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8章 来个找事的
?说起锦绣园那个会所,侯万利太知道了,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想进一号楼还有点困难,得有人邀请才行。《shuyaya》
以前去到长城饭店,已经啧啧赞叹不已。可当侯万利见了锦绣园俱乐部一号楼的金碧辉煌,更是目眩神驰,他真不知道,原来钱还可以这么花的。
“侯将军,在前面找个地方把我的朋友放下去。”
刘宇浩的天眼可不是吃素的,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侯万利和郑老爷子之间无非就是一次交易而已,所以也就不用再对侯万利有什么感谢之意了。
只不过,刘宇浩倒是觉得自己有点亏欠了郑老爷子,泼天的人情用在了自己的头上,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才能还得清。
这年头什么都不怕欠,就只怕欠人情,刘宇浩暗暗叹了一声,揉了一下额头。
侯万利的车上有配套的指挥系统,只需一个指令,车队便缓缓的靠在了路边停下,刘宇浩下了车,依巴克他们就在自己后面那一辆车上。
“依巴克,程叔,你们自己打个车回去吧,我今天还有些事要办。”
刘宇浩可不想把朋友也卷入到莫名其妙的争端里来,所以他没有和依巴克他们解释为什么。
依巴克还要说话,程新拉了他一把,笑着帮依巴克答道:“那行,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有时间刘兄弟再到我那去坐坐。”
刘宇浩也不客气,点着头答应了,虽然程新这个人满嘴的江湖调调,但为人做事还是很够义气的,从今天的事看来,这个朋友是值得交往的。
“程叔,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刘哥一起去?”
依巴克心里有些不满,要不是程新制止自己的话,他一定会缠着和刘宇浩一起的。
程新瞪了依巴克一眼,道:“他们的事是咱们这种人能参合的?跟我回家!”
“什么事?哪种人啊程叔?......”
依巴克挠挠头嘟囔着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他也知道刘宇浩肯定不是简单的遇上朋友了。
可背不住依巴克喜欢和刘哥在一起的感觉啊,有刘哥在怕毛线呀。
再上了车,刘宇浩和侯万利谁都没有说话,脸色严肃气氛沉闷。
侯万利自己也觉得今天自己这样做不怎么地道,但是他所谋甚大,没有强有力的经济支持,侯万利只怕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完成父亲的遗愿了,所以,翁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反正只要在郑老头到达乌市前刘宇浩是安全的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侯万利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侯万利很奇怪,这个刘宇浩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从后视镜里偷偷瞥了一眼。
等猛士在一处维族庄园式的建筑门口停下来的时候,一个念头猛地出现在侯万利的脑中,吓了他一身冷汗。
“小刘,不知道你和贺老......”
也不能怪侯万利脑子转的比别人慢半拍,而是翁家的势力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令人恐怖了,自己也得罪不起。
可侯万利不是傻子,他忽然想起刘宇浩一口的京片子,又在锦绣园里见过自己的儿子,而郑老头在京城唯一的底牌就是贺家......
靠,一个不好的念头使得侯万利打了个激灵。
当他把这一切都想明白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到都到了翁家门口了,现在他只不过是想最后确认一下罢了。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今天,无论如何侯万利也不敢让翁家的人碰刘宇浩一根手指头,否则贺老爷子以后要是追究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宇浩淡淡笑了一下,道:“贺家的人我都认识,但是真正交往的只有二哥和贺嘉怡,侯军长也认识贺家的人吗?”
“呃......”顿时,侯万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吱吱唔唔了半天一咬牙,道:“小刘,想见你的人在里面等着呢。”
刘宇浩耸耸肩,笑着跟在侯万利后面。
翁家在这里盘踞一百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了当地,四方形的院落,以绿色瓷砖镶砌而成,门上绘有美丽图案,墙上也有石膏花饰,四周林木参天、池水清澈、幽雅清静。
而且基本每栋建筑物上都覆有穹窿顶,正中有个小塔楼,宏伟古朴、华丽肃穆,极具地域特色,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刘宇浩没事人一般边走边欣赏着,同时心里也在暗暗惊叹,恐怕也只有这样的家族才能攒下如此厚重的底蕴。
国内手掌千亿资产的家族并不单只有翁家,川省的某家族也有雄厚的资本,但若是比起文化蕴含,做牲口料的可就比经营千年古玉的家族要差的远。
哥们手里那么多钱,什么时候也整一个这样的地方住?
刘宇浩稍稍在心里意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想什么呢?怎么就忘了当初挣钱的目的了。
穿过一处满是维族风格壁画的走廊,侯万利领着刘宇浩到了一个房间,笑道:“小刘,你先在这坐一会休息休息,待会就会有人过来了。”
刘宇浩点点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不过让刘宇浩非常纳闷的是,刚才他在祭出了天眼以后发现,今天通过侯万利想见自己的人既不是翁老爷子,也不是翁雪雁,而是翁世贤的小儿子翁平。
自己和这个翁平没有过交集啊,他怎么会想到见自己的呢?刘宇浩在心里皱了一下眉。
心里正在想着事,就听外面囔囔了起来:“谁是刘宇浩?哪个叫刘宇浩啊?”
刘宇浩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哟嗬,来个找事的?
顺着声音,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位脸色阴沉的男子,黑衣黑裤气势凌人。
“哼!你他娘就是刘宇浩吧?我还以为比老子多长了个鼻子呢,没想到也就这德行。”
翁平一脸的不屑,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也不顾侯万利在后面拽他,直接冲到了刘宇浩的面前。
刘宇浩稳稳的坐在那里也不起身,唬着脸盯住翁平一阵猛看。
翁平比他的侄儿翁海要略高一点,别说,叔侄俩儿还挺像的,只不过翁平的脸色更多的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纨绔嘴脸,让人一见就心生厌恶罢了。
真正值得刘宇浩注意的其实是跟在翁平身后的那个男子,一进门就迅即无比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眼神如同冷电一般。
男子虽然面带寒色,但度却把握的很好,只是冷冷的盯了刘宇浩一眼以后就退到了一边去了也不说话,性格估计跟藤轶有一比,但又比藤轶张狂一些。
侯万利见翁平来势汹汹一脸的不善立刻笑着挡在了刘宇浩和翁平中间,道:“翁平兄,我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京城来的刘少。”
现在侯万利也称呼刘宇浩为刘少了,他是手握一方权柄,可真的要是惹恼了贺老爷子,就他那身份,还真不够瞧的。
所以,他是不可能让刘宇浩和翁平在自己眼前发生什么冲突的,至于他走了以后嘛,你俩人就爱干嘛干嘛,不干他的事了。
翁平划拉开侯万利,一双眼睛斜斜也着刘宇浩,语气中说不出的轻蔑,道:“他算他娘哪门子少爷?老子呸!”
刘宇浩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的确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什么少爷,可翁平这样肆无忌惮的当作自己的面骂娘就不是那么 回事了。
本来刘宇浩还有点兴趣想知道翁平究竟是为什么想把自己弄到这翁家的庄园来的,可现在,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翁平是吧,请注意你的言辞。”
刘宇浩冷漠的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了起来,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他是没有兴趣和他纠缠的。
说完,刘宇浩就往门外走去,至于门口那个所谓的贴身保镖,刘宇浩是不可能把他放在眼里的。
可没想到没等那保镖发难,翁平不愿意了,撇着一嗓子正宗的京片子,道:“小子,我告诉你,别跟爷面前耍宝,不然没你小子好果子吃。”
侯万利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刘宇浩,又把目光挪到翁平身上。
其实翁平这个人是纨绔了一点,但是平时还是讲道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就跟吃了炸药一般,怎么就逮谁咬谁了呢?
刘宇浩气急反笑,道:“翁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如果你再敢无理取闹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翁平瞪着一双熊眼,几乎要一口把刘宇浩吞了下去,可这毕竟是在翁家,事闹的太狠了让翁老爷子知道了又要关自己半年不准出门,所以,翁平那嚣张的气焰倒是一下被刘宇浩压下去一半。
侯万利也很合时宜的出来解活,笑着招呼,道:“来,两位先坐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嘛,干嘛一见面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说完话,侯万利又朝刘宇浩使了个眼色,希望双方都能冷静下来。
翁平下马威没给成还吃了个瘪,心里正不敞快呢,一肚子怨气被侯万利这么一说立刻喷了出来。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翁平指着刘宇浩道:“万利,你倒是还不知道吧,这小子把葛志国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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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9章 纨绔的逻辑
?军方自成一系,所以侯万利不知道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可葛志国他却是知道的啊,不止知道葛志国,侯万利还和葛鹏有着很深的交往呢。《shuyaya》
葛志国被刘宇浩坑了?
我勒了个去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关系?侯万利一脸茫然的看着翁平。
其实,刘宇浩也不大不小的惊了一下,他没想到前天的事今天就传到新疆这边来了,而且连和政客不搭边的翁家还有人出来给葛志国撑腰。
不过,刘宇浩马上又释然了,其实有很多事情只是老百姓看不懂原因,真正到了上层,没有什么事情是能保密的。
葛鹏的材料是自己让藤轶回京交给贺老爷子的,事情过去了两天,估计现在刚好京里有了动作,而翁家是消息灵通人士,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
哪知,翁平还没说话呢,侯万利倒是先问起来了,“六子,事情到哪一步了?”
翁平大咧咧的翘起腿坐到刘宇浩对面,吐出一口气,道:“葛鹏完蛋了。”
“完蛋了?六子,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你听谁说的?”
侯万利显得有点惊惶失措,一脑门子的汗也顾不上抹一把,直愣愣的看着翁平。
翁平这会正烦着呢,挥挥手,道:“还能有谁?吴凌柏呗。”
刘宇浩听的一愣,心说,怎么哪都有那小子的事?
靠,真他娘的是个祸害。
其实,这一次刘宇浩倒是真错怪吴凌柏了,事情是吴凌柏告诉翁平的没错,但是就算吴凌柏不告诉翁平,翁平为了葛鹏还是一样会找刘宇浩麻烦的。
瞧这事整的。
吴凌柏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好死不死的又被刘宇浩惦记了一回,要是那货在京城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没准会吓得尿裤子也不好说。
唉!真的个倒霉催的娃呀!
翁平斜着眼望着刘宇浩,撇撇嘴,道:“刘宇浩,你小子这事办的太不地道了。”
刘宇浩现在已经能猜个大概了,更懒得跟翁平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侯万利倒是急的团团转,咕囔道:“王八蛋葛鹏,老子还有一百多万投资在他那呢,这下可怎么好。”
翁平皱皱眉,很是不悦的说道:“你一百万也急?我年前才从雪雁那骗......哦,不,借来的八百多万都投在葛志国那混账小子那呢,我跟谁述苦去?”
刘宇浩一听,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茶都喷出来。
怎么?一个小小的虾米大家都有钱投资在他那?我靠,这些人都什么眼神啊?
想想都知道,把钱投在葛志国那种不靠谱的人身上早晚不是个折本嘛,真他娘地一群猪脑袋,活该倒霉。
不过这倒是奇了,怎么翁家的长辈管晚辈借钱做生意呢?难道翁家人都不插手家族的事吗?那翁家千亿的家产谁说了算?
翁家的事还真和其他那些家族不太一样,可以说,翁家是国内最早启用职业经理人的企业,而且在翁家的老老太爷创立经营和田玉小店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是这样了。
当时翁家的老老太爷立下了规矩,翁家上下,除了主事的人可以在铺子里管事以外,其他的子弟都不允许插足经营管理上的问题。
不插手家族的生意但并不代表翁家的生意就跟你没关系了,儿孙们可以自己出去做自己的生意,甚至可以自己独立创办经营和田玉,可本钱得自己出。
而每到年底的时候,家族会在年三十的晚上吃团年饭之前把当年所有的生意盈利算出来,按照子弟的人头以分红的形式发下去。
当年翁老老太爷之所以会立下这个规矩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子孙们能自强自立,只有这样一个家族才能不断的发展壮大起来。
当然,家族里也有那么一个俩个成天死守着“份子钱”过日子的,但翁老老太爷也不干涉,谁家没出过不肖子呢。
就这样,几代人下来,翁家的老老太爷当初定下的规矩的确让翁家成为了一国巨富,经过五代人的不懈努力,翁家终于手握千亿资产。
如今,在国内能和翁家比肩的大家族掰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可也正是因为有翁家老老太爷立下的那个规矩,翁家也养出了翁平这样只吃饭不干活的蠢物。
前些年还好一点,毕竟分来的红利足够翁平挥霍了,可最近几年大家都在玩心跳,那些不知道从那个山旮旯里排着长长的队冲出来的煤老板们腰包鼓足,随便一出手就让翁平羡慕得不得了。
可光羡慕又能怎么样?没钱还不是得干瞪眼看着啊。
翁平就算再纨绔也是翁家的嫡子,总不能为了钱出去低三下四的给别人陪笑脸吧。
所以,翁平也到处挪借了一些钱出来准备做生意,但是以前的日子都让他吃饭喝酒睡女人去了,真的自己做生意他会个屁啊。
无奈之下,翁平经过朋友的介绍认识了葛志国,没想到那葛志国倒是个角,在赚钱上还是很有一套的。
所以,翁平就把自己的积蓄给了葛志国,让他帮自己生钱,后来葛志国的确给翁平赚了不少钱,年前的时候,翁平嫌本钱小,回本的速度慢,就又在翁雪雁那里挪借了八百万投资到葛志国那里。
可万万没想到,翁平正在家里做着美梦呢,接到京城一个电话说葛鹏父子翻船了。
草,这不是要翁平的老命嘛。
葛志国翻船了关他翁平屁事啊,关键是那些钱,那些钱可都是真金白银,他们父子这一翻船,翁平管谁要钱去呢?
打听来打听去,翁平知道自己没办法把葛鹏父子俩捞出来了,这不,一把怒火就烧到了始作俑者刘宇浩的头上了。
“刘宇浩,老子告诉你,今天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翁平咬牙切齿的瞪着刘宇浩,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恨。
“你钱没了关我什么事?”刘宇浩淡淡的说道。
翁平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桌子拍的啪啪直香,骂到:“不是你个兔崽子我怎么会损失那么多钱?老子不找你要找谁?”
刘宇浩被气得笑了起来。
真他娘太扯淡了,老翁家怎么养出了这么个混蛋来,简直就是个活宝嘛。
你的钱是你自己交给葛志国父子的,又没交到我手里。
现在葛志国父子咎由自取锒铛入了狱你来管我要什么钱?我欠你的还是该你的?
真是可笑之极!
其实刘宇浩把有一件很重要的原因给忘记了。
翁平其实就是个纨绔,什么叫纨绔?就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维在他那行不通的人。
他们心里想的可比刘宇浩简单多了。老子是纨绔,老子的面子就是老子身后的背景,无论是谁,就的给我面子!至于是不是合理,是不是合法,跟咱没关系!
尽管这种逻辑非常混账可笑,但却是真的那些纨绔的心理想法。
周锡何尝不是和翁平一样的人?
只不过人家周锡手法更高明一些而已,在很多时候,周锡用的是手段,玩的是计谋,而不是急赤白脸的找人要钱。
没的让人笑话,好歹是一纨绔大爷,怎么为了几百万就撕破了脸呢。
“喂,我跟你说话呢。”
翁平鼻子都气歪了,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刘宇浩这么嚣张的,翁家人在这跟他说话,他居然敢带理不理的。
什么人啊这是?
刘宇浩冷笑一声,道:“翁平,今天你又骂又叫的我不跟你计较,但希望没有下次,否则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话,刘宇浩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子就往门口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
房间内有一道黑影在刘宇浩抬脚的同时夹杂着呼啸声飞了过来。
刘宇浩眸子中顿时闪过一道冷冽,沉声道:“找死!”
侯万利和翁平俩人谁也没看清楚,反正就是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然后就看到和翁平一起进门的那个黑衣黑裤的男子一脸痛苦的窝成一团倒在地上。
刘宇浩轻轻拍了拍手,冷冷说道:“翁平,你还想试试吗?”
威胁,**裸的威胁!
