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征服进行时
对于夏冰的问题,严小开想了好一阵,最后却只是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夏冰蹙起秀眉,很是不悦的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连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吗?你不是这么逊吧!”
严小开苦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怎么想!”
夏冰道:“那你就照心里想的说呗,霸王硬上弓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说句话还不敢说吗?”
严小开道:“那好吧,我直接说,你要问我的话,我肯定是不愿意的。”
夏冰道:“你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可是我东西,我费了好大的心机,冒着大黑会走掉的风险才把它培育出来的。”
严小开据理力争的道:“可它并不是我们从你那儿偷的,我们是在街上买回来的。当时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
夏冰冷哼道:“严小开,你身为一个jǐng校毕业生,一个准特工,连什么叫做赃物都不知道吧?就算你是买的,那也照样是赃物。”
严小开道:“我当然知道,可是你能证明这狗就是你的吗?”
夏冰道:“如果DNA鉴定结果出来,证明一元和大黑确实有血缘关系,就能证明一元是我的。”
严小开摇头,“不,DNA鉴定结果出来,证实一元和大黑有血缘关系,那也只能证明一元是大黑的儿子,并不能证明一元就是你的!”
夏冰有些恼的道:“哎,你怎么不讲道理呢?”
严小开道:“你错了,我和你讲的就是道理!好,你说一元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夏冰道:“大黑是我的宠物,一元是大黑亲生的,这还不够吗?”
严小开摇头,“当然不够,你有一元的注shè疫苗的证明吗?你有一元的犬类健康证吗?你有一元的养狗许可证吗?”
夏冰愣了一下,不吱声了,因为这些她真的都没有,当时一元还太小了,她准备等它再长大一点才去办理这些证件的,结果却被人偷了。
严小开冷笑道:“你没有的这些东西,我全都有,而且养狗证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明着我才是它的持有人。”
不错,因为郝婞没有身份证件,所以一元所有的登记都在严小开的名下。
这下,夏冰这下被弄得软瘫瘫了,yīn沉沉的道:“严小开,如果我非要带走它呢?”
严小开道:“你真要这样做的话,那不好意思了,咱们只能法庭上见。”
夏冰气得咬牙切齿,伸手狠打他一下,“严小开,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你心里应该清楚,这狗就是我的。”
严小开看着她竟然急得眼圈有些发红,终于不再气她了,语气缓和的道:“夏冰姐姐,我知道这狗对你来说可能意义不小,可现在对我来说,它也意义不一般啊!”
夏冰气急败坏的道:“它都被你饿得皮包骨了,对你有个屁的意义。”
严小开道:“它是婞姐买回来的,婞姐非常的钟爱它,现在婞姐走了,而且可能不会再回来,所以我想留着它,当作是一个念想!”
夏冰疑问道:“你说的婞姐就是你离家出走的那个保姆!”
严小开点头。
夏冰这下软瘫瘫了,“严小开,在你的心里,我连你家的一个保姆都比不上?”
严小开犹豫了一下,弱弱的问:“你又要我说实话!”
夏冰白他一眼,“废话!”
严小开只好道:“是的,在我的心里,你确实比不上她。”
夏冰立即就怒了,伸手就撑开他的胸膛,怒不可竭的道:“姓严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以后再也别碰老娘,老娘就是饥渴到要去找鸭子,也不会找你……”
看见她突然间发起飙来,严小开有些发慌,赶紧死死的抱住她的纤腰,迭声道:“你别激动,别激动!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夏冰丝毫不听劝,劲使的捶打他的肩膀,而且想从水里挣扎着出来。
严小开没了办法,只能来一招狠的,坐在浴缸中的臀部猛地往上一挺……
“呃!”突然而来的充实与胀满弄得夏冰低吟了一声,整个人也唯之一滞。
严小开见她终于老实了,这就道:“夏冰姐姐,你先冷静一下,听我好好给你说,婞姐虽然一直将她自己当成是保姆,别人也认为她是保姆,可是在我的心里,她绝不是什么保姆,她是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疼她,爱她,敬她,而且这次她突然离开,我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上午的时候我还去派出所报了人口失踪案呢!”
这下,夏冰终于平静了下来,疑惑的问:“怎么回事,你说说清楚。”
严小开这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在路上偶遇郝婞,然后又买下这个宅子,之后rì久生情,再到腹痛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拾的通通说了一遍。
夏冰听得目瞪口呆,“你是说你的保姆是个绝顶高手,体内有着浑厚无比的内气!”
严小开点头。
夏冰又问:“强大到甚至是超过我?”
严小开再次点头,“不但超过你,而且超过很多,还有,她的气息是非常yīn邪的!”
夏冰道:“比你练的这个什么双修还邪门?”
严小开又点头,“我练的这个無尚心法,虽然有点另类,必须得男女合练,但它并不算是什么邪门歪道,因为它是双赢的,男女双方都有得益,但她那种却是可以吸嗜吞没别人内气的,非常的恐怖,当时我的内气几乎有大半被她给吞没了,加上腹痛如绞,人就撑不住的昏了过去,如果那个时候她并不放手,而是继续不停吸下去,我是真的会被她吸干的!”
夏冰沉吟一阵,道:“尽管我猜不出你捡回来这个保姆到底是何方神圣,但照你所说,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个极为yīn邪与危险的人物,如果你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劝你还是放弃再寻找她的念头。”
严小开连连摇头,“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她大可以将我吸chéng rén干,可当时我昏过去的时候,她不但没有继续再吞嗜我的内气,反倒是还了给我。由此可见,她是良心未泯的。”
夏冰气得不行,“你真是无药可救了,难道你真得躺进棺材里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严小开异常固执的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觉得她不是坏人,最少她的本xìng不坏。”
夏冰就没见过这么死不悔改的人,正想要好好骂他一顿,将他骂醒的时候,脱在一边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搂着,还彼此合二为一,感觉真的很舒服,不愿离开的她这就探了探手,可是又勾不着,最后只能离开了他,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找了出来。
接听一阵之后,她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神sè,“真的?嗯,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匆匆说了这么几句,她就挂上了电话。
尽管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可是看到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样子,严小开猜想这对自己而言,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夏冰一收起电话,立即眉飞sè舞的道:“实验室那边来电话了,经过三十八对染sè体的比对,一元就是大黑亲生的,是纯种的野生赤古藏獒。”
这个结果,和严小开之前猜想的一样,所以他没有丝毫兴奋,而是更觉郁闷。
夏冰轻轻的推他一把,“哎,现在铁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该把它还给我了吧!”
严小开为难的道:“这个……”
夏冰道:“什么这啊那的,你想想,现在你的保姆走了,你如果一出任务的话,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经常的事情,你哪来的时间照顾它啊?”
严小开:“我……”
夏冰又继续道:“还有,它可是纯种的野生赤古藏獒,你知道它的鼻子有多灵吗?如果给它进行一下系统的训练,它能破多少案子吗?你这样一天到晚拴着它,不让它物尽其用,简直就是暴敛天物。”
严小开嘴巴张了又张,但最终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因为夏冰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一件一桩,无不是事实。
夏冰见他不吭声,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当初买狗的时候花了钱?你放心,不管你用了多少,我都会还给你。你说个数字吧!”
严小开啼笑皆非,“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夏冰道:“那是什么问题?”
严小开想了好一阵,权衡利弊得失,最后终于道:“夏冰姐姐,狗呢,我可以还给你。”
夏冰喜出望外的道:“真的?”
严小开摆手道:“不过你先别高兴,我有一个要求。”
夏冰忙问:“什么要求?”
严小开并不说话,只是“哗啦”一声,带着一身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坐在浴缸里的夏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当她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凶器,又看到严小开那居高临下的目光,顿时就明白过来了,“你让我给你……”
严小开点了点头。
夏冰羞恼万分的道:“严小开,你是不是作死?上一次你点我的穴位,然后逼我给你做这个,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严小开翘起手臂,“随便你咯,反正你要是不答应,我是不会让你把狗带走的,如果你硬行带走,那咱们就法庭见!”
夏冰怒得咬牙齿切,“严小开,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的,我的鞭子呢,我的鞭子呢!”
严小开淡定的站在那里,有恃无恐的道:“你要是打我,我就更不会让你把狗带走。”
夏冰气愤得不行,可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有气无力的道:“严小开,你真是个混蛋……”
她这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严小开抓着她的秀发,紧紧的抵住她的嘴。或许是太深的缘故,夏冰差点没吐出来。
随后,严小开放开了手,剧高临下的淡淡看着她。
夏冰愤恨又羞耻的狠瞪了他好几眼,但最终却还是再次凑上了樱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千五百万一夜
这个夜晚,夏冰留在严小开的家中没有离开。
三十如狼的女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凶猛。二十啷当的sāo年,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强悍。所以这个夜晚是久悍逢甘露的,这对男女就像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在床上的时候,夏冰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只要严小开要求,她都会尽全力的配合。
那么有xìng格的女人到了床上竟然没有了丝毫脾气,像只乖巧温驯的小猫,任由蹂躏,严小开感觉自然是如获至宝,喜不自胜。所以这个不眠不休的夜晚,他更是不用心用力的来疼爱她,当然,也可以说是报复她,把以往对她的种种不满全都宣泄到她的身体上。
一宿欢好,各种风流自然不在话下,一一细表出来,那就有违和谐了。
第二天,严小开醒来的时候,发现夏冰已经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一元。
看着那空荡荡的狗屋,严小开不由有些纳闷,一元不是不喜欢这她吗?那她是怎么无声无息,不发出一点动静的把一元带走的呢?
为了避免出什么幺蛾子,严小开决定还是给夏冰打了个电话,拨通了号码之后,他直接问道:“狗你带走了吗?”
夏冰道:“是啊!”
严小开疑惑的问:“它肯跟你走?”
夏冰得意的道:“我出去买了两笼叉烧包,扔给它吃了之后,它就对我摇头摆了。”
严小开:“……”
夏冰又冷笑道:“严小开,你可真本事啊!”
严小开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道:“你说什么?”
夏冰道:“野生纯种的赤古藏獒,硬生生被你养成了一条毫无野xìng的土狗,你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嘛!”
严小开脸sè大窘,“这……”
夏冰道:“幸亏它现在只有三四个月大,纠正还来得及,如果再过几个月,那这条藏獒就彻底的废在你手里了!”
严小开汗得不行,却又无言以对。
夏冰道:“行了,我得忙了,你还有别的事没?”
严小开闷闷的道:“没了。”
夏冰道:“那我挂了。嚅,别说我欺负你,买狗的钱我可是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
严小开啼笑皆非,“你牵走就牵走了,反正我也没时间照顾与训练她,还说钱干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是给你了!”
夏冰甩下这一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忙音,严小开也只将电话收了起来,回房间洗漱换衣服,准备出门。
红木家具城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得去问问西门耀铭,他那一千万准备得怎样了,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那就凑上自己的钱,先去报名参与拍卖把保证金给交上去。
不管最后能不能凑到那么多钱来进行拍卖,也不管这事到底能不能成,严小开认为,将这个参与拍卖的资格先拿下来是绝对不会错的,反正事情不能成的话,保证金是会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的。
只是在他要换衣服要拿车钥匙出门的时候,他又觉得如果光去问西门耀铭这个事情的放在,那也没必要亲自过去的,打个电话不就结了,万一去到之后,他又说没准备好呢?所以他就不再急着出门,而是掏出手机,坐在床前给西门耀铭打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结果正如他猜想的一样,西门耀铭的钱还没到位,称最少得三天时间。
挂上电话,严小开改打给陈东明,问他报名参加拍卖的最后时限,结果却得知明天就是最后截止时间。
这下,严小开终于急了。
自己的账号上只剩七百多万,就算加上郝婞留下那张卡里的一点钱,也不到八百万,可是保证金却要一千五百万,还差近半,这得上哪儿凑呢?
在老家养蟹的父母那里可能多少有点钱,但要他们一下拿出七百万,那也是不可能的。
找郑佩琳借?看看rì历,今天是星期一,这个时候她的手机肯定已经上缴了,打过去一听,果然就是这样,关机了。
那该怎么办呢?找项珂儿?找吕妍?还是把家里的黄花梨拆了变卖出去?
严小开无力的坐在床上,心里有些乱糟糟的。
正是这个时候,目光不经意的瞥到了床头柜上,发现一个玻璃杯下面压着一张纸,而那张纸的样式与字体明显是属于一种银行票据。
严小开很是疑惑,自己应该没有这种票据啊,这是哪来的呢?这就移开玻璃杯,把纸片拿了起来。
只是才看了一眼,他就不由虎区一震。
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张一千五百万rmb的银行本票。
严小开定了定神,仔细的又看一眼上面的金额,是的,上面确实写的就是一千五百万。
可是,这张银行本票是哪里来呢?
当他看到签名栏上龙飞凤舞的名字,还有红sè的私人章印之后,瞬间全明白了,上面是夏冰的名字,这就是她说的买狗的钱。
为了一条狗竟然舍得扔出一千多万,严小开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
拿着这张轻飘飘却价值一千五百万的纸片,严小开心里要说没有一点儿惶恐,那是假的,可是当他想到一元的真正身价,又觉得这钱也不是特别的多,因为要真卖的话,一元肯定不只一千五百万的。
那么,自己就把钱收下?
这样想的时候,严小开觉得自己的脸皮真的变厚了,竟然连女人的钱都敢要。
最后,严小开还是觉得该给夏冰打个电话,这钱他要了,但算是暂时借的。只是电话打过去之后,这女人竟然不接。
连打数次,数次都是一通就被摁掉了。
严小开只好作罢,拿着银行本票驱车出门。
因为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拍卖,严小开完全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该准备哪些证件,办理哪些手续,所以他就打给了陈东明。
这个派出所所长可不是白给的,必要的时候就得充当自己的狗腿子。
恰好陈东明今天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接到他的电话就在四条派出所门口等他了。
看见这厮一身jǐng服,腰间还挂着明晃晃的手铐,如此的张扬,严小开忍不住道:“哎,老陈,我说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咱们现在是去报名参加拍卖,不是去抓贼。”
陈东明垂眼看看,立即会过意来,忙道:“严少,你稍等,我马上去换身衣服。”
过了一会儿,陈东明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身便服。
上了车之后,严小开就照着他的指路,驱车前往拍卖公司。
泊利拍卖有限公司是一个国家“AA”级拍卖企业,在深城极富盛名,在国内也小有名气。
拍卖成交额在深城所有的拍卖公司里头,历年来都是最高,而且以房地产交易居多,所以不管是个人,法院,又或是zhèng fǔ,都喜欢将房产一类的东西交由他们拍卖。
因为泊利拍卖有限公司就坐落在华达街,属于四条派出所的辖区,所以陈东明对这个公司是熟门熟路的。
到了泊利之后,陈东明就直接对前台小姐道:“找你们王经理!”
前台小姐问道:“请问先生贵姓,事先有预约吗?”
陈东明此时虽然一身便服,但那气势却丝毫不减,老气横秋的道:“你是新来的吗?连我都不认识?”
前台小姐被噎得一窘,因为她确实是新来的,也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
陈东明原本是想训斥她几句的,可是看到一旁严小开的脸上已经变得有些yīn沉,想起来之前让叮嘱自己低调的话,心中一禀,这就缓了缓语气道:“你就说四条派出所的陈东明找他。”
前台小姐得知眼前的是一个jǐng察,而且还是这个管着这一边的四条派出所来的,赶紧拿起电话向那个王经理通报。
没多一会儿,王经理王保就亲自迎了出来,“陈所,你怎么来了?这阵子听说你升职了,还想说请吃喝酒,替你庆贺呢!”
陈东明心里是得意的,嘴上却淡淡的道:“没升啥职,就是挪了挪位置而已,喝酒的事情改天再说,今天我是有别的事来找你的。”
王保愣了下,“公事还是私事?”
陈东明直言不讳的道:“私事!”
王保看了看陈东明,又看了看站在旁边虽然一言不发,却明显就是主角的年轻人,这就道:“那里边请,咱们办公室说话!”
进了王保的办公室,坐下之后,陈东明就给严小开介绍道:“严少,这位泊利拍卖行综合科的王保王经理。王经理,这位是严少,他是来报名参加拍卖的。”
王保看见陈东明身为一所之长,对这个年轻男人的态度语气极为恭敬,自然不敢怠慢,忙让人上了茶水,然后才问道:“严少,请问你要参与拍卖的项目是哪一个?”
陈东明替严小开回答道:“就是法院委托你们拍卖的海上夜总会。”
王保闻言神sè微变了一下,“是这个啊!”
他的神sè变化虽然只是一瞬之间,但已经落在严小开的眼里,这让他迅速的意识到,这里面恐怕有事,而且事情不简单,所以他就佯装迷糊的问:“怎么?现在不能报名了?”
