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胜负什么的往往就在一瞬间啊
石克乐倒下了，在李书实第二次下令发射石弹的时候倒下了，他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看着他所依仗的族人遭受到如此的痛苦的折磨。于是，巨大的精神冲击将这位老人击倒了。
石克乐倒了，这个羯人心目中的精神支柱倒在了战场上。虽然他身边的克托和和乐手疾眼快的将其扶起，可是这依然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定的骚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骚动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那些等待出击轮换的部落首领们听到消息也立刻来到了这里，他们希望能够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以决定自己部落在接下来将采取何种应对手段。
不过，最重要的，却还是眼前的这一战该如何进行——毕竟今天羯族的伤亡已经相当大了，到底是现在撤军呢，还是继续保持进攻的势头。在这个重要关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石克乐身边扶着这位大酋长的克托和和乐二人。
克托作为羯人当中当之无愧的头号大将和第一勇士已经是羯族各部落所共知的，更由于这些年石克乐的可以栽培，克托已经成为羯族决策机构中的一员同时也是军方的实权人物。
至于掌握有知识和种族传承的萨满也从来都是部落中最为重要的决策者之一，虽然和乐的年纪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经历，但是却也没有人会否认他的智慧。
这两个人有资格也有能力在大酋长石克乐昏迷的时候代其行使部落的决策权，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需要做出决断，到底是撤军还是继续这场似乎没什么希望的战斗。
很清楚各部落首领心思的二人现在也在纠结着，因为本部落最为精锐的战士就在战场上，而且正受到守军最为激烈的打击——李书实的金火罐炮只不过是一系列打击的开场序曲，对于这支让人不安的部队，高顺不介意用最大的火力将其扼杀在襁褓之中，所以无论是其余的投石机还是黄忠所率领的弓兵部队，他们倾泻的火力已经完全集中到了这支部队身上。
至于城头和城下的羯族部队，那就完全由近战部队来负责剿灭。也正因为这样，高顺也瞅准时机带着西凉骑兵以及李书实的近卫对敌人发起了反冲锋以保护己方的远程部队。
正因为这样的分工，导致王庭部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因为装备和实力的原因战损还不是很大，但是目测看来也已经达到了千人左右。这样的损失或许比起其他部落来说已经算是小的了，可是这可全都是石克乐手下最为精锐的战士了，而非其他部落那样的混合杂牌部队。
而且虽然没有吹起牛角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可是羯族内部都很熟悉这支部队，看到这支可以决定战争胜负的部队投入到战场之中对于他们的士气可是一个非常大的提升，因为这代表后方的大酋长认为这一战有着不小的胜利的机会，那么自己此时的努力就很有可能为自己部落的族人打下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战斗的积极性自然会提高不少。
可是如果为了保存实力而让部队撤离呢？先不说各部落首领也同样会因为保存实力的原因撤回自己的部队，对于现在胶着的战场尤其是城墙上的那几百人士气上的打击将会是空前的，因为这代表着他们即使努力也无法获得什么，更有可能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在冰冷的城墙上。那么经此一战之后，损失惨重的羯人还是否有能力再发动一次攻城战也将成为未知数。
所以，这支部队无论在战略上还是战术上对于这场战斗的意义都是非凡的。
但是，石克乐晕倒前并没有提出到底是否应该撤军，这也成为克托和和乐不敢轻下决断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无论产生怎样的后果，都必将由且只会由他们两个人来承担。
在克托看来，这位羯人的大酋长或许应该还是希望能够攻破眼前这座城池的。因为一旦失败，那么羯人恐怕如狼似虎的匈奴人、乌丸人乃至更北边的鲜卑人将嗅着他们流出的鲜血的血腥味将他们撕咬殆尽。而拿下离石城呢？先不说城内的财富有多少，至少己方就有了一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依托离石城就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从而让羯人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可是在和乐看来，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是否继续进攻离石城，因为从那些特殊的石弹直到今天而且是王庭部队投入战场的时候才发射出来，这说明了什么，要么就是世嘞提前将羯人的情报都告知了对方，要么就是对方一直扣着底牌没有出手。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当羯人将自己的底牌打了出来的时候，对方才动用了自己的底牌，而且一下子就让己方最强大的部队折损不少。那么，这真的就是对方全部的底牌么？和乐并觉得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羯人就要面对灭顶之灾了。
在他看来，大酋长不能下达撤退的命令，因为这将成为以一己之力推动这次作战的大酋长难以抹去的污点。所以大酋长在一个微妙的时间倒下了，将决定的权力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属下，那么即使退兵也不过是因为手下的擅自决断罢了，对于大酋长本身的威望丝毫无损，更能够保全大酋长赖以统治所有羯人部落的部队。至于其他草原民族的獠牙，和乐当初学习萨满传承的时候曾经游历过鲜卑人的一些部落，知道当今鲜卑人的共主和连的对外政策，实在不行的话，投靠和连并利用他收罗草原民族对抗内部权贵的机会保全羯族全族。
冬日里的太阳落山的都很早，现在虽然不过申时，太阳就已经西斜得厉害，天空中隐隐约约已经能够看到月亮的丝丝轮廓了。虽然羯族是月氏人的后裔，但是作为匈奴的附属部落了这么多年，习俗上还是受到不少匈奴人的影响，至少“月盛则进，月亏则退”的风俗他们在跟随匈奴人外出作战的时候已经非常习惯了。这也可以作为退兵的一个借口和交代。
此时王庭部队已经顶着各种远程攻击到达了离石城下并迅速做好了登城准备。此时离石城的城墙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到处都是前人用生命开凿出的上升通道，对于善于攀爬城墙的羯人而言这样的“冰路”反而更容易攀爬。而一旦他们上去了，再想下来可就不容易了。
见到这种情况，和乐立刻和克托讲述了自己的想法，并建议克托以两个人共同的名义发布退军命令。当然，如果克托不愿意担当这个罪名的话，那么他自己也愿意一力扛下。
克托虽然并不太赞成和乐的说法，但是草原民族数百年的传统中，萨满祭司从来都是智慧的象征，而自己不过是个会打仗的大老粗，所以克托决定还是听从聪明人的意见。
至于让和乐自己抗下退兵的罪名？这事说出来会有人相信么？他克托可是大酋长之下军方的头号人物，而和乐虽然是代表智慧的萨满，可是他才多大，走上这个舞台才多久，他又能命令得了谁？如果没有他克托点头同意怎么可能退兵。克托虽然不是聪明人，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年，即使是笨蛋也会在经验的帮助下变得成熟起来，更不要说克托其实并不笨。
于是，远在城墙后方的李书实听到了一阵阵虽然低沉却异常具有穿透力的来自于牛角号的“呜呜”声。虽然一开始李书实还没有察觉，但是随后李书实发觉这牛角号所吹出的声音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独特的韵律，仿佛是在战场上传递着什么只有羯人才能听明白的消息。
“又是一种不错的信息传递方式啊，如果我们要是能够掌握的话，对于军队指挥恐怕会有不小的作用吧。奉先他们的那种古怪的‘外语’虽然不错，可是推广起来实在是好麻烦啊。”
听到这奇特的号角声，李书实感觉自己的思绪似乎也跟随着号角声飞到了不知道哪里。
而听到这一声音，城墙上的几个羯人一阵的大叫，声音之中似乎包含着不甘和愤怒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无法清楚地分辨。继而城下也有同样的声音传来，一时之间羯人的士气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似的，很多人都因为心思恍惚而被西河郡兵们偷袭得手。这样的变化立刻被作为总指挥的高顺敏锐的发现了。
“子安，出什么事了，这些羯人的表现有些古怪。还有你望天干什么？”
站在高顺身旁刚刚被人替换下来休息的张郃也发现了战场上的波动，可是当他想要向身边的高顺求证的时候却发现这位总指挥的头已经成45°仰望天空喃喃自语了起来。
“虽然有点早，不过以此为由倒也不会引起什么问题，看样子对方已经承受不了了。”
高顺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看着因为牛角声而发生变化的战场，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传我将令，敌方已经战败并打算撤军逃跑。近战部队继续清理城头残敌，争取让敌人一个也走不下城墙；远程部队对城下逃跑之敌军予以最后的打击，争取多消灭一些敌人的有生力量。命令诸军，当鼓起余勇，力争全歼残敌。”
随着满脸兴奋的高顺的将领下达，离石城城上城下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而这欢呼声将羯人原本打算的有序撤退彻底变成了大溃逃。
那些打算做困兽之斗来为同伴争取时间撤退的羯人被加持了嗜血法术同样疯狂起来的典韦、许褚、张郃以及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赵云等猛将轻松歼灭。继而带领己方的部队不断地扫荡起城头的残余敌军。而不少无法离开城头的羯人不是选择直接从数米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就是无奈的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而城外的敌军也不好过，因为李书实率领的投石机部队依然继续发挥着让人心悸的破坏力，再加上由魏越、徐晃和乐进所带领的西凉骑兵打开城门进行的反冲锋，那些以为跳下城墙就能逃脱的羯人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无法缓解的缘故不是成为死尸就是还要成为俘虏。
一时之间，离石城这边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而与之相对的，是对面脱离了投石机射程的一个个唱着凄婉的歌回到了羯人队伍里的残兵败将们，远远地看去感觉非常的凄凉。
直到此时，天空中的太阳在送出这一天中最后的一缕阳光后缓缓地落到了地平线的下面。
p.s.状态不好，写了一天才写出一章，结果回头看一看，完全不知自己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72.狼尾余风
“怎么样，战事进行的如何，我方的损失情况如何啊。”
夜半时分，吐血昏倒的羯族大酋长石克乐终于在和乐的看护下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石克乐知道，己方的部队并没有攻进离石城中，所以他也只是关心了一下己方的战损。
“这个……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各部落尚未将消息传来，所以具体战损多大我们还不知晓。”
看着石克乐有些苍白的面孔和苍老的面容，和乐真的不敢将事情告知对方。
不过比起年纪尚轻的和乐，石克乐可谓是经历的太多的风风雨雨，所以一看到和乐这幅表情和说辞，他的心里就已经明白事情的最终结果了。虽然感到有些悲凉，但是他依然怀着一丝希望的看向和乐，但是口中的话语却始终无法说出口，或许是怕听到更加糟糕的消息吧。
“不过我们的王庭部队大概有近两千人回归到了白虎大神的怀抱。普通族人也有大概不到两千人没能回来，主要是因为有不少族人被困于城头之上无法撤回来。”
和乐很清楚石克乐现在想听什么，因为损失还可以承受，所以他说起来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安，反而还感到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及时下达撤退的命令的话，恐怕羯族明天就要成为草原上其他民族的食粮而非尚有余力投靠鲜卑人并成为一股政治力量的大部族了。
“是么，那样的话倒也还不坏。和乐，你去通知各部落的首领明天一早过来开会并将各部落的损失情况一同上报给我。另外你走的时候把克托叫过来，我跟他说几句话。”
和乐终归还是太年轻，虽然掩饰的还不错，可是眉间的喜色依然被石克乐察觉到了。不过对于年轻人，石克乐还是愿意予以宽容的，毕竟想当初自己或许还不如眼前的和乐那样有头脑，更多的时候还是更愿意用自己那出众的武艺来解决自己所遇到的一切麻烦。
只是，这样的损失真的只是一句“不坏”就能掩盖过去么，看着和乐离去的背影，石克乐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以及更多的隐藏在上述感情之后的深深地自责。
是啊，因为自己的缘故结果让原本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世嘞最终无奈的图谋造反，虽然当初的那些事情自己至今仍然不曾后悔过，但是年轻时的挚友到了现在却分道扬镳、劳燕♂分飞并最终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世嘞为之奋斗一生的部族毁了，自己的部族也元气大伤，整个羯族的战斗力都达到了历史最低值。更何况因为冬天的大雪，冻死了各部落不少的牲畜，虽然说人死的多了相应消耗的粮食也少了，可是明年面对其他草原民族他羯族守得住么？
也许和乐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吧，否则他不可能面对这样的损失还能够笑得出来，或许他想到了什么好的靠山了吧。难道他不明白么？依附强者而非平等的交往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你太强，对方会觉得不安心，必定要削弱你的实力；你太弱，我们先祖在匈奴受了这么多年的气难道就是白受么，如果过得好又有谁会考虑离开强者的羽翼呢。
说起来和乐真的是一个有前途的孩子，聪明、机灵，虽说学了不少知识但是为人也没有汉人的迂腐，关键时刻也狠得下来，可惜啊，就是太年轻了。如果上天能够让我早十年得到他那该有多好啊。或许那样的话我的石塔就能让我享受一下难得的清闲了。
说起石塔啊，他的儿子我的孙子小石托勒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一次独立在家留守也不知道适应不适应。他的母亲是个不错的女人，只是他母亲的部族不够强大，我是不是该……
石克乐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想着那一幕一幕曾经发生过的昨天和今天以及那不曾发生或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明天，直到他听到一声低沉的熟悉的呼唤声，才依稀记起现在并不是出回忆录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眼前已经发生的和可能发生的困难挺过去。
“克托，你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大家的士气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有什么异动？”
石克乐一上来的三个问题让一进来便满脸愧疚的克托有些愣神，他原本是进来接受责罚的，毕竟将一场有序的撤退演变成了一场大溃逃，他克托真的是难辞其咎啊。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石克乐并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反而询问起各部族的情况，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急切。
难道大酋长不打算追究我的责任了？克托虽然愿意承担责任，但是不是抖M的他能不被责罚还是不要被责罚的好。又或者……大酋长还不知道撤退时的事情？
“好了，回答我的问题，至于其他事情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探讨。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而不是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情的对错这将决定我们能够看得到明天草原上的日出。”
看到克托并没有立刻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迟疑了一会，石克乐只能出言宽慰他，毕竟比起年少无知的和乐，克托更加清楚如此损失所带来的后果，同时也更加清楚日后自己追究起来将要承担怎样的责任，所以他现在的表现与和乐是截然相反的。
“外面的情况很糟，各部落的损失都不小，大家的士气都有些低落，不过因为我们的王庭部队还有超过五千人的数目，所以其他部落倒是不敢放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世嘞以及他的部众似乎趁着混乱之际逃走了，我正派人四处探查他们的消息，明天应该会有结果。”
“算了，世嘞毕竟老于世故而且当年也是我羯族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如果他真的打算逃掉就凭我们的那些小家伙是绝对找不出什么线索的。这样，你派人回去确认一下世嘞所在的部族的动向，如果没有世嘞或者他的部下出现的消息，那么你再回报我。”
听到老朋友兼老对手世嘞出逃，石克乐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息，不过考虑到对方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一点，经过这番变故之后还能活多长时间也不好说，而且他的部族也基本上全部葬送在了这次的攻城战中，剩下那点也会被匈奴人彻底吃掉，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掀不起大的风浪了，最终石克乐决定还是将世嘞这件事保持一个较低级别的担忧上。
“克托，你一会出去悄悄地将王庭部队带走，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再带回来，记住，一定要让对面城墙上的家伙看到，另外明天的时候让王庭部队都住进新的帐篷里，但是现在立起的帐篷也不要撤掉，做出我们有新的援军到来的样子。我打算学学汉人的计谋。”
“是。”只要不责罚自己，克托就感到万事大吉了，至于计谋什么的，克托一向都很佩服大酋长的智慧，虽说主意是从汉人那里学来的，不过想一想这么多年自己的部落从汉人那里掠夺来的人口尤其是工匠给族群带来的变化，学习什么的也许还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相比于石克乐那里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保护羯族的血统不被断绝，离石城中那就可以算是欢天喜地了，其兴奋程度丝毫不亚于冬节时分。李书实相信，如果不是城外还有数万的敌人窥视尤其是受了伤的野兽会更为疯狂的俗语的流传的话，恐怕离石城早就闹翻了天。
