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八回 男欢女爱
第二十八回男欢女爱
那婴儿的啼哭声是那么响亮、清脆,深更半夜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何来婴儿啼哭声?饶是陈宝华胆大,也是吓得毛骨悚然!
听声音,那婴儿离此不远。再往前走几步,果然,襁褓中一个男婴就停放在小路zhōng yāng。那孩子似乎懂得有人来了,止住哭声拿一双小眼看着几位,转啼为笑,小脸旦上堆着一脸的可爱!
“谁家的孩子?”张河望着襁褓中的婴儿放弃了jǐng惕,一股怜悯之情悠然而生,忍不住要去摸那孩子的脸。那孩子却笑的嘎嘎的!
“多可爱的孩子!”张和忍不住要去抱他。
“别动!”陈宝华连忙制止了他:“当心上当!”
“一个才出生几rì的婴儿能上什么当?”张河再次伸手……。
“你傻呀?”陈宝华阻止说:“这深更半夜的,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哪来的婴儿?肯定是……。”后面的话陈宝华没有说出来,想必张河也明白什么意思。
尽管张河不忍心,但还是撇下那婴儿走了。
那婴儿似乎懂得大人们放弃了他,咧着小嘴哭得更厉害了。声音清脆入耳使张河心情一阵波动,揪心的难受,忍不住回头看看。
“别看了,快走!”陈宝华拽了张河一把。
“哇!哇……!”那声音哭得更厉害了,而且极具穿透力,一直回绕在张河耳边。
“不行!我得抱上那孩子。”张河冷不丁转身跑了回去,弯腰将婴儿抱在怀中。望着婴儿那破涕为笑地表情,张河心理上得到了极大安慰!
陈宝华和张伟见那孩子凭般可爱,也未见他对张河有什么威胁,便默允了。几个人再往前走约半里地,前面林中隐约透出的一束灯火引起了陈宝华的jǐng觉,他回头示意张伟和张河小心行事时,突然吃了一惊:“张河哪去了?”
“啊!”此时的张伟才发现张河和那婴儿都不见了。
“哎呀!想不到几个大男人栽在一个婴儿手里!”陈宝华非常懊恼!
“张河!张河!”张伟焦急的呼唤着。
“别叫了,没用”陈宝华说:“我们现在只有快点赶到你家老林,也许在那里一切迷团都会解开。”
“列祖列宗保佑!保佑你们的孝子贤孙平安无事!平安无事…….!”张伟合手祷告着…。
前行几十米便来至那透着灯光的房子近前,细观察并不见人影,仔细听,一个细微的、女人的哭泣声自房中传来。那哭声不大,但声声入耳,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伤心起来!
“是谁在哭泣?叫人如此心中难受!”两人悄悄靠近在屋檐下透过窗户往里看,一个六旬老妇在那里哭得昏天黑地。二人正在纳闷那女人为何哭泣时,忽闻那哭声突然放大。那哭声悲悲切切,如诉如叙,使得二人心智突然震颤,不自觉地把自己内心的情绪与那女人的悲伤融合在一块释放出来。张伟已然泪流满面,饶是陈宝华再有本事也是愁眉苦脸、潸然泪下!
那哭声时高时低,仿佛在向人们诉说一桩千年奇冤!使听者情绪随着那声音发生变化,哭得痛不yù生!低沉时使人心智迷惘,把自己已往的那些伤心事,不如意的事一股脑的向外倒出来。尤其今晚的诸多怪事,张山失踪,张强被掠,张河下落不明,使张伟心乱如麻!扭扭作态,象个娘们,哭得比那女人还痛不yù生!
高亢时,慑人心魄!使张伟心智激动而丧失理xìng,扯开嗓子嚎啕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悲痛yù绝!
陈宝华比张伟定力较强,不象张伟失控那么严重、哭得死去活来,但也免不了情绪随着哭声的高低而波动。心情发生变化时脑海意识有些迷糊,但还不至于到一片空白的程度。好在那哭声在不知不觉中停止,陈宝华脑门突然灵光一现、及时从悲伤情绪中解脱出来。
他恢复意识之后,想到的是张伟。经过这么一场痛不yù生的折磨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当他去寻视张伟时却吓出一身冷汗。张伟不见了。
“好厉害的魔鬼!”陈宝华暗自心惊!为防止魔鬼再来纠缠不休,他决定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抓紧去张家老林救人。
刚要离开,忽听那边树林里传来一阵呼救声:“救命啊!宝华兄弟救命啊……。”
陈宝华侧耳细听,那呼救声不正是张伟吗!“张大哥!是你吗?你在哪里?”
“宝华兄弟!是我,快救我!”那声音渐行渐远。
“大哥别害怕!我来救你!”陈宝华顺着声音追了下去。他根本不知道追出了多少路,在行进中那呼救声忽然消失了。
“大哥!张大哥…….!”无论陈宝华怎么呼叫,无人应声,山谷中死一样寂静。他抬头看看星斗辨一下方向,折回头来yù朝张家老林方向走去。
“啊…!”还没抬腿呢,忽听那张伟的声音再次传来,他听得很清楚,那声音分明就在不远处。
“张大哥!”陈宝华奔着声音就去了。转过弯去,眼前一幕让他大吃一惊!张伟被两个袒胸裸背的女人架着,眼前一位貌若天仙的女人轻轻解开张伟的胸前衣扣,拿纤纤玉指在张伟胸前肌肤上那么轻描淡写的划来划去,一双喷着情yù之火的目光正贪婪地盯着张伟胸前那隆起的发达的肌肉。
而此时的张伟似乎很受用,激情澎湃的象头发情的野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声…….!
陈宝华很明白,张伟受女sè鬼控制调起了他巨浪滔天地情yù!如不及时制止,一旦那苟且之事形成,张伟就算不死也得脱上几层皮。“住手!”一声厉喝陈宝华献身当场。
“谁呀?口气这么大也不怕惊吓了姐妹们!”那美女回过头来看着陈宝华,见陈宝华一表堂堂,自然垂涎三尺,只见她走过去打着圈儿上下打量了陈宝华一番。
陈宝华坦然自若,心想:“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你这女鬼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来!”
那女人用右手食指托起陈宝华的下巴颏,轻轻吹一囗气,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只见她巅起双脚故意把那耸挺的、半掩半裸的双rǔ靠在陈宝华胸口上。
陈宝华很镇定也很坦然,任凭那女人摆布却故意显得傲气十足完全不去理会她,一副面对美sè毫不动心的样子。
面对那不屑一顾的神情,那美女加大了攻势。只见她抬手把胸前那一丝围巾扯下来随手抛挂在树枝上,一双颤巍巍地**呈现在陈宝华眼前,透过天际那一勾弯月的微光,一身玉肌显得更加白嫩,透着朦胧和无穷地神秘!就象刚刚出浴后披上的一层半透明的羽纱,给人一无穷的想象和诱惑力,使人极易产生揭开庐山真面目的冲动。
陈宝华沒有动心,更沒有产生诱惑力。
面对这么一个棘手的男人,那女人娇滴滴的说:“真是人间美男人!好男人,我不美吗?你要我吧!我把什么都给你!”只见他撅起小嘴象是要与其接吻的样子,岂不知她在陈宝华面部吹了一囗气,陈宝华只顾显示自己的定力与清高,却忽视了防范,还是着了那女人的道儿,他顿觉迷迷糊糊有些飘飘yù仙的感觉!脑海中除了激情之外一片空白,再想反抗已无可能了。
陈宝华瞬间变成了一个sè魔,无穷的**狂涛巨浪般袭来,把抓手挠尽情揉搓着那女人的酥胸玉肌。
那女人象是故意**,放浪形骸,高声**着,柔软的身子象一条蛇死死缠着陈宝华使其yù火焚身,yù罢不能……。
再看那张伟更是吃消不起,两个女人赤膊上阵把他折磨地情天恨海!与那二鬼死去活来。
再过一会,陈宝华更是激情澎湃,一股热浪排山倒海,眼看要决堤而去……。
突然,陈宝华灵光一现,脑海浅意识中肖方的影子一闪而过。他激灵灵打个寒颤,一下子从迷惘中醒来。醒来时发现那美女正和自己黏糊在一块,大惊之下一把将那美女推开。
再看张伟依然情yù达到高cháo,接下来将发生什么,陈保华不问而知。紧张之下陈宝华大喝一声:“张伟!”
正在醉生梦死的张伟突然惊闻一声惊天霹雳!一下子从梦中醒来。再看那美女已然销声匿迹。
“兄弟!”张伟爬起来面对陈宝华是羞愧难当。
“别拿捏了,救人要紧!”陈宝华已顾不得什么秘密了,抓起张伟穿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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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娶个鬼女做老婆
第二十九回娶个鬼女做老婆
张家老林里鼓乐喧天,张山的盛大婚礼正在如期举行……。
陈宝华与张伟悄然出现在现场,隐蔽在一个角落里。
张山与新娘胸带红花正朝喜堂走去,张强与张河有幸成为伴郎。两个伴娘,其中一位让陈宝华觉得眼熟,原来正是刚刚不久在山林中迷惑自己并与之亲热的那位女郎!
“兄弟!张强和张河怎么当上伴郎了?”张伟要冲出去。陈宝华一把拽住了他,给他使个眼sè,然后带他出了喜堂。
“兄弟!咋不救人呢?”张伟沉不住气了。
“别急,只要不入洞房一切都还不晚。”陈宝华说:“咱俩现在需要做得就是尽快找到张强、张河、张山。”
“他们、他们不都在里边吗!拜堂的拜堂,伴郎的伴郎!”很显然,张伟不明白陈宝华的意图。
“你刚才看到的只是他们的魂魄!我们要找的是他们的身体!”陈宝华拉着他继续往前去。张伟明白了便不再多问。果然!他们在几棵千年柏树下找到了哥仨的肉身,他们各躺在一口柏木棺材里。
让陈宝华出乎意料是在旁边还停放了两口棺材,里边装了两具女尸。两个女人看上去虽然死了,但依然不掩她们的天生丽质。认得,一具在那里与张山拜堂,另一具在那里做伴娘!陈宝华搭手一试脉搏知道还有得救,便又带张伟折回喜堂,在角落里静静观察动静。
此时,拜堂仪式已经结束,新郎与新娘似乎不急着入洞房,而是在客厅上频频敬酒。张伟暗地里指着堂上那一男一女两位老人给陈宝华介绍说:“堂上的那二位就是我家二大爷和二大娘!”
“不用介绍,认得!”陈宝华说。“就是看上去老多了。”
“认得?你?”张伟拿奇怪地眼神看着他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都是庄里乡亲的,小时候见过……。”
“啊哦!你看我这脑子。”张伟拍打着自己的额头说。
“张伟那小子!”大厅上突然传来一苍老声音打断了陈宝华的话:“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喝两盅也沾点你大哥的喜气!”
“坏了,暴露了。”张伟只好从角落里走出来给二位老人叩头:“侄儿张伟给二大爷和二大娘叩头!”
“起来吧!”那老头很和蔼:“和你同来的那位怎么不肯出来?谁家的娃呀?”
陈宝华想不到自己也被发现了,自然也就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了,于是走了出来。
“好骨格!你是谁家的娃呀?”
“二大爷”没等陈宝华回话,刚刚站起来的张伟抢着回答说:“他是我陈亢山大叔的儿子,叫宝山!”
“你是陈亢山的儿子?”
“是、是。”还是张伟抢着回答。
“没问你,你别抢话,这孩子!”张老汉又道:“你爷爷住的那老房子还有吧?”
“问我爷爷的老房子干啥?”陈宝华回答说:“有,有。”
“那你爷爷临走时没交待点啥?”老头很奇怪!
“这老头!咋扯起我爷爷来了呢!”陈宝华感觉有点蹊跷,于是回答说:“我爷爷当时事出突然,啥也没说。”
“哦!那……。”
“二大爷!”张伟突然有意打断了老头的话说:“二大娘!侄儿来是来求二老的。”
“伟儿!别打岔”老头说:“你爷爷是咋死的?”
“这…”陈宝华本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说了:“我爷爷是在墙根下面刨东西时,从屋面上掉下一块瓦砾砸死的。”
“哦!天意呀,天意呀!”老头一个劲叹气。
陈宝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疑惑的问:“什么是天意?您知道什么?”
“年轻人!不要问了,到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明白。”老头话锋一转对张伟说:“伟儿!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二大爷!”张伟再次跪下说:“侄儿我求求您饶了我大哥张山吧!不要害他xìng命!还有张强、张河,让我们带他们回去好好生活!”
“混帐东西!”老头很生气:“谁害他们xìng命了?我只是要你大哥奉命完婚。”
“那,那,那人和鬼能结婚吗?和一个女鬼结婚岂、岂有、有命在?”张伟结巴了半天总算把话说明白了。
“行了。你既然来了就吃好喝好,别再折腾了,差点坏了你大哥的好事!”老汉不像是在责备张伟。
“我是来救我大哥的,怎么还成了办坏事?”张伟想不通。
“哈哈哈,”老头一笑说:“我要是不派人拦着,你把人抢回去你大哥还怎么拜堂成亲?”
“我,我,关键是我也不知道你是好心呀!”
“混帐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合着我是害你大哥呀!有这样的老子嘛?”老头详装发怒,却吓坏了张伟,他连忙叩头说:“二大爷!我不是这意思,您别生气!您活着的时候我可没少孝顺您呢!您死的那一天我哭昏过去好几回呢!不信你问我大哥!”
“哈哈哈!你小子还是那么傻得可爱!起来吧,孝顺孩子!”老头说:“回去给你爹妈捎个好!好好孝顺你爹娘!”老头把手一挥,一群人全不见了,喜堂也没了,只剩下几口棺材还在眼前。张伟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咦!”张伟似乎听见棺材里面有动静,连忙跑过去看,见张伟,张强,张河还有两个女人一个个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这回张伟没再害怕,上前扶着大哥怕他磕着。出棺后,张山拉着媳妇眉目传情甭提多恩爱。直把张氏兄弟看得眼热。
“大哥!”张河说:“你真有福气,娶这么漂亮一个大嫂!赶明儿我也要我二大爷给我娶一个。”
“你呀!”张强说:“赶明儿二大爷真给你娶了你可别后悔!”
“我、我……”张河木讷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好。
“哈哈哈…!”众人乐得开怀大笑。
“咦!”陈宝华看见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女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谁的媳妇呀?”
“你的呀!我不是你媳妇吗!”那女的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啊!”陈宝华有点不好意思了:“别别别,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可是有媳妇的。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娶一个鬼女做媳妇的。”
“你才是鬼女呢!”那女子有些不高兴。
“是是是,我说错了,还阳的,是还阳的。”陈宝华说:“可是我是有媳妇的呀!”
“你、你耍赖!”那女的居然撅着小嘴哭了起来。
“我怎么耍赖了?”这话陈宝华有些不爱听。
“怎么耍赖你自己清楚,看着象个正人君子似的,想不到心灵这么龌龊,敢做不敢当。”那女孩正经八百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陈宝华更是撑不住面子,很生气的说:“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我怎么就龌龊了?我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陈宝华想不到那女人不依不饶。
“来来来,咱俩有啥关系你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陈宝华是真急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出口吗?”那女子潸然泪下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怎么就说不出口了?今儿你还就非说不行了!”话到这个份上陈宝华是非较这个劲不可了。
“你当真要我当着大伙的面说?”
“说!”
“说就说,我就不信刚刚在鲁山之中你做的那些事,这一会的功夫你就忘了?”
