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摘符(结局)
虽然决定了要去美国,也不能说走便走,出国前有很多事要处理。大金牙的家就安在北京,这段时间他和胖子二人变卖古玩,我则回福建探亲,之后又去看望了几位牺牲战友的家人,其间还和胖子去曾经插队的内蒙走了一趟,前后一共用了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将所有的事都忙活完。
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隆冬时节,距离我们出国的日子,只有几天了,眼下所有的事都已经准备完毕,最近就是天天忙着跟熟人喝酒告别。
这天Shirley杨想同我出去走走,看看冬天的北京,于是我就带她去了北海公园。
由于连夜的西北风,地面上显得格外干净,1983年底的这个冬天似乎特别寒冷,空气好象都冻住了,一吸气就觉得是往肚子里吸冰渣儿,呛得肺管子生疼,到了白天风是小多了,但天空是灰蒙蒙的,看不见太阳在什么位置,可能在天黑下来这前,会下一场大雪。
北海公园位于故宫的西北角,有千年以上的历史,曾是辽、金、元、明、清五个朝代的皇家禁苑。
走在湖畔,看着北海湖中的琼岛白塔,带着几分的萧瑟。我绝得冬天里这儿真没什么值得玩的,可去国远行在即,还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再来北京,不免对这里的白塔红墙有些眷恋,天气虽冷,也不太在意了。
Shirley杨的兴致很高,她已经提前把阿香接到了美国安顿下来,在美国治疗精神病的陈教授,病情恢复得也大有起色。这时看到结冰的湖面上有许多溜冰的人,其中有几个人是年年冬天都在冰场玩的老手,穿了花刀,不时卖弄着各种花样,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又好似紫燕穿波,便同我停下开观看。Shirley杨对我说:“这里可真热闹,在冬天的古典林中滑冰这种乐趣,恐怕只有在北京才有。”
我随口答道:“那当然了,纵然是五湖的碧波,四海的水,也都不如在北海湖上溜冰美啊。”
Shirley杨问我:“听你这恋恋不舍的意思,是不是有点后悔要和我去美国了?我知道这件事有些让你为难,但我真的非常担心你再去倒斗,如果不在美国天天看着你,我根本放心不下。”
我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下定决心去美国了,当然不会后悔。虽然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中国,但等我把总路线总任务彻底贯彻之后,我还可以再带你回来玩。”说着话,从衣贷里掏出一枚摸机符给Shirley杨看:“你瞧瞧这个,我和胖子都已经摘符可,算是金盆洗手,这辈子不会再干倒斗的勾当了,除非是活腻了,以后咱们就做些稳当的生意。”
摸金校尉都要戴摸金符,它就相当于一个工作证,而且某种意义上,它还代表着运气,一旦挂在颈项上就必须永不摘下,因为一旦摘下来,也就暗示着运气的中断,再戴上去的话,就得不到祖师爷的保佑了。只有在决定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才会选择摘符,也就相当于绿林道上的金盆洗手,极少有人摘符之后,再重操旧业。当年了尘长老就是一个例外,为了协助Shirley杨的外公鹧鸪哨,了尘长老摘符后再次出山,结果死在了黑水城的西夏藏宝洞中。
Shirley杨见我早已摘了摸金符,显得颇为感动,对我说道:“自古以来有多少古墓被掘空了,能保留下来的,多半都有其特异之处,里面隐藏着太多的凶险,所以我始终担心你去倒斗。现在你终于肯摘掉摸金符了,这实在是太好了,到了美国之后,我也不用担心你再偷着溜回来倒斗了。”
我对Shirley杨说:“不把总路线贯彻到底我就不回来了。我听说美国哪都好,可就是饮食习惯和生活作风不太容易让人接受。我听说美国人的饮食很单调,饭做的得很糙,两片硬得跟石头似的面包,中间随便夹两片西红柿和一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再不然就是把烂菜叶切碎了直接吃,这能算是一顿饭?我在云南前线吃的都比它强,咱们不会天天也吃这种东西吧?我觉得美国人实在是太不会吃而且太不懂吃了,怪不得美国这么有钱,敢情全是从嘴里省出来的。”
Shirley杨说:“怎么可能让你天天吃汉堡,中国餐馆在美国有很多,你想吃的话咱们可以每天都去。生活作风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个你都不知道啊?‘我爱你’这句话在中国,可能一辈子也说不了几遍,但听说在美国两口子过日子,就‘我爱你’这句话一天说一遍就意味着夫妻间离心离德,马上要分居离婚了,早中晚各说一遍才刚刚够,最好起床睡觉再加说两遍,即使是一天说十遍也没人嫌多,有时候打通长途电话就为说这一句话,絮叨这么多遍竟然也说不腻,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想这种传说大概是真的,因为我还听说,美国大兵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快要死了还没咽气的时候,都要嘱咐战友转告他的老婆这么一句话……”我装作奄奄一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接着说,“中尉……答应我……帮我转告我太太……就说我……我爱她。”说完我自己就已经笑得肚子疼了。
Shirley杨也被我逗笑了,但却说:“老胡你真没正经,这有什么可让你嘲笑的,这句话不仅可以用在爱人或情侣之间,对子女父母都可以说。爱一个人,就要让对方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重要,这是很正常也是很必要的。以后你也要每天说十遍。”
(全书完)
附录附上一个真实的事件
川藏公路横跨昆仑山,而且还要经过金沙江,阑沧江,怒江,雅鲁藏布江四大水系,是世界上最险峻的一条公路。
解放军战士某甲和某乙,开着一辆军用解放大卡车,给部队输送一车紧急物资,途中经过川藏公路昆仑山一段。
当时正是深夜,下着鹅毛大雪,为了保证安全,车开得很慢,在漆黑溜滑的盘山公路上前进。
再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能抵达目的地了,想到这,俩人都松了一口气,在雪夜的川藏公路上行车,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没出什么事。
两个人正在庆幸,忽然有一团蓝色的火球撞到了车窗上,正在开车的战士某甲,下意识的一踩刹车,车轮虽然装了大铁链子防滑,但是这一下还是使整个大卡车斜着滑了出去,斜撞在了路边,最后边的一个车轮子卡在了悬崖上。
下边就是万丈悬崖,没有别的车辆牵引,这辆车是拉不上来了,车上装的重要物资,也因为倾斜而散落了一地。
还好两个战士没有受伤,下车查看,现地上有一团蓝色火球,正逐渐熄灭,他们凑到近前,见是只红色透明的小虫子,这冰天雪地里怎么会有活动的虫子?
某甲取出一个空水壶把虫子装了进去,准备带回去给战友们看看。
随后两人一商量,决定某乙步行去兵站求援,某甲留下看守物资。
天亮的时候,某乙带着人来帮忙,现卡车仍然斜挂在悬崖边上,地上的军用物资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但是某甲已经死在驾驶室里了,他的身体被烧成了灰烬,但是他周围的物品,没有任何被火烧的迹象,他装虫子的水壶里面空空如也,那只奇怪的虫子,已经不知去向。
附录 附上一个真实的事件
川藏公路横跨昆仑山,而且还要经过金沙江,阑沧江,怒江,雅鲁藏布江四大水系,是世界上最险峻的一条公路。
解放军战士某甲和某乙,开着一辆军用解放大卡车,给部队输送一车紧急物资,途中经过川藏公路昆仑山一段。
当时正是深夜,下着鹅毛大雪,为了保证安全,车速开得很慢,在漆黑溜滑的盘山公路上前进。
再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能抵达目的地了,想到这,俩人都松了一口气,在雪夜的川藏公路上行车,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没出什么事。
两个人正在庆幸,忽然有一团蓝色的火球撞到了车窗上,正在开车的战士某甲,下意识的一踩刹车,车轮虽然装了大铁链子防滑,但是这一下还是使整个大卡车斜着滑了出去,斜撞在了路边,最后边的一个车轮子卡在了悬崖上。
下边就是万丈悬崖,没有别的车辆牵引,这辆车是拉不上来了,车上装的重要物资,也因为倾斜而散落了一地。
还好两个战士没有受伤,下车查看,发现地上有一团蓝色火球,正逐渐熄灭,他们凑到近前,见是只红色透明的小虫子,这冰天雪地里怎么会有活动的虫子?
某甲取出一个空水壶把虫子装了进去,准备带回去给战友们看看。
随后两人一商量,决定某乙步行去兵站求援,某甲留下看守物资。
天亮的时候,某乙带着人来帮忙,发现卡车仍然斜挂在悬崖边上,地上的军用物资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但是某甲已经死在驾驶室里了,他的身体被烧成了灰烬,但是他周围的物品,没有任何被火烧的迹象,他装虫子的水壶里面空空如也,那只奇怪的虫子,已经不知去向。
附录2一些相关名词解释
两不一取
盗墓贼要始终秉承“两不一取”的行规,即不毁墓主尸骨,不坏陵墓结构,只取最有价值的陪藏品,且不全拿走,最后要留下两件。正所谓“盗亦有道”,盗墓者这种看上去颇为蹊跷的行规,大概是为了给其损阴丧德德行径,保留最后一份弥足珍贵的自我安慰吧。
附录:关于北宋青花瓷的一些相关内容
曾经有人反复留言,强调北宋没有青花瓷
其实这是一个一直在考古界争论的话题
一派观点是,盛唐时期就已出现了青花瓷,巩县窑“唐青花”是青花瓷的始祖。另一派认为,青花是元代中期陶瓷业的发明,巩县窑“唐青花”器是两种烧成温度不同的釉中彩蓝彩器,而不是真正的青花瓷器,景德镇才是青花瓷器发祥地。
随着巫山古墓的发掘,几乎已经给出了最后的结论,据悉,巫山县这次发现的青花瓷,是在一座北宋晚期的墓葬中找到的。瓷碗高5.2厘米、口径13.2厘米、底径5.5厘米,敞口外撇,圆唇弧腹,平底加矮圈足,内壁3圈青花圆圈,内底一字符,外壁饰花草,用笔随意,青花釉色蓝中略泛灰黑。
由于该青花瓷蓝里带黑,与景德镇出产的青花瓷接近,如果最后能确认其为宋代或更早年代的青花瓷,并能确认产自景德镇,无疑将带来学术研究上的重大突破。
景德镇青花瓷的烧造始于北宋时期(公元960~1127年)。到了元、明(公元13~17世纪)两代,青花瓷器的逐渐流行和对外贸易的不断扩大,使得景德镇青花瓷在生产技术和规模上都得以进一步提高。清代(公元1644~1911年)是青花瓷的鼎盛时期,景德镇青花瓷以其烧造精致而独占鳌头,成为中国近代青花瓷的代表。
青花瓷是一种彩绘装饰瓷。它以含氧钴为着色剂,先在瓷坯上描绘花纹,再施一层透明白釉,入窑经1300℃左右高温烧制而成。青花瓷虽然着色单一,但它较五彩瓷器更显清丽、娟秀,因而广为众人所爱。景德镇青花瓷造型优美,色彩绚丽,装饰精美,是景德镇四大传统名瓷之一,它无铅无毒,耐酸耐磨,面色经久不退,素有“永不凋谢的青花”之称。
虽然这个故事属于胡编范畴,仅在此提供一些真实资料,供各位参考.以后还会陆续提供一些故事中真实事件的原形.谢谢各位支持.以上
现实世界中的恶鬼之花
泰坦魔芋花(TitanArum),又称为“尸花”,它还有更形象的一个名字“尸臭魔芋”。此花生长与苏门答腊群岛,花龄为150年左右,成花预计可以高达1。8米左右,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花。它有着类似马铃薯一样的根茎。等到花冠展开后,呈红紫色的花朵将持续开放几天的时间,散发出的尸臭味也会急剧增加。当花朵凋落后,这株植物就又一次进入了休眠期。而它散发出的像臭袜子或是腐烂尸体的味道,是想吸引苍蝇和以吃腐肉为生的甲虫前来授粉。它非常艳丽,比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都要美,然而这种美得出奇的花朵确实是生长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现在依然还有存在于世界之中。
而它遥远的祖先“尸香魔芋”,早已灭绝千年之久,这种魔鬼之花,用它妖艳的颜色,诡异的清香,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由幻相所组成的陷阱,引诱着人们走向死亡,传说中“尸香魔芋花”就是守护索罗门王宝藏的恶鬼。
关于倒斗唇典的解说,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在故事中,胡八一和Shirley杨曾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Shirley杨:“定盘子挂千金,海子卦响。勾抓踢杆子倒斗灌大顶元良,月招子远彩包不上。”
胡八一::“无有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拆解得几道丘门?”
Shirley杨:“一江水有两岸景,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鹧鸪分山甲,鹞子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
这些倒斗的“暗语”有一小部分和江湖黑话基本相同,但是又自成一体,很有特点。
下面我来详细解释一下这些暗语的具体含意,因为以后的故事中会经常出现这些词,可以作为一些参考。
Shirley杨:“定盘子(心)挂千金(歪了),海子(嘴)卦响(胡说八道)。勾抓踢杆子(手脚利索)倒斗(盗墓)灌大顶(职业技能高)元良(尊称,多用来称呼同行,可作多种意思表达,例如老夫子,老先生,老前辈,兄长,阁下等等,总之就是十分给面子的称谓),月(二,两只,两个)招子(眼睛)远彩(瞧得清楚,眼光好)包不上(不会被骗)。”
胡八一:“无有(不敢当)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套口,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都是在哪盗墓?活动范围在什么地方?),拆解得几道丘门?(最拿手的是破解什么朝代的古墓机关)
Shirley杨:“一江水有两岸景(套口,意思是指虽然各在一方,相距甚远,却毕竟都是同行),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鹧鸪(各处都去,也做四面八方,五湖四海之意)分山甲,鹞子(从古至今,也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之意)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套口,不懂风水,自己找不到龙楼宝殿,即使经过古墓也未必能发现,只能做针尖活,必须知道准确的目标才能倒。龙楼,高耸入云的山峰为龙楼,宝殿,雄伟平整的山岭为宝殿,龙楼宝殿合在一起,就是特指陪葬品奢华的超大型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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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5年10月至今,已经在网上侃了几十万字了,现在是2006年5月,这么算来总计七个月,一直以来都是个比较懒的人,实在没想到能坚持到今天,全仰仗大家的鼓励与支持,在此拜谢了。回首来路,还算顺利,这几个月的时间,给自己也给朋友们,带来了一点业余时间之外的娱乐与放松,首先说一说为什么来扯蛋,我从2005年国庆节以前,连一百字的工作报告,检讨书都写不利索,自从在猫扑上看了别人转帖的一篇鬼故事,就天天眼巴巴的等更新,一天刷十遍,后来找到那位作者是在哪个网站发表的这个故事,于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那蹲坑,结果那位大人总不更新,把我等急了,当时我女朋友也着急,让我去催那位作者快更新,要不就跟我掰,当时我脾气也上来了,掰就掰了,上赶着不是买卖。不过说来也很巧,当时正赶上我公司里面临一些变故,被停业整顿了,什么业务都没有,就是天天玩,整日光阴虚度浪费了大好的青春,于是我就跟我女朋友说你也别着急了,这种怪力乱神的段子,其实我也能编,我把我所见所闻的一些事迹,一个个讲出来,我觉得也不比网上的故事差多少,甚至再加点耸人听闻的元素,一定是很精彩的。从侃第一个段子开始,感觉越编越顺手,几个月以来积累了不少经验,于是就准备选一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题材,最后决定写一篇“盗墓者”的故事,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故事。再谈谈现在系列盗墓故事的构想,我不太擅长扯十万字以上的长篇,结合以前几个月的经验来看,七八万字以内,能保证精彩程度,一超过这个字数,我就会产生一种厌倦的情绪,希望尽快完结。这是我性格上的缺点,很难弥补。所以吸取了以往的教训,开始把鬼吹灯扯成系列故事,七八万字一段(篇幅长一些的可能会有十万字左右),系列故事中的每一篇都独立成章,背景地点人物等要素也各不相同,但是又相互有一点联系,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太单调,每一篇都会有新的元素和血液加入进去,这样才能维持自己继续扯下去的兴趣,娱人必先娱己,如果自己都失去兴趣了,硬着头皮编出来的,恐怕也味同嚼蜡。这个故事的题目虽然叫做鬼吹灯,实际上是不怎么和鬼有关系的,最多涉及到古老传说的时候会提到一些,鬼吹灯是盗墓贼盗墓行动中的一种行规,当然这种行规纯粹是我瞎编的。故事里的很多内容都是凭空捏造,例如一些专用名词,工具,地点,人物,掌故,以及所有出现在故事中的古墓,大部分都是我瞎编出来的,虽然不是架空作品,但是真实的内容不多,故事中涉及的古墓基本全部为虚构(有时只用个真名)。当然,鬼吹灯这篇故事,我并没有想写成什么拥有历史厚重感,也没打算写成专业类的教科书,不过暂时还没那么高的境界,只想写成一篇探险故事,总之大伙看个热闹就行了,因为我不太喜欢查资料,也没有故事大纲,完全是随写随编,所以故事中所涉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凭印象去说,难免有许多驴唇不对马嘴的地方,不过这种娱乐类的故事,实在是没必要认真的对待。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他和她的年龄是怎么样的,我想只要拥有一颗依然充满活力的心,就一定会喜欢探险的,如果人类失去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那么世界就将会止步不前,好奇心与探索的yu望都是最宝贵的,无论如何,请珍惜这份心情,好好的保留。关于鬼吹灯这个故事,暂时就说这么多,下面再介绍一点我个人的情况,从我人生的轨迹上看,实在是和文学无缘的人啊,不过在学校的时候,比起作文,更让我头疼的是数学,基本上就没及格过,算了,不堪回首啊,一想起数学课程那种地狱般的难度,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我这个人是不怎么喜欢看书的,没怎么看过,说了您可能都不信,学历不高,拿四大名著来说,红楼梦,没看过,上学时学过一段葫芦僧判断糊涂案,要说看也就看过这一小段,电视剧也没看过,不爱看。西游记,看过小人书,看过电视剧,原著没看过,三国演义,没看过原著,电视剧也没看过,看过漫画,横山光辉画的,玩过几次游戏。水浒看过,因为当时我们家就这一套小说,百二十回本,翻开一第一页还都是批判的语录的那种版本,现在早不知道这套书扔哪去了,比较怀念它。后来我学的是美术专业,毕业之后在电视台做了一段时间美工,私下里呢我做些生意,开过美容院,也做过一些服装生意,后来觉得工作比较枯燥,就辞了职,同几个朋友做一些金融信托方面的业务,由于都比较懒散,所以经营不善,钱不钱的没赚多少,闲功夫倒是越来越多,所以才有时间上网扯蛋。不啰嗦了,暂时先说这么多,希望能和大家多多交流,最后愿真神眷顾各位,没别的了。
书评区网友奇异经历事件薄
凡是在书评区介绍自己离奇惊险的经历,或者讲故事的,从今日起一律收录在此,并加精华
[置顶][精华]-紧接着就是几周后。我回到救小孩的那个地方,看到一个小姑娘年纪跟我一般大。在叫我一起去游泳,长得很美,我便跑过去叫她说我马上就来。我陪同学回家去看一下他妈。我同学拉着我立马又跑了,之后告诉我那个地方曾经死过一个女孩。还拿照片给我看,吓了我一大跳啊。(绝对真实哦)小猪怕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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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在我小学时,我和同学在池塘边游水时,看到一个小孩子在那玩。没过多久,小孩就在河中央有说有笑的玩着,边说还边闹。之后我拼尽全力的游过去,就把小孩救了下来。刚到岸边,小孩就说你为什么拉我过来,姐姐会不高兴的。这时我同学心中一冷,立马拉着我就往回跑了。我把小孩也带过去了。小猪怕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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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三胖:“说!你是谁?!半夜三更地你捣什么鬼?!”老头解释说,他是附近住着的孤老,因为长相丑陋,平时羞于见人,所以总是半夜里出来倒痰盂。时间隔了太久,已经不记得小说的具体情节了,只记得驼背老头倒痰盂这个核心内容了,所以临时杜撰了一些人物和对白,大家凑合着看吧。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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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大胖深吸了一口气:“同志们,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坚决不相信鬼神的存在,现在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绝不能退缩!就算是今天牺牲了,也算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了!听我的命令,我数三,我们一起冲!一……二……三!”当下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看到突然冲出来四个人,那“鬼”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头”掉在地上,“咣当!……”什么声音?仔细一看,哪里是鬼啊,根本就是一个驼背的老头,因为驼得太厉害,远看就象没头一样,掉在地上的是一个白色的痰盂。大家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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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当晚四人去那闹鬼的弄堂埋伏。大胖:绳子、木棍。二胖:手电、宝剑(爷爷晨练专用)。三胖:黑驴蹄子(笑)。小胖:……大胖问:“你怎么不带东西?”小胖:“我带腿了,一会儿你们顶一下,我跑得很快……”一顿暴打。午夜12点,黑暗中果然走出一个“鬼”,通体雪白,肩膀上面空荡荡的,头呢?手上那个白乎乎的球状物是什么?难道是他的头?四人腿肚子打颤了。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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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gugu朋友的故事挺有意思。以前看过一部小说,写过类似的情节。某中学有一群普通中学生:大胖、二胖、三胖、小胖。某日三胖神色紧张地跑来对大家说:“昨晚补课结束回家的时候,我见鬼了!!!还是无头鬼,白乎乎的吓死人,他把头拿在手里,摇摇晃晃朝我走过来,还好我跑得快,否则……”此言一出,立即招来一堆白眼。大胖不屑地说:“学过哲学不?唯物主义知道不?”二胖:“你小子到这里来宣传迷信思想,招打!!!”三胖不服气地说:“不信今晚大家一起去看!”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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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原来后面连着实验室的门没关,透过门看到实验室里黑洞洞的,好像有个白影子在晃来晃去,我摒着呼吸飞快地插上门,才刚松了口气一转身,赫然发现柜子里伸出一只骷髅手,正抓向一只标本瓶子。当时我头皮都炸了,愣了两秒发一声喊,带头就跑了。过了两日找了个白天,我又去了趟生物办,不看个清楚总是放心不下这事,白天俺基本是无所畏惧滴。到地儿一看,那骷髅手还维持抓向瓶子的样子,原来是个仿真的标本,真不知道老师干嘛摆这么个姿势?吓人啊。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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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看到arin写的实验楼,让我想起初中时的一件事,那会我是生物课代表,有次放学了去找老师交作业,到办公室一看老师不在,就跟两个朋友边聊边等,生物办公室被3个大柜子隔成几个隔断,我们在中间靠门口那坐着,柜子里面都是瓶瓶罐罐,标本什么的,有的罐子里还放着动物器官之类的,天渐渐暗了,我们都觉得有点瘆的慌,有个同学突然说:“你们听后面是不是有声音?”我们侧着耳朵听了听,好象是有细微的喀喀声,我壮着胆子走到柜子后面察看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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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6年前曾经在一个为期一年的培训班里读书。同寝室有个姓娄的朋友,浙江人,因为喜欢给人算命且有那么点准星,所以被朋友们冠之以“半仙”的诨名。某日几人通宵夜谈,瞧着娄半仙同学给别人算命算得有趣,一时兴起便让他给我也算算。第一种算法大概是让我洗三次牌,然后他按照顺序用牌摆出一个金字塔的形状,然后一张张翻过来给我解牌,可是越翻他的眼睛睁得越大,直到翻到最后一张牌,他双手一摊跟我说:“对不住,这牌我没法解,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牌面,竟然全都是电话号码……”换了其他算法,依然未果,遂作罢。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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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的一个朋友属于那种阴气重的人,经常遇到奇怪的事。小时候她经常半夜醒来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床前,那个女人长的跟她很象:瘦长脸,尖下巴,长发披肩,穿一件看不出来颜色的裙子。就那么站在床脚的位置看她,几乎每晚都出现,开灯就消失,我朋友说频繁到甚至都习以为常了,所以隔了这么久还能把那女人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不过除此外倒也没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后来我朋友把这事告诉了她父亲(我好朋友的父亲是科学院历史教授,对考古很有研究,家里有不少古物)她父亲取走了房间里的几样古物,那个女人就再也没出现了。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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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来说说我的经历。我妈身体不好常做恶梦,我爸出差时我就陪她睡,有天晚上我跟我妈头对脚正睡的香突然听到奇怪的笑声,不是很大,断断续续,我一个激灵坐起来才发现我妈在正睡边笑,太渗人了~因为门开着床正对门外走廊,那时凌晨不到四点,走廊地面一片惨绿!我用脚使劲把她蹬醒(当时吓的只有脚还能动),她一起来就大叫救命说我太姥要带她走(太姥死了十几年,生前很喜欢我妈)。我安慰两句再看走廊地面又恢复如常了~梦儿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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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朋友家有个亲戚是跳大神的,那一带很有名气,还被人请去南方破了几次关!那女人是我朋友五伯后说的老婆,挺胖的,平时腿都盘不上,被上身以后可以自己把两个腿盘起来脚心都朝天!听说小时候胆子特别小!后来一个晚上,半夜她被一个声音吵醒了,屋子里有个一身雪白,白发白眉的老头。看到她睁着眼睛向她笑了一下就不见了,后来她就有些不一样了!据说那个白胡子老头是狐仙!她们家有一个香堂,正中供奉着祖先,狐仙,黄仙!都有名字的!那个屋子没有人敢住,只要住肯定被压!他哥在那住了两次就再也不敢住了!bisou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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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饶是个心理学者,当时他心里也直打鼓。但本着作为学者的科学精神,他还是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一定看看到底是什么。于是就大着胆子朝那团白色的东西喊了一句“谁呀?”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团白朝着他回了一句:“Hell!”仔细一看才看清,原来是个非洲的留学生穿着白袍子在树林里乱晃呢。那几个忽明忽暗的小亮点不过是他的白眼球和牙齿。guoguo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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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一天晚上,他在小树林边上散步一边思考问题,忽然听到小树林里有奇怪的动静,他回屋里拿出手电(树林边上没路灯)往树林里一看,顿时头皮就有点发麻,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时隐时现地飘在树林深处,上边还有几个小亮点在忽明忽暗地闪,并且似乎再见到这边的亮光后就慢慢飘了过来。guoguo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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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中学时新实验楼落成(修建的那块荒地挖出两尊没头的佛像,扔在学校一角我还看过),但没几个月一个晚归的老师从楼梯滚下摔伤,于是传说楼里闹鬼,说晚归老师发现走廊的宣传画(就是牛顿,鉴真,李时珍一类的名人画像)两眼放光瞪着她,吓的逃下楼但失足摔伤,于是一群愣头青纷纷去新楼参观,一时间那里成了旅游胜地,后来说是有恶作剧学生用荧光笔涂在画像上造成的Marinerfi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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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他在读博的时候为了搞一个科研项目,跟学校申请一个安静的研究室。但学校研究室比较紧张,一时安排不了。他自己寻摸了一个小屋,在学校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树林旁边有两间小屋,以前是给园丁住的,后来有了员工宿舍后一直就空着,已经好几年了。当然,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学校恐怖传说的极好发生地,也有不少此类关于这个小屋的故事。不过一般学心理的老师对这种东西,都比较理智,没在乎。一申请,学校就批了,他就自己住过去了。guoguo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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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接着给大家讲故事哈,先说一下,跟前面几位不一样,我一辈子两个鬼毛都没见过,故宫那次是唯一一次稍有点诡异感觉的。所以我讲的故事都跟鬼神无关,一般都是一些误会造成的小趣事而已,大家不用怕哈。这次讲的是我大学的客座心理老师的故事,他叫朱建军,大家可以在网上搜一下这个人,是气象和心理学的双料博士,在心理学界比较有名,是个很有意思的人。guoguo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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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一日,四人在一室内打牌,忽然停电无法打牌。一人说:“我们来玩游戏吧!每人站在屋子的一角,从一个人开始,跑到另一个角,去拍前面那个人的肩膀,被拍的人再去拍前面一个人的肩膀,依此类推,循环往复。”余者同意,遂个据一角玩了起来,大家玩的兴高采烈。十分钟后,来电了,大家又坐下准备打牌。突然发现,这个游戏四个人是没法玩的。那第五个人是谁呢?大家脸色发白,轰然而散。小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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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在一家医院里,一医生与一护士同乘电梯,中途电梯停下,门开后,一小孩欲进来,医生急忙关门。电梯继续运行,护士问医生:“刚才为什么不让那个小孩进来?”医生说:“那个小孩衣袖上有个标记,那是医院太平间给死人做的标记。”护士伸出手臂:“你说的是这个标记吗?”。。。。。。小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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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城市里遇鬼的事情我只听说过一次。我家四楼以前住着个老头,有点老年痴呆。有天凌晨3点,老头家隔壁的女人搓麻将回来的时候在楼梯上看到他,跟他打了声招呼,可是他并不理她。这老头平日里就有点奇怪,所以女人没有太在意。第二天日上三杆了女人才起来,听到楼道里人声鼎沸,跑出来一看,邻居都在楼道里议论纷纷。原来老头前天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死了一天了才有人发现。女人听到这里,脸都绿了,顿时摊倒在地……这女人现在还活着,跟我家用同一个自行车库上下班,还是每天搓麻将。老头也早就在大家的记忆中消失了。