虽然最后清点战死者依然超过六千人，毕竟还是获胜了，而且还是战胜了汉人从小便谈之色变的北方胡人，这对于士卒大多来自中原地区的西河郡兵而言都是难以掩饰的战果，或许他们可以在年老之后面对自己的孙儿吹嘘自己当年是何等的英雄，将一堆打算到离石城吃人的大魔王小魔王打的屁滚尿流，然后换回自己孙儿开心的笑声和幸福的感觉。
虽然战争期间不能饮酒，但是李书实下令杀羊宰猪犒赏全军。看着离石城升起的道道炊烟，李书实相信对面的羯人一定会非常的郁闷的。当然，如果他知道石克乐曾经以“在离石城内烤羊肉”激励羯族的士兵奋勇向前的话，估计现在他的心情会更加happy。因为今天晚上在离石城里吃烤羊的人是他们这些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汉军，让那些羯人郁闷去吧。
“怎么样，主公，还适应吧？”高顺听说了李书实在战场上被吓得走神了的事情，所以特意跑过来亲切地问询起来。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李书实此时内心已经将告密的那个家伙一刀两断、五马分尸、三刀六洞、大卸八块以及凌迟处死了。太难堪了，实在是太难堪了！！
“怎么说呢，现在感觉还不错。虽然一开始看到如此凶恶的敌人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因为有人帮忙，倒是很快就挺过来了。然后就一帆风顺了，战场果然是个磨砺人的好地方。”
对于这一点李书实倒真的一点没瞎编，第一天羯人冲锋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他们败退得太快再加上距离有些远，所以李书实除了感到兴奋之外就没什么感觉。但是第二次他真的有点害怕了，看着那一张张满是鲜血的脸向他靠近，他便心里发虚了。当然，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加重了这种心虚的感觉。毕竟如果人数少的话几个猛将就能护得自己周全，可是如此大规模的战场，白蚁多了就是大象都要抖三抖，更别说还有流失这样的“神器”存在。
“嗯，主公说的是实话，要是不害怕才怪呢。之前的战斗终归还是太轻松了点，说的不好听一点就好像小孩子的玩闹一般。不知道后来怎么摆脱这种感觉的？”
“这真的要感谢玉子酱~当时有一支箭突然射向我，我当时感觉非常迟钝，觉得要死了，可是玉子酱从后面把箭打飞了，然后……然后……我就醒过来了。”
这可是宅男和萌萝莉之间的小秘密，才不会告诉高顺这种以魔法师为终极目标的大叔呢。
高顺听后哈哈大笑，笑得李书实原本被火光映照得通红的小脸更红了。
“子安啊，结果清点出来了么？岗哨安排好了么？我们可要谨防羯人偷城啊。”
看到高顺的那张冷脸做出的揶揄的表情，李书实真的囧了，原来高顺这种老实人也会做出这种表情啊，果然立志成为魔法师的男人都是闷骚啊。但是，形式比人强，所以李书实只能祭出话题转移**。
“放心，我高子安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已经都安排完了，主公主要安心歇息就好了。”
长夜漫漫，冷风依然在不断显示着他的威力，可是今天，在离石城中，冰冷的寒风却注定敌不过人们那如火一般的热情。
73.我比董卓读的书要多的多啊
清晨时分，天阴沉沉的，天色昏暗，不过视线不错，很轻易地便能看到对面羯人的动向。
“这羯人昨天受到了那么大的损失今天竟然还在这里盘桓，不知道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莫不成他们还有余力不成。不过如果他们总是在这里的话可就真让我们为难了啊。”
看着对面静悄悄的羯人的营帐，李书实与身边的程昱、贾诩等人探讨起敌人的意图来。虽说昨天给予羯人颇大的打击，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羯人并没有撤兵的意图。这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虽说李书实这边还有些后手，不过他更希望羯人能够回去，毕竟自己选择的那个北方的盟友如果不是被其同族的另外一个部落联盟欺压的太狠了点的话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倒向自己。所以为了盟约的稳固乃至于最后吞并对手而不是被对手吞并，李书实可是很希望看到他的盟友对着受伤流血的羯人下手。不劳而获什么的最最讨厌了口牙！
“算了，先不管羯人的问题了。经过昨天的一战，恐怕他们也没有大规模攻城的能力了，小规模的进犯也不过给我们送菜罢了。等到我们的士卒修养好了的话，即使是在野望与那些胡人拼杀也有不小的取胜机会。更别说过一阵子就会有闻着血腥味的野狼过来觅食了。所~以~说~我们先到城门楼里开个会，总结一下此战的得失和经验教训吧。”
虽然不清楚敌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现在战争的天平已经倾向于己方，李书实觉得己方现在完全可以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不论是何等的计谋，归根到底还是实力的较量。
“子安，总结就交给你了。在我们这些人里也就你从军的经验最丰富，就算是正道、子传都不如你，所以你就放开了说好了，不需要顾及谁的面子。毕竟鲜卑人开春就要南下，能改正一点问题就能让我们减少一点伤亡。如果我们还是按照今天这个伤亡比率去面对鲜卑人的话，那么我想我们恐怕就要全部和这离石城一起陪葬了。”
李书实一开场就先把调子定下来，虽然他相信以高顺的脾性完全不需要自己说这些，但是他依然害怕有些人会吃不住，毕竟被点名批评怎么说也是很丢面子的事情。
“既然主公要顺说，那么顺就说几句。这一次作战最大的问题是两点，其一是惧怕。彼方也不过两眼两耳一鼻一嘴，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之能，可是我们的士兵却在敌方初一登城之时便不战自危，行止之间完全没有看出平日训练的效果，所以损失较大。而当彼方爬上城头的时候我方颇多士卒两股颤颤不知如何应对，其中不乏经历过与黄巾军和官军战斗的‘老兵’，可以说是丢脸之极。不过我相信经此一战之后活下来的士卒应当会在下一次的战斗中有着更好的表现，正如贾先生所言的那样，军队必然要淘汰部分不适应的人，虽然很残酷，但是如果这些人不被淘汰的话，就会像这一战那样不但自己身死还会连累袍泽。”
虽然高顺没有点名批评，不过李书实觉得这位冷面将军的眼睛似乎时不时的向自己这边放射出一记记“眼镖”，让李书实感觉浑身不自在，显然对方认为自己是将熊熊一窝的罪魁祸首之一。嗯，不过说真的，李书实其实也觉得自己很丢脸就是了，不过你总得让宅男有个适应过程啊，要不是有一只萌萝莉可以在晚上给自己暖被窝的话李书实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噩梦。
高顺给了李书实几记“眼镖”之后就继续他的总结，不过李书实不清楚的是，平时看上去很木讷的高顺在给了李书实那几记“眼镖”后其他人立刻面容整肃了不少，显然高顺既然连身为主公的李书实的面子都不给，那么其他人还是乖乖的不要闹事好了。
“其二是配合问题。虽然平日训练我和正道对此处多有强调，但是刚才我说过，很多人因为惧怕敌人而让忘记配合的重要性，这显然跟我们之前的训练不够严格有关系，在这一点上，我和麴正道负有主要责任。这还仅仅是个人与个人之见的配合，至于小队与小队，各兵种之见的配合以及将领和士兵们的配合，说实话，我看到的并不多。所以战役结束之后，我希望主公能够允许在下针对这次战斗出现的问题进行有针对性的加练。”
“没问题，我同意。至于后勤调拨和器械损耗就交由仲德、子义和子和负责。”
对于高顺的请求，李书实自然是十二分的同意，一想到刚才高顺黑黑的那张脸，李书实就觉得自己应该为那些刚刚脱离名为战争虎口的战士们默哀，希望他们都能活着从高顺牌火坑里爬出来。而且看着其他将领们同样被高顺的话刺激的黑黑的面容，哎……
“我觉得其实还不错啦，这一战下来就好像有一种质的提高，甚至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在战争面前，原来人的性命那么不值钱，每个人只是想着怎么剥夺敌人的生命，而保存自己的和同伴的生命，只是过程稍微残酷了点。所以我一开始有点茫然，但是现在好多了。”
李书实看到会场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硬，于是立刻出言希望能够缓解一下气氛。
“感觉很深刻吗，但是战场不需要深刻。知道吗？只有那些腐儒才会去关心那些东西。战场上的法则其实只那么一条，保住自己，保住身边的人，然后你才有资格去期待明天，否则如果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就更不需要那些狗屁的深刻了。”
听到李书实的插科打诨，高顺原本黑黑的扑克脸也缓解了不少。虽然李书实战斗中有过失误，也不是那么的勇敢，但是高顺其实心里并不介意，毕竟这种即使朱雀降下的那场天火也不过是神迹而已，对于凡人而言反而因为太过神奇变得虚幻、遥远。也只有这种残酷的战争才是磨砺人性的最好的试炼场，因为它够直观，也够真切。而李书实虽然一开始表现的不尽如人意，但是毕竟后面还是缓过来了，对于战斗的胜利也贡献出了自己的力量，这就足够了。
又有谁不是从菜鸟的时代走过来的呢？记得他高顺当初第一次面对胡人攻城的时候不也一样连手中的短剑都拿不稳了么？当时他还埋怨自己的父亲对他说战场是真正培养人的地方才屁颠屁颠的跑去参军，结果一场战斗下来他觉得那里绝对是折磨人的地狱。
可是现在呢？自己已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所以最后那句粗口多多少少包含了自己这些年在各处战场上厮杀后的体悟，很心酸，很痛苦，但是无怨无悔。
“主公，城头传来情报，对面羯人部落出现五千余人的援军，现已进入敌方大营。”
就在大家商讨着如何改革训练方式才能够让离石城里的战士们获得更多的提高且气氛渐趋热烈的时候，李书实手下的一个亲卫传递来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的消息。
羯人竟然还有援军？！
这可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消息，因为即使是羯族最普通的牧民和女人通过昨天的战斗证明他们依然在个体实力上要胜过普通的西河郡兵个体不少，如果不是在近身战斗技巧上远远及不上他们射箭的水平的话，那么面对六万人的部队李书实真的就有直接开溜的想法了。
“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去城头看看。”李书实二话不说就领着大家上了城头。
此时冬日的太阳已经升起，暖洋洋的很舒服。城头上虽然还存在着昨天大战后的痕迹，但是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不过已经凝结成冰的血液就不那么好处理了，不过幸亏现在是冬天，倒也不需要担心会变质进而滋生什么传染病。可是滑溜溜的地面……
“咚”的一声，这是某个火急火燎的即将度过保质期的正太摔倒的声音。
“难道我身上的属性什么时候又增加了天然呆么？”李书实自怨自艾的在墙角嘀咕着。
不过，很快他就被一手扶额的苏小萝莉拖到了望楼的瞭望台上。而这里，可以很好的观测到敌方的动向。当然，这种工作更适合与黄忠这样视力7.0或者太史慈这样视力6.0的家伙。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些新来的家伙和昨天最后出现的部队一样危险，而且无论是装备上还是气势上两者都非常相似。他们正在搭建新的帐篷，或许他们和昨天最后出现的部队真的是隶属于同一支部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恐怕有麻烦了。”
黄忠仔细观察了良久，才做出了这样的结论。只不过李书实听后皱了皱眉头。
“文和，那个世嘞应该告诉过我们羯族王庭最强的部队应该只有七八千人的规模吧。”
“是的，或许正如主公您所想的那样，羯人现在正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只不过想出这个计策的人的目标到底是我们还是羯族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又或者是草原的其他部落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在诩看来，经过昨天一役，对方恐怕不会在考虑攻城的问题了。”
贾诩是负责对羯族情报的收集工作的，所以对于羯族的内部情况，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事实上石克乐的这一手虽然看起来玩的不错，不过只要稍稍了解了对方的底细这样的举动不但不会产生预想的效果，反而会因为过于虚张声势而让敌人知道有机可趁。
当然，李书实知道这个计策是因为当初董卓进京的时候就玩过这么一手，让麾下的三千兵马这样玩了数天，于是不知他底细的家伙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最终为他赢得了收拢北军的宝贵时间。
“算了，他堵他的门，我们就当实战训练了，反正羯人在这里待着不怕后路被断就待着吧，虽然不太甘心，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而且我总感觉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啊。”
74.野蛮摧毁文明，文明同化野蛮
“各位都是出色的首领，我相信各位都应该清楚现在我们需要面对的情况。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进攻是身为大酋长的在下错误的估计了我们羯人的实力，才莽撞的带领大家来到这座坚城之下并付出了较大的战损，我像大家表示歉意。”
就在石克乐“瞒天过海”的将自己的王庭部队拉出去溜的时候，羯族大营的临时王帐内也在召开着因为昨日石克乐昏迷而延期的作战会议，总结和规划今后部族的各项方针政策。[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zh.不过让与会的各部落首领吃惊的是，大酋长石克乐一上来便将此次作战失败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而不是责备他人。或许克托也好、和乐也罢一个是未来继承人的辅政大臣一个是未来的谋主，都是极为倚重的心腹，为了他们的地位和声望不做责罚也就罢了。
但是所有首领相信大酋长想要找一个或几个作战不利的小部落开刀还是没问题的，毕竟为了更好的保全自身，小部落从来都是攻坚的时候磨磨蹭蹭，抢夺战利品的时候见缝插针，想要从他们那里挑出毛病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是石克乐却并没有这么做，这要奇怪的举动让所有首领一时之间都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此战我羯族各部落战损和失踪总计达到了近三万人，可以说是元气大伤，之后再想象从前那样在草原上独霸一方恐怕是要有些困难了。但是我们却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沦为别人口中的食物。那样我们辛辛苦苦经营来的局面就会彻底消散。所以，我决定，我们将在这里再继续驻扎半个月。我们要让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看到，那些汉人不过是依仗了城墙的优势才稍稍的在一场战斗中压过了我们，只要他们敢出来，我们就能报攻城失利的一箭之仇。”
对于石克乐的话，所有人反应不一，不过大部分人都觉得石克乐的话十分有理，如果就这样回去了的话，他们败退的消息将会在几日之内传遍整个草原，那样将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就不是他们这些小部落的首领能够清楚的了。至少和他们一直关系复杂的匈奴人恐怕就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些比他们更弱小的草原民族说不定也会趁机蚕食他们的势力。
于是，虽然损失惨重，但是羯族各部落依然还要在这边伤心之地舔舐他们的伤口，并做出一副“我其实啥事没有”的做派。甚至石克乐还派出了一支两千人的队伍打算再试探一下，只可惜的是投石机们的射程远远超过弓箭手，即使那些弓箭手们骑在战马上可以借助马匹的力量，可是问题是他们的对手可以轻松地利用城墙高度带来的抛物线加成压制对手。
于是在付出了百余人的战损之后羯人就彻底的偃旗息鼓了，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对眼前的坚城那是彻彻底底的啥想法也没有了。看着那虽然“千疮百孔”却依然屹立的庞然大物，所有羯人都只能恨恨的啐上一口吐沫，然后无奈的嘀咕：“有本事你们就从城里出来。”
李实确实不敢从城里杀出来，至少现在是这样。但是这却不代表他对于这种情况完全没有办法，至少晚上的时候让吕布时不时搞点小动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凭借着赤兔马那暴强的属性加持，搞一个“吕布百骑劫羯营”什么的那想来也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怒不可遏的羯人以少数人分散开来袭扰也被黄忠、太史慈等人当成了练习的好靶子。虽然几日下来斩获不多，可是那一箭之下必然射倒一个羯族骑兵的气势，也着实带动了弓兵们的学习和练习的热情，“人人争当神射手”已经不仅仅是一句口号的问题了。
而就在离石城这边持续“冷战”的时候，李实开战前安排的那步暗棋开始发挥作用了。
“原来是阎忠先生，真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我这个偏僻的小地方，用你们汉人的话该怎么说呢？哦，对了，应该是让在下‘蓬荜生辉’啊。这一次您来我们这可是一定要多待上几天，我们这里可能别的比不上你们汉人多，但是我们对待朋友的热情绝对不输给你们汉人的。”
拜托没有什么人打这支一看就知道没多少油水的队伍主意的缘故，阎忠和他的学生们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就来到了西河鲜卑的地盘，并受到了乌丸部落自上而下所有人的热烈欢迎。
不过嘛，对于阎忠所身负的任务，西河乌丸的高层却似乎不愿意多谈，或者说也许他们更加期待离石城被羯人攻破进而可以找借口留下阎忠这位即使在大汉内部也算得上颇有名望和实力而在凉州更是声名显赫的大儒。要知道，纵观胡人崛起的道路经常可以看到的一条就是某部落首领励精图治，然后用汉人为其出谋划策继而成就大业。
伊稚斜身边有中行曰，檀石槐开始崛起的时候身边也有汉人的踪影，当然很快就随着鲜卑的崛起那些即使是檀石槐自己也无法彻底驾驭的鲜卑贵族们为了权力的蛋糕将汉人逐渐排挤出决策层，结果现在鲜卑虽然声势依旧很盛，但是不可避免的走起了下坡路。
至于未来的例子就更多了。王猛、韩德让、耶律楚材（这个已经打了汉化补丁）、范文程，这些都是可以让汉人中的民族主义者听后咬牙切齿的存在，也都建立了赫赫功勋。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汉人由于拥有大量的知识的传承，再加上生存环境的原因，动脑所获得的要超过动手能所得，所以动脑子的人渐渐就多了起来。
而塞外胡人则不然，他们所处的地方往往并不适合汉人居住，稍微体格差一点就很难在严酷的自然法则下生存，所以相比于大脑，能够让他们生存下来的肌肉显然对他们更有用一些。而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强强联合所迸发出的力量无疑是巨大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非要让肌肉居于主导地位，如汉之光武帝手下的乌丸骑兵，又比如唐朝的那些外籍将领和外籍军队，无不成为奠定君主基业的重要力量。
所以西河乌丸的心思说白了就是坐山观虎斗，哪一方获胜都有利可图。虽然也有不少乌丸的年轻人对于族中首领和长老们的保守政策非常不满，可是他们不是决策者，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发发牢骚或者冲动的打算自己去帮助受困的盟友。当然，对于年轻人的冲动阎忠除了表示感谢之外反而全他们不要冲动，让他们对自己的盟友要有信心。
