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阎王不能杀
第七十二回阎王不能杀
“阎王!哪里走?”北冥yīn风毛肃率大队人马堵住去路:“今儿我等要取你颈上人头、反了地狱,拿命来吧!”说话间,北冥yīn风毛肃要下杀手!
“护驾!快来人护驾!”阎王吓得屁滚尿流,大声求救。
“休伤我主!”随着那叫声,匆忙跑来一人,正是判官。
“大胆毛贼!你你你们敢敢敢犯上作乱?!”关键时刻判官挺身将阎王挡在身后。判官虽有勇气护驾,但底气不足,毕竟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毫无杀伤力与震慑力。
“判官!”把阎王感动的抱拳说:“你真是本王的好哥们!够意思!等平定叛乱以后,判官还有你来座。”
“哎哎!谢阎王提拔!”催命判官向阎王行着大礼。
“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做chūn秋大梦呢”旋风老哈哈大笑。
“你要为本王护驾!不要怕死!”阎王对判官说:“本王不会忘记你的,我会永远记着你的,永远怀念你的,你放心!”
“阎王放心!”判官拍着胸脯说:“一切有我呢!”说这话回身站在众魔头面前。一副不怕死的威武不屈的样子,凛然不可侵犯。
由此可见,名利是多么可怕!又是多么具有诱惑力。关键时刻能让人为之拼命!为之奋斗!甚至,为之付出生命!阎王只是在关键时刻把原本属于他的官职又重新许诺了一遍,他便不顾生死与人以xìng命相搏!
“小小判官也敢螳臂当车”说着话,那领头毛肃只一探手便将那拦路判官抛出数丈开外…。判官如断线的风筝,被摔得鼻青脸肿、鼻口窜血,哀嚎半天竟然爬不起来…。
“哈哈哈!”北冥yīn风毛肃大笑道:“什么狗屁阎王、判官!简直狗屎不如。说完又是哈哈大笑不止。”
“我的天哪!”阎王见事不好,掉头就跑。
“哪里走?”正好被玄武寒冰刘唐拦住去路。刘唐高声叫道:“你以为你还跑得了么?”
阎王吓得面sè苍白,母猪筛糠似的突突突浑身乱颤!四下张望一番,见无人可以来护驾,一个个都自顾不暇。便强打jīng神装腔作势说:“呔!你们这伙无恶不作的魔头,胆敢犯上作乱,不怕天兵捉拿你们么?就不怕再将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玄武寒冰刘唐笑道:“阎王!我们既怕天兵天将就不会造反了,少拿天兵天将吓唬我们,我们在十八层地狱待了千年,再过千年又有何惧哉!受死吧!”举手要打。
“慢着!本王有话说。”阎王差点给魔头们跪下了,像一个脑血栓后遗症患者,晃晃悠悠站立不稳。说话言语不清,嘴角流着白沫又像个羊角风患者。
“有屁快放!”刘唐怒喝。
“好汉!求求你们!”他含糊不清地说:“别杀我,别杀我!咱有事好商量。”
“休想!”北冥yīn风毛肃上前一步厉声说:“不杀你,我们如何做得阎王?”
“别杀我!别杀我!阎王位子让给你就是!”阎王作揖下跪只求饶命!
“哼哼!今儿,恐怕饶你不得!”领队刘唐要抢先下手。
“受死吧!”北冥yīn风毛肃不甘落后。二人均惦记着阎王的位子呢,谁先得手谁就有可能坐着阎王位置。二人憋足了劲要痛下手。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大喊一声挺身护住阎王!众人细看,却原来是恩人二毛。二毛大声喊道:“阎王不能杀!”
“二毛兄弟!不,恩人!”阎王开始忙着谢恩:“你这人有情有意!够哥们!不愧是本王的好兄弟!够意思。”
“一边去!”二毛很不耐烦,看得出他对阎王有很大成见。
“二毛兄弟!”阎王说:“你保护我,完了,我把判官位子留给你!”
“谁稀罕这个破位置?”二毛不屑一顾。
“我与你八拜结交,八拜结交!做兄弟!做兄弟也行!”阎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激动得语无伦次。
“你与我八拜结交?”这,二毛挺感兴趣!说:“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与你八拜结交!”此刻,阎王要啥都答应,只要不要命!
“那好!你记住今天的话呵!”二毛心想:“回头我再向你要条件。”
“恩人!”毛肃抱拳说:“这是为何?”二毛的行为让魔头们非常不理解。
“阎王虽然可恶,甚至罪大恶极!”二毛道:“但天道轮回,天理昭昭,怎么处理他理应上天说了算,你们杀他不得。”
“恩人!你糊涂啊!”刘唐道:“不杀阎王我们哪来的zì yóu?”
“杀了阎王谁来管理地狱?”二毛义正词严的说:“没有地狱你们这些大魔头还不反了天呀!”
众魔头们谁也想不到二毛会说出这番话来,太出乎他们的预料。
“恩人!你这是为谁说话呢?难道你不是受害者?”刘唐不解:“如果你愿意,我们大伙可以奉你为主!”
“嗯!我可不敢高攀与你们为伍!更不敢干那些有违天理的事情!”二毛说的不含糊。
“莫非阎王给了你什么好处?”群魔开始怀疑。
“我来地狱吃了不少苦!好处没捞着,但那是我自愿的,我只是个闯关者!”
“闯关者?”群魔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能破解地狱魔咒。原来他有天大的本事呀!不然,如何敢闯地狱?放眼望去,这千万魔头中哪个敢闯地狱十八层?即便有些个不知好歹,不怕死的,又有谁能闯到这一关。了不起啊!
“恩人!”毛肃说:“我们敬重你!不愿与你为敌!但也不愿白白放过阎王……!”
“你们要想杀阎王!需得先过我这一关!”二毛拍着胸脯还挺有范。
“少跟他罗嗦!”钻地虎说道:“一个黄毛小子能有多大本事?干脆连他杀了算了,什么狗屁恩人!”
北冥yīn风毛肃,玄武寒冰刘唐又何尝不想杀了他二毛,只是惧怕他的神通而已。
“杀了他!杀了他!”有不知好歹的趁乱起哄。
“来吧!一起上吧!”二毛退后一步亮招起势。
“既是如此!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毛肃抱拳说:“得罪了!”一记开山掌劈面而来痛下杀手。
“来得好!”二毛只轻轻一挥手单掌迎敌,两股劲力相撞,硬是把毛肃震退好几丈远。再看二毛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似的。
“呀哈!”毛肃虽然早有准备,但他想不到二毛只那么随意轻轻一挥手,便将自己震退几丈开外。
刘唐及其其他兄弟也想不到会是如此结果。他们都低估了二毛的本事。
“我来!”刘唐接连打出两记冲拳,是将二毛置于死地。
可是,二毛并没拿他当回事,轻描淡写那么一回手,便将玄武寒冰刘唐震飞几十丈开外,重重的跌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众魔头尽皆骇然,面面相觑。
“厉害!”刘唐硬撑着爬起来,运功调息之后,大踏步带着地动山摇的威力强势而来。待来到几丈开外,只见他双臂推出,一座冰山横空而至。
众魔头包括阎王在内纷纷躲闪。
“雕虫小技!”二毛连看都不看一眼,只一挥手,一道亮光闪过,那冰山瞬间化为乌有。满地都是流水。
“啊!”所有人,包括阎王在内都惊呆了。二毛这小子太了不起了。
玄武寒冰刘唐,北冥yīn风毛肃,旋风老记斌个个惊魂未定。太不可思议了。
“一快上吧!”二毛抡双掌运真气,蓄势待发。
“闪开!”玄武寒冰刘唐,北冥yīn风毛肃互示眼sè,联手出击。
“来得好!”二毛一试排山倒海式将刘唐与毛肃横空打出去……。二人就像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待刘唐与毛肃落地时,把地面砸出两个大坑,二人险些吐出血来,血丝已悄然流到嘴角。
“兄弟们!一块上!”记斌见势不妙,招呼一声,众人全力一击,抱着侥幸心理誓与二毛分高低。
“哇酷!去球吧!”二毛大喊一声奋力还击。只听得一声爆响,但只见人仰马翻…….!
钻地虎因个矮看不到里面,只能躲在别人的腿旮旯瞧热闹,正好被二毛震飞的魔头们砸在下面。就跟杀猪死的嗷嗷直叫。
“我靠!太不经打了!”见二毛连胜,阎王大喜!
二毛奋力一击,只把群魔震得人仰马翻、四仰八叉躺了一地……。
众魔头一个个摔得鬼哭狼嚎!钻地虎仇风费了好大劲才从人堆里露出头来。伸手先摸摸头皮是否被人给踩扁了。
“呀哈!这小子有两下子哈!”钻地虎大叫一声“闪开!”
众人知道他被砸在下面很不露脸,盛怒之下要找回面子!赶忙躲开。
“呀……!”钻地虎举着拐杖向着二毛冲过去,看他跑路的样子极像足球场上的一个球球在滚动。跑着跑着他突然喊一声:“旋风老!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阎王位子我就不跟你们争了,转让了,有意者价格面议!非诚勿扰!”一个跟头钻到地下溜之大吉……!
大伙这个气呀,一个个恨的牙根痒痒,却谁也拿他没办法,只是苦笑不得……。
“有二毛这个小子在,今天这个阎王位子不好抢!干脆先反出地狱再说,晚了可就不好走了!”有魔头开始外逃…。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阎王大急,焦急的喊着。
“哪里走?”二毛一个凌空飞渡拦住领头外跑的魔头,抓住头颅一个个抛回原地。落地时,二毛已然堵在门口。
大批魔鬼此时开始明白过来,纷纷四散开逃时已无去路……。
“打破阎王殿冲出去。”有人叫喊着,开始破坏阎罗殿。大批的人加入进去,没费多大力气,阎罗殿一角轰然倒塌。
“冲出去!”众魔头一哄而出,眼看就要散尽。
二毛大急!怎奈手大遮不过天来……。
“哪里走!”有人大喊一声如同凭空响了一个炸雷,猪猪突然凌空出现。
第七十三回 二毛请战
第七十三回二毛请战
众魔头惊恐之下呆若木鸡。
“快跑啊!还愣着干什么?”旋风老一声大叫惊醒梦中人。一个个仓皇逃窜。
“你们走不了了!”猪猪数个起落,抖手打出一串光环,将四散开逃的魔鬼尽数用光环罩住,像根绳子一样将他们捆得结结实实,任凭他们手刨脚蹬都无济于事。自然,毛肃和刘唐也在其中。
“好好好!”阎王见大局已定,从桌案下面钻了出来。
“阎王!”二毛说:“是我无意间破了地狱魔咒,惹出这般乱子,希望你不要怪罪呵!”
“小兄弟!你说哪里话来?我怎么会怪你呢!事情我都知道了。”阎王显得特别大度:“虽说是你破了地狱魔咒,但要不是我那刚认的这小舅子胡来,也惹不出这般大事来!用人不当,用人不当,我之错,我知错也!”
阎王回头又对猪猪说:“我还要特别谢谢这位小哥!多亏你关键时候出手,力挽狂澜,拯救了地狱一场大劫难呀!”
猪猪也不作声也不还礼,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阎王!”二毛说:“他还是个孩子,不懂礼数不要见怪!”
“哎!说哪里话来!”阎王很高兴,大声叫道:“来呀!”
有小喽啰应声走过来:“阎王!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大摆筵宴,我要亲自招待我这小兄弟为他们庆功!”
“是!”小喽啰走了。
二毛闻听阎王下令要大摆筵宴招待自己与猪猪,心中大悦。这毕竟是千载难逢的大喜事!大好事!试问这普天之下有谁有过如此荣耀!而且还是阎王亲自作陪。
这边阎王与二毛亲热,可急坏了那边一人。谁?催命判官正在担着心呢!搞不好,判官没得做了。
“判官!”阎王叫道:“你过来。”
“哎哎!”判官诚惶诚恐地走过来:“阎王您有何吩咐?”
“吩咐啥?你过来陪我小兄弟喝水呗!”阎王说:“躲在那角落里干啥?就跟个娘们似的羞羞答答的。”
“是!大爷!您请喝水!”判官低声下气亲自为二毛斟茶倒水,鼻青脸肿的脸sè却极不好看。
“你咋不高兴呢?”阎王说:“咋的了?感冒了?”
“不不,”判官小心翼翼的说:“就刚才被人家给摔的,有些个肚子疼!”
“肚子疼?”阎王说:“不是摔出毛病来了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做个XT啥的检查一下。”
“不用。”判官说:“歇两天就好!歇两天就好!”
“你说你呵!”阎王埋怨说:“功夫不行就别逞那个能,你看看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都快赶上我难看了。”
“我这……。”判官yù言又止。心说:“我这还不都为保护你吗!”
阎王是个少心无肝的人,有些事转脸就忘。
“那个、阎王!”判官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阎王说:“没看见我陪我兄弟吃茶呢?跟个娘们似的!以前也不这样啊!”
“我想问问那个……。”
“问啥?”
“那个判官的位子…….?”
