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章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求推荐票!
481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求推荐票!
这是一个有奶便是娘的时代。
这是一个有权就是爷的时代。
这同样是一个被利益腐蚀的时代。
在陈帆和三位大佬商谈的同时,之前被所有人当成一条狗,没有资格进入二层楼大院的林东来,摇身一变,成了不少人热捧的对象。
第一个去恭维林东来的不是别人,是李森。
“东来,刚才哥也是很无奈。”之前让林东来滚出南京,并且提醒林东来小心小命的李森,第一个不吃羞耻地从大爷变成孙子,变脸的速度比女人脱裤子还快:“刚才那些话都是违心的,还望东来不要放在心里去。”
望着曾经需要自己去低声下气讨好的李森,第一次用平视的目光面对自己,并且放下李家大少的骄傲给自己道歉时,林东来的心情复杂。
一方面,他在感叹这个狗娘养的社会太现实,一方面,他庆幸自己选对了主子,最后一方面,他相信自己这条只在主子面前下跪,在他人面前站着的疯狗,今后要比那些跪着的人更有尊严!
“看来东来是不打算原谅哥哥了。”李森见林东来没有吭声,心里憋屈的同时,却依然挂着笑容:“既然如此,那哥哥自罚三杯。”
“李少,你是在折煞我么?”林东来皮笑肉不笑,道:“东来怎么敢让李少自罚三杯。要自罚也是东来。谁让东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跟着主子踏进这里呢?”
李森脸色一变,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却没敢发火:“东来实在太谦虚了,来,咱哥俩也不客套了,喝酒,喝酒!”
“东来敬李少一杯,祝李少步步高升。”林东来拿起酒杯,和端了半天杯子的李森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东来,俗话讲究好事成双,这杯,哥哥敬你,祝你早日超越楚问天。”李森主动拿起酒瓶,给林东来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率先端起酒杯。
林东来淡淡道:“陈先生说了,楚问天能够培养一条让东海乃至整个南半国为之胆寒的美女蛇,那么他就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培养一个比楚问天跟出色的枭雄!”
哗啦!
愕然听到林东来的话,包括李云峰在内,所有人都是一惊。
震惊的同时,他们也很清楚,以杭州和南京两件事情陈家青年所展现出的能量,如果陈家青年真的有那个心思,林东来超越楚问天的成就,只是时间问题!
“那是,有陈少当后盾,东来的未来不可估量。”李森只觉得脸蛋有些发烫,却只能忍着愤怒附和。
“不是陈少。”林东来,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端起酒杯,没有和李森碰杯,直接一饮而尽:“是陈先生。”
“对,对,陈先生!”李森的眸子终于露出了隐藏的愤怒,不过还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他对着林东来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身返回自己的座位。
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心中的怒火完全露在脸上,那感觉恨不得将狗仗人势的林东来挫骨扬灰!
李森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后,nj军区四把手,杨家掌权者,曾经将林东来当成一条哈巴狗的杨广德左手拎酒,右手端着杯子,满脸微笑地走到了林东来身前。
“东来,你提出要和琳琳离婚,不光是琳琳很心痛,我们杨家所有人都很心痛啊!”杨广德露出一副心痛疾首的模样,叹气道:“我老早就说过了,东来能够成为杨家的女婿,是整个杨家的荣幸!”
“是么?杨爷?”林东来并没有端起酒杯,而是冷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很严肃地警告我,如果我选择给陈先生当狗的话,就滚出杨家,对么?”
“没……没有。”杨广德疯狂地摇头:“东来,你绝对记错了!”
“记错了?”林东来望着平视甚至仰视自己的杨广德,心中感叹万分的同时,笑道:“杨政委,我的好杨爷。我没记错,一点都没记错!相反,我还要感谢您那番话,正是您那番话让我下定了决心给陈先生当狗!用您的话说,当一条站着的狗,比跪着的人,更有尊严,您说,对么,杨爷?”
听到林东来这么一说,杨广德老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杨爷,陈先生说了,明年您升迁的事情,他会关注的。”林东来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疯狗的一面。
“唰!”
杨广德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其他人脸色也均是一变!
包括杨广德在内,所有人都很清楚,以陈帆今天展现出的能量,既然能够让陈建国夹着尾巴离开nj军区,那么在杨广德升迁的事情上做点文章,简直太容易了。
甚至,在他们看来,只要陈帆一句话,杨广德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心中颤抖,脸色苍白,身子哆嗦了片刻后,杨广德彻底放下杨家家主的尊严和威严,恳求道:“东来,我知道,在过去一些年里,老杨家的人都有眼不识泰山,您放心,从今往后,老杨家的人,有谁敢乱说话,我打断他的狗腿!”
耳畔响起杨广德的话,所有人心中都唏嘘不已,一方面,他们觉得林家疯狗实在太狂了一点,另一方面他们又觉得杨广德实在太没骨气了一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他们看来,面对随时能够做出惊天动地大事情的陈家青年,想有骨气,很难!
陈建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杨爷,有句狗血的话说得好,打碎的镜子,即便重圆,终究也是破碎的。同样,一张纸皱了之后,再努力,也无法抚平。”林东来满脸嘲讽笑容,道:“前几年,您和杨家人对东来的照顾,东来永远铭记于心!为了报答杨家的恩情,在您升职这件事情上,东来自然会在陈先生面前多多提起。”
“林东来!”
杨广德脸色一变,终于无法掩饰内心的怒火。
“杨爷,东来只是陈先生的一条疯狗,不会说话,如果刚才说错了话,还望杨爷海涵。”林东来淡淡一笑,径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望着林东来那副欠扁的笑容,杨广德很想上去给林东来两个嘴巴子,也很想将酒杯里的酒水泼在林东来脸上,然后砸了杯子,嚣张离去。
但是……一想到,林东来的主子是陈家青年,以及一会三位大佬和陈家青年要来,他只能将内心的不满和耻辱完全地隐藏起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饮而尽。
或许是因为杨广德知道,林东来不可能原谅杨家人曾经所做的一切,他没有继续放低姿态和林东来寒暄。
在他看来,继续在林东来面前装孙子,只能让那份耻辱加重。
杨广德敢怒不敢言地回到座位后,包括李森的母亲衡美兰在内,一些打算奉承林东来的人,纷纷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林东来依然是条狗,可是……因为换了主人,已经今非昔比!
眼看众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很复杂,林东来不动如山地拿起酒瓶,端着酒杯,径直走到张铁柱身前,深深鞠了一躬,道:“铁柱叔,东来自知身份卑微,不过还是想敬您一杯,希望您看在陈先生的面子上,满足东来这个小小的愿望。”
张铁柱笑了笑,端起酒杯,没说话,只是和林东来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东来,再敬您一杯!”
林东来倒满酒,再次鞠躬。
“好。”
张铁柱再次举起酒杯。
敬完张铁柱,林东来拎着酒瓶,没有走向那些军.委大佬,而是走向了李云峰。
“李司.令,东来一直想敬您酒,无奈没有机会。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今天东来敬您两杯。”林东来表情恭敬地说道。
“东来啊。”李云峰没有端起酒杯,而是皱眉,道:“要敬,你也应该先给首长们敬啊!”
“李司.令,东来有自知之明,敬首长们酒,东来不敢。不过……为了代表陈先生感谢诸位首长,东来自干一瓶!”
林东来放低姿态,说罢,深深对着那些大佬鞠躬,然后挺起脊梁,仰起头,拎起酒瓶。
“咕咚!咕咚!”
随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林东来仿佛喝凉水一般将市面上买不到的茅台往肚子里灌。
很快的,一瓶酒见底,林东来将瓶口倒放,没有滴出一滴酒。
“诸位首长,东来献丑了!”
林东来再次对着军.委的大佬九十度鞠躬。
军.委大佬没有表示,只是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心如明镜。
在他们看来,这条归顺了陈家青年的林家疯狗,日后了不得……
“李司.令,第一杯,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在那些大佬感叹的同时,林东来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酒,给自己倒满,举起酒杯。
李云峰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和林东来碰杯。
“第二杯,祝李司.令,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林东来再次倒满酒,举杯。
愕然听到林东来这句话,包括军.委那些大佬在内,所有人望向林东来的目光都变了。
在他们看来,林东来能够看出李云峰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受益,确实不简单。
李云峰心中笑了,脸上的平静表情并未变化,他再次举杯,目光中的赞赏没有丝毫的掩饰。
再次吞下一杯酒,林东来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与此同时,拿到那份资料的三位大佬和陈帆走进院内。
看到四人进门,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包括李云峰在内的所有人都很清楚,三位大佬能够踏进这个院子,完全是仗着陈家青年的面子!
面对院内众人敬畏的目光。
陈家青年面色平静。
林家疯狗泪流满面。
因为,今天,他第一次找到了曾经丢失的东西。
尊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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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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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不更,要更就拿出让自己满意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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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章 【陈家,因为你而耀眼】
482章【陈家,因为你而耀眼】
陈飞那辆挂有东海市委牌照的奥迪a第一辆驶进nj军区大院的车,同样也是第一辆驶出的车。
两个第一。
意义却完全不同。
返回华山酒店的路上,心中的骄傲完全被践踏的陈飞,脸sè一直很难看,他多次想问陈建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看着陈建国那张平静如水的脸庞时,他无法鼓起勇气。
奥迪a6抵达华山酒店的停车场后,陈建国让充当司机的士兵率先离去,然后一声不吭地下车,陈飞xiǎo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期待着陈建国揭开谜底。
“xiǎo飞,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容忍陈帆无法无天。”进入酒店的电梯,陈建国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飞。
陈飞心中一个ji灵,没敢吭声。
“我这么做,有我的原因。”陈建国淡淡道:“至于……具体的原因你就不必知道了。”
“是,爷爷。”
陈飞心中失望之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另外,我知道你对陈帆心存恨意。不过……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你能够得罪的了。”陈建国又补充道:“所以,以后你不要再主动去招惹他,否则,没有人能保证他是否将屠刀对准你。”
咯噔!
耳畔响起陈建国的话,陈飞心中陡然一紧。
屠刀。
这两个字让他第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国内,敢对一个副省级大佬挥出屠刀的人不多。
这一点,陈飞很清楚。
可是……他同样也清楚,陈帆是少数敢挥出屠刀的人之一。
毕竟,陈帆是第一个能够在政.界让燕家丢脸,在军方让陈家颜面无存的人。
“知道了,爷爷。”尽管心中很不舒服,很难咽下这口气,但是陈飞只能接受这份耻辱,憋屈地点了点头。
察觉到陈飞眸子里的憋屈,陈建国的瞳孔陡然缩xiǎ后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去房间收拾一下就直接回东海吧。”
陈飞面如土sè。
……
就在陈飞带着骄傲和得意来到南京,带着失望和耻辱离开南京的同时,李云峰那栋二层楼的大院内,生日宴会已经开始。
和一开始带着林东来进入院内被所有人冷落不同,让陈建国和陈飞两人滚出nj军区大院的陈帆,再次进入院内后,成为了绝对的焦点人物。
风头远远盖过了之前的陈飞。
但是……陈帆并没有坐在最中央的那张桌子的位置上――坐在那张桌子旁边的除了寿星李云峰之外,全部都是来自军.委的大佬。
其中,最中央,正对院mén口的那个座位是空着的。
那是陈建国的座位。
陈帆坐在张铁柱的身旁,那张桌子位于最边缘。
林东来本来在陈帆进入院内后,主动离开座位,选择站在陈帆身后,结果陈帆让他坐下一起吃饭。
随着宴会的进行,李家的人率先过来跟陈帆敬酒,态度直接从寒冬腊月转变成了阳chun三月。
对此,陈帆收敛起了那份属于屠夫的骄傲,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过多套近乎,也没有特意疏远,态度谦和。
目睹这一切的林东来,红着眼睛,埋头吃饭,没再展现林家疯狗的风采。
等应付完李家的人之后,陈帆主动走到中央那张桌子旁边,先给李云峰敬酒,然后挨个给军委的巨头敬酒,林东来识趣地拎着酒瓶跟在陈帆身后,负责倒酒。
一杯又一杯。
一桌又一桌。
当第四瓶茅台见底的时候,陈帆跟院内每一个人都敬了酒。
虽说陈帆因为从xiǎo被师傅刘猛进行特殊训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排出酒jing,酒量大的惊人。
可是……
今天他似乎执意想让自己喝醉似的,在喝酒期间,没有刻意去用特殊的呼吸方法排出酒jing。
如此一来,连续四瓶酒下去,陈帆有了七八分醉意。
重新回到座位上,林东来飞快地给陈帆倒了一杯白开水,并且将一条热máo巾递给陈帆。
陈帆没有接,而是将一瓶茅台一分为二,倒在两个大碗之中。
“柱子叔,我知道,我离开燕京那天晚上,您在mén口偷听我和老太爷喝酒聊天,红了眼睛,不是因为老太爷所说的想家,而是那时候您担心老太爷的身子,扛不住,对么?”陈帆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悲伤,声音嘶哑地问。
张铁柱心中一颤,没有回话。
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jiāo谈,将目光投向那位面红耳赤的青年。
“柱子叔,您服shi了老太爷二十年,最后一顿酒没有陪老太爷,肯定心有遗憾。”陈帆轻声说着,举起了盛满酒的碗,道:“谢谢您始终关心着我这个陈家不孝子!”
“xiǎo帆……”
张铁柱眼圈隐隐有些泛红。
“柱子叔,来,干!”陈帆低喝一声,打断张铁柱后面的话。
“呼~”
张铁柱狠狠吐出一口闷气,举起大碗。
“砰!”
两碗碰撞,酒水溢出。
“咕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个当年被丢到大荒漠如今长大的大男孩和那个红着眼的中年男人举碗狂饮。
“柱子叔,我醉了,我们改天再喝。”
一碗酒下肚,陈帆将碗放下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林东来见状,连忙一把扶住陈帆。
“诸位,我喝的有些多,先走一步。”陈帆歉意地对众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在林东来的搀扶下,离开大院。
出了院子,林东来只是xiǎo心翼翼地扶着陈帆,没敢问陈帆要去哪里。
“放开我。”陈帆吐出一口酒气,缓缓道。
林东来一怔,随后下意识地松开陈帆。
失去林东来的搀扶的他,一摇三晃,走起了s步。
林东来担心的同时,却没敢上前搀扶,只是xiǎo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一道妙曼的身影在烈日下,朝着陈帆狂奔而来。
是李颖。
身为李家第三代成员的李颖,因为没有身在军.政两界的缘故,没有资格参加李云峰的生日宴会。
从早上开始,她便一直站在李军住处的阁楼上,目睹着一切。
她亲眼看到了陈建国和陈飞到达时的恐怖气场。
她也亲眼看到了陈帆和林东来时孤零零的身影和一些人的冷嘲热讽。
她还亲眼看到了陈建国和陈飞狼狈离开的一幕。
“陈帆……”
此时,她一边朝着陈帆狂奔,一边清晰地大喊着陈帆的名字。
因为,她看到了,烈日下,陈家青年,泪流满面。
看着前方的李颖狂奔而来,林东来想了想,停下了脚步,目送着陈帆和李颖的距离渐渐缩xiǎo。
终于,李颖狂奔来到陈帆的身前,喘着粗气,一把扶住了陈帆,着急而担忧地问道:“陈帆,你怎么样?”
“没……没事。”陈帆喷着酒气,任凭泪水从眼眶中流出,道:“酒,给我拿酒来!”
“陈帆,你不能再喝了!”李颖虽然不知道陈帆为什么会喝得酩酊大醉,但是也清楚,以陈帆此时的状态,是一杯酒也不能沾了。
“放屁!”陈帆红着双眼,目光吓人:“老子还要陪老太爷喝,谁说不能再喝了?”
老太爷?
听到这三个字,李颖心中一颤,立刻猜到陈帆如此消沉的原因了。
一时间,她竟然沉默了。
“去,去把老子拿来的那两瓶茅台拿出来,老子要和老太爷不醉不休!”陈帆停下脚步,摇晃着对李颖说道。
“陈帆……”李颖咬着嘴chun,泪光闪动。
“那两瓶酒是老太爷送给我的。他还送了我好多……好多酒。”陈帆像是在给李颖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去拿来,让我陪他老人家再醉一次,好么?”
李颖紧紧地抱着陈帆,没有接话。
她很清楚,纵然一直以来,陈帆在所有人面前都很坚强。
可是……曾经见识过陈帆战后心里综合症发病的她很清楚,陈帆就像是一匹受伤的孤狼,他一向喜欢在无人的地方,在黑暗中,静静地tiǎn自己的伤口。
今天是个例外。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那次和我喝完酒后,将所有的酒送给我么?”陈帆喷着酒气,问着李颖。
“因为你是他最疼的陈家后代。”李颖颤抖着说。
陈帆摇头,使劲摇头:“不……不对!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也喝不了酒了。”
“陈帆,人死不能复生。”李颖犹豫了半天,道。
“是啊,老子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陈帆身子狠狠一震,抬头望天,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老人家四岁将我丢到无人的荒漠,让我成为了近三十年来第一颗龙牙。以前,我不理解他不说还恨他。后来啊,我好不容易理解他了,他却撒手走了。你说,这算什么事?”
李颖沉默。
“我都没来得及回报他老人家啊!”陈帆说着,身子狠狠颤抖了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
“孝!”泪水滑过李颖的脸庞,她紧紧地抱着陈帆,道:“你成为龙牙,就是他老人家最大的安慰。”
“可是……他老人家走后,我非但没有发挥龙牙的本事,让他老人家huā了一辈子支撑的老陈家继续辉煌下去,相反还丢了老陈家的脸,让外人看了笑话……”陈帆说着闭上了眼睛。
“陈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知道,你并不忍心和你曾经的亲人成为仇人,更没想过报复他们!你虽然当初撂下狠话,要将耻辱还回去,你只是想证明给他们看,证明没有他们的保护,你依然可以打败你的敌人。”李颖将脑袋贴在陈帆的后背上,轻声道:“可是,你要知道,你没做错什么,是他们不顾亲情要在你那颗受伤的心脏上补两刀。今天的事情,不怪你的,要怪只能怪他们有眼无珠!”
“有眼无珠么?”陈帆喃喃自语。
“至于陈家的辉煌……”李颖深深吸了一口气句道:“只要有你在,陈家的辉煌就不会消失――陈家,永远因你而耀眼!!”
没有回音。
烈日下的陈家青年,似乎真的醉了。
只是在醉之前,他将“陈家,永远因你而耀眼!”这句话,牢牢地埋在了心里。
埋得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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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章 【环环相扣,一把尖刀!】求推荐票!
夕阳的余辉倾洒而下,洒落在会三角的原始森林里。却无法穿透树叶的阻挡,大树下,残留的雨水让路面显得泥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妈的,我向上帝发誓,金三角的气候实在太糟糕了!”
坐在一辆军用吉普上,契科夫迎着夕阳,像个怨妇一样埋怨道。
驾驶着吉普车的黑鬼,听到契科夫的埋怨,表情依旧冷漠。
“黑鬼,你说对不对?”契科夫咂巴了一下雪茄,吐出一口浓密的烟雾,扭头冲自己的保镖黑兔问道。
黑兔面无表情,仿佛机器一般答道:“老板,我觉得这里挺好。
“挺好?”契科夫气得给了黑鬼一巴掌,骂骂咧咧道:“妈的,这见鬼的气候,让契科夫大爷连根美女在床上探讨人生美妙的兴趣都没有了,你居然说好?难道你能在那到处都是毒虫毒蛇的阴暗角落里和女人交流情感?你就不怕毒虫和毒蛇咬你的小鸡鸡?”
