秦寿,第一次看到发动机的李恪,被它自动运转深深震撼了,要不是秦寿拉他出来,估计他现在还在里面傻谔谔地观看。

    秦寿在李恪看向自己的时候,点点头眯眼仰望着天空的太阳说道:“没错,恪弟,那就是发动机,其实有些事,不是亲眼看到都很难相信,寿哥儿带你来观看,是想要给你一份安心,恪弟,你可明白寿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良久才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秦寿的话意思很简洁,李恪也知道秦寿的意思,他是要给自己一份强力的自信,而李恪现在见识了秦寿的产业和科技之后,开始慢慢信服了秦寿以往说过的话。

    秦寿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李恪,双手抱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恪弟,寿哥儿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愿意,寿哥儿我可以无条件选择帮你,要是你不愿意,寿哥儿我就当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你过你的逍遥王,我做我的商…”

    李恪摇摇头制止了秦寿的话,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寿哥儿,别说了,恪弟心意已决,不会在去窃视那高不胜寒的权利,正如寿哥儿你常言道的话,知足而常乐,恪弟相信要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寿哥儿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吧?”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李恪,不可置否地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很难说,错过的就不会在有机会了,时机是不等人的,既然恪弟你做出了明确的选择,寿哥儿我也不能彼此厚非,恪弟,走,寿哥儿我带你去品尝一下,秦家新式的酒,啤酒!”

    李恪听到秦寿再次提起啤酒,大感稀奇说道:“哦?是吗?原来寿哥儿你也会酿酒,如此甚好,寿哥儿,算算日子,除了恪弟回来喝过一次之外,咱们好久没有痛快喝过,今儿一定要不醉无归,请!”

    秦寿也不客气,带着李恪朝啤酒作坊走去,算算时日,现在应该有第一批的啤酒出产了,现在这个时候喝冰镇过的啤酒,那才叫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现在没有花生,要不然那乐趣更是其味无穷。

    罗大婶正搬着一桶啤酒走出啤酒作坊,经过一段时间发酵之后,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啤酒桶有半米高,罗大婶粗犷的身材吃力地搬出外面,放到地面之后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上百升装的啤酒还真是够沉的。

    啤酒桶按照秦寿的吩咐特制做成,桶身下面有个水龙头一样的开关,真正用到它的时候垫高打开就出啤酒了,至于密封完全是用干净没有染色的白布做成,罗大婶拿出一个碗放出一些啤酒尝试一下味道。

    罗大婶刚抿一口的时候,一股苦涩的酒味充斥着她的味蕾,嗤一声喷发出来叫道:“哇~这什么酒来的?怎么跟马尿似的?苦死了!呸呸…”

    秦寿见到罗大婶如此糟蹋啤酒,一脸肉疼地说道:“罗大婶,你这是浪费,简直是浪费啊!啤酒不是这样喝滴!没有冰镇过那里喝得出爽劲?去去,去袁神棍那边弄些冰块过来!”

    罗大婶见到秦寿到来,还带着陌生人过来,整个人吓了一跳,刚想解释自己是在试酒,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秦寿打发离去,罗大婶没有习惯啤酒,放下碗后马上离开,按照秦寿的吩咐去找袁神棍讨冰块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定州战略地

    落座充满麦香发酵味的作坊凉亭里,秦寿示意李恪稍等片刻,自己却跑进啤酒作坊里面去,李恪颔首点头无妨,他知道有些事不该知道的还是尽量别去知道,秦寿的家底正在慢慢公开给李恪知晓,而李恪也识趣没有去多问什么。

    李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时候,秦寿会一一全部告知,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就是,当自己逍遥的糊涂王爷,李恪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低头沉思起来,至于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他脸色始终隐晦着没有表露出来。

    去而复返的秦寿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还有一个两升装的玻璃瓶,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恪身边坐下说道:“恪弟,在想什么呢?别看了,只是一些普通的残次品玻璃杯,喝啤酒就要有玻璃杯,特别是这样的玻璃杯,那喝起来才叫爽快!”

    “……”李恪无语了,秦寿手中拿着的两个玻璃杯,虽然他口中所说是残次品,可要是拿出长安城去卖的话,绝对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玻璃制品一直是奢侈品,特别还是无耻的秦寿控产圈钱,直接把玻璃制品炒到令人发指的高价。

    李恪收起自己内心想法,看着秦寿手中的玻璃杯,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寿哥儿,恪弟现在总算是明白一件事,奸商是怎么炼成的,寿哥儿你就是奸商其中之一,而且还是超级奸商,在别人眼里是宝贝,在你手里却是,唉~”

    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驳着说道:“恪弟何处此言?寿哥儿我这叫卖的是技术产品,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寿哥儿我有没有强迫别人一定要买,在说了,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寿哥儿我养着几千号员工,要是不赚钱,拿什么让他们为我工作卖命不是?”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不敢苟同着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只要寿哥儿你赚钱了,实力涨了,切莫忘记恪弟我,寿哥儿,恪弟我今儿前来。实则有要事跟寿哥儿你商…”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罗大婶此时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盆,木盆上面盖着厚厚的白布,急步匆匆的她跑到凉亭刚放下之后,秦寿就挥挥手示意罗大婶去忙活,罗大婶点着头应着抽身告退。

    秦寿等罗大婶告退之后。拿起玻璃瓶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寿哥儿没有倒下,恪弟你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当你的逍遥王爷,要想活得好,要切记三低调!”

    李恪在秦寿又蹦跶出古怪词语之后,一手纳闷地挠着自己长发。摸不着头脑问道:“恪弟愚昧。还望寿哥儿解疑,那三低调?”

    秦寿走到啤酒桶盛装着两升装的玻璃瓶。没有理会一边摸不着头脑的李恪,装满好玻璃瓶啤酒之后,秦寿走回来开口说道:“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现在恪弟你只要紧记这三低调!”

    “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李恪听到秦寿的三低调之后,整个人重复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充满矛盾,开始他还叫自己高调做事,现在又叫自己低调做人,这让李恪有点适应不过来。

    秦寿揭起木盆盖着的白布,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冰块,看来袁神棍还真是懂得如何制作冰块了,看到里面拳头大小不一的碎冰块,秦寿知道肯定是袁神棍敲下来的,李恪对于秦寿弄出来的冰块并不感到好奇,有钱人家有存冰窖是正常的,只是秦寿这样铺张浪费,让李恪哑口无言而已。

    秦寿把玻璃瓶放进冰块去冰镇,忙完之后看了眼等待自己解答的李恪,从腰口上系出烟枪说道:“恪弟,其实这三低调很简单,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低调做人,就要不喧闹,不显露,不造作,不假惺惺,不卷进是非,不招人嫌,即使你自认自己满腹才华,能力比别人强,也要学会藏拙!”

    李恪听着秦寿的解说之后,连连点着头一副受教的表情,他知道后面秦寿肯定还有话,故而没有出言打断秦寿,每次过来跟秦寿交谈,李恪总是收获甚多,这些人生道理是他没有办法从书中领会到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什么是低调呢?低调是一个人取决观念的人生态度,它代表着豁达,代表着成熟与理性,它是和含蓄平庸联系在一起的,低调是一种博大的胸怀,超然洒脱的态度,也是一种人生阅历!”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而秦寿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继续开导着说道:“低调人会用平和的心态来处理事务,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秦寿看了眼李恪,而李恪也抬起头看着秦寿,秦寿接下来的话直接颤动着李恪的内心:“曲高者,和心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浮于众,众必毁之;低调做人能保持一颗平凡的心,才不至于被任何事左右,遇事能够冷静,不求急功但求务实,这是一个人成就大事最起码的前提。”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虽然秦寿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李恪还是清楚知道,秦寿话里含喻另有所指,很显然秦寿这番话表面是冲着李恪说的,实则是在警告他的王妃和家人,做人要低调切莫惹是生非,一颗老鼠害死一锅汤。

    李恪抬起头看向秦寿的时候,而秦寿却没有在说下去,独自抽着闷烟,话已至此他接下来怎么做,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恪脸色迟疑地说道:“寿哥儿,恪弟知晓你话里的意思,可是…唉…”

    秦寿并没有强迫李恪什么,把玩着烟雾弥漫的烟枪说道:“该硬的时候硬,态度却绝于一切,寿哥儿我话语至此,后面你怎么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好了,咱们现在不谈这个。先谈谈寿哥儿这边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松了口气。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听到秦寿说他这边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来,双眼看着秦寿在衣服里面摸索着,内心迷惑不解地想着,寿哥儿这次又整出什么事要自己办了?

    秦寿在衣兜里摸了老半天,看也没看掏出粉红的物品说道:“恪弟。这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非你没有办法完成,寿哥儿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也只有你最适合了,怎么样?帮不帮寿哥儿我?嗯?恪弟。你怎么了?”

    咕噜一声,李恪一脸汗濂地看着秦寿手里的物品,心虚异常地说道:“寿,寿哥儿,那,那个,你,你要恪弟怎么帮你?泡妞恪弟虽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长孙梦蝶,是。是不是有点那个…”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长孙梦蝶?恪弟,你胡说什么?谁叫你去泡妞了?还泡死阴人的闺女?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尽想着什么,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寿哥儿我是叫你就任定州…我擦!谁这么大的整蛊!!”

    秦寿放下所谓的地图时候,才发现又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手里应该是丝绸绘画的地图,居然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亵裤,最无语的还是亵裤绣着清晰的字体,长孙梦蝶!!不用想秦寿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苏叶,除了这个苏大贼还有谁那么大胆?

    秦寿在李恪暧昧(淫)笑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卷起亵裤说道:“嗯哼~恪弟,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他奶奶滴,寿哥儿我都说是误会了,这个才是真的,哎哎,干啥呢?严肃点,说正事呢!”

    秦寿卷起亵裤放好之后,重新在衣兜里翻找出一张丝绸地图,丝绸做的地图几乎属于高级货,精确率比起羊皮纸准多了,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就是这样,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实在是让秦寿有点脸红耳赤。

    李恪难道见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开怀大笑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马上止住说道:“好,好,寿哥儿莫恼,恪弟,不笑了,寿哥儿,恪弟我在并州刚混有起色,这会儿你又叫恪弟我去定州,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恪直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并州他刚打出名声,这回儿又叫自己去定州,这变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让李恪有点反应不过来,说实在的李恪有点舍不得并州的家业,这好名声刚混出头就卷身走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秦寿放下地图之后,拿出冰镇过稍微有点凉的啤酒倒出两杯,递了一杯给李恪说道:“恪弟,你还是没有领悟寿哥儿刚才的话,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李恪接过秦寿递来的啤酒,入手有点冰凉,沉默不语的他在秦寿端杯之下,泯了一口带泡沫的啤酒,带点苦味的啤酒入口让李恪先是皱纹,紧接着整个人为之清凉,冰凉的酒液入喉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苦涩。

    秦寿一口气喝完杯中啤酒,呼了口气说道:“爽快!恪弟,怎么样?味道还算不错吧?这是苦啤,入口有点苦味,慢慢习惯了就没事了,人生就好比这啤酒一样,先苦后甜,不尝试苦涩怎么知道甜的含义?”

    李恪泯着越喝越带劲的啤酒,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不错,这是恪弟喝过最有意思的酒了,寿哥儿,恪弟不理解寿哥儿你的意思,既然寿哥儿你有吩咐,恪弟岂有不从的道理?只是并州这事,恪弟始终有点舍弃不下!”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摇摇头纠正着说道:“错,恪弟,并州之事,并非叫你全部脱手,寿哥儿我也不可能白白拱手送出并州的资源,恪弟,你是否跟李慎洽谈过具体接手事宜?”

    “慎弟?”李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秦寿点点头之后,李恪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猛然恍悟地拍着自己的脑门,秦寿这一石二鸟之计还真够绝的,一来可以为自己博个好名声,二来也可以按照秦寿指定的路线继续发展。

    李慎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封王就任封地了,具体安排在那块封地,恐怕现在的李老大也没有想好,要是李恪让出并州给李慎接手。重新选择一块封地开辟疆土名声的话。对李恪声望是有好处的,总是限制一个地方哪有什么发展前途?

    李恪琢磨着其中得与失之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要求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相信寿哥儿你不会蒙恪弟,那恪弟就依你所言去做,可是这定州。恕恪弟直言不讳,有什么值得寿哥儿你这么上心的?”

    秦寿一手指着定州位置,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下说道:“石油,定州的石油是寿哥儿最缺的,也是寿哥儿今后的重要战略地,北上重要的交通运输点。至于具体有什么用,以后你便知晓!”

    定州是秦寿今后灭室韦,契丹,高句丽等重要战略地,而定州这里恰恰孕产着石油,虽然没有东北大庆那边冒石油那么多,可也不容小觑,秦寿现在工业起步。石油消耗是最多的一部分。没有石油他的重工业全都要瘫痪。

    李恪听到石油这陌生词,忍不住有些头大说道:“石油?寿哥儿。什么是石油?”

    秦寿抽着旱烟说道:“石油是一种能源,恪弟,刚才发动机你也看过了?它之所以能运转起来,就来源这些石油,要提纯过才可以使用,具体等你接手了在说,现在你主要的目的是拿下定州!”

    秦寿并没有解释太多,李恪没有拿下定州管理权之前,说了也是白说,只要他拿下定州封地管理权,秦寿就要开始对他实行石油培养课程,主要是挖石油的具体工作,只要改良一下现在挖石油的工具就差不多了。

    秦寿看了眼沉思的李恪,继续说道:“恪弟,现在暂时你别想那么多,只要你能帮寿哥儿我拿下定州,寿哥儿不会让你吃亏的,好处多多,比起你几位皇弟们,寿哥儿何时亏待过你?有好东西还不是第一时间与你分享?”

