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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面若桃花     古武少年txt下载     古武少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四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

    而正骑在李玉脖子上一番乱打的诸红缨,也看到了众女子都上得楼来,一下那个羞啊,直想找个地缝儿钻了进去,再也不出来。

    而李玉看到了大家,好似没有诸红缨那样的羞涩,而是毫无廉耻的还跟大家摆了一个标准的打招呼姿势,口中说道:“嗨!大家好,欢迎你们光临棋御轩。”

    众人皆倒!

    这时,那个叫晴儿的姑娘,上前照着旁边薛沛柔漂亮的脸蛋,使劲儿的捏了一把,只听到“哎呀!”一声尖叫,那薛沛柔也毫不示弱,直接对着晴儿就是一顿猛烈的还击,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这下该李玉和诸红缨愣了,这什么情况,我们打吧是因为那个啥是吧,原委就不说了,可你们为啥一上来话也不说,就是一顿开战,我的老天爷啊,这直女殿的学女们莫非都是神经病?

    李玉看着两人的战争都升级到了拳打脚踢,眼看打的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赶紧一把放下还骑在自己脖子上的诸红缨,前来栏架,好一番费劲,李玉才算把两人拉开。

    口中还说,“两位姐姐,你们这是咋了,有什么深仇大恨,这般的一阵狂打,就是要打好不好,你们还是到外面打去,为何偏偏到这棋御轩来折腾啊。”

    此时那诸红缨也是一个头大,对于处理女人的打架,她还真不如李玉,毫无一点作战经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的不断升级,却没有一点办法。

    终于在李玉和随之而来几个学女的帮助之下,拉开了气喘吁吁的两人。

    不断喘着气的晴儿向薛沛柔问道:“你说,你为何对本小姐拳打脚踢,下此毒手?”

    众人觉得也是啊,你为何要这样打人家晴儿,好似这两人平时关系还不错呢,于是都纷纷转过头,看着那薛沛柔,等待她的回答,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那薛沛柔摆出一副更为憋屈冤枉之色,愤然而道,“赵晴儿,你好不讲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在场的姐妹都可为我作证,是你先捏我的脸来着。”说完还用手揉了揉到现在,还有些火辣辣之痛的脸,眼里委屈的泪光开始闪烁,就要落下泪来。

    “是啊,你为什么要捏人家的脸,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李玉反过来看着晴儿问道。

    虽然当时好多人都被李玉和诸掌棋的一幕吸引了眼球,对于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也不似很清楚,但看到薛沛柔的万般委屈和赵晴儿的愧色不安,答案就是不说,众人心中已然很是明了。

    于是大家都看着晴儿,等待她的回答。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从小老做恶梦,渐渐都成了魔症了,母亲找了好多的道术之人,都没有帮我解除痛苦,晚上偶尔还会出现,万般无奈之下,母亲就告诉我,当我在做梦时,要证明是不是梦,那么就使劲儿的捏别人一把,当她吃痛时,喊叫了出来,那就说明不是梦。”这晴儿说话时,低着头,当说出自己的不良之处时,心里还是很自卑的。

    此话刚刚说完,众人就更加疑惑不解。

    于是那薛沛柔问道:“要是你做梦这般行为也无甚大碍,就当是你无意为之,可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不会是妖孽附身了吧,你若是要证明自己是否做梦,最好的办法是捏你自己,为何拿旁人来蹂躏,这是何道理?”

    这晴儿嘟囔了半天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当晴儿进得这棋御轩阁楼,眼前诸红缨和李玉大跌失镜的一幕让她以为又是自己的魔症诱发,像是自己在做梦一般,绝对不相信眼前是真实的情景,但看看到姐妹们也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一时间觉得这梦境竟然是如此的真切,害怕是魔症作怪,突然想起了母亲对之所言,于是上前就狠狠的捏了那薛沛柔一下,如此遭受这等欺辱,那薛沛柔岂能善罢甘休,盛怒之下,拳脚相击,而那晴儿也不是吃亏的主,于是一番激烈的打斗就在这等万般巧合的情形下发生了。

    这下众人才恍然大悟,在大家嬉笑的同时,都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平日里看上去端庄贤淑,举止优雅的诸掌教,怎会变得这般彪悍,竟然骑在殿下的脖子上开打,就算是自己即将成为太子妃,可这次的举动可也不是一般的疯狂。

    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后,最为羞涩难堪的不是那晴儿,而是这棋御轩的掌教诸红缨,于是心里开始更加的愤恨李玉,要不是他那样的说自己,岂会让她在众人面前出这般洋相,一时也是尴尬不已。

    众人在路上已经听那棋苑告之,说这男子就是当朝的太子殿下,当下众人那个高兴啊,兴奋的简直就要乐疯了一般,不说能不能成为太子的一侧嫔妃这个可能,但只要能跟李玉这个太子爷搭上一点边,随便获得点奖赏什么的,或是帮家里的官吏父亲说上半句好话,那也会有天大的好处。

    想到此,众人也是各怀心思,赶紧平息了一下纷乱的情绪,上前刷刷的跪倒在地,齐声而道:“棋御轩众学女,叩见殿下,祝殿下金福安康。”这时,就连棋苑和棋缘两个丫头也是赶忙停下手里的活计,扑到着地,连连叩拜。

    “好了好了,你们要是都这般拘谨,下回我就不叫你们来了,省的连我也不安心。都不闹了,赶紧吃饭吧,你们的诸掌教肚子都快饿扁了,来来都坐下,我们一起用饭,本公子可是说了,今日一定要把这顿饭吃的干干净净,这可是那晴雨轩的虞典乐送来犒劳你们棋御轩的。”

    见到跪倒在的众学女没有起身的意思,这李玉开始脸色一沉,那好既然你们愿意与我以主臣的身份相待,那你们就跪安吧,你们不吃,我还要吃呢。

    这时的诸红缨也站起身来,招呼大家都过来吃饭,可众学女还是没有起来,心下有了一丝疑虑,就要问个详细。

    这时薛沛柔说话了。“殿下,薛沛柔今日前来,不敢与殿下同桌用饭,要是殿下还念在小女子带路之行,还请殿下饶恕我等放肆之罪。”

    “饶恕你放肆之罪,什么时候?刚才吗?我都说了,就当是玩笑而已,本殿下不会在意的。赶快起来吃饭吧。”

    这时晴儿说话了。“殿下,不是说的那刚才,而是说的你刚入直女殿时,我等对你的妄议。”

    “妄议,什么妄议?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就直接讲来,不要吞吞吐吐的,你看你说个话,那叫人心急。”李玉开始催促晴儿直接讲来。

    这时晴儿,在众人眼神的鼓励下,鼓起莫大的勇气,开始说道:“就是你刚进到直女殿八角亭,见到我们弈棋,然后中间还说了有关你那个什么床笫之欢,洞房花烛夜时会不会”晴儿说这番话的时候,说的那叫个费劲啊,也许只有这李玉能听得懂,而诸红缨像听完了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晴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玉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弄的诸红缨一阵莫名其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是不明白其意。

    只见那李玉脸色故意一沉,黑着个脸恶狠狠的说道:“哼,要不是你们提醒,本殿下倒是险些忘记了这事,既然如此,我定要追究你们妄议本朝太子之罪,先来个抄家流放,让你们再如此妄议与我。”

    李玉此话一出,众人大惊失色,好似惹下了滔天大祸,向着李玉连连磕头,苦苦哀求。“饶命啊,殿下,我等以后可再也不敢了,请殿下看在我等跟随诸掌教学习棋艺之术的份上,饶了我们吧。”一时间,有些胆小女子的话音都有了哭腔。

    别人不知,但诸红缨可是能看出来的,虽然还不知道具体事情的原委,可那李玉分明是诈唬于她们,于是言道:“别听殿下的胡言,他是吓唬你们的,赶紧起身用饭吧。”

    这时,李玉咳嗽了一声,转瞬而道:“不过看在今日你们引领我到这棋御轩见到了你们诸掌棋的份上,就暂且饶恕于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这时,心里那个气啊,感情这太子爷刚才之言是拿自己开涮呢,不过还好,有惊无险,这妄议太子爷不能行那床笫之欢的事情,总算过去了,心中也是一阵庆幸。纷纷都开始站起了身来。

    “但”当众人已经半站起的身子,准备用饭,可又听到太子李玉还有下文,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这个字却是转折的意思,一下吓得赶紧又重新跪倒在地,心里暗自思虑,这太子爷可真能折腾人,这又“但”上了,很多人已经开始后悔到这棋御轩来了。

    “但,没什么了,起来吃饭吧。”李玉脸上开始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众人那个气,可也没有办法,谁让刚才妄议这太子爷不能行那房事,这要是抬到桌面上来的话,那抄家杀头,在这个时代还真一点都不为过。不过众人也自认倒霉,没有这么倒霉的事了,自己也就随便一说,都能真的遇上自己口中妄议的正主。

    好歹,看在诸掌教的份上,要不这事还真不算完。不管怎么说这事终于过去了,那晴儿和薛沛柔等人,也就一阵心安,开始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饭桌的一边,开始用饭。

    正当大家准备开饭的时候,又听得一声略带稚嫩的声音自阁楼下传了上来。

    “掌教姐姐,听说你大肆宴席,请人吃饭,怎地不叫一声珠儿,你可是有点不够意思啊!”

    说完,一个粉面玉琢小丫头打扮的女孩,腾腾的从那阁楼之下就跑将了上来。

第六十五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一)

    “吆,各位姐姐都在啊!唯独缺少了珠儿,掌教姐姐你可偏心了,平素常珠儿妹妹可是待你不薄,为何叫了这么多的人,却唯独没有我苏珠莹,好在今日还不曾用过饭,不然这亏可就吃大了。”只见那站在阁楼之上的珠儿,撅着个小嘴儿,一脸的哀怨之色。

    “珠儿来了,快快坐下,谁说不叫你了,好似刚才棋苑喊你了吧,就是没有寻到你,也不知方才你跑哪去哪了?”这时的诸红缨赶紧过来圆场。

    棋苑的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明明知道刚才这位悍女可是跟李玉死敌对立的主儿,你说能去喊她过来吗。

    李玉让棋苑去喊人,这棋苑也是心领神会,当然知道这殿下的心思,不就是为感谢刚才引领他而来,且于掌教弈棋时站在他一边的那几个人吗?所以也就把这在直女殿素有威名的珠儿给无视了,好在,看到棋苑的一脸不安,那诸红缨也赶忙出来帮她解围。

    “这不是刚才给本公子打赌输了的丫头吗?怎么,知道自己输了,你来与本公子兑现诺言了,对了,忘了方才忘了告之,在下现在还真缺少一个暖房的丫头,你刚才之言,说你的掌教姐姐要是见了本公子的话,你可是要委身与我的哦?”李玉见到这珠儿,上来就是一阵调侃。

    当看到李玉也在棋御轩阁楼上时,那珠儿也是一连的尴尬,可转瞬见就露出一副嬉笑之色,无赖透顶的答道:“谁说的?本姑娘何曾说过要委身与你的,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做人也不能这么无耻吧!你咋呼小孩的吧,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还是一未成年,大燊朝律例,凡未成年者有所逾制,是不用承担什么责任的,更别说方才的一番赌约了,就算本不娘说了,顶多也就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懂不懂,这都当真,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一点分析判断的能力都没有,我说了,能和正常人相比吗?”

    说此话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一副得意之色,心里却在想,若是在别处本姑娘还真怕了于你,可这是国子监的直女殿,是我的地盘,就是哪个不长眼的皇亲国戚到了这,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也不能把本姑娘怎样?更不要说你一个就会下手好棋的监生,觉得无法无天了,有我爷爷这个国子监的奉常大人在此坐镇,我就耍赖了,你又能怎么着?

    围坐在一起的众学女听到之后,都开始掩嘴嬉笑,但对珠儿如此彪悍的行为,让那太子爷都吃瘪,心里可不是一般之爽,同时也是暗暗佩服这珠儿丫头的彪悍和无耻之境,简直是无人能及啊。

    诸红缨也是对李玉投以同情的目光,一脸的无奈,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是爱莫能助。

    听到此言,那李玉顿时呆立一旁,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还是第一次让自己受到如此憋屈,本来李玉也就是逗逗她,让她见了自己说上几句软话,这事也就过去了,之多大伙就当是一乐子了,可谁知本来不占理的这小丫头,到头来反倒更是盛气凌人,一副就是耍赖了,看你能如何的无耻行径。心想,这丫头可不是一般的无赖啊,比之自己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谓有当今古惑女的潜质。

    “掌教姐姐,满汉全席啊,你是从那弄来这么多好吃的”那珠儿看着一桌子的各色佳肴,立刻表现出了一副很是馋嘴的模样,就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引得众人一阵欢笑。

    诸红缨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装出来的,哪能不知这丫头什么没吃过?脸色微微一怔,嗔怒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吃,既是如此,还不快来吃啊。”

    于是众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之间,开始了用饭。

    用饭空档,李玉对着众学女说道:“你们既然已经吃开了,待吃饱之后,我要你们做一件事,可有兴趣啊?”

