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016 大手笔收买
付泉友不待见齐一鸣也是有自己的一番理由的，虽然他身在前线，但消息也是灵通，已经有专人知会过他，这个齐一鸣现在突然冒起，在中央内十分有派头，说是秋季的大会上便要进入中顾委当候选委员了。如此这么一看，脉络就清晰起来，让齐一鸣到前线来转一圈，打胜了仗自然就有了功劳可以说，进入中顾委也算是名正言顺。
只不过他也没有想想，战功跟中顾委这种单位哪里有什么必然连结。
齐一鸣并不特别气愤，付泉友的举动基本上是任何一个带兵的将官都会做的事情。军队这个组织具有着独立性和封闭性，并不是随便弄个什么人进来都可以的。
他不准备跟付泉友对着干，毕竟现在大家都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所以他打算用其他的方式说动付泉友信任自己。
“付军长，除了带部队过来历练和验证武器性能之外呢，我还肩负着一项任务，就是给你们第一军带来一批补给品和新装备，大约这两天这些东西就能到位，到时候还请付军长验收一下。”齐一鸣颇为有礼貌地说道，也不再纠缠付泉友，他也不离开文山县，就在一处驻地住下来。
付泉友心知肚明，按照安排他最近绝对不会拿到什么新的装备和补给品，齐一鸣说有那就自然是这家伙私人要供给自己的部队。
“假公济私。”付泉友不知道9527工程的性质，更不晓得达里诺尔基地中几个补给中心全面运营能生产多少军需品，只以为上级给了齐一鸣分配军用物资的权限，齐一鸣就用这种好处来收买他。
“糖衣吃下，炮弹返回。”付泉友自以为得计的一笑，也不再管齐一鸣的事情，专心开始跟自己的参谋们准备下一波对越作战的攻势。
第二天，当付泉友指挥部传来空气剧烈扰动的轰鸣声时，付泉友还没有意识到齐一鸣要收买他所花费的代价到底有多么大。
“军长，外面，外面，是直升机！”付泉友的警卫员上气不接下气地找上门来，外面声音很吵，他不得不大声吼叫着才能让付泉友听得清楚。
付泉友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前后一想就明白这绝对是那个看上去挺臭屁的年轻人搞出来的事情。天朝的陆航组建比较晚，实际在1986年才正式成立。虽然去年兔家就已经买到了美国人s-70c，也就是黑鹰直升机，不过这些东西可都宝贝着呢，绝对不可能分配到战场上来个付泉友他们第一军使用。
也没整理自己的仪容，付泉友敞着自己的军装扣子就跑到了外面，小操场上共停放了12架刚刚才降落的直升机，付泉友毕竟也是高级将领了，虽然军内还充斥着古旧的战术思想和战争理念，再加上时代所限看不到世界军事发展的方向，但一有机会付泉友还是很努力地在吸收各种资讯的。
“这是海豚直升机？”付泉友一愣。
就见到一架直升机上走下来两个人，正是齐一鸣和廖怀仁两个家伙，这时候齐一鸣脸上笑得格外光彩，仿佛是对付泉友说道：“你有本事不收我这份大礼啊。”
齐一鸣走近付泉友的时候听到了付泉友的问题，道：“没错，这确实是法国的海豚直升机，我们国家在头几年力主引进了，现在已经完成了国产化的工程，代号直-9通用直升机。这些直升机都经过了我们的一定改进，提高了飞行性能和航电水平，其具备挂载武器，客串武装直升机的能力，更能够快速在地形复杂的丛林山区投放士兵，运输伤员和物资。”
付泉友不由咋舌，甚至有些结巴的问：“这些都给我们了？”作为一个军级干部，他当然知道12架直升机对自己的部队来说会产生怎样的一番助力，不说自己可以坐直升机去视察前线战况，但是靠着直升机的火力压制辅助步兵守卫和夺取高地就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重大利好。
不过他也很实际，犹疑道：“光有直升机，没有后勤保障恐怕也是不行的吧。”
齐一鸣爽朗一笑，承诺道：“付军长你放心好了，与之相关的一干事务，都由我调人来帮你处理就好，你只管怎么用，就算油钱也不让你掏一分。”
这个好处太大太诱人，付泉友一时不能拒绝，就算是他手下指挥部的一些大小干部军官们也是憧憬地看着直升机，有了直升机，去一些难走的地方就不必步行了，运输一些物资也变得容易起来，前线的伤员可以更快地送到后方来进行医疗。当然还有面子上的问题，别的不对都没有，就他们第一军有，领导出行坐直升机，运输用直升机，这种待遇不要太美帝范儿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齐一鸣送了这么大一个糖衣炮弹，付泉友收了糖衣，可是炮弹也不好这么递回去了，他先是道：“在这里先感谢齐同志的鼎力支持了啊。”
谁知道齐一鸣的大礼包还没有送完，他又笑眯眯地让人从直升机的货舱里搬出了一箱箱其他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各种优秀枪械。
首先就是cs/lr3狙击步枪、88式半自动狙击步枪两型狙击枪，确切来说88式半自动狙击步枪在西方的标准来看叫作精确射手步枪，不过这也是一款相当好用的战场利器。除此之外就是什么雄鹰霰弹枪、89式重机枪还有一批95-1式自动步枪。
齐一鸣兵营生产了不少的轻兵器，不过除了少数类似狙击步枪等技术含量高，国内制造不出来的东西，95-1现在还沦落在探讨可行性，交由部队进行验证的阶段。齐一鸣这次直接弄来数百支95-1交给付泉友的第一军用，也算是为了打开销路而努力吧。
说实话，95-1在高湿热丛林地区性能并不是特别出色，不过齐一鸣令基地对此进行了大量的改进。使得这款枪的皮实劲儿已经不逊于ak-47这种神枪级别，当然如果要制造起来，成本可是要增加的，齐一鸣是基地生产，成本问题不明显，所以不予考虑，只需精益求精。
付泉友毕竟是带兵的将领，对于95式还是有一定中肯的评价的。
“嗯，这枪个头小，重量轻，适合咱们的指战员携带，子弹口径小，能够携带的弹药就多，准头看起来也不错，射击稳定性很完美。”知道这枪是齐一鸣那里生产的，最起码要说点好话给他听。
其实付泉友看重这枪的另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能够加挂榴弹发射器，就等于步兵本身就具备了非常可观的火力。40mm的枪榴弹打出去效用不亚于一个手榴弹，对于那些守山头阵地的士兵来说，这样一款枪可以在炮兵接济不上的时候，增强防御的火力。
他没敢直接下发到战斗部队，而是找了一个营的士兵先换装训练试一试。
齐一鸣准备的大礼当然还没有完，除了直升机和一批轻武器之外，他还准备了一万多套07式数码迷彩服，但从伪装效果和舒适度来说就比现在第一军战士们穿得军服要好得多，士兵们自然乐意船上更为英武的军装，扔掉自己容易磨破的胶鞋，换上透气的军靴，换下沉重的钢盔，戴上新的凯夫拉头盔。
另外则是他的补给中心生产了一批军需食品，包括速热的单兵口粮，一共有十个不同的菜品，他还准备了大量水果罐头罐头、糖果等副食品，至于烟他自然不会给准备。这些东西比新军装更加有蛊惑力，吃惯了压缩饼干和咸菜的士兵们，起一罐子午餐肉，怀里揣一把糖，这种日子果然很美。
原本这些装备物资都应该是直接在基地生产后上交给总后勤部进行分配的，不过齐一鸣就截了一批出来，直接带到滇省，作为犒劳前线士兵的物资。
到了最后，付泉友不得不前倨后恭，重视起齐一鸣来，主动将他邀请到指挥部里，一同开作战会议。
齐一鸣正好赶了一个巧，此时第一军正准备酝酿新一波的攻势。第一军在入春时节发动的851行动计划取得了极大成功，使得越军伤亡惨重，并且丢掉了不少的阵地。整个老山地区的防御态势也获得了极大的缓解。也把越军的前敌总指挥直接给打得丢了指挥权，灰溜溜的返回了河内。
打了胜仗后，第一军并不想就此歇一阵，而是打算再度掀起一波攻势，再夺他几个重要高地，取得更有利的防御态势。这一次的作战计划，就是852行动计划，目的是为了夺占156、168、166、138、小尖山等阵地及南嘎地区。
因为花钱买路，齐一鸣也坐进了指挥部的参谋会议桌旁。让他挺意外的是，这些高级军官们果然也是虚荣控啊，这才一天的时间，从警卫员到参谋，军长、政委等大大小小坐在这里的军官，都换了一身07式军装的常服。
不得不说二十多年后的军装无论面料、剪裁、样式都完爆现在第一军穿的78式军装。特别是军官们的常服，穿在身上就是有领导范儿，看上去倍儿精神，至于迷彩服更是具有使用价值。
于是齐一鸣就难以置信地看到了这群人一天的时间内，就全换上了新装。
第17章 017 抢攻和镰刀机甲
坐在这会议室中，一名参谋介绍着情况：“越军313师在我们的攻击目标上差不多是一个营的兵力，驻扎在167高地上一个连，166、168阵地东侧有一个连，156、167阵地上也是一个连，164阵地上应该是他们的营指挥部所在。这个地区并不好打，有不少石洞、罅隙、堑壕，越军的火力点设的也比较好，一旦冲过去面对的是多个层次的火力网交叉打击。阵地附近还有布置的步兵雷，更是让冲过去变得困难。”
又一名参谋把话接了过去，续道：“我们准备采用夜袭的方式，悄悄地摸进越军的阵地，对他们进行分割围剿，把越军堵在洞里，一个一个拔掉。所以我们前期已经开展了大量的工作，在几个优势地点设置观察哨，炮兵反复进行观察，另外我们的工兵也已经在这一地区扫了超过1000颗反步兵地雷。为了确保隐蔽性，我们向气象部门了解了，选择三月八日那天凌晨进行攻击行动。”
其实这么细致的安排，连前期工作都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就说明这个作战行动就等开始实施了，在这里告诉后来的齐一鸣，也算是对他表达一下尊重。
这个作战计划付泉友还是比较满意的，认为并无问题，他对齐一鸣道：“齐同志，你看这样搞怎么样？”
这个问话其实是礼貌性质的，不过齐一鸣可是怀着其他心思来的，于是便道：“哦，我觉得挺好，就是我有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大家可以参考一下。”
他这么一开口，会议室里的人脸色都不好，叫你来实际上是让你来参观的，哪能真的让你说的算数啊。可是齐一鸣恍若未闻，直接道：“那拉地区这些阵地，情势很复杂，直接用步兵打可能会比较费力，而且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牺牲，但是用炮击掩护或者压制的方式，攻击效果也不会太好，既然如此不如直接空袭好了。”
参谋长吴荃绪脸色黑黑道：“空袭？可是我们的指示是敌不动我不动，这样会升级战争的烈度和规模的，再者说，我们到哪里去找能够对地攻击的强击机？难道你打算让那几个直升机去空袭？”
付泉友微微咳了咳，道：“齐同志这一次还带了一个航空团过来，就驻扎在陆良机场，装备的都是我们最新型的歼击轰炸机，据说比越南人的战斗机领先两代，可以携带的炸弹超过我们的普通轰炸机。”
齐一鸣咧嘴一笑，道：“最重要的是，这些战机都具备精确打击的能力，我已经在陆良囤积了二百多吨精确制导的航空炸弹，主要是激光制导的，这些制导炸弹的精准度都极高，那些恼人的洞窟和火力点，完全可以点名敲掉，而不用担心我们士兵伤亡。”
政委施宇孝毕竟是搞政治思想工作的，对武器并不太熟，一愣：“能从天上扔下来，直接打进越南人的山洞里？这个太玄了吧，要是有这本事，当年就算上甘岭我们也守不住啊。”
齐一鸣点头道：“所以说三十年前那种作战模式，用到今天已经是不行了，不管是我们陆军还是海空军，都面临着高科技战争的转型问题，我们要开始接触新思维和新战法，才能更好的保家卫国。”
别人说这种话也许大家就虚心接受了，可是齐一鸣一个黄毛小子说这种话，大家都不服，施宇孝板着脸道：“就算再怎么发达，这战争还是靠人打的，我们这些人虽然没太多本事，但扛了几十年的枪，这点发言权还是有的。”
几个参谋和军官也是并不太赞同齐一鸣的意思，纷纷小声讨论，还在嘲笑齐一鸣的异想天开。
“扔炸弹扔到人家山洞里，以为飞机都是投篮高手吗？真可笑！”
“这种唯武器论的观点那是极大的违背了我们的革命精神，是贪生怕死，是没胆没勇气的表现。打陆战，空军能做什么用，在这大山里密密麻麻都是树丛，人家藏好了，飞行员看都看不见，说打在人家头上，那完全靠蒙吧。”
“美帝的军队也不是一样，号称世界最先进，可是还不是被越南人打了一个灰头土脸，死了成千上万的人，最终还是撤军让北越灭了南越。要我说跟越南人打仗，就要看谁更加不怕死有牺牲精神！”
……
听着会议室里嗡嗡嗡攻击自己的声音，齐一鸣一时之间也有些气得脸色通红，不过他还是没有发作，只是坐在那里，用一双眼睛盯着做决定的军事主管付泉友。
付泉友沉默了一会儿，压了压手让众人停下讨论，问齐一鸣道：“齐同志你们空51师的战机有没有夜间作战的能力，即便是夜间空战也能做到那个精确打击吗？”
齐一鸣拍着胸脯道：“没有问题，对我的航空兵部队来说，夜里还是白昼出战都没有问题。”
付泉友又问：“那你们航空兵部队是否能够对那拉地区的敌人形成火力的绝对压制，效果比炮击好？”
“比炮击好很多，更别提是精确打击了。”
付泉友点点头道：“既然你有信心，我们也可以试一试。同志们，齐同志这么乐意让我们见识一下新战争模式，我们也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吧，呵呵，你们可都是穿着人家送来的新军服呢，咱们步兵押后，看情况而动，如果轰炸效果好，咱们就上，如果效果不好，咱们可以再选择机会嘛。”
一个参谋急切道：“可是上半夜有月亮，下半夜没月亮的只有3月8日那一天啊。”
齐一鸣提出道：“那我就七号白天出击，先搅和越军一个心神不宁，疲惫若丧，就算不成功，你们也可以借着他们的疲惫在晚上进行偷袭。”
付泉友拍拍手道：“这样好，就这么定下来吧。齐同志，那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嗯，为了航空兵的精确打击能力，我需要派驻一些特种兵进入到那一地区，有必要的话会进行手动的制导，咱们的侦查大队对于附近也都熟悉了，有可能的话，带一带我们的指战员。另外，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将送到前线十台山地丛林装甲兵载具，能够在山地作战时作为火力输出点，并掩护我们的士兵进行作战。”
参谋长吴荃绪摇头道：“不行的，车子上不来的，咱们老山这里山势比较陡，一个抓地不牢就要掉下去了，更别说装甲车这样的东西，光爬坡就费劲死了。”
齐一鸣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我说这是装甲兵的载具，可没有说这东西是装甲车啊。”
付泉友来了兴致，这些天齐一鸣总是用一件件的新东西震撼着大家的神经，他不由问道：“能够爬坡还是装甲兵使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齐同志不要卖关子了。”
齐一鸣却打算把关子卖到底了，道：“下午你们就看见了因为我们航空运力有限，所以我之弄过来十台，不过以连、营级为单位的战斗中，这10台已经足以扭转形式了，嘿嘿，这东西还真的只能在山上用，平原上碰到坦克甚至25mm口径的装甲车都要糟糕，但是山上没有装甲车，也少火箭筒和直瞄火炮，这东西就相当好用了！”
一群人都是满头雾水不知道齐一鸣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直到当天下午，从陆良赶来的几辆大平板车揭晓了答案。
“我的天奶奶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新装备的到来引起了一众士兵们的围观，就连军官们也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从大平板车上卸下来的这些钢铁怪物。
这些个钢铁怪物涂着淡黑色和青色的数码迷彩，上半截像是一辆五九式坦克的圆形炮塔，不过要小一些，正前方也没有一根炮管，而是一挺12。7mm的重机枪，这“炮塔”的左右两侧还各有一挺重机枪，总共是三挺重机枪。除此之外在炮塔的上端左右各挂载了一具7联装的57mm火箭巢。这些构造还不让人觉得多么惊讶，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这个鬼东西既不靠履带行进，也不靠轮子前行，居然是安装了四跟液压悬挂的节肢足。
付泉友惊愕地拉着齐一鸣问：“齐同志，快说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齐一鸣这时候也不卖关子了，笑道：“zbz-85型足式装甲步兵载具，绰号镰刀机甲，这是我们新开发的专门用于在复杂地形上反步兵的一种武器。主要武器为三门12。7mm的重机枪以及两具共14枚简易制导的火箭弹。其炮塔是采用了跟主战坦克一样的惰性附加装甲，至少能够应付40mm以下的炮击，最大的特点是行动十分敏捷，能够跨越多种不同地形，上山涉水都没有问题，尤其适合在丛林山地作战。”