这可能是百年来第一个敢在翁家大宅里威胁翁家嫡子的人了,刘宇浩可真是绝了!
翁平的脸色顿时变了,一阵青一阵红的,但纨绔就是纨绔,他娘地有自己的一套处事作风,常人根本预想不到。
尽管翁平现在也非常怕刘宇浩给自己来那么一下子,但为了面子,他还是梗着脖子硬撑着,道:“还钱,还了钱才能走!”
草,真搞笑,都这一步了还惦记着自己那钱呢。
刘宇浩冷笑一声,脚下并没有停留,他又不傻,翁平这会是被自己吓懵了,等一会回过神,自己再想顺顺当当的走出翁家老宅可就要费一番波折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留下来给你当肉饼子锤么?
打开房间的门,刘宇浩顿时觉得眼前又是一个黑影。
下意识的,刘宇浩想避开黑影,但来不及了,双方的距离太近,刘宇浩甚至来不及把异能释放出来,只是本能的伸出手去想阻挡一下对方的攻击。
嗯?刘宇浩嗯了一声,瞪大眼睛。
因为,刚才手伸出去以后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软软的,香香的,还有一种惊人的弹性!~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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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0章 再遇翁雪雁
瞧刘同学这事整的,人家姑娘家家的被咸猪手袭胸后尖叫一声倒也罢了。
可他倒好,惊叫的声音差点盖过人家姑娘了,弄的女孩子小脸红扑扑的,比他表现的还要郁闷的多。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翁雪雁的十根葱白似的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指节显得有些发白,美眸中显出一丝意外惊喜之色。
可转念一想,翁雪雁红着小脸又忙着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只是说没想到你会到我家里来。”
嗨,怎么就咋说咋错呢!
翁雪雁大羞,把头低得更狠了,只露出脖颈处的一抹雪白。
刘宇浩这个时候只能装傻,很无辜的摊了摊手道:“正好遇到一个朋友,开始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你们翁家,对了翁海还好吧?”
“好,他很好,要不要我告诉他你来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翁雪雁也算是什么世面都见过的人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在刘宇浩的面前时就恢复了小女生扭捏的那种状态,很像一个刚入世的小姑娘一样。
这一点就连翁雪雁自己可能也没察觉到,估计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雁,雁子,你,你们俩认识?”
翁平一脸的不相信,眼球已经全部都从眼眶里突出来了,草,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侄女儿不?
在翁平的眼中,翁雪雁是那种从小就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的人,就算是在他这个叔叔面前也是如此。
呃,不过,翁平这个叔叔也只不过是因为沾了和翁雪雁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光而已,也就仅此而已再没什么优势可言了。
“六叔?你怎么也在这?你认识刘宇浩?”翁雪雁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满是疑惑。
刚才翁雪雁只顾去注意刘宇浩了,现在才发现翁平和侯万利刚才也看到了自己娇羞的一幕,不由得更加臊了起来,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完了,完了,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让六叔和侯叔叔看到了呢,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可在下一秒,翁雪雁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六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翁雪雁现在基本不用翁平解释就能猜得到刚才为什么胖子的脸色会显得那么慌里慌张了。
“没,六叔有事还能瞒得了你吗?真没有!”
翁平讪讪的笑着,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以后还想再找这个冷冰冰的侄女儿借钱呢,翁平怎么可能敢得罪她。
翁雪雁冷笑了一下,道:“六叔,广三是怎么回事?”
“广三?哦,广三刚才不小心跌倒了,是他自己不小心的。”
翁平的脸色慌张了起来,心里早暗骂还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保镖一万遍了。
草,好死不死的怎么这会了还躺那,等发红包啊。
“真的是这样吗?”翁雪雁死盯着翁平,但语气中颇有不相信的意思。
广三的身手在翁家属于中上等水平,等闲之人是无法靠近他的身边的,也只有见识过刘宇浩雷霆手段的翁雪雁才想得到是谁打伤了广三。
翁平心知瞒不下去了,嘿嘿一笑,正要说出实情,刘宇浩开口了,“翁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对不起失陪!”
“你等一等!......”
翁雪雁刚准备伸出纤纤玉手又觉出不对,才收了回来,柔声道:“刘先生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翁小姐?”刘宇浩淡淡的扫了一眼翁雪雁。
他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手辣腹黑,所以他自然不会对翁雪雁感兴趣了。
刚才之所以能耐着性子说几句话,那还是看在刚才自己摸了人家胸部的原因,现在自己提出离开却又被翁雪雁拦下,刘宇浩心里不爽也是人之常情。
翁雪雁冷漠的扫了一眼翁平,连忙又转过身来,道:“刘先生,今天我们这里有一场拍卖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呢?”
拍卖会?
刘宇浩眉尖挑了一下,目光落在翁雪雁的身上。
不得不说,翁雪雁今天晚上的打扮完全是祸水级的,性感到一塌糊涂,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结用一支和田玉金步摇斜斜的插着,只是这么一个随意的装扮便已倾城倾国了。
可翁雪雁好像还觉得迷不死人,居然穿了一件粉紫色的曳地晚礼服,柔若无骨的香肩披着一条紫貂皮的披肩。
稍稍露出的鞋子是那种粉水晶制成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玲珑剔透,把高贵的气息彰显无遗,但又不失清纯。
刘宇浩的目光最后还是很无耻的停留在了翁雪雁的高挺的翘臀上,心说:“难怪这女人今天会穿的这么隆重呢,原来是因为要出席活动,哥们还以为这女子有特殊嗜好,怎么在自己家里也穿的花里胡哨的。”
翁雪雁要是知道了刘宇浩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定会气晕过去。
“呃......我看还是算了吧,改天我再来拜访翁小姐好了。”
刘宇浩强行把目光从那鼓翘的香臀上挪开,趁着说话的当口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让发干的喉咙不是那么难受。
翁雪雁轻颦一笑,微微露出几颗皓齿,道:“今天的拍卖全部都是我们翁家在六十年前的一批和田玉籽料,刘先生也没兴趣吗?”
女人永远是最能拿捏住男人心理的动物。
翁雪雁知道刘宇浩是属于那种个性很强的男人。
但任何人都有弱点,翁雪雁早就把刘宇浩的全部资料都弄到手并做了一番研究的。
这个男人对古玩和赌石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和狂热,而且赌石眼力毒辣,所以她才会抛出这么一个香喷喷的诱饵来。
哼,本姑娘就不信了,这样你还能不上钩!
果不其然让翁雪雁猜到了,刘宇浩在一愣后,随即笑了起来,道:“呃,那啥,既然是翁小姐的一片好意,我怎么能忍心拒绝,再说了,我也想见见翁海呢。”
无耻啊!刘宇浩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但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反正谁也不知道那些籽料里究竟有没有玉,去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说不定走运又能捡一块好料子呢。
“刘先生请跟我来!”
翁雪雁这个时候已经又恢复到了那种拿控一切的女强人的一面,脸含微笑在前面带路。
刘宇浩淡淡一笑,扭头对侯万利说道:“侯将军,我的那些个东西放在你的车里应该没问题吧?”
自从翁雪雁来了以后侯万利就一直在装傻充愣,正眼都没瞧过自己周围一米外的东西,现在刘宇浩猛地喊到他头上,差点没把他吓的一屁股坐地上去。
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有个转折啊,怎么一转眼说道我头上了?
不过侯万利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微微笑了一下,道:“小刘,你难道连我都信不过吗?”
“那就谢谢侯将军了。”
刘宇浩留给侯万利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后这才跟着翁雪雁离开。
到了侯万利这个层次,就算是他再贪财也不可能去打那块羊脂玉的主意的。
这点刘宇浩心里很清楚,侯万利更明白,所以刘宇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羊脂玉和半块玉山子会因为自己暂时的离开而蒙受损失。
兴许是翁家实在太大了的原因,居然从房间里出来以后走了三个回廊还没看到翁雪雁所说的拍卖地点。
风吹的葡萄藤沙沙作响。
走路时发出的呼吸声在这种沉寂的状况下也越来越显得暧昧了起来。
为了打破这份尴尬的局面,刘宇浩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呃,你今天晚上很漂亮!”
翁雪雁的心儿一颤,差点没跌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道:“谢谢!”
如果这会翁雪雁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刘宇浩的眉毛、脸蛋、鼻子、嘴巴......都凑一块去了。
你妹的,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干嘛?没长脑子啊!
那无心之说使得气氛更加暧昧了。
于是乎,刘同学很没面子的低着头,跟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很乖的埋头看路,再也不敢乱说一句话。
“咦,刘哥,怎么是你呀!”
翁海正二二乎乎的围着一个长相甜美丰腴小巧的女孩转悠着呢,突然看到刘宇浩和妹子一起从外面进来顿时欢呼了起来。
这次刘宇浩可不会拿走错门了那种愚昧无知的话糊弄翁海了,淡淡一笑,道:“专程过来看你,怎么,不欢迎啊。”
翁海哈哈笑了起来,道:“我怎么可能不欢迎刘哥你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梅琴,梅琴,这位就是我给你提到的刘哥了。”
“你就是那个翡翠圣手刘宇浩吗?”
其实刘宇浩一进门的时候梅琴就已经看到了,只是出于女孩子的矜持所以才没有敢紧盯着猛瞧,现在有机会认识这么阳光帅气的男孩当然满心欢喜。
“刘宇浩是真的,翡翠圣手是别人叫着玩的,可当不得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梅小姐。”
刘宇浩微微欠身致了一下意,任何男人见到漂亮的女孩子都会表现出良好的修养的。
即便是刘宇浩也不例外。
那啥,干巴巴的喊一声,求票了!
第0661章 和田籽料
有的时候刘宇浩甚至觉得翁雪雁才是姐姐,而翁海只能算个刚刚有点懂事的小弟罢了。
“怎么年年都是请的那几个人参加咱们家的拍卖,难道就不能换一些新面孔吗?”
翁海不满的瘪瘪嘴,说实话,以他的性格,和一大帮的老头们坐在一起简直是活受罪。
“爷爷的事你也敢乱说,小心又把你叫去训斥一顿。”
翁雪雁眼角含笑看着翁海,这个家里也只有她的这个哥哥才能享受自己这种笑呵呵的待遇,随便再换一个人说刚才的那些话,估计翁雪雁早就冷脸相对了。
“我不就那么一说嘛,至于么?”
翁海耸了耸肩,这个习惯是他从京城回来以后才养成的,貌似经常会看到刘宇浩那么做,所以他只是跟着学。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还进不进去,不去的话也别走远了,待会陪陪刘先生。”
“刘哥来了我当然也要一起进去,这还用问?”
“去了千万别乱说话,一会爷爷也有可能会来的。”
“嗯,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刘宇浩一直笑而不语,看着兄妹俩近乎斗嘴的说话方式,这个时候刘宇浩倒也有一种怀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但很多事情都不是能从表面看到本质的,所以,刘宇浩也只能说自己要稍微留意一下翁雪雁这个人,不要着了道才好。
要是被一个女人挖个坑给活埋了,那翡翠圣手可真是要冤枉死了去。
走进了所谓的拍卖厅以后刘宇浩才知道为什么翁海不愿意呆在里面了,原来在坐的十几个人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头。
呵呵,让翁海这种性格的人跟一群死气沉沉的老人家在一起真是有些难为人的嫌疑。
不过,刘宇浩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一阵侧目的,那些个老人家都用很怪异的目光扫了刘宇浩一眼。
虽然大家没有明说,但是刘宇浩心里很清楚,他们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呢。
这倒也是,明明是一场老年人专场,自己一个年轻人“混进来”,不被当作焦点才怪呢。
“翁海,你们翁家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这样的拍卖会么?”
刘宇浩等坐下以后才小声问道,而且是尽量压低了声音。
翁海摇摇头,道:“也不是,以前的时候翁家的和田玉只进不出,爷爷是从前年开始安排这种拍卖活动的。”
只进不出?刘宇浩咬了咬舌尖才强忍住心中的笑意。
这哥们也太搞笑了吧,怎么说话都不经过脑子的?什么叫只进不出?
嘿嘿,那好像是貔貅!呃......没菊花的那种。
翁海怕刘宇浩没听明白自己刚才说的,又道:“现在一玉难求,真正的籽料都被炒的离谱,爷爷说咱们翁家不能跟着赚这么昧良心的钱,所以才每年拿出十块老料子出来拍卖的。”
刘宇浩叹息了一声,其实和田玉暴涨的真正原因还是来自于人的贪念,翁老爷子能这么做,也算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尽管翁家也不能阻止现在玉料暴涨的趋势,但起码翁家的这种拍卖会可以表明一种态度,让大家能看到希望。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购买玉石的消费者一天比一天多,进而导致涌向玉石行的从业者多了起来,买的人一多,好料子的供应相对减少了,就显得供不应求了,价格自然也就涨了起来。
所以说,玉石涨价的最大推手就是包括那些嫌贵希望下跌的人在内的所有买玉石的人。如果希望玉石“崩盘”,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别买,如果谁都不买了,价格自然就下来了。
当然,有一点可以确信,只要能上眼的料子的价格一下跌,绝对会有很多很多人去“接盘”,谁也不会把便宜让给别人占的。
总的来说,玉石价格的上涨是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如果觉得贵的接受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追那些超出自己消费能力的东西。
玉石里有很便宜的,有许多不太贵也值得玩的,完全可以满足不同消费能力的人的需要,绝对不存在“小老百姓玩不了”的情况。
就像别的什么一样,老是盯着与自己有距离的,心态也会变得不好了。一旦心态扭曲了,就该以“你涨价我偏不玩”的阿q精神去贻笑大方了。
刘宇浩当初一再坚持让秦卫先把自己浩怡珠宝里出售的翡翠雕件降低价格也是出于这些方面的考虑。
现在看来,自己的方法是有一定的带动作用,很多珠宝公司见浩怡珠宝主动降价,也就不再刻意去哄抬翡翠价格。
可刘宇浩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人们心中的欲念会再次膨胀,到了那个时候,刘宇浩就算白送也不可能保证别的商家不对自己手里的翡翠坐地涨价了。
“刘哥快看这块,皮子真不错。”
翁海忽然搡了一下刘宇浩的肩膀,略带兴奋的喊了一声。不过翁海的喊声立即引来翁雪雁的冷目对视,弄的当哥哥的也只好讪讪的吐了一下舌头。
刘宇浩呵呵笑了一下,抬眼一看,翁海说的不错的那块和田玉籽料正被拍卖师拿在手中。那块籽料枣红色的皮子下是黄色的沁层,是属于那种比较稀罕的籽料。
也就是说,单皮子就是黄红二色了,这样的籽料在和田玉籽料中是非常好卖的一种,经常出羊脂玉。
“的确是块好料子!”刘宇浩笑着点点头。
翁雪雁也瞥了眼那块籽料,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才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块籽料是当年爷爷自己淘回来的,怕是有六十五年的历史了呢。”
“六十五年?翁老爷子今年多大岁数?”
刘宇浩愣了愣,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弯了,六十五年前翁老爷子就开始淘玉了,而且还舍得拿出来卖掉,这得下多大的狠心?
反正刘宇浩觉得要是换做是他的话,那就不敢说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翁雪雁莞尔一笑,道:“爷爷今年已经七十一了呢,淘到这块籽料的时候他才六岁。”
刘宇浩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拍卖师手中的籽料上,因为他来的有点晚,现在已经不可能近距离去看那块籽料了,好在现在坐的地方离拍卖师并没有超过一百米,异能还是能管用的。
嗯,先看看再说吧!刘宇浩瞥了一眼翁雪雁她们,见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慢慢释放出异能。
那块籽料不是很大,只有不到一百克的样子,等异能剥开糖沁色的皮子后,一抹淡青色的玉肉出现在眼前,而且,那淡淡的玉肉还泛着一层薄薄的青白。
刘宇浩微微摇了一下头,这样的青白玉是和田玉中常见的品种,虽然玉质已经属上乘了,但对刘宇浩的吸引力并不大。
不过,既然是看了当然要看完,刘宇浩继续催动异能往籽料内部透视过去,当穿透了那层青白色后,却又翳着糖花。
“靠,四色!”