“老板,你知道的,我没碰过女人,也对女人没兴趣。”黑鬼淡淡道。
“没错,你只对杀人有兴趣!”契科夫看了一眼身后麻袋里流出得血迹,怪怪一笑,笑声渗人。
“是的,老板,所以我说这里挺好。”黑鬼语气依旧平静:“您看,这里到处都是原始森林,气候恶劣,地形特殊。”
“妈的,你是不是要告潜我,这里很适合杀人?”契科夫无语了。
“老板,您真聪明。”黑鬼难得一笑:“对于我这种人而言,这里是天堂。在这里,只要拥有足够的武器弹药,我可以灭掉一支普通的军队!”
“那屠夫呢?”契科夫嘿嘿一笑。
“屠夫。”黑鬼面露敬畏之色:“他可以让这里变成地狱!”
“赞美上帝,黑鬼,你终于说了一句契科夫大爷爱听的话。”契科夫哈哈一笑:“屠夫的强大就在这里!他那恐怖的武力值,会让任何一个势力为之胆寒!当然……坤沙这个****杂种,也不会例外,你说对么,黑鬼?”
“没错,老板。”这一次,黑鬼难得地附和了契科夫。
契科夫哈哈一笑,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吓得在路边树枝上歇息的鸟儿惊叫着飞走。
十几分钟后,吉普牟穿过狭长的山谷,来到了一处平坦的地方。
所谓的平坦,只是相对而言。
那里和金三角其他地方一样,树木遍地,那些大树枝繁叶茂。
唯一不同的是,那里有着同样被刷成绿色的木屋,帐篷,甚至还有塔楼。
而在周围,到处都有站岗放哨的士兵。
除此之外,那个被围栏围着的,大约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有许许多多的装甲牟,吉普车,还有武装直升飞机。
那里,是坤沙的临时大本营。
之所以说临时,是因为身为金三角土皇帝的坤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转移基地。
也正是这个原因,无论是三国的军队还是他的死对手都无法铲除他和他的势力。
在距离坤沙的大本营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契科夫所乘坐的汽牟,被穿着简陋,杀气腾腾的士兵给拦了下来。
面对一排排漆黑的枪口,契科夫浑然无惧,相反一边惬意地吸着雪茄,一边骂骂咧咧道:“妈的,你们这群不长眼睛的杂种,居然敢拦契科夫大爷的牟?你们活腻歪了么?”
契科夫?!
听到这三个字,那些士兵脸色均是一变。
原本四月底的时候,坤沙要举行毒品分赃大会,结果谁知道,坤沙的对手,同样拥有武装力量的桑塔突然对坤沙发动了攻击。
这直接导致毒品分赃大会延迟,直到昨天,桑塔的军队不知为何,突然撤退,坤沙才让手下用武装直升飞机将各地的毒枭接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又一次小型的战争,令得坤沙军队的武器弹药消耗不少,而身为俄罗斯乃至国际头号军火走私大亨的契科夫的到来,对于坤沙而言代表着什么,这些士兵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
“尊敬的契科夫先生,请您稍等。”为首的士兵,命令手下放下枪的同时,恭敬地对契科夫说了一句,然后拿着一款不算先进的无线电装备,汇报这一切。
“啊哈,可怜的孩子,你手中的东西是契科夫大爷五年前卖给坤沙那个白痴的。嗯,那玩意可是俄罗斯特种部队淘汰十年的东西了。”契科夫翘着二郎腿,喋喋不休道:“告诉坤沙那个又矮又肥的杂种,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这里,因为契科夫大爷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尊敬的契科夫先生,您请稍等,将军马上就来接您。”为首的士兵,听到契科夫侮辱他们心目中的神,敢怒不敢言。
大本营里,坤沙聚集了所有毒枭,本来要谈毒品分配的事宜,得知手下的汇报后,第一时间撂下那些毒枭,马不停蹄坐上他那辆在金三角独一无二的悍马,朝着契科夫所在的地方赶去。
“坤沙这么着急出去,莫非桑塔的人又打来了么?”简陋的会议室里,一名佩戴着黑色墨镜的泰国毒枭皱眉问道。
桑塔。
听到这两个字,目前身为青帮毒品负责人的阿水,那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那光芒恨不得将人撕成碎片。
因为,尊塔是杀死他父母的仇人。
正是因为桑塔这个仇人,在过去一些年里,他咬着牙,像条流浪狗一样,顽强地活了下来,并且成为了青帮继洪烈之后,又一个心狠手辣的毒枭!
和阿水不同,其他那些毒枭听到泰国毒枭的埋怨后,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很清楚,这里是坤沙的地盘,坤沙丢下他们去干其他事情,这太正常了!
用难听一点的话说,是龙,你来到金三角也给我盘着,是虎,你来金三角也得给我卧着!
身为泰国最大黑帮的毒品负责人的阿泰,看到其他人没有吭声,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收敛了那份在泰国国内长期养成的狂傲。
几分钟后。
身材矮小肥胖的坤沙坐着悍马,来到了一公里外契科夫那辆汽车所在的地方。
“将军!”
那些士兵看到坤沙,连忙敬礼。
坤沙没有回礼,而是不等保镖给他打开车门,便主动推开牟门,艰难地跳下车,满脸微笑地朝着翘着二郎、吸着雪茄的契科夫走了过去:“亲爱的契科夫,见到您,实在太高兴了。”
“妈的,坤沙,你个又丑又矮的亲种,谁是你亲爱的?”契科夫大爷不领情,翻了个白眼,道:“离老子远点,你那堆肥肉老子看了恶心!”
听到契科夫的话,那些站在坤沙后面的士兵,隐隐有些不满,而坤沙则是笑意不减,道:“契科夫,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所以我特地给你准备了几个刚从泰国买来的处女。”
“哦,赞美上帝,坤沙,我亲爱的肥朋友,您真的太了解我的心意了。”契科夫变脸的速度比脱裤子还快,哈哈一笑。道:“她们在哪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们了!”
听到契科夫的话,黑鬼一阵无语。
他本能地想起了契科夫之前说在这里没有和女人那个兴趣的话语……
无耻。
这已经不能形容契科夫大爷了!
“她们就在我的军营里。”
坤沙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他之所以对契科夫如此客气,一来是因为和桑塔再次交手的他,确实很需要军火,更重要则是因为契科夫是屠夫在地下世界唯一的朋友。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契科夫等不及了。
“咳…六坤沙故意咳嗽了一声:“契科夫,你不远万里来到我这里,不可能只为了来玩女人吧?”
“当然不是!上帝作证,契科夫大爷从来不缺女人!”经坤沙这么一提醒,契科夫想起了什么,嘿嘿笑道:“坤沙,老子不瞒你,这次来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坤沙微微一怔。
“老子带着屠夫的使命面来!”契科夫得意地昂起脑袋。
屠夫!
听到这两个字,坤沙那肥胖的身躯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因为……上一次他为了帮助青帮毒品负责人,云南土皇帝洪烈,而得罪了陈帆。
虽然事后,他改过自新,帮助陈帆对付洪烈,但是他却不敢保证,那样就熄灭了陈帆的怒火。
“坤沙,你害怕了么?哈哈…你不要怕,屠夫没让我来找你的麻烦,而是要和你合作。”契科夫嘿嘿笑着,将身后的袋子抓起,随手丢向坤沙。
坤沙的保镖不动声色踏前一步,一把接住。
“打开!”
坤沙脸色阴晴不定。
听到坤沙的话,坤沙的保镖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袋子,然后瞳孔陡然放大。
坤沙见状,主动上前,赫然看到袋子里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坤沙也被惊呆了!
“怎么样,坤沙,屠夫的这份礼物,你喜欢么?”契科夫骄傲地昂着头,怪怪地笑道。
喜欢么?
第一反应是:喜欢!
因为那颗人头的主人是桑塔!
坤沙在金三角最大的死敌!
坤沙天天做梦都想杀死的人!
“契科夫,屠夫他想得到什么?”短暂的震惊过后,坤沙渐渐恢复了平静,那双细小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显然,像他这种人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
屠夫的礼物是珍贵,可是让他心里不安。
“这次青帮的货,不要给青帮,交给太过水竹帮的阿泰!”说起正事,契科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语气阴森而毋庸置疑。
坤沙脸色一烈
青帮,这是他最大的合作伙伴。
如今,契科夫要让他不给青帮供货?
“坤沙,不要试图去怀疑屠夫的话。”契科夫见坤沙脸色发生变化,冷冷道:“后果,你承受不起!”
“契科夫,屠夫要对青帮挥出屠刀了么?”坤沙面色凝重地问。
“坤沙,你比我想象中的傻那么一点点,嗯,你个白痴,你应该第一时间明白这一点的!”契科夫冷笑:“用不了多久,青帮将会从地下世界除名!”
坤沙心中一惊,没有说话。
“啊哈,坤沙,我丑陋的朋友,你是担心失去中国这块市场么?放心吧,这块市场永远属于你,青帮消失了,有的是黑帮代替它的位置。”契科夫脸上又出现了嬉皮笑脸的笑容。
“有屠夫在,我当然相信这一点。”坤沙如负释重,随后若有所思地问道:“屠夫将青帮那份份额暂时给水竹帮,是想日后通过水竹帮灭掉青帮东南亚分部么?”
“赞美上帝,坤沙,我丑陋的朋友。我终于发现你除了丑陋之外又一个优点了,嗯,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一点点。”契科夫咂巴着雪茄,嘿嘿笑道:“不过,你应该更聪明一点的一—桑塔的人头不光是送给你的,还送给那个叫阿水的杂种。嗯,伟大的、尊贵的、无所不能的屠夫,看上了他。”
坤沙暗中苦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青帮完了!
就在契科夫在金三角按照陈帆的吩咐,先是挑起战争,然后趁机斩杀桑塔,将桑塔的人头交到坤沙,一箭三雕的同时,m军区大院那场生日宴会早已散场。
那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军方大佬早已离去,而因为刻意让自己喝醉的陈帆在李军的别墅里睡了一下午后,并没有跟随李颖一起前往李云峰的二层楼,参加李家所有成员晚上的聚餐。
用李颖的话说,中午那顿是李云峰宴请军方大佬,而晚上那顿,所有李家成员的都会参加,三代同乐。
为此,陈帆自然不会参加。
在他看来,自己去的话,聚餐的味道就变了。
“陈先生。”当看到李颖陪伴陈帆朝宾利轿车走来时,在汽车里等候了一下午的林东来连忙下牟迎接。
“好了,你去参加聚餐吧,我直接回东海。”陈帆扭头。柔声对李颖道。
李颖没有闹脾气的撅起嘴巴,更没有丝毫的不满,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够为她连续两次踏入邮军区,她比这个世界上很多女人都要幸福。
尽管,她至今还没有任何名分!
目送着李颖离开,陈帆径直走到了林东来身前。
目睹了中午陈帆流露出隐藏一面的林东来,再次面对陈帆时,目光中的那份敬畏没有丝毫的减少。
“你准备一下,十天之后带人去杭州。”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陈帆对林东来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是,陈先生!”林东来恭敬领命。
“杭州是我要从青帮手中抢下的第一块地盘,而你是我手中的一把尖刀。”陈帆凝视着隐隐有些激动的林东来,一字一句道:“杭州只是第一战,同样也是一块磨刀石。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这把尖刀能够插满整个南半国,能做到么?”
“东来,绝对不辱使命!”
夕阳下,林东来露出了疯狗的獠牙。
484章 【老婆把情人当圣女】
484章【老婆把情人当圣nv】
夕阳西下,当负责跟踪陈帆的特工看到陈帆那辆宾利从军区大院驶出时,满脸郁闷地启动汽车,打算跟随。
之所以郁闷是因为在他们看来,所谓的跟踪,压根没有一点意义。
试想一下,一个能够在政.界羞辱燕家,在军方羞辱陈家的人,是他们这些xiǎoxiǎo的特工能够动的么?
尽管很无奈,可是……军令如山倒,上面的命令,他们必须执行。
相比他们而言,那些按照皇甫红竹命令,负责保护陈帆的暗堂成员则是打起了十二分jing神。
尽管他们知道,陈帆的武力值足以秒杀他们,可是……他们依然不折不扣地执行皇甫红竹的命令。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曾经接受的训练不比那些特工差,这其中包括忠诚度的特训。
接受了特训的他们,和特工不同的只是忠诚的对象不同罢了。
然而――
就当暗中跟踪的特工和暗堂的成员同时启动汽车的时候,那辆今天在nj军区大放异彩的宾利停了下来,充当司机的林东来推开车mén,走了下来。
林东来前脚下车,后脚就有一辆奔驰停到宾利旁边,一名暗堂成员从车上跳下,默不作声地钻进宾利,替代了林东来这个司机。
“回东海。”陈帆掐灭手中的烟头,没有再对林东来说什么。
听到陈帆的话,那名暗堂成员二话不说,第一时间启动汽车。
片刻后,在林东来的注视中,那辆今后注定开到哪里,哪里会成为风尖làng口的黄金版宾利,消失在车流之中,宾利前后各有四辆奔驰,后面还跟了一辆别克君越。
收回目光,林东来本想拦下一辆出租车,结果听到手机响了,拿出赫然发现是姐姐林韵的电话。
想了想,林东来摁下了接听键。
“东来。”电话那头,林韵语气复杂。
在林东来那天被杨广德再次狠狠羞辱,必须要做出抉择的时候,林东来做出选择给陈帆当狗的决定,遭到了林韵的强烈反对。
那时候,在林韵看来,林东来得了失心疯,说难听一点就是脑残了。
而事实上,当结果出来后,她才发现,真正脑残的是她。
“姐。”林东来叹了口气,问:“你喜欢李森么?”
“东来,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林韵心中一动,语气复杂,道:“难道你想让姐姐去给陈帆当情fu?”
“不是。”林东来皱眉:“李家李颖,东海美nv蛇,她们都是陈先生的情人,你想给陈先生当情人,还不够资格!”
电话那头,林韵脸sè一变:“那你……”
“这世道,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多,李森跟这四个字不沾边。第一次陈先生来南京的时候,李森能因为你情报错误,打你一巴掌,骂你xiong大无脑,今后,他就会把你当玩具一样丢掉。”林东来轻轻叹了口气:“我问你是否真心喜欢他,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爱他,爱到无怨无悔的地步,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那么,离开他。”
林韵没有吭声。
“姐,我虽然当了一条狗,可是请你相信,陈先生的疯狗,能够保护你一辈子不说,还能给你足够的荣华富贵――你犯不着再像当初一样,为了保护我,放弃尊严,出卖身体。”林东来轻声道。
电话那头,泪水瞬间从林韵的眼眶中涌出。
她想起了那年大年三十,一个xiǎo男孩和一个xiǎonv孩蹲在街道上,看着万家灯火,两人饿的脸sè苍白的一幕。
“姐,你饿不?”
“饿。”
那天的对话依然清晰。
对话结束后,那个不到十岁的xiǎo男孩,跑进商店偷东西,结果差点被打断tui。
那一天,xiǎonv孩仰望星空,暗自发誓,这辈子,就算自己当婊子也要让弟弟不再因为饿肚子而被人打。
同样也是在那一天,xiǎo男孩脸sè苍白地将鼻血咽进肚子,发誓等自己长大,成为一个男人后,一定要让姐姐吃上饭,穿暖衣。
从那之后,xiǎo男孩、xiǎonv孩统统变了,他们红着眼,弯着腰,开始学着融入社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
从饿肚子、穿不上棉衣,到想当人上人,他们被yu望控制着,到现在野心越来越大,可是……心中的坚持从未动摇!
“东来,你变了。”林韵泣不成声。
林东来轻声道:“姐,这一天要比我过去三十年加起来活得还要jing彩。”
夕阳下,林家疯狗再次红了眼睛。
……
当陈帆回到东海的时候,天sè渐黑,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了柔和的光芒,光芒笼罩着整座城市,灯火通明。
陈帆没有去找皇甫红竹,而是直接返回和苏珊所住的公寓。
从某种意义上说,陈帆选择了林东来当尖刀chā在杭州,没有动用红竹帮的一兵一卒,是为了将杭州当成磨刀石,将林东来这把尖刀磨得更锋利,为之后的大战打下基础,也为他给林东来许下超越楚问天的承诺奠定信心!
如同往常一样,进入公寓后,陈帆敏锐地发现了不少暗桩,那些都是负责保护苏珊和刘莹莹安全的暗堂成员。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陈帆的作风,那些暗堂成员见到宾利轿车驶入xiǎo区后,并没有现身。
下车后,陈帆没有让开车的暗堂成员一路护送他进入公寓。
陈帆回到公寓的时候,苏珊如同往常一样和田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唯一不同的是,今晚的苏珊看的不是港剧和台湾剧,也不是电影,而是新闻联播。
“陈少,你回来了。”田姨明显没想到陈帆会回来,一时有些愕然,不过表情瞬间恢复正常,微笑着起身和陈帆打招呼:“你吃饭了吗?”
望着那个始终带着谦和笑容,骨子里抵触自己和田草在一起的中年nv人,陈帆本能地想起了中年nv人的悲惨过去。
脑海里虽然想起了当初田草对自己说的话,可是陈帆却没有告诉田姨,那个曾经禽兽不如的男人用不了多久就会从天堂坠入地狱。
因为他知道,那件事情对于田姨而言,是永远的噩梦。
用田草的话说,田姨在很多个夜晚都被噩梦吓醒。
“呆子,教廷访华了过来跟我看新闻!”田姨没有想到陈帆会回来,苏珊也没想到,不过今天的她没有因为陈帆突然回家而兴奋,相反一脸虔诚的看着电视屏幕。
nǎinǎi滴,这丫头片子以前告诉我是教徒,不会是真事吧?
“田姨,我吃过饭了,您不要忙乎了。”心中暗暗吃惊的同时,陈帆对着田姨笑了笑,然后一边换拖鞋,一边道:“老婆啊,你今天转xing了啊?不看让你泪流满面的三流言情剧了?”
“看你妹啊,今天梵蒂冈教廷访问,不但教皇来了,就连圣nv都来了!”苏珊满脸兴奋地说着:“死呆子,你都不知道,圣nv有多美。”
“陈少,喝点热水解酒。”就在苏珊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时候,田姨径直走到饮水机旁边,给陈帆倒了一杯开水――她闻到了陈帆身上的酒jing味道,深知喝开水对身体好。
“谢谢田姨。”陈帆心中一暖,微笑着接过水杯。
以往的时候,田姨都不会打扰陈帆和苏珊单独的时间,今天依然如此,将水杯递给陈帆后,她淡淡一笑:“陈少,您陪xiǎo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陈帆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苏珊身旁,轻轻喝了口热水,笑着道:“老婆啊,依我看,你比圣nv漂亮多了!”
“虚伪!太虚伪了!”或许是圣nv在苏珊心中的形象太圣洁了,听到陈帆的话,苏珊鄙视道:“死呆子,圣nv可是所有教徒心中的nv神,你这么说,会被全球教徒用口水淹死的!”
