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5 主动搭讪
平步青云-1195主动搭讪
“喂，媚儿，你能不能小声点啊？我们是外地人，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啊！”见到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的柳如媚又开始口不择言，杜洁琪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地提醒道。
“什么外地人啊？窦一凡不是本地人嘛！还有，我怎么就惹是生非了？我不是实话实说吗？怎么会惹是生非了？他的确是长得有损市容嘛！我又没说错！”柳如媚掰开杜洁琪的手掌，晃了晃脑袋不服气地反驳道。
“哎，媚儿，虽然我是本地人，不过咱们也不是来当土匪的，咱们还是低调一点，好不好？”柳如媚的如此逻辑还真是让窦一凡哭笑不得。看着有些小醉的女人展示着她清冷之外的另一面，窦一凡会心一笑，对于柳如媚今晚的放开畅饮也表示了理解。
“什么土匪啊？咱们是明人好不好？来，洁儿，咱们姐俩再来一杯，为了……为了咱们十几年的姐妹情谊，干了！”柳如媚微微地斜了窦一凡一眼，再次端起酒杯朝杜洁琪扬了扬，找了一个充分的喝酒理由。
“干了！”杜洁琪也不含糊，跟柳如媚碰了碰杯子仰头就是一口闷了下去。
“嘿嘿，你们两个慢点喝，不要把我的酒也喝光了。”被柳如媚的媚眼如丝电得浑身酥麻的窦一凡回过神来想要阻拦，却发现他的劝阻简直就是不解风情了。见到柳如媚为杜洁琪满上另外一杯酒，窦一凡只得加入分享的行列，免得两个女人喝得太high搞得不可收拾。
存心买醉的柳如媚忽悠着杜洁琪，两人很快就把柳如媚所说的那一盅蓝色妖姬给干掉了。就在柳如媚按铃叫来服务员的时候，本想开口阻拦的窦一凡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难得柳如媚有这样的机会出来喝酒放松，窦一凡也不忍心站到郭铭记那一边去限制这个心里同样有着酸楚的女人。
“嗨，一凡，真的是你吗？”就在窦一凡淡笑着看柳如媚胡闹的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嗨，你是……刘裕家？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听到声音，窦一凡猛然回头仔细打量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线条硬朗的瘦高男人，过了一会儿才拍了拍脑袋，大声笑着和手里拿着一个酒杯的刘裕家打起了招呼。
“我一直就在金水县啊！今晚看电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出来溜达溜达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的。哈哈，咱们都有好几年没见面了！这两位是……”刘裕家爽朗地笑着，脸上丰富的表情跟他瘦高的个子有些不怎么相符。跟着窦一凡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似乎有些不经意地拂过柳如媚和杜洁琪的脸庞，不过他眼里的惊讶却怎么也逃不过窦一凡的火眼金睛。这就让人不得不开始质疑刘裕家走过来打招呼的意图了。
“媚儿，洁儿，这位是我的初同学刘裕家，现在在……嗯，对了，上次听说你在金水县委组织部，对吗？最近有没有高升？来，坐！”站起来招呼着不请自来的客人，窦一凡随口就说出了刘裕家的现状。虽然人不在金水县，但是这并不妨碍窦一凡对家乡这片小土地的了解。特别是对体制内的一些变动，他表现得更加的敏感。
“哪有啊？哪有你本事啊？一凡，你现在都成为我们同学间的传奇了，这么年轻就到海饶开发区独当一面啊！媚儿，洁儿，不会觉得我这么称呼冒昧吧？我叫刘裕家，裕是富裕的裕，家是家庭的家，请叫我裕家就好！”刘裕家在窦一凡的身边坐了下来，笑着和两个美女打着招呼，举止虽然有些唐突不过也不会让人觉得太过分。
“刘先生，请坐！”杜洁琪朝刘裕家点了点头，笑着招呼了一声。对于窦一凡的朋友，杜洁琪不知不觉地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接纳情感。
“谢谢！今晚有幸认识两位女士，我就借花献佛敬两位一杯。”刘裕家长得不算差，在两个女人面前也是彬彬有礼的，分寸拿捏得也不错。
“刘裕家？你的父母是不是想着让你富裕家庭发家致富啊？”看着刘裕家主动搭讪，柳如媚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后才有些嘲弄地问道。原本听说刘裕家是在金水县委的，柳如媚是不打算去招惹这些体制内的男人的。可是一听到刘裕家这个名字，她心里就起了捉弄之意。
“呵呵，媚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穷人家孩子都是起这样充满寄意的名字的，是不是土得掉渣了？”在娇媚美女面前，刘裕家哪里还记得什么计较不计较的。见到柳如媚愿意搭理自己，他不由得一阵爽朗笑声。
“的确土得掉渣了！不过很有乡土气息！”喝了不少酒的柳如媚很老实地点了点头，表达了她的观点。刘裕家长得瘦高瘦高的，不过看上去也是相貌堂堂的，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精于世故的他看起来还有几分读书人的质。
“裕家，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们也有些人事变动，有没有机会？”见到柳如媚真的有些醉意，窦一凡赶紧岔开了话题。
“唉，不提也罢，就算是有人事变动也轮不到咱们这种草根的头上。我现在就在县委里坐等老死，或者是等一凡你提携我了。”见到窦一凡错开话题，刘裕家回头朝他自嘲地笑了笑，也算是道出了一句心里话了。
“呵呵，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总有机会的，你也不用太沮丧了。来，小妹，再来几碟小吃。”听到刘裕家的话，窦一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痛不痒地安慰了一句之后干脆招手叫住了从身边经过的服务员。
“嗯嗯，来，两位女士，我敬大家一杯！媚儿，洁儿，为了我这土得掉渣的名字干一杯怎么样？”刘裕家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不可能有聊正事的机会，况且他今晚过来打招呼也是被两个美女不同凡响的气质所吸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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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6 不醉无归
平步青云-1196不醉无归
在发现左拥右抱的窦一凡之前，刘裕家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过来认识认识这两个极品美色了。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刘裕家在窦一凡这一桌也蹭了不少的酒，也算是展示了他作为本土男人的某种魅力。就在刘裕家再次举杯的时候，柳如媚懒洋洋地看了窦一凡一眼，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杜洁琪掏出手机正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他的电话，听不听？”拿着手机的杜洁琪一脸为难地凑到柳如媚的耳边，低声地嘀咕了一句。
“不听，让他去死吧！来，那个刘什么，嗯，刘裕家，陪姐喝一杯！”出门的时候柳如媚就将手机关机扔酒店里，现在见到郭铭记把电话打到杜洁琪手机上来，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的柳如媚冷冷地扔下一句之后把目光落在刘裕家的身上。
“好，好，媚儿，咱们单独搞一下，搞一下哈！见到柳如媚这样的绝色美女主动搭讪，刘裕家笑得简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他兴奋地高举酒杯和柳如媚喷了平被子，一口焖了下去。
“媚儿，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明天还要出门呢，不能喝太多。”眼睁睁地看着柳如媚和刘裕家两人一连灌了好几杯酒，杜洁琪忍不住拉了拉柳如媚的衣袖，低声劝道。
“不回去，那么早回去干吗啊？今晚不醉无归。来，窦一凡，陪姐喝一杯，呵呵呵，不喝，你就是孙子，就是孙子！”喝得醉眼蓬松的柳如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着窦一凡纠缠着要灌酒，十分高调地表达着她的情绪。
“美女，让哥陪你喝一杯怎么样？今晚咱们不醉无归，好不好？”就在窦一凡扶着柳如媚的手臂好让她站稳的时候，一个轻佻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
听到动静，窦一凡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当他看到来势汹汹的三四个男人时心里只得暗叫一声坏了。只见三四个围过来的男人当为首的年轻人三十不到，等身材，脸上留着两撇八字江，看上去就是一个混迹街头的小流氓。窦一凡朝杜洁琪使了个眼色，刚想拉住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柳如媚，不料柳如媚已经醉眼蓬松地冲着对方开口了。
“谁跟你不醉无归了？一凡，咱俩喝！”被人打断酒性的柳如媚十分不满地回头瞪了站在身后的不之客。
“当然是我跟你不醉无归了，小妞，陪哥哥我喝两杯，怎么样？”没等窦一凡伸手，站在柳如媚身后的男人已经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想要拉着她往外走。
“放手！你想干什么？放手啊！”被抓住一只手臂的柳如媚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另一只手臂下意识地朝那个抓住她的男人脸上抓了过去。
“住手！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动手动脚的，放手！”见势不好，窦一凡上前一步，长臂一扬就硬生生往那只拽住柳如媚手臂的手掌劈了过去。
“你个臭表子，你找死！”被窦一凡用力劈开手掌的小流氓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发现拽在手里的女人已经被人护在身后了。他摸了一把被指甲抓了几条血痕的脸庞，恨恨地啐了一口，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跟窦一凡等人拼命。
“你骂谁呢？你妈才是臭表子呢！你个表子生的，你去死吧！”原本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的柳如媚一听到‘表子’两个字立刻从窦一凡身后跳了出来，一反往日的清冷雅变成了张牙舞爪出口成脏的泼辣女人了。
“你……你他妈地找死！给我拉过来，等老子玩够了再打死你个表子。”被柳如媚凶巴巴地一顿臭骂，为首的小流氓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上前扑过来把柳如媚撂倒在地上了。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媚儿，过来！”站在一边的窦一凡朝往后挥了挥手想要抓人的小流氓一声怒吼，赶紧伸手一把拉住想要上前跟人家拼命的柳如媚。他朝身后望了望，发现原本过来喝酒的刘裕家已经拿着手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角落里退了过去。窦一凡本来是想让刘裕家护着两个女人的，可是没想到人家一个孬货竟然躲得比女人还要快。眼看对面的三四个男人已经围了过来，窦一凡把柳如媚往杜洁琪手里一塞，张开双臂摆出一副老母鸡保护鸡仔的姿势。
“哈哈哈，想打架是不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刘老三是什么人？想跟我刘老三打架是吧？我打死你个丫的，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见到已经到手的美女跑了，自称刘老三的八字江男人一脚踢开身边挡道的椅子，一边撸起衣袖，一边率先朝窦一凡冲了过来。
“哼！”把这个刘老三的气焰看在眼里，窦一凡知道今年的大年三十注定了要以打架斗殴划上一个句号了。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三四个小流氓，暗暗地估计着这一场打斗的胜算。对方人数虽多，但是真正能打架的应该只有刘老三一个，要不的话，刘老三也不用亲自动手了。看来今天晚上运气不好碰上了这些不识好歹的街头小混混们，打是必须打的，不过打完之后要想安全地带着两个女人离开就貌似不怎么容易了。这些小混混身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支撑的，这一点窦一凡心里是很清楚的。不过不管胜算几分，既然敌人已经逼到面前了，窦一凡决定好好地舒展一下筋骨了。只不过他有点担心的是身后的两个女人，不过好在是在酒吧里面，人头涌涌的。酒吧里面围观的人群越多，只要杜洁琪和柳如媚不乱跑，她们就越安全。让窦一凡最为气愤的是他的所谓同学刘裕家竟然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这不仅仅是丢了男人的脸，更让窦一凡在情感上无法接受。