“啊!”陈宝华和张伟同时吃了一惊!脸都红了。是的,刚刚那恩爱**一幕怎么能忘呢?
“可是可是……。”陈宝华心想“那能算数吗?一场人鬼事。”可是,面对那女人也真是无言以对。
在场的除张伟以外都觉得奇怪,可至于奇怪在哪里大伙都闷在葫芦里。现场出奇的尴尬,无人打圆场,原因是没人知道内情,根本不知道怎么圆这个场。
“嗨!”还是张河聪明,好赖站出来打个哈哈说;“多大一点事,不就是一个媳妇吗?宝华兄弟你娶了不就是。”
“嗨!”陈宝华这个气呀,不会说话你别说,又没人拿你当哑巴。他支吾了半天说:“大伙知道的,我有妻子了。”
“你那妻子是什么人,他有户口吗?”那女人一句话差点把陈保华吓到了,心说“我的妈呀!他怎么知道我老婆的事?看样子这女人不简单。”于是,陈宝华决定先带这女人回家,待摸清底细以后再做决定,至少不能再守着这么多人争竞了。
第三十回 神秘女人玩失踪
第三十回神秘女人玩失踪
回到家时已是rì上树梢,肖方早已起来,儿子却睡得正香。
令陈宝华奇怪的是自己一夜未归,肖方居然不问何故。更令人不解的是自己带回一个神秘女人来,肖方不但不责不怪,还象熟人一样妹妹长妹妹短的亲热不够。
妈妈来招呼吃饭,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俊俏女人,觉得奇怪,问儿子说:“这一大清早的哪来这么一个俊俏闺女?”
陈宝华怕妈妈问三道四,连忙打岔说:“妈!您做什么好吃的招待儿媳妇?”
“哦,我给儿媳妇做得蘑菇炖鸡汤,刚做月子,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好下nǎi。”老妈是个jīng炼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知是儿子故意打岔,便给儿子使个眼sè。陈宝华知道逃不过母亲一顿训,乖乖跟着老妈走出屋子。
果然,老妈一把揪住儿子耳朵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问责:“你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搞女人呢?你小子胆够大的呵!”
不知道陈宝华耳朵真疼假疼,哎哎呀呀一副孩子气:“老妈!你轻点,我可是你亲儿子,扭坏了耳朵你心疼的!”
“臭小子!你要是胆敢长那花花肠子,当心我撕烂你的耳朵,快说,那女孩是谁?”老妈是不依不饶。
老妈在外面这么大嗓门一闹,完全不背人,屋里的肖方和那女人相视一笑偷着乐了半天。
外面的陈宝华实在扛不过老妈责问,正愁没法圆说,这时候,肖方拉着那女孩从屋里走出来说:“妈!你就饶了宝华吧,她不是什么外人,是我娘家堂妹,叫肖婷!是我打电话要她来的,专门让她来给我伺候月子的。”
“真的?”老妈半信半疑。
“是真的!要是像你说的那样,我骗你,肖方还骗你吗?”陈宝华总算是被解了围,拿瞎话当真话说。
“哦!是这样!那咋来这么早呢?”老妈子事真多。
“妈!我妹她就在鲁山打工,说来,这几步路还不简单!”
“哦!是吗!”肖方的话老妈信了,看着肖婷说:“那快洗洗准备吃饭,看这闺女长得真俊!”
快晌午的时候,刘文柱从青岛回来了,同来的还有豹哥,二毛,狄成,青龙绣。
陈宝华打电话告诉刘文柱肖方生了个儿子,把刘文柱高兴的不得了,第一时间将这一消息通知给了豹哥。豹哥是个xìng情中人,重情重义,一听陈宝华有了孩子,皆大欢喜的一件大事,哪能不来祝贺一下呢!叫上兄弟们,开上悍马车陪刘文柱一块来了。
一屋子人围着小宝宝稀罕不够,都想抱抱亲亲那孩子,可那孩子就象是上辈子没睡觉,睡起来没个醒。
刘文柱是越看越喜欢,瞧了半天突然问:“给孩子起名子没有?”
“还没呢!光顾上忙了,没抽出空来。”陈宝华说。
“光顾上忙?”刘文柱觉得奇怪:“你忙啥了?有啥可忙的……?”话还没问完呢,突然发现站在陈宝华身后的肖婷,便转移话题说:“呀哈!这位是谁呀!哪来这么一位大美人?”
刘文柱的话转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拿好奇地目光望着肖婷,这叫肖婷很不好意思,有些扭扭捏捏不自在。
“那个”陈宝华马上打圆场说:“小姨子!我小姨子!叫肖婷!”
“哼!”陈宝华一声小姨子让肖婷有些不高兴,一个人出去了。
“小姨子!?”刘文柱皱起了眉头,他拉着陈宝华神神秘秘出了屋。问道:“兄弟!”肖方的底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咋还整出个小姨子来呢?你快跟我说实话,咋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瞒你。”陈宝华如实把夜进张家老林,如何救人?如何夜嬉肖婷前后经过跟刘文柱全说了。最后,陈宝华要刘文柱替他保密,以防惊世骇俗!
刘文柱答应了。但刘文柱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安置肖婷?你总不能真的娶俩媳妇吧!再说,婚姻法也不允许呀!”
“我也正愁这事呢!”陈宝华叹了一口气。
“要不,哥给你想个办法?”刘文柱说。
“去你的,你能有什么办法?”陈宝华不信。
“兄弟!要不,你把肖婷让给我。”刘文柱一本正经地样子。
“那不行!人家是奔我来的,我总不能…。”
“哈哈哈,逗你玩呢!”刘文柱笑着打断陈宝华。
两人回到屋里继续讨论给孩子起名的事情。刘文柱提议在场的每人都说一个名字,到最后筛选一个最好的。谁起的名字被采用,认他为干爹!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起了一大堆名字,什么伟大,顶天,立地,大山……。名字虽然起得个个都那么响亮、有气势。但令陈宝华总觉得有些不尽人意,直到天黑也没定下来到底叫啥好!
这伙人当中唯独二毛最没文化没水平,见别人都起得好名字自己却毫无建树,不敢多言多语,用手托着双腮在那里望着熟睡中的小宝宝愣愣地发呆。在他眼中小宝宝胖墩墩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就像个小猪仔。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开口说道:“你们看这孩子多么可爱!多么能睡,跟个小猪仔似的,不如叫他‘猪猪’吧!”
“什么?猪猪!”豹哥抬脚踹了二毛一脚:“我说二毛,我看你才是个猪猪哎,笨得长个猪脑子!没文化没水平你别张嘴,除了满嘴喷粪你还会说句人话不。”
“我、我…。二毛被豹哥这么一数落也觉得自己有些难为情,结结巴巴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说啥好!
“没啥关系,豹哥你就别嫌他了,这以前老辈们为了孩子好养活,给孩子起名以小狗小猫小动物命名的也不是没有,刘文柱大哥小名就叫狗子吗!是不哥?”
“我、是!”陈宝华无心一句话倒叫刘文柱尴尬了半天。
“是吧!刘哥!”听陈宝华这么一说,二毛心里敞亮多了,拿手搓着衣服一副欣慰地样子。
“猪猪!猪猪!”睡梦中的小宝宝像是梦语。
“哎!刚生下不满两rì的孩子会说话哎!”二毛瞪大了双眼望着小宝宝。
“说你猪脑子一点也不亏你,你刚生下来会说话呀你?”青龙绣说。
“是真的,不信你看。”众人拿目光去看那孩子时,果见那婴儿正在梦语般咕嘟着小嘴说:“猪猪!猪猪!”
“是真的哎!”青龙绣惊讶不已。众人也都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感到惊悚,怀疑此子是否妖孽之类的怪物…!
“天意!天意呀!”陈宝华说:“既然孩子自己喜欢这个名字!那就叫猪猪吧!”
众人处在惊恐中还没回过神来,对陈宝华的话未能听清。只有感到欣慰的二毛拍手叫好:“叫猪猪好!叫猪猪好!”
二毛出了这么大风头却没人附和,有些失落,不高兴地说:“一个个跟见了妖怪似的,有什么好奇的?肖方嫂子本就是时光女人,跟常人不一样,孩子生下来会说话有什么奇怪的?那哪吒三太子生下来还会跑呢!大惊小怪!”
“哎!也是啊呵!”众人如梦方醒。
“我咋没想到呢!”青龙绣摸着头皮说。
“猪脑子!”二毛总算找到一个以牙还牙的机会。
“嗨!在这等着我呢!”青龙绣一笑说:“得!认输!还是你聪明!我咋忘了肖方是时光女人呢!”
“嘘!”陈宝华打了一个手势小声说:“小声点,别让我爸妈听见,别吓着他们!”
各人会意的点点头,再拿目光看那猪猪时,忽见猪猪睁眼醒来,拿一双水汪汪小大眼睛巡视着在场的每一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妈妈!妈妈!”
是猪猪寻找妈妈的叫声提示了陈宝华,满屋子寻找肖方时忽然发现肖方根本不在屋里,就连从鲁山带回来的那神秘女人肖婷也不在其中。
陈宝华走出去到妈妈房中寻找,妈妈也说不知肖方姐妹俩去了哪里。于是,陈宝华叫上兄弟们分头走上街去,结果满大街找遍也没发现姐妹俩。肖方姐妹俩到底去了哪里呢?带着疑问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宝华碰到了张山,这张山也是出来找媳妇肖玉的。
张山受死去的父母恩泽,有父母做主给找了一个比自己小三十五岁且如花似玉的女人,稀罕的不得了,两人亲亲热热大半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张山到街上去割了一点肉,晚上要给妻子做点好吃的、夫妻俩好好庆贺一番。可当张山提着肉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妻子不在屋里。
人哪去了呢?起初张山以为可能娇妻刚来觉得新鲜,到外头去转转看看。张山也没太在意,直接下厨做饭去了。一边做饭一边向外张望,一会的工夫天就黑了,妻子还没有回来。张山有些沉不住气了,熄了火走上街头来寻找妻子,赶巧碰上陈宝华等人。
双方把情况说明,陈宝华开始觉得不对劲。这要是搁别人也就没什么奇怪地,可这三个女人太不寻常了。肖方来自时空,而肖玉和肖婷则来自鬼蜮。三个来历特殊的女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神秘失踪不能不让陈宝华怀疑!他想,这三个女人一定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或者有着共同的目的或史命!
那么,是什么情况下导致三个女人同时失踪的呢?也许儿子猪猪会有答案。于是,陈宝华决定让兄弟们先放弃继续寻找,回家去问儿子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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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鬼蜮奇遇
第三十一回鬼蜮奇遇
到处找不到肖方和肖婷的踪影,这使陈宝华自达遇到肖方以来内心世界第一次感到了一丝不安,甚至夹带着几分担心和恐惧!
这要在以前,以肖方的本领陈宝华不会感到紧张。因为肖方上天入地穿越蛮荒亘古的本事他是亲眼目睹的。可今天不行,肖玉,肖婷两个神秘女人的出现,又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神秘失踪,这不能不让陈宝华多一份心思。加上肖方刚刚分娩了小猪猪,身体大伤元气。最让陈宝华怀疑的是自己夜闯张家老林带回来的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与肖方似乎有着一层神秘关系,三个女人当中一个来自时空,两个来自鬼蜮,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渊源,这又怎么能让陈宝华不奇怪不纳闷呢?
那么,三个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陈宝华不得而知。该怎样解开这个迷团他想到了去问儿子猪猪!儿子猪猪具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也许从他那里能够得到答案。
于是他怀揣着疑惑回到家中,进到房中找儿子时使他大吃一惊!儿子不见了。陈宝华第一反映就是到爸妈那里去问可曾见到儿子?可爸妈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差点就魂飞魄散。
“儿子!儿子…….!”
“孙子!孙子……!”
“猪猪!猪猪……!”
爷爷!nǎinǎi!爸爸!叔叔、大爷们开始乱作一团,上房爬墙,犄角旮旯找了一个遍,到最后也没找到一个人影。肖方与儿子哪去了呢?陈宝华与众人都是一脸的雾水。
正当大伙到处寻找时,张伟,张强,张河三兄弟来了,当得知尚未找到人时,张河尤为显得不高兴,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二大爷cāo心费神给大哥娶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还没和大哥过上一晚上就失踪了,还害得我们兄弟几个受尽千辛万苦差点送了xìng命!不值,不值啊!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一开始就别往家领,叫人空欢喜一场。也不知二大爷这叫干得什么事,拿自己儿子开玩笑,看样子这人和鬼不是一回事呀!”
张河一席话叫陈母和豹哥有点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只有张氏兄弟心知肚明。
听着张河抱怨,陈宝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说:“哎!只顾得慌乱怎么把他给忘了呢!可以去找他老人家问个所以然呀!”
“问谁?”大伙一脸的疑惑。
“当然是去问二大爷!”
“啊!”陈宝华一句话让张氏兄弟惊恐不已!差点没吓倒。也让豹哥及众兄弟感到莫名其妙!究竟谁是二大爷?
“什么?什么?”陈宝华的母亲跑过去扬着头问:“儿子!你刚才说去找谁?哪个二大爷?张河说得什么人呀鬼呀什么的是咋回事?”
“妈!”为避免妈妈受惊吓,陈宝华赶忙编瞎话说:“张河说得这个二大爷是在外打工时认乎的,说了您也不认识,您就别问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叫妈妈放心,陈宝华说:“你快去做饭给我这兄弟们吃,找人的事有我和兄弟们就行,您就别在这里掺和了。”
“儿子!真没事?”
“没事!”
“那张河说的人呀鬼呀是咋…….?”
“妈!”陈宝华故做生气的样子:“您老别再管闲事好不好?张河那是嫌刚娶了个嫂子就玩失踪说气话呢!”
“没骗我?”陈母还是一脸的疑惑。
“妈!我真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张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陈宝华则是一脸的无奈。
“好好好!甭问了,信你信你!我去做饭,你们赶紧找人!小东西!还嫌我管闲事。”
好不容易支开母亲,陈宝华赶忙召集兄弟们秘密开会商量如何找人。他把准备再次夜闯张家林的想法告诉了大伙。
张氏兄弟是吓怕了的,是死活不去。只有张山表示愿陪陈宝华同去,他要去找回刚娶回来又玩失踪的媳妇。
豹哥及手下兄弟个个不含糊,就连当初胆小怕死的二毛也摩拳擦掌跃跃yù试。最后,陈宝华和刘文柱及豹哥私下商议,为了兄弟们的安全决定有他们三人悄悄去,其他兄弟在家等候。
吃过晚饭,三人悄悄来到门外,陈宝华施展穿越术要带刘文柱和豹哥走时,却意外发现穿越术失灵了,再试之下依然如此。这使陈宝华大吃一惊!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肖方突然失踪,自己穿越术失灵是否预示着什么?为了不惊动不连累小兄弟们他们悄悄溜出去,顺着林荫小道往张家老林去了。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二毛和青龙绣等人已悄悄跟在后面。简短节说,这一路走来没有象想象的那么惊险,反倒是风平浪静,顺顺利利来到张家老林。
兄弟三人围着老林寻觅了几圈,却丝毫不能找到与古冢死亡之人勾通或者对话的渠道。怎么办呢?陈宝华与刘文柱和豹哥陷入了沉思。三人背靠背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子,各人仰望着从苍柏树梢间隙中透过的那散碎的月光,苦思冥想着与死人勾通的方式方法。
另一端,二毛,狄成,青龙绣等人悄悄躲在一座古冢旁的草从中观察着三人。他们纳闷三人何以坐在那里苦思冥想?因为距离远听不清三人说些什么,二毛忍不住往前爬行数步要去听个明白。却突然一声惨叫没了踪影。
“二毛!”狄成和青龙绣等人已顾不得怕惊动陈宝华他们,惊叫着扑过去寻找。陈宝华、刘文柱、豹哥闻声也相继跑来。众人往那草丛中寻扰时,却发现那里赫然出现一个黑洞。陈宝华他们已顾不上责怪狄成、青龙绣他们,一个个焦急地呼喊着:二毛!二毛…!