“嗨!为这事啊?”阎王说:“得了,判官还有你做。”
“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没你,这么大一个地狱、我一个人管得过来吗我。”
“谢阎王!”判官大喜。立马换了一个人似得,jīng神头非常高涨。
“快去催催,看看酒宴准备好了没有?”阎王吩咐道。
“哎!好来!”判官一溜烟的跑了下去。
众小鬼忙着打扫战场,阎罗殿上就剩下阎王和二毛还有猪猪三人。二毛说:“阎王!你说的话可还算数?”
“哎!我阎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阎王大咧咧地说:“你说,啥事?”
“就那事!”
“啥事?”
“忘了?”
“忘了!啥事?你说不就行了。”
“那好!我可说了呵!”
“说!”
“就是咱俩拜把子的事!”
“这事啊!好说!”阎王说:“等吃过庆功宴,咱就拜把子。”
“好!”二毛很高兴,
“兄弟!”阎王突然话锋一转说:“哥眼下有一难事,十万火急!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哥这个忙?”
“哥!”叫阎王一声哥,把二毛心里美的甭提多牛,他说:“有啥事你说,只要我们爷俩能够做到的,在所不辞。”
“好!兄弟果然痛快!”阎王说:“此番大乱,必定逃出地狱不少魔头,你可得帮帮哥这个忙!”
“你意思要我替你拿人呗?”
“不好意思!”阎王说:“这些个大魔头大都神通广大,一般人拿他不住,指望我这些个鬼兵幽魂肯定是不行!如此大任我看也就你们哥俩行!”
“我靠!不是哥俩,是爷俩!”
“啊!爷俩爷俩!”阎王阿谀奉承说:“就你们爷俩行!”
“你觉得我行?”二毛头脑一阵发热。
“行!就你行!肯定行!”
“那好,这差事我接了。”二毛拍着胸脯一点也不含糊。
“好兄弟!够爽快!”阎王大喜。
“不过。”
“不过什么?”阎王最怕二毛有条件。
“兄弟我有个要求!”果然被阎王猜中了。
“有啥要求?你说。”
“我的这个要求过会再说,你马上统计一下总共逃跑了多少个魔鬼,提供个名单给我。”
“是!”阎王回头大叫:“判官快来!”
判官回来,阎王吩咐说:“你赶紧查点人数,看看跑了多少魔头?做出一个花名册来。要快!”
“哎哎!”判官应声下去。一会功夫,判官回来报告说:“共逃出地狱一百零八人!有采花魔鬼”东方白”!哀怨女子“夏侯萍!”痴情疯癫狂“诸葛慧!”燕山狂人“尉迟官!”渤海水鬼“公羊无罪!”洞庭食鱼人“公孙宝!”金戈狂人“欧阳海!”夜啼郎“太史令!”肇事狂“端木秀村!”偷酒鬼“上官云!”饮血狂魔“司马秀!”万里风“独孤败!”旱地葱“南宫瑞!”晴天雷“万俟宪!”太阳雨“闻人太保!”夜游魂“百里雄风!”险地坑“澹台镜明!”旋地风“皇甫何!”过山贼“西门问路!”过山车“令狐达!”冻地功“长孙无悔!”入云风“东郭常胜!”无风起浪“司徒生!”无事生非“宇文聪!”碰头先生“钟离伟!”乞讨先生“轩辕直…….!”
“行了!行了!别念了,本王听这些反贼的名字怎么都是复姓啊?”阎王看起来很疲惫。
“是的!在逃魔头全是复姓魔头!”
“这样吧!你马上发下海捕文书!三界之内张贴告示缉拿他们!务必将他们悉数抓回。”
“这个!”判官犹豫着没动地方。
“怎么?有什么难处么?”
“阎王殿下!派谁去呢?无人可派!”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不都行吗?怎么无人可派?叫他们去吧!”阎王无jīng打采,看样子是困了。
“这个……。”判官很为难。
“算了算了!”阎王说:“我也就是看看你们对本王的忠心如何?都是一伙不忠不孝的废物。还是我兄弟好啊!关键时候能够帮上我大忙!”
“你先别夸我,”二毛说:“有一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啥事?”
“这闯关的事可还没完呢!”
“嗨!”阎王一拍大腿说:“还闯啥关不关的,再闯,我经营了千年的基业都快被你们给糟蹋完了!”
“不用闯了?”
“不用了!”
“那好!拿来!”
“什么?”
“预言秘笈。”(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回 你没死呀
第七十四回你没死呀
“你把预言秘笈给我。”二毛说:“这样,我们爷俩才能帮你去抓拿魔头!”
“这个…。”阎王犹豫着。
“怎么?有什么难处吗?”二毛知道他在推诿。
“不瞒兄弟你说,”阎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这里边确实有难处!”
“有什么难处?”二毛说:“咱一开始闯关时可是讲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绝对不反悔!”
“那为什么吞吞吐吐不肯给我?”二毛开始怀疑他的真诚。
“这……。”
“猪猪!走,咱爷俩闯关去!”二毛故意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别别别!”阎王果然撑不住吓唬,连忙叫住爷俩说:“兄弟!有事好商议,好商议!”他边想边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关呢!就不用闯了,等你们抓回魔头后,我亲自把预言秘笈双手奉上如何?”
“不行!”二毛说得很干脆。
“那大哥我就没办法了!”阎王装得很无奈。
“我说哥你啥意思?”二毛说:“逃跑的魔鬼不抓了呗!”
阎王没做声。
“猪猪!走!”二毛故作态势。领着猪猪还是要走。
“哎哎哎!别走别走哇!”阎王叫住二毛说:“这庆功宴还没吃呢!”
“拿不到预言秘笈还吃什么庆功宴?”二毛说:“我们爷俩先砸了你这地狱十八关,拿到秘笈再说。”
“别别别!咱哥俩有事好商量,再商量商量。”
“再商量商量?”二毛与阎王打着哈哈。
“商议商议。”阎王爷很无奈,亲自给二毛倒上一杯茶。
“咋个商议法?”
“你看这样好不好?”阎王说:“这预言秘笈的事,能不能待你拿回、或者消灭那逃跑的一百零八个魔头以后,你再来取好不好?”
“不行!”二毛很不高兴:“要行何必等到现在。”
“可是……!”阎王yù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可是什么?”二毛最看不惯阎王那副假惺惺的嘴脸。
“可是!这天书不到出世的时候呀!”阎王我也很无奈呀!
“为什么?”二毛当然不解。
“凡事都有天数,”判官过来说道:“阎王说的是真的,这天书确实不到它出世的时候!”
“奥?”二毛突发好奇心:“照你这么说,它要是提前出世会怎么样?”
“它若提前出世,”判官说:“势必导致三界大乱,当然,最遭殃的还是人间的老百姓!”
其实,在陈宝华家的老宅的地下室里,陈宝华就已经告诉过他,天书出世是有时间的,如果因人为的原因提前出世的话,极有可能会导致三界大乱。他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明知故问,纯心要难为难为阎王罢了。
“即使这样。”二毛故意大声说:“我就把天书先寄存在你这里,等到拿回那一百零八个大魔头之后再来取!”
“如此最好!”阎王大喜。
“不过…。”
“不过什么?”阎王又下了一跳。
“你可要给我保管好了。”
“那是,一定一定。”
“不许叫老鼠咬了。”
“一定!一定!”
“不能让虫子吃了。”
“那是那是!”阎王太可怜了,在二毛面前像个跟班的孩子。
“那好!小爷,不,兄弟我去了!”
“哎!”阎王连忙拦着说:“酒还没吃,把子还没拜呢!真么说走就走?”
“算了,以后再说吧!”
“哎!”判官拦着说:“阎王殿下给你办庆功酒没吃没喝怎么可能走呢?再说了,与阎王拜把子的事那是多大一件事,你怎好不给阎王面子呢?你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人想高攀阎王都攀不上呢!”
“也是呵!”二毛摸摸头皮说:“那就吃了走?”
“吃了走!”
“拜了把子再走?”
“拜了再走!”
“那好!”二毛说:“说拜就拜!拜完、吃完走人。”
“好好好!”判官吩咐说:“摆上香案,阎王殿下要与二毛兄弟拜把子喽!”
香案摆好,判官点上三炷香,阎王与二毛跪在香案前。阎王与二毛同声说:“苍天厚土为证,我,阎王!”
“我,二毛!我吴信!”
二毛一听这名字,心中骂道:“他娘的,吴信!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个无信用的熊人。”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心事,不能挂在脸上。立马接阎王的话同声说:我程耀铜!在此结为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如有违誓言,愿遭乌雷轰顶不得好死!”三个响头落地,仪式算是完成。阎王说:“我今年三千六百岁,辛巳年辛巳月辛巳rì生人!”
“我今年二十五岁,什么子午卯酉生人不知道。”
“那我是大哥!”
“我是小弟!大哥!”二毛一抱拳躬身一礼:“小弟参拜大哥!”
“兄弟!大哥这厢也有礼!”
“哎呀大哥!”二毛说:“兄弟俺可受不起!”
拜把子仪式结束之后,阎王把地狱的值班衙役都叫过来大礼参拜二大爷!所有地狱喽啰一个不剩起呼啦跪倒一大片,山呼二大爷千岁!千千岁!二毛这个爽啊!甭提有多高兴了。哎呦这个晕奥!飘飘然都快站不住脚了。
两人手拉手走进庆功宴。一番畅饮之后,阎王说:“兄弟!你之前说过还有一个要求是什么来着?说出来吧!什么条件哥都答应!”
“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再提,大哥你记着呵,欠我一个要求!”
“好!”阎王爽快地说:“哥我记下了,到时候你只管提,大哥无不答应。”
“好!就这么说定了。”二人击掌为誓。
“嘿!”二毛这个乐呀!心中暗想,阎王老儿你上当了,以后有小爷找你乐子的时候。”
至此,二毛心愿算是完成一半。接下来就是要返回阳间了。
出了孟婆桥!过了两界山,便已来到阳间地界…。
夜sè苍茫,群星闪烁,神州大地万籁寂静……。
一阵和风拂面,使二毛顿觉心血来cháo,思家之情油然而生……!
其实,二毛心里一直挂念着张山大哥!也不知道张山大哥回返阳间没有。在这暗无天rì的地狱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回来了,心中高兴地要命!这最最让二毛喜出望外的还是他与阎王签下的长寿合约。
那么,回家的路在哪呢?二毛记得来地狱时是从大槐树下启程的,自己还在大槐树下放了一个屁留作记号,也不知道那个屁被风刮跑了没有。
只要找到那颗大槐树就算找到家了。回家固然很好!可是,苍茫天地间要找那颗大槐树谈何容易!二毛开始犯愁!
“找大槐树,这有何难!”猪猪说:“我带你去!”
“哈哈!我怎么忘了你的特异功能呢!这普天之下只要是过去的事,没有你不知道的。”
“走!”猪猪带二毛从时光隧道中穿越而回,眨眼之间已到大槐树下面。
“呜呜呜!”一阵呻吟声自槐树下隐隐传来。二毛大吃一惊:“这深更半夜是谁在哭!?”绕着大槐树走了一圈,发现是张河……。
“张河!你哭什么?”
“你你你!”张河吓了一跳,以为活见鬼了,抱头就跑……。
“你跑什么?”二毛伸手抓住张河。
“他把你当成鬼了!”猪猪说。
“啊!”二毛方始明白过来张河为何紧张害怕!
“你是人是鬼?”张河大着胆子问。
“我cāo!你当我死了?!”二毛骇然。
“你可不是死了吗!张河哭着说:“你陪张山大哥去死的,还把小猪猪也带去了…。”
“大哥没回来?”二毛大惊!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张河壮着胆子不答反问。
“我cāo!我当然是人了!”二毛快急眼了。
“你没死呀!是真的吗?你叫我扭扭。”张河说着话照着二毛胳臂使劲扭一把。
“哎吆吆!”二毛大叫:“你轻点,感情不是你的肉哇!”
“真是你呀!”张河高兴的大声叫着:“你回来了?你没死?”
“啊!回来了。”
“张山大哥呢?”
“他也回来了呀!”
张河高兴的不得了,喊着:“二毛与张山大哥和小猪猪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回 八卦铜镜
第七十五回八卦铜镜
张河这么一叫,把全村的人都嚷嚷出来了,老少爷们都集中在大槐树底下……。
张强、张伟、陈宝华、刘文柱、豹哥他们都来了。张强、张伟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大哥张山。倒是发现多了一个帅小伙!
“你是谁?”张强问。
猪猪只笑不答。
“他是猪猪!”二毛忙着解释。
“什么?!”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几天不见长都这么大了!简直神了哈!”
“让我看看我儿子!”陈宝华和方婷玉拉着儿子看不够…..。
想不到才几天不见,走了一趟地狱,回来就长这么高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陈宝华怀疑儿子到底有什么奇遇?否则,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在几天之内长得身高超于常人那绝对是天方夜谭。陈宝华见自己的儿子出落得成为一个帅小伙自然是喜出望外。但心中那份疑惑也是很难搁下。
刘文柱看的眼热,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媳妇,生一群象猪猪这样的孩子也去宠着玩!