    李玉话音刚落,那晴儿就说话了。

    “我们刚才还奇怪呢,话说这堂堂的太子爷怎地对我们小女子,这般的殷勤,我们戏弄与你,你还热情的宴请我们,原来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啊!”晴儿此话一出口,众人也都赶忙停下手中的筷子,一时不知是继续吃好,还是不吃好。

    “晴儿,你刚才叫这人什么?什么太子爷?”晴儿说出了李玉的身份,其他人都是知道的,唯独那珠儿还蒙在鼓里,赶忙问道。

    “珠儿,你不知道啊,你让他吃瘪之人,正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李玉啊,难道你不知道?姐姐们还对你刚才的彪悍之为,表示很是赞叹呢!弄了半天,你是不知这位公子乃是当朝太子爷啊。”

    这时珠儿不敢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玉,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起来,心里暗自嘀咕。“完了,完了,看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什么太子爷,说话粗鲁,行为放.荡,我怎么就这般倒霉,想到刚才还赖了人家一回呢,就这,我还报上了爷爷的名号,感情自己根本就不是跟人家一个级别的人物,这可怎么办?要是爷爷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想到这的时候,动作也没有刚开始进来时的自然,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心里那个囧啊,此刻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苏珠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平静的心,开始极度不安的忐忑起来。

    当看到那叫珠儿的丫头,一句也不再说话,脸色也有了些苍白,李玉就知道是到了棒打落水狗的时候了,于是就接着众女的话,说道:“当朝的太子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在人家珠儿爷爷的地盘之上,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苏姑娘的一句话就能把我这个太子爷给关了起来,立下就失去了自由,到了这国子监的直女殿,一切吩咐还不是按照您珠儿的意思来啊。”李玉为了报刚才珠儿的赖账之仇,可劲儿的奚落了她一番。

    尽管李玉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可那向来一点亏都吃不得的珠儿,面对李玉的趁势打击,却是出奇的老实,坐在那,一动未动,两个眼珠子内敛很多,低着头,四下乱看,可就是不敢对接李玉看来的目光。

    “你自恃殿下之尊,也不能欺负我珠儿妹妹,我在这棋御轩,可是多亏珠儿对我的关照,怎么你想引起众怒吗?”看到珠儿不敢说话,那诸红缨可是不乐意了,赶忙出来打击此番得意洋洋的李玉,帮那珠儿说话。

    听到诸红缨对自己的援手,那珠儿可是一时感动不已,心想关键时刻就知道谁远谁近了,你不是太子吗?掌教姐姐可是太子妃,这么说来,要是自己把这个掌教姐姐糊弄好了,还怕你太子殿下吗?

    想到此,那珠儿也颇为精明,连忙装作一副极其可怜之色,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掌教姐姐,你可要为珠儿做主啊,我,我,你的,殿下,他欺负我”说完就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如此而为,众女子包括李玉全都傻眼,赶紧上前对那珠儿也是连声的劝慰,好声安抚。诸红缨还不时的用嗔怪的眼神不住的瞪那李玉几下。而那珠儿,也是大哭之时,还不时的用余光扫一下李玉,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气,或是发怒了,待看到李玉也是一副很无奈的脸色,索性就不再演戏,开始用筷子夹上菜,递给诸红缨的碗里。

    边夹菜,抽泣的声音还不断的嗝一下,好像是遇到极为伤痛之事,或是被人欺辱了一般,很是伤心,都过去好一段时间了,还不停的抽泣,弄的那李玉对这珠儿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玉此时已经彻底被这小丫头给打垮了,这人的刁钻蛮横、精灵古怪,这就吃饭的当口,已经连番巧施妙计,从开始的能言诡辩,到后来的无端耍赖,再到听到自己是太子时的装可怜,求得诸红缨的怜爱,最后看到爷爷的名号都起不了作用了,干脆就装作泣不成声之样,转而还给诸红缨夹菜,就在这短短的当口,连续施展了巧辩戏、无赖戏、可怜戏、亲情戏,直到最后对那诸红缨的殷勤戏,戏戏连场,戏戏到位,这叫李玉那个头大,这跟姓苏的一沾上边,怎地就变得很是厉害,明明是自己有理,却到最后把自己变成了大伙的罪人一般。

    不由苦笑的李玉,最终可是领教了珠儿这丫头的厉害,唉,人家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都这般的机灵,再想到若是老谋深算、奸诈油滑的苏老头,李玉的憋屈,让自己甚至有了跟那珠儿一般,当众也来个嚎啕大哭的冲动,也好让你们都害怕害怕。

    可又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可能像她那般为之吗?想着想着,还是想到了正题上,看来自己还是要好好的谋划一番,制造几个大动荡或是大麻烦,让那苏老头也去头疼一番。想到此,李玉越来越觉得好玩了,看来到这直女殿,还真能增强自己的历练,再加上还有这么多的美女相伴,还有势均力敌的苏老头跟自己对练,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吗?

第六十六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二)

    面对那珠儿的无赖之举,李玉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好言相劝。

    “好了,珠儿都是本殿下的不对,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我呢,就是说说玩的,你还当真了?对了,珠儿你会弹琴吗?”

    李玉往下说的意思,本不该如此,但突然的冷不丁来了这一口,使得当下还在装作哭泣的苏珠莹,立马停下了哭泣般的抽噎,一脸的不解,哼哼呀呀的问道:“殿下哥哥难道想听珠儿给你弹琴吗?”

    “先说会不会?”

    “珠儿只好弈棋,对丝竹之声不是甚好,所以,殿下哥哥若是想听珠儿弹琴,可是让您失望了。”说完这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疑惑。

    这时,李玉又转过头来,看着众人,期许的问道:“你们在坐的可是会有摆弄的琴钵之乐?”

    “殿下,你要是想听弹琴唱曲,可是走错地方了,你应该是去那晴雨轩才对,那虞典乐琴声如雨动人心魂,要是到她那,或许会如你所愿。”这时薛沛柔对李玉说道。

    此话刚刚说完,只见那诸红缨的脸色立马就变了颜色,吓得那薛沛柔连连的吐舌头,这才发现自己可是当着诸掌教的面,说这样的话,可是犯了大忌,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惹怒了诸红缨可比惹怒这太子李玉更为的让人不安。

    那诸红缨当听到此话时,也是心有芥蒂,心想,你说你想要听人弹琴,等宴食过了之后,你大可去那晴雨轩听那狐媚子给你弹琴,可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尤其是在自己这棋御轩,你却说要听琴声,这不是给自己难堪,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要不是眼前还有这么多的人还没有离开,说不定那诸红缨就会立马发飙,对那李玉开始一番武力镇压。

    当看到诸红缨的脸色不对,李玉吓得赶紧说道:“罪过啊罪过,本殿下首先严重声明一下啊,可不是我想要听谁弹琴,你可不能误会我的意图了,本殿下的意思是说,看看我们棋御轩的人,有没有会弹琴的,也好准备几个人,参加我要准备组织的一场比赛。”

    “比赛,什么比赛?谁与谁比赛?殿下快说说看。”当听到有乐子,那晴儿和薛沛柔,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我要组织一场盛大的赛事活动,到时,你们要帮我通知直女殿所有的学女和学官,都来观赏我们棋御轩和那晴雨轩的琴歌比赛。”这是李玉已经开始站起身来,边比划,边解释。

    “情歌?什么情歌?殿下你没事吧,这男女之间的示爱之歌,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堂而皇之的观赏,这事就算有人甘冒风险来听,可也得有人不顾廉耻的来唱啊,殿下所说之事恐怕行不通。”这时珠儿心直口快的说道。

    李玉手拿筷子,上前对着珠儿就是一顿敲打,鄙夷的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花花肠子不少,说什么男女示爱的情歌,本殿下说的是弹琴之声和礼乐之歌,合起来就是琴歌。那是你嘴里说的那个污秽之言,还跟我说什么男女示爱,还情歌对唱呢,你到是挺能想象的。”

    “殿下哥哥,这次可真怨不得珠儿,你想,方才你明明说的是情歌嘛,而且说的还那么的眉飞色舞,任谁也会往那方面想啊,你一脸的暧昧之色,谁会知道你说的琴歌不是情歌啊。”说话的珠儿还不时的用手揉了揉李玉方才敲打自己的额头,好像李玉打的有多生疼似得。

    “殿下,既是琴声,还有歌声,那殿下你说的这个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了,每年这直女殿都要举行几次像你说的那样,几个礼乐之术不错的学女,都要参加几次我们直女殿内部举行的弹乐和放歌比赛,但每次都是有国子监的官员组织的,从来还没有过个人的行为。”这薛沛柔似乎有点明白李玉的意思,于是就顺势说道。

    “殿下,你组织的比赛方准备由谁来参加?”一旁的晴儿问道。

    “比赛的双方我早已想好了,就有我们的棋御轩对她琴歌一绝的晴雨轩,你们觉得怎么样?”当说完这话之后的李玉,欣喜等待着众女支持自己的话。

    “切!”众女子不约而同的鄙夷之声,像是预先就约定好了的一样,齐刷刷喊了出来,对李玉的肯定,可想而知。

    只见薛沛柔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殿下,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为之,那晴雨轩号称琴歌一绝,别说在这直女殿,就算是到了朝中之上,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那晴雨轩的虞典乐,琴歌韵舞,当世无人能及,我们的棋御轩,若论弈棋,那也是声名赫赫,可要是跟人家比琴歌,输赢到是事小,但丢人却是事大啊,殿下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说。”

    晴儿也赶紧言道:“是啊,是啊,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拿自家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去拼,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琴艺跟人家简直就没有可比性,找着跟人晴雨轩的比赛什么琴歌,到时这人可就丢大了。”

    晴儿的话刚说罢,那半天没有说什么的诸红缨,也很是赞同晴儿意见,你要是和那晴雨轩下棋博弈一番,倒还真不怕她捣鬼,保准让她们输的丢盔弃甲,可要是如殿下所说,赛琴放歌,那丢盔弃甲的可是自己了。

    “你们懂什么,拿自己所短赢得对方的所长,那才叫本事,那才会让对方从内心里对你折服,你若是拿己擅长之术跟人相比,那有什么意思?”李玉义正严词的说道。

    那薛沛柔说道:“殿下所说之言,我们几个何尝又不是不知道,可我们棋御轩拿什么跟人家比啊,除了下棋,还是下棋,因为是弈棋所好,才到诸掌教这里来的,要是礼乐之术,早就去晴雨轩讨教一番了,这琴歌比赛,难不成要我们拿上棋盘与那晴雨轩的虞思思开仗不成?”

    薛沛柔此话刚落,众学女也是一番嬉笑,尤其是那珠儿,大声的喊叫,“要开仗吗?这好戏可是不能错过,到时殿下哥哥一定喊上珠儿,别看我年纪小,打架我可是不吃亏的,尤其是带着人打群架,我在直女殿那可是名声在外,你若不信,可以问一下众位姐姐?”

    还未等李玉开口询问,众女面色的的恶寒,就已经坦明了一切,这难道还用问吗?

    “打什么仗?本殿下说的是琴歌,琴歌,琴歌,懂不懂,是工乐,是音乐,不是,说音乐你们就更不知了,是琴声、歌声啊。我都说了十八遍了,你们玩儿我呢?故意把琴歌比赛,说成了情歌,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又说成了干仗,亏你们想得出来?”一时间,众女子的故意为之,可把李玉急的,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我们岂会不知殿下所说琴歌之意,可这棋御轩乃是棋艺之道,而我等都是弈棋之人,你邀我们与那晴雨轩比赛什么琴歌,不是自取屈辱吗?要是我等的话,倒也罢了,可你如此之为,诸掌教都给连赘,沛柔百思不得其解,还望殿下能将原委详明。”

    “沛柔小姐,你说的那是在我来之前的才会出现的情况,现在不是我来了嘛,如果有本殿下在的话,你说的那些问题已经不再是什么问题了!”李玉说了一番让人很是耐人寻味的话。

    “殿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难道你会什么妖术,施法咒语,就能让那晴雨轩的虞思思再也弹不得琴,再也放不出歌,还是能让我等如有神助,弹出的曲子比那虞典乐的还要美妙?”珠儿的一番言语,竟然能意.淫到了这般地步,一时说的那李玉可是哭笑不得。

    “你才会妖术呢,这么说来,岂不是说本殿下成为了妖怪之人,这世间哪有什么像你说的妖术咒语,那都是蛊惑人心的一套,虽然本殿下没有什么妖术咒语,但我有办法,肯定会让你们在五日之内,弹出的琴瑟,比那晴雨轩的虞思思,还要动听数倍不止,定会让你们有了与她那晴雨轩一较琴歌高下的实力。”李玉笃定的说道。

    听到此言,众女子,眼前皆是一亮,欣喜若狂的对这李玉说道:“若是殿下真的有办法让我等实现了如你所说,可以弹出比之虞典乐都要动听的琴声,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出来吧,凡是小女子能做到的,皆满足于殿下。”

    那薛沛柔也是曾跟随一琴师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琴艺,但就是不得其法,弹出的音色不能说有多好听,但要达到虞典乐的那种意境,那可是万难做到的,而自己也曾求拜过虞思思学习琴艺,但这人很是怪异,对于官宦人家的小姐,一般都是拒之门外,就是说你的出身越好,就越难拜在其下学习琴艺,这也一直成为了这薛沛柔很是介怀虞思思的一个原因。因此才转而开始到诸红缨的棋御轩,学习棋艺之道,含有赌气之意。

    在听到太子李玉有办法让自己弹出比那虞思思还要更加美妙的琴声,这可是让自己大快人心的,不说报了当初虞思思不收自己之怨,更重要的是能在琴艺上胜过当世一绝的虞典乐,那将是何等荣耀之事啊,到时不说自己身价百倍,更关键的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而到这棋御轩前来学习棋艺之道的,除了少数是自己真心喜好,大部分都是跟那薛沛柔有类似被虞思思拒之门外的经历,所以能让他们实现如此梦寐以求之愿,那可真如薛沛柔所说,就是不惜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第六十七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三)

    当李玉说出此话时,就连一直矜持未言的诸红缨都有所意动。上前询问:“殿下莫非有那快速修习之法,能让我等在短时间之内,由一个略通琴艺之人,转瞬间就能达到琴艺的巅峰阶段,好有与那晴雨轩的虞典乐有一拼之力?”