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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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哦,神婆什么的我不知道,倒是苏州有个小瞎子算命很准,声名远播,搞得很多人效仿,都说自己是小瞎子,有朋友有机会去那边找他算命的话,可千万擦亮眼睛别上当受骗了。小瞎子算命有一套,既然是瞎子,他自然无法看手相面相,但他也从不摸骨,算命的人找到他,第一件事情就是交钱。钱到手了,他就开始算命。过程很简单,他从来不问你任何问题,直接就开始讲你的前世今生、工作生活,直听得你目瞪口呆。末了如果你问他你这样泄露天机不怕天遣吗?他会说人各有命,他不怕,老天既然赋予他这样的异能,自然有他的道理。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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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丢了一贴,接我同事的故事:他弟弟回去的路上告诉大家,家里2年前说送了军队朋友的那只狗,其实是他带到山里,喂了顿好的,然后用绳子勒死的,因为怕家人伤心,谁也没告诉只有他自己知道。后来运气确实一直很背,还受了次枪伤,擦大动脉的边儿穿过去的,差点没命。如果是真的,我觉得挺神的。。。可惜他弟弟没问那神婆该怎么解决。。。冥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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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午夜狂牛:我没说很容易见鬼啊。。。事实上鬼很少的,起码城市很少。守夜的虫子应该没问题吧。。刚死的魂一般应该不具备附身的能力。也没必要附身/化身为虫子,这对鬼对人都毫无意义。而且附身这个行为本身对于鬼魂是极端危险的,略一失误就魂飞魄散了,呃,说明一下,控制别人不等于就是附身。冥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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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既然我老妈年轻时自己也遭遇过怪事,那当初我跟她说我的遭遇时,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啊。郁闷死了。大概那个时候我还小她才没有当真吧(其实那时我都十岁了还小吗?),一直到若干年后有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跟她提那件鸟事,她才认真起来。还是那句话,小孩子的通灵能力是很强的,如果身边有小孩子告诉你他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请相信他,然后赶快离开。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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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还有个故事,是我同事说的,因为并没有亲自经历,我不能完全判断真伪,但他是事事认真的性格从不捉弄谁的。他说他弟弟有次去看个神婆,是一家人开车旅游时偶然兴起去玩的(所以那神婆不可能预先知道他的事情),那个神婆看了看他,居然告诉他说,他过去两年一定运气特别背,受过厉害的伤,因为有个怨死的灵跟着他。而且,这个灵不象是人的。他弟弟当场脸色就变了。冥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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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仔细听一下,这声音是从三楼传下来的。领导是男同志,三十多岁正当年,遇到这种情况他马上挺身而出,怎么着在两位女士面前也要显示一下英雄气概吧?他抄起一把扫帚就要上楼,倒是我妈还劝他来着,可他就是不听。上去转了一圈,领导同志什么也没有找到,又扛着扫帚下来了。既然没事了,大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料这事过去后的第三天,领导就在家里无故上吊自杀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落入俗套了——真不愿意写——谣言四起,都说三楼以前有人在那里上吊自杀过。(人怎么这么会联系呢?)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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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老妈年轻的时候在四川插队落户,后来在资阳县(现资阳市)的一所工厂的实验室工作。资阳那地方,没有很高的山,小山丘倒也不少,实验室就在某个山上。听她说以前那里附近晚上还可以听到狼叫(连狼都有,可见那时那地方有多荒)。她的办公室在实验室的底楼,一个办公室的还有她的领导和另外一个女同事。有一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平日里非常安静的楼里突然出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想不起来我妈怎么描述的了,好像不是什么哭笑说话之类的声音,更接近于搬东西的声音),这个声音的突然出现让三个人非常紧张。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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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还有部分鬼,其实只是人留下的强烈的情绪印记。有个我认识的家伙,遭遇意外伤害,去到医院的时候因为误会等原因,正好充满了对生命的绝望和仇恨,居然就因此在那医院的那个位置留了个生魂。很逗的,虽然是个排队必然的位置,但那个位置总是被前后的人不自觉地空开,感性的人真会被那绝望印记影响而感觉不舒服不想逗留。有阵子我每次经过都还能见到那个东西,但毕竟人来人往的多,现在只怕已经淡得快要消失了。想想都觉得好笑,如果不是知道那家伙好端端地,还真以为是个鬼呢。冥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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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那时候完全吓麻木了。但可以很清晰地“看”(不是眼睛看)到,在那半空中有团半虚实的东西。一开始我以为是死神什么的(惭愧,中学那阵看漫画多了)。但事后再想想,感觉那东西比我吓的还厉害、而且还伴随着惊讶,强烈的惊讶和迷惘,大约应该是那苦主吧。没多看,我木然地推车走开了,回到家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被车吓出来的,不是被鬼吓出来的,鬼其实不可怕)。第二天再经过,那苦主的魂儿已经不在原地了,可能回家看孩子亲人去了。其实见鬼真的一点都不精彩刺激。
[置顶][精华]-阅微草堂笔记说:‘扬州罗两峰,目能视鬼。’据说:‘凡有人处皆有鬼。若是横死的厉鬼,多年沉滞,则多住幽房空宅之中,是不可近,近则为害。其憧憧往来之鬼,午前阳盛,多在墙阴;午后阴盛,则四散游行。可以穿壁而过,不由门户。遇人则避路,因畏人之阳气熏灼故。此等鬼,到处多有,不为人害。又说:鬼所聚集,恒在人烟密簇处,僻地旷野,所见殊稀。喜围绕厨灶,似欲近食器。又善入溷厕,则莫明其故,或取人迹罕到耶?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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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鬼者、归也,人死则为鬼,古人以死人为归人。婆沙论说:鬼者、畏也,因其虚怯多畏。又希求名鬼,因鬼道中有所谓饿鬼者,常向他人希求饮食,以活性命。鬼的种类甚多,大致可分三种:一无财鬼,贫无福德,常受饥饿逼恼。二少财鬼,可以得到很少的饮食,但总常感不足。三多财鬼,可得净妙饮食,且能满足六道轮回的问题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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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的高中学校是建在郊区的墓区上的,据说墓地的风水好,半夜12点的时候寄宿的学生都还没有睡,有人洗好衣服出去晾,结果看见楼下的小公园里有一个白影,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包括头手,马上喊了所有同学来看,整栋楼的人都看见了,后来有两个男生大着胆用巨大的强光手电筒(类似老胡倒斗用的)集中光束打在那个白影身上,如果是人的话应该会回头看一下吧,结果那个影子动也不动,后来影子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飘到一个楼的背后,不见了(是整栋男生宿舍都看见的!!!)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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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8岁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半夜里迷迷糊糊被雷声吵醒,快下雨了,然后看到妈妈起床到阳台上去收衣服。一会儿,妈妈回来了……她完全变了个模样,全身雪白,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头发又长又白,还翻着白眼,她的笑容很诡异,一声不响地过来就要掐我的脖子。我吓坏了,想叫却叫不出来,呼吸也困难。好半天,我终于憋出一句话:“妈妈,我怕你……”……然后,我妈把我摇醒了。(P.S.此真实案例是我在群中用来说明高烧会让人出现幻觉,并不是鬼现身。)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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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掉说你没地方住你回家呀,然后就上车了.来了我们学校门口就困了,就找到我们宿舍睡觉了.到了晚上12点左右他好象醒了,但是在床上躺着翻身很奇怪和正常人不一样.当时宿舍人很多也没在意,有个人就问了我朋友说;&qut;你喝水不.&qut;我朋友用很奇怪的声音说不喝.又问你抽烟不我朋友还是说不,当时正好有个人在吃东西说那你吃点吧,我朋友直接说了句鬼还吃啥东西了.把宿舍的人吓的立马全跑了土匪的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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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我也来说件事,是我朋友被鬼上身的事.02年的事,那时候我在太原上学,那事情发生是在星期五有个朋友来学校看我们,在太原火车站附近的等公交了,当时好象是下午5点多,天有点阴,有个穿黑衣服大概15岁左右的女孩子拉了拉他的衣角,我朋友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就说;&qut;有事吗?&qut;那女孩子说;&qut;我今天没地方住了.&qut;我朋友很奇怪说;&qut;我又不认识你,你跟我说干吗?&qut;这时刚好过来个出租,我朋友就拦下出租车准备上车,那女孩子还拉着他的衣服,我朋友就把她的手打土匪的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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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之前曾经在论坛里说过《医院之谜》的故事,故事的提供者是我的一个朋友,她说,是有一些很厉害的人的。尤其是属狗的,可能会很凶。手术室里曾经有一个病人,全麻(完全失去意识)后进行手术,手术过程中居然破开大骂,说什么谁敢碰老子,最后竟然坐了起来,后来几个医生合力把他按了下去。纯属玩笑16:14:02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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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精华]-以前看过一个案例。那是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村子里的人一起逃难,有一次入夜的时候正好逃进一个林子,没想到这一进去就怎么也出不来了。一大帮人在林子里转来转圈老是转回到一个水坑那里。村里的老人说遇到鬼打墙了,快看看这水坑里有什么古怪。胆大的男人下水,果然摸到了一具尸首,大家合力帮他做了个坟,还给他烧了纸钱。果然,天马上亮了,大家也很快走出了林子。纯属玩笑16:03:35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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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b天之后,六房妈祖降乩起坛,架油锅,摺纸人,纸人上用朱砂写了那个师傅的生辰八字。放入了油锅这么一浸!隔了不知多远,那个师傅的家里随即传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据说,当时那位师傅死时身体就像是被炸过一般,但是到了入殓的那天,所有的红肿班块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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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曾曾祖母随即命人敲开那面墙壁,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摆着用金纸折成的小棺材,一共十叁具!原来是这个师傅用咒术,弄死了家里十叁个人。怎么办呢?这事情也不能告到官府去啊。所以,曾曾祖母就告到了云林县最旺的六房妈祖那。六房妈祖透过乩童降示,说这个建筑师傅天良丧尽,当处以油锅之刑。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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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建筑的工程终於结束,新的房子盖好了,当时一家人就开开心心的迁居进去了。新房子住了没多久,开始发生事情了。曾叔伯父们一个个开始猝死,当时陈家一共死了十叁个人!第十叁个,最后一个死,也是身体最勇建的,就是曾叁伯父,他临死前,走到大厅,敲槌着靠左边的墙壁大喊:“这里面有东西!这里面有东西出来抓人”说完话…他就软软的靠着墙壁咽了气。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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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大慨工程接近快要完成的时候,这位师傅突然说有事情要b天之后才会回来,当时曾曾祖母就替他把他爱吃的“鸡祯”都留了下来,但是过了十天,这位建筑师傅都还没回来,古早时候,是没有冰箱的,肉类的东西放就了会坏阿,曾曾祖母就想说这些东西留着也是坏掉,就弄给当时那位师傅留下来继续工程的徒弟们吃了。不料,就在他们吃的时候,这师傅回来了。他气阿!这原本应该是给他吃的东西怎么能给他的徒弟吃呢?他愤慨阿!这样根本就是完全不尊重我阿!可是他没发作…他忍着,他要用另一种手段来报复这家不尊重他的人。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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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事情发生在曾曾祖母那一代,当时陈家在云林的斗南还算望族。当时正要盖新房子,所以跨了两叁个乡,请了一位当地有名的建筑师傅来盖房子。而这位师傅虽然很有才华,不过正如同不少有才华的人都有些怪癖一般。这位师傅的怪癖,他爱吃“鸡祯”,要求天天都要有的吃。一开始,建筑工程是很顺利的。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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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然后那个伙计听了后把他单独拉倒一边去,告诉他自己别住那里了,乒乓球台那屋子晚上落锁,根本不会有人。所有在他们宿舍住的人都听过那声音,而且,只有单独一人的时候才能听到。如果2,3个人就听不到,只有一个属龙的人是例外,从来没听到过。我之前曾问过是否大属相的人能避邪,有一部分原因来自这个故事。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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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这两天书评区讲故事的少了,群也快变成聊天群了,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提提神吧。这是一个同事的亲身经历,他以前所在的公司是管住的,他跟别人合住一间宿舍,有一阵合住的人回老家,他自己单独在宿舍里,半夜时分听见旁边有乒乓球声,吵他睡不着。他们的宿舍旁边屋里确实有个乒乓球台,所以初时也没在意,这样连着3,4天后,有次他吃饭,对着食堂那个伙计说半夜谁打乒乓球呢,闹的他睡不着觉。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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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公小时候我们村还是叫王家村,但是现在叫潘家村,王家在他12岁时开始绝户了。原因是一个外面扁担行当的人,那次来换东西。调戏了王家的媳妇。被毒打后扔出村外。结果他在外面遇见个道士,道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帮他忙了。他说:“你们王家这个祠堂没修好,不然家里就能出非常人!”王家一听,行啊,道士你说该怎么修啊!于是王家人把原本的祠堂拆了,重新修。谁知道刚把5层台阶的地基修好。王家的年轻男人和小孩子一个个病倒了,然后挂了。于是100年不到的时间里,王家村变成了潘家村,王家绝户了。
多年后,人们忘记了这件事,村里来了一个俊美的年轻人,他把那家大户人家的地在一夜之间全买走了,他们变的一无所有,于是决定第二天就回浙江祖籍,那天晚上,那个年轻人去了他们府上,坐下后,撩起长袍,下面是一截蛇身~~~,第二天村民准备为老东家送行,发现久久没有人来,进去一看,40多口人都死了,死在自己床上,身上没有一点血,而地上的血没过了脚背~~~,村人怕冤魂作祟,就修了个祠堂,就是我们学校东面的那个了。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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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户人家祖籍是浙江的,搬来了常熟,因为有钱,买了好多地,成了大地主,那家的大少爷喜欢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女子也深爱大少爷,大少爷执意娶来家中做了大妇,开始家人都反对但女子实在太漂亮了,少爷不舍得她,两年后女子临盆,产下一条小蛇,这时大少爷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爱女子了,舅舅请来的道士说女子是妖人,于是他们把女子吊死了,就吊在现在祠堂门口的大树上,他们想把扣在缸里的小蛇也杀了,但是小蛇已经逃走了,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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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班长带的,8个男生一起去,祠堂是一间砖瓦房,外面是围墙,围墙上有两扇大铁门,是向内侧微开的,没有任何固定或是锁住门的东西,但是男生们怎么推都推不开铁门,班长大着胆子用手电往祠堂里一照,里面全是牌位,上上下下,40多个,当时气氛越来越诡异,门又怎么推都不开,最后他们都逃了回来,班长后来发烧了整整三天,也许是他用手电照牌位不敬的关系~~~,后来我同学问了她的奶奶,才知道了关于祠堂的事,那祠堂里的人,原是一大户人家~~~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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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新的校址是在坟场上的,因为墓地风水好,建好后东面是一个大操场,本来东面是要建房子的,但是东面有一个祠堂,据当地人说是一夜之间一家40多口全部死光,村里人怕犯事儿,出钱修了这个祠堂,邪门的是,打地基,打桩打打到过祠堂的线,就怎么都打不下了,于是只好修成了操场~~~,我们隔壁班的男生无聊,打赌半夜去了那个祠堂,然后~~~
[精华]-头年我去北京看望我3姑奶和我101岁曾祖母,和老人家说起了这件事,我曾祖母说老辈人都说那是一块凶地不能盖宅子,后来有一个老尼姑说要在那里盖个尼姑庵压住凶气,后来大伙凑钱盖了个尼姑庵。我姑奶奶说他小时候尼姑庵里已经没有尼姑了,解放后那里改成了小学的教室她们那个班在上课的时候,大白天就看见擦地的墩布自己跳起来落下再跳起来当时全班几十个人和老师都看见了,现在的文化楼就盖在尼姑庵的旧址上.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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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4个人回到楼下叫醒了传达室的2个值班的人,和他们说了这个奇怪的事。明明听到那么大的声音里面却没有人东西也是原样未动,值班的人听后说,他们也经常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这里才派了两个人值班本来是一个人的可是没有人敢一个人值夜班。本来晚上是不许人在里面的可是由于你们都是保卫人员身份特殊才让你们进去的,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天天在这不也没有事吗。晚上堵上耳朵就可以了,4人听后不禁大骇立马闪人了。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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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父亲在某大型企业工作有一次他和3个同事一起在单位的文化楼1层的麻将室里打牌玩到夜里3点多突然听到2层的舞厅里有声音,由于他们都在单位里的公安分处工作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有人偷东西,于是大家轻轻的上了2楼确定声音是从2楼的舞厅发出的声音很大,好象是有人在里面拉着桌子椅子发出的。于是一脚踹开了门却发现空空如也,大家面面相窥不由得呆了。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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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我小学时总觉得我蚊帐外有一个白影,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光的反射现象还是什么的!不过我知道我的床低下有老鼠.它还上过我床用它的爪子碰过我的手,还从我身上跑过~~~~~~伊蓝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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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做的最恐怖的一个梦是被一条黑色狮子狗追,可笑的是我还属狗,但最害怕的还是狗,尤其是狮子狗,让人总联想到老太太.那个梦就是我被狮子狗追了两条巷子,最后开家里的大门怎么也开不开,它扑过来,我被吓醒.那是我最害怕的梦了.以前还做过跟两条蟒蛇睡在床上,都没被狗追害怕.个人觉得现实里遇到后怕的事,就是有次去骨灰堂拜祭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找不到他的骨灰,要在上千个骨灰盒里一个一个挨个找,最后光祭祀我朋友,没祭祀他的阴婚妻子,回来路上有点后怕.大夏天的骨灰堂阴冷的过火,那种味道很恶心.六翼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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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我是信邪但不害怕的那种人,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灵异事件,有的时候总想遇到鬼又怎么样,我踹它一脚.母亲去世我还不到19,我自己住在家里的老房子,家人朋友都担心,我会被吓住,可那时候经常凌晨两三点回家也从来没遇到过什么,我家给人感觉应该是蛮恐怖的,是前后两进,前面的房子从盖好到那时七年一直没有装修.可每次回家都有很熟悉的感觉,就是觉得在家里出现什么都不值得害怕,母亲一直守在我身边.母亲去世我很想把骨灰摆在家里,可家就是没人同意六翼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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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俺家那时候还有个温室,种植的是蘑菇,因为每天早晨要批发出去,母亲起的很早要采集.母亲说连着几天东南角总会哗啦哗啦的响,结果我家那一个妇女告诉母亲要骂,我母亲是不信邪的,就骂了,结果那地方就不响了.那是母亲出意外去世的那一年.六翼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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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都说梦到死人复活是大凶,我家在渤海边一个小县城,我从初三到高三几年里,偶尔做一个同样梦,不下三次,总梦到晚上23点,邻居去世的老太太在俺家跟俺妈妈聊天,完了俺妈妈就送她走,我在梦里一直想,她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来我家,我每次都没问,也不知道害怕.后来在学校跟同学说,同学都替我害怕.再后来我母亲出意外就去世了,本来我还联想不起来,后来和同学喝酒,同学联系起来,我才后悔,当初要是早想清楚,请个大仙来算算就好了.六翼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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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18:32:52
[精华]-夜奴秋伤轻似月,暗坠浮华冷如烟.....新人(幽冥宿和魂祭魄两个人合写的小说)《释魔传》以女鬼传说为背景,写出两种文笔的不同感受的小说,希望大家多支持。书号:64684【两个旅游于异国的人,遇到了一起,并且发生许多诡异且恐怖的事情,他们最终会怎么样呢???????】幽冥祭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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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第二天我和我父母提起,他们怎么都不相信,后来我们搬家了。直到搬家的几年后我在一次闲聊时和再我父母提起,我父亲才告诉我,8年的时候,有个年轻人失恋,就上吊死在和我们宿舍垂直的旧办公楼上。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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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我马上闭上眼睛,等我再张开眼睛,他还是在我床前,依旧吃他的面条。我受不了了,下了床,爬到我父母睡的床上,摇醒我父母,等我再看我的床时,那里已经没半个鬼影了,我以为过去了,就想在我父母的床上继续睡。但是夏天蚊子多,我不得不再张眼睛,然后想拍蚊子,这下不得了,我又看见那鬼了,这次他是在我父母的床前,他的头已经不在脖子上了,在他的手上!我一下打开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父母怪我那天晚上奇奇怪怪不让他们好睡觉。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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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然后是我岁时也见过一些奇怪的东西:那时候我父母都调到我现在所呆的城市,我们同样是住在我父亲单位的宿舍里,那时候也是一个卧室3个人,不过我们放了2铺床,我单独睡一铺。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半夜醒来,朦朦胧胧觉得有人在我床前,我揉揉眼睛一看,是个全身发着绿光的半透明的“人”,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继续吃他的面条……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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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那2个影子看起来在对话,我就一直看着他们,大概过了5分钟他们出来了,是2个矮矮的好象是人的东西(现在才知道那叫狐仙),小孩子嘛,不怎么怕,就看着他们把2只花盘放在我的床上,我还摸了一下那些花,是布做的,好象是红色的。然后他们把花搬回去,就不再出来了。我不耐烦,把我爸爸叫醒,他一开灯,墙还是那面墙……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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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我关于岁以下的记忆就只有4岁时的那件事:我当时和我父母住在我父亲单位的宿舍里,宿舍卧室是一面墙壁上有一大片掉了漆的,露出了里面的砖块.一天夜里,我半夜醒来,看见屋子里黑黑的,很害怕(小孩子都怕黑),只有那块掉漆了的墙壁被一束光照着,里面好象还有2个人的影子(后来我开灯了我才知道我家窗帘是拉上的)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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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多的时候,突然感觉客厅里面好像有人。他睁开眼睛,看到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月光下站着一个穿白色长袍的,有着长长头发的女人。头发颜色是深色的,看不到脸(其实我本来问过他是中国人外国人,他很害怕~说没看清楚~)然后那个女人向他走来……他很害怕,想要叫,却发不出声音,明明父母和妹妹就在楼上,可是却没人能帮他~,他只能使劲挣扎。那个女人不可思议地越过他,跨过窗子走出去了。这个时候他突然就能动了,然后这一晚他就失眠到天亮了。现在他还活着。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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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6559696)19:32:09我有一个男同学,和父母,妹妹一起住在一栋2层租来的小别墅里。房子在海边,不新不旧,里面的家具也是如此。客厅挨着后院,放置着一张沙发和一台电视。我们经常在他家客厅看恐怖片~。大概是一个星期前,他下了班回到家(他在打工,通常做到十点多再走回家),衣服也没脱就睡在沙发上了~。纯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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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因为,当时做梦后就全忘掉,知道这个场景一样的人和事才惊起沉睡中的梦中记忆。至今奇怪。为什么当时做梦会忘掉,难道是因为不适合自己有关吗?那后来,又有2期一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和我本人有关,也是我后来被当时的场景所惊醒!难道说真的人的思维可以预见事情吗?