“为老婆亵渎上帝在所不辞!”陈帆拍着xiong脯,心中却是苦笑。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圣nv的身体。
甚至……他清晰地记得,圣nv的黑森林是难得一见的蝴蝶状……
听到陈帆的话,苏珊又喜又怒,喜的是陈帆的huā言巧语让她心huā怒放,怒的是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上帝在她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陈帆如此亵渎神灵,如何让她接受?
“死呆子,不准再luàn说话了。来,陪我一起看,等会圣nv出来后,我给你指,她穿着一身白sè袍子,佩戴着白sè面纱,简直美极了……”苏珊喋喋不休道。
陈帆喝了口水,口气比脚气还大:“老婆,想不想见圣nv?”
“想啊!”苏珊下意识地回答道,随后给了陈帆一个卫生眼:“想又能怎么样?”
“想还不简单,你老公我一个电话,甭管他教皇还是圣nv,屁颠颠地跑到东海来见你。”陈帆大言不惭道。
苏珊差点没晕过去,一副鄙视状:“死呆子,你不吹牛会死啊?”
“唔,老婆啊,我给你机会了啊,既然你不想见,就当我白说。”陈帆很神气地笑了笑,他很清楚,即便是说破嘴皮,苏珊也不会相信教皇和圣nv是为他来的中国,更不会相信他是第一个夺走圣nv莫妮卡身子的男人。
“老……老公,你没骗我吧?”原本,苏珊是认为陈帆在吹牛,可是此时此刻见到陈帆一副很拽的模样,又有些怀疑了:“你真的认识教皇和圣nv?”
“何止认识?”陈帆嘿嘿一笑:“你老公我还和教皇那老杂máo喝过酒呢!”
“死呆子,你去阳台吧,外面好多牛在飞!”
苏珊气得给了陈帆一粉拳,心中那份期待dàng然无存。
她做梦也想不到,就算陈帆不打电话,圣nv莫妮卡也会屁颠屁颠地跑到东海来找陈帆……
第一更到,第二更十一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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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章 【她亵渎上帝,为屠夫入魔】
485章【她亵渎上帝,为屠夫入魔】
最近工作有些忙,为了避免一忙就请假延迟兄弟姐妹们等得着急,从明天开始,每天的更新时间改为:晚上9点和11点。
……
……
徐家汇天主教堂是天主教东海教区主教座堂,正式的名称为“圣母为天主之母之堂”,堂侧有天主教东海教区主教府,修nv院,始建于清光绪22年(公元1896年。
清晨,明媚的阳光倾洒而下,数万名天主教徒聚集在徐家汇天主教堂,等待着十点钟举行的弥撒。
和基督教徒做礼拜一样,弥撒是天主教徒最重要的仪式。
据称,举行这种仪式就是重复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对上帝的献祭,由神甫主持该仪式,宣称,祝圣后的葡萄酒与面饼已变成了耶稣的“圣血”和“圣体”。让参加祈祷的信徒分食面饼。信徒们认为,吃了耶稣的圣体,就可以获得上帝的恩宠,又认为食圣体可收永生赎罪之效。
尽管徐家汇天主教堂是东海乃至全国最著名的教堂之一,可是往日里,就算是举行主教弥撒也不会聚集如此多的教徒。
今天之所以有数万名教徒齐聚徐家汇天主教堂是因为圣nv莫妮卡来到了这里,并且要举行弥撒。
圣nv。
这是天主教徒心中最圣洁的存在。
她在天主教徒心中的地位仅次于教皇。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当得知圣nv莫妮卡要在徐家汇天主教堂举办弥撒后,整个东海地区的天主教徒都疯狂了――少数教徒为了不错过圣nv莫妮卡举办的弥撒,昨晚就来到了教堂mén口等候,大多数教徒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
身为虔诚的天主教徒,苏珊难得的没有睡懒觉,相反,早早地从chuáng上爬起,拉着陈帆和她一起到徐家汇天主教堂参加圣nv莫妮卡举行的弥撒。
然而――
等苏珊和陈帆抵达教堂的时候,教堂外已经人山人海。
“好多人。”
拉着陈帆行走在人群之中,苏珊表情有些郁闷。
她对于徐家汇天主教堂并不陌生,知道教堂最多只能容纳三千多名教徒参加弥撒,如今……光教堂外的人数就上万,这不禁让她怀疑,自己今天是否可以参加圣nv的弥撒。
苏珊拉着陈帆越往mén口走,人越多,到最后,寸步难行。
为此,苏珊只好站在原地,小嘴撅得老高,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陈帆见状,苦笑一声,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mo出手机。
人群中,他下意识地想拨通莫妮卡来到国内后给自己留下的手机号码,不过看到周围那些虔诚甚至有些疯狂的教徒时,陈帆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而是编辑了一条短信给莫妮卡。
“据说圣nv只举办一场弥撒,教堂里面已经爆满了,大mén也关闭了,看来我们今天想参加圣nv的弥撒没戏了。”
“唉,我凌晨三点多久起来了,五点钟赶到这里,还是没进去,早知道我也昨晚就来这里排队了。”
“我比你还郁闷,我昨晚坐动车从南京来这里,谁知道动.车因为电力故障中途停了好几个小时,害得我天亮前才赶到这里,闹心死了!”
……
就在陈帆发短信的时候,周围那些教徒满脸郁闷地讨论着什么,那名从南京坐动车赶到的教徒到最后更是将怨气发泄到了某个部mén上面……
耳畔响起教徒们的讨论话语,眸子里呈现出苏珊闷闷不乐的表情,陈帆不得不感叹,信仰,对于教徒而言,有时候甚至高过生命。
“不要着急,圣nv为了体谅大家,会出来和我们见面打招呼的。”望着苏珊那高高撅起的嘴巴,陈帆想了想,对身旁那些教徒道。
“真的?”
“教友,你怎么知道?”
“是啊,我听说圣nv只举行一次弥撒,然后就会离开。”
……
陈帆这话一出口,顿时吸引了周围那些教徒的注意,人群像是炸开锅了一般,议论纷纷的同时,均是将目光投向了陈帆。
耳畔响起那些教徒的议论,望着那些ji动的表情,苏珊那闷闷不乐的脸上不禁lu出了一个笑容,在她看来,自己这位未婚夫也实在太大胆了一些。
“诸位教友,我们带着虔诚而来,想必圣nv也不忍心让我们带着失望而归。”陈帆一本正经道,表情庄重而“虔诚”。
“没错,圣nv是主的化身,她带着主的仁慈而来,她绝对不忍心弃我们而去……”
“我觉得可能xing很低,要知道全球教徒数亿,圣nv未必就会和我们见面。”
陈帆话音一落,人群又开始了议论,其中抱着侥幸心理附和地占了大多数,也有少数理智的教徒认为圣nv出来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
哗啦!
随后,就在教堂四周那些教徒因为陈帆的“惊人之语”议论纷纷的时候,紧闭的教堂大mén霍然打开。
随着教堂大mén的打开,教堂四周陡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了教堂mén口,其中许多人惦着脚尖,伸长脖子,想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圣nv,是圣nv!”
很快的,人群前方传出了一声兴奋的惊呼。
哗!
那人的一声惊呼,就如同一道惊天巨雷在教堂上空响一般,除了陈帆外,教堂外所有人都被惊得不轻。
“我靠,教友,你神了啊!”
短暂的震惊过后,教堂外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其中,那位专mén从南京赶过来的教徒更是兴奋地抓着陈帆的胳膊,其他人也是满脸兴奋地看着陈帆。
“老公抱我起来!”原本闷闷不乐的苏珊,得知圣nv要出现,如同所有人一样被惊得不轻,随后满脸兴奋地伸出双手,让陈帆抱她起来。
陈帆微微一笑,弯腰托出苏珊那笔直的美tui托住日益翘起的香tun,直接将苏珊抱了起来。
尽管苏珊今天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没有穿热ku、吊带,可是……所谓的长ku很薄,让陈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香tun的惊人弹xing。
苏珊也能够察觉到陈帆手上所传来的热量,不过……此时的她,迫不及待地期望看到圣nv出现,哪里会顾及这一点?
在苏珊的注视中,敞开的教堂mén口终于出现了一道白sè的身影。
一身白袍,面裹白sè纱巾的莫妮卡在主教、神父、神甫、祭司们的陪同下,带着那份属于圣nv的圣洁和高贵,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圣nv的出现,立刻让沸腾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一些虔诚的教徒,干脆直接跪倒在地,开始膜拜。
“愿天父的慈爱,主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面对上万名教徒,圣nv莫妮卡竭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着日思夜想的身影,同时缓缓开口,声音通过音响设备,响彻在教堂上空。
“也与您的心灵同在。”
更多的人跪在了地上,没有跪的人,也是一脸虔诚。
话音落下,苏珊发现周围的人都跪了下去,自己被陈帆抱着站在那里,显得格外刺眼,不由大急,连忙道:“放我下去。”
就在苏珊开口的同时,走出教堂的莫妮卡,目光扫向了瞩目的苏珊,随后,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爆发出了炙热的光芒。
那感觉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半!
那炙热光芒,就如同教徒们见到她时lu出的一样!
“快放下我,被圣nv看见了!”陈帆怀中,苏珊以为莫妮卡在看她,小心肝一阵狂跳,那感觉恨不得立刻找个老鼠dong钻进去才好。
陈帆哭笑不得地将苏珊放下,而教堂mén口的圣nv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朝陈帆走来。
教堂mén口那些教徒,虽然不知道圣nv为什么要进入人群,但还是在第一时间主动给莫妮卡让开道路。
“上主,求你垂怜我们。”莫妮卡一边压抑着ji动朝陈帆走来,一边用一种神圣的语气说道。
“因为我们得罪了你。”教徒们虔诚地回答。
“完了,这次完蛋了!”
苏珊一边低头忏悔,一边暗道。
“上主,求你大发慈悲。”莫妮卡见陈帆也假惺惺地低下头忏悔,掩藏在白sè纱巾下的嘴角弯起一道愉悦的弧度,同时暗中加快了脚步。
“施给我们救恩。”
“愿全能的天主垂怜我们,赦免我们的罪,使我们得到永生。”
“阿们。”
一时间,教堂外,所有的教徒都低头忏悔,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莫妮卡带着她圣nv的光辉沿着人群中的道路,一步步地来到了陈帆和苏珊身前。
“现在我们大家认罪虔诚地举行圣祭。”莫妮卡停下脚步,强忍着笑意,继续用神圣的语气道。
“我向全能的天主和各位教友,承认我思、言、行为上的过失。我罪,我罪,我的重罪。为此,恳请终身童贞圣母玛利亚、天使、圣人、和你们各位教友,为我祈求上主、我们的天主。”
这一刻,除了莫妮卡和陈帆外,包括那些主教在内,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捶xiong忏悔。
与此同时,莫妮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子靠近陈帆,隔着白sè的纱巾,冲着陈帆耳旁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一股无法言语的刺ji,瞬间弥漫陈帆的全身,他脸sè微微一变,用眼神制止,生怕莫妮卡的举动被人看到。
然而――
莫妮卡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她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流lu出了mi离的目光,同时隔着白sè纱巾,轻轻咬住了陈帆的耳垂,轻yin道:“屠夫,我想要了……”
这一刻,她亵渎上帝,为屠夫入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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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章 【圣十字架下,圣女也疯狂】
486章【圣十字架下,圣nv也疯狂】
“屠夫,我想要了……”
阳光明媚,微风轻抚,数万名教徒和主教、神父、神甫们闭上双眼忏悔,身为圣nv的莫妮卡抛弃了圣nv的圣洁、高贵,像是一只发chun的小猫咪youhuo着陈帆。
圣洁、高贵,发chun。
这种截然的反差,令得陈帆立刻有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同时他觉得,这一刻,真正该忏悔的人应该是莫妮卡……
而莫妮卡似乎也知道此时此刻虽然所有教徒都闭上了眼睛,但是以自己和陈帆的身份,难免不会有人远距离监视,为此,她放下了手臂――她的手臂上戴着一个银白sè的镯子,之前在她偷偷youhuo陈帆的时候,镯子在阳光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看清她和陈帆的身影,自然也就无法看到她的举动了。
或许是为了印证莫妮卡的猜测一般,在她靠近陈帆的瞬间,位于教堂不远处的一栋高楼顶端,一名留着褐sè短发的男人拍下了这一幕。
看到模糊不清的相片,那名男人皱了皱眉,继续用望远镜监视陈帆和莫妮卡。
莫妮卡虽然因为见到陈帆心情ji动un心dàng漾,不过她毕竟是从小接受各种严格培训的教廷圣nv,自制力一流。
短暂的**后,莫妮卡很识趣地退了回去,眸子里的勾魂目光dàng然无存,又恢复了那副神圣、圣洁的模样。
“上主,求祢垂怜。”
忏悔过后,莫妮卡带头念起了《垂怜经》。
包括苏珊在内,所有教徒听到《垂怜经》的内容,纷纷睁开眼睛,却依然低着头,跟着莫妮卡一起念经文。
垂怜经之后是《光荣颂》和《集祷经》。
“愿主与你们同在。”
念完经文,莫妮卡说罢,微微鞠躬。
“也与您同在。”
教徒们第一时间鞠躬回应,随后纷纷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位于人群中央的圣nv。
望着近在咫尺的莫妮卡,苏珊那张虔诚的脸上lu出了ji动的表情,她本能地握紧了拳头,试图和圣nv打招呼,却又无法鼓足勇气。
“美丽的nv孩,可否随我一起进入教堂?”莫妮卡走近苏珊,在苏珊ji动、震惊的表情中,缓缓牵起了苏珊的嫩白小手。
阳光下,苏珊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镇住了,一时间身子变得有些僵硬。
而其他教徒则是纷纷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苏珊。
“好。”
短暂的震惊过后,苏珊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扭头看了陈帆一眼。
“仁慈的主,会保佑你们永远在一起。”
莫妮卡说着,自然而然地牵起了陈帆的手。
“谢谢圣nv,您的仁慈,我永记于心!”苏珊带着几分幸福,几分感ji,几分ji动地对着莫妮卡微微鞠躬道谢。
莫妮卡没有回话,似乎对于自己灵机一动揩油的行为十分满意。
握着莫妮卡那软弱无骨的陈帆忍不住暗想,如果让现场的教徒知道,披着神圣光辉,带着圣nv骄傲的莫妮卡,装了半天神棍,只是为了youhuo自己和吃自己豆腐的话,恐怕那些对莫妮卡敬畏、虔诚的教徒会全部吐血三升而亡……
在教堂外所有教徒的羡慕目光中,在那些主教、神父、神甫、祭司们怪异的目光中,一身白袍的莫妮卡,以一个很荒唐的理由,牵着陈帆和苏珊的手,返回教堂。
从一开始无法见到圣nv,到之后圣nv来到身旁,再到此时此刻被圣nv牵着双手走进教堂。
苏珊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很快的,圣nv莫妮卡带着陈帆和苏珊走进了教堂,教堂里坐满了“幸运”的教徒。
当那些因为昨晚就赶到教堂排队的教徒看到莫妮卡牵着陈帆和苏珊的手走入教堂时,所有教徒都lu出了一副疑huo的表情,那感觉仿佛在问:那两个家伙是谁?难道圣nv出去只是为了带他们进来?
“让我们赞美主的仁慈,赞美圣nv的仁慈,祝福这对不久后将走在一起的新人。”
跟在圣nv身后的主教见状,虽然不知道圣nv莫妮卡在搞什么飞机,但很配合地装了一把神棍,打消了所有教徒的疑huo。
“赞美主,赞美圣nv,祝福你们,阿mén。”所有教徒第一时间起身,歌颂声、祝福声,瞬间响起。
灯光下,苏珊浑身颤抖不止。
这一刻,她有一种亲临婚礼殿堂的感觉。
表面上装出一副虔诚、ji动、感恩模样的陈帆,余光看到苏珊那ji动的表情,心中再次做出了一个决定。
因为陈帆提前和莫妮卡打过招呼的缘故,莫妮卡特意让教堂的人给陈帆和苏珊在最前排留下了两个位置。
直到圣nv走上前方的台阶,和主教、神父、神甫们坐在台上,坐在第一排座位上的苏珊依然还没有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而陈帆则是不得不感叹信仰的可怕。
随后,莫妮卡开始了正式的弥撒。
和在教堂外那个简单的弥撒不同,教堂里举行的弥撒要正规、繁琐的多,气氛也更加庄严。
被气氛感染的苏珊,很快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带着十二分虔诚,和所有教徒一样,参与着这场注定要被记在教廷历史之中的弥撒。
“愿全能的天主,圣父、圣子、圣神,降福你们。”
前方的台子上,莫妮卡一边边划十字圣号。
“阿们。”
所有教徒起立,异口同声。
“弥撒礼成。”
“感谢天主。”
莫妮卡和教徒们互相鞠躬。
“教友们,圣nv的弥撒到此结束,二十分钟后,我将举办下一场弥撒,想继续参与的教友留下,不想参与的教友,可以离开,给外面的教友腾出位置。”
就当一身白袍的莫妮卡递给陈帆一个神秘的眼神后名主教的陪同下,缓缓离开时,另外一名来自梵蒂冈的大主教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堂里响起。
包括苏珊在内,所有教徒都没有离他们看来,能够参加梵蒂冈总部大主教的弥撒也是一种荣幸。
而读懂莫妮卡目光中意思的陈帆,犹豫了一下,小声冲苏珊问道:“老婆,卫生间在哪里?”
“从那边出去右拐。”苏珊没好气地瞪了陈帆一眼。
陈帆尴尬一笑,然后在那些教徒诧异的目光中,从侧mén离开。
走廊里,一身白衣的莫妮卡早已支走了护送她的主教,看到陈帆从侧mén走出后,顿时大喜,满脸ji动地指了指楼梯,意思让陈帆上楼。
陈帆很清楚,莫妮卡费尽心思来到中国,来到东海找自己,若是自己不满足她的相思之苦,会伤了莫妮卡的心,所以,当之前读懂莫妮卡目光中的意思后,他还是选择离开了教堂。
“屠夫,我好想你……”
上了二楼,莫妮卡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情绪,一下扑入陈帆怀中。
“莫妮卡,这里很危险,得换地方。”感受着莫妮卡内心的那份悸动,陈帆也有些蠢蠢yu动,不过还算理智。
“那去楼顶,那里有一间房间,是主教给我准备的,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莫妮卡扯掉了面纱,lu出了那张带着几分youhuo,几分神圣的绝美脸庞,目光mi离地说道。
话音落下,她不等陈帆回答,第一时间牵起陈帆的手,上楼。
很快的,在莫妮卡迫不及待地等待中,她和陈帆来到了楼顶的一间房间mén口。
“砰!”
随着关mén声音的响起,莫妮卡没有再掩饰内心的yu.望和思念。
她伸出白嫩的手臂,一下揽住陈帆的脖颈,整个人贴在陈帆身上,火热xing感的嘴chun直接wěn向了陈帆。
哗!