    “老婆,就是老婆,比一般之人要聪慧的多,为夫刚刚说出了此事的一丝意向,你就能拨云见雾,一下就说到了正点上,在下真是佩服之极啊。”李玉一脸的仰慕之色,对这诸红缨的夸赞可是一点也不怕浪费自己的言词。

    “那就请殿下说说你的速成之法,红缨我听到你的荒谬之言,也和珠儿一般以为,只有殿下会那点石成金般的妖术,或许此事略有希望之外,还真想不出殿下能有何之法!”说完这话的诸红缨,对那李玉就是好一番的奚落,心想,你说说就算了,难道还当真了,能有什么快速之法,要是有的话,那天下之人岂不都成了虞思思那般的琴艺绝天下。

    这时,众女子听到诸红缨的对李玉的奚落,随之就是一阵嬉笑,谁也没有当真,尤其是晴儿说道:“还真让珠儿说中了,我们的太子爷啊,说不定还真会那点石成金的妖术呢,更别说让我等的琴艺升至与那虞思思一般境界了。”晴儿的话音刚落,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而那薛沛柔却未像其她学女一般的嗤笑李玉,怔色说道:“想来殿下,不是妄议之人,小女子沛柔对殿下刚才之言,很是信服,殿下若问弹拨琴乐,小女子虽说不是技艺超穷,达到那虞典乐的神似境界,但弹得几曲,还若尚可,若是殿下不忌,听得难受,沛柔可以一试,请殿下多多指点。”说完这薛沛柔还朝太子李玉深深的一拜。

    这下,众人都不再嗤笑李玉,而是若有所思的望着薛沛柔,心想,这沛柔丫头还是不能忘记被那虞思思拒之门外的羞辱,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放过,看来这人的心结还真是难以解开啊。

    “好!”李玉大喊一声。

    随之说道:“我李玉在棋御轩举办的琴歌大赛训前速成班,你是第一个收下的学生,下刻,若再有人入班的话,那她们不管身份再高,权势再大,背景再深,在我这速成班里,见了你那也得尊称一声师姐,你薛沛柔就是我的入室大弟子了。”

    见到此景,那珠儿也赶忙问道:“殿下哥哥要收徒了,方才我们都看到了,您的棋艺那是毋容置疑的,但不知琴艺如何?不会也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吧!”这时的珠儿也是两眼放光,很是期盼这个太子爷在琴歌上的精湛技艺。

    那诸红缨也跟着追问:“殿下之人,还真看不出来,难道是琴棋双绝?”心中却很是怀疑眼前之人身份,疑似此人是不是传闻中素来痴傻的太子,怎么觉得反差如此巨大,不但诡异奸诈、才思敏捷、甚于棋艺,竟还精通琴乐,此人也太妖孽了。不过李玉下面的一句话让众人皆恼,就连那薛沛柔都有上了贼船的郁闷感。

    “棋艺嘛,本殿下还略知一二,但若论琴艺那可是一窍不通啊。”李玉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说道。

    “殿下,你不是耍笑于沛柔吧,小女子都准备拜师了,你却突然的来了这一出儿,你这不是玩儿人吗?殿下,我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沛柔就不搀和你的什么琴歌大赛了。”说完这话之后,脸上尽是失落之感。

    “谁说不会琴艺,就不能指导你们琴艺了?我说了只要你们略懂琴艺之道,然后通过我的略加指点,就定能比过那虞思思。”李玉用极为笃定的口气说道。

    “殿下,你不会是光说不练吧,说这么半天,你到现在都没有拿出一点让我等信服的东西来,你仅此一说,哪能让我们信服与你,我晴儿也会弹琴,包括诸掌教都会的,但这跟精于此道那可是有着天渊之别,除非有什么好的曲谱来,否则你说什么都是枉然,那好的曲谱可是有一些琴艺精湛的人,穷其一生也不一定有传世之佳作,你要是还没有什么出彩的拿了出来,看来我等还是赶紧吃完了好回转,晴儿晚上还要学习书画呢!”

    当看到众人对自己好似失去信心似的,赶紧说道:“那本殿下就给你们拿出点让你们信服的东西来。我之所以,这般作为,那是因为我手中有天下间的十大名曲之谱。”说到这的时候,李玉还颇为神秘的笑了笑。

    “天下间十大名曲?难道是《高山流水》、《广陵散琴曲》、《平沙落雁》、《十面埋伏》、《梅花三弄》、《阳春白雪》、《胡笳十八拍》、《夕阳萧鼓》、《十面埋伏》和《汉宫秋月》这十大名曲。殿下可是说笑了,虽然这些都是琴瑟中的巅峰之作,可断断续续的不同版本,那可是数不胜数,就算是有的也许残缺不全,但基本上还是有的,早就让世间弹琴之人,烂记于心,哪个略通琴艺之人,不会弹上两手。”本来以为李玉还有什么特别的致胜法宝,原来是说十大名曲,气愤之下的诸红缨一鼓作气如数家珍的说道。

    虽然李玉也很是震惊这诸红缨的才学,但也不以为然,淡然的说道:“要是真如红儿所说的那十大名曲,本殿下手中还真不曾有过,我的十大名曲比之你说的十大名曲可是要厉害的多。”

    “殿下手中可有上古哪位琴圣遗留下来的孤本绝妙之曲?”薛沛柔问道。

    李玉微微一笑,并未答话,而是反问诸红缨:“你这棋御轩可有玉箫,今日我李玉就给各位学女们献丑,吹上一段我手中的十大名曲之一。”李玉心中暗自思虑,虽然自己并不会摆弄那古筝古琴、琵琶之类的,但前世还常吹箫玩乐,心想就拿前世自己吹的那几首很是经典的曲子糊弄一番再说。

    众女子一听,不管这太子会不会琴瑟之艺暂且不说,现在人家可是动真格的了,现场演绎,绝好的机会啊。一时间,大家也不吃了,赶紧吩咐棋苑和棋缘去寻一玉箫而来。

    不到片刻间,那棋缘就从阁楼下拿得一支玉箫来,上前递于了李玉。

    这时众女子都不言语,整个方才还嬉闹沸腾的棋御轩霎时一片寂静,都在等着李玉的惊天十大名曲。

    那诸红缨的绝色容颜也是一脸的怔色,心想世间佳作多传诵,如果真的是名曲的话,自己又岂会不知?所以很是欣喜企盼这太子殿下能再次带给她更大的惊喜,于是也屏着呼吸,神情凝重,等待李玉吹奏那不同于自己所说的十大名曲。

    将玉箫拿在了手中,李玉略微观察了一下,还好,在音律上构型上,跟前世的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于是就放在了嘴边,运足了气,就势开始吹起。

    突然又一下停了下来,一脸的银铛之色,对这众人说道:“其实学习礼乐,尤其是女子,各种乐器,唯箫必学,要知道一个女人要是不会吹箫的话,那可就是一个失败的女人。”说完还意味深长的意.淫了一番,众女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焦虑的等待李玉的十大名曲,要知道琴瑟之艺大致相同,但胜就胜在有一个好的佳作,有一个好的曲子,那样的话,就会使自己一举成名。

    正当大家心理还没有所准备的时刻,李玉的箫声婉转而起,正是前世的经典佳作,《红楼梦》插曲,枉凝眉。

    箫声极度缠绵,声韵凄婉的旋律,竟然**醉魄,随曲而情起,音调委婉悲伤,撕裂肝肠,一曲下来,棋御轩的众人皆都呆然,久久不愿醒来,沉浸在乐感之中,感受着那曲中的辗转、幽怨、哀伤。那有一番琴声造诣的薛沛柔,更是惊讶不已,没有想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哀婉之曲,真乃是曲中精品的绝品,只可惜不是七弦琴声奏出,若不然还真是可谓神曲啊。

    一曲下来,众人再看到李玉的眼神,大不同先前,那种近似于崇拜和仰慕的神情,让李玉感到了心理上的一种极大的满足。

    “怎么样?我方才吹的这曲子还行吧!”

    “什么叫好行吧,这简直是太行了,看来我们要是学会了殿下的十大名曲,还真有与那虞思思一拼高下的实力哦!本小姐愿意加入殿下哥哥举办的琴歌大赛速成班,从现在就开始跟你学吹箫。”那珠儿在听到李玉吹完箫声之后,义无反顾的要求加入李玉的速成班。

    “晴儿也愿意,没有想到殿下还真是琴棋双绝啊,真是超乎寻常的意外之喜!虽然不是七弦琴弹出,但仅这箫声,就能表明了一切。”

    “你这坏人,没想到隐藏的这般之深,闹了半天还真是精于琴瑟,红缨佩服殿下才学。要是你若不嫌弃的话,我也愿意加入你的那个什么速成班,来学习琴瑟之艺。”

    “小女子也乐意加入”一时间,棋御轩的其她学女们,都纷纷表示愿意加入李玉举办的什么琴歌大赛培训速成班。

    “要想加入的当然可是,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会弹那七弦琴,我这速成班,谓之速成,意思就是说,虽然我的十大名曲全是上上佳作,但要是不会弹琴之艺,即便参加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李玉根本就不会那琴艺,我只不过是在曲调上略加指导,要是弹那七弦琴的需要从头学起,还叫什么速成班?”

    李玉的话刚刚说罢,众人都投以了鄙视的目光,想来能到这国子监的直女殿来学习技艺,其实哪个姑娘或多或少都会弹一些的,所以对李玉的话可以无视了。

第六十八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四)

    近日来,直女殿好似有什么大型的活动要举行,动荡可谓不小,还波及了国子监的圣贤门、太学门、圣人坊、中庸门等各个学堂近千人的士子和监生们,看似平日里大都书声郎朗,勤学不厌,可最近有件事情闹腾的谁的心思,也无法平静下来,像是身在学堂,可心却不在,而有些人竟然冒着挨板子的风险,也要寻个机会,看能不能溜进那直女殿探个究竟。

    至此,除了直女殿的学女之外,其他各四门的学子,全都如吃了兴奋剂似的,朝着那直女殿直扑过去。但由于直女殿被列为皇家禁地,又有皇家亲卫看守,没有奉常苏越大人的首肯,想要入内,那可是千难万阻,虽然有的也只是一墙之隔,但若轻易入内,那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尽管如此,但近日来,其他四门的士子监生,诸如翻墙头儿的,飞鸽传信的,托关系找人的等等,变着法儿想要入那直女殿的卑劣行径多见不鲜,履禁不止,甚至到了最后,竟然还出现了男扮女装浑水摸鱼,想骗过门口的侍卫,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混入那直女殿,亏说那日郎曲林正好巡查至此,这才没有让那小子得逞,不然还真的就被混了进去。

    此事件闹腾的沸沸扬扬,就连当朝的皇帝李贽不知从哪得知,想到士子之事无小事,关系整个国家的命脉,于是连番下旨,紧急召见了丞相季宗元、礼部尚书周文道、国子监奉常苏越,大肆的责问了一下,要他们无论如何也要严查此事的原委,同时还痛斥打压了那苏越一番,言辞灼灼的痛其没有尽到奉承之责,发生了如此的重大事件,竟然无从所查,一无所知,简直是大为的失职。

    奉常苏越为官多年,素有威名,当着丞相和礼部尚书的面,空有满腹经纶,才思敏捷,却是一头雾水无从辩解,被皇帝李贽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不敢有一丝的不满,郁闷之心情难以言表,想到自己虽说不上如何的兢兢业业,但对于国子监士子监生的严番管教,从不敢有一点的懈怠,更加诡异的是,几十年如一日,从不受到外界任何干扰的国子监,向来都是风平浪静,近几日不知怎么了,所有的士子监生,好似失控了般的癫狂,不顾一切的齐涌直女殿。

    奉常苏越,几日来可是大伤脑筋,心中大胆的猜想,难道是已近五月,天气转暖,乃是猫科物种发情的多发期,动物如此,人也亦然,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要是发情期的话,那寻求发泄的地方甚多,可以去妓院、酒肆、赌场等娼妓泛滥之地,办这事的话,也比较简单,给钱就行,何必要冒着遭受皮肉之苦的风险,都急不可待的往直女殿跑呢!