付泉友眼中大亮，他很明白在山地作战中步兵有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掩护到底能够形成多么大的冲击力，敌人根本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办法面对这样的杀戮机器，而它的三挺机枪一个扫射就会把敌人直接扫倒，相当于一个移动的火力碉堡。
看着几个驾驶员钻进这个像是四足蜘蛛一样的怪东西中，极为灵活地进行着各种动作，付泉友信心大增，道：“哈哈，就算这个时候没了你的空袭，我觉得靠着这个玩意儿，我们也能把越南人都从山洞里赶出来。”
第18章 018 飞豹的盛筵
越南哨兵阮旬宝拉了拉自己的腰带，对于在外面放哨这种事他多少还是很不情愿的。越南人民军313师驻在那拉地区的这些防御力量，从炮兵到通讯兵甚至一些主要战斗步兵都是女兵，从五十年代到现在，越南人几乎从来没有停下打仗。跟法国人打独立战争，北越南越内战，然后越南战争，越柬战争，再是中越战争。
这些战争造成了数百万人的死亡，特别是战场上大量男性的阵亡，加上南北越统一后，大量被认为有问题的南越人被处决或者因重劳动而死亡，在越南的土地上出现了大量的寡妇，以及男女比例极端不协调的情况。
所以阮旬宝是相当有“性福”的人，他驻扎的山头上，有着不少的女战友，这些女战友们大都需要一点点男性的慰藉，于是阮旬宝便化身人肉震动棒，帮助自己的女战友们一解**和心灵上的空虚。
因为要站哨执勤，所以阮旬宝没了机会继续在那些女人**上发泄精力了，他远远望了望不久前被中国人夺下来的山头，还是一阵心有余悸。越军跟pla作战有着极高的交换比，后世统计伤亡比是中越1:8，而阵亡比更是中越1:13，中**人打起仗来并不像是美国佬那么娘，阮旬宝觉得中**队跟自己越南人民军很像，装备都很差，甚至有些建制的pla还不如越军的装备好，另外就是都不要命不怕死，敢冲敢打。
正在这个时候，阮旬宝突然看到天边好像有个什么飞着的东西，在这一带盘旋。他的眼神不错，不过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出那个到底是一架飞机还是一只鸟，直到他走了一段距离，那东西飞进了他才大致看清楚，这应该是一架飞机。
这架飞机个头不大，上面居然没有驾驶舱，长了四个机翼，用螺旋桨推进，确实把螺旋桨放置在了飞机的后面。
“这到底是什么怪飞机？难道是中修的飞机？”阮旬宝一时犹疑不定，他刚想要去汇报的时候，就见到这架怪飞机居然从一千多米的空中俯冲下来，然后机翼下一枚圆滚滚的导弹就冲了下来。
阮旬宝大惊失色，拔腿就想跑，可是这枚导弹下坠得太快，他没跑远就被这枚导弹直接打在地上引发了爆炸。导弹的破片战斗部激起了数百上千的破片和钢珠，直接就把刚才还在想艳福的阮旬宝炸成了碎片。
一点成本效应都不讲，用一枚类似地狱火的ar-1反坦克导弹把单个的哨兵炸死的，正是pla派出的一架ch-3察打一体化无人机。虽然比起之后的版本ch-4或者翼龙、翔龙，ch-3个头小，飞航时间短，载弹量又少，但在现在的战争条件下，仍旧可以很好地完成各种任务。
今天这架无人机主要还是用于侦察的，装备了合成孔径雷达、红外成像以及高分辨率摄像头，远在文山指挥所的一应第一军的高级干部们，坐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百里之外的战斗就这样轻松地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通过这个东西，我们可以直接观察战场情况，也无需基层部队的通讯员向我们汇报了啊。”政委施宇孝不由感叹道，他之前跟齐一鸣顶牛，戏称比齐一鸣懂得战争多，但是现在他所看到的一切，他已经是无法理解了。
倒是付泉友很有战术头脑，说道：“这架无人机个头小，低空飞行也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还能具有这么强的侦察能力，我看这架飞机最适合当刺客，派出去找敌方的指挥官，找到之后就用导弹把指挥官打死。”
齐一鸣不由点头，付泉友这样的想法跟后世鹰酱用捕食者、死神们猎杀恐怖分子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他以一个野战司令的思维在考虑问题，先想到的就是把敌人的头目打死，造成群龙无首和指挥混乱的有利进攻局面。
“这个还需要多努力一下，要成为重要目标暗杀者，我们首先要建立一套完整的情报数据库，与无人机进行数据链的通联，同时还要在加装一套人脸识别系统，能够确定哪一个是我们的目标，到时候确认目标可以设置无人机自动操作，或者我们手动投弹，反正导弹是精确制导的，我们这种ar-1导弹，其实主要是用来反装甲，打人稍稍奢侈了一点。”他刚才之所以要拿ch-3投弹宰一个价值不大的哨兵，其实心里还是想要震一震这些土鳖。
吴荃绪叹道：“有了侦察的无人机，咱们侦察大队就轻松多了，果然是高科技战争模式啊，我们这些老古董看来都得回炉重造了，也不知道从头学起还来不来得及。”
齐一鸣安慰道：“现在全世界只有少数国家开始转型了，主要以欧美国家为主，我们也开始了这条路，起步不算晚，接下来就是精简部队结构，提高机械化、数字化部队的比重，同时增强军种之间的数据共享和协同能力。”
这个时候坐在这间特意布置的指挥室中的一名基地通讯兵汇报道：“报告，陆良场站消息，我空军航空兵151团响雷大队已经起飞，预计9分钟后进入目标区域。”
立即有人在沙盘上把放在陆良机场的一架小飞机模型拿了出来，摆在了到老山的路上。原本齐一鸣还想弄一个电子沙盘来着，不过考虑先进太多，还是用人力来进行沙盘展示。
在这一区域内其实共有两架ch-3无人机正在巡逻，传感器不断发现目标，以及敌人现时的防守重点，通过数据链传入到具有终端的这间指挥室中，而与此同时，飞往目标区域的飞豹战机上也同时有数据链不断地为这些战机做信息更新，同时再有大队的空中指挥官，在任务计算机的帮助下，做目标分配。
刚才ch-3炸死哨兵时，越南人已经炸开了锅，他们也发现了天空中飞翔着的敌机，纷纷架起高射机枪就想要把这两架无人机击落，可是操控无人机的驾驶员立即将飞机拉升并且远离高射机枪的射程，就在一千多米的高度上不断在外围刺探着阵地上的各种情报。
指挥间中的实时通讯员再度发声：“响雷大队目标获取已完毕，开始进行第一轮攻击，距离目标50公里。”
施宇孝不由咋舌问道：“这么远的距离，能够打得准吗？”
他所在指挥间中看不到的是，已经有几个特战队员摸到了越军的阵地前沿的草丛中，那名特战队员护送过来的基地大兵，将一个类似大号望远镜的东西支起来，对准了一个目标洞穴。
末端修正激光制导一直以来被认为是特别玩命的事情，不过在地形复杂，丛林茂密的这一地区，gps制导偏差估计一如既往地大，电视制导倒是有些个准头就是操作起来麻烦一点，激光制导的话需要战机挂吊舱，还得红外老一直照着，至于地形匹配在这个环境里更不靠谱了。
其实齐一鸣完全不必要让几个步兵搞这么一出，搞出主动激光制导更加方便，但是他这是打算给人上课的，不用这么经典的实例怪可惜，所以就让潜伏下来的士兵用激光瞄具制导。
飞豹射出的这一枚250公斤级的lt-2在空中滑翔了一段距离后，顺着激光束的指引，精确无误地直接冲入了那一越军的藏兵洞。只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这枚250公斤级的航弹在飞机扔得炸弹里算是小号，可是用在步兵脑袋上简直是毁灭性的。
而且更加没人性的是，齐一鸣弄来的这批lt-2使用的居然是氧气炸弹战斗部，也就是传说中的云爆弹，打进密闭空间中造成的爆炸不仅可怕，而且瞬间将所有氧气消耗，致使那些没有炸死的人瞬间因为高温烧死或者窒息而亡。
战争不讲什么人道，更何况云爆弹也不是联合国禁止的武器，虽然威力巨大，还够不上wmd（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份儿。
随着第一个目标被顺利拔除，接下来的时间变成了飞豹们的狂欢。一组一组的地上藏在犄角旮旯里的特种兵，用激光指示器为天上的飞豹们指点目标，各种250公斤级的炸弹、钻地航弹开始在那拉地区这附近的越军高地上肆虐起来。
越军初时还选择躲在安全地堑壕、山洞里，可是他们很快发现，只要聚在一个地方，炸弹就往那里打，跑进山洞里去得也都很悲剧，那些炸弹似乎长了眼睛一样专门就往洞穴里钻。其余暴露在外面的火力点、炮兵阵地也许在步兵眼里是无懈可击的，只有冲到面前去杀死敌人才能打下来，可是从天上往下看，就是一个个的活靶子，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飞豹飞行员开始的，战机居然从高空中冲了下来，机头的30mm机炮冲着四散奔逃的越军就是一通扫射，这种机炮用来反装甲都没有问题，打在活人身体上别说全尸了，连一片比较完整的尸块都找不到了。
第一个飞豹中队将带来的40吨炸弹扔完之后，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地返航了，而此时这片地区还站着的活人已经没有几个，原本潜伏在草堆中的那些特种兵们还是忍不住，冲了出来，仅仅凭着十几个人的兵力，就轻巧地占住了一个阵地。
看到这一幕，站在指挥间中付泉友哪还忍得住，连忙下令：“快，让1团直接上去把这些地方站下来，防备越南人反击夺回。唉呀还是预料的慢了，步兵跟不上那些长翅膀的啊！”
第19章 019 飞豹和猛龙的空战
正在大家准备欢庆胜利的时候，指挥间里的通讯员再度发来一条经由数据链传来的消息：“发现越南战机已经升空，数目6，判断为拦截机米格-21，预计10分钟之后接敌。”
众人皆是一惊，齐一鸣立即站起来，发令道：“命令陆良场站的4架歼-10起飞迎战，地面雷达继续为航空兵进行监控，投完弹的飞豹掩护重载的飞豹，准备接应歼-10的到来。”
他又跟着补充道：“春雷歼轰大队可寻机攻击敌机，第一目标是保护自己。”
即便是他造这些歼轰-7飞豹没有花什么太大本钱，基本上是到了日子像种庄稼收获一样，拿到一批新战机，可是这也不是他可以轻忽对敌的理由。米格-21毕竟是一款高空高速的战机，用不了多久就能飞到歼轰机大队的跟前，而没有抛下所有弹药的歼轰机大队不可能全力跟这些截击机空战，所以他打的注意是且战且走，有机会就击落他们，没机会就等歼-10过来救驾。
这几架越南米格-21是从安沛机场起飞的距离老山战区也就是一百公里的样子，跟陆良场站差不多远。虽然越南人民军空军战机先起飞，不过为了应付可能爆发的空战，由基地招募空军组成的空51师歼击152团的四架歼-10早已经枕戈待旦，随着一声令下，他们径直腾空而起，同样以高速冲向老山战区的天空。
原本中越双方都有不使用空军，不扩大战争规模的默契在，这其实为两国的空军实力和水平都相对落后，而空军对于各自又是相当宝贵的资产，不能够随意拿出来打仗。更何况以兔家的考虑来说，老山战区丛林木笔，地形复杂，之前缺少精确制导武器和强大的情报收集能力，在犬牙交错的战场上空，扔几颗普通的航弹下去，打到自己人的几率还很高，所以也就没必要出动空军。
歼-7、歼-6等战机本身没有多少对地攻击的能力，主要就是高空截击这样的国土防空，所以最终在做决策时，空军并没有作为主要的一个单位加入作战中。
可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pla空军实力大涨，已经初具碾压越南空军的水平，而且证实了飞豹歼轰大队对于地面的支持可谓是效果显著的，那么这场本来规模有限的边境冲突，则很自然地拓展到了天空中，争夺制空权进而空袭和密接火力支援，成为了下面作战必须掌握的东西。
166、168阵地一线几乎冒头的越南兵都被飞豹歼轰大队打了一个遍，后方辅以镰刀机甲的步兵部队已经接到了军长付泉友的命令开始冲击已经摇摇欲坠的这些阵地。响雷歼轰大队完成目标已经回返，春雷歼轰大队刚扔了几颗炸弹并俯冲下来用机炮“虐杀”敌人有生力量，这个时候越南空军过来，飞豹不得不拉起机头，开始向后撤退。
“队长，我的雷达扫倒敌人了，请求射击！”驾驶一架飞豹战机的上尉飞行员李光健在通话器中向他们春雷大队的大队长彭复方请求道。
李光健并不是来自空指部招募的空军飞行员，而是由空军选派去达里诺尔基地的年轻飞行员，虽然接触新战机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过李光健也是仅有的一位经过空指部的空军军官认证可以上机的学员飞行员。
他作为后座武器控制官，大体掌握了一些投弹的方法，以及具体飞豹战机的航电系统如何使用，飞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熟悉飞行性能。这一次跟随春雷歼轰大队出战，他的战机只挂了2吨的制导炸弹，此刻已经全部扔下去了，除此之外就是还挂着四枚pl-12主动中距空空导弹了。此时的李光健，也是小队中唯一一个战机处在轻载，并挂有最多对空武器的战机单位。
李光健上机演练最多的还是在中高空投制导炸弹，而且他的训练项目也仅仅到了靠着有地面激光指示投炸弹，或者扔简易惯导的炸弹，靠吊舱等方式制导的作战他还没有学到。至于空战他更是没有来得及熟悉，倒是他从前是一名歼-8战机的飞行员，空战还是有些心得的。
从空指部招募出来的大队长彭复方平时从来不跟李光健谈私事，总是一丝不苟的严肃表情，实际上李光健的新战友几乎都是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有偶尔几个话多一些，但也绝不讨论家人、出身之类的事情，但至少有些个闲话。
李光健格外佩服自己的这个大队长，飞行技术那是绝对过硬，刚才他亲眼目睹彭复方将飞机俯冲下去，打了一串的机炮炮弹，直接撕碎了数十名越南人的身体。李光健现在连低空突防都还没开始练呢，这样的在地形崎岖的山地附近俯冲扫射，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彭复方没有什么迟疑，立即对他道：“发射导弹，掩护大队撤退！”
李光健立刻按下发射按钮，飞豹搭载的神鹰雷达在八十年代来说已经算是十分先进的多普勒脉冲雷达了，而且战机上设置有6台任务计算机，具有多目标攻击能力。李光健虽然没有练过飞豹的空战自卫，但是他搭载的pl-12中距拦射弹是主动雷达制导的，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射后不管（fire-and-fet），导弹会主动抓住自己的目标，然后迎头痛击。
而且pl-12这款空空导弹还是少有的大过载导弹，能飞出38个g，而即便是第四代战机也只能飞9个g，当然别以为差这么多就一定可以打中。这其中有一个导弹速度、角速度以及转弯半径的转换公式。举例一架0。8马赫飞行的战机做了一个极限9g的闪避机动，那么以3马赫速度攻击的导弹必须做出一个126g的机动才能击中目标。
一般业界以导弹是战机5倍的g力作为击中不可逃逸的标准。
实际上，能做出9g机动的飞行员，地球上恐怕也没多少。8g时就可能产生黑视，9g如果维持过长时间，直接爆脑而亡都是可能的。
这四枚pl-12以4马赫的高速冲向了敌机，发射的距离大约是50公里左右。几名越南飞行员根本想象不到居然有人在这个距离上就发射导弹了，而他们的战机也不断的响起雷达锁定告警的声音。
越南飞行员慌了神，想要摆脱导弹的追踪，解散了队形，各自准备机动，还有两架战机直接放出了一片热诱弹，希望中国人的导弹被这些热诱弹欺骗。
可他们已经不理解对方的作战模式了，末端主动雷达制导导弹，压根就不是红外制导那回事，热诱弹这种东西对于主动中距弹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早期的空空导弹都是追踪战机尾部攻击的，而pl-12则是全向攻击，这跟其制导形式变化有关系。
几枚导弹呼啸而来，两枚导弹一前一后击中了一架米格-21，使其凌空爆炸，而另一枚则直接击中了想要做急降的战机的中部，把这架战机从空中撕碎成了两截。
还有一枚导弹并没有几种，擦着一架敌机的边飞过去了。
仅仅是这么一眨眼地功夫，李光健发射四枚导弹就命中了三枚，击落了两架，更使得越南空军飞行员心胆俱丧。
“这到底是什么鬼导弹？为什么能打这么远？xxx明明已经闪避了，却还是被击中了，中国人的导弹太可怕了！”
“队长，我们返航吧，我们打不过中国人的，快跑啊！”
原本在空中跟美国人都打过决战的这些越南飞行员现在居然发生了极大的恐惧，甚至都有人在撺掇战友，立即舍下中国战机，返航回去。
他们的塔台却不能容忍这种事情，传来消息道：“不许撤退，要想尽一切办法，至少击落一架中国战机！”