刘宇浩直了直身子让自己镇定下来,皮子上的两种色再加上玉肉中的青白色和糖花一起应该是四种颜色了,现在来说,刘宇浩再也不敢小瞧这块和田玉籽料了。
忍住一种想举牌的冲动,刘宇浩又催动异能再次往里透视,今天犯下了那么大的一个错误,他可不想再犯第二次。
黑,竟然出现了黑色......
刘宇浩的心狂跳了起来,尽管那抹黑色是和田玉在千亿年形成的过程中产生的杂质,可配在刚才那四种色彩中就不能单单只算作杂质看待了。
要知道,玉雕讲究的是三分料、七分工,只要有着高人一等的雕工,就算是再丑一点的瑕疵也可以通过手中的雕刀化腐朽为神奇,使得那杂质也能变为亮点。
“刘哥,有没有兴趣把这块籽料拍下来?”
翁海一刻也老实不下来,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又来凑趣了。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但却没停止异能对那块籽料的透视,道:“待会看看吧,要是价格不是贵的离谱的话,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刘宇浩怎么知道翁雪雁听了自己的话以后会不会心生疑虑,所以刘宇浩只能半真半假的搪塞了一句。
“靠!”刘宇浩突然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翁海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看着刘宇浩,道:“怎么啦刘哥?是不是不舒服?”
傻子这会都能看出来刘宇浩脸上的不正常的那抹红润了,翁海倒是善良,还以为刘宇浩是不是因为在这拍卖厅里热的难受才发出声音。
刘宇浩趁机拧了一把自己大腿上的肉,讪笑道:“没,没事了,刚才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自己先晕一个,好像刘同学上次就已经用过同样的方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失态了,但这次又不得不再次拿出来反复使用。
翁海善意的一笑,点点头后去跟自己的小情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去了,留下刘宇浩闹了个大红脸他竟然没发现。
不过,翁雪雁倒是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敏锐的捕捉到了刘宇浩的愕然神色,古怪的瞥了刘宇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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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2章 七彩祥云
?在同一块和田玉里发现了六种不同的色彩,这怎么能让刘宇浩淡定得下来,没一个跳脚蹦起来就算很不错的了。《shuyaya》
在那一小片黑色的杂质稍往上还有一小块僵白区域,那一抹僵白虽然达不到羊脂玉的白润莹亮,却也算得上柔美亮泽,是白玉中的精品表现了。
籽玉因长期浸泡在含有地下水的土沙中而带有各色的皮子,此种籽玉的特征是山料所没有的,极为珍罕。
而在一块籽玉中包裹了六种颜色,这可是刘宇浩只在传说中听到过的,太不可思议了。
但刘宇浩总有一种预感,而且那种强烈的预感一直在他脑海中徘徊,怎么赶都赶不走,闭上眼睛,刘宇浩在心里默念了一下。
在古代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块奇玉叫作“七彩祥云”,也是在一块籽玉中被一个唐玄宗时期的一位将军手底下的亲兵发现的。
自然,最早的到那块“七彩祥云”的人就是那个亲兵的主人,时任节度使的胡人哥舒翰了。
哥舒翰当时主要负责对吐蕃的战争,也是战功赫赫。在当时,有首诗就是歌颂他的:“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玉文化是在玉器这一华夏特有的文化载体上蕴含的中华民族的思想和精神,这种思想和精神处在不断的扬弃之中。
从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而言,人类文明已经经历了神治社会和人治社会,现在进入了法治社会,它们是无可替代和逾越的。
哥舒翰得到了“七彩祥云”后欣喜若狂,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想过要去巴结同是节度使的安禄山的想法。
于是,哥舒翰找到当时最好的雕工把“七彩祥云”琢成一只玉兔,然后兴冲冲的带着玉兔就回了京城,作为祥瑞之功进献给皇帝李隆基。
李隆基见到“七彩祥云”后龙颜大悦,厚厚赏赐了哥舒翰,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称哥舒翰是“中兴名将”以示褒奖之意。
下朝以后,李隆基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七彩祥云”去找自己的爱妃杨玉环去了。
杨贵妃娇媚动人,美艳出众,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备受唐玄宗宠爱,每晚都要陪伴饮酒作乐,尽兴方罢。
她本来就体态丰腴,最为怕热,加之饮酒过量,以致肺中积热,胸中烦满,口中干渴,常感燥热难熬。
特别是一到盛夏,满身香汗淋漓,罗衣尽污。此妇嘴又很馋,尤嗜荔枝,常常荔枝不离口,时间一长,便中了荔枝热毒,损坏了牙齿,因而又患上了牙痛病。
每当发作,痛得泪流满面,哭叫不止。御医调治,也没有效果。唐玄宗急得手足无措,只得宣旨遍求良方,有能治愈贵妃之疾者重赏。
当下即有御史吉温奏道:“臣同里有富室朱氏,家藏一宝,名曰玉鱼,此物冰凉砭骨,夏日将其含于口中,即觉遍体清凉,止渴却烦;更有一奇特之处,若遇牙痛,将玉鱼贴近患处,即刻可止”。
唐玄宗闻奏大喜,急命中使乘八百里之骏,日夜兼程前往。不出三日,中使回京复命,朱氏一家早在一年前就在一场瘟疫中家毁人亡了,玉鱼更无处找寻下落。
本来唐玄宗还以为今生无望了呢,没想到刚要睡觉就来了个递枕头的,哥舒翰竟然得了一块手感和吉温描述一模一样的“七彩祥云”,这怎么不让唐玄宗欣喜。
时值仲夏,天气酷热,唐玄宗来到寝宫的时候正当贵妃牙痛正剧,忙接过玉兔,急纳口中,含于患处,即满口生津,随即咽下,一股清凉之气直透肺腑,霎时香汗尽收,牙痛即止,芳心大悦。
玄宗即命传旨,赐御哥舒翰晋升为国公,开府仪同三司,世袭罔替,作为他敬献玉兔的代价。从此以后,杨贵妃口中常含玉兔,用以凉津沃肺,助润清喉,滋养毛发,保持其美丽的姿容。
后来,“七彩祥云”就一直陪伴着杨贵妃,直到安史之乱后杨玉环被赐死马嵬坡后才不知踪迹。但杨玉环口含祥云玉兔的事却流传了下来时至今日。
其实,古代医典有介绍,玉乃石之美者,味甘性平而无毒,含于口中,能生津止渴,除胃中之热,平烦懑之气,滋润心肺,助润声喉,滋养毛发。
杨贵妃口含祥云玉兔,以凉津沃肺,正是古代养生家所提倡的“吞津”养生之道。
至于那个强霸了自己儿媳妇的唐玄宗是否真的得到过真正的七彩祥云,刘宇浩也不清楚,也不想关心。
但是,他今天却是在还没有完全透视完那块籽玉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六种色彩,不得不说,刘宇浩现在的心情已经达到了异常兴奋的临界点了。
“老天爷,求你保佑我再让哥们看到一种颜色吧!”
刘宇浩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刘宇浩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和想法非常可笑,但他就是觉得既然能发现六种不同的色彩存在于一块籽料中,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出现第七种。
异能在源源不断的真气催动下继续往最深处推进,几秒钟后,刘宇浩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怪异的瞪着那块籽料。
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原来,就在那一抹僵白里面竟然还带点紫罗兰,虽然不是很多,但肉眼已经完全能分辨出来,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有什么事吗年轻人?”
拍卖师很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刚才他已经喊出一百六十万第二次了,要不是刘宇浩这么突然的举动,那这块籽料就会一锤定音被一个老者竞下成交。
可没想到,在最关键是时候拍卖程序却被这个冒冒失失的人给打断了,拍卖师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怒火。
刘宇浩稍微一愣,但马上举起手中的牌子,道:“三百万!”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刘宇浩的举动已经刺激到了这些来参加拍卖的老人们。
翁家之所以从前年开始每年举办一次这样的拍卖活动,其目的就是为了要平抑市场上高的离谱的和田玉价格。
可没想到中途杀出这么一个年轻人来,把一块大家都非常认同的籽料价格瞬间提高了一倍,这不是要引起公愤了么。
翁雪雁面露窘色,偷偷在旁边拉了一下刘宇浩的裤子提醒他。
这已经是翁大小姐能做到的最多的了,在坐的人虽然不多,只有十几个人,但是这些人都是翁家的世交好友,刘宇浩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的人。
刘同学会错了翁雪雁的意思,怔了怔后,又高声重复了一遍:“三百万,我出三百万买这块籽料。”
尽管羊脂白玉属于白玉中的优质品种,就象“冰糖桔子”的形容方法一样,是人们对一种白玉的美称,但三百万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当初翁家所设定的范围,基本接近于市场价了。
空气陷入了一种沉闷无比的尴尬中,谁也不先说话。
那些参加拍卖的老人们大都是见过世面的生意老手,在这个时候,外表上看好像他们都漠不关心闭目养神一般,实际上这些老奸巨猾的老头们都在看翁家的态度呢。
“宇,刘先生,走吧,我们出去走一下。”
翁雪雁俏颊胀红,耳根子都快要滴出血来了,轻轻的再次拉了一下刘宇浩的衣袖柔声说道。
刘宇浩不解的挠挠头,道:“难道拍卖不是价高者得吗?如果有人喜欢出的比三百万高,我也会再继续争取的。”
“我......不是......”
翁雪雁咬了咬唇,一双灵动的大眼近乎哀求的看着刘宇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爱怜。
可现在刘宇浩却是视而不见毫不心动,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拍卖师。
我勒了个去的!
三百万比一百六十万多一百四十万,为什么不卖?
“小伙子,你过来一下。”
这个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起来,笑吟吟的看着刘宇浩朝他招手。
刘宇浩淡淡一笑,欠身道:“老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在对待老年人的时候,除非是那种不知自爱的人,刘宇浩一般情况下都是保持着最大的尊重的。
圣人教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句话,刘宇浩还是会铭记于心的。
老者,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知道何为帝王之玉吗?”
嗯?这个问题想考到刘同学?
刘宇浩眯了一下眼睛,淡淡笑道:“老先生,帝王玉是历史进入阶级社会的产物,但其渊源可追溯至原始社会的晚期,大致在红山文化和良渚文化之间,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和田玉。”
“既是文化,怎么能以价论呢?”老者面色红润,轻抚下颌上的短须笑道。
刘宇浩这时已经明白老人想说什么了,于是正了正色,道:“老先生,我出这个价钱是因为我真的喜欢这块籽料,而不是买来倒卖的。”
老者微微点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我可没见过你呀。”
刘宇浩很真诚的笑了,道:“老先生,我叫刘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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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3章 玉王【活动更15】
?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就是翡翠圣手刘宇浩?
此话一出口众皆动容,连刚才那些闭目养神装高深的老头们也无法再抑制自己内心的好奇了,纷纷朝刘宇浩看了过来。《shuyaya》
“嗯?怎么长的像个毛头小娃娃?”
“这个人就是名动一时的翡翠圣手刘宇浩吗?我看很一般嘛。”
“一般?怎么多一般的人没能到这,他怎么来了?都几十岁了怎么说话之前还是不用脑子?”
“......”
大家都是玩玉的,虽然和田玉和翡翠相互之间存在一个竞争的问题,但是却并不冲突,各有各的目标对象,彼此相安无事。
而且,有很多玩翡翠的也是近几年才从和田玉这边转过去的,随便一谈,嘿,大家都是熟人。
刚才那个一直笑吟吟的老者听说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刘宇浩以后脸色变得微微凝重了起来。
不过,那只是两三秒的事,随即,老者脸上再次绽开了笑容。
重新审度打量了一番刘宇浩一红,老者,笑道:“宇浩小友,那块籽玉我就不要了,你也不用三百万拍下来,干脆就以我刚才的一百六十万那个价钱好了。”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心说,“这是谁啊?他能做主翁家的事?难道这个老头就是翁老爷子吗?”
还没等刘宇浩想明白,翁雪雁就已经先笑着走过来了,道:“董爷爷好!宇浩,这位是中医国手董爷爷,就是你那天见到的董凯哥的爷爷。”
翁雪雁的确是刘宇浩见过的最会与人交往的女人,就连李璐梅怕是都无法和她相比,在不知不觉中就拉近了刘宇浩和自己的距离,连刘先生都改成宇浩了。
不过,刘宇浩恰恰不喜欢那种自作主张的女人。
在笑着和董老先生重新见过礼之后,刘宇浩脸色微沉,道:“翁大小姐,今天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也没那个荣幸能认识董老先生。”
翁雪雁先是娇躯一僵,随即挤出几分勉强的笑容,神情幽怨的看了刘宇浩一眼,然后才去吩咐拍卖师把那块籽玉给刘宇浩送过来。
那老者听到刘宇浩和翁雪雁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善后也是愕然有些失色,不过老人精于世故,并没有像翁雪雁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这种性质的聚会与其说是拍卖会,其实还不如说是翁家拿出几块籽料出来半卖半送的让朋友们图个乐子。
所以,在决定花落谁家以后立即就可以交易,而且不受方式的限制,就算你今天把籽料拿回去没付钱也无所谓。
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佬们,谁还能在乎那几十百来万的不成?
刘宇浩倒也没客气,接过那块不到一百克的籽玉后直接就放进了口袋里,微微朝拍卖师笑了一下才拿出支票薄来。
其实他现在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是有些唐突了,那个微笑可以说是对人家拍卖师的劳动的尊重。
“刘先生,您支票上的这个数额好像填错了吧?”
拍卖师拿到刘宇浩交给他的支票后稍微瞥了一眼,等看到数额的时候不禁一愣,诧异的看着刘宇浩的脸。
“没错呀,我刚才是说了三百万的。”
刘宇浩很阳光的笑了一下,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自己和董老爷子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不会真的去占那一百四十万的便宜,还要落得承人家的人情,那就未免有点不合算了。
再说了,刘同学现在要是想要钱,侯万利那台车里有一块重达两百公斤的羊脂玉,随便分出一点来立刻就会有人抓狂,抢着把钱给送过来。
“可是......,您看这事怎么办翁总?”
那拍卖师面露难色,看了翁雪雁一眼,尽管话是董老爷子说的,但是他自己毕竟还是拿的翁家的钱,孰轻孰重,拍卖师的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
翁雪雁知道刘宇浩也不差那点钱,淡淡的摆了一下手,道:“既然是这样就收下吧,等钱到账以后还是分作两份,一百六十万入账,剩下的捐给月儿基金去。”
“好的,我记下了。”
拍卖师点点头,又神色怪异的看了刘宇浩一眼才转身离去。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翁小姐,怎么翁氏也在给月儿基金捐款吗?”
其实刘宇浩是在心里有点不确定翁雪雁是什么意思,所以才有这么一问的。
因为,月儿基金虽然不是自己在掌控,可毕竟是自己的心血,他不希望有人会刻意的利用月儿基金达到自己的目的。
本来成立那个基金就是以纯慈善为主的,要是把个人的利害关系参杂了进去,以后想真心做点实事就难了。
翁雪雁抬起欺霜赛雪的皓腕捋了一下耳际边的秀发,笑道:“月儿基金成立的时间不长,但一直是在做实事的,所以翁氏每个季度都会有一笔捐款打过去,宇浩你也知道那个公益基金吗?”
何止是知道,哥们就是出创始人。
刘宇浩差点没一口把真相说出来,不过在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
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出面,那以后刘宇浩也不会在月儿基金里表现出自己的影子。
而且,就算是每次给月儿基金打款,刘宇浩也是通过其他的方式和途径,并没有以浩怡珠宝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的名义。
这年头人怕出名猪怕壮,一旦被别人惦记,估计最后都没什么好事,刘宇浩还是甘愿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生意,不去参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才好。
“董老先生,谢谢您今天能成全我。”
刘宇浩又给董老爷子微微鞠了个躬表示谢意,但言语中也包含着告辞的意思。
董老爷子自然能懂刘宇浩话中的意思,笑着拍了拍刘宇浩的肩膀道:“宇浩小友,既然是见面了就不要先急着走嘛,怎么,不喜欢跟我这种糟老头聊天?”
