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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服部正成     小人物的英杰传txt下载     小人物的英杰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68.那一握的风情

    如果说之前班复的表现只能说是优秀的话,那么现在班复让李书实深深体会到了这个时代的jīng英们的整体素质真的不是区区普通宅男所能藐视的。 ..

    也许他们在信息量上的确不如信息爆炸时代的人,思维的广度和创新能力受制于眼界让他们落入后手,但是一旦有人做出值得他们关注的事情,他们的山寨能力的确秉承了国人一贯的水准……不,应该说是国人只不过是继承和发扬了他们的水准。

    更何况班复、张泰这样生活在边塞,思想受胡风影响远远比中原地区更加开放同时也更加实用的地方。所以当初和连的首级传檄边塞的时候包括这两位在内的西凉很多人都对这个忽然冒出头的新兴将星抱有好奇心,同时也对李书实在西河的施政关注起来。

    毕竟李书实刚赴任那会的西河局势比起敦煌这边好不到哪里。

    于是,这些年来李书实的那些动作逐渐汇聚到了这些有心人的案头,成为他们研究的材料,甚至张泰、班复等人还通过各自掌握的资源进行了某些实践。

    所以当李书实与班复、张泰谈起诸如“经济战”、“货币战争”之类的概念时,这几位不但兴趣盎然,而且还能根据自己的实践和从《管子》之类的古籍中看到的故事与李书实进行探讨,如果不是曾经经历过程昱、贾诩等人的“洗礼”,只怕李书实这个理论党就要现出原形。

    当然,李书实这么多年也不是真的啥事没干只是混吃等死,所以总算没有坠了自己的名头。

    一时之间屋内倒也其乐融融,大家仿佛都忘记了刚才的隔阂一般。尤其是班复和张泰,时而针锋相对时而互相印证,就仿佛是两个老朋友在切磋技艺一般,完全看不出两个人之间其实背负着巨大的家族恩怨。

    虽然一开始因为jīng神集中于对经济问题的探讨上李书实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书实却逐渐注意到了——谁叫这两个人经常好像约好了一般连珠发问,你方唱罢我登场,衔接之紧密就仿佛之前曾经排演过无数次一样,让人目瞪口呆。

    于是,自然而然的,李书实趁机对班复试探道:

    “在下初到敦煌的时候原本是有意请张郡丞做西域都护府的都护,不过张郡丞却推荐了班老先生……”

    只可惜面对李书实最大限度对张泰的“吹捧”,班复却无动于衷,仿佛这一切其实是理所当然一般。让人不知道该说班复此举是觉得理所当然呢,还是因为“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所以了解自己家族的“宿敌”就如同对方了解自己一般。

    哎……原本看两个人刚才的表现还以为两个人会惺惺相惜一笑泯恩仇呢。

    “国事当前,汝二人能否摒弃前嫌jīng诚合作。”李书实只好先退而求其次了。

    “这件事上州牧大人不必担心。”这个是张泰。

    “没问题!”这个是班复。

    大概是看出来李书实因为刚才的表现对自己的话有些不太相信,班复出言解释道:“将军请放心,班复不是因私废公之人。但我与张大人的合作,仅限于公事,与私事无关。”

    好吧,其实从刚才李书实就应该明白,眼前这位脾气耿直的老男人是一个有原则却绝对不糊涂迂腐颇具古风的人物,这样的说辞甚至让李书实连反驳的话语都完全找不到。

    虽然这样的结果着实让李书实有种yù求不满半上不下的感觉。

    嗯,是的,哪怕他到现在依然还是大魔法师一名却也绝对理解这样的感觉。

    当然,这其实没什么好骄傲的就是了,尤其是在一旁苏小萝莉那洞彻人心的眼神下。

    “班公,人生在世,须讲恩怨分明。张家对你班家有恩,你怎么可以如此恩将仇报呢?”

    就在李书实万分纠结的时候,一个他熟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是的,李书实一直期盼着的贾诩b梦终于站了出来,对班复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嗯,虽然贾诩只是简简单单说了一句话,表情平静的仿佛镜面一般,但是拜他近乎于神技一般的存在感消散能力,他这句自从踏入班家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让班复和张泰同时露出了震惊的神sè,那仿佛看到鬼一般的感觉让李书实忽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两个老家伙脸面尽失下天知道会做出怎样的疯狂举动。

    不过不愧是腹黑大叔属xìng的贾诩,这个出场亮相如果满分是10分的话贾诩据对能得

    当然,这一切都不会对贾诩b梦产生任何的影响。

    “朝中内侍横行已有百年,自安帝开始便屡次出现宦官干政之事,到了先帝时牓门卖官之事更是众所周知。以太尉段颎的戍边大功、司徒崔烈的大儒之名、太尉樊陵的急智、司空张温的人品才华,都要至少花上五百万钱才能买来三公之位。”

    这……贾诩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你要再说下去我都没脸坐在这里了啊。

    嗯,虽说李书实因为主动起义而且还立了些许功劳,不过能够当上西河太守归根到底也是皇甫嵩这个清名卓著的老将军私底下交钱了的缘故,所以说起啦李书实也是被打击对象。

    “贾诩听父辈说起过,因定远侯的关系西域诸国带来大量奇珍进献于天子,故此当时世人皆言西域之地富裕,短视之徒更是认为西域遍地都是财宝,故而定远侯之后新任西域都护横征暴敛,再加上匈奴人趁虚而入,最终导致西域诸国纷纷叛离,永初元年甚至不得不‘诏罢都护’。而后车师更是与匈奴联合攻我河西之地,时任敦煌太守的张朗与当时的尚书陈忠共同求请重开西域都护府,也因为这样才有了朝廷任命班勇出任西域长史重回西域的后来事。”

    贾诩直视班复,一字一顿的问道:“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的确如文和先生所言,文和先生果然不愧是我西凉名士,班某佩服,只是……”

    “贾诩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班公回答。”贾诩不等班复说完话便急声问道。

    “请问……”大概是没想到刚才如此安静的贾诩忽然变得如此锋芒毕露咄咄逼人,班复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但忘了刚才自己想说什么,就连本身的气势也弱了好几分。

    至于一旁的李书实,更是因为见到了不一样的贾诩有些小激动,毕竟这幅模样的贾诩虽然不是说没见过,但是每一次见到都有一种“这才是真正的名士风范古之辩士”的感慨,如果不是手里没有合适的家伙事的话,李书实都很不能直接掏出智能手机将这一段录下来。

    到时候以“贾文和舌杀五旬老翁”的标题放到网上应该能吸引很多点击量吧。

    好吧,场景什么的果然是无法阻挡宅男的脑补之心的,各种yy真是脑到擒来啊。

    不过就在李书实进行各种脑补的时候,贾诩依然在那边一步一步压迫着班复。

    “敢问班公,令祖班勇公可会行贿否。”

    “贾先生请自重!”事关自家先祖的声誉问题,直筒子班复立时炸毛。

    “吾自然知晓班家皆正人君子。只是需知宫人爱财,且为人贪婪jiān诈,令祖曾经杀叛乱的车师后王军就立新王,虽然令祖自是胸怀坦荡,但是某些人可就不这么想了。所以当令祖从西域凯旋归来却不曾对那些贪婪之徒有所表示时,自然就会招致那些贪婪之人的怨恨,时刻想着如何落井下石以解心头之恨。吾尝听闻打败仗时贻误战机处罚极重,但打胜仗时同样的罪责不但很少处罚,而且就算处罚也并不很重,故此可以知道这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班复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了贾诩之言,或者说这本就是大汉大部分人对那些宦官的看法。

    所以接下里便是贾诩的个人独舞(误)时间,请看贾诩的长袖击鼓舞(大误)。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令祖因此入狱看似是件大坏事,其实不然。以宦官之睚龇必报,顺帝轻信宦官,三人成虎之下令尊就算落得个意图谋反之类的罪名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倒是贻误战机之罪量刑虽重却也有限度,绝不会祸及家人。所以,张大人先祖固然对班家有损,不经意间却是替班家消除了一场无妄之灾。而且正因为有了这件事,才会让班勇公产生让儿孙西迁的想法,最终躲过了宦官们对班家的灭门之谋。”

    “家祖生前确实最恨阉人,对他们从来都是不假辞sè。”说到这里,班复直身而起,向贾诩深鞠一躬,“虽然贾大人之言颇有名家风采,不过还是多谢贾大人点醒!”

    随后转身又对张泰深鞠一躬,慌得张泰连忙起身离席,却被班复一个箭步抓住了双手。

    “班复xìng烈,这么多年让大人受窘,实在汗颜。此前,班复虽然明了你我先祖之争源于意气之争,但碍于家仇,我始终无法释怀。既是yù加之罪,又怎能怨恨你张家呢?严格说来,令尊的确是挽回了我班家覆亡之祸。”

    “家祖行事鲁莽,拖累了班勇公。家祖生平自认于理无亏,但对于令祖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在下谨代表家祖表示歉意。今后就让我们为大汉的繁荣昌盛同心协力吧!”

    看到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李书实和贾诩相视一笑。

    ps:今天是莱克星顿的枪声响起的rì子,也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由殖民地咸鱼翻身成为帝国的传奇故事开始的rì子。

    ps2:今天是基督复临安息rì会大卫支派简称大卫支派自/焚的rì子,两年后在同一天这个教派的幸存者又俄克拉荷马的政/府大楼。这个典型的邪/教组织的藏污纳垢就不说了,可是咱很怀疑为什么明明法o功同样是邪/教组织美国联邦调查局反而视之不见呢,果然是因为他们哪怕是囤积武器偷逃税款也是为了反攻xx么?哦对了,他们的活动资金或许正是某调查局或者情报局所提供的,这或许是一种合法的避税手段吧。

    当然,也因此我们可以相信在韦斯特(west)镇发生的爆炸案也应该是大卫派的纪念活动,毕竟这是该国宪法所允许的事情嘛~

    ps3:拜伦——英国浪漫主义诗人。不过咱读他的诗并不是很多,倒是对他作为“国际主义战士”参加希腊对抗奥斯曼土耳其的战斗并因为积劳成疾而不治身亡的事情记忆深刻。

    好吧,通过这件事你就能知道咱的确不是什么文艺青年。

    psp: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这个名字在生物学上的地位应该与爱因斯坦在现代物理的地位差不多吧,而且比起爱因斯坦,达尔文的进化论显然能够应用于任何的人和事,因为现实往往比达尔文说的更残酷。

    psv:今天还是爱国将领傅作义将军(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至少让běi jīng城不至于像列宁格勒或者柏林那样成为废墟),以及京剧大师尚小云(四大名旦之一)先生去世的rì子。他们的功绩或许无法震天动地,但是在他们各自熟悉的领域,他们依然建立了他人无法模仿的成就。

    psx:维基百科告诉我,今天是上杉姐姐离世的rì子,正巧最近一直在关注,所以说这应该算是推书呢还是推姐姐呢?

    嗯,因为咱推书后tj的比例太高,所以还是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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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为了理想而坚守的人

    成功解决了班张两家的宿怨,李书实又趁着还有时间来到敦煌郡守府见了一下此地的主人敦煌太守马艾,又一个很少被提及但却默默奉献着自己心力的男人。.. :

    是的,当李书实看到这位敦煌太守的时候哪怕他对医术没什么经验也看得出来这位太守大人大概时rì无多了,毕竟那如同金纸一般的面孔和虚浮的脚步,最重要的是时不时咳出的带着点点红丝的浓痰无不表明着这位为敦煌百姓尽心竭力的好官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不过这位太守对于自己的身体倒是显得非常的豁达,一副生命不息为人民服务不止的革命党人形象,或许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有班家以及其他与西域关系密切的家族一代一代为重返西域聚集着力量,他们这些外地来此的太守很难不受到这种情绪的影响。

    毕竟那是属于东汉王朝可以看到的一段传奇,一段比窦宪燕然刻石更加艰难曲折,比霍去病封狼居胥更加清晰可见,那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是足以点燃任何一个有志青年的热血,当这段传奇的后人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你很难不为之动容,尤其是这些人的血依然未冷。

    当然,李书实也顺便从马艾那里将张泰的隶属关系转到了自己名下,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张泰已经正式成为李书实的手下。虽然仅仅是个没有实权的屯田校尉,不过看张泰的模样,倒是非常开心的样子,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即使是李书实都觉得张泰的年龄是不是虚报了。

    不过,李书实多少还是有些低估了马艾的某些话,比如他以为存在于敦煌志在西域的家族不过是班张两家,甚至他还好奇的问过张泰明明他自称是前任敦煌太守张朗的子孙,那么又为何后来又与张奂这个曾经的敦煌土著成了本家。

    结果让李书实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就如同班勇对西域念念不忘并让子孙来到敦煌一样,张朗虽然成功洗脱了自身的罪名,但是当看到班勇郁郁而终,西域再度出现动荡的时候他也将自己的家族迁移到了敦煌,为了西域,也是为了赎罪……

    朝廷为了解决边塞的人口问题经常需要向河西迁移人口同时对边塞向内地的人口流动严格管制,这也是为什么张奂立功甚多才有资格求请将家族搬迁到弘农的原因。不过对于有人主动愿意去边塞实边,朝廷基本上都是大开绿灯的。

    嗯,你当然可以认为朝廷看到这样的傻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拦呢。

    不过,李书实很快便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些有责任感的士大夫们的奉献jīng神。

    是的,第二天大清早当他被苏小萝莉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睡眼惺忪的来到班家庄园内的练武场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或许错的有些离谱。

    虽然天边只是微微传来一点点亮意,但是练武场上却已经热闹非凡,或杂乱或整齐的呼喝声不绝于耳,木制武器对抗时所发出的闷响也间或传来,让李书实怀疑自己再一次踏入到了当年那个让他记忆深刻的涿县内的青龙神社。

    其实在他位于晋阳的州牧府内也有一个更大的演武场,只不过一来他的州牧府占地更广,二来为了不打扰州牧府中的家眷,训练时通常会比较注意,除了兵器碰撞这种必然会发出的声响之外,一般不会发出较大的呼喊声与呵斥声,所以也就远远不及现在这般“热闹”。

    吕布、赵云这样的存在属于标配,阎行、姜叙这样的年轻才俊也属正常,杨阜虽然平rì里一副“我是文士”行事也很细腻,但是他的脸孔依然是西凉人独有的感觉,身为骑马策士职业的他也绝对不是后来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熬身体这种事情也是rìrì不辍。

    真正让李书实感兴趣的是正在与典韦站在一起的五位少年。

    其中有两位李书实倒是认识,正是班复的两个宝贝孙子班回和班归。另外三个人看身手与班家两兄弟倒是不相上下,如果他们的对手不是典韦这只异兽一般的存在,或许可以稳占上风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苦苦支撑。

    大概是班家的家将之类的人物,怎么说班超和班勇身边聚集了不少的热血男儿。

    班复与张泰早已经没有了昨rì的剑拔弩张和冷嘲热讽,虽然两个人依然没有肩并肩站在一起,中间隔了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不过看这两个人时不时隔空相视而笑的模样,显然原本就对对方的能力互相尊重的二人在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之后关系迅速升温。

    不过除了班复和张泰之外,他们周围还围着几个陌生的中年人,如果说场中的几位年轻人因为正陷入苦战的缘故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么围观这场战斗的那些中年人则绝对不会是家将、家仆之类的等闲人物,因为李书实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或多或少多年执掌一方事物所养成的威严。不过就算如此,从他们站着的位置来看,班复却是这些人无可争议的中心。

    他们是谁,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李书实对这些人的身份顿时好奇了起来。

    “玉子酱,那些面生的大叔都是什么人啊,看样子和班复、张泰很熟悉的样子。”

    “自己去问去,反正人家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亲·兵·呦~完全不可能知道的啦~”

    嗯,简而言之就是没啥风险呗。

    自动将苏小萝莉的话翻译成正常版,李书实稍稍提了提神,大步走了过去。

    “班公,张校尉,看到二位相处的如此融洽学真是开心至极啊。”

    李书实的出现打断了几个中年人之间的交谈,不过却没有丝毫影响到正在与典韦战斗的几个小家伙,从这一点来看,那几个小家伙在专注度上可以打上一个相当不错的分数。

    “原来是李将军。这些都是班某的老朋友,他们听说了将军大人的计划都都忍不住过来参一脚。需知我们敦煌的年轻人虽然比不得将军大人麾下的吕奉先、赵子龙这样久历大战的宿将,但是与汉阳的那些个小家伙相比还是有些自信的。”

    李书实从汉阳郡拉来那些年轻的子弟原本就不是为了获得他们那点战斗力,更多的是希望以他们为桥梁将更多的豪强捆上西域这辆战车,如今这些敦煌郡的豪强愿意加入自然是十分欢迎,甚至说是喜出望外也毫不夸张。

    毕竟比起远离西域对西域的风土人情习俗物产不甚熟悉的汉阳郡豪强,敦煌郡的豪强无疑更占地利人和,尤其是经过班家这么多年经营,这些豪强大概每一家都有一些自己的渠道。

    只不过,班复的这种说法明显有些挑拨年轻人火气的嫌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要借压制汉阳郡的年轻才俊来抬高敦煌少年们的身价,还是单单想要用汉阳郡的少年才俊们来刺激敦煌郡的少年,让他们有一个可以与自己争斗的目标,在争斗中成长成熟。

    这个老狐狸的想法李书实并不敢轻易猜度,不过按照班复的为人,应该不是那种故意毁人的yīn险人物,多半还是希望能够激励敦煌的子弟们。

    嗯,至少也让他们不至于被吕布、赵云、典韦这样足以屹立于三国顶尖的武将们打击的失去对未来的信心,与怪物无法相比但是与普通人还是有的一争嘛。

    眼角瞅到终于被典韦各个击破的少年们有些沮丧的表情,李书实暗自在心底加了一条。

    虽然李书实的出现并没有让演武场的晨练停止,不过当他派亲兵将吕布、赵云等人招到身边来的时候,晨练的声音也就随之停歇了下来,甚至贾诩也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在了李书实的身旁——话说贾诩的这份本事不去当刺客真的是太瞎了这么好的人才。