而负责越南人民军航空兵指挥的这人没有想到自己却为剩下的四架越南米格-21宣判了死刑。借着刚才一波攻击，李光健掩护了自己的战友们已经撤出了一段距离，而此时4架歼-10以及两架挂着一套电子干扰系统的飞豹已经跟春雷大队飞了一个交错，开始直面越南人了。
飞豹除了是一款优秀的歼轰机之外，还可以当作电子战飞机使用。这一套电子干扰系统可根据任务需要挂载不同的吊舱，最多时可以一次挂载5个吊舱，实行多重的电子战任务。此时的飞豹主要挂着两台电子压制和双频噪声干扰吊舱，作用是破坏敌机雷达的正常工作，以及掐断对方的通讯能力。
几乎是飞豹电子机一出手，剩下的四架越南米格-21全变成了无头的苍蝇，还有飞行员因为耳边传出来的尖锐蜂鸣而不得不把通讯装置扯掉。就在他们头晕眼瞎的时候，数架歼-10果断射出空空导弹，悉数命中，将这几架米格21击落在了老街附近的崇山峻岭之中。
得知越南空军威胁已经全部解除，齐一鸣并未有就此罢休，再度下令：“歼轰大队继续出动，执行战场遮断任务，把进入老山那拉地区越南一面的所有交通全部给我毁掉！”
第20章 020 轮战是蔫坏兔子的阴招
3?7战斗打得可谓是畅快淋漓，更是让整个第一军甚至全pla的人看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战争模式，而这种战争模式更加高效同时也更加昂贵，更预示着未来战争的发展方向。
空51师三个飞行大队连番出动，执行了高密度的战场火力支援和战场遮断任务，在那拉地区的越军被打得损失惨重，随后在步兵人马攻上这些阵地后，我军无一人伤亡，轻而易举地占据了这一地段八处的越军阵地，消灭越军七百多人，俘虏了四十多人。
这场战斗打完，第一军军长付泉友老是嘀咕，当初为什么没有把目标再定的宏大一些，不要局限在那拉一处。以飞豹歼轰大队的洗地效率和新式山地装甲协同部队的推进速度，他觉得如果狠一些直接把越军从老山完全赶出去都是很有可能的。
在两天后，也就是三月九日，从达里诺尔基地转场来了第二批的飞豹歼轰机大队，共24架编组为一个航空兵团，番号152团。有了五十架先进战机辅助，齐一鸣志得意满，准备继续说服付泉友，发动更大的一波攻势，再给越南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只是此时廖怀仁却阻止了他，“小齐啊，差不多了，该收手了，这场仗不是这么打的，我们差不多也该回达里诺尔了。”
齐一鸣一愣，道：“打得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又说不是这么打了？”
廖怀仁呵呵一笑，对齐一鸣解释道：“你知道我们这场轮战为什么会打吗？”
“自然是为了把越南人从我们国家的土地上赶出去，嗯，官方还有说法是要惩戒不是吗。”
廖怀仁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想从口袋里掏烟，却发现并没有，只能这样干讲：“惩戒战争是79年那会儿打的，现在我们虽然说是要回击越南想要建立区域霸权主义的野心，并保护我们的边境，但是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战略目标，就是靠轮战这种低烈度的战争吓住越南人，让他们无法转入与我们相同的正常经济发展体制。一切的国家资源必须往战争方向靠拢，对于我们的百万大军时时刻刻担心着。”
齐一鸣也是极为聪明的，更何况他在之前也看不过不少类似的内容，旋即释然道：“我明白了，所以这场战争是故意这样拖着打，隔上个几个月夺下一两个山头，让越南人吃了点苦头，然后他们发怒再反击，我们就陪着他这样耗下去，反正我们几乎不影响经济发展，战损比又低，可以敞开了跟他们这么玩。”
廖怀仁露出了个蔫坏的笑容，道：“所以说平主席他老人家的计策还是高的！越南当初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我们为他们的独立和反美战争不仅出钱出装备，还牺牲了不少好同志。结果他们上了苏联的大船，转过头来就搞排华，就向我们勒索巨额援助，还要抢占我们的合法领土，这个不好好收拾他们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
齐一鸣也笑得十分灿烂，自己那个时代老有人说tg缺乏战略眼光，笨的要命，实际上不尽然。每一代领导人都有自己的智慧，就算是尚且落后的286时代，也有用两山轮战拖垮越南这样的妙招。
对我们一方来说，我们通过两山轮战不断磨练了自己的部队，军队也逐渐从十年动乱中的无序状态恢复成了正常的战备力量，积攒了一部分战争经验，更收回了一批援越物资。而对越南一方来说，与大天朝边境的北方地区，不再是当年可以提供反美的重要后勤地带，因为前有79年的中越战争，后有硝烟不停的两山轮战，谁也不确定是否中国大爷们又突然心情大好，再度开着坦克带着六十万大军从广西和云南两路南下，直扑他们的首都河内。
虽然中越战争在军事家的眼中打得相当丑陋，那个时候天朝一方有不少问题，指挥混乱、经验缺乏、战术老套等等，推进的纵深也不算很大，虽然号称快要打到河内了，但是也没真的打到那。不过这场战争中最大的亮点就是pla发挥了极其可怕的刮地皮的能力，所有当地的工业设备、基础物资一律带走，粮食装车送到广西去，管你是医院还是校舍统统炸掉，除民房外的所有建筑只要超过两层，立即指为“国有物资”（当初中国援建），毁掉一了百了。
以至于连电线杆这样的东西，都要让炮兵们练一练准头，一根也不给越南人留下。养的猪牛羊等牲畜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地宰杀，能吃就吃，吃不完就扔在那里等它腐臭。
由此可见，人民军队虽然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但是你让他真拿起来，效果绝对比美国兵那些少爷们牛逼的多。
所以这种惨痛记忆给越南人留下的直接结果，就是在边境地区越南压根就不敢恢复建设，生怕哪天中国人看到你又建起来，然后再度冲过来毁掉抢走。而另一边中国那里，一切正常，该种田种田，该建设建设，中越发展的差距就此越拉越大。
列个其实没有多具代表性的数字吧，越南面积33万平方公里，人口9000万左右，深圳面积0。19万平方公里，人口1000万出头，咳咳，2012年越南gdp还比深圳少200多亿美元……
越南当然底蕴比起天朝差不少，不过经济到现在仍旧处于相当低级的程度，跟当初被tg忽悠瘸了也是大有关联的。
看到齐一鸣立刻明白了其中用意，廖怀仁又道：“这次我们虽然扩大了战争烈度，消灭了不少越军，甚至还击落了他们6架战机，不过毕竟我们还是谨守战线，并且又把拳头给收回来了，越南人就算满腹的怨言，难道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吗？如果他们要报复，发动更大规模的战斗，那我们接着就好，我们还能怕了他们？总之，这场战争就要持续在两山地区，不能超出太多，要让越南人害怕，但又不至于崩溃掉。”
齐一鸣联想起当年为什么pla在攻陷谅山等地后，分批地进行了掠夺式撤退，就其主要原因还是担心苏联的因素。就如现在如果tg单方面扩大战争规模，再把越南得鼻青脸肿，估计苏联又要开始做点小动作搞平衡了。
越南在统一后投入到了苏联的怀抱中，并且跟苏联人签订了攻守相望的同盟条约。从今天的观点来看，这种同盟条约类似《美日安保条约》，越南开放岘港、金兰湾等地给苏联的太平洋舰队入驻，苏联提供给越南大量的军事援助牵扯中国的精力。
不过到了真发生了大事，解释权在苏联那一边——说一方被攻击另一方必须施以援手——可是这援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援手，完全看苏联人的道德底线了。如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苏联人一看兔子居然敢欺负我家小弟，立即喊了一句tmd，派出了一个数十人规模的军事顾问团……
越南人跟三十年后的日本人一样，嚣张而且自负，满以为只要自己挨打了，自己身后的大哥就会站出来，直接把低等的中国人击败。越南人想得十分美妙，中越战争一起，苏联老大哥在蒙古的驻军径直而下，突袭中国内蒙，直攻京师，远东军区走当年打关东军的老路，沦陷东北，土耳其斯坦军区攻入新疆，兔家仓皇变色，只能调军队北上与苏联决战，而他们则捡了个大便宜，挥军攻入云南和广西，拓土开疆。
只是苏联人终究没有那么搞，好在苏联还有一点义气在，于中国北方进行了一通兵力调动，做出要南下的动作，兔家也明白用意，知道见好就收，就从越南撤军回来了。
现在只是一小块一小块的阵地吃下来，战事仍旧纠结在两山地区，那么越南就算是想要让苏联插手支援，苏联也不一定会帮助。更何况苏联现在也是一头虱子，1985年正是苏联入侵阿富汗战争中最为血腥的一年，苏联人会越来越发现自己在战场上力不从心，其国内的经济也会于今年开始后不断地崩溃下行。
齐一鸣心中暗道：“也就是这一小段时间还会担忧一下苏联的存在，等毛熊家完蛋了，这东亚地区兔家就会无可争辩的获得绝对掌控地位。”
廖怀仁说道：“准备一下吧，把你手头上的部队交割一下，你回去了，空51师和那个山地装甲部队可是要留在这里坐镇的。另外，恐怕你还要不断地向战区空运物资了，这样也好，不用总后勤部那边忙活，只要来战区轮战，新军装、新武器一并到位，哈哈，还有你那些水果罐头和牛肉干。”
齐一鸣点点头，应道：“这些都没问题，装备和物资都会源源不绝地输送过来的，另外还要对这批士兵们进行一下改造才是，一些战术战法都让人怀疑是不是还活在一战时期，兵营那边提供高工的要断一个周，我要弄一批合格的教官出来，好好训一下这批指战员。”
第21章 021 情挑美空姐
过了一把从军的瘾，不过齐一鸣深知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个赵括的水平，要不是越南人太弱，自己也比较熟悉如何运用手中的力量，胜利也不会如此轻松。他本身也没打算靠着这个赚军功，在廖怀仁说明了边境冲突的真实用意后，又乘坐专机返回了达里诺尔。
他乘坐的仍旧是那架c919，这架飞机被命名为了红星号，成为了国家领导人的专机，只不过自己作为贡献者也有调用的权力。这时候领导人出国访问还比较少，在国内也不怎么乘坐飞机出行，所以这架红星号使用得并不多，齐一鸣上交之后，只有一位大佬曾经坐着飞机到福建视察过沿海边防。
廖怀仁没有陪着齐一鸣回来，他还要负责协调齐一鸣扔在老山战区的那些事情，包括与前指协调一个后勤保障的章程，因为齐一鸣许诺开始接管支援战区的后勤补给项目。借着这个机会，齐一鸣撒娇似的把10000支95-i式自动步枪塞给了第一军，美其名曰统一后勤，减少压力，实际上是为了反击ak枪族的军内支持者。
坐在这架大飞机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齐一鸣一开始还拿着平板电脑看了一篇以前没看过的网络小说，看到一半赫然发现这是一本正在连载中的小说，到了自己穿越那一天为止了。这种被太监的小说让齐一鸣大为愤慨，可是又不能返回2015年去抓住那个写手给自己写完，阅读的性质丧失了，于是按了一下服务铃。
一身得体的蓝色空姐制服江华燕怀着微微忐忑地心情走到了他的身边，这是她第二次跟齐一鸣在飞机上了，上一次服务大首长的航班没有她什么事，这次服务齐一鸣这家伙又把她找来了。她这些天总是不经意地想起这个神神秘秘的青年男人，他虽然并不是特别英俊，但是身上的气质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没有的。让人感觉特别轻松，而且容易说话。
另外就是能够调动专机来接人的，简直是闻所未闻，江华燕并不是特别拜金，但是格外懂得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会给他的女人带来什么。
“先生，您想要点什么？”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想出来的，开始让空姐们以“资本主义式”的称呼取代同志，江华燕也觉得用先生特别像那影视剧里的角色。
齐一鸣抬头对这个空姐笑了笑，道：“一杯柳橙汁，谢谢。”
江华燕应了一声，转身到前面去找饮料车去了。齐一鸣看了一眼这名空姐的身姿，不由心中暗叹。这名年轻漂亮的空姐放在后世都是美人级别的，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在没有拉直的年代是格外的引人注目，衬得女孩显得清纯文静。她的身材在这个年代中算是颇高的，接近一米七，也格外苗条。一身来自后世的空姐制服穿在身上，诱惑自然而然地就出来了，黑色长袜包裹的细长笔直的美腿，齐一鸣盯在上面看了好一会儿。水蛇腰下面的丰臀急剧升起，使人不会怀疑脱下那裙子后定时一片挺翘的小山丘。
三十年后的女人姿色不够，可以靠衣服、化装或者ps来补救，实在不行整容也是选项之一。而这个年代的美女那真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无雕饰”的那一种白开水美女。
齐一鸣老是忙忙碌碌，也不曾仔细地观察过自己身边的女人，实际上他自穿越后，能说上话的只有那个像是每月三十天，天天大姨妈的孙静女。
江华燕端着一杯柳橙汁莲步轻移地走过来，她想尽量向面前的男人展示自己的美丽。她内心中渴望跟齐一鸣发生进一步的往来，可是又害羞不敢主动与他搭讪，更不敢对他飞媚眼，只能用这样初级的手段。
“先生，您的橙汁。”她竭力表现出一个温柔又美丽的笑容，将橙汁递给齐一鸣。只是就在这一刻，飞机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她没有站稳整个人带着那一杯柳橙汁就摔在齐一鸣的身上了。
此时机长语音广播道：“是扰动气流，请乘客和机务人员坐到位置上，系好安全带。”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先生！”江华燕没想到本来是想要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虽然现在目标达到了，但是绝对不是以好的方式。
齐一鸣身上的衬衫整个都被金黄色的橙汁沾上了，不过他此刻却并不是格外生气，漂亮的空姐因为摔倒，栽进了自己的怀里，扶着她时齐一鸣握住了这小空姐的手，滑滑嫩嫩的青葱玉指传来一阵阵激起男性荷尔蒙的触觉。
“没关系，你先抓好了，等一下我们去洗手间换一件衣服就好。”
江华燕脸色微微泛红，这男子一直握着她的小手，虽然知道这是因为气流颠簸的问题，但是还是让她十分害羞。男子的大手很厚实也很温暖，江华燕居然感觉被这样握着很安心。她其实完全也不必要抓着齐一鸣的手的，扶着椅子的别的什么地方也不是问题。可她现在就像一介弱质少女一般双腿闭着放在地上，身子倚着齐一鸣的大腿，一只手还被他握着。
齐一鸣却在刚才那一下中感觉到两个饱满的球状物在自己的身上挤了一下子，这看上去瘦瘦的空姐想不到还有这么雄伟的尺寸，让他不禁此刻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儿，扰动气流过去了，江华燕有些慌张地从地上起来，对齐一鸣道：“先生，我帮你弄一下吧。”
齐一鸣点点头，道：“好吧。”
两个人从座椅上起来，一直到了机尾的洗手间，江华燕在洗手间扯了几片纸巾，想要给齐一鸣擦干净。
“都被橙汁浸了，不能穿了，给我纸巾，我擦身上吧，一会儿把这件衬衫换下来。”
江华燕连连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啊。”
看着她有些焦急的样子，齐一鸣觉得很可爱。在洗手间密闭的空间中，一股暧昧的情愫在滋生，齐一鸣解开自己的衬衣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身板。他平时很注意健身，虽然没有像是健美先生那样夸张的肌肉轮廓，但是明显的肌肉纹路也格外有男人魅力。
江华燕这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年轻男人的**上身，她刚才压根就没有想到齐一鸣会当着她的面脱衣服，不知道怎地，她那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拿着纸巾摸上了男人坚实有力的腹肌，轻轻地擦着上面沾着的果汁。