然而,黑洞洞的洞里哪里能够听到二毛的半点声息,二毛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不会死了吧?要不,怎么会没有回音…?
众人担心之余,陈宝华决定亲自下去看个究竟。刘文柱自不例外也要陪陈宝华一起下去,豹哥是个xìng情中人,当然不肯落后,执意要去。剩下的几个人没有不去的道理,也跟着去了。一个个摸黑跳下去却不知道深浅,一伙人砸成一堆。一声声惨叫都以为压着二毛了,等大伙定醒过来挨个看清楚时,才发现哪有二毛的影子。
陈宝华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居然是个很深的洞,或者说是个隧道。而且,隧道有两个去处,一大一小两个穴门,大的高过头顶,小的矮过膝盖却有溪水流过。于是,大伙认为二毛有可能去了大洞,便顺着大洞寻找下去……。
再说二毛落井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定醒了半晌才大致看清眼前状况,又cháo又湿的洞穴里有一条大蛇正信誓旦旦盯着自己。二毛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已吓出一身冷汗来,还没做好防范准备,那大蛇已攻击过来。二毛吓得连忙躲避,怎奈没有蛇身灵便,一下子被大蛇咬住小腿拖进了小洞穴里。难怪陈宝华他们找不到他。
还好!此时的二毛已不是在崂山时胆小如鼠的二毛了,虽被蛇咬住,心里却想着对敌之策。好在他双手没被束缚,仍能做奋力搏斗。
大蛇开始死死缠住二毛,而且越缠越紧,饶是二毛垂死挣扎,还是被缠得喘不过气来。二毛非常紧张,脸涨得通红。心想我二毛何以这般命苦,偏偏遇上这该死的克星!他两手死死掐住蛇的七寸,企图制服大蟒蛇。
大蟒蛇越缠越紧,眼见得二毛已无力挣扎。好在二毛心智明白,关键时刻一口咬住蛇的七寸,一口冷血呛在喉咙里又腥又臭。尽管如此,二毛还是大口吸吮着蛇血,为得是将蛇血吸干……。再过一会,蛇身开始松软,又过一会蛇身开始僵硬。二毛突然觉得身体一松,一张口喷出大口蛇血,然后昏死过去与莽蛇卧在一块……。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毛醒了过来。望着黑洞洞的洞穴不辨南北,他居然往里摸索而去……。
越去越远,越走越深,好在往里去逐渐宽阔,已然能够站立起来。摸索着走着,二毛却越走越心虚,不知道前面是哪里?会遇到什么?更不料吉凶祸福!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出这该死的黑洞,面对不尽的黑暗他开始有些绝望!泪水不知不觉已然流了下来。
他想起了爸妈!想起了豹哥和众兄弟!此时此刻他是多么渴望光明啊!他带着恐惧与疲惫,历尽磨难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怀揣着对光明与生活的渴求、他急行数步奔着光亮走过去。
眼前一幕让他大喜过望,镶嵌在墙壁上的一颗球状闪光体正泛着莹莹蓝光。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有光明总比黑暗强多了。那泛光的球状体无疑让他觉得看到了希望。他没顾上观察一下地理环境,而是走过去仔细端详着那闪光体,那是一个不大的珠子。
“咦!原来是颗珠子,珠子怎么会发光呢?”于是,他想到了故事里讲的“夜明珠。”“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天呐!我二毛何以有幸见到此物!”他把夜明珠捧在手中把玩了半天,却还是爱不释手。此刻,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虽历经磨难但不虚此行。如果他有幸出去,他一定带这颗珠子出去重见天rì,到那时自己可就发了。于是,他想到了自己开上了小车住上了别墅,想到了尚不富裕的爸妈住高楼大厦,吃山珍海味的情景!
终于,他觉得累了,怀揣着夜明珠靠着墙壁坐在那里睡着了……。
第三十二回 三个裸体圣女(1)
第三十二回三个**圣女(1)
二毛怀揣着夜明珠和自己的梦想睡着了。
这个出生在农村的小伙子因家境贫寒而辍学,早早出来打工走上社会。没文化没技术没水平,求职到哪哪不留,最后,豹哥收留他跟着豹哥混江湖,整天过着颠沛流离的rì子,二毛有些够菜,还好,豹哥不是那种坏人,只是一个讨债公司。而且,豹哥还是个比较有正义感的人,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最欣赏豹哥的是他那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和他那股颇有正义感的爱国热情!
饶是如此,有时他也常在想,过这浪迹江湖的rì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自己能有自己的车和房,还有,什么时候才能碰上那知冷知热与自己心心相印的小媳妇!所以,做发财的梦他已不是头一回了。如果有一天自己发了财有了钱,他一定不会再干这个,他要安分守己过rì子。不光如此,他还要拉着豹哥和兄弟们一起撤…。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梦中醒来,开始用目光四下打量周边的环境。谁知这不看则已,乍看之下大惊失sè!三口棺椁就停在不远处。
二毛裤子都尿湿了,这一个人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走进鬼蜮岂有好事。天命啊!天命如此呀!我二毛天生就是一个倒霉蛋呀……!如果当初我不偷着跟来岂有今rì之灾!这就叫老天叫你三更死,岂能让你活命到五更啊!
二毛慨叹一番之后反倒看开了。一抹眼角的泪坦然站立起来,手捧夜明珠要走近棺材看个明白。上前没两步,忽听棺椁里吱嘎吱嘎直响。饶是他这会再坦然,却也还是吓了一跳,他头皮发木,脊梁沟跐溜溜直冒冷汗。令他望而却步,不得不停下来注意观察一下动静。
谁知这会专心去听,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暗室里出奇的静,就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觉得有些噪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是我自己吓唬自己?”二毛壮着胆子再往前走两步,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这个时候他认为是自己心虚产生的错觉了。
于是,他继续往前走去。走到快接近第一口棺材时,突然间,“咔吧”一声爆响,三口棺材盖子相继飞了起来。可把二毛吓坏了,本能地扔下夜明珠,两手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她身子吓得突突乱颤,却没忘记偷眼去观察动静。这一会,一切又归于平静了,只是落了一身的尘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已经是已经,横竖都是死,何不死的大无畏一些。二毛挺着腰杆站了起来,他要大大方方走过去。
天哪!眼前那一幕实在让他挺不住!让他大方不起来呀!三口棺材里各站着一具骷髅,正探着双臂悄无声息的往外跳……。
不能再往前走了呀!二毛此时忽然明白往相反方向跑兴许能还有一丝希望,走出没两步,忽然掉头又回来,奔着夜明珠走过去,伸手要抢那夜明珠时,一具骷髅已然跳到夜明珠跟前,正好与自己手掌同时到位。
二毛稍一迟疑,那骷髅手已袭击过来横扫到颈上。好在他关键时刻不糊涂,俯身躲过一击。那骷髅一击未中往前去了。
二毛很庆幸!想趁着机会抢过夜明珠,刚一探手,第二具骷髅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袭击过来,二毛不敢怠慢,抽身躲过去。同样,第二具骷髅也越过去向那边跳去…。
两度抢拿夜明珠未果,二毛开始明白骷髅鬼有可能是为保护夜明珠而战。要是这样可能有些麻烦,以一己之力斗三个恶鬼太难了。眼看着第三个骷髅鬼已然快到,他决定抢在骷髅鬼前头先拿到夜明珠。这回二毛变聪明了,一个驴打滚就地翻身奔着夜明珠去了。
哪知道那骷髅鬼不会弯腰袭击,只会直来直去,被二毛翻身打滚的时候轻易而举将夜明珠抢了去。二毛很惊喜,有它照明,自己就希望找到出去的路。于是,他捧着夜明珠往前去寻找出路。他要甩掉紧追不舍的讨厌的索命鬼……。
他跑啊跑啊,使上吃nǎi的劲拼命狂奔,口里不住的祈祷着“甩掉恶鬼,甩掉恶鬼,老天保佑追不上我,追不上我。”一口气不知跑出多远,心想应该甩掉了,应该安全了,回头看时却还是吓得魂飞魄散!那骷髅鬼就在身后,而是近在咫尺之间、触手可及。
二毛吓得腿都软了,本能使他勉强支撑着体力继续往前逃命!又经过了一番艰难地奔波之后,他终于跑不动了,jīng疲力竭地瘫坐在地上。这一刻,他留神去观察骷髅鬼时,却突然发现骷髅鬼不见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天大的好事,他又惊又喜!轻松的出了一口气,站起来要重新寻觅出去的路,却没想到让他绝望的嚎啕大哭,因为前面根本没路可走,黑洞已到尽头。那是坚硬的石壁……。
第三十二回 三个裸体圣女(2)
第三十二回三个**圣女(2)
怎么办?怎么办?这茫茫黑暗之中何处是归路?在经过了痛苦与绝望的折磨之后,他开始思考问题。他不死心,但凡有一口气在、决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用手摸遍了每一寸石壁,希望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出现奇迹!然而,最终结果还是让他绝望,没能出现奇迹。
他闭上眼睛,绝望的等待死亡降临。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死神没有降临!二毛心里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他睁开眼睛想看看希望在哪里?却突然发现三个骷髅鬼已排成一字型站在眼前。
“妈呀!死神还是来了!”面对着进无路退无路的绝境,二毛万念俱灰!默默地流下两行悲苦的眼泪,“天哪!你是变着法的捉弄我!要亡我二毛呀!”止于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到了豹哥和同来的弟兄,“大哥!大哥!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他呼喊着,渴求着,任其声嘶力竭地喊声消失在毫无磁场的古冢之中…。
骷髅鬼好像并不急于索命,站在那里堵住去路,看样子有要困死他的意思。
二毛更紧张了,无论怎么个死法但求速死,只要不让他受太多罪就够了,千千万万别让自己渴死饿死困死,那样也太残忍了。于是,他对着仨骷髅鬼磕头作揖说:“恶鬼!不不不,骷髅侠!我求求你们了,不管怎么死法,我二毛只求一个痛快!骷髅侠!你们行行好!来个干脆的。行行好!行行好……!”
仨骷髅鬼站在那里不进不攻不退不言语,好像只为堵截自己。
二毛傻了,要是这样可就惨了。他绝望了,想想外面花花世界万般美好,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古冢之中,实在让他不甘心!往rì里诸多不如意,诸多酸甜苦辣的烦心事就象一幅幅画面一样一股脑的往外冒。
突然,追随豹哥和陈宝华崂山斗鬼,穿越rì本斗小泉的一幕映在脑海。这是他一生中干得最风光最露脸最体面的一件事,虽然其中受了不少苦,但他不后悔!而是引以为荣。他无比自豪!
是这幅画面再次激发了他的豪气!于是,他止住哭泣昂然挺立起来。鬼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死吗?死有何惧?想我二毛崂山斗鬼,rì本戏杀小泉纯一郎是何等英雄!我二毛即使要死也要死得有骨气,死得风风光光大义凛然!决不能死得窝窝囊囊给自己丢脸丢气节。想到此,他一捋几束黄毛发,平添了一腔视死如归的英雄气魄!躬身向着石壁撞上去
二毛本以为此番撞击定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却不料撞出个奇迹来。人没撞死,那石壁却轰然倒塌,现出一个秘室来。在秘室门轰然倒塌的那一瞬间,二毛手中的夜明珠不甚抛至秘室中。夜明珠的光芒照shè下,眼前那一幕让他惊讶不已。
他惊讶地是自己受尽磨难要找的几个人就在眼前的秘室中。
天哪!二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肖方,肖婷,肖玉三个绝世美女**裸的一丝不挂的团坐在那里,小猪猪被围在三人中间,看上去像是在熟睡。个人运神功轮番向着小猪猪体内输送着什么……。对于二毛的突然闯入她们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并未感到丝毫的惊讶!更未觉得自己**着玉体有丝毫的羞涩。
二毛乍见三个女人chūn光无限、暴露无遗,顿觉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往后退两步把目光移开。身后那几具骷髅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借着滚落在三个女人身旁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芒,二毛忍不住好奇,拿目光偷眼瞧,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那靓肤,那娇臂,尤其是在三个女人发力时那颤巍巍两房**直在二毛眼前乱晃,让二毛心荡神怡,禁不住脸涨的通红。“不能看,不能看,我二毛怎能偷看人家女人的玉体呢?再说了,这几个女人都是有主的,是我哥们的女人,我怎能沾哥们的女人的便宜呢?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二毛强行自己把脸转过去。
“肖婷!肖玉挺住!”肖方一声喊让二毛禁不住转过脸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见肖婷和肖玉在几番运功发力之后,脸呈气短之象,已是大汗淋漓。莹莹光芒之下那带水的肌肤更加亮丽诱人。
二毛的心怦怦直跳!体内燃烧起一股激情地烈火……。“混蛋!你二毛真是个混蛋!你怎么对朋友之妻动非份之想呢!”二毛拿手扇着自己的嘴巴。
“二毛!快来帮忙。”肖方一声呼叫让二毛又惊又喜!yù知下面发生了什么,请继续关注下回。
第三十三回 艳女芳魂
第三十三回艳女芳魂
二毛偷眼看那三个**女人,直看得yù火中烧,体内一股激情汹涌澎湃,浪涛翻滚。不知不觉动了非分之想。此时的二毛已不再羞涩,也不回避,而是拿眼直勾勾盯着三个**女人。好在他没有实施行动。
那肖方、肖婷、肖玉将猪猪围在中间运功施法,似乎耗费很大力气。一会功夫,肖婷、肖玉已呈不支状……。
这三个女人在干什么?直把二毛看得心惊肉跳。
“二毛!快来帮忙!”肖方一句话让二毛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帮什么忙,该怎么帮。
“快!坐在肖婷和肖玉身后,用掌心顶主她二人的后心窝。”
肖方如此安排让二毛很出意外。他虽然很羡慕很喜欢她们的玉体,甚至在心里动过非分之想,但那只是在心里想一下。可现在,肖方居然让他和眼前这两个女人肌肤相亲,这太突然了,他没有思想准备,这一刻,他又犹豫了,
“还犹豫什么?再晚了会把猪猪害死的。”肖方很着急。
“什么?害猪猪!”二毛知道事关重大,不再犹豫,照肖方说的做了。在他两手触及肖婷和肖玉的肌肤那一刻,他身体像触电一样一阵抽搐、一阵兴奋,胯下那小兄弟亢奋而起。也正是他那股亢奋的激情源源不断的将体内热能输送出去,一直到达肖婷、肖玉的体内。肖婷、肖玉顿觉得能量大增,jīng神为之一震,两股力量重新输入猪猪体内。那猪猪浑然入睡完全不知道大人们在干什么。
贴着两大美女的肌肤,目光更是看得真真切切,这是二毛的人生一大幸事,他幸福的有些飘飘然,开始做黄粱美梦。幻想着穿红戴绿牵手肖婷、肖玉走过红地毯步入婚姻殿堂。他幸福极了,尤其是豹哥等人投来的那羡慕的目光…。
“二毛,别做你的chūn秋大梦,快点运功。”肖方一句话把二毛从幻觉中叫醒,去看肖婷、肖玉时,只见肖婷惨叫一声倒下去。
二毛大惊!赶紧上前扶起肖婷躺在自己怀中。再看肖婷已有气无力……。
“别再耽误时间,快去助小玉!”