“怎么会呢?我其实是怕叨扰了董老先生您才对。”
刘宇浩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面对一个大度睿智的老者,他是不敢象对其他人那样拿捏的。
“不是就好!”董老爷子捋了捋下颌的短须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迟疑了一会,才说道:“宇浩小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喝杯茶,咱们一起聊一聊针灸之术呢?”
“宇浩愿意听从老先生安排。”
刘宇浩没有做任何考虑和迟疑就答应了下来,老人只不过提出的是一件很简单的要求,如果自己还需要想的话,那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好、好、好!”
董老爷子连续说了三个好字,然后才挥了挥手,道:“雁子,告诉你爷爷去,让他把茶准备好了,一会我和宇浩小友就去他那蹭茶喝。”
翁雪雁莞尔一笑,道:“董爷爷,刚才我还听到爷爷说让古丽准备炭炉呢,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您老直接过去估计就能喝上茶的。”
古丽在维语里面是花朵的意思,经常被用在维族女孩的名字里,是个非常普通的名字,大街上随便抓一把没有五个也有四个是叫古丽的。
董老爷子显得兴致很高,抓着刘宇浩的手就不丢,嚷嚷要去喝茶。
这事闹得倒是让翁海郁闷了,不情不愿的咕囔道:“老爷子,明明是我要跟刘哥高兴高兴好吧,怎么您老人家半道上截胡了呢?”
董老爷子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要是想一起来也可以呀,你爷爷那还能少了你一杯茶喝吗?”
翁海撅着嘴道:“得,算我什么都没说,刘哥既然来了一时半会也不会走,我等明天好了。”
别说让翁海去爷爷那喝茶,就算是翁老爷子现在吆喝着分家产翁海都未必敢去。
京城里发生的事翁雪雁倒是想帮自己哥哥瞒下来的,可没想到刚一回来,董凯那个大嘴巴就管不住自己了,嘟嘟哇哇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一股脑倒给了两个老爷子。
而且还说的活灵活现的,好像当时翁海和周锡发生矛盾的时候自己也在场一样。
为这事翁海和董凯俩人好一阵吵呢,要不然的话刘宇浩今天晚上一定会见到那个整日里喜欢鼻孔朝天,臭显摆的家伙。
“宇浩小友,就是这里了。”
董老爷子在前面带路,刘宇浩也故意落在董老身后半个身子以示尊重之意,走了五分钟才在一处单独的院落门前停了下来。
四合院?怎么会是京城的四合院?
刘宇浩愣了愣,他没想到翁老爷子居然是喜欢住在原汁原味的京城四合院中,这倒是和刘宇浩以前心里面想的和田玉王有很大出入的。
随着董老的脚步走近三进小院,刘宇浩一眼就瞥到一个精神矍铄满眼精光的老人端坐在正屋内的太师椅上,而老人身边的一尊红泥小炉正呲呲的往外冒着蓝色的火苗。
这个老人就是传奇的和田玉王翁老爷子吗?刘宇浩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番。
董老可没刘宇浩那么多的估计,爽声笑着直接进了屋子,扯着嗓门道:“翁老头,我今天给你带了个小朋友来。”
“朋友?是不是朋友现在还不知道呢。”
翁老爷子淡淡的瞥了刘宇浩一眼,眸子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厉。~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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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4章 新老雕工【加更28】
?红泥小炉的蓝色火苗还在使着劲的往上窜着,可屋内的气氛却是异常的诡异。《shuyaya》
不过,除了董老爷子的脸色稍微有点愠怒以外,另外那一老一少俩人都跟不关自己事似的,悠哉悠哉的品着陈年的普洱。
不带这么玩的好吧。
刘宇浩的眼睛虽然微微闭着,但心里却已经把翁老爷子鄙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哥们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第一次见面就来个下马威?
其实刘宇浩的心里还惦记着什么时候有空来拜访一下这个遐迩闻名的和田玉王翁老爷子了,可现在倒好,一点心情都没了。
罢了,就算是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还真能像对别人那样不让我经营和田玉不成?
想明白了这些弯弯绕绕的,刘宇浩的心顿时敞亮了起来。
又坐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刘宇浩站起身子笑眯眯的说道:“两位老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倒是还有点事,所以要先走了。”
“茶都已经沏好了,喝完再走吧。”
翁老爷子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微微闭上了眼睛,好像刚才那话并不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一样,也不管刘宇浩听没听明白。
刘宇浩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不愿意把双方的关系搞的太僵了,这才又坐了下来。
可没想到,刘宇浩这边屁股刚落地,翁老爷子又来了一句:“齐骥兄还好吧?我们老哥俩已经有十八年没有见过面了。”
得,刘宇浩又得灰溜溜的站起来。
好在刘同学的养气功夫练的还可以,要不然的话早发火了。
你问就早点问嘛,干嘛等我刚坐下的时候问哥们的老师?这不是明摆着折腾人么?
“谢谢老先生的挂牵,老师的身体很好,现在一顿饭能吃两碗。”
刘宇浩郁闷归郁闷,但是在别人给齐老问好的时候他回答的还是中规中矩的,这是为人弟子之道应该做的。
但最后那一句却是故意说出来气气这个翁老爷子好以解心头之恨的。
谁他娘让你逗哥们玩?
你不是和田玉王么?你不是家财千亿么?但你身体有哥们老师棒吗?没有吧?
回答完了翁老爷子的话,刘宇浩认为自己也没再留下的必要了,于是再次说道:“两位老先生,那晚辈现在就告辞了,我......。”
刘宇浩话还没说完,翁老爷子忽然挥了一下手,瓮声道:“刘宇浩,你的赌石是和郑次伍学的吗?”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刘宇浩看不过去翁世贤那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表情,心里一时气结,差点把脑子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好在刘宇浩平时嘴上就有把门的将军,话到嘴边又改成了:“郑老教晚辈学过一些知识,但赌石的事大多数都还是自己摸索的。”
郑次伍的确是给刘宇浩讲过一些基础性的赌石理论,在什么时候刘宇浩都不会否认。
但刘宇浩也没说假话,赌石的事的确全都是他在以后的实战中摸索出来的经验,现在不用异能透视,刘宇浩也能把一块毛料看个七七八八还是没问题的。
翁老爷子冷笑了一声,瞪着刘宇浩看了十秒钟,才道:“那郑次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翁世贤和他早有协议,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玉?”
有这个吗?哥们好像不知道嘢!
刘宇浩怔愣了一会,还别说,现在他才想起来,好像郑老爷子的确没摸过和田玉,而且老爷子的天山珠宝也不经营任何有关于和田玉的产品。
但这事跟哥们有什么关系?
“翁老爷子,我的确不知道你和郑老有什么协议之类的事。”
这次刘宇浩的气焰算是被人家翁世贤削去了一半。
没别的,翁世贤话中的意思太明显了,刘宇浩是齐骥的弟子,而齐骥又是郑次伍当年的哥哥,最重要的是刘宇浩还跟郑次伍学过赌石。
按照玉石圈子里的规矩,郑次伍也算是刘宇浩的师傅了吧?
那我翁世贤很多年前就和郑次伍有协议,大家都不准插足对方的领地,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下来了,刘宇浩今天跑这来插一杠子玩起了和田玉。
好吧,你玩也行,但你不能直接到我家里来玩吧?这不是摆明了来打翁家的脸来的么?
既然选择入行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
不管以前翁世贤和郑次伍之间发生过什么,就算刘宇浩不知道也罢,但现在知道了,刘宇浩就会谨守玉石圈子里的规矩办事。
如果大家都不守规矩,那还谈个屁的传承啊!
刘宇浩倒也光棍,淡淡一笑,道:“翁老先生,郑老和你之前发生的事我会去找郑老问清楚,等真相大白以后晚辈自然会来登门道歉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
翁老爷子摆摆手,然后抬起眼皮子在刘宇浩身上扫了一眼,又道:“小侯说了,郑次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待会你自然能见到他的。”
小侯?刘宇浩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翁老爷子说的小侯不是侯笑天,而是大侯,侯万利!
得,人家好歹也是堂堂一将军,怎么到你嘴里就听的跟个孩子似的。
刘宇浩在心里暗自偷笑了一下。
“我听说你还会古法琢玉?是不是真的?”
翁老爷子眯起了眼睛,这一次是他从刘宇浩进门到现在真正的直视刘宇浩,顿时,一股如泰山压顶的无形气势从翁世贤身上散发出来。
在这种威严气势下,如果换一个人怕是早两腿发软了。
好在刘宇浩被京城里的那两个老爷子敲打的次数多了,再加上八锦异能之术自然的抗拒,才能使得刘同学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灵台清明,没有表现出失态的神色来。
“晚辈的古法琢玉师承齐老爷子,最近又融合了一些南派雕工进去,勉强算是过关吧。”
只要是提起古法琢玉的事刘宇浩就开始瞎扯淡,除了齐老爷子,他谁都不可能说实话。
也难怪刘宇浩要守口如瓶,南雕秘录是南派玉雕的至宝,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把得到南雕秘录的事说了出去,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多大的麻烦呢。
只是扬州那一片的高级玉雕师就有上百人,而且都在国内有一定的影响和地位,要是这些人联合在一起闹将起来,就算是齐老爷子亲自出面,最后的结局也还是要将南雕秘录交出去。
对于自己的那些个古玩珍宝刘宇浩可是看的一个比一个紧,谁都不让碰的,这辈子想让刘宇浩同意把南雕秘录交出去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翁老爷子不知就里,淡淡的瞥了眼刘宇浩,道:“那你来说说老工和新工有什么不同之处?”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总体来说,老工新工的不同,源于所用工具、磨具的不同,以及这些工具的转速、效能、精确程度所产生的各种现象和留下不同的痕迹。”
翁世贤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芒,诧异的看了眼刘宇浩。
这个问题翁老爷子不止问过一个玉雕师了,其中还不乏那些国内著名的高手,但每次他们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的花团锦簇的废话,最后仍不得其踪。
可翁老爷子没想到刘宇浩只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能把老工和新工的不同概括的如此简练,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了一下。
“你就讲一讲你所知道的新工吧,说错了也不要紧。”
翁老爷子心态渐渐平和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对刘宇浩的兴趣已经远超过对郑次伍的恨了。
刘宇浩喝了一口茶,开始谈起了自己所理解的新工。
玉雕本来是一个很神秘的行业,但任何事情都是一通百通,当一个玉雕师理解透什么是君子“五德”之后,才有可能真正的成为这一行的翘楚。
但在此之前还是要勤练勤学,天底下真的像刘宇浩这样有狗屎运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所谓的玉雕新工无非就是存在着一个机器和手工转换的原理。
玉石用砂轮开料,粗磨具砣脱坯后,用无级变速电机,带动一根软轴,软轴卡头上可以更换不同的、用人造金刚砂制成的砂轮砣头,最高转速可以达到每分钟1万转。
由于金刚砂砣转速高,磨削快,制作时间大大减少,工效显著提高。 也正因为这样,新工的粗工往往有快速急成的痕迹,
比如说,转速高出现干磨现象,玉表就会起热起毛,在钻眼、开窗时因磨削量大,选用的砂轮粒度粗、磨削快,钻孔或窗口侧壁上,会见到起热后拉毛的现象,玉表呈现一些环绕钻孔或窗口的沟痕,平行毛刺,有时会看到黄焦颜色。
翁世贤右手五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呢喃道:“评价一件雕刻作品特别是佛像作品优劣的标准除了其技巧、形式等元素外,最重要的还是艺术内涵。作为雕刻艺人,必须保持一份平常心,努力做到心如止水,才可能雕塑出真正庄严静穆的佛像作品。”
刘宇浩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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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5章 郑老爷子到了
?原以为的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并没有发生,等郑老爷子赶到翁世贤的四合院的时候,所看到的是三人围在一个红泥小炉旁有说有笑的情景。《shuyaya》
刘宇浩又讲到了古法琢玉中的老工的工序,但在谈到材料和设备的磨损时,刘宇浩和翁老爷子产生了分歧。
翁世贤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老工的工序自然是捣石、研浆、开玉、掏膛、上花、琢玉、磨玉、打眼、上光。 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用人力和铁铊,转动速度不快,靠解玉砂磨玉,材料与设备同时磨损。”
刘宇浩淡淡一笑,摆摆手,说道:“翁老先生,其实所谓的磨损还是要看雕工师傅的手艺如何,如果是用手工定位操控,精度差、几何误差大,在平行度、基准面、图形对称等方面会有出入,但磨损却是能避免的。”
翁老爷子冷笑了一下,道:“老工介质细,磨削量小加工力度轻,周期长,玉件不起热。 老工细心制作的玉件十分精美,形状匀称,线条流畅,掏膛宽阔,压地柔平,抛光明亮,这样的老工是精细工,既然是精细工怎么可能减少磨损呢。”
其实,刘宇浩也知道翁世贤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从“富贵花开”上,刘宇浩也结合了自己得到的南雕秘录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老工的确速度慢,但胜在线条比较流畅,在线条的两侧沟边没有崩口,而且,“富贵花开”也确实没发现有费料的痕迹。
因为老工沟底呈现磨砂状,无明显长条形磨痕。这是因铁铊与解玉砂接触时才能磨玉,而解玉砂又很快被铊轮带走,只能留下短暂的磨痕,不可能划出长长的道道,所以,刘宇浩当时就判断问题是不是出在这里。
后来,刘宇浩果然在浩怡珠宝的玉雕厂发现,新工的线条沟底还会有长条状磨痕,这是因为砂轮砣上的砂粒不可能排列非常均匀,总有个别砂粒稍有突起,突起的砂粒在高速转动下就会在沟底划出长条形道道。
根据自己的发现,刘宇浩将玉雕机做了一些细微的改善,而且在玉雕机加上南雕秘录上提及的特殊的开窗、成洞的技法。
现如今,浩怡珠宝的玉雕机在玉料的磨损上已经走出了最先进的一步,不过,这些都属于商业机密的范畴,刘宇浩不能当作翁老的面说出来罢了。
“翁世贤你给我出来,你扣住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正说着话呢,郑老爷子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原本正在喝茶的董老吓了一跳,差点没把一口水直接喷出来。
刚才还笑吟吟的翁老爷子脸色一寒,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次伍兄,二十年没到我这里来了吧,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粗鲁?”
郑老爷子粗鲁?翁老竟然会说仙风道骨的郑老爷子粗鲁?刘宇浩愣了愣。
不过回头一看刘宇浩也乐了。
现在的郑老爷子还真是有点粗鲁,敞着怀不说,还吹胡子瞪眼的把一双手插在腰间,冲着这间屋子大喊大叫呢。
翁世贤和董老可以在郑老爷子面前拿大,但刘宇浩可不敢。
“郑爷爷,让您担心我了,实在对不起。”
刘宇浩很狗腿的笑着,把郑老爷子扶进屋里,又连忙沏上一杯香浓的普洱茶。
别说老人今天为自己不远驱车几百公里当得刘宇浩这一搀扶,就算以后自己和嘉怡的事也得郑老为自己出头呢,刘宇浩怎么敢怠慢了老爷子。
郑老爷子见刘宇浩浑身上下全乎着呢,也不管翁老言语中的讥诮了,乐呵呵的道:“宇浩,听说你今天解了一个两百公斤的大涨出来?”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
刘宇浩笑着挠挠头,算是承认了。
不承认也不行啊,明天自己在玉石交易市场解和田玉的事就会传得满城皆知,只怕玩和田玉的人都会知道。
董老爷子惊愕的抬起了眼呆呆的看着刘宇浩,手中茶都撒了出来犹自不知。
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十公斤的羊脂玉就已经明确定位为国宝级的玉石了,两百公斤?那得是什么概念?
可看刘宇浩那笃定的模样又不是像在撒谎,董老爷子有点摸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如果单纯的是运气使然,那翁老爷子玩了一辈子的和田玉,怎么比都要比一个刚刚到的人强的多吧,那两百公斤的大涨为什么没让翁世贤赌出来?
