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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面若桃花     古武少年txt下载     古武少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二章 亚诺思特

    紧随身后的刘靆在路过秀才和瘦猴两人身边的同时,还恶狠狠的朝两人瞪了一眼,不但对于两人的嬉闹有责怪、更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弄得两人对刘靆那是一脸的愤恨,恨不得上前把刘靆给撕了,方解心头之恨。(_&&)不过待看到李玉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随即两人也是赶忙跟着,心想,这密室洞穴到底查没查完,怎么少主看上去很是凝重慌乱的神色,难道又有什么重大事情要生!

    转瞬间李玉等人便来到了寒泉池边,走过池边的小路,见到了二憨、刘珍、赵勇等人满是忙碌的身影。冥果已经采集了一堆,被整齐的摆放在溶洞岩壁的一角。而那条僵死的大蛇,早已被二憨等人,费力的弄在泉池边上,在三把锋利无比武林神器的宰割下,通体的蛇皮已经被即将蜕了下来。

    见到了李玉过来,那刘珍一脸的兴奋之色,飞奔而来:“少主哥哥,你探寻这洞穴怎么样了,你走后小珍可是好一阵担心呢。”说完话之后,当看到了一行人当中的婉灵儿,更是露出了一副委屈哭诉的模样说道:“灵儿姐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少主都吩咐了要你和我一起在这弄这大蛇,可你却偷偷的返回跟了去,要不是瘦猴说了你也跟去了,小珍还苦苦的整个洞穴寻你呢。灵儿姐姐,你可真不够意思,以后小珍可是不给你好了,哼!”

    听到此言,婉灵儿也是一脸的窘色,她当然是知道自己理亏,对刘珍的哭诉,并没有作什么辩解,有点局促的站作一旁,低笑不已,可脸上还要装作很是内疚的模样,不然让刘珍看到了,肯定又是一阵编排,不被骂死也要被埋怨的头疼死了。

    见到李玉过来,那正摆弄大蛇的赵勇和二憨,赶忙站起身来,欣喜异常:“少主安然回来,我等可是放心不少,对了,少主可是探得出什么秘密没有,我和二憨也是焦急不安等了好久,若是少主再不回来的话,我等打算侍弄完这里的活计,就按照你行走的路线,好去探查一番呢,就是怕少主有什么意外,毕竟这洞穴小的还是感到有些诡异的。”

    “少主,你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否找到了什么宝物,二憨可好是欣喜等待了好久,要是有了什么金银财宝什么的,你知会一声,好让二憨安排人去搬运,想这地方弄的这么诡秘,肯定是有什么宝物藏在了里面,快说说,也好让小的事先高兴一下。”旁边的二憨也是紧忙的说道。

    “二憨呀,本少主可是比你还急切的找到什么宝物,可万事哪能像你想的那般如意,弄个洞穴就能找到宝贝,弄个密室就能现金银,你也太能异想天开了,比我都能幻想,跟你说把,就这洞穴,别说没有宝贝,就算是有的话,也是有进无回,空有一堆金银财宝,能当饭吃啊还是当衣穿,你拿到手了,可你也要本事弄出去才行。”说话的李玉想起了洞穴之中这么多的幻境迷阵,要是换做旁人的话,还真是能进得来,却出不去。

    “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到里面什么也没有弄着,听你这口气好似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洞穴深处定是机关重重。”说话完,还一脸笑嘿嘿模样的于沧海走了过来。

    “于老头,疗伤好,你没事了?呵呵,我说你于沧海,你还是赶紧祈福感谢人家小珍,要不是人小姑娘,你的这条老命,说不得就交代了这里,还什么宗师高手,我看你也就是宗师里垫底儿的。”见到了于沧海过来,口气有奚落自己的意味,李玉也是反唇相讥,弄的于沧海一阵的灰头灰脸的,一句话奚落李玉的话,再也不敢说了出来。

    “赵勇,你们弄的这大蛇的皮怎么样了?”李玉看到于沧海如吃瘪般的不在说话,赶紧上前叉开了话题。

    “少主,你是不知道,你不说,小的还要讲讲呢,小的十几人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花费了近两个多时辰,总算是把蛇皮给蜕了下来,那蛇皮似乎极为的坚硬,普通的刀剑根本就无法割开,我们还全是依仗了三把神剑的锋利,这次基本算是弄了下来,还有一点,那就是正在收尾,估计过不了多长时辰,我们就要大功告成了,就是不明白少主要费力的弄下这蛇皮到底是作何用途。”

    待李玉听到赵勇的答复之后,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作何用途?这蛇皮可是我特遣队的又一法宝,可是与那武林三神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还是赶紧的动手,完事了,我们还要赶紧的回府,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去处理。”

    这时,只见特遣队里的一名队员跑了过来,浑身的打着寒颤,断断续续的对赵勇说道:“赵哥,你快过过去看看,那边退蛇皮我的哥哥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现在已经被冻伤了,就连话语都讲不出来。”

    当看到李玉也在的时候,那人更是开始一脸的泪水,一副即将要哭诉的样子。

    未等赵勇开口,那李玉却是抢先一步说道:“斯特,怎么了,你兄长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激动,快随我前去看看。”说完话的李玉便急步的通过寒泉的小路,来到了退蛇皮的地方,当即看到了一名长相跟中原人士颇为不同的少年,眼睛深凹,鼻子直挺,鼻尖还似有些鹰钩状,外貌上很是异秉,看上去有些当朝人说的异族之人的相貌。

    跑来人呼救的人名为斯特,而那名出事的少年叫亚诺,据说他们自称是同胞的亲兄弟,不过长相也确实很是相似,都不是中原人士的常人之样,在街头讨饭流浪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跟刘靆他们混到了一起,最后也就跟刘靆一起来到了太子府落脚,并幸运的成为了太子府特遣队的一员,两人平素常很少与人说话,但练功很是刻苦,英雄榜上排名二十几名徘徊,属于中上游的水平,还是李玉比较满意的。

    因为相貌不似合群,亚诺和斯特,跟特遣队里交好的人不多,也只有和刘靆、赵勇的关系最好,这不一出事,就赶来了向比较受李玉器重的赵勇前来求援。

    来到了亚诺的旁边,李玉细观之下,见到那僵死的大蛇,还在一边,蛇皮已经完全褪掉,而那亚诺却是半卧一边,一只胳臂,整整的尽然被封在了一块,比胳膊大许多的长方形墨绿色冰块之中。另一只手臂,虽然没有被封冻,可情况也不似好到哪去,上面不满了冰霜,渐渐的开始有点僵化了起来。

    见到如此怪异的情景,李玉都有点惊呆了,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亚诺进到了前世里所说的大型冰库之内,可这根本就是自己瞎扯绝无可能,不过两人散的寒气就连自己近身前,都能感到其身上的冰寒之气,很是让人寒颤不已。

    这时,包括采集冥果的锅盖、刘珍,还有跟随李玉一起前来的婉灵儿、诸红缨、刘靆等都围了过来,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似都惊呆了般,不知所措。

    而那斯特,已经跪在了李玉的面前,哭诉道:“少主,你一定要救救哥哥啊,斯特知道万能的少主肯定是有办法,救得哥哥一命的。”说完话的斯特开始不停磕起头来。

    “斯特,你来告诉于我,你哥哥亚诺是如何弄成了这个样子的?”李玉看到眼前如此的一幕,心中那是大为的不解,难道是跟这寒泉有一定的关系?

第十三章 断臂保命的抉择

    “斯特,你这是做什么,你少主我可不需要你这样的乞求,要是亚诺真的有什么事情,即便你不来求我,我也要尽全力救他的,快起来,还是赶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亚诺不小心失足落入这寒泉之中,可他身上也未见到有什么水渍啊。”说着话的李玉,还走到了斯特前,一把扶起了他。

    “少主,哥哥亚诺没有落入那寒泉当中,我们也知道那寒泉甚是古怪,所以很是小心的,在赵勇哥的吩咐下,我们兄弟二人的任务是褪下这蛇皮,因为我们二人以前的家乡名为蛇城,就是以各种虫蛇毒物常出没而得名,我们从小就跟随父母捕蛇吃蛇,也是精于解剖各种蛇类,于是我们便承应下了这任务,可谁知这大蛇的外皮在如此锋利宝剑的断割之下,任务完成的也很是艰难,可就在兄长亚诺,要剖开这大神的内脏时,一只手刚刚伸入大蛇的内腑,突然的一阵颤栗,而后不到片刻,就成了这般模样。”那斯特边说还边小声的抽泣着,估计这世上这亚诺可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你是说你哥哥在解剖这大蛇的内腑时,才出现的这般状况?哦,对了,不是让你们仅褪下蛇皮就行了,为何还要解剖这大蛇的内腑,难道这是赵勇吩咐你们做的?”李玉如此一问,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们二人生这事的经过。

    李玉此话一说,赵勇正要上前解释,那斯特却是连连的摇手,惶恐的说道:“这不是赵勇组长安排做的,是我兄长的自作主张而为,本来我们获悉,知道了少主为救秀才内力尽失,而兄长说,这么大的一个快要成精了的大蛇,内胆肯定也是大补,因为我们在家乡的时候,经常食用蛇胆进行食补,而且很有效果,今日我们也是想把这诡异大蛇的内胆取了出来,好给少主补一下,说不定少主在服用了这蛇胆之后,内力就能得以恢复。”

    “这倒是你们有心了,看来都是我这个当少主的连累了你们啊。不说了先看看亚诺的伤势再做打算。”说完话的李玉来急忙的来到亚诺的身边,赶紧的跪坐一旁,开始为亚诺把脉。

    把脉的同时,李玉突然间的感到了一股极为冰冷的寒气,直接由亚诺的把脉之手,传到了自己的手上,一个寒颤打了出来,差点就连自己都未能自恃。心想,好厉害的寒气,怪不得这亚诺竟然被弄成了这般模样,看来还是要先把胳膊上的冰块给想办法消融掉。

    这时,二憨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铁器,上就要有所动作。

    “二憨你要做什么,还不赶快住手,你知道你这样做不是救人,而是在杀人,快一边呆着去。”见到二憨手拿铁器,准备朝亚诺的冰冻手臂上砸去,还未实施,就被李玉给叱喝到了边上。

    “少主,俺二憨可也是来救人的,你看这只手臂都已经被冻成了冰块,要是不再想办法解决,他的这只手臂怕是要废掉了。”二憨也很是急切的说道。

    “话是不错,可你这铁器一敲下去,不等救治,亚诺的手臂直接就被你的铁器给废掉了,你是好心办了坏事,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救人而来。”李玉声音听上去感到很是急切。

    “少主,这怎么可能?”二憨很是不解的样子。

    “二憨你也不想想,亚诺的这只手臂被冰块给冻结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原本是一分为二的冰块和亚诺的手臂,现在是一块整体,你一旦砸碎了亚诺手臂上的冰块,那么他手臂内的筋脉也会随之而断裂,你想到这个没有?”李玉虽然说的很是心平气和,可让二憨听到了无异于晴天霹雳,吓的他差点直接坐都了地上。

    在听到李玉的叱喝之后,那斯特可也吓的不轻,而他更为庆幸的是,刚才过来呼救,而没有自作主张的上前把兄长的冰冻手臂给先前的砸了开来,不过还算不晚,好歹这少主李玉赶来的及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若是不然,那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

    “那少主,你说该是如何,才能救这亚诺,你可时间长了,小的觉得也似不为保险啊。”这时,已经围过来的刘靆开口说道。

    听到刘靆问起,李玉便开始答道:“我又何尝不知,可你知道,要是治疗这样的伤势,也只有两种办法而已,一是用常温下的水进行浸,让亚诺手臂上的冰块跟水一样都成了液体状,让那冰块和手臂自然的分开,这是最为安全也是最为适宜的救治办法。二是用火烤,让亚诺手臂上的冰块慢慢的消融。可现在水倒是有,可那寒泉的冰冷程度,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就连于老头那宗师级的高手,入水之后,还要好一阵子的运息疗伤,不然就会有那性命之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接着又很担心的说:“若是用火炙烤的话,倒是可以一试,可就是觉得这冰块有些诡异,绝非一般的冰结之物,本少主试想,若是一时半会,对那消融冰块,肯定也是无济于事,若是火势过大,那亚诺肯定又是承受不起,其实说起来此事还真是很麻烦的。”

    “少主,既然您说用火可以一试的话,那我们还不赶紧试试,看用火能不能把亚诺手臂上的冰块消融。”

    那斯特话音刚落,刘靆、赵勇还有二憨等人,也是赶紧的将手中所有的烛火都拿了过来,点燃了,围在亚诺的冻得像是一块大冰砖一样的手臂外,用烛火不断的燎烤着,就这样过了约有半个时辰了,李玉用手在亚诺被冻结的手臂上轻轻的揩拭,结果连一点的水渍都没有,这冻住手臂的冰块在烛火的不断烧灼下,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毫无消融的迹象。

    “少主还真如你所说,这一般的火烛对那冰块,可是无能为力,这可怎么办?”看到亚诺越来越弱的生息,那斯特眼睁睁的看着却是毫无一点办法,一时间也是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当看到了那转来转去一脸悲苦之色的斯特,李玉一脸的犹豫,过来会儿想是下定了决心似得,对斯特说道:“若是到了最后万不得已之时,本少主还有一个权益之策,虽然是过于的有点残忍,但却是可以保得你兄长的性命,就是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在听到李玉还有一策,那斯特也是喜出望外,欣喜的说道:“少主还有办法,什么有点残忍,对兄长来说,当下当然是保命要紧啊,斯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李玉也是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有一办法就是断臂保命。”

    “什么?难道少主要斩断兄长被封冻的手臂,这可不行,要是等哥哥醒来的时候,现少了一手臂,他会疯的,要知道,这个对他来说是实难接受得了,少主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若是按照二憨的法子,把那冰块敲碎了,您看行不行啊。”这时的斯特已然是乱了方寸。

    李玉未答话,身旁的诸红缨倒是开口了:“那也不行,如果那样而为的话,还不如直接断了手臂保命来的稳妥。红缨是久混军中之人,也是深谙此术,有过先例,尤其是战场之上,在厮杀的时候,有的士兵手臂被砸伤,经过军中郎中察看之后,认为被伤及的手臂已经是筋脉俱断,若是不及时断臂保命的话,恐怕将不久矣,可那士兵还是不愿舍弃自己的手臂,硬是怀着侥幸的心理,直到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以至于最后连命也没有保住,现在看来,若是重器之下,敲碎了那人手臂上的冰块,那手臂也是必然的筋脉断裂,时间一长,全身气血不通,恐有性命之忧。”

    听到诸红缨所言,那斯特显得更是慌乱,一脸的无助喃喃自语:“这可这么办?难道哥哥亚诺真的要断下了一手臂,方得保下性命,可这如何能让兄长他能接受得了?”斯特脸上也是一副的绝望之色,面如死灰般的难看。

    “斯特,我看你还是决断为好,因为时辰拖的越长,对你兄长亚诺的伤势恢复就愈加的不利,若不能果断抉择的话,说不定还延误了救命的最佳时机,到时反受其害,还是不要犹豫了,保住命总比没性命可活要好的多。”李玉看到亚诺也是危在旦夕,在一旁催促斯特赶紧的下决断。

    那特遣队中的斯特,见到少主李玉都没有了其他更好的办法,最后权衡再三,为了救下兄长亚诺的性命,也只有如此而为了,想到此,便含泪,点了点头,然后不忍看到自己兄长被斩断手臂的样子,转身便要离开,而他这个决定仿佛是这辈子最为艰难痛苦的,不仅是极度的黯然神伤,更多的是为兄长失去手臂,感到无比的心痛。

    当看到眼前的情景,那刘珍也是绷紧了脸色,对李玉说道:“少主哥哥,小珍不想让亚诺失去手臂,你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好不好,那样可真是太悲剧了,你让亚诺以后怎么办啊?”说完话的刘珍拉着李玉的衣服开始不断的晃来晃去,央求着,眼里都挂上了快要流出的泪珠。

