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一块黄石头
迁百思不解,眼前有一个店面晃过——旺角茶餐厅。
虽然是繁体字,但是连痕都斯坦的文字都认识几个的乔迁当然不会不认识繁体字了。他惊奇地问:“难道这个地方就是旺角?”
旺角卡门并不是特别经典的香港电影,但是,里面的四个人物,却是乔迁很熟悉的拍摄电影时27岁的刘德华,27的张学友,24的张曼玉,31岁的万梓良,四个人共同演绎了一段美丽的旺角爱情|张学友,张曼玉。都成了香港娱乐界的中流砥柱。
旺角是香港不属于警察的地方,这就是旺角卡门想告诉大家的一段话。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古薰开始泛滥开来,而且是全世界的古董共同在香港这个大都市里泛滥开来。
华有终于看到乔迁吃惊了一回。他好笑地问:“旺角,对啊,这里就是旺角,旺角有什么可奇怪地吗?”要说钱孙首富比华有为要多,但是要说到对香港的熟悉程度,孙首富坐奔驰也赶不上华有为。想当年,华有为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威镇香港。拼命三郎啊。
旺角和庙街一样,是很混乱的地方,华有为正是在这里起家的。他当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乔迁摇了摇头说:“不是奇怪,是想起了一个电影。旺角卡门讲的就是这个地方的故事。”
两辆轿车停在了一条古玩街的街口,说是一条街,但是不过十多家店面,八个摆地摊的人而已。比起来潘家园那是差远了。
大概是今天不是古董的集市。所以来地人并不多。就连古薰商贩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看到两辆车停到街口,大家就知道生意要上门了。看两辆汽车的车牌号,都不是一般地人家能用的起的。所以,想来这样的人来这里只有买古薰了,要是一般的时候这些富豪是不会来旺角这样的地方的。于是,八个古董商贩纷纷的打起来精神,想大捞一笔。
而几家古董商店的老板也趁机迎了出来,这可是大生意啊。他们可是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孙首富地二公子,那可是大客户,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吃三年说的就是吃孙明辉。
一个名字叫风雅颂古董商店里出来一个长的油光水亮的中年人。他的古薰商店也是这条街上最大地一个,不过,这家伙有点瘸。本来他是朝孙明辉走过去的。但是,当他看到华有为以后,立刻变的激动了起来。快走几步上前说:“大哥、、、你怎么来了”
华有为一副忆往昔地样子。看了看那古董商店,然后对那中年人说:“老四,做的不错嘛。我看这道街上还是你的生意最大,没有想到我当年最得力的助手除了打架厉害,还能有这一手。不错,不错。我来是看热闹的,摸骨之术,你听说过没有。”
老四听到摸骨之术先是一愣,然后说:“我去年去南京的好似后,听夫子庙的一些老一辈的人提起来过摸骨之术,不过,可没有听说什么人回这手艺啊。”
华有为指了指乔迁。然后对老四说:“你真是有福气啊,看到没有,那位是京城来的乔老板。今天就要在这里展示一下摸骨的绝技。而且还要和孙家地老二比试一下。”
老四是华有为手下的一员虎将,当年在旺角号称五虎将之首。很是能打能拼。但是有一次在和醉酒以后,被仇家给堵到小巷子里,虽然因为华有为得到消息来营救而保住了性命,但是,毕竟还是被人给打断了一条腿。从此以后就在旺角开了一个古董商店,其实是老四的儿子是学考古地,他不过是给儿子来看店而已。
为了给儿子拉住这样一个大客户,老四对华有为说:“大哥,要不就去我的店里,我那里是这条街上货色最全最好地一家。”
孙明辉在一旁撇了撇嘴说:“算了,老四,知道你的店里有点好东西,但是今天我们来可不是为了买什么古董,而是来比试本事来的,乔老板说他的摸骨之术占尽天下鉴定之术的八斗之才,要我不用蒙眼睛和他比一下高低,随便的在地摊上找点玩意比就成了。”
张啊,真是嚣张,听到这话的一圈古董商贩都是如此板到底是何妨神圣啊。自从老四从南京回来,讲述过什么是摸骨之术以后,整个古董街上的人,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都在议论着摸骨之术到底是不是存在。这些和西游记一般是传说中的存在。
那八刀分浪虽然曾经失传了,但是,八刀分浪雕刻出来的东西毕竟在世界上还是存在的。而
摸骨之术,那却是古董界口口相传,不落文字的本事了。比八刀分浪更为神秘。
乔迁也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径直的找了一个靠近奔驰车的地摊说:“二公子,咱们就挑选这地方来比试一下,你没有意见吧。”
那是一个比较低级的摊子,上面有十几件玉器,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入流的玩意,还有两件青铜器,一堆古钱币和三个大小不一的花瓶。甚至还有几枚民国时期发行的纪念币。这样的搭配在古薰市场上是很平常的。
要是乔迁来看,这个摊子基本上就是一无是处,纯粹是垃圾货色。不过在方法基本上继承了潘家园的那一点玩意。好的东西都藏起来,外面摆放的东西都是垃圾的货色。只有老客户来了,才会把真正有价值的古薰拿出来。在香港这样的地方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难得了。
孙明辉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对他来讲哪个地摊都是这样了。于是点了点头说:“好,咱们怎么比法,乔老板划出来一条道吧。”摸骨之术是什么样的规则他可不清楚。
乔迁说:“很简单,我们让人找出来五件古董,大家共同的来鉴定一下,到后来看一看谁的结果正确,我蒙上眼睛用手摸,你随便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这个时候孙明辉突然变的聪明了起来,他又问:“裁判是谁,要是没有个裁判,我们怎么奶能分出来一个胜负来。到时候你耍赖怎么办啊。”
乔迁气急败坏地说:“我怎么能耍赖啊,就我这本事还用的再和你耍赖吗,算了,这样告诉你吧,让这位摊主来做裁判怎么样,他自己的东西,来历相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地方是自己选的,孙明辉知道那摊主和乔迁串通起来的机会不大,所以也就同意了。
乔迁并没有立刻开始比试,而是问那摊主:“这位老板贵姓怎么称呼啊。”
那摊主也实在,憨厚的小了笑说:“免贵姓黄,别人都叫我黄石。听乔老板口音是京城来的。”
乔迁拿起来一块黄色的玉石一般的一件玩物,点了点头说:“不错,我就是那里来的,以后黄老板要是去潘家园的话,可以去小店找我。虽然我没有多大的名气,但是你到潘家园去问一下乔迁的小店,不知道的人很少。这石头怎么卖的?”