    正如陛下所说,要是就连这国子监的士子监生们都不能保持一丝清明,严守纲常伦理,遵循礼仪礼节,以至男女频频见面,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长此以往,耳鬓厮磨,肯定会出大乱子的,那国子监还是天下士子监生谈经论道之地?还是勤学六艺身怀天下报效国家之地?这简直就成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恋爱婚姻介绍所了嘛!如此这般,谁还有心思潜心六艺之术,此刻的国子监已经濒临危急的边缘,若再不严加整顿,弄几只“鸡”杀杀,给猴看的话,那形势必然打乱,崩溃不已!

    于是间,整个国子监如临大敌,此时各个大门守卫的侍卫,要多于往日的三倍有余,凡日常能自由出入的圣贤门、太学门、圣人坊、中庸门都被当作严查的重点,而那直女殿更是如铁桶般的被大批的侍卫包围了起来,只要是雄性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就连苍蝇,只要是公的,想要进入这直女殿,一律掠杀。

    同时,国子监的奉常苏越,还请了国子监几名颇有威望的士子监生们到他的公务案所,前来喝茶,推心置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没有从他们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这可把苏越可是气了个半死。

    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是间谍内应起了作用,在太子李玉进入那直女殿的第三天,一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子手拿一张红色的传单,兴奋进入了苏越办公的案所。

    案所之内,共有三人,上首之坐就是近日大肆头疼的国子监奉常苏越,左侧而坐的是国子监的侍卫统领郎曲林。而下面就是那名兴奋的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子。

    “小六,看你一脸欣喜之色,莫非你已查清这几日国子监动荡事件的原委?”堂上的苏越心急的问道。

    “大人,小六按照您的吩咐,潜入国子监的中庸门,还真有所获,近日来,国子监所有风波皆因此物而起,大人请过目。”说完那自称小六的人,就赶紧递上了手中一张红色的纸片。

    那奉常苏越,也是满脸的疑惑,待接过手上的纸片一看,连连苦笑不已。

    看到苏大人如此之表情,那郎曲林也是一时好奇,赶忙站起身来,上前看那纸片上的内容,粗粗一览,便放声大笑了起来。口中还连连说道:“老大人啊,事已至此,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自酿苦酒之意?本校尉早就提醒于你,那太子李玉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说太子痴傻那不过是早年的旧黄历了,如今那太子可是已经开始以真面目示人了,你想想他的手段,就连陛下的圣旨都无法制约于他,不屑的敢当场烧毁,怎么你小小的国子监,难道就能困住这尊大神?”

    苏越此时也是万般的后悔之色,愁苦的说道:“你看这上面的内容便知,你说的这尊大神现在可不是想要走出国子监,而是要驻住七日非要把国子监闹腾个天翻地覆不可啊!”

    苏越心想,这事闹的,本来以为,那太子李玉顶多也就是在直女殿闹腾闹腾,七日间也是一晃而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越是自己不加注意的地方,就越是出问题。一时心中的愤恨之感涌上心头,一把将手拿的红色纸片狠狠的拍在了案头之上。

    这一下,把下面的小六心疼了个要死,暗自而道:“大人你可要慎重啊,那可是两千两银子呢。”

第六十九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五)

    只见那案头的红色纸片上赫然写道:“题目为入场卷。大致内容如下:适逢本月十五月圆之良辰美景,我直女殿的棋御轩与晴雨轩要举行一场盛世之举,鉴于晴雨轩独占鳌头琴艺一绝,而近日棋御轩掌教弃棋学琴,颇有一番心得,现已大成,并授之棋御轩的众学女们,为了证实我等不但棋艺高绝,更要琴艺无双,定于本月十五月圆大好光景,于那号称琴艺一绝的晴雨轩举行一场空前绝后的琴歌大赛,届时当朝太子李玉还会亲临现场,主持赛事。”

    “赛事期间,不但有传世名曲佳作欣赏,更有美女如云琴歌伴舞,还能得见未来国主太子之容颜,可谓一举三得。此还不算惊喜,更令人心动之意,那就是太子李玉当场要精选十人士子监生作为自己府邸的幕僚,凡有幸被选中者,那将是荣华富贵、前程似景。然,国子监的众士子监生千余之众,只能是先得此卷者可以入场观看,机会不多,望众士子监生好生珍惜。至于琴歌大赛场地,先暂为保密,届时会另行通知。签发人:太子李玉。”

    看到此卷的苏越一脸的郁闷,这上面不但有诡异的八卦事件,你想啊,一个学棋的棋舍竟然提出要和擅长琴艺的琴舍比赛什么琴歌之艺,这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很有看点、很是匪夷所思的极度八卦事件。

    再加上字里行间措辞暧昧,行文诱人,还不让国子监的士子监生们为之疯狂,更让人极具诱惑力的是,当朝的太子,未来的国主李玉竟然会现场主持赛事,还说什么当场挑选十人监生作为自己府邸日后的幕僚,这等诱惑那还不让一心想得到出头之日的士子监生们为之癫狂,我说这些崽子们疯一般的想进入直女殿,原来都是这张什么入场卷闹腾的。

    此事件的诡异程度,诱惑之力,追捧之风,就连此刻郁闷至极的自己都幡然心动,也想能近身前往一观如此盛大之举,更别说一群毫不世事经验的士子监生了。

    “唉!老夫把这太子引入直女殿,还真如郎校尉所说,我这可真是自酿苦酒,作茧自缚,这殿下可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这出儿闹腾的,还不让这国子监闹腾个底朝天啊。”看这郎曲林,这苏越感慨的说道。

    “当初是这太子想方设法的想出了这直女殿,而现如今估计,就是我等相求与他,恐怕这殿下都不会出来了,太子此举分明是心怀怨恨之意,故意为之,他这番作为可是在**裸的报复,定是以为既然你们不让我出去,我就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意思,事出有因,看来这罪魁祸首,乃是苏大人您啊,就这你方才还说陛下冤枉与你,依本校尉之见,你可是罪有应得。”这时的郎曲林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你这厮,不想办法如何解决眼前的棘手之事,反倒来埋怨于老夫,看来我这月下老人不做也罢,省的让你认为老夫乃是有罪之人。”说完此话的苏越一副愤恨,不过他还是想到了郎曲林相求于自己之事。

    “嘿嘿,算了吧,要是等你出手,那黄花菜都凉了,本校尉自有办法,不能再因为这受制于你,跟你同流合污,以至于招惹了殿下那个杀魔,我还是留着命想多活几日呢!”说到此的郎曲林,心里却是在想,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一直会拿这个说事,奴役于我,本将早就和那怜儿勾搭上了,同时这还要感谢那个让苏越头疼不已的太子李玉,要不是那虞思思遣怜儿送饭,自己哪有机会表现一下,不但帮其联系了宫里的御膳房厨子,还亲自送到了棋御轩,为的就是以此获得美人的好感,渐生情意呢。

    这时的苏越突然有了一种众叛亲离的孤寂之感,想到连你郎校尉都要叛离自己,竟然不再受自己的要挟,难道此事也有妖孽?不过反之又想,就算如此,自己也不能把这郎校尉如何,关键是眼下最紧要的不是如何打压这郎曲林,而是如何解决让陛下都怒骂自己的国子监动荡事件,显而易见,此事肯定是那太子李玉所为,可面对此人的尊崇身份,仅凭自己一个小小的奉常,又能奈之如何?

    正在愁苦的思虑之间,只听得外面传了皇宫太监副总管吴守礼的声音。

    “圣旨到,国子监奉常苏越前来接旨”

    惶恐之下,当先撇下了烦忧之事,急忙跑出了案所,出门便朝吴公公跪倒在地。

    口中说道:“微臣国子监奉常苏越,接旨。”身后的郎曲林也是赶紧的跪倒在苏越的身旁。

    “吆,这不是郎统领吗?你也在这啊,正好一事不烦二主,正好这圣旨还有朗统领的差事呢,你这下正好让咱家少跑冤枉路了,一并把陛下的旨意宣于你等吧。”

    说着这吴守礼,脸色一怔,就开始了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国子监动荡之事,朕已查明,乃是太子李玉要在国子监举行大型的琴歌大赛,窃以之前做的宣扬广告之为,故也虚惊一场,近日我朝连番发生不祥事端,但太子此举乃是鼓舞人心,壮我朝精气之行,朕甚好奇,欣然盼之,并预祝大赛功成圆满,特此奉诏,责国子监奉常全权辅佐太子,办好此举,着国子监侍卫统领郎曲林,整顿场纪,维护秩序,不得引起过多的骚乱,尔等要尽心尽责,勤勉司职,不得出现一丝偏差,一切事宜均可请示太子即可,望之共同努力,不能有一丝懈怠,如出现任何的纰漏,唯尔等试问。钦此!”

    苏越和郎曲林心里那个滋味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齐涌心头,可嘴里还是赶紧的领旨谢恩。

    宣读完圣旨的吴守礼,近身到苏越的身旁说道:“到时陛下会微服亲临现场,你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务必要弄到太子殿下举办那琴歌大赛的入场卷,记住,位置不要太过明显,也不能太靠其后,你们就酌情办理吧!”

    说完话的吴守礼,就转身离去,没有过多的言语解释,也没有言明陛下到底是何意,但圣旨上说的是让他们两人要好好的配合李玉,把此事办好。

    看到吴守礼远去的身影,那奉常苏越暗自思绪,看来皇帝就是皇帝啊,人家的信息渠道可不是一般之灵通,自己身在国子监,连查几日都未果,最后动用了打入监生内部的“奸细”,这才弄清原委,可陛下却是早先一步比自己得知,而且还下了旨意,说到底,自己还是棋差一筹。

第七十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六)

    已经返回案所的苏越,当看到那小六还站在房内,一直没有离去,上前便对其好言赞扬了一番,之后,便摆摆手,让他离去。

    可那个叫小六的人一脸的苦楚,可怜般的乞求道:“大人,我讨来的这张入场卷,可是不简单,那人生生的讹诈了我二千两银票,那可是小的毕生积蓄,为了这事你以后不能让小的没有活下去的来源啊。”

    “什么?就这张破纸花了两千两银子,你是痴了还是傻了,亦或是不过了,你这事办的也不怎么样,你让老夫去哪给你弄那么多的银子去?”待苏越和郎曲林听到眼前的这张破红纸,可是花了两千巨资,两千两啊,自己的俸银一年也不过是六百余两,这一张入场卷可是顶了自己近两年的收入,还是不吃不喝不花销的,这他妈是金子做的也值不了那么多的银钱啊。

    “不给小的银子也没有关系的,还请大人把您手中的那张入场卷还了与我,我要是此刻站到国子监的任何一门,大声叫卖,不知大人你信是不信,但小的我是信了,笃定能卖两千五百两银子,可是轻松出手,就这还说不定要抢破头呢。”感情这小六不是找苏越要买那入场卷所花费的银两,而是要那张入场卷的。

    “一会儿老夫让人给你两千两便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自可离去吧。”这苏老头开始轰人了。想想也是,那吴守礼不是说了吗,要自己想办法去弄张入场卷来,这眼下不正好有一张吗,苏越还是不想错过了此次的机会,虽然很是惊讶这入场卷的昂贵,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不是?况且这人还说了,要是转手的话,立马就净赚五百两,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当苏越说话时,那小六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似有不要回那张入场卷就誓不罢休之势,脸上还颇为委屈的说道:“大人您就把那入场卷还给小的吧,再说了您也不在乎那点银子,想要的话,你可自去买去,当然要是您要的话,那是方便的多,找谁,谁还不给你几分薄面?”

    听到此话,那苏越勃然大怒,叱喝道:“放肆,你做生意都做到本大人头上来了,难不成也要高价卖与我?好赚个差价,你倒是真会想啊。”说完之后,还一脸的阴冷之色。

    “苏大人,不必恼怒,要本校尉说,这小六不给你是有原因的,你还是把那个什么赛事入场卷还于他吧。”郎曲林也在一旁搭腔。

    见到苏越大怒,那小六一副惶恐之色,连忙战战兢兢的说道:“若是大人所需,小六当义不容辞舍让,别说给我银两,就是不给银两我也不会有所怨言的,但明明是你拿这入场卷方便之极,为何还要克扣小六辛苦弄来的入场卷呢?”