二毛完全没有理会肖方的提示,只管抱着肖婷一边摇晃一边哭个不停。那一对**颤巍巍随着身体晃动而晃动。
“二毛!”肖方大叫一声。这一声恍如霹雳般的大叫终于将二毛从悲伤中唤醒。
“二毛!快去助肖玉!”肖方再次提示之下、二毛总算是明白过来,刚要起身去肖玉,忽听肖玉大叫一声身体倒飞出几米远。
“肖玉!”二毛呼叫着跑过去,抱起肖玉玉体一看,那肖玉已然病入膏肓之状……。奄奄一息的玉体依然不失美丽。
“肖玉!肖玉…!”二毛是真急眼了,连哭带喊不知如何是好……。
这突其来的变故让二毛叫苦不迭。连忙运功施救之时突觉真气不通,肖玉已气绝身亡。二毛绝望的放下肖玉去看肖婷,那肖婷早已魂断yīn曹。
“啊!!!!”二毛顿足捶胸沮丧不已。由于自己的胡思乱想、忘记用功害死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他悲痛yù绝!伤心之下大放悲声、嚎啕大哭……!
“二毛!快来助我!”肖方又焦急的发出呼救声。
二毛眼见得肖婷、肖玉由于自己的过错导致二人死亡,知道事关体大,不敢延误,马上止住哭声走过去,按照之前的做法将双掌顶住肖方的后心窝。
尽管他此刻心情不好,很悲伤!但面对肖方那晶莹玉体他还是禁不住诱惑,垂涎三尺,在他双手触及肖方的后背时,那种过电的感觉使他全身膨胀,不自觉的动了非分之想。她用手开始贪婪的尽情抚摸肖方玉背上每一寸肌肤。肖方没有得到二毛输送过来的能量,反而被二毛弄得瘙痒难受。
二毛这种行举是不自觉的,也就是说不是有意识的存在故意xìng,不受思想控制的,在男女接触的过程中自然进入的一种状态。
“二毛害我!”肖方突然大叫一声,用力将猪猪推开,然后倒在地上。
二毛从幻觉中回过神来大惊失sè!生怕再害了肖方,不敢怠慢,赶忙扶起肖方将双掌顶在肖方后背运功吐力企图挽救肖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肖方惨淡的笑了一下说:“二毛!不要徒劳了,这一切都是天命啊!”说完侧身躺在二毛怀中。
“肖方”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陈宝华、刘文柱等人推到密室墙壁来到肖方等人面前。
且不说张山、张河他们见到肖玉死后如何悲伤,单说陈宝华抱起睡梦中的猪猪来到肖方面前,见那肖方便哭着说:“肖方,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啊!你们这是……?”
“你听我说。”没等陈宝华说完,肖方已抢话说:“晚了就没时间了。”
“那好!你慢慢说。”陈宝华洗耳恭听。众人也围拢过来。
肖方说:“自我自做主张来到这世上,想与你好好过上一生,你我恩爱使我怀上了你的宝宝。本想待在家里好好孕育咱们的宝宝,谁知你三番两次的缠着我带你穿越,因为爱你不好忍心拒绝你。先是崂山**涧,后是rì本靖国神社,再后来穿越蛮荒亘古看生命起源,你知道吗?每一次穿越,尤其是施展光明术都耗费我大量的能量,而这恰恰影响了宝宝的正常发育,使他成为一个早产儿。你知道宝宝降生在鲁山顶,其实不是,宝宝在穿越的过程中早就降生了,是我怕他降生在以往的岁月中成为古人,强行带他到鲁山顶面世。由于宝宝早产的缘故,宝宝只能生活一百零八个小时。他现在正在耗尽我输送给他的体内最后一点能量。”
“啊!”众人皆为之惊吓!
“为了使宝宝能够健康地活下去,我只能秘密求助你家祖上老人。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我家祖上老人?”陈宝华很诧异。
“是的,”肖方继续说:“于是,便有了那天晚上张山张家老林娶媳妇那一出。”
“奥!”陈宝华沉思一下又说:“为什么那么安排?有什么关联吗?”
“因为肖婷和肖玉是俩具纯女人体,只有她们才能给与宝宝真身**。”
“真身**?为什么?”陈宝华有些听不懂肖方的意思。
“因为你是**,而我是纯阳体,也就是个虚拟的阳光体,你我所生的孩子是半yīn半阳体,要想宝宝真正成为一个人,就必须给他一个纯粹肉身。”
“奧!”陈宝华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于是又问:“那为什么选择的是张家老林而不是我们陈家老林?”
“因为赶巧有两个女人自杀在哪里。又因为你爷爷和张山的爸爸是过命的朋友!”
这一点也不假,陈宝华点了点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了的?只是在利用我,空欢喜一场。”一旁的张山很不高兴。
“于是,我和姐妹二人将法事安排在你家老宅下面的密室内,用乾坤转换法yù成就宝宝真身**,却不料……。”
“等等”陈宝华打断话说:“你是说这里是我们家老宅?”
“不错!是你家老宅!”
“那我家老宅地下为什么会有密室?密室又怎么会通到张家老林呢?”
“这是个天机!有机缘你会明白的,现在,你必须抓紧听我说,我选择你家老宅地下密室,做乾坤转换法来完成猪猪的肉身虚实转换,本以为这里清静无人打扰,却想不到yīn错阳差,二毛误打误撞闯了进来。二毛的这一冲一撞,冲散了我和肖婷、肖玉聚集的仅有的一点殷实之气,为了不使猪猪受害,肖婷和肖玉拼尽了最后一点真气,致使肖婷和肖玉油尽灯枯而死!而我也是耗尽最后一点能量。”说到这,肖方jīng神忽然变得万般憔悴!声音也小了很多:“还好!猪猪….成功了。”肖方无力地闭上眼睛。
“肖方!肖方……!”陈宝华焦急的呼叫着“可有办法补充能量?我要你活着!”
“宝华!抱抱我!”肖方把眼睁开一条缝气若游丝的说。
陈宝华把猪猪递给刘文柱,从二毛怀中接过肖方,两手使劲将媳妇抱在怀中,用舌头舔着肖方额头:“肖方!肖方!我要救你!我要你活着…….肖方!”
“晚了,一切都晚了!”肖方说:“有此一抱我足够了!”
“告诉我!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救你的办法!”陈宝华近乎绝望的叫喊着。
“别再叫了,没用的。”肖方说,“我本来是要带你去看第二次世界末rì的,可惜这个愿望是没法实现了。”肖方脸上掠过一丝愧疚。
“不不,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带我去穿越,是我害了你。”陈宝华使劲亲吻着肖方。肖方笑了!那笑容是幸福的!
“不要说傻话!肖方说:“你要照顾好咱们的儿子!使他健康成长!他将成为时光使者,承载着拯救人类的历史使命!”
“时光使者?”陈宝华不明白,茫然地看着肖方。
“不要追究,一切该你明白的时候自然明白。”肖方说:“时光老人会告诉你一切!”
“时光老人?”包括陈宝华在内所有人都是迷茫的。
“我该走了!”这个来自时空的女人执着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她无怨无悔!在耗尽了最后一点能量之后,她化作一点星光消失了。
陈宝华突然觉得怀中已空,肖方早已去了。
他不后悔!也不沮丧,还好!他和肖方还有个孩子!他要抱着猪猪回去好好生活。可是,出路又在哪呢?yù知陈宝华他们如何出去,又会遇到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回 还魂八卦
第三十四回还魂八卦
陈宝华抱着儿子猪猪,众兄弟四下寻找出去的路,却发现除那颗夜明珠发出有限的光芒之外,到处黑洞洞根本无路可寻。众人陷入了困局。茫茫黑暗何处是归途?
大家一筹莫展,开始绝望,更有人开始叫苦!悔不该当初义气用事,不但帮不上忙,还白白害了自己xìng命!
“大家不要灰心!请按我说的去做。”一个声音自空间传来,声音不大却能激起一串回音。
“谁?!”大伙一个个拿目光去寻觅那声音,可是什么也没找到。
“大伙不要惊慌!只许按我说的做就行。”那声音再次传来。
“猪猪!猪猪是你吗?是你在说话吗?”陈宝华突然发现自己怀中的儿子睁眼看着自己。
“是的,爸爸!是我。”
“儿子!你醒了?”陈宝华又惊又喜:“儿子!你快告诉我,你娘是不是真的死了?”
“爸爸!您现在只许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都不要问。”猪猪像是故意岔开话题,这叫陈宝华更觉得其中有蹊跷,他却是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儿子!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妈咋样了?”
“二毛叔叔!”猪猪对二毛说:“你从你站的地方往前走七步。”
“哎哎!”二毛应着,按照猪猪的提示前行七步,停下来等待猪猪下一步提示。
“再往左走七步,往前进三步。”
二毛如法做了,也没觉得有啥不一样。
“机关在你右脚下面,抬右脚跺三下。”
二毛按照猪猪的提示跺了三下,奇迹出现了,轰隆隆一阵响,二毛脚下的石板向一边滑开,那里赫然出现一个洞穴。洞穴口还有非常规整的十几级台阶。
“呀!”众人惊讶不已,齐呼啦围了过来。
“二毛叔叔!你拿着夜明珠走下去,下面有油灯火把,请你把火把和油灯点燃。”
二毛捧着夜明珠顺着台阶走下去,果然,在石壁下面他找到了几盏巨大的油灯。二毛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将油灯点燃。刹那间,这个地穴中的地穴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请大家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一起到下面去。”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像一伙听话的孩子要去抬两具女尸。
“等等!”陈宝华突然阻止了大家,他把孩子递给刘文柱,回头对小兄弟们说:“你嫂子没穿衣服,你们不方便,还是我来吧!”抱起肖婷去了。
小兄弟们刚要去抬肖玉,张山不干了:“弟兄们!歇着,歇着,我媳妇!我来!”也抱起肖玉去了。
陈宝华和张山抱着肖婷和肖玉的尸体走下去,借着灯光整个洞穴景象尽收眼底,四面石壁除几盏油灯和少量的油松火把之外,就剩地上那八卦图了。
“八卦!”陈宝华很诧异。
“此八卦含地、人、天三格,请把肖婷尸体放在人格,将肖玉尸体放在地格,完事退开。”
二人依计将二人放好退在一旁。
“再请二毛叔叔躺在天格上,守真气于丹田屏住呼吸。”
二毛完全不知猪猪要做什么,但他明白猪猪要他这么做必有他的道理,也不拒绝,按提示走过去躺下。
突然,八卦图中人格按顺时方向转动起来,而地格自然逆势而转。随着人格与地格的对应旋转,带动了肖婷和肖玉顺势而动。唯二毛所躺的天格则是静止的。
有人觉得二毛好玩,也有人替二毛担心。唯二毛与两具**女尸躺在一处满心欢喜,在他看来,能与两个绝sè美女共寝一处是他的荣幸!试问朗朗天地之间、芸芸众生有谁有此奇缘艳福?
莫说没有危险,即使有,能与二女共死也是他的造化,他无怨无悔!甚至觉得无比自豪!至少会留给后人一段传奇佳话。
八卦图在慢慢地转动,当肖婷与肖玉形成交汇点时,恰巧与二毛形成三点一线。三人像是被什么力量所控制,在相汇的那一瞬间三人连成一体。
接下来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二毛的衣服被撕裂开来,成布条状飞了出去。**裸与二女形成一幅绝美画面。
二毛的**通体透亮,与二女连接为一体,热血像潺潺一条小河经肖婷的身体流淌到肖玉体内,而后,再由肖玉体内流回到肖婷的体内,最后,到达肖婷心脏。眼见得肖婷心脏慢慢跳动了起来。
众人惊讶不已!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再看那八卦图上,又发生了变化,肖玉的躯体离地三尺飞了起来,平行落在肖婷身上与之合二为一。紧接着,肖婷手脚动弹,已然翻身爬了起来。
肖婷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对众人很陌生。
而众人却对眼前这位绝世**美女看傻了眼。
“兄弟们闭上眼睛转过身去。”陈宝华很惊喜,喊一声抱着猪猪迎上去。兄弟们虽然用手捂上眼,但指缝之间依旧风光无限。
肖婷似乎对陈宝华不认识“你是?”肖婷那神情带着疑惑与不解。
“你不认识我?”陈宝华很不理解“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当然!我叫方婷玉!”
“方婷玉!方婷玉!”陈宝华重复着她的名字,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是肖方、肖婷、肖玉三个人的化身,名字也是三个人名的组合,组起来就是方婷玉!”
方婷玉嫣然一笑说:“老公!你真聪明!”
“你装傻!”陈宝华欣喜不已,上去抱着方婷玉一阵亲热之后又问:“肖方和肖玉呢?”
“你真贪心!有我一个还不够你**呀!”方婷玉手指头点着陈宝华额头故意卖弄风情,道教陈宝华无比快慰!从她的举止神情里他看到了三个女人共同的影子。
“媳妇!能让我再亲一口吗?”
这使方婷玉很为难,风情万种的她极具似水柔情,不让亲怕冷落老公,让亲又怕惹得兄弟们眼热。况且,自己还光着身子,多难为情呀!就在方婷玉左右犯难的时候,陈宝华已然不问可否大咧咧亲了下来。弄得方婷玉怪不好意思:“老公!别只顾着亲嘴,我可还光着身子呢!”
一句话提醒了陈宝华,连忙脱下上衣和裤子给其捂上,自己只留一个裤衩子,也甭管合身不合身先给穿上遮丑。
“我的,是我媳妇!”张山叫着跑过来。
“大哥!”肖婷看看张山却无话可说。
“对不起!大哥!是我媳妇!”陈宝华也很无奈。
“那那、我媳妇呢?”张山一脸的不甘心:“我媳妇成你媳妇了?”
“不是,那个、大哥!”陈宝华支吾半天也不知咋解释。
“别解释了,我媳妇让你媳妇给吃了。”上去拉着肖婷不撒手:“你赔我媳妇!赔我媳妇!”
“大伯!”猪猪突然说话了:“大伯!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张山还在怀疑这小猪猪为啥天知道?正想请教小猪猪呢,小猪猪倒先说话了。张山他毕恭毕敬地走过去。小猪猪附耳嘀咕了一阵,令张山大喜!便不再闹腾了。
八卦图依旧在转动……。
二毛依旧躺在八卦图上,没人知道他是睡还是醒。
“二毛!二毛!”豹哥、刘文柱等人在呼叫。二毛像是没听见,只管随着八卦转动而动。
“二毛!”狄成走过去意图把二毛拉起来。就在二毛弯腰伸手的时候,八卦图像是一个制动板,突然下沉将二毛翻到下面去了。
“二毛!二毛……!”狄成和兄弟们发出惊人呼叫声。
“猪猪!猪猪!”刘文柱焦急的摇晃着猪猪:“叔叔问你二毛哪去了?”