    李玉也很是无奈,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第十四章 冰封手臂寒泉医

    “你少主哥哥也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亚诺的性命,同时还能保得到他手臂完好如初。”

    “少主哥哥,你不是说用水浸之后,就能让亚诺手臂上的冰块融化吗?这溶洞可有的是水啊,为何你不用第一种方法呢,非要断了亚诺的手臂,才能保得他的性命。”刘珍突然的想起了李玉说的第一种解救之法,并且还看到了溶洞内到处都是活泉喷出的泉水。

    “不是不用此办法进行解救,虽然这洞内,水倒是不缺,可那是寒泉之水,那水里的冰寒之气,可不是一般之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就算是特遣队的任何人,都无法耐受,那于老头就是先例,你想想宗师级别的高手都难以承受,更何况现在如此虚弱的亚诺呢,如果是利用那寒泉之水的话,肯定更是抵御不住这里的冰寒之气,说不得命都将不保,还说什么救他。”

    其实李玉不是没有想到过,用这寒泉之水,给亚诺消融封冻的手臂,可这水之寒气,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少主哥哥,可小珍觉得没有什么大碍啊,要不你再试试也好,只要是有一丝希望,那我们就要争取,实在不行了,我们在做最坏的打算,你说呢少主哥哥?”刘珍还是不罢休,希望能让李玉一试第一种办法,看能不能消融亚诺手臂上的冰块。

    刘珍的一番话,说的李玉开始有了一丝意动,想想也是,要是没有了手臂,日后功力下降不说,关键是,这下就成了终生的伤痕和痛苦,这种苦味,可是要伴随他的一生,直至到老死或是战死,不管怎么说,身体的残缺对今后能否正常过日子的亚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要是有办法解决的话,不仅是救了他的一命,更是救了他的一生,既然刘珍都说了,看来还是要试一试,这样也不后悔,反正该努力的都努力过了,不会今后再有什么悔意。

    想到了这,李玉开口说道:“既然珍儿都说了,那我们就试试,至少这寒泉里水的温度,肯定是要比这封冻手臂的冰块要高一些的。”说完就开始下令让刘靆和赵勇,抬起了亚诺,放到了寒泉的池边,并把那只冻成冰块的手臂轻轻的放入了寒泉之中。

    不一会儿,怪异的事情生了,只见那放入水中封冻亚诺手臂的上的冰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消融着,李玉也是一脸的惊喜,不过他没有大意,而是拿起亚诺的另一只手,开始把脉,细微察看之后,非但没有现亚诺体中有什么冰寒之气,更为称奇的是,还能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流,在不停的输入到亚诺的身体之内,很是明显,而李玉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帮助亚诺运气疗伤,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李玉又转头重新开始审视这寒泉之水,看到的是那寒泉的水面已然是热气腾腾的,比之刚到这的时候,可是要好上了许多,看上去这寒泉分明就是一处温泉,根本就不是什么人人畏之如虎的冰寒之水。

    思虑之间,也不过盏茶的时间,那亚诺封冻手臂上的冰块,渐渐的消融开来,并和寒泉之水形成了一体,又过了些许时间,终于封冻亚诺手臂上的冰块,就这样被寒泉之水给融化掉了。

    而再观那亚诺,也好似没有被寒泉水的冰寒之气所伤,此时,要论高兴当属那极为绝望的斯特了,差点就要扑到在了寒泉之中,嘴里欢呼声不断:“少主,亚诺兄长手臂上的冰块已经消融了,你快看啊,是不是兄长的手臂能保住了,这可是太好了。”

    这事可是变的太突然了,让斯特都惊喜的难以相信眼前生的都是真的,不过眼睁睁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的激动那可真是难以言表。

    这时,在场的人,也都开始欢呼了起来,包括刘靆、刘珍、赵勇、婉灵儿和诸红缨等人,也是极为的欣喜,只有李玉还在一旁渐渐的思沉。

    这是怎么会事,刚才可是不能沾得一点这寒泉之水的,要是被沾染上了,被寒泉的冰寒之气侵入心脉,如不及时的进行救助,还有性命之忧,尤其是刚才自己可都是亲自试过一番的,可眼前的变化,又让李玉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等到了亚诺手臂上的封冻冰块完全消融了之后,众人把亚诺从寒泉旁边给移到了别处,于沧海还不顾自己刚好伤势,又替亚诺运气进行了一番疗伤,几番折腾之后,终于在大家的努力下,那亚诺微微睁开了眼睛,醒了开来,说的就一句话:“少主,亚诺好了,不用斩断手臂了。”

    “哦,你怎么醒来的第一句就是这话,看来刚才你虽然是不能言语,也睁不开双眼,可你的心神是清楚的对不对?并且我们说过的每句话,你也听的清清楚楚,对,不然你怎会知道要斩断你的手臂,而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李玉心里也是虚惊一场,好在结果不错,没有造成了悲催的事件,否则自己的做法可是耽误了亚诺的一生幸福啊。

    “少主,小的兄弟俩给你惹麻烦了,都是小的鲁莽,在没有征得赵组长的同意,就擅自解剖大神内脏,于是这才有了这意外事件。不过还好,少主这下不会斩断小的手臂了。”说了半天话的亚诺,开始略显精神好了一些,脸色也开始泛起了通红,这是内力恢复的迹象,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亚诺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哈哈,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可是好了,为何还要斩断你的手臂呢,封冻你手臂上的冰块已经被寒泉的水给消融了,你且放心,一切无恙,就是你解剖大蛇的内脏,这行为可确是有点鲁莽。好了不说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再说,一会儿,我们还要急着赶回去,要知道现在本少主可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我回去了好做安排,不然天下打乱之时,我们也要给弄个措手不及,流离失所,说不得到时最先遭殃的就是我们,还会招来无辜的伤亡。”

    “对了亚诺,还没有问你呢,你是如何使得自己整个手臂都被封冻了成了坚硬的冰块,这事可不是一般的诡异啊。尤其是身体上别的部位没事,就只有手臂被封冻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玉始终是想不通这亚诺突然的会出现这种状况。

    待李玉问到自己手臂被封冻的事情之后,那亚诺也是一脸的惊骇和疑惑:“少主,其实小的昏迷不醒的时候,虽然能听得到你们的说话,但总说来,自己还是迷迷糊糊的,对于怎么弄成了这般也是有甚多疑虑,无法说得清楚。”

    见到了亚诺好像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那刘珍便恢复了烂漫的笑容,不过还是有些慎重的上前说道:“亚诺哥哥,弄成了这样,不会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不找出了问题出在哪,若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危急情况可怎么办,你实在不清楚是怎么弄成了这样,那你还是讲讲,刚才都做了什么,或许少主他们能帮你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看看是什么原因,弄得你成了那样,也好让其他的人做个御防的准备,以免此类事情再若生。”

    别看这刘珍年纪小,可心思也不是一般的缜密,在很多事情上也是跟李玉学的分析的是头头是道,尤其是对待一些诡异的事件,不但要刨根问底,更是充满了好奇,很多事也是嘴上不说,可心里门儿清。

    听到珍儿如此一问,那亚诺也是开始想起了刚才自己所为,确实有些让人想不通,甚至可以说是极其的诡异。不过还是先感谢了刘珍一番,要不是他,说不定就算是性命保住了,可那只手臂说不定现在已被废掉了,感激之下便挣扎的坐了起来,抱拳说道:“刚才亚诺昏迷之际,是珍儿姑娘为我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这才不但保住了性命,还侥幸避过了失去手臂一难,真心感谢珍儿的相救,亚诺给你施礼了。”

    这下,可把刘珍吓得够呛,赶紧连连的摇头:“亚诺哥哥,你可是见外了,少主哥哥不是常教导我们要相互扶持,互帮互助,还说我们是一个大集体,如果连我们都不能团结在一起的话,那可就真的难以立足于世,还说了我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亲兄妹,虽然你和斯特两人说话不多,但小珍觉得少主对待每个特遣队里的人,都是无微不至的,所以你说这话还真是见外了,以后说不定小珍还有事需要你来相助呢!”

    刘珍刚说完,那旁边的斯特也是感动异常,他和兄长亚诺因为不为外人而道的横祸降临,致使流浪远走他乡,也是饱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尤其是在流落街头混饭的日子,让两人可是感到了世态的炎凉,因此,相对于李玉对自己两人的关爱,心中的感激更是不甚言表。在跟随刘靆、赵勇等人,被太子李玉收容,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虽然平时训练技艺,极为的苦累,可大家在一起,总是欢声笑语,人人相处,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关键是收留自己的主子,可是见过的最有情意的主子,自从到太子府以来,这个主子也从未把自己当作下人来看待,而是时刻都是当成了亲兄弟一般呵护照顾,两人虽然在特遣对员当中说话不多,可深切的感受,却是隐然在心。

第十五章 众多的疑团

    过了一会儿,那亚诺突然的说道:“少主,我觉得肯定还是跟这大蛇有关,因为我就是剖开了大神的内腑,打算取出蛇的内胆时,才出现了这种情况。记得当时,由于这蛇身过于粗大,以至于内脏都入在了深处,虽然剖开了蛇腹,可还是需要把整个手臂伸入其中,才可寻到这蛇的内胆,可就小的在蛇腹内瞎摸一气的时候,突然的摸着一圆球状物,刚握在手中,就感到手臂一阵酸麻,随即而来的就是深入骨髓的冰寒,吓的我赶紧把手臂缩了回来,可还不等我回过神,整条的手臂就是一阵剧痛,然后就昏了过去,不过神志还不算模糊,还能听到你们所说的一些话语。”

    亚诺说话的期间,所有人就已经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已经死的不能在死的大蛇身上,顿时,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看到大家的惊诧,李玉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说这大蛇有问题,可这又怎么可能呢?确确实实的,大家都看看,这大蛇已然被我们杀死,并剥皮开腹弄成了这般模样,难道还能死灰复燃的兴风作浪,为害逞凶?这绝无可能!”

    “少主,小的亚诺说的可是句句是实,绝无危言耸听之意,还望少主明鉴!”

    亚诺听到李玉的话,好像有些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似的,可这确实是自己刚才所经历过的,没有一句妄言。

    “亚诺,你会意错本少主的意思了,我没有怀疑你说的话有假,而是怀疑,封冻你手臂的绝非是大蛇所为,要说这事也很是诡异,就连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这大蛇腹内到底有什么古怪,寒气如斯,竟能瞬间把你的手臂给封冻了起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冰冻,适才刘靆等人用烛火对你封冻的手臂燃了半天,都不见有所融化,可见寒气是何等的恐怖,我只是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如此冰寒的能量,但却是没有怀疑你所说的话,这个你还是不要给我解释了。”

    李玉说的话,也正是所有人的疑惑。要说是这大蛇死而不僵,肯定是没有人相信的,正如李玉所说,这大蛇都被剥皮剖解成了这般,就差粉身碎骨了,就算和大蛇再妖孽,要是这般状况下,还能逞凶作乱,那可真就不是一般的诡异了,而是上升到了鬼魅的程度,虽然在场的少年们,都是接受过李玉思想教育课上的一番洗脑,对世上鬼神之说是为胡扯淡,但还是有些人颇受当代大环境的影响和制约,尤其是有些诡异事件,就连李玉自己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清其原委和究竟。

    比如说穿越而来,这就是一个最大的荒诞,李玉也曾是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学府培养的高素质人才,无论科学现象还是辨析理念,那可绝对是一个忠实的无神论信仰者,可当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穿越而来的他,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况且还有连贯的反应,比如与陈紫薇长的一般无二的诸红缨,还有玉泉剑等等,这些前世都极为熟悉的,都是自己无法用科学现象所能解释清楚的。

    见到了李玉半天的沉思不语,这时诸红缨上来安慰李玉说道:“殿下,也不必在意,其实世间是有很多现象都是不是你我所能看通透的,既然人没事了,那就是最幸运的事,看来这洞穴还是有一定的诡异,既然整个洞穴密室也探寻的差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府再作商议。”

    李玉想想也是,世间可是有太多解不清、说不明的疑团事件,既然无法短时间的弄清楚此事件的原委,搁搁也好,等日后说不定有了新的现了,在过来探寻也不迟。

    这时秀才和锅盖跑了过来,近前说道:“少主,我们刚才破解的洞府幻境又显现了出来,那通往洞穴深处的通道口,又寻不见了,这洞穴又成了一个前后无路的一个绝境,当然这要除却刚才我们用灵泉剑劈开的那个通道。”说完话的秀才还是一副气喘嘘嘘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慌乱。

    “哦,真是这样,看来这洞穴很是古怪啊。”说完话的李玉,从地上拿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泉剑,重新纳入了腰间,没入不见。可并未打算再过去详查,而是催促的说道:“刘靆,你赶紧的清点人数,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看来我们当前的任务是赶紧的出了这洞穴,回到府中,本少主可有事急需回去商议处理,不然到时,我们可没有应对的办法,随之而来的将是灾难性的灭顶之灾。”

    随着李玉的吩咐,那刘靆也开始了召集所有的人,开始清点进来时的人数,再经过了列队、报数、核实,确信无有一人缺漏,这才走到李玉的面前,俯身说道:“进这洞穴而来的特遣队员,不缺一人,全部在此,还请少主指示。”

    这时的李玉望了一眼,那寒泉之水竟然渐渐有了些许沸腾的迹象,莫非这大蛇被杀,这寒泉里的水也生了变异,而这大蛇体内到底有何怪异,真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探查一番,可想到这一条通往自己府邸的洞穴,李玉的心再次的不安了起来,还是赶紧想办法,找人商量一下,如何面对眼前的事再说,日后有机会了,再可寻了过来,探查一番也不是不可,想到此,便开口吩咐道:

    “刘靆你找几人,把这褪下的蛇皮全部带走,顺便用蛇皮包上冥果,一起带出洞穴,这些东西可能对我们日后大有用处,好了,按我说的赶快去做,眼下当紧的事要先返回府邸,找几人捋顺了一下这几日生的事端,一些迹象表明今后我们可是再无宁日了。”

    说完话的李玉,很是感慨,难道自己穿越来的生活,就连求得安平度日,都不得求?这个能通到溧阳城外的密道通口,可是一下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啊!