大伙见猪猪如此神奇的变化,都是惊讶不已,围着猪猪看不够。唯独忽略了张河。张河怀中有心事,一心只想着大哥张山。
“我大哥呢?”张河找了几圈没找到,心中有些狂躁,仰天长叫数声:“大哥!大哥….!”一番情绪上的翻腾,他嚎啕大哭起来。张家兄弟对张山大哥心怀感激和愧疚之情!他的举动让大伙为之动容。一个个可怜巴巴的叹息与惋惜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张山大哥没回来?!”二毛觉得奇怪!“按说他早已到家了呀!难道他迷了路?”二毛突然想起猪猪来:“猪猪!快说说,咋回事?”
大伙都觉得奇怪,二毛为啥问猪猪?难道猪猪知道这一切?
果然,猪猪指着大槐树说:“大伯被十三娘困在这棵大树里头!已有好几rì了。”
“啊!”众人尽自骇然!更有人惊讶猪猪的先知先觉的本领。
听说张山大哥被困树上,有人生气!有人愤怒!更有人惊讶!抬头看看大槐树依旧如初,与之前没什么两样。
“十三娘不应该如此小人!”刘文柱忿忿地说:“既是张山大哥替祖上履行了还债义务,十三娘就应该宽宏大度放过他,不应该索了他的魂魄去。”
“唉!张山大哥何等壮哉!”豹哥感叹道:“为先人偿还前世旧债,不惜牺牲自己xìng命来保全张氏整个家族及其兄弟的xìng命!此等大仁大义,威武不屈的凛然正义!实在是让我等自愧不如啊!”
“真是好人无长寿啊!”刘坤大爷说:“张山父母去得早,撇下他一人孤苦伶仃。但他从不自卑,踏踏实实做事,堂堂正正做人!街坊邻居、老少爷们都是一五一十,恭恭敬敬!从没与人红过脸,拌过嘴,好人呢!唉!好人无长寿呀!”老大爷说到伤心处,悲情涌动,声音哽哑的再也说不下去。
张氏兄弟更是嚎啕大哭!
“唉!这张家的恩怨,前世旧仇!何年何月能了哟!”刘坤大爷叹息着,从他话音里不难听出有些担心和顾虑。
“大爷!”陈宝华说:“您知道些什么?不妨说与我们听听!”
“唉!不说也罢!老汉我也是一辈一辈听老人们说的,没有亲眼见过,不可言传。不可言传那!”
“大爷!您说说吧!我们了解了过去的缘由,才好想办法解救张山大哥!”
“那些个传说都多少代了,说不好!我只知道,在张氏家族里秘传着一件降魔宝物,这么多年来,张氏家族代代平安全靠的是它。“
“什么宝物?”张伟说:“我们怎么从来不知道?”
“那是一面宝镜!”
“宝镜!?”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是的!一面八卦铜镜!”刘坤大爷说:“当年,你们祖上靠得就是那面八卦铜镜才能够拿妖降魔,做了九辈半仙。”|
“我们,”张山说:“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到那面镜子?”
“听老人们说,当初你祖上得到那面镜子也是有一个高人相赠,并传授法力。在起初,那高人曾经对你先人说过,降魔镜只传九代,九代之后再往下传,他的后人便可遭雷击轰顶!”
“啊!”众皆骇然!
“那,”陈宝华说:“那现在那面镜子在何处?”
“唉!”老人叹息一声说:“那面镜子自传到张山父亲手里正好第九代,早被张山的父亲带到坟墓里去喽!”
“啊!”众人又是同时惊讶不已。
“何必追根问底?”二毛说:“大伙闪开!我来收拾他!”二毛是个有血xìng的人,早已气得热血喷涨,冲着大槐树就要大发脾气。
“二毛兄弟!不可!”还是陈宝华经验老道,对二毛说:“此槐树已逾千年,是国家文物部门指定的古文物,不可破坏!再说,张山大哥的魂魄在里面呢,你要毁了这树,岂不连张山大哥也一块毁了?”
“也是!那怎么办?”二毛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大伙不解。
“我想起来了!”张强突然惊叫一声。
“想起什么了?”众人问。
“镜子!就是那面铜镜!”
“在哪?”
“老林!在老林!”张强说:“上次,就是宝华和咱夜闯鲁山那回,张山大哥不是奉命成亲娶媳妇吗!在老林里我被掠了去之后,刚开始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那面铜镜前。”
“是的是的!”张河接茬说:“我也见过那面铜镜,是在咱们老林。”
“那咱赶紧去取吧!”豹哥提议。
“走!”急xìng子二毛没等大家说去与否,带起大伙就来到张家老林。
张家老林古树苍白、yīn沉、肃静、带着几分诡异!众人身临其境不免觉得有一股凛凛寒气。
“怎么才能找到那面镜子呢?”张河望着祖林痴呆发愣,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拿到那面铜镜。大伙也是一筹莫展。
“大伙闪开!”二毛亮招起式要震开张家老林。
“兄弟不可!”陈宝华赶忙阻止说:“切不可惊动张氏祖上老人!”
“那怎么办?”
正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老林中忽然刮了一阵怪风。那风冷飕飕寒气袭人,令在场之人除猪猪与二毛、陈宝华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令人毛骨悚然!
怪风过后,忽见张山的父母坟头上金光闪烁。众人看时正是那面八卦铜镜。
大伙都很惊讶!但同时大喜!
张伟、张强、张河,立马跪下。陈宝华等人也相继跟着跪下。只有猪猪一人站着。众人磕过头,陈宝华上前拿过铜镜,却突然发现,那镜子早已从中间裂成两半了。
这是在回事呢?众人大惑不解。(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回 谁家的孩子在哭
第七十六回谁家的孩子在哭
“这镜子怎么裂开了?”众人大惑不解。就在此时,互听一声巨响,那座巨大坟墓裂开了。
众人惊讶不已,一个个面容失sè,尽皆骇然!唯猪猪坦然镇定。
“我张氏后人,你们听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古墓中传来:“我们祖上九代都是半仙之体!在以往的几百年中,降妖除魔捉拿过不少妖魔鬼怪!为保一方平安做下诸多功绩!当然,也有过错事!”那声音稍顿又说:“那被我祖上锁在村头大槐树内的十三娘就是个例外。”
“大爷!”陈宝华说:“您的意思是说您祖上做错了吗?”
“唉!”那苍老声音叹息一声说:“是的!”
“那可否告诉我你们为何?”
“不提也罢!祖上做下的错事已无法弥补,不说也罢!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们的是,你们手中那面八卦铜镜已经被破坏,已再无法力可用。”
“是谁破坏的?是恶魔十三娘吗?”陈宝华问。
“这,你们也不要问。”
“恳请大爷见告。”
“这……是她!”
“果然是她!”张氏后人都很气愤!
“不管怎样”那声音又说:“今后,不论你们当中任何人,我指的是张氏子弟,谁都不能再妄想用这面铜镜。”
“可是大爷!”张河抢话说:“我大哥张山早已被那贼婆娘给害了!这仇我们不能不报!”
“你大哥死了也就死了吧!是他自己愿意的,也怪不得别人!天道循环,这都是报应!这仇不许报!”
“大爷!”
“别说了!”那苍老声音叫道:“张山!”
“侄儿在这,”张山上前一步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咱们张氏一族,你大哥张山死了就属你大了,你这做大哥的可要管好你的兄弟们,切不可再去找那十三娘寻仇!是我们有错在先,你可记住了?”
“大爷!张山一脸的愁苦说:“我大哥死的好冤呀!这仇不能不报呀!”
“混账!”那声音大怒:“我刚才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混帐东西!”
张山吓得敢怒不敢言。怯懦了半天才说:“孩儿记住了。”谁都能听得出张山极不情愿!
“现在你们回去吧!”那苍老声音说:“把那八卦镜留下,记住,切不可寻仇,如若有违天意会遭天打雷劈的。”话音刚落,那裂开的坟墓开始重新合拢。
“大爷!”陈宝华上前一步说:“侄儿宝华还有话要问。”没有回音,坟墓已然合拢。
“嗨!”陈宝华意犹未尽,一脸的遗憾!
“不行!”张河手捧铜镜说:“我们一定要替大哥报仇!索回大哥的魂………!”张河一句话没说完,忽听一声炸雷爆响在头顶。
“我的妈呀,晴天霹雳呀!”张河抱头仰望,满天星斗,星光闪烁!
“天意不可违!”陈宝华说:“这是上苍对我们的jǐng示,这仇还是别报了。”
“那怎么办?”张强说:“张山大哥就这么白死了?”
“回去,咱们另想办法。”陈宝华说。
“想什么办法?”二毛说:“我不是张氏后人,我无所谓,回去我就把那大树给它毁了!看她十三娘有何能耐!”
“不行!”陈宝华说:“你不要莽撞,别忘了张山大哥还在她手上呢!别伤及大哥xìng命!”
“我靠!”二毛说:“那怎么办?”
“我想会有办法的!”陈宝华想着什么。
二毛还想说啥,被刘文柱阻止了。
大伙都怀有心事重新回到老槐树下,陈宝华冲着大树一抱拳说:“十三娘!不,”陈宝华自觉口误,赶忙一躬到地改口说“前辈!可否与在下一叙?”
大槐树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更没有回音。
“前辈!”陈宝华再鞠一躬说:“前辈可否赏脸与晚辈一叙?”
“你小子还算有礼数!”十三娘的声音自大槐树中传来:“我听着呢,你说吧,看你有何话要说?”
“晚辈请您放了张山吧!”陈宝华又是一躬到地。
“放了张山也行,那就看你有无本事让老娘改变主意!说说你的理由吧!”
“谢前辈!”陈宝华毕恭毕敬的说:“对于您和张氏先祖的恩怨我不大清楚,多少道听途说了一点。当年,张氏先人是有做得不是的地方,但时过境迁,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和张氏后人计较了。再说了,他的后人,尤其张山已替其先人代为受过!前辈是否宽宏大量饶他一回,放他魂魄归体还阳!”
“张山那小子是已代为受过,”十三娘说:“但仅他一人太便宜他了!”
“便宜不便宜那都是经您同意事先说好了的,这个前辈不好反悔!”陈宝华有理有据据理力争却是不卑不亢。
“就算你说得对,但他不应该和我耍花样!”
“前辈指的是…..?”
“张山既是代祖受过!就不应该又将他的魂魄退回阳间来!”
“哎!前辈此言差矣!”
“错在哪里?”
“阎王退货那是阎王的事,不是张山所能愿!至少,张山与您的约定他做到了。阎王的事岂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
十三娘没有回答…..。
陈宝华毕恭毕敬,静静等待,场面一片寂静……。
许久,仍不见十三娘回答。
“前辈!可否回答在下?”大树之上依旧悄无声息…..。
“前辈!在吗?前辈!请您回答。”陈宝华往前走了两步,仰头望着大槐树。
“算你小子说得有理!姑且饶他一回,后会有期!”。十三娘抛下一串声音走人,待那声音落处,人去已远……。
“大哥呢!我大哥呢?”张氏兄弟围着大树寻找。
忽见树叶摇曳,张山自大树之间落在地上。
“大哥!”张氏兄弟悲喜交加,抱成一团。
地狱一行,总算是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大伙高兴,围着猪猪、二毛、还有张山问长问短,要他讲讲闯地狱的经过。以二毛的个xìng,要不吹不显摆那不是他的风格。
这一通吹啊!如何过奈何桥戏孟婆!如何耍小聪明向孟婆讨回自己的钱财!如何用计让阎王甘心情愿把张山退回阳间!如何跟猪猪闯关,如何破解地狱魔咒使地狱秩序瘫痪!地狱大魔头如何推他做地狱之主!如何与阎王拜把子成为兄弟!等等等等,绘声绘sè的添油加醋的讲给大家听。。
唯独那些倒霉事,丢脸的事,比如喜、怒、哀、乐里边的故事一件不说,净捡露脸的事说了一大通。就连张山都埋怨二毛不带他去闯关!尤其讲到在地狱遇到他的前世仇人,并与其厮杀报前世之仇,还有和阎王签合同的时候,把豹哥一伙人等羡慕的都活不了了!
有人甚至想让二毛带他们去穿越!去看看前世啥样?做什么的?然后,前世今生来个对照。
青龙绣与狄成更是缠着猪猪与二毛再去地狱走一遭,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事情他们兄弟最愿意玩。
村里的小伙子们也来凑热闹。一个个跃跃yù试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去地狱。对于鬼怪之事,尤其那些个令人恐惧灵异之事,在今晚,在大伙看来是一件极其好玩的事情。全然没了以往的那种恐怖!仿佛地狱是个极好玩得游乐场。
全村的人都不睡觉了,干脆在大槐树下燃起篝火像听神话一样津津有味。
小猪猪不做声,任凭二毛连吹带嘣、胡诌啦咧!
不过,不做声不等于被遗忘,大伙还是被猪猪的身高感兴趣,不住的问这问那。猪猪也不回答,只是淡然一笑。
恐怕这里边的奥妙就连陈宝华夫妇也不能说心知肚明。
深夜时分,大家正玩得起兴,忽听一个婴儿啼哭声传来……。
那婴儿的啼哭声清脆、响亮,清晰可闻,在这寂静、苍茫的夜sè中显得尤为清晰!声声入耳,好像就在附近。使人听了禁不住一阵揪心!