“妈地，都给老子上！打死了，算我刘老三的。”见到窦一凡一脸阴冷地沉着应战，刘老三再也按捺不住了，挥舞着拳头就往窦一凡身上招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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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7 警察办案
平步青云-1197警察办案
“哼！”窦一凡冷冷一哼，一个错脚身形一闪，已经窜到刘老三的身侧。猿臂猛地用力伸出，长脚随着探到刘老三的膝盖内侧，‘啪’的一声，刘老三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一脚踢翻在地上。
“上！上！大家一起上，保护三哥！”见到刘老三出师不利，跟在他身后的三个小混混立刻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往窦一凡身上招呼了过去。
“谁敢再动？哼，刘老三是吧？不想死的就叫你的手下给老子退下去。”趁着三个小混混围攻上来之前，窦一凡一手拽起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老三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紧紧地反扭住刘老三的手臂。将小首脑控制住之后，窦一凡立刻大吼一声，冷冷地发出了威胁。
“你他妈地！都给老子退下！”技不如人，刘老三只得对着自己的下属下达命令。只不过没想到其一个小流氓竟然趁着战况凌乱的时候绕到了杜洁琪和柳如媚身边，伸手去扯两个女人，打算来个围魏救赵。
“刘裕家，你他妈地还愣着干吗？给老子滚出来！”控制着刘老三的窦一凡分身乏术，只得冲着还在发呆的刘裕家怒吼了一句。
“停手，停手，都给老子停手！竟然跑到东方明珠来打架，是不是想死啊？”就在刘裕家傻子一样地看着窦一凡不知道该干嘛的时候，酒吧的四五个保安跑了过来，想要分开已经纠缠住的两拨人马。音乐声似乎小了一些，灯光也似乎亮了一些，而前来的保安脸色自然也就更加难看了一些。
“你他妈地给老子放手！再搞事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其一个领队的保安冲着还死死勒住刘老三脖子的窦一凡高声吼叫了起来。
“这个王八蛋调戏我女朋友，动手动脚的，还想扯她走。你他妈地还讲不讲理的，我怎么就搞事了？搞事的人是这个王八蛋！”把刘老三勒得满脸通红的窦一凡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带着手里的人质往身后的两个女人靠了过去。
“老子管你们谁搞谁，反正在东方明珠这里就不能搞事。你们要打滚到外面去打，是死是活跟我们酒吧无关。”还是领队的那个保安，领着身后的一般下属慢慢地朝窦一凡围了过来。
“住手！警察办案，关掉音乐，打开灯光！男左女右，掏出身份证件，靠墙站好。”就在窦一凡思考着要不要放开刘老三的时候，一道声色俱厉的声音从大厅门口方向响起。随着走进了四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其一个带头的还是个肩膀上带花的警察。一行四人进来之后立刻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冲着酒吧大厅里面的人们高声喊叫了起来。
“哎，哎，哎，江，江所长，这不能啊！今天是除夕夜，大家都图个痛快，怎么可以这样玩的呢？来，来，来，江所长，咱们一边说话，一边说话！”一见到江国平领着三四个警察闯进来，本来带着人往窦一凡身边逼过去的保安队长赶紧调头朝门口走了过去。
“少说废话，音乐关掉，立刻、马上！叫你们经理出来，快点！”不到四十岁左右的城南派出所所长江国平抖了抖腰带，顺便摸了一下腰带上的枪套，一脸冰霜地下达了命令。
“关掉，关掉！江所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是不是这些小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停，整个酒吧顿时陷入了白昼般的亮光下，正在尽情狂欢的人们陷入了一阵恐慌当。东方明珠酒吧的值班经理刘德群屁颠屁颠地从值班室里小跑着出来了。跟江国平差不多年龄的刘德群一脸谦卑地给江大所长陪着笑脸。
“派出所接到报案，说你们东方明珠有人聚众闹事，所以我们派出所也只能前来打扰刘经理你了。”江国平看了刘德群一眼，大大咧咧地往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很不爽地开口了。
“大年三十的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我东方明珠来打架来了？没有的事，江所长您请放心，不过是两个小子喝醉酒撒酒疯而已。您请这边走，这边走，咱们借一步说话！”听到江国平的话，刘德群回头狠狠地剐了刘老三和窦一凡一眼。见到警察出现，窦一凡只得松开双手放了刘老三一马，往杜洁琪和柳如媚身边退了过去。
“一凡，你怎么样？”见到窦一凡终于回到自己身边，杜洁琪情急之下叫了他一声。
“嘘！看着媚儿，我没事。”窦一凡赶紧阻止了杜洁琪的话，示意她静观其变。看着酒吧经理正对着那个江大所长点头哈腰，窦一凡趁着视线还没有集到他身上的时候赶紧往外拨打了一个电话。
“是吗？真是喝醉酒撒酒疯吗？刘经理，我也没有办法，有人报警，我只得公事公办，总不能说我为难你们东方明珠，你说对不对啊？好了，把打架双方带过来！”江国平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的刘老三，又看了一眼正在拨打电话的窦一凡，回过头冲着刘德群高声说道。
“这……好吧！江所长，人都在这里，您看着办吧！要不，您先把双方都带回所里去处理，好不好？我们酒吧总得营业吧！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您总不能让我们连除夕节目都搞不了吧？”江国平的话差点没把刘德群的老脸都给扒拉了下来。听到这一番话，刘德群一下子憋了憋嘴角，眼神有些发冷地看着江国平可是却不得不做出让步。
“酒吧怎么会营业不了呢？我们调查取证之后就立刻让你们照常营业。刘老三，你他妈地是不是又带人闹事了？怎么，大年三十的是不是皮又痒了？”江国平从椅子上坐直起来，慢条斯理地朝一脸愤愤之色的刘老三开口了。
“江所长，我哪有啊？不就是这小子先挑起来的事端，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啊！江所长，您把这小子给带回去吧！”刘老三朝江国平点头哈腰地解释着，指着一脸淡定的窦一凡恨不得立刻将这个让他丢脸丢到家的男人给扔到看守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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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8 秉公办理
平步青云-1198秉公办理
“真是这样吗？刘老三，还有你们，还有你们几个，都把身份证件拿出来，先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等会儿跟我们到派出所做个笔录去。”江国平指了指刘老三还有窦一凡他们几个，示意身后的下属上前检查证件。
“江所长，不好意思，我们哪有带身份证啊！这大年三十的，出来玩的，谁记得带那玩意儿啊！你们说是不是？咱们都是自家人，要不你们先查查他们的证件吧！”刘老三馋着脸跟江国平打着马虎眼，顺便把一直沉默不语的窦一凡等人给推到警察面前。
“少废话！刘家旺刘老三），你不要以为你们刘家有钱有人就在这里耍大牌！老子告诉你，就算是刘招财在这里闹事，老子照样查他的证件。他奶奶地熊啊，有本事你上舟宁到刘招财的夜**去闹事啊！你他妈地，没有证件就到派出所过夜去！还有你们，把证件掏出来。快点，接受检查！”听到刘老三的话，江国平一下跳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刘老三的鼻尖就是一顿怒吼，不仅怒吼而且还连三带四地将刘老三的亲叔叔刘招财也给牵扯了出来。
听到江国平的一席话，窦一凡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回头看了杜洁琪一眼，发现这个女人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一听到夜**和刘招财这两个名字，就连有些酒意的柳如媚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如果不是夜**酒吧的话，廖振峰就不会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被杀死在出租屋里的石婷婷原本就是夜**酒吧的老板刘招财刘金贵）的二奶，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被廖振峰包养了，最后又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她和廖振峰所居住的出租屋里了。如果石婷婷没有被杀死的话，廖振峰还在镜湖县当他的副县长。如果廖振峰没有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的话，杜洁琪还可能跟他继续过着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如果不是这一切的话，杜洁琪就不会被纪委带走备受折磨；如果不是这一切的话，她的女儿廖皓扬可能还有一个爸爸。发生在杜洁琪身上的一切，窦一凡都清楚。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金水县这里他们也能遇到刘招财的侄子，更没有想到是调戏柳如媚的竟然是刘招财的侄子刘家旺。
“你，你他妈地怎么还愣在那里？把身份证件拿出来，接受检查！”就在窦一凡有些分神的时候，江国平的巨吼声又传了过来。
“江所长，能不能借一步说两句？”不想再节外生枝的窦一凡只得拍了拍杜洁琪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之后才朝江国平走了过去。
“哟嗬，一个两个都是什么来头啊？都想跟老子借一步说话？说吧！有话就在这里说，说吧！”江国平冷眼盯着窦一凡看了又看，发现这个神情淡漠的年轻男子似乎有些面善，可是又不确定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不过从窦一凡的举止风度以及他身后的两个姿色相当不错的女人来判断，江国平也不敢小觑这帮人了。
“江所长，这是我的工作证，我希望你一个人看就行了。”窦一凡掏出钱包，在他取出身份证的时候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从另外一格里面抽出了一张工作证。这张工作证还是他在施德征身边当贴身秘书的时候办理的，是属于舟宁市政府的。窦一凡不知道江国平会不会买账，但是他更希望能够拖延一点时间，起码让他有些应对的时间。要是让这帮人把杜洁琪和柳如媚两人带到派出所的话，窦一凡都不知道事情还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了。
“你是……窦一凡？呵呵，窦大秘书？御鹏山的人？怪不得这么面善！不过，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到了我们金水县你也得守我们的规矩。走吧！一起到派出所聊聊吧！还有你们两个，都带走！”让窦一凡意外的是江国平并不买账，而且还大声地将他的名字和职位都念了出来。
“江所长，您……”听到这番话的窦一凡剑眉紧紧皱起，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焦虑的杜洁琪，不由得心里一凉。在他迟疑的那一刻，他的手掌偷偷地按下了手机重播键。
“窦大秘书，带着你的女朋友们一起走吧！呵呵，这还真是天大的新闻，一个秘书大年三十的带着两个女人下酒吧，到底是买春还是买醉，这还真是难说了！对了，好好查一查那两个女人的身份！说不定还真是出来卖的呢！”把窦一凡的烦躁看在眼里，江国平突然发现了一个比搞刘老三更加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钉死面前的这个窦一凡。
“你……”窦一凡被江国平的话给气得差点要挥拳打人。他撸了撸袖子，正想上前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杜洁琪给拉住了。
“我怎么了我？窦秘书，我是依法办事，秉公办理！对了，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窦副区长呢？还有，听说你剿赌很厉害的，对不对啊？”听到窦一凡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江国平一脸阴冷地回头盯着他看了又看，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一口恶气。
“剿赌？你姓江？江淑玉是你什么人？”听到江国平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信息，窦一凡脑海里闪过一个可能性。知道他参与了海饶开发区科技园区剿赌行动的人不多，而且这个摆明了针对他的男人还是一个姓江的所长，窦一凡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欧建岭的老婆江淑玉身上去了。
“哼，好眼力啊！不瞒你说，江淑玉就是我妹妹。怎么样？有没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感觉？走吧！窦副区长，咱们到派出所过夜去吧！”江国平从牙缝里挤出冷冷的两句话，随手往身后招了招手示意身边的下属带人离开。
“等一下！江所长，我们是被打的人，你凭什么要带我们去派出所？”到了这个时候，窦一凡还真是慌乱不起来了。他在原地钉住了脚步，冷冷地质问江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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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9 不该报警