王保忙摇头道:“不是,还可以报名的,明天才是截止时间呢!”
严小开道:“那给我办理一下手续吧,我要参加拍卖。”
王保明显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并没有正面回答严小开,只是赔着笑道:“严少,麻烦你先等一下,陈所,咱们到里间说几句话好吗?”
陈东明看了眼严小开,看见他脸sè沉沉的,什么都不说,这就识趣的道:“王经理,严少不是外人,有话直说无妨的。”
第二百六十章 配角也疯狂
一部戏里,有主角,有配角,还有跑龙套。
在眼前这出戏里,王经理王保显然只是个跑龙套,对于他这样的角sè,本应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这一次,他却表现得极为热心。
听见陈东明说严小开不是外人后,他犹豫沉吟了一下,终于道:“陈所,严少,事情呢,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海上夜总会的地段十分的好,而且夜总会整栋楼的占地面积也十分宽广,拍卖的保底价相对于别的类似地方也也较便宜,所以尽管我们公司只是在小范围公布了这个拍卖消息,但参与竞拍的人却不少!”
严小开和陈东明闻言默默点头,海上夜总在华达街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只要拿下来,不管做什么生意都十分理想。
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一块摆在那儿的肥肉,谁不想吃呢?
王保继续道:“据我所知,参与拍卖的人不乏有钱有势有背景的,保证金都是一次到账的,但很奇怪的是,就在昨天下午的时候,这些人纷纷要求退回保证金,声称不再参与拍卖了。”
严小开闻言眉头微紧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出声。
稍为急躁的陈东明就问道:“王经理,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保证金都交了,怎么说不拍就不拍了呢?”
王保道:“我接到他们通知的时候,也是这样问的。他们不参与拍卖的理由也五花八门,有的说是资金出现了问题,有的说感觉发展远景不大,有的说是改变了投资计划,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但在我看来,这里面恐怕另有隐情。”
陈东明又追问道:“什么隐情?”
王保摇摇头道:“陈所,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
陈东明感觉王保明显有所隐瞒,但他既然不愿细说,自己也不好逼问,毕竟人家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严小开一直坐在那儿,默默的听着两个人的谈论,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吭了句声,“王经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王保点头道:“严少请问,如果我能回答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严小开道:“我想问一下,一开始到现在参与海上夜总会的拍卖者总共有多少,现在又还剩下多少。”
王保道:“总共有五六十人的,但现在只剩下是四五个了!”
严小开道:“我能知道剩下的都有谁吗?”
王保摇头道:“严小,这个就抱歉了,参与拍卖的客户名单与资料,属于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们也有义务与责任替客户保密的,所以恕我不能告诉你,请你原谅。”
“呵呵,我能理解王经理的难处!”严小开干笑一下,然后道:“那这会儿还能报名吗?”
听见严小开这样问,王保明显是愣了一下,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在把情况都说明之后,这人还要坚持报名拍卖,但人家既然问了,他也只好道:“可以的,明天十二点后才是截止时间,今天是可以报名的。”
严小开点点头,“那行,麻烦你帮我办理下报名手续好吗?保证金我已经带来了!”
王保点了点头,这就下去拿来了申请表格,让严小开填写。
严小开粗略的看了看申请表格,这就拿起笔,快速的书写起来。
看见他完全没有半丝犹豫的样子,王保的眉头在不自觉间轻皱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严小开交了保证金后,手续也很快就办完了。
离开的时候,严小开跟王保握手道:“王经理,谢谢你的招待,同时也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消息。”
听着严小开仿佛话里有话,王保的心里跳了一下,脸上却笑道:“没什么,我和陈所是朋友,将情况说一下,也是应该的,要换了别人,或许我就不多嘴了!”
严小开点点头,“嗯,谢谢了!”
离开泊利拍卖公司,上了车往回驶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坐上的陈东明几次都想说话,但又好像无从启齿的样子。
严小开道:“老陈,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跟我还有什么摭摭掩掩的。”
陈东明道:“严少,我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啊。”
严小开淡淡的问:“怎么个不寻常法?”
陈东明道:“如果只是一两个人退出拍卖,那是可以理解的,但听王保的意思,这明显不是个别事件,所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按照我十几年的jǐng察经验来看,这恐怕就是一场恶意竞争,有人在打压那些参与拍卖的人,逼他们退出拍卖。他们承受不住压力,这才被迫退出的。”
严小开终于笑了,“老陈,看来你这个jǐng察也不是白给的嘛!”
看见严小开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陈东明有些惭愧,“严少,你一早就猜到了?”
严小开点了点头,“没有谁会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除非是逼不得已。”
陈东明费解的问:“既然如此,严少为什么还坚持参加拍卖呢?”
严小开笑道:“因为我也喜欢这块肥肉!”
陈东明愣了愣,随后点点头,过一阵又自言自语的问:“可我还是有些想不通,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弄得别人不敢参与拍卖,甚至连保证金都交了还主动退出去。”
严小开道:“这个,其实并不难查。”
陈东明疑惑的问:“呃?”
严小开朝身后的泊利拍卖行指了指,“你只要查到,除了我之外,还剩下谁参与这个拍卖就应该知道了。”
陈东明眼神一亮,随即摇头道:“刚刚王保不是说了吗?这是他们的商业机密,不会透露的!”
严小开笑笑,笑意却有点冷,“这个恐怕不见的!”
陈东明:“呃?”
严小开道:“因为我感觉这个王保不是什么好人!”
陈东明又愣一下,“严少何出此言?”
严小开问道:“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呢?”
陈东明想当然的道:“严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泊利公司是属于我们派出所辖区的,王保是作为泊利公司综合科的经理,扮演着承上启下的角sè,经常要和我们派出所打交道的,有时候遇到了比较重要的拍卖会,还要请我们去维持秩序的……”
严小开打断他道:“所以你认为他是为了讨好你,才把这些说出来的!”
陈东明没想到严小开说话这么直接,但他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点了点头。
严小开淡淡一笑,又不说话了。
陈东明被弄得有些纠结,“严少,难道不是这样吗?”
严小开道:“你感觉他在讨好你,可是我却感觉他在恐吓我。或者可以这样说,王保是个很jīng明的人,想要一箭双雕,表面上卖你一个人情,暗地里却让我知难而退。”
陈东明睁大眼睛:“呃!”
严小开接着道:“你觉得我这是冤枉他?”
陈东明没有说话,但显然是默认了。
严小开道:“刚刚你不是说,那些退出拍卖的人肯定是受到了恐吓与打压,承受不住压力,所以才退出拍卖的吗?”
陈东明点头,他确实这样说过。
严小开又道:“王保刚才不是说,每一个参与拍卖的客户名单与资料都属于他们泊利公司的商业机密吗?”
陈东明再次点头,因为王保也确实这样说过。
严小开道:“那我问你,既然每个客户名单资料都是秘密,那打压他们的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参与了拍卖,从而进行打压的呢?”
陈东明愣住了,呆呆的想了一阵,终于恍然大悟的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有人出卖了这些名单,所以他们才会遭到打压,而知道名单的人只能是泊利公司内部的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王保?”
严小开笑了,轻拍一下陈东明的肩膀,“老陈,难怪你能做所长,你的领悟能力很高嘛!”
陈东明苦笑,“严少,你就别黑我了,在你面前我哪有什么领悟能力啊!”
严小开被逗乐了,笑了笑后神情蓦地一肃道:“你往后面看看!”
陈东明愣了愣,赶紧的扭头往后面看去,看了好一阵之后道:“有一辆黑sè的新款柏沙特在跟着我们。”
严小开道:“能看清楚车牌号码吗?”
陈东明点点头,“可以!”
严小开见他光是说,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由郁闷的道:“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让人查查这车牌啊!”
陈东明忙答应一声,拿起手机让人查起后面那辆柏沙特的车牌号。
在等待那边回复的时候,严小开淡淡的问:“现在你还敢说王保是冤枉的吗?”
陈东明道:“这个……”
严小开道:“刚才我们来之前,是没有人跟着的,可是从泊利公司出来后不久,我就发现这车在跟着我们了!如果是因为别的事跟着我们,时间不会这么巧合的,所以跟着我们的原因,仅仅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参与了海上夜总会的拍卖。而这个消息,已经被人透露出去了,所以才会被人跟踪。”
陈东明道:“这么说来,这个王保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严小开点头,“除这点之外,也证明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某人对海上夜总会,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陈东明郁闷的道:“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严小开道:“我也想知道!”
这个时候,陈东明的手机响了,显然是查车牌号码的下属回电了。
接听一阵,陈东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不等严小开发问就主动的道:“严少,已经查过了,这是失窃车辆,上个月被盗的。”
严小开点了点头,道:“那你坐稳了!”
陈东明还没反应过来,严小开已经突然加了速,猛地捌入侧边的一条道路,后面的车见状,立即也加速跟上来。可就是这个时候,严小开又突地踩刹车,拉手刹,车速没过百,四轮碟刹的Q7立即就抱紧刹死,车子瞬间停了下来。
在陈东明的身子往前一倾,悬起的屁股还没坐回到座椅上的瞬间,严小开已经疾快无比的推开车门窜了下去,像头出笼的猛虎朝后面紧跟而来的柏沙特扑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幕后黑手
帕沙特的司机看见前面的奥迪突然加速,以为是要摆脱自己一等,所以立即就提速紧跟而上,谁曾想跟着一捌弯,奥迪却突然间急停在那儿。
仓促间,帕沙特司机急忙踩刹车,同时打方向盘,避免撞上,可就在这个时候,奥迪车上已经窜下一人,以奇快无比的速度扑了上来。
车子还没完全刹停,那人已经到了车侧,司机情急之下,这就要去掏枪,可是枪刚掏出来,还没扬起,车门玻璃已经“嘭冷”一声碎了,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进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拽了出去。
车内坐于后排的另外两人见状,赶紧掏枪进行shè击。
“砰,砰,砰!”的枪声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可就在枪响的同时,那将他们同伴拽出去的人已经身体一矮,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两人知道这人是躲到车门下面去了,心狠心辣的他们也顾不得会不会伤到同伴,对着车门下角就是一阵乱枪扫shè。
子弹不停的从车里穿出来,前后两扇车门瞬间多了十几个小窟窿,但透过那已经穿透的小窟窿,他们只能隐约看到刚才被硬拽出去,已经死于乱枪之中的同伴,并没有看到那袭击之人的身影。
两人互顾一眼,极有默契的分两侧打开车门下来。
这边人一下来,发现自己那个已经中了好几枪,倒卧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同伴竟然突地翻了个身。
什么情况?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翻身呢?
他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同伴身下还有一人,此人正是刚才袭击他们的那个。
一瞬间,他明白过来了,在刚才开枪的时候,这人拽着自己的同伴倒卧下去,借着自己同伴的身体作为挡箭牌挡住子弹。
只是明白过来的时候,明显已经是有点晚了,因为这人已经狠狠的一踢来,将他踢得倒飞回车里。
另一边下车的那人听到身后响起惨叫声,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同伴被踢回车里,立即转身,反手扬枪shè击。但在子弹shè出瞬间,那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对手已经突地消失了。
预感到不妙的他心里莫名的惊恐起来,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人恐怕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慌乱之下,又找不到敌踪,他只能举枪肓目的疯狂乱shè。
只是板机才扣动了几下,他就突然感觉上空有一片yīn影罩下,抬头一看,发现那人竟然从车顶上翻过来,凌空从上往下对自己发起袭击,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就要扬枪往上shè击,可此时头皮已经突然一紧,他的头发被拽住了,然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蛮力给狠狠的甩了出去。
摔落于地的时候,巨大的惯xìng带着他擦着地面滑出了七八米,身上不但被大面积擦伤,枪也失手掉落了。
当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的时候,一只大脚已经当空罩下,在他的胸部狠踏一脚。
“啊~”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法自控的惨叫出来。
只是惨叫声才响起一半,又硬生生止住了,只能发出“咕咕呜呜”含混不清的声音,因为他的脖子被突然踩住了,弄得他不但呼吸困难,发不出声音,身体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坐在奥迪车里的陈东明看到后面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之时,他真的呆住了,因为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文,儒雅,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秀气的严少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战斗力,仅仅是转眼瞬间,就解决了三个亡命之徒。
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这,也实在是太叫人难以置信了。
尽管他是个jǐng察,而且是个老jǐng察,可是这样的场面,他的经历并不是特别多,这样的逆天身手,他更是第一次见,所以在严小开把人给通通制服了,并且将两个没死的人捆起来的时候,他才下了车,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声音有些发抖的问:“严少,你,你没事吧?”
严小开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们。”
陈东明看看地上被捆了手脚的两个匪徒,原本是想上去踢他们两脚的,可是看他们已经被严小开揍得不chéng rén样了,只剩下出气多进气少的份儿,于是就忍了。
严小开环顾一眼周围血腥的现场,沉吟一下道:“老陈,这里交给你处理,没问题吧?”
陈东明有点反应不过来,“交给我?”
严小开点头,“我不想抛头露面,所以你能够处理的话,我就先走了。”
陈东明这下终于明白过来了,心里忍不住跳了一下,别的不说,就光是破获持枪盗车团伙,那就是一件大大的证绩啊,更何况这三人身上显然不只这点事,所以赶紧的迭声道:“没问题,交给我,交给我吧!”
严小开交待道:“如果实在绕不过去,你就说我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找不到了!”
陈东明连连点头,“严少,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严小开拍拍他的肩膀,“把事情办漂亮点,把我想知道的问出来。”
“好,我会的!”陈东明情绪多少有些激动,道:“严少,谢谢你了,你又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
严小开摇头,淡淡的道:“别激动,记住,要低调,低调!”
陈东明使劲的点头,他也不想这么激动,可是没办法,他还从来没有单独破获过这样的案子呢!
事不宜迟,严小开匆匆的说了几句,这就默然离开了,正如他悄无声息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匪徒……
奥迪车在深南大道上转了两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才驶向老街,前往中锐安保。
尽管夏冰出任中锐安保的经理后,并没有规定他按时上下班,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有空就来报到一下。
车到公司楼下,走进去后发现厚实玻璃门上的锁已经开了,显然是有人来了。
只是进去之后却发现夏冰不在,显然是训狗去了。眼球大叔也不在,显然是不知跑哪偷懒去了。让他意外的是,这两人虽然不在,上官五素却来了。
正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正聚jīng会神的对着电脑屏幕噼哩啪啦的打着字。
严小开进来,走到她的身后,她竟然仍是无知无沉。
如此痴迷,严大官人就忍不住叹气,就你这样也敢说自己是特工,被人从后面捅进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既然她没发现,严小开就忍不住偷眼看了下她的电脑屏幕,发现她竟然不是在打什么文件,而是在聊企鹅,网名昵称叫做北灵有云,此时正在一个叫做特工联盟的群里头和一班yín兄荡妹聊得热火朝天。
看了一阵,严小开终于忍不住吭了声,“这么闲呢?”
这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上官五素吓了好大一跳,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定下心神才嗔怪的道:“你是鬼呀?怎么走路不带响气儿的?”
严小开汗得不行,“我动静已经够大了好不好,是你自己jīng神太集中了!”
上官五素脸上窘了下,赏了他个白眼,这才讪讪的道:“我刚才太兴奋了,一时没注意!”
严小开道:“兴奋什么?在网上被人調戲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上官五素啐他一口,道:“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作者建了个铁杆联盟,我好容易才验证完加进去,嚅,你看你看,作者大大现在还在线上呢!”
严小开不以为然的道:“切,我道是谁呢?不就是写近身特工和天生神医,之前还写好几本黄书的那个猬琐男了了一生吗?”
上官五素的偶像被侮辱,气得不行的骂道:“你才猥琐,你全家都猥琐!”
“我猥琐你一脸!”严小开应一句,开了电脑,登录自己的企鹅后又在后面捅了捅她问道:“哎,群号多少?”
上官五素回过头没好气的道:“你问来干嘛,你不是说他很猥琐吗?”
严小开道:“我是说他猥琐,可是我就是喜欢他这么猥琐,赶紧把群号给我,我也上去和他交流切磋一下!”
上官五素很无语,但最后还是把群号报给了他:“170764879!”
严小开加进去后没一阵,就被他喜欢的那个猥琐男作者亲自踢了出来,因为进去后还要验证,人家三审两问,他就被发现是个看盗版的货,自然是遭踢了!
被踢了之后,严小开忍不住一阵随闷,再看看企鹅里的其他好友,发现基本都不在线,只好关了电脑,走到茶室那边泡茶喝了!
一壶茶还没喝完,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疑惑的接听起来,“喂,哪位?”
那头传来一个yīn沉的男人声音:“你就是严小开?”
严小开道:“我是!”
yīn沉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不怕死吗?”