    李恪在秦寿动之以晓之以理话之下,一脸汗濂地说道:“寿哥儿,这恪弟我知道,对了,寿哥儿,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这是丽质妹子叫恪弟我转交给你的,寿哥儿别这样看,恪弟我可是没有偷看!”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耸耸肩一副我没有偷看的表情,秦寿半信半疑地接过李恪递来的信封,李丽质居然写信给自己?这让秦寿感到一丝不解和好奇,有什么事不能明说?非要写信这么老土?

    秦寿打开信封的时候,李恪假装不在意地伸伸头,秦寿干咳一声转过身,留下一脸尴尬的李恪挠着头,秦寿一脸迟疑着脸色,看着书信里面的内容,良久才把书信折叠起来小心收藏好,这是美人儿写的信,秦寿要小心保管好。

    秦寿看了眼一边八卦十足目光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恪弟,如若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好好回去想想怎么讨下定州的问题,李慎那边也要劳烦恪弟你多多费心疏导了,煤铁矿不能丢!”

    李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惊讶地说道:“哈?寿哥儿,你不是吧?有事的时候就好说话,没事的时候就不客气赶人?好好,恪弟我告辞就是了,寿哥儿,这啤酒,你看,嘿嘿~~”

    秦寿鄙夷着李恪,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道:“都送你了,恪弟,记住寿哥儿的话,该硬的时候硬,心软是难以成大事的,切莫因为一时心软,误了自己的事,事已至此,自己好好想想吧,不送了!”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颤抖了一下,转过头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秦寿挥挥手喊来一名路过的员工,吩咐着他把一桶啤酒送出去给李恪,吩咐完的秦寿看着李恪的身影摇头叹息一声。

    “午时三刻醉月楼相聚?神经兮兮的搞什么飞机?”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李丽质写给自己的书信,李丽质找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还邀请自己去醉月楼?想不明白的秦寿挠头抓耳地烦躁起来。

    想来想去的秦寿似乎遗忘了什么,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忽然秦寿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对了!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忙完这些在去赴约也不迟,嗯,下午在去指导王铁匠,还有…”

    想到一篓筐的事物,秦寿想也没有多想,急匆匆地朝着秦府大门方向跑去,秦寿刚离去没有多久,罗大婶就走了出来,原本打算收回啤酒桶的她发现不见之后,知道肯定又是秦寿拿起送人了,罗大婶摇头叹息一声收拾着秦寿的玻璃杯和玻璃瓶,这些都是贼值钱的玩意,拿出去卖的话肯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秦寿这边去赴约,程妖精那边却是一阵咆哮声,急病乱投医的程妖精拿着袁神棍坑爹丹药回来之后,把一整瓶的药分成三份灌进三头青春版兄弟嘴里,哪晓得这药好的不灵,副作用贼灵,三头青春版野兽兄弟站着拉稀了!成了正宗无比的傻子!

    程二夫人看到自己三个娃越来越严重,气不过的她拿起棍子追着程妖精算账,哇哇大叫的程妖精在程二夫人追杀之下,窜出程府大门,骂骂咧咧的程二夫人朝着跑出大门的程妖精,大骂着出去别回来了的狠话。

    气不过的程妖精勒起衣袖,恶狠狠地朝着秦寿府衙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骂道:“死神棍!老流氓我跟你没完,胆敢骗我老流氓,给我等着,你死定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探监狱友

    秦寿前脚出门没多久,程妖精便火气冲冲杀来,秦府守门的家仆见到程妖精杀来,第一时间就跑去告知童雪,也只有童雪这位煞星可以制服程妖精,至于秦府家仆怎么知道程妖精来找茬的?理由很简单,这老货杀气冲天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来找茬的。

    一路顺风顺水的程妖精连闯三关,直接闯进袁神棍的破屋里,袁神棍的破屋实在是太特殊了,特殊得就算不用脑子想事的程妖精也能找到,硝石制冰完的袁神棍,难得奢侈地用碎冰块放进大木桶消消暑。

    袁神棍躲在屋子里大木桶里,整个人泡在冰凉水里舒坦地说道:“尘风,替为师拿烟袋过来,就在门挂着,快快,为师烟瘾又犯了,这长寿烟还真是要命,一天不抽来不起劲,哎呀呀~这冰块泡澡就是贼舒坦!”

    哐当一声,袁神棍的破屋大门应声而倒,正惬意泡澡消暑的袁神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程妖精大脚板在门口晃动了两下,袁神棍张大嘴巴难以合拢,门板下面砸晕了一名最近新收的弟子,谁叫他原来的弟子清风现在已经还俗了不是?

    程妖精见到袁神棍一副排骨相,怪笑连连地说道:“嘿嘿…哈哈…好,很好,非常好,袁大湿啊袁大湿,老流氓我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丫的倒是好,居然在这里享福!还记得老流氓我今儿说过的话吗?”

    袁神棍瞪大眼睛,只见程妖精居然踩着门板走进来,也不知道门板下面的弟子嗝屁了没有?袁神棍惊慌失措地看着程妖精靠近,双手抱胸防狼似般说道:“啥,啥事?哎哎,你想干什么?别过来,贫道还没有穿衣服,喂喂…别过来,在过来我喊人了!”

    老流氓狰狞着笑脸,揉动着萝卜粗的大手指。走向吓得脸色全无的袁神棍面前。冷笑着说道:“喊啊,随你怎么喊,老流氓我倒要瞧瞧,你喊破喉咙还有没有人来救你,袁大湿,你丫的腻挺会享受的哈?冰镇泡澡浴?”

    袁神棍在程妖精扭曲的脸色之下,摆动着双手好言相劝地说道:“别。别,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在怎么说贫道也算是个名人,给点面子,让贫道穿上衣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哎哎哎…”

    程妖精一把揪起光溜溜的袁神棍,冷笑一声说道:“面子?哼~那谁给老流氓我面子?看得起你叫你一声袁大湿,瞧不起你就是老神棍一个,今儿你给老流氓我的丹药咋回事?为何老流氓三头逆子会上吐下泻?老实交代!”

    袁神棍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啊?这,这不可能!贫道的丹药全是纯中药提纯,怎么可能会出现副作用?这不能的,程妖精。麻烦你先放贫道下来可以不?这。这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确实,此时袁神棍被程妖精老鹰抓小鸡一样揪起来。瘦如排骨的袁神棍害羞地双手捂着曝光的下身,程妖精鄙视着袁神棍下面的尺码,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无碍,无碍,你我都是爷们,有什么没有见过不是?”

    程妖精说是这样说,可手里的力度却是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直把袁神棍痛得咧牙嘶嘴直呼喊痛,程妖精也没有理会袁神棍的求饶声,发狠要好好教训袁神棍这个骗子,想来想去始终不知道哪里下手的好,这家伙纯排骨一个。

    袁神棍扭曲着脸色,大呼喊痛地说道:“停,停,断了,要断了,老流氓,你要贫道说多少遍你才相信?那丹药贫道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你怎么服用?过量会有呕吐拉稀副作用!”

    程妖精忽然松开袁神棍,当然程妖精不是听了袁神棍的话才松手的,而是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程妖精反手抵挡的时候,一股巨力直冲击着手腕,承受巨大冲击力的程妖精整个人撞穿破屋的墙壁,大咧咧地身子层u字型屁股撞穿墙壁。

    童雪拍拍手掌双手撑腰出现袁神棍的面前,而袁神棍则老脸通红地双手捂着下身,此时的袁神棍还真有钻进地面的心思,**着身子让外面看热闹的人耻笑,简直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童雪气鼓鼓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程妖精,气质高扬地说道:“小屁孩,又是你,哼哼~怎么?这么久没有揍你,皮子痒痒了是不是?敢来秦府捣乱?哎哎,姑奶奶问你话,别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嗯?你干什么?”

    袁神棍憋屈地双手捂着重要的部位,一脸尴尬异常地说道:“那个,这个,姑奶奶,他,他晕,晕了,姑奶奶,这事,依贫道看,还是等驴友兄回来在决定!那个,麻烦姑奶奶你先把他弄出去可以不?”

    童雪不屑地鄙夷着遮遮掩掩的袁神棍,露出鄙视的目光撇撇嘴说道:“切!蚯蚓之躯有啥好遮掩的?你们在外面看什么?还不给姑奶奶我进来?把他绑起来,丢进柴房里等候发落!”

    蚯蚓之躯?袁神棍整个人傻了眼,傻谔谔地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手指缝里曝光了,羞涩难耐的袁神棍此时还真有撞墙之心,童雪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转过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呼喝起外面的人绑起程妖精,直把外面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绑国公爷?

    秦寿不知道自己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他坐在马车上,正朝着大理寺方向赶去,坐在炎热的车厢里,秦寿琢磨着这马车即将淘汰的情形,他的机动车一出现问世,即将是整个工业进步飞速。

    工业进步了,道路肯定要修建,要不然坑坑洼洼的道路,就是一大难题,还有他承诺过的修路问题,又是一大笔的资金投进去,虽然跟李老大对半开支经费,可也是一笔要命的资金,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肯定要圈回来的。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蛋疼十足的马车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要致富先修路?有点坑!李老大肯定贼精明,到时候一把大刀片宰下来。出血最伤的还是自己?要扩疆先修路?嗯。不错,准备好忽悠草稿先,总不能亏了自己?”

    重工业设备预计第一批就要一个月后产生,到时候就是大刀阔斧改建时候,现在禁宵一天秦寿损失就惨重,加上还有几位大家族的抵制下,经济缩水的秦寿开始为自己资金紧张起来。改建是一笔庞大的资金,光靠他自己一个人是吃不消的。

    大路是靠国家庞大机器建成的,人力物力投资下去,修到罗马也不成问题,问题是要有什么利益打动李老大?秦寿只扮演一名代理开发商,要是自己掏钱的话肯定不乐意的。路是大伙走的!

    想到了什么秦寿猛拍着自己脑门,兴奋地摩拳擦掌自言自语:“路是大伙走的?嘿嘿~~哈哈~~本少爷实在是太聪明了,公路局官衙,嘿嘿,本少爷实在是太有才了,挂个虚职官衙,与朝廷挂钩建设开发道路,到时候…”

    秦寿还没有自言自语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大理寺到了!”

    秦寿收起激动恨不能马上执行的内心。揭开车帘走下马车,秦寿这一出现马上引起大理寺守门的府兵注意,秦寿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大理寺上下几乎无人不晓这位魔星,秦寿的到来两名守门的府兵马上跑下来相迎,大拍着马屁。

    秦寿一手制止两名守门的府兵恭维拍马屁声,挺起胸板摆着官威说道:“行了,本官只是来探望一位狱中老友,不知现在是否合适探监时间?放心,两位,不是什么死囚,只是一位犯事暂时借宿没有判刑的人。”

    虽然秦寿没有穿散职的官服,可他腰口上挂着大唐四品官以上的金鱼荷包袋,足以证明了一切,在大唐还没有那个吃饱撑着敢挂金鱼袋冒充官员,那可是很严重的抄家灭族欺君之罪,一人犯错全家遭遇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名府兵在秦寿硬塞新款纸币之下,愕然失神地说道:“啊?哦,哦,好,好的,大人你真是太见外了,大人驾临大理寺,是我们的福分,哪有见外之意?大人,这边请,请,老高,我带大人去探监,你在这里守着!”

    实在拗不过秦寿热情之意,府兵吩咐着另外一名同伴,自己收起秦寿塞来的好处,带着秦寿朝大理寺的天牢走去,官员探监哪有不开路的道理?恐怕大理寺官员来了也点头让路,眼前这位魔星可是最近风头正热的人物。

    旧地重游第三遍的秦寿有些感叹起来,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那扇天牢大门,现在变得更坚固起来,在府兵的亲自带领之下,秦寿沿着熟悉的路走向虬髯客的监牢,这次秦寿铁了心要收服这位江湖豪客。

    出门在外没有强力保镖和跟班哪里行?虬髯客的武力值虽然没有童雪那么变态,可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加上满脸虬髯,要是在改头换面一下,绝对是质量上过关的强力保镖,两年多时间过去了,在怎么强的倔性也磨得差不多了吧?

    进入监牢就有狱卒带路,秦寿跟着一名狱卒走向印象里的井字牢房,狱卒走到一间独立监房踢了踢牢门说道:“哎哎,250大块头,起来,起来,有人来看你来了,大人,你是要进去还是在外面说话?”

    “打开牢门!”秦寿看了眼狱卒淡淡地回答,对于这些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狱卒,秦寿内心多少没有什么好感和脸色,有过两次坐牢经验的秦寿,早已看透了他们的本性,在狱卒献媚打开牢房门之后,秦寿走进牢房里看着久违的虬髯客。

    此时的虬髯客满头乱发,活像乞丐似的满脸脏兮兮,长长指甲黑漆漆的,原本充满灵气的双眼,此时变得浑浊不堪,手脚戴着铁链的他走起路来哗啦啦声大响,墙壁上勾画了一笔笔出牢的日期。

    严重超支了出牢时期,吼也吼够了,闹也闹够了,打也打够了,此时的虬髯客早已麻木了,原本按照惯例他早应放出来的,也不知道程妖精最近打秋风公务繁忙还是咋回事,居然把当初偷马贼这事给忘了,没有程妖精的特批命令。那些狱卒们那里敢放他出来?