那一块黄色的玉石一般的东西是黄石从一个渔民的手里收上老的,据说是传家宝,黄石去了几次才拿到手了。他个人认为在摊子上摆的东西这一件应该是最值钱的了。
所以,他很自信地说:“清朝的透雕工艺,刀法老练,构图精巧。而且是件老物件。三百。”
乔迁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象你这样做生意的,是不可能卖出来高价格的,透雕工艺,难道我自己看不出来吗,刀法你这也叫老练,一般一般,大家都能看的出来是刚出师的人做的。至于老物件确实是件老物件,我要是不买老物件也不上你这里来啊。大街上的珠宝商店比你这样的料子要好的多了,而且都是有鉴定证书的。
我告诉你,卖古董的人他们相信什么,一是这东西的真实性,同一个时代的物品,他们更喜欢他们的历史价值。你看这石头上有一把镰刀注意到没有,知道这镰刀代表什么吗?”
黄石接过石头来看可看说:“割稻子用的镰刀,很普遍,在乡下随处可见,大概是一个乡下财主让人雕刻的石头。这样的装饰在广东香港这一块的石头上很常见。”
第二百一十九章玉件上的破绽
迁摇头说:“不对不对,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镰刀和点不一样,类似的广东的小玩意我在潘家园也见过不少,上面的镰刀把子要长。不知道你在乡下做过农活没有,乡下的镰刀都是把子很长的,方便收割稻子,更是保护自己不会轻易的人镰刀伤到。而这个石头上的镰刀,你看看,把子明显的要短上许多。在清朝的历史上,在广东出现过这样的镰刀只有在一次历史事件中。那就是虎门销烟,林则徐先生倡导的禁烟运动。
在当时的禁烟运动里,有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销毁鸦片,于是林则徐就派人定做了一批镰刀,全部是把子比较短的那一种,这样方便砍碎那些又圆又滑的鸦片。所以,这块石头一定就是那个时代的东西。而且一定是虎门销烟用的工具,由于这把子比较短,在农田没有办法同,容易割到手,所以这是虎门销烟独有的。
虽然玉石的质地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由于和虎门销烟有关系,所以,关键就看你怎么向客人介绍这块石头了,要是你象我刚才那样介绍给客人的话。三百价格就低了很多,你就是把价格提升到一千,都有人买你信不信。”
一块玉石掉挂件,硬是被乔迁给找出来了和虎门销烟有关系的线索。这就是眼力,乔迁在潘家园看的类似的小挂件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能轻易的看出来那石头上的镰刀的异常。
黄石算是领教到了什么才是真正地做古董生意。原来三百的东西是可以卖一千的,中间地差别不过是镰刀的把长短的问题,但是却是出现了一个叫乔迁的奸商。
看到周围的人很不理解自己的举动。那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乔迁,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石头是和虎门销烟有关系的,怎么不捡漏花三百买到手。还把真相告诉黄石。
乔迁哈哈大笑说:“今天来黄老板这里借一个场地,耽搁了你做生意了,所以告诉你这一点小常识,要是黄老板善加利用的话这个技巧的话,我想还是能闯出来一片天地的。”
招呼孙明辉过来,乔迁说:“二公子,下面该我们两个了,让黄老板给我挑选五件东西。咱们这就开始,那紫檀美人还在家等着我去治病呢。”说起来紫檀美人,孙明辉明显地激动了起来。连连催黄石快点挑选古董,一点没有了刚才的洒脱。
一群人本来想来看个热闹,但是华有为来了,老四怎么能让太多的人靠近黄石的摊子,华有为的仇家可不少。要是这个时候混进来一个杀手并不是不可能地。从大家对老四的恐惧心理来看,老四当年确实是一员虎将。所以能靠近的现场地也只有孙首富和华有为两个人了。
乔迁脱下外衣蒙上了眼睛,接过来孙明辉送来的一个花瓶。他上下仔细的摸了几下。手法很是奇怪,很多的手势都是从常人不可能出现的角度完成的,明明的那个瓶子眼看就要从乔迁的手里掉下来了,但是乔迁的手指突然的一个弯曲,就把瓶子给继续地掌握在手里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摸骨之术?看的华有为和孙首富两个人是满头地雾水,要是不知道乔迁是个古董商人,两个人还真的以为乔迁就是一个杂技团地耍杂技的演员。
过了一会,乔迁停下手来,然后就问:“二公子,对这件花瓶你怎么看。”
孙明辉迟疑了一下。对乔迁的奇怪的手法他还是比较担心的。摸骨之术可是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乔迁的这一手是不是摸骨之术没有人知道,万一是真的。按照摸骨之术十有九中的规矩,那乔迁赢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他不得不慎重一点。
孙明辉又接过瓶子来看了一看。咬了咬牙说:“明朝的玻璃翠双耳瓶,有永乐年知的字样。朱元璋建立明朝,他是布衣天子,所以是很推崇节俭的。在洪武年整个年份没有出现过什么有精美玻璃器,这个现状到了永乐年才有改善,工匠们创立出来了玻璃翠工艺,是我过历史上玻璃器皿的一次革命。价格应该在两千左右。最多不超过三千。”
乔迁掂量了一下玻璃翠双耳瓶说:“好东西,确
明朝的作品,但是玻璃器的真正颠峰是在清朝的康乾个时期的玻璃器白如冰晶,红如山花。是极品玻璃器皿。不过这个玻璃翠双耳瓶并不是明朝的物件,而是清朝的,并且不是宫廷制作的,是民间仿制永乐年间的东西。可以说是我们的同行做出来的赝品,不是用来实用,而是用来做古董卖的。从手法上来看,还算老练了。”
乔迁红口白牙的说了一通,不过孙明辉并没有就这样认输。他争辩说:“你怎么说就怎么样吗?黄老板,你说说看,我们两个人究竟是谁说的正确。”
在一旁看热闹的华有为同孙首富讲:“老孙,你说说花瓶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孙首富根本没有拿过来看就说:“是件赝品,要是真的他是不会这样轻易的摆放在外面的,明朝的玻璃器皿还是比较稀少的,要是真的话可以买下他整个摊子了。”
有的人虽然不是古董行家,但是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见解来判断一件古薰是真的还是就假的。孙首富就是这样一类人,他虽然没有乔迁和孙明辉的知识,但是从价格上也能判断出来古董的真假,不过这一般适用与比较便宜的古董,要是价格昂贵的古董的话,这招就不灵了,因为价格昂贵的古董是赝品仿制者最喜欢的仿制对象,用心的仿制,高昂的价格,这一切都不是一般的人通过简单的办法可以推断出来真假的,要不然,王老爷子也不会有那么高的鉴定费用,乔迁也不会因此而名扬天下了。
虽然孙首富是这样说,但是孙明辉并不同意他老子的观点,依然固执的坚持自己的说法。要黄石给一个判断。看一看究竟是乔迁的摸骨之术厉害,还是自己的判断厉害。
黄石在一旁已经看得明白,孙首富和华有为都是经常上电视的大拿,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地摊老板成得罪的,要是照直了说,那一定是孙明辉的判断不对。,但是让孙首富的二公子输了,这并不是黄石希望看到的结果,得罪了孙首富,他还想在香港混吗?