严小开感觉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yīn沉男人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退出海上夜总会的拍卖。”
严小开恍然明白过来,淡淡的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
yīn沉男人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严小开道:“不认识,但我知道你,也知道那些人之所以退出拍卖,全是因为你的原因。”
yīn沉男人道:“既然你知道,那就不要自寻死路,赶紧给我退出海上夜总会的拍卖,我可以当作刚才在仙塘路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严小开淡淡的道:“我用脚趾头猜猜,就知道那几个“二打碌”是你派来的!不过麻烦你,派也派点像样的啊,就这样的货sè,还不够我做热身运动呢!”
yīn沉男人道:“这么说来,咱们没得谈了?”
严小开不屑的道:“你算是什么新鲜萝卜皮,我为什么要和你谈!”
yīn沉男人道:“那好,你就等死吧!”
第二百六十二章 义气能值几个钱
“让我等死?”
放下电话的时候,严小开念叨着刚才那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感觉有些可笑。
重生来到这个世上后,大官人我就压根儿没打算活着回去,死我都不怕,我还怕你?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想威胁恐吓我,你当我还是从前那个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废柴吗?
“不知所谓,真是不知所谓啊。”严小开啧啧的叹息摇头。
“哎,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感觉口渴进来倒水的上官五素忍看见他在碎碎念,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严小开摇摇头,想起一事后问道:“对了,那个追踪窃听器怎样了?有收获吗?”
“什么追踪窃听器?”上官五素一脸茫然的问。
“你不知道?”严小开疑惑的问,“夏冰没跟你说吗?”
“没有!”上官五素摇头。
“那应该是她交给别人去做了!”严小开放下这事不提,转而问道:“哎,五素,有钱不?”
“多少?”上官五素把手伸进牛仔裤的裤兜里,掏了一阵,掏出几张十块五块的零钞道:“嚅,我有六七十块!”
严小开哭笑不得,“这点钱,你还是留着自己买小绵被吧!”
“德xìng!”上官五素白他一眼,“几十块钱不是钱吗?”
严小开道:“这点钱顶什么事?”
上官五素道:“那你要多少?”
严小开道:“一千万,或者更多!”
上官五素被吓一跳,“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严小开只好提醒她道:“你忘了吗?仁沙屯的越香枝啊,我准备在这边开个家私城,专卖红木家具。现在已经进入准备阶段,你要有钱的话,我就算你入股一份!”
上官五素恍然,问道:“这生意靠谱吗?”
严小开点头,将胸脯拍得山响的道:“稳赚!”
上官五素道:“可是我没有一千万啊!”
严小开汗了下,“你之前分到的二百五十万呢?”
上官五素道:“我订了个跑车,二百五十万花得一个子儿都不剩了。”
对这女人,严小开真是无爱到极点,骂道:“你就是个二百五!”
上官五素横他一眼,又道:“不过贱男那二百五十万还在我这里的。”
二百五十万虽然是少了点,但现在正值用钱之际,自然是有杀错没放过的,所以严小开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给我转账。”
上官五素弱弱的问:“不用问一下贱男,征得他的同意吗?”
严小开道:“你现在能联系得上他?”
上官五素摇头,“他手机关了,现在除了夏冰,应该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了!”
严小开道:“先转到我账上吧,到时候他回来了再告诉他。”
上官五素想了想后,终于点头,“我可以给你转,但事先声明,到时候要是赔了,他找我算账,你可要一力承担啊!”
严小开道:“放心好了!”
上官五素这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登录网上银行。
严小开则是站在她身后,给她报自己的银行账号。
不过,他在报账号的时候,目光却并不是看着电脑屏幕,而是落到上官五素那V字领的T恤里头,盯着那两团雪白,润滑,丰胸的rǔ肤。
尽管早已经看过她全裸的样子,而且还亲手的感受过她的丰满,但这样半摭半掩,偷偷摸摸的窥视却更是让他感觉刺激与心动。
上官五素刚才始还没发现自己走光,直到输入了账号,要确定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他,才发现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惊,忙双手抱胸道:“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
严小开感觉有些好笑,除了看咪咪,还能看什么?
转完了账之后,严小开的账户余额终于突破了一千万,加上已经支付的保证金,再加上西门耀铭那里的一千万,已经有三千五百万,应该可以勉强对付拍卖了。
在上官五素关掉电脑,从位置上站起来的时候,严小开问道:“五素,一会儿你有什么事吗?”
上官五素道:“没事啊!你想干嘛?”
严小开看到她jǐng惕的眼神,不由道:“紧张嘛呢,哥又不是狼,不会把你吃了的!”
“哼!”上官五素冷哼一声,“还说不是狼,刚刚你那眼神我就该用手机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有多sè狼!”
严小开嘿嘿的笑道:“这可是男人本sè!”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嗔骂道:“猥琐!”
严小开极为亲腻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没事的话,一会儿跟我去办件事呗!”
被他一碰,上官五素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颤,赶紧伸手出指捏着他的手拿开,“说话就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严小开无爱的道:“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碰一下还有什么了不起的。”
上官五素的脸上一红,羞恼的道:“你再这么流氓,我就不理你了!”
严小开只好作投降状。
上官五素的脸sè才好看一些,“说吧,什么事!”
严小开神神秘秘的道:“一会儿你就知道!”
上官五素摇头,“不行,你得行跟我说是什么事?难不成你去姦婬掳掠,杀人放火,我也跟着你去吗?”
严小开忍不住骂道:“你不是这么没义气吧?”
“义气才值几个钱啊?”上官五素反唇相击,然后道:“再说了,我一个女的,和你个大老爷们讲哪门子的义气啊?”
严小开突然间没兴致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我自己也行的,我就是想找你作个伴罢了!”
上官五素有些幽怨的道:“到底是什么事,你就说清楚一点不行吗?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吊着人家的胃口,真的很爽吗?”
严小开只好把自己参加海上夜总会拍卖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靠!”上官五素听了之后,立即拍岸而起,“这么欺负人?真是岂有此理,走,我跟你去,丫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图,收拾不死他。”
严小开目瞪口呆看着她。
“看什么?走啊!”
“五素!”严小开弱弱的唤了一声,然后道:“我怎么突然感觉你变帅了呢!”
“帅?”上官五素愣了下,随后很得意的笑着道:“那可不,我每天都是被自己帅醒的!”
严小开:“……”
两人出了门,上了车之后,上官五素道:“现在咱们去找谁?”
严小开道:“当然是找泊利公司的王保。”
上官五素道:“你不先问问派出所那边什么情况吗?”
严小开摇头,“那几个亡命之徒充其量只是卒子,他们恐怕连谁出的钱让他们办事都不知道呢!”
上官五素抱着一丝希望的道:“我觉得你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严小开苦笑一下,只好打给了陈东明。
陈东明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但结果却和严小开猜想的一样,有人出钱让他们跟着严小开,并且寻找机会狠揍他一顿,最好是弄断他的一只手或一只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但这个出钱的人是谁,他们并不知道。
当严小开把结果告诉上官五素的时候,上官五素仍不死心,掏出自己的手机道:“你把刚才打来恐吓你的号码报给我,我让人查查手机号码的主人是谁?”
严小开摇摇头,“五素,算了吧,这人支使人办事的时候都不露面,又怎么可能蠢到用登记在自己名下的手机号码呢?”
上官五素想了下,终于颓丧的放下了手机。
严小开道:“咱们还是去找王保吧,我隐约感觉这厮知道些什么的,就算不详细,最少也比那几个卒子知道得多。”
上官五素点头,“那走呗!”
不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泊利拍卖有限公司的大楼外面。
将车停到了路边停车位后,上官五素道:“咱们进去找他,还是在这里等他?”
严小开道:“进去找他动静太大了,还是在这等吧!”
上官五素抬眼看了看自己的表,发现这才是下午三点半钟,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这就道:“你吃午饭了吗?”
严小开想了想,拍着额门道:“我连早饭都没吃呢!”
上官五素汗了下,“你家的保姆呢?”
想起郝婞,严小开的心里又刺痛一下,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回家探亲去了!”
上官五素这就指着斜对面的西餐厅道:“那咱们吃饭去!”
严小开道:“你请客吗?”
上官五素翻起白眼道:“你账号上有一千多万,你让我请客?你敢再抠门一点吗?”
严小开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每一分钱都必须用在刀刃上。”
上官五素道:“那也不能不吃饭啊!”
严小开只好道:“那行,我请你吃饭,不过咱们先得说好,只点对的,不点贵的!”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见过抠门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抠门的,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排队请我吃饭吗?”
严小开脸上浮起羡慕之sè,“能让他们顺便也请上我吗?”
上官五素无语一阵,终于道:“严小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贫,不这么sè,也不这么花心呢?”
严小开认真的想了一下,“其实……哥也曾经纯洁过的!”
上官五素狂汗,“那你现在怎么又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呢?”
严小开道:“不是我变得这么坏,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
上官五素:“……”
第二百六十三章 尾随的激情
泊利拍卖有限公司对面的西餐厅。
严小开和上官五素坐在二楼监着街面的位置上,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一边吃饭,一边等待着王保下班。
监视,跟踪,是一种很枯燥很无聊的活儿,但每一个特工都必须具备这样的耐心与毅力,因为有的时候,监视跟踪一个目标嫌疑人可能长达数月,更有甚者是数年。
两三个小时的等待,对于一个正式的特工而言,真算不上什么事儿,更何况两人还要以“打情骂俏”,消磨时间。
不过,让人不得不说的是,严小开的功夫见涨,調戲人的本事也愈发炉火纯青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上官五素几次都被他不着痕迹的挑逗弄得脸红耳赤,花枝乱颤。
看着他那帅气与阳光的脸,上官五素突然有个感觉,他是一种毒药,漫xìng的,会在不知不觉间,悄无声息的让你中招,毒瘾深种,无法自拔。
同时,她也在暗里告诫自己,珍惜生命,远离这个魂淡!
四点多的时候,严小开的手机响起了收到新邮件的提醒声,打开来看看,发现是特工基地那边发来的关于王保的个人资料。
王保,东省人,41岁,已婚,育有一女。大学本科毕业,先后在多家拍卖公司工作,三年前进入泊利拍卖有限公司,一直担任该公司综合科经理的工作。其妻子是深城人,在湖罗区法院任职。
王保的资料很简单,从中看不出什么特别,但他在拍卖行工作,他的妻子在法院工作,他的拍卖公司经常拍卖法院委托的物业,由此不难看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五点二十分,严小开终于结了账,和上官五素返回到车上。
不多久,王保出来了,走到门前露天停车位上的一辆黑sè凯美瑞前,打开门走坐了上去。
待他走了一阵,上官五素才发动车子缓缓跟了上去。
尽管两车相隔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但严小开丝毫也不担心,因为以上官五素神一般的驾车技术,没有谁能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溜掉。
跟了一段之后,严小开发现这个王保果然很可疑,因为他在路上兜兜转转,始终没有停下来,仿佛是已经发现被跟踪了似的。
又走了一段路后,见他还没有停下来,严小开就忍不住问:“五素,咱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上官五素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紧盯着眼前,语气却淡淡的道:“不会的,这么远的距离,他发现不了的!”
严小开道:“那他怎么一直在带着我们兜圈子呢?”
上官五素道:“原因很简单。”
严小开下意识的问:“什么?”
上官五素道:“做贼心虚,这厮恐怕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严小开:“呃?”
上官五素道:“急什么,一会儿就知道了!”
时间又过了十来分钟那样子,王保的凯美瑞终于停了下来。
上官五素隔着远远的靠边停下,然后看看王保停下来的地方,心里不由有些失望,因为凯美瑞是停在了一所幼儿园的门口,恐怕是要接孩子放学呢!
她幽幽的叹口气道:“严小开,我可能估计错误了!”
严小开笑道:“不,你没有!”
上官五素一脸疑惑的表情,“呃?”
严小开问道:“你以为他是来接孩子放学?”
上官五素道:“难道不是吗?”
严小开笑笑,然后又占便宜把她的手抓起来,示意她看自己的表,“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讨厌,不要老是揩油好不好!”上官五素嗔骂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厮越来越爱对她动手动脚了,尽管她并不反感他这样的亲腻举动,但她也不能由得这种势头继续发展下去,所以甩开他的手后道:“六点了,怎么了?”
严小开伸手指了指幼儿园门口,“你认为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有孩子在幼儿园里头吗?”
上官五素神sè一动,赶紧的抬眼看去,这个时候天虽然还没黑下来,但幼儿园大门紧闭,里面已经看不到一个小孩了,不由疑惑的问:“他不是来接孩子的吗?”
严小开道:“当然不是,你刚刚不是看过他的资料吗?他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十岁了,怎么可能还读幼儿园呢?”
上官五素大惑不解,“那他来这里接谁!”
严小开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急什么,一会儿就知道了!”
上官五素听见他嗲里嗲气的语气,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横他一眼道:“严小开,拜托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
严小开不以为耻的哈哈大笑。
只是才笑一下,嘴巴就被上官五素给捂住了,“嘘,别出声,你看!”
严小开抬眼看去,发现幼儿园的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看见王保屁颠颠的下来给这个女孩开车门,而且有说有笑的极为亲腻,上官五素眼睛有些大,什么情况?老牛吃嫩草?
正疑惑间,突然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痒,扭过头去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还捂在严小开的嘴上,吓了一跳的她赶紧的撒了手,看看掌心,发现上面竟然有点湿,立即就明白过来,这厮刚才竟然用舌头舔了自己一下!
说不上是羞是恼的她忍不住狠白他一眼,“严小开,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严小开则是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前面,“快,他们要溜了!”
上官五素抬头看看,发现凯美瑞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了,这就顾不上再跟他计较了,横他一眼后,赶紧的发动车子跟上去。
不多久,凯美瑞在一家餐馆停了下来,两人从车上下来,这就走了进去,显然是进去吃晚饭了。
严小开见状就问道:“五素,你饿了没?”
上官五素摇头,“下午才吃了多久,这会儿不饿呢!”
严小开道:“那咱们在车上等他们。”
上官五素点头,随后又道:“你说这个王保,和那个幼儿园出来的女孩是什么关系?”
严小开笑道:“这还能是什么关系,肯定是那种关系呗。”
上官五素道:“你是说这个女孩是王保的小三!”
严小开点头,“除了这种关系,我也猜不出别的关系了。”
上官五素喃喃的道:“可是那个女孩只有二十岁,王保足足比她大了二十岁不只呢!”
严小开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七老八十还能找到十八二十的!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
上官五素闻言十分气愤的骂道:“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平时像人一样,偷情像贼一样,约会像鬼一样,上床像狼一样,完事像猪一样。”
严小开有些不平的道:“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在男人面前都像处女一样,吃零食像老鼠一样,谈情说爱像蜜一样,上了床像疯了一样,叫喊起来像没命一样,到了那什么cháo的时候像断气一样。”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瞪他一眼,冷哼道:“男人无在我眼里就两种,一种是好sè的,一种是十分好sè的。”
严小开弱弱的问:“那我是哪种?”
上官五素道:“还用问吗?肯定是后者!”
严小开脸上一窘,随即道:“在我眼里,女人也只有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的,一种是假装不清纯的。”
上官五素愣了一下,随后问道:“那你认为我是哪种?”
严小开道:“你是比较特别的那种。”
上官五素:“呃?”
严小开道:“该你装清纯的时候你不清纯,不该清纯的时候偏偏假清纯。”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骂道:“你也是个贱男!”
严小开嘿嘿一笑,“那不正好,咱们可以凑一对儿!”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终于来了一句狠的,“不要脸,我就算便宜一根黄瓜,也不便宜你!”
严小开:“……”
车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一阵之后,上官五素又觉得有些无聊,对严小开道:“说话呀?”
严小开道:“说什么?”
上官五素道:“随便什么!”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家里有个后院。”
上官五素道:“哦!”
严小开又道:“后院中种了很多瓜果蔬菜。”
上官五素:“嗯!”
严小开道:“其中……有一种叫黄瓜!”
上官五素:“啊?”
看见她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的样子,严小开忍不住再次暴笑起来。
上官五素反应过来,恼怒成羞的扬起粉拳在他身上打起来。
两人在车里闹着,一直闹到了王保和那个年轻女孩从餐厅里出来,这才有所消停。
再次跟在凯美瑞后面的时候,上官五素忍不住问:“哎,姓严的,你猜他们现在要去哪儿?”
严小开问道:“你认为呢?”
上官五素想了想道:“我觉得如果按照恋爱的套路,他们应该是先吃饭,后逛街,然后去看电影!”
严小开摇摇头,“五素,我觉得你又开始假装清纯了!”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
严小开指着前面的车道:“他们是在恋爱吗?他们是在偷情!会按照一般套路来吗?”
上官五素弱弱的问:“那你觉得他们会去哪儿?”
严小开什么都没说,只是冲她猥琐的笑笑。
吃饱了,除了干,还能嘛?