    在李玉的命令下达之后,那刘靆赶忙叫上了几人,把堆在岩壁一角的冥果全部连带枝叶都收到了蛇皮包裹了起来,前面几人也开始了返回的路径。

    诸红缨、婉灵儿和小珍这次是先行,刘珍走之前也没有忘记收回了自己的银泉宝剑,而于沧海、赵勇、二憨等人带领其他的特遣队员次之,李玉和刘靆断后,在刚过了那被灵泉宝剑劈开的入口时,刘靆用眼神求问李玉,是否要还原封口这洞穴,李玉果断的说道:“按照原来的样子,重新还原入洞前一般,把劈开的紫褐色硬石,再次把入口堵死,即便是还有人通过,也不能让他们轻易而过。”

    说完之后,刘靆和一帮特遣队少年,赶紧的上前,把洞口给死死的封堵住,比之刚来之时,看去还要严实,估计若是另有人前来的话,没有了灵泉剑无坚不摧的劈砍之下开路,那可是要大费一番周折,不过那也是后话,刘靆可是顾不上管许多,他也只是按照李玉的吩咐行事,既然少主都说了,要把入口给封死,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自己不过是奉命执行罢了。

    一路上还是跟来时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洞穴之路那是越走越窄,不过有了先前的经验,李玉等人感觉前行的时辰可是要比来时快上了许多,不到一个时辰,便由诸红缨第一个出来这洞穴的入口,来到了豁亮的太子府地下密室之中。

    暖房丫头小青,第一个现了诸红缨,高声的对旁边守卫的特遣少年叫了起来:“回来了,回来了,少主他们回来了,诸姐姐,少主他们没事,快上来。”说着话的小青,赶忙上前拽扶了一把刚刚露出半个身子的诸红缨,随后出来的就是婉灵儿、小珍、赵勇和二憨他们。

    当小青看到了一个个的都从洞穴之中上来,唯独还不见到李玉,不免心里也有些焦急,连声问道:“少主怎么还不出来,宫里可是有人来传少主,要他即刻进宫呢,也不知道所为何事,看那宫里来的太监可是心急的不得了。”

    小青话音刚落,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的李玉已经听到了小青之言,待婉灵儿和诸红缨的帮助下,也钻出了洞穴。而后李玉并未询问小青宫里是谁来了要传他进宫,而是对洞穴上面的人,吩咐了一声,都过来帮忙,拿东西,原来后面推上来的是一块儿块儿白皙溜光的皮质似的东西,里面还好像包裹着什么,守卫密室的和已经上来的特遣少年,全都过来帮忙,接过了这些,李玉还一边吩咐大伙要小心,皮肤不要碰到了那里面包裹的东西,好在人也不少,一会儿便收拾完毕。

    弄好了眼前的一切,交代要先藏好这些东西,等过后再想办法处理,尤其是那冥果和枝叶,可是对提升内力有奇效,在没有弄清了到底该怎么服用的时候,一切还是小心为好,绝对不可小觑,尤其是这么多的冥果,要是传言了出去,那将又会引起一场不小的江湖武林纷争。

    之后,李玉便出了太子府的地下密室,走过后花园,直接向自己的西厢房而去

第十六章 陛下有事要相商

    李玉也知道此番密室洞穴探寻,可是耽搁的时辰不短,记得自己从直女殿赶来到太子府救援,从救下了秀才,再到探查密室洞穴出来,已近五六个时辰之久,此刻已从当日的卯时到现在的午后申时,按照前世的时间来算,可是到了下午的三四点钟左右,此时的李玉业已饿的头昏眼花,前心贴后背了。

    刚进入自己久居的西厢房小院,李玉一眼就看到了一旁俯而立战战兢兢的陈宫和,看似一副焦急不安的不耐之色,上前是皇宫的大内副总管吴守礼,吴公公,旁边还有几个宫里来的小太监,也都是心焦不安的样子。

    当看到了李玉一步三晃从容到来时,那吴守礼,焦虑的神情立马换成了满面的埋怨之色,口中连连疾呼:“哎呀,我的小祖宗,大恩人,太子爷,你可算来了,感激救救急,要是你再不出现的话,老奴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您到底去哪儿了,皇上正找您呢,这不从早上陛下可就让奴才前来传唤,可是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奴才都跑来三趟了,要是再见不到殿下的话,估计皇上要下旨全城通缉寻找殿下了,而到时奴才要担负失察之责,也将脑袋不保,可太子爷啊,老奴这下看到您可真够悠闲的,皇上那便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怎一整天也不照个面啊!”

    李玉还是不紧不慢的神色,缓缓而道:“怎么,吴总管,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有来我的太子府了,但不知你今日心急火燎的跑来,难道是又有什么好事找上了本殿下,若是送钱、送物,你直接放下便可,陛下传我怎么了?谁家也不是天天挂着没事牌儿,若是父皇有急事寻我,本殿下预先可是不知他要找我,又没有提前预约,你说哪个天天什么事也不干,就在家里等待皇帝的召见,就算我等得,可父皇不也不一定有时间见我,再所说了,我还没有吃饭呢,现在肚子可是开始消化开肠子了,有什么紧要的事非要急着本殿下不可?”

    “殿下,老奴哪有胆子没事来找殿下的麻烦,这可是陛下下旨找你有要事相商,这可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陈宫和那个狗奴才,也说不清殿下的去向,可是把老奴给急死了。”说完话的吴守礼还不时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

    “有事相商,什么时候父皇也让儿臣参与国家大事了,那是他们大臣们的事,与我何干,昨夜我的太子府差点让一帮黑衣贼人给一窝端了,这溧阳城的治安,是如此的令人担忧,你想我这堂堂的太子府邸都没有了安全保障,自身的安危都受到了严重威胁,那还顾及什么国家大事,命都不保了,父皇也不派人赶紧的整顿一下,却是让本殿下相商什么要事,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还是先安顿好了自己府上的事情再说!”李玉言语之间,满是对自己那个皇帝老子的愤恨和不满,虽然此事没有确定是他干的,但肯定的是和那皇帝李贽脱不了干系的。

    “什么?昨夜太子府遭到敌袭,殿下不是开玩笑的,试想,谁人是吃熊心豹子胆,敢来打您太子府的主意,要知道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难道现在的人都胆大到了如此地步?太子殿下,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应了眼前这一出儿再说,陛下可是已经在御房等候了你好几个时辰了,实在您是殿下的身份,而陛下又是对殿下您可是格外照拂,不然换作别人,哪还能让你如此的清闲。既然陛下非要召见殿下,想必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殿下还是先跟老奴进宫见陛下之后再说如何?您可不要让做奴才的为难才好。”说完话的吴守礼还朝李玉躬身拜了拜。

    一旁还惊魂未定的陈宫和确然说道:“吴总管,殿下可是没有一点虚言,本来老奴昨晚也是在寝室准备就寝时,突然的闯进一帮黑衣贼人,还未待老奴询问他们作何时,就被一掌打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殿下还在国子监呢,吴总管一早就过来,可老奴也是真的不知晓殿下的去向,吴总管说老奴不把殿下的行踪告之,故意隐瞒,这可是冤枉了老奴了,这不,现在老奴的头还是晕乎晕乎的。”

    “果真昨夜殿下府邸有此事生?看来那溧阳城的郡尉是不想干了,如此说来,这溧阳的安危,还真如殿下适才所言,令人担忧啊,不过等见了陛下之后,殿下可直接让殿下唤来溧阳的郡尉进行当面质问,看看他是怎么司职的,这可是大事,现在是夜袭太子府,下步还不直接打皇宫内院的主意,这事确是不可小觑。”

    一番话说来,感情这吴守礼对太子府昨夜遭袭事件,好像是一无所知,但从他急迫的神情上,可以看出那皇帝李贽确是找自己有事,不然也不会连着跑了好几趟,李玉心想,难道那皇帝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坑害于自己?看来还是到皇宫见到了那皇帝李贽,才能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玉表面上不露声色,嘴上说道:“罢了,看在吴公公这么不辞劳苦的连番赶来,本殿下这就随你走一趟,正好我也要有事禀报父皇。吴公公你就前行带路。”

    刚说完话的李玉,突然又道:“对了,那个陈总管,你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这次我去宫内,你还是在府上多多休养为好,就不用你相陪了,反正带路的不是还有吴总管吗?在家歇息一下也好,毕竟是昨夜被人打伤了不是!”

    李玉话音刚落,那陈宫和赶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上前就是跪拜:“谢殿下对老奴的垂怜,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就是有点头晕,相信慢慢的也就没什么事了,您还是让老奴随你去,到了皇宫老奴也好对殿下有个照应。”

    “说不用,就不用,哪那么多的废话,怎么?难道还让本殿下求你别去不成?你在府内,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尤其是寻医问药,帮忙多找些外伤的郎中过来,帮助昨夜受伤的护院,好好的诊治一番,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需要你来处理,别的本殿下就不多说了。”

    随后,李玉唤来了刘靆几人,吩咐安排食饭,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到溧阳城寻来治疗外伤的郎中过来,对凡是昨夜受伤还没有来得及换药的特遣队员,要重新好好的诊治一番,受伤部位要全部更换一次敷药,其余没有受伤的,继续司职好府邸的警戒安危,期间还走到诸红缨的身旁,俯耳嘀嘀咕咕了半天,交代完了一切,由于沧海相陪,直奔府外门前的马车。

    一路上,于沧海驾车在后,那吴公公的车马急飞驰在前,在去往皇宫的官道上,那是好一阵飞奔,惊得在官道上行走或是其他的车马,那是远远的急行避让,生怕这呼啸而来的马车撞上了自己。

    来往的行人,还很是一脸的愤恨,望着那吴公公飞驰而过的车驾恶狠狠的道:“跑得这么急,赶去投胎啊。”随手还拍了拍身上被车马过后扬起的尘土,可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又一辆从眼前也是飞驰而过,差点就轧了自己。

    李玉倒是没有注意车马的度,而是对旁边驾车的于沧海说道:“于老头,你说这次皇帝找本殿下,会有什么事?”

    一旁驾车的于沧海,翻了一个白眼过去,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道:“老夫哪里知道?你是他儿子,他是你老子,你们之间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更是连个屁都不知。再说了,老夫烦了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想着头疼,还是打打杀杀的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夫被你那外公,司空老儿给坑了,给你当保镖,比我做大盗时都凶险,一个不甚就会丢掉了性命,现在老夫可是知道了,跟你这小子,可是少活十年。”

    “嘿!我说于老头,你是吃了呛药了,还是哪地方不对了,本殿下也只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的那态度,好像是说了就要你老命似的,并且,我也没有让你在我身边,给我当什么保镖,我那府里的几个小弟,随便挑一个,都能把你给办了,还什么?”李玉反口奚落了那于沧海一顿。

    “不是我说你啊,你小子天生就是一找事的主儿,没有你摊不上的事,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太子爷,好好的享你的清福不行啊,干嘛掺乎那么多的事干吗?”于沧海说出了对旁边李玉的不省心。

    “于老头,你可是要给本殿下说清楚了,我都摊什么事了?我可是卧薪尝胆,老实做人,低调做事,你说的那个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就你小子,还老实做人,低调做事?近日来,你闹腾得还少吗?你算算你惹了多少的仇家。先是,跟那二皇子李昌继争夺诸红缨的风波,后是烧毁圣旨的妄为,再就是为了一个青歌姬,杀了芑太尉的人,小子,不是老夫说你啊,近日你可是风骚至极,但你也应该消停消停,指不定有多少人的势力都在盯着你,好找个有利的时机,把你一举拿下,不说你已是四面楚歌,就不错了,老夫虽不是那颇有心机之人,但说来你闯下的这些祸事,我还是清楚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情仇,这都是你小子自己种的恶果,现在平稳,那是还没有到时机的缘故,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小子就会倒霉的。”

    接下来李玉可是接不上话了,听这于沧海之言,李玉感觉自己好像到了风口浪尖上一样,确实如此,自己算什么蛰伏,这样高调的招惹了这么多级大反派,估计到时,都找上自己的话,还真是四面楚歌,到处皆敌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搅和事、闯祸的人吗?

第十七章 御书房交锋

    一路有太子特有标识的豪华车驾飞驰而来,很快随着吴守礼的车马便进入了皇宫的莹献门,期间路过的各个关卡,当皇宫侍卫见到吴守礼手持金色的龙形令牌时,一个个一改往日的严查细问,没有对李玉进宫上前多加阻拦。

    在吴守礼的引领下,一路匆匆,急促的赶来,很快就来到了皇帝李贽的御房,从第一次因为云贵妃五百万两银子的事件,再到李玉胆大妄为的烧毁圣旨被斥责,这次好像是第三回来到了御房,但每一次的感受皆有不同。

    吴守礼刚刚进入御房,站在门外的李玉,就听到了皇帝李贽急切的追问:“吴公公,眼看这一日的光景,可是又将过去的差不多了,朕令你将玉儿遣来,此事可否办成?”

    “回禀陛下,老奴今日可是去往太子府连跑了不下三趟,怎奈整个府邸,没有一人知道殿下的行踪,而且所在府邸之人,也没有人告之老奴,就连那陈宫和那狗奴才,都说是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到殿下的踪迹,可是把老奴给气了个半死,好在老奴知道今日陛下是非要见到殿下不可,因此,最后老奴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能守株待兔,最终果不出所料,那殿下可是当真就在府邸之内,但不知身在何处,也是避而不见,可老奴一个做奴才的,又能说殿下什么呢?何况”

    这吴守礼,一说话,可就把这事给扯远了,心急如焚的皇帝李贽,上前就打断了吴公公的话,厉声说道:“朕就问你一句话,玉儿来了没有?”可见吴守礼这个时表白自己的功劳,可不是个时候,那皇帝李贽貌似等李玉都等得怒了。

    “来了!”吴守礼也是深谙李贽脾气的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从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司库小太监,至此到今日的如此成就,其原委全都是靠自己察言观色、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等玲珑手段,混到了现在皇宫大内副总管的职位。此刻看到皇帝的不悦,哪能看不出是自己的话说得太多了,因此这次的回答,很是干脆,直接也就这两个字。

    “传!”皇帝李贽比那吴守礼更为的干脆,直接传李玉进来。

    在听到了皇帝李贽传自己觐见时,李玉也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迈步进得御房来。

    李玉进得御房,一眼便看到了上坐的皇帝李贽,不用细查,就可看到他眉宇之间略有丝丝的愁绪,看似不像做作出来的,而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愁苦,不但表露于面,更是郁结心头。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此李玉早已非是大燊朝皇太子的那个痴傻儿,即便就是那个痴傻儿,对那皇帝李贽,也定然没有一丝亲情的意味,更何况现在的李玉可是前世二十一世纪地球来的穿越男呢,对这名义上的皇帝老子,更是没有丝毫的情分在里面,话说本来自古皇家无亲情,自李玉穿越而来,非但没有感受到自己这个老子,皇帝李贽的照顾,反而多加的算计、利用自己,从一开始两人其实就已经走向了一个平行的、不可相融的路线,也许两人的目标都是一致,但路线绝无可能相融的走到一起。

    走进那御房,见到了皇帝李贽,李玉没有向其他皇子一样,双膝跪地,叩头而拜,而是轻微俯,抱拳一辑,口中说道:“儿臣李玉给父皇请安,不知父皇这么急的唤儿臣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想儿臣虽为太子,但目前貌似没有在朝中有任何的司职,难道父皇召儿臣前来,是为了家事?”

    李玉和皇帝李贽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挑明了来说,但在很多事情上面,两人都是彼此心中明了,只不过是有些事是不能明面上来说而已。

    为此,那皇帝李贽对李玉的无礼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而是见到李玉之后,转脸变成了一副满是欣慰之色的神情,谬赞道:“玉儿不必多礼,近日来,你可是风头甚劲,整个国子监的琴歌比赛之后,可是让朕见识了玉儿的六艺之术,原来皇儿蛰伏太子府,数年以来可是卧薪尝胆,勤学苦练,还能做到不露声色,待到那琴歌大赛之后,玉儿可是一鸣惊人,朕还听说你在弈棋之术上赢得了那国子监的诸掌教,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吶!”

    听到此言,李玉心想,这皇帝老儿,到底想说什么,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难道是有什么暗示?当下也是开始跟这皇帝,自己名义上的老爹,打起了哈哈。

    “父皇可是过奖了,弄的玉儿甚是惶恐,这都是父皇筹办的国子监传授的好,儿臣前几日,虽然被那个叫什么封学之约困于直女殿,但几日来可真是学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在六艺学识方面,更是突飞猛进,这还是要多谢父皇的特意安排。”

    既然是绕圈子,那就绕呗,李玉心想,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所谓的老谋深算,但若是论绕圈子,前世在缉拿毒枭卧底时,可是学了不少的经验,虽然是时代不同,时间不同,身份不同,可追根究底,性质也差不多,都是卧底,只不过前世的卧底是为了国家的安全和荣誉,而这次的卧底却是为了自己而为,当然也是耐住了性子,慢慢的跟这李贽玩,看谁撑不住了,先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玉儿还是不要妄自菲薄,国子监区区的几天修习,就能让你突飞猛进?这话说出去了,估计谁都不信,还不是你平日在太子府勤学苦练的结果,以往是父皇看错了你啊,都说朕的玉儿,当朝的太子乃是一痴傻之人,可如今看来,你可是骗了全天下的人啊,不说皇儿的韬光养晦,就说你国子监的七日行,那可是大放异彩,让天下士子监生,都为之疯狂,更是一段段的传世佳话,博得了众多学女们的青睐,就连父皇都是对你佩服、羡慕的紧呢,这样一来,为父的脸上也有光不是,肯定的是这天下人,会说朕这个皇帝还没有到了昏庸无度的地步,就连国之储君选的都符合天下士子的意愿。”说到这的时候,那皇帝李贽还哈哈的笑出了声。

    当说到这的时候,那李玉赶紧的上前一拜,用恳求的语气说道:“皇儿李玉志不在此,还是请父皇饶恕儿臣?”