所以,他决定两边都不得罪,做出来很为难的样子说:“二位真是对不起,我这件东西是刚刚进来的。它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历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们找个专家去看一看。”
黄石这样两面不得罪,也在乔迁的意料之中的。不过孙明辉可就不乐意了,他不依不饶地说:“你这问不是在浪费时间吗?并不清楚的古薰你能进货,难道你欺负我不懂这一行是怎么着,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比你多的多了。你不要隐瞒照直了说。”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孙首富的二公子脑子有问题的。而黄石就是这不知情里面的一位。所以,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孙明辉的问题。而是说:“二公子经常去拍卖行,可没有见过你经常来我们这里啊,我们地摊上进货和拍卖行里的不同,只要是自己看着顺眼,那就好了。不知道什么来历并不稀罕,象这件石头,我就不知道它和虎门销烟有关系,要不是乔老板来我这里,我大概三百块就会卖了。赚钱就卖才是我们地摊上做买卖的规矩。”
把孙明辉气的半死,就认为是黄石在故意个自己作对。于是口气变的阴冷起来,冷冷地说:“你当真不说是不是。”在孙明辉的眼里,凡是阻止自己救阿紫的人都是坏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在内都是如此,若是说孙明辉从心眼里对孙首富还有一丝的恐惧不敢发彪的话,对黄石这样的不相干的人他可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及了。看孙明辉那眼神,好象要吃人。
满眼都是血丝,就象是喝醉了酒一般。把黄石吓了一大跳,怎么一回事情啊。我不说可是为你好啊,你这个人怎么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啊。难道要我说你输了吗?”
乔迁听到事情有点不大对劲,马上说:“二公子,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斗气的。你把这双耳瓶给买下来,我告诉你是怎么样来鉴定他的真假。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第二百二章瓶子里面的字迹
下来?孙明辉的脑子可有点不够用了。他上下看了“这个瓶子的真假和我买不买下它来有关系吗。不会是你输不起才这样说的吧。”
和脑子有问题的人讲话真是费脑子,乔迁没有好气地说:“瓶子的真假是和你没有关系,但是你说是明朝的,我说是清朝的。要有个结果一定要你买下来才行。”
孙明辉将信将疑,不过为了知道瓶子到底是真是假,孙明辉还是花了三千块钱把瓶子给买了下来。到这个时候孙明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
真正的明朝的玻璃器皿能是三千块就能买到的吗?永乐年间的玻璃器皿又是明朝玻璃器皿里面最好的一时期。更不是三千就能买的到的了。这样一个真正的明朝永乐玻璃翠双耳瓶起码要五万。
孙明辉把瓶子给买了下来,乔迁告诉他:“现在你把瓶子给打碎了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大家这才明白,乔迁刚才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孙明辉把瓶子给买下来,感情是要把瓶子给砸了。孙明辉是不在乎那两三千块钱,但要是两三千块钱在黄石的手里,那可就是一月的家庭开销了。
乔迁一向是坚持在买卖的时候有钱的人总是要吃点亏的原则,当然,乔迁他自己总是认为自己永远是天下最可怜的劳苦大众,是天下最穷的那一类人。
华有为笑了笑说:“老孙,乔老板在潘家园可是有千年小蝗虫的称号的。今日一件,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说完他防放声大笑,好象乔迁画了一个圈套让孙明辉给钻进去他很开心。
乔迁转过身来说:“华老板这样说可不地道啊。要是你看着二公子的钱出地多余,那这钱你来出怎么样。要是我不能证明这花瓶不是清朝仿制的,我就赔给你双倍的钱。”
三千五千地千对他们这几个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就是最穷的乔迁都不把这点钱。他们几个人要的是个面子。这其中尤其的华有为,被乔迁算计了不是一次了,总是想找个机会来把胜利掌握到自己的手上一次,不过这一次很明显的要输,乔迁挑衅他他可不会上当。华有为还没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习惯。
他得意地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家伙就不参与了。”
孙明辉还是没有经的起考验,把花瓶给摔了。
乔迁摘下衣服,拿起来那花瓶底部地碎片说:“二公子,你看这里。在花瓶的里面有清乾隆年制的字样,这就表示花瓶确实是清朝的物件。在明朝的古薰里面,可绝对不会出现清朝乾隆年间地字样。”
孙明辉接过那一个碎片,看到花瓶底部里面果然有乾隆年制四个大字。
乔迁接着说:“清乾隆年间,在制作玻璃器的地方。除了宫廷造办处以外,还有一个地方制作工艺相当的高。那就是山东地博。
一般来说,在清朝出现的仿明朝玻璃器皿里面十件里面有九件都在在博仿制出来的。不过博出来的玻璃器皿技术虽然高。可以骗过很多人,但是制作这些赝品玻璃器皿的人还是很讲究盗亦有盗的,所以在玻璃器皿的里面就留下了乾隆年间的字样,就是为了要和真正的明朝玻璃器皿分别开来,知道内情的人就不会上当了。”
在做赝品地人里面,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个是盗亦有盗,象王老爷子就是这一类人,他在韩国那一次事情就是义举,是值得称赞的事情。
在故宫里还有不少的书籍都是赝品。但是那是当年为了保存古代地文化传承,避免因为战火而让一些孤本绝迹。这样的一类人做出来地赝品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仿真度比较高。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在古董造诣方面有很高的成就的人。他们留下的这些赝品一般都是会留下一是小小的破绽。以区分真品。
黄石手里的这个玻璃翠双耳瓶就是这个里面的一类,所以。在里面留有真正的烧制年代。
另外的一类就是纯粹为了利益而仿制出来的古董,这些人的水平良不齐,他们仿制的东西大多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的精品来。所以古薰市场上这一类的古董最让人深恶痛绝。
孙明辉每一次都是花大价钱从拍卖行里买古董,这些古董都是经过了古薰商贩。古薰商人,拍卖行的鉴定专家等几个工序才鉴定出来的。当然没有假货了。孙明辉对赝品也就没有什么印象了。所以,他很难接受这花瓶里面怎么会有这样四个字啊。