第二百六十四章 幽会也疯狂
古人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偷情,是一种不道德也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恰恰也是因为如此,这件事也变得惊险刺激,让许多人乐此不疲。
古往今来,就偷情这档子事而言,最为有名的自然要数潘金莲和西门耀铭……呃,错了,是和西门耀铭没有关系的先人西门庆。
偷情如此苟且龌龊的事情,被他们弄得如此隆重,史书上都有记载,那也不枉他们偷情一场了。
人嘛,不能流芳百世,却能遗臭万年,那不算是本事吗?上官五素虽然承认他们有本事,但去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偷偷摸摸的肮脏之事能让人这么着迷?是不是偷的时候有着某种窃窃的暗自欢心呢?而偷不着的时候,是不是又会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偷不到誓不罢休呢?
她身边的朋友,也不乏有过偷情经历者,但据她所知,失败者是占绝大多数的,运气好一点的,能全身而退,但心灵上总会留下创伤。不幸运的则要被伤得体无完肤,身心备残。
上官五素认为,偷情真没什么好的,因为你偷我的,我又偷他的,他没准还反过来偷到你头上去。偷到最后,你不在属于我,我也不再属于他,这有什么意思呢?
偷情是不好的,就连上官五素这种没偷过的都知道,何况是别人呢?然而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不断的加入偷情这个庞大的行列呢?
这种事情,没有人有可以解释得清楚,最少上官五素就解释不出来。
当凯美瑞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上官五素认为严小开猜错,吃饱了,除了干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的,例如散步!!
严小开也认为自己猜错了,因为王保并没有带着女孩去酒店,宾馆,又或者旅店这一类的地方开房,而是到了人来人往的观海公园。
下了车之后,两人就手牵着手往观海公园的长廊上行去了。
王保的行为,着实是让人费解的,有些人喜欢在车上偷情,有些人喜欢在酒店偷情,还有些人喜欢在自己家里偷情,但不管是去哪里偷情,一般都是背着人的,可是王保却带着他的情人跑到这大庭广众的地方,真是太大胆,太狂妄了,难道他就不怕被熟人给撞见,不怕他在法院的那个黄脸婆发现吗?
只是,当严小开和上官五素下了车,扮作情侣远远的尾随在后面进去的时候,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原因所在。
今夜,天气并不是太好,海上狂风乱作,波涛汹涌,天上乌云摭月,昏昏暗暗的不见丝毫光线,隐隐有着大暴雨即将来临的迹象,而且都晚上九点多了,观海公园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王保和那个年轻女孩进了观海公园后,就径直往深处走去,约有七八分钟那样,他们就进入了一片人工种植的椰树林,然后就消失在椰树林里头。
严小开见两人的身影消失,赶紧的拉着上官五素快步跟上,在椰树林里走了好一阵,他们才再次发现王保和那个女孩。
在椰树林小道侧边的几棵椰子树下面,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两人搂抱着坐在一张石椅下面,低声的喁喁细语,有说有笑。
严小开原本是想拉着上官五素走过去的,但上午的时候,王保见过他,万一被认出来了呢?
为了以防万一,严小开不敢冒险,赶紧的拉着上官五素朝侧边的草从一闪,窜进去后,这就猫着腰悄无声息的往前挪去。
上官五素则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里,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因为这还是她头一次去偷窥别人偷情。
不多久,两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顺着草丛绕到了小道的对面,隔着王保与那女孩只有七八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过这样的距离,并不是特别利于观察,所以严小开又匍匐着往前挪去。
这样的举动,让上官五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因为这厮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万一被人家发现了呢?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厮的动作实在是太灵活了,在草地上竟然像条大蛇似的,挪行之际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原本,上官五素并不是个特别胆大的女人,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严小开这种魂淡的带领下,她的胆子也渐渐变大了,看见他往前足足挪了三四米,而且并没有被发现,她也状着胆子跟着爬过去。
停下来的时候,两人距坐在那里对面的男女仅仅只剩下四米左右的距离,他们的一举一动也尽收于两人的眼底。
只是,当上官五素看清楚对面两人的动作时,差点就失声叫了出来,只能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但一颗心却忍不住怦怦的跳起来,脸也无法自控的热了起来。
此时,王保和那个女孩已经亲热上了。
王保一只手搂着那个年轻女孩,大嘴覆盖着女孩樱红的双唇,有些疯狂的吮吸着,发出滋巴滋巴的声音,仿佛狗在喝水一样,而他的一只手正在女孩的胸部上,隔着衣服揉捏着,女孩的胸部因此不停的变幻着各种形状,但接下来,王保显然并不满足了,手顺着女孩的胸部,摸到了她的大腿,然后顺着大腿,深深的摸进女孩的长裙里头。
女孩虽然有些被动,但并不抗拒他的亲热,甚至还主动的微微张开了双腿。
因为隔得太近的原因,严小开和上官五素甚至能听见女孩的喘息与若有若无呻吟声。
如此激情的一幕,对于严小开而言,算不上什么的,因为更jīng彩的真人秀他都看过呢,可是这对于未经人事,充其量只有一点理论经验的上官五素而言,却是一种极大的刺激,刺激得要了亲命!
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气息也有些微的急促,心里更是小鹿乱撞,仿佛在对面的偷情女主角就是她一般。
严小开虽然也有许血气翻腾,但更多的还是感叹,这个王保真的不是一般有情调,会玩,竟然带着他的小情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亲热。
感叹之余,他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侧边的上官五素紧紧的握住,抬眼朝她看看,发觉这女人正紧紧的盯着对面,昏暗的光线摭挡不住她绯红的脸,而她的气息也明显比平时快了许多,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温热中带着湿意,显然是太过紧张,都出汗了,暗里就忍不住好笑:瞎紧张啥呢,你只不过是个观众罢了。
这样想着,严小开就不再管她,回过头又去看王保和那个女孩。
两人的亲热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而且开始升级了。
王保突然放开了女孩,然后拉开了裤链,接着就想把女孩的头压下去。
女孩显然有些不情愿,低声的道:“保哥,咱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被别人发现的,咱们去酒店开个房间吧,你要怎么玩,我都随你好不好!”
王保摇摇头,“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放心了。而且老是去酒店,我都腻了,咱们就在这儿,你看,这花好月圆,多有气氛,够刺激!”
女孩伸手轻打王保一下,撒娇的嗔道:“保哥,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王保嘿嘿一笑,“你不也喜欢嘛,你瞧瞧你都湿了!”
女孩娇嗔道:“那还不是你害的,你坏死了!”
王保谆谆善诱道:“来吧,赶紧给哥泄泄火,改明儿给你买个LV。”
女孩道:“真的?”
王保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女孩突地又坐直起来,“你骗得我还少啊?刚开始的时候,你说你没结婚,结果呢,你不但结了婚,而且连女儿都有了!”
王保花言巧语的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和她早就没有了感情,现在就是个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业务提成,全都靠她法院那边。”
女孩道:“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王保信誓旦旦的道:“青青,我对那个女人早就没了感情,婚姻也早就变成了只剩下一张纸,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我最近在弄一笔大卖买,只要一切顺利,我就有一大笔钱,到时候我一拿到钱,肯定第一时间和她离婚,然后咱们离开这儿,回我老家那边,咱们也开一个拍卖公司,我做老板,你做老板娘。”
女孩感动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王保重重的点头,“真的,蒸功夫都没这么真。”
女孩把嘴凑到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把头伏了下去,只是没一下又抬起头来,埋怨道:“味儿好重啊!”
王保无耻的笑道:“这才叫男人味嘛!”
说罢,他就有些强硬的把女孩的头压了下去……
看到眼前糜乱的一幕,上官五素胃里突然一间翻腾,差点没把中午吃进去的牛排给吐出来。
她真的一点儿也想不明白,那么肮脏的东西怎可以放进吃饭的嘴里,多不卫生,多让人恶习心啊!
没眼看下去的她扭转过头,发现严小开正聚jīng会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仿佛看得津津有味似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生起气了,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是紧握着他的手的,羞恼之下,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他一把。
严小开正看得入迷,因为对面这女孩年纪虽轻,可是那技术却jīng湛得炉火纯青,让他对王保忍不住一阵羡慕嫉妒恨,这龟孙走狗屎运。正这样感叹的时候,却不防手被狠掐一下,差点没失声叫起来。
扭过头看看,发现上官五素正狠狠的瞪着自己,那张俏脸红红的,似嗔似怨,美得不行,瞧得他心里跳了跳,忍不住就动了动嘴唇,给她送了个飞吻。
再一次被调戏,而且还是这种让人无法生气的方式,上官五素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羞臊的回过头,不再看他。
严小开正好落得个清静,再次回头看戏。
这个时候,战斗明显又升级了。
王保将女孩拉了起来,把手伸进她的群里,显然是要去扯她的小裤裤。
女孩急书忙摁住他的手,急急的低声道:“不,保哥,别!在这里不行的。”
王保谆谆善诱道:“可以的,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乖,让哥好好快活快活,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女孩仿佛吃不住王保的诱惑,开始摇摆着道:“可是我怕被人发现啊!”
王保道:“不会的。你只脱掉里面的小裤,然后坐到我身上,有人来了立即就站起来,谁也不会发现的,而且你看咱们坐在这里这么久了,没一个人来!”
女孩仿似被说服了,但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可是你的时间要那么长!人家撑不住的!”
王保嘿嘿的笑道:“撑不住就我来。”
女孩没了办法,只能顺从的抬了抬臀部,让他把裙里的小裤给脱了下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棒打鸳鸯
人和狗,是有区别的。
因为人发了情,怎么也会摭摭掩掩,寻找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方解决。
狗一旦发了情呢?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都会照搞不误。
人如果变成狗一样,那就是世俗所称的狗男女。眼前,无疑就有一对发了情,不管不顾的狗男女。
严小开原本只以为王保领着他的小情儿只是来这里谈谈情,说说爱,最多就是有所保留的黏乎一下,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王保竟然就在这里打起了真军,连开房的钱都省掉了。
不过,他也不能不承认,王保这个狗东西真的太会玩了,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发生意外的玩法真的不是一般惊险与刺激。
昏黄的灯光下,王保坐在那里,女孩则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胯间,揽着他的颈脖借力,缓缓的沉伏着。
长长的裙子笼罩着两人的下身,什么都没露,什么也看不见,远远的看去,也许只是认为一对男女在搂抱着坐在那里谈情说爱呢!
只是,隔得只有三四米远的严小开和上官五素却清楚明白的知道,裙子底下正在发生着怎样的一幕。
尽管两人什么都没露,但那时缓时快的浮沉动作,王保那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女孩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不停的刺激着严小开,使他的肾上腺加速分泌,整个人也因此兴奋起来。
兴奋难耐之下,忍不住扭头去看上官五素,发现她已经彻底惊呆了。
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眼睛。捂着嘴巴的手紧紧的,仿佛是怕稍为松开一点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捂着眼睛的手却是张开着很大缝隙的,仿佛是生怕错过眼前的jīng彩镜头似的。
严小开有些好笑,你这是想看呢?想看呢?还是想看呢?
上官五素正看得脸红耳赤,心惊肉跳之际,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上一热,意识到那是严小开的手时,她的全身就是一阵绷紧,赶紧的扭头去看他。
严小开此时竟然也在看她,昏暗的光线中,他的一双眼睛极为明亮,明亮之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兴奋与灼热,这种仿似能把人烧伤的眼神,弄得上官五素更是心跳如狂,佯装恼怒的狠瞪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和他对视,羞臊的败退转头,不敢再去看她。
严小开原本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感觉上官五素现在的样子很限玩,想逗逗这妮子罢了,可是见她并没有过激的反应,甚至没把自己的手拨开,反倒是沉默的哑忍,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缓缓的游动起来,上下来回的抚摸。
上官五素被摸得阵阵发颤,鸡皮疙瘩也竖了起来,心里即羞又恼,可是身体偏偏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痒还是麻,是舒服还是难过。
她想推开那只可恶的爪子,却又yù罢不能,甚至是希望他能再贴切一些,心里十分的矛盾。
她的沉默,变相的成了一种怂恿,严小开的胆子更大了,手不再满足隔着衣服的触感,这就沿着她的衣服钻了进去,抚摸起她的纤腰。
光洁,柔软,嫩滑的手感,真是好得没话说,摸了一阵,严小开忍不住再次得寸进尺,竟然尚着她没有牛仔裤边沿升了进去。
没有腰带的低腰牛仔裤给严大官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使他一下就把手伸了进去……上官五素的身体因此一僵,一只手急忙的伸过来,紧紧的摁住他那只手。
严小开扭头看看,发现她正满脸羞红,咬着唇看着自己,眼里的神sè十分复杂,仿佛有些羞恼,有些幽怨,有些惶恐,又有些无奈的求饶之意。
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使得严小开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同时也自省起来,开玩笑不是不行,占便宜也不是不可以,但凡事都得适可而止,太过了就天怒人怨了。
良心发现的他,终于把手给收了回去!
只是收回手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是一手好湿,一时间就呆住了!
看见他在愣愣的看着他那只手,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盈盈的泛着光泽,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上官五素羞得真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赶紧的掏出纸巾,给他擦拭起来。
只是当她把他的手擦干净的时候,心里又忍不自问:我干嘛要给他擦呢?又不是我要他来摸的?真是的,我这不是犯贱吗?
她的心里虽然是自怨自艾,但严小开却感激她的体贴,张开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冲她微微笑了笑后,这就扭转过头,再次看向对面正在激烈交战的狗男女。
不过这个时候,战斗显然已经接近尾声了,因为王保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粗重,变得像是一头溃临死亡,正在作最后挣扎的野兽一般,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女孩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加快了动作。
“嗷~~”王保发出一声低吼,紧紧的抱住女孩,一动也不让她动了。
严小开看着安静下来的两人,心里不由有些疑惑,刚才开始之前,女孩不是说王保需要很长时间的吗?可现在总总共共也就七八分钟,这也算时间很长?这是发挥失常了?
谁知道这个念头还没完,女孩已经张嘴道:“保哥,你这次怎么这么厉害啊?我的腿都被你弄软了。”
这也叫厉害?真是没见识,有空大官人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厉害吧,直是没见过大蛇屙屎。严小开暗里叹息着摇头。
王保呼呼的喘过了一口气,这才得意的笑道:“喜欢吧?”
女孩点头,揽着他亲昵的道:“喜欢得不得了呢,保哥,你真的太棒了!”
听着这虚情假意的告白,上官五素差点没吐出来,这騷蕩的小狐狸jīng,还敢再虚伪再不要脸一点吗?
严小开却是暗里连连赞叹,这女孩了不得啊,难怪王保会冒着前途尽毁的危险来和她幽会呢!
两人抱着坐在那里休息了好一阵,女孩这才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掏出挎包里的纸巾,掀起裙子用纸巾擦拭起来……露点镜头终于出现了,严小开赶紧的睁大眼睛,可就是这个时候,眼前突然一黑,上官五素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用手把他的视线挡住了。
严小开想要推开她的手,却发现她捂得很用力,好容易推开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整理完下身,拉上了膝盖上的小裤裤,坐到王保旁边了。
严小开悻悻的扭头瞪她一眼,暗骂道,你不让我看她的,难道你的给我看吗?
上官五素则伸出青葱玉白的手指,在他的额间弹了一下,然后就不再理他,继续观察对面的动静。
女孩重新坐到王保身旁后,这就依偎着她,腻声问道:“保哥,你快活不?”
王保点头,“你呢?”
女孩道:“我也好快活,我真的很想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王保有些敷衍的应一句,随后站起来道:“咱们走吧!”
女孩拉着他道:“不嘛,咱们再坐一会儿。每次都急匆匆的,好像你找我除了这个事,就没有别的事似的!把我当什么了嘛!”
王保只好重新坐下来道:“好好好,咱们再坐一会儿。”
女孩突然很兴奋的指着对面的一点莹光道:“保哥,你看,那里有一只莹火虫,你抓来给我好不?”
王保懒洋洋的道:“那种虫子有什么好玩的!”
女孩道:“人家就是想玩嘛!”
王保只好站起来,走了过去,只是到了近前,发现那点莹光并不是莹火虫,再仔细的看看,顿时吓得大叫一声,脸sè惨白的跌坐到地上,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那点莹光是手机屏幕发出来的,屏幕上正捂着一只手,而草丛里正卧着两个人呢!
既然被发现了,严小开和上官五素就没有再躲藏下去的必要,齐齐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看见突然冒出两人,女孩也吓得尖叫起来。
严小开和上官五素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这对狼狈的男女。
被女孩从地上扶起来后,王保强自定了定心神,看看眼前的一对男妇,发现这个男的竟然似曾相识,仔细的一想,立即就想了起来,这不就是今天上午陈东明领来参加拍卖的严小开嘛!