四chun相接,两人心中的那份yu望火种瞬间被点燃。
身子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的同时,莫妮卡那灵巧的舌头主动钻入陈帆的牙城,卷上陈帆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xiong前包裹在白sè长袍里的圣nv峰挤压在陈帆的xiong口,柔软而富有弹xing。
一边回应着莫妮卡的热wěn,陈帆的右手掀起白sè长袍,抚mo上莫妮卡那洁白无瑕曾经令他疯狂的肌肤。
“嗯……”
感受着陈帆手上传来的力度和热量,莫妮卡如同触电一般,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同时挪开嘴chun,仰起头,发出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呻.yin。
哗啦!
陈帆轻车熟路,一下解开莫妮卡身上的白sè长袍。
失去长袍的遮掩,莫妮卡那如同上帝缔造的洁白身躯完全暴lu在了陈帆眼前。
陈帆不作停留,顺手解开莫妮卡的xiong衣。
而莫妮卡也没有处于被动,在陈帆解开她衣服的同时,喘着粗气,红着脸,轻yin着解开了陈帆的衬衣纽扣、皮带。
片刻后,两具火热的身躯再次碰撞在了一起――陈帆一手将莫妮卡抱在怀中,左手rou搓香tun的同时,低头将一颗粉红的樱桃含在了嘴中。
“嗯……嗯……”
莫妮卡浑身剧烈颤抖,如同美nv蛇一般扭曲,呻yin愈加勾魂、you人。
ěn着,咬着,陈帆抱着莫妮卡来到了窗边,双手握住莫妮卡的小蛮腰,而莫妮卡则是双手撑着窗台,双tui夹住陈帆厚实的腰肢。
“啊……”
伴随着一声足以令任何男人崩溃的酥麻呻.yin,陈帆身下那杆枪直tingting地进入了蝴蝶谷里。
房间里,披着神圣、高贵光辉的圣nv,疯狂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陈帆那一bo又一bo有力的冲击。
因为彩sè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教堂外,那些虔诚的教徒并看不到此时有人正在亵渎他们的圣nv。
房间里,陈帆一边冲击着莫妮卡,一边透过彩sè玻璃,看着教堂外那些虔诚的教徒。
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刺ji,充斥着他的全身。
而莫妮卡则是完全陷入了yu.望的海洋,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扭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叫声越来越高昂。
圣十字架下,圣nv也疯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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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章 【屠夫的承诺,魔女的疯狂】求票!
487章【屠夫的承诺,魔nv的疯狂】求票!
正午的时候,炙热的阳光倾洒而下,沐浴在阳光中的徐家汇教堂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阳光下,富有哥特式风格的教堂顶端的两个十字架散光芒四shè;远看极像罗马钟表的形状的盘型浮雕,繁复华丽;屋顶、外墙许多类似圣子、天主的石雕,纯洁而安祥。
教堂外,那些因为圣nv莫妮卡到来的教徒,依然守候在mén口。
教堂内,包括苏珊在内的教徒们依然满脸虔诚地参加着大主教主持的弥撒。
教堂顶楼,圣十字架下的第一间房间里。
圣nv莫妮卡身上的白sè长袍和脸上的白sè纱巾早已脱落,身上的神圣光辉也dàng然无存。
此时的她像是一只满足的xiǎo猫咪一般,蜷缩在陈帆的怀中。
阳光透过彩sè玻璃照进了房间里,照在莫妮卡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浮现的红晕和流淌的香汗,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再也没有半点圣洁的表情,有的只是妩媚,那双如同宝石蓝般湛蓝的眸子,流lu出了mi离而满足的目光。
低头望着莫妮卡,陈帆觉得莫妮卡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所有男人的痛苦。
她有着欧洲人惯有的高挑身材,曲线堪称完美,máo孔也不同一般欧洲nv人那般大,皮肤白嫩而细腻;因为从xiǎo练习剑术的缘故,她的体力和柔韧xing完全不是一般nv人可以比拟的,那xiǎo蛮腰扭起来,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更要命的是莫妮卡的身份。
圣nv这个身份,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内心yin暗的yu.望。
陈帆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教堂里,在圣十字架下,在教堂外数万名教徒的膜拜下,和莫妮卡做那种事……
“屠夫,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两年前那疯狂的七天是上帝给予我的美梦。”蜷缩在陈帆怀中,用白嫩的手指抚mo着陈帆身上那一道道伤疤,莫妮卡的声音温柔而youhuo:“直到我在伦敦克纳尔家族城堡里再次见到你时,我才知道,那不是上帝给予我的美梦,而是上帝给予我的恩赐――你是上帝给予我最大的恩赐!”
“你就不怕上帝那个老头梦中派宗教裁判所的人将你送上火刑架?”陈帆抚nong着莫妮卡的金sè长发,暗暗感叹自己和莫妮卡实在太疯狂了一些,尤其是莫妮卡,像是疯了一般,将所有的思念和爱意化作了ji情,那股ji情差点将陈帆融化。
莫妮卡妩媚一笑:“上帝是仁慈的,他不会怪罪他的仆人。”
话音落下,莫妮卡那白嫩的纤手,轻轻握住陈帆下身的那杆枪,然后在陈帆身子轻微一颤的同时,缓缓蹲下身子,张开xing感、粉嫩的嘴chun,伸出粉嫩的香舌……
房间里,糜烂的气息再次取代神圣。
……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莫妮卡重新穿上那套白sè的长袍,佩戴着白sè的面纱,披着神圣的光辉,带着圣nv的骄傲,在教徒们的膜拜中,离开了教堂。
莫妮卡带着来自来自梵蒂冈离开后,那些因为莫妮卡到来而特意赶到这里的教徒,也相继离开。
行走在人群中,参加了两次弥撒的苏珊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无法抹去的ji动与兴奋――她一边走,一边蹦跳着,像是一只幸福的xiǎo鸟。
虽然依然兴奋,不过比起初见圣nv时而言,此时的苏珊恢复了一些理智,本能地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蹊跷,有些诡异地看了陈帆一眼:““呆子,你不会真的认识圣nv吧?”
“嗯,认识。”
望着阳光下,苏珊那副幸福的模样,脑海中回忆起之前和莫妮卡的疯狂,或许是因为心中弥漫起了一种叫做内疚的情绪,陈帆没有选择对苏珊撒谎。
“真的?”
纵然苏珊有些怀疑陈帆认识圣nv,但是此时见陈帆点头承认,苏珊还是被惊得不轻,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瞪得滚圆。
“真的。”陈帆内疚地抚mo了一下苏珊的秀发,轻声道:“姗姗,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去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让教皇亲自给我们主持婚礼,好不好?”
轰!
愕然听到陈帆这句话,苏珊只觉得耳畔响起了一道闷雷一般。
她不知道让教皇在圣彼得大教堂主持婚礼代表着什么,可是……在她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有这样的待遇。
国外那些皇室王子、公主们没有享受过,那些传说中的古老贵族后代也没有享受过,甚至就连强大到能够对世界格局造成影响的罗德柴尔斯家族的成员,也没有享受那种待遇。
阳光下,苏珊彻底呆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望着完全被自己一句话吓住的苏珊,陈帆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欠下了苏珊太多……太多……
重情重义的xing格和特殊的经历注定了他,这辈子无法给苏珊一个丈夫该给的忠诚,但是……他要给予苏珊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
虽然他也知道,那场隆重的婚礼,并不能弥补他欠苏珊的一切,但是……他希望苏珊能够幸福地活着――至少,在婚礼那天,他要让苏珊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nv人!!
……
在欧洲有着许多世人皆知的城市,例如有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凡尔赛宫、凯旋mén、巴黎圣母院的巴黎号称世界艺术之都、文化之都;有着音乐之都美名的维纳斯,还有被称为“làng漫圣殿”的巴伐利亚。
“làng漫圣殿”巴伐利亚位于德国东南部,首府是慕尼黑。
如果说巴伐利亚是世界的làng漫圣殿,那么位于位于德国巴伐利亚州南部xiǎo城菲森近郊群峰中的新天鹅堡,则是巴伐利亚的làng漫圣殿。
新天鹅堡建于1869年,根据王路德维希二世的梦想所设计,huā费了17年时间建造而成。
路德维希二世是艺术的爱好者,他一生受着瓦格纳歌剧的影响,构想了传说中曾是白雪公主居住的地方。他邀请剧院画家和舞台布置者,而不是建筑师,绘制建筑草图,并以瓦格纳创作的音乐剧《天鹅骑士》为灵感,开始修建新天鹅堡。
城堡中洋溢着中世纪的气息,从不同的角度观看,城堡展现出变化无穷的面容――梦幻的气氛、无数的天鹅图画,再加上围绕城堡四周的湖泊,沉沉的湖水,新天鹅堡宛如人间仙境。
一座象征làng漫的城堡
一座构想让白雪公主住的城堡
它的主人是奥利维亚。
黑暗幽灵圣nv,奥利维亚。
地下世界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nv人!
当莫妮卡离开东海徐家汇天主教堂的时候,身为黑暗幽灵圣nv的奥利维亚呆在新天鹅堡的古朴书房里,坐在一台价值数万美金的笔记本电脑前。
书房里,笔记本屏幕散发的荧光照亮着原本黑暗的书房。
借着荧光,可以看到,今天的奥利维亚没有佩戴面具,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微微扭曲,紫sè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笔记本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相片。
一张模糊的相片。
相片上,一身白袍的莫妮卡靠在陈帆身旁,脖颈以上白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楚她和陈帆在干什么,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嘎嘣!
黑暗中,奥利维亚那双妖异的紫sè瞳孔中shè出了怨毒而愤怒的光芒,双拳紧握在一起,身上流lu出了一股恐怖的寒意。
“呼!”
随后,伴随着一声刺耳的破空声,奥利维亚快如闪电般地挥出右把抓住价值数万美金的笔记本,用力一甩。
哐当!
一声闷响过后,笔记本屏幕轰然碎裂,碎片四溅。
砸碎了笔记本,奥利维亚似乎还不过瘾,又抓起一个价值上百万美金,绣着jing致huā纹的huā瓶,摔在了地上。
哐当!
又是一声脆响,huā瓶变成了一堆碎渣。
“该死的,莫妮卡,你这个贱人!”黑暗中,奥利维亚呼吸急促,语气恶毒而愤怒,绝美而邪恶的脸庞完全扭曲在了一起:“我会杀了你!我发誓!!”
没有回音,黑暗的书房里,奥利维亚的咆哮声久久不散。
随后,她松开紧握的双拳,径直走出黑暗的书房,来到大厅。
和书房一样,城堡的大厅空无一人。
实际上,这座城堡只有她一个人。
从她购买这座城堡开始,她就不允许一个男人踏进这座城堡!
就连黑暗幽灵的首领都不行!
凡是进入城堡的男人,必须死!!
为了做到这一点,这座城堡之前的两个主人,全部被奥利维亚杀死了!
而更早的主人,早已埋进了黄土。
在奥利维亚看来,那两个肮脏的男人曾经住在这座象征làng漫的城堡里,是对这座城堡的亵渎!
吧嗒!吧嗒!
安静的大厅里,奥利维亚那特质的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径直走到大厅的酒柜前,拿起一瓶出自法国某个著名酒庄的红酒,打开,扬起脖子,狂饮。
“咕咚!咕咚!”
如同喝凉水一般,片刻后,奥利维亚一口气将一瓶红酒喝了个jing光。
“啪!”
酒尽,瓶落。
“屠夫,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不是要将青帮从地下世界除名么?”灯光下,奥利维亚眯起那双妖异的紫sè瞳孔,声音冷的如同来自九幽深渊:“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在中.国,我无法阻止你,但是在其他地方,我可以阻止你!”
“我真的很期待你快点结束国内那个无聊的游戏呢,那样一来的话,我们的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屠夫,我等你,等你走向世界这个大舞台。”话音落下,奥利维亚的脸上lu出了一个冰冷、邪恶的笑容:“相信我,在这个舞台上,我的报复绝对让你满意。”
灯光下,奥利维亚那双紫sè的眸子里,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怨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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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章 【疯狗南下,血雨腥风起!】晚了点,抱歉。
488章【疯狗南下,血雨腥风起!】晚了点,抱歉。
相比东海和南京而言,五月份的广州气温已经高达三十多度。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早上十点钟的时候,二沙岛那些被权贵人士包养的金丝雀们便穿着xing感的比基尼,呆在游泳池旁边的凉亭里,一边喝红酒,一边观看最近的奢侈品杂志。
和那些除了陪权贵人士滚大chuáng,只会一掷千金购物的金丝雀不同,身为青帮掌mén人的薛狐没有那样的闲情雅致,相反,接到青帮毒品负责人阿水电话后的薛狐心情十分的糟糕。
因为……在电话中,阿水告诉薛狐,这一次毒品分赃大会,青帮没有分到一克毒品。
一克都没有分到!
要知道,青帮一直以来都是金三角土皇帝坤沙最大的客户。
而如今,作为坤沙头号合作伙伴的青帮连一克毒品都没有分到,这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让青帮掌mén人薛狐暴跳如雷。
书房里,薛狐脸sèyin沉地掐灭了正宗的古巴雪茄,拨通了坤沙的电话。
以往的时候,只要是薛狐打电话,坤沙都会第一时间接通,今天却出现了意外――第一个电话,坤沙压根没接!
狠狠地扣掉电话,薛狐满脸怒火地再次摁下了重拨键。
大约二十秒钟后,在薛狐想骂娘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
“坤沙,你什么意思?”电话接通后,薛狐不等电话那头的坤沙出声,便劈头盖脸地骂道。
“薛老大,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跟一个从俄罗斯顶级模特jiāo流情感,没听到电话铃声。”面对薛狐的怒火,一向对薛狐极为客气的坤沙,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语气中非但没有客气的意思,相反还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
耳畔响起坤沙漫不经心的话语,薛狐的语气立刻冷了下来:“坤沙,我说的可不是你没接电话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薛老大,实在抱歉,你说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坤沙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薛狐动怒一般,语气颇为轻松。
“坤沙!”薛狐气得浑身一抖:“你给我装什么糊涂?”
“薛老大,麻烦你说清楚一些,我怎么装糊涂了?”坤沙故作不爽道。
“妈的,坤沙,你到底想干什么?”薛狐气得浑身颤抖不止:“你我合作这么多年,我这边一直按照你的规矩,一边jiāo钱一边jiāo货,这么多年来,从未失信过!而且……我是你最大的客户,可是……他妈的,这次毒品分赃会,我这边一分货都没有,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坤沙的语气依旧漫不经心:“薛老大,实在不好意思。前两天,桑塔那个婊子养的杂种,突然对我发动进攻。你也知道,桑塔那个hun蛋这几年来从军火商那里购买了很多厉害的武器,而且对他旗下的士兵也进行了极为严格的训练。他突然发动战争,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薛狐没有吭声。
“我只能huā费巨资购买武器!”坤沙不急不躁道:“当时情况实在太过特殊,而我这边也急需钱,无奈之下,我只能将货环城钱去购买武器。”
“坤沙,难道你认为我们青帮出不起钱?”薛狐咬牙切齿道。
坤沙皮笑rou不笑道:“当然不是。和薛老大合作这么多年,薛老板的实力我自然一清二楚。我不是怕青帮给不起钱,而是当时我也被bi急了,只能将货卖给提前到的人。话说回来,薛老大,不是我坤沙不讲情面,而是你的人到的太迟了!”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怒火的薛狐本想让坤沙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在下次分赃大会的时候,将青帮的这份份额补上。
之所以说是等到下次风脏大火,一来是薛狐知道坤沙那边这次分赃后,也不会有存货,另一方面,青帮还有一部分存货,足以支撑到下次分赃大会。
如今,坤沙给了薛狐一个牵强的理由不后还将怪罪阿水去的太迟,这直接让薛狐怒了!
“妈的,坤沙,难道你想放弃整个中.国市场不成?”薛狐的语气yin森到了极点,威胁之意很浓。
“薛老大你是在威胁我么?”坤沙冷冷一笑:“实话跟你说了,薛老大,我还真不怕你威胁!今年,全球各地的产量都不好,尤其是哥伦比亚产量不到往年的一半。如今,北美那些瘾君子都急了,包括甘比诺家族在内的黑手党家族,都想从我这边进货呢。”
“坤沙,你……”薛狐也知道今年哥伦比亚那边的产量很不如人意,根本无法满足庞大的北美市场,但是,坤沙的态度让他愤怒地差点砸掉了电话。
“坤沙,我们开mén见山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薛狐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句道地问道。
“薛老大,一直以来,我给你的货,价格是最低的――你们从我这里提走的货,转到最后一个下家,价格翻千倍。”坤沙冷笑道:“往年产量好,我也就不计较价格的事情,毕竟你们想把货带进国内,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是……今年,产量如此糟糕,你还一个劲地压价,你让我和我的弟兄怎么活?”
“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嫌弃价格太低啊?”薛狐冷冷道:“坤沙,你说吧,什么价格,你们满意?”
“十倍。往年十倍的价格。”坤沙心中为薛狐默哀的同时,报出了一个足以让薛狐吐血三升的价格。
果然,听到这个价格,薛狐彻底怒了:“去尼玛的!”
“砰!”
骂完之后,薛狐直接砸掉了电话。
“薛老大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实在太愚蠢了一些。”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嘟嘟声,坤沙苦笑道:“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屠夫。你这不是急着去投胎么?”
着,坤沙深深地叹了口气。
坤沙在这边暗自感叹,薛狐在书房里发火――气急败坏的他直接将书桌上一个和二沙岛一栋别墅价格相差无几的茶壶砸成了碎片。
恼怒归恼怒,薛狐很清楚,青帮的存货最多只能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后,存货消耗一空的话,不光是瘾君子会疯狂,各省的瓢把子也会急的。
因为……对于各省的瓢把子而言,毒品是他们黑道收入占据比例最大的一块。
各大瓢把子虽然臣服于薛家,一来是因为薛狐手中掌握着青帮最有战斗力的枫叶暗杀组织,一方面,薛家拥有那些瓢把子无法比拟的关系网,那恐怖的关系网可以为各省的瓢把子保驾护航。
臣服归臣服,各省的瓢把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对于他们而言,就算亲生老子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也会干急事,何况是薛狐?
而金三角一直是东亚的主要货源,今年全球各大毒品基地的产量又不高……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即便两个月后坤沙坐地起价,他也只能忍痛答应坤沙提出的离谱价格。
……
就在薛狐因为毒品生意受阻,大发雷霆的同时。
南京,一家档次不低的si人会所里。
臣服于陈帆的林家疯狗林东来和妻子杨琳坐在一间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包厢里。
“东来,你知道的,自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对你的爱意从未减少过半分,甚至就是我的家人对你冷嘲热讽的时候,我依然对你不离不弃不说,还和他们吵过架。”面sè憔悴的杨琳,望着往日里被杨家唾弃,如今让杨广德低头的林东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
“啪!”
林东来没有立刻回应杨琳,而是点燃一支香烟,轻吸了一口。
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望着眼圈泛红的杨琳,林东来叹气道:“琳琳,俗话日夫妻百日恩。你对我的感情,我都记在心里,我也很清楚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一方面是因为你爱我,一方面也是迫于杨家的压力。”
“东来……”杨琳哭得稀里哗啦。
“你回去告诉杨广德,让他不要再指望明年当政委那档子事了――柱子叔是陈先生的人,而且在军方影响力和人脉远远不是杨广德可以比拟的,杨广德想和柱子叔竞争,那是天方夜谭。”林东来狠狠吸了一口香烟,沉声道。
杨琳脸sè一片煞白,随后浑身颤抖地问:“东来,你真的连我这个老婆也不认了么?”