    “玉儿,你何出此言?”皇帝李贽的笑声突然的遏止,一脸疑惑的问道。

    “想必父皇是知道的,儿臣绝无称帝领国之心,玉儿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快乐逍遥的度过此生足矣,要是父皇真的怜悯儿臣,还是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粉饰话,直接废掉我的太子奉诏,让我自生自灭可好?”而说出此话的李玉也是一脸的严肃,毫无玩笑之意。

    “你想躲?”皇帝李贽在听到此言时,那是一脸的阴沉。

    “对,儿臣就是想躲,就是想避开这纷扰的事端,找一个快乐逍遥之地,好好的享受日子,不要什么权倾天下,只求一世的快乐安稳,父皇要是恩准,那也算是不枉您刚才对儿臣的一番真情之言。要是父皇不予肯,你也知道,我李玉是个不安分的人,谁让我头疼,我就让他也不好过,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看最后谁能撑得过谁?”李玉言语之间,满是充斥了年少的轻狂。

    “你是威胁某些人,还是在威胁朕。”皇帝李贽脸上的阴沉之色,也变的越来越难看,反问李玉的声音都开始用上了吼声。

    李玉没有在意皇帝李贽的怒斥,而是缓缓的分析道:“儿臣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父皇不要将祸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现在这御房内又没有其他之人,儿臣说的也是推心置腹的自内心所言,在来时的路上,玉儿把近几日所历之事都过滤了一边,不是我能折腾啊,而是现好多事本来都是无事的,可偏偏是有一些不长眼的,一直来算计于儿臣,导致了后来接二连三事端的生,父皇,你说说,要是儿臣归隐山林,不再问世间的任何事,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快乐逍遥的生活了。”

    “哼,朕看你也就是痴人说梦而已,你也不想想,当你现为当朝的太子殿下,身份尊崇,就这样,所有算计你的人,都以失败而告终,而且失败之后,没有一个人去翻后账,或是再去寻你的麻烦,你知道是何原因吗?”皇帝李贽紧紧的盯着李玉说道。

    “儿臣知道父皇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算计我的人,反而被我算计,之后也不敢来寻我来报复对吗?然后父皇还会说,儿臣所依仗的也无非就是自己这个太子的名号,或者说是在父皇的庇护下而已,玉儿说的对!”李玉知道皇帝李贽会有此一说,其目的还是不想让自己放弃那个太子之位,好继续作为一个棋子为他而谋更多的利益。

    李玉也真想抛弃眼前的一切,到一个没有争斗,充满爱心、阳光和抚慰的世外桃源之地,快乐逍遥的过完自己穿越而来的一生,前世就是为了国家的安全,自己可是奉献、牺牲了太多的东西,不但包括自己,还有家人的性命,这对李玉来说,虽然是那份神圣的使命感和国家的荣誉感支撑了自己该如何去做,可穿越到了这个古代大燊朝的世界,自己的方向,究竟在哪?自己的目标,是要干什么?是独树一帜,还是融合到这个时代中来,这确实是需要自己要好好的思索一下,这对于自己今后的路,至关重要!

第十八章 我要去玉泉山庄

    “不是说在朕的庇护之下,而是你身为朕之大燊朝储君太子,即便是有人想若对你如何,也要考虑一下你自持的身份,动你之时,会牵扯到众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你想,在众多的势力面前,就算朕全力的维护皇儿,难道就能做到万无一失,就能让所有人对你有所顾虑,而不敢动你分毫?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虽然你不说,但朕还是知道,你现在仰仗的不过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那些武林势力,比如说来皇宫时,给你驾车的那个车夫,他堂堂的一个宗师级高手,如何肯屈就于你的手下当一个默默无闻的马夫,这难道这不是你外公的影响力?”

    皇帝李贽一言道破了,那驾车的马夫于沧海,就是宗师高手,这倒让李玉很是意外,没有想到,自己有些事做的比较诡秘,但很多事情还是没有逃过皇帝李贽的眼线,竟然也知道于沧海这个宗师高手。()

    李玉正迷糊糊的乱想时,皇帝李贽也是低头不语,暗自揣摩,那熊开山,逃了回来时说了,李玉的府上最为厉害的几个高手,他都不认识,只说了那晚有几个使剑的,非常的了得,还亲口说要是碰上这几个持剑的,恐怕到底吃亏的可能还会是自己。但也提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二十多年前道儿上混的很有名的邪魔大盗于沧海,说是就已经达到宗师级别中阶,还说自己最开始就是被那个于沧海给打伤的。

    “看来父皇对儿臣也是时刻关心不已,连儿臣雇佣的守卫家院,父皇都了然于心,玉儿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终归说来,儿臣还是要依附于别人的势力,尽管是外公的照拂,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力量,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说来还是命苦之人,没有什么可向父皇炫耀的。”李玉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说的,意思很是明显,不是说皇帝监视自己,就是表明了自己的一切行踪都是在皇帝的窥觑之下,肯定是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当然也是顺水推舟的说了现在自己拥有的势力,也不过是外公所赐,没有自己可靠。

    “怎么你是怪罪父皇监视于你了,那你可就错怪于朕了,要知道朕的亲卫,很多也是在执行其他任务时,无意中现你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之下,也是好奇,更是为了玉儿的安危着想,还是要把其底细探听清楚了为好,不然万一有个什么突的情况,不也是好应对一番。”

    皇帝李贽上前解释了一下,但说的也很是淡然,明明是就是多余的谎言,可偏偏还要重复又重复的说了几遍,这是向李玉信号,其实也是一种示弱或是示好的意思,这也说明了目前李玉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李玉怎能听不出皇帝李贽的意思,不过有些事,说的太过透亮了反而不美,糊涂些也是一种妥协,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当了这个太子的头衔,目前就自己的势力来说,还是有些单薄,虽然手下有五十余人的少年兵王,保命尚可,但要活的自由自在,还能随心所欲,那可是远远不够的,还是需要长远的考虑,打算。

    这就需要重新招募更多的当代能人志士,包括科研人才、死士杀手、攻略谋士、行商贩卒,还需要大量的情报信息人员,要想建立一个完备的自我保卫系统,那就需要招募更多的人加入太子府来,招募不要太明显,既要得到皇帝的肯,还要保证自己招募来的人,有着高度的服从和忠诚,这确实是个极为棘手的而又长期的事情。

    “父皇,你可知玉儿的太子府,昨夜遭人偷袭,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可由此可见溧阳的治安,却是让儿臣担忧。如果这是一普遍存在的现象,这个对玉儿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父皇,您可是要千万小心了,要知道,能有人堂而皇之的袭击太子府,那父皇你的寝宫,也将不久矣。”李玉突然的就将昨夜之事说了出来。

    “竟有这事,怪不得,今日朕令吴公公传你前来议事,可久久也不见人影,原来是有原因的,玉儿没有大碍。哦,对了,昨夜皇儿不是在国子监的直女殿吗?如果朕所说不错的话,那时,你应该是在琴歌大赛之后不多久。这贼人难道是专因你而为?”皇帝脸上也是一脸的惊讶,好像此事跟他确实没有一点关系。

    “父皇,要是此事,专为儿臣所故倒是好了,可事情偏偏不是你我想的那样简单。原本儿臣也是以为,或是儿臣招惹的仇家报复寻衅,或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前来打家劫舍,亦或是到儿臣府上寻找搜查什么宝贝东西,但通通的被儿臣予以否定。”

    李玉说话的时候,眼光如利剑一样看向那镇定自若的皇帝李贽,虽然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可李玉还是从皇帝李贽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的慌乱,虽然极难的察觉,但前世国安局情报组出身的李玉,岂能看不出这皇帝在自己说这话时的一丝异样。

    “父皇,还是孩儿跟您明说了,昨夜那帮贼人夜袭孩儿的府邸,一不为劫财,二不为掠杀,三更不是寻仇于我,种种迹象表明好似是为了孩儿的那府邸而来。”李玉索性也就将事情急于了挑明。

    “哦,难道玉儿的府邸还有什么怪异?”那李贽装作不知模样的问道。

    “父皇,事到如今,难道你觉得还有隐瞒下去的必要吗?”李玉反问。

    “皇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贽的心里开始打起了鼓来,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李玉要问到自己什么了,可一时还抹不下面子,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自己的风仪和威严,还是要讲一下的。

    “还记得上次儿臣来这御房与父皇的谈话吗?当时父皇其实就已经说出了儿臣府邸上的秘密所在,不过可能是当时父皇也不是十分的笃定,所以就派人前去搜查,让儿臣误以为父皇去是故意为之。但那日你遣我来到御房,在儿臣敢问父皇有亲情的质问之下,让父皇险些慌了起来,最后您解释说儿臣的太子府上,很是诡秘,可能有什么通往别处的地道,但是儿臣也是不以为然,但是”说到这的时候,李玉故意买了个关子,不说下文,看看那皇帝李贽作何反应。

    果不出李玉所料,当听到了李玉说到自己府邸地下密室通道的秘密时,那皇帝李贽可是非同一般的急切,失魂般的问道:“但是什么,玉儿有话快快说来。”

    “但是,近日来,众多的诡异事件能够串连在一起,儿臣就会现,所有事件都是朝着自己府邸上的什么秘密通道而来,更让人迷惑的是,凡是到儿臣府邸前来搜查的众多势力,也都同父皇一样,都是不知晓那密室通道的真正所在。”

    “玉儿,难道你对此事,可探得有了眉目不成?”李贽说完此话的时候,那可是眼神灼灼,看那样子好像是若不知道结果便不罢休的样子。

    李玉其实就喜欢这样玩这个猫钓鱼游戏,当你有兴致的时候,我偏偏要转话题,让你内心着急,可嘴上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感觉就像是猫抓般的让你难受。

    “父皇还是说说你今日,传来玉儿到底是为何事,跟您说了这么久,差点忘记了正事,有什么需要孩儿去做的,父皇您尽管吩咐,至于孩儿府邸上的密室通道,最近也是事情太多,根本就无暇顾及,若是没有功夫管它,那索性就不管了,大不了,皇儿我就重新找个清静的地方,不在那诡秘的地方住了,我躲了出去,估计就不会有人找事了。”李玉其实也是表明了自己的一种态度。

    “哦,不过玉儿你也不小了,已及弱冠之年,肯定在很多方面都有自己的想法,朕也不是什么不讲情理之人,要说你请辞太子之位,这个目前来说,不是朕不应允,实乃是情势所迫,朕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你也知道,大燊朝现阶段可是危机重重,各种矛盾事端,都集中而来,不说外有蛮夷,也不说四方的动乱,仅说我朝辖地,已经有乱贼开始连番作乱,更有些人也顺势开始趁乱蠢蠢欲动,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可以说朕现在没有可战之兵,没有可调之粮,没有所需之银,这才是当务之急啊。”说这番话的李贽,到是没有虚言,李玉也能体会到他此时,那种急切慌乱的心神。

    “父皇,你说的这些,儿臣都是知道的,可这并不影响你废掉我这个太子,再说了,当不当,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说那么多的陈词,其实不过都是搪塞之言,不要以为玉儿我听不出来。”

    李玉有些咄咄逼人,分明就是想激怒皇帝李贽,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那你说,你这逆子,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皇帝李贽的脸色酱紫酱紫的。

    李玉却是一脸的春风和煦,波澜不惊的说道:“儿臣要去玉泉山庄,仅此而已,这个要求不过分”

第十九章 大燊朝之龙脉

    “你想躲?到底是所为何故?这样的反常人之态,让朕很是费解。”皇帝一脸的惊愕看着李玉问道。

    “不错,儿臣是想躲,想躲的远远的,想远离这世间的纷争,还请父皇应允,李玉觉得自己还是置身事外的好,不管这大燊朝怎样的动乱,也不管天下各势如何的争雄,儿臣只求一容身清净之地即可。”李玉说话的口气很是决绝。

    “你身为大燊朝的太子储君,这大燊朝以后还不是你的吗?先想到的竟然是如何让自己置身事外,清静了然的躲了起来,享安乐之福?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在整个朝廷的危难之际,不是一心想如何的解决眼前的危机,而是千方百计的躲避纷争,远离是非,你还是不是朕皇家的血脉,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一点的责任感和皇家族人兴盛的使命感?”皇帝厉声叱喝道。

    “哼!现在父皇冠冕堂皇的说起了这话,换做儿臣,我相信也会说的这么漂亮,不是儿臣不尽余力,而是父皇你扪心自问,曾几何时,你把玉儿当作了你皇家的血脉,又是何时把儿臣当作储君来待,从儿臣生来,就是被人遣行利用的棋子,你让儿臣如何能有什么责任感,更可笑的是,父皇还跟儿臣谈什么使命感,说得这么神圣庄严,说到底不过还是为了自己的皇位稳固,为了你争雄天下的野心,这般做作,让我如何生出责任感、使命感,不用多言语的辩解,父皇若是有心,那就直接让儿臣登基,荣登大统,掌管天下之权,那样的话,不用你说,儿臣肯定会有什么责任感,使命感,我相信肯定要比你说的,还要好,可这样,试问父皇,你可敢为?”

    对于皇帝李贽的怒喝,李玉上来便是毫不嘴软,针锋相对,几句话,便把皇帝说的那是体无完肤,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毫无纲常伦理可循,更无君臣礼仪之分,弄的那皇帝一下竟然有些呆滞,一脸的难以置信,真没有想到这话竟是从自己一个皇子的口中说出,还言辞灼灼的逼宫,让自己禅让帝位与他,这可是与那谋反无异,虽然这李玉只是说说而已,可已经弄的皇帝李贽一阵慌乱,哪还有一丝帝王的安稳之色。

    “你”之后那皇帝李贽,半天都不知道该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李玉,等反过来劲儿来的时候,愤恨的说道:“朕现在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朕的皇子,是不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听到此言,李玉嘿嘿的冷笑了一下,翩然而道:“父皇说的这句话好像是问反了?好像您说的这句话,应当是儿臣说的啊,你要知道,自儿臣从小入那太子府以来,在儿臣的心中,早就没有了生生父母的影子,母后早逝,这个情有可原,可是也听旁人偶尔会说起,父皇可是好好的健在人间,却为何让李玉感受到的是和早已逝去的母后,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区别。”李玉站在皇帝的面前,一脸的坚毅之色,面对皇帝凌厉的眼神,根本就没有一点惧意,反而给皇帝的一个很是不屑的眼神。

    “你这是何意?莫非玉儿是在咒父皇同你母后一样应该早入黄泉?”皇帝李贽问李玉。

    “我的父皇啊,儿臣说的哪句话是咒你的,你也太能断章取义的臆断了。试问一下,这几年来,你去过几次儿臣的府邸上看望过儿臣,又有几回真正的关心过儿臣的生死,跟我谈论责任?父皇你觉得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问心可是有愧?”

    “历代帝王皆是如此,作为一国之君,朕要着眼全局,放眼天下,哪有时间和精力顾及皇儿衣食住行等一系起居琐事,那岂不要耽误了国之大事?”皇帝李贽还是振振有词的辩说道。

    李玉这次没有反击而对,而是顺之所言:“对对对,父皇言之有理,作为一国之君,确实应该殚精竭虑,一心为大燊朝的江山社稷,做好你的皇帝,这无可厚非,身在帝王之家,本来就是毫无亲情可言,儿臣没有怨恨之言,但孩儿可是无心权术,还望父皇应允,自可放儿臣远去,自生自灭,就这,儿臣还是感激父皇的放手之恩情。”

    “自古皇家男儿,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毫无权益之利,不求帝王之术,只求平淡隐身纵情玩乐之中。不过,朕要说的是,既然你无心权贵,皇儿自可离去,何须朕来应允?”