阎忠和羌人打过太多的交道，对于这种小心思看的是通透，所以也不点出，反正他对李实还是很有信心的。别看羯人带了六万这样庞大的一个数字，可是离石城也还是有几万人的常住人口，再加上李实带来的部队和黄巾军俘虏中被淘汰下来充实人口的老弱妇孺，手下这次进攻其实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唯一让人有点担忧的恐怕就只有损失的问题了。
因为之前约定此战作为实战练兵，所以童渊和卢植两个人老成精的家伙并不会出手，否则就凭老将童渊，被李实加持了嗜血法术之后估计几个时辰以内就可以将其视作空手拆高达之类的存在，毕竟没有了体力这一制约实力的枷锁，童渊完全可以完败吕布+赵云+典韦+黄忠的组合。嗯，这绝对是真的，因为李实好奇心，童渊很是给自家“外孙”露了一手，当然这其中也有让黄忠知道知道李实这里还有大能的缘故。
比试的结果是童渊再一次完胜，不过对于童渊到老还能做出某些突破，吕布等人也是羡慕不已，于是在童渊老脸一黑的情况下，大家练武的热情有了极大的提高。只是这一结果仅限于上层传播，毕竟几个军中数得上号的家伙被一个老爷子轻松搞定说出去也是很丢脸的。
只不过当时让李实吃惊的是，比试一结束，黄忠就主动跑去和童渊一番攀谈，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一问才知道，黄忠所在的黄家也算是南阳颇有名气的诗之家，黄忠的爷爷当初就很看好童渊，觉得童渊虽然衣着破败，但是面相很好，以后应该能有一番作为。
只不过黄忠的爷爷打算将小女儿嫁给童渊的决定受到了家族的反对，童渊也不愿意就这样被人指指点点，结果就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不过也让童渊和黄忠这一系有了不错的交情。
对于这一点，李实该说什么呢？只能慨叹命运的奇特。
貌似思绪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算了，还是赶快拉回来吧，否则想想黄忠的父亲、童渊以及自己名义上的祖父李彦之间的“爱恨情仇”以及……算了，越想越邪恶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很明显证明了阎忠的淡定绝对是胸有成竹，这也让西河乌丸的决策层都极为尴尬。而当羯人又从部落留守部队中抽调了五千余人前往离石支援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李实提出的提议也就顺理成章的获得了乌丸决策层的一致同意。
不过，西河乌丸的首领显然也不愧是老于世故的老家伙，他当然知道因为自己和决策层的犹豫已经让展现了己方实力的西河郡兵和己方的关系产生了裂痕，这足以让原本就和己方的盟约并不牢固的对方对于盟约的可靠性发生动摇。更别说因为有机会受到汉人顶级大儒的教育，更为强大的太原乌丸都有些心动了，而对方能够拿出的筹码显然比自己多的多。
于是，他在分派完攻击羯族大后方的任务后，主动找上了阎忠，表示愿意提供一千人的援军，而援军的头领便是他那个当初反对部落旁观最为激烈的幼子。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发现我确实已经老了，所以我希望我的小儿子能够继承我的位置，同时也希望我们之间的友谊还将继续流传下去。希望您能将我的这些想法带给太守大人。”
对于老族长的引退宣言，阎忠只是略为讶异了一下就平静了下来，因为对方想要达到怎样的目的其实并不难以猜测。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做法，不但将可能产生的不信任扼杀在摇篮之中而且说不定让年轻气盛且对西河一方颇有好感的年轻人与李实会面之后能够让对方对西河乌丸更加放心。至于族长的位子，一个热血的单细胞动物真的能够掌控整个部落么？
不过随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当阎忠打算和老族长的幼子名为乌则的年轻人一起率兵返回的时候，一群小孩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孩子当中领头的都是乌丸部落送到西河的孩子，他们气势汹汹的拦在了队伍的正前方，领头的孩子对阎忠大声的质问道：“尊敬的老师，我们的同窗正受到敌人的攻击，我们不愿意再待在安全的家中而坐看同窗好友却要遭受敌人的刀剑，我们也希望尽一份力。”
“可是你们还太小了啊，再说他们又不是你们部落的族人，你们需要这样拼命么？”
阎忠的反问让前来送行的一众乌丸族人颇为脸红，因为他们当中有不少是当初支持老族长的决定的。
“不，老师您不是教育过我们么，我们是同伴，信仰着共同的神明，所以我们是平等的，我们之间要有爱互助。现在我们的同伴有难，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
当然，最后那些孩子还是没有跟随他们的老师离开，毕竟他们终归还是不够成熟，从各方面来说，不过他们的这种精神显然已经开始感染起那些原本对西河抱有一定担忧的族人。
而这件小事也让阎忠觉得或许一个亲西河的年轻人也不错，或许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未来呢？老人总会有离去的那一天不是么。
p.s.写这一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大汉想到了大唐也想到了大明，果然对于自己的文明要多一分的自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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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这就算是热身结束
“啊~终于又回到了和平宁静的生活之中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李实惬意的坐在太守府的房内，经过两年时间，李实已经逐渐习惯这种一开始可以让他腿部血液循环超级不畅的坐姿。身前的矮几上摆放着由苏小萝莉制的清茶一壶，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美美的喝上一口烫的舌尖发麻的热茶，那种口齿留香和浑身舒畅的感觉……[搜索最新更新尽在的太守大人，原来你躲到这里享清闲了啊，这一次你可逃不掉了。”
只不过这种悠闲地状态很快就被一阵从门外带进来的冷风彻底冲散，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以及雷霆般的声音如同远古巨兽一般冲向了已经多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李实。
“我有那么可怕么？比那些羯人还可怕么？不就是春祭么，又不是真的让你去种地。”
看着李实一副“大灰狼来了要吃人”的样子缩在角落里，程昱不由得满头的十字路口，不过在他随手喝了一口由苏小萝莉精心炮制的已经不那么热的热茶后，程昱也觉得身上暖和和的不想动弹了。好在总算程昱也是一个心志坚定的人物，所以很快恢复了过来，只是……
噗~看着房中的一大一小两个家伙的表现，门口看戏的苏小萝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笑了出来。不过嘛，考虑到现在整个离石城中虽然忙碌却很轻松的气氛，这两位能够安心在这里耍宝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羯人已经退走而鲜卑人的消息普通百姓和士兵并不知晓。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经过和羯人的这一战之后，想必对于能否守住自己的家园大家的信心也肯定远比之前要多的多，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大家都怀着一分对美好的期待。
是的，羯人退走了，就在三天之前。得到自己老窝被乌丸人入侵的消息让石克乐再也无法蛋定的看着每天都在发生的的小规模冲突，现在无比蛋疼的他需要马上率军回援，否则损失的就不仅仅是羯人的声望，而是根基和未来，毕竟就凭王庭中的那点留守士兵和那些老幼的战斗力，石克乐可不相信他们会是被一定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乌丸士兵的对手。
至此，石克乐也不得不承认远在美稷的那位老将军实在是厉害，虽然他的本部人马因为匈奴人的关系而不敢擅动，但是却可以让与其关系甚为密切的西河乌丸出手，一手围魏救赵下来他还真的无法再在这离石城下继续耗下去了，毕竟这里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获得的利益。
对于自己相当忌惮的那位老将军，石克乐给予了最高的褒奖，同时也理所当然的将西河乌丸的举动理解为那位老将军的一招回应。只不过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由离石城中那个正在不着调的和程昱玩“捉迷藏”的少年主导的话，不知道石克乐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当然，这一切就和李实没什么关系了，估计石克乐这辈子都很有可能没机会再和李实交手了，因为就在他领着部众往回赶的时候，他的大军被两只凶残的“饿狼”盯上了。
当然，如果真的是两只饿狼的话，石克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年轻时的功夫可没有因为年龄的缘故而落下，只要弓箭在手，等闲几只猛兽石克乐还是不放在眼里。只不过这一次他需要面对的是两只蓄谋已久想要在他的大军身上剜下一块肉的凶徒。
这两支队伍就是游弋在离石城战场外围的吕布所率领的骑军和名义上是由西河乌丸部落首领的幼子执掌的乌丸援军，他们可是一直在关注着羯人大军的动向，随时准备着给予敌人以致命一击。尤其是乌丸人，对于他们而言这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见面礼。
当然，后面那支军队之所以说他的指挥者乌则不过是名义上的统帅主要是因为阎忠的存在，这位饱学且经验丰富的老人可以说不过用了一次谈话就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年轻的战场指挥官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原本的指挥者变成了事事都要请教阎忠的“应声虫”。
不知道西河乌丸准备退位的老族长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呢？不过对于阎忠这种拥有着丰富经验的老人即使是来自草原的乌丸人也是很尊重的。虽然草原习惯弱肉强食，如果食物不足则老人必然是要被抛弃的，但是只要能够活下来，他们却也都是部落的瑰宝，毕竟老人所拥有的经验可是部落里仅次于各种传承的重要的信息来源，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各种传承的拥有着，那么其地位就更加不得了，甚至是年轻人也会主动保护这些老人的生命。
于是虽然互相并不熟悉，但是吕布和阎忠却联手上演了一出能够拿金星勋章或者铁十字勋章的经典追击战。当然，老阎忠也总算是出了当初被王芬和李燮拖累而成为李实俘虏的那口鸟气，毕竟因为那一战的失利让他即使后来在皇甫嵩的军中也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在两支部队的互相配合下，石克乐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为了保证自己的军队有足够的战斗力以面对来袭的乌丸人，石克乐不得不让自己的主力部队先行，而后将某些小部落放到了殿后的位置，希望他们能够为主力部队回援争取足够的时间。
只不过经过这场大败之后石克乐的声望显然不足以让那些小部落愿意成为他的替死鬼，虽然还是有几个部落念着石克乐当初的好处拼死抵抗了一下，不过主要战力受损的他们已经无法和相对于胡人而言满脑子坏水的阎忠和战场洞察力超强且骑着赤兔的吕布的对手。至于剩下的几个小部落一看到身边抵抗者的下场，立刻就投降了，并且马上调转了枪口。
反复几次之后，面对身后像是滚雪球一样的追兵，石克乐不得不停下部队先解决身后的麻烦。
可是那些反叛者最害怕的就是石克乐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的反攻倒算，所以这些人对石克乐的部队下手之狠远超进攻离石城之时，而吕布和阎忠却只需要一起在一边看戏就好了。
虽然最终石克乐凭借着王庭部队在装备上和经验上无可比拟的优势获得了胜利，不过面对吕布和阎忠这对“渔翁”却只能调头就跑，反正他们距离自己的王庭也没几步路了。
只不过石克乐和吕布乃至于远在离石城的李实、贾诩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原本以为会拣一个大便宜的乌丸人却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令他们很恶心的跟头。
而让他们栽跟头的是另一个在这场战争之中虽然没有直接参战但是却不断在发挥着自己作用的势力——匈奴人。
自从匈奴呼征单于被张修所杀而后呼征又私自立羌渠为单于后，匈奴单于的地位可以说是一落千丈，而原本被张奂和皇甫规安抚下来的匈奴贵族中再一次涌动起了不安分的声音，所以虽然匈奴名义上还是受到单于的领导，但是内部却已经是派系林立只为本部落考虑了。
宗员老将军既没有张奂的人格魅力，也没有皇甫规震慑宵小的霸气，有的只是公正的心和辛劳的态度，虽然无法让所有人信服，但是至少团结了一批没有什么太大野心的部落。这样一来声威倒也颇盛，再加上鲜卑人的威胁，所以匈奴激进派倒也不敢太过张扬。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这段时间实力锐减，原本也压制的野心犹如种子遇到合适的环境便会排除万难生根发芽一般喷薄而出。于是匈奴人一方面制造不稳情绪让宗员不敢擅动，另一方面抽调兵马准备南下捡便宜。
当然，匈奴人的目标只有羯人，至于李实的离石城他们可没打算将宝贵的兵力用去撞南墙。
羯人胜则抢夺羯人掠夺回的战利品，羯人败则抄他们的老家，对于羯人这样的“背叛者”，匈奴各部落首领的态度是非常一致的，那就是要予以坚决的剿灭。
只不过现在两个打算捡便宜的盗贼碰到一起，而且两个盗贼之间还相当的不对付，于是乎，当石克乐回到王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战一场的双方无奈的对峙的情况。
这一次的渔翁成了石克乐。吕布和阎忠虽然能够打出一场完美的追击战，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兵力打一场正面的突袭。更何况乌则也提出了请求，希望他们能帮助西河乌丸仅存不多的精锐部队回到自己部落。考虑到西河乌丸不能削弱的太厉害，阎忠同意了乌则的请求。
眼见没什么大便宜可占又不能直接将表面上的盟友推到敌人那边，匈奴人也做了个顺水人情，于是原本风雨飘摇的石克乐算是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虽然代价实在是大了点。
视线回到李实这边，一场规模不小的战斗结束之后，西河郡兵也顺势进入了休整期。同时大家也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做准备。
此战西河军民死亡六千多人，大部分都战死在第二天的攻城战中，也有一小部分是被羯人夜晚的冷箭射死的，毕竟黑夜总是有利于进攻一方。但是收获也很多，数百匹的优质战马，连带着吕布带回来的俘虏和归降者共有将近五千余羯人成为了急需处理的“麻烦”。
当然，最重要的是信心和战场经验的收获。大汉边军为何那么强，其根本原因还是靠一次次战斗堆出来的，没有任何的花哨和捷径可走，个顶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于是，中平元年的冬天就在这一场大战中落下了帷幕，李实和他的西河郡即将迎来中平二年，一个注定充满了硝烟与战火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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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即没有联欢晚会也没有休假的春节
“呜呼，终于结束了，为什么同样是国家法定节假日可是差距却这么大呢？”
拖着疲惫的身子，李书实回到了自己的安乐窝，不过具体是怎么回来的满身疲惫的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满脑子依然盘桓着各种各样的春祭礼仪和流程以及拗口的祭文。果然领导们其实都不容易啊，那些一开讲就能长篇大论数个小时的领导更是奇葩啊，需要重点保护啊。
不得不承认的是，相比于与民同乐的冬节那种快乐轻松不同的是，春节因为象征着新一年的到来以及北方新一年耕作季的开始，再加上当初光武帝刘秀为了表示自己的汉王朝与前朝的区别，所以春节在重要性和仪式性上要远远超过了冬节。
其实李书实不是没有看过春节的祭礼，当初在张角钜鹿总坛的时候就曾参加过由钜鹿县县长以及张角共同主持的春祭大典。只不过当时在台下的他完全可以将自己化身为路人，偷个小懒耍个小滑那都是没问题的，或者说对于一个小孩子而言这种表现也算平常。
可是现在李书实的身份已经大大的不同了，作为西河郡九县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虽然可以找卢植帮衬一下，但是终归大部分的仪式还是需要由自己来完成的。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如果今天年景一年大好的话，那么你年初春祭的时候偷偷懒也许别人不会说什么，或许还会成为趣谈流传千古。但是如果你运气不好碰上点什么刮大风下大雨或者几天不下雨的特殊情况，那么你在年初春祭上的表现就会被人从记忆里翻出来，然后罗列上种种罪名，即使无法把你整下台，那种从士人到百姓的碎碎念也足以让你心情愉快不起来。
而且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此人很有可能就要在自己的履历表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污点，严重的还会影响自己今后的升迁之路。不过现在这年头只要有钱就能做官升官，有一个好靠山也能做官升官，比这更恶劣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不在乎这点了。
不过有道是众口铄金，而且别忘了这个世界还有几只超级会卖萌的神兽，所以这种可能会引起神明不愉快的事情在处罚上反而要比那些坑蒙拐骗偷要重得多。甚至有的倒霉蛋即使几年以后已经到别处任职还有可能因为前面留下的“尾巴”而遭到牵连。
虽然对于李书实的抱怨某只萝太白虎和某只腹黑女王表示自己完全没在意过这种形式主义上的事情，不过凡人嘛，怎么可能不怀有一点敬畏之心呢。
于是原本的官员休假日却因为需要准备春祭以及春祭之后的新一年的土地耕种和郡内政策的变动以及军队训练等一系列的问题忙的是焦头烂额，完全没有一点休息日的影子。
即使是李书实这样习惯于放权借此偷懒耍滑的存在也必须主持一个又一个会议以便能够确定新一年的各部门的目标以及完成这个目标可能需要的法令或者资源的颁布和调配，这些东西即使李书实再怎么偷懒也必须要面对，毕竟这些东西只有他才有资格决定。
当然，身为甩手掌柜的李书实都已经焦头烂额了，他手下的那些个当初欢天喜地接过了权力并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的手下们就更是眼冒金星口吐鲜血了。再加上西河官僚系统那不太正常的重武轻文的倾向，一段时间，包括曹翎在内，军方之中那些有些能够识文断字的家伙比如黄忠、曹纯、太史慈乃至于张郃、曹仁许褚都被赶鸭子上架充当文员了。至于卫安、黄叙这样还处于求学阶段的小孩子也被万恶的官僚阶级们以“实践”为名义成了悲惨的童工。
不过最让李书实解气的还是一开始凭着自己独特身份而可以笑嘻嘻的在一旁看悠闲的看着众人笑话的某只明显腹黑了的萝莉被武鸾用女性所特有的星星眼加百合攻击KO不得不成为武鸾的行政助手进而从李府大管家暂时变成了西河郡大管家。
呜呼，苏小萝莉啊，既然你手里那么多工作还能泡出那么好喝的茶，说明你肩头的压力其实还是很不大嘛~曾经某个一边看着苏小萝莉用飞快的速度撰写着各类公文一边喝着香茶的已经变质了的正太美滋滋的想着，这不过他显然低估了某只萝莉的报复心。