    “这两个皮小子就是在下的孙儿班回、班归……”这两个人李书实至少也算脸熟。

    “我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张恭和张华。老大喜静,老二喜动。”张恭的二儿子便是刚才与典韦争斗的五人当中的一个,路数似乎大开大阖,凶猛顽强。至于老大张恭,却一直跟在自己父亲身后,如果不是张泰提起,李书实险些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嗯,贾诩或许可以收一下徒弟,这个张家老大或许可以得到贾诩的真传也说不定。

    “在下任渡,这是犬子任琮。”这个小家伙也是五人之一,一手钢剑玩得相当不错。

    “这位任渡的先祖任尚曾是邓平叔任护羌校尉时的长史,之后任戊己校尉,之后代定远侯做了西域都护,却没能维持住定远侯留下的都护府,所以一支子孙便来到这里。任渡有一族兄名任涉,曾是凉州刺史孟陀的长史,曾跟随孟刺史出征疏勒。”

    看到李书实不知该说些什么,班复立刻笑着为李书实进行介绍,而经过他的介绍,李书实才明白眼前之人与班张两家一样,也是对西域怀有怨念的家族。

    “在下王严,这是犬子王凯。”五人组之一,应该是五个人当中力气最大的一个,因为他使的兵器是一对大锤,看着就觉得分量不轻,可舞起来却并没有太多生涩的感觉。

    “王严的先祖是西域长史王敬,发现于阗王有作乱的意图,便打算效仿先人傅介子刺杀于阗王,可惜未能成功,自己也被乱刀砍死……”依然是班复的讲解。

    “在下效谷曹震。”这个年轻人与张恭的年纪相若,并没有下场参与比试,不过能够与这些人并立,只怕也绝非庸人。

    “这位曹小兄弟的祖父是戊部司马曹全曹景完,也曾参与过对疏勒国的战斗。”

    于是到最后李书实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都是与西域有关家族的后裔啊!

    ps:7.0……祝愿雅安地震所有失踪的和受伤正在治疗的人平安,为你们祈祷,为你们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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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着互相呲牙咧嘴的一群少年,李书实不得不承认班复你果然赢了。..  无弹窗 更新快

    好吧,实际上李书实还没有来的时候这群明显荷尔蒙分泌正旺盛的小家伙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如果不是一群家主和赵云这位强气人物的弹压,早就陷入到了混战之中。

    嗯,为此吕布的脑袋还被赵云戳出了三个窟窿。

    是的,吕布在某种程度上比班复还要危险,因为他这种嗜武如命的家伙虽然自己无法下场去欺负人但是用指点的名义撺掇别人打架也是他的乐趣之一,所以被赵云趁他不备快速戳了几个窟窿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反正吕布自己也承认如果是偷袭以赵云出枪的速度习惯了方天画戟重量的吕布还真是除了躲避之外就没啥更好的应对方式。

    于是,当李书实与那些敦煌郡内颇具实力的家主们一一见过后,吕布立刻便提出了切磋的提议,而他的提议也立刻获得了班复的响应,并且随着班复似乎是随意的一番激将,双方明显看对方的眼神都带了红光——除了汉阳这边的杨阜和敦煌这边的张恭。

    当然,杨阜因为他的表兄姜叙的原因注定是要被坑的,而这边的张恭显然也没能躲过他的弟弟张华为他挖好的陷坑。所以你看想要在一群野兽身边保持冷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把他们从野兽打会chéng rén类就好了。”

    似乎侦察到了李书实的所思所想,苏小萝莉一边扬了扬她那秀气圆润的小拳头,一边对着吕布等人挥了挥,登时就让依然在那边煽风点火的吕布立刻成了乖宝宝第二。

    第一是谁?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距离苏小萝莉最近的某位可怜的武力值依然在百姓级别徘徊的可怜人。这样也不错。

    看着两边都已经两眼冒火的年轻人,李书实也觉得来上一场较量并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吕布、赵云等人都已经将这些少年折服,但是这些少年之间却依然有些隔阂,毕竟他们也算来自四面八方——敦煌、汉阳乃至更加遥远的朔州、河东。

    “班公觉得是让健儿们捉对厮杀还是来一场大混战,让他们放手玩一玩。”

    “全凭李将军吩咐,将军乃是我大汉有数的名将,眼光自然高出我等,手段也比我等老到。”

    “那么在下就却之不恭了。阎行、乌则、贾逵、毌丘兴和曹震为红组,姜叙、杨阜、赵昂、尹奉、梁宽为黑组,班回、班归、张恭、张华、任琮、王凯为白组。”

    李书实扫了几个人一眼,大家似乎对于这个分组没什么要反对的,虽然红组的成分看起来最为复杂,毕竟阎行来自汉阳,曹震来自敦煌,不过前四个人都属于并州军的校官,尤其是阎行和乌则战场经验冠绝诸人,所以将看上去比较弱的曹震分到红组也算是一种平衡。

    至于黑白两组则是此次对抗的核心,但是如果忽略了红组的话却也会输得很惨。

    不论单挑还是混战亦或是领兵进行模拟战、兵棋推演,三方势力的存在使得大家彼此相互牵制从而让战斗变得复杂起来,这就很是考究各自小组对于局势的掌控能力。

    尤其是红组的贾逵、黑组的杨阜以及白组的张恭,这三个人李书实可是很期待他们的表现。

    “第一场对抗的内容是单挑。抽签决定出哪两组的人先登场。一对一进行比试,hp低于7成或者出现危及生命的情况视作战败。战败一方的人下场并丧失比试资格,胜利者则不得使用恢复类道具或者法术,休息一盏茶的时间后接受第三组派出的选手的挑战。除非一方人员全部失去比试资格,否则原则上不允许同一组人员连续登场。至于同一组人员的出场顺序你们自行决定。最后还有人员拥有比试资格的一组获得最终的胜利。裁判团由在下、在下的夫人以及吕奉先、赵子龙两位将军担任。”

    嗯,没错,这个所谓的三方单挑大战在规则上借鉴了kxf和中rì韩三国围棋擂台赛,虽然李书实并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讲清楚自己所要表达的规则,不过等到真正开始比赛的时候再详细规范嘛,反正制定规则的人还是裁判,xx解释什么的出现问题再做也来得及。

    至于裁判团嘛,除了李书实这个负责进行规则解释之外,苏小萝莉负责恢复hp,吕布和赵云则负责一旦形势不妙便出手救人,反正胜负规则是最好掌握的嘛。

    “第二场对抗的内容是兵棋推演。兵棋推演所需地形由班公以及诸位家主来完成,具体规则、胜败条件什么的到时候再研究吧,反正一定会玩死,啊不,是让你们收获满满的。”

    对于李书实的话语,少年们齐齐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一阵秋风吹过,吹起了漫天的黑线。

    “至于第三场,那要看时间允不允许,如果不允许的话就不再进行,所以千万不要抱着‘这一场输了我还有翻盘的机会’之类的想法,想要争取胜利就要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而各种手段、计策也是要以此为先决条件,否则原本的战略xìng撤退也会变成溃退哦~”

    好吧,除了第一场的介绍还算详细之外剩下两场完全还没想好吧,既然没想好为什么要列出一二三啊!我们对抗的时候你再想清楚也来得及啊!后面是不是还打算改设定啊!

    好吧,除了对李书实时不时的不靠谱表现习以为常的并州军人士以及姜叙、杨阜二人之外,剩下的几位内心的咆哮即使是没有声音却依然让李书实清楚地听到了,话说这该是怎样的怨念才能拥有这种直达心灵深处的冲击力呢?

    这或许也可以称作是——灵魂的呐喊……吧。

    虽然带着这样的想法,不过这群年轻人的士气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不管怎么说他们对李书实的那个单挑的比试有着相当的兴趣。

    虽然看起来有些混乱,但是混乱中却隐藏着秩序,甚至正因为混乱才带来了更多的变数。

    如果拥有绝强的力量自然不需要担心未知的变化,但是如果实力相差不大的话,那么或许某些不引人瞩目的细节却会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

    这既是对武艺的较量,同样也是对脑力的考验,如何能够利用并不算丰富的资料将战局引导至己方优势乃至于胜势,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考量吧。

    ……少年们在讨论……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讨论时间到。

    顺便说一句,经过抽签,第一场的对抗就是黑白大战,虽然其实李书实更喜欢红白组合。

    再说遍说一句,某只小强比较喜欢红黑组和。至于赵云这种偏爱纯白以及苏小萝莉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让人感到危险的纯黑的异端我们在此就不做讨论了。

    结果,第一场的比试着实让李书实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

    黑组杨阜对抗白组张恭……

    好吧,将两组中看上去最弱的两个人给派了上来么。

    只不过李书实很快便发现比起这些人来,果然他还是太甜了啊!

    尼玛眼前这一幕是单挑么?是三国应该出现的单挑么?乃们没认为自己走错片场了么?!

    看着场zhōng yāng两个人同时抬手给了对方一记旋风又同时身手敏捷的一个翻滚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李书实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离自己的身体而去,自己的眼珠子也要破体而出。

    你们两个人手上的拿着的是宝剑吧,是有攻击能力的宝剑吧,不是一砍就碎的玻璃碴吧,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如此吝惜于自己身上的肌肉,男人之间的友谊不是要通过灵与肉的碰撞之后才会产生的么!见点血什么的不才是纯真友谊的证明么!

    嗷呜!!!大概是因为在外人面前,苏小萝莉不好意思将李书实吹飞,不过她依然有足够多的方法让已经化身为“咆哮帝”的李书实冷静下来,比如现在使用的龙爪手十三式。

    “所以说你这个笨蛋不懂就不要随便说哦,这样会让我很困扰呢~”

    轻轻在李书实的耳边低语着,带着少女独有香气的轻风抚过李书实的耳廓,带来柔软和清新的感觉,再配上处于“家居模式”中虽然并不惊艳但却异常贤惠的模样真是能够让人一天都会很jīng神呢。

    虽然实际上被对方直接称作是笨蛋让人有一点点伤心。嗯,一点点而已。

    李书实在脑海中不断将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空间不断压缩着。

    不过,虽然一时间有些溜号,不过李书实还是悄悄询问起苏小萝莉来,毕竟比起无知更加可怕的是知道了自己的无知还不去努力改变。

    不要笑,李书实表示自己其实每天睡觉前也是很用心在阅读那些兵书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李书实自己是信了。

    “骑马策士本来就是一种介乎于使用法术和近身攻击间取得平衡的职业。如果说骑策与近战职业进行比斗的话或许为了磨练自己的战斗技艺还会放弃自己在法术上的优势,不过现在属于比较正式的战斗,自然要使出全部的手段啦~”

    “这样看来这场战斗还是有很大看头吧。”

    “那是当然咯~”

    果然,场上的双方同时发现对方的基本功同样很扎实之后,双方都不约而同的调整了自己的战斗风格,局面变得更加让李书实眼界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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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一)

    虽然仅仅是几下远远的试探,但是杨阜和张恭的表现都堪称标准,。 ..

    这种知根知底的战斗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最终将会变成耐力的对拼,哪怕白组这边有着一个人的优势却因为还有第三股势力的存在变得并不保险,更不要说看上去似乎更加不利的黑组了,所以双方不约而同的改变战术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更别说这样的比试当中还存在着向李书实展示自己实力的意图。

    不过,当双方开始拿出看家本领的时候,便能看出两个人各自侧重点的不同了。

    按照李书实目测双方的潜力就会发现,杨阜实际上并不是很适合骑马策士这一职业,他在武力方面的潜力并不是很高,这使得其作为前线指挥人员时很容易因对方将领的攻击而被“斩首”,如果不是他在统帅、敏捷和运气上都有着不错的潜力,或许他应该考虑一下转行。

    只不过西凉男儿身体中大抵都隐藏着炙热的血液,所以哪怕平rì里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杨阜也有着激昂的一面,选择了骑马策士这样一个文官中最为暴力的职业。不过为了能够保证自己在骑策这条道路上取得成功,杨阜显然没少下工夫。

    “咦?旋风竟然还可以这样用!”

    站在李书实身旁的小贾逵两眼圆瞪,嘴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也难怪贾逵如此吃惊,同样身为骑马策士职业的他虽然对自己的职业颇具钻研jīng神,但是他在武学上的天赋显然要高出杨阜不少,甚至身手也更加敏捷,所以私底下他与杨阜较技的时候基本上很少输过,他原本以为那就是杨阜的全部实力,哪怕杨阜隐藏了一些底牌但是只要自己小心应付想必应该不会对结果造成影响,。

    哪想到……

    随着一阵旋风自杨阜手上飘起,手执宝剑的杨阜就好像跳起了剑舞一般,借助风的力量做出种种诡异的攻击,每每攻张恭所必救之处,让对手哪怕打算以伤换伤也只会让自己更加受伤。

    而且更加让张恭无奈的是,不要忘了那阵帮助杨阜做出诡异攻击动作的旋风,虽然旋风作为风系策略从攻击力到攻击效果最差的一个策略,但是蚂蚱腿再小也是肉,伤害积累的多了张恭这场战斗可是会输的,这难免会让初次见到这种打法的张恭有些手忙脚乱。

    转眼间,原本刚刚还势均力敌的两个人便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武力潜力大概可以冠绝在场所有参赛的骑马策士职业的张恭因为对方的出其不意而苦苦支撑,但是如果没有好的解决手段的话或许输掉第一场比赛只是时间的问题,甚至还能让杨阜留点力气迎战第二个对手。

    “不愧是在汉阳年青一代中被称为‘汉阳三杰’之首的人物啊。”

    “进退有度,而且对自身的长处和短处都有着清醒的认识,最重要的是能够合理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为自己创造出最为适合的战场同时削弱敌方的优势,此子未来很值得期待啊。”

    虽然明明自己的儿子受到压制处于下风,但是张泰依然笑呵呵的与班复在一边谈笑风生着,不知道是因为对自己的儿子有着足够的自信心还是说张泰的胸怀足够宽广,只要是优秀的青年才俊便会露出老一辈所特有的关怀的目光,同时感叹着新一代接班人的美好未来。

    “难道伯谦大哥要输了么。典将军,您说伯谦大哥还有获胜的机会么?”

    因为刚才的比斗,典韦显然在敦煌的少年们心中树立起了极其高大的形象,哪怕是现在这些少年还主动围住典韦,似乎想要借此机会获得一些高手的指点,对于他们的武道或许就会有什么顿悟的机会,。而典韦看到苏小萝莉跟在李书实身边也就没急着回到李书实身边。

    不过,此时典韦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虽然在他绝对的实力下杨阜的那些小计俩实在是不够看,但是对上无论是经验还是力量、敏捷都远逊于自已的张恭却也是相当的难缠。

    而且假如有一天典韦也遇到了这样一位手段奇诡而且实力与自己相差并不算多的对手时他又应该如何应对呢?

    不由的典韦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可惜了……”

    只是就在典韦苦苦思索着应对眼前情况的方法时,站在距离李书实不远的赵云发出了遗憾的感叹。而随着赵云如同结论xìng的话语,吕布也脸sè凝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惋惜的神sè。

    当然,熟悉他的赵云知道吕布在惋惜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场上的双方中的某一方会落败,而是眼前杨阜新颖的战斗方式让几乎好武成痴的吕布见猎心喜,但是仔细观察后却发现对方的战斗方式破绽太大,大到了足以让其在吕布这种级别的战斗中成为致命的破绽的地步。

    是的,就是这么致命,丝毫没有一点点夸张的成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师傅?”

    虽然杨阜第一个出场是因为姜叙坑人的结果,但是却不代表姜叙就希望自己的表弟输掉,尤其明明在这种形势大好的情况下,那岂不是太过窝囊太打击士气了么。

    “很担心义山的胜负么?如果单单是这一场的胜负的话倒会是一场龙争虎斗,虽然现在义山稍稍占了上风,不过如果对方能够反应过来的话两个人的差距并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大。我和奉先所叹息的是义山创造了一种令人吃惊的战斗方式,但是以义山的能力恐怕很难将这种战斗方式趋于完美,而我与奉先却受制于学识无法像义山那般战斗,所以有些遗憾,。”

    “哇,原来义山这么厉害啊,还真是没看出来呢,这个家伙竟然还敢藏私,看我怎么教训他。”

    看到一脸狂热的姜叙,赵云无奈的看了看场中的杨阜,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杨阜原本流畅的动作竟然稍稍有了几丝停顿,不过因为长时间被压制的缘故,正在思考对策的张恭并没有及时发现这一变故,而等他发现的时候时机却已经稍纵即逝。

    “赵师傅,义山的这一招看上去将对方压制的很厉害,为什么您却说两个人势均力敌呢?”

    这一次询问的人换成了梁宽,这位“三刀流”的传承者单论他那前三刀倒也真有几分大师的风范,就连阎行接起来都很是吃力。不过就好像隋唐演义中的那位混世魔王一样,如果能够撑得住梁宽从一开始便发起的猛攻,那么胜负的天平也就基本上没啥悬念了。

    不过现在梁宽忽然发现似乎自己习惯xìng的开场抢攻对于杨阜意义似乎不大,对方的身法之飘忽让一旁看着的梁宽颇有种气馁的感觉,毕竟大炮打蚊子虽然威力十足但是那命中率……或许还不如祈祷蚊子主动撞到炮弹上这种事情发生,因为至少发生的机会会高出很多很多。

    “你们应该已经注意到了,义山的攻势完全是靠着旋风这一策略所产生的不稳定力量带动身体进行攻击,从而达到让人防不胜防的效果。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攻击便会出现两个弱点。”

    “两个弱点?!”黑组的几个年轻人显然没想到在他们眼中几乎相当于无解的攻击方式竟然在这么快便被赵云找出了两个弱点,这样的差距多少让他们有些沮丧的感觉。

    不过,虽然有点小沮丧,但是毕竟对方怎么说也算得上沙场宿将,远不是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毛头所能比,所以他们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赵云的讲解上,。

    对方发现这些弱点的方法不正是他们可以借鉴的宝贵经验么。

    “第一个弱点很好理解,旋风毕竟是只是一个最为基本的策略,虽然毕竟容易释放,消耗的mp也不是很多,足够自身承受,但是这却必然要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单单一个旋风策略无论是时间上还是杀伤力上都无法结束这场战斗,所以势必要在某个时间段上对旋风进行补充,以保证进攻的延续xìng。可是哪怕隐藏的很好,但是补充法术的时候依然会造成细微的停顿以及注意力不集中,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稍稍观察一下。”

    “那么第二个弱点呢?”