“严少,是你。”
严小开打了个哈哈道:“是啊,真巧!”
王保虽然心有惊雷,但脸上仍然装出平静的样子,“严少,你怎么会在这里?”
严小开道:“王经理,如果我说我也是来这里野战,恰好就遇上了你们,你相信吗?”
上官五素闻言,羞恼得不行,在背后使劲的掐他。
王保心里也忍不住骂道,我信你?草,当我是三岁小孩呢?然而表面上却不得不虚以蛇委的干笑道:“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巧了。”
严小开没有理他,只是把站在后面扔不停掐他的上官五素拽出来,指着王保身旁的女孩道:“五素,这个妹妹刚才做了那么强烈的运动,肯定是累了,你先送她回去休息吧,我和王经理聊聊!”
王保一听这话就紧张起来,护着女孩道:“你别伤害她,事情和她没关系。”
严小开笑笑,“王经理这是说哪里话,咱们怎么说也相识一场,我怎么会伤害你的情人呢!五素,先把她送回去吧!”
上官五素这就上前来,动作有些粗鲁的拽过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起先还不服,使劲的想要挣脱她。
上官五素原本就看这小狐狸jīng不顺眼,因为要不是她这么騷的话,也不会引得严小开受刺激,他不受刺激的话,自己也不会被他占便宜,所以这女孩一挣扎,她就毫不犹豫的扬起手,在她的脸上狠扇一记耳光。
王保见状,立即就叫道:“干嘛打人呢?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严小开淡淡的道:“王经理,我这个女伴的脾气原本就不太好,刚刚我们在这里约会的时候,又被你们突然给打扰了,她的心情肯定就更不好,所以你最好劝你的女朋友听话一点,否则她发作起来,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王保犹豫了一下,终于对自己的小情人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
女孩叫道:“保哥……”
王保喝道:“听话!”
女孩只好不情不愿的被上官五素拽着走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阴你没商量
看见两个女人都走了。
严小开这才回过头来,看一眼王保,淡淡的道:“王经理,我们可以谈谈吗?”
王保竟摇头,“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
严小开耐着xìng子道:“不,我倒觉得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谈!”
王保不情不愿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严小开心里升起了些许愠意,但还是平静的道:“王经理,今天上午在仙塘路上发生的那起枪击案你知道吗?”
王保心里微惊一下,表面却不动声sè的道:“刚开始不知道的,后来听人说了。”
严小开道:“那你也应该也知道我在现场,那些持枪的匪徒就是冲着我来的咯!”
王保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严小开冷笑道:“王经理,大家都是明白人,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王保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个劲的摇头。
严小开忍不住叹口气,“王经理,今天上午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王保不yīn不阳的道:“多谢夸奖。我一直这样认为!”
严小开的脸sè终于沉了下来,“可现在看来,你好像并不聪明。”
王保道:“你什么意思?”
严小开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刚才偷偷地拍下的那段限制级视频,翻转过来,一边给他看,一边道:“不知道你那个在法院的老板看到这样的jīng彩画面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王保定睛看看,发现视频里播放的正是刚才自己和那女孩激情欢爱的一幕,心中一禀,脸sè骤变,随竟然怒吼一声就朝严小开扑来,显然是想要抢他的手机。
严小开见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人他见得很多,但眼前这个明显是最傻最天真的,明明没有武力竟然企图用武力解决问题。
不过,由此也不难看出,这个王保真的是把严小开看得太简单了。
严小开飞起一脚当胸踢去,直接就将他踢得倒飞了出去。
在他飞出了六七米将远要落地之际,严小开的鬼魅身影又如影随形的紧贴而至,半空中一把抄住他的身体,猛地一旋身,一招四两拨千斤将王保带得往回飞,狠狠的摔落到了石椅上。
王保感觉自己被一脚踢飞,然后在空中转了一圈,又狠狠的摔回了原地。
这一脚原本已经够要命了,接着的一摔更是让他差点当场昏死过去,惨叫中陷入短暂的眩晕。
严小开袖着手站在一旁,表情淡淡的看着他。
王保终于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的时候,人也终于有所清醒,脸上露出恐惧表情的看着严小开,因为他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个表面看起来绣花枕头一样的小白脸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看见他恢复过来了,严小开这才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好整似暇的道:“王经理,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王保沮丧的点头,到了这份上,他敢说不可以吗?
“你,你到底是谁?”
严小开笑了起来,“报名竞拍的时候我不是填写了详细的个人资料吗?”
报名拍卖的时候,确实有要求要填写个人资料,但拍卖公司更看重的是保证金,只要保证金能交得上来,拍下拍品后又能在十五天内把成交金额全部交齐,他们才懒得去管你的个人资料是不是真实呢!
看见王保yù言又止,严小开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猫腻所在,这就道:“王经理,其实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很有能力,而且也相当吃得开的人就行了!”
这话,说得有点自夸了,可是王保细细的又想,又觉得他说得并不夸张,因为他要是没有本事,能叫一个派出所所长对他言听计从吗?如果他没有能力和背景,他敢在明知这是趟浑水的情况下横插一脚吗?
想清楚了这些的时候,王保才突然感觉害怕起来,“你,你到底想怎样?”
严小开突地双目一沉,凶相毕露,猛然扬起手,一掌朝向他劈下,沉喝道:“我想要你的狗命!”
王保吓得惊恐万状,惨叫着缩成一团。
严小开的一掌确实拍了下去,不过并不是拍到王保的头上,而是拍到他坐的那张石椅上,然后淡笑着收回手道:“怕什么?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如果我真想杀你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
王保见他那一掌并没有拍到自己的身上,正想松口气,可是当他看到严小开刚才一掌拍下的地方,忍不住当场倒抽一口凉气,因为坚硬的石椅上竟然留下了一个微微陷下去的掌印,就好像是水泥未干的时候印上去的一样。
看着他惊恐万状的样子,严小开则更是温和的道:“王保,我不但不想杀你,甚至还很心疼你,其实我早就想出来的,可是我又怕把你吓成陽痿,所以一直忍着,等你和你的小情儿搞完了,我才冒出来。”
王保哭笑不得,不是你冒出来,是我发现了你好不好?而且……你狗rì的就是故意看我们表演,你还说得那么好听!
尽管心里忿愤,但他的嘴上却不敢强硬,“严,严少,你到底想怎样?”
严小开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王保连连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装傻扮懵?”严小开眼中凶光突地又是一露,极为尖锐的狠剜着他,仿佛立即就要将他活劈了似的,只是一阵之后,他又摇摇头,“算了,既然你非要跟我装傻扮懵,那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还是去找你老婆谈吧!”
王保大惊,刚才他虽然对他的小情人信誓旦旦,说一定要跟自己的老婆离婚,他也确实真的想离,但他更清楚,这婚是不能离的,因为他的婚姻,不仅仅只是婚姻,还有数不清的利益纠葛,如果真离了,他的好rì子也真的过到头了!
想到严小开将视频给出去的严重后果,王保连连摆手道:“不,不要,严少,请你不要这样,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通通都告诉你!”
严小开道:“那好,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阻止别人参与拍卖。”
王保犹豫了一下,yù言又止的样子。
严小开就沉哼一声,“嗯?”
王保终于道:“是秦少!”
严小开眉头皱起,“哪个秦少?给我说详细点。”
王保忙道:“我对他的情况也不是十分了解,只知道他的全名叫秦寿,是广城来的,很有钱也很有能力,貌似背景也十分的深厚。我只知道这么多,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严小开冷哼道:“王保,现在我给机会你说,你最好就说得彻底一点,不然到时候你想说都没机会说了!”
王保心中一禀,冷汗漱漱而下,“严少,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严小开仔细的看看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说谎,这就道:“好,我暂助信你一次,我再问你,你在这个事情里面充当着什么角sè?”
王保吱唔道:“我……”
严小开喝道:“说!”
王保道:“秦少答应我,我每劝退一个报名竞拍者,就给我五万块。”
严小开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王保会这么卖力,原来是利益的驱驶,随后就冷声问:“五万块?这钱挺好赚的嘛!那每出卖一个报名竞拍者的名单资料呢?他又给你多少钱?”
王保道:“这……”
严小开见他一犹豫,立即就刷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给揪得凌空悬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摔死你?”
王保吓得不行,赶紧的道:“三万,三万,每一个名单与个人资料,他给我三万。”
严小开道:“那你现在卖多少个给他了?”
王保道:“四……四……”
严小开道:“四个?”
王保道:“四十几个。”
严小开冷笑道:“王保,你好大的狗胆啊,竟然发这种昧良心的财,你知道那些被迫退出竞拍的人都遭受过怎样的打击与胁迫吗?”
王保嚅嚅的道:“我,我……”
严小开又喝问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现在,还剩下几个竞拍者?”
王保道:“五个!”
严小开皱起眉头,“还有这么多?”
王保道:“一个是秦少,另外三个是他的托,还有一个是严少你!”
严小开恍然,“我说呢!”
王保看见严小开若有所思的样子,终于低声央求道:“严少,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把刚才拍的删掉吗?”
严小开回过神,淡淡一笑,“当然可以!”
说着,严小开竟然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打开刚才拍的那段视频,然后删除掉。
王保愣愣的看着他,半响都回不过神来,显然是没料到他说删竟然真的就删了。
两人一起从椰树林走出来的时候,王保仍有些不太放心的道:“严少,刚才的视频你真的删了?”
严小开道:“删了啊,你不是看着我删的吗?”
王保终于放下心来,走路的时候虽然仍有些一捌一捌,但已经抬头挺胸,恢复了他大经理的气势。
走了一阵,到了观海公园门口的时候,严小开道:“王经理,咱们今晚就这样了,我看你刚刚挺辛苦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王保原本想报以一声冷哼的,但想了想还是忍了。
不过在他调头就要离开的时候,严小开又道:“今晚的事情,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以后那个秦寿有什么动静,你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
听见他颐指气使的语气,王保心里大大的不爽起来,你既然把视频删了,我就没有把柄在你手里,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听你的呢?
看看周围,人来人往,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因为当着这么多人,这厮肯定是不敢动自己的,于是就道:“严少,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吩咐,你会付我钱?”
严小开摇头,有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
王保冷声道:“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严小开道:“你必须听我的,而且不听都不行!”
王保哼了一声,“凭什么?”
严小开笑笑,“凭我刚才在删除视频之前,已经把它发给了我的女伴。”
王保神sè一滞,整个人就愣在那里,随后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的瞪着严小开。
严小开则是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那表情神sè无疑是在说:怎样,想咬我吗?
王保和他狠狠的对视一阵,终于还是有气无力的垂下头,能怨别人太yīn险吗?不能,最多只能怨自己太天真罢了,谁会抓住别人的把柄后随便放手呢?用屁股想想也该知道结果啊!
严小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带着点奚落的语气道:“服气不?不服气的话,咱们再玩玩!”
王保大寒,脸sè苍白的连连摆手,“不,不,严少,我已经服了!”
严小开笑问:“真的服了?”
王保重重的点头,“服得五体投地,再四脚朝天,服得滚过去,翻过来。”
严小开哈哈大笑,“王经理,你可真幽怨。”
王保硬着头皮道:“过奖过奖。”
严小开道:“那行,咱们就这样说好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通知我。要是被我知道你隐情不报……你懂的!”
王保迭声道:“我懂,我懂!”
第二百六十七章 香江传来的噩耗
王保走了之后,严小开在观海公园门前等了好一阵,才看见上官五素驱车回来。
上车之后,严小开立即就问:“怎样?那个女孩的身份搞清楚了吗?”
上官五素点头,“她叫李月芬,就是刚才那个幼儿园的幼师,她和王保在偶然的机会下认识,然后王保就一直对她纠缠不清,李月芬经不住他小恩小惠的诱惑,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了在一起……就一对典型的jiān夫yín婦,没有什么特别的。你呢?打听到了什么?”
严小开道:“只打听到一个名字,秦寿!”
上官五素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疑惑的问:“禽兽?”
严小开解释道:“秦始皇的秦,寿比南山的寿!王保说他是从广城来的,是一个背景很深的人物。”
上官五素微微点头,“这人能将参与竞拍的人一个一个逼得退出拍卖,恐怕也真有那么点了不起。”
严小开不以为然的道:“不惹我,我才懒得管他多了不起,惹到我,天皇老子都照干不误。”
上官五素汗了下,语重心肠的道:“小开同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还是不要太过牛b的好。”
严小开摊摊手,“没办法,人都是逼出来的!”
上官五素嗔怪的横他一眼,“好好的,说什么粗口呢?”
严小开很无语,我说的哪句是粗口了?
两人回到庙街的时候,上官五素感觉肚子饿了,嚷嚷着要吃干炒牛荷。
严小开道:“干炒牛荷有什么好吃的,我还是请你吃香肠吧!”
上官五素突地就翻了脸,指着他道:“严小开,你再这么猥琐,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严小开冤枉得不行,指着路边挂着烤热狗,香肠,火腿的烧烤大排档道:“妹纸,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吃烤香肠,我怎么就猥琐了呢?”
上官五素脸红耳赤,狠白他一眼道:“我最讨厌吃香肠,以前不吃,以后也不吃,我就要吃干炒牛荷!”
严小开没了办法,只好带她去了庙街路口一个叫“打岭光”的露天大排档,这大排挡里那个习惯xìng打赤膊的厨师做别的菜不咋地,唯独干炒牛荷做得极为正宗。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这个平时生意挺好的大排档今夜有些冷清。
摆在人行道内侧的十几张桌子,只有一张桌子上有客人。
严小开下了车之后,左右看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张嘴正想叫上官五素,却发现她已经抢先坐到一张桌子上,而那老板娘也已经热情的凑了过去,询问她要吃什么。他也只好无奈的走了过去。
上官五素点了干炒牛荷,爆炒石螺,粉丝杂锦煲,铁板鲜鱿,又要了两瓶啤酒,这才作罢。
正在等菜上来的时候,严小开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严小开不由看一眼上官五素,然后站起来道:“我先接个电话!”
上官五素撇了撇嘴,“接电话就接电话,在这接不行吗?”
严小开笑道:“还是算了,我到边上接,免得你受刺激!”
上官五素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心里却道:你刺激得我还少吗?
严小开走到路边的电灯柱下,这才接听起电话来,“喂,珂儿!”
不错,打电话来的正是前几天那个香江黑社会大小姐项珂儿,这女人黏人的腻乎劲是很可怕的,为了避免上官五素听到不该吃的,严小开只能走到一边接听。
听到严小开的声音,项珂儿兴奋的叫了一声,“哥!”
严小开耐着xìng子道:“这么晚打给我,有事吗?”
项珂儿声音柔柔的,嗲嗲的道:“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严小开听得心里很是好受,因为不管怎样,被人挂念总是一件好事。
项珂儿又问道:“哥,你已经睡了吗?”
严小开摇头,左右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还没有,正在外面忙呢!”
项珂儿道:“那我打电话给你,会打扰你吗?”
严小开原本想点头的,因为这个时候真不合适聊电话,不过他还是道:“没什打不打扰的,对了,前几天你爸那么急着叫你回去,发生了什么事?”
项珂儿道:“是我小婶过世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小婶?”
项珂儿道:“就是我大伯的小房,大伯很宠爱她的。”
严小开明白过来,“怎么过世了?因为生病吗?”
项珂儿道:“被人姦殺的!”
“啊?”严小开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项珂儿的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就是我到深城的那天早上,小婶被人抛尸在大伯家的门口。大伯看到的时候,当场就晕死过去了。后来找人来验了尸,发现她是先被人迷姦,然后被活活掐死的。”
严小开有些心悸的道:“什么人这么残忍,又这么大胆,敢动你大伯的女人?”
项珂儿道:“不知道,现在还在查。”
严小开又问道:“报jǐng了吗?”
项珂儿道:“我们是黑社会,报什么jǐng啊?”
严小开汗了下,然后又问道:“人呢?下葬没有?”
项珂儿摇头,“没有,大伯不肯,还冻在冰库里,他说一rì不找到凶手,他都不会让小婶入土。”
严小开对于黑帮仇杀这类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尽管他现在名义上是红星社的龙头,但也只是名义上而已,何况这件事情如果真的与帮会有关,他相信项化生和项化强会通知自己的,现在既然没有,那只有两个原因,一,这事与帮会无关。二,他们认为能够自行处理。
既然如此,严小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道:“那你代我问候你大伯,让他多多保重。”
项珂儿道:“这个……我爸交待过我,暂时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严小开佯装懊恼的道:“为什么?把我当外人吗?”
项珂儿急忙道:“不是的,哥,你别急,我爸没有那个意思的。他只是觉得现在还没有必要惊动你。”
严小开假意作出理解状,“好吧,但你那边一有什么情况,必须得立刻告诉我!”
项珂儿应了一声,然后低声问:“哥,你想我了没?”