不但是孙明辉奇怪,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华有为和孙首富两个人也奇怪。华有为问:“乔老板,你说说看,这瓶子里面究竟是怎么样写上字的。真是太奇怪了。”
乔迁将目光转向了黄石,黄石摇了摇头说:“我知其然而不知起所以然,要是乔老板愿意说,那我是洗儿恭听。要是乔老板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有些事情在古薰界是很犯忌讳的事情,比如象华有为这样的做法就不行。华有为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黄石做了那么多年的古薰生意了,他不可能连这一点事情都不知道。所以才有此一说。
乔迁也不藏私,爽快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其实这东西要的说穿了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说出来也好,我说出来以后,大家可不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赝品。我说的目的就是是让大家进一步的了解赝品,防止更多的人上当,大家听到以后,希望能向外传扬一下,让这些赝品原形毕露,不再坑害更多的人。”
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让远处的那七名古董商贩,老四,、还有黄石听了都是热血沸腾。这是多么宽广的胸襟啊。
他们几个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要是他们知道这些秘密的话,一定是帚自珍,不会当面讲出来的。不愧是京城来的人啊。天子脚下就是不一样。
要是论经济,香港比京城发达。但是要论文化积淀,论在古董的各个方面,京城都能把香港给扁的一个体无完肤。这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比较。在京城已经不怎么是秘密的一些小技巧,在香港的同行的眼里那可就是秘密,是赚钱的不二法门。
文化沙漠啊,流行文化已经成了香港的主体了。难怪常放那个混蛋愿意在香港开一个古董商店,原来这里的人那么好骗,乔迁稍微的拿出来一点小技巧,就能让他们目瞪口呆。
拿着那个碎片,乔迁比画着上面的字说:“二公子你看仔细了,这上面的文字是在瓶子成为胚体以后就写在上面的。那是用是一种调配好的墨汁。它初始的时候在瓶子的胚体里面是不显示任何字迹的。就是说,写在上面的字是没有任何的颜色的。只有在烧制以后,这些字迹才会显示出来蓝色的字体来。是利用了墨汁的化学反应。”
孙明辉对这一步还是有点了解的,瓶子里面的字那是只有在瓶子是胚体的时候才能写上去。他讽刺说:“这还用你说,要是烧制好了,那要是能在上面写上字,那才是见鬼了呢。”
乔迁抓住这句话说:“错了,并不是说烧制好的瓶子就不能在上面留下字迹的,但是那不在今天的话题,我就不告诉大家了。写在上面的字,你猜是怎么写上去的。”
孙明辉想了想,在瓶子里面写字,好象在古董里面只有鼻烟壶的内画的制作方法了。
而且,这双耳瓶又是乾隆年做的,想来一定是和内画技术有关系了。
所以。他肯定地说:“瓶子是在胚体的时候由内画的好手写在上面的。”
乔迁摇了摇头说:“内画绝技虽然稀罕,但是怎么都要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才能做出来,要是想在这不透明的瓶子里写上这四个字,你写一个给我看看?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写字的好似后你不可能感受到笔的运转,更何况,那墨汁开始是不显示字迹的,只有在烧制完成以后才有字迹显示。要写成这四个字,一百件花瓶里面也未必有一件是写的那么工整的。不划算。”
第二百二十一章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大家的胃口吊的高高的,乔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个秘密很简单。它不是写上去的,而是用印印在上面的,把字刻在石头上,然后直接的印在上面就万事大吉了。”
把大家的胃口吊的高高的,乔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其实,这个秘密很简单。它不是写上去的,而是用印印在上面的,把字刻在石头上,然后直接的印在上面就万事大吉了。”
“不可能。”孙明辉听了乔迁的话以后就立刻这样回答。不但他认为不可能,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的华有为和孙首富,甚至连还算是个行家的黄石都认为乔迁的话是不可能的。
印在上面,要是四方四正的一个印章,孙明辉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问题是,双耳瓶子里面的四个字不但完全象是用笔写的,大小不一样,而且,四个字加在一起的面积比瓶子的口要大的多。
也就是说,盖印章的时候要在瓶子是胚体的好似后进行,但是瓶子就算是一个胚体的时候,一个比瓶子口还要大的印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塞进去的。
乔迁反问孙明辉:“为什么不可能,这明明都是已经放在你面前的事实了,你怎么还不承认啊。难道你认为印章比瓶子口要大,那就不可能印在上面了是不不。”
孙明辉点了点头说:“没有错,要我相信你,除非你印一个出来给我看一看,要不我不可能相信你的,一个那么大的印章。居然能进入双耳瓶这样一个小瓶子里面。谁信啊。”
乔迁拿起来另外一个和摔的那个瓶子一模一样地双耳瓶说:“你要是不相信,就把这个瓶子继续给摔了。我要是看的不错的话,里面有一个一模一样地印章。”
看到孙明辉迟疑的样子。乔迁大度地说:“你放心,这一个不算是我们比赛的名额里面的那一个,更不要你来掏钱,我让你摔的瓶子,自然由我来付钱。”
其实上一个又是乔迁让他摔的。
一两个这样的瓶子钱,孙明辉还真是没有放在眼里。他主要是不相信乔迁将讲的话,印章都是四方四正的,面地字无一不是方正严明的。
在古代治印是一门很有讲究,很严肃的一门艺术。甚至在形容治印的时候人民都不用制作的制,因为制作地制显得太俗气了。不配高雅的治印艺术,古代读书人特意的用治理国家地治来形容治印的艰难和严谨。
一方印章从构思,选材,到开始雕刻。乃至最后的装饰,都是一门很深的学问,里面的讲究不是一天两天能学的会的。这还是一般的读书人自己用的印章。要是官员用的印章,在治印地时候还要挑选一个黄道吉日来进行。
在这一方做的最严肃的就是古代地军方。孙子兵法开篇就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在古代,封侯拜将里面的拜将就是指地是天子开坛祭拜天地。将大将军的金印给出征的大将军。
天子号称九五之尊,给一个大臣叩拜,在等级森严的古代也只有在拜将台上才被认为是合乎礼法,天子也只有在这一刻才能给一个臣子下跪。