    李玉听到了皇帝李贽明知故问的话语,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向自己展示一个帝王应有的威严,心想,我还不知道,我若一走了之,你这疯狗还不一气之下,全天下的通缉于我,他妈我到哪还不是过的心神惶惶,还不是跟现在一样的日子,若非到了情非得已之时,谁愿意天天过着被狗撵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日子,说到底,你是为了解气,可我却是遭了殃,你的一个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是大燊朝辖地境内,不知有多少是人为了讨好于你,与我李玉做对,那我以后还隐居个屁,还不是照样天天过着挨打的日子。

    明知道是冠冕上的话,可李玉也不能明说,只能是虚伪以待:“为人子者,或是远行,怎能不告之父皇,为人臣者,或是不怠,亦要禀明,此乃是圣人所言,虽然儿臣愚钝,但这做人极其简单的明理还是知道的。所以处于上情,玉儿于情于理,都要禀明了父皇,待父皇应允之下,儿臣也好安然离去,不然就算是远离是非,可心下可是不得安宁。”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弄得皇帝李贽都看不出一点虚假之言,好像是一个儿子即将远行时,对老父亲的歉意所言,让人听了确能感到一丝的萌动。

    “好了,玉儿,你不要说了,朕答应你之所言,可眼下一时半会儿,你可是脱身不得,不说朕现在确实需要你的相助,关键是你也要过了婚配大典之后,方可离开,要知道,太子大婚,乃是举国上下的一件大事、幸事,朕之前可是已经昭告天下,众人皆知,要是你匆匆而别,你让父皇我如何面对悠悠众口,再则,不要说父皇无情,朕也是想能为你举行完婚配大典,就是你远离父皇,投奔于你的外公,朕也无憾了。”

    这一番话,皇帝李贽说的也是情深意动,若是换作旁人,那肯定又是一番感动涕零,但眼前却是两世为人的李玉,对于人性善恶百态,尤其是皇家之事早已看的通透,若是在这讲究什么真善美,无异与虎谋皮。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表面上的文章总要是做做的,李玉也是俯身而道:“父皇既然都已答应,也不急在一时,那就依父皇所言,等儿臣大婚之后,再做打算。下面还是父皇说说你唤儿臣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皇帝李贽没有正面回答李玉的问话,而是说起了很久以前的一桩秘史:“先祖皇帝,曾在溧阳筹建之初,现了一条龙脉,但一直都是传承的皇家太子所知,当年你的太上皇被你皇叔李忠所惑,虽然最终让父皇继承了大统,荣登帝位,但那龙脉之秘,还是由那李忠所掌握,通过数年父皇的不懈努力,终于探查出了一点端倪,根结就在他那原来的府邸,也就是你现在的太子府,但朕也是多次探查,还是一无所获,眼下纷争四起,叛贼作乱,父皇恐那李忠利用龙脉大作文章,来动摇国之根本,但不知,玉儿也是久居太子府邸,是不是在府上有所现?”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李玉暗自揣测,这皇帝老儿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要不也不会如此的惶恐那密室洞穴通道的厉害,眼下是说,还是不说,李玉可是犯了愁,如果说了的话,那就是你早就知道,而是隐瞒不报,恐有不臣之心,若是不说,那李忠攻入溧阳时,第一个遭殃的肯定就是自己,唉,身边连个相商的人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皇帝李贽看到了李玉的彷徨,连声问道:“莫非玉儿,真的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赶紧说出来,父皇也好有个准备应对之策,不至于这大好的河山被那叛贼李忠给予得逞。”

    “父皇,儿臣还是没有听明白父皇话里的意思,什么龙脉,跟儿臣的府邸又有何关联,还请父皇明示,你这样说的一知半解的,儿臣实难解得其意。”思虑片刻的李玉,最终还是把自己现密室通道之事隐瞒了下来。

    “传言李忠在西域称霸之前,在我朝可是掌握这一条干系大燊朝命脉的龙脉,不说其中珍奇无数,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更为关键的那是一条由溧阳城外通往城内的一条地下通道,在军事上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真正掌握了这条捷径,到时,逆贼李忠来个里应外合,那溧阳对他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所以这件事对朕来说可是如鲠在喉,时刻难安啊!”

第二十章 虚实两策(上)

    李玉赶忙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惊讶而道:“竟有这事,如此说来,要是不解决了此等祸患,若是不久,有人依仗这条捷径,那溧阳城在贼人的里应外合,双面夹击之下,还不瞬间溃败,怪不得那日父皇是心急火燎的要搜查皇儿的府邸,可父皇想过没有,既然这条捷径如此诡秘,那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玉儿所言,也正是朕之所想,就是因为不好找,所以找你来商议,看是否能派重兵前往,彻查你的府邸,若是能现了那条龙脉捷径,早早的断绝了后患,也好解决朕之心头所虑啊。!。之前,朕下旨曾搜查过你的府邸,结果由于你府上的家院阻拦,也未得成功,并不是朕不想预先与你相商,实在是有一传言,害怕你得知后,疑虑朕有谋财之心,所以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皇帝李贽此时表露出了一脸的无奈之色。

    稍稍停顿,那李贽又说道:“就是你那府邸,原为李忠所建,世俗传言,当年李忠掌管天下财权,积下了无数的珍奇财宝,虽是传言,却是有一部分人还是十足相信,这也是朕安排人于你府邸之上,监查的原因所在,就是为了一旦现有什么异常,不使原本就属于我大燊朝的财源流失他人之手。”

    “莫非这就是儿臣是一个痴傻太子,毫无利用价值可言,可还是有那么多的势力关注、监视,却不是欲加谋害?而是另有目的。”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心想也不过是一托词而已,其实作为太子这个名号的本身,就是对某些人具有一定的威胁性,很多人都巴不得自己永远是个痴傻儿,或是想让自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但朕可是不足以相信,总觉得应该有什么诡秘之处,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所在,但就是想不通透,直到最近,也就是你那日进宫到莹献门与秦忠葛拼打受伤之际,朕布置的内线来报,说是潜伏在我朝之内的部分李忠死党,十多年了都没有动静,可那日好像开始了蠢蠢欲动,像是准备接应什么人似得,而当时内线之人也没有深入内部,只是在李忠那些死党的外围,聚会时听到说的最多的字眼就是你的太子府。”

    “哦,原来如此,我说那日父皇派人心急火燎的要彻查儿臣的府邸,当时儿臣还以为不知是您手下哪个狗奴才依仗你的势力,假借你圣旨之言,前来太子府图谋不轨,记得当时也没有个什么正经的名堂,只说是什么抓拿叛贼,可儿臣府上的家院是知道的,我的府上别说叛贼了,除了我们的人之外,连个鸡毛都没有,何来叛贼之说,所以当时儿臣以为,就算是父皇所为,那也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极有可能是觉得我李玉好生欺辱,看你们那兴师动众的样子,确与那抄家又有何异?情急之下,可能是儿臣做的有些过分了,还望父皇念在皇儿年少轻狂的份上,不要与玉儿计较,大婚之前,有什么需要儿臣做的,父皇尽管吩咐便是。”

    说完这话时的李玉,也开始暗自思虑,看来事情可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既然那李忠在大燊朝内还留有死党,而这皇帝老儿也不差劲,知道你是李忠的死党,十几年了,居然还让你安稳的度日,隐忍之深可见一斑。而那李忠被眼前的皇帝老儿斩断一臂,孤苦伤残而流放西域苦寒之地,这报仇或许就成了他毕生的所愿,若是得到一丝机遇,疯狂之境可想而知,可倒霉的是自己这个无辜的人,被夹在了两大势力之间,苦不堪言,看来还是想办法早早的脱身才是正干。

    看到了李玉脸上表露出的些许悔意,皇帝李贽的心情也是略有好转,黯然说道:“既然事情玉儿已经知晓,父皇也没有什么可怪罪你的,只是当时也怨父皇没有把事情给你说清楚,才导致多种误会,可现在朕可怜的是那三千亲卫,皆被皇儿斩断一手,虽然有些还没殇掉,可也要伤残终极一身,了然度过,朕是心疼那些皇家亲卫而已,同时,也让朕看到了皇儿的另一面,杀伐手段令人指,不愧为我皇家的儿男,朕也没有如何怪罪你的意思,若是日后有你相助,相信我们的大燊朝肯定会日渐强盛,那西域的李忠也不足以为患。”

    “父皇之心,玉儿焉有不知之理,但孩儿一心醉于玩乐,只想逍遥生活,不想过那暗战连连,勾心斗角的阴暗日子,这话还是不说也罢,但不知父皇下步该是如何作为?”

    “既然玉儿已经知晓了这整个事件的内幕,父皇索性就放开了手段,要对你的太子府进行彻查,定要找出那条威胁溧阳安危的洞穴密道,然后逐个封死,让那叛贼李忠的奸计难以得逞。”说话的李贽一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誓不罢休之样。

    “父皇,你所说之言,不是儿臣不允,而是现在不可大举用兵,这样一来,可就打草惊蛇,失去了应有的效用,你想,既然那叛贼李忠已经设下这一步棋,哪能没有安插眼线,不过儿臣所虑,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到了父皇说的那个地步,你想,若是那李忠有所动作,想来父皇的眼线肯定会有所察觉,儿臣相信父皇还没有接到什么大的动荡禀报,你若提前行动,恐失去了奇兵之效。”

    “那玉儿以为该是如何?”

    “儿臣愚见,既然是密道,那就有可能是四通达,极有可能不是一处出口,就算你动用大批兵士,恐难将所有的入口全部封死,这样以来还惊动了敌方的势力,得不偿失,虽然倒是制止了一时敌人利用地下通道兴风作浪的可能,可哪能制止得了长久,依儿臣之见,堵还不如通,既然是地下通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李玉说的这个堵不如通,那皇帝李贽也是露出了一丝神采,忙急下所问:“何为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玉儿有什么妙策?”

    见到皇帝低下姿态,李玉心想,要是不帮助那皇帝老儿解决眼前密道之患,他日两方势力开战,那自己也就如那被殃及的池鱼,哪会再有安身之日,虽说是要等到大婚之日,准备前往武林圣地玉泉山庄搬迁,但自己也好安心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招募更多的幕僚和志同道合之士,以便自己到了那玉泉山庄,也有立足的根本。

    “至于破解之法,安排人手多方堵塞密室通道里的攻敌,还不如也可利用地下的通道密室的阴暗诡秘,大举开挖密室地道,惑乱敌人,记得要大肆的张扬,让所有人都知道父皇开挖地道的用意,就是要跟敌人打一场地下的通道之战,这样以来,让对方在利用那条密道也会有所顾及,而且这个策略可是长久有效,时刻都对那利用洞穴密道,造成了一定的阻碍,让他们在行动前有所掣肘,不敢放手而为。”

    听到李玉此言,那皇帝李贽一脸的疑虑,疑惑道:“玉儿此法恐怕是行不通,想那条密道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建成,那可是经过了几代人的接续努力,才有了现如今的成果,而现在我们一时之力,恐难有什么好的效果啊。”

    “哈哈”李玉笑了一阵之后言道:“我的父皇啊,玉儿什么时候真让你挖地道了,只是让你派人做做样子罢了,如此以来,至少要让对方看到父皇也开始利用地下开始决战的意图,让他们把所依仗的密室通道,成为手中可用、可不用的鸡肋之策,在利用密道大举进攻时,也会因你的地道而有所牵扯,不能放手而为,这样一来,他们的精力就会放在了地面之上,若是到了明处,那就可以真刀实战的可以大战一番,至少不会挨了对方的黑手,其实这一为,乃是虚策。”

    “玉儿说的可是有一定道理,你说这挖地道,乃是虚策,难道还有实策不成?”

    “实策,我们可以采取守株待兔之计,不管那李忠如何的千变万化,他们攻占的地方只有一个,只要我们守好了皇宫大内,这个要害之地,就是生再大的乱子,那父皇也是稳坐钓鱼台,笑看风云起,管他通过那个地道举兵来犯,就算是敌人通过各个地道攻打而来,其主要的目的还不是趁乱,搅了父皇和众位大臣的心神,好让你们分心,不能坚守皇宫,其目的可是醉翁之意就在此啊。”

    李玉也知道眼下最有两方面的事要做,一是制止皇帝李贽搜查太子府的想法,若是让他大举的搜查,焉能不知那地下通道,那到时自己说不定还要受到牵连,这个是要想办法制止一下才是。

    二是要敲山震虎,要是李忠或是别的势力通过那条通道攻打溧阳的话,那第一个倒霉遭殃的就是自己了,也许自己府上的那个密室,不是唯一的出口,但肯定是主要的出口之一,是该想想把法借助皇帝的势力,给那些人敲打敲打,让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一来,两方势力斗的你死我活的,那自己可是就能免受那池鱼之灾。

    看到李玉半天的沉思之色,皇帝李贽问道:“那皇儿可有什么好的计策,既能护好溧阳的安危,还能保证这条所谓的军事捷径失去了应有的效用,而你我也能安身溧阳,免受那龙脉通道之害?”

第二十一章 虚实两策(下)

    “儿臣以为,与其费劲不少的找到这条捷径通道,还不如早些做好防御准备,只要在皇宫内外,做好布防,那溧阳城就是在乱,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直逼皇宫大内,拿父皇逼宫,达成他们的用兵之意。相信,就算是有通道捷径,那还不是由溧阳城外而入,只要我们布兵得当,断了城内的内应,我相信那叛贼李忠掌握的那条密道也就自然而然的失去了效用,所以大肆的挖掘地道乃是扰乱敌人心神为目的,而真正的杀招还是布兵,至于金银财宝一事,我想父皇也不是不能想到,若是那李忠打算要和父皇决一死战,岂会留下什么财宝,给予父皇以可乘之机。”听到次一番言语,那李贽也是连连点头,好似都说到他的心里一般。

    李玉说完之后,那皇帝沉思了片刻,悠然而道:“话虽如此,可皇儿有所不知,现在实力最强的皇家黄、蓝、红三军,其实都有那李忠留下的死党,朕倒不是觉得玉儿所举之策不行,而是执行起来,恐怕有些不妥,要知道,现在三军现在各据一方,都有自己牢靠的据点,而每个据点,都有可能成为敌人利用的战力点,朕还是难以全然相信,目前也只有宫内的亲卫和龙卫是朕所能完全信任的力量。”

    在听到了皇帝李贽的担忧,李玉也赶紧趁势说道:“这个父皇大可不必担忧,儿臣有一策,保证有分散之功效,保准让那李忠的亲信没有施展手脚的余地。”说完话的李玉心中却在思虑当下,最为急需要解决的密室通道之危。

    “哦,皇儿有什么办法,赶快说来,看看是不是有奇效,若是你的办法行得通的话,朕想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那皇帝也是赶紧夸赞了李玉一番。

    “立功不敢说,但希望到时父皇能履行诺言,让儿臣归隐玉泉山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至于我说的稳定军心,扰乱李忠的死党和眼线,当下也只有一个办法兴许有效,而且还没有打草惊蛇之嫌。”李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已然在脑海里形成。

    “放心,即便是皇儿不能帮父皇解决了眼下之危,父皇也会等你大婚之后,自放你而去,并赏赐你日后所用金银,保你一声安乐富足无忧,不过我觉得也是多此一举,相信你那琴歌大赛之后,定是赚的盆满钵溢,日后生活定是无忧了。”那皇帝李贽见到或许有戏,能解决了眼下之忧,赶紧也是对李玉又重新许诺了一番。

    李玉上前先拜谢了皇帝肯满足自己所愿,而后说道:“父皇,儿臣的计策就是换防、换人,乱军心。”

    “换防、换人,乱军心?这是何意?”李玉刚说完,那皇帝李贽就开始有点愣神了,听来好似很是新鲜。

    “换防,就是以皇家亲军实战演练为借口,把三军的人马,调离原有的据点,这样也能打掉某些意图不轨之人,精心维系了数年的据点,到了新的地方,总要有个缓冲的时间来适应,新的环境,那这个适应期应该不是一时半会儿的,那也就给了我们缓冲的时间,还能了解敌人原来在固有据点都做什么图谋不轨之事。”

    “那换防之后呢?”皇帝继续问道。

    “换防之后,这些弊端就会全面的暴露了在了阳光之下,最多是那原据点人,肯定解释说是为了军事需要,但这样一来,他们苦心经营的数年成果,猛然被看了个通透,那即使有些图谋不轨的,看到自己的据点败露,到时估计也不会在启用这些要塞了,若是新建的话,那还不不知道又要花费多少的时间,更何况,换防演练时要说清楚,我们会不定时的、随意的,调换防区,让那些有阴谋、有动作的李忠死党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机,同时,换防也是一个彻查三军各个牢固据点最为有利的机会,对于那些本有意图的,却似不太过明显的,乃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说完换防之后的李玉,顿了顿,继而说道:“其次是换人,就是让三军的最高统帅和一些主干将领,也就是黄、蓝、红三旗军的统帅,来回的调动,为了能迫使换人计策得以实施,当即言明,统帅换人,可携带千余亲兵,一般将领换人,可携带百余亲兵,但其他人不动,这也是一个颇为人性化的管理途径。等这三位统帅换了地方,到了其他的地方统领,虽然对大举来犯之敌,在战术的配合上肯定是略有差异,但若是防守,只要是指挥得当,儿臣想,应该是影响不大。这样一来,原有的不属于当先统帅的兵马,肯定会和换过的统帅互有猜疑,互有节制,不至于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这种状态,最为有利的就是父皇您,在他们都认为对方有问题时,那么最能信服也就是你父皇你布的命令了。”

    “对呀,此计甚妙。”皇帝欣喜异常,虽说这样以来,可能对大举来犯之敌战斗力,有所减弱,可现在可不是进攻,而是以防守为主,讲的是将帅的忠诚,若是兵将上下一心,如其中有李忠死党在其中作祟,那极有可能引起哗变,这样一来,再加上密道而来的敌人,来个里应外合,那可真就危矣,可要是换防之后,这样的现象就不大可会出现,要知道,互有猜疑、互有节制的情况下,谁还敢轻举妄动,这不就是能够稳定目前的局势吗?”