    “第二个弱点实际上是第一个弱点的延续。虽然不是很清楚义山究竟如何cāo控才能让原本杂乱的旋风变成自己最大的助力,但是为了有效衔接,那么义山必须要在前一个旋风停下前补充一个新的旋风。而且因为旋风末段风力会减弱,这导致义山无法令两个旋风之间发生完美无缝的连接,而当旧的旋风和新的旋风同时出现的时候……”

    “风就变得更加难以cāo控!”几个年轻人同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

    “所以说如果对面的张恭能够冷静下来,这场战斗还有得一打。”赵云做出最后的总结陈词。

    “当然,因为之前积累了足够多的优势,张恭想要翻盘倒也不太容易。”至于这句话,赵云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见过不少最后绝境中翻盘的好戏,不论是单挑还是战争。所以他希望能够让这些少年养成不打最后时刻就不轻易下结论的好习惯,虽然如果将这句话讲出去然后杨阜输掉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只是难保局势顺利让这群小家伙更加飘飘然。

    当然,赵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说最重要的理由是一旦张恭翻盘成功自己的脸面可是会丢掉很多,甚至成为同僚之间流传数月的笑谈。

    绝对绝对不是哦~

72.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二)

    “喝啊!”

    张恭倒真不愧是优秀的西凉子弟,哪怕他平rì里更多是靠自己的文采和学识增长自己的名声,但是他在战斗方面的能力显然也有着平均之上的水准。wWW.. 高速更新

    虽然是第一次交手,而且对手所采用的战斗方式也是前所未见,但是张恭依然还是找到了对方的破绽,趁对方为了cāo控身边气流而使得jīng力稍稍分散的空当成功破坏了对方的进攻节奏,并且利用自身更加优秀的力量将战斗纳入到了自己的节奏之中。

    可以说单论张恭的这一系列反击动作的话,完全可以得到一个非常高的评价,至少几位并州军的宿将就对张恭的这番表现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还剩下大概多少。”李书实一边赞叹的看着场中的比斗,一边将头偏向了身旁的苏小萝莉。

    “将将到四成的程度,下面的选择估计会很痛苦吧。”苏小萝莉此时的笑容和小狐狸似乎没什么区别,浅浅的,坏坏的,让李书实这个始作俑者有种“知我者玉子酱是也~”的感觉。

    是的,虽然张恭的一系列反击着实jīng彩,对于一个经验并不是很丰富的人来说面对陌生的对手陌生的打法能够有这样的表现的确很棒,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掩盖张恭之前在杨阜的坑中跌落的时间太长,长到哪怕他现在找到从坑里爬出来的方法但是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施展。

    毕竟哪怕是被反过来压制,偶尔偷袭趁势一下就算无法打断张恭的进攻节奏也要让他放点血的杨阜在自身hp跌落到规定额度前有足够的时间和大把的机会拿下这场战斗。

    在这种情况下,张恭就要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他是不是应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放水。

    是的,你没看错,张恭的确是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水认输。

    而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局面完全是因为李书实那个坑爹的规则所导致。

    因为这并非是双方间的争斗,而是三方间的大乱斗,所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什么的并非是想象中的情况,而是事实上将会发生的结果。

    就比如眼前,照这种局势发展下去,黑组取得开门红将会是必然的结果。按照李书实的规则,黑组获胜的人必须要面对第三方红组第一人的挑战,两人之间的胜者再与白组第二人交战。

    这就意味着如果张恭奋力一搏却没能取胜,会将一个打残了的杨阜送给红组第一人,除非杨阜能够爆种,否则红组获胜应当不成问题。而且按照最坏的打算来看,面对被打残的杨阜,或许红组第一人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便能获胜,然后满状态面对白组第二人的挑战。

    可假如张恭给杨阜留点底气呢?

    杨阜如果能够战胜红组第一人那么张恭所在的白组自然将会面对一个更加虚弱的杨阜,就算红组能够获胜想必杨阜也能够耗费对方一些气力,给己方减轻一些难度。

    同时张恭还不敢保证如果自己打得太狠会不会让杨阜直接放弃与红组的比赛让红组的人与自己白组得人死磕,毕竟自己这边比另外两组要多一个人,被联合算计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最重要的是,张恭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哪怕现在就认输也不会对自己的评价有多少损失,甚至战略xìng的主动放弃或许还能够赢得其他方面的嘉奖吧。

    这样诱惑的声音不断在张恭的脑海中出现,让这位平rì里沉稳的少年也有些难以决断了。

    说到这里想必列位看官就能理解李书实和苏小萝莉这对x夫o妇的恶趣味了吧。

    所以说即使是笨蛋切开来也会有一大块黑sè的东西。

    “小张,你说你儿子会如何选择呢?看样子他已经注意到了李将军的‘yīn谋’了。”

    班复一脸调笑的看着身边的张泰,从称呼便可以听出,这两个人如今的关系已经相当融洽,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两个人的儿子如今在同一个队伍里为两个人的关系进行了加成。

    “恭儿是个很有主见也有决断的孩子,所以我才会放心将张家的基业交给他。虽然他现在被眼前的难题所困扰,但是我相信他并不会一直这样下去,不论如何我都支持他。”

    哦哦哦……这种好父亲光环一经出现立时让一边煽风点火的班复败退而走。

    当然,即使是败走的班复眼睛也从未离开过场zhōng yāng的那一对,因为张恭的决定只怕不仅仅会影响到这一场以及下一场战斗的方式和结果,甚至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对抗赛的风格。

    是的,无论是哪一种选择都具有开山的味道,到需要承担极大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张恭的选择还会为后来人立下一块标尺和规则,后来人做同样选择所需要负担的心理压力将会变得非常小,而反之则会变得非常大。

    “看样子简简单单分成了三个组却能演化出这么多的花样……”

    班复看向了远处的李书实,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当然,他并没有注意到距离李书实有段距离的贾诩此时看向他的笑容充满了相似的味道。

    虽然说得很热闹,但实际上张恭的确不负其父“有决断”的评价,并没有思索太长时间,甚至手上的攻势依然没有一丝放松的迹象,这位敦煌年轻一辈中隐隐有着领袖风范的年轻人便给予了在场所有人他对于这件事的答案。

    “喝啊!”

    再一次怒吼一声,张恭原本就如同怒涛般的进攻变得更加狂暴起来,虽然杨阜勉励抵挡,但是却依然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毕竟张恭在力量上拥有相当的优势,而无法借助风的力量的杨阜却没有足够的技巧来抵消这种力量上的差距,落入下风也就不足为奇。

    不过,这却并不代表杨阜没有丝毫反击的能力,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突然发力让他有些犹豫还是在等待着最为合适的机会,杨阜并没有选择用对攻的方式消耗掉张恭最后的机会。

    “不准备放弃么?这个样子的比试俺喜欢。”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被提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李书实身后的许褚出言感慨道。

    “这种事情本就没有对错,完全是看自己希望走怎样的道路,只要不是犹疑不决就好,毕竟战场上最为忌讳的便是游移不定,因为这比错误的决定更容易影响到下属的士气。”

    虽然并不敢说自己就一定比眼前这些少年们强,但是以李书实今时今rì的地位和经历,他的这番话还是被少年们当做当世名将的经验之谈,顺便收获了无数好感度提升的提示。

    嗯,最后一条完全是名为李书实的少年的臆想,不过看到几位少年认真的目光,李书实倒是相当的有成就感,虽然比不上贾诩、程昱这样的存在使用同样的目光的效果,但是如阎行、贾逵之辈那也是在史书上留下或浓或淡的一笔,让在钢铁森林时代对着游戏流口水的少年羡慕嫉妒恨的人物,或者说对于少年而言能够在地方志留上一笔已经足以开怀。

    “伯谦,为什么最终选择与杨阜硬拼到底而非给他留点气力对付红组。”

    虽然在最后阶段张恭表现出了决死一战的气概,但是这种气势并不能长久的维持下去,而杨阜显然也正是等待着这样的机会,一记灼热丢上去,当真是让张恭险些被靠成黑炭头。

    趁着中场休息这一刻钟的时间,李书实正好将杨阜和张恭叫过来,询问询问感想,顺便勉励两人一下,如果两个人因为这次比斗产生了什么心结李书实还要稍稍开解一下。

    只不过看两个人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打出真火,反而眼神之中透出浓浓的惺惺相惜的味道。

    应该庆幸果然没有能顶半边天的腐女们在场么,否则或许一篇好文章便可以新鲜出炉。

    “虽然这样做的确会给义山老弟添些麻烦,而且也能稍稍扭转一下因为我的落败而变得有些不利的局势。不过怎么说呢?总觉得在这样的场合里与其用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将大家都弄得紧张兮兮最后算计来算计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而且义山老弟让我见识到了那么棒的战斗方式,如果我只不过是随意打上一打便放弃,只怕就是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私底下只怕义山老弟也不会使用这样耗费体力和脑力的战斗方式吧。”

    “总觉得这不像是你父亲口中你一向所表现出来的东西。”

    “这是自然,父亲希望我能够继承家主的位子,以后不论是管理家族还是寻求机会出仕,都要有一个稳重的心态,所以为了弟弟可以zì yóu自在,我这个做兄长的只能忍一忍了。不过拜大人所赐,这一次可以畅畅快快的来上一场。而且我相信义山老弟也和我差不多吧。”

    嗯,张恭你不说还没注意到,那边的姜叙啊,你要是再不放手你的表弟就要吐白沫了啊!

    “不错不错,黑组和白组为我们献上了一场jīng彩的比试,希望红组也不会让我们失望哦~”

    “放心吧大人,绝对不会被他们比下去的!”

    看着红组的几个人摩拳擦掌的样子,果然大家的热情都已经调动起来了啊。

    最重要的是……

    看着一边趁着休息的时候与杨阜交流的张恭以及围在他们两个周围时不时插话的年轻人们,李书实对于自己的此次西域之行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ps:今天的状态糟透了,头疼,恶心,状态什么的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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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三)

    一刻钟过后,第二场比试开始,交战双方是杨阜对战红组第一人——曹震。..

    这一战当真没什么悬念,一来杨阜不论是hp还是mp都很难支持他长时间使用各种策略配合自己的战斗,二来经过刚才的战斗,杨阜的弱点也已经被大家所洞悉,再想要像之前那般占到绝对的上方并不容易,或者说以杨阜现在的武艺还无法完美驾驭那种战斗方式。

    所以说,虽不能说曹震打出了个perfect的脆胜,但是杨阜基本上也没有对曹震造成多大的威胁,甚至可能都没有逼出曹震的真实实力。

    唯一可以知道的只有作为一位豪强子弟,曹震的主职业竟然选择了武术家,而非正规军的相关职业。不过看到其那一手娴熟漂亮的长棍,李书实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如此看来原本以为优势比较大的白组或许并不一定占优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演武场上的韩浩一边捋着自己的短须,一边笑着品评道。

    落魄的韩浩对于加入到并州军倒也不再有多大的抵抗,他对隐士没什么兴趣,又缺乏足够远行的盘缠,之前本就已经准备找一份小吏的工作糊口,所以现在的情况本就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想,虽然与之前王匡主政河内时的地位天差地别,但总也有个盼头不是。

    更何况李书实私底下向他做过许诺,只要他在西域表现不错,马艾离世之后李书实便会举荐他成为敦煌郡的太守,虽然有些偏远和危险,但是对年纪并不算大的韩浩而言也算不错。

    更何况这太守之位虽说是由李书实举荐,但是任命的权力还在当今大汉皇帝的手中,所以完全称得上是名正言顺,这样一来他韩浩也是有两千石资历的人物,历练个五年十年等到局势稳定稳定或许他就可以考虑向中枢发展发展。

    就算达不到三公的高度,九卿的职位想必也能让他在宗族中留下重要的一笔。

    所以说,如果韩浩知道要不是李书实迅速接手河内,或许他此时已经是拒绝董卓征辟并成为袁术的骑都尉,不知道韩浩是否还会如同现在一般满足呢?

    所以说历史没有如果,所以韩浩现在踌躇满志的跟随李书实打算在西域建立一番功业。

    “论武艺阎行只怕是在场诸人中最为出众的,乌则虽然天赋逊于阎行,不过身为乌丸部落的继承人,从小便受到了严格的战斗技能培养,再加上跟着吕将军这么长时间,实力上也很不错,如果不出意外连战两人而不败应该有很大的可能。原本以为剩下三个人或许会成为另外两组的突破口,不过现在看来这三位都很值得期待。”

    许褚瓮声瓮气的当着红组的几个小家伙点评道,原本豪爽气盛的许褚这么多年下来在典韦潜移默化的影响下竟然变得沉稳讷言起来,脸也越来越向扑克的方向进化。

    不过,他这么说倒也是绝对有资格的。

    并州军的几个小家伙的实力许褚是几位清楚的,虽然交手的机会不多但是也是会抽空在李书实的要求下带着李书实的亲卫和其他部队进行对抗,以便于让那些亲卫不要忘记战斗的感觉,战后自然会有一番讨教,更别说护送皇帝西行的时候因为每天路程不多,几个小家伙自然不会放过学习的机会,哪怕是观摩几个高手战斗或者让高手指点自己战斗都大有收获。

    汉阳郡的几位也差不太多,就连敦煌郡的那几位通过今天早上他们与典韦的战斗也能窥见一二,可以说除了隐藏了大招的杨阜和没有下场的曹震,许褚觉得自己对参赛者们还算了解。

    “仲康大哥觉得我们能赢?”

    如果说对于许褚的言论谁表现得最为明显的话那绝对当属乌则。

    这位年纪轻轻的西河乌丸少族长被他的父亲送到李书实这边后不但汉话越说越溜到,而且思想上也快被以李书实牵头,苏小萝莉加一干大儒们洗脑的将自己当做了大汉子民神圣不可分割的一份子,如无意外的话再过几年就可以将他放回西河主导西河乌丸的同化事宜。

    其实不只是乌则,以耶利达、拓跋力微为代表的异族少年都在被李书实以种种手段进行洗脑工作,只不过比起已经与汉民族有融合趋势的西河乌丸相比,这些人需要花费的经历和时间会更多,不过只要李书实保持强势,今rì的乌则必然成为他们最终的结果。

    当然,再如何同化和改造,已经植根于血液之中的生存法则不会轻易消散,所以哪怕是一次“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比试,这些人对于胜利的渴求也远胜其他人。

    只不过乌则虽然渴求胜利,但是却更加喜欢张恭的做法,面对面硬碰硬,虽然并不排斥谋略,但是如果硬碰硬有机会获胜的话他们还是更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只有在正面对抗没什么希望的时候,他们才不介意使用其他的手段得到他们看重的胜利。

    “这可不好说。不过如果你因为我的话而骄傲自大的话,我倒是可以肯定你会输的很惨。”

    “这个仲康大哥你就放心吧,父亲曾经教导过我说:‘即使是面对兔子也要用全力去捕获它,否则看上去弱小的兔子也能让你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所以我绝对不会小瞧任何对手。”

    说这话的乌则一脸的自信和骄傲,因为跟在吕布、赵云这些武道达人的身边,乌则不仅仅学到了各种武艺和技巧,更重要的是还学会了一个武者对于战斗的态度。

    鹰搏兔子亦尽全力,即使是战斗时习惯大叫“杂鱼闪开”的吕布也绝非真的没有将那些士兵放在眼中,只是为了战斗的胜利他更希望将自己的气力用在价值更高的目标上。最重要的是吕布并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身边看似弱小敌人的注意,所以如果你以为吕布真的不在乎你而选择偷袭的话,那么最终身首分家的一定是偷袭的那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强如吕布都是如此,乌则又有什么可以骄傲自满的呢?