于是，某只萝莉拿着宝玉好一顿撒娇打滚卖萌之后，李书实听到了某只嘴巴绝对变成了猫嘴的腹黑御姐女王的旨意——为了让新一年西河的各种作物能够有一个好的收成，李书实必须在新年的春祭上好好地做出一番表演以取悦掌管作物生长的东方木之青龙（谜之音：其实你表演的再好这个只喜欢睡觉和种花种草的家伙也不会看），掌管水汽和灾祸的北方玄武大帝（谜之音：记住，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哦DA☆ZE~），还有掌管日照的南方火之朱雀（谜之音：最最高贵的朱雀妹妹二小姐也是无敌的），还有掌管杀伐的小白虎（谜之音：这个嘛，其实不在乎也可以，反正是一只存在感极其薄弱且完全分不清性别的⑨）。
喂喂喂~苏小萝莉，不要在我身边装什么谜之音啊，我可是什么都听到了啊，邻居家的奶奶可是夸奖过我是一个只要用心就够做好一件事的稀有人才啊，所以不要以为这么简单的设定就可以瞒过我口牙。李书实满脸黑线的看着笑的很黑很黑的苏小萝莉，不过他的反抗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显然程昱也好童渊也罢都完全相信了苏小萝莉的发言。
于是，一堆忙的头晕目眩的家伙终于有了新的乐趣，那就是看李书实学习如何在春祭上卖萌。
虽然李书实发表了无数次“最讨厌了的”声明，可是在忙的昏天黑地的程昱、忙的昏天黑地的吕布和忙得昏天黑地的童渊以及某个希望藉此进一步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贾诩的共同阻拦下，李书实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成为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报复”对象了。
当然，李书实表示这其中最大的幕后推手还是某只在年轻军官中人气暴高其谣传已经有人为其组织起了非政府组织“宁为玉碎亲卫队”的某只笑的贼兮兮的身材极不萝莉的萝莉。
不过听童渊说，颜家和甄家已经决定支援西河一批家族成员，虽然都是来自血缘稀疏的庶族，不过因为都参加过家族主办的学堂，所以能力上还是可以信赖的。同时卢植经过几个月的观察之后也决定在江湖广发“英雄帖”，希望能够召集一些自己不得志的学生和好友到西河。
如此一来，将大大缓解西河文职系统缺乏人手的窘境，同时李书实也不用再看到程昱那张已经变得无限接近于怨魂的黑脸了。同时，李书实也可以将全部心力用到如何控制军队上了，毕竟在接下来的乱世之中，虽然有着无数文臣谋士发光发热，但是整个世界最基本的构成不还是人，尤其是军人么。其他的如果没有抢来就好了，否则怎么能叫乱世呢。
当然，现在还不是乱世，所以李书实暂时还需要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太守而不是强盗。
于是，虽然将要面临鲜卑人南下的可能，但是李书实依然宣布了由卢植和程昱共同起草，童渊、阎忠负责完善的《军垦制度条例（试行）》和《民垦制度条例（试行）》颁布实施。
军垦将军队分为两部分，甲级和乙级部队。甲级部队可以称之为职业兵，这些人主要由主将亲兵以及精锐士兵构成，不用下地，只需要努力训练。这些人的职责除了保卫将领的安全以外还需要参与到商路的巡护职责以及承担低烈度战争的征战工作。
乙级部队就是屯田兵了。他们同样接受军事训练，但是农忙时节还是以农业生产为主。由于这个时空的特殊性，这些人只要保证战斗技巧和体力不会退化就足够了，甚至因为收割庄稼、杀虫从而获得一点灵力来强化自身。作为二线部队和守城部队相信他们还是合格的，更何况因为他们终归属于战斗部队，对于胡人的袭扰的抵抗能力也远比普通百姓强不少。
而且随着棉花这种作物已经由刘宏派人送到了这里，虽然李书实并不太肯定西河能否种植这种作物，不过听了李书实对于棉花用途的构想后，某个热爱种花种草的老头子自告奋勇的跳了出来表示愿意帮忙指导西河的种植工作，让李书实多少有些意外惊喜的感觉。
民垦制度说穿了其实叫做流民管理制度更为合适一些——参与这项制度的百姓可以不用负担徭役，政府也会提供农具和耕牛（李书实表示几个羯人小部落在这方面贡献良多），只不过租税上要比拥有自己田地的百姓高上不少而且一旦成为这个计划的参与者，就不能再离开土地，只能够一代一代在此工作或者成为西河郡兵再或者被举荐出仕。
参与民垦的屯田客也必须在农闲时节接受军事训练，掌握一些自保的能力。拥有一定水准的还可以进入西河郡兵的队伍进而成为一名职业兵。当然，这种事情全凭自愿，只不过西河郡兵家属在赋税上有着不少的优惠，嗯嗯，所以李书实表示才要自愿嘛~
而那些羯人的俘虏和投降者，李书实也做出了处理——投降的羯人成为奴隶被下放到各军垦单位参与劳动改造，未来民垦建立之后则交由民垦的管理单位负责管理。不过虽说是奴隶，可只要他们不逃跑，那么他们的地位其实和普通士兵或者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对于优秀的劳动力李书实还是不会吝惜自己的粮食，有投入才会有产出嘛~
但是只要他们敢逃跑，小白菜是怎么死的李书实绝对能够复制到那些羯人的身上。
那些投降的部落则依然进行放牧的工作，只不过他们手里的牲畜只能卖给几家获得李书实允许的商号，同时其部落首领也将集体住进在离石城内安排的居所内，儿孙也必须接受阎忠的“洗脑教育”。
一番举措下来，李书实相信在西河已经初步建立起了一个经济网络，只要他的这个太守不会被掀下来，那么几年以后西河将不仅仅有能力自保甚至有可能打几次漂亮的反击战。
77.即使是分发的福利也要谨慎食用
经过半个月的忙碌，总算是将各种工作整理出了一个头绪，不过因为土地都还尚未化冻，所以春耕尚还无法进行，趁此机会，西河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备战活动当中。
“啊~今天也是安静平和的一天啊！嘶~玉子酱的茶总是这么的好喝啊~嘶嘶~不过话说回来，之前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看我的笑话，真是太过分了，嘶嘶~我可是被称为‘雁过留声，人过留尸’的死神中学生啊，可是该做出怎么样的羞耻play才能让那些脸皮越来越厚已经堪比离石城的城墙的那群家伙欲仙欲死呢？嘶嘶~果然点子大师都是传说中的奇葩啊……”
毫无形象的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喝着香气扑鼻的热茶，既没有案牍之劳形也没有丝竹之乱耳，按理来说应该是美好的一段时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书实便想到了前几日为了春祭大典而进行的卖萌，不，应该是各种礼仪仪式的训练来，于是，他的身上便开始不自觉地从毛孔中冒出一丝丝一缕缕黑色的物质，这些物质一接触的空气就会变成如同泥浆一般的物质。
“好像很有趣哎~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个不错的点子~抱你满意哦~~”
就在李书实满怀怨念的思考着如何才能给予众人一个大大的“惊喜”的时候，一个诱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软软的，绵绵的，让人忍不住便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说玉子酱，你是来帮我添茶倒水的么，嗯，正好茶水喝的差不多了，那就再续一壶吧。”
虽然来者声音娇媚诱人，软软的萝莉萌音更是可以直接萌杀一切萝莉控大叔，不过好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经常受到某只时不时腹黑一下的萝莉的捉弄，所以李书实现在对于苏小萝莉的诱惑已经增加了不少的免疫力。当然，这是在苏小萝莉不“火力全开”的情况下。
“奈奈~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说啊。我可是真的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主意哦~错过可不要后悔哦~想一想他们在你的手中恐惧而又渴求的眼神，心有余而力不足却不得不苦苦坚持的样子，还有，还有哦……”
“不用了，我答应了。”
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这只小萝莉绝对会在一天之内不断地围着自己而后像是不要钱一样将自己的魅惑之力往自己身上释放。当然，以上情况对李书实而言顶多就是幸福的烦恼，但是可怕的是如果他丫的真的如同革命烈士一般威武不屈的话，那么第二天他的早饭绝对会变成由柴刀和五寸钉制作的八宝菜——话说几百年后的东西竟然出现在这个时空里真的会变成呆胶布么？再说苏小萝莉她可不萌大奶啊！她本来就是……咳咳……总而言之，处于人类的身体之中一息尚存的一丝对于危险的直觉让李书实迅速的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反应。
“嗯嗯~真乖。不过说起来你连个脸上画的花里胡哨的蛮子都害怕，似乎也该练练胆了。”
“我最最可爱，最最美丽，最最体贴人心的玉子酱请务必不要这样做。”
面对苏小萝莉那张绝美的小脸露出的黑黑的笑容，李书实二话不说直接orz。
“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笨蛋上战场总是给我添麻烦啊，要不是本姑娘的话你早就不知道被哪里来的流矢射成了马蜂窝，被哪里来的暗刀暗剑砍成了肉酱，被哪里来的法术烧成了焦炭，摔成了肉饼，化成了绿水。所以说，你也必须要变得能自保那么一点！”
说道最后的苏小萝莉着实是气势逼人，让原本还想略微反驳一二的李书实直接凿舰自沉。
“担心咱就直接说嘛，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真是浪费时间啊。”
“谁……谁会担心你这种恶劣的家伙啊，哼~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要啥没啥的家伙。”
果然，比起威逼利诱的苏小萝莉而言，还是卖起萌的苏小萝莉杀伤力更大一些啊。
“好了，说正事吧。哼~都是你这个大坏蛋，总是打断我。”
嗯，是不是哪一天趁苏小萝莉心情好的时候让她把头发绑成双马尾呢？不过这个时代没有双马尾=傲娇这种普世的概念吧，话说即使是未来不也有金发双马尾这种典型性的装扮下面却埋藏了一颗伪三无的马猴烧酒的存在么，而且一放弃双马尾就变成了标准的O妻。
“喂~你倒地打不打算听我说话了，要知道我最近可是和玄武姐姐学了不少东西的啊。”
既然苏小萝莉将那尊糟糕的女王抬了出来，李书实为了自己的小命不会被折腾的太惨，最终还是决定让自己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一会，以防止再一次神游于天外。
“……就是这样了，怎么样，很有趣吧。而且你的那些个手下们的实力也好潜力也罢都蛮不错的，所以跟着他们一起你也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如果成功的话，想必你也不至于再受限于自己的潜力过差的问题而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自信了，虽然大家不会这么想就是了。”
也不知道苏小萝莉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她对于各种果子的应用又有了新的想法，而其中最有意义的总结起来一共是两条。
其一就是利用果子中的戾气来对果子所能生成的世界进行一定的干预。按照苏小萝莉的“猜想”，李书实这种特制的需要服用者参加一次特定的战斗并获胜才会有潜力奖励的果子之所以会有如此神奇的特点应该和果子中的负向性能量有关。
不论武器还是防具说白了都是和作战有关，而只要是和作战有关那么在战斗中必然会产生大量的负向性能量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戾气。而之所以果子所呈现的战斗是炼制果子所用武器或防具的持有人持有该物品时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场战斗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在这一场战斗中身为物品的主人产生了最多的戾气，所以才会演化为提升潜力的战斗场面。
要知道即使是作战胜利从而感到兴奋、激动、欢呼等看上去很正面的情绪其实背后也有很多戾气包含在其中，比如杀死憎恨的敌人而感到解气，杀死手无寸铁的敌人而感到悲伤，身边战友的死亡而感到愤怒等等。所以兴奋可以是解气的兴奋，而欢呼可以是解脱的欢呼。
而这种剧烈的情绪波动自然而然的进入到了物品之中，最后经过李书实独特的炼制从而再现在了希望提升潜力的使用者的面前。就好像所有人都是一场数亿人参加的竞速跑的胜利者。
什么，你说你听不懂这种比喻？好吧，纯洁的你可以入选本年度感动起点活动了。
既然戾气是形成独特的就好像网游中副本一样的战场的原因，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戾气的强度或者说丰度的改变可以影响到这个副本的难度呢？毕竟高顺已经证明了，他早年使用过的一把武器所形成的副本中敌人的实力明显高于当日对敌时的水准，当时李书实就认为这其中恐怕当时高顺实力不足所以对敌人的认识也不够全面，从而内心中夸大了敌人的实力。
这种夸大显然应该是当时战斗激烈以及自身水平的低下所导致的，而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显然产生了更多的负向性能量所以让那个BOSS被人为地加强了。
就好像某些网游中同一个副本的难度会分出不同的难度，简单的很容易通过，而困难副本中的敌人无论是在能力上还是血量上又或者是AI上都给予了部分增强，那么再想像简单副本那样随便砍一砍就能过去的话那么你就会变成人生茶几上摆放的无数杯具中的一个。
而这个假设的意义就在于可以让不同的人得到不同的锻炼，显然吕布能够承受的级别显然要比曹纯高上很多而比起李书实来那就更是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也就是说，这样一来的话，无论李书实是想培养人才还是想要扼杀人才都完全由李书实自己说了算。要知道虽然新版李书实的果子安全无副作用，但是高难度副本让你一趟下来一无所获还是很有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某些晶壁之子遇强则强且无上限这样奇葩的存在。
不过由于现阶段这个猜想还处于猜想阶段，需要不断地实验来验证，所以暂时李书实也不能确定苏小萝莉的想法到底有没有用或者有多大的用处。
但正如苏小萝莉所言的那样，外面的实验材料如此之多，而且对于这种实验，恐怕在那些家伙的眼中和完全就是天大的奖励嘛，所以李书实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对脑海中产生的每一个名为“恶趣味”的火花进行试验而不必担心又被追杀的危险。
至于第二个新想法虽然苏小萝莉说了半天，但是李书实却完全没有听懂，只知道按照苏小萝莉的说法，利用某种方法之后，可以把大家的果子试炼放到一起。
这也就是说原本只能单人下一个副本变成了小队下一个组合副本。当然，前提必须是果子相同才可以，否则的话根本就无法连接，毕竟刺激的潜力是不同的，所以副本之间就会有些奇奇怪怪的差距，反正李书实是绝对没有听懂。
我是笨蛋还真是对不起啊。看着苏小萝莉一脸“你是个大笨蛋”的鄙视的目光，李书实只能偷偷地感慨着“一把辛酸泪”了。
好吧，这也就是苏小萝莉表示可以找人帮助李书实作弊过关然后提升实力的原因了。毕竟就凭李书实那三脚猫的功夫，如果不作弊的话，恐怕这一辈子就只能徘徊在那可怜的百姓级潜力上了，即使是最简单级别的副本说不定都过不去啊。
我是废柴还真是对不起啊，虽然说苏小萝莉这只傲娇萝莉其实是在关心自己啦。
望着西下的夕阳，李书实感觉自己的脸颊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两行湿湿的痕迹。
78.XX有风险，OO需谨慎
对于学者而言，只要有了研究的方向就会产生无穷的动力，一直到事情有个眉目。当然，成功之人的原因各有各的不同，但是失败者的足迹却总是有着惊人的巧合。
现在的李书实就处于这种略显亢奋的研究之中，至少他已经在自己的工作室里闭关数天了。
虽然苏小萝莉的初衷貌似是附和李书实想要给那些生活颇为千篇一律的将军们找点换口味的事情，虽然给他们找的事情里会被加上那么一点点“作料”，不过对于窝在军营里整天不是锻炼自己就是锻炼那些已经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士兵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更不要说能够增长个人潜力不论对武人还是文臣都是极有诱惑力的一件事，那些早就尝到甜头的家伙一听说李书实闭关的消息立刻便群情激奋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仿佛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只不过他们手下的那些个士兵们可就惨了点，原本就已经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又活生生的被这些家伙向下凿穿出了新的十八层的大陷坑。
这种情绪上的变化也让那些后来加入这个团体的人们个顶个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一个让某些人心跳加速的留言便流传了出来，这条留言让大家的积极性似乎都变得非常的高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曹仁和曹纯兄弟二人联袂前往高顺的府邸拜访。
对于这兄弟二人的来访，高顺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因为他与这兄弟二人的私交并不多。曹纯作为同僚虽然在公事上经常见面，但是私底下的交往并不多，毕竟在高顺看来两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中的存在，一方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公子，虽然豪爽但是终归有着无法褪去的贵气，而自己不过是个军侯家的孩子，一个十来岁就已经在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厮杀的下层士兵。
原本平行的两条线突然产生了交集，这不能不让高顺感到奇异和不解。
“高大哥，我与兄长之所以来此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这个……”曹纯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而盒子里盛放的，是五枚形状完全一样的圆球形珠子，其中三枚是耀眼的红色而另外两枚则是神髓的蓝色。珠子表面流光溢彩，让人的不光不经意间便会陷入其中。
“主公交给我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我对此有什么疑问的话就来找高大哥你，因为我兄长的情况和高大哥当初非常相似。虽然我不清楚主公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主公给予在下的这几颗奇妙的珠子到底是何物，但是我相信主公并没有谋害我兄弟二人的心思。所以今日冒昧来访就是希望高大哥能够为纯与兄长一解心中之惑。”
看到曹纯推到拿出的盒子里的五个珠子，再看看曹纯和曹仁一脸严肃的样子，高顺的表情顿时十分的古怪。而曹纯和曹仁哥俩看着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扑克脸的高顺此时那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的表情心中更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高顺这样的汉子会露出那样让人感觉难堪的表情来，这完全不是高顺习惯的作风嘛。
“看样子我们的主公（曹仁做苦笑状）没有告诉过你这些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么？”