    虬髯客有些纳闷地站起身。昏暗的牢房里看不清楚来人,等他靠近疑问地说道:“你是…哼~原来是你!狗官,怎么?你是来看张某的笑话吗?现在看到了吧?托你的福,张某在这里住的好睡的好…”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落魄无比的虬髯客,不可置否地说道:“呵呵~真的,是这样的吗?看来我们的恩怨还是蛮深的,这位小哥。麻烦你去备一桌酒席,多的算是赏你,速去速回!本官要跟这位狱友好好聊聊!”

    守在门外的狱卒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可转手看到秦寿掏出一张李老大头像的大钞票之后,整个人笑开眉地点头哈腰去忙活张罗,开玩笑。秦寿此等豪气他不卖力才是怪事,他们身为狱卒一年到头图的还不是钱养家糊口?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语气态度丝毫不介意,伸手示意说道:“张兄,秦某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一手难以解开,这不,此次前来,一来是赔礼道歉,二来是探望。三来是解决咱们之间的误会。张兄请,赏个脸咱们边坐边吃边聊!”

    “哼~” 虬髯客对于秦寿的话没有多大的感触。不过有的免费吃喝和走动,虬髯客也不会客气什么,拖着哗啦啦响的铁链,走出狭小的牢房,虬髯客走出牢房门的时候,他隔壁的牢房一名青年人瞪大眼睛看了眼秦寿后,转眼又看向虬髯客。

    秦寿刚转头的时候,马上发现这青年人,匆匆忙间秦寿只是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地方,继续走出牢房朝着狱卒平日休息的桌面,监牢里的囚犯们见到这情景全都站起来,嘴里大喊着烦人的冤枉之类的话。

    狱卒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间工夫就备好一座酒席,后面跟着两名跟班抬着丰盛的酒席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恶言恶语喝斥着安静,狱卒一开口吵闹冤枉声马上安静下来,看来这位狱卒经常修理这些人,导致囚犯都害怕这个家伙。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身上的手镣脚镣,皱起眉头对一边刚放下酒席的狱卒说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他打开手镣脚镣,放心,没事的,快点,他这样怎么吃喝不是?快快!”

    秦寿这位大金主开口了,狱卒哪有不从的道理,反正天牢重地外面又有重兵把守,量虬髯客也不敢作乱逃跑,在说虬髯客又不是什么重犯,他的服刑期早已到了,只是某位不良国公爷忘记了这码事而已。

    秦寿挥退狱卒之后,捧起酒杯敬着虬髯客说道:“张兄,这座酒席算是秦某的赔罪之礼,当初张兄所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秦某也知道一时间难以解释,可是,张兄可否给个机会,好好认识秦某为人?”

    虬髯客一手阻挡着秦寿的敬酒,冷笑着脸看着秦寿,讥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别说的那么好听,狗官,别以为一座酒席可以把张某收买了,痛快点吧,说出你的目地,张某饿死不食嗟来之食!”

    秦寿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放下手中的酒杯叹息一声说道:“也罢,张兄,秦某只是希望张兄你给个面子,秦某此番前来,适才早已说过了,特意前来赔礼道歉,当然最终的目地,还是想与张兄结交为朋…”

    虬髯客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眼,忽然间爆射一阵精光,拍桌而起冷笑一声说道:“不可能,张某做事向来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心中有四大耻,耻于狗官勾结,耻于小人为伍,耻于欺压百姓,耻于狼奸狗呗,敢问大人,四大耻貌似你样样齐全?”

    秦寿灰溜溜地一手摸着鼻子,在虬髯客目光俯视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想不到秦某在张兄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秦某知道解释的越多就是狡辩,可张兄你转头想想看,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秦寿没有在意虬髯客的目光,镇定十足地举杯泯了一口酒,咂巴着嘴唇脑海里快速想着应对之策,秦寿此番前来压根没有打算空手回去,不收了这虬髯客做保镖,秦寿始终感到有些遗憾。

    “这个…”虬髯客经过秦寿这么事实争辩,还真哑口无言起来,他总不能说是道听途说吧?当初秦寿身为大唐城管府九品芝麻官,虽然恶名有点远播,可貌似秦寿并没有任何欺压行为,大部分都取决于那些无法无天的城管兵所为。

    秦寿看到虬髯客迟疑无力反抗的表情,内心冷笑一声想到:‘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无力的道听途说?当初全是吴庸这个家伙出面的,幸好自己当时没有亲自出面,召发告示也用程妖精名义,老流氓啊老流氓,麻烦你背背黑锅了!’

    秦寿看着虬髯客挣扎的脸色,开口示好着说道:“张兄,事实胜于雄辩,如若张兄是亲眼所见,秦某无话可说,要是道听途说,唉~秦某可是冤死了,张兄,秦某今日特意前来赔礼道歉,莫不成还不够诚心?”

    “赔礼道歉?”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见到秦寿点点头的动作,虬髯客犹豫不决地伸出手,看着眼前丰盛的酒席,虬髯客咽着喉咙里的口水,伸出来脏兮兮的手无意识的揉动着,紧张眼前的筷子犹如远在天边那边远。(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放长线钓大鱼

    秦寿看着虬髯客迟疑的动作,内心开始琢磨着怎么说服他,最基本的坑蒙拐骗也要糊弄过去,早有预备的秦寿等的就是时机,只要虬髯客内心出现动摇,秦寿就开始强力内心攻击战术。

    心理战是最快捷收拢手段,在加上一些造假事实和真情打动,双管齐下没有办不成的事,出于爱才之心的秦寿,不忍看着虬髯客就此离去,日后前往硫求的时候,还需要这位保镖保护安危。

    虬髯客犹豫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还是经不起食物的诱惑,在秦寿笑开眉之下,低着头咝咝索索声喝着酒,嗯嗯嗯声啃着肥美的烤鸡烤鸭,脏兮兮的手丝毫不介意,比起手的问题,他更在意这些久违的丰盛菜肴。

    天天吃变味的牢中伙食,虬髯客早已淡出鸟味了,此时尝到这么美味的伙食,当然也不用客气了,在说他也没有客气的意思,吃了就吃了,难不成吃了就一定要听话什么的?那还要看看他心情如何和乐不乐意了。

    咕噜~咕噜~监牢里一群囚犯狂咽着口水,干瞪着眼看着虬髯客大鱼大肉,甚至开始秦寿所见的青年人,此时也是狂咽着口水,可怜兮兮的目光想呼喊虬髯客给他留点,可看到狱卒站在一边之后,始终没有勇气喊出来。

    秦寿咂巴着嘴,脑海里转动一圈之后,沉思片刻说道:“张兄,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过了服刑期,现在还呆在这监牢之中?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试想一下,偷一匹马,噢,不,是不问自取牵走一匹马,后面的事…”

    秦寿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此时虬髯客停下了吃喝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秦寿斟满的一杯酒。仰头一口气喝完。秦寿见机行事地再次斟满,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虬髯客研究着他脸色变化,以对应对之策。

    虬髯客气呼呼地发泄着自己内心憋屈:“岂有此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当初要不是看到那匹马可怜兮兮的,张某也不会去牵走,哪有这样的主人?多好的一匹马就这样绑着荒山野岭。要不是张某好心收养,恐怕早已被人牵走了,这事…”

    虬髯客越说越起劲,说道最后面的时候,整个人气不过地咆哮一声,一只手猛然敲击桌面。酒菜遭受牵连地跳动起来,狱卒们抽刀准备制暴的时候,秦寿伸手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挥挥手示意他们收起武器。

    秦寿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之后,泯了口酒气呼呼地说道:“张兄,秦某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想想看那老流氓程妖精太不像话了,张兄你好心好意。那老流氓却是狼心狗肺。着实不该,欠打!欠骂!”

    ‘阿米豆腐。老流氓啊老流氓,对不住啦,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别见怪了,玉帝安慰你,观音收了你!’秦寿说完之后默默地自我反醒忏悔一秒钟,反正老流氓恶名满天下,应该不在乎这么一点点脏水。

    虬髯客举起秦寿斟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少在这里做戏装好人,你也是一个样,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一座酒席一番话就可以了事,当初你的所作所…”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话并没有介怀,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张兄,秦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秦某做事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谣言止于智者,张兄何不出去瞧瞧?清者自清,是非功过自有定论!”

    虬髯客听到秦寿的话,讥笑一声仰头望天似的说道:“出去?哈哈哈…要真能出气,张某还用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时间吗?没想到,没想到中原是如此的黑暗,张某游走中原只图结交英雄好汉,没想到,没想到啊!”

    虬髯客说道后面没想到的时候,浑浊的双眼露出一丝丝湿润的泪花,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到委屈崩溃时候,此时虬髯客就感到差不多崩溃了,这趟中原游历还真是游得多灾多难的!

    秦寿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准备已久的伪证说道:“张兄,其实秦某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张兄,希望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二来是给张兄带一个不幸的消息,三来嘛,你先看看这张…嗯哼,你们三个暂时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嗯,顺便帮本官送一坛酒过来,还有大碗!”

    三名狱卒站在一边随时应付所谓的暴动,忽然听到秦寿这么一说,三名狱卒先是一愕,紧接着看到秦寿掏出一张可爱的李老大钞票之后,马上点头哈腰地接过秦寿的钱币,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有钱他们出去溜达十圈都没有问题。

    虬髯客挥着衣袖抹着眼角泪花,在秦寿递来神神秘秘信纸之后,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整张脸下意识地扭曲起来,脏兮兮的手轻微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哆嗦着,气的,虬髯客是被里面的内容所气的。

    (老流氓坐骑遭无耻之徒盗窃,经查证追捕之下完整略损,坐骑连日不吃不喝嗝屁!!老流氓我深感痛绝,特此…按照大唐律法实在无法吞下口恶气,盗窃贼子实属可恶,判他无期徒刑,此事不得声张…)

    这所谓的书信手迹当然不是真的,信件当然也不是真的,而是秦寿特命武媚娘伪造的,模仿程妖精的手迹实在是太简单了,就他狗爬一样的字迹,随便拿出去对照一下都真假难分,何况还有当初程姗姗帮忙伪造的程妖精大印不是?

    要是程妖精知道程姗姗吃里扒外,什么事都向着秦寿,甚至胆大包天伪造自己官印,不知道他有何感想?当然秦寿并没有拿程妖精的官印大肆玩弄,必要时刻他还是要拿出来玩一下,就好比现在的,脏水拼命扑向程妖精。

    虬髯客此时那个恨啊!拿着信件的纸张无意识地颤抖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有吐血的冲动,气喘如牛的虬髯客就差没有恨不能咬死程妖精,猩红着双眼一副随时暴走的狮子头一样。

    虬髯客此时震怒异常,常言道官场黑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黑暗。虬髯客咬牙切齿地看向秦寿说道:“狗…哦。不,那个,秦兄弟,此物何来?里面的内容是否属实?”

    ‘有戏了!’秦寿听到虬髯客的改称呼声,心里差点没有没有笑出来,努力伪造了来之不易的事实,终于没有白费工夫。秦寿假装沉默犹豫,一副为难的表情,这让一边的虬髯客见到之后,有些心急和烦躁起来。

    秦寿脑海里快速运转着,酿坛着谎话连篇的说辞,在虬髯客不耐其烦的时候。秦寿才慢吞吞地小声说道:“张兄,不满你说,这封信是秦某第二次进这牢房时,放出去意外得到的,当初情形张兄你应该晓得吧?”

    虬髯客点点头,当时他开始慢慢对秦寿转变看法,只是一点转变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虬髯客记得当初是程妖精接秦寿出狱的。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寿左看右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小声说道:“张兄,这封信就是当初老流氓准备送给大理寺卿,秦某当时就觉得有点问题,故意借口上茅房,拦住了老流氓的随从,截获这封信,从中得知…当时你我恩怨一时难解,秦某打算过些时日告知…”

    秦寿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谎话连篇的故事,在虬髯客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秦寿故意摆出一脸懊悔的表情,自责当初弃官从商挽救家族事业把这事忘了,害得虬髯客白白坐了两年牢房,又把自己两年来半真半假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虬髯客沉默不语地听着秦寿的谎话连篇,不知道真情的他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秦寿懊悔自责的时候,虬髯客还好言相劝秦寿别过分自责,在秦寿忽悠和编造之下,虬髯客慢慢放松自己对秦寿的戒备和厌恶感。

    秦寿说完之后摇头叹息着,自斟自饮掩饰自己内心,至于以后虬髯客会不会去对质?秦寿根本不怕,他深知程妖精的脾气,这家伙吃硬不软,你横他比你还横,你软他根本不鸟你,按照他的话来说,老流氓很忙没工夫理你这些猫三狗四的。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秦寿直接带着童雪去就是了,秦寿相信有童雪这位暴力狂在,老流氓知道啥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暴制暴的童雪现在算是深入程妖精内心了,何况他还白捡了自己那么便宜,这做人道理应该懂点吧?反正他都恶名满天下了,应该不会在乎这么一点两点。

    秦寿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丝毫没有去注意虬髯客的话,而虬髯客见秦寿脸色变化无穷,误以为秦寿为了他这事琢磨着得与失,一时间虬髯客对秦寿的好感直线上升,要是秦寿知道的话肯定笑开眉。

    “秦兄弟,秦兄弟…”秦寿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招揽的时候,虬髯客的话直接把沉思之中的秦寿拉回现实,看到虬髯客举杯相邀的动作,秦寿马上恢复过来,拿起酒杯与他碰杯,豪气十足地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水。

    虬髯客咂巴着嘴唇,一手抹着嘴角酒迹,爽快地说道:“好,好!张某最佩服豪爽之人,秦兄弟,张某思前想后,先前的误会,咱们暂时不提,冲着秦兄弟你这份热心,张某我认可了你的仗义,唉…”

    ‘革命尚未成功,老子还要多努力啊!’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落魄的唉声叹气模样,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现在要来狠一点的猛药了,秦寿想着最后一次拼搏,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现在的自己的威望,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秦寿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在兜兜转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秦某知道你叹什么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儿秦某是特意来担保释放张兄你的,别惊讶,这事是真的!”