但愿我这个事情是个巧合,如有不信着,打我手机求证!13109665188老不死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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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真实的故事,1998年,我再xx学校读书时,同专业的一男同学因歧视和迫害,与某班长在水方相遇,该学生拔刀捅死班长,自己跳楼自尽。三天后,我从家返校,进学校仅仅感觉异样,并不知情。进宿舍后,发现本宿舍五大猛男皆不语,怪之,问之,同学蔡军才说事情缘由。正说着,忽然感觉这样的情景在梦里曾经见过,一摸一样,再无差别!至今历历在目。然后,我把梦里的情景说给大家听,大家也吓一跳,有人说:如果你早说,他们都不会死了。老不死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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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看到这样类型的书很久了,一直以来,对于密室、探宝、寻迷、鬼怪、幽灵、傀儡、僵尸特别喜欢的我,被你的书打动了。书的主线不错,故事内容稍稍淡薄了点,猜谜性少了点。但是并不构成你厌恶这本书的理由,总之,我喜欢,也希望大家喜欢。本月的VIP票没得说,全给你。老不死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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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父亲的故事。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在老家的床上午睡,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进来,就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胸口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压着,他想动动不了,想叫嘴巴张不开,大概10分钟后,他才能动(鬼压床)。我父亲有偏头疼,一天他梦见有个人拿着一把大斧头问他:“你是不是头疼?”他说:“是。”那人说:“我帮你治。”然后几一斧头下去。后来我父亲的头真的不疼了。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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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和我不同,她比较娇气,没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那天吓的最惨的人是她,那一整个下午,她都躲在楼梯头的角落里,抱着本同学借的《圣经》,两眼无神,好象梦吟一样的说“我不想死,不想死……”我们几个幽幻灵轩(看鬼故事看多了,想学故事里抓鬼的无聊组织)的成员一边安慰一边同样后怕,总觉得梵像是鬼上身。第二天,梵没问题了,但我们再也不敢讲鬼故事了。那个学期结束后,梵就转学了,我们的幽幻灵轩也散了。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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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做早操,依照我的习惯,在做体转运动时,我都会看看后面教学楼上有哪些人,谁知道我竟然按见本来应该空无一人的老播音室里,一张脸飘来飘去……而一起听故事的另一个女生梵竟然看见教学楼上大大的“罗*二中”的“罗”字变成一具烧焦的试题,而且还在蠕动……我见了不少怪事,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学校四周都是坟,没点怪事才奇怪,就好象刚入学时,每三天一个同学流鼻血。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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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那是我的经历,但对你们来说却是故事)我初一的时候(二零零四年)我们女生天天围在一起讲鬼故事(也许真的是某些人的经历呢),一天一个女同学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我们村子里有个老婆婆,她一个人住,一天夜里她起来上茅房,见到一团白白的东西,第二天她大出血了,第三天就死了。”谁知道第二天怪事就发生了。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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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有令人郁闷的事情,我父亲的一个堂兄弟,也就是我的堂叔,一天夜里,他回来很晚,回家路上看见那边不知道怎么搞的,多了一条桥,桥上很吵,好象有什么人在拉拉扯扯的。他很害怕,就赶快回家了,一夜无事。但是第二天他就听说我父亲的一个朋友的老妈那天晚上回家后,坐在椅子上就死了。(我前面几个故事,b显示不出来,那个上吊死的失恋男是在一九八b上吊死的,我是b岁时见到那鬼魂的。)御影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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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说:“师付你别吓我,哪有这事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这时四个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眼见得要擦肩而过。师付就抬走猎枪托,在棺材板上敲了几下。他徒弟看不见,却能听到空中传来当当的响声。两人吓得一路小跑赶回了村里。刚一进屋,猎人的老婆就说,村里有户人家的四个儿子当强盗被官府捉住,今天在刑场被杀头了。四兄弟只有一个老太太,她把四个儿子的头包了回来。因为猎人是孤儿,从小这个老太太就对他挺好的。一听这事,二话没说就去了老太太家里。推门进去,发现老太太刚上吊身亡,四个头滚了一地…星星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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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着走着,眼看到了山脚下的一片洼地。这片洼地是一个刑场。我们知道,清朝处决犯人是杀头不是枪毙,是很残酷的。整个刑场弥漫着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两人加快了脚步,想尽快通过这个不祥之地。突然,走在前面的师付看见前面有四个人抬着一口棺材,迎着他俩走过来。这四个人都穿着红色的囚服,没有脑袋。师付从小是孤儿,在山上打猎为生,武功好,胆子特别大,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所以虽然害怕,倒也没有乱方寸,就对他徒弟说前面有四个没有脑袋的人抬着一口棺材朝他们走来。星星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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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恐怖的一个传说,传说是清末年间的事。我们那里是山区,经常有猎人上山打猎。他们一般在山上建有窝棚,蹲守在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有时一住好几天。有两个猎人是师徒俩,在守了几天之后,终于在夜里打到了一头很肥的獐子。两人很高兴,喝了不少酒,然后连夜扛着猎物兴冲冲地往家赶,指望第二天一早到集市上卖个好价钱。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月亮很大,白得有些吓人。两人走在回村的山路上,除了急促的脚步声外,就是偶尔传来一两声老鸦叫。星星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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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汗水就有收获,有坚持就有成绩!希望我的支持,能成为你更新的动力~~加油啊朋友!支持你就像支持世界杯!
-后来才知道了,那个厂就是下面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把上面的建筑推掉后,厂房的墙就建在了原来坟墓的老石基上,因此才会有里面是阴间,而外面是阳界的感觉,因为事事就是这样的~~~,他们的厂房是一个古墓的延伸~~~这是老一辈的人说的,以前有许多这样的故事哦~~~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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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厂里有传闻,说厂房地下有不干净的东西,因为女人本来阴气就重,所以不怕,而男人就受不了了,因此都死了,后来有几个女工受不了了,约好了一起,大着胆子,挖开了厂房的地面.她们开始挖了,那时的设施很简单的,地面就是在泥土上铺了一层油砖而已,她们拨开油砖,挖了没多久就挖到了白骨,吓得再也不敢来上班了。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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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上海郊区有许多资本家,建了工厂,以为那边的地便宜,郊区多是坟堆,他们把土堆推推平,就在上面盖厂房了。其中有一个工厂,建了不久里面的男工人经常生病,不久就死了,这样下来半年,那里就全是女工了~~~女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她们是棉纺厂,照理应该是非常热的,不管四季,但是他们厂只要一进门就会感觉很阴凉,如果一脚在里,一脚在外的话,会感觉是一脚跨进了地府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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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还生长着一种名叫&qut;奠柏&qut;的可怕的吃人树。这种树木由许多柔软的枝条构成的。平时,这些枝条是任意舒展着的。一旦有人或野兽无意中触却了其中一根枝条,树就好像得到警报,并随即动员所有的枝条迅速行动起来,把人或兽紧紧抓住,就像海里的间鱼一样用触手卷住猎物。同时,枝条便会流出一种胶状的液体,把人或兽消化掉。然后又重新展开枝条,等待着下一次机会。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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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最早报道食人植物的是来自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其中有位名叫卡尔;李奇的德国探险家,一次探险归来后说:&qut;我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过一种能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落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权,结果树木8片带有硬刺的叶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向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只剩下了一堆白骨。&qut;从此以后,关于食人植物的传闻更风传开来,同时关于食人植物的报道也多了起来。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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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有想到占卜上面去.很多梦是很奇怪的,我经常有长长的情节仔细完整的梦,有的就和电影一样.但是不会发生在现实里.比如根本没有到过的地方,从来没听过的外语,有些东西是我从来没想过也没有从其他途径接触过的.还有一段一直做梦飞,跑着跑着就飞起来,并不是特别随心所欲的,但是感觉很真实.持续了一年多,断续的梦到.我想如果到临床医学上一定有解释的吧.那种类似预测的梦最近倒是很少了.慕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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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7:24:46
-我想这下完了,就低了次头.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走在我前面的男人坐到了原来那个中年男人坐的位置上,而原来的中年男人已经没了..车箱里的过道很窄,只能供一人顺利走动.再问我姐姐,她说她根本没看到原先那里有人.火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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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最后排才有窗,我晕车,所以就想直奔最后.恰巧走我前面还有另一个男人.这时我已经注意到有窗的一边有个中年男人坐着了,我就看了他很久,心里很是怨恨.心里有希望走我前面的男人千万不要把另外一个也坐了.结果走我前面的那个男人还是拐进了最后一排,火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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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作者大大收录了很多鬼故事啊,我也来说说我的事吧.一次和姐姐一起坐公交车回家,公车总共两门,一前门,一腰门.我们从腰门上,火绒天
置
-徐阿尼有一次在宫中一间空房里,安排一只桌子,桌上置放香粥一盆,汤匙一只,用汤匙敲响了粥盆说:“猫小姐,你快来吃粥。但是你不能住在宫里。”她一面叩头祈祷,口里念念有词,没有多久,她的面色铁青,四肢像是有鬼在牵她,并说:“猫鬼到了。”这件事被人向隋文帝(西元五八九──六○四年)参了一本;文帝说:这是一种妖怪,下令把徐阿尼赶走,不久独孤迤被处死刑,他的弟弟向文帝哀求,才免官为庶人,猫鬼也消失了(见隋书独孤迤传)。啊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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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迤还没有做官的时候,在家闲居,有饮酒的嗜好,他的妻子不肯给钱买酒,独孤迤只得向徐阿尼讨酒。阿尼回答说:“没有钱买酒。”独孤迤说:“你为什么不叫猫鬼到越公家取钱买酒?”阿尼只得暗中祈祷,不到一个时辰,买酒的钱就送到了,独孤迤就这样贪而无厌的不断叫阿尼向猫鬼取钱买酒啊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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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宫的蛊乱隋朝宫廷也发生过一次无形的蛊乱。隋代大将军独孤迤的家里,有一个名叫徐阿尼的丫头,有拜猫鬼的习惯,每天深夜子时,她偷偷的起床,备供品焚香向猫鬼祭拜,(子属鼠,子时拜猫,暗示以鼠祭猫),她越拜越灵,猫鬼常把别家的财物搬给她。啊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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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古代的神灵崇拜一样,人只会崇拜他们看的到的,感受的到,与自身生活有关的东西。比如火神,水神,或者爱神,战神之类的。但从来没有一个神灵叫做空气神。虽然人不呼吸用不了几分钟就要死,但是空气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感受不到,虽然它是那么的重要,但就是没人把空气当作神。所以传说也一样,如果没有实在类似的例子存在,人类应该不会凭空编造一个出来,任何的传说都应该有它的现实背景。david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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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倒比较倾向有鬼的,但是鬼应该不会来吓唬你。所谓鬼来吓人啊杀人之类的99.9%是人编出来自己吓唬自己的。但是所谓的鬼应该就是灵魂之类的精神体。自古以来中国无论道家也好佛家也好,讲究的都是精神修练。道家飞升是以肉体为载体,而佛家干脆将皮囊舍弃。哪怕基督教,伊斯兰教所说的也是精神升华一类,对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牵挂。虽然没有任何实在的证据说明有人飞升过,但是所谓的传说一定也是以现实的某种现象为基础的。david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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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听到婴儿哭的朋友,那个是猫啦。猫交配的时候叫的那个凄惨啊,都不知道它们到底在干什么。。呵呵。你还算好呢,以前我住的公寓一楼,窗外就是花草树木那种,一到猫交配的季节,晚上经常被吓到,叫的实在是太恐怖了。david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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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说他女友怕他出事不放心他,(看来是放心我啊?都是什么人啊?交友不慎啊!)不理这个胆小鬼。我还就不信邪了,看看它是什么玩意,我轻轻的靠近了那片半米来高的野草,声音就是那里发出的,离的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我这心里也没了底了(我也怕啊)从地上抄起了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只见草丛蹭的窜出了一个黑影有一尺多长(当天的月亮很亮所以能看见)眨眼就跑远了。后来有人说那是猫,猫叫春就那声音。我没有养过猫没听过反正那声音太像了,闹的我现在晚上听见我儿子哭我都一激灵一激灵的。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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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朋友补充说是小孩哭。我说:你俩让爱情冲昏头脑了吧?就这地方大半夜的哪来的小孩啊?还哭?小崔说:真的确实听见了准确的说象是一个婴儿哭,不信你过去听听。于是我们冲着他说的地方走了过去。(当然了人家抱者美女我是自己一人又气又怕啊)走近后仔细一听还真是有声音,一声长,一声短的,确实象是婴儿哭。小崔在后面捅咕我小声的跟我说:要不你过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个小孩啊?(你说这人可气不?)我说你怎么不过去看看啊?现在正是你表现英雄气概的时候啊!是不是?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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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的朋友小崔非要带我见见他新泡的女友(其实就是觉得我没他帅要我当个托鄙视他)无奈之下只好去当电灯泡,你说这小子大晚上的非要上河边的小树林跑(可见没安好心)到地方后人家聊的火热我也不好打搅人家呀,只好自己到一边去抽烟.正无聊呢,突然小崔和他女友冲我跑了过来.我说:咋了?天还早呢,多聊会啊!这时我仔细一看好象他俩有点不对劲,忙问他们怎么回事。小崔说他们听见树林里有人哭,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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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小时候我大爷爷给我讲的故事,当时我十分崇拜他,觉得简直太神奇了.不过后来我听他的老战友说,其实他的腿里到现在还有一片弹片没有取出来呢!所以说有时候即使是你的亲人给你讲的故事也是有虚构的成分的,故事就是故事.不过我一样崇拜他毕竟他亲手杀过日本鬼子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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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有点当年看哈里森福特的夺宝奇兵系列的感觉,不过更刺激,而且语言暴搞笑,特别喜欢看见胡八一和胖子俩的口角,在紧张恐怖中带着些黑色幽默的味道,网上很少看见这么精彩的书啦!作者大大加油啊!!!jarj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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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找到了作生意的大舅,当时日本人占领了东北,大舅变卖了家产带着他拉起了人马打日本鬼子,再后来他们参加了八路军,由于作战勇敢到解放战争的时候,他作为连长带着部队参加了解放锦州的战斗,当时有一发炮弹打到了他的身边,弹片飞溅好几个战友都牺牲了,他也负了伤当时医生非常奇怪打到他身上的弹片好象是卡在了肉上,居然没有一片伤到骨头。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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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爷爷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老奶奶正看着他,他想起来磕头道谢却没有一点力气,这时老奶奶说你不要动了,躺着吧好孩子,我喜欢你这样有血性的好孩子,你喝一碗汤吧保你百毒不侵消灾去祸,于是就喂他喝了一碗汤,喝完之后他觉得非常舒服就睡着了,早上睡醒了却发现自己靠在了一棵大树旁,难道是做了个梦,可是现在也不饿了混身上下非常舒服啊?于是他给大树磕了3个头就上路了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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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祖父去世的早曾祖母带着几个孩子生活非常窘迫爷爷的大哥只好给地主做了长工,干了3年地主却不想给他工钱,他一怒之下当晚就杀了地主跑回了家,曾祖母知道他闯了大祸只好叫他去投奔在锦州作生意的大舅,自己带了几个孩子去唐山避难。那年我大爷爷才16岁他一路讨饭过了山海关前往锦州,由于他怕有人抓他所以总是晚上赶路,有一天晚上他又累又饿实在是走不动了,突然看到前面的树林里走出了一个提者篮子的老奶奶,于是他就叫住了那个老奶奶,说自己饿的不行了可以给他找点吃的吗/这时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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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了,那个厂就是下面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把上面的建筑推掉后,厂房的墙就建在了原来坟墓的老石基上,因此才会有里面是阴间,而外面是阳界的感觉,因为事事就是这样的~~~,他们的厂房是一个古墓的延伸~~~这是老一辈的人说的,以前有许多这样的故事哦~~~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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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厂里有传闻,说厂房地下有不干净的东西,因为女人本来阴气就重,所以不怕,而男人就受不了了,因此都死了,后来有几个女工受不了了,约好了一起,大着胆子,挖开了厂房的地面.她们开始挖了,那时的设施很简单的,地面就是在泥土上铺了一层油砖而已,她们拨开油砖,挖了没多久就挖到了白骨,吓得再也不敢来上班了。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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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上海郊区有许多资本家,建了工厂,以为那边的地便宜,郊区多是坟堆,他们把土堆推推平,就在上面盖厂房了。其中有一个工厂,建了不久里面的男工人经常生病,不久就死了,这样下来半年,那里就全是女工了~~~女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她们是棉纺厂,照理应该是非常热的,不管四季,但是他们厂只要一进门就会感觉很阴凉,如果一脚在里,一脚在外的话,会感觉是一脚跨进了地府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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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还生长着一种名叫&qut;奠柏&qut;的可怕的吃人树。这种树木由许多柔软的枝条构成的。平时,这些枝条是任意舒展着的。一旦有人或野兽无意中触却了其中一根枝条,树就好像得到警报,并随即动员所有的枝条迅速行动起来,把人或兽紧紧抓住,就像海里的间鱼一样用触手卷住猎物。同时,枝条便会流出一种胶状的液体,把人或兽消化掉。然后又重新展开枝条,等待着下一次机会。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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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最早报道食人植物的是来自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其中有位名叫卡尔;李奇的德国探险家,一次探险归来后说:&qut;我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过一种能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落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权,结果树木8片带有硬刺的叶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向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只剩下了一堆白骨。&qut;从此以后,关于食人植物的传闻更风传开来,同时关于食人植物的报道也多了起来。okl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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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爷爷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老奶奶正看着他,他想起来磕头道谢却没有一点力气,这时老奶奶说你不要动了,躺着吧好孩子,我喜欢你这样有血性的好孩子,你喝一碗汤吧保你百毒不侵消灾去祸,于是就喂他喝了一碗汤,喝完之后他觉得非常舒服就睡着了,早上睡醒了却发现自己靠在了一棵大树旁,难道是做了个梦,可是现在也不饿了混身上下非常舒服啊?于是他给大树磕了3个头就上路了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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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祖父去世的早曾祖母带着几个孩子生活非常窘迫爷爷的大哥只好给地主做了长工,干了3年地主却不想给他工钱,他一怒之下当晚就杀了地主跑回了家,曾祖母知道他闯了大祸只好叫他去投奔在锦州作生意的大舅,自己带了几个孩子去唐山避难。那年我大爷爷才16岁他一路讨饭过了山海关前往锦州,由于他怕有人抓他所以总是晚上赶路,有一天晚上他又累又饿实在是走不动了,突然看到前面的树林里走出了一个提者篮子的老奶奶,于是他就叫住了那个老奶奶,说自己饿的不行了可以给他找点吃的吗/这时战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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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遇到过一次比较恐怖的事,我曾经在一家酒店任商业中心领班,每天都要到六楼的销售部开会,有一天,我进电梯时,发现电梯里没有人,但电梯里的气味却很奇怪,有一种暗香,却不是香水残留下来的味道,当时也没在意,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特别的倒霉,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可能我和另一个世界的&qut;人&qut;乘坐了同一部电梯……loveh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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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学时候做的梦,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一连做三次.我做梦那时小学还是平房,在梦里我来到学校的里围墙边,忽然整个墙变成了一扇大门.我就推开了走进去,那里面是一个小草地,有很多象爱斯基摩人的冰屋一样的土堆.我再往前走了不久就看到了一片楼房,旁边还有个人在来回的走,好象很焦急的样子.我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具体说了什么我不大记得了,他说完了就要我快跑,qqwwee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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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心里就很着急的往来路上跑.刚跑到那个草地上,就看见那些个土堆里面爬出了好多象熊猫一样的生物,只是它们眼睛很细小,爪牙也好锋利.(对于这个我也很奇怪,我是非常喜欢熊猫的.)当时我非常害怕,就死劲的跑,它们的速度不快,就给我跑到那个们边上了,只是门却推不开,我是翻过去的,之后我就醒来了.最不可思议的是后来才发现,我梦里的那片楼房就是我小学后来翻盖的.几乎一模一样了.就因为这样我才记得这么清楚.qqwwee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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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于梦到死人复活阿,我经常梦到已经故去的祖父母,没觉得有什么凶的,只是醒来很感慨罢了,又勾起思念,回忆很幸福真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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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幻觉吧,幻觉我是经常会有的,就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你身边,当然其实明明是没有人的。幻觉中的人各种各样,行为也各种各样,开始我是很怕的,总是拼命挣扎着醒过来,后来次数多了,也没什么事发生,习惯成自然也就不管他们继续睡我的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有个人进来后躺在我身边,而且不像其他幻觉中的那样乖乖的,伸手来摸我的身体,我就很烦了,趁他/她?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你是谁?”他回答“我是你呀”我想:他是我,那我是谁,想着就完全清醒了,当然床上是没有别人的。