这深更半夜哪来的婴儿的哭声?又是谁家的孩子在哭?为什么哭得如此揪心,让大人坐立不安!(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回 烟雨诗社
第七十七回烟雨诗社
有人在四周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众人都觉得奇怪!明明那哭声就在不远处。
“谁家有小孩的快回家看看,”张山说:“兴许是谁家的孩子在哭呢!别光顾着玩忽略了孩子。”
“我看大家都散了吧!天也不早了,回家歇着吧,有话明天再说。”陈宝华带头先走了。众人相继离去。猪猪已经不需要大人抱着了,牵着nǎinǎi的手随大人们一起回家。
次rì,村里的大人们仍有人在议论昨晚的婴儿的哭声。有人觉得奇怪!有人觉得邪乎!好几家孩子整夜哭泣不止,直到天亮才肯睡去。
也有人背地里传言说是张山、、二毛闯地狱带来的邪气。甚至有人提议找个半仙来做法祛邪!
话传到二毛耳朵里,二毛没当回事。
为了让大家放心,二毛建议自己连同豹哥一伙搬到南麻去住。此时的豹哥已是对二毛刮目相看,另眼以待。再加上这么多人住在陈宝华家里,窄窄巴巴的也不好住。尤其宝华的母亲每天还得顶着烈rì忙活着给大家做饭,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他老人家,便同意了二毛的请求!当rì下午,豹哥便开车拉着兄弟们去了县城,住进了星星河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当然,陈宝华与刘文柱也去了。朋友弟兄吗!不陪着怎么行。
猪猪!nǎinǎi稀罕不够,要留在家中让爷爷nǎinǎi喜欢。
,南麻是沂源县城所在地,环境优美!四面环山,中间一条大河横贯南北,一路向东延伸,经沂水,沂南、临沂等区县至连云港入海。这便是著名的沂河!沂河的发源地便是县城以西北的鲁中名山“鲁山”。
沂源,人杰地灵!物美源丰!举世闻名的“牛郎与织女”的传说和沂源“猿人遗址”就在这里。这里不但有丰富的人文文化和地域文化,同时还有江北最大的溶洞群,其中,以九天洞最为代表xìng。其次,有灵芝洞!珊瑚洞、千人洞等最为出名。本人在“午夜惊魂之鬼女缠身”一书中对鲁山和九天洞有过详细的介绍。
没事的时候,刘文柱向豹哥介绍了沂源的地理文化和人文文化。
刘文柱和陈宝华是本地人,对沂源的人文地理比较熟悉,刘文柱向豹哥绘声绘sè的讲述了沂源一些颇具代表xìng的历史传承文化、和民间传说!当刘文柱讲到牛郎与织女的爱情故事,还有沂源猿人遗址时,引发了豹哥的浓厚兴趣!当rì便要去游鲁山看沂源猿人遗址。
由于时间的关系,刘文柱不赞成当rì去。于是,他们约好,次rì去爬鲁山,领略鲁山的特有风光。
鲁山,地处鲁中,方圆数百里,属山东名山,西与泰山,俎徕山,东与沂山、蒙山号称姊妹山。它是沂河、淄河的发源地。前有沂源,后有博山、淄川。西与莱芜接壤,东与沂山相望。独特地理位置和优越的地理环境,使得这里钟灵独秀!
站在鲁山之巅,遥望齐鲁大地!大宇宙、小乾坤、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陈宝华兴奋不已,兴趣所致遂吟诗一首:
“雾锁峡谷云罩峰
千石万树眼朦胧
谁人落户此山中
半天rì月半rì风”
“好!好!好!”也不知道青龙绣他们懂不懂诗,却是一个劲的鼓掌叫好!
“宝华是个才子!”刘文柱夸赞说:“自中学时代他就已经显露这方面的才华了!”
“文柱才是个大才子,高中时候,每回学校组织的歌咏比赛回回都是他夺冠!”
“奥奥奥!”二毛他们闻言大叫,不在于懂不懂,而在于提高情趣、活跃气氛。
“文柱既是有这方面才华,何不也来一首!”豹哥说:“我们虽不懂诗歌,但也能从中陶冶雅兴。”
“不懂诗还能陶冶雅兴?”刘文柱问。
“能!”豹哥说:“他就象听音乐一样,虽不懂音律,但也觉得好听悦耳,尤其那欢快的音乐能使人愉快1那悲伤的,能使人随着音乐悲伤、难受!”
“这么说真能?”
“能!”豹哥很肯定。
“来一个!来一个!”二毛及狄成他们鼓掌着叫喊着,看样子不来一个是不好推却。刘文柱环顾一下四周吟道:
“悠然青山小河流
峰回路转到桥头
烟锁麻城西风口
绿叶红花树杨柳”
“好好好!”又是一阵鼓掌声和叫好声。
“宝华兄弟你懂诗,给评判一下呗!”豹哥提议说。
“从专业观景的角度来看,文柱的这一首诗,应该是一首描写观景的好诗!”陈宝华说:“步随景移,景随步换,好景跃然脑海,景中有情,由景生情,情景交融,万物归一,更加符合道法自然之规律啦!好诗!好诗!宝华自愧不如哇!”
“奥奥奥!”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刘文柱笑道:“”随口沾上两句,让大家见笑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二毛他们又叫起板来。
“还是让宝华来一个吧!”刘文柱说:“宝华擅长这方面。”
“来一个,来一个!”二毛他们叫声不停。
陈宝华没办法,仰脸沉思着,忽然,一只苍鹰飞过,闪电般穿越而去……。灵光闪现,他便即兴吟道:
“戈壁雄鹰天地间
振臂翱翔玉宇宽
张喉一啸风八面
万里穿行一瞬间”
“好好好!奥奥奥…..!”又是一阵疯子般狂叫过后,豹哥说:“我虽不懂诗,但从这首诗当中我感觉到了它的气势磅礴!它强劲有力的气势!使人听了激动不已,心中有一股冲动的力量在胸中荡漾,更有一种跃跃yù试,想振臂而起的感觉,应该是一首好诗吧!”
“好诗!好诗!太好了!”刘文柱鼓着掌说:“张喉一啸风八面,万里穿行一瞬间。正如豹哥所说,气势磅礴!八面威风,有一股催人奋进的感觉!好诗!绝对是好诗!宝华天才呀!”
“别笑话我了”陈宝华说:“我既有你一半才分我便满足了。”
说着话,天上突然下起了毛毛雨…..。
“我有一个想法”豹哥说:“我们干脆成立一个什么什么诗社,吸引有才华的前来入社,然后,风雨无阻,每天,不,每周或每月举行一次诗歌比赛!这样,既能陶冶情cāo,又能广交朋友!你们说好不好?”
“好哇!这个主意好!”陈宝华说:“正好闲来无事,组织这么一个诗社正好广交文人墨客,陶冶大伙的情cāo!文柱你说呢?”
“我赞成!”刘文柱说:“想不到豹哥这样一个粗人,居然能提出这般好的建议来!我赞成!”
“那么地点设在哪里呢?”陈宝华思索着。
“地点吗!”豹哥说:“干脆!就设在这鲁山顶!你们说好不好?”
“想不到啊想不到!”刘文柱说:“豹哥居然有此雅兴!”
“想不到吧!”豹哥说:“别看我人粗,但心不粗!”
“我告诉你们吧!”青龙绣卖个关子说:“我们大哥可是有学问的人哟,你们可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文凭吗吗吗?”
“不知道!”大伙都想知道豹哥的文化底细。所以都拿目光看着青龙绣。
青龙绣说:“实话告诉你们吧!豹哥!大学本科!…...。”
“啊!本科…….?!”大伙都很惊讶!这个学历比我们任何人都高啊!当然,不相信的居多。
“那是不可能的。”青龙绣故意拉着长腔吊人胃口。
“唉!你小子狮子大喘气呢,”刘文柱说:“有话能不能一气说完?快说,豹哥到底什么学历?”
青龙绣:“他不是本科是专科…….!”
“啊!”
“那也是不可能的。”
“嗨!”
“你小子别卖关子了,”陈宝华:“快说,豹哥什么学历?”
“豹哥他是…….。”
“是什么?”
“他是小学一年级。”
“啊啊!一年级呀!”大伙很失望!
“还还还”青龙绣故作结巴说:“还没毕业呢!”
“臭小子!合着你拿我开涮呢!看我不打你!”豹哥追着青龙绣跑了。
众人大笑不止…..。。
豹哥一个好的建议,立马得到陈宝华、刘文柱的赞成。一个以天气命名的“烟雨”诗社当rì宣告成立。并向全县歌咏爱好者发出入社倡议书。其结果是大量文人爱好者纷纷加入烟雨诗社。
这一天,身为临时社长的陈宝华刚到办公室,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回 不速之客
第七十八回不速之客
烟雨诗社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在登记表格时,填写的姓名为“吃书先生!”
“吃书先生?”陈宝华觉得那人很奇怪,名字也起得怪!却又说不出具体奇怪在哪?那人也不多说,问明活动时间就匆匆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
那吃书先生走后不久,陈宝华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本“万首唐人绝句”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陈宝华想得明明白白,那吃书先生来之前自己还捧着那本书看,给那人登记完了之后,也没再来什么人,拿书就不见了。难道是那人顺手牵羊拿了去?那人虽然有些怪,但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算是个君子摸样!再说,他走时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他应该不会。
陈宝华正在纳闷,刘文柱和豹哥他们来了,听陈宝华说起此事,大伙也觉得蹊跷!但终归是一本书,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奇怪一阵子也就阁下不提了。
当晚,陈宝华托故说家里有点事需要回家一趟,顺便看看儿子。没想到二毛非要跟着陈宝华回乡下老家看猪猪,说是想猪猪了。
“你跟着去干么?”豹哥说:“老家房子窄,没地方住,你还是别去了,想猪猪了,赶明儿让宝华把他带来跟你玩两天!别去了呵!”
“不去不行!”二毛说:“我自达和猪猪闯地狱以来,可以说是我看着猪猪长大的,我们爷俩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份感情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拟的,不能代替的!就连宝华哥也不行!我要两天不见他,他准得想我想得吃不好睡不好!”
“这话我信!”豹哥说:“可是人家宝华回去你跟着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二毛大咧咧地说:“我又不钻嫂子被窝,我就是去看看!”
“看也不行”刘文柱接上话茬。
“我看孩子!又没说看嫂子…..。”
“臭小子!就你嘴贫!”陈宝华知道他要说啥,抢过题说:“豹哥!叫他去吧!不然他也叫你们不清净!”
其实大伙都被宝华和二毛蒙蔽了,这个计划是他俩早就商议好的。就连来城里住也是他俩事先策划的。
二毛之所以提出到城里去住,其实是有目的的。他是怕众兄弟在这乱哄哄的不好下手,不利于侦察敌情!直觉告诉他们那个奇怪的孩子的哭声肯定有问题,一定是有东西在作怪!至于是什么怪,目前尚说不清楚。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忘记问猪猪。正是为了这个怪!他白天才假装死活缠着要跟陈宝华回来。
就这样,二毛随着宝华回到了乡下。果然,猪猪见了二毛比见了亲爹还亲!拉着他去了西厢房。
陈宝华没在意,毕竟他俩有着一段共同的经历,小爷俩亲热很正常。
猪猪告诉二毛,那哭声昨晚又出现了,而且,哭得越发厉害了。村里很多孩子哭了一夜,嗓子都哭哑了,直到快天亮才安静下来。他出去巡视了一宿,那怪物太狡猾,从头到尾都躲着自己走。也没能没找到一点线索。
白天,有些老年人便以古法在村头的线杆上,大树上贴上“驱啼咒!”大致内容是:“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啼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真不知道这夜啼郎有多大神通!弄得全村人都不安宁!
当rì,吃过晚饭,小爷俩又一快睡了…….。
其实,猪猪与二毛根本睡不着,他们在等待那个婴儿的哭泣声。
果然,天到深夜,那哭声再次出现,不过,那哭声比前一次是特别的响亮。立马带动了全村的孩子哭了起来。
二毛、陈宝华虽不在一个屋里住,但都觉得有些特别、奇怪!是谁家的婴儿有如此大的嗓门,能让全村的婴儿在同一时间符合着他同声哭泣!
“走!行动!”二毛拉着猪猪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猪猪在起身的那一刻身子突然一顿,在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有些难受。那种难受是莫名的,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
深夜时分,万籁寂静……。那婴儿的哭泣声格外清晰,打破了夜sè的沉寂。那哭声响亮、清脆!仿佛那婴儿就在身边哭泣。二毛和猪猪为了不惊扰父母的好事,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去了。
在他俩的身后悄悄跟着两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陈宝华与妻子方婷玉。
四个人分两拨,一前一后寻找那奇怪的哭声。那哭声好像知道有人在寻找它,忽忽悠悠漂移不定,一会东一会西让人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这样不行,”猪猪说:“我们分四个方向分头去找,四面围攻堵截把它逼到死角才行。”
二毛一脸的奇怪望着猪猪:“你小子是不是发烧了?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能分到四下?”