“人各有命,是福是祸等等就知道了。”个人都急死了,猪猪却回答的是如此轻巧。
就如猪猪所说,等吧!不等又有什么好办法吗?烦躁不安地漫长的等待让一行人没法冷静下来,七嘴八舌、说三道四,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激起墙壁回音嗡嗡作响……。唯猪猪像个没事人一样悠然自在爸爸怀中。
第三十五回 天书
第三十五回天书
二毛是死是活大伙没底,焦急地等待让大伙烦躁不已。一向沉着的刘文柱和豹哥也坐不住了……。
“二毛!”九纹龙狄成喊了起来。
众人看那八卦时,二毛被旋转的八卦图渐渐地托了上来,而且身裹黄布锦缎。
“二毛!”豹哥箭步迎上去。
“大哥!”二毛绝处逢生悲喜交集,与大哥抱在一起。众兄弟过来围成一团。许久,豹哥抬起头拍拍二毛肩头说:“你小子命大!快说说咋回事。”
“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出入口就是那八卦图。”
“快说说下面都有什么?”关键时候就连豹哥也免不了好奇心。
“下面也有一个八卦图,八卦图上躺一具骷髅,骷髅上面盖了这个。”说着话二毛一指身上裹着的黄布锦缎。
“下去时我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一个大人光着身子怪不好意思的,我便拿他包装一下。”
“臭小子!整时髦呢,还包装一下子!”说话时豹哥突然发现那黄布锦缎上有图案:“这是什么?”
“八卦图”陈宝华接话说:“我早观察到了,这是八卦图。”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可还有其他发现?”
“奥!还有”二毛探手从怀中拿出一本蜡纸包装的发黄的古书递给豹哥。
“这是什么?”豹哥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全是古体字,一个也不认得。
“我看看。”陈宝华把书拿了过来,大致翻阅了一下说:“这是一本天书,是有唐朝活神仙袁天罡和李淳风对未来的一些大的灾难和世界末rì的预言。”
“我知道这两个人,著名的推背图就是他俩的杰作。”刘文柱说
“不错,就是此二人。”陈宝华肯定的说。
“那快说说上面都说些什么?”张强急于知道天书里的内容。
“千年奇书出世,必有它的缘法。”陈宝华故意卖个关子说:“能看此书需要看缘分。”
“缘分?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缘分就是看谁有缘得到此书。”
“那就是二毛呗!二毛有缘得此奇书,他必是有缘人。”
“光有缘得此奇书不行,还要懂得古文,否则还是不行。”
“那兄弟!你能看的懂吗?”豹哥知道二毛那点本事,把希望寄托在陈宝华身上。
“我也不行,只是一知半解。”陈宝华一番话让众兄弟兴趣索然,都没了jīng神头。因为这伙人除陈宝华文化稍高点,其余文化水平根本不行。
“哎!”刘文柱突发奇想:“宝华!咱可以把此书带出去找人看看。”
“这个我刚才也想过,恐怕不合适。”
“为啥?”大伙都以为陈宝华故作高深。
“有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常听他说,但凡宝物出事都应着一些大事发生。今天我们在此发现了此天书,但它未见天rì,我担心强行带出去会引发大的灾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面那具骷髅尸体就是我爷爷!”
“啊!”陈宝华此言一出在场皆惊。
“张山大哥!”陈保华说;“你可记得,那年我爷爷在屋檐下挖东西、被屋檐上掉下来的瓦片砸死的事?”
“记得”张山说:“那年的事很奇怪,一块小小的瓦片就能把老人家砸死让人太不可思议。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怎么那么巧,它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老人家在屋檐下干活它就掉下来了。”
“最最奇怪的是”陈宝华又说:“我爷爷死后还没下葬呢,他的尸体却神秘失踪了。”
“啊!”众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事后有人说我爷爷是在屋檐下挖什么宝贝!遭了什么报应。也有人说我爷爷根本没死,去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现在看来,当初人们的猜测决不是随意说说那么简单。”
“会有这么严重?”刘文柱锁起了眉头。
“兄弟!你说此天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出世?”豹哥问。
“我想应该是。”
“那,他让我们在此发现它难道是有什么某种预示?”二毛终于问话了,之前他一直默默地思维。
“我想应该是,不如我们问问猪猪,他对过去的事情了如指掌。”
大火把目光一起投给了猪猪。
小猪猪说:“我虽对过去的事情有了解,但这仙家之事我却不能,我只知道有此去处能够救人而已。”大伙茫然了。
有人开始把目光投给方婷玉,希望她能知道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她也是茫然的。
二毛有些沮丧,本以为自己发现了惊世骇俗的天书宝贝,却不想只是一个迷局。他接过天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一点门道。他鬼使神差的再次跑到八卦图上去躺着,结果使他惊喜万分。躺在那里,他大脑先是一片空明,短暂几秒之后另一种思维意识瞬间转换,忽然对古文字熟读于心。这太神奇了,他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智慧。
“我看懂了。我看懂了。”他欣喜若狂。
“二毛!快说,那上面咋说的?”
“快看看有没有重大事情发生?”
众人七嘴八舌都急于想知道那上面预言了一些什么。
“好!我念给你们听”二毛爬了起来离开八卦图走到人群中。翻开书本刚要念时,却突然发现对书本里的东西是那么陌生。
“哎!奇怪了!刚才我明明看懂了呀!怎么一下子又糊涂了呢?”二毛用手摸着后脑勺不知所以然。
“咦!这是为什么呢?”连陈宝华都感到奇怪。但很快他明白了其中奥妙。
“二毛!”陈宝华说:“你再到八卦图上去躺着试试。”
二毛似乎明白了什么,依着陈宝华重新走上八卦图躺下。这一躺之下二毛果于陈宝华想的那样,头脑马上转换思维,对那天书重新认识。
“我看懂了!我又看懂了!”二毛咋咋呼呼,倒叫兄弟们纳了闷。不过,稍微聪明一点的很快就明白了。
二毛这一咋呼惹得兄弟们齐呼啦围上去,都想窥视一番那其中奥秘。兄弟们突然发现二毛神情一下子庄重起来。他坐起来作揖说:“天机不可泄露,恕兄弟不能相告!”
“二毛!咱兄弟们一场,多少透露给兄弟们一点呗!”
“求求兄弟们了!”二毛再次作揖说:“别让兄弟我遭天打雷劈!求求各位,求求了!”
“兄弟们!都回来吧,别再难为二毛兄弟了”陈宝华说:“到了该说的时候,二毛会告诉大家的。”
“哎!”急于想知道天书秘密的兄弟们很扫兴,走到一边静静等待。
二毛的神情一会严肃一会轻松,一会紧张,一会痛苦,一会又像看小说那样兴高采烈。等待在一旁的兄弟们随着二毛的面部表情变化而变化,心情也变得时好时坏。
陈宝华很惊讶!他想不到一部千年奇书出世,会带动旁人的心情发生变化。他担心二毛长看下去会使他情绪失控,便对二毛说:“二毛!此书为千年奇书,不可一股脑的看完,天机知道的越多对自己就越危险。快下来,咱们也该出去了,不能长久待在此地。”
陈宝华一语惊醒梦中人,直到此时众人才想起自己还困在地下密室之中。
“宝华哥!”二毛问道:“天书怎么办?”
“我想你只需放在那八卦图上就行!”
“哎!”二毛言听计从,依照宝华吩咐照做了。为避免天书曝光,二毛将天书小心翼翼的合上,从八卦图上走下来。
“宝华哥!什么时候再想看怎么办?”二毛突然有了一个担心。
“想看还不容易?”宝华说:“密室就在我家老宅下面,想来就来。”
“也是哈!大哥说的对,咱们走人。”二毛一转身的时候,怪事又发生了,那八卦图再次旋转之下,那本天书不见了。
“要想得此天书,阎王殿上找阎罗!”一个来自空间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骇然!
“看样子宝华说的对”刘文柱说道:“天书还不到现世的时候啊!”
“应该是!”豹哥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那就想办法回去吧!
于是,大伙开始议论如何出去。一谈到出路,大伙议论纷纷都犯了愁,唯陈宝华一人轻松自在。
“宝华兄弟!”豹哥说:“看你轻松的样子,一定有出去的门道!”
“豹哥怎么忘了?咱不有猪猪吗!”
“哎!”豹哥一拍脑门说“你看我这脑子,一到关键时候就乱套,怎么把我们的小神童给忘了。”他从陈宝华的怀中抱过猪猪说:“好儿子!告诉大爷咱怎么出去?”
“这好办!你只需让大伙都到上一层去,要二毛叔叔关闭密室,他自然会带大伙出去。”
众人对小猪猪深信不疑,等都走到上一层,二毛最后一个出来制动机关、关闭密室,本想关闭密室之后再问猪猪如何出去,却突然觉得在那密室门合闭时脚下有些异样的感觉。那里密室门合闭时早已自动制动了上一层的机关。只听嘎吱吱一阵响动,从人们上方打开了一个出口。
“呀!”原来是这么神奇!一缕久违的光明从上面shè下来。兄弟们如大难不死重获人生一样那么高兴。争先恐后往外爬。
待爬出地面之后,陈宝华这才相信地下室确实就在自家老宅的窗台下面。正是爷爷丧命的地方。;
第三十六回 十三娘复仇
第三十六回十三娘复仇
陈宝华第一次和方婷玉同床共眠,对眼前这位新媳妇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从她身上能找到肖方的影子。陌生的是第一次睡在一块的感觉与肖方有着很大不同。
肖方玲珑乖巧,完美的毫无瑕疵。但感觉上总觉得与常人少些什么。
而方婷玉则是血肉之躯,又具备了肖方和肖玉潜在的天生丽质,自然有着与众不同的美妙所在,她华丽高贵,妩媚动人。丰满的身材,完美的曲线,前凸后翘,棱角分明,嫩白的肌肤透着光亮,晶莹的都快要透过肌肤看到骨头,如同带水的芙蓉娇艳yù滴,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朱唇泛红,带着十足的xìng感,足以使成千上万的男人五迷三道、神魂颠倒。今生有此佳人为伴已是了无遗憾。
唯让他念念不忘的是自己不能去穿越时空了。想起穿越他心头还是免不了一股跃跃yù试地冲动。于是,趁方婷玉熟睡的时候他悄悄来到厢房想瞧瞧儿子猪猪。也许从儿子哪里能够找到一点与穿越沾边的事儿。
为了不让猪猪打扰父亲和方婷玉的洞房花烛夜的好事,豹哥和刘文柱特意安排二毛搂着猪猪同睡。
这猪猪特与二毛投缘,爷俩稀罕的像兄弟俩似的,早早的没闹洞房就去睡了。兄弟们还奇怪呢,以二毛的xìng格不去凑热闹那才怪了呢。
当陈宝华来到西窗下时,透过窗玻璃他发现猪猪和二毛根本不在屋里睡觉。而且,其他人也不在。
“呀!”陈宝华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赶忙回洞房想告知方婷玉,可是,当他回洞房时却惊奇地发现方婷玉也不见了。
“呀!乖乖!合着都走了,就差我自己蒙在鼓里了。”他悄悄走出大门来到街上。不一会便在村头找到了猪猪与二毛他们。他发现儿子猪猪在前,二毛尾随在后。刘文柱和豹哥等人则在二毛之后。不用问,妻子方婷玉是跟踪在刘文柱他们身后。而自己则是几拨人的最后一拨。这合着所有人都比自己耳聪目明,即将发生什么大事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他有些沮丧。他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不堪?想想之前随肖方去穿越远古时代看宇宙初开是何等风光!而现在自己不但不能去穿越不说,就连最普通的刘文柱和豹哥都比自己灵通多多。“咳!”陈宝华无奈的叹口气,悄悄尾随过去。
令陈宝华不解的是儿子猪猪、今晚何以能够自己走出来?这小猪猪出生不过几rì,因母亲是时光女人的缘故,一生下来就会走路会说话,因为小猪猪是一个半虚拟的孩子。自从在地下密室受肖方、肖玉、和肖婷三人的乾坤转换法、将其变成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小孩时,他就不会走路了。那么,此时此刻他能够dú lì走出来又是什么缘故呢?陈宝华不得其解。
妻子方婷玉就悄悄躲在角落里,他想去问问妻子猪猪是咋回事?可是转念一想,何不先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猪猪的事回去问也不迟。他没去惊动她。
再看所有人仿佛都成了哑巴,没有一个人敢弄出屁大一点动静。
老槐树,月光下,那千年老槐树下走出一穿古装的老妇人和一娇艳少妇。只听那娇艳少妇说:“三百年前的今天,张天一害的我走投无路,自缢在这棵老槐树下。事后,他又与鲁山道士牛至公联手用锁魂**,将我的魂魄锁在这棵千年老槐树内,害的我三百年不得超生,直至今rì才得以开脱,今天重获zì yóu,我首先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报仇!”
“十三娘!那你打算怎么报这个仇?”老妇人说:“我今天来帮你解脱,主要是想帮助你超生,绝没有让你旧账新算让你报仇的意思。”
“慕容大娘!你不用说了,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报仇的决心。”
“如果你执意要报这个仇我也不拦你,只希望你不要连累无辜。”
“无辜?”十三娘气得浑身发抖“论无辜,谁比我更无辜?我十三娘当年死了也就罢了,他张天一凭啥赶尽杀绝?将我魂魄锁在这千年槐树内三百年不能超生!”
二人一番对话让张山和张伟脊梁沟直冒冷汗。因为二人均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二人口中所说的张天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祖上太太太太高高高高祖。其实,张河、张强也是心惊肉跳,因为他们都明白那张天一与自己的关系。
只听慕容大娘说:“那你打算怎么报仇?”
“那张天一第十三代嫡孙尽数在此,今rì我要将他们尽数诛杀。”十三娘冷眉骏目,杀气冲天:“以绝张氏后人,让他张天一从此无后人。”
“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了一点吧?”慕容大娘说:“如果你杀戮太重恐怕你也难以超生,你不是不知道上苍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不要违背天道。愿你三思而后行。”
“哈哈哈……”十三娘长笑几声:“好一个天道,如果天道公平,那三百年前何以让我惨遭毒手,三百年不得超生,如果天道公平,为什么不让张天一这个大恶人遭天谴?去他的狗屁天道吧!”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炸开一个响雷。
所有人都是毫无防备,被突如其来地霹雳吓得浑身打颤。那十三娘更是惊魂丧胆,吓得躲在慕容大娘的身后。
“看见了吧?上苍震怒!”慕容大娘抬头望着天空说:“这晴天霹雳足以说明问题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即便如此,豁上一死我也要报仇雪恨!”十三娘厉啸一声,其威力惊天动地。
“快跑!”张山、张伟见势不妙抬腿就跑,招呼一声兄弟们要逃之夭夭。
“哪里走?”那十三娘长袖一甩,五指如钩一伸一带,已将逃跑中的张氏兄弟尽数抖落在老槐树下。
“十三娘你要三思啊!”慕容大娘说。
“慕容大娘无须再说,我意已决。”十三娘挥动长袖要索取张家兄弟的xìng命!
“等等!”眼看着好端端的几条xìng命要惨遭毒手,忽见那张山傲然挺立了起来。
“你有何话要说?”十三娘一收长袖剑眉一挑。
“十三娘!晚辈有一言要说,不知……”
“闭上你的臭嘴!你老姑nǎinǎi没时间听你废话。”十三娘大袖一甩再下杀手。
“十三娘!”慕容大娘横身挡住了十三娘:“你何不听听他说些什么再做决定。”
“少罗嗦!”十三娘绕身再袭。
“十三娘!”慕容大娘再次拦住她说:“以你的身手他们能逃哪去?你何不听听他说的有没道理再杀也不迟,也不差这会功夫。”
慕容大娘三番两次的挡着自己,让十三娘很无奈!心想,慕容大娘说的也有道理,我何不将就着听听他说些什么。于是,她冷冷道:“有屁快放!但若有一句我不愿听的,我必先取你xìng命!”