真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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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打着伞,没注意远处,路又黑又滑,光注意脚下面了,就听到前面突、突地脚步声,特别沉,不像正常人的脚步声。抬头就看到一个怪物,身子像个熊怪,特壮,赶上两个人的宽度了,浑身黑色,最可怕的是没有脸,脸前面长长的毛发。什么眼睛鼻子的都没有。。。那走路的姿势绝对不是人类,一步一个脚印,频率很慢,步子很稳,我心怦怦跳得就快出来了,身上发虚汗,脚拼命的往路边挪——路特窄。后来那个东西过来了,靠,一个男生抱着她女朋友,那女孩估计不想踩水,两人合穿一雨衣。估计那男生累得够呛,步子能不沉么真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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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外篇里面的鬼故事太好玩儿了,我也讲一个。我大学的时候三教是有名的鬼楼。那个教学楼就像个小型的园林,房子都是连着的,但高高低低错落有致,中间天井很大,是个花园,这楼有些年代了,估计是我们学校最老的建筑了(2层),而且这个教学楼熄灯早,每天10点准时熄灯。三教外面是片树林,有条小路,路灯也昏黄的很,晚上很少有人走的,也是著名的鬼区。那天我从别的教学楼上完晚自修,下着雨,懒得绕路了,就从3教后面的小路回去。3教的灯早熄了,黑乎乎的,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真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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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那年也就是,8岁,一他晚上我和我哥在一个床上睡觉,因为没灯,所以睡的早,我们就说鬼故事互相吓唬对方,当我们谈到村里有一个刚因爱情喝药死的人时,突然从房子顶上照下来一道光线,正照在我们身前的被子上,光线不是很亮,有一般手电筒那么粗细,上下一般粗,我们吓的赶紧蒙头睡觉,第二天也没什么事,我早上说了后,我哥说当时也看见那道光线了.后来我和小伙伴去一个刚死的五保老太家搬砖,正要拿砖,也是一道光线从房梁上照在砖上,我大胆看了一下,这道光线从房梁照到砖上,没光源.※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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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同学给我讲的他小时侯的事:6岁的时候,和一群小伙伴在村外玩捉迷藏,村外就是一片坟地,当时已经吃完晚饭了,因为是南方,天色还是很亮的,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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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胆子大加上一直奉行的无神论教育,什么都不管,慢慢的玩到天色全黑了。结果他发现旁边大概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大人也在躲着,就小声问他:“你那么大了还玩这个啊?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就一起玩!”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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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没有理他,他又走到大概6米的地方,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在那里,因为天黑看不请样子,但是人的轮廓绝对没有错,还想再问他,突然想到这里是坟地,吓出一身冷汗,叫上小伙伴一直跑回家,一个晚上睡不着!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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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岁的时候也见过怪东西,那天我回家,不知父母在家没(我没钥匙),就从门缝里往里看,这一看,可把我吓死了。看见了个小东西,就一米左右,头非常大,是绿色的,眼睛也非常大,只停了几秒就一晃不见了,后来我给家人说了。都不信,后来我就淡忘了,直到,看了鬼吹灯才想起来,其实我小时侯还见过很多怪东西,不过已经模糊很多了,就不说了。谁知道我看见那绿色的是什么东西,知道就告诉我。多情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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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走路从一个乡镇回我住的乡镇,时间已经是在晚上的2;00左右。当时一路下着毛毛雨。我经过一段经常出车祸的路段。那里树木特别茂盛,四处都看不见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人户,我特别害怕。。心里都暗暗在想乱b八糟的事。走啊走,也没有发生什么。我就很高兴,眼看就要走到我住的乡镇了。当时,我眼看要到家了,我就决定走近一点的路(我说的是真的)那近的路,要经过一条老街。百年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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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记起母亲是过世了的,那个温和的美丽的母亲,竟会做出那样过激的事来.在临死之前,不甘心的父亲,......只记得当时邻居说:小孩子不要看......&qut;而现在,她居然又看到当时父亲和母亲的情景,那样子活生生般,惊叫\想逃\然而另一只青紫色的手拉起她另一只手.把她向另一边黑暗里拖去,那样一大片温暖得看不到边的黑暗,&qut;呵,乖宝贝.....&qut;她只能无助的重复着:&qut;小孩子不要看......(自个说的,给我加精啊!)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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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刚看了那个“倒斗黄健翔版”!真是笑死偶拉!应该直顶!!!也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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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正下着雨,本来就灰暗的路灯给显不出一点点点的光,在她经过时一闪就灭了,还好,远处有她温和美丽的母亲担着灯,微笑乍她不说话.&qut;呀&qut;她欢笑着过去牵起母亲的手,在雨中冰凉而带着湿气的手.牵着她坡度过街道,走过小路,来到......来到了什么地方?&qut;呵,乖女儿,心肝宝贝,一起来吧.&qut;母亲牵着她的手上湿湿的东西却是新红的血,用半边被咬过的脸笑着唤,在血肉模胡中那半张脸居然还很美&qut;你看你看,爸爸在那边呢.......&qut;她猛然大叫想起.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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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派规矩不多,且从不忌讳死人,北派人骂南派是土狗,糟蹋文物,倒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连死人都拉出来卖,南派骂北派是伪君子,明明是个贼还弄的自己什么似的。后来更是要火拼的地步,甚至还有斗尸的事情发生,最后两派终于划长江而分,北派叫倒斗,南派就叫淘沙或是淘土,洛阳铲还是分了之后才发明出来,北派人根本不削使用。天使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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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的分南北两派,南派擅长洛阳铲探土,一只鼻子就能断定深浅朝代,现在很多小说里描写动不动就洛阳铲,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精于对陵墓位置、结构的准确判断,就是所谓的寻龙点穴,但是北派的人怎么说呢,我爷爷说他们不实在,花花肠子太多,盗个墓还搞这么多名堂,进去东西拿了就走贝,还要一扣二扣的,官僚主义。天使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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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我爸小时侯,我爷爷奶奶出去种地了,天黑了还没回来,我爸就准备出去找.出门到了院子里头发现厨房的灶堂里有火光(哪会烧材的)可到了厨房却没了.然后我爸又出了门,可居然又有了火光,于是吓的我爸跑回堂屋拉起我二叔就往田里跑.老虎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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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鬼故事啊!!刚看见,我也说一个我爸当兵时有一个战友晚上站岗,半夜的时候发现天上飘着一团蓝光,吓的他就跑,可那光老是跟着他,于是就开枪打,可一打那光就变成了两团,把子弹打完后发现那光成了好几团于是这位兄弟直接就晕了过去.老虎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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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的时候,曾祖父去世,生前日常之物乃一旱烟管,时时不离身。家中忙乱,我们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头b才过了二天,曾祖母说挂在墙上的旱烟管磕在墙壁上发出声响二天晚上。家里的大人们这才反映过来,发觉这东西居然忘记随葬,急忙送之坟上,是夜再无声息。时间久隔,唯这件事给我印象颇深,信之世间有灵魂存在!云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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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死个八人还不正常啊,哪条高速不死人啊?穷凶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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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朋友宿舍的家伙都知道了,一齐跑去问那哥们,结果那哥们还以为我朋友宿舍的人一齐串通好来骗他的.过来大概有一个星期吧,那个高速公路果然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是连环追尾事故,死了个人.....yangu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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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个故事吧,是听朋友说的,真实性不可考究,请勿认真...98年的时候,我朋友还在读书,他们宿舍后面就是高速公路.他们宿舍有个同学,有一天晚上大概是3点多的时候发现隔壁宿舍一哥们不知怎么的,跑到他们宿舍的阳台双眼发直,呆呆的看着高速公路,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当时没有在意,走近一听,那哥们说,一定会死人的,一直这么说,我朋友的同学刚开始听不清楚.后来听清楚了,也搞不清楚,就用手拍了那哥们的肩膀一下,结果那哥们就直直的躺下了.yangu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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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同学浩浩荡荡进入老树荫下的老屋中,屋内被装潢的古色古香,只见Jhn穿着长袍蓄留着长发晃头晃脑念着之乎者也。大家面面相觑觉得非常怪异,Jhn见大家来访,循着古礼打稽问候时,无论嚼言咬字丝毫与古人不差,更是令人觉得诡异的像[人间四月天]在眼前播放,整个疙瘩迅速爬满大家身上。后来,同学们不理会Jhn的反对,强制Jhn搬出去;Jhn病了几天,两星期后Jhn也觉得自己彷佛作梦场,此时再叫他念几句诗词,Jhn觉得中文非常艰涩难懂又难念,没多久Jhn就回国了。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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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美国人名叫Jhn,非常仰慕东方神秘文化,在大学期间申请到中华学习。由於穷学生没有多少经费,所以当他看见有间非常便宜房屋出租时很高兴,但同学们都劝阻他,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废弃许久的鬼屋。Jhn不予理会,认为有耶稣会保佑的,欢欢喜喜搬进去了。好几天过去了没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放心下来;Jhn也非常勤奋学习,诗词能力突飞猛进。段时间后突然有人发现Jhn少出现在聚会中,於是拜访闭门造车的Jhn。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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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魂坛常作对陪葬,而陶坛是独立葬具。东莞市南城区胜和元岭村发现座宋代砖室墓,墓的东西室分别出土了两对魂坛,其形制、纹饰、所表现的题材都与虎门南栅魂坛十分相似。而东城大塘头北宋墓不仅在墓里出土了魂坛,在墓室外也同时出土了陶坛。可见,这两种器物在民间葬俗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然而,二者对於亡者的意义又大不相同,扮演的角色也不样,放置的位置也各异,从而也证明了陶坛不等同於魂坛的观点。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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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把魂瓶与陶坛混为谈,其实不然。陶坛是二次葬具,并非作为明器陪葬品。广东客家人有个习俗,即将先人骸骨从棺材中取出,然后装入陶坛埋葬。近期广东番禺发现大批二次葬陶坛,就是对此最好的说明。据考证,二次葬风俗原因很多,如:子贵而为先人重葬,以光宗耀祖;葬址迁移;冤死昭雪之人再葬等。也有不少是宗教理由,即身体入棺,埋葬的是躯体、肉身,而二次葬是为了让亡灵得到安息,这也是二次葬习俗存在并风行的原因。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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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坛,又称魂瓶、魂魄瓶、皈依瓶、仓,都是明器。这些器物始於汉、两晋南北朝时期,随着佛教的传入而兴盛,以宋时景德镇青白瓷魂魄瓶为上品,并烧出了虎瓶、日月瓶等批釉色、造型纹饰俱佳的魂瓶。在古人的观念中,魂坛是亡者灵魂安息的场所,作对陪葬。曾经有考古发现瓶中有物遗存,“事死如事生”,所以又将其称为仓。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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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市博物馆藏有魂坛,出土虎门南栅。魂坛高83.5米,纹饰以雕塑、贴塑和附加堆纹为主,共分3层。上层圆雕四歇顶大殿,斗拱式抬梁结构;中层贴塑造型各异人物,绕成周,并在人物上堆加行云纹。身穿梭人物贴塑之间,头凌空昂,张牙舞爪,形象凶猛,造型生动;下层3圈水波造型的附加堆纹,胫部篦划仰莲纹周。此魂坛整体纹饰布局分“叁阶”,分别仙界、阳间、阴间。坛腹略微鼓,长颈、盘足,通体施青釉。釉薄、烧造火候低,釉层剥落而显露出灰色胎骨。除釉色,无论造型纹饰都是同期魂坛之上品。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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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魂坛]盛行於宋代,并逐步向小型衍化,从出土的几十件器物看,其制作十分精美讲究,魂坛上雕塑的各种人物、乐俑牛、犬、鱼、鸟、荷叶等,表现出当时流行的种丧葬祭祀礼仪和多民族的自然灵崇拜的文化特徵,有的个[魂坛]上的雕塑物中,既有汉民族的又有苗瑶民族、百越民族的图腾,反映出当时梅山地域多种文化并存、融合的特殊文化现象,印证了102年梅山王化以后,外地移民从江、浙、闽、豫带来的文化与梅山土着文化融合杂揉的历史事实。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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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梅山的娄底文化;陶器是陪葬冥器,如仓。仓这种陪葬冥器盛行於叁国、西晋时期,以后便消失,出土的仓在东汉墓中,就有多处发现。1995年9月,在西阳镇抢救性发掘座东汉墓,出土陶器20多件,其中鸟首瓶仓、井、灶、釜、甑,都为冥器,这种用生活必需品为死者陪葬的习俗,直沿用至今,已有二千年历史,只是现在的表现形式改用纸作,用火化而已。还有种冥器就是[魂坛]。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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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20:39:13
-但他在清醒时,会说到他常常在梦里看到个年轻的女子,自称是他的妻子,要他和她回家。最后,来为韩姐的姐夫诊治的那个人还真的帮他清走了身上那些孤魂野鬼,尤其是那个想要和他在地下做伴的女鬼,并且告诉她的姐夫,因为他身上阳气太弱,所以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唯的办法就是在家中诚心供佛,以佛力来保护他。就因为这件事,韩姐的大姐和姐夫从此成了很虔诚的佛教徒,家中香火不断。她的大姐夫还去受了皈依,成为居士。见到人就劝人信佛,自己更是信得诚心诚意。bisou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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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韩姐的大姐吓得不轻。她知道这个人说得没错,因为她丈夫发病时,有时会发出个女人的声音,大哭大笑,说要和她丈夫结婚。每当这种时候,她的丈夫就会很凶恶地把她赶出房间,然后个人关门在屋子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和谁说话。等到她听不到什么声音,战战兢兢打开房门时,总是看到他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这样的事每隔、两天就发作次,让她不堪其扰。而她的丈夫也很痛苦,因为他醒来时,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bisou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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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时和平时样;旦发作,就开始胡说八道,打盆摔碗。口中说话的声音变来变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吓得他的家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带他去医院检查,切正常;出了医院回到家里,就故态复萌。最后,只好去找那种懂得这方面事情的人,来给他看。看过之后,说他那天晚上撞到了很多鬼,都是那片无主的野坟里的,他们轮流附在他的身上,其中更有个女鬼,要找他去泉下陪伴。bisou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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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姐她的大姐夫,曾在个晚上,喝醉了回家,可是过了半夜家里还没有他的消息,打过电话去朋友说他已经走了好久,他的家人急得赶紧发动人手到处寻找,最后终于在片野坟地中找到了他,正靠在树下,人事不省。这片野坟地,距离他回家的大路并不太近,而且中间的路极其难走。谁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偏离正路那么远,去走条如此荒凉难行的小道。更令人不能接受的是,他醒来之后,就变得不正常了。bisou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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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老了人,通常找些闲汉守夜。这天四个闲汉边打牌边守,那边遗体自己下床走到了人身后站着。对面的人先看到,不动声色,借口上茅房溜了。旁边两个也先后发觉,如法炮制。剩下那个倒霉的,莫名其妙,“这牌还怎么打?”回头看,吓得够呛。他从椅子上慢慢钻到桌子下,爬了出去。眼看要从桌子下钻出来,碰到了桌子腿,那遗体往前抱,把椅背都抱碎了wrhu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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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8:13:33
-续前——此人是农民。过了会此人开始大舌头说些非中文非英语的话,再后来又开始含糊的说:再此候诊室里有5人身上有“东西”,他说了几个人,其中包括我还有他父亲,并且说今天遇到我算是倒霉。快乐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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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从别的论坛看到的灵异事件——小的时候似乎自己就又这种功能而且在自己2岁的时候就做过很奇怪的噩梦就是些类似鬼怪的东西。曾经也有过很多先生算过命很多人说我身上有东西。说段奇怪的经历:前几天去医院看病的时候个病人看过很多脑科精神科都说没有病这所医院是他来的第N所医院了那是在他父亲的陪同下。这个人说他本来很好的但是在次小便的时候看到异物了被吓到后就经常会出现记忆空白的现象而在他清醒的时候他家人会告诉他在记忆空白的时候说些奇怪的话而不是中文快乐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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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日喀则的帕拉庄园,有用人腿骨制作的法器,用头骨制作的茶具、酒具,还有具干尸,据说生前以小孩为食物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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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李某生前与妻离异,死后两人仍不对盘。捡骨前掷请示时,李妻念念有词说得口乾舌燥,李某就是不理会。李妻无奈铁青脸,叫女儿跟老爸沟通,没想到女儿说明原委,竟神奇立获叁圣,顺利取掘遗骨。北监已先行举办法会,目前共挖掘安置四十具遗骨,剩下四十九具早已淹没土堆杂草中,必须造册偕同葬仪人员逐寻找认碑,预定年底可以完成迁葬作业。2006/06/19新闻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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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邦是天主教徒,原本不相信鬼神说,但灵异事件却叫他瞠目结舌。李姓受刑人妻女叁个月前突然跑至北监请求辨识遗骨,因李某向女儿托梦泡在水中、日子冰冷难捱,要女儿至北监捡骨。原来李某弃妻小不顾、卷款与情妇远走高飞,但床头金尽情妇另结新欢后,李某犯案入狱抑郁病终。妻女不愿出面善后,李某被埋在乱葬岗低处,碰巧大雨积水,冷得受不了、硬着头皮托梦向女儿诉苦。李某妻女原不理会,因诸事不遂,不得不到北监找李某遗骨。行人半信半疑,会同法师到乱葬岗寻找,果真找到泡水的李某坟墓。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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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后山有座公墓,龟山当地人称为乱葬岗。监狱为安抚这些幽魂,在矫治人员训练所后侧山坡下万善祠,安置个监狱往生受刑人灵位,逢年过节或中元定期祭拜。早年安葬作业简陋,部分受刑人骨骸已暴露荒野,甫退休的名籍股长周安邦乃发迁葬作业。资深管理员感叹,孤魂长年没有亲友祭祀,不得安宁四处飘荡,常飘至生前最熟稔的监狱舍房。有经验的主管巡房时,撞见离地叁尺的受刑人微笑敬礼,彼此心照不宣各做各的、互不干扰。med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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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下次更新
-土改时很多地主被处决,为了节约子弹常有被砍头的,次行刑的突发奇想做了个试验,没把待宰的捆上,旁边准备好盆黄泥,刀下去还没喷,就用黄泥扣下去。然后拍肩膀,那无头尸就身往前走,走了百把步给树根拌倒,这才不动了。wrhu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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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赶尸门道揭秘“术士”引路,死人随后,举腿跨步硬技硬杆,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想知其原故吗?请看转载的文章。解放初期,人民政府为了改造不务正业、以欺骗手段谋取钱财之徒,使其改过自新,为人民服务。曾经将端公、巫婆、测字卖卜、赶吆死人的……组织学习,交待政策,指明出路。并饬其老实坦白欺骗手段,重新作人。“赶尸”的骗局是由一人乔装死人;另一人扮成“赶尸术士”。“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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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死人”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钱、黄表。行走时纸钱飘飘荡荡,活象旧剧里扮的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象是骨科用的夹板,其作用是不让手足关节弯曲,使举腿跨步硬枝梗杆,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术士”引路走在前面,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踽踽斜行,时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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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待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不人敢与之接近。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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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到目的地两三天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将寿衣帽寿鞋给死人穿戴齐备,装进寿木。这种入殓过程,全由“赶尸”者承担,绝对不允许旁人插和旁观,正如出发时将尸体“扶出棺材”不允许窥视一样。说是在这些关键时刻,生人一接近尸体,便会有“惊尸”的危险,而入殓过程,必须在三更半夜。一切安排就绪,就是说将死者装殓以后,丧家才去认领。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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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棺盖一揭开,须眉毕现,果然是丧家亲人,象貌宛如昨日,现在却翘翘长眠在棺材里了,伤心惨目,摧人肺腑,顿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泣不成声。“赶尸”者这时特意劝说大家不要过于悲伤,致使死者不安。幸亏他生前积有功德,得平安的返回乡土。刚经过长途中跋涉,急需安息。人们悲痛之余,感到一种既见死者后的踏实、满足、欣慰,谁还怀疑它是骗局。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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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据坦白交待,却令人咋舌!原来全部秘密都在那只夹背里,表面看来是装的纸钱和笪蜡,全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分散人们视线的把戏。出人意外的是,夹纸底层赫然装着尸体。确切的说夹背内装的是死者的头部和四肢,至于主体部分,那就不知道哪座荒冢下埋藏着游子的残骸了!频通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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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鬼魂神仙之类的传说我是不怎么相信,但我相信妖的存在.我说的妖不是可以吞云吐雾变化成人类的妖,而是具有智慧的兽类.比如狼精,一种2只脚走路的狼它的速度比4只脚跑的还快,而且智慧接近万年前的野蛮人,就像人类的祖先那样开始进化了.而且狼精喜欢攻击人类,在解放初有专门的部队扫荡它们.awas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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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漫画版横空出世,精彩再现
在拜读过天下霸唱的小说作品《鬼吹灯》之后,相信不少读者都会被原著中摸金校尉的探险过程深深吸引。更多的读者更是在读完原著之后大叹意犹未尽,古迹宝藏究竟什么样子,破解层层机关又是如何一幅场景,这些给读者留下了太多的秘密。
而《鬼吹灯》的漫画版,则在此时应运而生。国内最顶级的漫画家林莹主笔,再加上小说原著精彩的剧情,《鬼吹灯》漫画版无疑是2007年度,最受关注的国产漫画!
目前,《鬼吹灯》漫画版的第一部已经制作完成,并在起点漫画频道开始连载。广大读者可以在漫画中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古墓探险的魅力。
由于漫画创作与小说创作在艺术形式上的不同,漫画版《鬼吹灯》在继承小说原味的基础上,做了大胆的改进,在剧情上删减了某些拖沓的情节,加入了许多原创的场景,使得故事剧情更加紧张激烈。同时为了适应广大漫画读者的审美观点,《鬼吹灯》小说原著中的几名主人公,将在漫画作者林莹的刻意包装下,以全新的形象闪亮登场!