当然,形式上天子跪拜的是那颗金印,意思就是告诉那将军,我的身家性命可就都拜托给你了。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好好的干。我这一拜算是酬谢了。
如姜尚,韩信等人,都接受过天子的拜将之礼。大将军之之所以能受天子一拜。那就是金印的功劳。可见印章在古代多么重要。
这样一个鼎鼎重要的印章,有人敢雕刻的如蒙童写的一般。这在古代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等到摔了第二个瓶子。孙明辉这一次不用乔迁说,立刻拿起来那个瓶子底看起来。不看还好,一看他的整个人都惊呆了。难道真是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难道乔迁讲的都正确吗?
华有为也想知道答案凑过来将两个瓶子的底部拿起来一比较。他发现两处印章居然是一模一样。乾隆年制四个字无论是形态大小,还是神韵上来看都是一样的。
能发生这样的事
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两个瓶子里的暗记是用印在上面的,要是人写的话,不要说是写在瓶子里面不可能写的那么一模一样,就算是你写到一张纸上,想写出来一对这样般配的四个字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华有为见过的希奇古怪的东西也算是不少了,但是,象这样奇怪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好奇的问:“乔老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用那么大的印章在里面印上暗记,瓶子口不够啊,难道这个瓶子是分两次制作的胚体。”
在有些瓷器里面,若是一次无法造出来一个胚体,那就分两次甚至是三次来制作。然后分开制作的胚体再组装到一起,象变形金刚一般组成一个完成的瓷器,这才入窑去烧制。
不过,一般的情况下,能用这样的方法制作的瓷器一般的来讲都是很大的大型瓷器。这样的瓷器通常的身高都在一米一上,一次完成一个胚体无法保持它的形态,这才采用组合的方式制作。华有为想到的就是瓷器里面这样的一种制作方法。
要是真是采用的是组合制作胚体的方法,那一切都好解释开了。就算印信比瓶子口要大的多,那也是没有关系,直接在在瓶子底上盖上印章,然后再组合成一个完整的瓶子下烧就行了。
一个瓶子是怎么烧制出来的,乔迁还能看不出来吗?这个双耳瓶高不过一尺有余,根本不用采用组合法来烧制。
所以,乔迁说:“组合烧制瓷器,那是一个精细的活,技术要求很高,一般的人是做不出来的,太费事了。要烧制组合瓷器,一定要是烧瓷器在二十年以上的老师傅把握各道工序。里面要是有一道工序出现一点的错误,那就是一个不可挽回的损失。
就这样一个赝品,高不过一尺而已,还用不着花那么大的力气来烧制。它就是一个整体的胚体制作出来的,然后盖上印章烧就完了。宫廷的作品还有可能,民间的就不会那么不惜物力了。”
华有为看了看瓶子的内壁,光滑的就象是一张白纸一般,一点接驳的痕迹都没有。
要是用组合发制作的瓷器,外面虽然因为色的掩盖看不出来有什么接驳的痕迹,但是在内壁上还是能看的出来明显的接驳的痕迹。这是烈火无法掩盖的事实。这样的瓷器大则大矣,但是确认不那么完美。小件的瓷器在整体上虽然完美了,但是在个体上就没有优势了,这正是符合天下事没有十全十美的,鱼与熊掌,只能得一样而已。
乔迁拿过两个瓶底解释说:“上面的两个暗记,确实是一个印章印在上面的,这一点是无疑了,至于为什么上面的文字显得那么不工整,那是因为当初的时代背景造成的。”
孙明辉总算是能插进来一句话。抢着就说:“时代背景我知道,乾隆时期的经济繁荣,制作这些奢侈品的技术更是登峰造极,是古代社会的一个高峰时期。乾隆有自夸为十全老人。所以,对自己的用品个方面要求的都比较严格的。宫廷里面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印章出现。宫廷里面制作的赝品向来就是大方的把年代的落款写在外面的。”
乔迁点了点头说:“没有错,康乾时期确实是古代社会的一个高峰期,但是它的繁荣和这个印章如此一般是没有直接的联系的,倒是它的文化镇压和这四个字有关系。文字狱你们想必都不陌生吧,一部明史,七十多人掉了脑袋。你想一想,在那个时期,写什么字迹能不小心吗?要是被小人抓到了把柄,告到官府里面,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做赝品并不是什么大罪,但是一旦和文字狱有了什么牵连,就算是事后不死,也要掉层皮。”
孙明辉知道清朝的文字狱,也知道明史里面的庄家等人也是比较冤枉的。甚至还有人因为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而掉了脑袋的事情发生。可是,就算是吴知荣那小人复活,恐怕也不可能挑选出来乾隆年制这四个字的错处来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假的真不了
明辉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说:“就算是有文字狱,就人多,但是,乾隆年制这四个字能犯什么忌讳啊,这可是乾隆皇帝的年号,难道皇帝的年号又反清复明不成。”
乔迁坚决地说:“皇帝是名号是不反清复明,但是要是你用的不当,那就有可能反清复明了。乾隆四十九年,就有一个做赝品字画的人因为用了乾隆年的字号仿制了和中堂而掉了脑袋,你知道他为什么掉脑袋吗?”对于古董的典故,在场的人还真没有超过乔迁的。
乔迁看没有人能回答的出来,这才得意地说:“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他制作的是一副山水的赝品。画的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的岳阳楼。但是他倒霉就倒霉在画岳阳楼上,为了符合一下范文正的优美文章,他居然使用了日月同辉的景象,夕阳下,一轮明月缓缓的升起来了。而更为要命的是,他画的山居然的青色的。
而且乾隆皇帝的年号还写在了落日之下。你说你代表了什么意思。日月在上,清山在下。你把明朝放在上面,把清朝放在下面,你是不是想造反啊。是不是怀念朱明王朝的光荣,想着为明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啊。”
“太阳啊,居然还能这样解释。”孙明辉第一个受不了了,他气愤地说:“要是这样这样的话,范文正第一个就应该被扒出来鞭尸才对。文章可是他写出来的,要是没有他的文章,那就没有这副画,官府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乔迁哼了一声说:“清朝的文字狱杀我汉人正统成千上万地人。毁我汉朝典籍无数。他们要是给你讲道理那还叫文字狱吗?维民所止都可以解释成为雍正没有头。你一副岳阳楼的画为什么不能解释成为反清复明。
找范文正的麻烦,当时地官府又不是傻子,他犯的上去找范文正的麻烦吗?范文正可是宋朝的人。他能知道后来还有明朝吗?