平步青云-1199不该报警
“窦副区长，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况且，你是当事人，我们邀请你们到派出所做个笔录也是我们的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对了，您还是个领导呢！海饶开发区的副区长呢！怎么样？窦副区长，您还有什么疑问吗？”江国平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把公报私仇的事情说得相当的堂而皇之。
“走吧！还有你们两个！”跟着江国平一起出警的一个年轻人从后面推了窦一凡一把，还凶巴巴地吼了杜洁琪和柳如媚两人一声。窦一凡回头和杜洁琪以及柳如媚无奈对视了一眼，没有其它办法，他们只得跟着江国平等人走出了酒吧大门。看到江国平调转枪口对准窦一凡等人，刘老三趁乱带着几个小流氓从后门溜走了。察觉到刘老三等人没有跟过来而江国平却置之不理的时候，窦一凡的浓眉皱得更紧了。
“慢着！江副所长，这是我的客人，还是由我来处理吧！”当窦一凡三人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到酒吧大门口的时候，一道沉稳的声音叫住了他们。
“叶所长，您怎么来了？您的客人？呵呵，原来窦副区长的手还真是够快啊！”听到叶启思那把熟悉的声音，江国平的脚步不由得在原地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匆匆赶到的叶启思，又看了看一脸沉静的窦一凡，立刻反应了过来。
“叶所长好！”
“叶所长，您也来了！”
跟着江国平出警的几个民警一见到自己的大老板从天而降，相互对视了一下，规规矩矩地打了声招呼之后动作迅地退开了。
“叶启思，你他妈地终于来了！”一见到叶启思，窦一凡忍不住就是一句爆粗。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起码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不需要暴露身份了。
“江副所，窦一凡是我请来的朋友，至于喝酒闹事的人是刘老三，也就是刘家旺。这样吧！这个案子我来接手，就不麻烦你了。”听到窦一凡的话，叶启思有些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江国平打起了官腔。
“那好吧！既然叶所长您亲自过问这件事情，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收队，大家回去继续狂欢过年了。对了，窦副区长，刚才我手下拍了几张咱们几个人的合照，您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江国平知道大势已去，只有朝叶启思摊了摊手掌的份了。不过在上车离开之前，他转身回头看着窦一凡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身后的两个女人说了一句充满威胁的话语。
“没事，只要江所长您喜欢，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合影。”窦一凡冷冷地笑着，心明白江国平所指的照片是什么。不过作为一个未婚男人，他和杜洁琪这个离异女子还有柳如媚这个单身女人在一起喝酒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江国平威胁的。
“走吧！窦太后，你的女人缘还有没有再好一点啊！你怎么走到哪都有美女陪着的，是不是还打算再来一次被人家追杀啊？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一点吗？老子好不容易陪着老婆孩子看一次联欢晚会呢！你怎么就跟姓江的扛上了？”见到江国平开着警车带着几个值班民警离开，叶启思忍不住扯着窦一凡走到酒吧大门边的角落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喂，叶启思，老子这是在你的地盘里被人家冤枉，你懂不懂？我带着两个女性朋友出来喝酒怎么了？招惹你们的副所长了？我的女朋友被小流氓调戏，你们的副所长不去找那些小流氓的麻烦却来找我的茬。你觉得正常吗？”窦一凡双手叉腰，打算跟叶启思好好地理论一番。
“姓江的那个王八蛋不好惹，在舟宁那边也有点关系，还有他的姐夫就是你们海饶开发区的老大欧建岭。听说他姐姐江淑玉因为涉嫌科技园地下赌场的事情已经被带走协助调查了。你说江国平见到你还能对你客气吗？你还是带着两个女人早点离开吧！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到时候我也不好交代。”叶启思是从舟宁公安局交流过来当所长的，自然对市公安局的某些事情比较了解。这个经常和吴子胥他们一帮人混在一起的男人和窦一凡自然也混得比较熟，所以说话也比较直接。
“好，我们马上走！不过走之前我得找个人问件事情，给我五分钟就行了。”叶启思的话也是窦一凡所担心的，听完他的话之后窦一凡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点了点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走了过去。
“一凡，情况怎么样？”见到窦一凡走过来，杜洁琪立刻拽住他的手臂紧张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事了！洁儿，你先带媚儿上车等我，我马上就过来。”窦一凡朝两人笑了笑，宽慰了一句就朝站在酒吧大门口另一边的刘裕家走了过去。
“一凡，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酒意去了几分的柳如媚皱紧柳眉，有些愧疚地追问了一句。
“没事，上车等我！”窦一凡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回头看着柳如媚再次强调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和欧建岭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也就没有必要逃避了。就算没有这一次江国平的公报私仇也会有下一次，常年在体制内行走，窦一凡自认为不可能不得罪某些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事情是由柳如媚而起，但是实际上根源还是在窦一凡自身上。面对柳如媚的愧意，窦一凡只得安抚一下。
“一凡，事情解决了？”见到窦一凡走过来，刘裕家从渐渐散去的人群走了出来，讪笑着打着招呼。
“是你报警的？”窦一凡淡淡地看着刘裕家，对于这个事发现场躲到人后的男人基本上没有任何好印象了。
“我不该报警吗？”刘裕家有些不解地看着神情淡漠的窦一凡，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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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两条腿的雄性
平步青云-1200两条腿的雄性
“就算你要报警，你也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吧！两个女人站在那里被人欺负，你个王八蛋竟然不站出来替她们说句话，反而躲到一边打电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从刘裕家口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窦一凡心更是怒不可歇。他强忍着上前打人的冲动，指了指刘裕家的鼻尖骂了两句之后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你不是介意我报警，你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身份暴露，对不对？她们是什么人？跟你什么关系？还有，媚儿是谁？”听完窦一凡的质问，刘裕家并没有生气，而是跟在往停放在路边的吉普车走去的窦一凡身后大声地追问道。
“她们什么身份关你屁事啊？媚儿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就不用想打她的主意了。”快步走到吉普车旁的窦一凡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头冲着刘裕家恶狠狠地喷道。
“媚儿是你的女人？那，那个洁儿呢？她又是你的什么人？看得出来她很担心你，难道她也是你的女人？”窦一凡的直言无讳让刘裕家愣了一下，不过看着脸色铁青的窦一凡，他还是不怕死地继续追问了两句。
“你猜对了，洁儿也是我的女人！怎么样？问完了吗？问完了就给老子滚！”差点被刘裕家这个自作聪明的男人给气疯了，窦一凡忍不住冲着他就是一顿咆哮。
“两个都是你的女人，这怎么可能？”看着吉普车快地启动离开，一脸错愕的刘裕家呆在原地不可思议地挠了挠脑壳，高声地追问了一句。
当吉普车往舟宁市区方向开去的时候，坐在车后座的柳如媚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杜洁琪，又看了看专心开车的窦一凡，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们为什么要连夜离开金水县？”
“媚儿，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的话，我会告诉你因为我明天要到海饶开发区政府参加一个春节团拜会。”窦一凡回头看了还是一脸涨红的柳如媚，认真地回答道。
“不，这不是原因，从金水县到海饶和从舟宁市区到海饶开发区都是差不多距离的。你没必要绕道舟宁市区然后再去参加那个所谓的团拜会。都是因为我，对不对？”柳如媚摊了摊手掌，长长地叹了口气。
“媚儿，你没必要这么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听到柳如媚的长叹，杜洁琪伸手握紧她的手掌，笑着安抚她。
“我带你们连夜赶回舟宁并不是那个小流氓，而是因为我得罪了欧建岭的人，所以他的小舅子江国平要找我晦气。责任在我，不在你，我带你们离开这里是不想惹麻烦。媚儿，你明白吗？”窦一凡并不想解释的，可是柳如媚神色有些不对，所以他才勉强开口简单地说了两句。
“你跟欧建岭？一凡，你还是自己小心点，这些疯狗可是会咬人的。”听到窦一凡的话，杜洁琪的担忧又开始了。
“嗯，如果不是我的话，就不会惹来了那个叫什么江的。如果不是我的话，窦一凡今天晚上也不用开夜车回舟宁市区了。”柳如媚机械地扯出一个笑脸，有些僵硬。
“媚儿，我喜欢开夜车，我喜欢开夜车带着你们两大美女四处游荡。我这样说是不是让你心里舒服一些了？还有，你刚才应该接听他的电话。他是在对你表示关心，对吧？”窦一凡心事重重地加强了戏谑的语气，可是他的眉头却怎么也舒展不开。
“我不需要他的关心，我为什么要接听他的电话？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对了，洁儿，你说过的我今晚可以借你男人一用，对不对？还有，窦一凡，姐今晚要跟你做ml爱，行不行？”一听到窦一凡提到的那个‘他’，柳如媚立刻激动了起来。体内的酒精还没有新陈代谢完毕的她立刻坐直起来，语很快地说完了这么一番话，似乎是生怕别人打断她的表达似的。
“媚儿，我……”被柳如媚如此直白的话语吓了一跳，杜洁琪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窦一凡的侧脸，支吾了起来。虽然跟柳如媚聊天八卦的时候杜洁琪表现得十分的大方，但是这些事情毕竟没有跟窦一凡交流过，而且他们毕竟是生活在天朝这片大陆里，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开化到像她们所谈论的那种程度。
“不行！”没等杜洁琪回答，窦一凡已经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窦一凡，你是嫌弃姐吗？我告诉你姐这辈子到现在就只有他那个王八蛋一个男人，姐比你想象干净。你他妈地是在嫌弃我吗？”被男人当面拒绝对于柳如媚来说还是第一次，更不要说是在这种事情上被拒绝的，这让柳如媚很没面子，更加难下台。
“媚儿，你醉了！你很不清醒，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觉醒来你就会后悔的。我不会答应你的，因为我只跟我爱的女人做ml爱。”窦一凡是想把这些话说得轻松一些，可是柳如媚的态度却让他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看来柳如媚和郭铭记真的出现了某种问题，不可调和的问题。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要什么。我不需要爱，我现在只要一个可以做ml爱的活的雄性动物，一个活着的两条腿的雄性动物，懂不懂？”平日里清冷睿智的柳如媚也有大失常态的时候，听到窦一凡的这一番话，她突然冲着他的背影挥舞着双手，大声地宣告着自己的憋屈。
“媚儿，别这样！他只是回家过年而已，他并没有抛弃你，他只是……媚儿，很抱歉，我刚才对你所的话都是我自己的胡乱猜测。”杜洁琪想要替郭铭记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洁儿，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离开他了！这么多年了，我受够了，去他妈地狗屁爱情！姐受够了，姐不想再为了一个老男人傻乎乎地浪费自己的青春，姐要出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就从今天晚上开始！”柳如媚拭了拭眼角的水分，回过头严肃地看着杜洁琪，十分认真地告诉自己的多年好友她最新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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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 累了