“鄙先祖与您的恩怨晚辈曾听老人们说过,晚辈无资格评论你们的是非曲直,”张山道:“自古杀人偿命的道理我是懂的,在这里请您受晚辈一拜!”说着话张山学着古礼一躬到地,其余张氏兄弟亦跟着拜了下去。
“别跟我玩这一套,猫哭耗子的游戏老娘见多了,你们就是把头磕烂了也没用,纳命来吧!”十三娘yù再下杀手。
“等等。”张山连忙说:“晚辈有一请求!”
“老娘没时间跟你们废话!”十三娘抬手yù杀。
“十三娘且慢。”慕容大娘上前一步制止了她:“你听他说些什么?”
“哼!”十三娘把脸转到一边。
“我张山愿意代兄弟们一死,求前辈杀我一人放过我的兄弟们!”
“什么?”张山此言一出立即激怒了十三娘:“你小子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休想!”
“前辈!”张山说:“当年我先人也不过杀你一人而已,你何苦几倍翻翻害人xìng命!要赶尽杀绝!”
“今天,我若不杀尽张天以后人誓不为人!”十三娘不容分说,大袖一摆痛下杀手。
“十三娘!”就在慕容大娘横身拦住十三娘时,天空中突然再次炸开响雷。
慕容大娘说:“十三娘!如若你一意孤行,势必惹上苍震怒,恐怕没你的好果子吃!”
十三娘犹豫了,冥冥之中他感到了一丝恐惧!
“好吧!看在你还算懂些礼数的份上,今rì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个英雄!”十三娘终于肯让步了。
“大哥!要杀就杀我吧!”张伟上去抱住张山。
“大哥!我来顶罪!”
“大哥!让我去……。”一时间张氏兄弟争执不休,在大生大死面前个人都变的大义凛然。
“兄弟们!”张山说:“你们都别跟我争了,在族内我是大哥!是长支!理应我去。”“不,大哥!”张伟说:“既然是祖上留下的冤孽,就不应该有你自己承担后果,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陪你去!”
“我的好兄弟呀!”张山急得直搓手:“你傻呀?我好不容易才商量下来我一个人去顶罪,你何苦非要多搭上几条xìng命呀!”
“大哥…….!”
“好感动奥!”突然间见二毛哭着走出来跪在十三娘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看样子有几分醉了。
“你,你要干什么?”不知为什么,十三娘见到二毛有一种异样的奇怪感觉。
“求求您让我去替他们死吧!”
“啊!”二毛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天底下啥事都有,唯独就是没见过有人愿意替别人去死的。;
第三十七回 二毛陪死阎王殿
第三十七回二毛陪死阎王殿
二毛的出现让十三娘很吃惊!不知为什么,她从二毛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威胁或者说是不安。
豹哥和刘文柱包括张氏兄弟都感觉意外……。手里一直捏着一把汗的陈宝华却是大喜!
“二毛!”豹哥从暗处走出来,
其余兄弟也相继走出来。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伙人,十三娘并未觉得吃惊!好像她早已在掌握之中。
“还有两位为何不出来相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干什么?”十三娘冲着黑暗处喊了一声。
众人都觉得奇怪,转脸往那看时,只见方婷玉和陈宝华先后走出来。只是方婷玉没想到丈夫陈宝华也来了。
“好一个婆娘!”方婷玉笑着来到十三娘面前说:“十三娘!我看二毛是诚心去替张山死,不如你成全了他吧。”
“方婷玉!你可别胡说八道,”看样子十三娘好像认识方婷玉:“我十三娘从来不乱杀无辜。再说了,这黄毛与我往rì无怨近rì无仇!我何苦要杀他?”
“你们虽无仇但却有怨,”方婷玉说得煞有介事。
“什么?”十三娘大惊:“我与他有何怨?你说来听听。”
“你若不知,我便无可奉告!”方婷玉神秘一笑再不答言。
“别再磨腾了,天都快亮了。”慕容大娘说:“要不,依我看,十三娘这仇你还是别报了,免得造下过多冤孽!”
“不行!我与张天一这段恩怨今天一定要做个了断。”十三娘长啸一声要痛下杀手。
“慢着!”二毛突然横身拦在十三娘面前,酒瓶子不住的往嘴里灌酒。
“你非要找死么?”十三娘怒目而视。
“十三娘!求求你让我替他去死吧!我实在是活够了呀。”二毛抱拳作揖近乎哀求。
“你这傻蛋!好好地你咋就活够了呢?”十三娘大惑不解。
“活着有啥意思?”二毛一边喝酒一边说;“没钱没房没老婆!没爹没妈没孩子!没人疼,没人管,吃了上顿没下顿,天不当被,地不当床。不如死了的好!”
“你这黄毛!你是不是说醉话呢你?”
“我没醉!我就是借酒消愁罢了。”往前凑凑把脸差点贴在十三娘脸上,酒气熏天,直把十三娘熏得直往后躲闪……。
“听你这么一说,活着是没啥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十三娘有些相信二毛的话了。
“对对,一了百了,求求你杀了我!”二毛站直了挺着脖子要他杀。
十三娘傻了,犹豫了…。
“二毛兄弟!”张山过来说:“这里没你事,你快走,别在这瞎掺和。”
“大哥!我没瞎掺和,我就是不想活了,我活够了,大哥!求求你把这好事让给兄弟我行不?。”二毛哭了,哎哟!哭的这个惨呀!
张山也愣了,他弄不清二毛唱的哪一出,说得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大哥!让给我,让我替你去死行不?”二毛腆着个脸哀求着。看样子死亡对他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二毛兄弟!”张山也急得哭了:“哥求求你了,你别再掺和了行不?”
“哥!”二毛说:“你真不让我是不?”
“兄弟!”张山说:“哥我明白你的好意,但哥不能这么做。”
“张山大哥!”陈宝华突然站出来说:“我看二毛兄弟是真心的,不如你让给他吧!”
“宝华兄弟!”张山说:“你咋说话呢?你咋还犯糊涂了呢?”
“是啊!宝华兄弟咋还犯糊涂呢?”同样一个问题除方婷玉以外,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犯嘀咕。
“大哥!”陈宝华不去理会别人,只管对张山说:“二毛也怪可怜的,你还是成全了他吧!”
“是啊大哥!”方婷玉也出来附和说:“你就让给他吧!”
“弟妹你!”张山彻底糊涂了,他完全不知这两口子今天是咋啦了!
“哼哼哼!哈哈哈…!”十三娘突然大笑不止:“你们在这里演戏呢!让来让去,可问问我同意不?”
十三娘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缓过神来,是啊!这二人在这让来让去,谁知人家同意不?人家要取得可是张山的人头,不是二毛。再说了,光你同意有用吗?只见她突然怒视着二毛说:“你这不知好歹的黄毛,你若胆敢再胡闹下去,休怪姥娘一怒之下连你一块杀了。”
“那再好不过!谢谢大娘!谢谢大娘!”二毛连磕头带作揖高兴得不得了:“把我一块杀了,我愿陪张山大哥一块去!”
“你当真不知好歹!”只见十三娘大袖一摆鼓起阵阵yīn风,刮得老槐树绿叶纷飞……。所有在场的凡夫俗子都用手遮面往后躲避。
“大娘!大娘!”二毛突然叫住了十三娘说:“您先别急,有句话咱先说清楚。”
“有什么话快说。”十三娘很不耐烦。
“这么说您是同意让我陪张山大哥了?”
“长胳膊拉不住短命的,既然你非要死我就成全你!”
“那好!我有一个请求,麻烦您老人家答应了。”
“有屁快放!”
“大娘您真是神机妙算,我就是想放个屁!”二毛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弄笑了,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种话。
“我达小净干些狗干人不干的事,这回总算干点人事,临了,我要在这棵老槐树下放个人屁,留作纪念,等下辈子托生我好寻着味道来找兄弟们!”说着话,二毛把酒瓶递给张山说:“大哥!把这酒喝了吧,yīn间那边冷,好暖暖身子。”
张山接过酒口对口喝了,没去理会二毛做些什么?
大伙可就纳闷了,这二毛神神叨叨的究竟要干些什么?是开玩笑还是故弄玄虚?或是另有他图。
只见二毛走过去背靠大树对老槐树说:“老槐树公公,您在这可是有年头了,您庇荫着这一方百姓,也算是劳苦功高!今,我要在您身上放个屁留个记号,希望你不要见怪!”说着话二毛真就放了一个屁。然后朝槐树作个揖又说:“烦请您老人家给我收着,别让风婆婆给刮跑了,一定记着我,我要是以后打您身边路过,您可别忘了招呼我一声!”说完又作了几个揖才回过头来。
“哎哟!妈呀!”二毛突然叫了起来:“张山大哥咋的了?”
众人只顾得看二毛演戏了,谁也没注意张山,这会再看他,他躺在地上醉了,而且,醉得不省人事。
“啊呀!哥呀!你咋这么没酒量呢?瞧你这点出息,这么丁点酒就把你醉成这样子,你醉了怎么上路呀?你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等着催命的?”二毛抱起张山对十三娘说:“大娘!你看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要不,咱等他醒了再走。”
远处传来一声鸡叫声,十三娘大急;“少废话!”
“要不,我扛他上路行不?”说着话真就把张山扛在肩上。
十三娘本想说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鸡叫声。情急之下说一声:“去死吧!”一阵yīn风呼啸,二毛和张山连同十三娘、慕容大娘都不见了踪影……。
那yīn风之中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啼声……。
陈宝华及众人这才想起猪猪,赶忙去找。
“猪猪肯定被十三娘一起捎去了呀!”大伙焦躁不安。忙天活地的找寻了半天哪里找得到……?
大伙很沮丧,口口声声将十三娘骂个不停……。
唯方婷玉很沉着,跟个没事人一样……。
第三十八回 奈何桥上孟婆汤
第三十八回奈何桥上孟婆汤
二毛醉醺醺背着张山,被一阵yīn风刮落在一大峡谷前。
小猪猪拽着二毛衣角连滚带爬,被摔得嗷嗷直叫!二毛牢牢抓住张山,到底也没能让贯力把他甩出去。
峡谷之幽、深不见底,两山之间、峡谷之上横贯起一座桥梁。桥的那端通往一个隧道样式的洞口。那便是著名的奈何桥!桥的zhōng yāng支着一口大锅,锅里头煮着香味十足的**汤…。
“哎哎哎!过往的都是客哎!走累了你就歇歇脚,饮一碗我孟婆汤,保准你红尘滚滚全能忘!早一点去那yīn曹地府见阎王,轮回转世重做人哎!”
远远望去,奈何桥上步履蹒跚的走着许多人。一个个饥肠辘辘、口渴难耐…。
看见那锅,听见那招呼,众人争先恐后、乱作一团,抢着要饮那孟婆汤…。
“哎哟!别急!别挤吗!慢慢来,保准你们每一位都喝上我的孟婆汤!”孟婆cāo着很浓重的山西腔。
二毛背着张山领着猪猪来到孟婆身边。他拿眼瞧瞧那孟婆汤,完全是粘稠的黑sè液体,样子虽然不怎么好看,却散发着阵阵幽香。
二毛忽觉肚中一阵咕咕叫,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耐的饥渴悄然袭上咽喉,那烈火燃烧的口舌之间冒出熊熊烈焰……。
“乖乖!怪不得所有入地狱的魂魄都抢着喝那孟婆汤,原来它有着如此的诱惑力!”二毛馋在嘴里,明白在心里,即使饿死、渴死也不能饮那孟婆汤,要不然可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渴了,就喝吧,”孟婆似乎看透了二毛拒饮的心思,热情地递过一碗汤很认真的说:“这可是从奈何桥边采集来的最鲜嫩的忘忧草,洗心沼中挖掘出来的最娇艳的梦魇花,阎王殿顶刮下来的最cháo湿的绝忆苔,加上忘川水,我亲自jīng心熬煮而成,渴了,就喝一碗吧。”
二毛看看那孟婆汤,馋的咽了一口口水,却摇了摇头。
“小伙子!此去十八层地狱路途遥远,再无我这样的好心人免费管送汤喝了。喝了我孟婆汤保准止渴生津,忘忧解烦!喝吧!”
“孟婆!”二毛说;“我不渴,我肩上的张山大哥来时喝醉了,肯定渴了,你让他喝一碗汤解解酒吧!”
“醉了?”孟婆板起张山的头看看:“哎哟!一个酒鬼!你咋让他喝这么多酒哦!熏死人啦!”
“哎哟!”二毛学着孟婆腔调说道:“我也不愿他喝这么多酒哎,害得我背他一路子哎!”
“哎哟!醉得这样咋还能灌得上汤?你咋还领着个小孩呢?小孩一定渴了,不如给他喝一碗。”孟婆说着话要亲自给猪猪喂汤。
“孟婆!孟婆!”二毛赶忙用手挡住孟婆碗说:“这孩子可是喝不得?”
“哎!”孟婆说:“咋就喝不得?小孩一定渴了。”
“孟婆!孟婆!”二毛把猪猪拉在身后说:“枉你在这奈何桥上做生意这么多年,却看不出这小孩的来历?”
“我做什么生意了?我做什么生意了?我孟婆这些年净做赔本的买卖了,一分钱好处没捞到,搭上作料搭上水,还得搭上柴火钱,有我这么做生意的吗?这年头有做赔本买卖的吗?我管他什么来历呢!到我这都得喝一碗我孟婆煮的**汤,否则,就别想过着奈何桥!”
“孟婆说的是!说的是!”二毛腾出一只手把孟婆拉到一边,悄悄塞到孟婆手中几张百元大钞说:“来时走得匆忙,忘记了多带点钱,这些钱您拿去,想吃点啥就买点啥,小意思!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小子行啊哈!啥都懂!”孟婆说:“既然你拿这个贿赂我,我也就索xìng把话挑明了,一个三千,三个一万。”
“啊!”二毛大叫起来:“哎哎哎!有你这么算账的吗?你会不会数学?你是不是没上过学啊你?”
“嚷什么?嚷什么?”孟婆手指头点着二毛头皮说:“老娘我就是没上过学,咋地?”
“哎哎!孟婆!”二毛回身对着大伙说:“你不会算数不大紧,当着大伙的面我算给你听,我这个人绝不糊弄人,这么多人都是见证,俗话说,这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三个人是九千,不是一万。”
“谁说的?一个人三千,三个人就是一万。”
“哎哟!我说你这个笨老婆子哎!你没学过乘法小九九吗?三三得九,不是一万,是九千。”
“一万!”
“九千!”
“一万!”
“九千!”
“一万!”
“好了!别吵了,一万就一万!”二毛说:“人家做买卖都是薄利多销,就你,买得越多宰人越狠!”
“哎!这回让你说对了,人越多拿钱就多,不愿拿钱拉到,我又不求着你!”
“唉!真是他妈番茄树上长茄子。”二毛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让孟婆犯了嘀咕。她虽不知道二毛的话啥意思,但她也知道决不是什么好话。
“番茄树上长茄子?你啥意思?”
“不重样呗!”二毛脱口而出,可激怒了那刁孟婆。
“你啥意思?说谁不重样呢?”孟婆指指划划像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咋的?要打人呀?”二毛弯腰把张山放在地上,直起腰来拍拍手说:“我二毛怕你一个老婆子啊?你访访问问我二毛生前是干啥的?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我就怕了!实话告诉你吧,阎王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你信不?”
“就你!”孟婆打量一下二毛说:“你小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哈哈!”二毛笑笑说:“我说这话你还就不服是吧?”