想到这里,董老爷子把目光挪向了翁老。
“哼,传说的未必就是真的,要亲眼见了才知道是不是。”
翁世贤倒是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诧异,在他看来,解出了两百公斤的羊脂玉纯粹就是扯淡,是刘宇浩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早在天还没黑的时候翁老爷子就已经接到报告了,所以,他判断,刘宇浩一定是解出了上等的白玉,甚至是青白玉也有可能,这才稳稳的端坐不动丝毫也不动容。
要是他知道了刘宇浩不止是解出了两百公斤的羊脂玉,还留了个后手,把真正惊世骇俗的玉山子隐藏了起来没解开,还不得当场吓晕过去。
这他娘地都得什么样好运气的人才能遇得到呀!
郑老爷子对翁世贤的态度很不满意,冷哼了一声,道:“是不是真的关你屁事?”
说完,郑老爷子觉得还没有表现出自己对翁世贤的不满,又朝地上啐了一口。
这可把刘宇浩逗乐了,好歹俩老头都已经是泰斗式的人物了,怎么还能玩的出这种小孩子的玩意。
“宇浩,那羊脂玉呢?”郑老爷子转过身来问道。
刘宇浩笑了笑,说道:“在侯将军一起来的车里面放着呢,老爷子,要不要现在去看看去?”
这可不是刘宇浩想显摆什么,而是稍微耍了一个小心眼。
现在天已经黑了,想把羊脂玉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似乎有些不可能,就这么放在侯万利那刘宇浩也不放心。
在这个院子里还好说,谁知道出了这个院子侯万利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呢?
现在有两个玉王老爷子知道了羊脂玉的去处,刘宇浩自然就能少一分风险和压力了,就算哪个老头都不开口,侯万利也未必有那个胆敢把那块玉吞了。
“走,让我这个糟老头子也去看看究竟两百公斤的大涨是什么样的。”
郑老爷子拍了拍刘宇浩的肩膀,眸子里夹杂着一丝兴奋之意,全然不在乎翁老气呼呼的瞪着他。
翁世贤的眸子中隐隐的喷出一丝愤怒,目光烁烁的盯着郑老道:“郑次伍,你太过分了,你当我翁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郑老爷子不屑的撇撇嘴,道:“又没谁说过不让你跟着过来,你急个什么眼?”
“你......”翁老爷子使劲咬了咬腮帮子,暂时压下心里的怒火。
两个人从少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斗来斗去的了,所以大家都熟知对方的脾性,要不然,翁老爷子以翁家掌门人之尊断然不会表现出那种愤怒的神色的。
董老爷子虽然对和田玉的爱好只是玩票性质,但听说有两百公斤大涨的羊脂玉看,心里也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跟在了后面。
三老一少从四合院里出来的时候翁雪雁正神情不安的站在门口走来走去呢。
当她见到刘宇浩笑嘻嘻的出来,而郑老也是一脸坦然心中松了一口气,伸出白皙的小手拍了拍饱满的酥胸,顿时荡起一阵汹涌的波涛。
“咳咳咳......”
刘宇浩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旋即又心虚的看了一眼正目视前方的郑老爷子。
还好郑老脸色淡然,并没有发现刘宇浩的异常举动。
这才让刘宇浩腾出手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说:“大杀器啊!真他娘地大杀器,还没嫁人就这么彪悍,等以后嫁了人还了得?”
等私人走到一处拐角的地方,郑老爷子突然冷冷的瞪了刘宇浩一眼,道:“臭小子,翁家的小妮子你也想打主意?省省吧你!”
“呃......那啥老爷子,我没做什么啊!”
刘宇浩脸色胀的通红,但咬死也不承认自己刚才心里想的那些了。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郑老爷子发现后面的人跟上来了,只是用很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又昂首挺胸的自顾走了。
刘宇浩窘归窘,但涉及到这种事他是万万不得承认的。
你当那些老头们个个都傻啊?人家那是在睁着眼睛装糊涂呢!
但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一回事,刘同学是不会在还没有上刑之前就把自己给卖了的。
“这......这真的是羊脂玉,翁老头快点过来呀!”
董老爷子倒是第一个见到那块羊脂玉的,当那白皙无暇、油润细腻润若凝脂的羊脂玉出现在眼前时,董老先是骇然的瞪大眼睛,随即就使劲挥手招呼翁老爷子了。
医术上董老是行家,但玉石上的造诣董老还是愿意屈居人后的,只有翁世贤说了是他心里才会真正的认同。~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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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6章 和翁老对赌
?也亏得翁家的规矩大,羊脂玉这边又有翁老爷子在场,所以有好多想上前来一看究竟的人远远的瞥了一眼就把头缩了回去。《shuyaya》
要不然,就刘宇浩身上那几件衣服,早被那些艳羡的目光给剥干净了,这种好事都能遇到,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可是两百公斤的羊脂玉呀!
但凡是看到过的人无一不流出了哈喇子来瞪大眼睛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说,麻辣隔壁地,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小子,听说你刚才在前厅拍了一块籽玉?”
翁老爷子看过那羊脂玉后眸子中精芒暴涨,死死的盯着刘宇浩,像是想用自己的目光把刘宇浩的心思看穿一样。
刘宇浩一愣,下意识的右手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籽玉,心说:“不会吧,老爷子你这思维也跳跃的太快了吧,怎么跑到这籽玉上来了呢?”
但当刘宇浩的目光和翁老爷子接触到一起的时候,刘宇浩又已经恢复了那种淡定自若的神态,微微点头说道:“是的翁老先生,我以三百万的价格竞拍到了一块籽玉。”
翁老爷子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琢磨的复杂神色,盯着刘宇浩足有一分钟,才说道:“是那块半糖半皮子的籽料?”
刘宇浩点点头,言简意赅的说道:“是的!”
翁雪雁就站在离刘宇浩不到三米的地方,小嘴微张,几乎能看到粉嫩的小舌头,不过,这可不是翁大小姐在卖萌,而是被刘同学吓着了呢。
直到现在翁雪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刘宇浩能有那种从容淡然的气度,在外人眼里,翁老爷子可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及的存在呢。
可刘宇浩倒好,一点没把老爷子当回事,有什么就说什么,哪怕连装出一点点畏惧的神色都不肯。
是极度的自信么?是那种掌控全局的王八之气么?
翁雪雁微微叹息了一声,神色幽怨的看着刘宇浩,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悲苦。
但翁雪雁却不知道,现在刘同学脊背上都已经湿透了呢。
翁家老头实在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放着两百公斤的羊脂玉好像跟没看到一样,却在一块不起眼的籽玉上和刘宇浩纠缠了起来。
这怎么能让刘同学能心安理得?
“宇浩,是什么籽玉要三百万?别不是那个姓翁的骗你的吧?”
郑老爷子也注意到了翁世贤的话,一脸疑惑的看着刘宇浩,但在这一刻,老爷子的脸上还是欣赏之意要远远大于质疑的。
“老爷子,您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软玉。”
刘宇浩淡淡一笑,知道刚才拍下来的籽玉也藏不住了,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拿了出来。
玉皮有各种颜色,玉石界也以各种颜色而命名,如黑皮子、鹿皮子等等。
从皮色可以看出子玉的质量,如黑皮子、鹿皮子等,多为上等白玉好料。同种质量的籽玉,如带有秋梨等皮色,价值更高。
一般情况下玉皮的厚度很薄,一般小于一毫米。色皮的形态各种各样,有的成云朵状,有的为脉状,有的成散点状。
色皮的形成,是由于和田玉中的氧化亚铁在氧化条件下转变成三氧化铁所致,所以它是次生的。
有经验的拾玉者,到中下游去找带色皮的籽玉;而往上游,找到色皮子玉的机会就很少,此外,在原生玉矿体的裂缝附近也嫩能偶尔发现带皮的山料,这也是由于次生氧化形成的。
翁老爷子是第一个看到那块籽玉的,先是眉尖微微一扬,随即将自己的紫藤木拐杖在地上轻轻墩了一下,冷哼一声。
郑老爷子接过刘宇浩递过来的籽玉拿在手中先是掂了掂,才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起来。
“宇浩,三百万这个价格是你怎么给出来的吗?”毕竟是在晚上灯光又弱,再加上老爷子已经上了岁数了眼神不大好,所以没过几分钟郑老爷子便把手中的籽玉放下了。
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老爷子,以您的看法这块籽玉值不值三百万?”
郑老爷子微微蹙着眉,沉思稍倾,道:“这个籽料很细腻,而且皮色油腻,是少见的高级籽料,大块的皮让它身价高高在上,但三百万却有点高了,我看应该在一百五十万左右。”
“高!实在是高啊,老爷子,也只有您才这么慧眼如织一下就说出来这籽玉的价格。”
刘宇浩也是一下没忍住才惊诧的呼出声来的。
拍这块籽玉的时候郑老爷子不可能知道当时的叫价,可老人只是看了那么一会的时间,还没有用强光手电之类的辅助器具呢,就能这么精准的说出籽玉的价格来,现在刘宇浩想不佩服都不行了。
郑老爷子笑骂道:“你小子少拍马屁,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给拍了个三百万的高价来?”
“老爷子,当时拍价的确是一百六十万,只不过我喜欢这块料子,所以直接给到了三百万。”
刘宇浩倒也老实,把当时惊怕时候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而且董老现在也在这里,更容不得他又半句虚言。
郑老爷子微微颔首,道:“宇浩,你有没有想过,这块料子其实是块山料,三百万这个价格实在高的离谱了?”
刘宇浩摇摇头,道:“老爷子,您看这皮,熟熟的,还没打磨就觉得舒服,其实这是很长时间慢慢形成的渗透,象这种皮加这样油亮,你就知道这个好的很的料,这料产在和田河下游,怎么可能是山料呢?”
郑老爷子拿手指着刘宇浩笑骂道:“猴崽子,就你贼精,翁老头的便宜岂是你能占的?他是在糊弄你呢,籽料哪有糖色的皮子?”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不知道,原以为只要是和田玉都会有糖沁呢,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
翁世贤撇撇嘴道:“无知,你也就只能赌个翡翠,想弄明白什么才是和田玉你老小子还不如我店里的小伙计呢。”
“你说什么姓翁的?想吵架是不是?”
郑老爷子气得一佛出事儿佛升天,恶狠狠的瞪着翁世贤。
要知道在和田,你拿块磁铁随地一丢,或在沙地里搅和一下,上面就会吸上很多的铁绣渣滓,那里出的铜矿是露天的,有时连一整坐山都是矿,各种金属到处都是。
所以籽料躺在沙地里,就有很多的机会被金属氧化物所渗透,尤其是浆,有时全部被渗透,有时渗透后又被水冲磨走……淡了,又接触另一种金属出现另一种颜色。
那么,籽玉在长时间的河水冲刷下产生了糖皮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以前水源丰富的时候人们的确没见过籽玉有糖沁出现。
直到这几十年水资源渐渐枯竭,大量的金属氧化物沉积下来才附着到了和田玉的籽玉皮子上,也就形成了只有山料才会有的糖皮子籽玉。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环境改变了以后的一种悲哀,以前人们认识和熟知的理论知识随着大自然的变化在渐渐的发生着微妙的改变。
“小子,你算是我见过的对和田玉很有眼光的人,你敢当作我们这几个老头子的面把这块籽玉琢开吗?”
翁老爷子眸子中精芒一闪,原本一个暮年垂垂的老人顿时就变得杀伐之气四溢,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轻易不敢和他靠近。
刘宇浩暗暗吸了一口气,淡淡笑道:“翁老先生,你是不是也对这块籽玉产生了怀疑?”
“我只是问你敢还是不敢,说那么多无用的话干什么?”
翁老爷子并不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也不否认,只是神色怪异的盯着刘宇浩的眼睛。
刘宇浩忽然很放肆的笑了起来,道:“翁老先生,这次你恐怕猜错了,据我估计,这块籽玉里面远远不是白玉那么简单。”
这一笑可把周围的人给吓坏了。
靠,哪跑出来的一个狂傲的小子,竟然敢对翁老爷子说他老人家错了?
尽管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一老一少的话中在打什么机锋,但所有人都为刘宇浩暗暗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已经有几十年都没人敢对翁老爷子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万一要是刘宇浩惹怒了翁老爷子,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何以见得就是我错了?”
翁老爷子寿眉一挑,现在老人看刘宇浩的神色越来越古怪了,以他近百年的阅历竟然不能猜透一个年轻人是怎么想的,这还是翁世贤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刘宇浩瞥了一眼翁雪雁,道:“翁小姐,请你帮我准备一些工具来,一会我会亲手琢开这块籽玉让翁老先生一看究竟。”
翁雪雁咬了咬唇,看了眼爷爷,又看了看刘宇浩,直到翁老爷子微微点头后才转身离去准备琢玉的工具。
“小子,我们赌个彩头如何?”翁老爷子嘿嘿一笑,露出奸诈的表情。
刘宇浩也是小狐狸,自然笑得同样奸猾,道:“老爷子,我赌籽玉内部已经变异了。”
“好!”翁老爷子击节笑道:“那我就赌它是一块上等的白玉。”~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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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7章 我想琢个挂件
?在回到翁世贤的那个四合院的路上,郑老爷子给刘宇浩讲了一个故事。《shuyaya》
许多年前,有一个在山上牧羊的少年捡了一块巴掌大的雪白山料,拿在手里玩耍时被附近一个玉矿的矿主发现了。
看到那块山料后,那矿主眼前一亮,这么白、密度如此紧密的山料真乃极品啊!采这么多年玉也没有见过质量如此好的山料,这可是难得的羊脂级玉料啊!
当时矿主马上给了牧童五块大洋作为买价,又付出一块大洋作为代价,让其带路到发现该料的地点。
到达地方后,那位矿主连续找了两三天,就是发现不了矿苗,疲惫不堪的矿主躺倒在一堵飘伸出来的山崖下休息,准备打道回府。
正在他心灰意冷百无聊赖之际,抬头忽见崖上积雪下,冒出一片白晶晶的石料,他跃上崖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也。
原来,矿主发现那竟是百寻不见的羊脂玉料!时值五月,离下山时间的六月已紧,否则高山降雪封冻,下山将很困难。
矿主又考虑到在这一年中会不会再有人发现这处玉料,于是他想出一个下策,干脆用爆破作业炸山取料,一直忙到十一月份,才把八吨玉料在齐腰的积雪中运下山。
那些可都是达到了羊脂级的罕见山料,质量好的罕见,属于山料中的极品。但是爆破作业造成料块大的不多,且料块有裂纹,甚为可惜。
而且在爆破的过程中,那个少年因为年纪尚小不懂事,差点就命丧于铺天盖地嘣落的乱石当中。
那批山料在当时就是抢手货,不到两年使用便消耗一空,目前想寻到指甲盖般大小的,也是神仙难求之事!
那个矿主就因为那八吨羊脂玉级的山料而从此发了大财,可怜少年却手握六块大洋差点病死在下山的路上。
要不是当年有一个好心的嬷嬷收养了那个少年,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天山珠宝公司一说了。
刘宇浩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老爷子,当年那个大难不死的少年就是您吗?”
郑老爷子负手而立,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幽幽的道:“那个矿主就是翁世贤的父亲,翁家第二代采玉人。”
刘宇浩淡淡一笑什么话都没说,老一辈的事已经都过去了,他不是那种小气吧几的人,总在一件事上耿耿于怀对谁都没好处。
但也不是他就认为郑老爷子小气,主要还是翁家的长辈当时的确做的有点过份了,这事搁谁都不能接受。
“爷爷,所有需要的工具都准备好了,还是在厅里面吗?”