“主公只是说这些珠子可以服用，只要两颗兄长就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同时也让纯提醒兄长千万要挺住，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纯虽然思虑良久，也有过一些考量，但是眼前的这几颗珠子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兄长是在下至亲之人，在下委实不敢让兄长轻涉险地。”
“子和倒是一个好弟弟，不过嘛，这东西你兄弟二人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服用。虽说这东西形状上确实和一般传说中的不太一样，不过作用上却也要超过不少，算是主公的独门秘方吧，反正我当初服用的就是这个样子。不过子孝竟然有如此潜力倒是出乎我和奉先的意料啊。”
虽然知道双方是在讨论李书实送给曹纯的那几颗珠子的问题，只不过曹仁依然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实在是不有些不太明白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而且又为何会牵扯到自己的潜力上。比起生性谨慎的曹纯，曹仁终归还是跳脱了些，虽然如今在军中已经收敛了不少，但是终归身上还是有不少游侠儿的风范，所以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对话他是极为不耐的。
“好了好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们就直说这东西可不可以吃好了，如果没啥问题的话那我曹子孝就不客气了。男人啊，只要学会数1就能生存下去了啊。”
说完，曹仁直接将手伸向了盒子里的珠子，然后在曹纯和高顺二人略显震惊和古怪的目光下将珠子仿佛是炒黄豆一般扔到了嘴里。接着，在一声“味道还不错啊，挺甜的”的“遗言”中，曹仁亦如同高顺当日一样“幸福”的晕倒了。
显然为了不引起怀疑，所以李书实送给曹仁和曹纯兄弟的果子都是最初的安全型号，效果自是不提，但是其中戾气却会在使用者服用的时候大量外溢导致使用者痛苦不堪。即使是曹仁这样的汉子虽然忍受住了疼痛的折磨而没有在外人面前喊叫出来，但是精神的折磨还是让他直接晕倒在眼疾手快的曹纯的怀里，那扭曲的表情更是说明了使用者此时糟糕的状态。
“等一等吧，试炼的难度并不好控制，有的时候是极为简单的事情，有的时候却很麻烦，就如同真正的面幻莫测的战场一样。不过不管子孝能否通过，到时候都会自行醒来，你倒是不必担心他的性命会出什么状况。当然，如果子和你信得过我高顺的话，那么你也可以自己服用一颗看看，我会在此照看你兄弟二人的周全的，你大可放心。”
“这个……还是算了吧，等到哥哥清醒以后再做决断吧，毕竟先人的记载中果子虽然有着神奇的力量，但是所要付出的代价和承担的风险也非常的大。哥哥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于奉先将军、子龙将军多多少少还是存了一丝比拼的心理。所以，在哥哥达成心愿之前，就让我来守护父亲留下来的荣光。但是我也同样相信着，成熟后的哥哥会比我这个才华远不如他的弟弟更能继承父亲的家业。不过真的很谢谢诸位以及将在下带到这里的书实主公，如果没有大家的话，懒散放荡的哥哥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刺激吧……”
看着到最后基本上是在自言自语的小曹纯，高顺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蹦出来一个李书实曾经说过的词语——兄控。果然跟在主公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身上的笨蛋光环所影响了么。高顺有些苦恼的想着，不过考虑到吕布和自己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思极多的人，那点影响似乎还能让自己活得更轻松一些吧。
只不过……
“该死的羌人，看你曹大爷不把你砍成一百零八段今后就和你一个姓！！！”
随着一声惊天的怒吼，将已经熟睡的高顺和刚刚支撑不住而睡下的小曹纯彻底惊醒。
随后，赶到自家客房的高顺便看到眼睛闪着鲜红光芒的曹仁正用力的掐着小曹纯的脖子，曹纯就仿佛是溺水的孩子一般在那里挣扎着，可是无论是力气还是属性上曹仁这个哥哥都远胜曹纯这个小弟弟，所以高顺明显感觉到曹纯身上的某个白色雾状体正试图脱离曹纯的身体。
喂喂喂，让这种似乎长着眼睛鼻子和嘴的雾状体脱离身子真的是萌大奶的大丈夫么。
最终，曹纯还是被及时赶到的高顺救了下来，而付出的代价则是曹仁童鞋必须再继续晕上个把时辰以及脑袋上出现一个堪比满头的大包。当然了，曹仁现在的状态比起当初高顺被童渊将两个脸颊都熟的都可以在上面做铁板烧还是好上不少的，这也让刚才心急救人没有多想现在已经冷静下来的高顺颇有一种遗憾的感觉。好吧，果然应该说是近墨者黑么。
但是，虽然出现了差点将自己唯一的亲弟弟亲手杀死这样彪悍的反派剧情，但是曹仁在检查过自己的潜力过后依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让原本在屋子周围的树枝上安静扎寨的麻雀登时吓得扑哧扑哧的上演了大规模的“麻雀快跑”。幸亏这群麻雀没有什么心梗或者冠心病什么的，否则明天高顺就必须考虑是不是在自己的早餐改成叫花雀这样吃起来很费劲的主菜。
不过就当曹仁打算将自己那双刚刚差点掐死亲弟弟的罪恶的双手伸向装着武力果和统率力果的盒子的时候，小曹纯立刻将盒子抢了过来并死死地抱在自己的怀中，同时脸上也浮现出了诸如“大魔王哥哥好可怕”之类的表情。只可惜曹纯与李书实的年纪相仿，所以比李书实更早的除了正太的保质期，否则这番表情如果放在小正太的身上到也可以算是很萌的。
“哥哥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实力的提升而是内心的提升。”
小曹纯脖子上的勒痕还很清晰，曹仁也知道自己刚才入戏太深结果才将曹纯误认成刚才还在和自己战斗着的羌人。
“刚才的战斗很辛苦吧。”
比起完全不了解的曹纯，有过相同经历的高顺非常能理解曹仁当时的状态。无他，战斗太惨烈而已。面对自己似乎根本无法战胜的局面从而爆发了自己全部的实力，那种疯狂的状态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回来的。
“虽然这一次子孝你侥幸通过，不过在下还是劝你不要着急提升自己，还是先在这边疆磨练一下吧。否则通不过果子的考验还是小事，如果让自己的最珍视的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那可不是一句抱憾终生所能诠释的啊。”
高顺的话让原本处在潜力提升的狂喜中的曹仁彻底的冷静了下来，随后，满脸泪水的曹仁才深深的对高顺行了一个礼，随后领着曹纯离开了高顺的府邸。
“真的是一个相当出色的人才啊，但愿以后不会成为一决生死的敌人。”
看着曹仁坚定的背影，高顺钦佩的笑容下却隐藏了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不安。
79.痛并快乐着的小白鼠们
曹仁带着曹纯离开了高顺的府邸，除了中间的那段小插曲让他的脑袋现在还嗡嗡作响之外，曹仁觉得今日真的是不虚此行。至少经过副本的一番历练让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同时也让他明白了自己今后需要努力地方向。最重要的是，这次历练让他看明白了他未来的目标。
“子和啊，现在我才知道，比起像父亲那样成为一个两千石的郡守，果然我还是向往成为一名驰骋在沙场上的将军啊。即使无法做出卫霍那样即使是数百年后也无法被忘却的功绩，但是如果能够在边境上将我大汉的敌人杀败，保护身后一方百姓的安宁也算不枉此生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长……”曹纯有些疑惑的看着一脸热血沸腾浑身仿佛在闪闪发亮的曹仁，一时之间他觉得他有很多疑问想要询问自己的兄长，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感觉无从说起一般。
“呵呵，纯弟不用心急，回去之后为兄自会将一切细细与你说来。”
曹仁似乎转眼间便又回到了他之前那副随性的样子，不过曹纯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兄长在气势上已经与之间有了不少的差别，至少感觉上已经开始向许褚、张郃、黄忠那样他眼中高手高手高高手身上所散发的气势相类似了。当然，这更主要还是从曹仁那双明显用力过猛拍向他肩膀的那双宛如熊掌的双手中看出来的。喂，很疼的。小曹纯此时再一次泪流满面。
曹仁和曹纯哥俩一回到家便珍而重之的将李实赠予的剩下的四个果子收藏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听高顺说潜力过高者服用李实的特制果子恐有大风险的话，曹仁倒是宁愿将除了那个武力果之外的其他三个果子送给家族中最有希望的族兄曹操。
即使无法将果子送去出，但是思量再三过后，曹仁依旧决定修一封，将李实拥有提炼果子的这一能力告知曹家如今的领袖人物，也是谯县曹氏如今的族长，曹操的父亲曹嵩。
有了曹操在洛阳时与李实的接触，有了曹纯和自己在这里结下的善缘，曹仁相信曹氏之中的杰出子弟定然会因此而受到很大的裨益，那么谯县曹氏和西河李氏之间的关系也就显得非常的重要了。由此也能看出，当初童渊传授李实果子提炼法的用意之所在。
将自己关在工房之中的李实固然不清楚这件事情，而对这件事情有些了解的贾诩在秘密请示了童渊童老爷子之后也直接无视了，虽然曹仁和曹纯前往和他们基本上没什么私交的高顺家拜访让人感觉到一丝可疑的味道，但是既然童渊都表示高顺值得信任那么他也就无需枉做小人，毕竟从各种情报综合分析，李实身边的那只萝莉似乎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李实拥有提炼果子的能力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刻意隐瞒的情报，所以虽然消息被知情者刻意的隐瞒了几天（主要其实还是为了吊别人的胃口来蹭点酒喝），但最终还是有真相大白的那么一天。其结果就是，每天所有将领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望向了离石城太守府的方向，如果能够把这种目光换算成信仰的话，恐怕李实完全有能力直接凭信仰封神成圣了。
就连黄叙、卫安这样的小家伙经过卢植的教诲也明白了自家老爸（黄大叔）为什么总是习惯性地教导他们锻炼身体的时候不自觉的向太守府的方向望去，仿佛那里有大金矿一般。
“嘻嘻~姐姐你是没有看到啊，那些个贪婪的人类啊，一知道那个大笨蛋被我撺掇去做果子之后的表情还真是精彩啊~他们还不知道这一次我可是让那个大笨蛋在果子里面掺了不少的很有意思的‘作料’呢，嘻嘻~想一想就觉得非常开心啊。”
“干得不错，没相当人类的世界还会有这么有趣的事情啊，看着他们努力地挣扎在一个虚幻的空间之中，面对着一群虚幻的敌人，不论结局是胜还是负其实最终要面对的都是虚幻。”
“所以说啦，那些笨蛋其实就是这样了，哪怕为了一点点很小的利益都会拼的你死我活，却把生命都浪费在了那些虚幻当中，就和之前的那个笨蛋一样，最后属于自己的反而丢失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正是因为面对的是虚幻的场景却所以才能够付出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即使面对最为困难的场景最糟糕的状态却也能爆发出平日里完全看不出的力量，实际上这种精神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果子本身所带来的潜力上的提高。所以说啊，圣母创造的这个物种之所以能够让像你这样的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智都不弱甚至某些方面远强于他们的物种退出这片舞台的最中心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么。之前你就没能看懂，现在你依然没有明白。”
“呜咕~在姐姐你的面前人家就是笨蛋啦~姐姐总喜欢说一些人家听不懂的东西。”
“乖乖~你啊，当初遇见你开始就是这样，现在依然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这样真的好么？”
从太守府的某个房间中传出了这样的对话，如果被听到的话想必会让很多人都震惊吧。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李实等人入住离石城的太守府之后，什么老鼠啊、麻雀啊、小强啊都仿佛避太守府如蛇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之前为此担心了好久的李实颇有大跌眼镜之感。不过想一想苏小萝莉以及其背后的某两只经常和其煲电话粥的妹纸，李实悟了。
当然，那些此刻正以朝圣的心态看着太守府的诸位将领们是听不到这段谈话了，所以也就注定了接下来他们将会被打着“李实出品必属糟糕品”的果子玩弄的欲仙欲死。
“呼呼，好过瘾啊，这一次打的真是过瘾啊，说起来提炼这个果子的武器是谁提供的啊，怎么幻境中的汉军如此的不济，害的我在敌军里左右冲杀险些失手。”
第一个试验品吕小强不负其“小强”之称号，简直是怪胎一只啊，要知道他所服用的那颗敏捷果可是李实加料加的最狠的一个果子了，结果吕布除了多出了几身冷汗外似乎就没有啥不良的反应，反而一脸的“我在里面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从他的话中李实也发现了一些端倪，那就是苏小萝莉所提供的关于控制果子中戾气的强度确实能够改变果子所变幻出的副本的难度，而且似乎成正比关系。
另外一个收获则是果子的作用问题。
之前吕布曾经服用过一个敏捷果，但是他那高达94的敏捷潜力却完全没有发生变化。当时李实对于这种现象得出了两种结论：一个是每一个人都有着一定的潜力极限的限制，也就是说，潜力到达这个限制之后就无法再继续利用果子改变自己的先天体质了。
而另一种猜测则是因为果子提升属性的独特性所引发的对于果子改变潜力的某种猜测。
果子在潜力处于70以下的时候每一次潜力提升都是2点。而当潜力超过70的时候每一次就只能提升一点，而当达到90以上的时候，只吃一个果子却没有潜力提升。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李实曾经从四圣兽那里来了好几颗据说和李实自制的果子机理完全相同的果子，结果自身的潜力提**到了3点。
这种潜力提升的变化数值也正好符合了曹操传中的四档即50以下、70以下、90以下和90以上的成长变化区间的阶梯式变化。
于是将这些现象总结起来，当时李实就曾经有过一个猜想，那就是潜力越高，提升所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多，那么超过90以后也许再想提升潜力的话就需要吃下更多的果子。
而今天吕布吃下第二个敏捷果从而获得了潜力的提升也印证了这一猜想。
当然，李实同样也不相信只要拥有足够的果子就能堆出一个如同吕布一样的高手，毕竟高端战力就那么多，如果人人都能够成为吕布的话那吕布也就太不值钱了吧，大概……
最后这一猜想李实并没有可以佐证的事例，毕竟曹操传中可是只要有足够的果子那就可以一路将最垃圾的武将堆成超级强人，要不是这个世界当中果子的作用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李实还真的怀疑自己会制造出一批“吕布集团军”来，嗯，就像某个拳皇一样。
相比于已经有些疯狂科学家气质的李实能从各种实验中获得乐趣不同的是，那些被李实叫到实验室以奖励的名义分发给果子的将领们的情况就比较惨了。
比如我们可怜的黄忠大叔，因为他的武力潜力虽然并不逆天但是经过多年对武艺的锤炼所以实力上反而并不弱于典韦多少，甚至面对许褚这样的家伙还能靠经验虐待一下。结果吃下李实提供的加了料的武力果之后，即使是好胜心极强的黄忠也忽然有一种老了的感觉。
“呼呼~我黄汉升之前还以为凭自己多年对医道的研究，在体力上即使比不上精壮的小伙子但是应对一般的战事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今日的一番经历却是让我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天下英杰啊。我汉胡之间争斗数百年却依然互有胜负，果然并非是边关官兵不努力，而是敌人确实悍勇。我黄汉升不会再轻视这样的对手了，我会用尽全力战胜你们的。”
刚苏醒过来的黄忠脸上一片蜡黄，说话的时候也有一些气喘的感觉，不过从他混合着兴奋与凝重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也是收获颇多啊，虽然貌似是拼了老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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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我是多么有献身精神的科学家啊
“我说子龙啊，这是第几个世界了，总感觉时间好漫长啊……”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我们这边一共六个人，按照子安他们的经历来看，实际上就是将参与组队的每一个人所需要经历的世界叠加起来，所以我们只需要经历六个世界这个试炼就会结束了。主公不必焦急，实际上主公这段时间的成长我们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呢~”
“我说子龙啊。”李书实无奈的以手加额，“你倒是数一数这是第几个世界了啊！！！”
“这个……那个……让我数数看。”看到李书实有暴走的倾向，赵云那张虽然已经蓄起来胡须但是仍然清秀的让人嫉妒的脸庞立刻严肃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七，七个！这个……这个应该是，是……第七个世界了！！！”
“原来你才看出来啊！”这是五个男高音组合对于某只莫名其妙拥有了不知道是天然还是腹黑属性一到战场就化身抖S一回到家就直接调转为抖M的人参赢家的怨念。
“军营重地，禁止喧哗，违令者斩，有人想死么！”
虽然五个男人很像让赵云享受一下“男人的热情”，只不过外面传来的军法官的声音让几个人不得不面对他们现在不过只是军营中的一小兵并没有任何特权的残酷事实。
“话说问什么子安他们就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呢？难道是我们这一组的实力太强了？又或者说异变出了什么隐藏关卡？还是说我的实力太弱结果拖了整个团队的后腿？”
看着很随意的坐在营帐中准备就寝的黄忠、关羽、徐晃、张郃和赵云，李书实对于出现的这一意料之外的状况感到十分的不解，当然这其中也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好奇。
“如果照我看来，我觉得最后一种猜测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能够这么和李书实说话的人就只有和李书实混的贼熟的赵云了。毕竟黄忠和徐晃与李书实的私人关系并不紧密，上下级的关系又让两个人不好开口做出如此大胆的调笑。关羽则视李书实对其有再造之恩，所以平日对李书实从来都很恭敬，反而与其他同僚间倒是能够开心无伤大雅的玩笑。张郃自从“二进宫”之后就显得有些沉默，或许是与昔日好友间关系有些尴尬，而和新的同僚间又多少被视为老资格，结果时日一长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只有赵云，一方面他作为童渊的亲传弟子，辈分上就比可以称作是童渊外孙的李书实大上一辈，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些过分一点的话倒也没人会计较。更别说经过李书实之前的“玩弄”，某个原本心地纯洁善良的骚年现在彻底退化成了一代腹黑“伪娘”（虽然极力蓄须来掩盖自己的绝世容颜）。嗯，赵云腹黑属性绝对可以确定，被吐槽的李书实如是想到。
只不过这个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第七个试炼到底是怎么来的，李书实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思绪也渐渐飞回了试炼开始前的那段时间。