“爸!妈!”猪猪突然回头叫道:“你们出来吧!”
二毛很奇怪,以为猪猪在说胡话呢!顺着声音望去,陈宝华与方婷玉果然从黑暗处走出来。
“行啊!”陈宝华笑道:你小子有两下子哈!”
“什么叫有两下子?”二毛说“那是相当两下子了。”
“快说说你的方案,”陈宝华说:“咱们如何抓捕他?”
“这样……!”猪猪把方案说了,四个人依计行事,分头堵截…….。(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回 智擒夜啼郎!
第七十九回智擒夜啼郎!
四个人分四个方向去堵截、围攻。
夜啼郎似乎知道有人在意图捉拿他,忽东忽西,飘忽不定。
猪猪、二毛他们逐渐缩小圈子,使得那夜啼郎流窜的范围大大缩小。夜啼郎知道事情不妙,几次想从一角冲出去,均不成功。原因是四面均是极强的鸿气堵截,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鸿气所伤。
范围不断缩小,已逼得那哭声在圈内转圈,根本不敢固定位置。
四个人不断缩小包围圈,最后将其圈在一个不大的角落里。二毛终于看明白原来那制造哭声的只是一个拳头大的孩子!
“这么一小不点!”二毛很惊奇!不相信他能制造那么大的声音,并随意控制全天下的孩子,使其整夜大哭不止。
“夜啼郎!跟我走吧!我要把你打回地狱!”猪猪威风凛凛。
“恩人!”那夜啼郎带着细声细气的孩子气,哭着说:“承蒙您二位恩人破了地狱魔咒,我才有幸逃出地狱,你我都是受害者,受够了地狱之苦!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休想!”二毛上前一步:“放过你?放过你去危害人间那些个不懂事的孩子吗?”
“恩人!求求您放过我吧!看在我也是个孩子的面子上。”
“你虽是一个孩子身体,但你年龄绝不下千年!”二毛说:“别在这里装嫩。”
“我虽历经千年,但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夜啼郎哭着说:“而且,我永远长着一颗童心,你们就肯对一个襁褓之娃下狠手吗?”
“别装无辜!”二毛说:“准备回地狱吧!”
“爷!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夜啼郎跪下了。跪着站着一样高。
“你改?”二毛说:“我们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几位爷!我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你们就忍心拿我回地狱遭罪吗?求求您们!我求求你们了。”夜啼郎挥泪如下雨,磕头如捣算。
“要不……”陈宝华yù言又止。很明显,他起了恻隐之心。
“大哥!”二毛看出了陈宝华的心事。说:“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千百年来他不知危害了多少人!而且,祸害的都是些襁褓中的毫无反抗力的孩子!”
“我原本就是个孩子!想祸害大人我也没那本事!”夜啼郎哭得更厉害了:“你们大人咋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真就忍心拿我一孩子下地狱吗!”
“要不”陈宝华看看猪猪,征求他的意见。哎!到底可怜天下父母心呢!
猪猪不作声,脑海里在想着什么。
“大哥!不要受他蛊惑!”二毛抢着说:“夜啼郎!不是我们非要拿你下地狱,而是你原本来自地狱!我们虽然看你可怜,但若我们可怜了你,那么谁来可怜那些个襁褓中的孩子?无论如何,今rì务必将你打回地狱!”
“哇哇哇!”无奈,夜啼郎万般苦求无果的情况下,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几仗高的眼泪落下来就像下雨似的。
在那一瞬间,全村的孩子都在拼命的啼哭…….。
“哇哇哇……!”一连串的哭声伴着一副可怜相。
那副可怜相让陈宝华夫妇起了同情心。心中一股怜悯之情开始泛滥。
“二毛兄弟!”陈宝华刚要说什么,只见猪猪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二毛和陈宝华、方婷玉均是大吃一惊!看猪猪那样子,撇着小嘴扭扭作态,活像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可不是吗!猪猪总共生下来不过十几天,不就是个孩子吗!明白了这一点,大人们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二毛兄弟!”陈宝华说:“可有办法放他一马么?”
“大哥!你挺聪明的一个人,咋犯糊涂了呢?”二毛说:“你没看到他的危害xìng有多么大么?就连猪猪,一个缺乏七情六yù的人都被他弄得嚎啕大哭,你想那些个凡夫俗子如何受得了?再说了,地狱魔头是我和猪猪闯地狱无意中放出来的,虽是无意,但我们有责任!我们和阎王有个合约,合约的约定内容、就是把所有逃出地狱的魔鬼全部捉拿归案。如果我们起了恻隐之心放了他,不但苦了那些个无辜的孩子,也苦了猪猪!更苦了天下百姓!”
“兄弟!何以这么说?”陈宝华不太明白,或者说不太听明白。
“你想大哥!”二毛说:“放了他,他会继续危害孩子!放了他,猪猪会继续受他干扰!放了他,就等于完不成地狱使命!完不成地狱使命就没法拿到预言秘笈!拿不到预言秘笈,我们谈何去拯救人类?”
“二毛兄弟!”陈宝华脸现愧疚之sè:“我一时妇人之仁,却忘了还有大任在身。多亏兄弟你有智慧!”
“大哥别笑我了!”二毛说:“我这也就是亲自去了地狱知道里边的厉害罢了,跟大哥你没法比,差远了。”
“兄弟!”陈宝华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二毛与陈宝华一番对话,让夜啼郎很失望。灰心之余再次哇哇大哭,而且,那哭声的威力超过以往任何一次。极具穿透力,使得猪猪陪着他、附和着他嚎啕大哭不止。
“好小子!还敢兴风作浪!”二毛知道夜啼郎是在孤注一掷作最后拼死挣扎。说着话,二毛使出光明术,一道光环将其罩住并将其困住,然后,收缩紧绷、使其不能动弹。二毛依法将阎王给的魔咒念上几遍,那夜啼郎哭嘎然而至。
二毛以法将其打回地狱。那一瞬间,猪猪便不再哭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刚才的事情一脸的疑惑。自己原本没有七情六yù,何以这般摸样?(未完待续。)
第八十回 吃书先生
第八十回吃书先生
夜啼郎太史令是二毛与猪猪自出地狱一来,抓获的第一个逃出地狱的魔鬼!二人私下里暗自窃喜。
第二天,陈宝华怕冷落了朋友,一大早便去了县城。为下一步的诗会做准备,陈宝华和兄弟们见过面以后,便又去了书店,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书籍?
进得店来,四下转了一圈,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人。
谁?正是那位奇怪地吃书先生!刚想上前搭话,那吃书先生似乎也看到了他,却有意识的躲开他,转身不见了。忙于看书,陈宝华也没太在意,继续寻找所需书籍。
忽听那边传来一阵吵闹声。陈宝华闻声张望,却原来是那吃书先生在与营业员发生争吵。很明显,吃书先生想走,而营业员不让走。
这是为什么?出于一个诗社的成员,陈宝华觉得有必要上前问明情况,能帮则帮他一下。当他问明情况之后,得知书店怀疑吃书先生偷书!
偷书?陈宝华心中暗想: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我的那本万首唐人绝句真的是他偷了?陈宝华决定先以帮忙调解为由弄明情况。
于是,他走上前去对营业员说:“同志!你们别吵,有话慢慢说,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来帮你问问他,然后再说好不好?”
“不用问,”营业员说:“昨天他来店里,让我帮他找一本唐诗宋词,我帮他拿了几本,他坐在那里翻阅了一阵子,完了,也没看见他把书放回书架,那些书却不见了。不见他手里拿书,我也不便搜身,也没做声让他走了。今天他又来了,还是要唐诗宋词,我心里早已有打算,把准备好的书给了他,我便在一旁瞅着他。这回他又要走,我看得明明白白,他没把书放回书架便要走人,被我拦住!”
“奥!是这样!”陈宝华看看吃书先生,然后对营业员说:“服务员同志,你没看见他把书放回书架,不等于就是他偷了你的书,人毕竟还在你书店里没有离开。只要不离开你们的书店,任何人手中拿的书都不能算做偷,否则,在座的岂不都有偷书得嫌疑?”
“先生!”营业员说:“你说的道理我懂得,只是不见他手里拿书、也不见他之前所拿的书放在了哪里了,难道就这么白白的把书丢了算了?”
“奥!是这样!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让我给你问问。”陈宝华转脸看看吃书先生说:“吃书先生!她说你拿了店里的书,你回答拿没拿?”
“没拿!”吃书先生回答的很干脆。
“你看这样好不好?”陈宝华说:“既然服务员认定你了,我看你不妨让他搜一下身,反正你也没偷,搜一下也好证明你的清白,你看如何?”陈宝华怀疑他把书藏在衣服内。因为吃书先生和常人的着装不一样,他大热的三伏天穿着打扮却极像古人打扮,要说藏几本书是有地方有可能的。
“这个…”吃书先生好像有顾虑。犹豫着。
“怎么?”陈宝华问道:“有什么不便吗?”
“没、没什么!我让她搜!”吃书先生很强硬,挺身上前等待着营业员前来搜身。
望着他那无所谓地一副强硬的样子!营业员有些胆怯了。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万一搜不出来可是要违反法律承担后果的。营业员犹豫着……。
“搜还是不搜?”吃书先生有些不耐烦。
“搜还是不搜?”营业员拿不定主意。
“搜还是不搜?”陈宝华推促着。
“你还是搜搜吧!”吃书先生说:“我还要等着你为我洗却嫌疑,你要是不搜,你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公开道歉!”
出书先生这么一说,营业员心里更没有底了,犹豫不前,也许是心中没底的缘故,大汗淋漓,衣服已然湿透。
“搜还是不搜”吃书先生有些不冷静。面对这么多人,被人怀疑是偷书贼,谁能冷静的了?
“依我看,你还是搜搜吧!”陈宝华说:“你若不搜,事先都张扬出去了,恐怕吃书先生面子上也不好看。”
“这……。”营业员犹豫着,两难于搜与不搜之间。此刻,看那状态,服务员自己倒极像是个偷书贼,紧张的无以言表。
“不搜是吧?”吃书先生很狂躁,原本文质彬彬一个人要一反常态。
“吃书先生!”陈宝华说:“您息怒,慢慢来,把事情弄明白了就好了,息怒!”
吃书先生看在陈宝华的面子上没有继续发作。但她强忍着怒火。
“你叫他什么?”营业员问陈宝华:“叫什么吃书先生?”
“是,是叫吃书先生!怎么地?”陈宝华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营业员却隐隐觉得他名字起的有些古怪!难不成他真的把书给偷吃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了出来。因为那毕竟是没人肯相信的事情。
营业员这么无心一说,吃书先生却不为人知的那么一惊。但很快就将这一现象掩盖过去。
“唉!你呀!”陈保华一笑说:“你还真有想象力,人家之所以叫吃书先生,那意思是人家有学问,哪有你这么理解的?”
“你少废话!”吃书先生指着营业员的鼻子说:“你搜还是不搜?如若不搜,那好,咱们去见官去。”
一说见官去,营业员有些紧张。就连陈宝华也没觉得他话里有问题。什么问题?他用的是中国古人常用的专用语,“见官”二字。试问,现在的中国人文明程度进入到现阶段,有事、争吵、打闹、强jiān、抢劫、杀人、放火、入室盗窃,都会说报案,打110,去派出所,上法院等等之类的话。还有谁会说去见官二字?
陈宝华一心想利用这次机会揭开吃书先生的真实面目,却忽略了他的一些个不合乎常理的细节。
“哎!”这个时候,吃书先生不依不饶的叫道:“我说你搜还是不搜?不搜你就给我赔礼道歉!”
“服务员同志!你还是搜搜吧!如果搜不出,也算是对人家清白的一个证明。”
“这、我…….。”望着吃书先生咄咄逼人的样子,营业员胆怯了,不知道搜好还是不搜好。
正在营业员犹豫之时,书店经理来了。待他问明情况之后,看看吃书先生,忽然上前紧紧抓住吃书先生的手说:“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员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请您见谅!我是这店里的经理,我给您赔礼了!”说着就是一躬。
吃书先生被经理这么一道歉,也弄得不好意思了,连声说“误会!误会!没关系!没关系!你是?”吃书先生一脸的疑惑。
“我是这里的经理!”
“经理?经理是什么意思?”
“这您能不懂?真会开玩笑!”经理说:“经理就是老板的意思,我说了算的意思。”
“奥!明白!明白!”吃书先生在琢磨经理的话。
“先生!没事您请便!对不起了。”经理打着请便的手势笑脸相送。
吃书先生不好意思再继续发作,借着经理给的台阶走了。
“先生!欢迎您下次再来!”经理送到门口。
看着经理如此做法,营业员弄不明白经理的心思。自己却诚惶诚恐,怕挨经理一顿臭熊。还好,经理没那么做,毕竟她也是为书店好。
陈宝华也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逮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弄明白自己心中的疑惑!却让经理给搅了。也不知道吃书先生还敢不敢再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回 你敢让我摸摸吗
第八十一回你敢让我摸摸吗
陈宝华把书店里见到的事情跟大伙一说,大伙俱都惊讶不已。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大伙第二天全部去了书店。因为据陈宝华分析,那吃书先生今rì必去。大伙跟着去无非是想瞧个热闹,顺便做个见证。
果然,陈宝华他们来书店不久,吃书先生就来到书店。赶巧经理也在,赶忙热情的上前搭话:“您好先生!您需要些什么?”