    虬髯客听完秦寿的话之后,原本唉声叹气的脸变得沉默起来,很沉默的气氛霎时间静场,秦寿看了眼虬髯客的沉默,也大概猜到他内心在想什么,早已有应对之策的秦寿,开始下一步的最后一拼。

    秦寿把握时机说道:“张兄,不怕实话跟你说。秦某这两年一边从商慢慢转变为一边为官。尽心尽力为民办事谋取福利,承蒙皇上青睐特赐了四品散官,为民谋利,奈何官场黑暗敌手众多,有些时候防不胜防…”

    虬髯客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秦寿的述说,反正几大杯下来。酒壶已经被他全喝进肚子里了,而秦寿也说出自己的最终目地,有心招揽他成为自己的护卫。

    嘭一声,虬髯客重重地放下酒杯,自我嘲笑地说道:“说来说去,从头到尾都是一笔肮脏的交易。张某还以为尔等仗义,原来是早有预谋好的,哼~张某不稀罕,张某宁可…”

    秦寿出言打断虬髯客的话,毫不在意地说道:“张兄误会了,秦某并没有这个意思,人各有志,如若张兄不愿也罢。就当秦某没有说过这话。但是,还请张兄相信秦某的话。此番是前来释放张兄出去的,张兄如有改变之意,大可前来…”

    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则落落大方地掏出自己烟枪,独自抽起烟坐定神闲,虬髯客茫然地说道:“你真肯放张某出去?凭什么?你这么做目地又是为什么?”

    秦寿在虬髯客注视之下,笑了笑说道:“不凭什么,凭的就是一颗赏识之心,张兄如若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秦某手下有几千号人,张兄大可一一去问,秦某可以骄傲地说,没有半点亏待全都拿他们当自家人看待,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打探打探秦某的事迹…”

    沉默了,虬髯客这次沉默了,直到三名狱卒按照秦寿的话,溜达完一圈回来之后,手里捧着一坛酒坛和一叠酒碗,三名狱卒小心侍候着放碗放酒坛,又亲自斟满摊开的七八个酒碗。

    秦寿等三位狱卒斟满酒点头哈腰退后的时候,开口向带自己进来的狱卒说道:“这位牢头小哥,本官今儿保释他出去,你们没有意见吧?”

    狱卒牢头听到秦寿话先是愕然,当他看到秦寿眨眼的动作之后,马上点头赔笑着说道:“哪敢呢?既然大人你亲自出面,那就没问题了,只要大人你在这儿画个押,罚个…嘿嘿…他便无罪释放了!”

    狱卒牢头醒目地回应着秦寿的话,收了秦寿的那么多好处,他巴不得有人把虬髯客赎出去,程妖精都没有在追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人来交罚款而已,现在秦寿开口了加上他眼神暗示,狱卒哪有不开窍的理由?

    能混上这位置头脑不灵活怎么升职?秦寿什么身份狱卒牢头早已知晓了,刚才出去溜达一圈什么八卦没有听够?何况秦寿出手这么豪爽,他要是不醒目还真是要讨打了。

    秦寿在狱卒牢头拿过一本本子上签上自己名字,狱卒牢头见没有错漏之后,直接朝虬髯客说了一句你自由了,虬髯客傻了眼地看着秦寿,又看看三名狱卒,他没想自己就这么自由了!

    虬髯客反应过来后,拱手作揖着说道:“秦兄弟,张某我…”

    秦寿伸手制止着虬髯客的话,端起酒碗说道:“张兄,什么话都别说了,秦某说过的话算话,人各有志,秦某也不强求张兄,只要张兄不介意,秦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若张兄没有地方住,秦府什么都不多,客房还是有滴!来,干一碗!”

    “好!”虬髯客没想到秦寿居然这么豪爽,大叫好的他仰头咕咕噜噜声喝了起来,秦寿一口气喝完碗里酒之后,在虬髯客干完碗里酒的时候,反转碗底示意自己喝完了,两人相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秦寿笑得是自己放长线钓大鱼成功了,虬髯客笑得是自己解开心结,结实了一位豪客,虬髯客笑毕之后放下手里碗,犹豫不决的脸色迟迟没有开口,而秦寿则注意到了他的脸色。

    好不容易改观了虬髯客对自己看法,秦寿把握时机大义凛然地说道:“张兄,秦某看似乎有什么心事?如若张兄瞧得起秦某,当秦某是兄弟看待,有话尽管说,秦某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虬髯客难以启齿地说道:“这…好吧,不满秦兄弟你,张某在狱中两年里,结实了一位至交狱友,他叫范如圭,原本是一名修缮工,因看不顺眼他打长工员外家少爷品性,出手…”

    秦寿在虬髯客说完之后拍手说道:“哦?竟有此事?打得好,张兄切莫误会,秦某是说你口中那位好友范如圭出手打得好,秦某最痛恨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张兄,那位是范兄?秦某一并赎下了,牢头,此事…”

    狱卒牢头拿着犯人的记录本,发现范如圭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只要交点罚款可以出狱后,松了口气说道:“大人,没问题,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450号犯人范如圭就可以出狱了!”

    秦寿也没有多想直接签上自己大名,只要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监狱里只要有钱有势,释放普通犯人还是可以的,到时候跟这里的头头大理寺卿打个招呼,相信他也不会为难自己,以秦寿现在的关系人脉,大理寺卿肯定会卖面子给秦寿,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愕然的表情,拱手作揖说道:“张兄,秦某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们两个现在也已经自由了,秦某还有事暂且告辞,秦某还是那句老话,秦府大门随时欢迎张兄到来,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虬髯客回答,转身朝牢房大门走去,秦寿知道虬髯客肯定要时间适应,事情做到这一步,还不如痛快潇洒点,等虬髯客慢慢想通投靠自己,秦寿相信虬髯客很快就会想通。(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无耻的境界

    醉月楼,位于长安城中央开化坊,地处交通十分便利的正大街,北上朝皇宫正大门,与周边三大豆腐坊合称黄金四坊,有价无市的四大坊幕后拥有者尚且未知,只知道这四大坊一直是空着,从开国至今无人居住,白白浪费了日渐饱和人口居住问题。

    秦寿也曾经打过这黄金四坊主意,奈何其幕后主人一直查不到,无论秦寿怎么查都好,都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而去专门管理房屋府衙查询过,又无从得知拥有者的姓名,理由是这四大黄金坊没有备案!

    秦寿此时开始有点纳闷了,这醉月楼的老板何方神圣?居然可以在黄金四坊开设酒楼?看来这醉月楼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此时秦寿还真有去找苏叶亲自查查,但想想秦寿马上摇头作罢,美人儿相邀迟到是一种罪过。

    想到虬髯客秦寿又感到一阵心里没底,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也不知道虬髯客这个家伙会不会投靠,但愿这长线别放得太长难以收回了,大鱼啊大鱼,别游走了啊,本少爷辛苦可不想白费!”

    吁~马车在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停了下来,秦寿收起自己多虑的内心,该来的始终会来,不来强求也没有用,想通这点的秦寿摇头叹息一声,整理好自己衣服后,落落大方地走出马车。

    偌大的醉月楼客源出奇的少,一辆粉红色的女式脚踏车停靠一边,酒楼的侍从看管着这辆脚踏车,皇亲国戚的脚踏车,恐怕放大街也没有几个有胆子去偷吧?秦寿摇摇头朝着醉月楼大门走去。

    醉月楼站立着两名皇宫侍卫,这两名皇宫侍卫似乎认识秦寿,在秦寿到来的时候,其中一名皇宫侍卫拱手做请字,在秦寿理所当然点点头下,皇宫侍卫带路走向醉月楼里面,秦寿也没有多想紧跟其后进去。

    进入醉月楼第一时间。秦寿马上给这醉月楼评分。装修档次差,风格老土,浪费地盘,服务态度恶劣,尼玛的,掌柜居然坐在一边拍苍蝇,看到有客人来非但没有上来迎接。还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什么意思?

    秦寿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家酒楼是怎么维持生意的?有这样的掌柜就有什么样的员工,瞧瞧那些半死不活拖拖拉拉的侍从,居然半趴在一个客人也没有的一楼,懒散模样连秦寿看了也忍不住皱眉头。

    在皇宫侍卫带领下。秦寿踩着敖贵的木板楼梯走上二楼,二楼的装修风格跟现在外面酒楼差不多,有点类似客栈的包厢,一排排望过去全是紧闭的木门,皇宫侍卫带着秦寿来到一间另外两名皇宫侍卫守门包厢前,轻敲响门后里面传来一把久违的进声音。

    皇宫侍卫打开包厢门后,秦寿也不客气地走进去,秦寿进去之后包厢门又重新关紧。包厢里面摆着一张胡桌。四张要命的胡凳,李丽质坐在胡凳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轻轻放到桌面,朝秦寿露齿一笑。

    秦寿撩起自己单薄的衣服,一屁股坐上胡凳大发牢骚着说道:“丽质妹子,好端端的怎么约寿哥儿我来这破地方?瞧瞧这里的装修风格,没品位,在瞧瞧这里的摆设,土掉渣,员工更是别提了,四个字,俗不可耐!”

    李丽质莞尔一笑,憋了眼秦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秦寿不依不饶的声音滔滔不绝地说道:“哎呀呀,真的浪费了好地方,暴殄天物,通过这点点滴滴,由此看出这醉月楼老板,一定是没有品位到渣的人,嗯?丽质妹子,你怎么了?”

    李丽质脸色怪异地看着秦寿,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直摇头说道:“没,没,寿哥儿,丽质此番前来是有几件事想要问你,寿哥儿,你饿了没有?要不丽质唤人准备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寿哥儿,你看意下如何?”

    李丽质此时也不得不岔开话题,这秦寿还真的是口不留德,一开口就诋毁贬损他人,至于如此吗?秦寿听到李丽质的建议之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说实在他现在还真有点饿,刚才陪虬髯客只喝了点酒,看到他脏兮兮的手秦寿就没有胃口,何况还有美人相约,秦寿饿也要饿着肚皮来,陪美人儿吃饭是一件美事。

    李丽质轻唤一声上酒席时候,不稍片刻,门外就有酒楼侍从送酒席上来,摆放整齐之后躬身告退,秦寿拿起筷子也客气夹起羊肉片,刚想喂李丽质吃的时候,只见其笑而不语地摇摇头,推开秦寿的好意。

    秦寿夹起羊肉片塞进嘴里说道:“哎呀,丽质妹子,瞧瞧,你现在要多吃肉啊!减肥也不是你这样减法吧?嗯,好(骚),这羊肉没有处理好,呸呸,什么破酒楼?难怪生意这么差,罢了罢了,寿哥儿我啃鸡!”

    秦寿一边啃着烤鸡,一边唧唧歪歪地说道:“丽质妹子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不选,怎么偏偏选这破酒楼?不是寿哥儿我看衰这酒楼,这破酒楼连寿哥儿家里的酒楼三分之一都没有,还霸着茅坑不拉屎,纯属…”

    冷汗~李丽质此时额头不自觉留下一丝丝冷汗,语不死不休的秦寿大肆诋毁着醉月楼,秦寿也不知道是出于嫉妒还是怎么回事,大肆批判着酒楼如何差,倒贴钱八台大轿请他来也不来,直把一边的李丽质说得差点捂着心口喘不过气。

    李丽质还真怕秦寿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赶紧说正事打断秦寿的话:“寿哥儿,好了,丽质现在开始说正事了,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马虎之意,这事关,事关,寿哥儿,丽质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秦寿听到李丽质的问候,大感好奇地放下手中啃去三分之一的烤鸡,舌头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说道:“嗯?啥事呢?丽质妹子,瞧你说得正经八儿的,寿哥儿我何时跟你马虎过?说吧,啥事?只要不是叫寿哥儿我摘星星摘月亮什么都好说!”

    李丽质莞尔一笑,摇摇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丽质可没有那么天真,寿哥儿,你听好了,假如有一天,程姗姗和玲妹还有那什么紫萱。嗯。算上丽质,其中一个成为你夫人,你会选谁?”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丽质,心里顿时没有了底气说道:“这个,那个,这选择题有点难度了,呃…好吧。丽质妹子,实话告诉你,其实寿哥儿我心里自个儿都没有底,真要有那么一天的话…”

    秦寿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四人之中秦寿至今内心没有明确答案,每次想起这头疼的问题。秦寿就自动自觉选择逃避,正统夫人只有一个,选了其中一个势必失去更多,这也是秦寿最怕见到的事。

    他没有想到今天李丽质居然问起这码蛋疼的事,想到烦躁的地方时候,秦寿以斟酒泯酒掩饰自己内心尴尬与郁闷,秦寿想不明白,今儿李丽质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纠结的问题?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李丽质毫无杂质的双眼看着秦寿。通过他一系列动作和表情。李丽质知晓了秦寿此时内心也没有明确答案,同样周旋于这让人头疼的问题。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到时候痛苦与煎熬恐怕不止她们四个了。

    李丽质默默地看秦寿良久,最后婉然叹息一声说道:“也罢,此事暂时不表,日后在商议,丽质也知道寿哥儿内心痛苦,下一个问题,要是丽质的病发,到无药可救的时候,寿哥儿,你会怎么做?”