严小开微汗,我这么多事情忙,哪有功夫想你啊,但他还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项珂儿听得眉开眼笑,“哥,你真的想我了?难怪我这几天老是打喷嚏呢?”
严小开有些无语,那是你的鼻子有点过敏了吧!
“珂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早点儿睡吧!”
项珂儿道:“好,不过你要亲我一下!”
严小开苦笑,隔这么远,亲什么亲呢?但他还是对着电话“啵”了一声。
项珂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哥,晚安!”
严小开答应一声,挂上了电话,只是收起电话的时候,他的脸就沉了下来,脸sè露出浓浓的杀气。
……
上官五素看见严小开摭摭掩掩的走到一边接电话,而且还走得老远,心里是很不爽的,因为不用猜她都知道,肯定是哪个女人给他打电话了,尽管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心里就是忍不住生气,而且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来触她的眉头。
牛b者永远是少数,装b者普遍存在,傻b却是满山遍野。
邻桌那几个恐怕是喝得太多,jīng蟲上脑,看见上官五素这样的绝sè女人,竟然走过来纠缠她。
其中一个长得还算人模狗样,打扮得也勉强有款有型的长发男首先冲她嬉笑道:“妹纸,一个人呢?”
另一个板寸头道:“哥,她不是一个人的,你瞧,那不还有个凯子吗!”
长发男往边上瞧一边,不屑的道:“切,就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要钱没钱,要战斗力没战斗力。”
侧边一个留短碎发的道:“就是嘛,妹纸,把他给甩了,从今晚起,跟着我们哥几个,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
后边一个脸上满是红疙瘩跟着道:“还有你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众人立即哄笑起来。
上官五素坐在那里,理也不理,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但脸sè已经越来越难看。
长发男见状,忍不住就凑上前一步,“哎,妹纸,你怎么不理人呢?”
“几位!”一个声音淡淡的从他们身后传来,“我劝你们还是别招惹她!”
几个男人回过头来,发现正是刚才和这绝sè女人一起来的小白脸,脸上就纷纷露出了嘲讽之sè。
长发男猥琐的问严小开,“你试过了?很猛?”
严小开点头,“猛得你们无法想像!”
长发男yín笑道:“哥几个也是很猛的,看来是棋逢对手了。”
严小开摇头,“我劝你们还是算了吧,你们几个加起来,还不够她做热身运动呢!”
长发男闻言就转过身来,冲上官五素yīn阳怪气的叫道:“哟,这么厉害?那哥几个可真的要试试了!”
上官五素怒极反笑,“那就来呗,只要你们有本事,今晚想怎么乐呵,我就陪你们怎么乐呵!”
长发男哈哈大笑,“有xìng格,我喜欢……”
这住话还没说完,他的脖子已经突然一紧,上官无素奇快无比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另一只手中还带着滚烫茶水的杯子整个塞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
“喔哇!”长发男发出一声囫囵不清的惨叫,捂着嘴发疯似的跳了起来。
“臭婊子,你tm这是找死!”长发男的同伴见状,立即就怒骂着抡起拳脚朝上官五素扑去。
只是他们的脚步还没动,站在他们后面的严小开已经动了,奇快无比的揪住其中一个的后领,猛地往后扔去,逮住一个扔一个,瞬息之间,六七人就被他纷纷的扔作一堆,像是叠麻包一样堆在一起。
不过就算是这样,严小开仍不罢休,飞扑而至,猛抬起脚,对着堆在最上面的一人就是狠狠的一脚,然后一脚踢开,接着对着下面的一人,又狠踏一脚,又一脚踢开……
叠在一起的六七人很快就被他踢得飞shè而出,七零八落的跌在地上,却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解决了这一群魂淡,严小开拍了拍手,像是没事人似的坐回到上官五素对面,冲绷着脸的她笑了笑,然后就拿起一次xìng筷子指着桌上已经上来的一碟干炒牛荷问:“你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不吃!”
上官五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严小开无视她的眼神,自顾自的夹着牛荷吃起来,一边吃一边道:“赶紧吃几口吧,一会儿玩起群p,你就没时间吃了!”
上官五素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嘴花花的,忍不住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严小开没理他,只是埋头悉悉索索的苦吃!
那个嘴巴被塞了杯子的长发男这个时候终于将杯子从嘴里拔下来了,但嘴巴已经被烫肿了,里面也被烫得不轻,不过当他并没有逃,也没有咒骂,脸上反倒露出了狞笑,然后大挥猛地一挥……
看到他这诡异的笑意与手势,上官五素莫名其妙,脑子锈斗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只是很快,她就明白这厮为何发笑挥手了!
因为在他的手一挥下之际,周围四通八达的路口就涌出了很多人。
是的,很多,多到无法数清是多少,入眼所及都是黑鸦鸦的人群,从各个路口,巷口,挥舞着长刀,杀气冲冲的齐涌而出……
第二百六十八章 艳女绝杀
秋末的夜晚,风高,云清,月淡。
这样的夜晚,会让人感觉萧条,落寂。
这样的夜晚,适合杀人,也适合杀人。
在抵达这个路口中的时候,严小开心里已经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并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这里早有埋伏,而是来源于直觉,一个高手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
此时此刻,空荡与冷清的街口,已经涌出了上百号人!
寂廖的长街,因为这些人的出现而热闹与沸腾起来!
这上百号人穿着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但手上无一例外,全都握着刀,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宽,有的薄。除此之外,如果还要说他们有什么相同,那就是身上带着的腾腾杀气。
面对这样的情况,换了谁恐怕都要拔腿就跑,不过严小开和上官五素并没有跑,只是仍坐在那里,仿佛什么情况都没有的样子。
严小开继续吃他的干炒牛荷,看见上官五素不吃,他甚至把整碟都端到自己面前,尽情的吃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上官五素才发现,严小开真的是个很牛b的人!
傻b的人,一见面就能感觉是傻b。
装b的一开始觉得牛b,时间长了就会发觉是装b。
那些真正牛b的,只有相处久了才能感觉出来。
严小开给上官五素的感觉却恰恰相反,刚开始的时候觉得他就是个傻b,傻得有点不知所谓,连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都搞不懂。接触一阵后又发觉他是装b,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聪明的时候偏偏假聪明。可是时间长了,她却发现,他是真的牛b,而且牛b得无法形容!
看着敌人杀到面前了,他还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吃牛荷,上官五素终于忍不住问:“严小开,你一早就知道这里有埋伏?所以你才劝我吃香肠,不要吃牛荷。”
严小开头也不抬的摇头,因为他是下车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的,而且就算上官五素喜欢吃香肠,也不能避免这场厮杀,因为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上官五素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上百包人已经呈一个扇型朝他们包围了过来,心里虽然有些发紧,但并不是特别惧怕,因为更大的场面,她已经和严小开一起经历过了!
看见严小开仍吸吸呼呼的吃着炒牛荷,忍不住就骂道:“你吃了要去投胎吗?这刀子都要架脖子了,你还吃。赶紧说怎么办?”
严小开终于停下来,抬起头道:“除了群P外,你觉得还有别的办法吗?”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白他一眼后才骂道:“群你个头,这都杀到眼前了,还没个正形的样儿。”
严小开将最后一筷子牛荷夹进嘴里之后,道:“那好,我正经一点儿,五素,我问你一个很严肃很认真的问题,如果今晚我死在这里,你会后悔吗?”
上官五素疑惑的问:“后悔什么?”
严小开道:“后悔没有和我一起双修,没有和我一起深入的切磋交流!”
上官五素的脸上刷地红了起来,幽怨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严小开语气带着悲壮的道:“五素,我是说真的,如果我今晚死了,你会后悔吗?”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摇头。
严小开傻眼的问:“为什么?”
上官五素道:“因为你绝对死不了!”
严小开:“那要是万一呢?”
上官五素摇头,“别说万一,一万都没有!”
严小开:“……”
上官五素突然发飙了,冲他大声喝道:“装什么装,你当姑nǎinǎi是那些无知又花痴的小女生吗?就这一班乌合之众能要你的命?开什么国际玩笑!赶紧去把他们解决掉,姑nǎinǎi的牛荷都被让给你吃了,还等着重新炒一碟呢!”
严小开汗了下,被识破了的他终于假装不下去了,只能将手中那副一次xìng竹筷子分到两只手上,各握紧一只筷子后就刷地弹了起来,朝那百来号人杀将过去。
一交上手,严小开就知道了,这些不是暗门的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sè,就如上官五素所说的一样,仅仅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为他们完全不堪一击。
既然如此,这场战斗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百来号人,被功力大复的严小开狠狠的虐了。
是的,与其说他们来刺杀严小开,不如说他们送上门来给严小开虐的。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耐着xìng子与这些跟本不是对手的对手缠斗,偶尔略施重手,卸胳膊折腿以示jǐng告,可是这些人竟然执迷不悔,没有丝毫退去的意思,他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耐烦之后,潜藏在他骨子里的那股杀戮之气就渐渐散发出来了,当一把大砍刀被他抢在手里的时候,虐就变成了屠,真正的杀戮也开始了。
刀光,一道接一道的在夜空中亮起。
血光,一波接一波的溅shè而飞!
人,也一个接一个的倒卧于血泊之中。
这一刻,天地唯之闭目,风都不再吹起,萧条的长街上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浓重得熏人作呕。
这股味道,差点没将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吃的上官五素将中午吃的牛排又一次吐出来……
街口的另一边。
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价值千余万的迈巴赫62。
奢豪的轿车里头,一个年轻又yīn沉的男人坐在后排座上,他的腿张得很开,身体靠得很后,因为此时正有一个身着xìng感纱裙的妖媚女孩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伏着头正缓缓的吞吐着。
年轻男人舒服的享受着女孩的jīng心伺弄,一双眼睛却在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厮杀,看着那一个接一个倒下去,或惨叫,或挣扎,或一动不动的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脸sè却好像越来越白。
让人称奇的是,前面的司机座上竟然还坐着一人,这人是个约摸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脸上的五官极为粗犷,看着场中的厮杀,双目散发着一阵比一阵浓的杀气。
厮杀眼见着要接近尾声了,因为倒卧于血泊中的人已经接近半数,中年男人终于吭了声,冲后面的年轻男人唤了一句:“少爷!”
坐在后排已经闭上了眼睛年轻男人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句:“嗯?”
中年男人道:“这样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
年轻男人淡淡的道:“想要收获,总是要付出的!牺牲,有时候在所难免!”
中年男人道:“少爷,还是让他们撤吧,我们估计错误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是个高手,他们不可能拿得下他的,这样的围杀,只会徒添无谓的伤亡罢了!”
年轻男人并没有张开眼睛,也没有下撤退的命令,反倒是问道:“锦叔,如果你对上他的话,有多少把握?”
被称作锦叔的中年男人仔细的看看前面正在人群中如游龙一般穿插砍杀的严小开,沉吟一下道:“现在这样,并不能完全看出他的实力,因为他们逼不出他真正的实力,不过如果我真的出手,六七成把握应该有的!”
年轻男人不再出声了,仿佛已经睡着了似的。
锦叔等了一阵,仍没听到指示,不由又唤道:“少爷!”
年轻男人终于张开了眼睛,伸手一把将胯间女孩的头摁到底,不理女孩的挣扎与呜咽,缓缓的道:“海上夜总会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要以此作为切入点打开深城这个局面。当然,深城这么大的地方,我们也不一定非要海上夜总会不可。但我既然作了选择,那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锦叔道:“那我去吧!”
年轻男人道:“我是想让你去,可是我感觉这对我是一种侮辱!”
锦叔显然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没有出声。
年轻男人并没有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因为他觉得严小开只是个杂碎,对付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杂碎,竟然要劳动自己的贴身心腹出手,那不是一种侮辱是什么?
不过最终,他还是叹口气,挥手道:“你去吧!把他的头给我提回来!”
锦叔答应一声,这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掏出随身的蝴蝶刀,沉缓的脚步开始加快,只是没走几步,面前突然人影一晃,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锦叔顿住脚步,发现眼前是一个身着血sè红裙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约摸二十六七那样子,但也有可能更大一些,因为她身上涂抹着浓艳的妆束,使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年龄,但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不过,妆容虽艳,脸蛋虽美,却也无法掩盖她眼中那厚重的戾气,还有她身上那股无法形容的浓郁杀气。
不知道为什么,杀人如麻的锦叔在对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突然有股发寒的感觉,握刀的手也变得更紧,沉声喝道:“退开!”
女人画得尖尖的眉角突地一挑,涂抹得鲜红如血的嘴唇微微翘开,露出了一个诡异无比的笑容,不但没退,反倒是欺步上前。
她的脚步,仿佛十分的缓慢,可是一瞬之间就到了锦叔的面前。
锦叔心中一紧,出道这么多年,他还从没遇过身影如此之快的对手,立即就扬刀而刺。
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绝顶高手,所经锦叔出手没有保留,一出就是大杀招。
蝴蝶刀挽起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刀花,银sè的寒光在路灯下闪烁起来,犹如一条白sè的狂蛇,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大口朝女人的胸膛咬去。
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敛,猛然一旋身,红sè长裙随之荡起,整个人立即被包围在一片耀眼的血sè之中,瞬间盖去了银sè的刀光,将它吞没于血红之中。
一刀落空,深深的恐惧从锦叔心头浮起,因为这一瞬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与这个女人匹敌,只是当他意识到不妙,立即就要抽刀后撤之际,已经太晚了,他握刀的手已经突地一紧。
低头一看,一条红sè的丝绸从女人的袖中shè出,紧紧的缠在他的手腕上!
锦叔慌乱的想要摆脱,丝绸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将他猛地一扯,无法抗拒这股巨力的他,被带得跄跄踉踉的往前几步,身体还还没完全停下,两只手掌已经横空而出,拍实在他的胸膛上!
“嘭!”的一声闷响,锦叔的身体像是被狂风扫中的落叶,直直的往那辆迈巴赫62摔去。
“嘭!”的又一声巨响,锦叔失控的身体直接摔到了车头上,把车砸开了一个大坑后,反弹落地,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因为他已经眦目yù裂,七孔流血的当场毙命!
车内的年轻男人见状大惊,终于失了他优雅的沉稳与高贵,一把将他胯间还在吞吐的女人推开,猛窜到前面,手忙脚乱的发动车子调头离开。
红裙女人也不追赶,只是默然的盯着那辆迈巴赫62离开,然后回头看一眼还在街头那边疯狂厮杀的严小开,满布戾气的双目终于有了一丝难得的温柔。
红sè长裙一荡,女人消失在清冷萧杀的街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地上,锦叔的尸体渐渐变得冰冷……
第二百六十九章 这个女人不调教是不行
那边发生的短促厮杀离街口不算远,也不算近。
身陷于围杀中的严小开原本是没有注意到的,但那个叫锦叔的中年男人摔落在迈巴赫62的车头时发出巨大的响声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匆匆的一眼,严小开看到了那个倒卧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中年男人,然后又看到了一个惊艳的红sè背影,接着目光却又被怆惶逃窜的迈巴赫62所吸引。
当他挡开两把几乎同时砍来的长刀,又将眼前的一人踢开,定睛再去看那红sè长裙的妖艳女人之时,发现女人已经转过身来,正看向他这边。
隔得有些远,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窈窕的身段和浓艳的妆容,但仅仅是这样,还是让他涌起了一股熟之感。
是她?
内心的疑惑与震憾使他想看得更真切些,动作也因此滞了滞,而就是这一滞,他的背上就挨了一刀。
火辣辣的疼痛顿时从后背传来,弄得他眦牙皱眉,五官紧紧的拧在一起,随之骨子里那股潜伏的嗜杀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手中的大砍刀一紧,反手就一刀朝后面斜劈而下,偷袭他的人被一刀划开了胸膛,在血肉横飞叫惨烈的嚎中起来。
接着,严小开就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疯狂屠杀……
刚开始的时候,上官五素只是麻木的坐在那里,看着这些自寻死路的人被严小开残虐,可是渐渐的,她有些受不了,因为严小开好像已经疯了。
那些来刺杀的人,已经害怕了,颤抖了,想逃了,但严小开还是逮住一个,砍掉一个,再逮住一个,再砍掉一个……
“严小开!”看着杀红了眼,浑身上下变成血人一样的严小开,上官五素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正准备一刀将吓瘫了跌在地上那人砍成两半的严小开被喝声弄得一滞,布满鲜血的大砍刀就停在那人的头顶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滴嗒!”一声轻响,大砍刀上的鲜血滴落到这人的头上,巨大的恐惧使得他感觉自己的裤裆一热,然后地上就湿了一圈。
上官五素急忙的跑过来,一手握住他持刀的手碗,直视着他那杀气密布的目光,柔声的劝道:“好了!”