“我还是要唐诗宋词之类的。”吃书先生径直去了书架。
“先生!您请坐,吩咐营业员给你拿就是!”经理热情的让座,并奉上一瓶矿泉水说:“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请您见谅!您喝水!”回头又对营业员叫道:“给这位先生拿两本唐诗宋词过来!”
“哎!”营业员还是昨天的那位,一边应着,抱来了四五本厚厚的书籍放在吃书先生跟前。
“先生!您慢慢看!”经理走了。营业员也走开了……。
大伙都悄悄躲在角落里密切注视着他的动静。
吃书先生拿起一本书翻阅着,悠然的翘起二郎腿,时不时的喝上一小口矿泉水,一副惬意的样子很是悠闲!
一个小时过去了,不见吃书先生有何异常。豹哥等人有些坐不住了。再坚持一会!又过去半个小时,那吃书先生除换了一本书外,没有其他异常。
“搞错了!肯定搞错了!”豹哥是个急xìng子,沉不住气了。
“豹哥!”陈宝华说:“沉住气!”其实,豹哥不再相信那人是偷书贼了!只看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也不是。
“他要走。”刘文柱悄悄说了一声。大伙往那一看,果然,吃书先生放下了二郎腿。就在大伙准备着捉贼时,谁知他只把腿交换个姿势,翘起了另一条腿。样子还是那么悠闲!
“我靠!”豹哥要走出去。
“他真要走了。”不知是谁喊一声。
果见吃书先生站了起来,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他,便往外走去。很显然,书没放回书架,但是,案几上也没有书籍。
吃书先生走到门口时,经理突然出现在面前:“先生请留步!”
“奥!是经理先生!”吃书先生不慌不忙的问道:“您有事吗?”
“我没有事!”经理yīn沉着脸说:“是你有事!”
“我有事!”他相当淡定:“我有什么事?”
“你有大事,你摊上大事了!”营业员指着他的鼻子走过来。
陈宝华、豹哥、刘文柱他们也走过来故意将吃书先生围在当中。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吃书先生依旧淡定如初。
“这家伙好深的贼xìng!居然一点不乱!”陈宝华暗自佩服。
“拿出来吧!”经理很激动:“你不会等着我报jǐng吧!”
“拿什么?”看样子他不知道经理在说什么。其实是装的。
“装!接着装!”营业员愤怒到极点:“我看你还怎么装?这么多人可都是证人,不怕你装!接着装!等110来了恐怕你就没得装了!”
“证人?110?什么意思?”吃书先生根本不懂。要是说去见官就不用让他费劲了。
经理打电话报了jǐng,不一会,110真的来了,在问明情况之后,110工作人员说:“既是他们都认定了你偷了他们的书籍,那么请你把书籍拿出来吧!”
“我只看书,没拿书!”吃书先生解释说:“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是呀!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jǐng察说:“这样吧!她说你偷了,你说你没偷。那么,当着大伙的面你让我们搜搜好吧?”
“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们尽管搜就是。”他主动举起了双手。
看他那打扮,jǐng察都怀疑他身上有书,否则,这大热天的穿这么厚干什么?结果让jǐng察很失望!jǐng察把他浑身摸了个遍,也没搜出一张纸来,更别说是书。大伙傻了!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敢让我摸摸吗?”
“摸?你?”吃书先生摇着头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摸我不行!”吃书先生很紧张,恐怕吃了亏似的。
“就好像谁愿意沾你便宜似的。”营业员说:“我就是搜搜而已!”
“只是搜搜啊!”吃书先生说:“搜搜可以。你搜吧!”他再次举起了双手。
营业员走上去将其浑身又摸了一遍,就差两腿之间没摸了。还是什么也没有。傻了!傻了眼的不光是营业员与经理,还有陈宝华和豹哥、刘文柱他们。
“书,明明就是他偷了,却怎么也找不到!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陈宝华决定继续追查到底。
“经理先生!”办案jǐng察说:“你们书店有没有监控?”
“有有有!”经理大喜:“我领您去看监控。”
经理陪着办案jǐng察去了监控室,所有在场的人都很期待,希望看到一个真实的结果,不论孬好。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经理与jǐng察就回来了。看得出,经历很沮丧。
“那个”jǐng察对在场的人员说:“没事,没事了,大伙该干嘛干嘛,别围着了。”jǐng察回头对吃书先生说:“那个….没事了,你要走就走吧!”
吃书先生:“没事了?”
jǐng察:“没事了!”
“你没事了我还有事呢!”吃书先生突然不干了,大发雷霆之怒:“你们三番五次的冤枉我偷你们的书,结果呢?证据呢?说没事就没事了,就这么简单?”
“那”jǐng察说:“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我要你们给我恢复名誉!给我公开赔礼道歉!”吃书先生震怒了。
“你看!”办案jǐng察对经理说:“经理!你看,这事你是冤枉了人家,不如你跟人家道个歉吧!”
“对不起!”经理过来深深一躬:“实在对不起,请您原谅!”
“哼!”吃书先生愤愤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那你还要怎样?”经理问。
“她还摸了我呢!”他指着女营业员说:“我就让她白摸了?”
营业员意识到了事情不妙。
“那咋办?”jǐng察说:“难不成你还还摸啊?”
“对!就要还摸!”吃书先生说的很坚定。
“这样不好吧!”jǐng察说:“人家一个女孩子不合适吧!”
“咋就不合适了?咋就不合适了?”吃书先生对着jǐng察一阵大吼大叫:“有你们这么办案的吗?他要摸我是你们同意的,咋轮到我摸她了就不合适了?就不同意了呢?”
“同志!”jǐng察耐心的解释说:“他摸你是为了便于查明事实,不得已才让她摸得,你摸她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
“要这么说,我白白吃这个亏呗!当初我就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就非支持他摸我,现在我要摸她你们却不干,你们办案也忒不公平了吧你们!”
“同志!”jǐng察说:“当初要她摸你的原因主要是考虑到你是个男人不吃亏!你一个男人要大度点吗!”
“不行……!”
正当jǐng察、经理、营业员、吃书先生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宝华他们走过来,连劝带拉好歹把吃书先生弄走。当然,陈宝华弄走他是有目的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回 迟到的吃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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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迟到的吃书先生
转眼间,烟雨诗社的第一个活动rì到了。诗社的一十二名成员中除吃书先生以外,其余十一人均已如约而至聚集在鲁山之巅。
来看热闹的观众自然少不了豹哥他们,只是豹哥一伙当中多了两个神秘人物!那就是猪猪与二毛。他们俩闻听诗社里有一位成员叫吃书先生,并且在书店里闹出许多故事来,便引发了他俩的猜疑!非要看个究竟。为防止意外,他俩不动声sè,隐藏在前来观看的人群中。待先观察后摸准情况再做决定。
诗会那边按照规则,诗社的人每人要拿出两首参赛作品。一首现代诗和一首古体诗,现代诗为zì yóu体不限形式,不限长短,古体诗以七言或五言形式出现,如果是词类,必须加词牌名。所有参赛作品可以是现场即兴发挥,也可以是以前的作品,目的意在交流,不局限何时所作。第一轮先比古体诗。
大伙一致同意由陈宝华先做开场白,陈宝华不好推辞,他说:“我之前没做好准备,念一首过去的诗算是抛砖引玉吧!题名为二月杏花三月桃:
“东风有意弄chūncháo,
二月杏花三月桃。
翠柏含情绿意高,
喜鹊筑巢柳树梢。”
“好!好!”也不知道青龙绣他们懂不懂诗,例行公事一样拍手叫好。
“今年chūn天游玩桃花岛时即兴一首,”陈宝华说:“事后也未做整理,不足之处请大家指教!”
“好好好!”一阳道人说“我来和一首”念道:
“桃花开时杏花败,
柳絮飘飘chūn风来。
紫燕北归传暖讯,
绒鸭戏水乐开怀。即兴之作。”一阳道人说:“不一定好,重在参与。”
“我也接一首桃花”张家海说:“不会写诗,凑个热闹,仅此而已!”他念道:
“东方泛起万点红
弄把chūn媚早送行
乾坤何物是生机
但到桃花最光荣!”
“我这里有一首田园雨季,请大家点评。刘文柱接茬念道:
“窗外秋风刮新雨,
雨打树叶听新曲。
东篱架下佛手瓜,
西山墙头喇叭花。”
“好景致!好景致!”太极连山易说:“好一个东篱架下佛手瓜,西山墙头喇叭花。
我来和一首,念道:
闲来听风雨,
把酒话苦甜,
人生多少事,
尽在弹指间。”
“岭上时令秋已远
坡下景sè霜竟天
一夜秋枫红如火
东去沂河半水寒。”张家生说道:“一首旧作,沂河秋sè,算作充数吧!””
“我这有一首关于红叶的旧作,题为红叶,拿来将就一下吧!”丁念宝念道:
“夜半子时寒露重,
秋风洗劫半山空。
万树萧条空余枝,
唯见枫叶半山红!”
“我来我来!”李庆学出场说道:“我这里正好有一首旧作,也是描写红叶的,正好拿来与丁兄的红叶凑个热闹。他轻声念道:
“半山裸露半山松,
万般枫树在其中。
饶是西风多肆虐,
弄作枫叶一山红。”
“巧了,既是兄弟们都这般喜欢红叶,我也正好有红叶一首,拿来凑个热闹。”崔太俊念道:
“秋风数度凤凰山,
冷对千科冲怒冠。
万种风情呈病态
留余红叶照寒山。”
“一首家乡美!拿来献丑”丁胜一接茬念道:
“苍松翠柏碧如蓝,
泼洒流银月光寒。
村前二月芳草地,
庄后三月杏花天。
西边五岳有泰山,
东方一水去沂源。
夕阳流连景sè好,
晨曦犹见万重山。”
“我尤其喜欢丁兄的那两句、西边五岳有泰山,东方一水去沂源。夕阳流连景sè好,晨曦犹见万重山。有情有景,仿佛就在眼前。有景有致,气势磅礴,够大气。我喜欢!我这里有一首描写微山湖的诗句,正好拿来请大家指教”李家人念道:
”一湖水sè半湖山
百里清风卷桅杆
光明星星月如盘
渔家灯火一点点。”
“微山湖我去过,曾对那里的jīng致所倾倒,多次想写一首赞美微山湖的诗句,怎奈好多回都没能成诗!原因就在于满眼都是景却找不到景在哪里?今rì李兄这首微山湖倒教陈某大开眼界!李兄果然好诗!”
“确实如此。”“刘文柱接茬说:“畅游微山湖的那份心情自不必说,人人都一种对那里的jīng致的一种向往,但真要形容起来把它写成诗实在不好写。家人这首微山湖可谓别致,观察细致入微,对微山湖的jīng致观察的比较到位,确实称得上是好诗!”
“见笑!见笑!”李家人自然客气一番,但心中不免窃喜。毕竟被人肯定是一件很愉悦心情的好事。
“我们十一人第一轮作品已全部朗读完毕,”陈宝华说:“就差吃书……。”
“山水一sè天际远
八百荷塘九百莲
野鸭斜穿回龙湾
渔家横渡百里船。”
吃书先生突然出现在当场,浑如天上掉下来一般:“我这首微山湖怎么样?和李兄那首微山湖是否相得益彰?”
“好好好!”陈宝华带头鼓掌:“好一个山水一sè天际远八百荷塘九百莲野鸭斜穿回龙湾渔家横渡百里船。吃书先生这首微山湖!有情有景有气势!把微山湖的景致描写的淋漓尽致。寥寥几语便可窥视微山湖全貌,可谓艺高一筹,堪称绝句。”
“好好好”众人一阵鼓掌叫好。
吃书先生自是乐不可支。大家的肯定才是最大的褒奖。
吃书先生的出现,引起了围观者中的两个神秘人物的好奇!猪猪与二毛要出场捉拿地狱魔头吃书先生“贺兰媚娘!”(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回 贺兰媚娘
第八十三回贺兰媚娘
吃书先生的突然出现让大伙很惊讶!都以为他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而且来得那么突然,如同从天而降。有人甚至怀疑他早就来到现场,只是在哪个角落里藏着故弄玄虚。
二毛与猪猪同样犯困!困惑他之前在哪里藏身?否则,他不会说来就来,就跟玩戏法似的让人毫无察觉。
二毛生xìng鲁莽,不问青红皂白,看见吃书先生就想出去抓他,被猪猪拦住说:“此人狡猾,不能人赃俱获恐他不能招,待会再说。”
“先逮住再说,”二毛说:“难不成还怕他抵赖?只要你肯定拿不错就行!”
“你不知其中困惑!”猪猪说:“没有十足把握不能抓,因他身份不同。”
“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吃书贼吗!”二毛考虑的比较简单。
“哎!”猪猪说:“他是男亦是女!”
“此话怎讲?”
“他复姓贺兰、名叫媚娘!”