“哎!我就不服了,咋的?我就不重样了咋的?试看这普天之下,yīn曹地府,谁人敢与我比肩?有谁还能做出我这不一样的**汤?你再试问这普天之下又有几个死人不走我这一关?又有几人与我做同样的买卖?要么,我不做,要做就做与别人不一样的!天地之间独一家,yīn曹地府我一人!”好家伙!那孟婆连呼带叫,豪气勃发。
“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二毛假装显得很崇拜!
孟婆更是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
“有什么呀?”二毛话锋一转又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面孔:“什么与众不同?我看你和人家也没什么不一样吗!要说不一样,也就宰人比人家更狠些!”
二毛这话是越说越离谱,刚说人家不重样,人家回答一串响当当的为啥不一样的理由来,他又说人家没什么不一样,简直把孟婆气坏了。
“你说我宰人!”孟婆火了,扯着嗓子大叫起来:“你让大伙评评理,你占用了我全年的指标,我跟你加收一千块钱多么?我这叫宰人吗?我从头到尾一年也就这么点收入,还不够我买柴火钱的。”孟婆有些愤愤不平:“那阎王一年光人家送的礼就有几千万,再加上买命卖命的收入一年得有几个亿。这还不说人家送的小三小四和别墅。”
听这话,二毛傻了,想不到这yīn间原来如此黑暗。开始同情起孟婆了。可是,同情归同情,没钱真不行啊!
“孟婆!二毛笑一笑换个口气说”“能不能少要一点?”
“哼!门都没有,一分不能少。”转身要走。
“孟婆!我的好孟婆!”二毛赶忙拉住孟婆说:“我来时没想到在yīn间也行这一套,没带那多钱,你看能不能少一点?”
“少一点?少一点是多少?”
“三千行不行?”
“行!”
“太好了!”二毛没想到孟婆这么痛快,还后悔跟人家吵了一架。
“美元!”
“啊!”二毛更没想到孟婆这么狠。气的恨不能一口咬死她。
“孟婆!”二毛快要哭了:“你行行好,我实在没带这么多钱呀!”
“钱不够是不?”
“嗯!”二毛无奈的点点头。
“这好办,我给你一个账号,你回去以后打我卡上就好!”
“啊!”令二毛惊讶的说出不话来。心想;“这yīn间都快赶上阳间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没听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啊啊啊!!!”二毛更惊讶了,心里想的她都能听得!
“给”孟婆递给一个纸条:“这是我的账号,全球通,别忘了给老娘把钱打上。要是糊弄我别怪老娘上门索命!”
“哎哎!”二毛接过账号看了看又递回去:“给,这账号我用不着了。”
“咋用不着了呢?”孟婆很奇怪:“付现钱啊?”
“哎!对了,我还是付现钱的好!给!”二毛送过一摞钱来。
“这就对了嘛!”孟婆笑笑说:“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钱。”说话时接过钱来。以娴熟的手法数了一下,然后大叫起来:“哎呀!钱不够!钱不够!”
“咋不够?我点好了的,差多少?”二毛故作惊讶!
“不够、不够,才三千!”
“对呀!不就是三千吗?”
“一人三千。”
“对呀!咱讲好了的一人三千啊!我没少给呀!”
“这只是你一个人的,还差两个人的你一块交了吧。”
“还有两个人?在哪呢?就我一个人呀!”
“小伙子!不要耍赖,耍赖是没有用的。”孟婆去找那猪猪与张山时,哪里还有人在?
第三十九回 阎罗殿上戏孟婆
第三十九回阎罗殿上戏孟婆
阎罗殿上走来一个出生不到几rì的小孩,手里托着一个熟睡的大人。襁褓之娃何以来得如此神力?他的举动吸引了阎王爷和判官的目光…。
“判官!快看看生死簿这小孩姓甚名谁?”
“不用劳驾判官!”说着话二毛出现在阎罗殿上。
“你是?”
“不用问我是谁”二毛抢过阎王的话说:“你只需知道他是谁就行!”
“好大的口气!来我阎罗殿还没见过如此托大的人,镇殿武士!给我拿下这狂妄之徒!”
“慢着!”二毛阻止了几个要上前履行职责的奇形怪状的铁瓜武士,用手一指说:“阎王!你偷了我的东西,不但不赔礼道歉,还如此无礼!”
“哪来的野小子!”阎王一拍惊堂木:“竟敢来我阎罗殿上胡说八道!”
“阎王!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二毛傲气十足,一副不卑不恭的样子。
“混账!你竟敢撒野!说我有眼不识泰山!”阎王气得头发胡子乱颤。“来呀……。”
“阎君!”判官打断了阎王的话,悄悄对他说:“看这小子如此托大一定有来头,不如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再做计较。”
“嗯!”阎王忍气吞声说道:“且让他说说他什么来历?”
“问我来历啊?”二毛说:“你得屏退左右我才能说。”
“没事!这殿上都是我的心腹,你直管说!”
“哎!天机不可泄露!怎好对着众人说呢?”
“要这么说,你过来说给我听。”
“你附耳过来。”
“你过来说。”
“你附耳过来。”
“好吧!给你这个面子!”二毛极不情愿地走到阎王身边弯腰将头贴在阎王的耳朵上耳语了一会。阎王听了马上变的客气起来,抱拳拱手说:“失敬失敬!请见谅!”
“好说好说!”二毛抱拳还了一礼。
“来呀!看……!”
“不用!我自己来!”没等阎王吩咐,自个大咧咧坐在阎王的右首,顺便翘起二郎腿。
“来呀!看……。”
“不用!我自己来!”没等阎王说完,已伸手抢过阎王的茶杯喝了起来。
“你怎么用阎君的杯子?”判官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样一样!”他倒没看出个头势来。把阎王气得没说什么,干咳了两声问道:“阁下来此的目的是?”
“不急不急!这么好的茶先喝口再说!阎王!这么好的龙井茶一定是哪个贪官贿赂你的吧!,”二毛这不知深浅、没轻没重的一问,倒让阎王很尴尬:“哈哈哈!你真会说笑,我这清水衙门哪有什么人贿赂我!”
“哎!”二毛一边喝着茶,一边把手摆的跟货郎鼓似的:“不对不对!你阎王太不实诚了,我都听说了。”
“你听说了?听说什么了?”很显然,阎王很紧张。
“你一年光收礼就得有几千万,再加上买命卖命的钱,你一年至少收入几个亿!”
“啊!”
“这还不说别人送的小三呀小四呀什么的,听说还有几十套别墅呢!”
“你!你听谁说的?”阎王慌了神。
“孟婆说的!”
“孟婆跟你说的?”
“对呀!是孟婆亲口告诉我的!”
二毛有意这么一说,为的就是激怒阎王,没想到阎王真上当了。可把黑面阎罗气坏了。
“来呀!快把孟婆请到阎罗殿上来!”看那架势那哪是请啊。
差役应声下去,二毛偷着了半天。
一会功夫,孟婆走上殿来施礼说:“见过阎君!”
“嗯!”阎王轻哼了一声,很不高兴地说:“孟婆!听黄毛先生说你……。”
“阎王听说什么了?”孟婆问。
“哈哈!”二毛笑着走到孟婆身边轻声说:“阎王问你你就如实说吧!”
“我说什么?”很显然,孟婆不知道所以然。
“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二毛翘脚尖贴着孟婆耳朵悄悄说。
“我跟你说什么了?”看样子孟婆已经把那事给忘了。
“就是那个!”
“哪个?”
“嗨!你怎么忘了?”二毛提示说:“阎王受贿的事。”
“啊!你?”孟婆万没想到二毛会“二”到这种程度,连这事都敢说。
“啊!对,是我!我说了。”二毛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这小子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说啦!”孟婆企图耍赖过去。
“你别嘴硬了,快招了吧!”
“你要我招什么?想诱供啊?”孟婆知道问题的严重xìng,是死活不能承认,但又不能任二毛继续胡说下去,于是,她想扭转被动局势,故意提高嗓门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阎王殿上你也敢说谎叭瞎话啊,真是不知死活呀你!你说我说的那些可有证据?”
“对!你可有证据?”倾听已久的阎王终于开口了。
“证据?”二毛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孟老婆子如此难对付。手挠一下头皮便有了主意,走上前悄悄对孟婆说:“孟婆子!实话告诉你吧!要是没有证据我敢到阎王面前瞎说吗?”
“什么证据?”孟婆也是被弄得不知虚实,心里没底。
“你看这是什么?”说着话二毛手里拿出钢笔模样的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孟婆不认识。
“录音笔!”
“录音笔?”孟婆听说过录音机,但没听过录音笔,想必是功能都差不多。
“你的话都被我录在这里头了,要不要我放给大家都听听?”
二毛虽然故弄玄虚,可把孟婆吓傻了。多少年来都是她宰人家,没想到今天被人家给宰了。心里这个气呀,但由于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不好发作,只能强装笑颜说:“黄毛兄弟!不要放,不要放”她哀求说:“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别的事情都好说。”
“好说?”
“好说!”
“那就好办了,你只要把这个给我就行!”说着话二毛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孟婆不謿不傻,哪能不知二毛要的什么,尽管孟婆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把那三千元还给二毛:“阎王那边算你的了。”孟婆脸上写着一百个无奈。
“孟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二毛接过钱哈哈一笑,大喜!心想,这招还真灵。回头对阎王说:“阎王!路径奈何桥时,跟孟婆发生了一点误会,刚才我开个玩笑想借你的手整整她,您别见怪!象阎王您这种身份的人哪能会受贿呢?您就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天上地下难找的好官!”说着话又坐回原来的椅子。
阎王知道这小子与孟婆背地里刚刚做了一桩买卖,他也知道以孟婆的个xìng说那些话了是肯定的。但当着二毛不好发作,谁知道这小子会顺嘴胡咧咧一些什么?再说,还有一大殿的人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嚷嚷起来也没什么好处,各个国家的人都有,万一让他们传到网上去,很快全世界就都知道了,一个买命卖命的贪官,就算联合国让他,玉帝那里也不能让,除非自己不想做这个阎王了,傻子才那么干呢!
“哈哈哈!”阎王一笑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是误会?解开就好!解开就好!”为了转移话题,阎王问道:“黄毛先生此来的用意是什么来着……?”
“奥”二毛很识趣的接过话题说:“我此来共有三件事情!”
“奥?那三件事?”
“一,我是陪张山大哥来的,因为十三娘报仇索命,把我张山大哥给索来了,我知道他阳寿未尽。”
“奥!原来是这样,判官!快查查看鲁山张山还有多少阳寿?”阎王吩咐。
“是!”崔判官应声拿生死簿一查,然后悄悄对阎王说:“这鲁山张山阳寿已尽。”
“啊!奥奥!”阎王寻思了一会低声安排道:“这张山烂醉如泥,不是真死,快快把他退回去,我阎罗殿可不要不生不死的醉汉!”
只见判官一挥手,张山消失在当场。
“这样做黄毛先生可满意?”阎王问。
“满意!满意!”二毛大喜。
“先生再说说这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好说,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活多大年纪?”
“奥!快,给黄毛先生查查!”
阎王吩咐判官查,一会功夫判官报告说:“查无此人。”
“哎?不对呀!难道这生死簿有漏拉?”阎王觉得奇怪。
“没有我!?”二毛也奇怪!
“不可能!”判官说:“这阳间的事历来是先造死再造生,绝不可能有漏拉。”
“这可就怪了哈!你是不是不叫黄毛。”阎王突然明白过来。
“对呀!我小名叫狗子!大名叫程耀铜!人送外号二毛,家住山东沂河源!”
“我说嘛!不叫黄毛你早说嘛!弄差了。”判官抱怨说。
“你也没问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二毛岂是被人报怨撒气的主?立马回敬一句。
“行了行了!”阎王打断话茬说:“快查查!程耀铜!”其实,阎王也是很无奈。
判官打开生死簿,其结果让二毛很失望!yù知后事请关注下回。
第四十回 与阎王签合同
第四十回与阎王签合同
“我太太太……高祖爷爷程咬金活了一百二十六岁,我继承他的基因不能活少了。”
“什么?什么?”阎王觉得奇怪:“什么是基因?”
“奥!这是科学,你不懂!”
“什么科学?”判官说:“狗屁不通,阎王叫你三更死,你岂能活命到五更?”
“奥奥奥!忘了,忘了!”二毛拍着脑门说:“忘了你这里才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判官突然眼睛一亮:“哎!在这,找到程耀铜了,哎!我说,你怎么和你老祖宗同辈呀?”
“瞎说!我和咱老祖宗同音不字”
“你才瞎说呢!谁和你一个老祖宗?别咱啊咱的!”
“咱老祖宗程咬金多大一个人物,你叫声老祖不吃亏。”二毛诡异一笑:“再说了,我敢犯上吗?我跟他老人家只是音同字不同罢了,我是“耀”字,他是“咬”字,再说了,这事还不都怨你吗!”
“咋又怨到我头上了呢?”判官一脸的无辜。
“这普天之下哪个人不是由你和阎王给先造生后造死!名字都是你们早给起好了的!”
“也是哈!”
“是吧!”
“行了!行了!”阎王说;“别废话了,便宜都让他占了,快看看他阳寿多少?”
“也是!光顾着拉呱,把正事给忘了。”这二毛比阎王和判官都随便:“快看看,我活多少?”“二十八!”
“啊!”这个结果太出乎阎王的预料了。
“我cāo!怎么才二十八?”二毛更是没想到。
“你不是相信科学吗?科学救不了你!”判官说;“要生要死这里说了算。”
“那怎么办?”二毛开始焦虑起来。
“哈哈哈!”阎王一笑说:“这好办。”
“咋办?”
“听天由命呗!”
“不行不行!哎!”二毛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把我的阳寿改一改不就行了吗!”
“哎!定好了的事咋能改呢?”阎王摇着头。
“咋就不能改?”二毛突然佯装生气说:“你既能买命卖命有何不能改的?”
“买命卖命的事没有证据不能乱说。”阎王装作生气的样子。
“咋没有证据?孟婆就是证据。”
“是吗?孟婆说来吗?”阎王看看孟婆,不用说什么,孟婆也知道阎王啥意思,该怎么说孟婆心里有数:“我说二毛!你可不要胡说啊!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好个孟婆!”二毛走到孟婆跟前又拿着那钢笔模样的录音笔威胁说:“难道你忘了这个吗?”
“这个?这是什么?”孟婆冷不丁一把抢过那录音笔;“我看看。”这一看之下明白了,那哪里是什么录音笔?分明就是一支钢笔。可把孟婆气坏了:“臭小子!白白坑了我三千元,要早知是一支笔,说啥也不还你那三千元。”
“哈哈哈!”阎王笑道:“你可有凭据?”那副得意的样子让二毛很受伤。
“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二毛说着话把那刚刚从孟婆那里要回来的三千元送到阎王面前:“给我改了。”
“二毛!你怎么敢公开行贿于我呢?”阎王佯装生气:“我这个人当官可是一向清正廉洁,规规矩矩的。”
“你的意思是不能公开行贿是吧?”二毛问。
“那是当然!”阎王那一副清正廉明的样子实在是叫二毛看了恶心。他凑到阎王面前悄声说:“你意思是背地里偷着行贿还是可以的?”
“哎!哪能这么说呢?本官可不是那种人,说不收就不收。”阎王假装把脸气的都红了,要是再尿出几滴眼泪那就更像了。
“你还是把钱收了吧,我不说,判官不说,孟婆不说谁会知道?”二毛把钱硬往阎王怀里塞。心想;;“老东西,分明想要,还在这里装正经。”
“二毛!你再这样本王可就真的生气了!”阎王把钱挡了回来,暗暗骂道:“狗rì的,要不是怕你去穿越到处胡说八道,老子才怕你钱少呢!”