“认。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当有名无份的夫妻。”林东来心中一颤,语气却异常的冷漠:“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请你忘记我!”
耳畔响起林东来无情的话语,杨琳先是一呆,随后红着眼,捂着嘴巴,哭着跑出了包厢。
望着杨琳远去的背影,林东来没有阻拦,甚至连挽留都没有。
包厢里,他狠狠地掐灭烟头,端起面前的红酒瓶,狂饮。
“琳琳,为了不让我姐姐日后再出卖自己的身体,我只能舍弃你!”
一瓶红酒下肚,林东来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片刻后,林东来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的他,眸子里再无半点不舍,有的只是执着。
一份为了满足野心的执着。
一份为了给曾经看清他的人一个响亮耳光的执着!
再次点燃一支香烟,林东来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电话接通后,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wěn说道:“做好准备,今晚我们动身去杭州!”
话音落下,林东来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挂断电话,起身离开包厢。
包厢外,杨琳并没有离开,而是无力地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看到这一幕,林东来没有上前安慰,甚至,他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与泪流满面的杨琳擦肩而过。
他,斩断了最后一丝不舍。
他,变成了一条真正意义上按照主子命令,见谁咬谁的疯狗。
今晚,疯狗南下,血雨腥风起!
……
……
很抱歉,因为工作的事情,今晚更新又迟到了。
感觉很不好意思,也很无奈――有时候想辞掉工作,专心码字,可是现实不允许。
为了生存,为了生活,我只能尽量地在码字和工作之间寻找平衡点。
请放心,兄弟姐妹的支持,《《shuyaya》》在眼里,记在心里,等忙过这几天,我会回报大家的!
第二更,十一点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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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章 【屠夫有逆鳞,触之必死!】
489章【屠夫有逆鳞,触之必死!】
和许许多多一身草莽气息的黑道大哥不同,身为青帮杭州乃至浙江大掌柜的的孔溪长得文质彬彬不说,配上一副金边眼镜,虽然不像纳兰永轲那样给人一种儒雅的气息,但是却流lu着一股商人的气质。
而事实上,孔溪的档案比处nv的鲜血还要纯净!
暗地里,他是青帮在浙江的大掌柜,可是……明面上他却是浙江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
而且,在蒋刚在位的时候,孔溪通过蒋刚的关系,成为了浙江政.协.委员不说,还是浙江杰出的企业家、慈善家。
从某种意义上说,除了拥有青帮这个黑金帝国当保护伞,他的种种身份也是他的护身符。
在他看来,自己拥有如此多的护身符,即便陈帆在黑道领域和青帮开战,也绝对不敢要他的命!
陈帆离开杭州之前,只派人杀死了他两名手下,没有动他一根汗máo,外加薛狐告诉他,陈帆不敢杀他后,他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这让他心中的担忧减少了大半。
而薛狐在电话中流lu出的自信,让他心中的担忧降到了最低。
在他看来,薛狐肯定是有了对付陈帆的办法,否则不会那么自信!
……
清晨,当明媚的阳光倾洒而下的时候,住在九溪玫瑰园的孔溪没有像当初陈帆在杭州时那样,一个人呆在书房里chou烟,相反,或许是心中那份担忧dàng然无存的缘故,今天的他,依然赖uáng上。
“溪哥,快十一点了,今天你跟我去接儿子吧?”就在孔溪懒洋洋地靠uáng头吸烟的同时,一个留着大卷,皮肤白皙,浑身散发着成熟nvxing韵味的nv人,趴在他的怀中,用一种mi恋的目光,望着他,轻声道。
耳畔响起nv人的话,低头望着怀中这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nv人,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孔溪点头,nv人那双平日里流lu着凶巴巴目光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和许许多多成名的黑道大哥不同,因为害怕自己身在江湖牵连家人,孔溪至今还没有结婚。
然而――
虽然孔溪没有结婚,可是他却有孩子。
孩子是怀中的nv人给他生的。
而怀中的nv人是他有名无份的夫妻――两人除了没有领结婚证,住在一起外,其他和夫妻没什么不同。
之所以不住在一起,是孔溪小心谨慎的缘故。
甚至,他每次派人去接怀中的nv人,都会派好几辆车,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才会将nv人接到自己的住处。
心驶得万年船。
孔溪始终牢记着这句话。
……
自从在杭州定居后,纳兰香香并没有将的宝儿送进当地的贵族学校,而是送进了一所实验小学。
如今九岁的宝儿在实验小学里读二年级。
整个年级像宝儿这样背景深厚的学生不多――除了她之外,还有政界的一些官员的孩子,除此之外,表面背景普通的孔秋也算是其中之一。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一般而言,因为遗传基因、家庭因素等许多原因,孩子和父亲在很多方面都很相像。
然而――
身为孔溪的儿子,孔秋除了在好sè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外,其他方面和孔溪是两个极端。
身为浙江地下教父的孔溪一向十分低调,而孔秋在学校里则极为张扬。
自从去年孔溪空降代替赵天霸成为浙江的大掌柜后,孔秋便跟随孔溪来到杭州,并且在实验小学上学。
而在过去的大半年里,因为听母亲说过自己父亲很牛掰的孔秋年纪,便将无良纨绔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大半年的时间,他调戏的nv孩超过了两位数!
其中一些nv孩的家长气不过找到学校,结果被孔秋那位爱慕虚荣并且带点泼fu的母亲李桂寅,用钱砸回去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为了争一口气,不要钱,结果被李桂寅暗中动用教育方面的关系,硬是将那些孩子赶出了实验小学。
孔霸王。
这是年仅十岁,就读实验小学三年级的孔秋在学校的外号。
无论什么时候校,那些漂亮的小nv孩见到孔秋后,都会吓得绕道走。
在那些小nv孩心中,孔秋就是坏人的代表。
对此,实验小学的校领导愤怒的同时,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很想开除孔秋,可是……在这个拼爹的时代,一个牛bi的老爹一句话,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对他们而言,开除孔秋的代价,就是丢掉他们的职位,并且得罪孔秋的父母。
良心和前途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
十一点多的时候,实验小学并没有放学。
ào场上,身着一条白sè裙子的宝儿,如同天使一般,被许多nv生围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从进入实验小学的第一天起,漂亮、乖巧、董事的宝儿便得到了师生们的喜爱――几乎所有的小nv生都喜欢跟宝儿在一起玩。
孔秋所在的三年二班也是体育课。
和宝儿一样,孔秋的身旁也围着不少学生,区别在于,都是男生,而且是那种很调皮的男生。
“秋哥,你真的要去教训纳兰宝儿啊?”
“秋哥,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听我爸说,纳兰宝儿的大人ting有权势的。”
“肯定是的,每天放学,纳兰宝儿的小姨,那个名动杭州的sāonv人都会开着奥迪r8来接纳兰宝儿。”
阳光下,以孔秋为首是瞻的坏学生们围在孔秋身旁,七嘴八舌的议论。
“奥迪r8怎么了?我妈说了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什么法拉利、兰博基尼、玛莎拉蒂之类的跑车随便我选。”孔秋有些不乐意了。
听到孔秋这么那些孩子纷纷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孔秋。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孔秋的真实身份,可是李桂寅每次到学校接孔秋开的都是宝马七系,外加孔秋在学校里惹是生非,非但没有受到处分不说,相反,那些被他调戏欺负的小nv生都被迫离开了学校。
而且,李桂寅多次指着校长的鼻子骂娘。
这让那些坏孩子都下意识地认为孔秋的背景很厉害,均是对孔秋很崇拜。
看到周围坏孩子羡慕的目光,孔秋得意地仰起头:“我妈告诉我,学校里的普通人家的孩子,随便欺负,有权有势的轻易不要招惹。因为这个,我一直没朝纳兰宝儿动手,可是……那个小sāo货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三番五次拒绝和我亲嘴。今天,如果她再拒绝的话,我让她好看!”
听到孔秋的话,周围那些坏孩子都隐隐有些ji动,在他们看来,能够调戏或者教训在实验小学人气独一无二的纳兰宝儿,那绝对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那个胆量一般,孔秋说完,不做停留,拎着一瓶可乐,带着七八个坏学生直接朝纳兰宝儿那群nv孩子走了过去。
眼看以孔秋为首的坏学生走来,那些围在纳兰宝儿身旁的小nv生,纷纷惊吓地躲在了纳兰宝儿的身后,有些胆小的更是直接跑开了。
“哈哈……”
看到这一幕,以孔秋为首的坏学生纷纷得意地笑了起来。
“纳兰宝儿,你今天穿的裙子好漂亮啊。”大笑过后,孔秋拎着可乐直接朝纳兰宝儿走了过去。
面对孔秋的挑衅,宝儿皱起了秀眉,嫩白的脸蛋上lu出了厌恶的情绪:“孔秋,这是我们班活动的地方,请你们离开。”
“谁告诉你,这是你们班的地方?”孔秋非但不走,相反直接朝宝儿靠近:“学校场是所有人的,我想到哪就到哪。”
“孔秋,你想干什么?”宝儿眉头皱得更紧了。
“嘿嘿,纳兰宝儿,如果你答应和我亲嘴的话,我就带着他们离开这里,怎么样?”孔秋满脸坏笑道。
宝儿气鼓鼓地瞪着孔秋:“无耻!”
“纳兰宝儿,我忍你很久了,不要bi我。”眼看宝儿不给面子,孔秋气势汹汹地威胁道。
“我们走。”宝儿见状,回头对身旁的小nv生说了一句,然后试图离场。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孔秋见宝儿要走,很牛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拧开可乐瓶子,快步追上纳兰宝儿。
随后――
在那些小nv生惊吓的表情中,孔秋直接将一瓶可乐从宝儿的头顶浇了下去。
“啊!”
被孔秋行为吓住的小nv生们惊恐地跑开,唯有将宝儿留在了原地。
阳光下,宝儿的头发上、脸蛋上、白sè的裙子上都沾满了可乐。
“哈哈……”
周围那些坏孩子看到纳兰宝儿那副落汤ji的模样,纷纷笑了起来。
他们这一笑,更加助长了孔秋的气焰,孔秋坏笑道:“纳兰宝儿,用可乐洗澡的滋味怎么样?”
被可乐淋了一身,宝儿显得很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像一般nv孩被孔秋欺负时那样哭,而是看了孔秋一眼。
那一刻,宝儿的眸子里闪烁着那个年龄段孩子不该有的目光。
一眼过后,宝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纳兰宝儿,你听着,下次再敢拒绝跟我亲嘴,我就不止是用可乐给你洗澡那么简单,我会扒掉你的裙子,想想看,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被扒掉裙子……”
“哈哈……”
包括孔秋在内,那些坏学生再次传出一阵坏笑。
远处,宝儿班里的体育老师看到这一幕,连忙朝宝儿跑了过来。
“宝儿,你怎么样?”身穿白sè运动服的nv老师,见宝儿满身可乐,一阵心疼,连忙蹲下身子,握住宝儿rou乎乎的双手,担心地问。
宝儿面sè平静:“夏老师,我没事。”
听到宝儿这么说,那位夏老师心中一痛,随后显得十分气愤。
“孔秋,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气冲冲地朝着孔秋冲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怒喝。
“夏老师,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难不成让你和我亲嘴。”因为李桂寅平时仗势欺人惯了,孔秋也养成了这种xing格,对于夏老师的怒火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根本不相信夏老师敢揍他。
“你……你跟我到政教处。”夏老师气急败坏地想给孔秋一巴掌,最后还是忍住了,一把拽住孔秋的衣服,试图将孔秋往政教处拉。
“你还想不想当这个体育老师?”
被夏老师拽着,孔秋心中一惊,随后看到李桂寅进了校mén,一边牛bi哄哄地威胁,一边用脚踹夏老师。
夏老师气得脸sè煞白,再次扬起了手。
“你动我家小秋一根头发试试看?”不等夏老师的巴掌落在孔秋脸上,远处传来了李桂寅的怒喝。
怒喝出,所有人都看到打扮的像个贵fu,看上去却像泼fu的李桂寅气势汹汹地朝着夏老师跑了过去。
见识了李桂寅多次在学校泼fu行为的夏老师,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收住了巴掌。
“贱nv人,敢打我!”
孔秋见李桂寅来了,顿时嚣张地朝夏老师身上踹了一脚。
夏老师眼圈一红,想教训孔秋,但是看到李桂寅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选择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拽了我家小秋,你就想走?”很快的李桂寅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夏老师身旁,凶狠地瞪着夏老师。
“李小姐,是孔秋……”
“你叫我小姐?我扇死你个贱nv人!”
不等夏老师把话说完,李桂寅抡起手臂,对着夏老师那不算惊yàn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夏老师的脸上顿时多了五道手指印。
“你干什么?”
宝儿见状,连忙朝夏老师跑了过来。
“嘿!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máo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也敢喊我。”李桂寅看到满身可乐的宝儿,气不打一处来,说着,上前,对着宝儿就是一巴掌。
“啪!”
宝儿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猩红的血迹。
“宝儿!”
夏老师见状,顾不上委屈地流泪了,连忙上前扶宝儿。
“宝儿!”
学校大mén外,前来接宝儿的纳兰香香看到宝儿被打的一幕,先是一惊,随后红着眼,像是疯了一般,冲进了学校!
跟在她身后的是,纳兰永轲的义子,贾平安。
与此同时,看到纳兰香香和贾平安相继冲进学校,浙江黑道教父孔溪,那藏在金边眼镜后面的眸子里shè出一道冰冷的目光,同时拿起无线电,冷冷道:“拦住他们,如果贾平安敢动手,放手给我打。他身上有伤,不是你们的对手。”
话音落下,几名身穿黑sè西装的大汉,气势汹汹地从车里跳下,跟着冲进了实验小学。
“嘿,纳兰家在东北是厉害,可是这里是杭州。在杭州,你纳兰家就算是条过江猛龙也给我盘着!”孔溪满脸不屑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满身可乐,嘴角被打破的小nv孩,不仅是纳兰家的小公主。
她,还是屠夫逆鳞。
屠夫有逆鳞,触之必死!!
第二更到。
多写了一千字,迟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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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章 【像捏蚂蚁一样捏死!】
490章【像捏蚂蚁一样捏死!】
自从宝儿的父母相继离开这个世界后,纳兰香香一直将宝儿当成自己的亲nv儿一样对待,甚至比一般父母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对于纳兰香香而言,宝儿就是她的心肝宝贝。
正因为这样,当初宝儿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陈帆显得很兴奋后,纳兰香香第一次对着宝儿发火,甚至被宝儿气哭了。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宝儿被李桂寅扇了一巴掌,这直接让纳兰香香怒了,甚至达到了癫狂的状态。
贾平安也知道宝儿是纳兰香香的心头rou,眼看纳兰香香发疯式地冲进学校,连忙跟了上去。
只是――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进学校,便察觉到后方传来了急促杂luàn的脚步声,回头赫然发现六名黑衣大汉气势汹汹地朝着自己和纳兰香香冲了过来。
这个发现,令得贾平安脸sè一变,瞳孔陡然缩xiǎo。
“贾平安,xiǎo孩子打架,你搀和什么?”就当贾平安回头的瞬间,六名得到孔溪指示的大汉一脸戏谑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将手臂受伤的贾平安放在心上。
在他们看来,如果身高接近两米、从xiǎo练武的贾平安没有受伤的话,他们六个想靠rou搏制胜很难,如今贾平安受伤,他们自然不觉得贾平安回事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身上都装有枪支,关键时刻拿出枪支,绝对让贾平安不敢轻举妄动。
耳畔响起六名大汉的话,贾平安面sè冷漠地停下了脚步,同时面sè凝重地对已经陷入疯癫状态的纳兰香香喊道:“香香,不要冲动!”
纳兰香香仿佛没有听到贾平安的话一般,速度不但不减,相反比起之前更快了。
前方,夏老师被李桂寅打了一巴掌感到极为委屈,见宝儿被打得嘴角流血后,又开始担心宝儿,如今见到宝儿的xiǎo姨纳兰香香像是疯了一般朝这边冲来,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不光是夏老师,孔秋身后那些坏学生也愣住了。
“xiǎo秋,来,站妈后面,我倒要今天谁敢动你一根指头!”
面对气势汹汹冲来的纳兰香香,李桂寅一脸冷笑,在她看来,孔秋的父亲孔溪就在外面,以孔溪在浙江的身份,能够欺负到她娘俩头上的屈指可数!
“宝儿!”纳兰香香红着眼睛,一边跑,一边冲宝儿喊。
宝儿虽然被李桂寅一巴掌打倒在地,可是她却没有哭,也没有lu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相反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夏老师,那是我xiǎo姨。”此时见到纳兰香香朝着自己冲来,宝儿chou出手,朝着纳兰香香迎了上去。
“宝儿,你怎么样?”纳兰香香冲到宝儿身旁,气喘吁吁地蹲下身子,握着宝儿rou乎乎的双手,问道。
宝儿看了一眼气喘吁吁却怒火滔天的纳兰香香,余光看到远处贾平安被六名黑衣大汉围着,她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微笑着摇了摇头:“xiǎo姨,宝儿没事。”
耳畔响起宝儿满不在乎的话语,望着宝儿那粉嫩脸蛋上残留的五道手指印和嘴角的血迹,纳兰香香心中不由一痛。
在纳兰香香的记忆中,宝儿不是一个爱哭的nv孩。相反,在过去一些年里,宝儿除了每次做恶梦被吓醒,呆呆的哭泣之外,唯有那次在电视上看到陈帆后哭了。
“宝儿,乖iǎo姨的身后。”纳兰香香红着眼睛,轻轻抚mo了一下宝儿的脑袋,然后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之前对宝儿动手的李桂寅,冷冷问:“刚才是你扇了宝儿一巴掌,对么?”
“是又怎么样?máo都没长齐,竟然敢对我大呼xiǎo叫,这不摆明了找扇么?”李桂寅凶巴巴地等着纳兰香香,泼fu的本质表lu无疑。
“你扇了宝儿一巴掌,我就还你十巴掌!”纳兰香香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接朝李桂寅扑了上去。
面对纳兰香香拼命的架势,李桂寅心中本能一震。
下一刻,等李桂寅回过神的时候,纳兰香香已经冲到她的眼前,二话不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扬起了手臂。
“sāonv人,放开我妈!”
孔秋见到纳兰香香抓住了李桂寅的头发,当下冲了上去。
“啪!”
纳兰香香一巴掌直接chou在了李桂寅的脸上,而孔秋则是趁机在纳兰香香的tui上踹了一脚,在那粉红的长裙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贱nv人!”
李桂寅因为反应慢了半拍被纳兰香香抓住了头发,像是疯了一般,挥舞着双手,试图用细长的指甲反击。
“砰!”
纳兰香香一边拽着李桂寅的头发,一边对着孔秋踹出一脚,高跟鞋直接揣在了孔秋的xiǎo肚子上,一脚将孔秋踹倒在地。
李桂寅趁此机会一把抓住了纳兰香香的长裙领子,用力一拽。
“嘶~”
一声轻响,纳兰香香的领口被扯出一条口子,lu出了白皙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ru沟。
李桂寅那锋利的指甲在纳兰香香那白皙的锁骨旁边留下了一条血印,同时,她因为用力过猛,一下拽空了。
感受着锁骨处传来的火辣辣疼痛,纳兰香香朝着李桂寅的两tui间就是一脚。
下一刻,纳兰香香脚下那细长的高跟和李桂寅两tui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啊!!”