她一只手擦，一只手还按着齐一鸣的腰，齐一鸣感觉到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摸在身上的感觉，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显眼地挪动着脚步，居然慢慢地跟江华燕越来越近，直至江华燕退无可退贴在了墙上。
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呼吸，江华燕更是羞涩，不过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表情，她的一只手还按在齐一鸣的腰上，樱红色的俏脸已经低下，尖尖的美人下巴缩在了胸口上。
齐一鸣见到她这幅表现，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一双胳膊也扶在了墙上，彻底把这娇弱美丽的空姐封禁在了自己的两臂之间。
江华燕没有恐惧，反而更是羞涩，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也有一种难明的刺激和期待。
齐一鸣终于色胆包天，用自己**的上身贴在了美丽空姐的身上，女空姐此时仍旧没有抗拒的表现，虽然口里道：“先生，不要这样……”
嘴上说的最没有真实性了，因为她原本按在齐一鸣腰上的那只小手，已经变成了搂着齐一鸣的腰身了。
齐一鸣也不讲话，俯下头轻轻地在江华燕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亲，江华燕像是受惊的小羊羔，可是却没有什么逃脱的可能，只能站在哪里，任君采撷。
齐一鸣又将吻落在了她的脸蛋上，最终又落在了她的樱唇上。他亲吻得很轻很柔和，能够迅速地麻痹一个未经情事的女孩子，当有一个吻落在江华燕的朱唇上时，这羞涩的少女居然还有了一些回应，两人从接吻变成了长久的湿吻。
这杀伤力极大的一个亲吻直接卸下了美女空姐所有的防御能力，齐一鸣又开始不满足地卸除掉她身上的制服，直到将她像是一只荔枝剥到只剩下白腻的美丽娇躯时，江华燕才悚然一惊，微微推着他，低声道：“不要……嗯，不要在这里……”
齐一鸣轻轻一笑，抱着她走出了洗手间，江华燕吓得差点叫出声，齐一鸣这才道：“后面这个舱室我把锁给带上了，没有人知道咱们在后面干什么，也进不来。”
这后面连着洗手间的舱室有一个沙发床可以供人小憩，齐一鸣立即把这如维纳斯一样洁白丰满的美女**摆在了上面。他的大手已经搭在了那一对大得一手难以掌握的****上，轻拢慢捻地开始挑动这空姐的**。
如此大胆地动作江华燕绝对是不敢的，可是越是这种超乎寻常的偷情，越让她觉得浑身兴奋地颤栗。直到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一支火热又粗壮的东西夺走了她保存21年的贞操，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玩大了。
第22章 022 送手机和40亿美元
齐一鸣爽完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一个黄花姑娘让自己在飞机上就这样搞了，半裸着的美女空姐还簌簌发抖着在沙发床上楚楚可怜地望着齐一鸣，让他感觉自己不负责任就好像是禽兽不如一样。
虽然很尴尬，不过齐一鸣这时候才挠头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华燕……”美丽的空姐觉得自己下身还有些疼痛，轻轻皱了皱眉头。
“还疼么？”齐一鸣有些怜惜地问道，毕竟跟自己一夕之欢，男人对于自己夺走贞洁的女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莫名巧妙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的。
“不是那么疼了，呃，除了疼，其实刚才也很舒服的。”江华燕不好意思地说着，她突然放下了毯子，就这样裸着上身的抱着齐一鸣，也不说话，就把美丽的脸庞贴在齐一鸣的胸膛上。
“嗯，我叫你燕子好吗？”齐一鸣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脊背道。
“好啊，我父母都这么叫我。”空姐露出了一个沁人心脾的美丽笑容，让齐一鸣心都快酥了。
“我叫齐一鸣，你怎么叫我都好。”齐一鸣微微一笑道。
江华燕点点头，搂着齐一鸣的腰身，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齐大哥。”
齐一鸣顿时觉得这样乖巧漂亮的女人自己要是始乱终弃了，自己都饶恕不了自己。他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实话是他穿越前那个未婚妻也是类似的相遇。两人原本普通朋友，后来一起出去玩喝多了酒，齐一鸣一壮色胆，跟那女生便滚了床单。滚完才发现人家小姑娘是处女，结果女方说不让齐一鸣负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欲擒故纵，最终齐一鸣一咬牙还是说跟这女生做男女朋友了。
他本人十分好相处，也会体谅女生，只要不是很霸道和特别不讲理的，跟谁都过得一块去。那个女朋友家世也不错，长相虽然不算绝色，但至少也是中等偏上，最终谈了两年恋爱，便考虑结婚了。说齐一鸣多么喜欢他的未婚妻嘛，倒没有多少，只不过也没有别的什么人，觉得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合理，就索性订婚准备结婚了。
穿越之后，齐一鸣倒是思念过自己的父母，却没有多么思念这位未婚妻。不是他心性凉薄，只是那女人不够让他心动。
江华燕倒是足以让他心动的美女，可是齐一鸣不了解她。两人糊里糊涂地发生了负距离接触，齐一鸣也只能先看看交往一下以观后效了。
江华燕看着齐一鸣貌似接收了自己，心中雀跃，但面上还挺天真可爱地问道：“齐大哥，我们以后怎么办？”
齐一鸣只能道：“我们谈男女朋友吧。”
江华燕像个小学生一样道：“好！”
齐一鸣又道：“只是我工作多是在单位，也不在京城，怕是很难见到你。”
江华燕也有些忧心，“这怎么办呢？”
在从前的时间，远距离恋爱别说成功几率，几乎很少。是存在那些所谓的笔友们用写信的方式维持感情的，但是也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没有微信、球球和电话粥的年代，对于情侣们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啊。
好在齐一鸣不是完全的当代人，他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来了一支手机，这手机其实就是天朝2005年左右比较流行的那种第一代的彩屏手机，个头不大上面有九个按键，彩屏除了好看一点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作用。这东西是基地的副产品，属于从军用通讯设备里延伸出来的民用设备，齐一鸣当然也可以制作类似爱疯那样的4g手机，但心觉没有必要。就算是拿出来的这一支，短期内他都不会推向市场。他准备自建一家科技公司，跳过大哥大的时代，生产第一代的冷光屏黑白屏的小型手机。
“来这个东西给你，有了它你就可以给我打电话了。”
江华燕新奇地接过这支金属色外壳的手机，迟疑地问：“这是电话吗？没有线，怎么打呀？”
齐一鸣一笑，教美丽空姐如何使用这支手机。这是以gsm为通信协议的第二代手机，暂时没有数据流量这样的东西，因为网络根本就不存在，倒是能够发送短信息。齐一鸣已经在多地建构起了基站，不过最多在基地到京城一带能够比较通畅的使用这东西。
学会了如何给齐一鸣打电话和发短信之后，江华燕格外兴奋，“这个小电话真是不可思议，我之前还看到你们拿的那个小板子就能看电视，真是厉害啊，齐大哥你是科学家吗？”
齐一鸣不能跟她讲得太深，“算是管科学家的头头吧。”
江华燕奉上香吻：“齐大哥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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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机带着齐一鸣刚交到的女朋友飞走了，虽然齐一鸣深知自己搭上这个妹子的主要原因是需求炮友，但好歹也能慰藉一下浮躁的自己。虽然不能够太经常见面，不过齐一鸣有的是本钱能够让这个小女友在休假日的时候，坐基地的通航飞机往返京师和达里诺尔之间，让两人最少一周有两天的相会。
回到基地一看，齐一鸣才知道还有除了自己交到女朋友之外其他的大事发生。自己在主基地的仓库里，除了日常放置的那些造好准备交公或者自用的武器装备，采矿车采回来的各种矿物之外，今日还多了一样东西——一摞摞的美元钞票。
在记录电脑上齐一鸣找到了这卷美钞是怎么来的答案。如同一切蹩脚的游戏设定一样，第一次的战争胜利所获得的新手奖励。只是这一笔新手奖励让齐一鸣闪的眼睛都快花了，足足有40亿美金。80年代的40亿美金跟三十年后的四十亿美金可不是一回事，按照购买力平价计算，1985年的40亿美元至少相当于三十年后的80亿美元左右。
虽然不理解这些美钞是如何冒出来的，不过齐一鸣相信，这些美钞绝对不可能是**，或者即便是**也是能够使用的**。
拿到这笔巨资，齐一鸣第一个念头是不是要上交国家，现在整个天朝可怜的外汇储备还没超过三十亿美元，自己手中这些就足以令人惊喜了。不过再三考虑齐一鸣觉得就算把这笔外汇交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变化，无非就是让外汇管理局的人发一笔财。这一时期国家外汇使用主要是购买国家制造不出来的重要商品、先进的工业制造品，以及引进一些技术。而且这其中的大头还是军工产品和军火武器。
也就是说达里诺尔红警基地基地的横空出世，使得最庞大的外汇使用变得基本上没有意义了。无论是技术还是武器，基地都在免费提供，于是外汇就显得不那么紧缺了。第二由于高层看到了历史的发展，所以采取了更加开放的心态和政策，预计今年之内就会出现fdi（外商直接投资）的暴增现象。更何况随着齐一鸣投入的一批工厂投入建设，大批西方都用得上的产品都会被出口换汇，现在贡献这一笔外汇也等于没有意义。
那么放在自己的手里又有什么用处呢？投资搞建设？齐一鸣又摇了摇头，如果他要投资的话，完全可以找几个工程师来，然后从战车工厂生产上一系列的设备，让地方政府给自己开土地，找军方的工兵来给自己三通一平盖厂房，到时候就是招工人并慢慢熟悉的过程了。所以说他也压根用不上外汇。
“唉，我这些日子老是利国利民了，现在肥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买台劳斯莱斯开开？”齐一鸣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是个歪点子，自己基本上除了视察工作，连基地的门都不出，就算到了别处，也有行政单位的专车接送，买台劳斯莱斯围着达里诺尔湖开着看天鹅吗？还不如直接坐基地产的东风猛士呢。
齐一鸣一时也想不好自己要拿这笔巨款做点什么，索性不管了，坐在办公室里在电脑上随便找些东西看。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搞军工的行内人士了，不能什么东西都不懂，所以他有空还是要给自己充充电的，最起码懂行一些，不管以后出去解释问题，还是为pla列装新武器做选择，都是有价值的。
今日他随便翻了翻有关战斗机的气动外形方面的内容，在当军迷的时候，他就对于三角翼、梯形翼、菱形翼等气动外形有一定的了解，进入行内之后基地的系统上储存了不少的资料，他也可以根据这些资料自己学习，太过深入没必要懂得，毕竟他不是要当航空工程师，大致能够理解一些基本公式和原则就好。
当他翻资料翻到可变后掠翼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有什么灵光一闪，顿时犹如开悟了一样。他迅速在系统中调出来一张f-14雄猫的图片来，然后在搜索引擎中连续输入伊朗等字眼，眼睛越来越亮。
齐一鸣一拍巴掌，脸上带着像是吃到了小鸡的狐狸一样的表情，笑着道：“我知道这点钱能够让我做点什么了。”
第23章 023 雄猫计划开始
齐一鸣再度来到了京城，没有什么障碍地带着自己那一份计划书，进入到了终南海，见到了286大人。这个时候廖怀仁也从南疆回来了，顺道汇报工作，正好在这里跟齐一鸣碰了头。
再次见到齐一鸣，平太宗仍旧是十分慈祥，还对齐一鸣一阵嘘寒问暖。
不过当他接过齐一鸣送上的这份计划书之后，他也变得稍稍严肃起来，放下计划书，286长叹道：“小齐啊，你这个小子，不搅动风云变幻，你是不罢休啊，这一单大生意牵扯了我国、美国、伊朗、朝鲜，甚至伊拉克也算在其中，能够完成这一单生意，恐怕非得有大师级的外交家才能够胜任啊，足以名留青史的重大外交斡旋和交易呢。”
廖怀仁有些愣愣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齐一鸣微微一笑道：“其实呢，对我们来说，这单生意做成做不成都没有影响，那东西对于我国空军的帮助也不算特别大，但是也是有意义的。更何况有了我那基地之后，我们可能要跟美国几乎所有的军事合作项目都会中止了，而有了这么一件事，最起码能够促进两国的军事互信，我们也能摸一摸美国空军的底。另外还能给我国出口的军品做一做广告。”
他又接着道：“而且这飞机是海军版，几乎不用任何改进就能用在航空母舰上，我们短期内没有财力去经营一艘航空母舰，但是中国人不可能永远没有航空母舰，我们国家也不会永远地困在陆上。就现阶段来说，我这里有些stovl（短距垂直起降）的技术储备，也有这类战机，不过航母舰载机嘛我这里还真的不是很多，如果能够引进这款战机，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很有帮助的。”
平太宗摇头轻叹道：“你说的都很对，谈成了很好，谈不成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除此之外，出钱的人是你，得便宜的是我们国家和军队，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反对的了。这事情我支持你，给你授权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但是你每一个步骤和进展，都要实时通报给中央，我们要详细掌握这件事。主要是为了你即便是出了麻烦，我们也有机会给你擦屁股。”
齐一鸣兴奋地一鼓掌，道：“太好了，谢谢你了，平老，我一定努力将这事情完成。”
平太宗点点头，找人送了齐一鸣和廖怀仁出去。
廖怀仁边走边问：“我说一鸣，你这是又弄了什么幺蛾子出来啊？”
齐一鸣神秘地笑笑，把计划书给了廖怀仁，廖怀仁打开一看，差点魂都吓掉了：“你要跟伊朗和美国买f-14战斗机？”
“别叫那么大声，这事情现在处于高度保密的状态，不能乱传的。”
廖怀仁一头雾水，更是为齐一鸣这种包天的大胆感到惊叹，道：“你不是能给我们空军造歼-10战机了吗，怎么还要f-14？难不成你觉得歼-10打不过f-14？”
齐一鸣道：“这倒不至于，以我交付给空军的前两批歼-10的情况来看，与f-14交战胜率还要大于50%的，我们的歼-10总体水平上要比现在伊朗用的f-14a先进半代。不过买f-14我还有其他的考虑，另外平老也看得清楚，这单生意如果谈成了，对于我们增强跟美国佬、跟伊朗等国的关系是非常有意义的。技术上我可以吸收美国人最好的航母舰载机的技术，为我们之后的航空母舰做技术储备。”
廖怀仁听到了“航空母舰”这个字眼，眼中也是出现了一丝丝火热的情绪。就如后世16号舰辽宁号服役让举国欢腾一样，即便那只是一艘还有诸多不完善处的训练舰，但一艘航母就代表着大国的威严和力量，有航母战斗群的国家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大国。毋庸置疑，即便是现在的天朝穷困潦倒，但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那种大国梦，尤其是这些站在顶端的人们。
齐一鸣也没有完全是在没事找事。他固然现在能够给pla打造超量的多用途战机歼-10，但歼-10仍旧是一款中型战机，就算再好用，比起普通重型机来说某些方面仍旧是吃亏的。重型机他可以选择在作战实验室开放以后选择黑鹰或者苏米格机，不过f-14雄猫在这个阶段来看仍旧是不错的选择。