严小开站在那里好一阵,目光才渐渐平和了下来,松开了手中的大砍刀,“咣当”一声扔到地上。
这个时候,刺杀他们的百来号人,除了极少一部份逃掉的,大部份已经横七数八的躺在地上了。
有的直接被砍死了,有的还在作垂死挣扎,有的在呻吟惨叫,有的则一动不动的苟延残喘着。唯一还算完好的,那就是跌坐于面前,已经彻底吓尿的一人。
严小开一脚将他踢开之后,看也不看他们,而是回过头,看向刚才那个红裙女人所站的地方,但她已经消失了,地上只剩下那中年男人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
不多久,辖管着这一区的四条派出的jǐng车纷纷到了,陈东明亲自率队前来的,看到眼前的惨状,他和他的下属一样,彻底的惊呆了。
了解了事情经过,录了口供,陈东明就让上官五和严小开先离开了,既然是正当防卫,这些人是伤是死都是活该,就算严小开真的防卫过当,看在一场提携的份上,他也会想办法帮他的。
上官五素扶着严小开回到大宅,看见他浑身上下像介血人一样,后背还受了伤,尤其是看到后背上那皮翻肉绽的伤口还在流血的时候,她就有点慌的道:“要不,还是上医院吧?”
严小开道:“训练的时候,你不是学过缝合包扎,处理伤口吗?”
上官五素点头,“是学过啊!”
严小开道:“那干嘛还要去医院?”
上官五素吱唔道:“我怕我应付不来!”
严小开鼓励她道:“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上官五素仍有些犹豫,喃喃的道:“我……”
严小开苦笑道:“好了,姑nǎinǎi,别磨蹭了,再这么耗下去,我要失血过多而死的。”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死什么死,胡说八道。我每个月流那么多血,又不见我死?”
后面一句,上官五素自然只是在心里说说。
找来了药箱,又让严小开趴卧到长沙发上后,上官五素就用剪刀将他的衣服剪成了两半,可是之后在药箱里找了找,发现里面并没有麻药,顿时又急了,迭声问:“麻药呢?麻药呢?麻药呢?”
严小开汗了下,“五素,说话不要带回声好不好。麻药没有了!”
上官五素道:“那怎么办?不上麻药,缝针会很痛的。要不,我马上出去买吧?”
严小开苦笑,“等你买回来,我肯定已经死了。没关系的,直接缝吧!”
上官五素吃惊的问:“你受得了吗?”
严小开叹气道:“都这步田地了,受不了也得受啊。”
上官五素犹豫一下,终于把心一横道,“好吧!”
不能不说的是,上官五素真的不是一个太温柔,也不是太懂服侍人的女人,她拿起消毒水后,这就毛手毛脚的直接淋到了严小
开的伤口上。
强烈无比的刺激与疼痛,弄得严小开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啊~~~”
上官五素紧张的问:“很痛吗?很痛吗?”
严小开很想冲她翻白眼,痛不痛,你没眼看的吗?但他还是摇摇头,硬撑着道:“一点点痛,不要紧!”
上官五素道:“既然只是一点点痛,叫得那么yín蕩干嘛,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严小开:“……”
接着,上官五素又继续给他用消毒水清洗伤口,强烈的刺激,剧烈的疼痛,使得严小开几度惨叫失声。
开始缝针的时候,严小开终于忍不住在惨叫住抓住了上官五素的大腿,每痛一下就抓紧一下。
上官五素不知道他这是故意,还是无意,但看见他痛苦万分的模样,如果这样真的能减轻他的痛苦,就算是故意,她也认了。
好容易,终于将伤口缝合处理完的时候,严小开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瘫瘫的闭着眼趴在那里,虚弱得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五素也不好过,浑身上下几乎被紧张的汗水湿透了,下腹也被憋急了,一给他包扎完毕,这就急匆匆的往厕所跑去。
当她脱下长裤和内裤,坐到马桶上畅快的解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他抓过的大腿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忍不住就骂道:“真是的,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这么白的大腿,竟然舍得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个魂淡!”
从厕所出来回到厅堂的时候,发现严小开已经睡着了。
看到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沾满着血污,脸上,头发上也是脏兮兮的。
忍了一阵,终于还是没忍住,这就去打来了一盆水,给他擦拭起来。
必须又说的是,上官大小姐伺候人的本事真的很差劲,她虽然打来了水,但不是热的,是冷的,毛巾虽然拧了,但并没拧干,而且擦拭的时候也极为粗鲁。
好容易才睡着的严小开一下就被弄醒了,最后只能挣扎着站了起来,将身上已经被剪开的衣服脱下来。
看见他当着自己宽衣解带,脱了上衣,脱裤子,上官五素脸上大红,紧张的道:“你要干嘛?你还要干嘛?”
严小开苦笑,“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以为我能干嘛呢?肯定只是想把这身脏衣服脱下来啊!”
上官五素脸上窘了下,没有再吱声。
看见严小开动作有些坚难的扯皮带,拉裤链,嘴里还在滋溜溜的吸气,显然是动作牵拉了伤口,有些于心不忍的她想上去帮忙,可是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
好容易,严小开终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呃,还有一条内裤穿在身上的。
只是上官五素在看到那条黑sè内裤上膨起的一大坨之时,脸上忍不住又红了,心也怦怦的跳起来,赶紧的别转过脸。
严小开则叫道:“哎,哎!”
上官五素只好皮转过脸来,“干嘛??”
严小开道:“帮我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啊!”
上官五素指着自己道:“你叫我?”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自己要是能行的话,我用得着叫你?”
上官五素额上浮起黑线条,最后却也只能硬起头皮,拿起毛巾给他擦拭。
当她从后背擦到前面,从上面擦到下面,蹲在那里给他擦拭双腿的时候,她的脸离他的某个部位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不过,严小开却没有丝毫占她便宜的心思,因为刚才的擦后面的时候,他的伤口被她弄得疼痛无比,而且她那毛手毛脚,敷衍了事的动作,也使得他涌不起丝毫的xìng趣。
擦完了之后,上官五素就问道:“你的衣服呢?”
严小开有些堵气的说了一句,“不穿了!”
说着,这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上官五素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也跟了进去,直到发现严小开上了床,趴卧在那里的时候,她才蓦地清醒过来,我跟着来干嘛呢?
看着站在床前的上官五素,严小开有气无力的道:“我好累了,让我睡一觉,有什么事,让我睡醒再说。”
上官五素点头,然后又愣愣的问:“那我呢?先回去?”
严小开想了想,就往里边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让出来的那半边位置,“你还是别走了,在这儿凑合躺一下吧!”
上官五素正想骂他神经病,却听他又道:“……刚刚你给我擦身的时候,生水流进了伤口里面,我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发烧。所以还是麻烦你照顾我一下!”
作为一个女孩,不但要耐得住寂寞,还要经得起诱惑,否则处女分分钟都要变成大嫂的。
上官五素是耐得住寂寞的,也经得起诱惑,可是她却刻服不了女人天xìng心软的毛病,犹豫了一阵,她终于还是点点头,走到床前。
严小开见状,心中欢喜若狂,上半身虽然受了点伤,可是下半身却仍是战斗力强劲的,而且……双修不但能使功力大进,还能使伤口加速恢复呢!
第二百七十章 让我抱抱
看见严小开突然jīng神大振,眉开眼笑又迫不及待的样子。
走到床前的上官五素愣了下,随即把被子猛地往上一拉,盖到他的身上后才面无表情道:“小开同学,你想太多了!”
原来上官五素走过来不是要上床,只是来替他盖上被子罢了。
看见她给自己拉上被子后并没有上床,反倒是后退了两步,严小开脸上的兴奋表情滞住了,愣愣的看着她。
上官五素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的道:“严小开,看在一场同事兼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留下来照顾你,为了避免你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可以呆在这个房间里。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严小开的表情一下就垮了,坚难的启齿道:“那你……”
上官五素就自顾自的拿起一条毯子,然后躺到了房间侧边的沙发上,“我睡这里!”
严小开软瘫瘫了,心里极为懊恼,我没事在房间里摆什么沙发呢?自己既不坐,又不睡,这会儿反倒误事。
关灯之后。
原本很累很想睡的严小开竟然没有了睡意,尤其是听到上官五素的均匀呼吸声,闻到她身上时不时飘来的女xìng特有幽香之时,一股仿佛从骨子里的痒意就笼罩了他的全身,让他感觉烦躁,不安,sāo动……
他很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想要什么,而也正是太明白所以感觉奇怪,好像自己昨夜才和夏冰盘肠大战一整宿吧,怎么今夜又变得这般饥渴难耐了呢?
自己的慾望和需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烈了呢?从前的自己,可是不会这样子的啊!
是练了無尚心法之后?还是和婞姐发生了关系之后呢?
严小开胡思乱想一阵,始终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没困意,越想越jīng神,越想心就越痒。
如果不是背后受了伤,或许这会儿他就按捺不住的摸黑扑到上官五素身上了。
“五素,五素。”
“干嘛?”严小开一连唤了几声,上官五素才瓮声瓮气的应道。
她一应,严小开又哑口无言了,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叫她做什么。
上官五素耐着xìng子问:“说话呀,到底干嘛?”
严小开使劲的挤了挤,终于挤出一句:“你在那儿睡会冷吗?”
上官五素道:“不冷,冷了我会盖毯子!”
严小开很好心的道:“这个宅子夜里很凉的,你要不还是上床来睡吧,床上暖和!”
这话一出,狐狸尾巴就露了,上官五素没好气的道:“我会照顾自己,用不着你cāo心,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严小开道:“不是,五素,你听我说……”
上官五素喝断他道:“睡觉,闭嘴,你的幼儿园老师没告诉过你,睡觉的时候不许说话吗?”
严小开摇头道:“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学浅,没上过幼儿园。”
这话实在太搞笑,上官五素忍不住“卟”地一下笑喷了。
严小开却感觉没有什么好笑的,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上过幼儿园。
现代的这个他是在农村长大的,开始上学的时候,直接上的学前班,然后一年级。
唐代的那个他,压根就不知道幼儿园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上官五素笑了一阵,终于止住了笑意,语气温温的道:“拜托你,既然受了伤,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
严小开感觉这话好像有玄外之音,忍不住问:“如果没受伤呢?”
上官五素没好气的道:“没受伤就更不要!哎,你到底睡不睡觉啊?”
严小开道:“我想睡来着,可是我睡不着,你陪我聊一会儿好吗?”
上官五素也睡不着,也想和他聊聊,这可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间,但她还是装作考虑了一下,才勉强答应道:“好吧,你想聊什么?”
严小开不知哪来的胆子,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欢我吗?”
上官五素一下就愣住了,沉默了好一阵才呼喝道:“严小开,你要脸不?”
严小开道:“如果你说喜欢我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上官五素彻底无语了,见过贱的,可真没见过这么贱的。
严小开等了一阵,仍不见她吱声,不由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上官五素在黑暗中龇牙咧嘴的道:“对着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可说的。”
严小开不说话了。
上官五素等了一阵,不见他吭声,忍不住问:“干嘛?不是说聊天吗?”
严小开粗声粗气的道:“伤自尊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上官五素汗了一下,就你这样的贱男,还有自尊?于是就负气的应道:“不聊就不聊,有什么了不起的。”
严小开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
又过了十来分钟左右,上官五素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的喊道:“哎!”
一连哎了好几声,严小开仍没有回答,仿佛已经睡着了似的。
上官五素以为他真的睡着了,于是就不再叫他,可谁曾想她刚打住,严小开就响起了鼻鼾声,呼呼噜噜的,很故意的那种,显然是没睡着。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的叫道:“姓严的!”
严小开终于应了一声,“干嘛?不是说不和我聊了吗?”
上官五素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严小开道:“问呗!”
上官五素犹豫了一下,终于大胆的问:“你刚刚问我喜不喜欢你,那你又喜欢我吗?”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喜欢!”
上官五素原本以为自己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会很高兴,可结果竟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倒有些生气,因为严小开的回答张嘴就来,根本就听不出什么诚意。所以她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严小开纳闷的问:“你哼什么呢?我一直就喜欢你!”
上官五素负气的问:“那你不直的时候呢?”
严小开:“……”
上官五素又道:“好,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喜欢我哪一点?”
严小开弱弱的问:“真的要说吗?”
上官五素喝道:“说!”
严小开又弱弱的问:“要说实话?”
上官五素喝道:“你说一句假的试试?”
严小开只好道:“我喜欢你上面的两个优点,下面的一个……”
上官五素被弄得脸红耳赤,花枝乱颤,怒喝道:“屎多!”
严小开只好闭了嘴。
好一阵,上官五素才喘着粗气问:“严小开,你是不是一天不调戏我,你就会死?”
严小开有些委屈的道:“又是你让我说的,我说的是实话,你又不高兴。”
上官五素怒道:“那你就不能婉转一点?”
严小开更委屈了,心说我一个直男,还能怎样婉转呢?
停了停,上官五素又问:“除了喜欢我的身材,还喜欢我什么?”
严小开脱口而出道:“没了!”
上官五素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什么?”
“有的,有的!”严小开忙道,可是使劲的想了又想,却始终想不到除了她的身材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喜欢的,只好胡扯道:“喜欢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
上官五素皱眉道:“什么?”
严小开汗了一下,又道:“错了,我是说喜欢你的温柔善良美丽大方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婉贤淑千娇百媚仪态万千国sè天香花容月貌明眸皓齿淡扫蛾眉清丽脱俗香肌玉肤回眸一笑百媚生~”
上官五素听得有些发呆,呆完之后,心里已经舒服了很多。女人都一样,没有谁不喜欢听赞美与奉承的,不过口是心非的她心里虽然美得不行,嘴上还是yīn阳怪气的道:“油嘴滑舌,像是抹了蜜一样,这种话肯定经常对别的女孩子说吧?”
严小开很诚实的道:“你是第一个!”。
上官五素暗里眉开眼笑,嘴上却道:“鬼才信你!”
严小开趁势道:“妹纸,看在哥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上床来陪哥睡会儿吧!”
上官五素冷哼道:“想得倒是挺美的啊!”
严小开道:“那当然,想都不敢想的话,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上官五素不屑的道:“说两句好听的,就想让我上你的床?你不是这么天真吧?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严小开道:“妹纸,哥感觉有点冷,来温暖一下吧!”
上官五素恼火的道:“我觉得有很热呢!”
严小开不说话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上官五素听见上牙和下牙打架的声音,这就嘲讽道:“严小开,你可真行哈,甜言蜜语不行,这就改苦肉计了。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省省吧你!”
严小开打着牙颤的道:“五素,哥是真的冷呢!”
上官五素冷哼道:“懒得理你。睡觉!”
说完,她就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那头的严小开却仿佛仍然不死心的演着苦肉计,把牙齿弄得格格作响,心里就冷哼道:演,继续演,看你能演多久!
然而,她好像真的太小看严小开的耐心了,这厮一演起来竟然没完没了,过了半个小时,仍是在“格格格格”的打牙颤。
终于,她忍不住了,霍地坐起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狠瞪着躺在床上的严小开喝道:“姓严的,你作死是不是,还有完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再这样没脸没皮的,我可走了……”
只是骂声还没完,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劝,疑惑的走到床前,发现趴在那里的严小开脸sè发白,嘴唇发紫,不由吓一跳,急声问道:“你怎么了?”
严小开有气无力的道:“我,好冷!”
上官五素疑惑的伸手往他的头上一摸,不由花容失sè,“天啊,你发烧了!”
严小开喃喃的道:“好冷,妹纸,让哥抱抱,取取暖!”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占便宜,这就伸手去拉他,“抱你的头,走,赶紧上医院去!”
严小开无力的道:“不,不上医院,我是伤口感染了,给我吃退烧药和消炎药就行!”
上官五素怎么劝都劝不了,只好无奈的给他找来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侍候着他吃下去,重新躺下后,发现他还是喊冷。
上官五素就道:“严小开,你还是别撑了,咱们上医院吧,要不我找你姑姑来!”
严小开道:“没事的,让我睡会儿,睡会儿就会好的!”
上官五素道:“可是……”
严小开道:“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上床来让我抱抱。”
上官五素再次被弄得哭笑不得,“姓严的,我真是服你了。”
严小开低低喊了声,“五素!”
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叫唤声,上官五素的心防突然间就“嘭冷”的被破开了!