    “此话何意?为何我弄这入场卷就是方便之极,你有话可要讲明,不要跟老夫卖关子,不要说我没有生杀大权,可你看到了,身边的郎校尉是武骑常侍,是可以先斩后奏的。”苏越越听越不对劲儿,好像这小刘的话意有所指,不禁很是奇怪,于是对他开始威言逼迫。

    此话一出口,吓得那叫小六的男子,一头便跪倒了在地,大声喊道:“大人饶命啊,我可是没有一点忤逆你的意思,小的是想,您那孙女珠儿小姐,可是这入场卷最大的卖家,手里有的是货源,我们所有的入场卷都是来自于她之手,你要是弄张那入场卷,还不是手到擒来,何苦来相逼与我呢。”

    “你说什么?你是说珠莹?她还是最大的卖家,还手里有的是货源?”连问三句,这时旁边的郎曲林竟敢意外的笑了起来。

    思虑了片刻,那苏越立刻便明了事情的原委,我说这小六为何不跟给我那入场卷,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孙女才是最大的倒卖入场卷之人,这换做谁的话,都觉得不该要人家小六辛苦弄来的这张入场卷。想到的此,那苏越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六,并没有多加责怪,而是把案头上的那张入场卷还与了他,并好言安抚了一番,那小六这才离去。

    时下,还唤来了一家奴,让他通知直女殿的苏珠莹赶快到自己的案所,就说有事相问,临时还叮嘱,一定要赶快过来。说完对那郎曲林就是一阵苦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孙女都成了自己对手的帮凶,而且听小六之言,好似还扮演了一个颇为重要的角色,一时间也是苦笑不已。

    “苏大人,你说下步我们如何为之?”旁边的郎曲林问道。

    “还能如何啊,如今陛下都下旨,让我等与之配合,还不能有一丝纰漏,看到此事的诡异,老夫怀疑那虞典乐也许都被蒙在鼓里呢,你去通知虞思思过来,就说老夫有事相商。”

    “是,这事我在行,本校尉这就去叫那虞典乐过来。”说了就嘿嘿一笑走出了苏越的案所之外。

    看到走出门外郎曲林的身影,那苏越暗自揣测,心想:“老夫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惦记你那怜儿那点破事,一个堂堂的武骑常侍,校尉统领,竟然也是为情所困,唉,谁说不是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正当直女殿之外动荡不安的时刻,而那直女殿也是诡异之事频频发生,其中最让所有学女们弄不明白是,那棋御轩近日来不谈棋论道了,而是天天丝竹之声、琴瑟之乐,不断响起,好似琴艺之学那是相当的勤勉,二更刚落,五更就起,琴歌不断,也引得其他各轩学女竞相观望拜访,并询问是棋御轩和晴雨轩互换地方了,还是那棋御轩的诸掌教改行不授课棋术,而是教琴瑟之艺了。

    “珠儿,你近日的传单发了有多少了?”这时棋御轩阁楼上的李玉喝着茶,端坐一边,听着周旁琴瑟不断的丝竹之声,毫不在意,对这那苏珠莹缓缓的问道。

    “殿下哥哥,我的广告单今日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发了近千余张,入场卷连送带卖也有百十来张,与那晴雨轩的挑战书也遣棋苑送了过去,现在就要等人家的答复了。殿下哥哥,要是人家晴雨轩不接受我们的挑战可怎么办?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李玉睿智的笑笑道:“珠儿你就放心吧,如此扬名之事,那虞思思求之都不得,本殿下给了她一个扬名的机会,还生怕你们的诸掌教临战而逃呢,岂有不参赛之理啊。

第七十一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七)

    “对了珠儿,我把对外宣传之事,都交与你来做,你可要尽心,不可徇私情,要是你家中之人或是要好闺友,要向你讨要这赛事的入场卷,你当如何?”

    “殿下哥哥,你也太小看于珠儿了,想我苏珠莹向来都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的,再说了,你答应要等赛事结束的时候按照总收入的百分之五利润给我的哦,我还会坑害自己不成,放着大笔的银子不赚,我傻啊。”说完这话的珠儿,还对李玉那是一脸的鄙视。

    李玉虽是随口一问,可是一语双关,一是要提醒珠儿要严格按照每张卷的价钱收取银子,二是给她打个预防针,万一到时候那苏越发起威来,向珠儿索要那入场卷,那自己也就不是少了一份收入吗?想到前几日在朝堂上自己捐出的一万两白银,此刻心中还有点愤恨不平,暗自嘀咕,光让我李玉高风亮节,捐银给国库,你们什么士子、监生是不是也应该奉献出一点来补偿与我啊。

    想到这的李玉赶紧说道:“珠儿,既然你的传单都发了出去,那也是我们开始大肆收取银子的时候,从现在开始你要把入场卷分开等级,并把纸张的颜色多变一下,黄纸弄的呢,就列为一级入场卷,蓝纸入场卷,就列为二级,你先前发出去的红纸为三级入场卷。”

    旁边的晴儿不解的问道:“入场卷,就入场卷吧,殿下为何还要分等级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都被你给搞复杂了。”

    李玉笑笑而道:“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入场卷分等级而卖,首先作为一级的黄卷,在场地的设立位置要靠近台前,让持黄卷者看得更加清晰,听的更加明了。二级的蓝卷,位置次之,较为靠近前台,三级的红卷最后。入场卷的不同,决定了你观看赛事远近的距离不同,要是较为靠前的,不是看的更过瘾吗!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有了位次远近之分,也就有了身份高低之别,到那时,有的有钱公子哥儿为了能更多机会博得美人的青睐和本殿下的钦点,那还不是死要命的买高价黄卷啊。如此一来,就有了竞争,他们竞争越是激烈,我们的入场卷就越是大卖,赚的银子也就越多。”

    “殿下哥哥,可真会坑人,明明知道是你这入场卷是使诈,可珠儿到现在都想预订一张黄卷了。那殿下哥哥,你的每种卷大致要卖多少银两?”晴儿这次作为对外管理赛事入场卷之后,可就成了这直女殿,最受追捧的人物了。虽然自己是棋御轩众女子中,唯一的一个不会弹琴之人,但殿下唯才是用,让自己干起了所擅长的买票活计,当然可不是自己说的那个肉票哦。

    “依据当前的情况,本殿下以为,一级黄卷就暂定为一万两,二级蓝卷为五千两,三级红卷为二千两,你们看如何?”

    正在细细品味枉凝眉赋歌诗词的诸红缨,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嗔怒道:“你这坏人,这比打劫还要甚为可恶,就这么一张破纸要卖到一万两,殿下你不缺银子吧,为何这般坑人啊。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说什么帮我们棋御轩争得名誉,说什么让我等扬名四海,出人头地,本掌教以为是你把我们当作你赚钱的工具来了,狮子大开口,要是到时没有人买的话,看你如何收场。”

    “红儿,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可就是冤枉本殿下了,想来,就我那十首传世经典之作,要是卖给好琴之人,比如像晴雨轩的虞思思,我估计也能得到个十万二十万的,哪能说利用你们赚钱呢,这不是污蔑我吗?看来本殿下的一片好心被你等当作驴肝肺了。要不这事就算了,我还是回我的太子府,该干嘛干嘛去吧!你们也是该下棋,下棋,该绣花,绣花,省的我费尽心机,到头来还得不到好,那你们说我还在这做什么,还是回到自己的太子府过得舒坦。”

    “哎呀,殿下,你可不能走啊,你这水调歌头,仅给沛柔了曲谱,可那歌赋还没有给我呢,你怎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再说了,昨夜你还乘机摸了本小姐的”

    薛沛柔此话刚刚出口,吓得李玉魂飞魄散,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薛沛柔说话的嘴,口中急急的说道:“姑娘也是成年人了,可不是那珠儿未成年,说话可要讲究分寸,不然你这才是坑人那!”

    而李玉说完此话的时候,那诸红缨根本就像没事人似得,也是赶忙装作没有听见,不在管李玉而是继续低头研习枉凝眉的曲谱来。

    其实诸红缨此为,也是无奈之举,你想啊,自李玉到直女殿入得这棋御轩阁楼之上,当天,当他一展自己的箫声神曲,每个姑娘都奉若神灵,都想让李玉多番指点一番。

    于是整日几乎吃住都在这棋御轩阁楼,很少下得阁楼去,再加上通过自己弹奏了李玉给的那枉凝眉之神曲之后,深深的被曲中的幽怨、哀婉所吸引,略加演练,就连自己都感到震惊不已,更让人惊讶的是,每个神曲还有诗词歌赋,而且各具特色,这让大家都有了很大战胜那晴雨轩的信心,于是几个姑娘也是驻楼而眠,日夜不停的熟悉自己所要参赛的曲目。

    这样一来,就免不了被李玉那坏人揩油,也许是无心之举,每每到天亮,床上、椅子上、饭桌案台上,到处都睡满了女人,唯一的一张床,还是给太子李玉睡了,但一旦到了天亮的时分,就会看到除了李玉之外,唯一的大床上总是有一个或是两个跟李玉同榻而眠,虽然也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免不了夜晚黑灯瞎火之后,这坏人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好不快意,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若是生气,反而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于是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心中好一阵忐忑的李玉,看到了诸红缨一副仍然专心致志的样子,暗自庆幸,还好这诸红缨已经痴迷了曲谱之中,若不然,岂不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然后想到自己天天生活在活色生香里,可心里那个憋屈谁又能明了,只能看,又不能用,那色心就像猫抓一般的难受,痛并快乐着的已经熬了三个黑夜了。这不,天又将黑至,今夜将不知道如何熬得过去

第七十二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八)

    “行了,行了,我的太子爷,您就知足吧,想来,我们这十几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日夜耳鬓厮磨与你相伴,任你摸、任你捏、任你去采撷,这可是多大的艳福啊,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诸姐姐也就是说说而已,可你一个大男人还当真了,比我们女子的心眼儿都小。”这时,那晴儿当看到太子李玉的惊恐的表情,一时也是好玩,故意开始调侃李玉,而且语言更加的放.荡不堪。

    这时感到有些畏怯的诸红缨突然也说道:“晴儿,你就不要自以为是了,想人家可是当朝太子,早就是经过千锤百炼之人,哪会把我们几个乡野村姑看在眼里?”

    诸红缨此言,说的李玉可是冤屈不已,心想,这世的李玉,还是处男之身好不好,什么叫千锤百炼之人,难道看我像是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人吗?一帮无知、脑残、下流、睚眦必报的小女子,难道你们的心理就不能阳光一点吗?

    “是啊是啊,我还觉得纳闷呢,看来我也是自作多情了呢,要是主动送上门的都不要,看来我薛沛柔还真是低估了殿下乃是当朝太子的身份。”那晴儿刚刚说罢,这边的薛沛柔就又说上了。

    几个和李玉不太熟知的学女也开始了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起了李玉,弄得李玉心中那个囧啊,可面对如此的唇枪舌战,自己也是无从辩起,既然是说不过,那只能动粗了。

    “各位姐姐妹妹,你们说的都对,我李玉就是一个千锤百炼之人,可眼下,本太子可是想要锤炼锤炼你们了。”

    说着李玉便飞纵而起,如饿狼扑食般的扑向了众人,这下众女子可是慌了神,赶忙放下手里的曲谱,逃一般的躲在了诸红缨的身后,可就这样那李玉也没有放过她们,除了其她女子之外,还对这挡在前面的诸红缨就是一阵上下乱摸,好不惬意。

    心想,你们是嘴上占便宜,老子我可是手上和嘴上都占便宜,看谁笑到最后,不但手脚并用对诸红缨一顿侵袭,就连嘴也用上了,弄的那个场面好不尴尬,这是还站在一旁的珠儿连声喊道:“你们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这还有一个未成年呢,当着本小姐的面,你们竟然这般的卿卿我我,这不是毒害未成年少女吗?”说完就跑下阁楼而去。

    那诸红缨也是被李玉的上下一阵摩挲,已经开始娇.喘吁吁,一边的喊叫救命,一边的极力躲避李玉的摩挲。在几番的挣扎之下,终于逃出了魔爪,可让身后的薛沛柔遭了殃,上来就被李玉一把握住了前胸的挺拔双玉.峰,只听那薛沛柔大声的叫道:“诸姐姐,这下太子可没有什么狡辩之言了吧,事实胜于雄辩,你都看到了,昨夜就是殿下偷偷的这般摸我来着,今日却是堂而皇之的、当着你的面来揉捏与我的这个部位,本小姐这亏可是吃大了,我不管,我要殿下赔偿我的损失。”

    说到了赔偿,那李玉吓得蹭的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再也不敢再向前挑逗,生怕人家姑娘讹诈上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到李玉的窘样,随之,众女子也是轰然大笑了起来,当看到太子李玉吃瘪的样子,很是兴奋,要知道这可是当朝的太子啊,能让他受到打击,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闹了,现在你们说说练的琴瑟之艺怎么样了?”这时的诸红缨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询问众女子。

    薛沛柔赶忙也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欣然而道:“诸姐姐,我选的曲子,殿下说是叫做什么水掉歌头,一连三天了都是在弹奏这一首,曲谱上已是精熟之极,但就是感觉好像没有完全译透这曲子的意境,以至还达不到令人神往的地步。”

    这时的李玉开口说话了,“你没有弹奏出你自认为的神往境界,这说明沛柔姑娘已经达到了深谙琴艺的一定境界,之所以你自己不太满意的真正原因,是你不了解这作曲歌赋里情景的再现,没有了身临其境的感受其中之意味,当然你就不弹出让人神往的意境了,下面还是由本殿下给你说说这曲和赋,让当时的情景再现,相信你肯定会能感受到那其中的韵味,那样的话,你的琴声就能有让人神往的意境了。”

    当下那薛沛柔也是惊喜异常,赶忙的催促道:“那殿下你还不赶快说与沛柔,好让我的琴艺有所提升啊。”

    “你不冤枉说本殿下摸你捏你了吗?”李玉开始反击。

    “沛柔,你不要理睬这坏人,他就是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好话就犯扁之人,你若是不理睬与他,一会儿他自会告之于你的。”对李玉开始有所了解的诸红缨,一针见血的点破了李玉的弱点。

    这时,李玉也是一脸郁闷之色,愁苦的说道:“想来,我李玉雄才大略,意气风发,文治武功,无人可比,可就这么点缺点,还让你给点了出来,你老是这样的针对于我,让本殿下以后可怎么混啊!”