漫画第一部选取的是“精绝古城”的冒险故事,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主角根据考古学家留下的线索,在大沙漠中找到精绝古城在突破重重难关之后终于解开了古墓的迷团。读者不仅将看到包括大沙暴、行军蚁、女王古墓、尸香魔芋等原著中的精彩情节,还会看到与盗墓集团的战斗等原创剧情。保证读者阅读漫画版时,会在熟悉的故事中看到新的惊喜!
今后《鬼吹灯》的漫画版还将陆续推出献王墓、昆仑神宫等章节的精彩故事内容,敬请关注。
您可以在小说搜索框输入“鬼吹灯”,搜索找到“鬼吹灯(漫画版)”
《鬼吹灯》漫画版书号:92610
《鬼吹灯》漫画版链接:
鬼吹灯II已正式上传,请大家前去支持
霸唱新书《鬼吹灯II》已正式上传,请各位书友前往支持。谢谢大家!
传送门见下:
:鬼吹灯II
第十八章黑风口野人沟
列车是转天下午两点发车,我们激动的一夜没睡,我问胖子咱们总共还剩下多少钱,胖子数了数说还剩下一百五,这点钱也就够回来的路费和伙食费。
我一想这不行啊,咱们十几年没回去了,空着两手去见乡亲们,太不合适了,得想办法弄点钱给乡亲们买点礼物才是。
胖子说干脆把我这块玉卖了换个千八百的。
我说你还是留着吧,你他娘的别总惦记着你爹留给你的那点东西,卖出去可就拿不回来了,别到时候把肠子悔青了。
最后我找出了一点值钱的东西,我们身上有块鹰歌牌机械表,是我当上连长时我爹给我买的,属于限量供应的限量版,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在当时市面上能值二百多块钱。我去潘家园把表卖给了大金牙,这孙子什么都收,一听说我们要去内蒙动手,还赞助了我们一百块钱,并约定我们找到的东西,由他来联络买主。
八十年代,三百块钱足够普通家庭过两三个月的奢侈生活,是一笔很可观的钱。用这三百多块钱,我买了不少吃的东西,都是蜜饯、奶糖、罐头、巧克力、茶叶之类的,这些在山里是吃不到的,剩下的钱在黑市全换成了全国粮票。
两天两夜的路程在充满期待的心情中显得有些漫长,到了站之后还要坐一天的拖拉机,然后再进山走一天一夜的山路。
我们俩进山之后走了不到一天就再也走不动了,携带的东西太沉了,每人都要负重一百多斤,我咬咬牙还能坚持,胖子是真不行了,坐在大树底下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多亏碰上了从屯子里出来办事的会计,我们插队是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成天跟我们屁股后头玩,一口一声的管我们叫“哥”。
会计一看我们这么多行李,赶紧又跑回村里,叫了几个人牵着毛驴来接我们,这些人上了年纪的我们都认识,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是我离开以后才出生的,她们都管我叫“叔”,我听着就别提多变扭了。
我问会计:“怎么屯子里没见年轻的男人们?”
会计回答说:“屯子里的劳力们都跟考古队干活去了,那不是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吗,虽然跟俺们这噶离得十万八千里,但是跟俺们这嘎属于一条地震带,这一地震把喇嘛沟牛心山整个给震裂了,里面有座整的跟宫殿似的大墓,俺们屯子里好些胆大的都进去搬东西,那家伙,好东西老鼻子去了,结果不知咋整的,惊动了县政府,考古队跟着就来了。说这是大辽萧太后的陵寝,还把大伙家里的好东西全给整走了,一件都没留下。然后考古队的跟牛心山那噶耷也不整啥伍的,好象是说那山下面还有好多好东西可挖。把屯子里的劳力们都雇去干活了,一个劳力管吃管喝一天还给三块钱。这不都整好几年了,也没整利索,不少人还搁那干活呢。”
我跟胖子一听这话差点没吐血,真是敢上我们哥儿俩烧香,连佛爷都掉腚。
不过也没办法,总不能去跟考古队文物局分那些公家人抢地盘吧。既然来了,玩几天再说,回头想办法再找别的地方,反正大型古墓又不是只有牛心山那一座。
快进屯子的时候,得到消息的乡亲们都在门口等着,大伙都拥了过来,问长问短的,燕子领着自己的女儿哭着对我们说:“哎呀,老胡胖子,你们可想死俺们了,怎么一走这么多年一点音信都没有呢。”燕子她爹把我们俩紧紧抱住:“你们俩个小兔崽子,一走就没影儿了,这回不住个两三年,谁都不许走。”
我跟胖子全哭了,胖子在这住了六七年,我只住了一年,但是山里人朴实,你在这住过,他们就永远拿你当亲人一样对待。这里还是以前那样,一点都没变,没有电,没有公路,这里有不少人一辈子没见过电灯,我心里越想越难过,琢磨着等有了钱,一定得给乡亲们修条公路,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钱呢。
这时村里的老支书被人搀扶着也走了过来,还没到跟前就大声说:“主席的娃们又回来了?主席他老人家现在还好吗?整的咋样了?”
老支书好象没听见我说什么,扯着脖子大声问:“啥?小明同志是整啥的?”
燕子在旁边告诉我:“你别听他说了,也不知道咋整的,他七三年就聋了,啥也听不清楚了,还老犯糊涂。”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在老支书耳边大声说:“支书啊,我给您带了好多好吃的,一会儿给您送过去,您慢慢吃啊。”
众人边说边走,就进了屯子,老支书还在后边大喊:“孩子们,你们回去向他老人家汇报俺们坚决拥护……该咋整就咋整。”
晚上,燕子家的炕桌上摆满了炒山鸡片,熏鹿腿,中间一个大沙锅里煮着酸菜粉汆白肉,燕子的丈夫以前跟我们也是很熟的,他去牛心山干活没回来,暂时见不到。
燕子的爹跟我们一起喝酒说话,我就说到牛心山那座古墓的事情,顺便问他这大山里还有没有古代贵族的墓葬。
自古以来,山里人一直认为盗墓就是一项创收的副业,不存在什么道德问题,北方是这样,南方湘西一带就拿抢劫杀人当副业,山民白天为农,晚上为匪,躲在林子里,专杀过往的外地客商,从不留活口。这是千百年的生存环境所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穷山恶水就吃古墓,吃过路的活人。只要附近有古墓,就会有人去挖。偏远的地区,山高皇帝远,王法管不到这里,虽然这道理在法律上没人能说得通,但事实是这些在深山老林里都很正常。这附近的古墓大多年代太久,沧海桑田,早就没有了明显的标记,要不然早都被山民们挖光了。
燕子她爹说很久以前还没解放的时候,这屯子里也出过几个年轻的业余“盗墓贼”,当时还不知道牛心山有墓,他们去了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挖坟掘金,结果不知碰上了什么,全部都有去无回,燕子的二叔就是其中之一。那个传说中的地方,燕子她爹知道大概的方位,但是一直没敢去过。
说起往事,就让老人陷入了回忆之中,点上了亚布力老烟袋,叭哒叭哒抽了几口,沉思了很长时间才开口说道:“你们想找古墓,这附近除了牛心山就没有了,故老相传,从这向北经团山子进山,五天路程,在中蒙边境的黑风口有一条野人沟,传说那片全是大金王公贵族的坟墓,不过那地方人迹罕至,还有野人出没,你们有胆子去吗?”
野人沟的名字当初我也听说过,不过并没听说那里有古墓,上一拨的盗墓贼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所害,别说我不知道,燕子她爹不知道,整个屯子里也没人清楚。
深山来林里,危险的东西太多了,各种野生猛兽,甚至天气变化自然环境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要是碰上大烟泡,给捂到里面,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逃不出来。
我们去意坚决,燕子她爹也阻拦不住,屯子里没有人真正去过黑风口野人沟,只知道大概的方位。因为那里快到边境了,也没有人烟,屯子里的人就算进山打猎或者采山货都到不了那么远。再加上燕子她爹上了年纪,患上了老寒腿,已经不能进山了,燕子当时正怀着她的第二个孩子也不能出远门。屯子里的青壮年都在喇嘛沟干活,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燕子她爹说:“我不亲自带你们去始终是不放心,其实野人沟的危险并不是来自野人,关键是地形复杂,一到冬天就刮白毛风,进去容易迷路。不过现在是初秋,这一节就不用担心了,你们要去,一定要多带好狗,还要找个好向导,咱们屯子这几年养了几条獒犬,这次都给你们带上。”
獒并不是单指藏獒,在东北管体型庞大的猛犬就叫做獒犬,和藏獒还不完全一样。
在北方草原森林中生活的猎手牧民,由于受到狼群和黑熊这些野兽的威胁,凭普通的猎狗很难应付,便用从西藏学来了养獒的法子养獒犬。俗话说九狗一獒,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九条狗里面就能出一条獒。必须是一条血统优良的母狗,一窝同时产下九条小狗,把这九条小狗打一生下来就关到地窨子里,不给吃喝,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唯一一只就是獒。獒生性凶猛无比,三只獒犬足可以把一头壮年的人熊活活撕成碎片。
屯子里一共有三只獒,再加上五条最好的猎犬,全交给了我们,燕子她爹又给我们推荐了一个向导“英子”。
英子才刚十九岁,是少见的鄂伦春族,在这个屯子里,年轻一辈的猎人中,没有人比英子更出色,她是大山里出了名的神枪手,别看她岁数小,从小就跟她爹在林子里打猎,老林子里的事情没有她不清楚的,村里这三条獒犬,有两条是她亲手养的。
出发前,我又让燕子帮忙准备了一些东西,鸟笼子,糯米,黑驴蹄子,撬棍,一大桶醋,烧酒。
等都收拾停当,燕子她爹千叮咛万嘱咐,实在找不到就别勉强了,快去快回,一直把我们送进团山子他才回去。
对于找古墓我是比较有信心的,只要能到了野人沟,没有古墓也就罢了,倘若真有,我肯定能找到。关于盗墓的事,我从书上学了一部分知识,还有大部分都是以前听祖父讲的,我祖父胡国华在旧军阀部队里当过军官,他手下有些士兵,曾经是东陵大盗孙殿英的部下,参与过挖掘多次大型盗墓行动,经验丰富,我祖父的所知所闻,多是听他们所言.
历来盗墓就分为民、官两种,官盗都是明火执仗的干,专挑帝陵下手,秦末的楚霸王项羽应该是官盗的祖宗了,至于三国时期的掘子军摸金校尉等只不过是把官盗系统化,形成流水线作业了。民间也有业余和专业之分,业余的有什么挖什么,专业一些的就专门找一些贵族王候坟墓,小一点的就瞧不上眼。
而盗墓的关键在于能找到古墓,这就是一门极深的学问,中国数千年朝代更替,兴废变化,帝王陵墓的建造和选位都不太一样.在秦汉时期,上行下效,多是覆斗式的墓葬,覆斗就是说封土堆的形状,象是把量米的斗翻过来盖在上面,四边见楞见线,最顶端是个小小的正方形平台,有些象是埃及的金塔,只不过中国的多了一个边,却与在南美发现的“失落的文明”玛雅文明中的金字塔惊人的相似。这中间的联系,就没人能推测出来了。
唐代开山为陵,工程庞大,气势雄浑,这也和当时大唐盛世的国力有关,唐代的王陵到处都透着那么一股舍我其谁天下第一帝国的风彩。
从南宋到明末清初这一段时期,兵祸接连不断,中国古代史上最大的几次自然灾害也都出现在这一时期,中国的国力虚弱,王公贵族的陵墓规模就不如以前那么奢华了。
再后来到了清代,康乾时期,国家的经济与生产力有得到了极大的恢复,陵墓的建筑风格为之一变,更注重地面的建筑,与祭奠的宗庙园林相结合,吸取了前朝的防盗经验,清代地宫墓室的结构都异常坚固,最是难以下手.
说到底,不管哪朝哪代,中国数千年来的墓葬形式,都来源于伏曦六十四卦繁衍出来的五行风水布局,万变不离其宗,都讲求占尽天下形势,归根结底就是追求八个字:造化之内,天人一体.
这种墓葬文化是中华文明的精髓所在,蒙古、回纥,土蕃,金齿,乌孙,鲜卑,畲民,女真,党项等少数民族,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陵寝的格局纷纷效仿中原的形式,但是多半都只得其皮毛而已.可以说,只要懂得观看天下山川大河的脉向,隐藏得再深的古墓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
再往前走就是茫茫无尽的原始森林,英子带着八条大狗在前边开路,胖子牵了匹矮马驮着帐篷等等物资装备,我拎着猎枪走在后边,一行人就进入了中蒙边境的崇山峻岭之中。
胖子一边走一边问前边的英子:“大妹子,野人沟的野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野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见过没有?”
英子回头说道:“俺也知不道啥是野人,听俺爹说这些年好多人都见过,但是没人捉过活的,死的也没见到过尸首,见过的也说不清楚是个啥样。”
我在后边笑道:“胖子,你可真他娘的没文化,顾名思义,野人就是野生的人,以后好好学习啊。知道什么是野生的人吗?就是在野地里生的,可能是树上结的,也可能是地里长的,反正就不是人工的。”
野人是很神秘的,神农架野人的传说由来已久,我在部队里就曾经听说过,据说有个解放军战士曾经在神农架开枪打死过一个野人,野人的尸体掉下了万丈悬崖,到最后也没弄清那野人到底是人,还是只长毛的大猴子。几乎所有见过野人的目击者都一口咬定:“野人身高体壮,遍体生满了细长的黑色毛发。
听英子给我们讲,黑风口的那条野人沟,以前不叫野人沟,叫做“死人沟”,再往前更古老的时候,也不叫死人沟,是叫做“捧月沟”。历来是大金国贵族的墓地,后来蒙古大军在黑风口大破金兵主力,尸积如山,蒙古人把死者都扔进了沟里,整条山谷都快被填满了,所以当地人就称这里是“死人沟”,再后来有人在这条山谷附近看见了野人,传来传去,死人沟的名字就被野人沟代替了。
野人没什么可怕的,野人再厉害能比得上獒犬吗?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野人不知道在市场上能卖什么价?但是随即一想,这么做不太人道,还是别打活物的主意了,还是把心思放在挖古墓上是真格的。
由于带着马匹,不能爬坡度太陡的山,遇到大山就要绕行,这一路行来格外缓慢,好在秋天的原始森林,景色绚丽,漫山遍野的红黄树叶,层林尽染,使人观之不倦,偶尔见到林子深出跑出一只两只的山鸡、野兔、狍子、树懽、獐子,英子就纵狗去追,到了晚上宿营,采些山里的草蘑香料,燃起营火烧烤,我和胖子都大饱口福,这些天就没吃过重样的野味。
在这大山里行路,如果没有带猎狗,就只能睡在树上,我们带了三只巨獒再加上五只大猎狗,这种力量,在森林中几乎没有对手,除非是碰上三只以上的人熊,英子说獒是人熊的克星,林子里的人熊听见獒的叫声,马上就会远远的躲开,所以晚上睡觉我们都睡在帐篷了,忠实的猎犬们在帐篷周围放哨,没什么可担心的,这些狗比人可靠多了。
英子的脾气比燕子年轻的时候可冲多了,气死独头蒜,不让小辣椒,走什么路线,吃什么东西,这些都得听她的,谁让她是向导呢,那些狗也都听她的,我虽然当惯了连长,在她这也只能忍下来当普通一兵了。
不过英子确实有两下子,打猎、寻路、找泉水、分辨山里蘑菇有没有毒,在深山里怎么去找木耳、蘑菇、榛子、都柿,党参,五味子等等,简直就没有她不懂的,而且在山里有些动物,我都叫不上名来,平生从未见过,英子却都能说出来,这是什么什么动物,在什么什么环境里生活,以什么什么为食,用什么陷阱可以活捉,我跟胖子听得大眼瞪小眼,只能说两个字:服了。
她们鄂伦春人,都是天生的猎手,鄂伦春这三个字是官方对这个民族的称呼,也并不太准确,有时候他们也自称“鄂而春”或者“俄乐春”。意思是指在林海山岭中游荡的猎鹿之人。他们长年在小兴安岭的林海之中游荡,过着游牧渔猎的生活,中国刚解放的时候,鄂伦春人全部人口还剩下不到一千人,政府让他们从生存环境恶劣的深山老林里出来,过上了定居的生活,但是族人对祖先过的那种游猎生活,有一种近乎神化般的崇拜和向往,他们信奉萨满,崇拜大自然,虽然过上了定居的生活,还是要经常性的进山打猎。
沿途无话,咱们书说简短,众人晓行夜宿,在原始森林中行了六七日,终于到达了中蒙边境的黑风口,黑风口的森林密度之大难以形容,深处几乎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全是红松,落叶松,桦树,白杨等耐寒树种,地上的枯枝败叶一层盖一层,走一步陷一下。人还好办,就是马的自重很大,经常陷住了动不了,我们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拉带拽,就这么走一段推一段的蹭着前进。
也不知最下面的有多少年月了,腐烂的枝叶和陷在里面而死的野兽,发出一阵阵腐臭的味道。这种恶臭又混合着红松和野花的香味,闻起来怪怪的,不太好闻,但是闻多了之后让人感觉还有点上瘾。
到了黑风口,剩下的事就是我的了,我们找到了一条山谷,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野人沟,这里的外貌没什么奇特之处,没有喇嘛沟那么猛恶,但是这是只直观的感觉,英子说看起来谷里肯定有大烟泡,务必要看清楚了再下去,陷到大烟泡里可就出不来了,要想下到野人沟里,每人必须准备一根大木头棍子探路,下边的落叶太深,比沼泽地还厉害,幸好现在不是雨季,否则别想下去。
野人沟属于大兴安岭山脉的余脉,两边的山势平缓,整个山谷的走向为南北走向,东西两侧都是山丘,最中间的地方终年受到日照的时间很短,显得阴气沉沉,谷中积满了枯烂的树叶荒草,除了些低矮稀疏的灌木,没有生长什么树木,出了山谷树木更稀,原始森林到此为止,再向前两百多里就是辽阔的外蒙大草原。
其时已近黄昏,血红的夕阳挂在天边,我们登上了山坡,放眼眺望,只见红日欲坠,天际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云,整个天空都象被浓重的油彩所染,森林覆盖的绵延群山,远处没有尽头的大草原都在视野中变得朦胧起来,真是苍山如海,残阳似血。
胖子见此美景心怀大畅:“老胡,这景太美了,咱这趟没白来。”
我最记挂的就是野人沟里的古墓,对照《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仔细观看谷中地形,又取出罗盘辨识八卦方位,心中暗道:“总算是他娘的找对地方了,这谷里必有贵族的古墓。”
野人沟,原名“捧月沟”,这里地势稳重雄浑,有气吞万象之感,一端是草原,另一端和大兴安岭相连,外蒙大草原就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而捧月沟就似是汇流入海的一条大江。
虽然这里的风水气派还不足以埋葬帝王,但是埋个王爷万户大将军之类的大官,那是绰绰有余了,等到月上中天之时,月光就会为我们指出古墓的方位。
天色渐晚,太阳逐渐沉入了西方的地平线,大森林即将被阴影吞没,这里之所以曾经被称为“捧月沟”,是因为月亮升至山谷正上空的时候,仰面躺在山谷的最深处抬头去看天空,视觉的余光会产生一种错觉,两侧最高的山丘象是两条巨大的臂膀,伸向天空的明月。这处穴中的死者取的是日月精璞瑞气,在我那本祖传风水书中“天”字一章有详细解释,有些字面上的内容虽然看不明白,但是结合实地观察也不难推测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野人沟里没有那么厚的枯叶烂草覆盖着,直接就可以找到最中间的位置,可是现在只有等到晚上月亮升起来,才可以根据天上的月亮方位进行参照,下到谷底的最深处寻找古墓。主要还是我们人力有限,干活的时候不能有偏差,否则那工程量可就太大了。
现在距离中夜为时尚早,我们把帐篷扎在山坡的一棵大树下面,将矮马栓在树上,给它喂了草料,点了篝火烧水吃饭,今天晚上的野味是猎狗们捕来的一只小鹿,这鹿的样子有些怪,身上有梅花癍,体形不大,长得很不匀称,后腿粗得异乎寻常,大耳朵没有角,应该是只雌的。
英子见猎狗们拖来这只怪鹿,急忙赶上前去,把鹿身翻过来检视死鹿的腹部,怪鹿的肚子上血迹殷然,英子又把鹿嘴掰开,象是要寻找什么东西,最后终于是没有找到,气得她狠狠的在鹿身上踢了两脚,又对那些大猎狗们骂道:“这些熊玩意儿,整天就知道吃,啥也指不上你们这,你们几个今天谁也不许吃饭”
胖子在一旁瞧得奇怪,便问英子:“大妹子,你找什么呢?”
英子一边抽出尖刀给鹿剥皮,一边回答胖子的问题:“胖哥,你没见过这种动物吧,这是麝,母麝的肚脐里有麝香,哎呀妈呀老值钱了,不过这东西贼极了,一瞅见有人要抓它,先一口咬掉自己的肚脐,嚼个稀烂,妈拉个巴子这几条狗太熊,它们的动作再快点就能得到一块麝香了。”
胖子听了之后,靠着一棵大树坐下,低着头弯着腰,向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使劲。
我一拍他的脑袋:“你他娘的想什么呢,你以为你是鹿啊,自己能拿嘴够得着自己肚脐儿,再说你肚脐儿里全是泥,不值钱。”
胖子急了:“胡掰你,我后背有些痒,在树上蹭两下,你才是想咬自己的肚脐儿!”
我们俩斗了几句嘴,就分头收拾东西,我去捡干柴,胖子去帮英子烤肉,我们只烤了麝的一条后腿就足够吃了,麝的内脏都喂了那五条大猎犬,英子是刀子嘴豆付心,刚才还说不给这几条狗吃晚饭,现在又怕它们不够吃。
另外三条巨獒都高傲的蹲在远处,根本不拿正眼去看那些抢吃动物肚肠的普通猎犬,英子把麝的两条前腿分给两只獒犬,还有一只后腿给了体形最大的一只叫虎子的巨獒。
三个人围着篝火吃烤肉,英子给了我们每人一把小刀和一个盐岩制成的小碗,鹿腿就架在火上翻转着烧烤,用小刀一片一片的片下来,在碗中一擦就有了咸味,这顿饭吃得很快,我光想着沟里的古墓,也没吃出来麝的肉味与普通的鹿肉有什么区别。
吃完之后,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天上的云流速很快,这说明晚上要起大风了,眼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把猎狗都留下看守营地,我们三人各自持着木棍猎枪下到了野人沟里。
我们每向前走一步,都要先用木棍狠插前面的地面,看看有没有大烟泡。野人沟下面的情况比我们预先设想的要好很多,虽然有些地方的落叶都没了大腿,但是没有形成大烟泡(枯叶被雨水浸泡腐烂而形成的沼泽),看来要想挖古墓,还得先把盖在墓穴上的落叶清理掉。
我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取出罗盘对比,环视山谷的两侧,最后终于把位置确定了下来,这条山谷里可能有很多古墓,但是最主要的一个,也是最有身份的贵族,他的墓就在我们脚下站立的地方。
插了一根木棒留在这里做记号,今天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气力明天一早就来动手挖掘,这深山老林的,方圆几百里也没有其他人,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晚上干活。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给胖子讲盗墓的事,既然干了这行,就应该多了解这些事情,不能光凭力气傻挖,从我们进山起,我就在不停的给他讲。
在中国自古以来,被记载的最早的盗墓事件大约发生在三千年前,那是周朝,三皇五帝,夏候商周的那个周朝,周朝这一时期也分为东周西周两朝,就是封神演义里凤鸣歧山,姜太公等人扶佐的那个王朝,有八百多年的基业,在那个时代里,共记载了两次重大的盗墓事件,一次是周幽王的墓被盗,还有一次是商汤墓被盗,幽王墓里发现了两具全身赤裸栩栩如生的青年男女尸体,把盗墓贼吓得扭头就跑,而汤王墓里掘出一块大乌龟的壳子,上面刻满了甲骨文。
胖子说:“老胡你别跟我扯这用不着的,你就说墓里有没有鬼?有鬼咱们怎么对付?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鬼吹灯,我听着怎么那么邪呼呢?”