所以一副岳阳楼就是反清复明。嘿嘿。这样荒唐的事情也只有清朝才能做的出来。所以,皇帝的年号也是不能随便乱用的。”
孙明辉拿着双耳瓶说:“岳阳楼的画是反清复明,那是因为它有日月和清山。这被官府联想到反清复明那勉强也说的过去。但是这个瓶子也反清复明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你没有看出来,要是你能看地出来,你一定会忍出来这个瓶子是清朝做出来的而不是明朝做出来的。”乔迁知给孙明辉看说:“你注意看到没有,这样瓶子上面双耳的部分是明亮的月白是对不对。
接下来你看一看靠近底部地部分是什么颜色,是清色的吧。明亮的月光白在上面,清色在下面,要是真地有人和制作这个瓶子的人过不去的话,说你是反清复明。一状将你给告到官府去,在文字狱那样的情况下,你说一说,官府是相信你啊,还是相信原告啊。”
按照文字狱的习惯。那一定是先不问原告和被告,直接的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孙明辉还是不死心,他问:“这和印章上的四个大字有什么关系啊。”
乔迁非常高兴地说:“难得啊。你终于把事情给问到了正题上来了。这瓶子的反清复明的罪名成立不成立,关键的就要看这样印章了。上面有乾隆年号是不是。乾隆年号是不是在下。有了乾隆地年号,明月摆在上,清色在下,这才能称的上是反清复明的案子,要是没有这四个大字,这案子就称不上是什么反清复明地案子了。所以,印章最为关键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人还要在瓶子里面留下印章啊,干脆他不留不就算了。为什么他一定要费那么大地力气。冒着风险把印章留在上面。”孙明辉总算感觉到自己抓到了乔迁话里的毛病了。留这样的印章,再按照清朝文字狱惯有的说法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乔迁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封建愚昧害死人啊。什么叫职业操守懂不懂。技术越是好的人越是喜欢遵守职业操守。他们不会因为有危险而不去做。虽千万人吾往矣就是讲的这样的人。他们
钢丝,喜欢那种在事情成功以后的快乐。
所以。虽然清朝的文字狱厉害,但是还是有人把文字留在这些瓶子里。他们是坚定的大汉族的支持者。对清朝的统治十分的排斥。他们要证明自己,所以就把这些东西留在了瓶子上,让后人记住他们。”
孙明辉很不理解,他问:“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复明不就完了,还写上乾隆皇帝的年号,那还怎么反清复明啊。反正这里面的字官府要是发现了,怎么都是一个死罪。”
乔迁告诉他:“不一样,这一点并不一样。写上乾隆的年号,就算是官府的发现了,判个文字狱,顶多的是抓那几个制作玻璃翠的人,但是要是在上面写上反清复明,整个庄子都有可能被杀个干净,他们自己想做文天祥,犯不上让父老乡亲跟着受苦。”
乔迁的解释还是比较符合当时人的思维习惯的,孙明辉也争辩不出来什么来。第一次就这样输给了乔迁,让孙明辉很难接受这样现实,因此就不在继续问下去了。
但是他不问,还是有儿女愿意做这个捧哏的人,华有为接的非常及时,一点都没有让冷场出现。
在乔迁讲完以后他问:“乔老板,你说一说,它的这印章到底是怎么印到瓶子里的。”
这个才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乔迁也不卖关子,直接的说:“那些人他们是用的黄金印,一黄金为印章,将字迹刻在黄金上,沾了墨水,然后伸到瓶子里印在上面。”
这一次乔迁没有等别人继续问,大概他是感觉到自己卖关子卖的已经够了。所以,他直接就说:“其实要是真的做那么大一个黄金印,不但是这些工匠做不出来的,有了那么多的黄金谁还巴巴的去烧窑啊,早回家去抱孩子了。而且,就算是黄金印,也不能直接伸到里面去。他们是用黄金做成一个薄片,然后在上面写上文字接着就把黄金印给粘连到一个布袋上。加上一个猪水疱给放在布袋里面,然后在黄金印上刷上墨汁,将黄金印塞到瓶子里面里面。
接着,将猪水疱给吹涨了气,这样的情况,柔软的黄金印就象是一个印台一般了。”
没有想到猪水疱还有那么一种用途,那玩意向来是饭店都不喜欢用的下脚料。
孙明辉平日里连猪肉都很少吃,更不用说见过什么是猪水疱了。所以,就算是让他想破了脑袋都不可能想到黄金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印在上面的。
乔迁给了黄石三千块钱,黄石说什么都不收都不收。已经跟乔迁学了那么多的东西了,长知识啊,连一点学费都没有交就算了,要他再手乔迁的钱,他怎么都不愿意。
乔迁干脆将钱跟扔了过去,接着说:“你就别跟我客气了。生意是生意,情谊是情谊,你做的是小本生意,不要把这三千不看在眼里。我也是从小生意做起来的,知道你们的难处。”
这就是乔迁的做生意的另外一个外原则,就是他答应了要给钱,那就一定要给钱,乔迁是贪财,是抠门到一毛不拔,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并不认为自己多这三千就能发家致富。
乔迁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这才气定神闲地说:“好了,现在奇怪内黄老板挑选第二件东西吧。”
第二件东西是一个铜钱,贞观重宝,这一次孙明辉学聪明了,接过拉贞观重宝以后,他特别的将随身带的一个放大镜拿了出来。
要是行家去逛古董市场,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会带一个放大镜去了,一般的放大倍数还不会很低了。这就是准备着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可以仔细的观察一下,很多赝品用肉眼是很难看出来破绽的,但是赝品的一些破绽在放大镜的作用下会轻易的被发现。