    “想怎么混,就怎么混,既然殿下不便言之,那沛柔自去练琴去了,你不说,本小姐难道还不能自悟吗?”说完就不理睬李玉。

    “好了好了,看在你陪我睡了三个晚上的份上,我李玉就给你说说曲赋的情景。”众人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心下一细琢磨李玉的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啊!

    “什么叫我陪你睡了三个晚上,你若出去这般宣扬,那本姑娘日后可是嫁不出去了,到时不讹你也要讹你了,不然谁还敢要我,一个陪太子睡过的女人,你可是把本姑娘的一世清誉都给毁了。”说完的薛沛柔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之相。

    “好了,我李玉怕了你们还不行吗?现在开始说你那水调歌头的情景啊。乃是说赋歌之人在某年的中秋节,高兴地喝酒到早晨,大醉,写了这首,同时怀念某人。歌赋的大致意思和场景是,明月从何时才有?手持酒杯来询问青天。不知道天上宫殿,今日夜晚是哪年。我想要乘御清风归返,又恐怕返回月宫的美玉做成的楼宇受不住高耸九天的冷落、风寒。起舞翩翩玩赏着月下清影,归返月宫怎比得上在人间。明月转过朱红色的楼阁,低低地挂在雕花的窗户上,照着没有睡意的人,明月不该对人们有什么怨恨吧,却为何总在亲人离别时候才圆?人有悲欢离合的变迁,月有阴晴圆缺的转换,这种事自古来难以周全。但愿离人能平安健康,虽然相隔千里,也能共享这月色的明媚皎然。”

    顿时,棋御轩的阁楼上众女子也都沉浸于这歌赋的情景之中不能自拔

第七十三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九)

    听着李玉描述曲赋中的情景,薛沛柔渐渐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仿佛自己就是那眼前之人一般,手随心动,心驭琴声,一曲李玉前世传唱的经典之作,水调歌头的优美琴声婉转的响起,阁楼内的众人一时间,全都沉浸在这舒缓优美的旋律之中。

    当琴声停下的时候,那薛沛柔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是幸福的泪水,那是成功喜极而泣的泪水,随之就是好一副享受之色。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诸姐姐、殿下、晴儿,我找到了那种让人神往的琴声意境,简直太奇妙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我已经深深的陶醉在那种虚幻飘渺而又神奇的境界之中,也许再若让我与那虞思思比试琴艺的话,我现在可是有了十足的自信了。”那连番自言自语不停的薛沛柔一脸痴呆模样。

    “沛柔小姐,你其实缺的不是琴术上的技艺,而是没有好的作品,让你把内在的潜力发挥出来,现在看到你能悟出这琴歌之意境,其实你已经到了真正的琴师水平,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融入到琴声之中,即便没有那虞思思的高超技艺,其实你已经做到了琴动而心鸣,弹出的琴声已经达到了令人神往的境界,你已经成功了,恭喜你啊薛琴师。”李玉也是欣喜异常,很是享受能给予别人带来快乐的这种惬意之感。

    这时,那薛沛柔脸色正然,略略的调整了一下此刻激动的心境,一脸的感激,对着那李玉就是深深的一拜。口中说道:“殿下请受小女子一拜,这一拜是沛柔至情至性的一拜,是发自内腑的一拜,是寻觅到知音的一拜,感谢殿下能给我这样的机会,让沛柔如获得新生一般,今生今世沛柔不会忘记殿下对沛柔的知遇之恩。”

    李玉一时也很是感动,上前赶紧扶起薛沛柔,欣然而道:“沛柔小姐你可是严重了,李玉也只是因材施教,说到底还是沛柔小姐自己的努力和天分,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琴师的,这不但取决于你勤学苦练的心智,更需有多愁善感的情感和丰富多彩的世俗阅历,只有游遍各地的大好河山,感悟人世间的真情冷暖,体察底层大众生活的艰辛,相信有一天你会有所感悟,创作出真正属于自己心声的曲赋佳作,虽然这个过程很是艰难,但也很是享受”

    说着说着,李玉便联想到了自己,想到前世短暂而又辉煌的一生,他没有愧对古武家族传承之人的称号,为了国家的荣誉和安全,自己不顾性命之忧,出入于枪林弹雨之中,仅自己的古武李氏家族因公而牺牲的几乎殆尽,只剩下爷爷李玲珑一人孤寂无助,了此残生,剩下恋人紫薇,也是痛不欲生,而今自己又糊里糊涂的穿越到此,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完全没有前世一点影子的大燊朝,知道此时,再想一切也是枉然,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这时的李玉想到了凄苦的爷爷,伤心泪流腮两行,都浑然不觉。

    “殿下,你怎么了,好好的应该高兴才是,你为何如此伤心,你没事吧?”当看到李玉一脸的伤痛,像是定格在一个时间段里禁止一般,一动也不动的,眼睛里的泪水顺颊而下,没有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竟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连如此失态都毫不在意,这时诸红缨也赶紧过来,关切的询问。

    “哦,没事,李玉我想到了一件很是伤心的事,不觉的失神。”待平复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情之后,又回到了眼前的情景之中,一脸的调侃之色。

    接着又说道:“没事的,众位学女们,你们都看到了吧,其实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后天晚上的琴歌大赛,本殿下期待你们精彩的表演,为了我们棋御轩的荣誉而战,也为了你们自己能博得一个好的出身机会,多一片生存的空间,加油吧,色女们,来,亲亲,不然你们拿什么来报答于本殿下啊。”说完的李玉就准备上前对众女子就是一顿亲薄。

    本来众人听到李玉如此煽情的话,那可是心潮澎湃,战意浓浓,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弩箭,只等后天圆月之夜的完全爆发。对于殿下说出的每句话都感到很有一番道理,尤其是什么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简直就是劝人奋发的经典之言,本来哪都是好好的,偏偏最后的一句话,说她们是色女,还要就地宣.淫,这下可是又惹了众怒,于是众女子一拥而上,抬脚的抬脚,拽头的拽头,只一瞬间在诸红缨的英明指导和亲自参与之下,就势把这李玉抬了起来。

    这时诸红缨一脸的诡异,咬牙切齿的说道:“告诉你,我棋御轩之众女子已经忍你很久了,你这厮还真是一天不打贱皮发痒,三天不骂上房揭瓦,别以为自恃太子之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你这人不但有色心,更且有色胆,如今都已经到了动不动就来我们身上,不是捏一把就是摸一把,我们的身子都让你占之余烬,还满目色光、满嘴淫.语,说什么我们是色女,说什么亲薄与我们,看来不好好的收拾你这厮一顿,日后还可了得,我们还不被你欺负死啊!妹妹们,动手!”

    “你们要干什么?”李玉一脸的惊恐,不断挣扎扭动着身躯,又不敢施用真气致使力量过大,而对她们造成伤害,那个憋屈,简直就无法言表。

    诸红缨说完之后,便上前帮一女子抱着李玉的一条腿,这下那心领神会的晴儿,赶紧就将一把小凳子,放在了李玉的屁股之下,姐妹同心,其利断金,一声之下,就把不断还在挣扎的李玉猛的抛向了高空,然后狠狠的将李玉的屁股摔在了小凳子之上,只听“噗”的一声,那满是脂粉绯糜、凸胸翘臀的暧昧之感瞬间消失,李玉随之而来的就是屁股下面的一阵惨烈的剧痛传来,心下思虑,完了,这他娘的比爆菊还要壮烈凄惨

第七十四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二十)

    这下还了得,除了在极力挣扎之外,李玉还大声喊叫:“你们一帮色胆包天,淫.秽色女,竟然如此这般的蹂躏于我?你们若是以此相要挟,想强行霸占于我,李玉我要捍卫自己的贞节,誓死不从,若是你们好言相求,本殿下还可以考虑一番,可你们如此之为,不是生生的百般凌辱,百般难堪,让我日后如何以太子之尊出门见人,又有何颜面苟活世间啊?”

    李玉此言一出,众女怒气更盛,摔起李玉的频率也就更加的频繁和快速,似有节奏一般,一二三,噗哧一下,再喊一二三,又是一下,众女子在诸红缨的指挥下,摔得那是不亦乐乎!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救命啊,杀人了,还有没有人管了,再若不制止此等之恶劣行径,我将命休矣!救救我,救救我呀”此时已进深夜,李玉凄惨的嘶叫声,传的好远,整个国子监都有所震闻,那司职守卫的皇家侍卫,岂能不被惊动。

    正在洗脚,之后准备就寝的苏越,突然听到案所门外有侍卫禀报,说是有万般紧急之事要禀明于己,本来今天就没有好气的苏越大声的咆哮起来。

    “还让不让老夫清静片刻,正洗脚呢,有事外面候着,等洗完再说,一帮无事生非的家伙,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这一连几日都心力交瘁的苏越可是头疼加郁闷,几近崩溃边缘。

    想起傍晚之时,自己的孙女苏珠莹回转于自己的案所,一脸的兴奋,那表情可是欣喜异常,还真看到了她手里一摞一摞成捆的红、黄、蓝不同颜色的琴歌入场卷,一时兴奋之余,也忘记了她是在捉弄自己的对手李玉手下做帮凶角色,赶紧的厚着老脸向苏珠莹讨要这入场卷,可得到的回答是,想要可以,但是,得出银子,小丫头竟然跟自己上起了课,说什么公是公,私是私,没有银子的话,那是万万不可私自送人,落人情的,还说不能辜负了那太子的一番重要。

    那苏越感到这丫头如此作为,肯定是被李玉那小子给洗脑了,说的话和办的事,行事言表与往日那可是大不相同。后来想了想,出银子也就出银子吧,就自认倒霉了,可孙女一改往日的万般顺从,竟然连那最便宜的入场卷也要三千两白银,那最贵的黄卷竟然要一万二的天价,就这还说是为了照顾于自己,给的人情价,当即没有把自己给气晕了过去。

    本来那苏珠莹是想按照李玉的价格去售卖的,但挡不住人多疯抢啊,好像这白花花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不值钱,瞬间,就连红卷都涨到了近四千两,那黄卷更是就连自己都不知定多少银钱为好,就这还是有价无市,整个场面那叫一个失控,一时间这苏珠莹也成为了国子监的风云人物,盛名比之即将要参与大赛的诸红缨和虞思思更加的火爆,你想,谁不想弄张入场卷到时去看,说不定还能得到殿下的钦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岂能错过,有的已经把这当作平步青云的最佳仕途,倾其所有,只为了那张破纸片。

    而由于受到此事件的波及,整个国子监将处于停课状态,不是国子监的掌教们放假了,而是所有的士子监生们早已无心就学,人心惶惶,开始频频的走亲访友,目的只有一个,只为借钱,为的就是凑足了银钱好购得一张那琴歌大赛的入场卷,不但能目睹太子之尊,获得钦点,侥幸成为太子府邸的幕僚,还能大饱直女殿莺莺燕燕的美色之眼福。

    思虑间的苏越,正拿着亵布擦拭脚上的水渍,这时案所房门突然的咣当一声被撞开来,过了好一会儿,那木门还在撞击之下吱吱呀呀的晃荡不已,随之一个校尉打扮的侍卫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而另一只脚还泡在盆里的苏越,怒火直冲心头,出言叱喝道:“尔等竟如此造次,斯文扫地,是不是嫌命之长,不愿苟活,那老夫就如你等所愿!”