    不得不说,虽然吕布现在依然把持着并州军第一武将的地位,但是因为赵云、典韦等人的存在,让吕布深刻认识到了天外天山外山的道理,如果他真的藐视一切的话或许第二天醒来就会被超过也说不定,更别说吕布头顶上还隐藏了两位**oss和一位小boss。

    当然,想要让吕布改掉他作战时的习惯也不容易,毕竟那是属于吕布的强者之路的一部分,而且是融入到了血液中的一部分,哪怕遭受挫折也不会悔改的武道。

    不过经过李书实的启发,吕布倒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以及“扮猪吃虎”的道理,所以原本智力就和9有缘的吕布现在越来越像了。

    咳咳……好像说了什么不该透露的消息。

    看到远处若有所感的吕布投向李书实无语的目光(因为某只萝莉的缘故小强也只能用这种目光,否则天空半分游就会向他招手),李书实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演武场中。

    此时曹震与白组第二人王凯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作为知根知底的两个人,王凯力量占优,曹震动作更加敏捷,招式多变,这两个人的战斗让李书实颇有一种当初赵云对典韦的感觉。

    只是显然曹震的技巧还有待磨练,至少没有赵云当初那般具有压倒xìng的优势,而且王凯的那一对大锤舞的呼呼生风,如果曹震的长棍又无法使用点、刺这样的攻击方式对王凯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也就使得曹震如果想要对王凯造成较大的伤害将会有很大可能被对方以伤换伤。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互相之间太过了解,这也就使得双方之间的攻击都缺乏些许突然xìng。

    就好像两个x兽人族高手的对战一样,一板一眼,很少能看到什么突发奇想的奇妙战术,并不是因为两个人不懂使用,而是因为往rì都已经用过太多,总结下来之后都成为互相知晓的套路,结果导致哪怕周围的围观“群众”加油声喊得山响,两个人依旧对耗不止。

    “看样子胜败就在分毫之间。”对于这样的结论,大家都表示了赞同。

    不过,似乎有的人看不下去了。

    “主公,你看机会这么难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一下场外指导啊。”

    忽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登时让李书实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对典韦的声音还算熟悉以及身边的某只巧笑倩兮的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萝莉的话,李书实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向后一跳召唤出倚天·我是门板我自豪·剑摆上一个不那么帅气的pose。

    当然,不管pose摆得怎么样,那样做的结果都会十分丢脸就是了。

    不过,就如同观棋不语真君子一样,比武的时候也是很忌讳别人打扰的,贸然出声很容易打扰到双方的比斗,甚至造成很麻烦的后果,让比武不欢而散也非危言耸听。

    再说就算抛开礼貌问题,对于一定档次以上的比武双方之间你来我往通常动作都很快,你的指点可能还没等说完人家已经过了好几招,你的指点也就成了空中楼阁。就好像天龙中的王语嫣,哪怕脑子如同电子计算机,可是当风波恶面对乔峰的时候依然还是跟不上趟,最后反而变成专业比武解说员。

    带着这样的疑问,李书实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自己身后的典韦。

    ps:今天的状态依旧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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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四)

    “这也是韦的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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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听听。”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好似重新认识典韦这个人一般,李书实才在典韦被看得眼闪现出少许胆怯的神sè时才露出了感兴趣的模样。

    好吧,虽然的确是对典韦的举动有些好奇,但是刚才的动作当倒是有一半多是为了捉弄一下自己身边这位自从做了自己的亲卫队长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的前江湖豪侠。

    “实际上这场比斗自从张伯谦那小子做出选择后就已经脱离了单纯的对胜负的追求上,拼尽全力一战,哪怕失败也收获良多,下面的比斗只怕也会是如此一番景象吧。”

    “这样说倒也没错,能够有借口进行这样一场平rì里不敢进行的战斗对所有参赛者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和预想的稍稍有点偏差,但是倒也还在设想的范围之。”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韦才斗胆提出这样的请求。”

    “那么这个请求对你有什么好处么?对奉先、子龙他们又会有什么好处。”

    俗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既然典韦能够拉下脸面出言想要参与到这场比斗之,那么想必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足以让他心动的诱惑。

    这个诱惑是什么,竟然足以让谨慎的典韦都动了心,李书实真的很好奇。

    “说来惭愧,”典韦有些羞赧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让他原本还算整齐的发髻因为他大力的揉搓而变得散乱起来,不过大概他自己是不会注意到了。“刚才杨义山与张伯谦比武之时我也在思考如何才能破解杨义山的那种见所未见的攻击方式,只不过比起奉先和子龙,我明显比他们两个晚看出义山的破绽,仔细思考后我发现自己与他们两个还有一些差距。虽然说对战的时候我可以依靠气力弥补一些差距,不过主公请您原谅韦身为武人的一点自私。”

    “想借此锻炼自己的眼力并通过实战检验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想必是第一场结束休息的时候几个人有过交流,而交流的结果显然刺激到了典韦的神经。

    好吧,原本也算是兖州无敌的游侠儿自从到了李书实这里可以说是鸭梨山大,可惜刻苦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却依然感到自己距离自己目标的差距有些大,典韦心急也算可以理解。

    “主公明鉴,而且这与行军作战也破类似,都要在切当的时间选择恰当的应对方式……”

    “我说伯韧,刚才的那些话不会都是和教给你的吧……”

    瞅了瞅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刚刚典韦所处的敦煌一方所在方位的贾诩,李书实轻轻捅了捅典韦,同时压低了嗓子,毕竟距离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群小家伙嘛。

    “也不能说都是。”典韦再一次满脸通袖的拼命揉脑袋,“其实从根本上说这是韦自己的意思,不过和先生教了我一些如何说服主公的话语罢了,这个……主公能同意吧。”

    “也罢,我的典大哥难得求人一次,又不是啥原则xìng的问题,你家主公没那么小气。”

    “嘿嘿……”好吧,老典童鞋你还是先注意一下你的发髻比较好,你再揉两下就要变成披头散……好吧,现在它们已经彻底挣脱了头巾的束缚,依照zì yóu落体定律行动了。

    请节哀,典韦童鞋,你在某些时刻的天然呆将会成为普遍的常识xìng知识。

    大概是久守必失吧,王凯最终终于被曹震抓住了一个机会,一连串jīng彩的连招下失去了最后一点翻盘的机会,遗憾落败。不过获胜的曹震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下一战基本上唯一的悬念只有曹震能够消耗掉对方多少hp,虽然这样所谓的悬念也基本上无关大局就是了。

    于是,趁休息的时候,李书实将典韦的提议提了出来。

    当然,原本属于典韦的提议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他“突发奇想”做出的干预措施。

    不过对于这种“无耻”的举动知情者倒也没露出什么其他的表情,毕竟这里也只有李书实有资格做这种“朝令夕改”的决定,就好像刚才典韦来找李书实的时候也没有太过声张。

    虽然其实在有心人的眼一切都是不言而喻的东西。

    这场比试本就是由李书实所发起,李书实途变换规则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这场比斗又没有什么令人垂涎到丧失理智的彩头,所以大家对李书实的提议并没有什么抵触。

    不,对于某些人而言或许认为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也说不定。

    比如那边的姜叙已经悄悄拉上了赵云的衣襟,显然这位赵云的狂热粉丝是打算抱定偶像不撒手了,或许李书实如果将赵云安排给其他两组的话,或许这位狂信徒会直接叛变也说不定。

    那些与典韦刚刚交过手的敦煌少年也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典韦,毕竟吕布和赵云没有动过手,所以对于他们而言直接面对过典韦之后所带来的震撼决定要比任何的语言都更有效果。

    于是,赵云理所当然的被分给了黑组,典韦也被白组的少年们迎回,而吕布则继续做他的并州军第一人,话说袖组当唯一一个还未加入并州军的预备役基本上处于即将退场的状态。

    这种分配看上去应该算是最为合理的吧,大概……

    顶着身边许褚那幽怨至极的目光,李书实看了着身边一副“我很纯,我很呆”模样的苏小萝莉,以及另一边“我什么都不知道,望天ing”的贾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那个……仲康啊……既然你用那么热烈的眼神看着我,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三个场外指导你可以任选一个下场先单挑一局,你赢了就顶替出场如何?”

    结果……

    还用说么,许褚直接二话不说……直接跑到了墙角画圈圈数蚂蚁去了。

    尼玛那三个变态谁揍得过啊,想要赢至少也要童渊、王越那样的水平才行吧,你让他区区一只许褚情何以堪,这要上去了不是摆明了要在所有人面前丢脸么。

    许褚表示自己的智力比9高多了,所以绝对不会做出自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傻事。

    实际上自从增加了这么一个“坑爹”的主意,接下来的比斗明显喜感了不少。

    是的,从比斗的过程来看,典韦所出的主意的确有些“坑爹”。

    因为场上战斗着的两个人不但需要注意自己对手的行动,而且还必须分出一分心思来接受来自于场外的指导,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从场外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大喊不但无法起到提醒的效果,而且还有可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大喊而让自己原本流畅的动作出现停顿。

    流畅的节奏被打断不但会影响到自己的攻防,而且对士气也会造成波动,心情变得浮躁,如果对方能够抓住这样的机会,翻盘什么的或许都不是梦想。

    甚至因为这个原因还引申出了一些新的战术。虽然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们还保持着一定的“童真”,但是那几个已经被李书实“熏黑”了的并州军将领可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不,或者对于这种事情他们只是抱着放松的心情玩耍一番而已。

    不过被他们坑掉的人恐怕不会这么想就是了。

    而这样的坑爹的效果在曹震与黑组第二人梁宽的比斗被集且放大的体现了出来。

    曹震连战两场,第一场先不提,第二场可以说是将将险胜,而梁宽正如他的绰号“梁三刀”一样,擅长开局强攻,三下两下将对手彻底压制,然后……没有然后,如果他不能击败敌人的话基本上输的就会是梁宽自己了。

    自然,完全可以猜出对方会采用何种战术的吕布也布置了相应的应对方法。

    于是,茶几……哦不,是演武场上的两个杯具,哦不,是参赛者就这样交上了手。

    “果然就像主公说的那样,什么‘流氓会武术,神都挡不住’,吕奉先,你还真做得出来。”

    看到在场上一边利用自己灵活的身手躲避着梁宽的进攻,一边伺机用弓箭shè向对手的曹震,赵云只觉得自己眼角直跳,额头青筋突起,脑袋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黑线。

    实际上在这种单挑的确是不会限制你到底用什么兵器,哪怕你是一个纯粹的只会用弓箭的远程攻击者也不要紧,就比如曹xìng,一张大弓也能让他玩的出神入化,可是前两场还是“一根哨棒挑天下”的曹震忽然改用起弓箭来,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主意。

    可是偏偏看曹震的样子似乎应该有着弓兵或者弓骑兵的副职业,一张角弓玩得很是风sāo,让习惯开场压制的梁宽根本没机会谨慎施展他那著名的三刀破敌之法。

    “不要着急,缓步将他逼入角落!”关键时刻自然少不了教练大人的一声断喝。

    其实认真说起来赵云的指示没什么错误,只不过……

    “啊!”

    可惜梁三刀童鞋因为敌人的灵动过于紧张,以致于接收赵教练的最新指示时明显慢了半拍,之后又犹犹豫豫的思考了一两秒钟,我们的曹震小盆友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于是,在万众瞩目下,曹震shè出的风sāo小箭就如同千年杀一般准确进入到了某个洞口……

    所以说那声混杂着剧痛和羞耻的嘶嚎声不知是不是错觉,混杂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恶意卖萌禁止啊口胡!

75.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五)

    梁宽最终还是获胜了。

    虽然他时不时捂着身后某个娇嫩的地方一脸混杂着委屈、仇恨和其他一些奇奇怪怪情绪的样子将曹震逼到了比武场地的边缘的样子颇具喜感,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赵云的提醒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准确把握到了对方的命门,哪怕梁宽不用他的成名绝技也能够轻松获胜。

    只不过此战给他带来的心理yīn影或许很长时间都不会消散。

    或许不久之后梁宽那“梁三刀”的名号就要改上一改,比如……“菊花宽”?

    反正他属于那种十个坑,坑人坑爹坑队友最后坑自己的角sè。

    好吧,如果再说下去的话或许梁宽就要寻找一串铜钱去上吊了。

    嗯,天国的梁宽,你的兄弟们都挺好,在赵云的教导下相爱相杀着……

    “我还可以救一下的!”

    “究竟要有多纠结才会相爱相杀啊!”

    这样的杂音什么的应该都是莫须有的浮云吧,要不是来自天外的回声?

    李书实抬头看了看清爽的天空,天上忽然一阵流光闪过,同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

    “州牧大人,我真的真的还活着……”脚边传来了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谜之音。

    “哦~姜叙看样子从子龙手里学了不少东西嘛,谁说子龙不会教徒弟的。”

    “的确,不过这个班回也不错,班家的家学看样子也不能小觑,杀气很重。”

    虽然谜之音似乎很希望提高一下存在感,不过比武场jīng彩的战斗让他的努力都成了徒劳。自从李书实给三方配上了教练之后,原本简单的比武又变得复杂起来。

    或者说,原本仅仅只需要关注场内情况的围观群众发现场边的几位教练也很有看点。

    很显然,指点是否及时,指点是否高明,指点是否恰到好处既不会干扰到场本方的战斗又能让本方队员迅速理解,想要当一位好的教练可没那么容易。

    开始的时候三个人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高手风范”还比较克制,可是到了后来为了胜利除了不能撸袖子直接下场外,在场外上蹿下跳的三个人真心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当然,他们认真的态度和对胜利的执着显然也感染了场内战斗着的选手们,至少比赛的激烈程度又生生提升了三分。不过因为搞笑程度多了三成,所以到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嗯,既然场外指导能够让本方选手分心,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让对方选手分心呢?必要的时候一句看似对己方队员的提醒却打断对方的攻防节奏,这种隔空对战也让三位队长如同得到了新玩具的顽童一般,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可以想见,经此一役,这些少年们一定会养成在战场上眼观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再想要偷袭他们只怕难度会生生被提高很多。

    该说这是意外之喜么?

    估计那些倒霉的被坑掉的“受害者”们不会这么想吧。

    这场大混战进行到现在已经算是到了尾声,因为三组都只剩下一位选手,袖组是压轴的阎行,黑组和白组是正在场上拼搏着的姜叙和班回。

    实际上袖组的优势本来可以更大一些,只不过面对白组倒是第二个出场的张华近乎于搏命一般的打法,袖组倒数第二人乌则显然也打出了感觉,放弃了自己一贯擅长的轻盈的风格,转而与对手硬拼起来,虽然展现出了不错的技艺,怎奈何这是乌则的第二战,如果他的额定血量能够再多一点的话,或许结果就会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生死之战的话或许乌则能赢,但是放到这次比赛的规则之,乌则就很遗憾了。

    可即使是这样,袖组依然握有不小的优势,胜利似乎即将到手。

    此时原本分据一方的三组人员聚拢在了一起,三位刚才斗得“你死我活”的教练也站在了一起低头私语,似乎是在总结刚才一番奇妙经历的心得。至于场上的比试,三个人已经完全交给了场上人员自己处理,或许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胜负什么的已经不是非常重要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明显了吧……

    少年们此时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看着比赛,一边探讨着什么,其有自己对武学的感悟,也有对各自家乡风土的介绍,也有对未来的西域之行的畅想……当然,李书实也听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内容,索xìng某只萝莉对于这样的话题似乎见怪不怪了。

    好吧,少年们,你们刚刚有幸躲过了一场世界末rì哦~

    而最让李书实欣喜的是,这三三两两的人群并非一开始那般泾渭分明的以地域为划分的小圈子,并州军、汉阳、敦煌,不论是来自何地,很多人找到了志趣相投的友人。

    毕竟哪怕是三位教练在一旁指导,但是属于自己独有的特质依然无法改变,一场比试下来基本上就对对方的xìng情有了不少的了解,这时候再进行选择就很容易找到合自己胃口得人。

    比如正在那边交谈的杨阜、张恭、贾逵和毌丘兴,再比如另外一边勾肩搭背的梁宽(什么时候起来的?和王凯,还有围在一起的引凤、乌则和张华……也许这其不乏一些功利的东西,但是由衷的笑容多一点不是很好么。

    “姜叙,最后一场你还准备打么?”

    “为什么不呢,早就听说阎家出了一位本事高强的好男儿,但是上一次来去匆匆没能找到交手的机会,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我进步了很多,想必彦明也进步了不少,如果不打一场的话岂不是什么都是自己的臆想么?这样的事情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心有不甘,现在又怎么可能错过。就算是输得不成样子,至少自己也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嘛。”

    说着,姜叙对赵云露出了一个笑脸。

    “像师傅这样强大的武将,即使是追赶起来也总会觉得力不从心,时间长了可是会懈怠的。”

    “既然伯奕你有这样的想法,为了表达我对你的尊重,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因为输得太惨哭鼻子哟~”

    “哈哈,想要把我打到哭鼻子可必须是师傅那个级别才行,你阎彦明嘛~还差点。”

    好吧,坑师傅坑表弟坑习惯了的姜叙最后也将自己给坑了进去。

    “将军大人感觉如何,犬子还不错吧,虽然两个孩子的父母走得早,不过都很争气呢。”

    “嗯,都是很优秀的年轻人,假以时rì一定会成为不负班家之名的好男儿。”

    “我曾经宠过他们,他们父母离世之后又严格训练过他们,本以为他们会怨恨我这个老顽固,不过他们都是好孩子呢,虽然作为年轻人有时候有些冲动。”

    “班公是否有什么心事呢?学虽然不才,不过力所能及的话一定会帮忙的。”

    看到班复一脸唏嘘的表情以及不断强调的话语,李书实就算再木头也应该反应过来了。

    “哈哈,让将军看出来了。这就算是一个老人的请求吧……我希望大人能够在此次西域之行过后能够带几个小家伙到原去见见世面。虽然我班家在这敦煌为了西域都护府能够重建等了几十年,原本也应该为西域之事鞠躬尽瘁。但是呢,也许是老头子溺爱自己的小孙子吧,我希望他们能够到各地多走走多看看,至少也要知道外面的jīng彩。如果走了一圈之后他们还希望回到这里继续班家的使命,如果不愿意回来,就把他们的一个儿子送过来好了。”

    “班公您这是?”

    “班家对大汉应该说没什么亏欠,而大汉却欠我班家很多。我们班家奉先祖之命来到此处,自然要为大汉尽忠,不要污了班家的列祖列宗的英明。但是适当的变通一下想来将军大人也是能够理解的吧。而且天下如今正值纷乱之时,就算是远在边鄙的我们也有些动心呢。”

    “可是恐怕我没有那么大的想法呢,班公会不会觉得非常失望。”

    “嘿嘿,我班家可是大汉的忠臣呢,将军大人可不要将我班家推向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看着眼前笑得有些贼的班复,李书实发现自己或许并没有完全看明白眼前这位老人,虽然他的脾气很是豪爽,但是毕竟活了这么长的年月,真要动起脑筋的时候却也能出其不意。

    当然,也可以将班复这一番话理解为其对李书实的一种效忠的表现。

    将自己班家的直系血脉交给李书实,可以说是人质,也可以说是将自己家族的未来在李书实的身上投下一注。同时,班复恐怕也是希望用这样的行为换来李书实对他未来在西域的种种施展不做任何限制和束缚。

    毕竟李书实的终极目标是将西域正式且完全纳入到大汉的版图之,而西域的国家又有很多,其必然需要做出非常多的合纵连横以及许诺交易,如果被束手束脚显然也不利于班复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报复。

    “没问题,我答应班公。我可是很期望能够听到班公传来的好消息呢。”

    “那么就一切拜托将军大人了。”

    “这两天就请班公帮我们参详一下西域之行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之后我们就该出发了。”

    “也是呢,是到了该找回大汉曾经遗失在西域的那些东西了。”

    两个人的目光投向了演武场,也就在此时,已经被揍得很狼狈的姜叙终于坚持不住,被两位裁判裁定战败,袖组最终获得了此次三方争霸赛的冠军。

    ………………

    …………

    ……

    “州牧大人,不是还有第二战么?”