何况雄猫还是舰载机，能够为之后海军服役。他自行制造的红警2版航空母舰，也搭配了舰载机，不过那是f-18的早期版本，甚至都不是超级大黄蜂，齐一鸣是看不上。而红警3的航空母舰，他还需要再升级一次基地才能够见得到。他之后一段时间就要用f-18或者跟苏-33一个娘亲的歼-15，初次他就别无选择了。
齐一鸣固执的选择使用重型舰载机，中型的大黄蜂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在基地没有成熟的支持情况下，他把主意打在了f-14雄猫上。
f-14雄猫（tomcat）可谓是美国最强的一型重型舰载战斗机，其设计的主要目标是为航母舰队夺取制空权。在f-14横行的时代，多用途战机的概念还没有炒热，所以美国航母上的主站飞机通常是两种，一种f打头的战斗机，一种a打头的攻击机，后来又有e打头的电子战飞机。直到f/a-18e/f超级大黄蜂占据美海军航空兵主力的21世纪零零和一零时代，专职的攻击机才被赶下航母，由这款多用途飞机一身兼具空优、轰炸和电子压制等多重任务。
不过这仍难掩雄猫的光辉。被人们熟知的雄猫也许是更多出现在阿汤哥拍摄的《壮志凌云》这一征兵意图明显的军教片里，但实际上不太多的人知道，f-14在美军军内对抗中，以31胜3平1负的成绩，几乎完虐f-15鹰式战斗机。天上飞的时候见了雄猫，号称没有一磅用于对地攻击的空优重型战机f-15应该为自己感觉到羞愧。
身为第一种过失速机动的战斗机，拥有着史上第一种能够打180公里远的不死鸟长程空空导弹，大功率的awg-9雷达几乎可以当预警机使用，可变后掠翼也为它带来了亚音速和超音速两种境况下的优秀性能。
无疑f-14雄猫是一款霸道而强悍的战斗机。
不排除它同时还有造价高昂、维护时间长费用高、初期的tf30发动机简直惨不忍睹，等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可瑕不掩瑜，拥有它就知道这款战机究竟有怎样的强悍。
传说海湾战争时期美军的f-14没有取得比f-15更多的战果，受到了不少人的质疑，不过事后发现，因为伊拉克飞行员在两伊战争期间实在是被f-14打怕了，在海湾战争中，一碰到f-14立马掉头返航，根本不敢与之作战，才造成了美军f-14战果寥寥的局面。
廖怀仁抱着齐一鸣做的这份计划书，道：“你要是想买f-14直接找美国人就好了，怎么还想扯上伊朗呢？而且你这份报告天方夜谭，让人觉得天马行空，不好听一点就是不切实际，鬼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能相处这样诡异的东西的。”
齐一鸣故作高深地一笑，道：“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一件事不仅仅单单从军事上考虑，还涉及国际关系的外交和政治的考量。这个生意做成了，受利的是三方，何乐而不为呢？”
廖怀仁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成功，问：“你是怎么确定伊朗人会把他们最强悍的空军利器卖给你呢？”
“80年的时候，加拿大人要采购一批战机取代他们的f-104，他们就曾经找过伊朗。那个时候因为霍梅尼革命，伊朗被美国制裁，已经无法得到f-14的零件和配套武器了。伊朗当时也答应向加拿大以白菜价转让这批f-14，可是最终在伊朗人质事件中，加拿大人自己把几个美国人藏在了大使馆里，发放假的加拿大护照签证让他们逃走了，导致伊朗人不满，再加上两伊战争爆发，所以这单生意就没有谈成。而随着战争的延续，虽然f-14在这场战争中大放异彩，打得伊拉克人抬不起头来，可是随着时间推移，这批战机的妥善率会越来越低，武器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伊朗人再也无法使用。”
廖怀仁接口道：“所以你打算把那个什么外贸版的枭龙轻型战机一比一置换给伊朗人，向他们提供配件和武器，甚至是大修线也交给他们？”
齐一鸣呵呵一笑道：“这不是赔钱的买卖哦，就算是我们造枭龙战机，一架也就是几百万美元，而伊朗那里至少能给我们提供70架f-14战斗机，这对我们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廖怀仁皱着眉头：“然后你再联系美国的格鲁门公司，用你手里的先进发动机、航电系统和武器要求跟格鲁门合作升级f-14，如果有必要再向格鲁门订购30架甚至更多的f-14，甚至进一步取得在我们国家的f-14生产线以及生产许可证，最终达到彻底获得f-14并消化吸收其中技术的目标。”
齐一鸣点点头道：“没错，因为伊朗是战争禁运国家，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个白手套，那就是朝鲜了，朝鲜可以假装向我们采购枭龙，然后这笔钱由伊朗人出，我们可以和伊朗人一边出一半买通朝鲜。而f-14从伊朗流入到我们的手中，美国方面也至少是乐见其成的，另外我们还能够追加订单，与之合作开发，美国人也是可以获取大量的实际利益。所以这整个交易是参与方都在得利。”
第24章 024 夜访伊朗使馆
一身笔挺西装的天朝外长吴学艰看着身旁这位年轻人，不可避免地觉得有些心潮澎湃。他在此之前就听说过有一位年纪特别轻的准中顾委候补委员的存在，并执行特殊任务，极为受平太宗等高层的信任。
可吴学艰没有想到这位年轻委员一跟他见面，就带来了这么一个重磅大礼。作为外交人员，当然很清楚这么一件惊天大案有着怎样的外交影响力，其牵扯甚广又深，一环扣一环极为精密，堪称一件绝美的外交杰作，如果能够完成这一次的外交斡旋，那么吴学艰和他所领导的外交部，就能够取得一次喜人的胜利。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吴学艰还是起辅助作用，主要还是由齐一鸣这个始作俑者进行讨论，出价还价也是来自于齐一鸣的。吴学艰其实更多就是一面招牌，也是在给齐一鸣的行为做官方的背书。
两人在随扈的陪同下来到了位于京城的伊朗驻华大使馆，早前天朝外交部已经以私下途径给伊朗驻华使馆打过秘密照会，并把那份计划书中有关伊朗的一部分拿了出来交给他们。
所以这个时候来伊朗大使馆，他们已经有了数日的时间回报国内，并且做了权衡，现在齐一鸣就是来探口风的。
因为这种交易是见不得光的，所以齐一鸣和吴学艰特地选在晚上夜访伊朗使馆。
伊朗大使以及武官已在使馆内等候多时，在齐一鸣两人到来时进行了亲切的迎接。
伊朗驻华大使纳扎尔送上问候后，邀请齐一鸣两人进入一个完全封闭的会议室，在会议室中的只有伊方大使和武官两人，中方齐一鸣两人，外加一个翻译。
纳扎尔在简单毫无营养的外交问候辞令后进入了正题：“伊朗和中国是友谊深厚的友邦，中国方面对于我们在反抗伊拉克逊尼派暴徒侵略的战争中助益良多，我们深表感谢。”
听了他的话，齐一鸣不由摸了摸耳朵，这是转着弯儿在骂人呢，谁都知道中国人借着两伊战争发了一笔大财，靠的就是伊朗和伊拉克两边都卖武器，萨达姆大叔在中国购买了数千辆69式坦克，伊朗人缴获了一些发现操作简单而且价格便宜，也变着法地从中国淘换了一点。中国的明星武器歼-7伊拉克人从约旦和埃及那里辗转获得了近百架，后来伊朗人也在战争临近结束后买了近百架。至于蚕式导弹（海鹰系列）、63式103mm火箭炮、红箭-73反坦克导弹等等，不少都是以千位计量单位的。
纳扎尔知道人家不好意思了，也不能穷追猛打，道：“我们对于这次中方的提议还是很感兴趣的，能够想出这样的方法的外交官是天才的。不过我们也十分对中方产的所谓先进战机的性能表示怀疑，如果不能达到原f-14的战力，与伊拉克人无法对抗，这单生意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齐一鸣这时回应道：“我们为贵方提供的战斗机是我国新研制的第三代（美方标准）轻型战斗机，比起重型的f-14自然有一些差距的。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对伊方朋友说，这款fc-1枭龙战机，能够完成f-14能做到的所有任务，f-14不能做到的，或者做不好的，类似对地对海攻击、电子战等方面，我们这款战机同样能够完成。f-14所骄傲的aim-54不死鸟导弹，我们也开发出了类似甚至更为先进的产品，同样可以在120公里之外射击，主动寻的击中敌人的目标。虽然枭龙战机载弹量只有三吨多，作战半径也只有500多公里，但是对于伊朗这样的国家，已经十分够用了。我们经过科学计算，枭龙至少能够达到雄猫战力的百分之七十以上。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同意向贵方转移大修线，并一次性提供400枚中距拦射弹，200枚500公斤级的精确制导炸弹。”
他所说的这些内容其实都已经提供给伊朗的驻华使馆了，这会儿伊朗国内肯定也有了有关枭龙的具体参数了，所以齐一鸣也就是做简单复述而已。
纳扎尔点点头，又道：“只有雄猫战力的百分之七十，那至少中方应该再提供三十架这种战机作为我们的补充才对。”
吴学艰此时也寸土不让地辩论道：“我们为贵方提供的可都是新机，而贵方手里的都是维护不佳的二手货，就算是5年前贵方与加拿大商讨的价格，都没有这样宰人的。”
纳扎尔也只是慢条要价，坐地还钱，又道：“那如果交易搭成，再增加10架如何？”
齐一鸣呵呵一笑道：“我们还给你们搭上几百枚先进导弹呢，光这笔钱就值10架战斗机了，你们可以选择，加上10架也可以，不过原本送出的武器就没有了。”
纳扎尔又光棍地道：“具体交易是否能执行，还要看我们的飞行员考察你们的那所谓先进战斗机之后，以及国内拍板定案做出决策，所以现在讨论这些也为时过早。”
齐一鸣对他这样的说法不甚奇怪，道：“我方也不耐进行一轮一轮的讨价还价，我这里就把我们的底线摆清楚吧，你们以剩下的f-14和配套武器一比一置换我们的fc-1，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先期就把12架战机，通过朝鲜转介的方式送入贵国。甚至我们还可以提供一批精干的飞行员，在贵国没有掌握这型战机时，替贵国作战。好吧，我们把这场慈善做到底，如果交易达成，我们再送贵国两架zdk-03预警机，以倍数级增加贵国空军的国土防空能力。”
身旁的伊朗武官卡泽米听到齐一鸣这话身子就是一动，fc-1如果能有f-14百分之七十的战力，而且能够保证从中国得到源源不绝地零件和武器供应，本身就是一件很可观的事情了。如果中国还能提供雇佣兵，再送上两架预警机，那么伊朗本身的赚头就更大了。
对于齐一鸣来说这也不亏，首先他造的武器成本近乎于无，就是挖过界去弄来别国的矿物资源而已。就算是以普通军工厂的生产成本计算，此时造一架枭龙也就是六百万到八百万美元的价格，而雄猫一架接近4000万美元，虽然二手货有一定的折价，但就算折掉一半，一架f-14也是两架fc-1还多。一架zdk-03预警机此时撑破天成本五六千万美元，两架也就是一亿出点头。一批导弹加起来也有个一亿美元左右，合在一起价格上仍旧是中方占优。
伊朗也不会觉得自己吃亏，因为首先解决了一个f-14随着使用逐年妥善率下降、出勤率降低并且武器不足的窘境。预警机、先进战机这类武器都是伊朗想要买都买不到的东西，这次如果能拿到，那真是要烧高香。
纳扎尔觉得齐一鸣如此大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榨出一些好处出来，他刚想开口，齐一鸣就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我的话很明确了，这就是我的底线了，70架战机一比一置换，一个航空团的优秀飞行员参战，外加两架预警机。我不会为了这个生意再出一分钱，另外因为我们付出的已经够多，所以如果要达成交易，中间那个白手套的买路钱，伊方需自行交付。我重申一点，我们是很想买f-14，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愿意当冤大头。我们提出的交易，我看来是十分公平而且对伊方有帮助的，希望伊方可以审慎考量。同时希望你们也记住一点，伊朗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们同时可以向美方求购，事实上70架雄猫本身就是不足的，无论如何我国都会再向美国求购一批f-14的。”
感觉到齐一鸣立场的强硬，纳扎尔只能对此表示遗憾，同时说明自己会努力在其中斡旋，尽力达成这一笔对双方都有好处的生意。
齐一鸣与外长吴学艰从伊朗驻华使馆出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吴学艰在整场谈判中没有说几句话，不过这尊大神还是很有作用的，齐一鸣对他拱了拱手，道：“这次多谢吴部长的鼎力支持了，没有您在这生意可谈不顺。”
吴学艰谦和地笑一笑，拍着齐一鸣的肩膀道：“小齐说笑了，我看你不搞军备的话，转入我们外交口也是很有发展前途的啊，那个伊朗大使自作聪明，其实整个节奏都被你掌控住了，你这个谈判的功底，再加上想出这件事的外交眼光，都是我们很多工作人员不具备的。”
齐一鸣腼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本身是出身商界的，谈判这种事情也算是家常便饭了，他对吴学艰道：“其实根本上还是因为我们手里抓了一手好牌，战斗机、预警机和先进武器，然后我们还握了一把的美金钞票，有一手好牌再打得臭了，那个真是丢脸了。”
吴学艰深以为然，道：“都说弱国无外交，其实也都是因为弱国手中没有能够制衡强国的牌啊，小齐能够拿得下这件事，是因为我们攥着好牌，当年想一想我们的外交先辈们，就没有我们现在这样的好运气。所以归根究底，还是要发展好我们的国家啊。”
听着这个老外交人的感叹，齐一鸣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似乎又重了些。
第25章 025 伊朗考察团
虽然伊朗人并不相信天朝搞出了先进的战斗机，不过增进与天朝的关系，甚至逐步影响天朝的军武输出，同样是非常值得努力的事情。这一时期的天朝军工厂基本上得不到什么来自自己国家的订单，最大的客户就是来自伊拉克和伊朗两家。他们制造的军械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以简单使用的69-ii式坦克和63式火箭炮之类的武器为主。
天朝卖的武器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基本上都是仿制的苏式武器，69式坦克来源于59式和缴获的t-62坦克技术，战争中大出风头的蚕式导弹来源于苏联的冥河反舰导弹，f-7是从米格-21演变而来的，唯一算得上是纯自产的也就是号称世界三大常规武器之一的63式107mm火箭炮了。
比较讽刺的是，山寨之王天朝的这款少数早期自产武器，最终也被许多国家山寨了，并一次次出现在阿富汗、叙利亚等地区，使得西方军队大为头疼，直到二十一世纪仍然是不少游击队员所青睐的“重火力”。
齐一鸣那晚与伊朗大使谈完之后没过半个周的时间，伊朗国内就派来了一个专门的考察团，对于中方提出的方案进行评估和谈判。这个考察团基本上是一半军人一半政客的，他们除了希望看到中国人号称能够达到雄猫战力70%的枭龙战斗机之外，还肩负了考察其他中国武器的任务。
齐一鸣自然不可能让伊朗人跑到达里诺尔基地去，所以他将四架前些日子生产出来，专门为了应付伊朗人的fc-1拖到了天津的杨村军用机场。这里是京城军区空7师的驻地之一，在前一段时间的换装中，这里也换装了一个航空团的飞豹战机。
这批战机也是新换装的，在3?7战斗之后，空军见证了飞豹战机出色的表现，同时有一部分比较激进者认为，飞豹应付中低等程度空战也绝无问题，并且拥有歼-10所不具备的超大航程和超大载弹量，对地和对海攻击能力突出，应该优先向9527工程下飞豹战机的订单，而不是优先购置歼-10战斗机。
这样的提议当然遭到了空优派的抗议，歼-10是一款具备高空高速拦截与超视距攻击能力的优秀战机，面对苏联在北方的超音速轰炸机的威胁，打造更多的歼-10拱卫国土上空才是更理智的选择。更何况歼-10是多任务战机，虽然载弹量比飞豹小个两吨左右，但仍旧能够出色完成不少的对地任务。
空军内部的论辩跟齐一鸣是无关了，他们想要哪一种战机，自己就安排哪一种战机的生产。迄今为止，除了仍旧驻扎在南疆的空51师编满了两个团飞豹和一个团猛龙，京师军区得到了一个团的飞豹和一个团的歼-10，沈阳军区和兰州军区各得到了一个团的歼-10，南京军区和广州军区也各得到了一个团的飞豹。这一百多架新式战机已经极大改变了天朝空军的战斗能力。