“一个娘们?”二毛大惊失sè!
“是的!”猪猪说:“五千年前她饮墨成瘾,偷喝了玉帝的宝墨,被天庭发落人间每天以偷食人间墨砚为生。后来因她偷墨出名,那些儒家子弟视墨宝如命!大都把墨宝藏了起来。她偷不到墨宝便偷那些写字的竹简或纸张用来果腹。以至于天下一度闹墨荒!也是因为她吃书的缘故,致使她文采飞扬,多少年天上rén jiān无人能比!因她才华横溢,常常扮成风流倜傥的男士出入各种场合,不过,她出入最多的还是书店!”
“奥!怪不得你爸的那本万首唐人绝句神不知鬼不觉的丢失了,原来是她给吃了!”二毛此时恍然大悟!“那我们如何下手?”
“见机行事!最好跟踪她、待她脱下男装将她一举抓获!”
“脱了衣服再抓?”二毛脸上泛过一丝红晕:“一个女的脱了衣服多不好意思!”
“你想哪去了!”猪猪说:“我只是想说待她露出女装之后再抓她。”
“是这么一回事!”二毛说:“我还以为要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抓个**!”
“你到净想好事!”猪猪调侃道:“就是好事不想你!”
“臭小子!”二毛说:“净拿叔叔开涮!”
猪猪没再做声,静静地观察着场上的动静。
那边,刘文柱上场说道:一首牡丹,请大家赐教!”于是,他随口念道:
“几番花开几回忙
牡丹亭前撒chūn光
东风浩荡chūn如海
满园国sè凝天香
妙笔添锦绣
华冠盖庭芳
一身富贵气
赚得千古好文章”
“好!这首牡丹我喜欢!”李庆学拍手上场:“一首chūn天请大家指教:
北风卷帘枕边寒
梅花长恨chūn来晚
幽香一梦
醒来已是月光远
晨曦露彤霞
雷破九重关
已是阳chūn三月
又见艳阳天”
“不错不错!”待李庆学念完,李家人上场说:“我念一首旧作,冬天的感叹!请大家不吝赐教。”只见他像模像样的朗声念道:
“我仿佛听到了
冬天的树儿
在这个干燥的季节
期盼那一丝一点滋润的呼唤
吝啬的冬天
却迟迟不肯将那久违的白雪
恩赐于自然
风儿悠闲地挂在刀尖
雕刻着年轮里
永远也熨不平的皱纹
我仿佛听到了那凋零的植物
合着树儿随声哀叹
不知道不知道
明年的树梢上还能否
长出chūn天”
“好好!丁念宝说:“我尤为喜欢最后两句,不知道不知道,明年的树梢上还能否
长出chūn天!”此句可谓整首诗的灵魂,画龙点睛之笔。”
“是不错!”陈宝华说:“庆学兄好文采呀!”
“过奖过奖!”李庆学自然客气一番。
“接下来谁再来?”陈宝华问。
”我的一首人面桃花,修改了好几次总觉得有不尽人意之处,正好请教大家!”丁念宝念道:
“chūn风裹着芳草的气息漫山而来
一夜之间将桃花盛开
粉红sè的淡妆
带着少女的羞涩
甜甜地依偎在风的怀抱
悄悄私语
那久违的相思
风儿触摸了少女的心跳
羞红的脸颊写满
醉人的微笑
把灿烂挂上树梢
把美丽晒在阳光之下
把幸福贴在游人的脸上
点缀一幅人面桃花
“好好好!”刘文柱说:“我觉得咱们这些个现代诗要比那些古体诗写得好,你比如丁念宝这首诗里边的:风儿触摸了少女的心跳,羞红的脸颊写满醉人的微笑!很有境界。我喜欢!”
“谢文柱大哥点评!”丁念宝心里很高兴。起码,自己的诗句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一首农家乐!请大家点评!”崔太俊登场:
“东篱架下菊
西山墙头瓜
南门外面凤梨树
北沟里头一农家
山间流清泉
溪头浣衣纱
拾来晚霞做霓裳
披挂秋实弄风光
自是清风裹明月
花间一壶茶
醉卧桂花岗
醒来满天星光
不知何处是归乡”
“好好好!”众人自是一番评价以后,张家生在大伙掌声中登场。
“一首赠别,请大家指教!”张家生念道:
“赠别
临别赠你一首诗,
从此不会忘记
把整颗心给你,
将一纸欢乐写于胸中
连同你的心声
黑发变白
忘不掉曾经的意义
你还是你,我已不是我
留下的只有记忆
走不完的漫漫长路
浮躁孤寂
伴随着声声叹息”
“好!”陈宝华带头鼓掌说:“我非常喜欢这首诗,它每一句都带着无限深情!透着无限回忆。留恋中带有一丝丝伤感,而这伤感又是那么的美丽。喜欢!我非常喜欢!”
“好好!”众人鼓掌叫好!
“吃书先生!上一轮你来晚了,排在最后,不如这一轮你现在就上吧!”陈宝华对吃书先生说:“大家都很期待你的佳作!”
“那好吧!”吃书先生也不客气:“我即兴来一首鲁山颂吧!”吃书先生闪亮登场,即兴起舞,边舞边歌:
“山高天近
凭台翘首瞻百里鲁源
踏苍履翠傲万里雄风
鲁山高,天际来
摘星览月起手触遥台
重天九九
咫尺可待
邀远朋.
登高望
天际看云彩”
“好!”刘文柱大叫:“有气势!”
吃书先生兴致所然,高兴时,甩长袍、露红妆,长发飘飘俊模样,完全一副女人像!在场之人无不惊讶!无不惊艳!那吃书先生如醉如痴,近似癫狂!继续唱道:
“东窥沂山
西望泰山
俯首看齐鲁锦绣河山
沂河千里在眼前
碧天高
显魁然
红瓦绿树彩云间
苍翠能挽空中月
风雨不蔽是鲁山
野苍苍
雾茫茫
山出苍穹云作裳
峰高万丈云中鹤
树长千尺有喜鹊
凭天高
凭地远
凭借青山数百年!”
她陶醉于诗情画意之间,完全不知危险就在身边。
“上!”猪猪和二毛为防止惊世骇俗,直接登场徒手抓人。(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回 被曝光的贺兰媚娘
第八十四回被曝光的贺兰媚娘
贺兰媚娘如醉如痴,陶醉于自己的诗情当中,已经到了完全忘我的境界。脱下男装露出一身女儿装。看那身材那脸蛋,却是如花似玉一般美丽。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完全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女的。再看她花枝招展,杨柳身材轻轻那么一扭一摆更是妩媚动人,妙不可言。
陈宝华终于明白了,在书店里她为何对营业员的那么轻轻一摸那么反感,那么较真,原来奥妙都在这里呀!
“是时候了。”猪猪说:“上!”他与二毛跃身上场,不费吹灰之力已将那贺兰媚娘擒拿在手。
也许有人不禁要问,贺兰媚娘身为地狱魔头何以这般轻易被人拿获?因为她现在还醉着呢,这个饮墨成癖的吃书先生还陶醉于自己的诗情当中没能走出来呢,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自然毫无反抗力。束手被擒已不足为怪。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大家可是大开眼界。
贺兰媚娘从痴迷中醒来,彷如做了一梦,见自己被人五花大绑,顿生恼怒。大叫:“何人对本姑娘这般无礼?难道你们不知廉耻么?众目睽睽之下围观一个近乎裸装的女人就不害羞害臊吗/那孔老夫子就没教你们如何礼遇待人吗?亏你们还自称诗人文人,简直枉为君子、白披了这张人皮!”
好家伙!在场之人一个个被她骂得狗血喷头无地自容。一个个扭过头去不再围观。
贺兰媚娘说的一点不假,他脱下外面的男装之后,里面就剩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羽翼一般的蚕丝纱布,对于一个古人来说那只能是在睡寝的时候,在闺房中才能穿的衣服,今天,如此这般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是可以说近乎裸装,贺兰媚娘chūn光暴露,脸面扫地岂能不怒。
“还有你、你!”贺兰媚娘对着二毛与猪猪骂道:“你这两个不知礼数的小子想必就是那闯地狱之人吧!”
“正是!”二毛回答说:“就是我们小爷俩!”
“难怪你能破地狱魔咒!原来是这般不懂规矩的愣头小子!能够误打误撞破了地狱魔咒想必也正常的。
“这娘们真厉害!”猪猪心中暗想:“还真叫她说着了,二毛就是误打误撞破了地狱魔咒的。”
“哎!我说你咋说话呢?”二毛心中一百个不高兴,他怕贺兰媚娘口无遮拦越说越多,最后揭破地狱魔咒之谜。他破地狱魔咒之事原本就是个巧合,完全不是有意的。误打误撞之下破了地狱魔咒,一开始他也没觉得自己多么伟大,反而还有些个后怕!但现在时间久了,别人老拿那事说事,夸他,崇拜他!他也觉得自己很光彩,很伟大!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很了不起。所幸对着兄弟们想吹就吹,反正事情发生在地狱,又没人见过,不怕被戳破底细。
想不到在黑暗的地狱的秘密,想保都没保住,竟然暴露在光天化rì之下。今rì在这众多耳目之下,尤其守着这么多自己的弟兄,被这贺兰媚娘给戳破了。贺兰媚娘的话虽是不十分肯定,但从二毛的脸上表情不难看出事实真相。
这叫自己以后当着别人的面还怎么吹?这让他面子上很过不去。他大声质问说:“我咋就不懂规矩了?你说于众人听听!”他试图在兄弟们面前挽回面子。同时也是为了岔开贺兰媚娘的话题。
“你要懂规矩就应该知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应欺负一个弱小女子,而且还是偷偷摸摸趁人不备下黑手!你不但觊觎我的美sè,你还对我动手动脚轻薄无礼!你不够君子,不够光明磊落!不够坦坦荡荡!小人!一个完完整整彻头彻尾的小人!”
二毛想不到这娘们如此能言善辩。被她数落得面红耳赤。
“我如何不够光明磊落?我又如何偷偷摸摸?我如何觊觎你的美sè?我又如何对你动手动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的?你说来听听!”二毛当然不肯再丢了面子。
“你要够光明磊落的话。”贺兰媚娘说:“你为何不与我光明正大的挑战?你若不偷偷摸摸,又何以趁我不备偷袭我?你若不觊觎我的美sè又何必趁我意识不清楚时对我下手?你难到看不见我这身女儿装吗?分明就是一对下作、无耻、贪婪、喜欢占别人便宜的小人,流氓、无赖!”
好家伙!猪猪没怎么样,二毛却是被骂得体无完肤,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面对贺兰媚娘,好半天,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若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贺兰媚娘又道:“你便与我堂堂正正决一胜负。我若输了,随你处置,我无话可说。使用这样投机取巧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好一个贺兰媚娘!”二毛把头发往后一甩,说道:“我二毛今rì看来是颜面扫地了,被你说的一无是处。好!就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便与你公平一战,如若你输了,我便拿你回地狱!倘若我输了,怨我技不如人,任你逍遥法外我二毛发誓绝不拿你。”
“好!既是如此,你就证明给我看。”贺兰媚娘说话不依不饶咄咄逼人,使得二毛不得不将她放开。
她自得到zì yóu的那一瞬间,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过自己的外装挡住身体遮羞。由此可见她是多么的重视自己的清白之身。在她看来,别人的每一眼,对他的美丽清白都是一种玷污,甚至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要比起今天这开放的社会,那些个所谓的时髦简直就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
“小心有诈!”有人提示了一句。
“无妨!”二毛说:“我倒要看看她有何能耐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哈!二毛豪气勃发,那股牛脾气上来是天不怕地不怕!说话大气,威风凛凛,一身傲骨凛然挺立。
“小女子这般暴露,你们要都是君子就请回过头去,不许看本姑娘穿衣打扮。”贺兰媚娘红红的脸霞写着几分羞涩,几分愤怒!
但她那娇滴滴一番轻声细语,却禁不住叫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智迷离。岂肯放过那无限风光,只是个人怕坏了那贺兰媚娘对自己的印象,不得不转过脸去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君子模样。
唯独猪猪不懂风情,也不回避,为防止她逃跑不肯回过头去。
“你这孩子也不回避,只管看着本妇娘穿衣打扮,莫非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贺兰媚娘像是要生气。
“对不起!”二毛回过头来说:“他正像你所说,还是个孩子,不懂得风情!”