翁雪雁款款而来,虽然是笑着在和翁老爷子说话,但一双灵动的美眸却瞥向了刘宇浩,娇俏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潮红。
其实翁雪雁在女人中可以算得上极品了,容颜娇美、肌肤赛雪、丰腴性感,再加上一身知性的打扮,怎么看都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绝不输与任何俏娇娘。
可刘宇浩就是对这个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原因无非就是刘宇浩从一开始就以为翁海身上的手脚可能会和翁雪雁有关系。
“小子,你还没说你能拿出什么当彩头呢。”
翁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那架势很是有点像拿着胡萝卜的大灰狼一样。
老人身上却有一种从容的自信让人不可抗拒,这是多年以来掌控千亿资产慢慢养成的,虽然多少带有点傲气的成分在里面,但却不是一般人能装出来的。
刘宇浩淡然一笑,抚弄了一下桌子上摆满的新老工用具,道:“翁老先生,如果这块籽玉没有发生变异的话,我可以把今天您看到的那块羊脂玉留下一半来送给翁家。”
倒不是刘宇浩对自己的异能心生怀疑,其实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在自己给自己放水。
试想呀,神仙难断寸玉,翡翠王郑老爷子没看出来倒还能说得过去,但和田玉王翁老爷子也没看出来的端异让你一个黄毛小子给发现了,那还了得?
做人嘛,总是要给自己留后路的。
刘宇浩这么一说,大家就会联想到其实这个小子也不一定就笃定能认为那块籽玉是否发生过变异,只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愿意一搏而已。
翁老爷子稍一迟疑,微微点头,道:“好,我这个老不羞的就接下你这个彩头。”
郑老爷子唬着脸,道:“哼!你也知道你是个老不羞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不要脸呢。”
“郑老弟,这么多年不见,别一见面就斗嘴嘛,坐下来消消气,咱们喝茶好了。”
董老爷子连忙出来打圆场,笑呵呵的充当临时服务员给郑老沏了一杯茶,这才将气呼呼的郑老拉到一边去。
两个老人之间的事他还真不好插嘴,刘宇浩笑着摆了摆手,道:“翁老先生,既然是彩头,不知道您会拿什么出来呢?”
一旁的翁雪雁瞪大了眼睛,小嘴都惊得合不拢了。
咱不带这么玩的好吧。
恐怕翁雪雁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直接管爷爷要彩头的呢,刘宇浩就这么自信自己会赢?
翁老爷子想了想,道:“小子,你要是能赢了我,我就把这个孙女许给你怎么样?”
“咳咳咳......”
还好刘宇浩是坐在凳子上的,否则听了翁老爷子的话还不得一屁股墩坐地上去,只能手扶着桌子使劲咳嗽着用以掩饰心里的尴尬之意。
老翁家总共也就一男一女俩孩子,孙女自然指的就是翁雪雁了。
我勒了个去的!
这种女人再漂亮哥们也不敢要啊!翁老爷子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点吧。
“爷爷啊......!”
翁雪雁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瞪得圆圆的,小嘴巴翘鼓鼓的娇嗔惊呼。
她再也没想到翁老爷子居然把她拿出来当彩头,顿时俏颊绯红,要是地面有个缝,翁雪雁一准能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这种时候不解释清楚是要犯忌讳的,刘宇浩连忙摆手,道:“谢谢翁老先生的好意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了?结婚没有?”翁老爷子怔愣了一下问道。
郑老爷子撇撇嘴,道:“翁老头,这种好事轮不到你了,宇浩早就和贺家的丫头对上眼了。”
翁老爷子扫了一眼刘宇浩,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贺家指的是谁他心里很清楚,那可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得罪的了的。普通的官员翁老还能用自己手中的资源让那家人“自动”退出。
可贺老爷子是硕果仅存的几个开国元勋,试问,在国内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打贺家主意的?
作死不是这样作法的好吧!
“那这样吧!”翁老爷子皱了皱眉,道:“如果我今天输了,以后翁家可以为你办一件事,不问因果。”
“爷爷啊!”
这次翁雪雁可不是撒娇了,而是真真的被吓到了。
不止是翁雪雁,其实屋内的另外两个老人也同样露出了骇然的表情。
虽然郑老爷子不齿翁世贤父亲的所作所为,但郑老也同样知道,翁世贤这个人说话一向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
翁家答应为刘宇浩做一件事情,而且不问因果,这得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呀?天知道翁家真正的能量有多大,能办到的事有多恐怖。
只怕翁家要是拼全力一为,就算是贺家也不得不考虑后果的严重性。
“翁老先生,小子先在这里谢过了,如果这次小子侥幸能赢了翁老先生,以后少不得要麻烦翁家的。”
刘宇浩笑嘻嘻的点头说道。
其实刘同学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真正的结果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什么样的赌注他都敢接。
毛爷爷不是教导过我们嘛,不打没把握的仗!刘同学在这一点上学的是最透彻,也是最好的。
但要说找翁家办事,刘宇浩还是没做过那种打算的,求人不如求己,如果连自己的八锦异能之术都不能搞定的事,就算是翁家真的帮忙也未必能管用。
但现在不答应下来翁老爷子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个久居上位的人话都说出来了你再让他咽回去,这种惹人恨的事刘宇浩自然是不会做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刘宇浩坐在了桌子前面,在此之前刘宇浩还在考虑究竟这块“七彩祥云”雕成什么物件才好,但现在他却已经不再患得患失了。
最讲究雕工的是手镯,但籽玉的大小显然不可能雕成手镯,那么手镯之外就属挂件最能展示真功夫,也最能充分体现了玉石文化的精粹。
父母把自己养这么大,刘宇浩还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他们做些什么,现在,刘宇浩决定把“七彩祥云”籽玉琢成观音和玉佛,老爸老妈一人一件。
“宇浩,你是想把这籽玉直接琢成器物?”
看到刘宇浩首先拿起的工具不是打磨机具而是雕刀时,郑老爷子神色诧异的站起了身子。
刘宇浩微微点头,笑道:“是的老爷子,很久没回家看我爸妈了,我想给他们两位老人琢个挂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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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8章 自创攻玉绝活
?挂件是常见的玉器品种,延续历史很长,挂件类玉饰一般有钻看孔,供穿绳之用。《shuyaya》 挂件种类很多,形状各异,有龙、凤、鸟、鱼及各刻有各种图案纹饰饰件。
在挂件中,往往运用人物、花鸟、走兽、器物等形象和一些吉祥文字等中国传统图案造型,以民间谚语、吉语及神话故事为题材。
通过借喻、比拟、双关、象征及谐音等表现手法,构成“一句吉语一副图案”的美术表现形式,反映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向往。
刘宇浩在考虑了一会以后还是决定就琢两个最简单,也是老人家最容易接受的观音和玉佛送给老爸老妈好了。
有见过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还没见过像刘宇浩这样好歹都不知道的人。
要说琢玉,这间屋子里恐怕也就是董老稍微外行一点,剩下的那几位可都是行家里手呢。
刘宇浩居然在这些人面前吹嘘要在那块籽玉上直接下刀雕成器物,这让包括熟悉刘宇浩一些的郑老爷子在内都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子,我倒是听说过南雕秘录中记载过一种雕玉成器的手法叫作‘解雕’的,难道你会那种失传了的雕技?”
翁老爷子皱了皱眉,毕竟老人是一方大家,见多识广,所以在刘宇浩还没下刀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曾经听老辈人曾经讲过的一种琢玉技巧。
“翁老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但我的老师自创了一手攻玉绝活,应该和您说的那种‘解雕’有神似之处吧,具体像不像还要一会您看了以后才知道。”
刘宇浩淡淡一笑,暗自把异能释放出来,让丹田内的真气催动运行灌注在右手五指。
这个时候刘宇浩也只能说点这种扯淡的话才能糊弄过去了,好在以前刘宇浩就已经和齐老爷子谈过南雕秘录的事。
所谓的自创绝活也是在刘宇浩三番五次的软磨硬泡之下,齐老爷子才勉强同意的,但老爷子要求,最多替刘宇浩保守这个秘密三年。
三年以后刘宇浩必须要给扬州的南派雕工师傅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和解释,刘宇浩当时只管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忙不跌的答应了下来。
本来以为那些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是做了一次无用功呢,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翁老爷子随即自嘲的笑了笑,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在他听说“解雕”的时候老辈人就说已经失传了上百年,难不成这个年纪轻轻的人竟然能会两百年前的雕工绝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搞人了吧!
所以,翁老爷子否定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别说翁老爷子不信,所谓的“解雕”攻玉,只怕翁雪雁这一辈人连听都没听说过呢。
但一旁的郑老爷子却紧紧的蹙起了浓眉,齐老爷子的雕工郑老最清楚不过了。
刘宇浩刚才说的自己听着都新鲜嘛,什么自创的绝技?难道说齐大哥封刀以后又潜心研究了古法琢玉的吗?
郑老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倒要看看这个小鬼想耍什么花招。
不过,貌似刘宇浩每次在做什么事之前都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以后才会施行的。
而且郑老自己又多年没和齐老爷子在一起聊过天,这样看来,齐大哥封刀之后又自创了一套攻玉之法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由于这块籽玉很小,肯定是用不到切石的工具,刘宇浩当即用台虎机固定了那块籽玉,开始慢慢的磨。把表皮磨去,里面那份白润莹亮,油润亮泽的玉肉便透了出来。
“爷爷,是羊脂玉,是一块正宗的羊脂玉呢!”
翁雪雁惊愕的掩起樱桃小口呼出声来,一双清澈的灵动美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宇浩,似乎想把这个男人的内心看个透才能罢休。
籽玉中的玉肉质地白皙无暇、油润细腻,色泽纯正浑厚,仔细看看上好的大米煮熟后浑厚油亮均质的感觉,不是羊脂玉是什么?
翁老爷子身形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稳住了。
不是白玉,居然让这个小子猜对了,翁老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年颇老矣的垂暮感觉。
刘宇浩微微抿起嘴唇,星眸如剑,全神贯注在自己手中的籽玉上,雕刀就像是原本生长在刘宇浩的手指上一样飞快的翻飞着,给人一种眼花缭乱天人合一的感觉。
玉得天地之精,乾坤之象,遂成国人通天礼器。而玉比之于德,德佩于身,福传后世。
在数千年的文化演进中,中国人完成了玉既是德、德泽后世的逻辑推定。而这种天人合一的思想也正是中国历史社会发展的精神支柱。
“好雕工!真的有大哥当年之风范啊!”
郑老爷子在一旁看得也不禁动容,特别是看到刘宇浩在雕法上突破传统,根据原石的特点,将观音形象与石质形状相连,线条流畅达到了刀法简练的时候,兴奋的喊出声来。
刘宇浩淡淡一笑,在玉料上浇了一些水,那种色泽润白,油润度佳,手感温润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在几位行家面前,刘宇浩是一点懒都偷不了的,以前他在为浩怡珠宝琢玉的时候经常连雕刀都不需要,直接用真气催动三十六道能量从三十六个不同的方位对一块翡翠进行雕琢。
那种刘宇浩自创的琢玉方法既简单又省时,经常一个雕件出来刚刚倒的茶水都没凉呢,可今天他却要把能量灌注在雕刀上一刀一刀的琢。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重体力活”,不一会的时间刘宇浩便已经大汗漓淋后背都湿透了。
“好!真是好用意呀!”
董老爷子虽然对古法琢玉根本不懂,但是他在看到刘宇浩雕琢观音下的莲花时也忍不住叫起好来了。
因为这块籽玉皮色艳丽,刘宇浩在俏色上便运用的非常绝妙,把那莲花雕琢的细腻致密,栩栩如生。
自古以来,有“莲”与“廉”音同之说,古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故荷花清濯不妖,寓意公正廉洁,刘宇浩把这种手法用在自己的雕件上,想不让人惊叹都很难。
翁老爷子也禁不住连连点头,睿智的眸子瞥了一眼神色暧昧的孙女微微一声叹息。
老人家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想来目高于顶,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入得了她的那双慧眼,可毕竟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还是翁家毕竟要忌讳的老贺家的闺女。
现在翁老爷子也只能暗叹自己孙女没那个福气了,难不成还能去跟人家老贺家的闺女争男人不成?
很快,刘宇浩手中便出现了一个观音盘腿打坐于莲花台上,观音发髻高耸,静目微闭,线条简洁流畅,体态丰腴,造型饱满,雕刻精细,人物刻画传神。
而另一面的如来也在刘宇浩的几刀简单刻画下显得翩然灵动,栩栩如生。
甚至有的时候让人感觉到刘宇浩完全不是在琢一块玉,而是在用心和一件精美的艺术对话,如果你可以找到一千种角度,就可以得到一千种不同阅读那雕件的美感所在。
吧嗒一声
刘宇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淡淡一笑,道:“好了,终于成功了。”
攻玉的最后一刀简直可以堪称完美收官之作了,刘宇浩仅是轻轻的用雕刀在观音和玉佛之间划拉了一刀,两个挂件便一分为二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这是......这,这......”
翁雪雁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攥成拳头塞进了嘴里,满脸骇然的盯着桌子上的那两个挂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翁老爷子也看到了,老人虽然不至于像翁雪雁表现的那么失态,可也没好到哪去,双手微微颤抖着想去摩挲那挂件,可又生怕一个不小心将那“七彩祥云”的美给惊动了。
“宇浩,这,这是‘七彩祥云’吧?”
郑老爷子两眼发直,扶着桌子的双手在抖动着,忍不住屏住呼吸,眸子中满是惊愕。
这个时候的刘同学想不装都不行了。
开玩笑,这些老爷子们都已经惊诧成这种模样了,自己还能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吗?
于是乎,刘宇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猛然站起来,惊呼道:“七彩祥云?郑老爷子,您说这是传说中的七彩祥云吗?”
草!刘宇浩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虚伪。
如果这会有人能冷静的想一下就能发现问题的所在了,为什么偏偏是最后一刀将两个挂件分开以后七彩祥云展露了出来?
为什么刘宇浩在雕琢玉件的时候就一点也没发现色泽产生了变异?
不过很可惜,现在大家都沉浸在了极度的震惊当中了,谁也没去想那么多为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董老爷子细细的观赏一番,信手取过其中的一个挂件,啧啧称赞不已,良久才道:“简直是叹为观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这么华丽的雕工。”
刘宇浩的这一妙手雕琢细密蕴雅,达到了体用兼具的境界,自然那挂件也就承载着大自然的精华宝物和人类的精神追求了。
如果换一个人,就算还用这块籽玉,最终的效果却要和刘宇浩来动手雕琢差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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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9章 刘宇浩要挖坑了
?就为了那两个“七彩祥云”的挂件让俩誓不两立的老头头抵着头在灯光下研究了半天,连刘宇浩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还在大声争论着什么。《shuyaya》
至少有郑老爷子在的地方那羊脂玉和“七彩祥云”挂件还是很安全的,所以刘宇浩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之所以没等两位老人争论完就走,也是因为刘宇浩生出了有点不想在翁家待的心思了,毕竟翁家的水太深,安全起见,自己还是离的越远越好。
在经过三次拒绝了翁海的邀请后,刘宇浩驾着翁大少爷的火红色法拉利回到了专家组安排住宿的酒店。
把车子停好以后刘宇浩才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死死的看着那酒红色的法拉利愣是半天都没回过来神。
草,这个翁海也太搞了吧,怎么能在车子上画个女人的屁股呢?
刘宇浩暴汗了一个。
亏得刚才自己还开着这辆车穿越了半个乌市,也亏得这是在晚上,要不然的话,刘同学肯定郁闷死了。
千万别遇到专家组的成员啊,那哥们丢人就丢大发了。
刘宇浩默默念叨着,很小心的往酒店里走了过去。
还好这一路上都是维族人,再不济也是陌生人,毕竟不是在京城,想遇到个熟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可就在刘宇浩迈进酒店大堂的瞬间,刘宇浩发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非常眼熟的人影晃了一下。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一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的身影。
顿时,刘宇浩的心弦被什么东西拨撩了一下。
那女人一身米黄色的套裙,一件紧身的黑色薄毛衣,将她傲人的胸部曲线勾勒得玲珑剔透,米黄色套裙下,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性感迷人。
“月儿!”
刘宇浩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像是被一团乱糟糟的棉花堵住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妮子会在这里出现,她不是正在内蒙吗?刘宇浩在心里皱了皱眉头。
幕月儿先是愕然的回头看了一眼刘宇浩,旋即晶亮的美眸中闪过一道诧异的惊喜,道:“浩哥,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的?”
“浩哥,你怎么在这的?”
刘宇浩和幕月儿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模一样的质问,大家都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意外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之意。
“你先说!”