伊朗的代表团进入杨村机场，齐一鸣以及空军的几位首长、本场站的领导和外交人员已经恭候多时。这个伊朗考察团的团长是伊朗空军的一位少将，名叫赛叶提。从一位军职人员作为考察团的团长来看，伊朗对于这件事情在实战价值的考量一定是要大于政治和外交的考量的。所以如果枭龙不能令伊朗人满意，这单生意还是会告吹的。
这名空军少将要说专业水平肯定是有的，但是他最为称道的本事还不是驾驶战机或者是空军指挥，反倒拍马屁表忠心的能力十分强悍。在伊朗伊斯兰革命之后，原本堪称西亚地区最强大的空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大批优秀的飞行员和技师不是外逃别国，就是被直接清洗掉，而保留下来的伊斯兰共和国空军的实力，与从前相比判若两人。
赛叶提正是凭借站队正确，又坚决执行霍梅尼的清洗政策，才把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赛叶提通过翻译对迎接他们的齐一鸣讲道：“我知道贵国一直在出口的f-7战斗机，很不幸我们的敌人就装备了近百架贵国出产的战机，虽然给我们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是即便是对比f-4、f-5这些战机，f-7都是不够看的，如果贵国想要在我们手中换到f-14，那恐怕要拿出更好的东西来的。哦，提前声明一下，即便是你们把f-7升级了我们也不会想要采用的。”
感觉到伊朗人的不信任感，齐一鸣也不以为意，只是一伸手道：“少将阁下，请您看一看，就在这个机场中，没有一架歼-7，所以如果您想看歼-7，恐怕是不能够满足您了。歼-7已经是我国上一代的产品了，因为价格低廉、性能成熟，我们现在主要是向不发达的第三世界国家出售这款战机。而我们现役中已经开始逐步将歼-7和同代的歼-8，上一代的歼-6慢慢撤出了。”
赛叶提虽然算不上中**事武器的专家，但是也晓得歼-8明明是中国装备了没多长时间武器，这会儿居然这个负责人说中方要逐步将其退出现役，简直是不可想象。赛叶提私心觉得这是天朝人打肿脸充胖子说瞎话，不过他也不揭破，就在机场边准备参观飞机。
左右两边停着的是不同的战机，左边的一大列数量很多，应该是驻扎在这军用机场的本来部队，右边的战机个头小一些，只有四架。
“这就是你们准备提供给我国的fc-1枭龙战机吗？模样看上去倒有点像f-5啊。”赛叶提颇有些失望地说道。
齐一鸣也不知道这位伊朗空军少将是如何把枭龙跟自由斗士联系在一起的，他摇摇头道：“差别很大的，枭龙采用的是新一代战机的气动布局，大边条翼有着良好的爬升性能，飞机使用的也是中等推力的涡轮扇发动机，推重比达到了8，嗯，这一点比f-14还是要强的。虽然这是一款轻型战斗机，不过存在着它极为引人注目的优点，首先它在航电系统上是极为优秀的，我们装机的新型多普勒脉冲雷达虽然个头小，但功率不会逊于f-14的agw-9太多，我认为更加优秀的地方在于，这款战机不仅有四余度电传操纵，而且其座舱设计十分直观，有一平三下的平板显示器。操作简便容易上手，飞行员只需要抓住操纵杆就近乎能完成所有的任务。”
赛叶提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反而指了指旁边的一排飞豹，问：“这个也是贵国空军装备的战斗机吗？看起来应该比fc-1更大更厉害啊，为什么不把这种飞机换给我们？”
“这是我国空军的歼轰-7飞豹战机，一款重型的歼击轰炸机，并不是纯粹的战斗机，跟f-14的主要任务完全不同的，主要用来对地对海轰炸，空战能力虽然有，但是比起同一代的f-14、f-15来说，还是逊色的，甚至比起f-16这样的中型机都多有不如。当然，面对f-4、f-5或者mig-21这类二代机还是能轻松获胜的，因为飞豹也是具有超视距空战的能力。这款战机挂副油箱航程超过4000公里，比较适合我国这种幅员辽阔、海疆漫长的国家。它最多能带九吨弹药，基本上比一些相对早期的轰炸机的轰炸能力还要强，同时也具备精确打击的能力。”
赛叶提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说道：“这个战机不错啊，能够携带九吨炸弹，贵国肯定打算用它来挂载核武器吧。”
齐一鸣不由暴汗：“虽然具备这样的能力，但是我们应该不会使用飞豹作为核载台。”
“不如这两款战机都飞起来给我们看一看吧。”赛叶提提议道。
齐一鸣倒是不在意伊朗人看上了飞豹，因为飞豹本来在后世也有出口的版本fbc-1的型号，只是这东西真心不是小国敢用的武器，火力过于强悍，攻击属性明显，所以算不上主流武器，出口数字也就一直为0了。
“提醒您一下，一架飞豹战机的价格是枭龙的两倍，如果您想置换飞豹的话，我们的生意还要重新谈的。”
“知道了，请为我们安排飞行表演吧。”赛叶提不在意地道。
整个为考察团安排的参观和评估项目，首先就是飞行表演。将由两位基地出产的资深飞行员向伊方展示战机的具体飞行性能。虽然临时又把飞豹给插队进来了，好在飞行员也具备飞歼轰-7的能力，不成丝毫问题。
率先展示的是齐一鸣最想卖掉的枭龙，这架表演机按照惯例并没有在机翼上挂载任何武器，这是为了追求最大的减阻。从跑道上滑出一小段距离后，这架枭龙腾空而起，钻入天空中。
这个时候才有一位伊朗空军的中校惊叫道：“这么短的起飞距离，连五百米都没有吧？”
齐一鸣嘿嘿一笑地解释道：“fc-1满载情况下的起飞也就是六百多米，今天做表演没有挂武器和全部的油，所以差不多四五百米就能起来了。”
伊朗空军的人议论纷纷，虽然滑跑起飞距离短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指标，但是还是具有一定的实战价值的。在条件比较差的短跑道，或者受到了攻击无法全部利用的跑道，诸如f-4、f-14等战机根本无法起飞，而枭龙却可以自如升空，这就是一项实战优势。
第26章 026 傻瓜也能开的枭龙战机
看枭龙做飞行表演，不能指望它如苏-35、f-22一样做出什么太惊人的动作，实际上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太惊人的动作会亮相在航展之类的活动上。
枭龙上天之后就是做了几个比较正常的飞行动作，先是一个大角度的盘旋，这主要是体现飞机优良的过载能力。然后这名飞行员又做了一个圆筋斗，这当然不是靠着矢量引擎才能做出来的风车轮式机动，飞机还是会飞比较长的距离，避免进入失速尾旋。不过即便如此，这个筋斗翻得也是很漂亮，体现了枭龙战机颇为优异的机动性。
接下来又是诸如破s、懒8字、垂直翻滚爬升等动作更是做得流畅写意，这其中当然有齐一鸣派出的飞行员本事太大的原因，不过也直观表现了枭龙的机动能力。
自从齐一鸣与廖怀仁讨论过通过出口军火赚钱的路子之后，齐一鸣就打算好了要靠这款后世中国有名的外贸机作为突破。真实的历史上，巴基斯坦在得到了一笔美国援助的经费后，希望获得一种取代中国提供的歼-6的战斗机。当初巴基斯坦的想法就是在歼-7的基础上，改用美国的f404发动机，然后把歼-7的机头进气改为机头两侧进气，机头加装先进雷达。当时这个项目叫做saber-ii，主要是由格鲁门公司负责，不过并未成功。随后格鲁门又为了赚这笔合作费用，怂恿中国与新加坡合作，开发一款以saber-ii为基础的轻型战斗机，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超七。在90年代之后，中美关系急转直下，这事情也不了了之。
之后中国又找上了混得不太如意的米格设计局，从那里又得到了米格-29的发动机的改进版rd-93，随后又拿到了有关mig-33的一些资料。中国重新找上巴基斯坦，并由中、俄、巴共同合作，最终开发出了枭龙战机。
比较中肯的评价是，枭龙是一款在21世纪初期性价比极高的轻型多用途战斗机，特别适合于经济情况一般但又有一定防务压力的小国。早期型号的枭龙采用机械液压式操纵系统，配备简单自动驾驶仪，使用双余度线传飞控，机体也是大量的硬铝合金，复合材料使用比较少。不过随着天朝变得越来越阔气，技术水准不断提高，枭龙又不断地进行改进，dsi蚌式进气道加入，换用四余度电传飞控，大幅度提升航电水平等等。
可放在三十年后，枭龙永远都是世界战机市场中的低端货，靠拼性价比谋求发展空间，因为天生底子薄，所以就不怎么够看。
但现在齐一鸣把枭龙放在了放在三十年前，而且使基地在枭龙的弱势上进行了不少的重大改进。首先全机采用大面积的复合材料，给飞机减重以及减少rcs（雷达反射截面积），再者换装红警基地版的ws-13中等推力发动机，推重比8，最大推力86千牛（rd-93最大推力81千牛，推重比7。9），看上去跟rd-93差不多，但实际上可维护性和寿命都大大提高了。
在这个年代，f-16a/b连超视距攻击都没有掌握，先进中距拦射弹aim-120还有好几年才会正式问世，更加用户友好的玻璃化座舱并没有完全进入主流视野，还算是未来的发展趋势。而枭龙不仅具备发射射程120公里的pl-12主动中距弹的能力，其本身还有着相当全面的弹种搭配。红外格斗空空导弹pl-8（或pl-9），对舰使用的改进版c-705、c-803反舰导弹（yj-75、yj-83），精确打击的雷霆系列制导炸弹、雷石系列滑翔制导炸弹，鹰击-91反辐射导弹、kd-88陆攻导弹等等，都使得枭龙在这个时代是一款能力完善的战斗兵器。
你要非拿他跟f-14、f-15或者苏-27相比，肯定是多有不如的，但至少凭借着自己的超视距空战能力，凭着较为灵活的身形，也是能够跟这些重型制空战斗机斗一斗的。
更何况对于伊朗这个国家来说，它的对手伊拉克有什么？只不过一些个二代机的末期产物，或者俄式五代划分法中的三代机的幻影f1以及一些个超级军旗攻击机罢了。算全面一点再添上从天朝流出去得那些歼-7，枭龙能怕哪一个？
为了吸引住赛叶提和那群伊朗人，齐一鸣特地找了pla空军的歼-7驾驶员跟fc-1枭龙展开一场贴近实战的空战演习。这个可就很让伊朗人有兴趣了，毕竟歼-7是伊拉克人装备数量非常大，而且也很具有代表性价值的一款战斗机，能够看到这两款战机的直接交锋，就能直接证实枭龙是否能够成为伊朗空军的主战飞机，接过f-14的棒子保护伊朗的天空。
在实战演习之前，一架枭龙还率先展示了自己确实拥有超视距攻击的能力，与上一次王海副司令视察歼-10不太一样，齐一鸣邀请了一名伊朗飞行员坐上了一架双座的枭龙战机，让人教给他了一部分使用武器的知识，所需要做的就是在锁定目标之后按发射导弹的按钮这么简单。
这架双座枭龙是在80公里的距离上，发现敌机并且立即射出导弹的。呼啸而出的一枚pl-12毫无悬念地击中了没有闪避机动的靶机，因为有伊朗飞行员自己的参与，考察团的人也亲眼目睹了靶机被击落的场景，所以也排除了中方可能的作弊嫌疑。
赛叶提身边的一名伊朗空军飞行员中校对他低声附耳道：“没有想到中国人也掌握了超视距中长程空空导弹的研发和制造能力，我方才看过了他们的那款叫作pl-12的导弹，个头几乎要比不死鸟小一半，射程大约在120公里，也是对我们够用了。”
赛叶提点点头，没有表示太多。
这架双座枭龙下来之后，那名充当武器官的伊朗飞行员跑回来兴奋地对自己的同胞说道：“这是一款极为优秀的战斗机！我敢向真主安拉保证！我觉得我现在不经过更多训练，就能够操作这架飞机与伊拉克狗作战了。操作太容易了，手按在操纵杆上都不需要拿开，显示屏的读数也很直观，本身飞机上有着不少的辅助程序。各种设备器材触感都很好，使用起来很贴心。基本上需要做的就是把飞机开上天，会摇动操纵杆，会按按钮，我们的飞行员就能够打仗了。”
旁边一个伊朗飞行员疑问道：“中国人的导弹有不死鸟好用吗？”
“我觉得是这样的，至少跟不死鸟差不多的水平，都是射后不管的导弹，看起来中国人的导弹过载比起不死鸟还要大一些，这会让伊拉克狗更难闪躲开。”
赛叶提问这位第一个乘坐上枭龙的伊朗人，道：“那你觉得中国人说这架战斗机战力能达到f-14的百分之七十，可信吗？这架战机能够f-14相媲美吗？”
飞行员坦诚回答道：“说实话，中国人的这款战机能够做到f-14做到的所有的事情，如果主要用于国土防空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另外这款战机据说还有对地和对海攻击的能力，这一点就比f-14要强一些了。如果说跟f-14正面交战的话，肯定比不过f-14的，不过输也不会输太多，超视距的时候双方交战五五开，近距离缠斗的时候枭龙可能会吃亏一些，不过也有可能凭借着其轻巧的特性占得先机。”
赛叶提没想到飞行员居然对枭龙的评价这么高，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经过大量改进的这款枭龙可谓是傻瓜版战斗机，尽量将所有的操作都进行简化，并且追求最高的飞行享受和愉悦度。伊朗飞行员的水平在伊斯兰革命之后迅速下降了，他们也无法操作太过复杂的战斗机。而枭龙却是一款相对先进，但是操作简单的战斗机，这个就让伊朗人十分喜欢了。
随后展开的歼-7与枭龙的实战对抗中，比起灵活轻巧的枭龙，原本看上去高空高速的歼-7们似乎都变成了一个个不会转向的火箭一样。其实这也跟枭龙的红警飞行员水平较高，并对于歼-7等二代机的攻击模式十分熟悉，但pla的这些飞行员根本没有怎么接触过与三代机的战斗，能量机动理论都没怎么学，碰上了枭龙自然就要倒霉。
最终这场对抗打出了一个九比零的悬殊比分，更是证实了无论在近距离还是超视距上，枭龙都能用自己的方式力压歼-7一头。
随后的一个多周中，伊朗人在天津的杨村机场有进行了更大量的试飞和评估，越来越多的飞行员认可这型中国产的枭龙战机。同时考察团里也有一部分人撺掇赛叶提顺便也换一些大载弹量的歼轰-7飞豹回去，因为他们也有幸驾驶了这款歼击轰炸机，并认为是一款性能同样出色的战机。此时伊朗人主要在使用f-4、f-5等战机作为空袭的平台，载弹量小，突防能力还比较差。反观飞豹不仅有着令伊朗人流口水的载弹量，而且也同样具备发射pl-12中距弹的能力，这样等于给伊朗空军的对地对海攻击能力开了一个倍增。
第27章 027 带团访美
c919专机轻盈地落在了纽约约翰肯尼迪国际机场，原本齐一鸣大可以选择乘坐美国航空公司的波音747横跨太平洋的，不过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他仍旧只是选择了窄体干线客机的c919作为出行工具。
第一当然是小女友江华燕在飞机上服务，长途的旅行过程中，齐一鸣还可以顺带享受一点欢愉。第二个原因则是c919是“中国制造”的大飞机，而大飞机绝对地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工业实力和科技水平，展现这一点极有利于这一次来到美国的行程。
齐一鸣是以非官方的身份出访美国的，实际上他身上也没有丝毫正式的官方职衔。但是从他带着一个小规模的外交和商务团队乘坐专机访美，本身就体现了这一位年轻的中国人的与众不同。
因为事先要求美方谨守低调的原则，所以机场没有出现大批的记者之类的东西。齐一鸣是打着非正式商业贸易合作交流的名义来到美国的，他同时还私下照会美国***（相当于外交部），自己有一笔大生意要找格鲁门公司谈。
本着一次来多做一点事情的原则，齐一鸣这一次身上还负担着一部分向美国拉fdi以及产业转移的任务，当然主要的操作是谈一个意向性的东西，先交流一下双边的态度，随后才会进入到具体的细节中，所以齐一鸣也不必担心把时间浪费在不是自己的主要业务的商业谈判上。
即便是非正式出访，美国方面仍旧是比较重视的，虽然够不上直接住进国宾馆，但还是选择包下了一处颇为豪华的小型庄园，供人数其实只有十几人的中方代表团入住。
访问并没有安排具体行程，最起码表面上对于齐一鸣来说没有具体行程的。中方发给美方的日程表只有干巴巴的几个会晤，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成果出来了。美国人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商务代表团主要还是为了掩盖他们的主要目的的。
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局的一名官员颇为礼貌地找上了齐一鸣，虽然整个代表团的团长另有其人，可是大家看得清楚，下飞机的时候是以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家伙为主的。代表团中人人都提着箱子，只有这位空着手。另外看装扮，中方代表团里一半土气的西装，另一半是中山装，只有这一位穿得格外显眼——一身休闲西装。以这个时代的眼光，他的西装简直潮得没边了，在机场的时候还有一位海关官员忍不住问他的西装是从哪里买的。