“真不行?”二毛把钱装在口袋里,心说:“我也就是虚让你一下子,你老杂毛要真是收了这钱,回去可叫我咋和豹哥交代?不过,只要这老杂毛真能把阳寿给我改了,花点钱还是值得的,回去叫豹哥骂一顿也不冤了!”
“真不行!”阎王私下骂道:“今天便宜了你这小子,要搁平常我非把你骨头烧成灰,把你肉熬成油!绝不浪费一点下角料。”
“那好!你要不给我改,我就真的把你买命卖命的事给你传扬出去。”二毛故作激动。
“哎!做人哪能这么不实诚呢?到处胡说八道!再说了,给你兄弟张山延长了寿命已是违规cāo作,再给你延长寿命实在是不好再破例了。”很明显,阎王的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不管,你一定有办法,不然我就把你那些臭事说出去。”二毛进一步威胁。
“要说你就说去好了,你没凭没据的有人信吗?”阎王还真能绷住脸,装得还算像样。
“你难道没听过三人成虎的典故吗?这话传扬的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你可以不听,但不能不信。”二毛说:“再说了,没有凭据我能乱说嘛!你前两天才和那个照子魏朝阳签了一个一百四十六岁的合同,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实说,照子给了你多少钱?”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这回阎王稳不住了。
“哏!别以为你做得很巧妙!待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阎王看不惯二毛那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没办法,该忍还得忍。于是,强装笑颜说:“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都能给张山开绿灯,能不给你开吗!给张山延寿也是看你的面子不是!”
“我就说嘛!”阎王一番话真是受用啊!把二毛捧得飘飘然,心里这个美呀!眯起眼睛坐在椅子上,打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你说,你想活多么大年纪?”阎王问。
“一百四十六岁!”二毛根本不假思索:“照子签多少我就签多少!不比他多也不能比他少,我比他年轻十几岁,要比他晚死十几年呢!哈哈哈!”
“好!”阎王一拍桌子说:“一百四十六就一百四十六。”
“太好了!”二毛乐得跳起来:“阎王!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给你磕头了。”说着跪下去真就梆梆给阎王磕了几个响头。
“哈哈!”阎王说;“你别光顾了高兴,我是有条件的。”
“啊啊!还有条件啊?不还是要钱吗?我有!”二毛吓了一跳,他怕阎王反悔,连忙把钱送过去,这回他乐得把钱花出去:“给,拿去分了吧!”
“不要你的钱”阎王很严肃地说:“我也要和你签下一个合同。”
“这事啊?行,签就签。”只要能活一百四十六岁,其他都无所谓。
“如果你出去把这里所看到的听到的说出去一点点,叫你立马死人!”
“啊!这么苛刻!万一我哪一刻嘴上管不住把门的说出去咋办?”二毛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阎王开出的条件这么苛刻。
“所以才跟你签下生死合同。”阎王说。
二毛稍一寻思说:“行!我同意!为了能活一百四十六岁!我就是叫尿憋死也不能说出去。”
就这样,二毛和阎王签下了生死合同。皆大欢喜!阎王终于放下心来,高兴之余他又道;“说说你的第三件事吧!”
“奥!”二毛拍拍脑门说:“光顾了高兴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你忘了我也忘不了,赶紧办完事走人。”阎王说。
“你看,小气鬼!你这个破鬼地方好像有人愿意来似的!”
“不是小气!这地方实在不是你久留之地。”
“也是!这第三件事就是借你的时空门走一遭。”
“走时空门干什么?”阎王和判官都觉得奇怪!
“实话告诉你吧!这小猪猪家老宅的地下室通着你的地狱之门,在那里我偶然得到一本天书,由于怕天书出世会给人间带来灾难,没能将天书带出来,本想以后再下去看,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地下室再也打不开了。所以,没办法才借十三娘复仇的机会走进你的地狱之门……。”
“你是怎么知道那地下室的?”
“我当时是误入此门,不是故意去的。”二毛把寻找猪猪和肖方、肖婷、肖玉的经过跟阎王说了。
“天命使然!天命使然!”阎王感叹之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地下室通着这时空门的?”
“我当时躺在那八卦图上看过此书,那本书上有过介绍,所以…….”
“你既然看过此书又何必再走一遭?”判官不解。
“我二毛上学少,又天生愚钝,一时看不完,看了一点也大都给忘了。”
“奥!是这样!”阎王和判官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看这孩子跟常人不一样。”孟婆奇怪的打量着小猪猪。
“孟婆!你可别看这孩子小,他能知道过去的一切。”
“这么神?”孟婆问。
“当然!”二毛兴趣上来是眉飞sè舞:“他能知开天辟地以来的所有事情。”
“真的?”阎王起了好奇心。
“真的!只要是过去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这么说……。”判官yù言又止。
“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阎王说。
“我是说这yīn间的事他也知道?”判官看上去有顾虑。
“那是当然!”二毛神气的要上天了:“实话和你说吧,你跟照子签合同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啊!!!”阎王、判官、孟婆都傻了。
“厉害吧!不过,放心吧!关于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二毛只知腾云驾雾却不知死活。
“厉害!”阎王说:“判官!你查一下这孩子能活多少岁?”
判官查了半天很茫然:“查无此人!”
“什么?不可能!”阎王拿过生死簿把翻了半天也是一头的雾水:“奇了怪了!难道这世间生灵还有不归我管的?”
第四十一回 阎王说地狱
第四十一回阎王说地狱
“芸芸众生,独我不在其中啊!”小猪猪道:“你们无需揣度我的出身,你作为地狱之君yīnyīn之身,岂能知道纯阳体也能孕育生命!”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阎王很茫然。
“这么跟你说吧!这天地之间yīn阳之道。天为阳,地为yīn,男为阳,女为yīn,yīn阳结合是孕育生命的主体!而你,作为地狱之神,为yīn中之yīn,造普通人类还行,要造“超人类”恐怕你就不行了。”
“超人类?”阎王和判官、孟婆一个个听得五迷三道,作为造人之主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超人类。
“是的,超人类!”猪猪说;“你的孕育程序是有阳xìng,也就是雄xìng作为授jīng体,yīnxìng,指雌xìng为受孕体!而超人类是由人类之中的雄xìng、在时光人看来是雌xìng,和宇宙中的雄xìng体结合而孕育超人类!”
“你是说”阎王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我们人类中的男xìng作为你们的yīnxìng仍然负责授jīng,而你们的阳xìng却充当了我们人类女xìng的职责,是一个受孕体?”
“是的,是这样的!”
“不明白!”
“其实”猪猪继续说:“超人类孕育生命的过程和普通人一样,也是一次yīn阳交配的过程。”
“不懂!”
“普通人类的男人在你们看来是阳xìng,而和时光人的阳刚比起来他要逊sè得多了,所以,他只能充当yīnxìng。”
“奥!我明白了”阎王说:“我们普通人类中的男人作为时光人的yīnxìng仍然是一个授jīng体,而时光人的纯阳体充当了普通人类中的女人成为受孕体,也就是男人生孩子呗!”
“乍听之下好像是这样,其实不然。”猪猪说:“超人类与普通人不同的是阳xìng受孕,yīnxìng授jīng。按你们的话说,他实际上是一次yīn阳颠倒的过程,同时也是一次yīn阳交配的过程,因为时光人全是至刚至阳的女人。”
“这都哪和哪啊?”阎王成了一个糊涂蛋。
“举个例子说吧!我爸和我妈比起来虽然是yīnxìng,但我爸仍然是一个授jīng体,而我妈虽属纯阳体,但她仍然是一个受孕体。”
“奥!这么说我明白了,我们的阳xìng是男人,时光人的阳xìng是女人!我们的阳xìng和时光人杂交只能充当yīnxìng,但是,仍然干男人的活。”
“随你怎么理解吧!”猪猪说:“三言两语你也听不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阎王说:“我原以为这世上的人和鬼都归我管,原来不是。”阎王很失落。
“哎!”猪猪说:“在宇宙空间里有那么多宇宙人,叫你管你也管不过来!叫我看你这已经不错了。”
“哎!”阎王好奇:“请问猪猪,你算是什么人种?”
“我介于超人类与普通人类中间。”
“为什么你不能成为超人类?”
“我母亲怀着我时带我去穿越远古,不慎伤了胎气,使我元气大伤成为一个早产儿以至于阳刚不足!所以…。”猪猪也是一脸的无奈。
“那你归谁管?”阎王试探xìng地一问是想套出猪猪的底细,那言下之意是我管得着你吗?
“普通人有一身三魂六魄!”猪猪说:“而我这三者都没有,你猜我应该归谁管?”
“你?”阎王确实没看出猪猪的魂魄在哪。
“我有半个近似**之身,半个纯阳体,介于两者之间,谁都管不着我!”
阎王和判官很惊讶!也很遗憾,感叹之余阎王回到了正题:“把话扯长了,说说你们的第三件事吧!”
“哎呀!怨我!怨我!”二毛一拍脑门说:“光顾着和你扯蛋,把正事给忘了,我得去闯时空门了。”
“你可知道那时空门就是十八层地狱?”阎王料定他听了会吓得尿裤子。
“知道,你早跟我说过。”阎王却没想到二毛如此轻描淡写。
“那你还敢去?”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二毛一副大无谓的样子:“为了芸芸苍生,我只能闯上一闯了,谁让我把天书丢在那里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阎王终于从这小子脸上看到了一丝无奈。他高兴至极,至少,他看到了他主宰的地狱还是有一定威力和震慑力的,同时,他也看到了二毛内心世界并没那么强大。
“你当真要去?”
“要去!”二毛说的很执拗,但终究底气不足。
“装!我让你装!”阎王心想:等我把地狱的厉害告诉你,看你还装不!
“嗯!那个…!”阎王干咳两声说:“你既非要去,我也不拦你,我觉得里面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说清楚,你只要进了这个地狱门,就只能往前闯,不能往后退,它是没有回头路的。你们在闯关的过程中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自打有这地狱门以来,还从来没有人闯过去。所以说,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再问一次,你们还闯吗?”阎王和判官、孟婆都拿奇怪、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俩。
“闯!”就一个字,回答的如此干脆!简单,这让阎王很不舒服,难道我这赫赫有名的十八层地狱在这两个孩子眼里就如此不起眼,如此的…….
“这地狱之门分烈焰门!烟熏门!蒸煮门!煎炒门!烹炸门!溺水门!寒骷门!天罡门!地煞门!断肠门!嬉笑门!怒杀门!悲哀门!绞刑门!断魂门!彻骨门!痛肌门!饥渴门!这十八门也叫十八室,每一个门里头都有几种相当于惩罚的手段,按你们的话说叫游戏规则,你们可以根据你们的兴趣爱好选择其中一种游戏,作为你们的闯关游戏!”阎王也是如此轻松,把刑罚当做游戏介绍。
“现在,我再把地狱门的各个门类,”判官说:“也就是它的游戏形式给你们介绍一下。这“烈焰门”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整个门里是三种不同形式的三昧真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它分地堂火,炉中火,和链索火。你可以选择其中一种从中穿越。值得提醒的是这三昧真火能量无比,其温度无与伦比。任你钢筋铁骨瞬间化作灰烬!这第二道门就在三昧真火后面。要想进这第二道门,就必须从这三昧真火中穿过去,在穿越的过程中有可能被烈焰烧死化为灰烬!”判官故意停顿了一下,拿眼角余光偷瞄了一下,见猪猪坦然。二毛微微有些异样。
“当然,”判官继续说:“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穿越。”二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一样的亮光:“还有别的出路?”。
“那就只有困死、渴死,或是烤chéng rén肉干,要做人肉标本那里是最理想的地方。”
“啊!”二毛心中那刚刚燃起地一丝希望破灭了,但他只是绝望在心中,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小子好深的定力修为。”判官说:“这第二道“烟熏门,”虽无烈焰们那么具有毁灭xìng,但它同样具有杀伤力。尤其那三种不同的烟雾能使人窒息!”
“哪三种?”二毛终于拿捏不住了。
“一是硫磺烟,二是辣椒烟,三是硫磺、辣椒、熏蒸草合成的烟雾!”
“那种最差?”
“三者相比之下合成烟雾更具杀伤力。”
“这就好办了!”二毛好像参透了其中奥秘。
“一点也不好办!”判官说:“这三样烟雾都极具杀伤力,你们要在那迷雾中寻找出路。能否找到出路要看你们的运气了!那里的视线非常不好。
“奥!”二毛开始觉得问题不那么简单。
判官稍顿又说:“第三道“蒸煮门。”顾名思义,有蒸有煮!不论蒸煮,你一身血肉之躯保你骨酥肉嫩。那有三口锅,其中一口是不伤害xìng命的,蒸煮自选,这也要看运气了。”
“这么玄乎!”二毛说:“判官!能私下透露一点哪个是不要命的吗?”
“哎!天机不可泄露!”判官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似的。看一眼二毛继续说:“要是在蒸煮门蒸不熟,煮不烂,你还可以在第四道“煎炒门”继续,相信那里的鏊子会让你没蒸熟煮烂的进一步深加工。你可尽情煎炒!门里有三个大鏊子,三个鏊子都烧得通红,你们要选择从其中一个走过去,还是老规矩,一生两死。运气好的话你们有可能到达第五道“烹炸门!”烹炸门最具杀伤力,你在三口油炸锅里任选一口。运气不好的话,你完全可以在那里跟炸油条似的上翻下滚,百分百烹熟炸酥!”
这一番介绍让二毛心惊肉跳!心说:“是谁设计了这阎罗殿?如此歹毒!”
“怕了?”阎王问。
“怕有什么用?该闯还得闯!”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哎!”二毛眼睛一亮:“我和你签了生死合同,不到一百四十六岁,在里边应该死不了吧?”
“这个……不一定!”
“为什么?”二毛看着阎王回答的犹豫以为有出路。
“这个要看天意了!”
“????”二毛一脸疑问。
“人的正常死亡,也就是正常的生老病死是由我阎王殿说了算的,但是,人的极端死亡是要看天意了。”
“何为极端死亡?”
“比如说飞来横祸!自杀,他杀等等,也就是非正常死亡!这是要看天意的。”
“这么说,闯地狱门要是死了也算非正常死亡?”
“是的!”
“既是如此,我就只能闯一闯了!”二毛说:“我倒要看看天意如何?若天意要我死,我便死也无憾了。若天意不让我死,哼哼!我二毛可是要大闹一番了!”
“大闹一番!”阎王问:“闹谁?”阎王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个要看我的心情好坏来决定。”二毛故弄玄虚说:“心情好了我就少折腾他两下,心情不好,我便索xìng大闹一场弄他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二毛摆明了是说阎王,但就是不直说,让阎王云里雾里无着无落的不踏实。他看得出这小子绝非善类。
“行了!不扯一些了,我得去闯地狱了。”二毛说着话要走。
“别急别急吗,”阎王有些故意讨好的意思:“听我把地狱门里的游戏规则给你讲完,这对你闯关是有帮助的,免得到里边吃亏。”
“行了,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二毛把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说了我也记不住。还是赶紧闯关吧!”
“不听了?”阎王拿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不听了!净耽误我的工夫!”
“既是如此,也不是我不告诉你,要闯你就闯吧!”阎王心中暗道:“这就叫长胳膊拉不住短命的,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