刘宇浩笑着挠挠头,要不是在酒店大堂里,他甚至想用手去刮一下幕月儿直挺的小鼻子了。
“月儿,这位是谁?”
忽然从幕月儿的身后过来一个穿西装的男子,满脸诧异的看着刘宇浩,傻子都能感觉的出来幕月儿在看刘宇浩时的那种患得患失的神情。
刘宇浩淡淡的在那男子身上扫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
如果单从长相上来说的话,那男子也能算得上是英俊的,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棱角分明的脸庞,外加上合体的范思哲休闲装,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
如果一定要在这个男子身上挑出一点毛病的话,那就是这个男人太阴柔了,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幕月儿被那男子吓了一跳,连忙红着脸,道:“我,浩哥,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月儿,他究竟是谁?”男子喋喋不休的纠缠着。
刘宇浩脸色一寒,冷冷的说道:“先生,你没听到这位姑娘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吗?”
“你是谁?我的事用得着你管了吗?”
那男子终于斜着眼瞥了下刘宇浩,但神情中满是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鄙夷。
刘宇浩还没说话,幕月儿倒先心虚了,紧着解释了一句,“浩哥,我也是也是今天才认识仇先生的,他是翁氏置业的执行总裁。”
仇胜大概也从幕月儿的言语中听出了刘宇浩和她之间不仅仅只是认识那么简单,脸色微微一变,很虚伪的伸出了手道:“仇胜,翁氏职业执行总裁,没请教先生是?”
翁氏置业?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翁氏的人咯?
刘宇浩本来不想理会这样肤浅的男子,但碍于面子,还是神情淡淡的和仇胜搭了一下手,道:“我叫刘宇浩,月儿是我师妹。”
靠,这年头不是要防火防盗防师兄嘛,怎么还有人当着面介绍自己是师兄的?
仇胜用很鄙视的目光扫了一眼刘宇浩,道:“我们翁氏置业准备捐赠给月儿基金三百万善款,今天我是来和幕会长谈事情的,刘先生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先回吧,我要和幕会长谈的事不希望有外人在场打扰。”
赶人,很直白的赶人!
刘宇浩笑了,道:“很不巧仇先生,我正好不是外人。”
得,这哥们今天说的话歧义可就大了,什么叫不是外人,那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内人呢?
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幕月儿是这么理解的了。
顿时,幕月儿娇躯一颤,俏颊像是打了胭脂一样两腮绯红。
仇胜眸子中喷出一道愤怒的火焰,瞪着刘宇浩看了半天,才忍住心里的怒气,道:“那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先边吃边谈吧。”
“月儿,你还没有吃饭吗?”
刘宇浩微微愕然的看了眼幕月儿,尽管他自己到现在也没混上饭吃,可毕竟自己是男人,幕月儿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到九点多了还没有吃饭这可有她受的了。
幕月儿轻颦一笑,道:“今天多亏了仇先生,要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从兵团那边赶回来呢。”
“建设兵团?你去下边的连队去了吗?”
刘宇浩诧异的看着幕月儿,他上大学那会给自己带烤馕的哥们家里就是建设兵团的,那哥们可说了,兵团总部在乌市,可下边的连队生活苦着呢,月儿怎么跑那去了?
幕月儿羞涩的笑了笑,道:“内蒙也有一个连队是和这边共建的,我们是听说了这边改制以后孩子们都没了学校,所以才来看看具体情况的。”
刘宇浩神色凝重的微微点头,说实在的,他现在有些后悔让幕月儿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做这个基金了,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能不吃苦受累嘛。
“走,月儿,咱们吃饭去。”
刘宇浩的鼻子有些发酸了,他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但面对幕月儿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有一些愧疚,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补偿她才好。
“对,咱们先吃饭,捐款的事等吃完饭去月儿小姐房间再聊也不迟嘛。”
仇胜灵机一动,正好找不到多留一会的借口呢,现在岂不正是个机会,让他放弃是万万不能的。
刘宇浩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虽然这里是五星级酒店,但中餐厅到了九点多以后还是要让员工们下班的。
但酒店服务员告诉刘宇浩,西餐厅在晚上也是同样可以供给客人中餐的,刘同学一向不是那种喜欢摆谱的人,所以在跟服务员打听了以后就直奔西餐厅而去。
“两份荷叶猪脚饭、春笋白拌鸡,再加一份徽州丸子和冬瓜粉丝汤,谢谢!”
三个人坐下以后,幕月儿欢快的点了几样吃的,前面的都是给刘宇浩的,只有最后一样才是留给自己的冬瓜粉丝汤。
“月儿,这里的鱼子酱很不错,既然来西餐厅了就不要吃中餐了嘛!”
仇胜笑吟吟的看着幕月儿,一双贼眉鼠眼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月儿那高耸的酥胸。
幕月儿莞尔一笑,道:“嗯,那些都是浩哥爱吃的东西,我喝点汤就好了,晚上吃的太饱不消化。”
仇胜怔愣了一下,道:“他,他一个人能吃那么多?”
“仇先生!”
幕月儿故意把仇先生三个字的声音拉长了一些,道:“首先,请你称呼我的全名,其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饮食爱好不是吗?”
可以说,幕月儿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最严厉的了,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刘宇浩还从来都没见过幕月儿能说出这么一板一眼的话来。
“呃......是的,是这样的。”
仇胜被闹了个大红脸,憋了一肚子的委曲在心里,再看刘宇浩时,眸子中就是怒火中烧了。
无奈之下,仇胜只好给自己点了一份牛扒,呃,好像还是六分熟的那种。
刘宇浩自然不会和这种格调的人说话,也不会在意这种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饭菜上来以后就开始埋头苦干。
幕月儿可是有好几个月没见到刘宇浩了,从坐下来开始就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吃饭的时候也不忘先帮刘宇浩把白拌鸡的骨头尽量都去掉了才给刘宇浩夹到碗里。
仇胜越看越生气,越想越恼火,用纸巾擦了一下嘴,道:“刘先生,我看你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到这种高档的地方吃饭,需不需要来点酒,这里的酒可都是进口的很名贵。”
刘宇浩这会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道:“哦,听仇先生的意思,你应该是很有钱了?”
“那是当然!”
仇胜还不知道刘宇浩正算计着给他挖坑呢,得意洋洋的把鼻子扬到了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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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0章 天价晚餐
?其实真的不能怪人家仇胜狗眼看人低认为刘宇浩是那种白吃混喝的队伍,完全是刘宇浩今天的这一身装扮实在是让人看不出他哪点像亿万富豪了。《shuyaya》
解了一块重达两三吨的巨型戈壁料,又来回的把两块玉料搬来搬去的,身上的那套阿玛尼早就皱啦吧唧的,哦,好像还有很多的小泥点糊在皮鞋上面。
切,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人家仇胜好歹也是翁氏置业的执行总裁,多少还是有点眼光的,但刘宇浩一脸的风尘仆仆却恰好给人了一种邋遢的形象,这能怨人家么。
刘宇浩呵呵笑了一下,道:“仇先生,不知道你在翁氏一年能挣多少钱呢?”
我了个去的!
怎么能问别人这么私人的问题呢?
幕月儿本来是想提醒一下刘宇浩的,可俏目流转看过去的时候便发现,刘同学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心里也就明白了七八分了。
仇胜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又露出一脸得色,道:“其实我只是个打工的,赚的不多,一年也就六七百万吧。”
如果是换一个人问自己这个问题,仇胜不仅不会回答,还有可能会发火的,但在他看来,刘宇浩哪能见过什么钱啊。
再说了,还不是因为有美人在场吗,于是,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就把本来的一百多万薪水直接提高了几倍,变成了六七百万。
幕月儿几乎是紧紧的咬着粉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的,她已经能预见这个可怜的仇胜先生要倒霉了,但究竟会倒霉到什么程度她暂时还猜不到。
“这么多钱?那仇先生岂不是大富豪了!”
刘宇浩瞪大了眼睛,表现出非常诧异的神情,看仇胜的时候满脸都是羡慕之色。
仇胜被刘宇浩这重重的马屁一拍身子都轻了几分,淡淡一笑,摆着手说道:“六七百万也能叫多?以前我在英国做事的时候都是拿上千万年薪的。”
草,这小子越吹越没谱了!
刘宇浩在心里暗暗把仇胜鄙视了个遍,才笑道:“仇先生,不知道你说的鱼子酱是什么滋味呢?”
仇胜以前的确是在英国留过学的,而且也听说过好几种高档的鱼子酱,所以立即就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鱼子酱呈圆润饱满的颗粒状,入口破裂时有鲜美咸味,犹如海洋的味道。严格意义上只有鲟鱼的鱼卵才有资格制做鱼子酱,其中以产于里海的鱼子酱品质最佳。
在法国鱼子酱专指鲟鱼卵,这种盐渍鲟鱼卵历来与鹅肝酱、黑松露并称世界三大奢华美食,又因其稀少的产量和乌亮的色泽而被誉为“黑色黄金”或“里海黑珍珠”。
而其中作为鱼子酱的最高品质则是来源于欧鳇鱼,其寿命能长达百年,而只有生长周期超过60年的健康野生欧鳇鱼鱼卵才能用于制作欧鳇鱼顶级鱼子酱,通常一年全球鱼获量不到100条而已,是真正意义上的贵族食品。
刘宇浩笑了笑,说道:“仇先生,也不知道这个酒店里有没有你说的那种欧鳇鱼的鱼子酱,要是能尝一尝就好了。”
仇胜愣了一下,脸色有点尴尬了起来,要知道,欧鳇鱼级鱼子酱的售价最少也在五十万一客,那可是他半年的薪水啊,这小子胃口也太大了点吧,想吃欧鳇鱼级鱼子酱?
靠,哥们自己还没吃过呢。
但仅仅只过了几秒钟仇胜的心又安定了下来,欧鳇鱼级鱼子酱的确味美价高,但那种鱼子酱并不是哪家酒店都有的。
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也必须得提前预定,不可能这么凑巧就会出现在这里吧。
想到这些,仇胜脸上的表情就更丰富了,笑着说道:“刘先生,你自己去问问服务员吧,如果有的话你可以叫上一客尝尝鲜也好,怎么也让我尽一次地主之谊嘛。”
刘宇浩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欧鳇鱼级鱼子酱平时是没有,可今天可以有。
那啥,今天烧包的翁大少爷为了招待刘宇浩特意从国外定了欧鳇鱼级鱼子酱回来,好说歹说刘宇浩也没接受大少爷的邀请,还不知道那翁大少爷是怎么跟酒店解释的呢。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鱼子酱居然没浪费,最后还是要到刘同学的口中,这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呢?
“仇先生,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刘宇浩坏坏的笑着,很诚恳的劝着仇胜,心说:“哥们这可是劝过你了的啊,等会真的鱼子酱上来了你可别哭鼻子。”
哪知道刘宇浩的坏笑在仇胜看来却变成了讨好的笑脸。
仇胜很大气的挥挥手,道:“经理,给我们上一客欧鳇鱼级鱼子酱来。”
我勒了个去的!
仇胜赌这里是不可能出现欧鳇鱼级鱼子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装出最大方的老板好吸引幕月儿的注意。
周幽王为褒姒一笑还玩烽火戏诸侯呢,咱这算什么,只不过就是招招手的不是,又不用花钱又有面子,多神气的事啊!
而且,仇胜心里还有一种打算,那就是,等会经理只要说没有欧鳇鱼级鱼子酱,自己就帮刘宇浩点一份其他类型的。
反正是鱼子酱嘛,这种乡巴佬能吃上一次就不错了,还管得了好坏之分不成?
愁眉苦脸的经理心中正在盘算着那客加急空运过来的欧鳇鱼级鱼子酱怎么处理才好呢,要知道,那些欧鳇鱼级鱼子酱在自己这种酒店是不能过夜的,明天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
可没想到今天都快要打烊了居然来了个冤大头,嘿,这可把经理高兴坏了。
翁大少爷咱不敢得罪,冤大头自己来要的欧鳇鱼级鱼子酱咱可不能不给人家上啊,有钱不赚那还不成了王八蛋么。
三分钟以后,带着一丝冷气的欧鳇鱼级鱼子酱被经理亲手端到了仇胜的面前。
经理像伺候上帝一样乐呵呵的说道:“先生,这是您要的欧鳇鱼级鱼子酱,请问您还需要点红酒吗?”
“这......这真的是欧鳇鱼级鱼子酱?经理,你可别骗我们呀。”
仇胜的脸色都黄了,惊惶失措的看着那个经理,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欧鳇鱼级鱼子酱成了麻辣烫了吗?准备喊一嗓子就能有?
西餐厅的经理不高兴了,黑着脸道:“先生,这的的确确是正宗的欧鳇鱼级鱼子酱,您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等我把今天的加急空运单据给您拿过来看,上面是欧洲皇室的专用火签,没有人敢仿造的。”
仇胜像是死了爹一样哭丧着脸摆了摆手,道:“好吧,你放在这吧。”
经理微微点头,很绅士的道:“先是,难道您不需要点红酒吗?和这客鱼子酱一起空运过来的还有拉菲堡,是1855年的,真正的红酒之王,是欧鳇鱼级鱼子酱最好的搭配。”
“那......那就一起上来吧。”
仇胜咬了咬腮帮子点头答应了下来,欧鳇鱼级鱼子酱已经上来了,一瓶红酒又能要多少钱?上呗,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了。
可怜的娃儿根本就不知道,那拉菲堡是世界顶级葡萄酒中最受推崇的一种,而在1855年的法国葡萄酒分级中,拉菲堡名列波尔多区榜首,堪称法国葡萄酒之王,一瓶就要八十万之多。
就算是真正的有钱人平时也是一杯一杯的点,从来还没见过直接要一瓶的,想干嘛?当饮料喝吗?
其实那酒也是翁大少爷要求酒店和鱼子酱一起空运过来的,那些钱在翁大少爷看来什么都不是,但要仇胜付账的话,后果如何刘宇浩就真不知道了。
“刘......呃......”
仇胜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从痛失一大笔钱的阴影中走出来,正准备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呢,可没想到刘宇浩正用小匙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填那鱼子酱呢,顿时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好了,今天要谢谢仇先生的招待了,月儿,我们回去吧。”
刘宇浩就着红酒把那些鱼子酱吃了个一干二净,在此之前分给幕月儿的那些因为幕月儿一口没动也都落到了他的胃里,现在东西吃没了还等什么?走人呗!
仇胜急了,伸出手就准备把正要离开的幕月儿拦下来,说道:“月儿,那我们要商量的事怎么办?”
刘宇浩脸色一沉,挡在仇胜和幕月儿的中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仇先生,如果等一会你还有兴趣想和月儿谈事情的话,那我欢迎!但现在我想和月儿先离开一会。”
仇胜见刘宇浩这么说也就不再阻拦了,毕竟人家之间是认识的,估计还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等一会自己付完了账直接上幕月儿的房间里去再和这个家伙计较好了。
毕竟餐厅里都是有修养的人士嘛,在这翻脸太他娘地有失身份了。
“经理,埋单!”仇胜很大气的招了招手。
其实不用他招手经理也会死死盯住他的,见仇胜能主动埋单,那经理自然是喜不自胜,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单据递过来,道:“谢谢您先生,一共一百三十万零六百,那六百的零头就算了。”
麻辣隔壁地,这是天价晚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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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1章 你太坏了
?幕月儿简直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刘宇浩房间的,明明进电梯的时候按的是八楼呀,可等清醒一点后才发现居然糊里糊涂的到了十六楼了。《shuyaya》
唉!错就让它错下去吧!
幕月儿在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俏洁的粉颊显得更加明艳无比。
“浩哥,刚才吃的那顿饭很贵吧?”幕月儿笑道。
“呃,还好吧,也就一百多万而已。”
刘宇浩神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倒不是后悔捉弄了仇胜,而是担心那家伙一会真没钱付账把自己给抖了出来。
要知道,浩怡珠宝的董事长吃霸王餐如果传了出去,那刘宇浩这回可是丢人要丢到姥姥家了。
“什么?一百多万?天啊,那仇先生岂不是要疯了吗?”