是的,她也许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可是她却克服不了天生的心软,犹豫了犹豫,她终于咬了咬牙,脱掉了鞋子,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第二百七十一章 无法抗拒的勾引
不了解的人,恐怕会以为严小开有双重人格。
因为他单纯的时候,单纯得像个孩子。狡猾的时候,狡猾得像一条老狐狸。霸道的时候,霸道得像一个主宰一切的王者。软弱的时候,软弱得像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正经的时候,正经得像是孔夫子。犯贱的时候,没有人能比他更无耻……
这么多矛盾的个xìng,却通通体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着实让人感觉不可思议,而这种强烈的冲突,却让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男人魅力。
男人的魅力是一种返璞归真的真诚,是一种曾经沧海的宽容,是一种厚积薄发的人生积淀,是一种和睦良善的处世观点,是一种健康爽朗的卓然不群……
这些种种,严小开身上都有,但上官五素认为,他最大的魅力并不是这些,而是他的贱,贱得让人无法抵挡。
从一开始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上官五素就给自己提了个醒,这是一个危险又可怕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最好就离他远一点。
只是,尽管她十分jǐng惕,甚至是严防死守,但她的心防最终还是被这个妖孽似的贱男层层破开,最后心甘情愿的躺到了他的床上。
当她躺到严小开身侧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搞的,自己是走火入魔了,还是撞邪鬼上身了,怎么就会和他躺到同一张床上去了呢?
不过,严小开并不容她多想,感觉到她的体温,赶紧的把身体挪过来,将她一下子抱紧在怀中。
被他一抱紧,感受到他坚强厚实的胸膛,还有身体上阵阵传来的热度,以及他那好闻的男xìng气息,上官五素忍不住在颤粟中轻轻的低吟一声。
严小开的双手在她的后背抚摸起来,仿佛是无意识的,又仿佛是故意的。但不管怎样,上官五素感觉是舒服的。反正衣服也没脱,她就任由得他。
只是,严小开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之后,手就从衣服下面钻了进去,毫无距离的抚摸着她嫩滑光洁的肌肤。
上官五素原本想阻止的,可她也是一个正常与成熟的女人,加上他又摸得她十分的舒服,尽管她很清楚这样是不好的,这样也是很危险的,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吭声。反正……只是后背罢了。
严小开的两只手像蛇一样在她的后背游动着,那微凉带温的触感,使得正在高烧中的他感觉十分的舒服,只是摸着摸着,又觉得那文胸带子有些碍手,这就伸手去解开。
感觉到后背一松,正沉浸美感之中的上官五素心神突地一紧,一下抓住他的手臂道:“姓严的,你干嘛?”
严小开喃喃的道:“我感觉很冷。”
上官五素道:“我不是已经让你抱着了吗?你……解我文胸扣子干嘛?”
严小开道:“我想没有距离的感受一下你的体温。”
上官五素道:“严小开,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啊!”
严小开道:“我是病人,我发烧了!”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你就算是病人,也不能这么过份啊!”
严小开道:“我只是摸摸,不干别的!”
上官五素道:“不行,你把扣子给我系上!”
严小开道:“好五素,让我摸摸好嘛,我真的很难受。”
上官五素受不了他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因为她的心会跟着变得柔软,硬着心肠骂道:“严小开,我看你不是发烧,你是发騷了。哪有人像你这样,生病了还不安份,还有这么多要求的?”
严小开不说话了,也不再摸她了,仿佛是知道错了,又仿佛是在堵气。
不过上官五素很清楚,他不是在反省,而是用沉默来向自己抗议,原本是想狠骂他一顿的,可是感觉到他身上一阵阵的灼热气息,看着他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狠心的话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软瘫瘫的问:“你真的只是摸摸。”
严小开立即点头,“嗯!”
上官五素嗔骂一句:“死相!”
她只是骂了这一句,然后就什么都不再说了,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严小开却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于是一双手又再次穿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纤秀苗条的腰背上抚摸起来。
舒服的感觉再次从后背传来,上官五素忍不住微闭上双眼,享受这来自异xìng的抚摸,同时也在心里安慰自己:他生病了,在发烧,感觉冷,我这只是为了让他好受些,怎么说……他也曾几次救过我的命不是?
温柔的抚摸,使得上官五素的身体很舒服,很放松,人也变得懒懒的,很快就昏昏yù睡起来。
只是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际,却突然感觉胸前一热,顿时她就清醒过来,霍地张开眼睛,慌张的摁住他已经穿过松开的文胸覆盖在她胸部上的手,有些羞也有些急的道:“这里,不可以!”
严小开柔声的道:“没关系的!我不做什么,我只是把手放在这里。”
上官五素再次被弄得哭笑不得,女人这样的地方,是可以让男人的手随便放的吗?所以她态度有些坚决的道:“不行,你赶紧把手拿开!要不然我就不和你睡了!”
严小开道:“我只是放在这里,我不动,好吗?你的身体好暖和,我感觉好像好很多了,谢谢你,五素,你对我真好!”
这温柔又甜密的语言,一下子又把上官五素的心坎弄击软了。原本想要扳开他的手渐渐变得无力,但还是挣扎着道:“严小开,我和你只是同学,朋友,最多说是情同兄妹,你不能对我这么过份的。你已经超越我能承受的底线了。”
严小开道:“我知道的,我就这样放着,我不动!”
上官五素沉默了,最终只是叹口气,闭上眼睛,松开了自己的手。
严小开果然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双手只是放在她温暖又柔软的胸部上,一动也不动。
时间,就在这样的贴体接触中悄悄的溜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上官五素虽然很不情愿,但渐渐的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样被他捂着,真的感觉很舒服,热热的,麻麻的,酥酥的,内心深处也渐渐的涌起了一种不该有的渴望,那就是希望他……能够动一下!
正是这个想法涌起的时候,严小开竟然仿佛和她心灵相通,能够读懂她的心思一般,真的动了一下。
尽管只是很轻的一下,但他真的动了。
上官五素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嘴唇也张了开来,原本是想出言喝斥她的,但最终却又没出声,反倒是用贝齿紧着唇,因为她很矛盾,心里想要拒绝阻止他,身体却希望他能再深入,彻底一些。
她的沉默,大大的怂恿了严小开,动了一下之后,又动一下,一下再一下……
不能不说的是,他的一双手真的很热,热得仿似要把人烫熟一般,被他摸着摸着,上官五素就感觉仿似有一股热气经过他的双手,透过她的胸部,渗进她身体,涌进了血脉,散布到四肢百骸,融入到每一个细胞,使她的身体也情不自禁的热了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奇怪到无法形容。让她感觉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好受,心跳情不自禁的快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的急了,一双腿也忍不住夹得紧紧的,因为她感觉身下仿似有些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的泌出来。
一股强烈的渴望从她的身体内涌起,让她感觉十分的难过,仿佛被困在黑暗中,急yù寻找一个出口似的。
恰恰就是这个时候,一双温热,柔软,湿润的唇落到了她的嘴上。
上官五素急忙张开眼睛,发现严小开正在吻她,如果神智清醒,她肯定是第一时间将他推开,可这个时候,她已经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己。因为这个火热的吻,仿佛就是她刚才一直在寻觅的出口,所以她的手虽然撑在严小开的胸膛上,可是手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反倒是在瑟瑟的颤抖起来,仿佛她也突然发热,开始发冷似的。
不会勾引女人的男人是残缺的,犹如孔雀开屏,美只是一瞬间。而严小开,无疑是一个很会勾引女人的男人,能让你不知不觉,一步一步踩进他的陷阱,无法自拔。
不管别人是不是这样认为,反正上官五素是这样想的,因为他吻上来的时候,她是那么的难以抗拒。
幸存的一丝理智,使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粗长又灵活的舌头钻进去。
只是,严小开是那么的执着,又是那么的狡猾,嘴唇不停的吮吸,撩逗着她红艳的双唇,而一只手则灵巧的伸到下面,从她的低腰牛仔裤裤沿上,一下探了进去,直插到底……
“嗯~”强烈的刺激,使得上官五素情不自禁的叫唤一声。嘴巴微张,牙关也因此松开了。
严小开的舌头立即就趁隙长驱直入,一下俘虏了她的丁香小舌,疯狂而又粗鲁,粗鲁中又不失温柔的抵死纠缠。
这一瞬间,上下失守的上官五素彻底的崩溃了,放弃了挣扎,放弃了顽抗,承受着这一场可以预感却无法逃避的狂风暴雨。
第二百七十二章 贱者无敌
“啊~”
当身下的一抹刺痛传来的时候,上官五素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陷入意乱情迷的她神智也突地一醒。抬起头来看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变得不着寸缕,只剩那条小小的蕾丝内裤持在一只脚踝间。
不过,这显然不是最悲剧的,更悲剧的是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了,而同样不一丝不挂的严小开正压在自己的腿间。
如果仅仅只是被压一下,上官五素也忍了,可现在情况明显不只这样,已经有什么东西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火辣辣的,仿佛被活活撕裂一般的疼痛正从自己的身下传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上官五素心头巨震,难过,愤怒,懊悔,羞耻……一瞬之间,无数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然后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严小开看见她突然哭了,泪如雨下,有些慌的问:“很痛吗?”
上官五素幽怨无比的看着他,“姓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严小开道:“我……”
上官五素泪流满面的道:“你明明已经和完颜好了,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严小开道:“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上官五素愤恨的道:“你控制不住自己就可以这样对我了吗?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你让我以后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完颜?”
她的哭诉,使得严小开被慾望充斥着的脑袋渐渐清醒了过来,看看她泪流不止的娇颜,又看看身下两人仍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也是一阵不知所措。
半响,他才喃喃的道:“五素,对不起。我……”
气愤不过的上官五素伸出手,对着他的胸膛连打带掐,最后还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牙,真到咬出了血,她才骂道:“严小开,你真是个混蛋,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混的混蛋……”
严小开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确实是太过份了,所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尽管被她揍得很疼,但也很舒服,因为她发作的时候,身体一阵阵乱动,但又一直没有摆脱他的下身,那无意识的紧夹与迎奏使得他舒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这,无疑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发泄了好一阵,上官五素终于勉强平静了下来,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
看见她如此可怜的痛苦模样,严小开又不禁一阵心疼与后悔,连忙伸手一边替她拭泪,一边道:“那我现在退出去吧。”
上官五素又哭着骂道:“我的那个膜已经被你捅穿了,你退出去还有什么用。”
严小开想了想道:“那我明天带你去医院做修复。”
上官五素被气得眼泪又是一阵急涌,“这样还有意义吗?”
严小开软瘫瘫的道:“那要不然你要怎样吗?”
上官五素恨恨的道:“我要把你给剪了!”
严小开吓了一跳,“啊?那样会有很多人找你拼命的。”
“很多?”上官五素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愤怒无比的质问:“你还很多?”
严小开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把嘴巴闭上。
上官五素抹干了眼泪,紧紧的盯着他道:“说,除了完颜和我之外,你还有哪个女人!不,该说还有哪些女人?”
严小开连连摇头,“没有了!”
上官五素突地抱住了他,恶狠狠的道:“不说是吧?”
感觉到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伤口上,一阵阵刺痛随之而来,严小开龇牙咧嘴的道:“不,别,别,好疼,你放开手,先放开手!”
上官五素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直接把你的伤口扒开。”
女人翻起脸来,真的很绝情,很要命,严小开只好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上官五素的手稍微抬了起来,不过并没有移开,而是喝道:“说!”
严小开道:“还有婞姐!”
上官五素道:“好啊,你个混蛋,连自己家的保姆都不放过,难怪弄得她离家出走了!”
严小开狂汗,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和她是像我和你一样,你情我愿的。”
上官五素怒道:“你放屁,我才不愿意呢,我是被你引诱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能引诱得了你吗?我又没给你下药。
停了停,上官五素道:“除了她,还有谁?”
严小开连连摇头道:“没有了。”
上官五素的手又摁了下去,“还不说实话!”
严小开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招供,那将会没完没了的,到时候自己就真的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一个男人没有了秘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他强忍着疼痛道:“没有了,五素,真的,我没骗你。”
上官五素的手重重的摁了下去,“你还说没骗我,都把我骗到床上了,你还说没骗我!”
严小开疼得一阵阵冷汗直冒,却又无言以对,只能装可怜的看着她。
上官五素看见他痛得龇牙咧嘴,额上还冒了冷汗,一张脸都白了,心就有点软了,气也有点消了,可嘴上依旧**的道:“你少跟我装可怜!你就是个彻头彻脑的混蛋,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混的!”
严小开有些不乐意的道:“那你又要喜欢我!”
上官五素道:“我喜欢你?你哪个眼珠子看见我喜欢你了?”
严小开愣愣的道:“喜欢这么抽象的东西,能看得见的吗?”
上官五素下意识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小开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嚅,还不承认喜欢我?”
上官五素这才意识自己说漏了嘴,恼羞成怒的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报jǐng,告你強jiān!”
严小开哭笑不得,只好道:“我感觉到的!”
上官五素疑惑的问:“感觉?”
严小开无力的道:“我又不是木头,怎么能没有感觉呢?我不但感觉到你喜欢我,我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的。”
上官五素冷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天到晚的sè眯眯盯着我。现在你终于把我哄上床了,你满意了,心凉了?”
严小开打着商量道:“五素,咱们能不能先不谈论这些,反正已经这样了,你不上床也上了,我不进去也进去了,你看……”
上官五素瓮声瓮气的道:“我看什么?”
严小开壮着胆子道:“咱们是不是先做完了再说别的!”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道:“不行!”
严小开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那你看,你是不是把手先从我的伤口上拿开,你按得我好疼呢!”
上官五素仍是想也不想的道:“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严小开就有点负气的道:“那你先让我退出来好吗?”
上官五素恨恨的道:“你当我这是哪儿?菜市场吗?是你想进就进,想退就退的?”
严小开这下被整得yù哭无泪了,“那你想怎样嘛?”
上官五素想了一阵,却仍是感觉茫然。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样?
是的,虽然她从来没有说,也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确确实实是真的很喜欢严小开。
这种喜欢到了骨子里的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爱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是很清楚。
也许是去西省的路上,一路患难相扶,生死与共的时候,种下的情绪。
也许是在东江河泅渡中,他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救她,揉她胸部,同时揉开她的心房的缘故。
也许是偷渡去香江,他为她挡住那颗要命的子弹,让她感动的时候。
也许……什么都不是,仅仅只是因为他长得帅气,高大,迷人,又贱,贱得符合她的口味,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就喜欢上了!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理由,但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可能莫名其妙。
只是,不管她有多喜欢这个男人,她都无法接受和别的女人同时来分享同一个男人。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曾经是别人用过的,而且还在用的,她就感觉恶心,反胃,受不了!然而现在,一切都好像由不得她了,因为他不进去都已经进去了,那层保贵的膜不破也破了。
自己打他,骂他,让他退出去,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她不甘心就此沦陷,堕落,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见她脸上变来变去yīn晴不定的复杂表情,严小开知道她还在纠结和犹豫,所以他给她下了决定,他开始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上官五素身下的疼痛已经退减了,只剩下一点麻麻的辣辣的感觉,更多的还是充实,胀满,随着他一动,一股无法形容的奇特感觉就从身下涌起来。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是快乐,还是痛苦,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告诉她,这就是女人想要的。
尽管这种感觉如此独特,如此奇妙,但心防还没有完全放下的她还是不甘愿就此屈服,放在他后背上的伤口就要猛按下去。
正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他的身下竟然有一股温暖的气息缓缓的涌到两人身体交汇之处,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上官五素被吓了一跳,霍地睁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严小开道:“我一直想要和你修练的無尚心法。五素,我知道你不太情愿,也不太甘心,所以我也不愿意让你太吃亏,最少,经过了今晚,你的功力会大进一层。”
上官五素:“我……”
严小开摇头,把手指竖到她的唇上,“现在我传你修练的口决,你要仔细听好……”
按照严小开的指点,上官五素仔细的cāo控着丹田内的气息,涌到两人的交汇之处,试着和他的气息交触。
两股柔软又无形的气息一碰到,立即就相互缠绕,相吸,随后融合在一起。
上官五素的脑中瞬间轰然一响,仿佛被打开了一扇窗户,耳中传来世间万物的奇妙韵声,风声,车声,虫声,泥土翻开,青草舒展……各种各样细致的声音齐齐涌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也展开在她的眼前。
炽热的元阳气息,源源不绝地进入了上官五素的体内,让严小开对她体内的奇筋八脉一览无遗,也让上官五素看到了他的筋脉。
气息来到她的丹田,两者交汇而成的气息就形成了一个有着两种颜sè的球形,相互融合,但泾渭分明,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个球体在上官五素的丹田内转动一阵后,又顺着来的方向,回到两人的交汇之处,进入严小开的身体,从而不断轮回。
气息交换中,严小开的动作也从缓慢渐渐变得又快又猛。
这种灵与yù的结合,如此的巧妙,如此韵美,如此的妙不可言,上官五素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强烈快感也让她无从抗拒,反而希望更快一些,更多一些……她的双手虽然还抱着严小开,但已经不在他的背上了,而是在他的虎腰上,眼光也变得朦胧,迷离。神奇的双修功法,不但让她的内气开始变强,也让她的情慾变得高涨。
一张脸仿佛滴水的牡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愉快的呻吟声也从她的嘴里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