平步青云-1201累了
“媚儿……”杜洁琪艰难地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媚儿，你想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但是前提是在你清醒的时候。你现在的任务是闭上双眼，好好地睡一觉。等到了舟宁市区，我们再叫醒你，好不好？”柳如媚的反常在窦一凡眼里都是酒精惹的祸。对于一个无法控制体内酒精而随意宣泄的女人，窦一凡不愿意过多地去相信她的决定。
“我睡不着，别叫我睡觉，我真的睡不着。窦一凡，我现在就想着怎么跟你做ml爱。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柳如媚用手抚摸着前额，颤抖着嘴唇，哽咽着想要表白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媚儿，别这样！要是你想哭的话，我这里有肩膀。哭出来，好不好？”听着柳如媚压抑的呜咽声，杜洁琪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洁儿，我累了，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不想在他身边继续呆下去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离开他！”柳如媚一头扎在杜洁琪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可是却怎么也哭不出声音来。
“媚儿，没有人强迫你干什么。如果你真的想离开他，那就好好地跟他说清楚，好吗？他会理解的，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决定的。”杜洁琪轻轻地拍打着柳如媚耸动着的肩膀，像是安慰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一样地劝导着她。
“不，他不理解，他一点都不理解。我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收入，没有尊严，我就是一只见不得阳光的耗子，我就是一只整天躲在小茶馆里见不得阳光的耗子，我只会日复一日地在厨房里做好他喜欢的食物等着他的到来，然后日复一日地将那些精心做出来的东西全部倒进垃圾桶里。洁儿，我不能有什么要求，如果我要求了就是不理解，就是不懂事，就是……洁儿，我已经三十二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我想要个孩子，我想要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地疼我爱我的男人，我想要牵着我男人的手一起上街逛街，出现在阳光下。洁儿，我只想要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我只想……”柳如媚撕心裂肺的哭诉声在车厢里面回荡着，一句一句地冲击着窦一凡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他的心房。
凌晨两点，舟宁市区金榜名爵小区十二楼，夜风阵阵。杜洁琪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朝坐在沙发上的窦一凡走了过去。
“怎么样？”窦一凡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低声问了一句。
“大哭了一场，睡着了。”杜洁琪在窦一凡身边坐了下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嗯，哭出来就好了，憋久了是会憋坏的。”窦一凡拥着杜洁琪清瘦的肩膀，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累了吧！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杜洁琪在窦一凡的胸口蹭了蹭，情绪有些低落。
“洁儿，明天还出门吗？我是说团拜会之后还走吗？”窦一凡摸了摸杜洁琪的秀发，低声问道。
“看情况好吗？要是媚儿心情还是那么糟糕的话，可能要推迟一下行程。一凡，你不会介意吧？”听到窦一凡发问，杜洁琪抬眸看着他迟疑了一下。
“嗯，我不介意，随便你们安排。”窦一凡吻了吻杜洁琪的前额，笑着答应下来。
“那我……先去洗澡了！”杜洁琪吻住身边男人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
“洁儿，要是你哪天想离开我，记得一定要亲自跟我说，好吗？”见到杜洁琪站起来往房间走去，窦一凡从沙发上站起来叫住了她。
“一凡？我一定会记得的。要是你哪天厌烦了我，也记得一定要亲自告诉我。”听到窦一凡的话，杜洁琪的脚步在原地钉住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换上一张笑脸回头看着窦一凡认真地说道。
“不会有那一天的，洁儿，你是我的港湾，是我累了倦了的时候可以休息的港湾，永远的。”窦一凡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嗯，我明白了！一凡，只有不愿意归港的渔船，没有远去的港湾。”窦一凡的话让杜洁琪再次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动了动嘴皮子轻声回答。
“洁儿，我只是不想委屈你！你这样跟着我实在太委屈你了！”窦一凡微微地闭了闭眼睛，想要将自己的意思尽量地表达清楚一些。杜洁琪是自由的，他希望杜洁琪能够不受羁绊地去选择。虽然他也希望永远地占有这个女人，可是看着柳如媚泪如雨下痛苦挣扎的模样，窦一凡的理智告诉他自己这样做是对杜洁琪的不公平。
“我不委屈，如果哪一天我觉得委屈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杜洁琪缓缓地移动了脚步，往洗手间走去的她没有再回头，只是微微耷拉下的嘴角似乎在述说着她的酸楚。
看着杜洁琪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那头，窦一凡在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沙发上躺下的窦一凡辗转反则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新一轮红日在东方的海平面上升起，舟宁迎来了一个灿烂的新春佳节。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还没打算起床的窦一凡摸了一下身上温暖的毛毯，意外地皱了皱眉头。在沙发上翻来覆去那么久的他竟然不知道杜洁琪什么时候给他盖上的，或者昨晚无法入眠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个。就在窦一凡暗自思考什么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呜呜呜地震动了起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窦一凡一把抓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在他低声地冲着电话那头打了声招呼之后，窦一凡才下意识地看了看手的手机，一下子愣住了。
“媚儿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窦一凡，你到底对媚儿干了什么？”听到窦一凡那把睡意正浓的沙哑声，拿着手机的郭铭记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冷冷地逼问了起来。
“呃，你是……郭，郭书记？郭，郭书记，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媚儿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她在房间里面睡觉。呃，不是跟我睡觉！呃，是跟我在同一间房子，唉，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样意思……”被郭铭记的声音吓了一跳的窦一凡挣扎着想要解释，可是他语无伦次的话语却只换来了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拿着手机发愣的窦一凡刚想坐起来，无意发现阳台那边站着的一个人影。当他看清楚阳台门口的女人，窦一凡更是一下子傻眼了。他艰难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迟疑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句。
“媚儿，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站着？”听到窦一凡的问话，柳如媚缓缓回头，朝他扬了扬手的杯子，笑得有些僵硬。
“你都听到了？”窦一凡看着柳如媚，犹豫了一下还是想求证一下。看着柳如媚冷漠地点了点头，窦一凡突然发现窗外的阳光一下子全被乌云给遮蔽了。此时的他只想骂一句，太阳你妈得！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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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落井下石
平步青云-1203落井下石
大年初一十点钟，窦一凡准时出现在海饶开发区政府办公大楼一楼的大会议厅。同时出现在大年初一团拜会的还有区长欧建岭和副区长周立铭，以及开发区的区委常委们，而被团拜慰问的则是开发区的离退休机关干部以及其他行业的个别代表。布置一新的会议厅的气氛搞得还可以，披红挂绿的倒也很有新春气氛。大年初一的，大家都穿新衣戴新帽都图个吉利，脸上笑容也河蟹了一些，看起来都是一片其乐融融。只不过身穿一套浅灰色西装的海饶开发区区长欧建岭看上去有些憔悴，不过还是强撑着笑脸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随后就是给开发区离退休老干部职工发了一个慰问红包。
坐在一边鼓掌的窦一凡看着正强打着笑容跟被慰问代表一一握手的欧建岭，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意志力也是足够强大的。在自己老婆被公安机关带走之后欧建岭还能如常地表现这种亲民行为，这一点已经足以让窦一凡好好学习了。但是转念一想，窦一凡也有些释然。如果这个时候欧建岭不出现在大众的眼皮底下，那么关于他的某些谣言也只能越传越疯狂。欧建岭出现了，关于他被双规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这或者就是欧建岭目前唯一能够采用的公关策略。
“窦副区长，您好！”就在窦一凡微笑着看着欧建岭代表海饶开发区向广大民众传递政府关爱的时候，秦智律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
窦一凡蓦然回头，一看果然是头发有些花白的秦智律，他赶紧站了起来，向这个退休老教师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掌。“秦老师，您好！”
“窦副区长，谢谢您为我们争取到的工资！换句话说，我们这个月能够按时领到工资还真是多亏了您了。当然，还有我们被拖欠的工资能够及时地补还给我们，也是您的功劳。窦副区长，我代表广大教师，代表我们的弱势群体，谢谢您了！”走到窦一凡面前，秦智律再次向兑现了承诺的年轻副区长表达了他的谢意。
秦智律从后排走到坐在前排的窦一凡等人面前，还没有开口就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周围听到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了窦一凡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庞上。敏感察觉到秦智律这一番无心的行为已经给他带来了某些引人聚焦的高调因素，窦一凡只得保持着脸上的淡然微笑，以公对公的形式回应了秦智律的谢意。
“秦老师，您客气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没有按时给大家发放工资已经是我们的不对了，您现在这么说简直太让我们无地自容了。不过，过了这个坎就好了。明年，不，就是今年了，咱们海饶开发区将以崭新的面貌出现，我们会有我们的企业，会尽快拓展我们的工业园区，我们的经济会快速地增长起来的。秦老师，谢谢您们相信政府，也谢谢您们的支持！”
“窦副区长，我们相信您，当然，也相信我们的政府。不过，我还得说一句公道话，如果没有您的话，那些企业也不可能在海饶落户。大家说对吗？”秦智律的这一席话已经不再是对着窦一凡个人说出来的了，而是带着某种替窦一凡做个人宣传的嫌疑了。