幕月儿掀了掀粉嫩的小嘴,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一顿饭就吃了一百多万,这在她的思想范畴里简直就是犯罪了。
“活该,谁让他懂歪心思的。”刘宇浩耸耸肩,很无耻的笑了一下。
“浩哥,你坏死了!”
幕月儿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躯。她的身躯看上去柔韧性十足,这么一伸展顿时曲线玲珑剔透的娇躯展露无遗。
刘宇浩的心禁不住猛然一跳,老脸瞬间红了起来。
咱能不带这么玩的吗?
幕月儿都不知道刚才自己那一下意识的动作有多大的杀伤力,尤其是对刘宇浩这种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有使不完的劲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痛苦的诱惑了。
“月儿,你受苦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小暧昧,刘宇浩为了缓解一下这种尴尬的气氛所以才说出了这么一句很没有营养的话来。
不过说完以后刘宇浩就开始后悔了,差点没直接抽自己大耳朵光子。
瞧这事整的,没事干嘛说这么话啊。
“能为浩哥做这些事是我心甘情愿的咧!”
幕月儿微微的低下头,绝美的小脸上就绽开一朵娇艳无比的笑魔,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刘宇浩的心再次猛然跳动了一下,愕然的抬起头看着幕月儿。
幕月儿的心也砰砰乱跳了起来。
“在外面跑了一整天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我去冲个澡去。”
足足沉默了有十分钟,幕月儿终于忍不住了,神色换乱的站了起来紧张的跑进了浴室里。
是装傻呢?还是充愣呢?
刘宇浩感觉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紧了,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傻呆呆的看着浴室的方向。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了,刘宇浩吓了一大跳,差点没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
还好刘同学反应的快,马上选择了一种正襟危坐的姿势装作在考虑什么问题的模样微微蹙着眉。
靠,哥们不是这么不堪吧。
刘宇浩的心狂跳了起来,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幕月儿,可当他看到灯光下的娇艳美人以后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幕月儿刚刚洗浴过,现在什么也没穿,就囊了一条洁白的大浴巾。
那满头秀发沾着水珠还在往下滴淌,一双晶莹如玉的长腿交叉着站立朦胧的灯光下当真是美不胜收。
“没,没衣服穿了。”
幕月儿的两腮绯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找到一个非常撇角的理由出来。
房间内的空气有点诡异了起来。
刘宇浩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会引起幕月儿的误会,那就完蛋了。
可真就这么坐着吗?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幕月儿咬了咬唇,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滚烫的脸庞暗自腹诽着沙发上那个端坐如泥胎的刘宇浩。
一分钟
五分钟......
“我要去洗澡!”
刘宇浩突然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几乎是冲进浴室的,在这一刻,幕月儿也和刚才刘宇浩一样脑袋里全部短路了,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浩,浩哥,你的衣服在哪?我帮你拿过去。”
好在幕月儿还有一丝清明,想起来刘宇浩也没带衣服进浴室,连忙手忙脚乱的在刘宇浩放在床头的包里翻腾着。
半分钟都不到,浴室的们嘭的一下被撞开了,刘宇浩双眼赤红的出现在幕月儿的面前。
“浩哥......”
幕月儿赶紧把头低下,脸蛋唰一下的红了,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娇艳秀美。
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使得刘宇浩的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幕月儿只是偷偷的瞥了一眼一颗芳心便狂跳了起来。
这个时候还说个屁呀。
刘宇浩知道,如果现在他敢跟幕月儿谈起贺嘉怡或者李璐梅之类的话,那他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没有任何的交流,刘宇浩很粗鲁的一把扯开了裹在那娇躯上的浴巾。
本来是出于本能,幕月儿倒是想反抗来的,可她哪里有刘宇浩快呀,顿时,绝美无双的娇躯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幕月儿脚下一软,跌倒在了床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上弯翘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一言未毕,幕月儿只觉得腰间一紧,已然被刘宇浩的大手拦腰搂住,轻轻出一声惊呼,柔软的娇躯就整个扑进了刘宇浩宽厚结实的怀抱里。
“浩哥,我......”
还没等幕月儿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一张大嘴就覆了上来,跟着就是胸口一热。两团柔软的高耸就已落入温暖的大手之中。
不得不说,幕月儿的肌肤是刘宇浩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娇嫩的,仿佛稍稍用力一点粉嫩的肌肤就会破裂似的,这让刘宇浩不得不很小心的在上面移动。
幕月儿嘤咛一声,立即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刘宇浩,胸前两团饱满的高耸被一个强有力的指尖死死的摁住,连娇艳的花蕾也没挣扎出一丝缝隙来。
终于,刘宇浩再也不能压抑了,先是吼了一声,随即便举起巨大的物件朝最娇嫩的所在刺去,颇有点急不可耐的意味。
“浩哥,我怕......”
幕月儿下意识的抬起丰腴的臀瓣往后退了退,稍微拉开了一点和刘宇浩之间的距离。
这个时候刘宇浩哪还肯给幕月儿机会,一只手恶狠狠的按住修长的大腿就要往前冲。
幕月儿还想抵挡,奈何这具成熟无比的娇艳胴体,却不大肯配合了,在那魔幻般的指尖的研磨之下,快感如同潮水泛滥,并且迅取波及了全身,整个人都不禁起了一阵轻轻的颤栗。
再后来,幕月儿就脑中一片空白了,只知道有什么在一点点的深入自己的身体,她想大声呼喊,可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一点点软瘫下去。
直至后来整个人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别的东西都容纳不下了。
一夜落花点点
************
“许老师,依我看,你的这块籽玉的确是有点问题。”
刘宇浩淡淡一笑摆弄了一下许建国的那块籽玉,他现在已经是在耐着性子在和许建国说话了。
初承雨露的幕月儿还在酒店的房间里,可一大早就被这家伙兴冲冲的从床上弄起来,不得不说,刘宇浩没跟他发火就已经是很对得起他了。
许建国皱了皱眉,很不悦的说道:“小刘组长,我可是玩了几十年和田玉的,你以前好像是接触翡翠一类的比较多吧。”
这个许建国是一直都不服气刘宇浩的,所以,他既不叫刘宇浩为刘老师,也不称秘名字,而是给刘宇浩的姓前面安上了一个小字,用于区别自己和刘宇浩之间的“身份”。
刘宇浩在心里撇撇嘴,但脸色依然笑容依旧,道:“许老师,你的这块籽玉上有一处是冷沁,是最常见的一种造假的方法,这个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其实一般被染色的料子都不同程度上带有棉或者僵,而棉或者僵的地方结构一般都比较疏松,局部密度也相对较低。
染色的人一般是由化工染色剂,冰乙酸,无水乙醇等十余种化工原料调配出的药水在苯酚等若干种起渗透作用的药水的配合下将料子放入事前调配好的药水中,冷沁一段时间。
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左右,然后捞上来仔细观察,把色过于假的部分磨去,只留下仿真度高的,在放入滚筒中滚,出来以后颜色看着就会自然很多了。
许建国现在这样跟刘宇浩胡搅蛮缠让刘宇浩非常恼火,但又不怎么好发作出来,毕竟大家都是临时抽调过来的,没有必要因为一些小事弄的不愉快。
但刘宇浩也知道,自己一味的忍让许建国终究不是个办法,所以在今天许建国找到自己研究一块籽玉标本的时候刘宇浩只看了一眼就否决了。
靠,明明是一块假料,这个许建国却拿来糊弄哥们,难道他真的以为哥们是好欺负的吗?
许建国的心思刘宇浩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想让刘宇浩承认自己拿出来的标本是和田玉,然后再让其余的专家去鉴定。
当然,鉴定的结果则一定是假籽玉,但如果刘宇浩说过,或是曾经有觉得这块籽玉是真和田玉的话,那么刘宇浩的“专家”身份必然会遭到质疑。
到了那个时候,他许建国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个专家组的带头人,成为组长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shuy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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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2章 没一个好东西
?必须得承认,幕月儿是一个性情保守的姑娘,可保守就意味着平时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压抑才行,特别是在感情上的。《shuyaya》
人性也和弹簧是一个道理,压力越大反弹就越大。一直以来过着平静生活的幕月儿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对刘宇浩的爱意。
尽管这些平时看不出来,而且幕月儿自己在表面上看起来也很正常。但实际上如同一堆放了很久的草垛子,一点火星子就能引发火苗。
而且这个火苗烧起来很猛,俗话说的好啊,老房子着火烧的快,终于,在一个晚上,这对痴男怨女暴发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房门咔喳一声,刘宇浩带着一脸的倦容走进房间。
当然,这种表现在脸上的倦容其实是一种心累的感觉,他很难接受许建国为那么一个狗屁倒灶的组长位置把自己折腾来折腾去的,竟然现在还玩起了勾心斗角。
“真他娘不是个东西!”
刘宇浩将自己扔进软绵绵的沙发里,使劲搓了搓脸嘴里咕囔着。
“浩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可能是因为还穿着刘宇浩早上帮自己拿过来的睡衣的缘故,幕月儿火爆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两点最为醒目。
“没呢,刚遇到一条不会看门只会乱咬人的疯狗。”
刘宇浩眼睛直了一下,小腹丹田处便腾起一股热气。
呃,那啥,这可不是八锦异能之术催动的能量,那热气是年轻气盛的缘故,刘宇浩可是七八年都勤练不缀,身体的强壮自然是不用说的。
幕月儿轻颦一笑,变魔术般的从身后抽出一条丝巾来笑道:“浩哥,你看这个好看么?”
“好看,非常好看!”
刘宇浩的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般淡淡的笑着。
那是一条月白色配着淡紫色蔷薇花的丝巾,坦白说,丝巾非常好看,但是一个终日和玉石打交道的人的欣赏角度来看,刘宇浩觉得非天下最美的羊脂玉不能承托出幕月儿的韵味来。
但这个时候刘宇浩知道如果自己敢发表不同意见的话,那自己一定会死的非常难看,而且是那种很连委曲都不敢喊出来的憋屈。
忽然间,刘宇浩觉得自己挺无耻的。不过他很快又原谅了自己。
男人嘛,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无耻就无耻吧!
刘宇浩从背后温柔从容的揽住了幕月儿,她刚想说什么,刘宇浩就已经用行动开始作出无言的回答了。
男人先是拉开了缠绕在颈项上的丝巾,吻上了她的颈项,一种温热鼻息浮动在她耳畔,吮吸着她身上散的体香。
沉默中心跳如擂鼓一般砰砰,强劲有力的心脏压缩喷带来的震动在两具躯体中传递。
幕月儿闭上眼睛,轻微的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对方湿热的鼻息游移到自己耳垂旁,最后轻微的蠕动着,一丝丝随着那巧妙的撩拨慢慢在身体上下弥散开来。
突然间,她只感觉到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传遍全身,令她一阵晕眩。
当刘宇浩一双手慢慢滑到隔着睡衣上那高耸挺立上的时候,幕月儿竟如触电一般颤栗了一下,一种弥漫扩散在全身上下地灼热感荡漾在她身体每一处神经末梢,让她渴望而又羞怯。
她试图推开对方的手,但是却没有半点力量,在这一刻,幕月儿现自己似乎连脚步移动地力量都丧失了,值得就势靠在对方的胸前。
刘宇浩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伴随着强劲有力的一挺,荡人心魄的娇咛一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禁不住从内心深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男人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手游刃有余般的在对方身体上游荡,伴随着女人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
而女人脸色呈痛苦状,十根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肌肉中,几乎要挖下一块来。
在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撞下,女人毫无预示的全身绷紧,表情更加痛苦,彷佛呼吸也停止了,瞬间僵直之后是全身都快速的抖动,如同一具突然筛子一般疯狂的筛动起来。
......(呃,此处那啥,省略一千三百字)
“浩哥,你喜欢我的身子吗?”
此时的幕月儿美眸中竟幻化出一种迷死人的琥珀色,全是满足之意。
刘宇浩:“......”
尽管现在刘宇浩知道自己说什么幕月儿都会相信,但是他还是不想撒谎欺骗她,所以,他只好无奈的选择沉默。
幕月儿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房间里立刻发出一声暧昧到极致的“波”的一声。
“嗯,其实我知道贺家妹子呢。”
刘宇浩脑袋嗡的一下身体顿时绷得笔直,满脸惊愕的看着幕月儿。
这是为什么?
原来这妮子早就知道了自己和贺嘉怡的事。
那为什么她还要这样?
刘宇浩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了,但他没办法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跟幕月儿解释。
幕月儿抬起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刘宇浩,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叹息了一声,道:“浩哥!”
“嗯?”刘宇浩嗯了一声,轻轻抚了一下幕月儿的秀发。
幕月儿嘻嘻一笑,提起白皙的小手在刘宇浩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圈,明艳无比的娇嗔道:“逗你玩呢,傻样!”
刘宇浩:“......”
不得不说,其实幕月儿完全符合那种祸水级女人的标准。
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居然会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没名没分的,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刘宇浩这会突然想到了齐老爷子。
我勒了个去的!
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并不只意味着只有天底下的男人才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其实很多时候连女人自己都搞不懂在干什么想要什么。
所以,当那个祸水褒姒在周幽王点燃烽火台的时候,突然笑容倾城,估计她那会也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爱上了那再不可能更绚烂的烟火,还是爱上了身边的男人。
************
“我的刘宇浩,请问你哪位?”
刘宇浩皱了皱眉,很无奈的抓起了电话,本来还想梅开二度呢,可好心情全被这电话骚扰没了。
翁海愣了愣,很显然,人家刘哥连自己的电话号码都没存,无奈,只好厚着脸皮笑道:“刘哥,我是翁海,你现在有时间吗?董爷爷想见一下你。”
刘宇浩轻轻在幕月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明天好不好?今天我有点累了。”
“别介啊,刘哥!”
翁海神色一滞,几乎是在哀求的捧着电话,生怕刘宇浩给自己挂断了,道:“刘哥,你那羊脂玉和‘七彩祥云’的挂件都帮你存银行保险柜了,就算你不见董爷爷也要拿保险柜密码吧。”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我一会就过来。”
翁海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呵呵笑道:“刘哥,你就在酒店等我好了,一会我就过来的。”
“喂,喂?......”
刘宇浩刚要说让翁海别过来了,可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就已经传来了嘟嘟的盲音。
草,纨绔就是纨绔,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别人。
刘宇浩皱着眉把电话放在了一边。
如果翁海知道了刘宇浩给他这么一个评价还不得哭死,冤枉啊,电话不是我自己要挂断的好不好。
“浩哥,是谁要过来?”
幕月儿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那种很体贴的女人,这会也不例外,刘宇浩刚放下手中的电话,一杯热茶就已经准备好端了过来。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就一个朋友。”
翁海和幕月儿是格格不入的两类人,刘宇浩也没存那种心思介绍她俩认识,所以就直接把翁大少爷的身份给忽略了。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也就刘宇浩这样的人会直接无视翁大少爷的存在,要是搁别人知道了翁大少爷亲自到访估计得乐的屁颠屁颠的下去迎接才是。
正说着话呢,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刘宇浩微微皱了一下眉,道:“月儿,你叫东西了吗?”
挂断电话到现在也就一分钟的时间而已,刘宇浩绝对想不到门外摁门铃的人是谁,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问起幕月儿是不是叫了服务员之类的人。
“没有呀!”幕月儿也是一头雾水轻轻摇着小脑袋。
这时候门口又响起敲门声,幕月儿主动站起去开门,门口的翁海看见开么的居然是一个身着睡衣的女人,而且女人还是那种漂亮的炫目的那种,立刻露出惊骇的表情。
“呃......请问刘宇浩先生是不是住在这个房间?”
翁海怔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问问,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转过头看看同样一脸震惊的妹妹翁雪雁。
“是的,请问你是浩哥的朋友吗?”幕月儿因为刚才知道刘宇浩会来一个朋友,所以表现的很自然,不带一丝做作的神情。
“没一个好东西!”
翁雪雁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人。
“妹......”
瞧这事整的!
翁海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翁雪雁负气下楼的方向,又尴尬的朝幕月儿挤出几分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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