    秦寿想起李丽质的双重遗传病,整个人脸色迟疑片刻,喃喃自语似的说道:“踏遍千山,只求名医,散尽千金,只求安康,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寿哥儿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绑也要绑全天下名医…”

    “寿哥儿…”李丽质听到秦寿的话,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触动,青涩的美眸露出一丝丝的湿润,看到秦寿坚定不移的表情,李丽质大为悸动地颤抖了一会,轻挥宫纱衣袖抹着眼睛不自觉流出的泪花。

    ‘捧心之苦’要是换成后世科技医疗时代,还不是很严重的事,可偏偏这时代医疗技术有限,各家医术都是属于闭门扫珍,藏着掩着就是不拿出分享,好像怕别人抢了饭碗似的,迂腐的思想造就坐井观天。

    秦寿从烦躁的内心之中转醒过来之后,看到泪光莹莹的李丽质,又是心疼又是肉疼,转而似乎想到了什么,秦寿感到一丝纳闷地说道:“嗯?怪哉,丽质妹子,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尽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李丽质一边抹着眼角的泪花,在秦寿追问的目光之下,掩饰着说道:“啊?有,有吗?没,没这事,寿哥儿,你多虑了,丽质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一时间想到自个的病,丽质忍不住有点伤怀…”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丽质身边坐下,轻搂着她柔弱的腰肢安慰着说道:“丽质妹子,别胡思乱想了,相信寿哥儿我,总有一天,寿哥儿会让你病愈康复,寿哥儿我还指望丽质妹子你帮忙生一堆胖小子,咋了?害啥臊?这里又没有人,来,来亲个!”

    无耻的秦寿无视李丽质的反抗,紧搂着她强吻索取,李丽质羞红着脸,无力地用手挣扎两下,在秦寿双手抚摸之下慢慢失去了抵抗,由推脱慢慢变成下意识的紧握着秦寿的衣角,沉寂其中的李丽质似乎想起了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秦寿。

    秦寿厚颜无耻地搂着李丽质,朝她晶莹的耳垂吹了口气调唆着说道:“丽质妹子,今儿你嘴真甜,瞧瞧,寿哥儿我都忘乎所以了,哎呀呀,正所谓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要是每天都能这样看着你,寿哥儿我恐怕不用吃饭也饱了,哎,谁啊?找…皇,皇,皇上!!”

    秦寿转过头正要骂身后打断自己好事的人找抽时候,猛然发现李老大冷笑着,他身后忠实的跟班毛统领咧牙嘿嘿无声笑着,秦寿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事实,这李老大咋出现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老大学着秦寿刚才的语气说道:“哎呀呀,正所谓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贤侄啊,竟然你如此迷恋朕的闺女,可以达到茶不思饭不想地步,那好。朕赐予你净身。日日夜夜陪伴朕的闺女,贤侄,你看意下如何?”

    秦寿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松开一边羞红脸低垂着头的李丽质,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子单膝跪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憋了眼秦寿虚抬着手。打断秦寿后面的万碎口号,淡然地说道:“起来吧!少跟朕来虚的,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朕心里一清二楚。”

    秦寿一脸尴尬地从地面站了起来,眼看着李老大落座一边,这当着李老大的面调唆公主。就算脸皮在厚的秦寿也经不住一阵火辣起来,接触到毛统领讥笑的毛脸之后,秦寿直恨的心里痒痒的,得意个毛球啊?整你不死?

    李老大在门外皇宫侍卫重新撤上新酒席和酒杯后,在毛统领斟满一杯酒之中,举杯晃动着冷笑着说道:“贤侄,刚才朕听到某些不中听的话,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处置胆大妄为的人?嗯?”

    秦寿心里咯噔一声。在李老大直视目光之下。尴尬异常地说道:“呃…这个,那个。皇上,适当小惩适而可止,这方显皇上你的大度与气魄,相信刚才无心冒犯之人,也有悔过之心,适而可止便可!”

    ‘卖狗的,这李老大也八卦到听墙角?’秦寿此时真有崩溃的痕迹,堂堂一名大唐帝皇,居然有听墙角的八卦天赋?这让秦寿有点难以置信的同时,又有点感到荒唐与不真实,可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李老大端起酒杯泯了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寿说道:“嗯?是吗?小惩?那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也罢,小惩就小惩,在小惩前,朕要好好审问一番,免得有人不服气,贤侄,朕问你,这间酒楼怎么样?”

    李丽质坐在一边想说些什么,李老大伸手制止了欲要开口求情的李丽质,此时李老大似乎有意要故意刁难秦寿,看到秦寿垮了的脸色,李老大就感到一丝痛快和报复快感,这家伙开始大肆贬毁,这次看他怎么说?

    秦寿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之后,看到李老大静候的目光,心一横发挥无耻境界说道:“回禀皇上,此酒楼堪比长安一绝,装修气派蓬勃,充满富贵气息,甚至连空气中也充满一股扑鼻的清香,环境一流绝对是让人留恋往返的好地方!”

    噗通一声,李老大手中的酒杯无意识地掉落地面,整个人张大嘴难以合拢,见过无耻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睁眼说瞎话都不闪舌头,这算是无耻的最高境界吗?李老大不知道也不晓得,他直接被秦寿的无耻震精了!

    李丽质瞪大秀气的美眸,洁白的玉手轻捂着惊讶的嘴唇,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秦寿,毛统领抽搐着僵硬的脸色,毛绒绒的大脸咧牙嘶嘴,手中的佩刀无意识地颤抖着,大有拔刀宰了秦寿的冲动,实在是太无耻了!

    竟然已经说开了,秦寿也干脆无耻进行到底说道:“皇上你看,这里坐北朝南,典型的风水宝地,就算微臣不懂风水,也能看出此地是旺福旺财之地,加上地理交通环境,理想的乐意,人生的宝地…”

    嘭~李老大青筋暴起一手猛拍着桌面打断秦寿无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在听下去会不会爆血管,原本还打算找借口好好搓搓秦寿的威风,没想到秦寿将计就计,发挥无耻的境界见招拆招,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李老大无意识地抖动着手掌,也不知道是刚才拍桌痛的还是气的,看着拱手作揖赔罪的秦寿,李老大脸色有些扭曲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贤侄,没想到你别的不厉害,呈口舌之能倒是这么能,那朕在问你,这里的菜肴怎么样?”

    毛统领咧牙嘿嘿无声笑着,这次他倒要瞧瞧秦寿怎么回答,刚才他说的羊肉(臊)字,李老大在隔壁听到的时候,就差没有冲出来痛揍秦寿一顿的意思,要不是等着答案恐怕李老大早踹门出来揍人了,秦寿第一次让李老大差点失去理智揍人的冲动。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夸其谈地褒扬着说道:“如此佳肴怎能一个好字俗气形容?色香俱全,美味可口,不用说吃了,光是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烧制这些菜肴,厨子下了不少功夫,只恨太少不够吃,又奈何怎奈如此至少?”

    秦寿每说一个烧或少字的时候,故意咬着跟(臊)一样的字音,李老大再一次服了,他想不服也不行,做人做到如此无耻境界,颠倒黑白是非,秦寿算是无人能敌了,李丽质摇头叹息一声,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秦寿说完之后松了口气等着李老大的判决,哪晓得李老大忽然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好,好,嗯,贤侄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果然是够无耻的,嗯,好,很好,无耻的好,来来,贤侄,坐坐,毛统领,斟酒,斟酒!”

    秦寿愕然地看着李老大,原本他还以为大不了受一点惩罚而已,没想到李老大非但没有责怪他什么,还捋着龙须开怀哈哈声大笑着,要不是看他红光满脸的,秦寿还真以为李老大中邪了还是咋回事?无耻还说好?(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修路与氧问题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坐在一边,毛统领至始至终都是保持嘿嘿无声笑着,看到他可恶的毛脸,秦寿还真想拔下他腰间的佩刀,免费帮这个毛猴脸刮毛,丑不是你本意,明知是丑还咧牙嘶嘴贱笑就罪不可赦了。

    李老大始终保持着满意的笑意,那龙目堪比x光扫描机似的,似乎要扫描出秦寿内心忠奸倾向,无耻固然好,要是过了就是个麻烦,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老大,确实让秦寿有点坐立不安,冥冥之中似乎有丝丝不安的迹象。

    更让秦寿感到一丝纳闷的是,罪魁祸首约自己出来的李丽质,此时居然在装鸵鸟!啥意思?约个会不至于带上自己老爹吧?难不成还怕自己化身人狼?还是怕被自己硬推?纳闷的秦寿有些后悔前来了,特别还是这样一直被李老大肆意无忌扫描着。

    “皇上,那个,微臣脸上有花吗?”秦寿无事找事地小心翼翼开口询问,气氛实在是太沉默了,李老大又一直玩冷场,有事又憋着不肯说,这不是招惹人急吗?秦寿不安地主动出击,打破眼前尴尬的气氛。

    李老大卯出独一无二的烟枪,双手熟练地塞着烟丝,叮一声,在秦寿错觉的思维之中,李老大弹开秦寿弄出来的煤油打火机,点燃抽了口说道:“有话无话你心里清楚,贤侄,公事稍后在谈,朕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啥意思?’秦寿从错觉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老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到李老大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秦寿更是摸不着头脑,今儿李老大有点怪异了,怎么拉起家常了?闲的蛋疼?

    秦寿拱手作揖,谨慎之中带着稳重的语气说道:“呃,那个,回禀皇上,微臣还是老样子。搞搞研究。吃饱就睡,睡足就喝,喝完就拉,嗯,就这么多了,就是一切照旧!”

    李丽质哑口无言地抬起头,这次她没有当鸵鸟了。听到秦寿的话让她有种哭笑不得,秦寿最近干什么,他的一举一动早有耳目,李老大的情报所还真的是无所不在,就差秦寿什么时候上茅房时间没有明确,其他都掌控手中。

    李老大冷笑一声看着秦寿。充满警告之意说道:“哼~贤侄,朕瞧你是可造之材,今儿特意提醒你,有些事该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切莫过多插手,以免玩火**,贤侄,你的那什么发冻鸡应该完工了吧?”

    李老大的话还真让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表面连连点头应是不敢之类。内心则充满迷惑不解之色,不明白李老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的秦寿。也想不到自己哪点过火了?当然最终始甬者恐怕也只有李恪这个家伙了。

    秦寿一脸冷汗地纠正着说道:“皇上,不是什么发冻鸡,是发动机,发是发财的发,动是动来动去的动,机是反正不是肥鸡的鸡,前些日子才算完成,今儿还在测试之中,在过些时日,如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长安即将开始第一期的工程改建计划!”

    秦寿还真是服了这李老大,好好的滑翔机给他取了肥鸡,这回倒是好,连发动机也咬字不清说成发冻鸡了,这一解释下来,连秦寿他自己也快要崩溃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说也是说不明白,连自己也快被要搅糊涂了。

    李老大听到秦寿说改建长安工程要开始,整个人来精神了,放下手中的烟枪,求解似的充满好奇之心说道:“嗯?长安第一期的工程改建计划?此话何意?贤侄,你倒是好生说个清楚!”

    早在以前李老大就看过秦寿制作的长安蓝图,当时直接被模具里的长安给震惊了,他没有想到楼还可以这样建设,街道还可以如此布置的整整有条,比起他现在的豆腐坊还要合理,更大大地增加了人口居住问题。

    秦寿沉思片刻,在李老大求知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你想想看,长安城这么大,根本没有可能一下子全部统一改建,就算有那也是很巨大的工程,人口暂时居住问题肯定出现问题,而且又劳民伤财,于是微臣想了个办法,干脆实行分期动工改建计划…”

    发动机诞生之后,秦寿想过了许多问题,加上最近又闹出大家族抵制,商业受阻损失不少,深思渎虑过后,秦寿首先想起了名声,光赚到钱没有名声与威望也是不行的,于是开始筹划先让城内贫民区改建,打起积威名声的主意。

    秦寿在李老大大点其头的时候,继续说道:“皇上,微臣认为,最合适改建地区,由城南一带开始,在逐渐扩散两侧里坊,楼房建筑也是按照里坊尺寸,不占多也不减少,密集区可能要缩小建筑范围…”

    李老大听闻秦寿的话,有些愕然地起来,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李老大问出自己内心疑惑:“城南?贤侄,为何由城南一带开始?何不由城中开始?城南地区城内农田居多,房屋甚少,这是不是?”

    秦寿鄙视着李老大的话,傻瓜才中心开花,尼玛的,城中全是有钱大爷家,强建改迁?本少爷恐怕会落个流氓恶霸名头,还不如由贫困大众开始,从贫民区包围富翁区,贫民都住新楼,他们还住烂屋似的矮楼,到时候他们还不是求神告姥求自己上门改建?攀比与面子永远是人类无法割舍的欲。

    秦寿不敢苟同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为何一定要由城中开始?为何不由贫民区开始?微臣不知皇上是否勘察过城南一带的贫民区环境?城内田更是浪费了有限居住资源,城外不是有很多荒地吗?”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大点其头,一脸惭愧地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朕糊涂了,不知贤侄这所谓第一期的工程,改建多少座里坊?具体花费又是多少?朕的国库现在不能乱开支了!”

    秦寿听到李老大缩减开支的话,有些愕然,转头看向一边的李丽质时候,李丽质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通过李丽质的点头。秦寿知道李丽质有帮李老大整理奏折的习惯。他的一举一动大部分李丽质都是知道一些。

    ‘有战事了吗?’秦寿搜刮肚子纳闷地想着,李老大会以国库告急开口,肯定是有什么大动作战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减少开支什么的,想来想去秦寿始终想不到,633年有什么大动作的战事,平乱倒是有两起。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秦寿收回自己猜测之心,谨慎地说道:“皇上,实不相瞒,这次微臣只改建城南中部最底下的两坊,第一期左边安化门的安乐坊和延祚坊,第二期的是安义坊。安德坊,保宁坊,昌乐坊四坊,逐步增加工期!”