“秦老师，您误会了！年内的那一次招商引资是在我们舟宁市市委市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在咱们海饶开发区欧建岭区长的带领下公关成功的成果。我个人可不敢贸然领功哈，都是咱们上级领导有方才取得这样的成绩的。”窦一凡相信秦智律的这一番话并不是有意挑起他和欧建岭的纷争的，但是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秦智律话音刚落，从欧建岭那个方向射来的阴冷的目光。窦一凡朝秦智律弯了弯腰，很认真，很友善地反驳了他的话。
“那当然，那当然，肯定是在政府有关部门的正确领导下才可能取得的成绩。不过，窦副区长您个人的功劳也是不能抹杀的。”可能是已经领会了窦一凡话中有话的意思，秦智律也随之做出了语言上的调整。只不过秦智律的这一份调整似乎来得有些迟到了，因为窦一凡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到了欧建岭看过来的那张脸因为心中难以抑制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了。
团拜会结束，被邀请过来的离退休干部领着一个不算丰厚的红包陆续离开了。作为今年团拜会的最大领导人欧建岭相当冷漠地看了窦一凡一眼，之后就转身走出了会议厅。看着很快就空下来的会议室，窦一凡也拎起自己的公文包，跟着人群往外走去。
“你不应该这么让他难堪，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搞他，肯定会使他更恨你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你说呢？”就在窦一凡往外走的时候，周立铭从后面跟了上来。
“铭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那个老教师是我找来特意让某些人难堪的？”听到周立铭的话，窦一凡立刻停住了脚步。
“一凡，你的风头已经足够了，你不需要在这样对他落井下石了。他已经够难了，他老婆已经被警方带走了，难道就不能放他一马吗？”周立铭跟着在走廊上停住了脚步，一边向从身边经过的人们微笑着点着头，一边压低声音替欧建岭打抱不平。
“我落井下石？是我不放他一马？铭哥，这些话都是你自己的意思，对吗？科技园的地下赌场不应该铲除吗？开发区的经济不应该发展吗？难道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错了吗？”窦一凡被周立铭这些话弄得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无奈地皱紧了眉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长长地舒了口气之后才强压着内心的怒气低声反问周立铭。
“赌场应该铲除，但是你应该先跟他通个气。你应该清楚的是，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你懂不懂？你这样做不仅让他很被动，而且还连累了他的老婆。呵，或者这就是你原来的打算。让他后院起火，对不对？”周立铭紧紧地盯着窦一凡，说着说着忍不住伸手往窦一凡的胸口方向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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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 自有分寸
平步青云-1204自有分寸
“铭哥，铲除赌场的事情是舟宁市公安局和海饶开发区公安分局的联合行动。就算有人需要向欧区长汇报那也应该是公安部门的事情，这一点规矩难道你不懂吗？还有，欧建岭的老婆涉及此案，事先谁都不知道的。当然，除非你事先知道是欧建岭欧区长为科技园地下赌场充当保护伞的。否则的话，谁又可能预测到江淑玉会愚蠢到让人家把每个月的分红都打到她名下的银行账户去啊！”从来没有和周立铭红过脸的窦一凡着实是被这位比亲大哥还要亲的男人给气昏了头，忍不住冲着他低声地咆哮了起来。
“什么充当保护伞？欧建岭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老婆会这么大胆呢？还有，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这些事情！窦一凡，你捅了马蜂窝了，我现在是在告诉你你应该低调一些，不要再干这些出风头让人厌恶的事情了。”周立铭也不甘示弱地对着窦一凡低吼了起来。
“你……铭哥，你清醒一点吧！江淑玉每个月从赌场那边多则收取十几二十万左右的分红，少则也有十来万。你现在告诉我说欧建岭一点都不知情？铭哥，你是来这里当领导的，你不是来这里跟人家攀交情的，你总不能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吧？还有，那个赵苔盈，我再次提醒你，你最好离她远点！那个女人是欧建岭派过来的，专门拉你下水的。只要你裤子一脱，你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了。铭哥，就算你不为嫂子想想，你也应该为诺诺的将来好好想想吧！离开那个女人，懂吗？”周立铭的语气让窦一凡相当的失望，特别是当他看到周立铭不顾情面地为欧建岭说话时，窦一凡心里的火气就越是难以自控地燃烧了起来。
“我的家事不需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还有，我跟她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哼！”看着窦一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周立铭老脸实在挂不住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戳着窦一凡的胸口怒气冲冲地发出警告。
“你自己有分寸？赵苔盈都把电话打到家里去了，你还有什么分寸？你是不是一定要逼着自己往离婚这条路上走，搞到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才甘心啊？”一想到林晓如那双哭肿的眼睛，窦一凡就有不吐不快的冲动。
“你……窦一凡，你知道什么？明明是林晓如上门去找她的晦气的，你怎么就偏听偏信，站到林晓如那一边啊？”或者窦一凡一阵见血的话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虽然清楚忠言逆耳这句话，但是当面被一个小辈这么打脸，周立铭怎么可能受得了。被窦一凡这么一番敲打，差不多失去理智的周立铭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了。
“铭哥，嫂子有可能上门去找赵苔盈的晦气吗？嫂子是这样的人吗？难道你就不能用用脑子好好想一想吗？赵苔盈是什么货色，那个女人之前就是宋淳江的情妇，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连打听一下这个女人的来历都没有，你就敢扒人家的裤子？周立铭，用用脑子吧！如果这件事情谁对谁错你都不明白的话，你也不配当诺诺的父亲了。”被彻底激怒的窦一凡忍不住冲着还理直气壮的周立铭逼了过去，一边指着他的鼻尖连声逼问，一边为这个男人的智商情商都感到悲哀。
“我……这不可能！你这是在诋毁她，她跟我说她是爱我的，她怎么可能是宋淳江的情妇？她……”听到窦一凡的质问，周立铭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他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很想说服自己不要相信窦一凡的话似的。
“嘿，你们在干吗？窦副区长，周副区长，您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在会议厅里帮忙收拾东西的雷碧云听到声响跑了出来，见到窦一凡和周立铭两人似乎要打起来的模样忍不住上前问道。
“碧云，我们没事，就是在聊一聊，嗯，聊天而已。”见到雷碧云跑出来，窦一凡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壳，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会在这里就跟周立铭吵起来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窦一凡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朝雷碧云勉强地扯了扯唇角，笑着掩饰过去了。
“噢？那就好！要不我给你们拿瓶矿泉水吧？”雷碧云看了看窦一凡，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周立铭，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声说道。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碧云，谢谢你！新春快乐！”窦一凡赶紧叫住了迟疑着要不要去拿水的雷碧云，笑了笑，扔下一句话就往一楼大厅的门口走了过去。
“窦副区长，您也春节快乐！”看着窦一凡甩开步子离开，雷碧云低声地呢喃了一句。
“窦一凡，你给我站住，先把话给我说清楚。”心中满怀疑窦的周立铭跟了上来，冲着窦一凡的背后低声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你的女人赵苔盈原来就是海饶开发区区委书记宋淳江的情妇，正因为宋淳江，所以她才当上了办公室副主任。而你的好兄弟欧建岭则把想要抱他大腿的赵苔盈送到你床上了，这样就方便拉拢你控制你了！周立铭，你个笨蛋，我早就警告过你了！”被叫住的窦一凡不得不停住脚步，转身冲周立铭恶狠狠地低吼了一通。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周立铭喃喃自语，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想要驱赶窦一凡的话。
“信不信由你，其实你自己可以去调查的。还有，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个女人的话还可以选择跟林晓如离婚的。当然，诺诺会不会跟你就不好说了。周立铭，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差点被执迷不悟的周立铭给气死在原地的窦一凡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一番话，之后就甩手离开了。
“这……”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周立铭颓废的身影，耷拉着脑袋的他朝窦一凡离开的方向伸了伸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从会议厅里探出脑袋来的雷碧云满脸疑窦地看着周立铭，又看了看窦一凡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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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 每个女人都厉害
平步青云-1204每个女人都厉害
走到自己的吉普车旁，窦一凡上了车之后狠狠地关上了车门。他心里窝着一肚子气，他不求周立铭能够理解他在海饶开发区所做的事情，但是周立铭连对他最起码的信任都已经消失了。完全站在欧建岭那一边的周立铭不仅仅谴责他在科技园地下赌场的处理，而且是以一种敌对的角度来看待他，这才是让窦一凡最为恼火的一点。
“哎，窦副区长，请等一等！”就在窦一凡启动车子准备回舟宁市区的时候，从办公大楼一楼大厅里急急忙忙地冲出一个人影，高声叫住了窦一凡。
“刘干事？呃！刘干事，有事吗？”看清楚从里面冲出来的人影竟然是宣传部干事刘心然，窦一凡就算是心情不好也得停下来等着这个女人走过来。在这个不大的办公大楼里，刘心然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让窦一凡比较欣赏的人了。
“窦副区长，您是回舟宁市区吗？我想坐一下您的顺风车去一趟舟宁，可以吗？”小跑着出来的刘心然气喘吁吁的，胸前的丰满激烈地起伏着，看起来还真是一副波涛汹涌的模样。看到窦一凡停下车来等着，刘心然赶紧将自己的意思说明了一下。
“你要去舟宁？上车吧！需要回家带点什么东西之类的吗？”作为舟宁本地人，窦一凡知道刘心然急着往舟宁市区赶应该是到亲戚家拜年做客，也就顺口问了一声。
“呵呵，东西就不用带了，您只要将我这个大东西送到舟宁就行了。我放了两个大桔子在这个袋子里，呵呵，现在拜年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那么多东西了，只要带上红包就可以了。”上车坐好之后，刘心然朝窦一凡笑了笑，顺手拍了拍随身的皮袋子，解释了两句。
“是啊！社会进步了，连礼节也简省了不少。”窦一凡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转动方向盘往大门口开了过去。
“礼节是简省了不少，不过有的时候觉得人情味也淡了不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刘心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回到了一句。
“呵呵，那也是！”窦一凡淡淡地敷衍了一句，没有多少心情跟刘心然聊天。
“窦副区长，其实……嗯，我这个人不会说好听的话。其实我是想说，刚才您其实没有必要跟周副区长吵。”吉普车开出了办公大楼外面往舟宁市区方向开了过去。窦一凡专心地扶着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的刘心然犹豫了一会儿才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你是说……呵呵，你刚才也听到了？”被刘心然这么一提醒，窦一凡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冒失了。刚才雷碧云听到了动静从会议厅里面跑了出来，现在又来了一个刘心然。原本窦一凡以为已经把声音压得够低就没有人注意到他和周立铭的争执，现在看来都是他的自欺欺人而已。