    “有么?嘛~就将西域之战当做第二场比试吧~da☆ze”

    “坑爹啊……”

    ps:因为地震的缘故,一来没心情,二来怕犯不知道什么人的忌讳,所以某个ps活动暂停了一周的时间,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吧。

    ps2:今天是清华大学的前身由庚子赔款建立的留美预备学校建立的rì子,不过这一rì子似乎有争议,清华的校庆并没有固定于某一rì,而是4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一个不影响教学活动的rì子。

    ps3:今天是南京大屠杀主犯之一的谷寿夫被执行枪决的rì子。

    rì本以为可以借着美国战略转移的大好时机重新成为“正常国家”,如同那得志便猖狂的山狼,殊不知美国或许现在正在暗自偷笑,因为他认为自己终于成功找到了一个可以sāo扰国崛起的流氓。

    可惜时间显然对国更加有利,哪怕国的问题真的不少,但是别忘了我/党可是有着打土豪分田地的光荣传统,所以只要打倒和珅们总是会得到不少好吃的,分出来一点就是皆大欢喜。

    也许美这场新冷战最终会让双方两败俱伤,但是恢复能力更强的国无疑有机会在未来站到一个现在的国人所不能想象的地位。

    当然,对于黎民百姓来说,这件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知道天知道了。

    psp:今天是核电史上最大的惨案切尔诺贝利核泄漏发生的rì子。其实这次事故还真不是因为天灾的缘故,而是一系列造成的,至于代价……实在是太高了些。有些东西可以亡羊补牢,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期待救援或者赔偿比较好。

1.西行之路

    虽说混乱的比武大会让少年们打出了基情,但是失败者总是不会太甘心,甚至像乌则这样的胜利者也难掩略显失望的情绪。为了安抚这些少年们,李书实不得不让贾诩指挥贾逵和毌丘兴等人设计了一个模拟战场,让贾逵和毌丘兴这两个明白人领着少年们做模拟对抗。

    好吧,实际上这样新颖的对抗形势即使是贾诩这样的智者都还不是很了解,没有完全吃透,自然也没能形成一套完整的评判体系,更不要说接触时间更短的贾逵和毌丘兴。

    不过两个人忽悠那些从来没有见过的西北少年们倒是还勉强够用,有什么争议、争执之类的就算是收集资料了,反正原本就是想让少年们发泄一下他们过剩的jīng力罢了。

    至于并州军的高层们,自然需要正正经经的为西域之行做最后的准备。

    于是,晚饭过后,班家的大会客厅变成了并州军临时的作战参谋本部了。

    而班复,则成为这次作战讨论会的主要发言人。

    需要一提的是,除了并州军这边李书实、贾诩、韩浩、吕布和赵云五个人,以及确定要在未来的西域都护府担当要职的班复和张泰,这次作战会议还来了一群不请自来的客人。

    是的,就是白天来到班家的那几位家主,一群同样对西域包含复杂感情的后代。

    “这次西征,我们有两条路线可供选择,两条路线各有优势也各有弊端,甚至可以说是此次乌孙之行能否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究竟是那两条线路呢?”

    “其一条是武帝初通西域之时便开始经营的两条路线的北线。主要路线是西出玉门关后一路向西,到达鄯善国北部古楼兰国都城,也就是蒲昌海或者称为泑泽的西北部。那里应该还留有一些西域长史府当初留在那里的屯田聚落,虽然人数不多却也能提供一些帮助,让我们稍稍休整一下。之后顺着饮马河逆流而上,可以到达位于库鲁克塔格山西南边缘地带的尉犁国。从尉犁国继续向西沿北山群山或者南边的河沼地带可以途径我大汉西域都护府最早的设立治所的乌垒城,之后继续西行经过龟兹国最终到达姑墨国石城。在石城便可以招募当地向导,向北沿河谷翻北山到达赤谷城。当然也可以继续向西南到达疏勒,然后从疏勒北部的吐尔尕特山口绕道前往赤谷城。虽然路程远了点,不过路相比姑墨那边要好走一点。”

    “那么另外一条路线又是怎样呢?”

    >过了交河城我们就要往西北而行,越过白水涧便到达东且弥。之后一路西行便能到达乌孙北境。不过赤谷城在乌孙南部,所以我们还需要再往南走上一段才能到达赤谷城。”

    停了一下,班复又继续说道:

    “从玉门关到伊吾不但要翻越库鲁克塔格山东段,间虽然有些可以补给的地方,但是因为我们这边并没有几个熟悉那里的人,所以要冒一些风险。如果将军大人不喜欢的话可以先走我刚才说的第一条路线,然后在到达尉犁国之后继续向北,沿饮马河可进入一条长约七十余里的峡谷。峡谷曲折幽深,岸壁如刀劈斧凿,乃是军家必争之地。过了这个峡谷,便可以到达焉耆国位于西海东部的南河城,继续向东北就能到达交河城。当然,也可以从楼兰故地北上,经过山国到达交河城。不过最后这条线路途多山少水,我并不推荐。”

    对着由班复珍藏的由班家绘制并由班家后人根据各种情报逐渐完善的西域指掌图,结合着班复刚才的介绍,李书实才一一将班复口的名字与地图上的线路联系起来。

    “不管是哪一条线路,途所要经过的国家似乎都不算少啊。”

    “是的,西域大小数十国,哪怕这些年因为大汉丧失对那边的约束力被兼并了一些,但是剩下的数量依然不小,这些国家会如何对待我们也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这南北两条线路都有什么优势,又有什么劣势,班公心目又比较倾向于哪条线路呢?”“南线的优势在于路程和道路。从楼兰故地一直到姑墨,虽然不能说是一路坦途,但是总体上说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虽然过了思浑河便是大沙漠,不过思浑河以北,北山以南的区域不但易于补给,而且沿途居民点比较多,补给也比较容易。”

    “南线不利的地方刚才也说了,正因为那里水草还算丰茂,所以人口相对比较多,而且大小国家也很多,即使我们想要隐秘行军除非我们能够忍受时间上的损耗,否则我们很难不被发现。另外从姑墨到赤谷城虽然只要翻越北山就能到达,直线距离相当近,但是那一段却恰恰是北山最难攀爬的一段路程,哪怕是沿河谷而行也是相当不易。”

    “那么北线呢?”

    “北线最大的弊端有两个——一个是比起南线来需要绕一个很大的圈子,路程上要长上不少,而且我们并没有非常好的向导,可能会拖累我们的行军速度。第二个……”班复停顿了一下,环视在场所有人一圈后才慢慢说道:“这第二个或许不能称之为弊端,对于将军大人来说应该称作麻烦比较合适,因为这个麻烦就来自我们这次的主要敌人——鲜卑人。”

    “的确,鲜卑人不可能来到敦煌然后西出玉门关,所以对他们而言走北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如果选择北线的话,途只怕是要遇到鲜卑人的阻拦。”

    “子龙将军说得没错,当年窦侯率大军击北匈奴并趁势拿下伊吾可谓是妙笔啊。”

    是的,窦固攻下的伊吾卢城正式后来的哈密市,天山山脉的存在让哈密所在的哈密盆地成为西行的重要桥头,否则就需要经过一大片戈壁滩包括北部准格尔盆地的古尔班古特沙漠,哪怕草原民族比汉军更加能够忍耐严酷的气候,但是通过这些地区后战马又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呢?而没有了战马帮助的草原民族战斗力远远不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大汉步兵的对手。

    窦固不但攻下这里而且还在这里设置了宜禾都尉负责屯田,这样一来不但阻截了北匈奴南侵西域的路线,还为大汉进军西域腹地设置了一个位置优异的攻击据点。

    现在看来,窦固的眼光确实独到。甚至可以说班超能够在西域取得如此巨大成功的一个因素便是因为有了伊吾后汉军不必像以往那样远道而来驰援还无法在第一时间上战场。这使得大汉对于西域的动乱能够拥有更加快速的反应能力,让事态稳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可是现在却成为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麻烦。”赵云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sè。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子龙将军倒是大可不必担忧,因为伊吾附近还有蒲类、移支等国,在之后还要面对车师前后两部,鲜卑人如果解决了乌孙之后或许会转过身来解决这些小国,但是现在正是鲜卑人争分夺秒的时候,他们不会在那些国家身上浪费时间。”

    “喂喂喂,说了这么多那北线有没有啥好处啊,虽然我倒是不介意多打几仗……”

    “奉先将军说得没错,北线面临的麻烦的确不比南线少,路途比南线长不说还要面对鲜卑人可能布下的埋伏。不过嘛,这北线倒也不是全无不利之处。”

    看到眼前众人一脸好奇的模样,班复很是满意的捋了捋自己的短须,显然李书实麾下的一批能征惯战之将以及潜力出众的年轻人着实让这位久居西域的老人感受到了几分压力,他很清楚自己的价值到底在哪里,为了让这份价值体现的更加清晰,他可是没少费心思。

    至少从现在看来,这份花费还是蛮值得的。

    “其一,虽然北线的国家同样不少,但是不但比南线要少一些,而且有了鲜卑人在前面开路,只要我们表现的强硬些,那些西域国王不会有胆量阻拦我们,不论是我们的这支先遣部队还是后面的大军,这样我们就只需要面对鲜卑人可能的阻拦。”

    “其二,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是……突然。虽然将军大人在河西闹得动静不算小,鲜卑人或许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仇敌已经追了过来,但是将军大人身边士兵的数量应该不会引起他们多大的注意,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还是在后面的数万大军身上,骤然之下,只要我们能够突破白水涧,我们距离乌孙的势力范围就已经很近了,到时候我们想要隐藏起来就容易很多。”

    “突然么……”说实话李书实有些心动了,虽然走北线带来的后果是后面的三万军队很有可能需要面对鲜卑的大军,但是如果他们这支先遣队能够为后面的部队提前做些准备,或许压力并不会太大,尤其是鲜卑人自信满满以为大局已定的情况下。

    就好像那位伟大的西域开拓者曾经说过的那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而且……”班复再次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里。

    “昨天晚上我和张泰交流过,如果我们打算再拖延一下,更多消耗消耗乌孙和鲜卑的实力,走北线也有着天然的优势。毕竟乌孙人很容易从我们出发和到达的时间上大体推测出我们在路上消耗的时间。只要能够有一两个有识之士的话,我们恐怕就很难收获到乌孙人真诚的感谢,反而为我们对西域的计划埋下了一个非常危险的隐患。”

    班复严肃地说道,而且张泰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样子。

    如此说来似乎答案已经呼之yù出了嘛。

    ps:今天是航海家麦哲伦被杀的rì子,虽然他并没有完成环球航行的壮举,但是他的船队却坚持了下来,哪怕最后船上已经剩不下多少人了。

    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麦哲伦的死亡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死有余辜,毕竟作为一个殖民者和侵略者,他的死的确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ps2:今天还是洋务运动的实际执行者,号称“国实业之父”的盛宣怀逝世的rì子,虽然因为大环境的原因他无法做到更多,他的努力也最终无法挽救什么,但是他敢于在那个年代用实业的方式与洋人竞争这本身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ps3:今天是幽游白书和猎人的作者富坚义博的生rì,纪念一下吧,那是属于初的咱简单的快乐。

    顺道一提,富jiān的老婆是武内直子,是美少女战士的作者,几只妹纸即使到了今天依然很可口。

2.第一面的形象是非常重要滴(上)

    “还真是有够空旷的呢,都半天了还没看到半个人影。”

    “因为是当初汉军的行军路线,而且伊吾荒废之后,除了极个别的之外,普通商旅似乎并不太喜欢走这里。其实就我个人来说,我觉得这条线路其实还是不错的。”

    “是啊,如果不是风沙太大,戈壁太多,这条线路倒是不坏,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水系,但是还是能够找到不少可以进行补给的地方。或许未来这里将取代从敦煌经楼兰到焉耆的线路,成为商旅的必经之地吧,到时候伊吾的作用恐怕就不仅仅是军事堡垒或者屯田点的功效了。”

    “是么?虽然在下也觉得伊吾对大汉来说非常重要,不过却未曾想会如此重要。只不过……大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呢?班某对此可是非常感兴趣呢。”

    “哈哈,说来惭愧,在下只是听闻西域沙漠的流沙非常厉害,有的时候一夜之间便能移动很长的一段距离。于是我就在想那黄河的河道都可以数次更改,想来这西域的沙丘应该也可以让河水改道吧。到时候蒲昌海恐怕会变成无源之水,这条线路也就变得岌岌可危了吧。”

    “大人之言有些道理,不过这世间上只怕也不会太短吧。”

    “是啊,说不定这河水改道的时候你我皆已不知身在何方,原大地是什么人坐那皇位。”

    “大人还当慎言啊。”

    “无妨,只要西域之民还愿意心向故土就好,百姓丰乐才是根本啊。”

    “看样子大人很是推崇孟轲的言论,所以大人的所作所为才如此……与众不同么?”

    “呵呵……”对于班复的问题,李书实只能微笑避过,毕竟他的灵魂终究和这个时代的思想理念有着不小的代沟,虽然已经弥合了很多,但是却从未彻底愈合。

    至于班复看到李书实的样子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虽然李书实的思想稍稍有些对皇权不敬,但是至少还是个想要为百姓做些事情的好人不是。

    就这样,一行人基本上都在闷头赶路,经过八天多的跋涉终于达到了伊吾卢城。

    不得不说,大汉在西域还是拥有着一定的影响力,毕竟现在距离大汉远征疏勒不克而归从而撤离西域不过二十年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是却也不过一代人而已。

    虽然伊吾北部就是蒲类国,而伊吾也不过二百余户将将千人的人口,但是这里依然还处于汉人的掌控之,只不过就好像当初李书实在西河看到的情形相似,这里虽然被汉人所掌控,但是也几乎可被称为是“不设防的城池”。

    虽然人少城市也基本可以说不设防,但是这些人毕竟是大汉屯田部队的后代,他们从小便接受了父辈足够多的训练,甚至这座据点的最高统帅还曾经在汉军服役过。

    所以当李书实的部队出现在城外将近二十里的地方时伊吾城内各处便响起了急促的铜铃声,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按照早已习惯的动作撤退进城内,没多久城外便不再留有一个人。

    哪怕他们对于从未在南方出现过的军队感到颇为陌生和好奇。

    当然,城外还是留有一些粮食和少量财物,基本上附近的西域小国对这些东西会比较满意,如果他们贪得无厌还想继续做些什么的话,城的反抗倒也会让贪婪的强盗肉疼,所以在这片土地没有一个较大的国家出现之前,伊吾城恐怕依然会这样屹立在西域的土地上。

    李书实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座通体漆黑的城池。

    城池的规模其实并不算小,毕竟这里曾是大汉在西域一个相当重要的据点,看规模即使是驻屯三千名士兵以及士兵的家属和一些附属人员都尚有些许富余,应该是百年来逐渐增筑的结果,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想要靠一千人守住这个可以容纳万人的堡垒着实有些困难。

    能够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却依然维持了这里的dú lìxìng,伊吾的城主也算不易了。

    其实对于突然出现的大汉军队,伊吾城内的百姓们同样感到非常的好奇。

    他们之巨大部分都是大汉留在这里的屯田部队的后人,从小都听过关于大汉的军队是何等庞大,军容是何等威视,但是他们的记忆却找不到与之相关的记忆,反而是车师人、蒲类人、鲜卑人、丁零人……这些来自异族的各sè人种反而充斥于他们的生活之。

    唯一可能与大汉有关的回忆除了这里所剩不多还未破损的大汉制式兵器甲胄,就只剩下偶尔出现的往来于西域的商队所带来的来自于大汉的商品。

    只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那些商品基本上都是些高档玩意,至少也不是他们这座破败的军事堡垒的挣扎着生活的百姓所能消费得起的东西。

    于是,至少大汉在他们的心目增添了一个“富饶”的标签,因为他们能够用得起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相当昂贵的商品。至于那些商品真正到底有着怎样的价值,他们真的是完全不知。

    所以,当他们看到城外那群人身上穿着他们似曾相识的甲胄,手上拿着他们艳羡不已的兵器,虽然因为长时间赶路使得身上灰蒙蒙的看上去似乎有损形象,但是气势上似乎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一支部队都要逼人的样子,甚至不少人的双腿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虽然他们并不介意和打算破坏他们最后的家园的侵略者同归于尽,但是他们也实在是有太长时间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血战,再加上被呼唤起的来自于记忆的那些描述大汉那强劲军队的故事,这些人显然不认为自己这群比之军人更像是农夫的守军能够抵挡对方多久。

    “这就是伊吾么?真是破败如斯啊,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就稍稍知趣一点吧。”

    既然对方不愿意和己方发生关系,那么李书实也无意耽搁时间,虽然班复说自己对于这里的路程并不熟悉,但是从现在来看他还是有些谦虚了,至少这将近三千人的部队没有因为沿途的戈壁而发生诸如迷行或者因为寻找不到水源而发生非战斗xìng减员或减马的事情。

    而且从这里向西就是车师人的范围,虽然车师的几个国家之间关系有些复杂,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想要抓到一些土著做向导还是很容易的,并不需要非常担心。

    可是,就在李书实一拨战马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前的那座黑sè堡垒的大门却突然打开。

    从城走出来的是一位满头华发满脸褶皱的老人,拄着木杖,步履有些蹒跚,让人有一种仿佛刮来一阵强风就能将老者吹飞的感觉。

    看到老者让李书实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在伊吾的城头发现老人的身影,虽然距离有些远,视线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书实依然看到的都是些头顶是黑sè的人头不时的来回移动着。

    “来者可是我大汉的军队么?”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目光也仿佛带着躲闪同时又带着一丝决然,想来只要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他便会死在这里,至少后面那座堡垒当的人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位老人而置堡垒的所有人于危险之地,同时老人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是的,我们是来自敦煌的边兵,奉陛下之命来到西域,不知老人家有何赐教。”

    在李书实的示意下,班复策马而出应下了对方的问题,虽然李书实从身高上来说已经和chéng rén相差无几,但是毕竟还是不如班复更加有气势,也更能让人信服。

    “真……真的么?”老人似乎尤自不敢相信的模样,但是那份刻意压制的激动却让他此时浑身颤抖。不过即使是这样老人却还固执的立在那里,显得异常谨慎到了胆怯的程度。

    “在下敦煌班复。”