    秦寿说完之后,转头看了眼李丽质后,在李老大点头之中继续说道:“这次第一期工程计划,微臣打算自掏腰包,一是为民福利。二是为了丽质妹子祈福。微臣打算将两坊改成长坊,乐坊。还望皇上批准!”

    李老大愕然了,李丽质同样也是,很快李丽质反应过来,听到秦寿的话感动得泪眼哗哗的,要不是有李老大超级大灯泡在此,李丽质说不准不顾自己礼仪扑上来放声大哭,秦寿这样做实在是,不知如何表达了。

    李老大龙颜大悦地捋着龙须笑着说道:“好,好,贤侄,既然你如此有心,朕准了,贤侄啊,你这话朕中听,朕很开心,丽质没有看错人,但是,贤侄,你那点破事要尽快处理好,要是还像今儿婆婆妈妈的话,到时候休怪朕不客气了!”

    笑归笑赞归赞,适当时候李老大也要点醒一下秦寿,他那婆婆妈妈一篓筐的女人,连李老大也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要是其他人的闺女李老大还好办点,可问题是里面其中两家都不是什么好货的主,其中还牵涉有买一送二的亏本嫌疑,李老大算是亏大本了。

    秦寿在李老大的警告声之中,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也知道李老大的意思,一直逃避事实的秦寿最怕就是这事,想想还有半年时间的逍遥快活,秦寿忍不住一阵纠结起来,肥鸡场要尽快修建好啊,到时候逃之夭夭等他们闹够妥协了在回来。

    李老大警告完秦寿之后,捧起酒杯轻泯了一口,转而看向秦寿渐入正题说道:“贤侄,最近的吐蕃越来越不安分,在松州边疆更是调兵遣将,这让朕睡的很不安稳,贤侄,你说说看,这事怎么看?”

    ‘吐蕃?松赞干布?’秦寿差点忘了这桩事皱起眉头想到,这送斩干部还真是找死来送斩,这不是厕所点灯找屎吗?现在的大唐还以为是以前的大唐?火炮技术都出来了,谁还跟你近身流氓混混拿西瓜一样砍人?炮轰都轰死你丫的。

    秦寿在李老大询问目光之下,拱手自信满满地说道:“皇上,这吐蕃的送斩干部明显是来找死,依照现在大唐的火炮技术,只要能运送到松州,根本不值得一提,守城是没有问题,要是进攻灭了他们恐怕还缺少两样重要的东西!”

    “送斩干部?哈哈…好,好一个送斩干部,贤侄,缺少何物?速速说来!”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有趣起来,吐蕃一直是他心头的刺,日渐扩大的吐蕃隐隐有窃视大唐边境的嫌疑,就冲他现在不安分的调兵遣将行为来看,就已经猜测出其狼子野心了。

    火炮李老大早已见识过其威力,攻城利器无所不利的杀器,可问题是火炮实在是太笨重,以现在的交通路况,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送到松州边境,何况还有火炮需要的炮弹,更是一大难题。

    秦寿在李老大目光如注注视之下,竖起两根手指头说道:“回禀皇上,这两样其实很简单又很难,一是修路,二是氧气罩!只要拥有这两样物品,莫说一个吐蕃,就算在来两三个吐蕃一样不在话下!”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明悟又有些迷茫,脸色充满疑问地说道:“修路?氧气罩?贤侄,这修路朕倒是晓得,可这氧气罩是何物?毛统领,速速斟酒,贤侄,来来,一边喝酒一边聊!”

    秦寿没有马上回答李老大的话,而李老大发现秦寿胸有成竹的模样。又看到他酒杯空空的。马上醒悟过来唤毛统领赶紧斟酒,李丽质坐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歪着脑门斜看着秦寿,直接把后脑勺对准一边的李老大。

    秦寿在毛统领上前斟酒的时候,点点桌面说道:“嗯,在斟满点,皇上。先不说这两件事,微臣先说说拖延时间这码事,修路与氧气罩,那是需要时间完成的,一时半刻难以完成,眼前还是分散送斩干部的闲得蛋疼的注意力。让他忙不过来!”

    李老大满心好奇地看着秦寿,充满疑问之色说道:“哦?如何个拖延分散法?贤侄,说来听听看!”

    秦寿泯了一口酒,欠扁十足地咂巴着嘴卖关子,在李老大不耐其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皇上,想想看,吐蕃现在的敌对势力有哪些?他的邻国又是那些对他威胁最大的?给点压力他忙活。他还有时间窃视大唐吗?”

    李老大听了秦寿的话。整个人愕然沉思起来,吐蕃具体有哪些邻国。李老大多少知道一些,卡在西突厥与东突厥之间挣扎生存的葛逻禄小国,还有大唐南下的南下的南诏部落组成的国家,都是些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小国家。

    李老大心里这样想,可秦寿内心却不是那样想,指点迷津地说道:“皇上,吐蕃威胁最大的恐怕就是西北方向的葛逻禄王国吧?还有南下咽喉之地的南诏吧?远的葛逻禄可以忽略不计,近的南诏部落组成国家恐怕还可以吧?”

    李老大闻言之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沉吟片刻说道:“嗯,贤侄,你的提议是不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是朕不看好这两个小国度,而是以他们点兵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那个什么送斩干部的进攻?”

    秦寿不敢苟同地摇头说道:“皇上此言差矣,微臣并没有说要他们一定要攻打吐蕃啊?就算是开战那又如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要斗等他们慢慢斗好了,坐观山虎斗不是很好吗?起码有时间空出来让我们修建大路!”

    李丽质很快明悟过来秦寿的意思,在李老大愕然的目光之中开口说道:“寿哥儿,你的意思是,让南诏国与吐蕃引起纠纷,把那个什么送斩干部注意力分散到南诏那边去,是这样吗?”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在李丽质说道:“没错,丽质妹子还真是聪明,哈哈…呃,那个,嘿嘿,皇上,其实光靠这些还不够,南诏部落国属于落后国家,武器装备有点落后,真正摩擦纠纷开战起来,势必败阵很快,这根本不利于我们拖字诀的策略!”

    忘乎所以的秦寿马上想起还有李老大,在李老大黑脸的时候,赶紧收口入正题说出关键的事情,那就是武器装备的问题,南诏部落国是由部落组成,铁器武器有限,但是他们骁勇善战,是不可多得的强力帮凶打手。

    李老大知道秦寿的意思,提醒着秦寿说道:“贤侄,朕已知晓你想要说些什么?你是想要朕提供武器给他们,达成协议拖住吐蕃,可是贤侄,你有没有想过,养虎为患这四个字?南诏国之所以没有倔起,是因为他们武器落后!”

    秦寿胸有成竹地反驳着说道:“皇上,正所谓无功不卖力,没有好处怎么可以让人死心塌地卖力干活不是?有的时候,小小恩惠和帮助都是一种大善美德,至于养虎为患,更是无从说起,他们揭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皇上,你看次品武器如何?”

    李老大听到次品武器四个字,大感有趣地疑惑说道:“喔?武器还有如此说法?如何次法?贤侄速速说来瞧瞧,毛统领,你这是怎么回事?发什么愣?还不满上?”

    毛统领在李老大呵斥声之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帮秦寿满上,而秦寿理所当然地点点手指头,示意还不够让毛统领气得牙痒痒的敢怒不敢言,秦寿等毛统领满上之后夸夸其谈地说着有关次品的概念,李老大恍悟地点点头沉默不语。

    秦寿泯了口酒,在酒力壮胆刺激之下,雄才大略地说道:“皇上,只要南诏部落国成功和吐蕃较劲上,相信葛逻禄小国也会不甘寂寞,两面夹击之下,恐怕送斩干部睡觉都不安稳了,而我们大唐正好有时间修路,修到松州边疆的时候,就是吐蕃从历史消失的时刻,吐蕃即将纳入皇上口袋!”

    李老大颤抖着手,拿起酒杯正要喝酒时候,才发现酒已空,此时李老大完全被秦寿的想法震撼了,吐蕃,要是吐蕃灭亡能纳入大唐地盘,那是多了不起的开疆扩土壮举,其后就是周边国度,越想越兴奋的李老大就差没有马上执行的冲动。

    秦寿接下来的话把李老大的兴奋与冲动浇灭,说出李老大茫然的话:“皇上,要攻打吐蕃就差最重要一样东西,也是微臣刚才说过的事,氧气罩,吐蕃属于高原地区,气候跟我们中原不同,缺氧很严重,大唐将士恐怕会不习惯那边气候,没有氧气,纵使有百万大军恐怕也栽在里面!”

    秦寿把生僻的氧气问题大致解说一番,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他没有听说过人呼吸的空气问题,经过秦寿这么一番长篇大论解说之后,已是日落黄昏时辰,大有收获的李老大在临走时,支开了毛统领和李丽质两人,在包厢里跟秦寿密谋商议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出来,大收获的李老大心情愉快地离开醉月楼。(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真相现形

    秦寿坐马车回到秦府的时候,揭开车帘看到自家门口摆开的阵势,秦寿有调头跑人的冲动,尼玛的,开片还是江湖火拼?清一色的程家军包围着秦府大门,明晃晃的障刀都已经出鞘了,秦府门口拥挤着两百多人的员工,各个拿着扁担木棍对持着。

    最让秦寿无语的是,连里坊治安府衙的治安兵也出现了,当然他们不是来劝架也不是来讲道理,而是来维持看热闹的好事百姓,无论他们怎么驱除也驱不散好事的百姓,长安安逸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劲爆的场面他们怎么会错过?

    罪魁祸首童雪双手撑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袁神棍被童雪强迫拉进是非中间,当然还有他鼻肿脸青的弟子尘风,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站在程家军前头,两位夫人勒起衣袖一副准备随时开战的气势。

    五十多名程家军助威似的气势,比起秦府人多势众还要充满威胁力,五十多把明晃晃的障刀可不是开玩笑滴,真开打起来,秦府两百多人还不够他们砍,那长长的障刀砍人简直就是见刀不见血。

    程姗姗在两位程夫人后面劝解着,无论她怎么劝解口水说干,两位程夫人就是无动于衷,一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般,按照她们的意思,要是童雪今天不把程妖精放出来,她们就要大动干戈了。

    程大夫人一手甩开程姗姗,一手指着童雪娇叱一声喝道:“妖女,别以为仗着自己厉害就无法无天,本夫人忍你已经很久了,你私下扣押朝廷大臣此乃死罪,赶紧把我家夫君放了,本夫人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要不然,哼哼~~”

    程二夫人看到童雪无动于衷的模样,忍不住暗生闷气说道:“大姐。别尽跟她说些废话。她要是能听进去,早就放人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要不我们联手杀进去,谁知道夫君在里面受了什么罪?”

    童雪不屑一顾地鄙视着两位程夫人,双手叉腰气焰十足地说道:“切!要打就打,在这里啰叽叭嗦干什么?姑奶奶我把话勒下了,今儿要是你们敢走前半步。管打不管埋,不信你们试试看?”

    “住手!”眼看两边一发不可收拾,秦寿从马车跳下来暴喝一声住手,此时秦寿铁青着脸色,不用想秦寿也猜测出大概,肯定是程妖精前来闹事。引发这样的大场面火拼,至于后面怎么样秦寿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要阻止闹剧。

    童雪见到秦寿先是一喜,可当她看到秦寿铁青脸色的时候,马上灰溜溜地低下头,原本气势高扬的双手叉腰变成搅拌手指头,这快速的变化直让两位程夫人服了,变脸变得实在是让人无言以表。

    程大夫人看到秦寿出现松了口气。眼看程姗姗要跑向秦寿那边。程大夫人一手抓住她低声喝斥道:“姗姗,你要去哪里?别老是手指往外拐好不好?老实呆着别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许你跟他说话!”

    秦寿铁青的脸色渐渐变黑,走到对持的中间停了下来,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大声喝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很好,本少爷不在,你们反了是不是?还不收起来?谁指使的?谁带头的?给本少爷站出来!”

    唰唰…两百多人的秦府员工整齐后退一步,十分够义气地把童雪出卖,袁神棍刚想后退一步,马上被童雪一手揪着衣领,他的弟子尘风颤抖着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袁神棍被提起来,好像老鹰抓小鸡似的。

    袁神棍在童雪揪起来摆正面对秦寿怒火时候,尴尬异常地开口解释着说道:“误会,驴友兄,这,纯属误会,事情是这样滴,今天贫道泡澡解暑的时候,国公爷就踹门闯进来,砸伤了贫道的弟子…”

    秦寿刚听完袁神棍述说经过后,程大夫人站出来说道:“贤胥,你回来的正好,本夫人一向明是非明事理,老流氓确实有点不对,可要是贤胥你府里出现不懂事的人,那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一番,把老流氓放了,本夫人可以往事不究!”

    程大夫人也知道自己这边理亏,没有了开始争锋相对的气焰,老流氓什么性格她心里最清楚,只是她气不过蛮横不讲理的童雪,扣押朝廷大臣是死罪,要是看在两家关系上,程大夫人才懒得在这里磨叽。

    秦寿赔罪地向程大夫人拱手作礼,转过头板起脸出言训斥着童雪说道:“姑奶奶,你瞧瞧你闹的这事,还不过来赔礼道歉…哎哎,姑奶奶,你去哪里?”