“嗯！听到了，而且不仅仅我一个人听到了。”刘心然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盯着窦一凡的脸庞强调了一句。
“听到什么了？”窦一凡有些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他和周立铭都刻意地压低嗓音，他觉得就算是在走廊上争执了两句也应该没有多少内幕能够被别人听到的。
“具体内容听不是太清楚，不过我想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吵架的。”刘心然摇了摇头，随着又点了点头，并不打算说假话。
“呵！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啊？搞得好像是我跟周立铭两个大男人争一个女人似的。”听到刘心然的话，窦一凡不可置否地扯了扯唇角。
“窦副区长，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你跟周副区长起冲突是因为赵苔盈吧！”刘心然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她朱唇轻启，轻声地说出了那个让窦一凡十分厌恶的女人的名字。
“呵！”知道瞒不过刘心然，窦一凡淡漠一笑，也懒得解释了。能够在体制内轻松呆着的都是人精，特别是能够在宣传部长程慧欣手里轻松过日子的人更不简单。从工作能力上来说，宣传部长程慧欣这个绣花枕头就是一个草包。而程慧欣这个草包却能够容得下工作能力杠杠滴而且容貌还是不在她之下的刘心然，这就不得不说刘心然在处理人际关系上的确是一把好手。
“窦副区长，我们海饶开发区的女性领导还是不少的，嗯，按照天朝国情来说的话，还真是不算少了。我相信每一个能够当上领导的女人都很厉害，呵呵！”刘心然看了看窦一凡，别有深意地提醒了一句。
“嗯，你的意思是赵苔盈很厉害，而我多管闲事了，我不应该去招惹她？”刘心然话有话，窦一凡却不想兜圈子。他回头看了刘心然一眼，直接了当地反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这么跟周副区长发生冲突只可能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队友解决问题根本就于事无补。赵苔盈设下的温柔陷阱已经早早铺开了，周立铭已经深陷其，这个时候正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时候，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了。更何况你并不是为了挽救周立铭而来的，你来海饶开发区是因为海饶需要你，需要你过来发展这边的经济。我想，不管是对于你自己来说，还是对于施德征施市长来说，这才是重点。”刘心然再次淡然一笑，对于窦一凡的反应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她淡淡地说着，以一个旁观者的清醒和冷静提醒了窦一凡这个不争的事实。
听到刘心然的解释，窦一凡回头认真地看了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郑重其事地提出了一个要求。“心然，过了春节就过来帮我的忙，好不好？我现在很需要人手！”
“帮你的忙？这不合规矩啊？再说了，你已经有秘书了，而且雷碧云干得不错啊！”窦一凡突然改变的语气让刘心然怔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朝窦一凡笑了笑，刘心然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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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5 成交
平步青云-1205成交
“不是请你过来当秘书的，你一个大才女，我怎么敢要你屈驾当我的秘书？这么说吧，过了春节之后亿州的两大公司就要开始进驻工作了，我打算成立一个专职小组，专门负责工业园的事务。请问刘心然女士有没有兴趣过来就任小组副组长？”刘心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的话语让窦一凡微微地扬了扬嘴角，笑得颇有深意。他再次侧过脸看了身边这个淡定聪明的女人一眼，干脆将还没有对外公开的设想也告诉了刘心然。
“专职小组的副组长？那组长是谁？”刘心然沉吟了一下，问出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如果你觉得我这个嘴边无毛的男人还可以胜任的话，那就由我来当这个小组长，你看行吗？”窦一凡的眼睛盯着前方的公路，很淡漠地回答了刘心然的问题。
“如果是您一个人直接领导我的话，我觉得可以接受。”刘心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或者长期在程慧欣那种女人手下，对于刘心然来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或者她早就已经起了离开宣传部之心，只不过是一直在等待一个好机会。现在窦一凡给了她这个机会，刘心然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掌心溜走。
“工作会很辛苦的，难道你不需要再好好考虑考虑吗？”刘心然的爽快答应让窦一凡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呵呵，我担心一考虑，这个副组长就变成别人的囊之物了。不过，窦副区长，我想带个人过来，嗯，我们宣传部的同事石敬磊，您也认识的，您看行吗？”刘心然灿烂一笑，欣然接受的同时也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
“成交！”对于石敬磊，窦一凡多少有点印象。再加上，他对刘心然的目光还是比较信任的。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连思考的空间都不打算给自己留一个。
“成交！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刘心然朝窦一凡伸出了手掌，窦一凡笑着空出一只手来跟她碰了碰，两人相视一笑。
“不用那么心急，等过了春节再说吧！年初八上班的时候我再向欧建岭打个招呼，要几个人。对了，你也帮忙物色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好手给我挖几个过来。”听到刘心然的话，窦一凡满意地笑了笑。就冲刘心然的这句话，窦一凡就已经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
“呵，这个没问题！报告窦副区长，这个任务保证完成。”刘心然朗声一笑，漂亮的眼睛立刻变成了一对弯月儿。
“别豆腐区长前豆腐区长后的，听得我一见到豆腐就想呕。简单一点，就叫我窦一凡吧！要不，一凡也行。”一听刘心然再次叫他窦副区长，窦一凡忍不住就是一顿吐槽。姓窦不是他的错，当上副区长也不是他的错，问题这么被人家叫多了怎么就这么别扭了？而且这还不是什么副不副区长的问题，反正他要是当副职的话那还就真的永远是豆腐窦副）了。
“哈哈哈！豆腐区长，还真不错！呵呵，要不我干脆叫你妹夫吧，嗯，表妹夫！”听到窦一凡如此自嘲，刘心然忍不住就是一阵哈哈大笑。气氛轻松下来，刘心然说话也就更加随意了。这话题一转就到了窦一凡的身份上来了，要是从李慕云那边来论的话，刘心然还真是窦一凡不折不扣的大姨子了，当然，是表姨。
“表妹夫？呃……恐怕我当不了你表妹夫了！”窦一凡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心钝钝的疼痛也就慢慢地复苏了。他神色有些暗淡，不过还是朝刘心然笑了笑。
“为什么？你跟李慕云吵架了？不会吧？”听到窦一凡的话，刘心然一下子皱紧了眉头，追问了一句。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个‘表妹夫’还不如‘豆腐’区长来得好听一些。”窦一凡一脸淡漠地笑了笑，装作漫不经心地敷衍了过去。可是因为这个话题而引起的心痛却慢慢地漫延开来。加大油门往舟宁市区开去的窦一凡突然意识到他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敏感多愁善感的缺点。
那天午窦一凡将刘心然送到了舟宁市区，看着她拎着一个不大的皮袋子拐入了市政府宿舍大门口之后才慢慢地调转车头往金榜名爵小区开了过去。一路上，窦一凡好几次都拿着手机想要给李慕云打个电话。只不过一直到了金榜名爵小区门口，他还是没有办法按下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在楼下停好车，窦一凡甚至开始为自己寻找一个可以原谅这个女人不顾阻拦不讲情分擅自堕胎的理由。很可惜的是，就算窦一凡在楼下多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找不到一个适当的理由来原谅李慕云。下车往电梯口走去的窦一凡已经分不清楚他这种纠结到底是因为太爱李慕云了还是他根本就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感情。不过，爱与不爱，对于现在的窦一凡来说都没有什么所谓了，因为他和李慕云已经分手了，是李慕云亲口说的，分手。
一个小时后，窦一凡拎着两个大旅行袋，身后跟着两个高挑美女下了楼。当柳如媚指着一辆崭新的越野车让他上车的时候，窦一凡一头雾水地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柳如媚瞪了窦一凡一眼，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美女就见过了，靓车就很少见。我说媚儿同志，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要不你一次性告诉我吧，免得我心脏受不了你一次又一次地摧残，来个心脏病突然就不大好了。”伸手摸了摸摆在面前最低也要五六十万的越野车，窦一凡回头盯着柳如媚一本正经地看了又看，心里开始对这个神秘低调的女人多了几分探究。
“不就是一辆车吗？至于这么没有出息吗？上车走人，赶紧的，要不赶不到下一个吃饭的地方，我拿你是问！”被窦一凡如此调侃了一番，柳如媚反而觉得心情好多了。她没好气地瞪了窦一凡一眼，和杜洁琪相视一笑，转身拉开了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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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 疑团
平步青云-1206疑团
“你开玩笑的吧？不就是一辆车吗？这是一辆普通的车吗？妈天，这可是路虎，动辄上百万的越野车，什么时候就成了‘不就是一辆车吗’了？柳如媚，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这辆车？这可是路虎！”窦一凡一坐上驾驶座就没有停止说话，左摸摸右摸摸，睁大一双眼睛差不多将整个车前座都给摸了一遍。
“喂，窦一凡，你到底开不开车的？你照照镜子，那一脸的色迷迷，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洁儿，你男人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啊？”窦一凡对这一辆路虎的崇拜让柳如媚不禁莞尔一笑。她故意抢白了窦一凡几句，笑着推了推坐在一边但笑不语的杜洁琪。
“嘿嘿，我可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以跟你们这些富婆相提并论呢？我可是从小穿开裤裆吃番薯叶长大的，无法跟你们这些城里人沟通。走起，亲爱的！我靠，你真是太流畅了，亲爱的，我真是爱死你了！”窦一凡嘿嘿一乐，转动车匙立刻启动了汽车。一边开着车往舟宁通往南边的公路上狂奔，窦一凡还一边絮絮叨叨地跟这辆不多见的好车聊了起来。
“一凡，我还以为你是对媚儿说这话呢！”听到窦一凡自言自语的杜洁琪不由得扬了扬嘴角，笑得有些暧昧。
“不，我可从来不叫女人亲爱的，那是花心大萝卜泡妞的时候才会用的词语。我是叫这辆车，这辆亲爱的路虎，嘿嘿！媚儿，你什么时候买的这辆车？当时买了多少钱？”窦一凡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两个女人，笑得很张扬。
“什么时候买的？嗯，应该是去年年吧！买了多少钱？嘿嘿，忘记了！就算是记得也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的秘密。对了，我们的第一站是哪里？”柳如媚嘿嘿一乐，随口回答道。
“媚儿，你这是存心气死我的节奏啊！这几十万的路虎你就不记得它到底值多少钱了？还是说你太有钱了，这么点小钱对你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呀！”听到柳如媚的回答，窦一凡无声地挑了挑眉头，满腔酸气地念叨了几句。
“是啊！我太有钱了，这点小钱根本算不得什么。窦一凡，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在怀疑我？嗯，怀疑我花的钱有着不正当来历？”柳如媚懒洋洋地往椅背歪了过去，盯着窦一凡的后脑勺看了看，突然冒出一句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的质问来。