官员名叫萨克福德，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不到四十岁，这种现象在西方一点不意外，欧洲在后世三十来岁的部长级官员满地都是，反而在亚洲国家即便是干事一级的官员，不到40岁也很难混得上。
“齐先生，我特地看过贵团的行程，发现您除了首次商务会议会列席参加，其他时间都没有安排，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齐一鸣感觉这个美国官儿就像个餐厅小弟一样，不觉莞尔，问道：“格鲁门公司的人到了吗？我希望在今晚就能够与他们举行闭门会谈。”
第一次商务会议是定在明天，今天主要还是留给中方代表一个休息缓冲的时间的。萨克福德看到这位真正的话事人这么急着就要见格鲁门公司的人，心知这件事可能真的很大。
“冒昧地请教您，这一次您点名要与格鲁门公司的人见面，说有一单大生意，但我们尚未知道您有什么业务可以与格鲁门谈，所以格鲁门公司的代表相当焦躁，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做，现在您已经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是否可以告知格鲁门公司和我们，您究竟是想与格鲁门公司谈些什么呢？”
齐一鸣脸上笑得阳光灿烂，就说了几个字：“f-14。”
萨克福德听了眼皮就是一跳，没想到中国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美国的主力战机头上了，不过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外交官员，只负责联络中方人员，不参与任何重大问题，所以只能将这一情报回复给了正在等待消息的美国副国务卿肯尼斯?达姆。
副国务卿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些焦躁的格鲁门公司首席执行官约翰?毕尔沃斯终于见到了有人给副国务卿先生递上了一张纸条，不由问道：“先生，是有结果了吗？中国人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真的是一笔大生意吗？”
一连三个问题，毕尔沃斯像是连珠炮一样问出来，丝毫跟他的年纪不相符合。这些年格鲁门公司过得并不算太好，作为以开发军用航空器为主的大型国防承包商，最早美国海军承诺订购700架f-14雄猫让格鲁门公司上下喜出望外，但随后美国海军又把数量压缩到了300架。成本上升又受限于价格固定合同，格鲁门差点缓不过来，是伊朗借贷了他们一笔钱，才最终解救了格鲁门公司的困境。
不过格鲁门的f-14在外销市场上的成绩一直都不如自己在空军的主要竞争对手f-15鹰。麦道的f-15先后击败f-14，夺取了日本和以色列的两个大单，总数加起来接近三百架f-15外销出去。而本身美国空军就是一大订货商，前两型f-15也就是a/b和c/d系列，美国空军总数采购了近千架，到了八十年代后期双重任务机多用途的f-15e上马后，f-14与之相比只能更加凄惨。
“是f-14，那些中国人想要f-14！”达姆颇为不可思议地说道。
结果达姆递过来的纸条，毕尔沃斯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比起小国日本和以色列，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军队数百万的**的中国，可以成为一个巨大的订货商。此时可不是90年代以后的世界，中美的蜜月期仍旧没有结束，中国从美国那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美国也一度想要把f-16塞给中国过。武装中国对抗苏联曾经是学界一个非常有市场的观点，庞大的人口基数，丰富的资源加上不错的人口素质，只要美国稍稍开导，就可以制造出一个能够牵扯苏联百万大军的盟国，为美国两面钳制苏联的战略提供保障。
当然这只是当时其中一种观点而已，还有一些人从那个时候就渲染*****，认为培养起中国也许比二战时培养起苏联来是个更大的错误。后世的现实一定程度上也证实了这一点。
可不管怎样，现在的天朝跟鹰酱走得比毛熊要近一些，那传说中的北约第16国虽然玩笑的成分更大一些，但1979年中国出兵越南，简直就是一张交给美帝的投名状。从那以后，美国人无比热心地开始打算在各个领域指导中国，嗯，包括和平演变。
毕尔沃斯连忙问道：“中国人没有透露他们准备购买多少架f-14吗？他们说是一笔大生意，那么至少也有个几十架的样子吧！”毕尔沃斯兴奋地连连挥手，这可是让他扬眉吐气的一刻，f-14虽然能把f-15打得一地鹰毛，可是在出口市场上屡屡受挫，而格鲁门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了，如果能卖给中国一批f-14，那就意味着一大笔现金将涌入格鲁门公司，同时这还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广告效应。天朝再怎么的，都是联合国五大流氓之一，更是东亚大国，这种广告做起来，毕尔沃斯坚信f-14的日后发展会变得更加光明。
达姆却皱了皱眉头，道：“我觉得这件事的可行性还是值得商榷的，毕竟中国还是一个红色国家，虽然这些年与我们发展关系还不错，可是否值得信任应该打一个问号的。”
毕尔沃斯对于达姆的反应并不意外，不过他眼珠子一转，道：“我觉得确实如此，嗯，不如将这个案子提交给国会，由这群议员老爷们决定吧，现在请容我冒昧，我还需要为跟中国人的讨价还价做些准备。”
说罢他微微欠身，就离开了副国务卿先生的办公室。
政府里有人对售华军武心存疑虑？
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美国从来都不是政府在这些问题上说的算的。这个“邪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是典型的big-money-rules-everything（金钱统治一切），特别是这些国防承包商的力量，实在是不容小觑。试问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美国枪支泛滥是一件坏事，除了每年数十起枪击案，枪支暴力会随时伤害这个国家的人民，可从18世纪开国到21世纪，仍旧没有一位总统能够改变这个状况，枪支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开开心心地生活在美利坚大地上。
类似格鲁门这样的大型军工企业，有着一个庞大的政府关系部门，所做的无非就是靠着金钱美女做政府要员的公关工作。通常他们会花极大的力气支持在中期选举时上任的那些众议员和参议员们，因为一般涉及国家军事采购、军品外销，跟政府层级关系不是特别大，这个销售计划过不过关，是国会的老爷们拍板的。当然公关总统大人也是相当必须的，因为这样的高级政客，一般都是能够成为军工企业的超级推销员的。
反正现在首席执行官毕尔沃斯下定了决心，如果中国人的这笔生意诱人到格鲁门无法拒绝，那么他不惜动用一切的政治资源推动政府和国会通过这项军售案。
第28章 028 与格鲁门公司的协商
毕尔沃斯在齐一鸣下榻的庄园会议室中，终于见到了自己命运中的散财童子。
虽然吃惊于齐一鸣的年轻，但是看上去这位年轻人与他大多数的同胞并不类似，显得没有那么刻板，包括身上的衣着，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美国生活的普通亚裔年轻人，而不像是一个生活在共产中国的中央官员。
毕尔沃斯的能量现在表露无遗，这间宽敞的会议室中，除了毕尔沃斯一个美国人，居然再也没有美国政府方面的人物了。这种场合政府的人一定想进来听听他们在谈什么的，但是毕尔沃斯就是有这个本事不让他们进来。
中方共有两人，除了齐一鸣之外，还有一名同样年纪不大的，约莫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人名叫周予同，是美国哈佛大学工商管理学硕士，返国之后原本在某国企单位，在齐一鸣打算开始搞事之后，就委托廖怀仁把这样有知识和能力的海归人员挖了一批，加入了9527工程，准备兴建一批企业直接加入到国家建设和他所布置的军火出口项目上来。
“毕尔沃斯先生，您好，非常感谢你能够前来。在此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齐靖仁，是cpc内军工项目统筹的主要人员，身上并无政府方面的实际职务，但是总体而言，共和国任何一项军工项目，都是与我有关的。”齐一鸣给自己取了一个假名，其实也很容易猜，一鸣惊人，他取了后两字的谐音。
毕尔沃斯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碰到了这么大一条鱼，道：“幸会，齐先生，恕我冒昧，您所负责的工作和您的年纪，真的让人太过惊讶。”
齐一鸣摇了摇头道：“我这张脸是具有欺骗性的，当然我可以告诉你，通过我的相貌判断我的真是年龄，只能大错特错，呵呵。”
毕尔沃斯更为奇特，问：“您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难道您不是这个年纪？哦，冒犯了。”
齐一鸣哈哈一笑：“我不是二十三岁，也不可能是十几岁，嗯，我也不是四十岁，您可以自己猜，就说到这里吧，这个话题没有太多意义。”
他当然不是二三十岁，或者四五十岁，他现在实际年龄应该是负五岁……
“哦，中国真是个神奇的国家啊，如果齐先生这青春永驻的方法能够推广的话，肯定能够赚一大笔钱！”毕尔沃斯叹道。
“可惜，你就当我是一只怪物吧，这本事可没法推广。”齐一鸣笑道。是啊，谁能跟他一样带着一个红警基地车穿越呢。
一番调侃后，双方直接进入了正题，齐一鸣也没有向毕尔沃斯出示任何的计划书之类的东西，只是口头传话，这也是为了保密。
“在这里我可以先向毕尔沃斯先生和美国朋友通报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方已与伊朗进行了秘密沟通和协商，准备让伊朗向我国转让他们手中的一批f-14战斗机，组建我国的空优任务中队。当然，即便是伊朗把他们所有的战机都转让给我国了，这个数量还是不够的，同时我们对于战机一些性能也是不满意，希望能够按照我们自己的要求进行一番客户定制和升级，所以有必要跟格鲁门公司打招呼。伊朗方面已经初步同意将他们的这批f-14有偿转让给我们，我们也有意向先期向贵公司求购一批次30架f-14战机。如果项目进展顺利的话，我们将会启动第二批次的f-14采购计划。”
毕尔沃斯惊讶地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他问道：“伊朗？伊朗现在正在跟伊拉克打仗，而我们的f-14正是他们能够保证空中优势的最大凭借，他们怎么会把f-14转让给贵国？能告诉我你们用什么样的代价换取伊朗的战机吗？”
齐一鸣也不怕告诉毕尔沃斯，道：“用我国产的新一代轻型战机fc-1枭龙，1比1置换伊朗的f-14雄猫，同时我国还会为伊朗提供一批可以搭配fc-1使用的先进主动中距弹，另外包括两架早期预警飞机。”
虽然这一句话也就几十个字，可是透露出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毕尔沃斯一时居然没有接上茬，半天才问：“贵国的军事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么高的水平了吗？你们已经开发出能让伊朗买单的主动中距空空导弹和预警机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中国在电子科技和航空工业上已经取得了如此大的建树了。”
齐一鸣笑了笑，道：“您应该听说了我所乘坐的专机了吧。”
毕尔沃斯点点头：“一架像是波音737的窄体客机，不是美国或者欧洲任何一家航空制造公司的产品，难道说是贵国自主研发制造的客机吗？这……这真是太了不起了。”他原本打算使用的形容词是不可能，但是为了不表现得太无礼，只能换了个词。
“给您交个底，我所领导的军事工业项目即便是在****时期也好好地隐藏在内陆的某地，通过各种方式营救重要人才和获取资金，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在****结束后收获了一大批不逊于世界先进水平的重要产品。当然，比起美国强大的科技能力，我们还只是小角色了。但是我个人认为，现在中国已经有了跟美国进行合作的基础。”齐一鸣的瞎话是张嘴就来。
他顿了顿又续道：“比如我国能开发出不错的空空导弹，搞出比较先进的航电系统，并开发出预警机的平台，但我国尚不具备能力开发一款类似贵公司的雄猫一样先进而且强大的重型空优战机的。”
毕尔沃斯听了他的话满面红光，得到别人的承认自然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所以，基于增强中美两**事互信和科技合作的想法，结合中方在一些领域的优势以及格鲁门公司在开发战机上的先进经验，我国希望能够与格鲁门公司展开较为全面的合作，在f-14这个优秀的平台上，进行一些符合我国国防需求的升级改进。”
毕尔沃斯又是觉得耳朵听错了东西，“你们打算跟我们合作，改进升级f-14？”
“没有错，据我了解f-14的tf30发动机存在着诸多不稳定地问题，这个对于我国基础相对薄弱的国家来说，无法容忍一款神经刀的发动机，所以我们准备把我国研制的较为成熟的一款ws-10a发动机配备在贵公司生产的f-14上面。另外，我们对于不死鸟导弹也存在一定的疑虑，特别是我方已经开发出了射程120公里，个头只是不死鸟一半的先进中距拦射弹，所以我们希望将中方的武器集成在f-14上面。另外，虽然我知道f-14的agw-9雷达功率强劲，但是很振奋地向您表示，我方在航电上面还是有一些成就的，我们希望将自产能力更好的雷达安装在f-14上面。”
毕尔沃斯喝了一口咖啡，咂了咂嘴，这才确定表情严肃的这个中国人不是在说假话，看来中国人确实在很多技术上取得了不小的突破。以美国方面的角度来看，如果通过合作开发升级版f-14了解中国在军事科技上的进展，本身也是相当有意义的一件事。
齐一鸣的话自然还没有说完，他道：“如果项目进展顺利，先期我们会向贵国采购30架f-14，我们可以拿一部分九成新的二手机，另外贵公司的技术人员需要到我们的某飞机制造公司一同就升级f-14的计划进行合作。当然，如果要这么做，看起来我们需要一条f-14的组装线，毕竟如果接到来自伊朗和美国的f-14，总数超过100架，没有这东西的话，我们根本无法完全进行升级工作。当然，我们也不会让贵公司难做的。项目进展绝对顺利的话，我们会追加第二批生产订单，由掌握到升级版f-14的格鲁门公司在美国本土生产，数目为20架，全部是采用我们新的发动机、新的雷达，可以发射我国自主研发空空导弹的新版本。然后，我们在美国购买相应零部件在本国进行组装，再生产30架这型战机。我方进行了大致地估算，包括转移大修线、生产线，购买前后三个批次共70架来自美国的f-14战斗机，合同的总价值为32亿美元。”
毕尔沃斯刚才的种种怀疑和不解在这一刻全部挥散了，这可是八十年代的32亿美元啊，比二十年后美元的购买力翻一番都还要多。更让毕尔沃斯兴奋不已的是，如果所有合同落实，那么中国将会组建一支仅次于美国海军，总数量达到150架的f-14机队，这其中的售后服务、保养维护等乱七八糟的花费又是一大笔收入。更何况毕尔沃斯还做好了低价出售一批，用中国这个光鲜的大招牌做广告的准备。
结果齐一鸣一坐到这里，立马就送给了格鲁门公司一个几乎是天大的馅饼。现在这位首席执行官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回想着：吃下去，吃下去……
第29章 029 客串商贸谈判
在第二天，齐一鸣没有继续跟格鲁门方面的人讨论有关购买f-14的问题，昨天讲的内容已经太多了，恐怕不管是格鲁门公司，还是美国政府和军方，都需要花一段时间把这件事情理清。
趁这个机会，齐一鸣又出席参加了中美双方有关经贸合作方面的意向性的会议。
齐一鸣本身就是工商业界人士，实际上这些内容才是他的本行。虽然代表中方主要发言的商业部的人士，但这位商业部的官员手里拿的念稿，是体改委和商业部根据《齐指》的最高思想拟定的。而且这些懂事的官儿们还在弄完之后特地呈交齐一鸣同志进行斧正指导。