    童雪在秦寿训斥她的时候,生气地一跺脚飞身跃进秦府,无论秦寿怎么呼喊也不回头,袁神棍咧牙嘶嘴地捂着屁股,童雪转身离去的时候,气呼呼地把袁神棍丢到地面,直把袁神棍郁闷的吐血地步。

    秦寿看着童雪消失的身影,汗濂地转过身拱手作揖说道:“岳母大人,对不起啊,小子没有想到出趟门就发生这么多事,岳母大人别生气,我代童雪赔礼道歉,小子这就命人把岳父大人放了,你看这…”

    “皇上驾到!”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皇宫侍卫高呼声远远传来,围观的人群听到皇上驾临全都纷纷让路,挡驾可是很大罪的,轻则打十几大板,重则被误成乱党贼子打进天牢那就麻烦大了。

    程大夫人听到皇上驾临也不由惊愕起来,这皇上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她那里知道李老大根本没有在皇宫,跟秦寿喝完酒离开没多久,就收到八卦消息程家要跟秦家火拼,大吃一惊的李老大马上唤侍卫调头前来查看究竟。

    十几名皇宫护卫阻拦分散开百姓,彪悍的三轮龙撵出现的时候,秦寿等人全都退到一边低头迎驾,毛统领气吁喘喘地踩着加长版的龙撵,要是他脖子上挂条毛巾,叫穿上拖鞋什么的十足人力车夫,李老大板起脸坐在龙撵上,目光冷视着秦府门口的情况。

    李老大走下龙撵的时候,迎来整齐的三呼万碎口号声,李老大冷哼一声免礼之后。看着秦寿说道:“好。很好,连兵器也亮出来了,秦爱卿,这里是你府衙,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朕很想知道。”

    秦寿在李老大的责问声之下,装糊涂地说道:“嗯?有事吗?哦,是这么回事。皇上,两位岳母大人觉得府里兵器老旧了,年久失修失去了应有的锋利度,这不,全带兵器过来请求微臣帮忙重塑,两位岳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啊?哦,回禀皇上,是,是这样的。”程大夫人露出牵强的笑脸点头应着回答,她知道秦寿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避免李老大插手进来追究,到时候两家肯定免不了罚。她只是没有想到李老大来的这么快。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和程大夫人一唱一和。蒙谁呢?武器年久失修?重朔?瞧瞧那明晃晃的障刀,明眼就看出是新家伙。李老大表面没有说什么,其实内心早已定数,冷哼一声后转身走进秦府,他知道要算账还是进去慢慢算账,免得两家在众人面前难堪。

    两位程夫人互相对视一眼后,摇头苦笑一声走进秦府,她们知道李老大肯定是给她们面子,并没有在众人面前惩罚责问,事情闹到这一步也不是她们所想的,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无影无踪,整件事缘由怪谁?谁也说不准。

    秦寿走到一边心情激动的程姗姗面前,拉起她柔弱无骨的手,百般无奈地说道:“姗姗,你怎么也跟来凑热闹了?怎么不劝劝两位岳母大人,这下倒好了,闹到皇上亲自来审理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处罚了。”

    程姗姗在秦寿拉手责问声下,羞愧地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姗姗我…”

    秦寿伸手制止了程姗姗后面的话,看着她愧疚的目光好言相劝着说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不是在责怪你,姗姗,你别进去了,先回去吧,免得到时候皇上连你一起责罚,听话,先回去,别让我担心好吗?”

    “嗯,好吧!”程姗姗在秦寿劝慰声之中无奈地点点头,家里的人都差不多跑出来了,何况家里还有三个变傻帽的弟弟要照顾,程姗姗只能妥协地转身离去,三步一回头地边走边朝秦寿挥手告别。

    ‘唉~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如此!’秦寿目送着痴情的程姗姗离去背影,想起今日李老大的警告,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在有不到半年时间,一场无硝烟的战斗即将打响,三家必争的君臣之斗,秦寿想想都感到害怕。

    袁神棍在秦寿发呆的时候,嘴里哼着唧唧歪歪的算命语,最后终于说人话地提醒着说道:“驴友兄,你的花运红紫发黑啊,不出半年必有祸事缠身啊!贫道算了算,想要避免这祸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长安,嗯?驴友兄,干啥呢?”

    秦寿一手拽紧袁神棍的衣袖,眯起眼笑了笑说道:“袁神棍,你这话我记得你前些日子已经说过,别想尽说好话逃脱责任,跟本少爷进去,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有罪你承担,有难大家一起扛,走!”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的依依呀呀叫闹声,拉着他的衣袖往里面走去,正主都跑了这帮凶怎么也要留下来顶罪吧?总不能全都由自己一个人承担吧?尘风跟在袁神棍身后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跟着后面跑。

    秦寿一边走向自己别墅一边想着问题,他现在想着的是制氧问题,高锰酸钾这化学药他没有办法弄出来,电解水制氧还有希望,攻打吐蕃国这大唐毒瘤是势在必行的,要是连一个吐蕃都收服不了,怎么打到大食国抢石油王国?

    李老大今天提出的吐蕃问题正好是一个契机,一个秦寿筹谋已久的契机,重工业离不开石油是不争事实,石油产量严重困扰着秦寿的发展趋势,大庆石油地被契丹霸占没有办法攻上去,就算要进攻也要准备许多东西,御寒是必不可少的物资。

    秦寿最近才开始跟红拂女合作棉花之事,推广普及棉花恐怕还要好几年的事,急也是急不来,更何况秦寿又不是只图一点小地方,在上点还有广阔的罗刹国,好不容易来到一场,不痛痛快快玩一场侵略战。岂不是白来一场?

    侵略敌国强植华夏文明语言。实行殖民制度修改历史,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外国人千年后,翻开一页页的耻辱教科书,正幻想白日梦的秦寿迎面撞上一个人,等秦寿痛得咧牙嘶嘴要开口骂人时候,发现冒失者后马上哑口无言。

    扮成家仆模样的苏叶连连鞠躬赔礼,在秦寿扶他的时候。小声地说道:“秦兄弟,长乐坊另有玄机,那死人妖会邪门房事采阳补阴,那边好戏才开场,慢了就没机会了!”

    苏叶说完之后恢复傻忠仆的模样离开,毛统领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却松开一边极其不乐意进去的袁神棍,一边想着刚才苏叶所说的话一边走进别墅,袁神棍跟在后面老大不乐意地撇撇嘴,苏叶他是见过的只是刚才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到。

    李老大坐在秦寿别墅的一楼大厅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家仆砌上来的茶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寿走进来,两位程夫人站在一边低头沉默不语,此刻她们也知道李老大准备要发难了。

    李老大等秦寿姗姗来迟到齐之后。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落桌面。开口训斥着:“胡闹,简直是胡闹。瞧瞧你们都像什么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持械聚众闹事,到底怎么回事?朕想听真话,别跟朕来虚的!”

    袁神棍在秦寿一个黑脚踹击之下走出来,在李老大愕然的目光之下,袁神棍尴尬异常地开口解释着说道:“呃…回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今日贫道泡澡解暑的时候,国公爷就踹门闯进来,砸伤了贫道的弟子…”

    袁神棍越说后面越是声色凌人,说道程妖精的时候,就差没有把他比喻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乎怕自己说服力不够,还拉扯出一边见了皇帝琴琴发抖的弟子,还拉开自己衣领暴露出程妖精弄出的淤痕。

    李老大一脸古怪地看着袁神棍,直到程妖精骂骂咧咧走进大厅时候,李老大才收回古怪的目光,恢复平淡无奇的表情,大致事情经过他已经了解差不多了,可事发原因就让李老大感到有些糊涂和不解了。

    程妖精一见到袁神棍就气打一处来,现在又听到他诉苦的话,哇哇大叫地说道:“好哇!好你个死神棍,老流氓我,嗯,皇上?贤胥,你在正好,麻烦你今后管教管教你家里的魔女,我…嘶,夫人,你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牙痒痒地用手狠狠地捻了程妖精一下,这家伙到现在还死性不改,都什么时候了,那把口还不依不饶的,没看见李老大现在一脸火气没出发的表情吗?很铁不成钢的程大夫人就差没有拿镇宅之宝驯夫皮鞭出来。

    秦寿眼看李老大暴走的时候,看准时机站出来圆场说道:“皇上,整件事的事情经过都怨长乐坊里的人妖作祟,要不是那人妖出来害人,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而且微臣听闻,长孙充钱跟这人妖有什么瓜葛…”

    李老大还没有开口,一边的程妖精马上跳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贤胥,此话当真?那姓孙的不孝长子真跟那死人妖有什么瓜葛?”

    秦寿脑海里转了一圈,没有回答程妖精而是拱手向李老大说道:“没错,皇上,微臣也开始怀疑长乐坊里的人妖馆不正常地方,妖姬拉查雯,暹罗国的三王子,现已四十五岁,却保持着二十岁妙龄少女般的姿态,微臣怀疑他会什么邪恶之术驻颜,暹罗国信奉邪教,经常以人为祭品…”

    “邪教?以人为祭品?”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不寒而栗,以人为祭品信奉神什么的,都是落后无知的愚昧,听完秦寿详解之后,李老大有所恍悟点点头,秦寿的话里意思不言而喻,暗示着最近城内少女失踪案的关联。

    秦寿确定十足地说道:“没错,皇上,微臣通过打探消息一一分析得知,城内所发生的未出阁少女失踪案,时间地点都很相近,作案的人肯定是熟悉城内环境的人,加上长孙充钱跟人妖拉查雯有说不清的关系,微臣认为还是先查封抓拿这人妖一审便知!”

    “这…”李老大有些迟疑了,真要是如秦寿所言那还好办,要是误抓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这可能会引发两国之间的纠纷,虽然李老大不在意暹罗国,可现在这个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慎重行事才是最重要。

    程妖精看到犹豫不决的李老大,站出来拱手说道:“皇上,你不下旨,老流氓我亲自去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凶,老流氓我家里三个娃失心疯是不争的事实,老流氓我恳请皇上见谅为人父母的苦衷,告辞!”

    程妖精说完之后带着两位夫人急色匆匆地离去,李老大看着程妖精离去的身影,刚想说些什么最好摇头叹息一声,他知道老流氓的脾气,暹罗国人妖三王子害惨他家里三个娃,他咽的下口恶气才是怪事。

    李老大看了眼秦寿,满心疑问地说道:“贤侄,刚才你所言有何根据?”

    秦寿自信满满地拱手说道:“皇上,如若不信大可去大理寺等候消息,只要老流氓不服老,腿脚还利索的话,微臣相信他会带出真凭实据让皇上心服口服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害人终害己

    长乐坊人妖馆,夜幕降临时分亮起了阴森森的灯笼,一阵夏风吹过轻纱随风飘舞,加上每到夜晚时不时传来虚无飘无的嘻哈声,犹如置身鬼蜮之中,而暹罗人迷信鬼神传说也很严重,不分男女老少夜里总是打坐吟着生晦的经文。

    长乐坊里,两名受雇的本地杂工哆嗦着身子骨,手里拿着昏暗的灯笼巡视坊里的房屋安全,这是他们每天必做的事,吱呀~吱呀~两名杂工走近演出大厅的时候,门板发出阴森森的怪叫声。

    一名杂工拉着身边的同伴,看了眼阴森森的门板发出的恐怖声,颤抖着牙关说道:“海,海哥,你,你说这,这里有鬼没有?”

    叫海哥的杂工一手甩开同伴的手,脸色同样煞白无比地说道:“狗子,你,你丫的,胡,胡说些什么?这只是风吹的,别自己吓自己人好不好?快看看那里还没有检查的?忙完赶紧回去洗洗睡,晦气啊!”

    狗子被海哥杂工训斥之后,松了口气同时胆子稍微大了些,提着手里的灯笼环视一圈后,摇摇头说道:“海哥,没有了,这里是最后的了,对了,海哥,你有没有三更半夜起来过?”

    海哥杂工转过头,提高手中的灯笼凑近脸小声问道:“嗯?没有,咋了,狗子,你该不会是又撞邪了吧?瞧瞧,早跟你说了,这里邪门的很,半夜没事千万别起来,内急也憋着,实在受不了拉去墙角,赶明儿洗洗便是。”

    狗子左右看了看,拉着海哥杂工远离这大厅门,走到一边角落小声说道:“不是的啦,海哥,我昨天夜里确实见鬼了,我告诉你喔,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知道我昨天夜里看到了什么吗?干尸!”