“那也不行!”贺兰媚娘不依不饶,执意要他回避。
“好好好!”二毛没办法强行让猪猪转过身去。
大伙屏住呼吸,心中尽情想象着贺兰媚娘穿衣打扮的那美妙画面。陶醉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二毛终于忍不住回头张望,却惊奇的发现贺兰媚娘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回 酒店里的娇艳女人
第八十五回酒店里的娇艳女人
贺兰媚娘跑了。这个结果是大伙想不到的,有人恼火有人失望,甚至伴有声声叹息。
这恼火的自然是二毛,叹息和惋惜的自然是那些个瞧热闹的、怜香惜玉的主。
二毛有些气急败坏。她万万想不到这个贺兰媚娘如此狡猾!如此能言善辩,把自己套在其中使其不知不觉中了他的计谋。他气贺兰媚娘的狡猾,更气自己一时意气用事上了贺兰媚娘的当。气自己太自以为是、自高托大,小看了、低估了贺兰媚娘。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她的下落,将其捉拿归案。当然,这就要看猪猪的本事了。
猪猪对二毛不责不怪,面部始终表情漠然。
“贺兰媚娘就躲在新华书店的仓库里。”猪猪他只需稍稍冥想一下,就知道贺兰媚娘在哪。
“我靠!我这就去抓她。”二毛抬腿要走。
“慢着!”陈宝华说:“这青天白rì的大张旗鼓的去抓她势必惊动周边商户和社区群众,她也会很容易察觉你们,依我看不如到夜里再去抓她。那个时候人们都睡了,方便下手。”
二毛觉得陈宝华说的有道理,就照他说的办。
暑热难耐,大伙下山来到沂源大酒店的吃饭。
等菜的时候,大伙都围在房间里打牌。吵吵嚷嚷乱成一窝。正所谓打牌的不急看牌的急,有些个看牌的干脆帮着打牌的出牌。
猪猪不打牌也不瞧热闹,随便找个地方坐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个什么?
二毛一直气未消,躺在沙发上生闷气。
这个时候,门口来了一个打扮另类、时髦的摩登女郎,像是有意无意的站在门口。只见她袒胸露背,薄薄的超低胸小褂呈半透明状,松弛而不紧凑,颤巍巍一对嫩白的**半遮半掩,呼之yù出的样子,。二寸短裙像是只为了点缀,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腿裆里那三角式红sè裤头。一双大腿娇嫩洁白,娇艳yù滴,极具诱惑力,不论是那半遮半掩的超低胸小褂,还是三角裤下映衬的那裸露的大腿都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啊!太惊艳了!”斜躺在沙发上的二毛被吸引了眼球,直勾勾盯着那娇艳女人口水流过下巴颏。面朝外看牌的几个人也是瞪直了眼神,惊讶之情使得面朝里的人以为发现了新大陆,不禁好奇的回过头来。那一霎,所有人的眼光都惊呆了,一个个张着大嘴忘记了打牌。没有谁愿意错过那一分一秒的惊艳时刻。
好景不长,那娇艳女人只微微那么一笑,撇下一团和气与幻想走了过去。
那被惊呆的诗人们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眼神似乎拐着弯的跟了去。
有个别人已控制不住自己那份定力,所幸跑到门外去,看看究竟她去了哪里?那女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你们一个个都看什么呢?还打不打牌了还?”面朝里的陈宝华也许没看见那惊艳一刻,催着大伙打牌。
“唉!”望着远去的背影,一个个如同得了瘟病的鸡仔无jīng打采,哪还有打牌的心思。
“回来了!又回来了!”青龙绣惊喜的喊着向兄弟们报信。
所有人,不,除猪猪以外,就连陈宝华也不例外的跑出去看个究竟,大群人挡住了走廊上的通道。
摩登女郎抬脚迈步踩着点儿走道,咯噔咯噔的脚步声交换着修长的大腿,十指千千,指甲盖上涂满了红红的指甲油。小手指缝里夹着一根不知名的香烟,悠然的那么吸上一口,再悠然的喷云吐雾一般显得高雅华丽。
随着她的身姿越来越近,大伙都看傻眼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标致、娇艳的女人!
“哥几个!”那女子轻声细语说:“给我让个道吧!”
大伙都听到了,却是没人肯让出道来。愣是直勾勾的看着、盯着那女人生怕她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哥几个!给让个道呗!”那女孩不怒不火,一团和气。谈吐中鼻息间散发着兰花般的香气。
“看哥几个的意思。”那女孩笑笑说:“是不想让我过去呗!”
“大家闪开!”陈宝华说:“别挡着人家道儿,让人家过去。”
尽管陈宝华这么说,可谁也不肯退后半步。
“看哥几个这不让我过去的意思,”那女孩说:“八成是想请妹子我吃饭呗!”
“好好!请您吃饭!请您吃饭!”豹哥笑着说:“哥我请!我请!妹子您请进,请进!”大伙众星捧月般把那女人请进屋去。
你那女人倒是大方,也不羞涩不客气,竟直接走到沙发上落座,二郎腿那么一翘风光再现,令大伙大开眼界。
就在大伙沉迷于美sè之中时,她却不为人知的拿目光扫了静坐的猪猪一眼,似乎在想这猪猪何以不为自己的美sè所动。
二毛同样被那女孩的美sè所迷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中那份向往自不必形容。
有人倒茶,有人端水,有人上烟点烟,那叫一个殷勤。
那女孩似乎对大伙不是很感兴趣,交流之间只是在应付。时不时拿眼看看猪猪,似乎对猪猪颇有兴趣。
“妹子你是不是瞧上我们猪猪了?”青龙绣说:“你不用老盯着他,他还是个孩子!”
“是吗?”那女孩一笑说:“好漂亮的孩子,看上去冰雪聪明!”她有意无意的再看上几眼,回头对豹哥说:“你是领头大哥?”
“对!”没等豹哥开口,青龙绣说:“他就是我们领头大哥!”
“嗯!是条汉子!”那女孩说:“你是干什么营生的?”
“什么营生?”豹哥对沂源方言不是很懂。
“奥!”陈宝华接茬解释说:“她意思是问,你干什么工作的。”
“你看,还是这位大哥懂得我的心思。”那女人夸赞时使劲看了陈宝华一眼。
“奥!我是开公司的!”豹哥自然是在编瞎话。
“哟!是个大老板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那么大哥一定很有钱喽!不知大哥拿什么招待我呀?”
“妹子你想吃啥就点啥,哥我请!”
“那好!”那女人说:“叫服务员拿菜谱来。”
豹哥吩咐让服务员拿上菜谱来,递给那女人。那女人也不客气,反正不花自己的钱,什么清蒸鲍鱼,燕窝,鱼翅、点个没完。
就在大伙忙活着那女人时,门突然被关闭。猪猪大喊一声:“贺兰媚娘!你好大胆子!”
二毛闻声立马一惊!顿时醒悟过来。
众人吓了一跳。猪猪在说谁呢?
再看那女人似乎不懂他们说些什么,没事人似得直管点她的菜。
“贺兰媚娘!”二毛说:“我差点被你迷惑。束手就擒吧!”二毛亮开架式准备动手。
这个时候,有人开始明白过来,都拿奇怪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目光中充满疑惑。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奇怪的看着我?”那女人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一脸的清纯。
“别再装了!”二毛说:“贺兰媚娘!在鲁山被你巧言花语侥幸逃脱,这回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回 你敢不敢让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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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你敢让我摸摸吗
陈宝华把书店里见到的事情跟大伙一说,大伙俱都惊讶不已。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大伙第二天全部去了书店。因为据陈宝华分析,那吃书先生今rì必去。大伙跟着去无非是想瞧个热闹,顺便做个见证。
果然,陈宝华他们来书店不久,吃书先生就来到书店。赶巧经理也在,赶忙热情的上前搭话:“您好先生!您需要些什么?”
“我还是要唐诗宋词之类的。”吃书先生径直去了书架。
“先生!您请坐,吩咐营业员给你拿就是!”经理热情的让座,并奉上一瓶矿泉水说:“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请您见谅!您喝水!”回头又对营业员叫道:“给这位先生拿两本唐诗宋词过来!”
“哎!”营业员还是昨天的那位,一边应着,抱来了四五本厚厚的书籍放在吃书先生跟前。
“先生!您慢慢看!”经理走了。营业员也走开了……。
大伙都悄悄躲在角落里密切注视着他的动静。
吃书先生拿起一本书翻阅着,悠然的翘起二郎腿,时不时的喝上一小口矿泉水,一副惬意的样子很是悠闲!
一个小时过去了,不见吃书先生有何异常。豹哥等人有些坐不住了。再坚持一会!又过去半个小时,那吃书先生除换了一本书外,没有其他异常。
“搞错了!肯定搞错了!”豹哥是个急xìng子,沉不住气了。
“豹哥!”陈宝华说:“沉住气!”其实,豹哥不再相信那人是偷书贼了!只看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也不是。
“他要走。”刘文柱悄悄说了一声。大伙往那一看,果然,吃书先生放下了二郎腿。就在大伙准备着捉贼时,谁知他只把腿交换个姿势,翘起了另一条腿。样子还是那么悠闲!
“我靠!”豹哥要走出去。
“他真要走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果见吃书先生站了起来,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他,便往外走去。很显然,书没有放回书架,但是,案几上也没有书籍。
吃书先生走到门口时,经理突然出现在面前:“先生请留步!”
“奥!是经理先生!”吃书先生不慌不忙的问道:“您有事吗?”
“我没有事!”经理yīn沉着脸说:“是你有事!”
“我有事!”他相当淡定:“我有什么事?”
“你有大事,你摊上大事了!”营业员指着他的鼻子走过来。
陈宝华、豹哥、刘文柱他们也走过来故意将吃书先生围在当中。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吃书先生依旧淡定如初。
“这家伙好深的贼xìng!居然一点不乱!”陈宝华暗自佩服。
“拿出来吧!”经理很激动:“你不会等着我报jǐng吧!”
“拿什么?”看样子他不知道经理在说什么。其实是装的。
“装!接着装!”营业员愤怒到极点:“我看你还怎么装?这么多人可都是证人,不怕你装!接着装!等110来了恐怕你就没得装了!”
“证人?110?什么意思?”吃书先生根本不懂。要是说去见官就不用让他费劲了。
经理打电话报了jǐng,不一会,110真的来了,在问明情况之后,110工作人员说:“既是他们都认定了你偷了他们的书籍,那么请你把书籍拿出来吧!”
“我只看书,没拿书!”吃书先生解释说:“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是呀!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jǐng察说:“这样吧!她说你偷了,你说你没偷。那么,当着大伙的面你让我们搜搜好吧?”
“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们尽管搜就是。”他主动举起了双手。
看他那打扮,jǐng察都怀疑他身上有书,否则,这大热天的穿这么厚干什么?结果让jǐng察很失望!jǐng察把他浑身摸了个遍,也没搜出一张纸来,更别说是书。大伙傻了!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敢让我摸摸吗?”
“摸?你?”吃书先生摇着头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摸我不行!”吃书先生很紧张,恐怕吃了亏似的。
“就好像谁愿意沾你便宜似的。”营业员说:“我就是搜搜而已!”
“只是搜搜啊!”吃书先生说:“搜搜可以。你搜吧!”他再次举起了双手。
营业员走上去将其浑身上下又摸了一遍,就差两腿之间没摸了。还是什么也没有。傻了!傻了眼的不光是营业员与经理,还有陈宝华和豹哥、刘文柱他们。
“书,明明就是他偷了,却怎么也找不到!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陈宝华决定继续追查到底。
“经理先生!”办案jǐng察说:“你们书店有没有监控?”
“有有有!”经理大喜:“我咋把这个茬忘了呢!我领您去看监控。”
经理陪着办案jǐng察去了监控室,所有在场的人都很期待,希望看到一个真实的结果,不论孬好。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经理与jǐng察就回来了。看得出,经历很沮丧。
“那个”jǐng察对在场的人员说:“没事,没事了,大伙该干嘛干嘛去,别围着了。”jǐng察回头对吃书先生说:“那个….没事了,你要走就走吧!”
吃书先生:“没事了?”
jǐng察:“没事了!”
“你没事了我还有事呢!”吃书先生突然变脸了,大发雷霆之怒:“你们三番五次的冤枉我偷你们的书,结果呢?证据呢?说没事就没事了,就这么简单?”
“那”jǐng察说:“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我要你们给我恢复名誉!给我公开赔礼道歉!”吃书先生震怒了。
“你看!”办案jǐng察对经理说:“经理!你看,这事你是冤枉了人家,不如你跟人家道个歉吧!”
“对不起!”经理过来深深一躬:“实在对不起,请您原谅!”
“哼!”吃书先生愤愤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那你还要怎样?”经理问。
“她还摸了我呢!”他指着女营业员说:“我就让她白摸了?”
营业员意识到了事情不妙。
“那咋办?”jǐng察说:“难不成你还想摸她不成?”
“对!就要还摸!”吃书先生说的很坚定。
“这样不好吧!”jǐng察说:“人家一个女孩子不合适吧!”
“咋就不合适了?咋就不合适了?”吃书先生对着jǐng察一阵大吼大叫:“有你们这么办案的吗?他要摸我是你们同意的,咋轮到我摸她了就不合适了呢?就不同意了呢?”
“同志!”jǐng察耐心的解释说:“他摸你是为了便于查明事实,不得已才让她摸得,你摸她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
“要这么说,我白白吃这个亏呗!当初我就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就非支持她摸我,现在我要摸她你们却不干,你们办案也忒不公平了吧你们!”
“同志!”jǐng察说:“当初要她摸你的原因主要是考虑到你是个男人不吃亏!你一个男人要大度点吗!”
“不行……!”
正当jǐng察、经理、营业员、吃书先生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宝华他们走过来,连劝带拉好歹把吃书先生弄走。当然,陈宝华弄走他是有目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