齐一鸣可不管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本正经地就一些问题进行了逐条批示，并且向商业部的人解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商业部的人拿着这份“批改的作业”，颇为不服气地跑到终南海去找平老，结果平老看完笑道：“小齐同志搞得很不错嘛，他的眼光还是很正确的，路子走得也很稳当，我看你们商业部要多跟小齐同志学习啊。”
也不是平太宗夸奖齐一鸣，就齐一鸣的业务水平，就算后世真的扔进中央部委里当一个小官儿，打点一下对外经济、对内结构调整一类的东西他都真能胜任，何况把他放在三十年前这个仍旧有各种不完善制度存在的地方呢。
话说要是齐一鸣穿越的时候没有带着红警基地车，八成这本小说就要变成官场小说了。
齐一鸣给自己这次跟美国人开经贸交流会议的定位是很明确的——要好处。中央已经采纳了齐一鸣的意见，把整个发展的步子迈大，全国范围内搞经济开放，当然仍旧是以几个区位条件比较好的特区为主。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就格外需要外资的引入。
事实证明虽然在八十年代中国对于外资的利用效率相当的低，但九十年代蓬勃发展之后，到了后世中国几乎是对外资利用最为有效的国家。这还可以从引入外资后，中国得到了什么作为评价的标准。大量的外资企业落户中国，第一就是为中国培养了数百万上千万的熟练工人，而这批工人虽然普遍平均水准远低于西方国家，但是汇聚在一起形成的这种集群效应最终强烈地吸引着一批一批的外资不断地堵在中国，靠着这个优势牟利。
其次，大量的外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为充实中国市场起到了巨大作用。在物资紧缺的年代，人们其实有些钱，但是花不掉，于是就出现了倒爷之类的行为，走后门等情况大行其道，卖方市场和渠道（关系）为王破坏了市场的秩序，最终大量的外资企业在发展后，很快缓解了中国物资紧缺的局面。
齐一鸣带着微笑坐在旁边，商业部的那位官员几乎说几句都要转头看看这位大爷，问问自己说得对不对，领导有没有需要指示的。到最后连美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有人直接就跳过这位面红耳赤的商业部官员，问坐在旁边的齐一鸣。
“本次会晤，我们本着开诚布公和友好互利地原则，最主要的需求是把双方在今后一个时期内如何拓展经贸领域的合作摆明出来。诸位已经看到了，我国自年初开始已经下决心全面开展高水平和高效率的改革开放，我们欢迎美国的企业和资金进入到我们国内，我们会以多种形式的优惠政策帮助美国企业到我们国家开拓发展的。”
美国商务部官员敏锐地提出：“这么说贵国是打算全面开放国外资本进入到中国了？”
齐一鸣点头又摇头，道：“有这么几点，第一，我们赞许以fdi的模式对我国一些项目进行投资建设，不过我们同样还提倡合资企业的模式，比如我们国内相当一批国有制企业面临经营不善并行将就木，我希望有着高水平管理模式和经验，过硬的产品的一些美国企业能够进入到中国，以或合资合作或收购地模式，将这批企业拥有的企业资源利用起来，这些国有公司大都有着数量庞大而忠实的技术工人，有着良好的政府和公众关系，可以成为外资的重要资源。哦，我们对于合资企业的政策扶植要更大一些，这里特别说明。
第二，金融管制不可能放开的，不过人民币将放开1:4这样可笑的汇率，我们会实行一篮子浮动汇率政策，至于各货币的权重问题，尚在讨论之中，不过作为国际储备货币，美元一定会很大就是。为了避免国内被热钱席卷，所以对于金融的管制我们会比较谨慎地处理。
第三，货品的直接贸易我们会分门别类处理，我国较为弱势的农业，我们仍旧会对进口农产品课以比较高的关税，但对于普通产品，我们承诺会逐步以关贸总协定的水平慢慢降低，以至于达到公平公正又合理的关税水平。最终目标是加入到关贸总协定之中，尽可能地与世界经济接轨。”
齐一鸣讲了三点，而且几乎都是有料的干货，听得美国商务部的这些官员兴奋地握笔的手都有些发抖起来。他们似乎看到了一个十亿人口的庞大市场已经开始向他们招手了。而且政治头脑明白的人看到了，中国保守派的政府已经开始了更大幅度地转向，似乎在一夜之间这个共产国家脱掉了自己的红色斗篷，居然搞起了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这其中透露出来的信号，已经值得不少学者大肆研究了。
齐一鸣再度表示道：“如我之前所说，本次会晤是意向性地进行交流，也是希望在我国改革开放的进程中，能够得到在市场经济方面有着不少经验的美国朋友的帮助。”
美国商务部部长立马表态：“对于中国建立自己的市场经济，加入到自由市场的大家庭来，我国愿意不遗余力地进行支持和帮助，商务部会进一步向国会提议，为中国的经济建设提供一笔援建资金或者贷款。同时如果中国践行了自己的承诺，我们一定会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进行呼吁和运作，向中国投入更大量的资金援助和贷款。”
说白了齐一鸣做的事情就是靠忽悠来赚钱，他就是把后世的几个既成事实摆一摆，美国人这会儿就开心地要摇尾巴了，当然相信美国人是实诚人那也是白痴。不过无论如何，能多敲出一笔钱来，对于中国未来的经济建设都是很有帮助的。
旁边中国商业部的官员们不得不对齐一鸣心怀敬意和羡慕，其实他们要说的内容差不多，但是齐一鸣开口一说，美国人脸色都会变，而且开口就是给钱送好处，这做人的差距果然不要太大。
这其实也跟谈判学上的技巧有关系，一开始商业部的官员表现平平，而且还磕磕巴巴，一些关键内容根本点不到重点上，这跟他是老派的官员有关系，很多内容可能他自己都不怎么懂或者根本不满意。然后他又不断地把目光投向齐一鸣，仿佛在请示什么。美国方面的人看到了，自然明白齐一鸣的地位，立即在脑中就会产生一种齐一鸣是主事者，他说的话是有地位和有参考价值的。
所以当齐一鸣简短而正中要害的发言出口后，就像是写文章讲究先抑后扬一样，对于美国人的振奋确实是不小的。
这些要点性但实际上没有约束效力的事务讲完，齐一鸣的最主要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他又让自己的直属商业人才周予同取出了一份长达三百多页的报告，其内容是对天朝内地各主要行业的介绍和评估。
这个东西也是齐一鸣纠结了大量的专业人才，获得官方帮助后完成的一份“鸿篇巨著”。美国人拿到这东西之后简直就是一脸难以置信地模样。说白了，这一份报告书就是天朝官方版的外资投资和产业转移的宣传册以及介绍书。
比如报告中对于天朝的各行业的人力成本进行了大量的罗列，甚至还有不同地区的翔实数据。另外中国的各种生产资料的价格等成本因素也全部放入其中。还有不同地域发展经济的区位条件也介绍得一清二楚。另外中国的优势产业，政府推荐和扶植产业，相关可能出台的政策，都写得明明白白。
这本报告书其实换个名字更好——到中国投资你需要知道的n件事。
对美国而言，最惊喜的内容莫过于作为一个封闭的经济体，中国本身各种经济数据和重要内容美国也是一头雾水。现在可不是资讯发达的年代，cia再有本事，也分不清到底是甘肃的纺织工工资高还是山东的纺织工工资高。更不会清楚天朝准备打造哪些重要交通线以促进某一地区的经济发展，还不会知道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中国所谓先进产业的发展情况。
这份报告，基本上就能让美国更加了解中国经济的现状，如何不珍若重宝。
第30章 030 兰德公司的有偿游说
位于加利福尼亚的桑塔莫尼卡的兰德公司总部大楼，是在这家智库几乎没有任何声名时建立起来的。似乎创立者在那个时候就知道，这间带有很强烈的官方政治和军事背景的智库，在今后会露出自己的峥嵘。
格鲁门公司的副总裁罗德尼?斯普鲁尔带着秘书走入了兰德公司的大楼。作为美**工业巨头之一，格鲁门公司跟兰德建立起了不错的客户关系，也有着不少的合作。
兰德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博伊斯?加西尔热情地延请这位格鲁门公司的高层进入了一个秘密的会议室。因为兰德公司常就敏感内容进行研究和报告，所以这间公司本身有着大量的机密内容，实际上他们的研究成果有一半以上不会公开发表，而是直接流入一些政府部门和大型公司，成为他们决策的参考物。
“欢迎您，副总裁先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加西尔微笑着道，大公司和一些带有目的性的基金会都是兰德的大金主，特别类似格鲁门这样的公司。他们往往在经营或者政治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决策需要做出，而为了使这些决策理性化并能产生最大的回报，所以一个细致准确的研究报告往往是他们的必需品。
而像是如此做一个某专题的项目，大公司们愿意花费数百万美金买那么几百页甚至几十页的打印纸。中国人对兰德公司认知最深的一个事例就是朝鲜战争。当时美国上下都认为以贫困而且落后的中国，结束了长期的被侵略历史以及内战，其国力和决心是根本不可能出兵朝鲜的。但是兰德公司在刚成立数年的时候，就做出了“中国会出兵朝鲜”这样的战略判断。兰德公司当初希望把这份报告以200万美元卖给美国政府，但是美国政府不屑一顾。最终事实验证了兰德公司的想法，最终这家智库也名声大噪，最终成长为全球最为显眼的几个智库之一。
斯普鲁尔说道：“我们有一个项目需要委托给贵公司来做，这是一个公开项目，而且我们需求的比较急，价格上都好说。”
“那这个项目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项目呢？”
斯普鲁尔回答道：“我们需要智库进行一个拉拢中国作为帮手，从东方制衡苏联论证。”
加西尔脸上露出了微微错愕的表情，他一开始仅仅意味格鲁门想要做一个什么商业服务或企业诊断之类的东西，毕竟现在格鲁门的日子也不算太好，可居然没想到格鲁门想要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东西。
“能请问您，做这样一个研究，贵公司有着怎样的打算呢？”
斯普鲁尔并不忌惮把内情告诉兰德，事实上他们本身也有着获取信息情报的途径，“中国人向我们公司抛出了橄榄枝，希望购买我们的f-14战斗机，而且他们已经成功运作了伊朗方面，将要用他们自产的某种轻型战斗机，交换伊朗手中的所有雄猫。并且他们还会与我们公司在f-14的改进升级的项目上进行合作，购买更多的雄猫。”
加西尔立即明白了，f-14的外销几乎是格鲁门公司最大的心病，现在有一个国家找上门来希望购买f-14，而且数量有可能相当的大，无法不让挣扎求生的格鲁门希望抓住这次机会。
“所以，副总裁先生，您希望我们做出的这个研究，是对你们这次的军售案有利的结论？”这种事情不罕见，为了游说国会和政府甚至普罗大众，不少公司都会利用这种权威的智库和学者，发表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观点。
可兰德自己的脸面也是要的，他们做了这个研究之后如果发现厂商在吹牛说谎，打碎的就是自己的招牌。
加西尔有些迟疑，斯普鲁尔看到后，立即道：“我们不期望兰德公司选择出立场，只不过是做一场颇为中立性的评断。叙述中国具有哪些条件值得我们重视和能够被我们所利用，表达中国已经慢慢在向我们西方靠拢，并逐步以我们的模式进行经贸合作等等。之后您可以罗列出如果中美结合对于我们保持战略优势，对于保卫美国能够起到哪些重要的作用。至于可行性的判断，可以放在一边。”
加西尔明白了，道：“所以这就是一个游说性质的公开研究了。”
“没错，我们不求兰德公司向政府提出这项建议，但是一定要尽可能地渲染中美军事合作的必要性和巨大好处。”
加西尔点点头，美国社会中绝对的信誉和道德是不存在的，一切东西都是有价值的，更何况如果仅仅是做评估的话，兰德公司也不会吃太多的亏。
他想了想道：“我记得公司里确实有学者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的，只不过我们认为中国方面会保持比较大的独立性，第一不可能允许我国驻军，第二也不会完全站在苏联的对立面，因为那样对他们太危险。当然现在中美关系在急剧升温，苏联的力量也在衰退，如果在一定程度上打造一个较为强大的中国，我们的欧洲盟友方向压力也会相对减小一些。”
他手中的钢笔转了转，又沉思道：“听说今日中国的非正式代表团已经向联邦政府表达了要大幅度开放中国市场给我国商业，这是个不错的信号，这方面也可以做一做文章。我们的专家不相信一个最终靠市场经济的国家会铁了心坚守集权式的**模式。也就是说，我们其实是有机会将这个国家，转变成几十年前那个民国政权的模式的。哦，现在的民国正窝在台湾。”
斯普鲁尔摇摇头道：“这些东西我们不想管，中国是否会褪去红色我们并不关心，现在人人都看得到，这个庞大的国家有着发展成强国的潜力，但是现在实在太落后了，尤其是军备，我们当然没必要将其打造成可以威胁美利坚利益的国家，但一定的武装是有好处的。”
加西尔眨眨眼，揶揄道：“毕竟那是一个有三百多万军队的国家，不是吗？”
他旋即又道：“我们会让董事会进行一下评估的，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如果可能，我们尽量在一周之内，就让这篇报告与公众见面。我想，除此之外，格鲁门一定也开始在国会那里用心思了吧。”
斯普鲁尔道：“国会还好说，政府中倒是有一些不太识时务的家伙不希望看到雄猫涂上红五星，呵呵，其实想一想这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啊。”
加西尔附和道：“对啊，就算卖给中国雄猫，难道他们还能驾驶着这种战机跨过太平洋么？很明显，中国人是看中了雄猫超视距空战的能力，面对苏联在远东地区的庞大超音速轰炸机机群，中国还是相当恐惧的，所以他们希望得到强大的f-14战机。”
斯普鲁尔道：“那位为cpc主管军工的负责人向我们透露了，中国人也掌握了自己的中远程空空导弹，要说面对苏联的机群，也应该有一拼之力了，但却如此热衷雄猫，让人想不太懂。”
加西尔恭维道：“这有什么不懂的，中国人能造得出什么样的先进战机，估计也就是刚刚满足标准吧，而雄猫绝对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强悍战机，既然自己造不出来，自然就想要寻求格鲁门的帮助了。我猜，中国人也一定希望通过大量的订货来获取生产线吧，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凭中国那点外汇储备，几乎砸锅卖铁都要搞这个项目了。”
斯普鲁尔道：“中国已经打算开放经济了，而且他们也有自己的优势，一旦经济起飞，估计超过日本也是有希望的，我们公司倒是希望打算长远一些。既然麦道都可以向日本转移生产线，我们格鲁门为什么不行。”
“中国和日本还是不一样的，日本毕竟是盟国，而且说难听一点就是我们的藩属国，第七舰队驻扎在横须贺，日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的。但中国不一样，而且中国一旦成功，比日本可能要可怕得多。历史上中国领导东亚的时间可比日本疯狂的时间长得多，这个国家也是有霸权的历史的，所以有人会担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个军售案恐怕贵公司还需要运作一段时间啊，而且花费可能会相当的大。”
斯普鲁尔坚信道：“我们公司认为这些都是值得的，中国强大了才好，他们有钱能够向我们购买更多的军备，如果那样的话，我相信董事会都可能有人提出到中国去开一家分公司这种建议的。”
加西尔开玩笑道：“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们啊，那里有利润，就追逐到哪里。”
一时间两人在小会议室里都哈哈大笑起来。
格鲁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和越来越明显，在齐一鸣抵达美国的第一周内，共有六位美国退役将领和知名学者在各大报刊或者电视访谈节目中，表达了对中美关系进一步提升以及拉拢中国、武装中国对抗苏联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