英子说:“啥鬼吹灯啊?是俺们东北说的烟泡鬼吹灯吗?”
我说:“不是东北的那个,是摸金校尉们的一种迷信行为,其实也不一定没用,墓室里的空气质量不好,如果蜡烛点不着,人进去肯定会中毒而死,这些从科学的角度也可以解释。再说古墓里怎么可能有鬼?那都是迷信传说,就算有咱们也不用担心,我都准备好了黑驴蹄子,糯米之类僻邪的东西了,总之一句话,盗墓就别信邪,要是怕鬼就别盗墓。”
胖子恍然大悟:“噢,闹了半天,你让燕子准备这些东西是为了避邪啊,我还以为你牛逼哄哄的不怕鬼呢,对了,那醋和鸟笼子是干什么用的?”
我刚要回答,忽听山坡上传来一阵阵猎犬的狂吠,三人都是心中一沉,心想该不会是有什么野人野兽来袭击我们的营地了?不过那里有三只巨獒,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应该敢来惹麻烦,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猎狗们乱叫?急忙紧走两步赶回山坡之上。
回到帐篷旁边,一幅血淋淋的场景出现在面前,栓在树上的矮马不知被什么猛兽撕咬,整个肚子都破开了,肚肠流了一地,矮马还没断气,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眼见是不活了。
猎狗们围在矮马周围冲着矮马狂叫,好象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叫声中充满了不安的燥动。
按常理说,马和狗是好朋友,矮马的肚肠绝不是狗咬的,那会是什么野兽做的?三头巨獒五只猎犬环绕在左右,竟然没有抓到行凶的野兽?
环视四周,哪里有什么野兽的踪影,唯有空山寂寂,夜风吹得林中树叶沙沙乱响,我们握着猎枪的手心里全已经是冷汗。
马嘴里吐着血沫,鼻孔里还冒着白气,肚肠虽然流了一地,却一时半会儿咽不了气,英子对准马头开了一枪,结束了它临死前的痛苦。
我忽然发现马的肠子在动,不是出于生理反应的那种抽动,而象是被什么东西拉向地下,拉扯矮马内脏的东西就躲在马尸的下面。
我赶紧把英子往后拉了一步,刚才的情形胖子英子也都见到了,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脑中均想:“会不会是野人干的?”
身处野人沟,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野人,可是野人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撕开马腹吗?也许它是用了武器,不过会制作武器的那就不是野人了?看来是野人所为的设想不能成立。
还没等我们想明白,地上的内脏都被扯到了马尸底下去了,下面的情况被马的躯体遮挡完全看不到。
得先把马的尸体移开,我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猎枪,这种枪比起我十几年前在喇嘛沟打人熊用的抬牙子可先进多了,不过这种运动气步枪口径太小,难以对大型猛兽形成致命的杀伤。不过在这种场合,有胜于无,毕竟比烧火棍强多了。
有枪有狗,大伙心里多少有了些底,于是三人合力推开马匹的尸体,地上的草丛中,赫然呈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
洞有一个小水桶那么粗的直径,成年人想钻进去不太可能,矮马的肚肠就是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洞里,我们刚到的时候,这个洞被草盖住了,谁也没有发现,见这附近草长,就把马拴在了这里。在我们下山谷里寻找古墓的时候,洞里的家伙突然袭击,撕开了马的肚子,猎狗们虽然凶悍绝伦,但是洞口被马尸遮住,急得乱叫,却无可奈何。
我用手电向洞里照了照,黑洞洞的,不知有多深,看看洞壁上的痕迹,做了三年多工兵的经验这时候派上用场了,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洞不是人工的,是某种动物用爪子挖的,而且爪子很锋利,是个挖洞的好手,要不然怎么能一下撕破矮马的腹部,但是究竟是什么动物,可真就想不出来了,就连对森林了如指掌的英子也连连摇头,对这样的动物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我估计这附近还会有其它的洞口,看来这野人沟看似平静,风景优美,实则暗藏凶险,难怪几十年前来这盗墓的那一队人有来无回,不知他们是不是也碰上了这种地下凶残的怪兽。
此地不宜久留,决定不等天明,连夜行动,三个人分成两队,我和胖子带五条猎狗,到山谷下面去挖墓,英子带着三只巨獒,在附近寻找袭击我们的怪兽,那家伙再厉害也不会比三只巨獒更凶猛,与其消极防御,不如主动出击,如果哪一方有情况发生,就鸣枪通知,另一方尽快赶去支援。
单说胖子引着五条大猎犬,我背着工具等应用之物,两人作一前一后,按照先前探好的道路下到了谷底。
我取出两把工兵铲,自己拿了一把,另一把扔给胖子:“小胖,活干得麻利点,这里不宜深葬,落叶层下的古墓不会太深,咱们越早挖到古董越好,然后就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回家,卖了钱给乡亲们修条公路。”
胖子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看胖爷我的。”
德制工兵铲上下翻飞,每一下就戳起一大块枯枝落叶形成的淤泥。
野人沟的山谷里虽然没什么树,但是一刮风就会把周围山上的树叶吹进来,积年累月,着实深厚,我们轮番上阵,足挖了六七米深,终于见到了泥土,我用手抓起一把,土很细,颗粒分明,没有块状的土疙瘩,用舌尖尝了一下,有点发甜,没错,这就是封土堆,下面四五米就是墓室。
快挖到墓室的时候就要小心了,有些墓里是有防盗机关的,北宋辽金时期的古墓不象唐代以前,唐代以前都是落石、暗孥等机关,北宋时期防盗技术相对成熟起来,尤其是一些贵族墓葬,不可做能象帝王墓那么大的工程,动员的人力也有限,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里面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否则也配不上这块风水宝地。
象这里的北宋晚期金人古墓,应该会用当时比较流行的防盗技术天宝龙火琉璃顶,这种结构的工艺非常先进,墓室中空,顶棚先铺设一层极薄的琉璃瓦,瓦上有一袋袋的西域火龙油,再上边又是一层琉璃瓦,然后才是封土堆,只要受到外力的进入,这顶子一碰就破,西域火龙油见空气就着,把墓室中的尸骨和陪葬品烧个精光,让盗墓贼什么都得不到。
当然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办法,墓主拼个同归于尽,也不让自己的尸骨被盗墓贼破坏,这种机关只在北宋末年的金辽时期流行过一阵,后来出现了更先进的机关,天宝龙火琉璃顶也就随之被取代了。
这种小小机关瞒不到我,这个机关最大的弱点就是,从侧面挖,顶上的龙火琉璃瓦就不会破。所以挖到封土对我们就开始转向深侧面挖掘,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也不知道什么是累了,有在侧面挖了足有六七米深的一个大坑。
不经意间天已经大亮了,英子回来说附近什么也没找到,她先去林子里打猎准备午饭了,等吃的弄好了派条狗来叫我们。
英子走后我们俩接着干活,最后在侧面挖到一层硬土,坚如磐石,工兵铲敲到上边只有一个白印出现。
胖子大骂:“我操,这怎么还有水泥?早知道咱们提前带点zha药来了,这他妈的怎么挖啊。”
我说:“zha药那是粗人用的,这是夯土层,顶上有机关保护,墓室的四周也不会被建造者忽略,这种土是用当时的宫廷秘方调配的,里面混合了一些糯米汁,还有童子尿什么乱七八糟的,比他娘的现代的混凝土都结实。这秘方是北宋皇帝的,后来金国把北宋灭了,这才流传到金人贵族手中。”
我把那一大桶醋搬了过来,让胖子用大勺子,一勺一勺的淋到夯土层上,等这一桶醋浇完了,这块墓墙也就被腐蚀的差不多了,你别看醋的腐蚀性并不太强,但是对这种用秘方调配的夯土有奇效,这就叫一物克一物,到时候再挖就跟挖豆腐差不多了。
依法而行,果不其然,眼见墓室就要被挖开了,二人正得意间,忽听林中传来一声枪响,惊得树上的鸟群都飞了起来。
胖子急道:“我大妹子开的枪!”
我拎起工兵铲和猎枪:“咱们快去看看。”
二人顾不上身体的劳累,甩开双腿,一步一陷的在落叶层上疾行。
我们闻声向林子深处赶去,五条大狗也紧紧跟在后边,向林中跑了一段,忽然见到英子带了三头巨獒朝我们奔了过来。
见她没事,我才把提着的心放下:“大妹子,是你开枪吗?发现什么了吗?”
英子脸色刷白,跑得气喘吁吁:“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我在前边那旮瘩发现几个窝棚,进去一看吧,老吓人了,全是死人,黑呼呼的都烂了,我开头没瞅清楚,还以为是野人呢,就放了一枪,最后到底是啥人的尸体我也没看清楚。”
我这才明白,别看英子虎了吧几的,原来也有弱点,她最怕死尸,还以为她在森林里天不怕地不怕呢。
不过在这中蒙边境的深山老林里发现死尸,还有窝棚,这本身就够不可思议了,既然盖了窝棚就说明他们是住在这里,那些死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这没有人烟的大山深处?
还是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找到点线索,我心中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和以前在这里失踪的那批盗墓者有关系。
英子引领我们到了她发现的那几个窝棚处,这些窝捧做工非常粗糙,用泥和稻草混合搭建,也用了少量的木料,都建在树木最密集的地方,搭建在大树上面,颜色也很隐蔽,如果不在近处很难发现。
我们爬进了其中一个窝棚,见里面有不少兽皮,在角落处果然有三具尸体,尸体由于过度的腐烂而呈现黑色,肌肉几乎烂没了,皮肤干瘪,眼眶和鼻孔里时不时的有蛆虫蚂蚁爬进爬出。我心想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野人沟的那些野人吧。
胖子凑到跟前看了两眼,对我说:“老胡,我说怎么野人沟里见不到野人呢,原来都已经老死了。”
我点头说道:“奇怪的是这些野人的工具很先进,你看他们还穿着衣服,哪有穿衣服的野人呢?我怎么觉得这衣服这么眼熟呢?”
死尸身上都穿着尼子大衣,穿的年头多了,估计得有几十年之久,都已破烂肮脏得不成样子,但是从款式上看,总让人觉得好象在哪见过。
我发现最里边的那具尸体衣服领子上似乎有一个金属的东西,我把它摘了下来,抹去上面的污渍,象是个军服上的领花,但是绝不是中国军队的。
这时胖子也找到一样东西,从角落里摸到一把战刀,那刀已经很多年没拔出来过了,他使了好大力气,最后“噌”的一声把刀抽了出来,这刀的钢口极好,隔了这么多年,仍然光可鉴人,看来主人生前对这把刀非常爱惜,肯定时不时的擦拭。
我一看这刀就明白了,他娘的原来传说中的野人就是这几个日本鬼子啊。
胖子却想不通,日本战败投降之后不是都回国了吗?这些小鬼子怎么没走?
我说这也不奇怪,你对历史上的事知道的太少,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质,胖子说你别废话,赶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我的推测,当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前夕,苏联的机械化大军南下进攻驻扎在中国东北的关东军,把号称日军最精锐的百万关东军打得土崩瓦解,有些鬼子被打散了,流落到森林深处,不敢出去,又与外界失去了联络,不知道日本已经战败投降的事情,所以就一直躲藏在森林里,直到老死在了这里。
有的人在这见到了几个疑神疑鬼躲躲藏藏的日本鬼子,他们的衣服早就脏得不成样子,在森林里住着也不刮胡子,那不就把他们当成野人了吗。
其实我也是凭空推断,真正的原因怎么回事,除非这几个鬼子活过来自己交代,否则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经过我这么一说,胖子英子俩人就能理解了。
英子说:“小日本子指定是迷路了,别看这是森林边缘,但是往北全是大草原,还有大泥掉子(一种全是泥的沼泽),北边根本走不出去,往南就是原始森林,没有狗带着,最有经验的老猎人都别想走出去,真是活该。”
我翻了翻这些死尸的物品,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翻着半截我突然想到,四十年代末来这盗墓的那些人会不会是碰上日本鬼子,被杀害了?应该是有这种可能的,他们也想不到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也能碰到日本鬼子。
正想着,忽然从一个军用随行包里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写的都是日文,纸张发黄,上面的字迹尚可辨认,不过三个人中没人懂日语,好在里面有不少汉字,只好和书汉读,只看日文中的汉字,不过日文汉字和中文意思相去甚远,有些意思甚至相反,(举个例子,比如日文汉字中“留守”这个词,和汉字字面的意思就背道而驰,是“外出”的意思)即使是这样,把这些词连起来,还是差不多能看明白一半,再加上一些我们主观的推测,其大概的意思就是说:
东宁的关东军主力被苏军机械化部队击溃,并木少佐带剩余的一个小队的士兵(关东军甲种师团中,一个小队的编制规模为120—200名士兵),逃往黑风口的一座秘密地下要塞,准备和在要塞中的其余关东军汇合,同苏联人进行最后的决战,以玉碎报效天皇。结果快抵达的时候踩破了大烟泡,唯一一个知道要塞位置的士兵和带路的向导掉进去淹死了,剩下的人始终没找到秘密要塞的入口,想往回走又迷了路,也没有通讯器材,只好在深山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十几年,一个一个的相继死去……后边就没了,估计写字的人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死了。
我把笔记本扔在一边,现在没空看这些破烂了,山谷里的墓墙已经腐蚀的差不多了,赶紧回去,拿东西走人,不要再管这些日本鬼子了,反正都已经快腐烂没了。胖子说这刀可归我了,当年我家里有好几把佐官刀,我还想收藏一把呢。我劝他说这是管制刀具,你带不上火车,等回了北京去旧物市场看看有没有,给你买把新的。
我们三人赶回野人沟的古墓,活干的已经差不多了,用工兵铲切了几下,墓墙上就被破出一个大洞,我用手电照了一下,里面空间还不小,这个洞距离墓室的地面还有一米多的落差,胖子大喜,挽起袖子就想进去,我将他一把拉住:“你不要命了。去,抓几只麻雀去,先把麻雀装鸟笼子里,放进墓里测测空气质量再说。”
在林子里的麻雀很好爪,不想人口密集的地方,都精了,用最简单的陷阱,撒几粒小米,上边把我们做饭的锅倒着支起来,人躲在远处,看见麻雀进到锅下边吃米,一拉绳把支锅的木头拽倒,锅扣下来,就算抓住了。
一次就抓了三只,我先把其中一只装进鸟笼子,在笼子上拴了根绳子扔进下面的墓室深处,抽了两支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鸟笼子拉了上来,一看那小麻雀翻着白眼,已经不行了。
这处墓穴封闭在地下数百年,里面空气不流通,尸体凡是腐烂之前,都必先膨胀,充满尸气,,随后皮肉内脏才由内而外开始腐烂,墓室里虽然说并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真空环境,但是如果不通风的话,里面腐尸的臭气还是会憋在其中,就算隔了几百年也不会散尽,就算没有尸气,只有几百年不曾流动过的空气,也会形成对人体有害的毒气,人一旦吸入这种有毒气体,轻则头昏脑胀,重则中毒身亡,除非配备有防毒面具,否则在这一环节上,半点大意不得。
看来墓中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被山风吹净毒气,于是我们回到山坡上吃了些干粮肉干,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干了不少活,都很疲倦了,但是一想起墓中的行货,倦意也就一扫而光了,这是我们头一次动手,最好能整出点值钱的东西,以前我对盗墓的认识都只停留在理论阶段,今天这一实践,还真不算难,当然这也和我们选取的目标有关系,金国女真人在当时属于未开化的蛮族,他们建的这处墓穴几乎完全照搬北宋的形式,规模很小,估计也是俘虏来的宋朝工匠所筑,毕竟那天宝龙火琉璃顶工艺是很复杂的,没有高超的手艺很难搭出来,稍有偏差,就会把修坟的人烧死在里面。
吃完了干粮,看看天色不早,想来那墓中的空气也换得差不多了,我们都担心晚上再被那地下洞穴里的怪物袭击,急于早些取了东西走人,于是带上器械,又重新下到野人沟的山谷里。
这次仍然先放了麻雀进去,见麻雀被取出来后仍然活蹦乱跳,看来已经没问题了,我同胖子二人喝了几口烧酒,以壮胆色。戴上了口罩手套,脖子上挂了摸金符,怀中揣上黑驴蹄子和糯米,拿了手电筒,腰里挂上工兵铲就要动身进入古墓。
英子见状拉急忙住我说:“带我也进去看看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古墓里是啥样呢。”
我说:“古墓里没什么别的,就是古尸和陪葬品,有什么可看的,其实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以前从来都没进去过。再说你不是怕死人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英子好奇心很强,看我和胖子搞得挺神秘的,更是心痒,非要进去不可,我一想,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用人放风(盗墓贼很少一个人单干,一般都是三人一组,一个挖土的,因为坑外不能堆土,所以还有一个专门去散土,另有一个在远处放风),让她进去参观参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给英子也找了副口罩带上,嘱咐了她几句,进去之后千万别把口罩取下来,第一里面的空气质量不好,第二活人的气息不能留在墓里,不吉利,第三,不能对着古尸呼气,万一乍了尸那可是麻烦得紧,虽然这都是迷信传说,但是这些规矩从几千年前传到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咱们小心无大过,一切都按老例儿来就是了。
胖子早就焦躁起来:“胡八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要不敢下去,让胖爷我自己去,你们就等着数钱吧。”
我说去你娘的,你下去连棺椁可能都找不着,得了,咱也别绊嘴了,天都快黑了,赶紧干活。
墓墙上被我们挖开的洞距离墓室的地面只有将近一米多高的距离,用不着绳索,直接就能下去,我脚一落地,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紧张,总算是进来了。
墓室的面积不大,顶多有三十平米见方,看样子是按照活人宅院的所设计,有主室、后室、两间耳室。我们进来的位置刚好是个耳室,墓主的棺椁就停在主室正中央。
没有墓床,主室中间挖了个浅坑,黑沉沉的棺椁就放在坑中,半截露在上边,这是个墓中墓。
主室角落里堆着几具骸骨,头骨上凹陷开裂,有明显的钝器敲击痕迹,可能都是用来殉葬的俘虏或是妻妾仆从,我们不考古,这些就不愿去理会了。
英子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胡哥,你看这墙上还有画呢。”
我用手电往英子所说的墓墙上照去,果然是用彩绘浮雕着一幅幅的图画,画中人物形貌古朴,栩栩如生。年代随久,色彩依然鲜艳,不过随着流动的空气进入墓室,过不了多久这些壁画就会褪色。
胖子赞叹道:“看来这墓里的死人在古代可能还是个画家。”
我说你别不懂装懂行吗,在唐宋年间,王候墓中多数都有壁画,用来记述墓主生平的重大事迹,咱们且看看这里埋的是什么人物。
壁画一共八幅,我们顺序看了一遍,这些画有的画着在林中射猎的场景,有的是在殿堂中同朋友饮酒,有的画着出征的场面,有的画着押解俘虏的情形,最后一幅绘有封侯的场景,每幅壁画中都有一个头戴狐裘的男子,应该就是墓中埋的墓主,看来这是个将军墓,至少是个万户候。
当年金兵南下灭宋,着实劫掠了大笔金银财宝,这位金将说不定就把他的一些战利品一并带入了地下,反正也都是我们汉人的宝贝,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三人先在墓室里转了一遭,两处耳室都是些瓷罐瓦盆之类的器物,后室有四具马骨和一些盔甲兵器,此外就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了,看来金人不追厚葬,我多少有些失望,在东南角点上只蜡烛,三人一起来到主室的棺椁前,有枣没枣就看这一杆子了。
墓主的棺椁体积不小,是红木黑漆,上面绘着金色的纹饰,颜色和造型非常古怪,这应该是和女真族的民族图腾之类有关,我摸了摸棺板,很厚实,一般穷人用不起这么厚的棺材,能有口薄棺就不错了,混得再次的就拿草席卷了随便埋地里。
棺木中的极品是荫沉木的树窨,也就是树芯,一棵荫沉木从生长到成材,至少需要几千年的时间,这种极品可遇而不可求,只有皇室才能享用,尸体装在荫沉木的树窨里面埋入地下,肉身永远不会腐烂,比水晶造的防腐棺材都值钱,比冰箱的保鲜功能还管用,其次就是乹木,椴红木,千年柏木,树芯越厚越有价值,第一是防止尸体腐烂,第二是不生虫子,能有效的防止蛆虫蚂蚁咬噬,不象普通的木料,用不了多久就被虫蚁蛀烂了,哪个墓主也不希望自己死后的尸身让虫子吃,那种情形想想都恶心,所以贵族们的棺椁木料都有严格要求。
我们面前的这具棺椁在木料,虽不及皇室宗亲,也算得上极奢遮了,我用工兵铲插进棺板的缝隙中,用力撬动,没想到钉得牢固,连加了两次力都没撬开。
胖子也抽出家伙上来帮忙,两人合力,棺椁发出“嘎吱吱吱”的响声,终于撬开了一条大缝,我们又变换位置,一个接一个的把棺材钉都撬了起来。
这墓中很干燥,特殊材料制成的墓墙防水性很好,头上的琉璃瓦也不渗水,再加上野人沟的雨水大部分都被落叶层吸收了,所以棺材中的灰尘不少,这一动使得灰尘飞舞,虽然戴着大口罩,我们还是被呛得不断咳嗽,回去说什么也得准备几副防毒面具,要不然早晚得呛出毛病来。
胖子想去推开棺材盖子,我突然想吓唬吓唬他,搞点恶作剧,于是拉住他的胳膊说:“胖子,你猜这棺材里有什么?”
胖子说:“我哪知道啊,反正里边的东西掏出来能换人民币……还能换全国粮票。”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我以前听我祖父给我讲过一段《太平广记》里的故事,里面也是说两个盗墓的,一胖一瘦,他们在古墓里挖出一口大棺材,无论他们使出刀砍斧劈各种办法,那棺材却说什么也整不开,其中一个胖盗墓贼会念《大悲咒》,他就对着棺材念了一段,结果那棺材盖自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伸出来一条长满绿毛的胳膊……”
胖子倒没害怕,可把英子吓得不轻,一下躲在胖子后边:“胡哥,你可别瞎扯了,也不看这是啥地方,想吓死人啊。”
胖子知道我要吓唬他,他除了有恐高症之外,还真是什么都不怕,当年在学校跟别的小孩打架,就属他手黑,此时胖子面无惧色,丝毫不为我的恐吓所动,一派大义凛然的表情:“英子大妹子,你别听他的,这小子就是想吓唬我,也不看胖爷是谁,他妈的我怕过什么啊我,你让他接着说。”
我接着说道:“那条长满绿毛的胳膊,手指甲有三寸多长,一把抓住了念《大悲咒》的那个胖盗墓贼,将他拉进了棺材中,棺板随即合陇起来,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吓得另外一个盗墓贼扭头就跑……”
胖子咧着嘴干笑了几声,笑得有点勉强,估计他心里也犯滴咕了,但是硬要充好汉,走上前去和我一起推动棺板,结果我们用力太猛,一下把棺板整个推到了地上,棺椁中的事物一览无余。
一具身材高大的男尸躺在里面,他尸体中的水份已经蒸发光了,只剩下酱紫色的干皮包着骨头架子,隔了将近千年,这已经算是保存得比较完好了(向湖南马王堆出土的湿尸是属于极罕见的,千里无一),五官虽然塌陷,眼睛鼻子都变成了黑色凹洞,但是面目仍然依稀可辨,约有四五十岁左右,头戴朝天冠,身穿红色镶蓝边的金丝绣袍,脚穿踏云靴,双手放在胸前.