“嘿，要是你有什么不正当来历的钱可以赚，记得一定要告诉我，也好让我早日脱离贫困，我也想早日脱离被拉高到人均收入水平的尴尬。”窦一凡嘿嘿一乐，对于柳如媚的质疑表示很好笑。
“脱离被人均的尴尬？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处于人均水平以下，总是被人均吗？”柳如媚牙尖嘴利，立刻抓住了窦一凡的重点进行了一轮攻击。
“难道你不是一直被人均吗？咱们的收入水平不仅仅是在亿丰省的人均水平以下，更是在全国人均水平以下。呵呵，当然，你例外，你是大老板，我说的是我和洁儿这些领工资的人。”窦一凡嘴皮子功夫也不弱，很快就站立到柳如媚的对立面去了。
“一凡，这里距离海门市还有一百多公里。我们是不是在途找个地方住一宿？这样的话，你也不会太累了。”窦一凡和柳如媚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搞得杜洁琪也很难插嘴。好不容易见两人抬起杠来了，杜洁琪只得抓紧时机转移了话题。
“我没事，要是累的话，不是还有你们两个会开车吗？不过，我还是很愿意享受握方向盘的感觉的，尤其是开这种好车的时候。还有，我们不是已经在海门市订了酒店吗？海边度假酒店哦，不去的话会很浪费的哦！”窦一凡笑了笑，一扫刚才从海饶开发区带来的阴霾，兴致很高。
“海边度假酒店，嗯，想想就觉得不错。”柳如媚也不再继续和窦一凡纠缠钱和收入之类的问题了，对即将开始的度假生活展开了向往。
“对于我们这些在海边长大的人来说，大海其实也就那样，根本就没有多少吸引力。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呵呵，那是哄山区人民的！”对于大海的理解，窦一凡似乎有着跟柳如媚的向往不同的说辞。
“说得好像我们就是从大山里面走出来的似的！别忘了，我和媚儿都是在海边长大的。不过，我对大海还是很敬畏的，海纳百川嘛！”杜洁琪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窦一凡的观点，和柳如媚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去。
“什么嘛？你对大海的敬畏是因为你不会游泳，好不好？才不是什么海纳百川的原因呢！”没点到杜洁琪的统一战线还没有建立起来，柳如媚就已经开始抖搂她的糗事了。
“洁儿，你不会游泳？那你还说是在海边长大的？”窦一凡意外地回头看了杜洁琪一眼，笑着发问。
“谁说在海边长大的就必须会游泳啊？嘿嘿，我爸是教过我，还把我扔到体育馆的游泳池里面跟教练学了两个暑假。”杜洁琪挺直腰身，坐直起来拍了一下窦一凡的肩膀，笑着嚷嚷道。
“然后呢？”窦一凡好奇地问。
“然后她还是一只旱鸭子！哈哈哈！”没等杜洁琪反应过来，柳如媚率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虽然只能游个三五米，不过也算是学了不少的游泳知识啊！什么蛙泳蝶泳仰泳，我都会分辨啊！”杜洁琪不依地拍了柳如媚一下，然后一脸小女生模样地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她的特长技能。
“你是站在岸上分辨人家是什么花式游泳的吧？哈哈，洁儿，你就不要在窦一凡这个游泳能手面前丢人现眼了！”柳如媚对于揭短这一项技能的把握还是比较到位的，差点就没把杜洁琪的底裤也给扒拉出来了。
“嘿，说什么呢？我也就是游泳游不好而已，理论知识还是相当过关的。”杜洁琪被柳如媚笑话得浑身不自在，说着说着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理论知识相当过关？那好，洁儿，那我考你一个问题，如果在海边游泳时小腿不小心被玻璃割伤的话，伤口有没有可能呈直线？”听到杜洁琪和柳如媚两人的笑闹，窦一凡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副画面。当他从黄金湘度假村的海边捞起凌云璧和萧晓敏两人的时候，凌云璧小腿上的哪一道直线伤口再次莫名其妙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在怀疑着什么，可是又下意识地替那个处心积虑地想要为自己和家人报仇雪恨而又心甘情愿地替仇人生儿育女的女人辩解。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在游泳的时候小腿的活动是在海水里的，而玻璃或者是小石头之类的东西是插在海底的沙堆里面的，就算我们的小腿直接和玻璃相碰撞……”终于抓到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实力的杜洁琪侃侃而谈，给予了窦一凡一个强有力的回答。
窦一凡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杜洁琪到底是怎么论证的，他心底的那个疑团像是滚雪球那样地越滚越大，甚至无师自通地触类旁通了。而埋藏在窦一凡心底里最大的疑问还是凌云璧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难道那也是一个处心积虑的结果吗？想到这个问题，开着路虎的窦一凡一下子觉得兴致索然，连身边的两个美女在争论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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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
平步青云-1207
海门市在天朝这片广阔的大陆上属于很靠近赤道，是一个被称为四季如夏的南方海边城市，有着炎热的夏季，更有着温暖的冬季。在这里，你很少会察觉到季节的变化，等你好不容易发现身边的北风多了一些的时候新一年的春天又来临了，就连让海门市人振臂高呼一声‘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机会都给剥夺了。
夜色降临，海门市维多利亚大酒店灯火通明，轻柔的音乐声在宽广的夜空萦绕着。地处海门市外湾的维多利亚大酒店是一片欧式建筑群，以港湾的自然弧度开发的海岸线都被囊括在酒店的怀抱里了。沿着绿树环绕的海岸线往前走的窦一凡往酒店大楼方向看了过去，入眼都是灯光营造出来的七彩天空。他回过头看了一眼两个脱掉高跟鞋在沙滩上戏耍的女人，不由得舒了口气。离开了舟宁市，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柳如媚脸上的笑容也灿烂多了。柳如媚心情好了，窦一凡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或者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多少直接联系，但是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光着脚丫子在洁白的沙滩上嬉闹的情景，窦一凡的心情也是相当不错的。
就在窦一凡心情轻松地快步上前追上两个女人的时候，他的手机呜呜呜地震动了起来。
“嘿，这么忙！大年初一还有公事要处理？”拎着一双皮鞋的杜洁琪见到拿着手机微微皱眉的窦一凡，忍不住凑到他面前笑着问。
“呵呵，大年初一都忙着拜年呢！嘿，光着脚冷不冷啊？还是把鞋子穿起来吧！大冬天的谁晚上光着脚玩沙子呢？”握着手机的窦一凡按掉了电话，搂过杜洁琪的腰肢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笑着吩咐了一声。
“不接电话？呵呵，这里的冬天根本就不冷，没事的。还有呀，我告诉你，大晚上的光着脚玩沙子才没有人看到。媚儿，你说呢？接你的电话去吧！”见到窦一凡按掉电话，杜洁琪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口，一边对窦一凡做了个鬼脸，一边往柳如媚身边走去。
“嗯，走慢点！我等会儿追你们去！”手机再次震动，窦一凡朝杜洁琪笑了笑，在原地停住了脚步。看着杜洁琪和柳如媚两人慢慢地朝酒店设置在海滩上的露天烧烤场走去，窦一凡才收回目光按下了接听键。“喂，小魏子，这么快就查到了？”
“什么小魏子啊？窦太后，我可告诉你以后你少使唤我的人啊！我们公安局可不是为你窦副区长专门开设的，小魏子更不是你的私家侦探，少来蹭我们的资源。还有，你这样做是不合法的，懂不懂？”拿着办公室电话的吴子胥冲着电话那头的窦一凡就是一顿思想教育。
“吴二，你们不是放假了吗？怎么大年初一也跑公安局里去了？难道公安局的办公室比家里暖和？”对于吴子胥官腔十足的教育，窦一凡一向采取的态度是懒得理睬。傍晚时分一到海门市，窦一凡就给魏启刚打了个电话，请他帮着查点东西。没想到魏启刚的电话还没到，却惹来了吴子胥的训导。
“你奶妈地，我们什么时候有假放了？我们不放假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安安心心地过个平安年吗？明知故问！说，让魏启刚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你什么人？”把长腿架在办公桌上的吴子胥一边晃动着二郎腿，一边冲着电话骂骂咧咧地嚷嚷着。
“查到了吗？怎么样？”窦一凡知道瞒不过吴子胥，也没有打算瞒着他。他一手插兜，一手望着渐行渐远的柳如媚，想了想还是慢慢地跟了上去。
“柳如媚，女，三十二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五十五公斤，亿丰大学法学系毕业，学历本科，大美女一个，底子很干净。不过……”吴子胥移动鼠标，看着屏幕上的美女照片汇报了一通。
“不过什么？”吴子胥语气的停顿让窦一凡心里有些不安。他突然发现他让魏启刚调查柳如媚或者就是一个错误。魏启刚答应帮忙可是并没有答应替他保密，而且窦一凡也没有吩咐魏启刚不要告诉吴子胥。如果真的被魏启刚调查出点什么东西来，窦一凡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不过这个女人很奇怪，毕业后就像失踪了一样，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男朋友，没有固定联系方式，可是名下却有几套房产，还有两辆车。”盯着内部里面显示的资料，吴子胥微微地皱紧了眉头。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就不能有房产，就不能有好车吗？你就不能允许人家含着金钥匙出生，有个好爹妈吗？”窦一凡无声地挑了挑眉头，再次确定今天找人调查柳如媚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好爹妈？嗯，有道理，哪个年代都是他妈地讲究拼爹的！不过，还有一点你是绝对想象不到的。这个柳如媚竟然是杜洁琪的大学同班同学，而且还是闺蜜好友，嗯，资料显示两人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穿同一条裤子的死党了。呵呵，这还真是有点怪异了！窦太后，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吴子胥盯着屏幕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似乎已经嗅到了什么味道。
“呵呵，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她是杜洁琪的好朋友，杜洁琪是我的好朋友，就这么简单。”窦一凡眉头紧锁，可是却不敢表露出什么来。他嘿嘿一乐，借着这一声轻笑想要消除吴子胥的疑窦。
“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想象不到呢，原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还想调查什么？你这是纯粹消遣我们公安机关的技术人员吗？”听到窦一凡如此牵强的解释，吴子胥放下大脚丫子，坐直了起来，有些郁闷地追问了一句。
“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以前的生活环境，等等等等！”窦一凡略一思索，干脆将自己的意思挑明了。
“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以前的生活环境……哇！她的父亲叫柳剑锋，嗯，柳剑锋是，原来是……呃，等等，我还是直接发送到你的邮箱上去吧！你自己好好看看吧！”吴子胥浏览了一下柳如媚的户籍情况，却意外地低声嚷嚷了起来。
“柳剑锋？哪个柳剑锋？嗯，好吧！我回去再详细看看，谢了，吴二！”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窦一凡剑眉紧紧地皱起，久久都无法松开。
“嘿，一凡，你快过来看看！”就在窦一凡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已经在烧烤场那边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来的杜洁琪突然站起来朝他身边走了过来。
“看什么？不就是一男一女吗？有什么好看的？呃，是他？”被杜洁琪神神秘秘地拉到一颗大树后面，窦一凡顺着她的指尖朝烧烤场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望了过去，却意外地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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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 不是情人
平步青云-1208不是情人
“他老婆？”杜洁琪碰了碰窦一凡的手臂，轻声问道。