    “是……是……是定远侯,是都护大人的后裔么?”老者似乎更加激动了。

    “是的,在这一点上我可以毫无愧疚的对天立誓。”

    这一刻,即使李书实看不到班复的表情,也能猜想得出他那满脸自豪的表情,因为随着班复策马而出来到前排的班复长子班回此时此刻同样挺胸抬头,脸上写满了“自豪”二字。

    “果然班家在西域已经成为一个传奇。”

    看到老人确认班复的身份后完全不顾他年迈的身体一路踉踉跄跄的小跑回伊吾城,以及转身时那怎样都无法掩饰的狂喜神sè,李书实微笑地看着策马返回的班复。

    “所以身为班家的子孙更是不能让先祖蒙羞啊,这一次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让子孙提起我的时候发出‘这位先祖没有愧对班家的荣耀’这样的感慨。”

    “喂喂喂,不要这样说啊,我可是还指着你在西域干活呢,可不要那么早就死了啊。”

    “那是自然,不心满意足前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班复挺胸抬头一脸骄傲的发出这样的誓言的同时,李书实注意到,同样来自敦煌郡的张恭、王凯等人露出了羡慕以及暗自握拳的表情和动作,显然他们同样感受到了这份传奇的气息,他们同样希望在西域的土地上刻上属于自己的传奇。

    这真的是很棒的志向呢。

    李书实微微侧头看向了身边的贾诩,而迎接他的是贾诩带着神秘和自信的微笑。

    ps:今天是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的rì子,也因为这次战争,让外蒙古原本的一片大好形势最终沦为泡影。

    所以,请永远记住北方老毛子那贪婪的野xìng,可以做战略伙伴,但绝对不是可以将后背交托的朋友。更要记住在国际舞台上弱小即为原罪,哪怕是这个已经号称是殖民时代早已结束的时代。

    ps2:今天是蔡廷锴去世的rì子。从这位将领的的遭遇就可以看出那些企图为蒋大总统在抗战时表现翻案的人是多么的可笑——的确国/军也有很多爱国将领,也谱写了可歌可泣的故事,甚至正面战场比敌后战场的拼杀更加艰难也更加不易。但是独独蒋大总统,丧权辱国什么的已经可以与李鸿章并称。嗯,下面还要提到他。

    ps3:旧金山对rì和约,如果没有一心打内战的蒋大总统,琉球的问题已经是国内问题而非国际问题。

3.第一面的形象是非常重要滴(下)

    对于伊吾而言,除了这座堡垒一般的城池还有些许价值之外,城内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人和物,哪怕是让这座属于汉人的堡垒屹立于西域的城主也是如此。

    哪怕这位城主已经是这里数得上的颇具手腕的人才了。

    但是,他的极限也就仅限于此,甚至在西域诸国脱离大汉掌控开始进入互相争战互相吞并的今rì,他自己也感到颇为无力。他希望按照自己父亲的遗愿固守这里,但是这种毫无希望的固守即使是再乐观的人也会感到迷茫和不安。

    所以,李书实留下了任渡以及三百敦煌豪强私兵之后便离开了这里继续向西而去。

    是的,你没有看错,那几位同样背负着家族重返西域信念的敦煌豪强家主们也在跟随李书实的队伍之,只不过与他们的儿子辈光明之大的跟随李书实不同的是,他们基本上都是隐名埋姓以亲兵的身份混进来的,毕竟比起他们年轻的儿子,这些人的都处于人生体力和脑力结合的最佳阶段,甚至可以说单论对于仕途的渴望他们甚至超过自己的儿子。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纷纷选择了隐姓埋名,虽然此举在李书实看来有些过于谨慎,但是这些人还是希望能够增加一些成功的砝码。

    毕竟面对一群年轻人和一群年富力强的年人会让敌人产生两样的jǐng戒感,运用好了晚上一出扮猪吃虎哪怕仅仅只成功一次也很有可能会成为胜负的转折点。

    拗不过他们的李书实最终只好同意了这些倔强的年人们。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书实才有富余的人手在还未掌握西域形势的时候便开始经营伊吾这样一处战略要地。

    经过李书实的观察,李书实发现任渡此人虽然智谋不一定有多高,但是却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家伙,虽然行事风格上稍稍有些不够稳重,但是倒也不是那种因为一时冲动便会将自己和部下陷入险地的人物。

    最关键的是此人的治政能力相当优秀,实际上张恭卸下敦煌郡郡丞的职位时便向太守马艾推荐了任渡,只不过任渡对于西域的渴望并不比张恭少多少,马艾只能再找一位郡丞了。

    任渡在伊吾做一些先期准备工作,比如收集周围势力的情报以及训练伊吾这里的民兵,当然了,如果有条件的话李书实也不介意任渡到周围搞点什么。因为听说伊吾北边的蒲类国和移支国正为了伊吾北部最大的也是战略级的湖泊蒲类海打得不可开交,有了这三百人马的私兵加上对原本属于这里的可战之人进行一番训练,任渡可以做的章还是不少的。

    嗯,这或许是李书实在伊吾为数不多的收获之一了吧。

    至于另外一项收获,自然同样是一则很有趣的消息。

    或者说是证实了李书实之前从班复那里得到的消息。

    车师国,或者在现在应该可以称为车师七国。这是原本位于西域东北部的大小国家经过近百年来的征战和吞并所仅剩的“幸存者”,包括车师前部、车师后部、且弥、蒲类、移支和卑陆,其且弥分为东西两部,时而合一时而一分为二,所以姑且算是两国好了。

    在剩下的这些国家最为强大的便是车师后部,而他们强大的原因并非是因为他们从统治这里的汉人手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反而是因为他们在大汉统治西域的百余年是这里叛乱次数最多的国家,每一次叛乱只要大汉不能及时平叛,他们总能够吞并一些小的国家或者部落,等到大汉平定了他们的叛乱,他们损失的顶多是一些兵马和他们的国王而已。

    甚至如果国王够聪明能够借用到诸如北匈奴之类的势力的话,或许本国的兵马也不会损失多少;而如果他们的国王运气够好躲过了汉人的拘捕和追杀,数年过后重新归来或许还能借助自己在当地的影响力重登王位,而汉人的都护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观车师前部,他们本就是一群被汉人拉拢过来的车师国的国人,不但叛乱的记录要少很多,而且每逢大汉在西域有所动作的时候还经常尽心竭力的提供人马和物资。结果多年过后,当汉人最终撤离西域这片土地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他们北边的同族已经强大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甚至按照伊吾所提供的情报,车师后部经常能够攻击到车师前部的国都交河城。

    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这样的情况呢?

    反正不论是李书实还是班复都是连微笑也露不出来的。

    当然,得到这样的消息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李书实可以想见当他们的部队通过车师前部的地盘时那些已经被他们的同族折磨的jīng疲力竭的车师前部守军绝对没兴趣找他们这些路人的麻烦——除非他们想要在他们的同族之前被人洗劫一遍自己的王都。

    反正他们的手没有核子武器,他们也无法将自己的武器覆盖不论是车师后部还是李书实的辖下的核心地区,所以在不怕对手反击的情况下李书实倒是不介意学习一下某位铁娘子。

    顺带一提,从离开伊吾开始李书实一行人便换上了匈奴人的服饰。

    毕竟匈奴在这里的影响始终未曾消除,匈奴的士兵也经常参与到这里的纷争,所以出现几千匈奴士兵并不是什么太过突兀的事情。虽然很想堂堂正正打出汉人的旗号,但是显然为了混淆鲜卑人的注意力,这样的做一下掩饰多少应该会起到一些作用。

    毕竟仅仅是将皮衣套在甲胄的外面然后带上了一点匈奴风味的装饰,还是太山寨了一点。

    “这里可是先祖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地方啊!”

    带着这样的感慨,李书实一行人经过了一处名为柳的地方,与伊吾非常相似,这里也显得很是破败,而且与伊吾汉人占绝大多数比起来,这里的人种就显得更为复杂了许多。

    “哦?这里莫非有什么典故不成?定远侯在这里进行过什么大战么?”

    对于这些事情李书实还是蛮感兴趣的,看到班复似乎有凭吊先人的打算,李书实倒也不介意耽搁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就当做是全军休息好了。

    “不,将军大人误会了,这里不是定远侯的故地,而是家祖班讳勇公屯田之地。从安帝延光二年开始,家祖奉陛下之命率500人驻屯这柳,随后招降鄯善、姑墨、龟兹、温宿,率本部人马和属国之兵打败了盘踞在车师前部的北匈奴谷蠡王,其后又攻打车师后部,斩后部王军就,最后大破北匈奴,数年之内便安定了原本有些糜烂的西域形势。其后更是以此地为据点重设西域长史府,一边屯田一边监视诸国。只可惜……”

    只可惜没过多久便发生了班勇和张朗之间的那次争功事件,导致班勇含冤入狱,最终虽然没受到多少牢狱之灾却被废为庶人最终郁郁而终,成为班家子孙的心结。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都应该祭拜一番,也希望班家的英灵能够保佑我们此行顺利。”

    看到不远处张恭一脸犹豫的模样,李书实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转身对班勇说道。

    希望班家的列祖列宗能够保佑我等此次西域之行能够成功,希望西域能够永远成为华民族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希望乱世能够早点结束让我大汉子民受到的苦难少一些……

    看着眼前有些荒凉的土地,李书实颇为虔诚的闭上了双眼……

    “啊啦~似乎前面十分热闹呢~”

    越过从武帝时代便已存在,因为“地势高敞,人庶昌盛”而得名并成为戊己校尉在西域驻地的高昌壁,车师前部的王都交河城便已经近在眼前。

    虽然似乎直接冲过去也并非不可,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李书实还是命令整个队伍隐蔽休息并派出斥候对交河城一带的情况进行探查,对于弱国太过强势并非最好的交往方式,再说李书实多少也希望能够拉拢相对弱小的车师前部来对抗北线上越来越强势的车师后部。

    只不过,原本仅仅是因为谨慎而排出的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却令人颇为吃惊。

    不论是罗荷还是斥候都向李书实回报,交河城外出现大量的军队,虽然无法靠近侦查,但是从军队面向交河城的布阵方式来看,显然应该是车师前部的敌人而非友人。

    “应该是车师后部的人马,虽然不清楚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我觉得应该和此次鲜卑人的行动有关。要知道车师后部一贯有和草原势力交往的习惯,而鲜卑人正是继承了从前匈奴人地位的草原上最大的霸主,两者各取所需联合起来并不足为奇。”

    听到斥候的介绍,班复稍作思考便给出了答案,同时也证明了伊吾提供的情报确有其事。

    “哼!反正是挡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对于我们而言只要将所有障碍都击碎就好了。”

    “可是根据斥候的回报对方应该拥有超过千人的规模,是我们的两倍还要多。而且如果在这种地方损失我们宝贵的兵力,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只怕会有不利的影响。”

    很快,李书实身边便分成了两个阵营,以吕布为首的自然是希望李书实平推过去,而已张恭为首的则希望李书实能够慎重行事,必要的时候稍稍绕点路也无妨。

    “和,怎么看?”嗯,外事不决问和,果然小霸王其乐无穷啊~

    “主公心不是已经有了决断了么?那么,就让这里成为我们在西域的第一次亮相吧。”

    “哈哈,果然和知我啊!那么大家,准备好了吗,可不要演砸了啊!”

    “哦!”“我的方天画戟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啊!”

    话说小强童鞋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啊。

    ps:今天是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去世的rì子。他在地质学上的成就国少有人能比,尤其是对于油田勘探上的贡献更是奠基xìng的。

    ps2:如果不是新闻的话咱还不知道从今天开始就是五一小长假了,所以也没有准备双更什么的,五一那天会有一章番外。

    ps3:今天一口气看完了爱潜水的乌贼的奥术神座,当然,为了以后考虑咱绝对不承认这是咱在推书……

4.乌孙使者

    “这个车师后部还真是在这边横行惯了的啊,这简直是我们少有的轻松之战了。”

    不需要扑杀敌方的斥候,也不需要灭掉或裹挟沿途遇到的活口,甚至直到远远的能够看到对方的时候对方竟然依然没有发觉,似乎在哪里和交河城的守军玩得不亦乐乎。

    是的,见到眼前情景的李书实只想到了这样一个词汇,至于诸如“惨烈”、“激烈”之类的词汇如果是用来形容这里的局面的话绝对会玷污了这些感情强烈的词汇。

    至少李书实所看到的便只有双方隔着城墙互相对骂,虽然完全听不懂对方都说了些什么,不过似乎应该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举动,因为双方的嗓门都很响亮,估计不是有专门训练过就是万里挑一的天赋异禀者。

    骂战显然对于早有准备的双方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然后自然是弓箭对shè阶段。

    听起来似乎很正式的样子,可是如果实际上对shè的双方加起来才不过十个人的话你会作何感受?难不成双方参与对shè的人员都是黄忠、太史慈、吕布这个级别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倒是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不过为什么shè了那么长时间之后双方的shè手都没离开自己原本的位置呢?

    难不成双方在出演一处很大的舞台剧?

    李书实脑海之忽然闪现出这样的理由,倒是将她吓出一身冷汗。说起来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刚才所谓的没有斥候防备,如同搞笑一般的攻城就是一个已经设计好的巨大陷阱。

    不过,因为已经摸到距离对方很近的位置了,现在撤退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城头的守军已经发现了他们,只不过可能以为他们是敌人的援军所以并没有多想。可是一旦他们转身撤走那情况可就不太好说了,而如果是陷阱的话更是如此。

    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绝对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这里毕竟不是游戏。

    不过,为啥当李书实下令冲锋的时候看到回过头的敌军全都是一副迷茫的神sè呢?

    “如果我们在西域的敌人都是这智商的话,我们倒是真可以将这次西域之行当做旅游了。”

    “这怎么可能能,你这么说让大汉的那些先辈们情何以堪啊。”

    “按照和的说法,来到这里的很多都是一门心思打算捞上一笔的蛀虫,正好和那些人有一场龙争虎斗,而且又是胆小鬼,所以输掉逃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奉先啊,你这算是晒智商么,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么?”

    “……书实你就当我什么没说过好了。”

    最终的结果……该怎么说呢……只能说就连最为冷静的贾诩都难得露出了少许无语的表情,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处吐鲁番盆地实在是太过闭塞的缘故,敌军的战斗力实在是让李书实吐槽不能的弱和软,面对人数远远少于己方的部队的突袭竟然全军陷入混乱之,如果不是这支部队的大将的卫队给予了看到便宜出来痛打落水狗的车师前部士兵一定的伤亡,或许这一战进攻一方可以打出一次完全无损的完美战斗。

    就算这样,车师前部的国王浓滑也是二话不说出来请求归顺,动作十分的干脆利落。

    不过为什么那个浓滑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军队是汉人的部队而非匈奴人的军队呢?

    李书实很是疑惑,不过他的山寨技术本就不过关,而且长相上也与匈奴人有些差距,所以就算真的是被一眼认出来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情,毕竟这次的小部队突袭本就是一次突然的举动,并没有在最开始的计划之,准备不足虽然很遗憾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也是直到此时,李书实才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件事情的起因便是源自鲜卑人的侵入。

    鲜卑的王庭部队自然不会过多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是他们身后的鲜卑军主力却并不需要这样隐藏自己的踪迹,所以他们可以说大张旗鼓的进入到了西域东北部的区域之。

    相比于一贯比较恭顺于大汉的车师前部,屡次反叛且经常借助草原民族势力的车师后部显然更加善于把握机会,所以他们立刻便倒向了鲜卑人,而鲜卑大军的领导者柯最显然对于前往乌孙道路上势力最为强大的车师后部同样很感兴趣,一拍即合下两方便达成了战略同盟——车师后部帮助鲜卑人封锁从伊吾到白水涧一带的道路。

    当然,对于车师后部而言主要的目标并非是汉人的军队,而是乌孙派往大汉求援的信使。

    至于鲜卑人,据说已经离开这边向北而行,至于他们具体去了哪里,就连来自于车师后部的俘虏也并不知晓。

    不过车师后部的国王卑多显然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对于帮助鲜卑人封锁道路的事情并不上心,或者他并不认为现在的汉人能够对西域的局势产生多大的影响。

    所以他带着自己麾下最为jīng锐的兵马以及他所说服的鲜卑人留下的三千兵马前往西边攻打那个一直抵抗着车师后部攻势的卑陆国,显然他在遵循车师后部先祖们的习惯。

    至于这边,他们留下的只不过是一群奴隶兵而已,虽然看上去人数很多,但是在战争却都是如同炮灰一般的存在,而且他们自己也似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战斗力来自然不愿意拼命。

    实际上因为有了鲜卑人的支援,卑多还真是看不上这群家伙,带上他们会被鲜卑人所嘲笑,而留下他们又怕他们在国内闹事,所以将他们派到这里既能向鲜卑人交差,又不会影响到车师后部的安定,真可以说是机关算尽——却是便宜了李书实这群外来人。

    不过让李书实哭笑不得的是,当他询问那个被俘的车师后部的将军为什么围攻交河城的时候,这位将军竟然表示这样做很威风,让平rì里在车师后部并不受重视的他很有成就感。

    可是实际上浓滑却告诉李书实,城里的确有一位来自乌孙的使者,因为那位将军多rì的围城而无法继续东行,甚至如果没有李书实出现解了交河城的围,那位使者还不知道该如何出去。

    这让李书实不得不再一次感慨这一战真的是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智商上的成就感。

    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来自乌孙的使者稍稍有些出乎李书实的意料,并不是什么面sè苍白的谦谦臣,反而是一位筋肉虬须的武将,虽然并非不通礼仪的莽夫,但一见面便是一股彪悍的气息迎面扑来。

    难不成赤谷城已经被包围?所以不得不派出这样一位猛将兄突围而出?!