英子从胖子身后伸出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惊叫一声:“哎呀妈呀,老吓人了。”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再看。
她这么一叫,我头皮也跟着发麻,但是棺椁都打开了,还能扭头跑出去吗?硬着头皮上吧,我双手合什对棺中的古尸拜了三拜:“我们缺衣少食,迫不得已,借几件行货换些小钱用度,得罪勿怪了,反正您早已经该上天上天,该入地入地,该去哪就去哪了,尘归尘,土归土,钱财珠宝皆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您留下这些财物也没什么大用,我们盗亦有道,取走之后,必定将大部分用于修桥铺路改善人民生活,学习雷锋好榜样,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
我还有半段词没来得及说,胖子却早已按捺不住,伸手进去在棺中乱摸,我赶紧提醒他说:“你他娘的下手轻点,别把尸身碰坏了。”
胖子哪里肯听,自打进了墓室就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几个破旧的坛坛罐罐之外,就是陪葬的人畜遗骸,废了这么大周折,就看墓主的棺中有什么好东西了。
我见劝他也没用,干脆我也别废口舌了,跟他一起翻看棺中的物品,古尸身边放的仍然是些瓷器,我当时对古玩了解的并不多,尤其是瓷器,只见过几件北宋青花瓷,对于瓷器的价值工艺历史等一概不懂,我只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一门心思的想找几快古玉出来,顺手把瓷器都扔在一旁,天见可怜,总算在古尸的手里找出来两块玉璧,颜色翠绿,雕成两只象蝴蝶又非蝴蝶的蛾子形状。
我们把这对玉璧看了半天,也说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只知道这可能是翡翠的,北宋以前的东西,应该是件好东西,要不然墓主怎么临死还把它握在手里呢。估计怎么着也能值几万吧,那可真不少了,当时全国也没几个万元户啊,具体值多少钱回去还得让大金牙这行家鉴定鉴定,联络个港商台胞什么的卖出去。
胖子觉得不太满意,想去掰开古尸的嘴看看有没有金牙,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事别做的太绝了,给人家留下点,我们又把棺中的瓷器挑了几件好看的取出来,把那些没颜色图案的都放回原处。
取完东西,又把棺材盖子抬起来重新盖好,这次虽然没有预先所想的那样满载而归,但是总算没有空手而回,我对他们说道:“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出去,把墓墙给补好了就打道回府。”说完转身就想要出去,却忽然发现墙角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胖子英子也看到了,他们的脸上虽然戴着口罩,但是露在外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的全身上下也都出了一层白毛汗,我有点后悔再跟他们谈论盗墓的时候,把鬼吹灯的现象渲染得那么恐怖。
我看了看身后的棺椁,盖子被我们重新盖好钉上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
站在我身旁的英子最怕死尸和鬼,当下伸手就要拉掉自己的口罩,我忙按住她的手说:“不能摘口罩,你想干什么?”
英子想吹口哨招呼猎狗们进来,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怕,还不到那时候,再说狗也没办法咬鬼啊。”
胖子走过去瞧了瞧地上的蜡烛,回头问我:“老胡,你买的蜡烛是多少钱一支的?”
蜡烛是我在北京买了带来的,价钱是多少,我买东西的时候还真没太在意,可能是二分钱一根的吧。
胖子抱怨道:“你就不会买五分钱一支的吗,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买便宜货。”
我挠挠头说:“那下次我买进口的,美国日本德国的哪个贵我买哪个,不过现在蜡烛已经灭了,你就别当事后诸葛亮了,咱们是不是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手这么几件东西,现在要全都放回去,我和胖子心里都不大情愿,那不成了汤圆不是汤圆——整个一白丸(玩)了吗。
胖子浑不吝,认为就算真有鬼出来,便一顿铲子拍得他满地找牙,这几件东西胖爷今天全收了,想要放回去,除非出来个鬼把胖爷练趴下,否则门儿都没有。
英子觉得还是把东西全放回去比较好,咱们几个都不会降妖捉鬼的法术,万一真惹出鬼怪来,咱们仨有一个算一个,谁都甭想活着从墓里出去。
我还没说话,他们两个就先争执起来,最后他们都同意了我折衷的办法,把蜡烛重新点上,随便放几件瓷器回去,看看蜡烛还灭不灭,如果还灭,咱们就再放一件回去,要实在不行,咱们就只取走那两块玉,别的瓷器全都留下。也许刚才蜡烛熄灭,是因为墓室外的山风灌进来吹灭的,要是不带点东西出去,别说对不住咱们这一番辛苦,面子上可也有点挂不住了。
胖子一拍大腿:“成,我看成,就这么着了,我先放个小件的瓷器回去,老胡你去再把蜡烛点上,要是再灭了,咱就只当是看不见了。”
和墓主讨价还价这种事,可能我是第一个发明的,如果前朝的摸金校尉们地下有知,非气得从墓里爬出来掐我不可,真是愧对祖师爷了,不过现在是改革开放,我们都应该顺应历史的潮流,不能固守那些传统死板的规矩,经济要搞活,思想也要搞活,思想不搞活,经济怎么能搞活?
我一边给自己找理由开脱,一边取出火柴把墙角的蜡烛点亮,这时胖子已经把一件三彩水纹的瓷瓶放在了棺椁上边,他图省事,懒得再搬开棺材盖子,直接给摆到了棺板上,走回来对我说:“这回没问题了,这蜡烛不是没灭吗,咱是不是该演沙家浜第六幕了?”
我忽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情况,紧张之余,听了胖子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他娘的第六幕?”
胖子给了我一个脑锛儿:“想什么呢?沙家浜第六幕————撤退啊!”
我没心思理会他的话,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地上的蜡烛小声说:“这蜡烛的火苗……怎么是他娘的绿色的?”
那火焰正发出碧绿碧绿的光芒,绿色的火光照得人脸上都发青了,胖子和英子俩人也凑过来看,见了这种情况,也都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蜡烛绿油油的火苗闪了两闪,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噗”的熄灭了。
我心知不好,真是太不走运,头一次摸金就撞到了大粽子,一手一个拉起胖子英子二人的胳膊,向着盗洞就跑,无论如何先爬出去再说,我可不想留在这给金国的番狗做殉葬品。
眼瞅着就要到洞口了,身后一阵劲风扑来,若不躲闪,肯定会被击个正着,我们三个人急忙一低头趴在地上闪避,先是“呼”的一声,被胖子放在棺盖上的水纹瓷瓶从我们头上飞过,撞在盗洞的边缘上碎成无数粉末,随后又是“碰”的一声巨响,原本被重新钉好的棺材盖子猛地嵌进了有盗洞的墓墙上。
墓墙是用北宋宫廷秘方调配的夯土层,硬如磐石,但是那棺板也极厚重,被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扔出,平平的嵌进了墓墙里,出口被封死了,要想用工兵铲挖破棺板还需废一番力气,不是片刻之工。
把棺板拍进墓墙,这得多大的劲儿啊,这要是慢了一点,被撞到脑袋上,焉有命在?胖子虽然胆大,此刻也吓得心惊肉跳:“老胡,你快去跟他商量商量,东西咱再多给他留几件,翻脸动起手来对谁都不好……毕竟是以和为贵嘛。”
第一次就出师不利,我心中无明火起,又犯了老毛病,变得冲动起来,转过身去把英子挡在后边,一手摸出怀中的黑驴蹄子,一手拎着工兵铲对胖子说道:“商量个屁,门都给咱堵死了,摆明了是想让咱们留下来陪葬,今天这对古玉胡爷我还就拿定了,操他奶奶的看谁狠,抄家伙上!跟这驴操狗日出来的死鬼拼了。”
此时主室内没了盖子的棺椁已经整个竖了起来,里面的古尸原本酱紫色的干皮上,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长出了一层厚厚的红毛……
我见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拉开架式要过去拼命的劲头消了一半,以前曾听说僵尸会长白毛黑毛,称为白凶黑凶,还听传说里有带毒的尸妖是长绿毛的,这长红毛的却是什么?
这次太大意了,本来看这么小的一个墓,避开上面的机关也就是了,没想到在里面会遇到红毛大粽子,我们的猎枪没带进来,挖开的盗洞也被堵得严严实实,没办法招呼大狗们下来帮忙,猎犬和猎枪是我们在森林中倚若长城的防身之物,如今却只能凭手中的德式工兵铲和黑驴蹄子跟它斗上一斗了。
不过那黑驴蹄子必须塞进大粽子的嘴里才能起作用,而且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否真的有效不敢保证。
只见那古尸就连脸上也生出了红毛,更是辨不清面目,火杂杂的如同一只红色大猿猴,两臂一振,从棺椁中跳了出来,一跳就是两米多远,无声无息的来势如风,只三两下就跳到我们面前,伸出十根钢刀似的利爪猛扑过来。
万万想不到大粽子的动作这么快,此时千钧一发,也无暇多想,斗室之中,没有周旋的余地,只有不退反进,以攻为守,我和胖子是相同的想法,管它是个什么东西,先拍扁了它再说,二人发一声喊,抡起工兵铲劈头盖脸的砸向红毛古尸。
古尸动作奇快,双臂横扫,我们只觉手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虎口发麻再也拿捏不住,工兵铲象两片树叶般被狂风吹上半空,噹噹两声插进了墓室的琉璃顶,上面虽然黑暗,但是只听声音也能断定,受到这么大的撞击,头上的天宝龙火琉璃顶随时会塌。
那西域火龙油非同小可,一旦泼将下来,墓室中就会玉石俱焚,这个墓算是毁定了,要想逃出去,必须短时间内解决战斗,不过赤手空拳谈何容易。
众人失了器械,手中虽有克制僵尸的黑驴蹄子,却不敢冒然使用,这大粽子太过猛恶,只怕还没把黑驴蹄子塞进他的嘴里,自己反而先被它抓成碎片了,事到如今只能设法避开古尸的扑击,向摆放盔甲马骨的后室跑去。
墓室中本无灯光,全凭手电筒照明,这一跑起来更看不清脚下,就在离后室门前几步远的地方,胖子不小心踩到了墙边的罐子,哎呦一声扑倒在地。
那红毛尸怪已经如影随行的扑了上来,发出一声象夜猫子啼哭般的怪叫扑向胖子,这凄厉的叫声在狭窄的墓室中回荡,说不出来的恐怖刺耳,听得人心烦意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发过誓,绝不让我的任何一个战友死在我前边,此刻见胖子性命之在呼吸之间,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危险,我飞起一脚,正踹中怪尸的胸口,这一腿如中钢板,疼得我直吸凉气,腿骨好悬没折了。
红毛尸怪受到攻击,便丢下胖子不管,旋即恶狠狠探出怪爪插向我的脑袋,我把手中的电筒迎面掷向尸怪,一个前滚翻从它掖下滚过,避开了它的利爪,这时我身处的位置是个死角,墙角和背对着我的尸怪形成了一三角形把我堵在中间,如果给它机会让它再转过身来扑我,就万万难以抵挡。
玩命的勾当我这辈子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越是面临绝境越是需要冷静,这红毛大粽子有形有质,无非就是一身蛮力,刀枪不入,又不是鬼,我怕它个球。当下更不多想,纵身一跃跳到了红毛尸怪的背上,鼻中所闻全是腥臭之气,多亏戴着口罩,不然还没动手,就先就被它熏晕了。
没了手电筒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那红毛尸怪四肢僵硬,不能反手来抓我,只是不停的甩动身体,想把我甩掉。
我一只手牢牢搂住红毛尸怪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黑驴蹄子往它嘴里就塞,在它脸上胡乱摁了半天,也没找到它的嘴在哪,自己反而被它甩得头晕眼花,眼前金星乱闪,暗道不妙,再甩两下我就先掉下去了。
黑暗中忽然眼前灯光一闪,我以为是眼睛花了,定睛再看,原来是胖子和英子俩人嘴中叼着手电筒照明,手中抬着一只从后室取出来的大狼牙棒冲了过来,他们这是想硬碰硬啊,我急忙从红毛尸怪的背上跳了下来。
那狼牙棒重达数十斤,在冷兵器时代属于超重型单兵武器,刚进入古墓的时候,我们在后室见到过它和其余的一些兵器、盔甲、马骨都堆在地上,估计都是墓主生前上阵所用的。
这些兵器虽已长了青绿色铜花(年代久远被空气侵蚀生成的化合物),但是狼牙棒并不是依靠锋利的尖刃伤敌,纯粹是以足够的力量使用重量去砸击对方,胖子英子分别在左右两侧,用四只手抬起狼牙棒,把狼牙棒当做寺庙里撞钟的钟锤,猛撞红毛尸怪的前胸,这数十斤分量的大狼牙棒再加上两人的助跑,冲击力着实不小,嗵的把红毛尸怪撞翻在地。
两个人这一下用力过度,累得大口喘气,我似乎都能听到他们两个剧烈的心跳声。
我在旁边赞道:“好样的,没想到你们俩竟然这么大的力气,回去给你们记一功……”
话音刚落,那红毛尸怪的身体竟然象是装了弹簧一样,又从地上弹了起来,我破口大骂:“我操,真他娘的是蒸不熟,煮不烂啊,胖子,再给它狠狠的来一下,这回对准了脑袋撞。”
胖子也发起飙来,这回他不用英子帮手,独自运起蛮力举起钉钉狼牙棒猛撞红毛尸怪,没想到这次没能得手,正好红毛尸怪向前一跳,反倒把那狼牙棒撞的飞进了后室,胖子也被掀了个屁股墩儿,双手虎口震裂,全是鲜血,疼得哇哇大叫。
我心念一动,工兵铲都插到顶棚上去了,要是想打开被棺材盖子封堵的墓门,正好可以用狼牙棒撞击,先去后室把狼牙棒取回来,引开尸怪,打破棺板冲出去,外边空间广大,有又猎枪猎狗,怎么折腾都行,留在这狭窄的墓室里如何施展得开。
我拉起坐在地上的胖子,三个人逃入古墓的后室,后室是配室,比起主室还要低出一块,我下去之后用电筒四下里一照,只见那狼牙棒被尸怪的巨大力量甩出,把后室的墓墙撞出好大一洞来,怎么会不是坑而是洞,难道这后边还有隔段?曾经听说过有些古墓里面有隐藏的墓室,莫非此间就是一处秘室?这回可真是看走眼了。
墓墙上被狼牙棒撞出的窟窿里黑洞洞的,用手电筒一照深不见底,似乎空间极大,是条长长的通道。
我正自惊奇,那红毛尸怪已挾着一阵阴风扑进了后室,我们三个哪敢怠慢,倒转狼牙棒想把它顶出去,然后冲出后室去砸棺板,怎料这尸怪的力量远远超乎想象,它双臂一抬,不下千均之力,我们三个人虽然用尽力气,狼牙棒扔然又被击飞出去,在半空翻了一圈,再一次击中身后的墓墙。
这下墙壁上破裂的窟窿更大,此时无路可走,我们只得退进了墓墙后边的秘室之中,竖起狼牙棒准备接着再斗。
红毛尸怪却不再追赶,只是在后室中转圈,我长出了一口气,用手电筒照了照胖子和英子的脸,除了胖子的手震破了之外,他们都没受什么伤,回思刚才在墓室中的一连串恶斗,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那真可以说是在鬼门关里转了两圈。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抓住胖子的手:“你怎么没戴手套!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开棺的时候出了一手的汗,我就把手套摘了。”
我大骂道:“你他娘的真是无组织无纪律,我跟你说多少遍了,触摸古墓里的古尸必须戴手套,搞不好就是因为你光着两只手乱摸,才惹得红毛大粽子乍了尸。”
胖子铁嘴钢牙不肯认错:“你胡掰吧你就,那古尸又不是地雷,摸摸就炸啊?不许你陷害忠良。”
英子在旁劝道:“你们俩可别掐了,你们看看这墙上咋还有字呢?这写的是啥啊?”
我们顺着英子的手电筒光线向墙壁上看去,只见有个红色的路标,上面写着“满蒙黑风口要塞地下格纳库”一排大字.
我和胖子对望了一眼:“关东军的秘密要塞?”想不到鬼子要塞的地下通道和古墓的后室只有一墙之隔,再向里边偏半米,早就把古墓挖开了,若不是狼牙棒被尸怪猛撞到墓墙上,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座深深隐藏在地下的军事要塞了。
尚未来得及细看,古墓后室和要塞相隔的那一面墙壁轰然倒塌,红毛怪尸已经从墓室的破墙里面跳了出来。
胖子大骂:“我操,属他妈狗皮膏药的,还粘上了。”说罢抓起狼牙棒就想过去放对。
我急忙拦住他说:“别跟它死磕,先找路跑出去再想办法。”三人捉一空,望里就跑,地下要塞的通道极宽广,地面都是水泥的,里完全可以走装甲车,只是这通道又长又宽,没遮没拦,那红毛尸怪来得又极快,顷刻已跳至众人身后。
我想把黑驴蹄子扔出去阻它一阻,伸手在身上乱摸,忽然摸到口袋里还有不少糯米,听说古代摸金校尉们进古墓都要带上糯米,如果中了尸气可以用来拔毒,不知道对僵尸有没有效,我今天就试一下,不过那红毛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太像僵尸。
只觉身后阴风阵阵,恶臭扑鼻,我从兜中抓了一把懦米反手撒向红毛尸怪,这一大把糯米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尽数落在了尸怪的脸上,它浑如不觉,只是停了一停,便径直跳将过来。
此时我们已经跑到了地下要塞的通道尽头,格纳库(仓库)半开着的大铁门就在面前,想是那些关东军撤退得非常匆忙,铁门没有上锁,但是三十几年没有开合,轴承都快锈死了,我们三个跑进仓库,各自咬牙瞪眼,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终于赶在尸怪进来之前把这道厚重的铁门关了起来。
尸怪就算真是铜头铁臂也进不来了,就连它的撞门声在里面都听不到,这种军事设施的仓库大门,都是防爆炸冲击波的设计,在铁板钢板之间还加了两层棉被,可以吸收冲击力,当年日本鬼子让美国空军炸成了惊弓之鸟,就连地下要塞也都建成了抵御大型航空炸弹的构造。那尸怪就算再厉害,也没有美军的高爆炸弹威力大,这我们在这里算是暂时安全了,不过怎么出去还是件很伤脑筋的事。
我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这个仓库着实不小,各种物资堆积如山,这么大的空间,怎么在外边一点痕迹都没发现,我按刚才跑动的方向和距离推算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野人沟西侧的山丘里面整个都被掏空建成了地下要塞了。越想越觉得没错,日本对满洲的经营可以说是倾尽了国力,维持整个战局的重型的工业基地,几乎都设在满洲,尤其是日本本土遭到美军空袭之后,满洲更是成了日本的战略大后方,为了巩固防御,特别是针对北别的苏联,关东军在满洲修建了无数的地下要塞,都是永久性防御工事,我们来的这个地方虽然属于内蒙,但是当年也是日军的占领区,日本高层认为守满不守蒙,如同守河不守滩,在中蒙边境建立满洲的外围防御设施也是理所当然。
黑风口是兵家必争之地,如果苏联的大军从草原攻过来,这是必经之地,不过最后苏联人还是选择从满洲方面进攻,这座苦心经营的地下要塞也就没有任何战略意义了,想必是要塞中的守军在电台里收到了天皇的告全体国民书之后,知道了无条件投降的消息,军心涣散,自杀的自杀,跑路的跑路了。
建造这么大规模的地下设施,需要大量的人力,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中国劳工的血汗,很有可能为了保守军事机密,再完工后把修建要塞的劳工都处决了。格纳库里的物资隔了三十多年,有一部分保存的还算完好,说不定还有大型发电设备,鬼子的东西不用白不用,如果能想办法回去,就让乡亲们组织马队来拉战利品。
胖子站起来揉了揉屁股,在墓室里摔得着实不轻,从衣服上扯了两块布,让英子帮他把手上的伤口包扎上,胖子全身都疼,破口大骂外边的僵尸。
我说那可能不是僵尸,黑驴蹄子糯米对它都不管用,再说僵尸的事咱们也听过不少了,僵尸在陕西最多,那边明代之前的风俗是人死之后先暴晒十六天,等彻底晒烂了再入殓,就是为了防止死者变僵尸,我在兰州当兵的时候还亲眼看过从地里挖出来的长黑毛的僵尸,听人说还有长白毛的,另外墓里有毒虫的,埋在里变的尸体可能会变绿,但是这种红毛的,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
英子给胖子包扎完了双手,插口道:“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僵尸啊,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那是尸煞啊。”
“尸煞”?我和胖子都没听过,让英子再说详细一点,什么是尸煞?
英子以前曾听她族里的老人们说起过,在很久以前,满族还不叫满族,还叫女真的时候,他们的族中有一种巫术,撞煞你们听说过吧,在入殓的时候,给死者嘴里放一张烧成灰的符咒,死者把最珍爱的东西握在手里,如果有盗墓的来偷,死尸就会被煞附体,全身长出硬毛,刀枪不入,非把盗墓的掐死才算完。请的煞不同,尸体长出的毛的颜色也不同,以前当故事听的,今天亲眼目睹,才知道世上还真有这种可怕的事。
胖子摸出从古尸手中抠出来的两块玉璧:“就不还它,想要回去也行,拿两万块钱来,没钱粮票也行,哎……老胡你看这玉怎么回事?”
我接过来一看,原本翠绿色的玉璧,现在却已经变作了淡黄色,这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才感到自己的阅历和知识实在太有限了,前一段时间还有点自我膨胀,现在看来还得继续学习。
不过这件东西我们拿都已经拿了,怕也没用,我站起身来招呼他们两个行动:“咱们到里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枪支弹药,最好能有辆坦克,开出去把那尸煞压成肉饼。”
第五十六章 盘蛇坡
龙岭往大处说,是秦岭的余脉,往小处说,其实就是一片破碎曲折的土岗,一个土丘挨着一个土丘,高低起伏而且落差极大,土丘与土丘之间被雨水和大风切割的支离破碎,有无数的深沟,还有些地方外边是土壳子,但是一踩就破,里面是陷空洞。看着两个山丘之间的直线距离很近,但是从这边走到那边,极有可能要绕上半天的路程。
这个地方名不见经传,甚至连统一的名称都没有,古田县城附近的人管这片山叫“龙岭”,然而在龙岭附近居住的村民们,又管这一地区叫做“盘蛇坡”。
“盘蛇坡”远没有“龙岭”这个名号有气势,但是用以形容这里的地形地貌,比后者更为直观,更为形象。
我和胖子、大金牙三人,早晨九点离开的古田县城,能做车的路段就坐车,不通车的地方就开11号,一路打听着到了“龙岭”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龙岭山下有一个小小的村落,村里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现在天色已晚,想找鱼骨庙不太容易了,山路难行,别在一不留神掉沟里,那可就他娘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干脆晚上先在村里借宿一夜,有什么事等到明天早晨再说。
我们就近找了村口的一户人家,跟主人说明来意,出门赶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不能行个方便,借宿一夜,我们不白住可以付点钱。
这户主人是一对年老的夫妇,见我们三人身上背的大包小裹,还带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鹅,便有些疑惑,不知道我们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胖子赶紧堆着笑脸跟人家说:“大爷大妈,我们是去看望以前在部队的战友,路过此地,错过了宿头,您瞧我们这也是出门在外,很不容易,谁出门也不把房子带着不是吗,您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们找间房,让我们哥仨儿对付一宿,这二十块钱您拿着。”说完之后,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掏出钱来塞给老两口。
老夫妇见我们也不想什么坏人,便欣然应允,给我们腾出一间屋来,里面好象有几年没人居住了,炕是冷的,要是现烧火,还得倒一天的黑烟,我跟他们说不用烧炕了,有个避风的地方就成,然后麻烦他们老两口给我们弄些吃的。
胖子见院中有水桶和扁担,便对我说:“老胡,快去打两大桶水来。”
我奇道:“打水干什么?你水壶里不是有水吗?”