“应该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老婆应该没有这么年轻。”回过神来的窦一凡看着坐在角落里的那个高大男人，又看了看他身边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也应该没有这么漂亮，嗯，应该说是某种气质，带着骚劲的那种气质，so那么）……”杜洁琪微微地点了点头，瞪得圆滚滚的眼睛不由得轱辘轱辘地转动了好几下。
“那是他的lover情人）？”窦一凡眨了眨眼睛，不是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是真的。维多利亚酒店的这个烧烤场虽然挂着烧烤的名义，但是根本就看不到跟烧烤有关的东西。如果勉强要跟烧烤扯上关系的话，那就是最边缘的地方几个站在那边替客人准备热狗玉米之类的服务员了。散落在海边的一张张舒适的休闲椅让这个烧烤场看起来更加像是露天的咖啡厅，带着某种高雅的气息。
“notlover，justmistress。不是情人，而是情妇。）”挽着窦一凡的手臂，杜洁琪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含义颇深的句子。
“洁儿……或者他们根本就什么都不是。”窦一凡回头看着杜洁琪，发现这个女人对于这两个词相当的敏感。
“嗯哼！你看他们的眼神，呃，天，好甜蜜！”杜洁琪上前一步，走到一个另外一颗棕榈树的后面，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洁儿，我们走吧！我们不能再上前了，他会发现我们的。妈天，他今天不是应该在亿州吗？我记得好像新闻上说他也参加了新春团拜会的，那他怎么那么快就跑到海门市来了？他可是个公众人物，他有大把的前途，他怎么可能因为某个女人在大年初一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窦一凡赶紧拉住杜洁琪的手臂，不让这个女人鲁莽行事。当看着刻意隐藏在角落里的那一对男女，他总觉得很熟悉，可能是这种卿卿我我的情景很熟悉，也可能是那个男人太熟悉了。不过让窦一凡隐隐有种不安的是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男人身边的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尤其是那对似曾相识的桃花眼。
“你今天上午不也参加了团拜会吗？或者新闻节目是提前录制好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参加团拜会，又或者他像你那样参加完团拜会就立刻带着他的mistress飞过来海门市了。公众人物又怎么了？或者他认为他有能力搞定那些记者狗仔队之类的，又或者他很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代价。”杜洁琪反手挽住了窦一凡的手臂，不停转动的双眼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利弊。她似乎是想要为那个经常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那个男人辩解，又似乎是在下决心。
“爱？呵呵，这些跟爱情无关，只跟荷尔蒙相关。and然后）？”窦一凡回头朝杜洁琪做了个鬼脸。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跑到海门这个陌生的城市来也能遇到这个男人。
“出去跟他说声‘嗨’吧！”杜洁琪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了。没等窦一凡反应过来，她拉着窦一凡的手臂往角落里那张隐藏在棕榈树后面的桌子走了过去。
“洁儿，洁儿，这不行，我们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看到他和他的那个情人在一起。这会让他……让他永远记住我们的！”窦一凡收住脚步，想要拽住杜洁琪不让她继续靠近那张桌子。窦一凡拉住杜洁琪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并没有忘记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的真理。
“都说了不是他的情人，那是情妇，懂吗？好了，我就是要他记得你！走吧！”杜洁琪不由分说地扯着窦一凡的手臂往前走，一副义无反顾的斗士模样。
“不行，洁儿，这样不好，这样对你不好。你是副秘书长，市委副秘书长，你不能让他知道你跟我有一腿。洁儿，你听我说，这对你不好！洁儿！”窦一凡被杜洁琪的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低声地告诫着杜洁琪，想要让她放弃这种疯狂的想法。
“我不介意，一凡，我已经离婚了，而你是单身的。所以，我们属于光脚的，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所以，他应该害怕见到我们，而且必须让他害怕见到我们。”杜洁琪并没有理睬窦一凡的话，仍然坚持着往前走。
“洁儿，这样不好，这样会让他对我们起戒备心理的。他不是一般的领导，他背后还有军方的力……完了，他看到我了！洁儿，他看到我们了！”窦一凡将杜洁琪的手臂扯住，低声地劝导她。不过，让窦一凡脑袋瞬间空白的是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已经发现了正在和杜洁琪拉扯着的他，正瞪大一双充满疑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和杜洁琪手挽手的他。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我都找你们好一会儿了！”就在窦一凡满心懊恼的时候，柳如媚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媚儿，过来，挽住我的这一边手臂！”窦一凡暴跳着的太阳穴在见到柳如媚的那一刻马上平静了下来。看着脸若桃红的柳如媚，他眉头一松立刻想起了一个好主意，又或者就是一个馊主意。
“啊？挽住你的手臂？窦一凡，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占姐的便宜吧？”听到窦一凡这句话，柳如媚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低声调侃了他一句。
“媚儿，转身，回头，一起走吧！对，对我亲热点！记住不要说话，还有你，洁儿，听我的，不要开口，行吗？求你了，洁儿！”左手挽着杜洁琪，右手挽着柳如媚，窦一凡硬着头皮往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的男人走了过去。他一边往前走，还一边不放心地叮嘱着身边的两个女人。
“欧阳老板，您好！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小窦秘书，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度假？和两位女士？还是女朋友？”看到窦一凡携着两个女人从隔着两三张桌子的地方走过来，欧阳达只得站起来，这个时候就算他想要避开也知道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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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 耐人寻味
平步青云-1209耐人寻味
“欧阳老板，这两位都是我的女性朋友，这位叫洁儿，这位叫媚儿！媚儿，洁儿，这位是欧阳老板，在亿州做大生意的。”见到欧阳达将警惕的目光在他身边两个女人的脸上来回巡视，窦一凡唯有将双方稍微介绍一下的份了。
“欧阳老板，您好！我叫杜洁琪，您可以叫我洁儿！这位是我的朋友，柳媚儿，我们都叫她媚儿！”杜洁琪上前一步，朝欧阳达伸出了欣长的手臂。从第一眼看到欧阳达这个年轻的副省长还有他身边年轻貌美的女伴开始，杜洁琪就开始动起了某种心思。
“杜洁琪？嗯，好名字！呵呵，洁儿，还有媚儿，都是大美人啊！小窦秘书，好大的福气啊！来，都请坐！”欧阳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握住了杜洁琪伸过来的手掌，只不过他的目光一直都有意无意地锁紧娇俏修长的柳如媚。
“欧阳省……呵，欧阳老板，这位是……”让窦一凡感到意外的是见到欧阳达之后满脸惊讶的柳如媚脱口而出的称呼似乎转变得有些太快，而柳如媚特意提出的问题也让窦一凡和杜洁琪两人刻意忽略不计的女人被提到了欧阳达等人的面前。
“这位是我朋友，一个很不错的编辑加记者，胡黎黎，lisa，刚从法国回来，现在帮我搞些字材料。”听到柳如媚的问话，欧阳达专注地看了看她之后才一脸坦诚地将身边的长发美女介绍给大家认识。
“lisa，bonneannee法语：新年快乐）enchantedefairevotreconnaissance.法语：很高兴见到你）”听到欧阳达的介绍，柳如媚落落大方地朝他身边那个叫胡黎黎的女人伸出了白皙的手掌，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呵，你好！”柳如媚的话语让坐在椅子上的胡黎黎一脸的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释怀地笑了笑，握住了柳如媚匀称欣长的手臂。
“真是有意思！媚儿，你学过法语？来，都别站着，请坐！”听到柳如媚的这两句话，欧阳达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边招呼着窦一凡三人坐下，他一边朝身后扬了扬手，叫来了隐藏在树影下面的警卫。
“欧阳老板，我们还是不打扰您了！”见到欧阳达吩咐身边警卫拿多一瓶洋酒过来的时候，窦一凡意识到他和杜洁琪都可能搞错了。带着警卫出门的副省长可能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或者欧阳达真的是跟身边这个娇俏小巧的编辑加记者在搞些字工作。当窦一凡的目光落在那个叫胡黎黎的女人身上时，他意外地发现这个女人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怔了一下，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我去过法国，嗯，千禧年的时候，在那里学过几句皮毛，让欧阳老板见笑了！我想欧阳老板对法国应该是不陌生的，因为那是一个浪漫的地方，而欧阳老板是个浪漫高雅的男人。”柳如媚微微地扬了扬唇角，笑得特别的妩媚。她突然发现这一次的海门之旅简直是太有趣了，特别是当她遇见年轻高大帅气的欧阳达时，这里的海滩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哦？我是去过法国，不过，媚儿，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一个浪漫高雅的男人的？”听到柳如媚的话，欧阳达微微一笑，接过身后警卫递过来的酒瓶子，亲自为她倒了一杯红酒。
“呵呵，chateaulafiterothschild大拉菲），哇，还是1986的！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有口福了！不过，我所说的欧阳老板浪漫高雅并不是因为这一瓶1986年的大拉菲，而是因为你身上散发着的迷人气息，vousetesvraimentcharmant！你也迷人）你知道吗？”看着面前红色的佳酿，柳如媚面带迷人微笑地从欧阳达手接过那个价格不菲的玻璃瓶。仔细观察之后，她站起来给欧阳达添上一些红酒，笑着赞美了起来。
“我听说1982年的拉菲才是好酒，我这瓶86年的还等着女士们鉴定了。不过，我媚儿女士在这里，我相信这瓶酒会增色不少的。来，大家一起来，为了这迷人的夜色，为了美好的明天，还有为了在座所有漂亮的女士们，干一杯！”欧阳达的兴致很高，特别是对于一脸妩媚的柳如媚的更是颇有好感。
“merde！merde!”接触到欧阳达欣赏的目光，柳如媚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朝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几岁的年轻副省长扬了扬。朱唇轻启，在晶莹的玻璃杯沿上亲吻着绛红色的液体，红唇轻抿，柳如媚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性感。就算是见过这个女人狐媚的一面，可是窦一凡却从来没有想象过当柳如媚有意发出信号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无法抵挡的魅力。
“谢谢欧阳老板！”杜洁琪举起酒杯，淡然一笑。
“谢谢欧阳老板！也祝欧阳老板一帆风顺，家庭幸福！大家干杯！”窦一凡端起酒杯，朝被三个美女围在间的欧阳达笑了笑。美酒佳酿在手，温香软玉在怀，品尝着据说是上万元一瓶的红酒，第一次在所谓的烧烤场喝拉菲红酒的窦一凡心里却有些不安。
“干杯！”原本是焦点人物的胡黎黎在窦一凡带着两个女人出现之后就变成了受冷落的那个。她端着酒杯，目光一直围着年轻帅气一脸阳光气息的窦一凡身上打转。
“votresante！干杯）”欧阳达笑了笑，对着柳如媚灿烂一笑。
看着柳如媚在欧阳达面前一扫往日清冷表现而表达出来的热情，窦一凡和坐在一边保持着一脸微笑的杜洁琪对视了一下。窦一凡看着欧阳达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无意间察觉到坐在欧阳达身边的胡黎黎嘴角含着的笑容很是耐人寻味。低垂着眼睑思索了一下，窦一凡发现脑海里似乎真的是出现过这个女人的影子。那应该是半年前在亿州的一个酒店的咖啡厅，或者是西餐厅，他应该见过这个胡黎黎。脑海里灵光乍现，窦一凡快地望了胡黎黎一眼，刚好碰上她那双迷离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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