    “其三是扰乱军心。说起来也是兵家大忌,但就目前局势来讲,可是利大于弊,你想父皇肯定是害怕三军中的某一军独大,那样等对方有了和你其他两军一决雌雄的时候,其实父皇也就危矣,那势力强大的某军,若是一心背叛,独立称雄,那父皇再依靠其他两军,去消灭另一强大的叛军,可是不知要花费多少的精力,说不得到最后还是两败俱伤,而另两军,到时忠心配合为父皇效力否,这也是个让人怀疑的问题,而当我们大乱时,就会让邻国的蛮夷部落占了先机,那可就更是得不偿失。这扰乱军心,乃是不让某一军展过于强大,到时候也不好掌控,要始终掌握在其中两家合起来,必能灭掉另一家的局势,不然统军之道,也是危矣。”

    李玉摆兵论将,侃侃而谈,这深入浅出的说出了很多是皇帝李贽脑海里闪电般的曾想过,但却从未实施过的御兵之道,说的好啊,此刻皇帝看向李玉的眼神,可完全不只是赞赏的意味,更多的是震惊、忧虑和无奈。

    赞扬意味,那就不说了,肯定的是说李玉此番说的可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震惊的是,李玉一个自己十几年从未关心照拂过的痴傻儿,竟然胸怀伟略,可比帝王之才,忧虑的是,李玉不是自己要的那盘菜,日后若是此子强大起来,可是自己平生之劲敌,无奈的是,到现在他还是怀疑,眼前这个极端明睿,才思泉涌,可以说是当世奇才的皇太子李玉,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为此,那皇帝李贽好似又想起了司空皇后临死前诅咒自己的话:“我的儿子李玉,会给她的母后报仇的,你肯定是在想我的儿子,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实话告诉你,玉儿可不是你的”虽然下半句话没有说完,李玉的生母司空皇后,就咽下了气,可那后半句的话,一直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皇帝李贽的心口,从未断过的隐隐作痛,再加上当时李玉封为太子封号,也是受那司空弩所逼迫,可眼前的李玉可是活生生的让自己无奈了,看到李玉开始一步步的成长起来,直到才学实干在众皇子中,可以说是凸出翘楚,无人能及,可就是司空皇后临死前的那句话,让自己不知如何应对,特别是面对眼前这个极为聪慧的皇太子李玉。

    是杀、是刮、是困、是留、是助,还是扶,在李贽的脑海里盘旋,像是赌博的二十一点大转盘里的指针一样,极力的想让停留下来,可又不知停到哪个方位好,而随着李玉的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越来越不可思议,现在的李贽,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主见,开始了随波逐流,虽然他曾动过杀李玉的念头,而且还真正实施过,那夜搜查太子府,就是很好的借口,结果没有想到的是,李玉府上的几个家院,其战斗力可以说是犀利无比,让自己三千亲卫不管生死,皆是断手而回,这个事件可是疯传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多人也只是小声的说着,谁敢大肆的宣扬,皇帝被拨了面子,也曾是好一阵的不悦。

    李玉好似看出了皇帝的异样,但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那就按玉儿所说办,可这事要是执行起来,却似有些难度啊,三军统帅其中任一人,都不能所用,因为本身这事件就涉及到了他们自身,所以这事还是找一局外人来调派安排为好啊。办法虽好,可这关键是没有合适的能于三军将领媲美,尤其是能达到功勋一身,蛮霸不可一世的朝中芑太尉所信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来也只有一人能办得好这差事。”

    “是谁?”李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蓦然而升。

第二十二章 既谋策也谋行

    “还能有谁?当下也只有朕的皇子能担当此任,而纵观朕之皇子,论治国方略、行军遣将、才思学识、处世之道,乃至士子监生心目中的威信,玉儿当其冲,无人能及,你就是想躲也躲不掉,再说此策始于你,行将过程熟知于你,即所谓既是谋策者,也要谋行者,此事非你莫属矣!”

    皇帝一番赖定了你的言语,让李玉避无可避,再不应允,那方才自己所说之言,可是不足以让这皇帝老儿信服,唉,眼下也只有先应下,事后找人在详略商议。

    “儿臣愿意为父皇效劳,但您也知道,玉儿早先久居府上,从未接触外界,若是突然让我驾驭此等大事,怕是遭人非议,说是父皇任人唯亲,让一个毫不懂军事的废柴司职如此重大的事务,怕是有人不服,此事难以行得通啊。”李玉没有回避,但还是说出了自己所担心的事项,其意很是明显,就是怕不能服众,而影响了此事的进程。

    “玉儿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想你原本就是朕之皇子,身份尊贵有加,再且身负太子储君之责,朕想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玉儿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你就不要推辞了,另外朕再配与你百名皇家亲卫,五名武骑常侍,供你随意调遣,你可放手而为,你看如何?”见到眼下最为棘手的问题已解,那皇帝李贽可是心情大好。

    听到此言,李玉想到了那武骑常侍一个个牛气冲天的样子,心想配与自己,除了能对自己行事有所羁绊,还真没想到能起到什么有利的作用,忙拱手俯身说道:“玉儿行事自然惯了,不想受人约束,更何况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父皇还是多留人手在自己身边,护好您的安危才是,所以父皇的好意玉儿心领了,但此前,还是有些话说说明白才好,以免到时候父皇又要责怪玉儿肆意妄为,做事狂妄。”

    “有何需要明说的,尽管道来,只要是对这次行事有利的,一切都可通融。”

    “那好,既然父皇都说给予儿臣极大的通融,那玉儿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就是在换防、遣将时,若是有人肆意闹事、不服派遣,父皇可敢赋予儿臣生杀大权?”说到这话的时候,李玉一脸的凝重,似乎生杀大权,对于司职这事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环。

    皇帝不以为然,急口而道:“有何不敢,但不知玉儿要什么品秩以下生死决断的权限?”

    刚说出此话的皇帝突然有种坠入李玉圈套里的感觉,再想起李玉的杀伐手段,就连大皇子、芑太尉的人,甚至明明知道是自己的亲卫,还敢肆意的掠杀时,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胆怯,这还是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就敢如此而为,要是放任给了这李玉杀人的权限,那还不杀的血流成河,杀的胆战心惊,于是乎,说完此话之后,心情也不由的开始忐忑了起来,心中略有一丝悔意。这主要是见识了李玉的杀伐手段之后,给所有人包括皇帝李贽,已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阴影。

    “我要将帅以下,皆可杀,如不是这样的话,那玉儿是断然不会接受父皇安排此次的差事。”

    还好,杀几个士兵,立威,这本来就是做好此事必不可少的环节,只要不在亲军里恶意掠杀将帅即可,皇帝心想,要是能将眼前的事情稳固住,能与那李忠形成了对持局面,不让他有所妄动,等自己药剂战士实验成功了,到时可不就是等着挨打,而是该去往西域,斩草除根,解决了那西域的李忠,以绝后患。

    想到这,皇帝欣然而道:“好,朕准你所说,将帅以下皆可戮杀,这可是三军统帅都没有的权限啊,玉儿你可要利用好手中的权力,至于调遣换防等具体细节,你可遣人送来预案,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玉儿可就当即施行。而朕还要赶紧安排开挖地下通道的事宜,不是说了双管齐下吗?既然要做到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也只有你说的内要换防布兵,外要挖道宣扬,最重要的是要对皇宫大内的安全也要下一番功夫了,不过,父皇也想好了,既然地道是有作用,那咱至少也要在皇宫的寝室等秘密之所,多挖几个逃命的出口,以备不时之需。”

    李玉听完,笑笑说道:“看来父皇也是开窍了,也知道利用地道备不时之需,如此而为,确实要的,你想,狡兔都有三窟,多了一个出口,关键时刻就少了一分安危,多了一个保命符啊!”

    “好了,事情皆毕,你赶紧去谋划,如有困难尽可禀来,父皇我是极力援手、支持,坐看玉儿的指点江山,待会朕就让那吴守礼草拟圣旨,不日即可到你的府上,玉儿尽可放手而为,希望你不要父皇失望。”

    “父皇尽可放心,既然儿臣已应下了此事,定是有始有终的把事情办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儿臣就告退了。”说完话的李玉,还俯身一拜。

    而皇帝李贽也好像有些累了,没有说什么,双眼微闭,抬手摆了摆,示意可以退下,之后李玉也就退出了御房,自府邸而去。

    李玉走后没有多时,从一屏风出来了秦忠葛与何大海两人。

    皇帝李贽说道:“依你二人只见,此事处理可好?”

    那秦忠葛上前说道:“启奏陛下,通过适才一番言语,可以看出太子行事确实果断,而深有心机,太子绝非池中之物啊。”

    “不是说这个,朕问的是,刚才的一番事宜,安排是否得当?”李贽脸上阴沉莫测的问道。

    那脸上还有些伤痕未愈的何大海,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整个过程确实很是精彩,若是真若太子而言,那此事如此而为确是上上之策,此番行径,不但能与那西域李忠形成了对持局面,而且还给我们赢得了缓冲的时间,况且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了,再则,也可以更进一步的掌握三大亲卫军,不致脱离了陛下对他们的掌控范围,实乃一举三得之策。而三军历来排除异己,很难掌控,如此一来,也可假借太子之手,打压一下某些人的嚣张气焰,不过如此一来,怕是有些乱子要出了。”

    “乱子?”皇帝李贽眉头一皱,反口问道。

    何大海未待开口,那秦忠葛说道:“是啊,陛下,你想,通过近日察看,那太子行事可不是一般的跋扈,若是去履行此事,再对上那些自以为是的老资格军中悍将,那还不是针尖对麦芒,到时可少不了乱子要出啊,就怕到时收势不住,最后弄个烂摊子,还要陛下去收拾。其实,陛下应该再派一人随行,好对殿下在行事中的过头行为,有所节制,这样才是最为稳妥的啊。”

    “朕又何尝不知,可派谁去与太子一起办理此事,秦总管,你可愿往?”

    说到了让秦忠葛出马,吓得这个大内总管也是赶紧的跪倒在地,连声说道:“老奴可是万万不可,若是让老奴陪殿下全程办理此事,到时候别说节制了,就会成为了殿下利用的棋子也说不定,到了最后,反而更加助长了太子杀伐手段的嚣张气焰,反而不妥,陛下此言,还望慎重考虑啊!”

    听到此言,那皇帝李贽也是大怒,一脸的奚落之色。“这不就是了,就连你武功高绝的秦大总管,到那李玉的手下,都是这般的唯唯诺诺,那还有谁能担当此任?”

    见到皇帝有些恼意,那秦忠葛也是赶紧惶恐的说道:“老奴不仅是眼前的这一方面的忧虑,还有就是那太子利用此次亲卫换防调整,趁机拉拢一批亲卫将士,若是久已必成大患,到时会不会出现一个另一个李忠之辈,陛下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哈哈,秦公公,你还是多虑了,朕又没有安排他掌管军中事务,只是让他分配调防、换人一般的兵士部署而已,又不是直接参与兵士管理,你也不想想,三军之中,除了那诸国卫跟李玉还能尿到一个壶里,其他两军都是跟李玉曾有过结之人,哪能跟那太子沟壑一气,算下来,就算是那诸国卫是李玉的老岳父,给李玉还有可能一气,可还是起不来什么大的作用,别忘了,那蓝旗军中,可是还有我们的一个暗手,他诸国卫在军中也不是说了全算之人,还不是要受那副帅藩国涛的节制?”

    “陛下是说我那徒儿藩国涛?”

    “是啊,如果是调遣换防,与诸国卫最为对路的太子,肯定是到蓝旗军的机会要多于其他两军,这样以来,身为副帅的,也就是你那三徒弟藩国涛,不是有了更多的机会监视与他,要是有什么异样或是意动,还不是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吗?”

    “陛下所言即是,现在三军之内,也只有那红旗军,没有安插入我们的眼线,记得前几年的时候,也曾安排过眼线之事,不过安插的那厮可是不争气,在烟雨寻妓,与人生了争斗,被乱刀砍死,之后就一直没有成功的安插于内,不说,老奴都想不起来了,看来那红旗军莫非也有什么蹊跷不成?”

    “有些事,哪能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还是说说太子这人,近日察看,秦总管,你可有什么新的现没有?”

    “倒是跟往常没有大的变动,不过今日此来,我可是现了太子一大秘密!”秦忠葛神神秘秘的对那皇帝李贽说道。

    “什么秘密,是关于李玉的,快快讲来。”说到了现李玉什么秘密,那皇帝李贽可是一下就来了兴致,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猛的站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招募事件(一)

    “什么秘密,是关于太子玉儿的,快快讲来。(_&&)”说到了现李玉什么秘密,那皇帝李贽可是一下就来了兴致,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猛的站了起来。

    “今日我在屏风之后,察看了殿下李玉半天,觉得他身上没有了一丝内力流动,好像跟没有武学之前的普通人一样,这可是极其怪异的事情,能达到他这般诡异的情形,只有两种可能,一呢,就是内力达到了返璞归真,武学纯然境界的伊始,那时一种然的武学另一境界存在,当世之人,也只有那号称天下第一人的无妄和尚达到此境界,那可是不知修习了数百年之后,才达到的地步,想眼前刚及弱冠之年的太子殿下,定然绝无可能。二呢,就是武学之人常会出现的一种由于元气大伤,或是被人废掉内力武功的一种自然表露,也就是说内力尽失。”

    “什么?要是依总管之言,那太子殿下,可是已经内力尽失,如同废人一般,可从其神色之上,并未看到他是如何的痛苦和颓废啊,要是换作常人,哪能像他如此的怡然自得,这不大可能?”