两tui间被那细长的高跟踹到,李桂寅顿时发出一声比杀猪还惨的尖叫,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chou光了一般,下意识地要蹲倒在地。
“两巴掌。”
纳兰香香眼神冷漠地再次挥出一巴掌。
“啪!”
清脆声响起,李桂寅那打着粉底的脸蛋上顿时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嘴角也是如同宝儿那般被打破。
“三巴掌。”
纳兰香香趁热打铁,反手又是一个嘴巴子。
两tui间被踹了一脚,又连续挨了两巴掌,李桂寅一阵头晕目眩。
孔秋见状,下意识地想站起身来帮李桂寅,结果又被纳兰香香一脚踹倒在地。
“啪!”
一脚踹倒孔秋,纳兰香香不作停留,抓着李桂寅的头发,又是一巴掌,简直彪悍到了极点――对于纳兰香香而言,李桂寅和孔秋只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
纳兰香香在这边发飙的同时,那六名大汉和贾平安也均是关注着局势。
眼看李桂寅被纳兰香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六名大汉脸sè均是一变。
“妈的,过去两个人,给我狠狠地教训纳兰香香那个贱nv人!”下一刻,六名大汉佩戴的耳麦里传出了孔溪恼火的声音。
听到孔溪的话,为首的大汉沉声对身旁两名大汉,道:“你们俩过去!”
身高接近两米,浑身充满爆炸xing力量的贾平安听到领头大汉的话,脸sè一变,瞪圆眼睛,冷笑道:“nv人打架,男人搀和算他妈哪mén子鸟事?”
“贾平安,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们!”领头的大汉yin森地说了一句,随后,大手一挥,剩下两名大汉朝一旁跑去。
贾平安二话不说,要上前阻拦。
然而――
他刚一动,便察觉到领头的大汉带着剩下三名大汉,急速朝他奔来。
四名大汉显然都接受过专mén的训练,很有经验地选择对贾平安包围。
“滚!”
贾平安暴喝一声,脚下陡然发力,猛踩地面,然后就地一弹,整个人侧滑而出,右脚陡然踢出,脚背紧绷,脚掌踢向那名大汉的xiong口。
“呼!呼!”
贾平安这一脚势大力沉,一脚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dàng开了一般,传出呼呼的响声。
冲在最前面的大汉没有想到贾平安主动出击,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只能下意识地用手臂护在xiong前。
“喀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那名大汉的手臂被踢断,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震飞了出去。
一脚踢飞一名大汉,贾平安看到那两名大汉已经急速朝着远处的纳兰香香奔去,心中大急,不再恋战,试图追击。
“哪里走?”
领头那名大汉暴喝一声,整个人借着助跑的力量,右手陡然挥出,呈爪状。
“唰!”
领头大汉一抓之下,直接抓住了贾平安后背的衣服,甚至抓破了贾平安的肌肤,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滚!”
贾平安怒喝一声,扭腰,转身就是一记摆拳。
领头大汉见贾平安这一拳拳势威猛,没敢硬接,急速松开贾平安的衣服,退后一步。
“呼~”
伴随着一阵拳风,贾平安的拳头擦着领头大汉的鼻尖而过,凌厉的拳风直接将领头大汉的鼻子刮破了,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砰!”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大汉趁机朝贾平安的xiǎotui就是一脚。
贾平安从xiǎo练武,底盘很稳,挨了一脚,并没有倒地,而是再次挥出一拳。
那名大汉眼看一脚没有踢倒贾平安,暗暗震惊贾平安实力恐怖的同时,陡然收tui,侧身一闪,躲过贾平安的反击。
最后一名大汉见贾平安太过威猛,索xing放弃了攻击。
“贾平安,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的人已经过去了。”领头的大汉抹了把鼻血,脸sè狰狞道。
咯噔!
贾平安一听,回头赫然发现那两名大汉已经距离纳兰香香很远了。
“十巴掌!”
远处,纳兰香香最后一次扬起手。
“啪!”
响声再次传出,李桂寅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脸蛋高高鼓起,如同馒头一样,两侧全是红sè的手印不说,嘴角完全被鲜血染红。
“李xiǎo姐!”
与此同时,两名大汉终于赶到了纳兰香香的身前。
“打,给我狠狠地打这个贱nv人!”李桂寅眼冒金星,目光怨毒地瞪着纳兰香香,表情狰狞地说道。
“是!”
两名大汉连忙点头,然后转身朝纳兰香香围了过来。
“识趣的话,给我滚!”面对两名大汉,纳兰香香没有感到畏惧。
“嘿,纳兰婊子,孔爷发话了,识趣的话,你站着让李xiǎo姐出气,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就是,这里学生不少,你被扒光了衣服可不好看!”
两名大汉yin阳怪调地说道。
纳兰香香眯起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着两名大汉,冷笑道:“你们告诉孔溪,就凭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他死定了,没有人可以保住他!”
“嘿,纳兰婊子,你吓唬谁呢?你以为这里是东北?”一名大汉不屑道。
“也许纳兰家在杭州要不了孔溪的命。”纳兰香香冷冷地盯着那名大汉句问:“可是……陈家陈帆可以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他,你们信么??”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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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章 【威慑】求月票
491章【威慑】求月票
信么?
第一反应是:信!
深知陈帆身份的两名大汉很清楚,自己跟随的孔溪虽然在浙江呼风唤雨,并且有青帮这座大靠山,可是……陈帆有一百种方法玩死孔溪。
第二反应是:不信!
在两名大汉看来,孔溪是惹不起陈帆,可是……他们记得纳兰香香和陈帆有仇,如今却搬出陈帆吓唬他们,他们怎么可相信?
“哈哈!”短暂的愣神过后,其中一名大汉,满脸不屑的笑容:“纳兰香香,你他妈的吓唬谁呢?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和陈帆有仇?”
“纳兰香香,我数三声,如果你再给脸不要脸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另外一名大汉说着踏前一步。
纳兰香香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向了夏老师,满脸歉意道:“对不起,夏老师,让你受牵连了。”
“一!”
那名大汉冷喝一声。
“没……没事。”夏老师似乎完全被吓住了。
“二!”
那名大汉再次靠近。
“夏老师,麻烦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纳兰香香之前在奔跑的过程中扔掉了挎包,此时身上根本没带手机。
夏老师不明所以,拿出手机jiāo给纳兰香香。
纳兰香香一手接过,第一时间拨通一个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牢牢记在内心深处的手机号码。
“三!”
两名大汉报出最后一个数字。
“跟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完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李桂寅强忍着两tui间和脸上的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脸肿的如同猪头一般,目光却是怨毒到了极点。
再次听到李桂寅开口,两名大汉不再废话,同时扑向纳兰香香。
“不要!”
远处,贾平安看到这一幕像是疯了一般,刚要移动,却再次被拦了下来。
东海大学,工商管理专业的教室里,陈帆原本正在和虞玄、周文两人听课,听到手机的震动声,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电话,想了想,还是走出教室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陈帆,宝儿被人打了。”
面对面sè凶狠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两名大汉,纳兰香香面sè平静如水。
宝儿被人打了?
宝儿被人打了!!
耳畔响起这句话,陈帆心中的某根弦仿佛被拨动了一般,瞳孔陡然放大,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陈帆愣住了,两名扑到纳兰香香的两名大汉也呆住了。
人的名,树的影。
尽管他们之前有很多理由去怀疑纳兰香香在吓唬他们,可是此时,当纳兰香香握着出陈帆两个字后,他们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宝儿有事吗?”
走廊里,原本表情轻松的陈帆,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一股恐怖的杀气顿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朝四周蔓延。
龙有逆鳞,屠夫也有逆鳞。
对于陈帆而言,宝儿是他的逆鳞之一!
如今听到宝儿被人打了,他第一反应是震惊,随后听出了是纳兰香香的声音,顿时起了杀机。
在陈帆看来,以纳兰家族的实力,在杭州没几个人敢招惹纳兰香香。
“被人打了一巴掌。”纳兰香香如实说道。
“谁干的?”陈帆声音嘶哑。
“孔溪的nv人。”
感受着从无线电传递过来的恐怖杀意,纳兰香香心中震惊的同时,看到身前两名大汉带着几分恐惧,几分疑huo地望着自己,亲昵地将宝儿搂在身前,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孔溪?
耳畔响起这两个字,陈帆皱着眉头,眯着眼睛问:“孔溪现在在你身边么?”
“不在,不过他的nv人、孩子和手下都在。”纳兰香香心中暗暗惊讶陈帆分析能力之强的同时,第一时间开口道。
“跟孔溪的手下问孔溪的手机号。”陈帆沉声道:“另外,宝儿在你身边吗?如果在的话,把手机给宝儿。”
“嗯。”
纳兰香香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机递给宝儿,道:“宝儿,陈帆要跟你说话。”
那边,李桂寅将孔秋扶了起来,孔秋因为被踹到了肚子,整个人疼得脸sè发白。
看到孔秋那副痛苦的模样,李桂寅跺了跺脚,尖声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两名大汉第二次是真的被“陈帆”两个字吓到了,以至于完全处于呆涩和恍惚之中。
此时,愕然听到李桂寅不满的尖叫,猛然醒悟。
“大哥哥!”与此同时,宝儿接过电话,满脸开心笑容地叫道。
大哥哥……
电话那头,陈帆听到宝儿能够震撼他心灵的声音,身子陡然一僵,随后柔声:“宝儿不怕,有大哥哥在,没有人再敢欺负宝儿。”
“宝儿不怕。”宝儿犹豫了一下,道:“大哥哥可以帮帮xiǎo姨吗?那些坏人要欺负xiǎo姨。”
“宝儿,放心,他们也不敢欺负你xiǎo姨。”陈帆柔声说着,眸子里杀机愈来愈浓。
“你们两个废物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实验xiǎén外,坐在汽车,叼着香烟,面sè冷漠的孔溪看到自己两名手下站在纳兰香香身前,不敢动手,以为两人被纳兰香香搬出纳兰家族这座大山吓住了,当下冷喝道:“杭州是我孔溪的地盘,就算纳兰德隆那个老不死的来这里,也掀不起风làng,你们只管给我打人就是!”
两名大汉之前被李桂寅一喝,整个人清醒了许多,只是没敢上前教训纳兰香香。
因为他们看到宝儿拿着电话开心地说着什么。
这让他们相信了电话那头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陈帆!
“咕咚!”
此时,愕然听到孔溪不满的话语,其中一名大汉咽了一口吐沫,心惊胆战地说道:“孔……孔爷,纳兰香香没有用纳兰家族吓唬我们,而……而是打通了陈帆的电话。”
“谁?”
汽车里,正在吸烟的孔溪听到陈帆两个字,浑身本能一震,嘴巴张开,烟蒂直接从嘴中脱落,掉在衬衣上。
“陈……陈家陈帆。”那名大汉满脸恐惧地说。
“孜孜……”
与此同时,烟头将孔溪身上那件价值好几万的衬衣烧出一个窟窿,汽车里弥漫着一股烤rou的味道。
“嘶~”
再次听到陈帆两个字,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疼痛,孔溪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第一时间拿起烟头,掐灭,冷声骂道:“妈的,你们脑子被mén挤了么?纳兰香香和陈帆有仇,她怎么可能给陈帆打电话?”
“孔溪,陈帆问你的电话是多少,他要给你打电话。”孔溪的话音刚落下,纳兰香香的声音再次响起,悦耳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进了孔溪的耳朵里。
“你们把无线电jiāo给纳兰香香。”孔溪听到纳兰香香的话,气得脸sè铁青。
那名大汉听到孔溪的命令,不敢怠慢,连忙取下耳麦和对讲机递给纳兰香香。
“纳兰香香,你当我孔溪是白痴?你以为你搬出陈帆的名头就能吓住我?”汽车里,看到纳兰香香接过无线电,孔溪冷冷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杭州,杭州你懂么?就算你老子,你爷爷来这里,我照样chou你,你信不?”
“有没有吓唬你,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就知道了。”纳兰香香沉声说着,心中第一次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行!纳兰香香,我今天就把电话号码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搬出陈帆!”孔溪冷笑一声,直接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纳兰香香:“我告诉你,你如果搬不出陈帆,你的下场会很惨!”
纳兰香香用心记下来,然后将无线电jiāo给大汉,淡淡道:“如果不想死,在孔溪再次给你们下达命令之前,最好不要动手。”
完,纳兰香香不等那名大汉回话,直接走到宝儿身旁,蹲下身子,道:“宝儿,把电话给xiǎo姨,xiǎo姨跟你大哥哥说两句话。”
“大哥哥,xiǎo姨要跟你说话,我们等会说哦。”和陈帆聊天的宝儿,似乎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笑得十分开心。
听到宝儿的话,陈帆轻轻嗯了一声,而纳兰香香的表情则是有些诡异……
因为刚才的时候,她在对宝儿说话的时候,没有直呼陈帆的名字,而是说出了“你大哥哥”四个字。
定了定神,纳兰香香接过电话,正sè道:“孔溪的电话是……”
用心记下孔溪的电话,陈帆没有再说什么,挂断电话的同时,快速拨通孔溪的电话。
很快的电话接通,听筒里传出了孔溪低沉的声音:“哪位?”
“陈帆。”和宝儿说话的时候不同,此时的陈帆,语气冰冷的如同来自九幽深渊,语气中蕴含的恐怖杀意没有丝毫的掩饰。
因为参加了浙江商业jiāo流活动的缘故,孔溪记得陈帆的声音。
此时,耳畔响起陈帆那熟悉的声音,察觉到陈帆语气中的杀意,孔溪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颤抖不止!
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陈帆!
孔溪在心中疯狂的呐喊,随后咽了口吐沫,竭力地稳定情绪,问道:“你是陈帆?”
“是。”陈帆给出明确答复。
听到陈帆的确切答复,孔溪最后一丝侥幸心dàng然无存,他满脸不敢置信地问:“纳兰香香不是和你有仇么,你怎么?”
“孔溪,你的档案虽然十分干净,没有任何污点,可是……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你,你信么?”陈帆没有回答孔溪的话,而是轻描淡写地问。
信么?
信!
在孔溪看来,如果陈帆能够拿出对付燕家和陈家时的那种底牌,那么就算是杀了他,也是白杀!
毕竟,他的xiǎo命比起燕家和陈家的脸面而言,不值得一提!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内,如果我知道你还没有带上你的人滚,我保证,下午晚饭前我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陈帆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咚……咚……”
耳畔回dàng着陈帆威胁的话语,孔溪的心脏像是被人用一只大手揪住了一般,剧烈地跳动着。
“呼……呼……”
放下电话,孔溪急促地喘了两口粗气,然后再次咽了口吐沫,飞快地拿起了无线电,带着几分恐惧,几分焦急地说道:“立刻带李xiǎo姐离开!”
“是,孔爷!”
两名大汉听到孔溪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心脏一阵chou搐。
“李xiǎo姐,孔爷让我们带您和xiǎo秋离开这里。”两名大汉心有余悸地看了纳兰香香一眼,径直走到李桂寅身旁说道。
身为孔溪的nv人,李桂寅也知道前段时间孔溪因为陈帆在杭州的一系列事情,而心神不宁,成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chou闷烟。
同样,她也知道,纳兰香香和陈帆有仇,甚至纳兰香香为了报复陈帆,特地扮作燕青帝的nv人出席浙江省.委举办的商业jiāo流会。
所以,她和之前的孔溪一样,根本不信纳兰香香能够搬出陈帆。
如今,听到两名大汉的话,一向欺软怕硬的李桂寅那张鼓起的脸蛋苍白如纸,上面的红sè手印也变成了青紫sè。
“那个贱nv人打了我和我妈,怎么能这样走呢?”李桂寅得知这一切后,被吓得不轻,而孔秋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喊了起来。
“闭嘴!”
听到孔秋不知死活的话语,李桂寅脸sè一变,恼羞成怒地抡起手臂,对着孔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李桂寅和之前打宝儿一样,同样用了十成力气。
“啪!”
一巴掌下去,孔秋顿时被打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两名大汉微微一怔,而孔秋则是被打傻了。
他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李桂寅,问:“妈,你打我?”
“让你不要招惹有身份的孩子,你就是不听!”李桂寅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然后一把将孔秋拽了起来。
被李桂寅这么一拉,孔秋回过神,疯狂地摇着头:“妈,从xiǎo到大,你都没打过我。现在,我们被人欺负了,你却打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那个姓陈的青年可以一巴掌拍死你爸!
李桂寅说出答案,同时充满了不甘。
不甘归不甘,欺软怕硬的xing格已经深入李桂寅的骨髓,她没有给孔秋解释,而是拉着孔秋,在两名大汉的陪同下,狼狈地离开。
远处,那四名大汉看到这一幕,纷纷迎了上来,而贾平安则是快步跑向了纳兰香香。
“香香,怎么回事?”原本之前还担心纳兰香香安危的贾平安,看到李桂寅等人狼狈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huo地冲纳兰香香问道。
“大哥哥说了,不准他们欺负xiǎo姨和宝儿,所以他们都走了。”宝儿扬起xiǎo脑袋,满脸得意地说道。
大哥哥?
贾平安一怔,随后便明白宝儿说的是陈帆。
“香香你……”得知这一点,贾平安目瞪口呆。
在他的记忆中,纳兰香香一直以来都对陈帆恨之入骨,就算那次虚情假意地道歉之后,也未曾减少恨意,相反心中的恨意还有所增加。
“我只是利用了他。”
纳兰香香故意板起脸,冷冷地说道。
虽然……之前的时候,她很不愿意低头去求那个男人,可是她也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搬出纳兰家根本无法吓退孔溪。
回忆着之前心中弥漫的那种诡异的感觉,纳兰香香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可以给予她和宝儿,一些纳兰家族无法给予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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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章 【狼狈为奸,设计陷害】
492章【狼狈为jiān,设计陷害】
“林爷,可以确定那个叫李桂寅的nv人是孔秋的nv人,而那个叫孔秋的男孩是孔溪的儿子。”实验xiǎén外,一家冷饮店里,一名青年坐在靠mén的位置,一边吸着果汁,一边用低声汇报道。
电话那头,已于昨晚潜伏到杭州的林东来,听到手下的汇报,沉yin了一番,问道:“你是如何确定这一点的?”
“回林爷,因为李桂寅和孔秋两人都上了孔溪那辆加长林肯。”青年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汇报道:“而且,之前的时候,李桂寅和纳兰香香不知为何起了冲突,孔溪派出了身边的保镖前去对付纳兰香香,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
听到手下的汇报,林东来陷入了沉思。
陈帆给了他十天准备的时间,在那十天里,他除了召集自己的核心手下之外,再就是用尽一切办法调查孔溪乃至整个杭州的情况。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费尽心思了解信息,不但对整个杭州城的各方人物了如指掌,还调查到孔溪和李桂寅之间关系有些诡异。
“你等他们走之后再离开,记得不要被发现了。”想了想,林东来做出了决定,同时嘴角勾勒出了一道yin险的弧度。
任何人都有弱点,在他看来,李桂寅母子就是孔溪最大的弱点。
……
在林东来那名手下的注视下,孔溪那辆加长林肯在三辆奔驰的护航下,缓缓离开,随后,纳兰香香带着宝儿在贾平安的保护下走出实验xiǎ跟着离开。
看到这一切后,林东来的手下,将头顶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付钱离开了冷饮店。
加长林肯里,李桂寅被吓得不轻,而很少与孔溪见面的孔秋,见到自己的父亲后,满脸委屈,道:“爸,我和妈都被人打了,您难道也不给我们出头?”