    “不是尔等,是我等啊,我的苏老大人,现在可真是火烧眉毛了,稍有不慎,我等可真如你所说,命不久矣。你还有心思在洗脚?”来人正是国子监的侍卫统领郎曲林。

    “你个毛头小子,不知轻重,若刚才是你卫下所为,老夫定叫他命丧当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你如此慌乱不堪,罔为陛下常侍校尉之职,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间,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要有稳如泰山的气势和临危不乱的沉稳,你好歹也是一校尉统领,做事怎如此不堪?”那苏越到是没有问郎曲林到底发生了何事,而是絮絮叨叨的数落开他闯入案所房门的鲁莽行径。

    “我求您了,我的老大人,你还是先去看看发生了何事,要是此事处理不好的话,不仅是你我的性命问题,恐怕整个族人都会因此而受牵连,灭族之灾啊。”

    听到郎曲林说的如此严重,那苏越也不禁问道:“那你还不快快讲来,到底是出了何事,让你说的如此严重,门你都闯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啊。”

    “是那棋御轩的太子出事了,那太子”

    当那苏越听到是棋御轩的太子出事了,当下慌作一团,咣当一声,那只还泡在水里的脚,一下就踢翻了泡脚的瓷盆,擦也未擦,半拖上了鞋子,飞一般的跑向了屋外。

    “哎,苏大人,快回来,你只穿了一只鞋啊,穿一只鞋的脚怎么走路,你也太慌张了吧,事情也许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郎曲林的声音,那苏越早已听不到了,而此刻心急火燎的、从未如此颜面失态的,穿着一只鞋,光着一只脚,极度慌乱的跑向那直女殿的棋御轩。

    随后跟着的郎曲林突然的想起了苏越刚刚斥责于自己的话,什么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什么跟什么,还用此话来教训我,自己的话才刚刚说到太子,你就慌乱成这样,说得还那么的正义凛然,切,看你苏越,也就一叶公好龙的主,光说不练,真到事上,你不是比我还惶惶。想到此的郎曲林,也是不敢怠慢,紧跑快赶的向苏越跑去的棋御轩追奔而去。

第七十五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二十一)

    在路上,那奉常苏越简单的向郎曲林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那郎曲林只是听到,那棋御轩在此已近深夜,突然传出了太子李玉凄惨的救命之声,当想到白天陛下还特意下旨,让自己和苏越共同责办好太子筹备的琴歌大赛,如果太子出事,这下赛事都举办不成了不算,若是那太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两人可真是要诛灭九族了,就这样也万难赎罪没有照顾好太子之责,于是片刻间不到,在苏越、郎曲林的带领下,一帮众侍卫极为慌乱的登上了棋御轩的阁楼。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礼义廉耻,直闯而入,待进屋一看,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映入了眼帘

    而那帮女子也是正玩儿的兴起,齐刷刷的喊着一二三,狠狠的摔打着李玉,李玉的心里也还是痛并快乐,兼而有之的呼喊着救命,当苏越等人无端闯入之时,众女顿时傻眼,吃惊、疑惑、羞愧、慌乱、掩饰等各种复杂的情绪齐上心头,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早已忘记了刚刚抛起、还在空中飘着的李玉,吃惊之下,全都撒手。

    李玉闭着个眼,感觉自己像是又被狠狠的抛起,当落下时,众女每次都很适度,时刻都在把着些力气,不至李玉摔下去的时候,摔的生疼,可这次李玉感觉自己的身体将要落下之时,好像全都放开了手,怎么回事,难到这次要玩儿个大的?我靠,这么玩儿可不行啊!这次摔了下去,那叫个惨。

    当看到眼前此景的苏越和郎曲林等人,救援业已来不及,只能赶紧闭上眼睛,实不忍看李玉摔了下去的那个惨样儿,闭眼之后,心中还默默的祈祷,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啊,我们也是无意而来,也是为了殿下你着想,谁能想到你如此惨烈的呼救,原来是在和太子妃玩游戏啊,苏越也是一阵,默念,阿弥陀佛,保佑殿下落地无事啊!

    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李玉,自己的屁股就和下面的小板凳来了个最为亲密的接触,小板凳在李玉屁股的百般蹂躏下,终于不耐,支撑不住连番长时间的打压,在最后这一次完全失控的大力压迫之下,噼里哗啦,瞬间支离破碎,而李玉的呼叫之声随即停止,不过随之而来就是痛摔之下惨叫声。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这时,失手之下的棋御轩众女子,一脸的心疼和愧疚之色,忙都慌作一团,七手八脚的扶起李玉,一声声,你哪疼啊,给你捏捏,要不给你揉揉,七嘴八舌的关切之语不断,根本就眼前的苏越众,就当无视。

    而那苏越看到那太子李玉好似无有大碍,随即摆了摆手,与那郎曲林等一帮侍卫,都悄悄的下了阁楼而去。

    刚出得阁楼,还未走出棋御轩的苏越,就愤恨的对郎曲林叱喝道:“郎校尉,这就是你所说的十万火急,快要烧到眉毛的急事?这就是你所说的灭族之危?哼!”说完之后甩袖愤然而去。远远的望去,走路的姿势还好似一瘸一拐的,估计是奔跑之下,不是没有穿鞋的脚受了伤还是闪了哪根老骨头,反正样子也是极为的狼狈不堪。

    呆立当场的郎曲林更是满腹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心想,我他妈这般作为,纯粹是一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型儿,我贱啊我,闲的蛋疼我,怎么去管人家这破事,不落好不说,反而惹下了苏奉常这个老匹夫,想到那苏越本来就是一个没事还好揭人短的主儿,这日后还指不定怎么拿这说事儿,挤兑我一辈子啊,想到此的时候,那郎曲林心里的委屈,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大声痛哭一场。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阁楼上的李玉在苏越等人走后,却是极为惬意的在享受,想到自己在落地的那霎那间无名决真气护住了全身,别说身下就是一个小小的木凳,就是底下是一盘石磨,估计都能给砸的粉碎,还是自己一点没有事儿的情况下。

    可你再瞧瞧此刻的李玉,那装作一副极为痛不欲生的疼痛模样,还真有表演的天赋,一脸的凄惨,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一边不停哭诉众女子的恶行,还一边指手画脚。

    “死晴儿,过来给大爷捶捶腿,你今夜不给我捶上个几万下,你就别想睡觉。坏沛柔,你来给本殿下揉揉肩,我没有说停下,你就一直按到我满意为止,那个你,去给本少爷沏茶去,我说的口都干了,你去给本公子去铺床,一会儿我要就寝。”连番指挥着一脸愧疚之色的棋御轩众女子,为他干这忙那的,很是理直气壮。虽然还时不时的要装一下这疼呢,那肿了,可这惬意的光景可是千载难逢啊。

    说了半天感觉好像还拉了个人,突然的坐了起来,指着诸红缨说道:“你这个领导人是要负主要责任的,为了惩罚于你,本殿下今日就要你来侍寝了,一会儿自己先脱光了,记得要一丝不挂的,等着本殿下骨头松软了,腿不疼了,屁股也不肿了,口也不干了,就去让你光着身子,来给本殿下来个贵妃式的八十二手兼泰式按摩,之后再来个双飞三飞的,虽然本殿下可能承受不住,但要是伺候我舒服了,我且算是饶恕于你们今天对我的虐待,不然,哼,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玉大爷式的一番言词和行径,让屋内所有的女子一阵恶寒,这般模样看上去,哪里还是个太子,简直就是个土财主进城,仗势欺人啊,本来看到李玉摔得吃痛,还有些愧疚,有些不安,有些惶恐,可当见到他如此糟践人,众女子都不乐意了,开始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着领导人诸红缨发话呢,只一会儿诸红缨的一个眼色,便达成了共识,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那诸红缨啊,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就算你是条龙,到了人家的小水潭里,还不得受人家所摆布。

    刚刚各都就位,才弄了个开始,那捶腿的不捶了,揉肩的也不揉了,更别说倒茶什么的,那就更别想了,一时间,众女子好像很默契的围在了李玉的四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第七十六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二十二)

    “你们要干什么?”李玉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我们怀疑你根本就是没事,故意装成这个样子来欺辱我们!”晴儿说道。

    “死晴儿,你那点看到我装了?”李玉就要发火。

    “既然你没装,那我们就再试试,看看你是装疼的要命,还是真疼的要命?”薛沛柔却是温柔的对李玉说道,但这话说的很是奇怪,让李玉百般难以理解。

    “这跟要不要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又如何能试?”李玉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如何试?那还不简单,就让姐妹们再按照刚才的样子,再对你来上个几百下,完了就试出来了!”诸红缨近身前来,恶狠狠的说道。

    “姐妹们上,我们一起试试太子是真的疼,还是装的疼。”诸红缨说完,就指挥众人准备一拥而上,再来一个棋御轩式的按摩。

    饱尝奚落蹂躏的李玉,当听说又要来了,要对自己开始施以那严酷的私刑时,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如此这般,自己的屁股可真要不是两半了,而是四半,哪里还再能装作下去,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刚才自己说的那样疼痛难忍,动都不能动,而是蹭的一下飞奔而起,也不管有多少人来阻拦于他,直接夺路疯狂而逃。

    刚逃出没多远的李玉,就听到其身后棋御轩众女子一阵阵的轰然大笑,情知自己上当不已,可此时说什么都已晚矣

    ************************

    正是一天好光景,夜色入眠春意醉;

    左拥右抱睡酣然,佳人骑来太子欺。

    旁人只知艳福享,却不知这其中味;

    直女殿来行七日,不似疯狂也欢喜。

    还在棋御轩阁楼上酣然入睡的李玉,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将那诸红缨紧紧的抱住,也许是酣睡的缘故,李玉倒是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但那李玉却是赤膊上身,而诸红缨也是衣衫凌乱,春光乍现,一脸的柔情似水,双手如那八爪鱼一般,紧扒贴着李玉,也正是睡的香甜。

    已进五月,天气转暖,其她女子也是床头边,椅子上,案台上,还有几个更是找了块褥垫铺在在地板之上,各自的睡态酣然有致。本来这时候,往日里姑娘们早就醒来,但昨日似乎为了折腾李玉,全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近几日的劳累,这不,日上三竿,应该是早就起床的时刻,可她们还在酣睡。

    “殿下,如若醒来,下得阁楼,微臣有要事与殿下相商。殿下,殿下”这一大早的,那苏越就来到了棋御轩的阁楼下,喊那李玉出来,自昨夜有了那次尴尬的经历之后,今日那奉常苏越就再也不敢放肆,虽然可能是有事情,可也只得站在外面通禀,对于那棋御轩却是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连番的呼叫,阁楼上的众位姑娘都一个个的转醒过来,有的还通过窗台望去,看到了一群人都恭敬的站立在楼下,而为首的正是国子监的奉承苏越。

    动静是越来越大,那诸红缨也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窘样,也是羞愧不已,双颊嫣红,赶紧松开了紧抱李玉的双手,时下还连忙整理着自己身上的亵衣。看到没有大碍的时候,连忙推了几把还在熟睡的李玉,轻声唤道:“殿下醒醒,不能再睡了,那奉常苏越过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此刻可是在楼下等着你回话呢,快醒醒啊。”

    其实此刻的李玉比那诸红缨还要醒来的早,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弃眼前大好的机会,不但感受这诸红缨身上的余香,更多的是能跟诸红缨能如此亲密的接触,这样的机会婚配大典之前可是不多。

    看到连叫几声的李玉都不加理睬,心下已很是明白,肯定是这厮又来装模作样,一时心中愤恨不已的诸红缨,爬到了床的最里面,然后一手扶着床围,借着背靠墙壁的推力,一脚就踹向那李玉,差一点就把李玉踹得滚落床下,吃痛之下的李玉,怒自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一个猛扑,就势把那衣衫还未整理好的诸红缨死死的压在身下,对着她的脸颊、嘴唇、耳垂、脖颈,直至已经亵衣散开,渐露的白皙双峰就是一顿疯狂的亲吻,双手如铁钳似的夹住诸红缨一丝动弹不得,而对那楼下苏越的连番叫嚷声毫无顾忌,也毫不理会。

    本来就有些敏感的诸红缨,哪里受得了如此的强势猛攻,片刻不到,已经是娇.喘吁吁,抵死缠绵。不但没有那拒绝之意,反而更有迎合之势,一时间两人在床上左右翻滚,一时你上我下,一时又你下我上,在如此春晨的大好光景,两人扑在床上已经完全堕入了巅峰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拔,相互吮吸着,摩挲着,索取着,很是有大战一场的意向。

    本来已经蓬松迷眼刚刚觉醒的棋御轩众女子,再听到苏越大人在楼下,不厌其烦辛苦的,心中忐忑不安的连番呼叫太子殿下,众人就是再贪睡,这烦人的呼叫声,声声不断,哪还有继续下去的睡意,也是醒来,准备去叫醒殿下,好去看看这苏大人要请示何事,可还没有走到床前,就看到眼前殿下与那诸掌教,癫狂、翻滚、沉迷、完全失去自我的摩挲亲吻,两人的上半身几近赤露,还能隐约的看到诸掌教那不停颤动的双峰和李玉健壮的脊背,这让羞死人场景,如何敢看,逃一般的全都跑下了阁楼。