    “干…干尸?!”海哥闻言狗子的话。整个人不寒而粟地惊呼一声,在狗子卖力的嘘嘘声之下,海哥双手捂着嘴跟狗子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什么特别事发生后,狗子搂着海哥的肩膀小声述说着自己看到的事。

    长乐坊的休息区房间里,长孙充钱一脸急不可耐的表情,屋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呤声。长孙充钱知道肯定是人妖拉查雯在弄房事秘术,具体怎么弄他不清楚,反正拉查雯也没有告诉他,也没有让他看到什么的。

    现在人妖拉查雯正在弄着他从府里骗出来的婢女,长孙充钱真有那么好心免费赠送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位婢女出门前早已被长孙充钱动了手脚。现在长孙充钱等的就是一个契机,一个杀了人妖拉查雯的契机时间。

    长孙充钱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牺牲他人明哲保身,从今日两位程夫人大动作闹秦府的时候,长孙充钱就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要是以往他肯定很开心,但是长孙充钱没有,反而开始担忧起来。

    事情缘由全在于三头野兽娃身上。当时长孙充钱只顾着拿三头野兽兄弟出气。忘记按照人妖拉查雯的吩咐暂时解开迷心散,更没有想到程妖精会这么快这么准时杀上门。落荒而逃的长孙充钱知道事情肯定隐瞒不了多久。

    加上毒王那边已经来了消息,不仅破译了人妖拉查雯的毒控,还派了一名得力的毒王弟子前来对付人妖拉查雯,长孙充钱在毒王弟子的暗示和吩咐下,挑选了一名婢女假装贡献送给人妖拉查雯慢慢享受。

    长孙充钱丝毫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出动的时候苏叶也紧跟着出动,一直认为长孙充钱有嫌疑的苏叶,这几天把自己手头工作全交给情妇处理,自己专心潜伏监视长孙充钱,这家伙是时候收监弄死了。

    确认了长孙充钱与城内少女失踪案有瓜葛后,苏叶没有半点犹豫抽身闪人,急急脚赶去通风报信,苏叶离去的时候,更没有想到自己也被人监视了,潜伏的毒王弟子看着苏叶离去,并没有任何阻拦之意。

    毒王弟子身穿着黑色衣服,大热天还用类似围巾的布条缠绕着脖子,遮住了真实面貌,只见其无声无息地出现长孙充钱身后,没有半点动静的出现,就好像他一直都在这里似的,让人感到一丝不解和怪异。

    毒王弟子手里拿着把刀,瓮声瓮气地开口说道:“长孙公子,现在是时候了,里面的死人妖已经中毒了,比普通人还垃圾,你只要进去后,拿把刀随便可以解决他,这把刀免费赠送给你,从此我们一笔勾销!”

    长孙充钱听到毒王弟子的声音,整个人吓了一跳地转过身,看到他手里的障刀,长孙充钱脸色阴沉起来说道:“混账!里面的人你还没帮本少爷解决,有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长孙充钱的话还没有说完,毒王弟子横刀搭在他脖子上,黑黝黝的目光在烛光之下,隐隐看到一丝不屑的讥笑目光,毒王弟子手中的障刀在长孙充钱脖子上轻轻划动一下,长孙充钱顿时感到脖子传来钻心蚂蚁咬似的。

    毒王弟子讥笑一声,鄙夷着长孙充钱惊恐万分的孬样,压地嗓音说道:“别在我面前摆什么臭脸,你还不够资格,从你得到解药那一刻起,我们的毒王就与你们长孙家恩断义绝,出谋帮你对付人妖已算是你们长孙家烧高香了,别给脸不要脸。”

    长孙充钱听到他的话,整个人脸色剧变起来,要是长孙阴人知道了,骂他估计是小事,剥了他的皮估计有可能,毒王一直是长孙阴人不舍得用的底牌,不到万非得以长孙阴人都不舍得用,毒药有时候也是救命的药,长孙阴人他自己也怕死。

    毒王弟子把手中的障刀丢到桌面,没有去看变色龙一样的长孙充钱,冷笑一声说道:“药力只有五分钟,自己看着办,错过了机会,以后没人能帮得了你,好自为之,希望你回去后提醒你爹,毒王谷不欢迎任何人,告辞!”

    眼看毒王弟子转身要离去,长孙充钱伸手喊了一声:“等等…要是我出钱呢?你们还会帮我们长孙家办事吗?或者我用钱买一次毒王令也好。”

    “脑残!”毒王弟子慢悠悠地转过头。长孙充钱正内心一喜有门的时候。毒王弟子直接说出脑残两个字,直让长孙充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长孙充钱清醒过来时候,人早已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拉查雯!”长孙充钱拿起障刀,寒光闪闪的障刀隐现出长孙充钱的咬牙切齿,他恨。这一切都是认识死人妖给害的,拿起障刀的长孙充钱走向隔壁房间,现在是时候一刀两断了,杀了人妖抢夺他的资产。

    长孙充钱知道拉查雯的存款都不是用他自己真实名字,加上这里的种种限制,秦寿弄出的银行存取款很简单。一把钥匙和一串密码,只要两样对得上,不是本人的话最早取钱也要两天时间,这样可以减少无谓的损失。

    嘭~长孙充钱踹开拉查雯的房间门后,只见拉查雯光着身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拉查雯努力地往前爬着,爬动期间地面拖出长长触目惊心的血痕,长孙充钱送来的婢女早已变成一具皱皮干尸。

    人妖拉查雯听到房门大开先是一惊。抬起头看到长孙充钱提着障刀进去。脸色惊恐地指着他说道:“你…原来是你,姓孙的。你为什么要害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长孙充钱手里拿着障刀,走到拉查雯身前,一脚踩着他的头讥笑着说道:“拉查雯啊拉查雯,你们暹罗国的人就是跟猪一样聪明吗?就你那点破毒,还敢拿出来献丑?不想死的难看赶紧把存款拿出来!”

    长孙充钱说完之后,举起收到的障刀,在他皮光肉滑的后背拉了一刀,一丝猩红的血慢慢渗透出来,拉查雯吃痛地扭曲着脸色,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来,他想反抗可惜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下面更是变成腐肉一样慢慢开始腐烂。

    拉查雯强忍着后背的痛楚,在长孙充钱脚踩之下,脸贴地瓮声说道:“你,姓孙的,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长孙充钱仰头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拉查雯,你也有今天?你也会怕了?放心,不是什么毒,是专治你死人妖的毒,想知道?赶紧把存款钥匙和密码说出来,要不然,哼,本少爷把你细皮嫩肉的皮全破开!”

    “做梦!我死也要拉你垫背!嗬!”拉查雯忽然暴喝一声,也不知道他那里的力气,拼着最后一丝力把毫无防备的长孙充钱揭退两步,措手不及的长孙充钱惊恐地看着拉查雯,此时他害怕了。

    拉查雯此时披头散发,秀气十足的脸蛋连生气起来也是那么好看,可在长孙充钱眼里犹如厉鬼般,特别是他下面血肉模糊,长孙充钱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只见拉查雯暴喝一声整个冲向长孙充钱,伸长双手掐向长孙充钱的脖子。

    哧一声,拉查雯整个人停止了前进,他修长白皙的手只差那么一点,就掐到长孙充钱脖子,可惜他现在没有办法办到,长孙充钱的障刀刺破他的胸膛,一丝鲜血从拉查雯嘴里冒了出来。

    拉查雯散漫的目光看着长孙充钱,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嘴里咽啃着一口血说道:“姓孙的,你好狠心,我从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来害我?在我临死前,我想知道原因!”

    长孙充钱狰狞的笑脸说道:“没有什么原因,我长孙充钱从来不受别人控制,也从不受别人的气,你一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欺骗了我的感情,赶走了我的金库,害了我的地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可原谅!在问你一句,存款的钥匙和密码…你!”

    拉查雯忽然喷出一口血雾,冷不及防的长孙充钱说话时候,嘴里沾了一些拉查雯的血液,恼羞成怒的长孙充钱转动着手中的障刀,拉查雯却是无视身体钻开的血洞,仰头凄凉地哈哈大笑着,直到长孙充钱一脚把他踹出去。

    “姓…孙的,你,现在也中…中了毒,哈…哈哈…等,等着…”拉查雯躺在地面回光返照地断断续续说着话,说道最后面凄凉地哈哈大笑几声之后,整个人断了气侧头撇向一边死的不能在死。

    “啊!!”长孙充钱发疯似的高举着手中的障刀。狰狞着脸色拼命地砍着死去的拉查雯尸体。他没有想到拉查雯到临时的时候,还要喷出一口毒血害自己,接近崩溃的长孙充钱剁肉酱似的疯砍着尸体。

    嘭~长乐坊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暴力踹开,两扇大门不堪野蛮力道摧毁之下倒飞出去,正在大唆八卦的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吓了一跳,门外出现煞神似的程妖精,只见他身后亮起无数的火把。一批百人队的府兵一窝蜂地冲进来。

    程妖精黑着脸色走进长乐坊,等百人队的府兵全部站好之后,程妖精背着双手暴喝一声:“搜,给老流氓我把整个坊搜遍,不管茅房还是厨房,把所有人全都赶出来。如有反抗者,杀~无~赦!”

    百人队府兵领命进去搜索的时候,大门外又跑进一支百人队府兵,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哆嗦着身子,一脸畏惧地看着周围野蛮搜查的府兵,霹雳乓啷声,还有喝骂叫骂声从里面传来,直把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吓得差点软倒地面。

    程妖精此时一肚子的火气。就差没有亲自进去一个个逮人出来。看到两名哆嗦在一起的杂工,程妖精凶神恶煞地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给老流氓我滚过来。很好,你们这里的死人妖拉什么雯在哪里?”

    海哥杂工在狗子的手臂推挪下,哆嗦着身子骨站出来,在程妖精铜铃大眼怒视之下,颤抖着音色说道:“这,这个,啊?别,别,我说,我说,在后院,在后院的休息区,官爷,我们都是普通的百姓,不知道…”

    程妖精此时火气十足,也懒得听这些小喽啰废话,凶神恶煞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少他(娘)的屁话多,赶紧前面带路,要是老流氓我发现你们胆敢欺骗,串通人妖逃跑,哼哼~一刀劈死你们!带路!”

    长乐坊后院休息的厢房里,长孙充钱发泄似地砍着拉查雯的尸体,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霹雳乓啷声,惊醒了愤怒失去理智的长孙充钱,当他听到府兵喝骂声和驱赶声,整个人吓了一跳丢掉手中的障刀。

    后院休息区闯进一群府兵,一挥手示意着身后府兵散开说道:“卢国公有令,凡长乐坊里的人,全都自动自觉出去大厅,如有抵抗杀无赦,试图隐藏者杀!你们两个过那边去搜,你们去这边…”

    长孙充钱听到程妖精杀来,整个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要是真给程妖精逮着了,这次他恐怕铁板板的死罪了,先不说他陷害程妖精三头娃的罪名,就单凭他现在杀了人,还有一具干尸在床上,他想逃脱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

    到时候恐怕长孙阴人也保不了他,何况现在他还处于长孙阴人不重视的长子,长孙充钱来不及多想,慌乱之中抽身从后门离去,后面卧室区还有个暗门,长孙充钱每次来这里都是通过暗区来的。

    长孙充钱离去没多久,府兵就撞开拉查雯的房间,等他们看到拉查雯的尸体之后,全都惊讶之余受不了呕吐起来,此时的拉查雯跟肉酱没有什么区别,满地的鲜血和肉末到处都是,凶器带血的障刀遗弃地面。

    程妖精到来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情况也忍不住咂舌起来,让府兵有些崩溃的是程妖精居然还有胃口?只见程妖精拿起桌面的水果,嘎吱嘎吱声咬了起来,这让身后的府兵们不得不服了程妖精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

    程妖精走到拉查雯的碎尸前,咬着水果摇摇头说道:“他奶奶滴,居然来迟了一步,啧啧~居然还被人剁尸?发什么愣?还不把尸体抬回去,派人来检查一下这里,凶手肯定还没有跑远,搜索一下周围!”

    大理寺里,李老大坐在府衙上座,一手捋着龙须等待着老流氓回来汇报,秦寿则站在一边老神在在,他相信老流氓肯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大理寺卿翘首一边抹着脸角的汗水,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造访大理寺干什么?

    通火灯明的大理寺审案厅里燃烧着一排排的蜡烛,一阵晚风吹过期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程妖精一脸晦气的表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府兵和押解回来的长乐坊所有人,霎时间把大理寺审案厅挤满人。

    程妖精没想到李老大居然在此,走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微臣去晚了一步,那个拉什么雯的被人碎尸了,其手段非常残忍,经过检查发现,长乐坊确实与少女失踪案有关,皇上,这里有两位人证和物证!”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他没想到还真如秦寿所言,城内少女失踪案与长乐坊的人妖馆有关,李老大看了眼厅内盖着白布的担架,点点头说道:“嗯,爱卿辛苦了,打开尸首让朕瞧瞧!”

    程妖精在李老大说要看尸体的时候,赶紧站出来拱手说道:“皇上,不可!怕你噩梦!”

    李老大有些怒了,这老流氓摆明瞧不起自己,强忍着怒气说道:“爱卿,有何不可?朕上马打江山,下马治理国家,什么尸体没有见过?打…”

    李老大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风吹过把盖着的白布吹开,露出被剁成肉酱一样的尸首,李老大见到这器官啥都拖出来的尸首,脸色一阵煞白胃口倒抽地想要作呕,老流氓忽然拿出一串葡萄递了过来。

    程妖精拿着一串青色没熟的葡萄,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说道:“皇上吃不?葡萄,酸的!”

    秦寿站在一边哑口无言,而李老大则脸色难看地挤出一个字:“滚!”(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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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贫民穿越唐初附身富二代身上,胸无大志的秦寿同志原本期盼混吃等死生活。 没事敲敲诈便宜老爹老妈的钱,闲得蛋疼带上四大金刚保镖去收保护费,管你是皇家贵族王爷公主,照收不误! 不交保护费?OK!单挑还是群殴?什么?单挑不知道?单挑就是你一个挑战四大金刚,群挑就是他们四个单挑你一个,不服气明天带够钱在来! 厚黑程妖精刁蛮公主名将大臣一篓筐地出现秦寿的生活圈,好吧,哥我禽兽点发奋图强,秦寿凭借自己万金油知识变革大唐工业。 管你是皇帝还是什么奸臣照样敲诈不误,修改历史坐看大唐鼎盛,看谁不顺眼照打不误,我是禽兽我怕谁? 看猪脚禽兽如何一步一脚印,由草根踏上权利顶峰,达到传说之中的人见人怨,花见花谢的正衰公地位! 本书属于轻松幽默型,如若有历史偏差什么的,切勿对号入座……衰公书友群(空着):287461239大唐正衰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正衰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