“从多次试验的反应来看。虽然每个果子所产生的幻境内容并不相同，所以无法给出幻境中的平均难度等级，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戾气强度增加后幻境中事态的演变的确比戾气强度减弱后幻境中事态的演变要更倾向于不利于参与试炼者的变化。简而言之，就是难度更高。”
经过十余次试验，李书实对于戾气在果子中所产生的影响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而且根据手下的实力给予他们不同难度的考验，这样既可以增加手下的潜力同时又能够让他们得到与实力相符的实战锻炼，可以说现在的李书实已经完全可以自封自己为“果子之神”。
当然，如果想要折腾折腾某人的话把果子的难度调到最高让对方来一次虚幻的羞耻play之旅也是很不错的事情嘛，至少生存能力max的小强童鞋也没能扛得住最高等级难度的副本，如果不是现在的果子安全系数远胜从前的话，估计果子牌杀虫剂的威名就要响彻宇内了。
不过虽然果子的难度可以降低到最低限度，但是某只胆小鬼却依然不敢进入到他所创造的果子的世界中游历一番，毕竟就凭他那小猫挠痒一样的武艺水平和除了两个状态法术外剩下的都是半吊子的法术水平，战斗力怎么看也是不到5的渣渣啊。
最最关键的，其实还是因为李书实的一身实力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宝物图鉴中的那些个神奇的宝物所带来的，而吕布等人早就反应试炼当中现实世界的武器防具并不能带入到试炼中去，所以李书实原本就没多少的自信更是被这个结果直接砸成了负数。
解决了戾气对于果子所产生的副本的影响这一课题后，就该转而研究苏小萝莉提供的第二个猜想命题，即是否可以讲原本的单机果子游戏变成局域网游戏呢？当然，这种说法完全是李书实将苏小萝莉那一堆堪比经由某个三无大萌神复述的关于资讯统合思X体的意义一样的语言用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来解释的结果，事实是否真的如此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对于此项研究李书实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他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为苏小萝莉提供足够多的果子供其挥霍，只不过看着苏小萝莉那仿佛跳圆圈舞一样围着参与实验的小白鼠们上蹿下跳的样子，李书实总觉得自己不自觉地将就会为小白鼠们的安全担忧。
实验共分为三组，其中高顺、魏越、成廉、张绣、乐进、曹性六个人为一组，太史慈、牵招、管亥、廖化、麴义、曹纯六个是另一组。原本李书实是打算让吕布也加入到实验之中，毕竟按照依稀的记忆，似乎果子即使无法提升潜力也是可以当做个体化的鼓舞法术使用，虽然说浪费了一点，不过谁叫这里有个果子暴发户呢。“咱有的是果子”说的就是李书实这种人了。
只不过无论是吕布还是典韦哪怕是武力潜力只有98的许褚拿着果子准备吞下去的时候也产生了强烈的危险的直觉，仿佛吞下的不是甜甜的果子，而是穿肠刮骨的毒药一般。
在涿县的时候因为精力有限的缘故，李书实做出的果子并不太多，当时对于潜力超过90的同伴服用过一颗果子之后并没有发生变化也感到不安，所以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错觉还是人体或者果子给予的警告？李书实表示不得而知，不过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无论是吕布还是典韦都是站在顶尖的武者，他们对于危险的直觉那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尤其是从小就生活困苦的吕布更是如此。
所以李书实更倾向于李氏果子只能增强人体潜力而没有其他用处，所以当达到人体潜力的极限的时候，果子非但无法发挥作用，反而有可能成为损害人体机能的毒药。
这也是从武力潜力高达96的关羽和赵云准备服用果子的时候完全没有类似的感觉所得出的推论。不管别人信没信，反正李书实是不敢再拿手上的这些优秀资源们冒险了。
当然，这件事最最重要的后果就是，李书实因为这个原因被苏小萝莉强制加入到了六人组的冒险队伍之中，而且某只笑的笑靥如花的小萝莉美其名曰：“实验材料不够用就由你来补充吧，就好像那些炼制宝剑的工匠为了宝剑能够充满灵性而用自己的心血来浇灌。”
这是何等糟糕的情况啊，李书实真的打算学基X崖上的某个老牛头一般大叹一句：“杯具啊！”
不过所幸苏小萝莉还算人道，为李书实身边提供了一堆强力党来帮助他。想想看吧，关羽、赵云和黄忠这是五虎上将中的三个，而张郃和徐晃又是五子良将中的成员，也就是说李书实的“保镖团队”汇聚了魏蜀两国的精华啊。看起啦就算是李书实在副本里做些划水钓鱼打酱油之类的工作也可以轻松获得提升吧，嗯嗯，也许这是一次难得的旅游体验呐。
实验进行的还是蛮顺利的，虽说苏小萝莉那不知道是在跳舞还是在举行什么仪式的如同舞蹈一样的动作转来转去的让人看着眼晕，不过总算大家都还是一同躺下一同醒来，只不过每一个参与人员醒来后的脸色都不太好，一脸十分疲惫的样子。
根据两组人员的介绍，他们两组都经历了六个场景。这表明苏小萝莉的方法并没有让几个副本发生叠加，而是仿佛项链一样的串联起来。另外根据经历过的副本中的内容来看似乎几个副本之间变换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过度，副本与副本之间无论是剧情还是难度都应该是完全独立的，并没有因为被串联起来而对剧情或者难度产生什么碰撞和影响。
当然，也正因为这样，导致原本一次就能解决问题的副本变成了连续好几个，于是对于参与者的精神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毕竟武器的来源非常复杂，这导致头一个副本还是在为大汉的子民奋战的小队下一个场景就有可能变成了侵略大汉的胡人士兵，这种身份上的不自然的突然转换让所有的参与者都有一些措手不及的感觉，所以当这次历练结束之后，所有人的共同感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疲惫，尤其是他们的内心。
果然这些人都是一群没有看过或者参加过X限恐怖世界的好孩子啊，那里的那些个什么轮回者可都是一群完全将羞耻什么的扔到一边的恐怖存在，能够活下来的更是一群将人类道德彻底践踏，将一切当成一场游戏的BT们啊。
只不过，也许李书实注定就像某个平凡的德鲁伊或者某个期望世界和平的普通高中生一样浑身挂满了吸引麻烦的杯具光环，虽然做不到某个死神小学生那样走到哪里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但是出点差错似乎还是完全没有压力的啊……
p.s.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获得了一个推荐。很意外。
又p.s.今天又莫名其妙的拉肚子了，现在很痛苦，只能放存稿，可是有偏偏赶上了推荐。这样吧，如果身体允许就两更，如果不行的话就保持不断更，也算对得起这次的意外推荐了。
81.坑爹的场景和更坑爹的演员
“曾不知夏之为丘兮，孰两东门之可芜？心不怡之长久兮，忧与愁其相接。惟郢路之辽远兮，江与夏之不可涉。忽若去不信兮，至今九年而不复。惨郁郁而不通兮，蹇侘傺而含戚。”
忽然间，一阵悠远的歌声响起，将李书实从回忆中惊醒，看到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几粒浑浊且微弱的光芒在闪烁，李书实才恍然想到自己现在还处在一个意料之外的副本之中。
将李书实惊醒的歌声虽然并不是很清晰，歌词更是让李书实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听杜鹃在鸣叫一般，但是歌声中透露出的那份浓浓的哀伤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只是听了一小会功夫李书实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喘不上起来，感觉非常难受。
这种奇怪的事情立刻激起了李书实的好奇心。毕竟在军营里待过一年多的时间了，李书实非常清楚能够让人产生胸闷抑郁感觉的歌曲对于士气的打击是非常严重的。即使是己方大败将领为了不让军队不发生哗变也会极力阻止这种歌声的出现的。
想想看刚刚结束的与羯人的那场攻防战吧，第二天羯人遭到了惨重的打击结果羯族之中飘出了威力还不及这里的哀伤的歌声，结果第三天羯族基本上就再也没有组织起有效地攻城行动。而据黄忠等人的观察，这里军容整肃，士兵们的脸上也洋溢着战斗即将胜利时所特有的憧憬的笑容。这表明即使军中出现思乡的情绪也很难出现这样崩坏士气的歌声。
因为更令他吃惊的是，当他将耳朵凑到了营帐门口仔细倾听外面的歌声的时候，他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原本只是几个人低吟的声音，继而仿佛是又多出了数十人附和的歌声，最后仿佛如燎原烈火一般发展成了几千几万人在一同大合唱一般，这真是活见鬼了。
“这歌声有问题。”早就已经惊醒却一直没有乱动的徐晃此时也忍不住了。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歌声的曲调应该是吴郡、会稽郡一带的俚歌，可是听歌词的口音却又好像是淮北和荆襄一带。只可惜我对那边也不甚熟悉，如果童叔在的话应该能分辨出来。只不过这么多人一起唱这种俚歌的话，不是要发生大规模的哗变就是有人在用什么计谋。恐怕我们需要做好准备了，如果发生哗变的话，我们也不会措手不及。”
“用计？汉升是说有人在故意制造这种让人不痛快的歌声么？”
听了出身南阳的黄忠的解释，李书实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仿佛一道亮光闪过，追寻着那闪过的灵感，李书实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在提问的同时他也差不多猜到了答案。
“却有可能，历代名将中就不乏利用声音制造各种假象以迷惑敌人的战例。可是若说其中最为出名的恐怕就要数昔年太祖高皇帝与那西楚霸王项羽争夺天下时垓下最后一战中‘战神’淮阴侯韩信以‘十面埋伏’之计将那项羽团团困住，为了防止那项羽突围逃窜，淮阴侯便命人唱起楚地的歌谣，以动摇项羽及其部下的战斗**并最终擒杀项羽。”
四面楚歌之计，这一计谋的过程在司马迁的史记中虽不过寥寥数笔，但是配上项羽那堪称绝笔的《垓下歌》中那种英雄迟暮的意味，却是将项羽彻底塑造成了一个悲壮的英雄。
“汉升，你懂得楚地的方面么？不需要完全明白，只要能说上两句就好，我希望你能够去外面唱歌的地方打探一下。我总觉得这歌声之中透出了一丝很奇怪的感觉。”
“应该是很强烈的杀伐的意味同时也感觉似乎有一点淡淡的让人极其不快的感觉，云虽然口拙无法描述，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云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将其斩杀而后快。”
“羽也很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感觉这里的环境与之前的六场幻境完全不同，到处都透露着一股让人感到焦躁的气氛，羽觉得主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以防中了什么陷阱。”
眼见赵云和关羽两人都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那么事情就真的很让人怀疑了。当然，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搞清楚这里大概处于个什么时代。虽说收集来的武器年代跨度很大，但是从果子反映出的副本的内容来看，全部都是王莽篡汉之后的故事，其中还不乏赤眉军和光武帝刘秀互相争斗的副本，可是再往前就完全没有看到了，或许是因为年代相隔的太过遥远了吧。
所以这个诡异的多出来的副本的年代就让人非常的好奇，如果是更为久远的位于西汉的故事的话，那么李书实提炼的这柄武器恐怕就相当的有年头了，堂堂古董即使是最为低等的短剑也是非常值钱的古物。这该说是武器的原主人不识货呢，还是另有什么无为人知的原因么？
黄忠被李书实派出去打探消息却直到第二天清晨还未归来，而军营中原本惯例的点卯操演也被告知暂停几日，要不是直到黄忠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的话，李书实还真是打算领着人闯一闯这军营重地了。好在等到中午时分，黄忠便回来了，只不过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很有些出乎意料啊，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主公你可能真的毁掉了一把相当有年头的武器啊。”黄忠看上去似乎想对李书实开个玩笑，不过他的笑容却很是勉强。
“说吧，哪怕是武王伐纣什么的我也能承受得起。”
眼见黄忠将气氛“渲染”的有些僵硬，李书实也很想让气氛轻松一下，可惜……失败了。“不过说起来商纣时期有品质优良的铁剑么？就算有的话怎么可能不会被殉葬呢？就算不被殉葬也应该是非常优秀的兵器，称得上是传世之宝吧。”
我说徐晃童鞋啊，你是啥时候领悟的吐槽三连击啊，一下子就到达如此的高度你不觉得有些一步登天了么，你让那些努力学习如何吐槽却屡屡不得要领的孩子作何感想啊，即使是超级强大的小提琴杀手也会哭的啊，绝对会哭的啊。李书实表示自己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倒是没有那么久远。不过怎么说呢？应该说果然不能随年念叨什么啊，真的是说什么什么就来啊。”黄忠说道这里不自觉的挠了挠头。不过话说回来，就凭黄忠大叔你的模样，就算是做这种装嫩卖萌的表情也绝对让人萌不起来啊。
“我们现在的军队是属于汉王麾下的大将曹参，而我们现在围困的敌人则是我们昨天晚上才提到的西楚霸王项羽……”
“这，这怎么可能！？”众人听到黄忠打探来的情报，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对啊，按道理那个时候曹参应该在临淄为当时担任齐王的淮阴侯处理内政啊，怎么可能领兵到达垓下参战呢？”相比而言看书看得比较多的张郃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估计是虚立旗号罢了。关键是我们昨天晚上听到的那可是那著名的‘楚歌’啊。”
“可是听动静好像那位霸王并没有逃走啊，难道太史公记载有误？”
一时间几个人都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独独留下依然怀着很多疑问的李书实独自一人躺在营帐的角落中静静地思考着。虽然他并不喜欢动脑子，但是这个诡异的局面让他总是无法静下心来，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一般。
“对了，黄大叔啊，你怎么打探个消息就跑出去大半天啊，要不是咱们知道您老武艺高强，不是等闲之辈就能随意将您敲闷棍偷偷抓走的话，我们还真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呢。”
眼瞅着几个人的讨论已经略显白热化，只不过内容上似乎已经不知道歪楼歪到哪里去了，李书实不得不感叹，果然歪楼这种群众喜闻乐见的行为古今都是一样的啊。
可惜虽然歪楼很是为群众所喜闻乐见，被几个大男人的声音吵得完全无法思考的李书实现在却绝对没有和群众们站在一起。只不过谁叫他是几个人的主公呢，所以当李书实非常强势的进行插楼行为的时候，正兴致盎然的讨论着已经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的话题的众人不得不停下热烈的仿佛下一步就要掏家伙进行“辩论”的讨论一起看向了李书实。
“哈哈，说来惭愧。因为老夫会上那么几句楚地的俚语，所以昨夜一个校官想让在下也加入到唱歌的队伍之中，只不过在下实在唱不出那么拗口的会稽小调，结果对方看在下确实不善此道，今天便将在下放了回来。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在下才能了解到足够的情报。”
“原来如此。”反正是插楼嘛，内容什么的倒在次要，对吧~
“不过昨夜时分在下看到营外似乎有白影闪过，虽然对方的动作很快，可是在下对自己的眼力也还是颇有自信的，那绝对应该是有人在外窥探。可是等到我与身边的校官外出探查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或者野兽经过的痕迹。真真是奇也怪哉。”
不过李书实没有想到的是，原本简单的插楼举动却勾起了黄忠的一番奇遇。人影？还没有痕迹？难不成某个名为贞子的大姐也偷偷溜了进来想上演一出X怨二倍速么？
“要不干脆我们找个借口出去探寻一番如何啊？”
觉得事情的发展非常有趣的李书实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p.s.第一更，晚上必然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的说~
82.缘起缘灭，花开花谢
“这里是哪里？话说难道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来到了一个新的副本里么？苍天啊，大地啊，哪位魅魔大姐看我不爽要这么欺负我这么个无辜的老实人。55555……”
好吧，虽说李书实的反应激烈了点，但是谁叫他一不是特种兵而不是天才儿童三不是什么n料博士IQ、IC、IP都是256，所以当他和赵云等人一起借故跑到黄忠发现疑似鬼魂的地方探查结果莫名其妙的昏倒醒来后发现周围一个人没有的时候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时天色不错，一轮明亮的明月高悬于天空之上，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书实觉得那月亮散发的并不是平常看上去的那种亮黄色或者银白色的光芒，反而似乎有些偏向红色的感觉。周围的天空似乎也因为某种原因红彤彤的，仿佛远处燃起了一场大火一般。
当然，类似的场景下过一场大雪之后的天空也是这幅模样。李书实依稀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刚刚看完某石油储藏罐发生大火的新闻便发现窗外那宛如火红的天空和即使已经是深夜能见度依然颇高的窗外景色，结果被惊慌失措的自己惊醒的父亲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因为雪地反射的月光大多数偏向红色光谱的原因。这也让李书实对这种场景的印象颇为深刻。
只是现在虽然是寒冬时节，可是地上却连一点雪毛毛也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终于醒了，不需要担心，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们之间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不，你这样一说我就更担心了，谁知道你会会把我OOXX了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啊。
虽然内心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声音吐槽着，不过对于这个突然间传来的带着些许飘渺同时又带着些许俏皮的如同清泉般清澈的声音倒是让李书实感觉浑身一阵舒坦，原本身体中存有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恐惧感也消失大半。虽然在功力上还差着火力全开的苏小萝莉一大截，不过比起总是不自觉地散发着魅惑感觉的苏小萝莉不同，这个声音并没有激起李书实任何的**。
当然，由于有被那只写作白虎读作萌喵的萝太萌音欺骗了当时还很幼小的李书实心灵的悲惨黑历史的存在，所以李书实对于这个声音的主人依然保持着十二分的怀疑精神。
“虽然很想说果然不愧是灵魂奇特的人这样夸奖的话语，不过也请拜托你不要总往后看啊，我可是就站在你的面前啊。真是的，像你这种要气质没气质要身材没身材要模样没模样要实力没实力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家的大人啊。真是的，果然即使时间过去的在长久，我依然是最幸福的女人啊，看看吕【哔~】那个【哔哔~】看我家大人时两眼冒火的样子，哼~不过她也够可怜的，整天要面对着刘三那个小【哔~】三一样的家伙……”