    惊慌失措下楼的脚步声,让诸红缨再也无法继续下去,猛的推开李玉,口中疾呼:“殿下,还不罢手,已经有人上得阁楼来,你再若如此,难道让更多的人看我们的笑话,只我们两人之时红缨可任你所为,可现在光天化日,苏大人还在楼下求见殿下,还请殿下自重。”

    至此,那苏越的连番呼叫殿下之声,还不断的“殿下,殿下微臣有事禀报,还请下楼一见”的响起,李玉一时之下也有些索然无味,便放开了诸红缨,可心中对那苏越的怒火不可阻挡的烧了起来,大清早的,会有什么破事,是不是看不得本殿下一点好,这不又来闹心于我了。

第七十七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二十三)

    “今日本殿下,先且放过于你,要是再敢脚踹于我,看我不收拾你,让你痛不欲生。哼!”李玉一脸的得意之色。

    “红缨此时,就已经痛不欲生了。”望着空无一人的阁楼,那诸红缨满脸通红,羞愧不已,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想似方才众学女肯定是看到自己与这登徒子的不堪入目之事,被她们尽收眼底,日后可如何见人,如何还能在这棋御轩授人棋艺,恃那掌教之凤仪。

    再看到自己的春光乍泄之样,更是羞涩不堪,慌乱的赶紧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口中喊道:“棋苑、棋缘,快打水来,好让太子殿下洗漱一番,那苏大人还在楼下等着呢。”

    而都在楼下厅堂的众女子也是松了口气,听这诸掌教的意思,看来两人的大战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上去了

    李玉在阁楼上,坦然的洗漱完毕之后,接连光照镜子,就不下十几回,好像是故意而为,全然不顾楼下奉常苏大人焦虑不安的等待。

    这时,就连诸红缨也看不下去了,赶忙催促道:“行了,我的殿下大人,你这是出嫁呢,还是与佳人幽会呢?仅打扮照镜子就快有半个时辰了,你可知那奉常苏大人还在楼下等你的召见,你可是真够沉稳的。你若是拿架子,大可到你的太子府去,在我这棋御轩如此这般,还让苏大人以为是我授意而为呢!”

    “好了,老娘们家家的,你不说话会不行啊,去,让棋苑传他一人上来,待我问问这老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于是在棋苑下楼传了这一大早,就在棋御轩阁楼下苦苦等待近两个时辰的苏大人,看似他的表情,很是无奈和苦笑,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跟随那棋苑快速的再次登上这阁楼。

    “臣,国子监奉承苏越,叩见太子殿下,殿下早安,昨日可曾睡的安稳?”进入阁楼的苏越对着上座的李玉就是一拜。

    随之就就对诸红缨也是微微的一礼,算是给了诸红缨这个即将成为太子妃的面子,略表恭敬之意。

    “苏大人啊,有你这大清早就来如此的照拂与我,还能睡的不好?还早安呢,就怕我安了你不安吧。再说奉承大人可是认错人了,本公子名讳李上石,也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否则怎会受这封学之约,不敢出得这直女殿的半步,更是不敢忤逆大人的指令。”见到苏越,李玉一肚子的火,上来就是讥讽之言。

    那苏越却是不敢有所造次,虽然自己也是大燊朝颇有资历的老臣,但眼前此人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乃是当朝的太子,以后很有可能荣登大统,成为一国之主的,而这个时代的人,君臣之纲,还是要遵守的,所以在李玉的面前也很是拘谨。

    没有殿下的首肯,那敢站起身来,跪在地上忐忑的说道:“殿下亲临国子监,化名李上石,也不示意真实身份,臣下哪里知道这李上石就是当朝的太子,差点让臣下以下犯上,犯了不臣之罪,心下也很是不安。”

    “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本殿下身份的,难道是我跑到你的案所,亲自告诉你的,还是我遣人给你说的,知道就知道,有什么的,反正本殿下都被你捉弄了四天了,再苦熬三日,就可以出这直女殿,重见天日了。”李玉还是一脸的憋屈的说道。

    当听到此话的奉常苏越,那心里的愤恨,心想,你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封学之约确实让你失去了出入这直女殿的自由,可你看看进来过的什么逍遥日子,要是换作我的话,就是神仙般的生活我还不一定换呢,夜夜箫歌,日日.淫.乐,就是上得天堂也不过如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说什么苦熬,我看是乐不思蜀的都不想回那太子府了都,现在老夫可巴不得赶紧还你自由,好请回去你这尊大佛,你才来几天,整个国子监就被你给闹腾得人心惶惶,大为的不安,如若在住下去的话,那还不翻了天,心里一阵对李玉的厚颜无耻深深的鄙视了一番。

    不过也不敢有所表露,还是装作一副恭敬之色,惶恐而道:“臣下,之所以知道殿下的身份那是昨日陛下已经下旨于国子监,说是殿下要举行什么琴歌大赛,而且还说您就在国子监的直女殿,老臣一时疑惑,细下之下,这几日除了殿下化名的李上石之外,还真没有一名男子入得这直女殿,顿时明白是丞相推荐而来的李上石,定是殿下化名而来,所以也就严加防卫了一些,以至于昨日出了臣下带人闯入棋御轩的鲁莽之为,还望殿下你大人大量,不要与臣下计较。”

    “我哪敢啊,这国子监是你苏老大人的地盘,就是父皇来了还不是要听你的吩咐,我一个外界都知道的痴傻太子,到了这就更没有说话的权力了,还说什么殿下之尊,化名也不是我要的,而是那季宗元那厮,让我这般作为,还说就是要让本殿下感受一下国子监平常众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能体察国子监的学官们是不是尽忠职守的教授学业。此乃是一举两得之事,于是我就如他所做了,看来我们两个都是被那个老狐狸给黑了啊。”李玉不动声色的不但反讥了苏越,更是狠狠的栽赃了那丞相季宗元一把。

    “你起来回话,不用客气,在你苏老大人的地盘上,本殿下可不敢摆那么大的谱”李玉一句你起来回话,弄得这苏越就要起身,可下面的话,又让他不得又重新跪倒在地。心中那个苦闷,你一个殿下这样说话分明就是心中有气,这般说话我哪敢起身?转念一想,这事也许还真有蹊跷,我说这太子进来为何还化名而来,原来是事出有因啊,你个季宗元,给老夫记着,只要是有机会,老夫会把这次你给予的“恩情”狠狠的还与你的。

    而看到苏越刚刚起身,却又跪下的矛盾之为,那一旁的诸红缨也不禁抿嘴叱笑,赶忙上前,一把扶起奉常苏越。连声说道:“殿下也就是生那季宗元的气,可是与苏大人无关,你还是起来说话吧,你跪着,我站着,红缨可是心下不安。”

    诸红缨此举,一下就让那苏越一阵感激,好歹也算是同为国子监的学官一场,这诸红缨心肠到是不错,对自己的照拂,也是真情实感,没有一丝做作的之样,赶紧就向那诸红缨投以了感激的神色。

第七十八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二十四)

    “父皇下旨国子监,这什么时候的事儿?本殿下怎一点都不知道!”李玉对这苏越沉声问道。

    这时苏越赶紧俯首而道:“禀殿下,昨日午后时分,陛下的旨意有那皇宫的吴公公传到,上言明,对于殿下今日筹办的琴歌大赛很感兴趣,并表示了对殿下的一番赞同,且令臣下和郎统领,共同协助殿下把此事筹办好,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纰漏,届时那陛下可是还要微服而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总得有所准备吧。”

    “准备什么,难道你这国子监还有什么危险吗?”李玉反问道。

    “殿下,不是国子监有何危险,而是到时人多,鱼目混杂,指不定会有什么人冒了出来,且陛下又是微服,害怕到时会有一些不长眼的宵小冒犯了陛下的龙颜,到那时臣下可是吃罪不起啊。”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李玉上来推脱的一干二净。

    那奉常一脸的尴尬,惶恐而道:“眼下,臣就连殿下在哪举行这赛事,到时会有多少人参加,都是什么人参加,周围的护卫如何摆布,可是一无所知,可那比赛的日期眼看就到,只还有一日多的准备时间,如此仓促,殿下到是睡的安然,可老臣却是如坐针毡,还请殿下多多通禀,知之情况之后也好详加安排啊。”

    “既然苏大人对此事如此挂心,那本殿下就告诉你吧,我准备在明日月圆之夜,开始隆重举行,地点就设在国子监最大的进行祭祀礼仪的广场之上,至于参加观看的人员,这就要问苏珠莹小姐了,看到她手里的入场卷卖了多少张,作过统计之后,才能明了,还有什么问的,尽管说来!”说完,那李玉脸上还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嘿笑,肯定是向苏越显摆把他的孙女拉下水这一无耻行径。

    一听到举行的地点是那国子监最大的开阔地带,祭祀广场,那奉常苏越一脸的头疼之色,连连劝告:“殿下万万不可啊,那广场之大,容纳千人有余啊,到时对于我们的戒备护卫是个很大是问题,况且,那也不是什么禁地,出入自由,我们也不好控制局面,臣下之言,还望殿下三思。”

    “三思个屁,你以为本殿下乐意这样干吗?这事做起来,劳神又伤身,哪有自己在太子府天天遛遛鸟、听听曲儿般的惬意,本来我是要回转府邸的,可就是父皇亲亲自奉诏的那封学之约,我可是不敢忤逆啊,要知道我要是自恃太子之尊,罔天下的士子监生都遵守的条约而不顾,这不是给父皇脸上摸黑,让您奉常大人作难吗?”

    当听到此话时的苏越,心里那个苦啊,真恨不得自己煽自己几个耳光,本来想的是挺周全的,即便是那李玉不安份,但到了这两眼一抹黑的直女殿,能蹦达成什么样,当时还记得自己好一阵解气之意。又开始对那李玉好生劝解道:“殿下啊,你身为太子之尊,也要讲一下风仪吗,如此疯玩,不怕有失体面?何况还要照顾陛下的安危啊!”

    “也许很多人都知道,想我太子李玉痴傻疯玩成性,不管到哪都不是一个安份的主,这到了您苏大人的地盘上,想出又出不去,那还不闹腾个够啊,要怪就怪你当初的极力引荐我,非要让我签下什么封学之约,还记得当时你也说了只是什么为了出入登记方便而已,哄骗我说没有什么不对的,也没有告之签下了还有封学七日一说,我这才签下了那限制人生自由的死约定,就是现在本殿下万般想出去,也要等过了七日之后才可啊。”说完李玉还一脸的大爽特爽,意思很明显,就是针对这奉常苏老头说的。

    诸红缨却在一旁暗想,自己的这个夫君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都到这火烧眉毛的时刻,还埋汰这苏大人对他的一番捉弄,其实苏大人也没有什么恶意,想若是换作旁人的话,感谢还来不及呢,整个直女殿可都是女子的天下,要是对于其他男子来说,这是何等的好事,正求之不得呢,可眼下的李玉却是埋怨不已。

    “我的太子爷,您就不埋怨老臣了,现在我才是后悔万分呢,悔不该当初让你签下这封学之约,这下倒好,最后担惊受怕不说,说不定这事要弄不好,就掉脑袋了,老臣求您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好对策了,有什么需要臣下做的,你尽管吩咐吧,只要安然度过明日月圆之夜的什么琴歌大赛,就算是臣下欠您一个人情,日后有什么吩咐,定当义不容辞。”说完话的苏越,又向李玉深深一礼,表示很是可怜的乞求。

    这下就连那诸红缨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帮苏越说话。

    “殿下,你有什么打算,就告之苏大人,也好让苏大人心里有个打算,不然你这般故弄玄虚,还把这事闹腾的如此之大,不是让苏大人徒增烦恼吗,要知道陛下出行可不是什么小事,万一有什么疏漏,那到时哭得可不就仅仅是奉常苏越一个人了,说不定我等都脱不了干系。”

    “好了好了,看在红儿为你求情的份上,本殿下就不与你计较什么封学之事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平安度过这次的琴歌大赛,而且你说不定到时还能落个有功之臣的奖励。”说到这时的李玉,恢复了脸上的笑意。

    那苏越也是诚惶诚恐的恭敬问道:“那殿下,你将如何处理此事,又是如何加强保卫,好让此事安然度过?”

    “很简单,你按照我的吩咐只可去做事就行,其他的就别问了,如果按照本殿下的吩咐去做了,出了任何的疏漏都有我李玉一人来承担,本殿下都说到这份上了,对你苏大人,可是够照拂的吧!”

    那苏越没有回复李玉的话,而是忐忑的问道:“殿下让臣下做什么尽管吩咐,我和郎统领都在全力以赴,随时听取殿下您的安排,只是您千万要把陛下的安危,作为筹办大赛事项中的重中之重来做才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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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少年介绍:
当代古武家族传承的少年,意外穿越到另一时空,成为大燊皇族的太子,深陷皇位争斗之中,为求自保,利用现代人知识在玉泉山庄打造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王国。
宫廷争斗,江湖仇杀,兄弟热血,情爱缠绵,让你目不暇接。
感受穿越后不一样的性福生活和侠骨柔肠。
美女多多......
精彩故事桥段多多......古武少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古武少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古武少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