比如玉石里面的缝隙里有没有人工添加的东西,用放大镜可以轻易的看到玉石的缝隙里面有没有这些猫溺。还有青铜器上面的铜锈,用放大镜也能看的清楚真假。
第二百二十三章平手就是不行
明辉仔细的看过铜钱以后没,终于还是确定这是赝品谁:“这是赝品。”
对于这个结果乔迁也不给评价,接过来铜钱在手里攥了一会他就说:“没有错,确实是赝品。”
宋朝和宋朝以前的钱币里面。除非是在象西湖,洞庭湖一类的湖泊的淤泥里面存放着的那些。还有新疆等少数干旱地区能存放一些。一般的情况下,铜钱是不容易流传下来的。
在以前铜可是一个比较稀罕的矿产,虽然没有稀罕到比黄金还要贵重,但是也并没有很富裕。
所以,在改朝换代以后,一般前朝的铜钱都会被集中起来回收在利用。民间若是有人私藏前朝的铜钱,那也有可能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的。所以铜钱流传下来的并多。
这在古代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要是你私藏前朝的钱币,那是有被杀头的危险,但是,要是把玩前前朝的东西,比如清朝的人赏玩元朝的钱币,那是一点事情没有,还风雅的很。
稍微有点古董赏识的人都知道,铜钱,其实是最容易作假的一种。清朝的铜钱还好说,现在存世的还是很多的作假的人并不是太多。
但是明朝的铜钱里面,真品和赝品的比例大概在四六开。宋朝以及以前的铜钱,真品和赝品的比例就要在二八开了,珍贵一点的甚至在一九开,或者还有可能更低一点。
所以,黄石在摊子上放了一个贞观重宝,赝品的机会要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考虑到是重宝的关系。几率甚至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六以上。
既然已经从心里认定它是赝品了,那想找出来它的破绽来就很容易了。孙明辉拿着放大镜很快地就发现,铜钱上的那些绿色的铜锈其实就是粘连上去地。显然是后人加工出来的东西。
听到乔迁也说东西是一件赝品。孙明辉的心里很高兴,起码来说,这一次自己不会输了。至少两个人能打成一个平手。这对孙明辉来讲就是个喜讯了。
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孙首富就发现自己的儿子一定要输。并不是说他非常的了解乔迁。而是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孙明辉在比赛一开始,就想的是怎么样去赢乔迁。无形之中就把自己放在了比乔迁更为低的地位上了。把乔迁看成自己超越的目标了。
在用一种仰视地眼光下去观察乔迁这个对手,以和乔迁能打平手而兴奋。这样的人不输才怪。
乔迁反复的摩擦了一下铜钱,上面的铜锈居然纷纷落下。
这需要多么精巧的力量。一般人是无法想象地。
力量小了,铜钱上面的铜锈就无法脱落,力量要是用的太大了,那么。铜钱整体就有可能遭到破坏。所以,所以力量一定要用到不大不小,正好能剥落了铜锈,但是又不能伤到铜钱本身。听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就难了。这样地力道是很不好掌握的。
铜钱很快在乔迁的手里还原成了本来面目。乔迁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外面的人的惊讶。他很技巧地回答说:“这点小把戏不过是力量的技巧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训练也很好训练,你如果能夹的住别人手里落下的钱。那就说明你已经基本的掌握了这个技巧。不要忘了,我可是能用八刀分浪地雕刻方法做东西的,要是这点技巧都不会,八刀分浪就不配天下第一了。”
八刀分浪讲究的就是力量地运用,并不是说力量大就能更好的掌握八刀分浪,要是那样地话狗熊的力量大的很,也能去学习八刀分浪了。”
八刀分浪是什么,在以前香港这个古董街的这些人可能没有听说过,但是从乔迁在香港用八刀分浪的方法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一个千万富豪,而且将爱尔兰伯爵的别墅都弄到手了。八刀分浪就象是彗星撞地球一般出现在了香港的大街小巷。
八卦在香港是永远不缺乏市场的。甚至有人专门的在报纸上开辟了一个专栏。就是论述八刀分浪的前世今生。据说那报纸卖的还不错。
八刀分浪一时间成为香港最热门的一个词汇,乔迁也当仁不让
中心话题。
不过这个地方爱尔兰伯爵的影响力还在的,所以。关于乔迁的报道虽然没有被明确的禁止,但是乔迁的照片还是各大媒体的一个忌讳的。所以,大家知道有一个人叫乔迁,可以使用一种比六合彩更容易发财的八刀分浪刀法,但是乔迁长的是什么样子,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现在大家总算是见到真佛了,不过由于老四的压制,外面还是没有人能靠近乔迁。
孙首富和华有为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因此,乔迁有这样的技巧,他们两个一点都不惊讶,要是乔迁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们两个就要怀疑乔迁的八刀分浪是不是有水分了。
孙明辉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主,在他的眼里现在只有紫檀美人,剩下的消息并不是很重要。至于乔迁会不会八刀分浪,和紫檀美人有关系吗?