    何大海这时想到,那功力武学凡脱俗高绝身手的李玉,若是失去了内力,那可是一件极为痛苦之色,可今日看他言谈举止,可是没有表露出痛苦丝毫啊。

    “那熊开山,能逃的回来,不是他说了李玉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才趁乱逃了出来,要不哪有可能还有命在?朕想,即便是李玉没有秦总管说的那样,内力尽失,但可以肯定的是,李玉定是出了什么差池,不然哪能出现如此的怪异现象。看来,熊开山那日入得太子府,并不是一无所获啊,至少,那太子玉儿若是没有了内力,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减少了一分威胁,不管怎么说,这对以后我们或是控制、或是利用、或是杀将李玉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啊。”

    这时,那何大海接话道:“陛下所言即是,不说太子修习武学那惊世骇俗的度,仅凭其智谋才学,可是一般人都未能所及,尤其昨日熊开山袭击太子府,记得当时,李玉可是身在直女殿,为何能反应如此之快,迅猛度出陛下和我等所预料,这才又一次的以失败告终,而且还损失了二百余精锐虎卫,现在想来,当时秦总管的决定可是有点得不偿失啊。”

    “回禀陛下,何统领说的也是,关于让熊开山刺探太子府一事,确实老奴安排有误,昨日万不该是派那争强好胜的熊黑子前去,要是换别人去的话,见到了李玉回转救援,还不率众逃脱,哪敢恋战?而这厮不但争强好胜,而且还不时的臭显摆,很是自信自己的实力,不过此番经历,可是让那厮幡然悔悟,就这时那熊黑子还呐呐自语,说什么不是人,简直不是人啊,他妈那使剑的那几个小子是什么来路,手里的剑好快,剑锋太过锐利,自己都混迹江湖数十年了,还是落下了被擒拿的下场,这可是自己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就这没有弄清对方的路数。”秦忠葛把那熊开山回来时的一些情况禀于了那李贽来说。

    “算了,那些事还是不要考虑了,眼下至少我们知道几个对我们有用的信息,一是李玉内力尽失,肯定不能像以往那样犀利杀伐,这对我们来说,不能说是一件坏事,至少失去了内力的李玉,定会有所收敛,那我们不也是更为的宽心。二是武林三神器都在玉儿的手中,这毋庸置疑,现在他的内力尽失,只要是有机会,找些身手好的龙卫假扮贼人,想办法把那神剑夺了过来,毕竟那东西能不流落江湖,还是不流落的好,说不定日后对于朝廷更好的、掌控江湖武林的一些势力,有了这三神器,可是大有裨益。”

    待知道了李玉内力尽失和熊开山回来,说到那几把利器的厉害,一百余虎卫,如进入到了绞肉机里,不到片刻,便碎尸一片,那个场面可是惨不忍睹。皇帝李贽对李玉的神秘功夫,对李玉莫测城府,那是越来越琢磨不透,甚至有时,对那李玉还有莫名的一丝惧意,这这感觉让自己都感到非常的奇怪,这可以说是不可想象,自己作为一国之君,从未有过如此对一个人这般的忌惮,就拿那逃亡西域的李忠来说,也不没有看到李玉那样让人,从心底升起的一种惧感,有时,觉得是那样的清晰,就像是近在眼前一样,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活灵活现。

    “秦总管,关于皇宫布防之事,你也曾是行家里手,就不用朕多多言语了,至于那挖地道之事,包括宣扬等事宜,还是交与何统领去办理,你们俩可有异议啊,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赶紧行动,要知道那叛贼李忠,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可是已经快等不及了,说不定哪天就打了过来,那李忠可是诡计多端,朕想,还是赶紧的把兵马都布置好了,到时也不至于给打的措手不及。”皇帝李贽对俯身而拜的秦忠葛与何大海说道。

    “是,两人也赶忙上前应答。”之后也都各自退出了御房,只留下皇帝一人,坐在桌的案头,凝眉思索,对于那司空皇后在一起的卿卿我我,恩恩怨怨,开始凝滞于脑中,重现在了眼前

    在回行的路上,还是于沧海驾车,李玉在车马之内,依靠在车厢的一角,有点昏昏欲睡之感,连日来的高度紧张,紧绷的神经,让自己有点承受不了,有了解决眼下的危急之后,神情也放松不少,看来换防才是自己想到最为有效的办法了,这样以来,嫌疑最大的红旗军,看来是要大肆整顿一番了,不然要真是这红旗军的云鹰,跟那李忠沟壑一气,自辖地牛头山攻入,那自己身在太子府,到时倒霉的人,当其冲的定是自己,管他娘的什么军心稳定,什么换防、遣将,先想办法把自己的老丈人调到自己府邸的屁股后面,好为自己守好门户,不然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思虑着,就这样,半个多时辰的路,好像没怎么走,就快要到了自己府邸的门前。勒住了马车,李玉通过车厢内的侧面布帘,看到路两旁的标志建筑,知道已经到了,这就掀开了车厢前的前挡帘,准备下车。

    “咦,不对啊,于老头,还没有到府邸的大门前,你慌个什么劲儿,停在这前不前、后不后的地方,你这是跟本太子怄气呢,还是故意这般刁难,难道看我不顺眼了,可也不能这会儿罢工吶?可想想本殿下对你可是没有什么让人觉得有天怒人怨的地方,你怎么突然的给我弄这一出儿?难道江湖来的人,都是桀骜不驯,难以驾驭不成?”

    看到马车已经快到了自己的府邸门前,可是还有一段距离,可这于沧海,就是不往前走了,难道自己某些地方做的不称这于老头的心意,故意弄这一出儿来刁难自己?当下,就对那于老头就是一顿斥责。

    李玉的一番话,气得于沧海可是怒目圆睁,毫不客气的回应道:“我尊贵的太子爷大人,您可是使唤人使唤贯了,当大爷的也当得越来越有滋有味,可你也要讲究一下实际情况,睁开你那用来出气儿的眼,好好看看前面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听于沧海的意思是说自己耍阔气,摆架子,其实李玉自己也感到很是冤枉,你想啊,这连续一整天的折腾,在加上自己内力尽失,哪还有精力,整个身体就像虚脱了一般,惯性之下,惰性也就自然而生了,能少走两步,谁愿多走啊,如此一说也是情有可原,于沧海可是没有对他客气,很是奚落了李玉一番。

    坐在车上的李玉,视线受到限制,只是从车厢的侧面,看到还没有到府邸的门前,正要再与于沧海理论一番的李玉,突然听到了前面好一阵嘈杂的人声鼎沸之响。

    这时,车驾前的于沧海又说话了,“你要再往前走,也得给我配上能够腾飞的骏马啊,前面之路可是已经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的,哪还有我们过去的地方。小子,不好意思了,烦请劳费一下您的贵体,还是走着回府,老夫还要找个地方存放马车呢。这一天一夜的折腾,我这身的老骨头,也快交待了。”说完还是掀起了车马前的布帘,好让李玉下得车驾来。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李玉,也是赶紧的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让自己多一些清醒,少一些昏沉,趁势下得马车而来。

    站立了身子,刚刚抬起头来,映入李玉眼帘的,可是好一副喧嚣热闹的场景,此景,让李玉突然的想到了昨日国子监的琴歌大赛前,各路看客入场时的情景,各色豪华、简易的车驾,排了整个一条街,都是满满的,正如于沧海所说,就是想到府邸门前,可是需要腾飞的骏马才可,可如此拥挤的场景,别说车马,就是人都难以挤得进去

第二十四章 招募事件(二)

    此时的太子府门前,真可谓是车水马龙、人流穿梭,男女老少、皆而有之,还真是热闹非凡。众多的人潮,引来了近地的流动商贩,推拉肩挑,带着各自的或是用物、或是吃食、或是胭脂粉类、针线布头及其它的一般饰品、古怪小玩意,前来向还没有挤到前面的监生学女们推销,好利用这里的旺盛人气,赚些银钱。

    纵观人潮,有俊男俏哥,还有花痴学女,个个都是手持红、黄、蓝相间的纸票,朝着太子府的大门前,齐涌而入,近前一人,太子府的总管陈宫和满头大汗,手舞足蹈,嘴角也是上下翻飞,唾沫四溅,可劲的不断解释着什么:“不骗尔等啊,我们太子殿下,可是真的不在府上,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咱家也不得而知。你们要是有事,或是拜访的话,待今日殿下回转,我定当面禀报,把你们今日来的意图都给殿下说清楚了,如此,你们明日过来也可,为何非要今日见到太子?可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们的太子爷此刻真的没有在府上,你们这”

    陈宫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围过来的一群士子监生,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埋怨声、赌气声、叫嚣声,给盖了个严严实实,让陈宫和的话,像是被投进了深不见的山泉一样,连个噗通的声音都听不到。

    而刘靆、赵勇、范虎等特遣队的成员,可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齐刷刷的拦在太子府的门前,对于刚才一个奋勇拼死好不容易挤到门前的某个手持红票的士子,在陈宫和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就要破门而入,被刘靆毫不客气的双手一抓,一个力挺,举了起来,直接反手又给扔到了人群之中。

    就这,被扔出去的那人,还未站稳身形,一脸的坚毅之色,急刻的又是奋不顾身的继续朝门前拥挤而去,口中甚至都带上了煽动性的疾呼:“我等誓死要见太子殿下,今日未得招募,余可心若不安,就算是被你们摔死在太子府的大门前,小生还是那句话,求太子殿下一见,我愿意投身到太子府邸上做幕僚,烦请侍卫大哥,还是继续给推推行不?!”

    站在离太子府不远处,看到眼前的一幕,李玉目瞪口呆的,满脑子那是空白一片:“这什么情况,怎么个个都跟疯子一般不要命的直闯自己的府邸,难道自己又招惹上什么事了?”

    心下思虑着,也是跟随着蜂拥而至的人群,朝那太子府邸的大门挤了过去。

    “我等今日,定要见到太子殿下,昨日琴歌大赛上殿下可是亲口允诺了我们,说是招募十多名幕僚,先到先得,我等可是应聘而来的,为何我们来了,可殿下却是避而不见,这是何道理,难道殿下当着天下众士子板上钉钉说过的话,还能不算数了吗?”一个头扎纶巾的士子打扮极为愤慨的说道。

    旁边还有一个人也是趁机附和:“记得当时那个男主持还说了,让有志之士,随时可到太子府前来应聘,敲门砖便是昨日参加观看琴歌大赛的入场券。”

    说完还举了举手里的入场卷,随即喊道:“这不,我们可是没有忘记拿上那入场卷,可我们都来了,殿下却不敢出来示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随着两人的说起,周围很多士子监生打扮的人,都开始起哄了起来,纷纷叫道:“我等要见殿下,今日殿下要是不出来见我们的话,我们就不走了。”说完之后,有的已经开始坐到了太子府邸的大门前,貌似要开始打长久战了。

    这时,还有一拨花容月貌的学女也都齐聚门前,虽然没有上前跟那帮监生们抢地盘,但也能看出等待李玉出来的决心很大,有些不怀好意的监生们,还不时的向那群国子监的学女们好不浪费的投以了一个有一个的菠菜,很是想趁机取得某个学女的好感。

    我靠,自己去了一趟宫里,回来自己的府邸就被人给围攻了,妈的,这时候的溧阳郡尉是干什么吃的,看到堂堂的皇家府院被人围攻,竟然也没有个衙役过来整顿一下治安,加上上次自己府邸被一帮黑衣贼人袭击,这他妈溧阳郡尉真还是成了摆设。

    整个场面不但是异常火爆,更有甚者似乎把自己府前,当成了相亲大会的集合点,监生们是个个卖弄风骚、摇头晃脑,满嘴的赋诗经纶,而学女们却是嬉笑连连,偶尔抛过了一个媚眼,引得某监生也是痴笑不已,李玉顿时心中也是一阵苦笑,心想,你们要卖萌,可不要在我这啊,可以到你们的国子监去,来到老子的地盘上,挤眉弄眼,传情瑟瑟,这叫个什么事啊,知道的是来求取幕僚之职,在太子府上求得一份差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本殿下要举行什么相亲大会呢!

    “好了各位,都不要吵吵了,可否能听在下一言?”李玉站在那连说几声,可旁边都是轰吵吵的往前拥挤,李玉说的话,谁人会在意?而陈宫和等人也是为眼前拥挤的人群挡住了视线,嘈杂声又掩盖了李玉的说话声,所以也是理会不到这个正主回来。

    此时的李玉,也是一阵苦笑,这叫个什么事啊,自己就在眼前,可没人识得,亏自己也是积极的想跟士子监生们说上两句话,都说不上,这可怪不得我这个太子殿下对你们的热情不接纳,而是你们对本殿下可是视而不见,你们让我如何?

    当李玉也是不知所错时,被人挤到了人群的最后面,而那边一群还未加入拥挤人群的学女们,其中到是有人眼尖,刷的跑到了李玉面前,大声说道;“这不就是太子殿下吗!您什么时候出来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学女半信半疑的说道,因为在琴歌大赛上见过李玉的相貌,且当时李玉可是风骚极度,于是乎把李玉的面容深深的印在了心里,一见到如此熟悉的面孔时,当下也是激动不已。

    突闻有人喊到太子出来了,瞬时人群拥挤更是不堪,监生们全都是驻足翘望,直直的看着太子府大门内,可看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有什么异动,此事,就连陈宫和、刘靆都禁不住的朝身后的府内看了一眼,心想,不是,太子明明去宫内,还没有赶回来呢,难道少主又是翻墙而入,这也不大可能啊,好好的大门不走,干嘛要翻墙呢?现在可不是怕有什么人来监视,可方才明明是听到有人喊太子呢!

    有了起头的人,那帮学女到是抢到了先机,上前就是把李玉围了个水泄不通,全都是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声声呼道:“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即就是众学女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而被围跪在中间的李玉,也是一阵慌忙,连连说道:“各位姐姐,都起来,这又不是在宫里,到了本殿下的地盘上可就不用这么客套了,这不是折煞我李玉了吗?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道来,不用行此大礼。”说完话的李玉也是一脸的慌促,不时的上前扶扶这个,拉拉那个,可谁也不敢起身。

    眼前的情景,使得拥挤在大门前的士子监生们,顿时嘈杂无比的声音愕然而止,也是齐齐的停止了前涌的身子,转过头来,看向那一群学女中,鹤立鸡群的李玉,然后又看看了大门口阻挡的陈宫和等人,似是在求助,亦或是为了证实,看看当前站立被叩拜之人,是不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由于众人都停止了动作,那陈宫和也是好一阵轻松,连忙擦了一把汗,苦楚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大声喊道:“殿下啊,你可来了,要是您再不来的话,老奴可是就支撑不住了,你看看,老奴都跟各位士子都说清楚了,说你去皇宫了,可他们就是不相信,还说什么誓死要见到你人,这可把老奴给急死了,好歹您还是赶回来了,您说眼前之事该是如何处置,老奴也不知道这些人疯狂如斯,到底找殿下所谓何事。”

    陈宫和的一番话,可是让众人确信不已,知道那站立的人定是当朝太子殿下无疑,说时迟,所有人都朝这李玉站立的地方,头挨着屁股、屁股挨着头,慌忙的跪拜了下来,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刚才那个个嚣张跋扈的之色,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又是鸦雀无声,因为刚才人多嘴杂,可每个人心中都是有数的,有的不说漫骂,但对殿下不敬之语可还是有的,本来门前的那老太监说殿下去皇宫大内了,可谁信呢,说不定是那太子殿下安排此人过来说的推脱之词,可看到李玉从门外而来,而且估计来了也有些时候了,说不得自己的那放肆之言,早已被殿下听了个清清楚楚,不说这次求聘幕僚不得而终,关键是惹怒了这太子,还会有杀身之祸,所以思量之下,好多人先前较为嚣张之人,也全都蔫了下去,老实的一声也不敢再有所言语,而刚才闹的最凶的几人,见到李玉,也是赶忙的往后挪着身子,生怕李玉看到了他,把他记在心里。

第二十五章 招募事件(三)

    “各位都起身,刚才本殿下确实是去皇宫走了一趟,是父皇召本殿下有事相商,这不刚刚事毕,我李玉心念琴歌大赛之上,已承诺众士子监生招收幕僚一事,所以也是心急火燎的急赶来,不过还是让诸位有所误会,既然本殿下都说了要光明正大的招收幕僚,肯定会专职此事,对于招收幕僚相关事宜,竞相告知,以便到时,我所要求的和在场各位所期盼的,大为相异,本来是一件志同道合的好事,到后来不要弄的不欢而散。”李玉见到眼前跪了一大片,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直奔主题,直接说起了这招募之事。

    这时,刘靆等人也是赶紧的走到李玉身边,一则是为了以防不测,是为保护,因为现在的李玉可是内力尽失,为了不生意外事件,还是小心为妙。二则也是看,李玉有什么可安排招呼自己可以效劳的,因为场面看上去很是杂乱。

    “少主,你看眼前之事,该是如何处置?”刘靆上前说道。

    当着众人的面,李玉当然是大肆的宣扬了一番,看似对刘靆说的,却是让在场众人听的。

    “该是如何处置?那日琴歌大赛上不是说了,要招聘十人有志之士,充作府上的幕僚吗?当然是按照当初说好的来做了。这个还用问我?你只管叫那秀才过来,备好笔墨,对来访之人,全部都做好了登记。”李玉对刘靆说道。

    “少主,所有人都登记吗?”刘靆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李玉的话,主要不是说招募十人吗,可眼下可是不止十人呢,若是都登记下来,难道少主要全部招纳?疑虑之下,也不是很明白,于是就多嘴问了一下。

    “若是你来求聘,没有经过筛选,直接拉掉你,你可愿意吗?”