“xiǎo秋!”
欺软怕硬的李桂寅深知孔溪也被之前的突发事情吓得不轻,心情肯定很糟糕,此时听到儿子的话,当下捂住了孔秋的嘴巴。
孔溪的心情的确很糟糕――李桂寅带着孔秋钻入汽车里后,他连话都没有说,而是一直低头吸烟,眉头死死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川字形状。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李桂寅松开孔秋的嘴巴后,孔溪面无表情道:“桂寅,你带xiǎo秋先回住处。”
“那你呢?”李桂寅担心地问道。
孔溪表情一冷:“我的事情,你少过问。”
“停车!”
罢,孔溪扭头对司机兼保镖下达命令。
很快的,孔溪的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李桂寅有些委屈地带着孔秋走下车,然后上了另外一辆奔驰轿车。
“回别墅。”
眼看李桂寅母子两人上车,孔溪无力地靠在座位后背上,闭上双眼,轻轻说道。
半个xiǎo时后,回到九溪玫瑰园别墅的孔溪,如同那天一样,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连续chou了五支烟。
掐灭第五支烟的烟蒂,孔溪拨通了薛狐的电话。
电话过了十几秒后才被接通。
和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接电话的不再是薛狐的贴身保镖,而是薛狐本人。
“薛爷,我有些事情要向您汇报。”听到薛狐的声音,孔溪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紧张,沉声说道。
电话那头,满头白发的薛狐,手握一杆烟斗,轻吸了一口,问道:“什么事?”
“薛爷,纳兰家和陈帆联手了。”孔溪汇报的同时,语气中出现了一丝无法抹去的恐惧。
广州二沙岛,最中央那栋别墅的书房里,薛狐的表情原本不再像往日那般yin冷,此时愕然听到孔溪的汇报,脸sè顿时一变,有些震惊,道:“纳兰家和他联手了?”
“是的,薛爷!”孔溪再次给予肯定答复。
薛狐的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薛爷,您是知道的,自从我来到杭州之后,就将我的nv人和孩子接了过来。而我的孩子和纳兰香香的侄nv纳兰宝儿在一所学校。”孔溪沉yin片刻,解释道:“今天,两个xiǎo孩子之间闹了点别扭,纳兰香香不依不饶,最后更是搬出了陈帆――她让陈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话里,陈帆让我带上人滚,否则他要亲自来杭州。”
话音落下,孔溪lu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呼吸也略显急促。
一来,是陈帆的威胁给他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再者,他的话中有一半是假话――不是纳兰香香不依不饶,而是李桂寅欺人太甚,他自己也动了肝火,打算教训纳兰香香一顿。
“这就奇怪了,传闻陈帆家xiǎo子曾经失手杀死了纳兰香香的姐姐,纳兰香香为了给她姐姐报仇,闹脾气离开纳兰家不说,还以自身姿sè为资本,四处寻找可以对付陈帆的人,如今,纳兰家却和陈帆联手了……”薛狐说着轻轻磕了磕烟灰,满脸疑huo。
孔溪连忙附和,道:“薛爷始纳兰香香说要搬出陈帆的时候,我也是不信的。毕竟那些传闻我也听说了,而且……上次陈帆在杭州的时候,或许是纳兰香香的行为太过分,陈帆那个在英国的nv人带人去教训了纳兰香香一顿。可是……我可以确定给我打电话的人就是陈帆。”
薛狐没有再说话,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爷,接下来该怎么办?”孔溪xiǎo心翼翼地问道,他之所给薛狐打电话,汇报纳兰家和陈帆联手的事情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担心的是怕陈帆真的会亲自到杭州,所以想从薛狐这里寻找解决的办法。
在他看来,薛狐既然在电话中表现得那般自信,那么就一定有对付陈帆的办法。
“孔溪,你又怕了?”薛狐冷笑一声。
孔溪心中一咯噔,嘴巴张大,试图解释什么,最后又缓缓合上了,选择了默认。
毕竟,对于他而言,如今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没有薛狐,陈帆可以随意捏死他!
“孔溪啊,你应该明白,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陈帆他也会对我们青帮动手。还是那句话,你的身份很干净,没有任何污点,而且是浙江的政协委员,优秀企业家,慈善家,你怕什么?难道你怕他采取黑道手段?”薛狐冷冷问。
孔溪面sè尴尬,却是咬牙点头:“是的,薛爷。”
“愚昧!前不久,他让燕家丢了脸面,燕家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他,这个节骨眼上,他若敢动用黑道手段,燕家绝对不会放过他!”薛狐沉声说道。
听到薛狐这么孔溪略微放心了一些。
“孔溪,你之前说,陈帆让你带上人滚,否则他就要到杭州找你的晦气?”薛狐眸子里闪烁着jing明的光芒,默不作声地问:“按照你这么说,他对于纳兰家这个盟友很重视,或者说很重视纳兰香香和她的侄nv?”
“应该是。”孔溪想了想,给出明确答复。
“哦。”薛狐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然后想了想,道:“孔溪,一直以来,你对青帮和薛家都忠心耿耿,我也不瞒你,我有底牌玩死那xiǎo子,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你不必太过紧张,按部就班,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好。”
“是,薛爷!”听到薛狐安抚的话语,孔溪心中的担忧再次减少了几分。
这一次,薛狐没有再废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薛狐轻轻吸了一口烟,眸子里寒光乍现:“孔溪啊孔溪,你智谋有余,勇猛不足,成不了大事。既然如此,你就当一颗有用的弃子吧!”
话音落下,薛狐沉yin了一番,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出了一个yin沉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有事我会找你,没事的话,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么?”
“燕少,抱歉,我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谈。”面对电话那头燕青帝的责怪,薛狐没有丝毫的不满,而是略显恭敬地回应。
之所以对燕青帝如此客气,是因为在薛狐明白,在自己最为难的时候,能够傍上燕家这棵大树代表着什么!
毕竟,就算以前他想费尽心思将燕家牵扯到黑金帝国中,都没有办到。
在薛狐心中,他傍上了燕家,可是在燕青帝心中,青帮只是他燕青帝扯着燕家的大旗寻找的一颗棋子,一颗试探陈帆所有底牌的棋子。
此时听到薛狐的话,燕青帝淡淡道:“什么事?”
“纳兰家和陈帆那xiǎo子联手了,而且……陈帆似乎对于纳兰香香和纳兰宝儿两个人很重视。”薛狐说着将孔溪在杭州与纳兰香香发生冲突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燕青帝。
电话那头,燕青帝听到薛狐的回报后,若有所思,道:“有可能。一直以来,陈帆似乎都很重情重义,他以前失手杀死过纳兰宝儿的母亲,没准心中对纳兰宝儿心存内疚。”
“燕少,您不是想试探陈帆到底有多少张底牌么?”薛狐听到燕青帝的推断,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我觉得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您看,陈帆不是在乎纳兰宝儿么?我就让孔溪去干掉纳兰宝儿,如此一来,以陈帆那xiǎo子的做事风格,没准会亲自动手杀死孔溪,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您这边就有理由对他动手了。”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假如陈帆真的冲动杀死了孔溪,逃避法律的审判,需要付出的代价是昂贵的,应该可以bi出他手里最后几张牌。”燕青帝笑道:“薛狐,你果然够狠够yin险。”
“燕少谬赞了。”薛狐冷冷一笑道:“既然燕少同意了,那么我就去安排安排,您静等佳音。”
“好!”
燕青帝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帆,如今我有了燕家这层关系网,你想动用白道击败我,基本等于天方夜谭,至于黑道,嘿,影子最近可是一直在磨刀呢,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人头落地的那一天!”
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嘟嘟声,薛狐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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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章 【瓷器与瓦片,见招拆招】
493章【瓷器与瓦片,见招拆招】
正午的阳光洒落在九溪玫瑰园富人区里,从上空俯视,可以清晰地看到,以往那些冷清的别墅里,多了一些妙曼的身影。
天气太热,那些被富贵人士包养的金丝雀们失去了逛街购物、一掷千金的兴趣,而是像约好了一般,纷纷穿着比基尼,佩戴着时尚而昂贵的太阳镜,躺在位于游泳池旁边的遮阳伞下的椅子上,喝着冰镇红酒,看着时尚杂志,极为惬意。
也有少数别墅游泳池的旁边遮阳伞下有好几个妙曼的身影。
对于那些被富贵人士包养的金丝雀而言,她们也是孤独的,她们偶尔也会串mén找人聊天,而聊天的内容却丝毫不能驱散她们内心的孤独。
因为,她们的聊天内容,基本是减féi、包养、化妆品、衣服、皮包、鞋子、珠宝、跑车,除此之外,她们在聊天过程中也会攀比,比包养自己的男人的社会地位、家产,也会比那些男人给她们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似乎……对于她们而言,那是她们唯一能够炫耀的了。
偶尔的时候,她们还会谈及滚大chuáng的感受。
来自五湖四海的她们,在这方面有着共识:她们从来没有在包养她们的男人身上获得过高áo。
一来是因为那些富贵人士大多年纪都很大,那方面能力不行,再者,她们属于被包养者,本质上和洗浴中心、街头洗头房、足浴房的小姐差不多,只是卖得更高级一些。
类似于小姐的身份,让她们在滚大chuáng的时候,心里就有了障碍。
所谓的高áo讲究身体和心灵一起飘飘yu仙,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她们自然不可能获得那种感觉。
在谈话之中,很多金丝雀都扬言,等被自己包养的男人玩腻了,甩掉的时候,她们会用这些年积攒的资本,到社会上包养一些帅哥,寻找所谓的高áo。
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可是……却也是真实存在的一个社会的缩影。
和那些拥有闲情雅致的金丝雀不同,同样住在九溪玫瑰园的孔溪的日子没有那么清闲。
中午的时候,给薛狐打过电话后的他,整个人明显轻松了许多。
然而――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电话之后半个小时,薛狐又主动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中,薛狐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燕家如今已经成为了青帮的靠山,因为上次陈帆在杭州的所作所为,燕家将对陈帆展开凶狠的报复。
杭州是青帮的第二大本营,身为大掌柜的孔溪,肩头上的压力可想而知,在这样一种情形下,薛狐告诉他这个消息,让他兴奋得无与伦比。
用薛狐的话说,燕家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切,得知陈帆如今手里没有了底牌,将对陈帆展开致命一击,彻底扼杀陈帆!
除此之外,薛狐还给孔溪下达了一个命令:报复纳兰家族!
接到这个命令后,孔溪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妥。
毕竟他知道,当初,为了对抗陈帆,薛狐让他与东北小王爷纳兰永轲洽谈过联手的事情,结果……纳兰永轲给拒绝了!
拒绝也就罢了,在孔溪看来,纳兰家和陈帆联手,这是薛狐不能容忍的!
只是……让孔溪没有想到的是,薛狐的命令不是让他在黑白两道对纳兰家族展开凶猛的报复,而是要将年仅……九岁的纳兰宝儿送进骨灰盒!
这个略有些违背常理的命令,让孔溪多少有些疑huo,而为了打消孔溪的疑huo,薛狐也做出了解释,说是变相地报复陈帆!
得到这个解释后,孔溪彻底释然。
身为青帮在浙江的大掌柜,孔溪的确不敢得罪陈帆,可是……他敢得罪纳兰家族!
在他眼中,纳兰家族在东北根深蒂固遮天,确实牛掰,可是来到杭州只能算作一条过江猛龙,远远不是他和青帮这条地头蛇的对手。
再者,一直以来,他没有像其他富贵人士那样包养金丝雀,是因为李桂寅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对他不离不弃,他对李桂寅有着深厚的感情。
这也是他放纵李桂寅在杭州城仗势欺人的原因。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纳兰香香为了给宝儿出头,在孔溪眼皮子底下给了李桂寅十个耳光。
难听一点,那十个巴掌打在李桂寅的脸上,疼在孔溪的心里。
如今没有了陈帆这个压力,孔溪除了决定按照薛狐所指示的杀死纳兰宝儿之外,还要做到整个南半国男人没有做到的事情――将带有you.人体香的纳兰香香压在胯下!
就在孔溪抛开心理包袱做出决定,并且付诸于行动给核心手下打电话安排事宜的同时。
同样住在九溪玫瑰园富人区的纳兰香香,接到了纳兰永轲的电话。
“香香,宝儿的事情,平安已经告诉我了。”电话里,纳兰永轲的语气不急不躁,极为沉稳:“杭州就要成为陈帆和青帮争斗的漩涡了,这次,你出乎预料的找到陈帆帮忙,虽然吓退了孔溪,可是还是存有一定的危险。”
“孔溪应该没那个胆子惹他吧?”想起中午的事情,纳兰香香反问道。
“按理说,孔溪擅长谋略,缺乏勇气,的确没胆子招惹陈帆。可是……你爷爷说了,一旦青帮或者孔溪狗急跳墙,没准会利用你和宝儿来对付陈帆。”纳兰永轲正sè,道:“我和你爷爷商量过了,为了保险期间,你先带宝儿回东北,等到杭州的戏落幕了,想去的话再过去也行。”
“我不回去。”纳兰香香沉默半晌,缓缓道:“你可以多派一些人过来。”
“为什么不回来?”纳兰永轲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香香,你要知道,杭州是青帮的第二大本营,明地里、暗地里势力很强,即便我派人过去,也不敢保证你和宝儿相安无事。”
“爸。”纳兰香香开口了,语气格外的平静:“黛芙那个nv人曾经对我说,陈帆因为杀死姐姐的事情,心存内疚。既然如此的话,宝儿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事到如今,你和爷爷都看出了宝儿有危险,他看不出来么?”
纳兰永轲愣了,他没有想到纳兰香香会这么说。
“我不信!不信他看不出这一点。”纳兰香香表情复杂道:“既然他看得出来,那么他就应该考虑到宝儿的安全。”
“爸,你也说了,在孔溪和青帮狗急跳墙之前,不可能利用我和宝儿对付陈帆,所以,在那之前,我和宝儿依旧呆在杭州。”纳兰香香正sè道。
电话那头,纳兰永轲瞬间明白了纳兰香香的意图,叹气道:“香香,难道你想通过这件事情来确定他是否对你姐姐的死心存内疚以及是否在乎宝儿?”
“嗯。”纳兰香香轻声道:“他来不来杭州,足以说明一切。”
“香香,自从他得罪燕家之后,上面对他的监控力度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据说就连他曾经所在那个组织都派人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纳兰永轲皱眉:“杭州,他势在必得,可是……如果他亲自去的话,难免会留下把柄。”
“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会让宝儿彻底忘记他!”纳兰香香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纳兰永轲一怔:“如果他去呢?”
纳兰香香沉默。
纳兰永轲若有所思。
……
与此同时,那辆被全国各地政、军、商、黑四个领域人士当成某种象征的宾利轿车出现在了沪杭高速公路上,宾利轿车前后各有四辆奔驰,里面全部都是暗堂的成员。
“陈先生,今天跟踪的车辆多了两辆,难道是特工部mén加大了监视力度?”阿呆依然充当着陈帆的司机角sè,他敏锐地发现今天的汽车多了两辆,而且跟踪得更加肆无忌惮。
陈帆微微一笑,摇头道:“不是两辆,是三辆。”
“三辆?”阿呆愣了一下。
陈帆指了指反光镜后方的一辆兰博基尼跑车:“还有它。”
“那辆兰博基尼?”阿呆彻底惊讶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把那辆兰博基尼的主人当成了富二代。
“嗯。”陈帆点了点头,面sè平静:“驾驶他的主人是我曾经的战友,或者说兄弟。”
听到陈帆这么阿呆选择了沉默。
“嗡嗡~”
与此同时,陈帆手机震动了起来。
陈帆微笑着拿出接通了电话。
“陈帆,我知道,纳兰宝儿在你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但是……如今上面加大了对你的监视力度不说,燕家也在找你的把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冲动。”电话那头,皇甫红竹用一种担忧的语气说道。
她虽然不像黛芙那样了解陈帆,但也知道陈帆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陈帆第一次去杭州的时候,就因为赵天霸和他弟弟赵宏试图迫害他身边的人,血洗了青帮杭州分部!
为此,皇甫红竹担心陈帆要去杭州大开杀戒。
耳畔响起皇甫红竹关心的话语,陈帆心中一暖,正要开口,却听皇甫红竹继续,道:“陈帆,你是瓷器,孔溪只是瓦片,他不值得你出手。”
“放心吧。”陈帆语气轻松:“我去杭州,只是为了保护宝儿的安全,不让某些人拿宝儿做文章,至于孔溪的命,有人会去收。”
“那就好。”皇甫红竹松了口气,同时明白收孔溪命的人是林家疯狗,忍不住问:“林东来虽然足够出sè,可是杭州毕竟是青帮的第二大本营,真的不需要我这边派人?”
“不用。”陈帆轻轻摇了摇头:“林东来想名震南半国,这一关,他必须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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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章 【杭州之战】一
494章【杭州之战】
如同红竹帮的暗堂,山口组的忍堂一样,青帮也有属于自己的暗杀组织。
枫叶。
这是青帮的暗杀组织。
当年薛狐能够击垮由许多退伍老兵组成的大圈,枫叶功不可没。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枫叶的名字响彻整了个中国黑道。
一片枫叶,一条人命。
这是中国黑道对枫叶组织的评价。
枫叶组织每次行动之前,都会先给暗杀的目标送去一片鲜红的枫叶,然后在未来几天内成功暗杀目标。
在很多人看来,枫叶组织这样做是为了展现其恐怖的暗杀能力,从而达到薛狐威慑四方的作用;也有人认为枫叶这样做是先在心灵上击垮对对手焦虑不安的时候实施一击必杀。
虽然说法各有不同,但是总归都是承认枫叶的恐怖。
身为青帮在浙江的大掌柜,孔溪身边并没有枫叶的人,因为枫叶只效忠于薛家,或者说效忠于薛狐一个人――薛狐从来不会派出枫叶的人协助类似孔溪这样的青帮中流砥柱去办事!
一般而言,只有他想杀哪个棘手对手的时候,才会派出枫叶组织。
例如在陈帆斩杀薛强之后,薛狐曾派出枫叶的人赶往东海暗杀陈帆,后来因为陈帆通过翱翔集团的慈善晚会向媒体和公众宣布了翱翔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外加陈战的战友们前去给陈帆撑场面,薛狐才放弃了暗杀的计划。
毕竟,薛狐也知道暗杀一个资产上百亿民营企业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何况陈帆就算没有陈家撑腰还有陈战那帮子弟兄撑腰,一旦他利用暗杀的方式nong死陈帆,陈战那些战友如果疯狂报复的话,薛狐也吃不消。
后来,当陈帆在杭州和南京相继做出惊天举动后,薛狐就更不敢派出枫叶对陈帆进行暗杀了――他不敢保证陈帆手中到底还有多少张牌;再者,影子对他说过:陈帆的命,由我来终结!