胖子说:“你们解放军住到老乡家里,不都得把老乡家的水缸灌满了,然后还要扫院子,修房顶子。”
我对胖子说:“就他妈你废话多,我对这有不熟,我哪知道水井在哪,黑灯瞎火的我出去再转了向,回不来怎么办,还有,一会儿我找他们打听打听这附近的情况,你别话太多了,能少说就他娘的少说两句,别忘了言多语失。”
正说着话,老夫妇二人就给我们炒了几个鸡蛋,弄了两个锅盔,端进了屋中。
我连声称谢,边吃边跟主人套近乎,问起这间屋以前是谁住的?
没想到一问这话,老头老太太都落泪了,这间屋本是他们独生儿子住的,十年前,他们的儿子进“盘蛇坡”找家里走丢的一只羊羔,结果就再也没回来,村里人找了三四天,连尸首也没见着,想必是掉进土壳子陷空洞,落进山内的迷窟里了,唯一的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这些年,就靠同村的乡亲们帮衬着,勉强渡日。
我和胖子等人听了,都觉得心酸,又多拿了些钱送给他们,老两口千恩万谢,连说碰上好人了。
我又问了些“龙岭”的情况,老夫妇却都说“盘蛇坡”没有什么唐代古墓,只听老一辈儿的人提起过说有座西周的大墓,而且这座墓闹鬼闹得厉害,甚至大白天都有人在坡上碰到鬼砌墙,在沟底坡上迷了路,运气好的碰上人能救回来,运气不好的,就活活困死在里面了。
当地的人们称这一带为“盘蛇”就是说道路复杂,容易迷路的意思,而“龙岭迷窟”则是指山中的洞穴,纵横交错,那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迷宫。
至于鱼骨庙的旧址,确实还有,不过荒废了好几十年了,出了村转过两道山梁有条深沟,“鱼骨庙”就在那条沟的进头,当年建庙的时候,出钱的商人说那是处风水位,修龙王庙必保得风调雨顺。
没想到修了庙之后,也没什么改变,老天爷想下雨就下雨,不想下雨就给你旱上几年,烧香上供根本没有用,所以那庙的香火就断了,很少有人再去。
我说:“我们只是在过黄河的时候,险些被龙王爷把船揭翻了,所以比较好奇,想去鱼骨庙看看铁头龙王鱼的骨头。”
老夫妇两口说你们想去鱼骨庙没什么,但是千万别往盘蛇坡深处走,连本村土生土长的都容易迷路,何况你们三个外来的。
我点头称谢,这时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动手帮着收拾,把碗筷从屋中端出去,走在院中,大金子牙突然低声对我说:“胡爷,这院里有好东西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大金牙伸手指了指院中的一块大石头:“这是块碑,有年头了。”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帮忙收拾完了碗筷,老夫妇两口回房睡觉,我们三人围在院中假装抽烟闲聊,偷偷观看大金牙所说的石碑。
要不是大金牙眼贼,我们根本不会发现,这块长方形的石碑磨损得十分严重,中间刻了几道深深的石槽,看那样子,可能是用来拴牲口的。
石碑只有一半,碑顶还有半个残缺的兽头,碑上的文字花纹早都没了,没有这半个兽头,也瞧不是这是块石碑。
胖子问大金牙:“这就是您说的好东西,我看以前可能还值钱,现在这样,也就是块大石头了,你们瞧瞧,这上边的东西都磨平了,这用了多少年了。”
大金牙抽着烟说:“胖爷,我倒不是说这石碑值钱,这块残碑现在肯定不值钱了,就剩半个兽头,连研究价值可能都不存在了,有点可惜,但是您别忘了,我们家祖上也是干倒斗的,我之所以说这是好东西,也不是一点理由没有,就冲这块残碑上的半个兽头,我就敢断定,这龙岭中一定有座唐代古墓,但是具体位置嘛,明天咱们就得瞧胡爷的手段了。”
我伸手摸了摸石碑上的兽头,对大金牙说道:“你是说这是块墓碑?”
大金牙说道:“就算是墓碑吧,这碑上的兽头虽然残了,但是我还能瞧出来,这只兽叫乐蜊,唐代国力强盛,都把陵墓修在山中,以山为陵,地面上也有一些相应的设施,竖一些石碑石像,石骆驼,石狻猊之类的,作为拱卫陵寝的象征,这乐蜊就是一种专趴在石碑上的吉兽,传说它是西天的灵兽,声音好听,如同仙乐,以此推断,这石碑上应该是歌功颂德之类的内容,陵寝前十八里,没隔一里便有一对,乐蜊是第二对石碑。”
我说:“金爷,别看你不懂风水,但是你对古代历史文化的造诣,我是望尘莫及,咱们别在院里说了,回屋商量商量去。”
我们回到屋中继续谋划,现在已经到了龙岭边上了,从现在的线索看来,这里有古墓是肯定的,不过这墓究竟是大唐的和西周的,倒有几分矛盾。
要是从墓碑上看,是唐代大墓毫无疑问,也符合在古田县城招待所中老刘头所言,但是当地的村民怎么说这山里是西周的古墓?
大金牙问我:“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一条风水宝脉之中,有多处穴位可以设陵?”
我说:“那倒也是有的,不过整整一条地脉不可能都是好地方,各处穴位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最好的位置,往往只够修一座墓。不过,也不排除两朝的古墓都看上一个穴位的可能。”
我让胖子和大金牙今晚好好养精蓄锐,明日一早,管他是“龙岭”也好,还是“盘蛇坡”也好,咱们到地方好好瞧瞧,另外这村里说不定也有不少没被人发现的古董,回来的时候再多到当地老乡家里瞧瞧。”
盘蛇坡既然有有唐代的镇陵石碑,那么看来山岭中有座大墓,是毫无疑问了,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它找出来,然而这件事似乎也并不难,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那个建鱼骨庙的商人,肯定是位摸金校位,他吃肉,我们喝点汤也行,从他打的盗洞进去,省时又省力,我们总算是赶上这一单好买卖了。
盗洞
鱼骨庙的房顶,在山风中微微摇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慌,不过我们观察了这么长时间,发现这座庙虽然破败不堪,却十分坚固,可能和它的梁架是整条鱼骨有关。
庙中的龙王泥像,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上面的部分早不知到哪去了,神坛的底座是个珊瑚盘的造型,也是用泥做的,上面的颜色已经褪没了,显得挺难看。
据我估计如果庙中有盗洞,很有可能便在这泥坛下边,胖子问我有没有什么依据,我没告诉他,我的灵感来自于当时流行的“武侠小说”。
我们把身上的东西都放在地上,挽起袖子和胖子用力搬动神坛,神坛上的泥块被我们俩掰下来不少,但是整体的神坛和小半截泥像纹丝不动。
我心想这么蛮干不管用,那会不会是有什么机关啊?
胖子却不管什么机关,爆脾气上来,抡起工兵铲去砸那神坛,神坛虽然是泥做的,但是非常坚硬,胖子又切又砸,累出了一身汗,才砸掉一半,下边露出白生生的石头茬子。
这说明神坛下没有通道,我们白忙活了半天,心中都不免有些气馁。
大金牙一直在旁帮忙,胖子砸神坛的时候他远远站开,以防被飞溅的泥石击中,他突然说道:“胡爷,胖爷,你们瞧瞧着神坛后面是不是有暗道,也许是修在了侧面,不是咱们想象中直上直下的地道。”
经大金牙一提醒,我伏下身看那神坛的后面,神坛有半人多高,是长方形,位于庙堂深处,后边的空隙狭小,只容一人经过。
我先前在后边看过,以为是和神坛连成一体的泥胎,另外我先入为主,一直认为地道入口应该是在地面上,所以始终没想到这一点。
这时仔细观察,用手敲了敲神坛的背面,想不到一瞧之下,发出空空的回声,而且凭手感得知,外边的一层泥中,是一层厚厚的木板。
我抬脚就踹,咔咔几声,神坛背面,露出一个地洞,木板一揭开,原来这盗洞果真是在神坛下边,不过上边是砖泥所建,坚固厚实,毫不做假,背面的入口则是木板,外边糊上同神坛整体一样的泥,再涂上颜色,木板其实是活动的,在里边外边都可以开动关闭,外边根本就瞧不出来。
我对大金牙说:“行啊,金爷,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大金牙露着金灿灿的大牙说道:“我也是顺口一说,没想到还真蒙上了,看来今天咱们运气不坏,能大捞一把了。”
我们三人忍不住心中一阵狂喜,急急忙忙的把东西都搬到洞口后边,我打开狼眼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洞口的直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胖子爬进去也有富裕,但是他这体形在里边转不了身,倘若半路上想退回来,还得脚朝前倒着往回爬。
我脱口赞道:“真是绝顶手段,小胖,金爷,你们瞧这洞挖的,见楞见线,圆的地方跟他娘的那圆规画的似的,还有洞避上的铲印,一个挨一个,甭提多匀称了。”
大金牙是世家出身,端的是识得些本领的,也连声赞好,唯独胖子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胖子抱着两只大白鹅说道:“该这两块料上了吧,让它们做探路尖兵。”
我说:“且不忙这一时,盗洞常年封闭,先散散里边的秽气,然后再放只鹅下去探路,咱们折腾了大半日,先吃点喝点再说。”
胖子又把两只鹅装回了筐里,取出牛肉干和白酒,反正这龙王庙是假的,我们也用不着顾忌许多,三人就坐在神坛上吃喝。
我们边吃边商量进盗洞的事,大金牙一直有个疑惑,这山体中既然是空的,为什么还有大费周折,在鱼骨庙挖地道呢?找个山洞挖进去岂不是好。
我说不然,这里虽然有咯斯特溶洞地貌,而且分布很广,规模不小,但是从咱们打探到的情报来分析,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
当地人管这里叫做“龙岭”也好,“蛇盘坡”也好,地名并不重要,只不过都是形容这里地形复杂。
最重要的一点,知道这里的人几乎都说这山里的溶洞是迷宫,龙岭迷窟之名,就是从这来的,所以我认为这片溶洞,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洞,而是支离破碎,有大有小,有些地方的山体是实的,又些有是空的,这些洞深浅长短不一,而又互相连接,错综复杂,所以掉进去的人就不容易走出来了。
盖鱼骨庙的这位摸金校尉,既然能够在一片被破了势的山岭中准确的找到古墓方位,他一定有常人及不得之处,相形度势的本领极为了得。
这个盗洞是斜着下去的,盗墓倒斗也讲究个望闻问切,“望”是指的通过打望,用双眼去观望风水,寻找古墓的具体位置,这是最难的,“闻”是闻土辨质,掌握古墓的地质结构土质信息,“问”是套近乎,骗取信任,通过向当地的老人闲谈,得知古墓的情报,最后这个切,在打盗窃洞的手法里,专有门技术叫“切”,就是提前精确计算好方位角度和地形等因素,然后从远处打个盗洞,这洞就笔直通到墓主的棺椁停放之处。
咱们眼前这个盗洞,角度稍微倾斜向下,恐怕就是个切洞,只要看好了直线距离,就算盗洞打了一半,打进了溶洞之中,也可以按照预先计算好的方向,穿过溶洞,继续奔着地宫挖掘。不至于被陷到龙岭迷窟中迷了方向。
我对挖这个盗洞的高手十分钦佩,这个洞应该就是这附近通到古墓地宫中最佳的黄金路线,可惜没赶在同一年代里,不能和那位前辈交流交流心得经验。
三人吃了酒肉,由抽了几支香烟,估计洞中的恢气已经放掉了大半,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盗洞的长度,实在太长。
先前我让胖子买两只大鹅,是想用绳子拴住鹅腿,赶进盗洞中试探空气的质量,但是没想到这洞这么深。
我对胖子和大金牙说:“盗洞很有可能穿过龙岭周边的溶洞,溶洞四通八达,里面还会有水,那样的话咱们就不用担心呼吸的问题了,如果是个实洞,那咱们进去之后每呼吸一次,就会增加一部分二氧化碳的浓度……”
大金牙说:“这却十分危险,没有足够的防止呼吸中毒措施,咱们不可冒然进去,既然已经找到了盗洞,不如先封起来,等准备万全,再来动手,这古墓又不会自己长腿跑了。”
我说:“这倒不必担心,我在前边开路,戴上简易防毒口罩,走一段就在洞中插根蜡烛,蜡烛一灭,就说明不支持空气燃烧的有害气体过多,那时马上退回来就是,另外还可以先用绳子栓住两只大鹅,赶着它们走在前边,若见这两只大鹅打蔫,也立刻退回来便了,再说我这几副简易防毒口罩虽然比不上专业的防毒面具,也能应付一阵了。”
大金牙见我说的如此稳妥,便也心动起来,非要跟我们一起进地宫看看,干这行的就是有这毛病,你要不让他知道地宫在哪,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而且又在左近,若不进去看看如何肯善罢甘休。
别说大金牙这等俗人,想那大学者郭沫若就曾和一些考古学者,多次联名上书总理,要求打开李治的乾陵,说得冠冕堂皇,说是担心乾陵刚好建在地震带上,一旦地震里面的文物便都毁了,其实是这帮学者想在有生之年看看地宫里的东西,都干了一辈子这工作了,做的年头越多,好奇心就越种,一想到陪葬品中的王曦之真迹,便心急火燎再也按捺不住,最后总理给他们批复的是:十年之内不动。这帮人这才死心。
所以我很理解大金牙的心情,做古玩行的要是能进大墓的地宫中看一看,那回去之后便有谈资了,身份都能提升一两个档次。
我又劝了他几句,见他执意要去,便给了他一副防毒口罩,然后由胖子当前开路,牵着两只大鹅爬进盗洞。
我紧随在后,手中擎了一只点燃的蜡烛,大金牙跟在最后,三人缓慢的向先爬行,盗洞里面每隔一段就有用固定用的木架,虽然不用担心坍塌,但是其中阴暗压抑,往前爬了一段,觉得眼睛被辣了一下,我急忙点了只蜡烛,没有熄灭,这说明空气质量还容许继续前进。
越向前爬行越是觉得压抑,我正爬着,大金牙在后边拍了拍我的脚,我回头看他,见大金牙满脸是汗,喘着粗气,我知道他是累了,便招呼前边的胖子停下,顺手把蜡烛插在地上,刚要问大金牙情况如何,还能不能坚持着继续往前爬,却见插在地上的蜡烛忽然灭了。
62 内藏眢
冥殿的用途从古代开始至今,就没有任何变化,是安放墓主棺椁的地方,葬经上写的明白,冥殿又名孞宁堂,是陵墓的核心部分,无论是合葬也好,独葬也罢,墓主都应该身穿大敛之服,安睡于棺中,外边再盖上椁,即使墓主尸体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放置于棺椁之内,那也会把墓主生前的服装冠履,放在棺椁中入葬。
总之,可以没有尸体,但是棺椁无论如何都是在寝殿之中,而且历代摸金校尉拆了丘门倒斗,都绝不会把棺椁也给倒出去,再说这盗洞空间有限,就算棺椁不大,也不可能从这条盗洞中倒出去。
我的世界观再一次被颠覆了,就算是他娘的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中的名堂,难道这墓主的棺椁变成水气蒸发在这冥殿之中了不成?
三人都各自吃惊不小,大金牙脑瓜儿活络,站在我身后提醒道:“胡爷,您瞧瞧这冥殿,除了没有棺椁,还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我打着狼眼,把冥殿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冥殿不仅仅是没有棺椁,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地上空荡荡的,别说陪葬品了,连块多余的石头都没有。
然而看这冥殿的规模结构,都是一等一的唐代王公大墓,建筑结构下方上圆,下边四四方方,见楞见角,平稳工整,上面的形状好象蒙古包的顶棚,呈穹庐状,这叫做天圆地方,同当时人们的宇宙观世界观是完全相同的。
冥殿的地上分别有六个石架,这些石架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方,但是我和大金牙都知道,那是放置祭六方用的琮圭璋璧琥璜六种玉的,是皇室成员才有的待遇。
冥殿四面墙壁倒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些打底的壁画,都是白描,还没有进行上色,画的是日月星辰,主要的则是十三名宫女,这些宫女有的手捧锦盒,有的手托玉壶,有的端着乐器,宫女们一个个都肥肥胖胖,展现了一副唐代宫廷生活的绘卷。
所有的壁画都只打了个底,没有上色,我从没见过这种壁画,便询问大金牙,以大金牙浸淫古董几十年的经验,他也许会瞧出这是什么意思。
大金牙也看得连连摇头:“当真奇了,从这壁画上看,这古墓中绝对是用来安葬宫廷中极重要的人物,而且还是女的,说不定是个贵妃或者长公主之类的,但是这壁画……”
我见大金牙说了一半便沉吟不语,知道他是吃不准,便问道:“壁画没完工?画了个开头就停了?”
大金牙见我也这么说,便点头道:“是啊,这就是没完工啊,不过这也未免太不合常规了……不是不合常规,简直就是不合情理。”
皇室陵墓修了一半便停工不修,甚是罕见,即使宫中发生变故,墓主成为了政治活动的牺牲品,或者意图谋反什么的被赐死,也多半不会宣扬出去,死后仍然会按其待遇规格下葬,因为这种大墓必定是皇室成员才配得上,皇帝们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宫帏庙堂之中的内墓多半不会轻易传出去,把该弄死的弄死也就完了,然后该怎么埋还怎么埋。
我见在这戳着也瞧不出什么名堂,便取出一只蜡烛,在冥殿东南脚点了,蜡烛的光芒虽然微弱,但是火苗笔直,没有丝毫会熄灭的迹象,我看了看蜡烛心中稍感安心,招呼大金牙和胖子去前殿瞧瞧。
为了节省能源,我们只开了一只手电筒,好在墓室中什么都没有,不用担心踩到什么,三个人牵着两只大白鹅从冥殿的石门穿过,来到了前殿。
中国古代陵寝布置,最看重冥殿,前殿次之,前殿的安排按照传统叫做“事死如事生”,前朝有制,就是这么一直传承下来,直到清末,都是如此,所不同的只是规模而已。
墓主生前住的地方什么样,前殿就是什么样,如果墓主生前住于宫庭之中,前殿也必须建造得和真实的宫殿一样,当然除了皇帝老儿之外,其余的皇室成员,只能在前殿保留他本人生前住的一片区域,不可能每一个皇室成员都在陵墓中原样不动的,盖上一座宫殿,配得上那样规格的,只有蹬过基掌过大宝的帝王。
我和大金牙胖子三人虽然都是做这行的,但是其实并没见过什么正宗的大墓,今天也是赶巧了碰上这么一处,如果真让我们去挖,我们是不会动这么大的古墓的,最多也就是找个王公贵族的墓。
这也是因为我们没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能直接打个盗洞从虚位切进来,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不想动这么大的墓,这里边随便倒出来一件东西都能惊天动地,那动静可就太大了,容易惹祸上身,我的计划是在深山老林中找几座,把钱赚够了就完了。
今天是机缘巧合,碰上了一个现成的盗洞,才得以进入这大墓之中,事前万万没想到冥殿里是空的,而且我们进来的盗洞还被莫名其妙的封死了,到前殿去看看只不过是想找点线索,想办法出去。
三人一进前殿,又都被震了一下,只见前殿规模更大,但是楼阁殿堂都只修筑了一半,便停了工程,一直至今。
前殿确实是造得同古时宫阙一样,但是一些重要的部分都没有盖完,只是大置搭了个架子,地宫中的石门已经封死,四壁都是巨大的石条砌成,缝隙处灌以铁汁,以鸭蛋粗细的铁条加固,地宫前殿的地面上,有一道小小的喷泉水池,泉眼中仍然呼呼的冒着水。
我指着喷泉对大金牙说:“你瞧这个小喷泉,这就是俗称的棺材涌啊,在风水位的墓中,如果能有这么一个泉眼,那真是极品了,龙脉亦需依托形势,我初时在外边看这古墓的风水,觉得虽然是条龙脉,但是已经被风雨的侵蚀,把山体的形势破了,原本的吉龙变做了毫无帐护的贱龙,然而现在看来,这里的形势是罕见的内藏眢,穴中有个泉眼,然而这泉眼的水流永远是那么大,不会溢出来,也不会干涸,那这穴在风水上便有器儲之象,其源自天,若水之波,这种内藏眢极适合埋葬女子,子孙必受其荫福。”
大金牙说道:“噢,这就是咱们俗话说的棺材涌?我听说过,没见过,那这么看来这处风水位的形势完好,这就更奇怪了,为什么里面的工程之做了一半?而且墓主也未入敛?”
我说道:“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就连前殿之中都是这样,尚未完工,实在是难以理解。”
胖子说道:“我看倒也不怪,说不定赶上当时打仗,或者什么开支过大,财政入不敷出,所以这么大工程的陵墓就建不下去了。”
我和大金牙同时摇头,我说道:“绝对不会,陵墓修了一半停工,改换地点,这于主大不吉,而且选穴位的人都要诛九族,首先这处宝穴在风水角度上来看绝对没有问题,藏而不露,很难被盗墓者发现,而且还是罕见的内藏眢,不会是因为另有佳地而放弃了这座盖了一半的陵墓,也不可能是由于战乱灾祸,那样的话不会把地宫封死,这里面什么都没装,应该不是防范摸金倒斗的。”
大金牙也赞成我的观点:“没错,从墓墙和石门封锁的情况来看,停工后走得并不匆忙,而是从容不迫的关闭了地宫,以后也不打算再重新进来开工了,否则单是开启这石门就是不小的工程,而且这道石门外边,少说还有另外四道同样规模的大石门。”
然而修建这座陵墓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放弃了这里呢?应该是有某个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猜想不透。
看来建鱼骨庙做伪装,打了盗洞切进冥殿的那位前辈,也是和我们一样,被一做空墓给骗了,这里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说不定他已经觅路出去了。
我们在前殿毫无收获,只好按路返回,最后在去后殿和两厢的配殿瞧上一眼,如果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就只能回到盗洞,进入那迷宫一样的龙岭迷窟找路离开了。
三人边走边说,都觉得这墓诡异得不同寻常,有太多不符合情理的地方了,我对他们说:“由于盗墓之风自古便存,故有疑冢之说,但是这做唐代古墓绝不是什么疑塚,这里边……”,但是这做唐代古墓绝不是什么疑塚,这里边……”
说话间已经走回冥殿,我话刚说着半截,突然被胖子打断,大金牙也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抬头一看,只见冥殿东南角,在蜡烛的灯影后边,出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