“啊啊啊……贞子大姐，或者是伽X子大姐啊，您可千万别看上我啊，我要气质没气质要身材没身材就连肉也是皮糙肉不厚酸酸臭臭不好吃啊，您要是寂寞如狼似虎也不要紧，等我出去了我已经给您找个绝色小受烧给你。一个不够的话多来几个也可以，这些都好商量，不管是三次元的美周郎、火哥、正太这样的受型或者小强、东尼、老师这样的强气一点的也好说，或者你喜欢傲娇的死蚂蚁？当然当然，如果觉得太真实的话小受基或者阿湿狼也可以帮你从大粉红神教里抢出来的，只要大姐您发话小的必定翻江倒海、海天一色、色字头上……”
顺着声音的指引寻去，李书实看到了一副让他难以忘怀的场景——在火红的背景的衬托下，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身影俏生生的站立在他的身前。
那个身影穿着的外衣不但非常宽大，甚至那拖地的长裙将对方的脚部也完全遮盖住。将视线不断上移，嗯，还是无法看清楚对方的身材。直到视线触及对方胸部的时候，考虑到这个时代没有硅胶也缺乏胸垫，所以胸前有两个突起的存在无疑应该是女孩子了吧。
既然是女孩子，那么有着这样清脆的声音无疑应该是美女了吧，只不过怀着这样美好愿景的李书实继续向上看的时候却遭遇到了无情的打击。
对方无疑是一个典型的东方黑长直，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对方被李书实匆匆惊醒没来得及打理自己的长发还是说因为某种原因，比如掉到井里或者被胶带纸封在壁橱里，反正那散乱的长发将对方的容貌完全遮掩住了，只能从发丝间看到一只闪着亮光的圆点。
如果这些还没有什么的话，那么当对方说话时无风自动的头发以及即使头发飘动也无法露出的真颜以及同样无风自动的裙摆露出的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和地面接触的身体部位让原本就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子担心不已的李书实彻底内牛满面。再加上那和包裹身体的白衣颜色相似的如同绸缎般滑腻的皮肤泛出的惨白色的光芒，无疑证实了李书实心中的猜想。
那一刻，李书实觉得自己原本幼小的心灵再一次遭到了重大的打击，整个天地之间都变成了没有色彩的灰白世界，他的身体似乎也在那女子说话间逐渐失去了颜色，进而风化成随风飘散的粉末。至于那女子后来说过什么或者说想要说什么，此时的李书实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不过人嘛，总都或多或少的怀有着一份求生的本能，于是，在这种李书实自己认为极端不利的情况下，李书实瞬间如同燃烧了【哔哔哔~】一样爆发了。
“乓……”随着一声铁器与骨头的撞击声，这个世界彻底的清净了，李书实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仿佛是平底锅一样圆圆的扁扁的东西被那女子收到身后就不得不再一次昏倒了。
“这里是哪里？话说难道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来到了一个新的副本里么？苍天啊，大地啊，哪位魅魔大姐看我不爽要这么欺负我这么个无辜的老实人。55555……”
“好了，这种开场白已经说过一次了，为了吸引观众也该认真的换一个了吧。”
“啊~鬼，还有鬼……对不起，我错了。”
看到高悬于头顶的某个确信无疑的平底锅，李书实立刻扔掉了节操瓶（里面是否还有存货成疑）扔到了一边给眼前的女鬼一个大大的结结实实的OTZ。
“好了，不闹了，虽说和你这样说几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过还是正事要紧啊。”
女子的声音依然悦耳，不过比起初见时空灵的感觉，现在的声音似乎多了几分“人”的味道。
“呃~好吧，你说吧。不过先说明，我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不是那种‘身体是小孩子头脑是大人’的超级天才儿童，所以不要对我有太多的期待啦。”
听到对方和自己有事情要谈，虽然内心依然忐忑不已，不过好歹李书实总算压制住自己的担忧没有继续闹下去，只是他的那些话真的不是在闹别扭么？还是说他多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呵呵，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托付一个更加值得信任的人，只不过如同我家大人那样的男子世间又有何人能比，所以说随便找一个感觉比较特殊一点的就好了，虽然有点……”
“我这么特别弱的一个存在被你捕捉到了还真是对不起啊，啊（三声注目）……”
李书实虽然很想继续闹别扭下去，只不过随着女子习惯性的将自己的秀发轻轻整理了一番，露出了自己的容颜，李书实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美女，绝对是美女，清秀的宛若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的容颜配上温柔的包容的微笑，再配上赛雪的肌肤，让李书实立刻有一种如遭电击的感觉。
当然，这并不是说李书实便会沉迷其中，毕竟好歹平常日子里已经被苏小萝莉锻炼的非常有免疫力了，只不过俗话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是反过来没有多少希望以为是一只无盐女鬼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容颜反而因为获得了意外惊喜而有些震惊也就正常了。
“嘻嘻，不论如何，我也只能将此事拜托于你，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完成哦~”
“你说吧……”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卷进了什么很麻烦的事件的李书实只能无奈的如此答应道。不过总算因为被苏小萝莉长期骚扰的缘故，李书实现在还能保持头脑清醒，不会因为对方可以制造的重重反差而导致精神巨震进而深陷其中。
“在下名字叫做虞，因为从小便被带到宫中所以姓氏并不清楚。我家大人原本是个英雄盖世的世间第一男儿。只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原本如同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的面容日渐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并让人感到一丝阴森的感觉。到现在，即使是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只要我看到他我就会感到浑身如同堕入冰窖之中，完全没有先前的那种温暖和甜蜜。他的朋友和部下一个个都离他而去，直到那天夜里，四面想起了家乡的歌谣，我和留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不拖他的后腿，我决定自刎在他的怀中，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在临死前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该死的家伙，竟然以为断绝自己的生机就能让我毁灭么，你的身体可比你想象的有潜力的多，而且你的身体无法使用我还能借助别的躯体啊。’是的，他一定是被什么邪恶的家伙附身了。所以啊，少年，和我签订契约吧，帮助我打倒那个邪恶的家伙，拯救这个美丽的世界吧。”
“请问……那个，你家大人到底叫啥啊。”
抛开对面确实是一只女鬼的事实，也抛开某个让人很想吐槽的邀请，李书实问出了那个最让他觉得无比蛋疼的问题。
“夫家姓项，名籍，字羽……哎哎……你怎么了……”
不要啊，苏小萝莉救救我啊，这里有一只好几百年前的女鬼和一个超级难缠的大BOSS啊……李书实觉得当时的自己绝对很想以45°仰望天空，脸上写满不明媚的忧伤……
p.s.第二更……
再p.s.虞姬的虞字咱更倾向于是名而非姓，当然此处小说，采用一个自己喜欢的就好。
83.随风而逝的笑容
“呜呼，终于活着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这世道果然乱的很，如果要是能有网络能有动漫能有galgame该多好啊，这样就可以在家宅到世界末日的到来啊。”
好容易从副本中毕业，清醒过来的李书实立刻就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顺便抱着身边的苏小萝莉在她那滑腻的脸蛋上蹭了又蹭，让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拍飞的苏小萝莉立刻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羞红，同时头顶上也升起了肉眼可见的白色蒸汽。
“果然还是自己家的萝莉最好了，【哔~】妻什么的都好可怕啊。”
对于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而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李书实，冷静下来的苏小萝莉也颇感疑惑，毕竟李书实虽然能力平常了点，胆子也不如赵云、黄忠那样，但是总的来说也可以称得上“见多识广”四个字了，而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见事态有些严重了点。
不过等到苏小萝莉的目光从李书实移动到其他人的时候她才发觉似乎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除了李书实之外的其他五人依然还处于昏迷之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只有你醒过来而他们却还在昏迷之中，还有你究竟在幻境里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幅样子，难道你被鬼上身了么？”
看到李书实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苏小萝莉好奇的问起了李书实幻境中的遭遇，反正现在屋子里除了还处于昏迷之中尚没有苏醒迹象的五只猛将兄之外就只有苏小萝莉和李书实两个人而已，即使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也不怕泄露出去变成什么八卦流传开来。
“要是真的能被鬼上身还好了来着，哦不，我是说一切人○什么的都是纸老虎。”
虽说当时害怕的要命，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某只自称是虞姬的女鬼还真的是质量相当出众的存在嘛，而且比起苏小萝莉这种虽然发育的很好但是总让人产生负罪感的身高而言，虞姬就明显更符合现代人的道德观念了，反正有没有通X这一罪名，你情我愿什么的就可以了。
不过李书实总算反应过来现在他是在苏小萝莉的身边，虽然刚才自言自语时的声音不算大，但是保不齐某只耳朵经常比狗还要灵的小萝莉会用自己的手臂当磨牙的工具。
想到这里，李书实偷偷瞅了一眼苏小萝莉的表情，眼看着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的低声言语，李书实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仿佛躲过了一场大浩劫一般。
只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移开目光，原本一副认真倾听的可爱模样的苏小萝莉就立刻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
自以为那么大的声音就能躲过本姑娘的耳朵，哼~现在还有正事，这笔账咱们先记着，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再考虑怎么使用这笔账的问题。这样想着的苏小萝莉在李书实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拿出了一个一看上去就觉得存在感极其维和的小本子并在其上不知道写写画画了些什么。
嗯，果然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无为人知的小本子啊。
啥？你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个，那个，也许，大概……反正那些嚣张的侍女是一定有的。
“啥？你说你们不但多经历了一个幻境而且还在最后一个幻境中遇上了西楚霸王！”
对于这种相当令人意外的展开，饶是“见多识广”的苏小萝莉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才发出了可爱的惊呼声。只不过因为其过于夸张的表现，李书实相信那绝对是装出来的。
“所以说为了你这个废柴一样的主公于是可怜的五个人不得不牺牲自己将无辜清白的身躯拦在了霸王的长枪前，而你这个废柴却抛弃了饱含海一样深的羁绊的伙伴独自逃生？”
果然，还没等李书实表示他已经看出苏小萝莉那假的要死的表情，苏小萝莉便用鄙视的眼神给了李书实一记组合攻击，让刚刚苏醒的李书实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并长眠不醒。
“你的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是那么糟糕的主公么？还有啊，我怎么感觉你刚才的话里面蕴含着某种很糟糕的味道口牙！我家的玉子酱不可能这么腐啊！”
被苏小萝莉刺激的彻底爆发了的李书实立刻施展了学自向X环的绝学：钻拳对苏小萝莉的小脑袋发起了攻击，只不过虽然苏小萝莉一时不查中了李书实的攻击，可是实力上的差距让苏小萝莉的逆转完全就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好吧，至此为止李书实童鞋已经彻底“清醒”。
“说说看吧，你这个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从你的叙述来看你的经历应该比他们还复杂那么一点点，那个女鬼一定和你说了很多事情吧，说出来听听。”
虽然知道苏小萝莉口里说的的的确确是让自己阐述对这次的诡异事件的看法，只是那忽然变大的耳朵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你认为那只眼睛里只有项羽的女鬼会看上你家这个丢进人堆里绝对就会再也找不到的相公么，也就是你这只不得不跟在咱身边的萝莉才会觉得咱的身上还有些优点吧。
看着李书实一会脸色颓废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会又看向自己两眼迷离，苏小萝莉没来由的心情大好。嗯，今天就放过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某个奇怪的小本子便消失了一页的内容。
“……这些就是她和我说的大体内容，只是自由度如此之高的幻境里面的事情是否都是真实可信的内容我也无法肯定，尤其是年代如此遥远历史的真相恐怕也早就被胜利者所掩埋，我们根本就无法找到确切的证据证实那个女鬼所说的一切是否都是真的。”
李书实老老实实地将女鬼关于项羽的异变以及女鬼对这种异变的猜测都告诉给了苏小萝莉，他也确实希望苏小萝莉能够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不管是因为对这件尘封在历史断层深处的事情的好奇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的原因，总之李书实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
“我……我，竟然还活着。”忽然，一个异常沙哑的迷茫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因为这个声音完全没有听到过，警觉起来的苏小萝莉立刻将内牛满面的李书实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只不过很快她便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原本在角落中昏迷的赵云童鞋已经苏醒。
而随着赵云的苏醒，其他四人也接连苏醒过来，只不过每个人都好像赵云一样，嗓子干哑，仿佛一个旅人连续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却滴水未进一般。而且他们的情绪也都呈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状态，虽然表情上似乎很兴奋，不，或者说亢奋更为合适一些，但是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和虚浮无力的脚步却又无不显示出五人此时那疲惫无比的状态。
“他们这是怎么了，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难不成真的因为和项羽爆发车轮战结果被项羽的一杆大枪尽数捅倒？啧啧啧~不愧是名为西楚霸王的男人啊，确实实力不凡、战力持久。”
看着两眼忽然间变成闪闪发亮的星星眼的苏小萝莉，李书实已经彻底无语了。
只不过无论是努力想成为优秀男人的赵云还是总是不服输的黄忠又或者是非常正常的人生取向的张郃似乎都太纯洁了一些，所以苏小萝莉话里埋藏的暗雷他们完全没有感觉到。
“让夫人见笑了，我等奉命阻拦霸王及其部下，虽然主公已经削减了霸王的部分实力，但是对方无愧于当世最强的称号，我等五人均不是其对手。或许只有童公或者王越先生才有可能与其一较高下吧。不过经过此战，我等也收获良多，领悟出了很多东西。”
“真的很想再看一次我家大人在战场上的英姿啊，只是很可惜，这注定只是我的奢求罢了。”
为了更好的了解事情的经过，或者说是看看李书实有没有没有注意到或者可以隐瞒（这个才是重点吧）的地方，苏小萝莉不顾几个因为在副本中全力与巅峰时期的项羽决战而导致精神眼中透支的家伙的眼神哀求，依然对他们实施了堪比项羽攻击威力的疲劳轰炸。
而此时咱是安静下来的李书实却不知道为什么飞到了他极其渴望逃离的那个诡异的世界之中，再一次看到了那个一袭胜雪罗裙的清秀女子，听到了她那哀婉的哭诉。
实际上无论是潜力极佳赵云、关羽还是眼里超群的黄忠都没有看到的是，就在他们遇到率领百余骑突围的项羽的时候，有一个美丽的身影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站在这嘈杂血腥的战场上，宛若一朵盛开在污秽的战场之上的洁白的雪莲。
没有人能够看到她，除了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李书实。可是她并不在乎这一切，她只是痴痴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心目中唯一的真神，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悲痛？！
而就在李书实习惯性的在战场上走神思考着某个女鬼那奇怪表情的时候，项羽骑着他那著名的乌骓马冲到了李书实附近，因为他要消除这个给他带来很大威胁的“文官”。理所当然，围在李书实周围保护他的五人组自然要阻止西楚霸王对自家主公的伤害。
只不过巅峰时期且爆发出最大的求生本能和因爱姬自刎而产生的怨气让此时的项羽无法阻挡，很自然即使是赵云的快抢和黄忠的利箭也无法组织项羽的霸王枪。
就在此时，那个一直默默矗立在战场上的圣洁的花朵绽放了，用她最后的一点力量痴缠住了即将格杀李书实于枪下的项羽。而留给被救者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只有她最后的回眸一笑。
那是怎样的笑容，李书实无法形容，他只知道因为那个笑容的缘故，项羽在战场上同样愣了一下，原本指向他的长枪也丧失了前进的力量。
之后或许是觉得李书实这边阻力太大不适合突围，项羽调转马头带着他的手下向其他方向冲了出去，只留下劫后余生的李书实和有些发愣的五人组。