很多次,他都想督促杀手榜排行第一次的影子早日动手,可是……最后又放弃了那个念头。
枫叶的人,他可以随意使唤。
可是……杀手榜排行第一的影子,远远不是他薛狐能够使唤动的!
明白这一点的同时,薛狐对于影子和陈帆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充满了好奇,只是影子不说,他也没有去问。
孔溪身边虽然没有枫叶组织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可是却有一个被枫叶组织负责人枫叶破格收为不记名弟子的左膀右臂――杨戳。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曾经专mén被枫叶带到枫叶的训练基地经过半年特训的杨戳来到了孔溪的书房。
望着身材不算魁梧,表情冷如冰快的杨戳站在自己的面前,孔溪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
这一切,只因为杨戳身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
因为双眼天生有缺陷,杨戳失去了加入枫叶的机会,可是……却成了孔溪乃至整个青帮名气最大的侩子手!
在过去几年里,孔溪无论是在福建负责走si生意还是在广西、云南边境负责赌yu和地下钱庄生意,杨戳都跟他形影不离。
出谋划策,孔溪来干。
杀人,杨戳出面。
“你找我来,有事?”站在孔溪面前,杨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bo动。
听到杨戳的话,孔溪点了点头:“薛爷下令,让我们对纳兰家实施报复,准确地说是血洗纳兰家在杭州的势力,顺便拧掉纳兰宝儿那个xiǎonv孩的脑袋。”
“纳兰香香呢?”杨戳眼神依旧冷漠,丝毫没有因为目标是个九岁的孩子而lu出心慈手软的一面。
因为,他的字典里没有这四个字。
孔溪冷冷一笑:“纳兰香香要活的,jiāo给我。”
听到孔溪的话,杨戳沉yin了一番,没再多说什么。
他很清楚,以孔溪在青帮的地位以及孔溪在浙江的势力,确实有资格和远在东北的纳兰家叫板。
何况,这次的任务又是薛狐亲自下达的?
“什么时候动手?”点燃一支香烟,杨戳轻轻吸了两口,问道。
孔溪同样点燃了一支香烟,火光映照着他那张清秀的脸庞,他那藏在眼镜片后的眸子里寒光乍现:“最好今晚就动手,免得夜长梦多。反正一个受伤的贾平安在你眼中和死人没什么区别。至于另外八个暗中保护纳兰香香的保镖,以你杨戳的能力,一晚上让他们从人间蒸发,不是什么难事。”
“好。”
杨戳轻轻吐掉香烟,没有去踩灭,而是转身便走。
见到杨戳习惯xing的动作,孔溪不动声sè地起身,走到书桌前,一脚踩灭了烟头。
然而――
孔溪前脚刚踩灭烟头,杨戳后脚去而复返。
“怎么了?”
杨戳的反常举动令得孔溪显得很惊讶,在他的记忆中,杨戳一直是一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话说的少,事做得快。
“你的计划要取消了。”杨戳面无表情道。
“为什么?”孔溪的瞳孔陡然放大,心中的惊讶更浓。
杨戳眯了下眼睛,道:“刚刚接到消息,陈帆到了杭州,直奔九溪玫瑰园而来。另外,我的人告诉我,这次跟在陈帆后面的保镖和特工都比上次多。”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杭州了?”听到杨戳的话,孔溪的脸sè顿时变了――自从他和杨戳合作以来,收集信息的事情都是由杨戳的人在做,孔溪自然对杨戳的话深信不疑。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通过早上的事情可以判断,他多半是冲着纳兰想想来的。”杨戳淡淡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的计划只能取消。”
听到杨戳的话,孔溪选择了沉默。
因为,在他看来,抛开陈帆那传说中的恐怖武力值不说,光是负责跟踪陈帆的那些军方特工就不是杨戳能够对付的。
何况,还有暗堂的人?
当年,楚问天为了增强暗堂的战斗力,达到和枫叶媲美的地步,不惜huā重金将暗堂一部分成员jiāo给“血sè炼狱”的魔鬼教官训练。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接受了血sè炼狱那些魔鬼教官训练后的暗堂成员,论实力,并不逊sè于枫叶。
毕竟,双方曾经真枪实弹地较量过一回,结果平分秋sè。
……
四点的时候,杭州某个中档xiǎo区的一栋高层住宅楼里。
已经来到杭州一天的林东来叼着一支香烟,在客厅里来回度步。
“嘎吱!”
约莫一分钟后én的声音让林东来从思考中回过神,他第一时间转身,掐灭烟头,看向走进房间的男人。
男人中等个,平头,国字脸,身材不算魁梧,可是给人一种很结实的感觉。
和杨戳那冷漠的眼神不同,男人的眼睛并不吸引人,他的眼睛很普通,目光也平静如水,没有那种犀利的感觉。
对于普通人而言,在人群中看到中年男人绝对不会看第二眼。
可是……对于玩枪的人而言,看到中年男人,绝对会将目光在男人那双有着厚厚老茧的双手上停留很久。
因为,那些老茧都是男人在当兵期间留下来的。
他曾经是特种兵,而且是参加过全国特种兵大比武,并且拿到过shè击项目冠军的人。
如今,三十六岁的他,早已退伍,并且有了妻儿。
如今,他不再是保卫国家的特种兵,而是林东来的秘密武器。
之所以说是林东来的秘密武器,是因为在过去称霸南京黑道的过程中,林东来从未让名叫牛军的男人和他身边那些拥有恐怖战斗力的同类人lu过面。
身为曾经成都军区特种大队的王牌之一,牛军退伍后被分到了重庆特警大队,后来因为知道了一些肮脏的内幕得罪了某位在重庆警界一手遮天的大佬,被开除了特警大队。
那位警界大佬最终被后来空降重庆的“重庆王”一脚踢进了阎王殿。
而心灰意冷的牛军则带着妻儿离开了重庆,回到曾经的老家南京找了一份薪水不高的工作。
林东来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见识了牛军的恐怖身手,然后想尽办法要将牛军收入旗下。
一开始,无论是林东来送钱还是用其他方法,牛军都没有答应,后来,上天给了林东来一个机会――牛军五岁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治病,牛军huā光了所有的积蓄不说,还咬牙开口从战友那里借了不少,但却没有治好儿子的病。
得知这个信息后,林东来四方打听,最后特地远赴燕京,huā高价聘请了一名专家为牛军的儿子治好了病。
那次之后,牛军为了报恩,选择跟随林东来,但却告诉林东来:杀人可以,但只杀恶人,不杀好人!
对于牛军提出的条件,林东来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收复牛军后,林东来又通过牛军的人脉和影响力,笼络了一批退伍的侦察兵和特种军人。
包括牛军在内,那群人一共十六人,是林东来一直以来雪藏的底牌!
“牛哥,有消息了吗?”望着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牛军,林东来语气略显恭敬。
听到林东来的话,牛军点了点头,道:“我让人去实验xiǎo学打听过了,并且
专mén找到了那个姓夏的nv老师,早晨孔溪之所以带人离开,完全是因为纳兰香香搬出了陈先生。”
陈先生。
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曾经服役于成都军区特种大队的牛军眸子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林东来敬畏陈帆,多半是因为陈帆的关系网。
牛军不同,他敬畏,只是因为陈帆是过去三十年里唯一的一颗龙牙。
尽管他可以拍着xiong脯对林东来说,除了龙牙组织的人外,全国各大军区的特种兵没有人比他的枪法更好;尽管他可以自豪地说,如今服役于成都军区特种部队的很多人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弟,可是……他很清楚,跟那个曾经身为龙牙的男人玩枪法,他还不够班!
“什么?”耳畔响起牛军的话,林东来不由一惊。
原本,林东来在中午的时候认为孔溪之所以没有和纳兰香香彻底撕破脸皮,是多少有些顾忌纳兰家的报复。
毕竟他详细调查过孔溪的资料,通过这么多年来,孔溪的所作所为,判断出孔溪是一个魄力不足的人。
然而――
就在两点钟的时候,他接到消息,陈帆来到了杭州。
而且……陈帆没有通知他!
这不禁让他心中掀起了惊涛巨là
为了给陈帆上jiāo一份满意的答卷,林东来这次来杭州不惜动用了一直雪藏的底牌。
然而,在他还没有采取任何实质行动的时候,陈帆突然来到杭州,这不得不让他担心――陈帆是不是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从而选择自己动手。
担心的同时,得知陈帆来到杭州后直奔九溪玫瑰园纳兰香香别墅的他,第一时间派人去调查了早上那件事情。
如今,得知纳兰香香是依靠陈帆吓退孔溪的内幕,林东来心中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
毕竟……根据他所调查的资料,纳兰香香对陈帆恨之入骨,而陈帆的nv人黛芙前不久也教训过纳兰香香。
因为以上原因,林东来觉得纳兰香香不应该出了事情找陈帆,而陈帆更没有理由出面帮助纳兰香香。
“老板,我个人认为陈先生来到杭州并不是对你的所作所为不满,只是来保护纳兰家的人,不让她们在这次jiāo锋中受到牵连。”牛军见林东来面lu震惊之sè,想了想,道。
林东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bo动的心情平静下来,随后皱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陈先生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呢?”
“你也说过,杭州的事情是陈先生对你的一次考验,想必陈先生是让你自己去想这些吧。”牛军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应该是这样。”林东来沉默片刻,点头道:“毕竟,这次的行动还没展开,陈先生没理由对我不满,何况,如果他真对我不满的话,不会这样一声不吭。”
这一次,牛军没有吭声。
“牛哥,事情虽然有变化,但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杨戳那边就jiāo给你和那些弟兄了。”林东来面sè完全恢复平静。
“好。”
牛军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目送着牛军离开,林东来沉yin片刻,拨通了自己心腹的电话,冷冷地吩咐道:“按照计划行事,晚上绑架孔溪的nv人和孩子。”
显然,林东来知道让牛军去做这种事情不现实,所以jiāo给了一直跟随自己的心腹手下。
“林哥,道上讲究所有恩怨不牵扯家人,如今陈先生来到杭州,我们依然这么做,万一陈先生怪罪怎么办?”电话那头,林东来的心腹犹豫了一下,问道。
“规矩,永远都是王者制定,弱者遵守。”林东来面无表情道:“陈先生是王者,不能去破坏规矩。而我们只是陈先生养的狗,当狗就要有狗的觉悟――不但要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咬人,还要做主人不能做的事情,替主人背黑锅!”
……
……
第四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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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章 【杭州之战】二
495章【杭州之战】二
因为姐姐曾经被陈帆误杀,纳兰香香在纳兰王爷的房mén前跪了三天三夜,没有bi得纳兰王爷出手对付陈帆不说,自己倒是晕了过去。
后来,纳兰香香赌气离开纳兰家族,先是利用自己在燕京的一些人脉寻找报复陈帆的靠山,后来南下来到杭州,以自己的身体为资本,继续寻找靠山。
直到前不久,陈帆在杭州利用教廷的影响力搬出一号首长践踏燕青帝心中的那份骄傲,给了燕家一巴掌,黛芙出面用绝对实力羞辱了她之后,她才选择了在陈帆面前低头。
然而――
低头,对于她而言,只是一种形式,还是真心的。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和亲人,而是你的敌人。
纳兰香香从某种意义上说将陈帆当成了敌人,至少曾经是那样的。
为此,她对于陈帆的了解虽然没有达到黛芙和陈老太爷那种恐怖的地步,但是绝对要比孔溪之流更加了解陈帆。
纳兰香香不傻。
她很清楚,就算没有陈帆和青帮的冲突,孔溪也有可能对她出手。
毕竟,她打的是孔溪的老婆和儿子。
她之所以没有选择回东北,一来是她凭借陈帆和宝儿之间的关系,以及陈帆今早的所作所为,断定陈帆会来杭州;其次,国.家安全局浙江安全厅的一位实权人物是她当初在燕京积攒的为数不多的人脉之一,早上的事情发生后,她便给那位安全厅的实权人物打了一个电话,后者暗中派了不少人保护她和宝儿。
可以说,她留在杭州是为了等陈帆,可是……并没有赌上她和宝儿的xing命,而是做足了安全措施。
尽管纳兰香香断定了陈帆会来杭州,可是她没有想到陈帆会来得如此之快。
……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穿着一套粉红sè长裙的纳兰香香坐在沙发上,望着脸蛋残留着淤青的宝儿欢快地坐在陈帆的大tui上,像是粘皮糖一样粘着陈帆,心绪多少有些复杂,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
“宝儿,从陈先生进mén到现在,你一直折腾陈先生,我给陈先生倒的茶水,陈先生一口都没喝上,快下来,我再去给陈先生泡壶茶去。”略微犹豫过后,纳兰香香在陈帆进mén后,第三次主动开口。
“唔,好。”宝儿听到纳兰香香的话,不乐意地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然后光着脚丫坐在了沙发上。
望着纳兰香香那xing感的背影和暴lu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闻着空气中弥漫的you人体香,耳畔回dàng着自己从进mén后,纳兰香香三次主动开口说的话,陈帆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帆很清楚纳兰香香曾经为了报复自己所做的一切,如今纳兰香香对他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让他相信纳兰香香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选择改变,他是断然不信的!
何况,陈帆偶尔在与纳兰香香的目光碰触中,能够清晰地察觉到纳兰香香隐藏在眸子深处的恨意。
那股恨意,刻骨铭心!
虽然不知道纳兰香香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陈帆没有点破,而是任由纳兰香香继续演下去。
因为,直到今天,陈帆依然无法原谅自己在三年前的那一次失手。
他对于纳兰家族,依然心存内疚。
……
相比纳兰香香别墅里略显诡异的气氛而言,九溪玫瑰园另外一栋别墅里的气氛却是略显凝重。
对于孔溪而言,他之所以选择执行薛狐的命令,一来是因为薛狐是青帮的掌mén人,薛狐命令他去做一些事情是天经地义的,其次,纳兰香香打了李桂寅让他十分窝火,最后,则是因为薛狐告诉他,燕家已经找到了对付陈帆的办法,这让他心中压力倍减。
而如今,陈帆再次来到杭州,却让他再次担忧了起来。
担忧之余,他放弃了对付纳兰香香和宝儿的行动,试图等到陈帆离开杭州,或者是燕家对陈帆出手后再有所动作。
从某种意义上说,薛狐说孔溪智谋有余,勇气不足,也并非没有道理。
孔溪因为陈帆的到来放弃了针对纳兰香香和宝儿的行动,林东来却没有因为陈帆的到来,而放弃咬死孔溪的计划。
当夕阳最后一缕光辉没入地平线的时候,林东来所住那个中档小区的另外一栋高层住宅楼里。
自从离开特警队后从未mo过枪的牛军,拿着一把国产05式5.8毫米轻型微声冲锋枪,轻轻地擦拭着。
国产05式5.8毫米轻型微声冲锋枪如今已是大多数我军特种部队和海军陆战队配备的枪支,该枪主要以单发和点shè火力杀伤150米以内敌有生目标,具有结构简单、体积小、重量轻、jing度好、近距离火力强、弹匣装弹多[50发]、携带使用方便等特点。
国产05式5.8毫米轻型微声冲锋枪,同样是牛军最爱的武器。
手里握着05式冲锋枪,牛军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亲密的恋人,轻轻擦拭枪管的同时,目光mi恋而复杂。
看到牛军一脸深情地擦拭着枪支,其他十五名同样被林东来通过各种方法收买当成秘密武器的退伍侦察兵和特种军人,均是沉默着检查着自己的武器。
和牛军一样,他们离开心爱的部队后,尝试着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因为各种原因,他们最终被这个社会而淘汰。
对于他们而言,他们之中很多人在离开部队后都没有mo过枪,这是第一次。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两年前,我之所以选择答应林东来,一来是因为林东来对我有恩,再者,那时候的林东来是nj军区副政委杨光德的孙nv婿。”不知过了多久,牛军拎着05式冲锋枪,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面sè复杂,道:“我之所以将你们这些人纠集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林东来有些事情做得确实可以,可以让你们可以在这个令我们感到陌生的社会中过上舒坦的日子,更重要的是,林东来曾经答应过我:不让我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杀一个好人!”
听到牛军的话,其他人纷纷看向牛军的同时,纷纷保持了沉默。
“在过去两年时间里,虽然我不知道林东来为何没有让我们参与称霸南京黑道的行动,但至少他履行了自己的诺言。”牛军继续道:“至于……如今,你们想必也知道,林东来成为了龙牙的人。”
龙牙。
听到这两个字,包括牛军在内所有人,神情都显得有些ji动,目光中流lu出了一种叫做敬畏的东西。
“龙牙,是全军乃至全世界最为优秀的军人。”牛军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问道:“你们相信近三十年来唯一一颗龙牙会做出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情么?”
“不信!”
其他十五人异口同声,语气坚定。
“我也不信。”牛军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说道:“所以,我带着你们来到了杭州,帮助林东来,或者说帮助龙牙对付青帮。”
“牛哥,您直说吧,今晚我们到底该怎么干?”一位曾经因为脾气暴躁在军中殴打教官而被开除军籍的侦察兵,摩拳擦掌地问道。
听到外号大熊的青年开口,其他人也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曾经身为优秀军人的他们,骨子里都流淌着热血的基因。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更加适合血淋淋的、残酷的战场,而不适合软刀子杀人的社会。
“今晚,我们的任务是铲除青帮杭州负责人孔溪的核心助手――杨戳!”牛军句道:“杨戳算是青帮的老人,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青帮,后来被青帮枫叶组织的头目看中,带到枫叶组织的秘密基地训练过半年。因为眼睛天生有问题,杨戳无法加入枫叶,却成为了青帮明地里最为嚣张的侩子手之一!”
到这里,牛军的语气冷了下来:“在过去几年里,杨戳无论是跟随孔溪在福建做偷渡、走si生意,还是到云南边境负责地下钱庄和赌石生意,手中都背了不少人命,其中有许多都是无辜的百姓。”
“妈的,剁了这个杂碎!”脾气暴躁的大熊捏紧拳头道。
“根据调查的结果显示,杨戳的身边有八名一直跟随他身后的侩子手。那些人虽然没有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可是常年染血,杀人如麻,匪气十足。”牛军严肃,道:“所以,今晚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必须统一行动短的时间内解决战斗,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或许是骨子里还将自己当成一名军人,牛军不但说出了执行任务,还说出了战斗和敌人这样的字眼。
“明白!”
其他十五人听到牛军的话,紧握钢枪,战意十足。
与此同时。
林东来所在的那套房子里。
一名身材有些单薄,面sè略显苍白的中年男人站在林东来身前,目光中一片死灰。
“让你家人查过账户了么?”面对浑身散发着死气的男人,林东来面sè平静如水。
男人机械地点了点头:“查过了,钱都到账了。”
“钱我给你了,事情你要给我办漂亮。”眼看中年男人像是丢了魂魄一般,林东来略微挑眉:“否则,你的家人有钱没命huā!”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中年男人缓缓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目光中流lu出了一种叫做决然的东西!
一个将死之人,能够为自己的亲人赚一百万,这笔买卖,中年男人觉得很值!
同样的,一百万可以买到孔溪的人头,还不用担心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林东来也觉得值!
今晚,杭州之战,正式打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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