    刘靆还是不明白李玉的意思,有手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解:“不是,少主不是说要招募十人吗!小的可是不在招聘范围之内,少主你都把刘靆说糊涂了。”

    李玉上前对刘靆就是一巴掌,嗔怒道:“你不会先登记一下,而后还要经过考评,成绩斐然者优先录取,就跟我们平日训练时的末位淘汰制,英雄榜排位一样,真是不开窍的木头疙瘩脑袋。”

    本来是能躲闪开的,可李玉打来,那刘靆哪里敢躲,也是硬硬的承受了下来,不过挨打完了之后,动作可是不慢,随即就招呼秀才准备笔墨而去。

    这时旁边一个学女,疑声问道:“敢问殿下,昨日琴歌大赛上,你可是说了招收幕僚,可没有说不收女的啊,我们可是也有资格入选吶?”

    “这个,这”这女子的话音刚落,李玉那是一个头大,不是说不行,可眼下自己身边已是乱的不可开交,诸红缨不日要与自己行婚配大典不说,关键是还有一个虞思思,说是也快要过来府上寄居,如此可是就够乱的了,如果再招收几名女子而来,可是够李玉受的了。

    “当日,殿下的《最佳夫婿守则》可是名震天下,想来,时间所有女子都以殿下为楷模,不但从未轻看了我们女儿之身,更是开创了女子选婿择偶的典范先河,更是有了新的标准,这个先河范例,可是为我们天下女子出了一口恶气,今日而来,就是冲着那日殿下对我等女子的看重而来,所以殿下你可不能拒绝我等好意,我们也不强求,就是想凭着真本事,能在殿下身边,为殿下效劳,更是为了能跟殿下学到东西,这已成为了我等的追寻目标,所以,还请殿下不要推辞我们,一切等您的考评过后,见到了成绩再说话。”一个长相颇为秀丽的女子款款的说道。

    听到此女一言,李玉也是一怔,两世为人的他能感到此女的外柔内刚,更是看出了对自己乃是一种景仰之情,更是想在自己身边做事,这都不是什么坏事,反正日后自己可是要建立一个好似人间天堂的桃花源,但眼下,就是怕女人多了,事也就多了,面对此女的景仰之言,李玉可是左右为难,不知该是如何回应。

    这时,看到了李玉的尴尬,那刘珍早已从太子府的大门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上前说道:“这位姐姐,这事小珍替你做主了,你尽可放心,只要是你有本事,尽可来太子府做事,不论男女,你看小女子我不也是在为殿下哥哥做事吗?好了,还有哪位姐姐想来太子府应聘差事的,尽管过来,找小珍报名,我就先照单全收了,等殿哥哥下制定出了考评的细则,到时优者入选,那可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这位小姑娘,你是殿下的什么人,你说了可以算数吗?”那秀丽女子看着小珍,满脸的不以为然问道。

    话音刚落,那刘珍上前拍了拍自己已经开始微有凸显之势的小胸脯,颇有一副当家作主的口气说道:“姑娘我叫刘珍,你先别问我是殿下的什么人,你要是想在太子府做事的话,有本姑娘的保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其她姐姐,报名登记不是问题,那个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说话的秀丽女子,听到刘珍专来问她,顿时一脸的紧张,怔色说道:“问我名字做什么,不会先是稳住了于我们,然后问出我的名字来,好知道是谁,去国子监告本姑娘的黑状?”

    听到此言,那刘珍一脸的怨气,愤恨说道:“我小珍可是好心,留你,可你这女子却不厚道,连个名字也不敢相告,难道你是偷跑出来的,见不得天日,还是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哼!说就说,本姑娘向来做事行的正,走的直,没有什么可担心让人可探查的,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尤可卿是也,有什么就只管冲我来,可是跟身后的姐妹没有任何的关系。”见她如此一说,那身后的一群学女可是全都站了起来,围在了她的身边,呈护卫之势,看来这尤可卿还是在这群学女中,很有威信的。

    小珍对尤可卿的行为可是嗤之以鼻,笑笑道:“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让你尤可卿,暂为司职记录,把凡是想招募到太子府做事的,全部按照年龄、学识、特长和为什么到太子府来,都登记清楚,来时,等殿下考评合格后,日后就可以在太子府做事了。”

    听到此言,那周围的女子可是松了一口气,而那叫尤可卿的女子更是一脸的欣喜,说道:“小姑娘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当下可是太子殿下也是在场,若是殿下不说,可就算是他默许了。”

    此话虽是对小珍说的,可更多的是征询李玉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李玉,见到小珍自作主张的行为,可是气了个够呛,可看到她安排的倒是有条不紊,颇有自己的风范,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就算是想说,当下也不能说,眼下围观的可是一大群人,你说话办事的一言一行,可是都在这群人的眼里,稍有不慎,就会传了出去说自己如何如何的有失体统,让天下士子、学女们寒心,前世而来的李玉可是知道,王朝历代以来,士子的宣传手段,不说惊世骇俗,可也是一群不可小觑的力量。

    虽然自己也不是个怎么在乎名声的人,可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的好。眼下被刘珍给逼到了这一步,就是自己不表态,也没有什么用了,与其上前阻止,还不如就此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到时诸红缨等人说起了这时,这可是跟自己没关系,想到这的时候,李玉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时下,也是顺着刘珍说道:“这位小珍姑娘,是本殿下认的干妹妹,她说的话就如同我说的一样,同样有效,不用看我了,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尤可卿,还是你来登记一下,招募学女,不是不行,而是怕外人说闲话,既然你们都是诚心来太子府做事的,那本殿下也不能拦阻不是?登记,都记录全了,择日,我会布考评日期和考核内容,希望你们要多多努力,到时取得好的成绩。”

    李玉的话音刚落了,一旁一堆学女们,也全都是欢喜跃雀,高兴不已。而那边的秀才已经开始逐一对围过来的士子监生,开始登记了起来。还好有李玉这个太子殿下,在门前镇守,没有人再敢造次,都是按部就班的排着顺序,依次到早已准备好的案台前,秀才执笔,刘靆盘问,都一一的记录了下来。

    这时,有的人已经开始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殿下,您不是说招收十人吗?可眼下的人何止十人,要是你考评的都达到了你的要去,你还能招募这么多的人吗?”

    “问的好,本殿下现在改主意了,那就是有多少,我就招收多少,只要是觉得跟我李玉有混头,本殿下是不会往外推人才的,想要做事,那还不容易,就怕到时,虽然来的人很多,但能真心跟我李玉做事的却是很少啊!”

    那人继续问道:“殿下此言差矣,要知道今日来的人,不过十之一二,想那日凡是看琴歌大赛的监生,哪里只有我们这些人,还有很多,不过今日是没有过来而已,相信过了不久,知道的人多了,就怕到时殿下可否能用得下这么多的人?”

第二十六章 招募事件(四)

    “用是用的下,就是再多些,也无有任何的问题,关键是看有没有人愿意跟着我。”说完这话的李玉,嘴角嘿嘿的一笑,心想,要是我说了过些日子,大婚之后,就不再是太子,而是要隐居到玉泉山庄而去,但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愿意跟着我。

    那人上前一拜,有些恭维的意味说道:“殿下是贵为皇子,又是储君,他日荣登帝位,跟你做幕僚的,哪个不说是飞黄腾达,最次也是荣华权力全加于一身,问之,天下,谁人不愿跟殿下谋事呢?”

    “愿意就好,不要到时反悔就行。好了,赶紧登记去,本殿下会择日,专门召开太子府幕僚招募大会,坚持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能者上庸者下的标准,在阳光下操作,让真正有志之士、有能之士到我的府上来,本殿下可是欢迎直至。”随后那李玉又和在场的人客套了几句,就一头纳进了太子府的大门之内。

    除了在门口忙乎的几名特遣队员外,基本上也是全都跟随李玉进入了底下密室之中。到了太子府的密室,李玉先是拿起婢女小青送来的吃食,可是一顿狼吞虎咽的大肆狠填,好像是饿死鬼转世而来,旁边的小青还不时的说道:“殿下,你慢些吃可好,这样好似有人跟你抢食儿一般,就是再饿,也没有你弄的这样夸张。”

    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饭菜,食物在嘴里撑的两个腮帮子鼓的老高,就这还不时的上下咀嚼着,含糊不清的回应小青:“在慢点的话,我肚子里的肠子可就都没有了?”

    听到此言,小青也是一阵纳闷:“慢些吃,跟殿下肚子里的肠子有何关系?”

    一口吃食就要吃完吞下,李玉又拿起了一个糕点,正要往嘴里填去,半当口,说道:“小青啊,这你就不知道了,要是你吃的再慢些的话,估计你的肠子就要被消化掉了,你想啊,肚子里没有了可消化的吃食,那不消化你的肠子,消什么?”说完还露出了嘿嘿的奸笑。

    小青还一脸的担心,嘴里说道:“那殿下,你还是快点吃东西,可不能把肠子给消化掉了,要是肚子里少了什么东西,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之后,那小青还是一副关心之色,不时的在李玉身边问这问那,拿拿这个,递递那个的。

    “切!小青啊,少主说的这鬼话你也能信?你听谁说了,人若是饿了,会消化肠子的,真是无稽之谈,少主就知道欺负我们小姑娘什么也不懂,时不时的拿我们几个来开心,现在可是越来越坏了。”也同样到了密室的婉灵儿,看到小青受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对那李玉的话就是一阵反驳。

    当听到了灵儿的话之后,那小青也是开始很是怀疑李玉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待看到了李玉脸上表情有些不大对头时,就知道自己是受了太子李玉的愚弄,于是乎,翘起鼻尖,对这李玉就是哼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但却没有过多言语的反击。

    灵儿的话刚说完,李玉就摆出了一副无害的意味深长的神情,嘿嘿而道:“哦,我说灵儿啊,你怎么老是犯同样的错误,就连小珍都说了,就你那波涛汹涌的样子,可是已经脱离了小姑娘的范畴,你身上哪个地方看上去小了,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小姑娘,人家小珍都是自称,本姑娘什么的,而你可是比人家的大多了,你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小姑娘?”

    说完话的李玉还不时的用激光般锐利的眼神,不时的对婉灵儿的胸部进行反复的扫描,意思显而易见,说自己小,不是你说了算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你小不小了。

    “少主,你”一说到这事上,那婉灵儿可是无言与对,干瞪眼,瞎着急,对李玉说出的这话,一点反驳的言语都没有,可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你总不能像那虞思思一般,你若是浪,我比你还浪,可婉灵儿性格使然,根本做不到,也只能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甘受李玉的凌辱。

    这时小青也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替灵儿打抱不平:“殿下是坏人,灵儿姐姐,你不要理他,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他拿吃的过来,也好狠狠的饿上他一饿,还说什么肠子消化了,消化没了才好呢,不理你了,灵儿姐,我们走。”说完话的小青拉上了满面委屈的婉灵儿,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退出了密室。

    此刻,密室里,除了在外面还忙和登记的秀才、刘珍等部分人员外,其余像刘靆、范虎、赵勇、二憨、锅盖等骨干人员,就连于沧海也赶了过来,都在密室待命,对于刚才看到李玉跟婉灵儿她们的话,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是了,不过今日,在此的人,肯定知道,李玉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于他们相商。

    吃饱喝足的李玉,还打了几个饱嗝,环周看了一下,正色说道:“从接纳你们过来到这太子府,已有一年多了,虽然也是几经风云,但我李玉还是仰仗你们,总算每次都是化险为夷,这还是多亏弟兄们的支持,在此我李玉还是要多谢各位兄弟,能跟随李玉披肝沥胆,生死与共,才换来了现在的我,如是,先且谢过了。”

    说完话的李玉,也是上前,对下站立的几人深深的鞠上了一躬。这下可是把刘靆等吓得不轻,急忙对李玉拜谢的地方躲闪,而有的干脆就直接跪倒在地。

    “少主,今日,你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大事要生了,若是有什么对少主不利的事生,你可别想把我等给推开了,就是死,我二憨也要跟少主死在一起。”

    那二憨见到李玉这般模样,心想肯定是要有什么大事要生了,否则这少主也不会冷不丁这般作为,可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了,难道那皇帝老儿找少主的麻烦,在二憨的眼里,这天下,能让李玉如此重视的力量,也就当今的皇帝了。为此上来,就说一番死啊,活的说词,但决心表的可是够可以的,直接说出了要死跟李玉死一块。

    二憨的一番豪言壮语,让李玉是既爱又恨,一副恨其不成钢的怨容。“我说二憨,你来了也不止一年了,怎么在本少主的熏陶下,就不能深沉点,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好不好,上来就是什么生啊死啊的,难道你咒本少主早死啊。”

    二憨还没有接话,旁边的刘靆说道:“就是,二憨这厮,就是不会说话,能说死啊,活的吗?你应该这样说,就算是死,也是咱们先死,如何死也算上少主,看来少主是白疼你了。”刘靆说完之后,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没有什么语病,脸上还有一丝得意之色。

    刘靆说完,李玉那个气啊,不行了,不行了,快要疯了,跟这么一帮猪头在一起,上来全都是什么死啊死的,本来还以为刘靆能说出点什么新鲜的话来,可谁知也好听不到哪去。气的李玉浑身直打哆嗦。

    随之而来的,就是李玉冲天的怒吼:“刘靆,你给我住嘴,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二憨,你也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什么要死先是你死,除了死,你还会说点啥?真是猪头啊。”

    李玉刚说完,刘靆便不说话了,本来刘靆对李玉就是由来已久的惧怕,再加上一年多来,跟李玉的时间最长,当然挨骂也是最多的。不过心里可是自在的很,李玉虽然骂了自己不少回,可没有一次是真骂自己的,都是开玩笑的,有时还教了自己很多东西,所以对李玉那是又敬又怕。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给大家分析一下目前,我们的形势。目前,我们会受到三方面的威胁。一是就是那密室洞穴通道之威胁。”李玉开始分析目前对他们不利的形势,上来第一个谈到的就是洞穴之危。

    这时范虎走了前来,一脸的疑惑而道:“少主,那洞穴不就通到这里吗?还有什么威胁,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当作逃命的后路呢,不过说来,那洞穴顶多就是一个临时的通道而已,再说少主也都查看了一番,里面也没有什么宝物,更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的地方,为何少主还如此忌讳这洞穴呢?”

    这时,李玉对范虎说道:“我来问你,要是有人起兵窃国,兵围我朝,而这条直达溧阳城外的洞穴作为他们的暗棋,你还这么认为吗?”

    “放着宽敞的官道不走,难道还有人会专门通过我们府邸通往溧阳城郊这历经千难万险的洞穴之路?”二憨不解问道。

    那范虎更是不解,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懵懂不知的道:“少主,就算是有人起兵攻打溧阳,那是溧阳城守卫的事情,跟你说的我们的洞穴密室又有和关系?”

    旁边的刘靆可是逮住了时机,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二憨的脑门儿上,边打还边说:“少主说我是猪头,我看说你是猪头,还冤枉了人家猪的智商呢,你连猪头都不如,你好好想想,若是有人起兵围攻溧阳,这洞穴密室可是奇兵之道,乃是攻入溧阳的一大奇招,什么威胁,你好好想想。”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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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少年介绍:
当代古武家族传承的少年,意外穿越到另一时空,成为大燊皇族的太子,深陷皇位争斗之中,为求自保,利用现代人知识在玉泉山庄打造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王国。
宫廷争斗,江湖仇杀,兄弟热血,情爱缠绵,让你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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