故事似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只是故事就真的这样落下帷幕了么？谁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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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littleguzi童鞋，谢谢乃给咱的推荐，不过咱真的没在龙空混过……
84.重新到来的战争之云
果子的风波并没有蔓延开来。
试想五个人都是被杀红了眼的项羽迅速击败，即使是支撑的时间最长的赵云也不过走了不到十回合而已，虽说对手是超水平发挥的巅峰项羽，但是这样的结果也未免太过丢脸了一点。
至于李书实和苏小萝莉两个人，因为种种原因更是没有声张这件事，只不过玄武御姐和就不露面的青龙都曾经找他询问过事情的经过这一事实让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只是虽然李书实的好奇心被两尊大神勾了起来，可是转瞬便遭到了两尊大神无情的镇压，苏小萝莉更是油盐不进，不论李书实是胁迫威胁还是撒泼卖萌，于是几天之后收到了玄武御姐送出的全套果子大套餐的他知趣的将自己的好奇心埋在了大脑的最深处的小黑屋中。
当然，这件事情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至少李书实的果子派发活动就因为这个变故而被李书实找借口取消了，不过好在之前大家都各有收获，所以也就不甚在意。
至于另外一个影响，就要数五个受到了严重刺激的家伙了。
虽然对于张郃而言秒杀这种丢脸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至少当初还在鄚县的时候他就曾经被吕布狠狠地玩弄过，也正是因为当初被修理的太惨，结果让张郃误以为自己不过是一只只会闭门造车的井底之蛙，进而怀着“朝圣”的心态上了李书实这艘贼船。
而经过这两年的经历，张郃原本与吕布见巨大如同鸿沟般的差距开始慢慢缩小，虽然还不甚明显，但是张郃已经可以感觉得到，这是属于武者的直觉。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实战的考验，这也是当初在一郡一县称王称霸却敌不过吕布的张郃、颜良、文丑等人最大的短板。
于是，张郃在张超的撺掇下来到了西河，因为这里是这个时期武将出头最好的地方。通过与强大的对手作战，一次次冲锋在前的张郃不断体悟着生与死之间的感觉，这些宝贵的经历让他的武艺从繁杂变得简练，对吕布所使用招式的动机也从原本的满头雾水渐渐地明晰起来。
可是不曾想当他面对拼命的项羽的时候却依然抵挡不了多久，虽然拼了命的吕布恐怕也很有可能有这样的实力，童渊更是不需要拼命就能发挥出这样的实力，可是这却无疑是对颇有点志得意满的张郃的当头棒喝，让他登时明白了自己与武道巅峰的差距依然很大很大。
所以说，现在的张郃又重新变成了跟随在李书实身边四处游历时的写作张郃读作海绵的好青年，不断地磨练，不断地磨练虽然知道无法再与项羽交手，可是李书实身边别的也许非常缺乏，但是唯独不缺的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张郃有的是同样受刺激了的对手。
其他几人也大体相类，赵云在和童渊单独相处了一天之后便宣布闭关，而从趁机跟着自己小师弟一起修炼的大师兄张绣天天跑到刘梦那里寻求治疗的结果来看，显然赵云那颗虽然宽厚但是却异常高傲的心同样被深深的刺激到了。让我们顺便为化为M的张绣童鞋默哀－3秒钟。
只不过作为西河郡明面上的第二高手（某个表示已经退休的老头和某只总是表示自己很温柔的暴力萝莉发表毫无鸭梨声明）的赵云都是如此模样。要知道即使是吕布在和赵云交过手之后也表示这个赵云让他看不明白，以往那个温文尔雅虚实结合的战场君子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枪法中透出的杀伐果决之感。对此童老头总结陈词道：“子龙终于长大了嘛~”
其他人也就可想而知，即使没有遇到项羽这样的BT一样开了挂的存在，但是在数个副本战斗中也对他们的精神和体力产生了极大地考验，每个人包括李书实在内都很有收获。
只是这样一来可就苦了那些士兵们了，主要将领被李书实的果子虐的欲仙欲死，无处发泄的他们，或者觉得平日的训练比起副本中实在是犹如白开水一般，将士兵们的训练强度和危险度足足拔高了一大截，要不是李书实还算清醒表示这种训练对后勤的压力太大，毕竟恢复HP用的豆子和大米不论是数量上还是价钱上都让人觉得亚历山大。
当然，也因为这次果子之旅，李书实也通过某个现在武力潜力依然停留在96的立志成为成熟男儿的前伪娘那里明白了很有可能潜力在95上依然是一个砍，毕竟太史慈可是用两个武力果就成功突破了94的门槛迈进了95的大门。
就这样，纷纷扰扰的两个月过去了，屋外的冷风虽然依然让人不得不过上厚厚的衣物，但是地上的积雪已经出现大面积融化的现象，这让野外的地面变得有些泥泞不堪，这让被苏小萝莉养的略微有了点洁癖的爪黄很是不喜欢在这种地面奔跑。
按照吕布和麴义的说法，如果去年冬天鲜卑人的损失足够大的话，那么他们绝对等不及地面重新干硬下来便会集结准备南下的事宜。也就是说，如果边军不给力的话，最多一个月之后，早春三月的时节，离石城便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胡人的大规模侵袭了。
虽然早就知道鲜卑人的目标将会是自己，但是直到现在却依然觉得时间很是不够用。
上一战虽然规模不大练兵效果也不错，但是毕竟还是付出了六千余人的损失，虽然战后由于西河郡兵所展现的实力是的不少隐居在山林之中或者依附于草原上中立的小豪强之下的佃农跑到李书实这里希望能够加入继续补充兵员的西河郡兵，但是这些人除了身体素质相当优秀且很多人都有一两手用于在危险的草原和山林保命的功夫，可是与老兵们在配合上以及对应将领的配合上都欠缺磨合。这种状态到了战场不知道又要淘汰多少人呢？
至于武器的打造、军粮的补充以及要处理好民粮与种粮之间的比例关系以防止秋收前最困难的时候粮仓见底的窘境，还有监视各部落对鲜卑这个庞然大物的反应以及联系使匈奴中郎将宗员协调双方之间的配合这些事物已经让李书实的内政团队忙的是团团转。
不过唯一让李书实和程昱松了一口气的是颜家和甄家支援的文官和小吏以及卢植利用自己的声望招募了一批能帮忙的弟子的到来算是弥补了原本几乎就是一个空壳的西河执政团队。
实际上最让李书实头疼的还不是这些问题，毕竟他此时充分的发挥了他甩手掌柜的风格，将自己不熟悉的事情都交给了真正的专家来做，自己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而且还能捞到一个无为而治的好名声。现在李书实真正担心的是离石县南部的中阳、平周二县的问题。
离石县位于西河郡的南部黄河东部，吕梁山南麓，因为除了黄河之外尚还有两条北川河和东川河两条比较大的河流用于灌溉，同时离石县的黄土层上也远不像后来那样的光秃秃，所以水土流失尚不严重。所以以这里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人口相对密集的区域。
所以这里才成为战国时期秦魏两国争夺的焦点，既是名将又是名相的吴起更是在这里建筑了著名的离石要塞作为防备秦国的最前沿堡垒和进攻秦国的前沿阵地。
而在离石县的南部则是中阳和平周二县。两处曾是战国时期便颇为兴旺的地方，其中中阳县在战国时期被称为中阳邑，是当时这一代的商业中心，只是后来随着秦朝获得了西河要塞从而将战线推到了河东地区以及魏国将都城从安邑迁到了大梁，这里才逐渐没落。
但是即使是这样两地尤其是中阳县也是西河非常重要的产粮基地，这并不是说其他的地方没有足够的田地，而是因为西河北部地区大部分还是以草原为主，缺乏足够的人口进行开拓，再加上这些年胡人逐步南迁以及汉王朝因为经费的问题对边塞的掌控逐步减弱，导致不少汉人南逃，这使得北部地区草原化和荒漠化比以往更为严重。
原本中阳和平周二县这几年也饱受胡人侵扰，只能靠当地豪强勉强维持，要不是地靠大汉近畿重地河东郡从而能获得一点支援的话，这里的人口恐怕也要逃掉大半。
可是随着李书实的到来，尤其是先行领兵至此的吕布的主导再加上在此蛰伏大半年的关羽和廖淳的配合，离石以南地区已经基本上没有能够威胁到汉人安全的部落存在，虽然依然也有一些胡人游骑骚扰，但是总体来说治安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人口流失也远少于西河北部。
也正因为这样，这两座城池中所拥有的财富也算可观，虽然比不上带来了大量物资的李书实所在的离石县城，但是那也是要看对手的目的。
之前羯人入侵虽然也有趁机劫掠的目的，但是石克乐的主要目标还是削弱不太安分的世嘞部的实力，顺便也削弱一下潜在的可能成为对手的西河郡兵的实力。如果能够将城池攻下来并劫掠一番的话那就是上上之选，所以对于南边的两座城池石克乐并没有在意。
可是鲜卑人就不一样了，按照和胡人打了十几年交道的吕布的话说，现在的鲜卑人与蝗虫基本上没什么区别，只要是能获得利益，不管是村庄、聚落还是城池他们只要能抢的都会去试试，如果得不偿失就放手，如果值得付出代价的话也绝对下的去手。
于是问题就来了，离石城有数万人马可用，李书实自然不需太过担心，可是南部另外两座城池呢？别忘了当初乌丸人入侵幽州的时候就曾经分兵扫荡过，要不是张角领着数万太平道信徒增援并使出了骇人的法术，估计李书实当时就要和吕布张飞他们组成志愿军考虑守城的问题了。
是放弃还是分兵？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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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纷飞的蝴蝶
“大人，您真的还想见他么，他现在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除了几十个可用的士兵外就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而已。想当初我们找到他那是因为他的部落拥有着相当规模和他个人的人脉，可以利于我们的计划，谁曾想却这么的不堪一击。这样的部落还值得我们再在他们身上付出么？而且就算是整个羯族部落加起来也剩不下多少力量了吧。更别说他们这些年为了崛起已经得罪了太多的草原部落了，别的不说，匈奴人就一会会落井下石吧。”
这是一座典型的草原民族的毛毡帐篷，帐篷内的陈设并不复杂，一个绘制着玄武图案的神龛一排摆放着各种武器的武器架以及一些用于生活的零碎物件。如果不看这顶帐篷的规模的话，光凭这些陈设你完全无法看出这里的主人与普通的草原牧民的帐篷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过这顶帐篷的内部装饰依然让每一个初到这里来的草原子民有种异常扎眼的感觉，因为在这顶帐篷的西南摆放着一个明显是汉人风格的书架，而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有竹简，也有丝帛，还有一些更为脆弱一些的由纸张构成的线装书。
如果你再仔细看一下的话，你就会发现那些竹简上有着明显的由主人留下的汗渍在由屋顶照射下来的光线的反射下闪闪发亮，绢帛与纸质的书籍则保护的非常完好，没有一点虫蛀或者因为日光照射而而变得发黄发脆的迹象，显然主人不但爱看书而且还是一个心细之人。
只不过此时大帐内的气氛却并没有丝毫的书卷气息，一个年轻人正愤愤然地向坐在大帐中主位上的略显苍老的男人诉说着。只是这个年轻人的诉说显然并不为对方所喜，虽然年轻人神色激动的手舞足蹈，可是换来的却只有对方的一个无趣的哈欠。与此同时，站在主位中年人身侧的一个看上去年纪比正在慷慨陈词的年轻人稍大一些的年轻人正满脸嘲笑的看着正满嘴唾沫星飞溅的年轻人，显然觉得对方的一系列表现仿佛如小丑一般可笑。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三个人的长相有着颇多相似之处，显然他们之间应该有着某种亲缘关系，或许正因为这样，虽然主位上的中年人对于对面的年轻人的话非常的不感兴趣，却也没有阻止对方讲话说完。而他身侧的年轻人虽然露出了嘲笑的表情却还恭敬地站在那里。
“好了，莫日根，如说起射箭的功夫来，你老子我早在几年前就比不上你了，不过要说这如何处理族内事物并让部落不会在与其他部落中交往的时候吃亏你现在远远比不上你的长兄胡日查。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你总是只能看见眼前的猎物而看不到猎物身后的宝藏或者陷阱。要是你父亲我只会向你这样拉弓射箭的话，我们的部族早就成为别人成长的养料。”
中年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草原艰苦的生活环境，草原的男儿不但要面对恶劣的气候和可怕的野兽，同时也需要努力繁衍后代以保证有足够的新生儿出生，从而才有希望不会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全部夭折。
也正是因为这样，草原民族的男子的平均寿命都不是很高，于是乎适者生存下来的草原民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俗，包括在汉人看来有违礼教的婚姻法则和完全不同于中原地区长子继承制的“嫡幼子继承制”，为的就是担心部落的族长没能率领部族多长时间就会发生意外，同时也鼓励年长的却没有继承权的儿子能够自己率领部落提供的部众开创新的传承。
当然，这也是因为在草原生存更需要的是武力而非大脑，至于年长者所拥有的经验，只要族中有几位老人就能够将经验传承下来，所以对于草原部落的族长而言，最重要的是拥有一颗开拓进取不畏艰难的心，这样才能让部落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但是随着匈奴、乌丸和鲜卑这样大的草原部落联盟的出现，其统治者已经不再需要像小部落首领那样身先士卒的冲在第一线，反而这个时候他们更加需要的是处理各部落之间关系的智慧和经验以及随时提防部落内外的智慧种族敌人的明枪暗箭的头脑。再加上因为不必负担过重的身体劳动和相对较好的医疗，这些首领即使到了很大的年纪依然可以胜任他们的职务，于是原本的“嫡幼子继承制”就变得不再适应现如今的新的社会制度了。
而眼前的幼子莫日根和长子胡日查就是这样典型的一对矛盾冲突者。长子虽然脑筋并不能说有多么出色，但是凭借着常年跟随在父亲身边的缘故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而幼子则完全就是一副典型的草原民族的样子，年轻有冲劲且注重实利。
“好了，莫日根，站在我的身边，看看我是如何处理这件事吧，不管如何，你终归是我的儿子，是部落最为重要的一员之一，多看看没什么坏处。记住，你要用你的心，你的头脑去看我做的每一件事，用心的去体悟，即使现在不明白对错，但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知道了么？”
年轻人，不，莫日根恭敬地对他的父亲行了一礼便乖乖地站到父亲身边与自己的哥哥相对而立。虽然刚才他好像非常激动非常反对父亲的决定一般，但那只不过是敬仰父亲的少年想要在父亲面前表现一番当然要是还能得到父亲的褒奖那就是大欢喜的表现。莫日根对自己的父亲可是最为敬佩了，那可是一个无论是武艺上还是智慧上都被草原各部落所称道的站在鲜卑权力机构巅峰的人物啊，所以莫日根对父亲的要求并没有任何的不满。
“胡日查，你去把他叫进来吧，我也该和他好好地谈一谈了……说起来他也和那个汉人交过手，应该很清楚那个汉人的底细了吧，希望那个小家伙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中年人对长子胡日查吩咐道，只不过他话的后半句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站在他身边的莫日根非常努力的竖起耳朵倾听也没有听到只言片语。
“尊敬的统领鲜卑中部各部落，执掌一切生杀大权的大帅，翱翔于苍天的雄鹰，草原上的智者柯最殿下，很荣幸能够得到您的接见，我和我的族人对于您的帮助表示十二分的感谢。”
前来拜见之人将姿态放得很低，好似卑躬屈膝的奴隶一般，可是除了言语上的谦卑之外，对方唯一还显得有些谦卑的地方就只有他深深低下的花白的头颅了。而他的腰杆却挺立的如同山崖上的青松一般，傲然且顽强。那双苍老的手更是酝酿着爆炸性的力量。
“好了世嘞，你那一套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表演了，你我都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们都很清楚，虽然平日里我们都比较喜欢拐弯抹角，不过现在你我之间就完全用不到了吧。”
原来柯最要见的竟然是偷偷带领族人消失了数月之久的羯族前反对党领袖世嘞。一个对于鲜卑共主和连将资源倾斜于草原其他民族而非己方部落的政策恨之入骨的部落首领现在如此亲切的接见一个实力已近遭到毁灭性打击的羯族小部落的首领，这种事情怎么看也似乎透露着浓浓的诡异的感觉，尤其是世嘞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想要报仇的复仇者。
只是无独有偶的是，就在柯最接见来自羯族的流亡反对党领袖世嘞的时候，身在弹汗山的鲜卑共主单于和连同样迎来了一位来自于羯族的使者——来自执政党的使者和乐。
“哈哈，原来阁下就是明传羯族，甚至是连我这个鲜卑人都听说了阁下名声的天才萨满祭司啊，能够见到阁下的风采，就连我这样一个鲜卑之王都觉得与有荣焉啊。”
相比于高坐主位的柯最，和乐一进门便离座迎接的和连显然显得更加亲切一些，这也让并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和乐显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更别说久坐鲜卑共主之位的和连还曾经是鲜卑有数的高手，身上自有一份独特的威严，让那些小部落的首领为之倾折。
“偏鄙之人得见草原各部落心**同的王，不落的红日，永不坠落的苍鹰，鲜卑各部共主单于陛下真的是诚惶诚恐，希望单于不会认为浅陋之人污了您的耳朵和眼睛。”
“哈哈，这怎么可能呢？和乐，我和连非常欣赏你的能力，来吧，离开羯族那潭死水，来到我这里来吧，只要你愿意，我的直属萨满祭司教团中就有你的一个位置。”
不知道是因为对己方实力的自信和自豪，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和乐话还没说上几句，和连就迫不及待的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希望能够将这个对于天气预测有着读到方法的男人纳入到自己的麾下。或许他向借此来对抗在草原上拥有盛名的那个善于推演的年轻人吧。
和连这种完全不按照套路的招揽让原本打算在羯族投靠事情上好好费上一番口舌的和乐颇有点蓄力一击却达到了空气之中而且对方还绕到自己背后给自己来了一记外式－梦弹。这种足以让年轻且缺乏经验的和乐吐出一口老血的状况直接将和乐的节奏彻底打乱。
不得不说的是，对于和连的邀请和乐确实是动心了，毕竟虽然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潜力新人，但是却也毕竟只是一个新人。萨满这个职业是很需要传承的一个职业，比起战斗职业，其更需要的是对于知识的积累以及更多对天地各种自然现象观测所积累的经验。
这些东西在羯族之内是绝对无法获得的，那么和乐就算再逆天的潜力也依然只会是潜力，就好像某个篮球之神亲手挑选出的超优质的潜力新人X朗一样，这辈子估计你也看不到其将自己的潜质转化成实力的那一天。和乐对于知识的渴望让他及其不希望这样一种情况的发生。
可是和连这里却不一样，鲜卑的知识传承自东胡，又夹杂了不少来自于匈奴的知识，所以当鲜卑崛起的时候才会涌现如第二推演和日律推演这样即使是匈奴人也为之倾倒的人物。
只是……电光闪烁间，和乐又从对只是的贪婪和渴望中清醒过来，毕竟对方是鲜卑的共主，一个虽说贪婪好色却却不是笨蛋的家伙。他的招揽真的就是为了招揽一个有潜力的新人么？他和乐就真的这么值得鲜卑的共主这样对待么？和乐觉得自己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一点。
那么和连打算做什么？冷静下来的和乐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他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完成自己此次出访的目标恐怕绝不会那么简单和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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