    虽然李书实的想法实在是可以被称之为胡思乱想,但是却也可以看出他此时的诧异。

    “似乎这位小将军对在下有些意见啊,如果在下有何不妥之处还请赐教。”

    自然与伊吾的情况相同,出面解决一切的是班勇这个准都护,反正班家的名声和老于世故的手腕,班复比起李书实这张娃娃脸显然要少上不少的麻烦。

    可就这样李书实依然被那个汉话说得还算不错的乌孙使者给盯上了。

    虽然对方有求于李书实这边所以并没有表现的多么逼迫,不过他看向李书实的目光却很是玩味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蛇盯住了一只兔子,只不过这条蛇似乎暂时没什么进食的罢了。

    这让李书实不由的想到了那个著名的“床头捉刀人”的故事。

    或许对方是个深藏不露的角sè啊,而且他那身纯正武人才会有的体魄的确极具欺骗xìng。

    “他应该是看出来我们这正保护的人是你,所以才会关注到你的身上。尤那个乌孙人,你的直觉很敏锐,看样子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与我一战。”

    就在那个乌孙的使者对李书实虎躯狂震的时候,他自己也被李书实这边的人给盯上了,小强童鞋用自己的气势很好的教育了对方王八之气不能随便乱放的道理。

    当然,也在顺便告知了李书实他们这边的破绽到底在什么地方。毕竟,这是武人之间才会有的jǐng觉,气息牵引之下他们很容易找到气息汇聚的地方——不在看上去像是首领的班复的身上,却在李书实这个年轻人的身上。说明李书实就算不是领导者身份上也绝对不会低。

    “哈哈,能够见到这么多大汉的勇士,克拉索,不,还是叫勒靡吧,反正你们汉人都认为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靡’字,我是非常高兴的。”

    “你是乌孙王族?”虽然不知道乌孙人的名字到底有什么习惯,不过似乎记载乌孙的几位国王的确都有个“靡”字,原本李书实以为只是巧合,毕竟现在的乌孙王叫做勒拉索。

    不过现在听到对方竟然有两个名字的奇怪情况,李书实也不由得试探了一下。

    “是的,现在的乌孙王勒拉索是我二哥,我是他四弟。”

    面对李书实的试探,对方倒是显得非常坦然,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是打算去求援的,在见到正主的情况下,如果能够有一个乌孙王族的身份反而能够增加他话语的可信度。

    “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么?”

    “有的。”果然,对方似乎早就猜到李书实会这样发问一般转身从自己的随从那里拿过一个不是很大的包裹,并从包裹拿出了一个花纹繁复且装饰着金线一看就觉得很华丽很贵重的紫黑sè匣子。

    勒靡非常小心仔细且表情郑重的打开了那个小匣子,仿佛里面放着什么珍宝一般,不过能用这样贵重的匣子装的东西一般来说价值应该更高才对。

    虽然李书实看到那个匣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想,但是等到他真正看到匣子里的东西的时候,他依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枚纯金打造的玺印。

    “这是我乌孙国的国宝,我二哥说如果乌孙灭亡的时候我依然没能从大汉带来援军,那么我就凭这枚昔年由大汉所赐予的金印在大汉安度晚年。”

    ps:今天是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就职的rì子。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他的就职演讲稿,然后顺便再去百度一下某篇伟大的妥协,虽然现在的美国已经成为了庞大的帝国,但是就好像所有的王朝一样,初期的时候总是拥有着理想、信念以及欣欣向荣的风气。

    ps2:今天是苏联袖军将胜利的袖旗插上德国国会大厦以及一代枭雄阿道夫饮弹自尽的rì子。嗯,二战欧洲战场上的主要战斗因为这一天的这两件事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但是仔细思考二战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德国百姓如此欢迎zhèng fǔ对犹太人的压迫以及对其他国家的宣战显然并非他们天xìng好战。反过来看东亚,这里拥有一群熟读“勾践”故事的民族,他们因为各种理由被压制了很多年。现在铁幕因为其自身的失误而逐渐打开,所以出现这么多急不可待跳出来的人和跳出来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ps3:今天还是北越军队攻占南越首都西贡结束越战的rì子。因为意义太多太复杂,所以忽然发现一句话难以概括,有兴趣的童鞋还是挑选自己喜欢看的部分查看吧。

5.内忧外患(上)

    这是一枚赤金方印,大约三厘米见方,一厘米厚,上刻“汉乌孙国王”。金印虽然不大,但是入手却有着不轻的分量,显然应该是具有相当成sè的足金,也就是说这东西绝对是真货。

    这样一来,带着这枚玺印的勒靡应该的确是乌孙国的王族成员。

    不过,为什么乌孙要让自己的王子携带这样的重宝前往大汉呢?难不成他不怕在路上遗失或者被有心人拿来做一些让乌孙的情况更加复杂的事情?

    “呵呵,这枚金印虽说是我乌孙国的重宝,但是一般被供奉在神庙之中,国王手中还有一枚平rì里用来发号施令的玺印,所以这枚玺印除了本身异常贵重以及能够证明我的身份外似乎也并无其他用处,毕竟铁锭或许还能熔铸成铁水铸造一件锋利的兵器帮助我们对抗外敌。”

    似乎是看出了历史上的疑惑,勒靡出言解释道,不过他最后的话语却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这或许正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以及试探吧。

    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枚玺印是大汉赐予乌孙国王的,是乌孙依附于大汉的象征。现在乌孙正遭受到灭国的危险,如果大汉这个乌孙曾经的宗主国愿意发兵援救的话这枚玺印自然有着与其奢华的材质相符的价值,如果大汉不愿意发兵的话,这也不过是一块黄金而已。

    当然,凭这枚金印倒是可以获得大汉zhèng fǔ的承认然后以一个亡国国王的身份在大汉受到足够的礼遇,从这一点来说,这位名叫勒靡的乌孙国四王子倒是与他的那位国王兄长关系不错。

    虽然,并不能排除那个国王没有其他的什么后手就是了。

    “不知道乌孙国现在情况如何?”

    “鲜卑十余万大军压境,乌孙人虽然明知不敌却也不会轻易放弃。”

    “哦,那看样子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反正我们这次的目标也只是打通伊吾和敦煌的联系,顺便再往西看看,是否有友邦愿意与我们谈一谈西域的发展问题。”

    “鲜卑人获得乌孙之后便可以以之为据点吞并整个西域,到时候只怕大汉要寝食难安了吧。”

    “我们既然能以区区一郡之力让鲜卑单于和连授首,以一州之力让魁头、骞曼之辈大败亏输,而且现在鲜卑大军云集于西域,正是我等汉军拔掉弹汗山王庭之时!”

    不知道是乌孙人的普遍认识还是眼前这个乌孙使者的个人看法,似乎认定了大汉为了鲜卑的威胁必须救援乌孙,而不是乌孙有灭国之患有求于大汉,无论从言语中还是神态上都透着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的话或许哪怕李书实真的救乌孙人于水火之中他们也绝对不会有一点感激,顶多只不过碍于大军的缘故表达出谢意,等到李书实带着军队一走,或许就会在国内大肆宣扬他们的领袖是多么的英明神武,领导着伟大的本**民和卑微的大汉军队拿下了一场伟大的卫国战争,由此可以证明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嗯,或许许多年以后乌孙人的文献中大汉的军队胆小怕事无恶不作,如果不是伟大领袖强大的感召力的话或许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故事。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出现诸如“伟大的乌孙国王坐于敌阵之前饮酒,敌万箭齐发却不能伤其一毫”之类的传奇故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总是有很多人相信的。

    虽然到达西域之前便听不止一人说起过有关乌孙人桀骜难制的话语,但是没有亲身经历总是体会的不是很清楚,如今看来不仅仅只是桀骜的问题,或许还有那么点夜郎自大的感觉。

    或者说大汉在西域的存在感总是不太强,让这些西域国家多少有些轻视大汉的天威。

    对他们而言,大汉更像是他们用来制衡草原民族以保持dú lì的一个手段,所以哪怕大汉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断断续续存在了百余年,但是西域国家的dú lìxìng依然很强。

    而这,既是李书实乌孙之行的一个麻烦,同样是班复今后统和西域的一大障碍。

    想到这里,李书实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班复,果然这位老者此时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不过让李书实欣慰的是,虽然露出了思考的神sè,不过班复此时脸上的表情更多的还是兴奋,或许对于他而言越是困难才能越体现出他个人的能力,就好像他的先祖定远侯班超一般。

    也只有那样,才能真正在青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至于现在,双方的第一次会面理所当然的以不欢而散告终。

    不过比起让人不舒服的乌孙人,车师前部的国王浓滑却是异常的热情,不但邀请一行人前往他的王宫做客,而且还为众人准备了酒宴、乐舞……以及美姬。

    当然,因为身边苏小萝莉那紧盯的目光,李书实只能婉言谢绝了国王的这份美意,同样拒绝的还有两位——司马懿就算有心现在也是无力的,而赵云……好吧,时代好男人的称号或许应该从吕布的头上拿下来放到赵云身上,毕竟明显受到美姬欢迎的赵云竟然能够下定决心一一拒绝,这份定力以及所带来的安全感当真是让人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因为无法把握乌孙人的态度,李书实也决定借着车师前部王的邀请暂时留在交河城几rì。

    这并不是说李书实决定放弃这次西域之行,只不过如果证明勒靡的态度是整个乌孙比较普遍的认知的话,那么李书实对于乌孙的态度和采用的手段只怕要做一些修改。

    虽然或许用不上,但是有备无患终归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如果那个乌孙的使者因为在李书实这里碰了钉子而选择返回乌孙或者撇开李书实一行前往长安那就更好了,因为那枚大汉赐予乌孙王的金印在李书实眼中可是很有用的。

    至于对李书实一行表现得异常殷勤的车师前部王浓滑,李书实也不认为对方真的便会对初次见面的己方好感度如此之高,很有可能是面对已经抢占先手获得了鲜卑人支持且不论是实力还是地盘都很庞大的车师后部,车师前部想要不被灭国,那么拉拢大汉显然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再怎么说比起车师后部,前部似乎往rì里对大汉表现的相对比较恭顺。

    而这还仅仅是数个国家之间的关系需要花费的心思便已经不小,李书实不由的对班超再一次升起了浓厚的崇拜之情,这位西域的开拓者之一不但有勇有谋,更重要的是他的一切行动几乎都拿捏到恰到好处,往往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最为重要的是,那个时候的班超对于西域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也不详细,很多决定完全便是临机决断,这无疑加大了准确决断的难度,可就这样他依然挺了过来。

    一次两次可以用幸运来形容,那么十数年的经历显然就不仅仅是运气二字所能解释的了。

    只不过,李书实刚刚决定安心在车师前部休息两天,没想到第二天事情便出现了转机。

    “请务必出兵支援我们乌孙国,我国之命运完全系于大人一身,如果大人能够救我乌孙于水火之中,必为我乌孙国的再生父母,我等子孙都不会忘记大人的恩惠……”

    看着眼前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勒靡,李书实完全不知道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文和……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正因为太过吃惊,李书实当着乌孙使者的面便向贾诩询问起来。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魔法才能让昨天还是针锋相对过于倨傲的对方在一夜之间态度发生了180°的大转弯,至少也该是大师级的蛊惑人心才行吧。

    “主公明鉴,我们此次到达车师前部已经大大出乎预计的行程了,如果再前往乌孙那就真的实在是太过遥远,而且回去之后也不好交代。再说我们这么点人马对于十数万的鲜卑大军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我看勒靡大人情真意切,不如我等现在立刻动身赶回长安,面奏陛下请求陛下调集河西郡兵以及属国胡骑,这样才能与鲜卑人一战。”

    似乎看出了李书实现在的状态有些不稳定,贾诩大声地回答了李书实的问话,而且话语中还透露出浓浓的拒绝的味道,似乎是在提醒李书实现在应该做什么。

    于是虽然勒靡万般无奈,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主客移位,他也只能无奈离去。

    “文和,这勒靡的举动也太过奇怪了吧,难不成他收到什么非常不利的消息么?”

    “主公猜得没错,他的确收到了相当糟糕的消息。正如诩所猜想的那样,对方之所以有底气对我等如此态度,他们最大的依仗便是康居人,至于大汉的援军他们原本就没有抱着多大的期望——有了自然不错,没有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所以……”“所以在下利用浓滑的侍从将鲜卑主力大军向北离去,现在留在这边的只有不过三千军队而已的消息透露给了勒靡。向北而行的鲜卑人到底有着怎样的打算不用猜都可以想到,面对鲜卑的大军康居自己能够保证不被灭国已经不容易,更别说支援乌孙。而且……”

    “而且?”

    “而且我还在流言中参杂了鲜卑人与贵霜人结盟的消息,想来也足以让那个勒靡惊慌一下了。”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将我们当做最后的希望。”

    “可是如果实在不行他们完全可以投降鲜卑人吧。”

    “问题是与大汉不同的是,鲜卑人只怕不会仅仅只是要一个藩属国,自从和连即位以来鲜卑一直采取资助周边其他民族从而达成多民族联盟共主的野心,但是这样的做法虽然获得了那些获得资助的部落的欢迎,却受到鲜卑内部的激烈反对,这件事主公也应该听rì律推演提起过。既然魁头和骞曼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么必然要让那些鲜卑贵族看到足够的利益,乌孙人的土地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刨开周边的山地,至少也要比漠北富饶的多。”

    “所以那个勒靡终于感受到压力了?”

    “我想主公想的应该不错。”

    “虽然局势似乎对我们有利,不过备用的计划还是要做,现在只是局势所迫才使得勒靡不得不向我们低头,rì后局面缓和了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说清楚。而由勒靡前后的态度便可以想见乌孙国内的那些人会是怎样的想法,我们不得不防。”

    “主公的决断诩万分赞同。”

    PS:今天是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公车上书”的rì子。从公车上书和百rì维新的失败可以证明,不论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的变法都需要暴力作为保证,否则一切就都只会在保守势力奋起反击下毁灭。

    PS2:今天是巨匠列奥纳多·达·芬奇逝世的rì子。仔细搜刮了一下咱的记忆,发现第一次对这个名字感兴趣竟然是因为一群乌龟……

    PS3:今天还是约瑟夫·麦卡锡和埃德加·胡佛去世的rì子。虽然这两个人的级别相差不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某一个时间段呢,这两个人都一度cāo控了美国人的生活,其恐怖程度并不亚于我们的激进年代。

6.内忧外患(下)

    虽然很想趁机拿捏一下乌孙人,不过贾诩最终还是制止了李书实的解气行为。

    所以当半天过后躲过了正午的太阳的李书实最终同意了乌孙人的请求——装模作样的派出三个人回去通风报信兼求援,而李书实则带着部队以乌孙人为向导向西进发。

    当然,那三个所谓的“亲信”不过是被派到伊吾给任渡当手下,反正多三个人不多少三个人不少,做戏也要足够敬业才对不是么?

    另外,李书实还将张泰和他的二儿子张华留了下来,同时留下的还有两百豪强私兵。

    这些人主要是用来率领和训练那将近五千人的车师后部奴隶,并等候随后赶来的大军。

    李书实将那些奴隶全部恢复了zì yóu身,而且承诺他们在这一战时候将会获得土地,成为承担军务的屯田兵,表现良好者不但有赏赐,还有机会被提拔为将校,待遇与汉人毫无二致。

    虽然这些奴隶们的jīng气神并不是很好,但是李书实依然从不少人中看到了名为“希望”的东西,只要树立一些典型,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应该能够成为李书实在西域的支持者。

    李书实可是很清楚的记得未来唐朝那个开放的时代所涌现的一个一个异族名将——不论是来自半岛的高仙芝、黑齿常之还是突厥人阿史那杜尔,铁勒人契苾何力等等,他们都为大唐拓展四方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李书实要求不高,这五千人中能够成长出一个来他就算是值回票价了,甚至就算是这五千人未来全部牺牲在为大汉稳定西域的战斗中他也没损失什么。

    其实对于这些人,李书实很清楚那位车师前部王浓滑是非常眼馋的,虽然战斗力有些低下,但是对于国力差距巨大的车师前后两部,浓滑已经有些饥不择食了。

    不过,李书实留下张泰统帅这些人浓滑也不算太过失望,因为有了这些人的保护,车师前部至少也比之前多了层保护,如果有外敌入侵,自然可以请求汉人派出这支部队,这样一来他自己的人马便可以保存起来。更别说他也清楚汉人指挥战斗的能力远胜自己,那些人在自己手中只能用来当炮灰,但是在汉人手中却很难说到底会变成怎样的军队。

    反正李书实只是希望浓滑提供这支部队一段时间的粮草,等到李书实解决了乌孙的问题,或许这支部队将会跟随新的西域都护前往都护府的治所驻扎。

    而就在张泰带着张华开始着手收编那群刚刚脱离奴隶之身的炮灰部队的时候,李书实一行人也已经在勒靡的引领下踏上了西行的道路,而他们首先需要突破的便是距离交河城不算太远的白水涧,那个未来被冠以“达坂”,翻译成汉语便是山口之名的地区。

    趁着在路上的时候,李书实再一次向勒靡询问了乌孙现在的情况。

    这一次,大概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勒靡表现得远远比之前配合的多。

    经过勒靡的介绍李书实才了解,乌孙现在的情况可以说非常微妙。

    实际上当鲜卑人在西部大张旗鼓的展现自己的威势的时候乌孙老国王勒拉索便已经做出了应对——他在东部的玛纳斯河沿岸以及北部的阿拉山口一带布置了第一道防线。虽然作为游牧民族出身的乌孙对于防御并不擅长,但是利用有利地形阻挡一下敌军还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中。只不过与汉人建筑堡垒乃至城池进行防守不同的是,乌孙人顶多不过建立几个防御哨所和烽火台,比起城墙,他们还是更加信赖他们胯下的马匹和手中的兵刃。

    而后勒拉索又在天山余脉婆罗科努山的登努勒台山道设置了第二道防线,同时沿伊犁河一带布置了游骑,以防止鲜卑人沿萨雷耶希克阿特劳沙漠绕过这些危险的山口直插伊萨克湖。

    而伊萨克湖周围也是勒拉索定下的最终防线,因为如果越过了这里,赤谷城实际上就已经近在眼前,剩下的也就只有笼城这一条路可走。

    也可以说那个时候的乌孙实际上距离亡国只怕也就差半步而已。

    另外,勒拉索向康居发出求援的同时也让康居帮助他盯住康居北面的情况,一旦发现鲜卑人可能打算绕过巴尔喀什湖经康居从东面入侵乌孙的话,那么康居人可以先帮助乌孙人抵挡一阵,而乌孙自然可以从容的从几道防线将兵力撤出并迅速投送到康居战场。

    凭乌孙帮助康居抵御贵霜帝国并让康居从贵霜帝国dú lì的恩情,哪怕勒拉索是用命令的口吻来要求康居,想必康居也会认真听从,毕竟康居和乌孙可以说得上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乌孙需要康居帮助其抵挡贵霜人的进攻,康居也需要乌孙的扶持才能保持dú lì的身份。

    甚至勒拉索还向西南方的大宛发出了求援的请求,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拒绝了的样子。毕竟大宛身处费尔干纳盆地,易守难攻,不愿意被别人干涉也无法干涉到别人,国策自从西汉之后更加趋于保守,想来这也是大宛拒绝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虽然没能邀请到大宛的援军让勒拉索有些无奈,不过他仍然相信自己能够守护住乌孙人的国家,哪怕他们需要面对的是强悍的鲜卑人而且勒拉索自己也已经老朽。

    只不过情况显然有些出乎勒拉索的意料之外。

    或许是经过雁门的那次大败让鲜卑人很是冷静的思索了一番,同时也收起了他们原本从檀石槐时期便养成的情况浮躁的氛围,经过缜密的计划,魁头和骞曼所率领的弹汗山王庭部队很轻而易举的便穿越了玛纳斯河防线,面对同样甚至更加jīng于追踪与反追踪的鲜卑人,乌孙的游骑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果,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

    当然,即使反应过来他们也并没有将之完全放在心上,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最需要注意的鲜卑大军还在东边磨磨蹭蹭,而鲜卑人的王庭部队则远在千里之外。

    至于小股的渗透部队?乌孙人实在是没有那个jīng力和兵力去搞大面积围剿。

    在鲜卑这样的大敌面前,想要不遭受损失显然并不现实,所以哪怕那些漏网的游骑攻破了一些居民点之类的地方乌孙人也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更何况实际上乌孙人并没有收到类似的情报。

    原本登努勒台山道应该能够成为阻击鲜卑入侵部队的好地方,毕竟那里地势险要而且是一条有着相当长度的峡谷地形,乌孙人只要堵住谷口敌人便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才能通过。

    只可惜,驻守在这里的部队不是大汉的军队,而是一群习惯于来去如风的游牧民族,对于他们而言垒起一座简单的木栅栏作为防御工事已经是颇为了大不起的事情。

    事实上如果不是多年以前他们需要一座王城来彰显自己的统治,或许他们的筑城技术依然停留在原始社会甚至还犹有不如,这并非是嘲笑他们的能力,而是他们并不愿意将他们的大脑用在这样的事情上。对他们而言骑在马背上冲刺时狂风拂过面颊的感觉显然要比待在压抑的建筑物中要舒服得多,就好像现代很多人都非常喜欢飙车一样。

    但是这样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显然影响到了他们的行动。

    比起中原高大的城墙,鲜卑人显然对于这样的战斗更加得心应手。魁头带着大部分部队在山谷间吸引乌孙人的注意力,而骞曼则带领小股jīng锐部队从山间绕到了对方身后。

    原本就对突然出现的鲜卑大军感到吃惊的乌孙人又被骞曼抄了后路,惊慌失措下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骞曼的兵力其实并不是很多,他们完全可以以少量兵力扼守谷口而后翻身吃掉骞曼的偷袭部队,反而因为担心后路被断主动撤出了谷口的防御来到了他们更熟悉的宽阔战场。

    之后便是鲜卑人的表演时刻。

    面对气势汹汹想要夺回谷口并消灭他们的乌孙军第二防线主力部队,鲜卑人出乎意料的选择了快速退却,随后鲜卑人迅速化整为零,以大部继续引诱乌孙主力,而剩下的兵马则开始穿插迂回,而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乌孙人则并没能注意到鲜卑小股部队的动向。

    于是,在鲜卑人预先设计好的战场上,那群原本已经“溃逃”的鲜卑骑兵突然出现在战场上并一举击溃乌孙人后翼。随后,两军前后夹击大败乌孙军。

    而这一战,又是骞曼率领鲜卑jīng锐完成的迂回穿插动作。

    说实话,听到勒靡叙述的那个年轻却强悍无比的少年在战场上的英姿,李书实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在李书实所获得的情报中,那个少年一直表现的非常平庸,甚至称之为鲜卑其他贵族的傀儡也不为过,可是未曾想去掉身上的枷锁后,少年的成长让人心惊。

    整场战役可以看得出鲜卑军如果不是策划已久,那么他们的战术执行能力只怕将会是李书实此次乌孙之行非常大的一个麻烦,野战中面对这种主动调动敌人而后趁敌人移动时抓住敌人露出的破绽往死里揍的战术基本上并没有太好的破解方法,除非能够用计策将对方诱入己方所擅长的战场之中。

    只怕这将会是决定战局成败的关键因素吧。

    后面的故事就没什么悬念了——战败的乌孙人被鲜卑人追着屁股撵回老家,将近三万人的损失对乌孙来说可谓是伤筋动骨。原本就身体有些虚弱的乌孙王勒拉索被气吐了血,同时一些人原本被老国王强力压制的野心也终于弥散了出来。

    正是见到这样的情况,最终促使勒拉索将自己最小的弟弟派往大汉,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PS:今天是盛唐的开创者和终结者李隆基病逝的rì子。这位开创了中华盛世,让中国的绿卡成为世界最受欢迎的事物之一的人物可谓是获得了毁誉参半的评价,他的一生也充满了动荡和各种yīn谋。

    不过他依然是值得庆幸的,毕竟安史之乱终究没能推翻大唐的统治,所以他不比承受商纣、隋炀这些亡国之君所背负的骂名,哪怕商纣有平定东夷的功绩而隋炀也有分裂突厥安定西北边疆以及修筑了利在千秋的大运河等伟业。而我们的杨贵妃可曾经是唐明皇的儿媳妇,其xìng质之恶劣似乎并不亚于商纣调戏黄飞虎的夫人……

    所以说成王败寇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真理。

    PS2:今天还是著名的戏剧家莎翁——威廉·莎士比亚去世的rì子(4月23rì是用罗马人的儒略历计算出来的,而公历则是5月3rì,顺便一提的是儒略历的制定者叫做儒略·凯撒。好吧,听到这个名字其实你就应该反应过来咱要说的是什么了。是的,这家伙就是盖乌斯·尤里乌斯·凯撒,也就是全面战争里的红罗的代表人物,那位罗马共和国最伟大的军事家,罗马帝国缔造者屋大维的养父)。

    莎翁戏剧的魅力已经无需咱这种扑街赘言,他的伟大只从他在各种文学刊物出现的频率便可窥见一二。《罗密欧与朱丽叶》虽然不是四大悲剧之一但是却深深地感染了无数人。而那句“是生存还是死亡”……演变出了那卖nǎi的“满城尽带黄金rǔ”以及那首脍炙人口的“菊花残”。

    PS3:今天还是rì本化学键池田菊苗去世的rì子。之所以要提他并不是要说此人什么坏话,恰恰相反,如果没有他的话很多人做饭都会变得麻烦许多,因为正是此人发现了我们生活必备的调料之一——味jīng。

    虽然很多人用种种理由表明谷氨酸钠有多么的威胁人类健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味jīng的发明的确开创了一个时代——让我们不断从我们熟悉的食物中寻找到更加美味的物质并加工成普遍可以使用的调味料并让我们更容易得到更美味的食物。

    当然,那些无论如何都只能做出地狱黑暗料理或者习惯xìng拿浓硫酸或者中xìng洗涤剂做调味品的家伙除外,毕竟不是人人都有笨蛋或者超人管家那么好的胃口而不会胃穿孔。

7.白水涧遭遇战(上)

    乌孙人的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勒靡并没有详细说明,不过显然他自己是这场内部争斗的失败者或者牺牲者,否则老国王也就是他的二哥勒拉索不会打发他到大汉去求援。

    如果是胜利者的话就算勒拉索命令他离开赤谷城去寻找援兵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从交河城到白水涧不过二百余里的路程,全速前进的话两天时间说不定还能有点富余,所以虽然李书实依然习惯xìng的派出了侦骑在方圆三十里的范围内进行探查,但是心里面其实并没有多少提防,更别说他已经知晓鲜卑大军和留守在此地的鲜卑小股部队的动向。

    可以说这一带已经没有一股力量可以对他们产生多少影响了。

    但是很快李书实便发现自己实在是有够天真的,或许他身上围绕了什么诸如“麻烦吸引”光环或者“准悲剧帝”光环之类的被动技能,所以他的“美梦”注定无法成真。

    “鲜卑人的游骑怎么可能出现在前面?!”

    面对斥候的回报,不论是李书实还是班复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不是说留下的鲜卑人被那个车师后部王忽悠到卑陆去了么?卑陆和这里可是隔着一整座博格达山的啊,难不成鲜卑人从博格达山飞过来了,还是说卑陆太脆所以鲜卑人准备和原本留在交河城的那些奴隶军来上一个前后夹击,帮助车师后部彻底统一西域东北部?

    一连串的问号迅速在李书实的脑海中冒出,只不过现在实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关键的问题是拿下那些鲜卑的侦骑同时搜索出是否还有更多的鲜卑侦骑,否则李书实一行哪怕能够躲得过对方,凭对方出sè的侦查技巧,李书实这边想要不被其发现,发现后不被其紧紧跟住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甚至很可能对方吊上自己的队伍自己这边还一无所知。

    这并非危言耸听,毕竟对方处于追踪者的位置,而且人少,所以目标小,便于隐藏。

    “我们必须解决掉这些鲜卑人。”不论是吕布还是班复都十分赞同李书实的提议。

    “可是如何才能确保对方全数落网呢?”赵云则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对付百余乃至数百鲜卑游骑对总数依然有超过两千人的李书实部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问题是怎么将他们一网打尽,李书实不想让鲜卑人准确掌握他们的行军路线和可能需要的时间,毕竟与早有准备的鲜卑人在一处野外战斗就好像鲜卑人和早有准备的李书实在李书实所喜欢的地形中作战一样完全是一种找虐的行为。

    稍作讨论之后计划便被制定了出来。

    计划并不复杂——兵分两路,由班复率领骑shè能力强的那些人和豪强私兵中善于追踪之人呆在一起对鲜卑游骑进行驱赶和消灭,以班复的老谋深算应付这种场合是绰绰有余的。而赵云则率领李书实身边的jīng锐和罗荷一起对这一带的漏网之鱼进行扫荡。

    至于剩下的人则在李书实的率领下迅速抢占白水涧山口,不论是鲜卑人想撤退还是被迫驱赶下,他们必须经过白水涧山口,这样己方可以以逸待劳轻松绝了他们的后路。

    当然,如果鲜卑人灵光一闪决定向东边突围,李书实这边在追之不及之下倒也可以放过他们,因为等到他们将消息带给哪怕是这附近的三千鲜卑部队只怕李书实这边也早已经溜之大吉。

    吹着还带有些许夏rì气息的午后暖风,李书实站在白水涧山口的山坡之上俯瞰远方。

    水是生命之源,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点都没错,尤其在西域这片土地上。眼前与两边的坡地上一片青sè中带上了些许枯黄,这并非是流沙的颜sè,而是属于青葱的草甸的海洋。

    因为白水流域虽然并没有什么宽阔的大河,但是弯弯曲曲的溪水却遍布山口两侧,甚至有些地方还拥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湿地,一点也看不出这里属于年均降水量稀少的西北地区。

    那一坡坡虽然蒙上了一层灰sè却依然顽强地展现着自己身上绿意的樟子松,配上胡杨林,宛若灰绿sè的幕帘一般,随着阵阵带着湿意的秋风拂过,摇曳的树枝带起一阵阵绿浪,让人感觉到原本身上的疲劳也随着这属于大自然的轻舞而化解。

    体悟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一股名为不屈的jīng神能量不知何时被灌注到身体之中,与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战意融合成为激昂的情绪,让人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斗多了几份期待和坚定。

    不过,在直插云霄的白sè利剑与苍松绿杨之间却又点缀了不少有些煞风景的黑sè斑点。

    黑sè的斑点有大有小,小的不过一块突出的巨岩,大的却仿佛是白sè利剑下黑sè的剑柄,在黑sè的剑柄上你依然能够看到零星点缀的绿松石。

    尤其山口另一端的一块铁黑sè的岩石,更是正当山口北口正中,是一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的地方,如果在那里修建一座堡垒的话便能够掌控整个山口并与伊吾一起将山口以东的西域东北部纳入到大汉的版图之内。再加上位于中间的高昌壁,丝路便有了一个很稳固的通道。

    当然,正是因为想到了那座历史上最初被称为白水镇但是最终为了便于当地人记忆而被改名的达坂城,李书实忽然明白了自己看到的那些黑sè到底是什么东西。

    煤炭……这个似乎在全国各地都有蕴藏但是却战略价值巨大的矿藏。

    实际上并州本身就是煤炭的主产区之一,只不过因为大多数人还没有找到这种矿藏的正确使用方式才让其埋没至今,毕竟光是作为燃料的话其并没有超过木材的价值,毕竟木材更加容易获得而且木炭也更加容易获得,最重要的是人类没有需要煤炭的冶炼炉。

    不过,即使是这样依然能够让李书实感慨西域低下蕴藏的财富是何等的惊人。

    记得某位人种大杂烩帝国的国务卿曾经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话——现在我把它买下来,也许多少年以后,我们的子孙因为买到这块地,而得到好处。

    想一想21世纪为了几座岛屿就能让两个国家剑拔弩张几yù开战,那光是陆地面积便有17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何等让今人为之瞠目结舌。

    好吧,话题扯远了,让我们还是将目光投向战场之上吧。

    是的,这里已经成为战场。

    虽然并没有鲜卑人的身影出现,但是这里已经被李书实很是改造了一下。

    虽然说得很帅气,但是实际上不过是借助地势修筑了一些拒马和陷坑之类的简单防御工事,虽然不能将整个山口封锁,但是慌不择路的鲜卑人只怕也不可能恰好通过两边的缝隙,而且李书实这边还有足够多的预备队,一旦鲜卑人真的运气够好也一定要将他们留下来。

    虽然将部队一字排开绝对能够挡住鲜卑人的脚步,但是李书实总是觉得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仿佛有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不舒服。

    李书实对吕布形容了自己的感觉,出乎他意料的是吕布听完他的诉说后竟然满脸的郑重,这样的表情在吕布脸上并不常见,通常他对敌的时候一脸兴奋,处理公务的时候一脸苦闷,平rì生活中要么大大咧咧(对男xìng)要么温柔体贴(对普通女xìng),除了当初跟着童渊学习的时候看到他脸上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剩下的时候李书实就基本上很少见到了。

    只不过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吕布对某事或者某人异常的重视。

    好吧,上面那句其实是废话。

    但是,正是露出这样表情的吕布将侦骑的探查范围扩大到了白水涧山口北口外三十里的范围,虽然之前李书实便相信那些鲜卑人一定是从山的北边过来的,但是因为不了解他们的目的所以并不敢过度向北边派遣斥候,如果一不小心被对方发现反而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只是这一次吕布却异常的坚决。

    “不论是身为武人还是身为一个将军,对于自己对危险的预知还是相信比较好,因为那往往比你的眼睛看得更远,比你的耳朵听得更清晰,比你的大脑想得更深邃。”

    第六感这种东西似乎没有人能证明它的工作原理,但是却也没有任何人否认它的存在,甚至那些在战场中拼杀多年的老兵还很看重这种直觉,在他们看来这种玄妙的感觉帮助他们躲过了很多次必死的经历,甚至被某些人认为是评判武者等级的标志之一。

    也正因为吕布的坚持,在距离南边的那道简易防线大约百丈的位置,又面向北方布置了同样的一条防线,而且因为那里处于山谷之中的缘故,论起防御力来说还要比南边的防线稍稍牢固一些,虽然李书实还是将更多的jīng力放在了南边。

    可是事实证明虽然李书实的运气不错提前预知了可能的危险,但是如果没有吕布的话或许他还真的因为没有经验而错过命运对自己的提醒。

    实际上李书实一行在白水涧山口修建完那些简易的防御工事没多久,便传来了从北面回来的斥候的报告:

    北方出现敌人,数目不明!

    PS:今天是五四青年节,咱这个眼瞅着奔三的家伙不知道还属不属于青年这个朝气蓬勃的队伍,不过姑且算是吧……

    PS2:今天是二战珊瑚海海战爆发的rì子。虽然这并非是什么大规模决定xìng的战斗,但是这场战斗依然开创了一个先河——那就是第一次超视距海战,双方不再是由战列舰的航行能力以及炮手的瞄准能力决定海战的胜败而是由谁先一步侦察到视距外的敌人并抢先攻击来决定战争的走势。

    虽然从战术上和战损比交换上双方勉强可以称得上一个平手,但是就好像平型关一战虽然只是一次小小的胜利却标志着打破了rì本人陆上无敌的神话,从心理上给予国民以振奋的话,珊瑚海海战就好像海上的平型关大捷,将美国人从珍珠港的惨败的yīn影中拉了出来。

    PS3:今天是奥黛丽赫本的诞辰纪念rì,她是咱心中最美丽的外国女影星,没有之一……

    PSP:今天是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的国父铁托逝世的rì子。西拔牙的种族矛盾一直很严重、法国西南部也不安分,英伦三岛更是冤冤相报,可是至今他们依然还是一个完整的国家……

    PSV:1991年的今天,拉脱维亚最高/苏/维/埃/正式通过“dú lì宣言”,并改国名为拉脱维亚共和国。

    嗯,其实咱之所以提起拉脱维亚完全是因为这个国家其实是世界有统计的男xìng占人口比例最小的国家,女xìng占总人口的54%啊有木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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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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