倒是黄石,开始听到乔迁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怀疑乔迁就是报纸上介绍的那个乔迁,但是一看乔迁的年纪,他就有点犹豫不定了。
爱尔兰伯爵为了弱化自己的惨败的下场,所以要求媒体在进行相关的报道的时候把乔迁的年龄故意的模糊化了。所以,知道乔迁的真实年龄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家都还以为乔迁是该七老八十的人。
这个时候黄石心里也算是转过来这个弯了。能和华有为和孙首富在一起的人,能是一般的人吗?看乔迁来的时候的神态,似乎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所以现在乔迁说自己会八刀分浪,大家对这个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加上华有为和孙首富两个人并没有否认乔迁的话,大家也就因此信了。
孙明辉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他现在甚至不知道乔迁前一段时间在香港的经历,他现在关心的事情就是他这一次能和乔迁打个平手,这样至少不会甚至接下来的比试中一败涂地。
所以,他焦急地问:“乔老板,既然咱们两个都认定了是赝品,那应该是个平手吧。”
这一次连黄石都不用问都能认定两个人是平手的,要是这个贞观重宝是赝品,那么,两个人都猜对了,是平手的结局。
要是这个贞观重宝真的被那可怜的百分之四的机会击中,是一枚真品的话,证明两个人的结果都是错误的,这样两个人还是平手。
乔迁可不愿意平手,他笑着说:“平手?那可不行。不要忘了我是才高八斗的人,要是和你这一斗的人打个平手的话,我还怎么样在古董市场上做生意啊,那还不叫人给笑掉大牙了。”
听到乔迁不服气,孙明辉的心里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他追问说:“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大家都说是赝品,那怎么能分出来胜负来,还不是一个平手的结局。”
乔迁不理会孙明辉,转过身来问:“黄老板,要是我摸的不错的话,这铜钱是你做的吧。”
摸骨之术,果然神奇,让黄石不得不佩服。所以,他也不做隐瞒,爽快地说:“乔老板是个行家,要是我在你面前隐瞒什么,那就显得我不上路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不但是这一个贞观重宝是我做的赝品,甚至连这与堆铜钱都是我做的赝品。”
在一旁旁听的华有为问:“老孙,你猜一猜,这一次的比试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孙首富非常高兴地说:“就这样明显的是平局的结局,乔老板都不接受,显然他是有更好的办法来区分结果。虽然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是我知道明辉这一次又要输了。这样也好,明辉从小聪明过人,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所以,在养成了钻牛角尖的习惯。要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在紫檀美人这个事情上一条道走到黑啊。所以,现在让他受到一点挫折,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他这个病就没有指望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一点上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是没有一点差别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多练习才是诀窍
迁拿着那贞观重宝说:“很好,二公子,现在我们就能看出来,不对,是你看我摸,谁能发现黄老板做赝品的时候用是是什么样的方法,谁就胜利了。怎么样。”
青铜器的作伪方法孙明辉还是专门的研究过的,所以听了乔迁的这个提议,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在这一方面,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能搬回来一局总比平局要好。
所以,他自信地说:“没有问题,我们就来比试一下,看一看谁能判断出来黄老板的作伪方法。”
乔迁将那一枚贞观重宝扔到摊子上说:“很好,既然二公子答应了下来,那么我也不沾你的便宜,既然这些铜钱都是用同样的方法制作出来的,那么,咱们还是老规矩,我还是用摸骨之术,咱们两个人各自拿一枚铜钱来看,如何?”这个很公平的方法,孙明辉不可能不愿意。
黄石挑选两个铜钱,送到两个人的手里。孙明辉拿到手里以后就开始仔细的观察。乔迁还是那副样子,将铜钱给攥到了自己的手里。一点看不出来他有着急的样子。
华有为看事情有趣,也来凑热闹,拿了两个铜钱过来,跟孙首富两个人研究了起来。
判断出来一件古董是假的,这个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在古薰市场上见的多了,眼力增加了,自然就能发现大多数赝品的古董。
这在古董市场的玩家里面是属于高中毕业的那一类人,算是比较有本事地一类人了。但是要是分辨出来赝品古董以后,再分辨出来这个赝品的古董是怎么样做出来的,还原一下它地制作方法。这却是不容易。
做赝品的方法为什么被称为是独门绝技,那就是因为它的创新上。能被人一眼就看出来如何制作的赝品,使用的方法一定是老掉牙的方法。称不上是独门绝技。
很明显。黄石这个人能在古薰界混那么长时间,还是一个很刻苦钻研的人的。要是没有真本事,他也不可能在香港这样的社会里做那么长的古薰生意。在做青铜器地这方面,他还是有自己的独门绝技的。所以,孙明辉看了很长时间,却没有能看的出来。
乔迁饶有兴趣地问:“怎么样,二公子,那么长时间了,你到底看出来了没有。”
孙明辉汗如雨下,琢磨了良久才回答说:“要我看。这上面的铜锈应该是用胶水沾上去地。”
用胶水沾铜锈,这是青铜器作伪的方法里面最简单的一个。在潘家园几乎连小孩子都能知道这样地秘密。
要破解这个方法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将有怀疑的青铜器放在蒸汽里面蒸了可以了,要是假的话,在二十分钟以后铜锈就会纷纷脱落。因为里面的胶水已经不凝固了。
但是。这样的方法有一定的危险性。青铜器放到水蒸气里面去蒸,那青铜器基本上就完了。万一判断失误,青铜器居然是真的。那么,一切都完蛋了,好好的青铜器就会被毁了。
所以,这样的方法只有才十拿九稳,确定这件青铜器极有可能是赝品地情况下才会用水蒸气这样的方法。一般的人是不会轻易去尝试地。
不过用胶水沾铜锈,基本上在潘家园是没有市场了。
因为用胶水沾铜锈这样的方法在潘家园还有另外地一种简单的方法去破解。这个方法不用拿青铜器去水蒸汽里面蒸。而是用一种化学试剂去验证青铜器的真假。
由于胶水是一种化学物质,所以,会和特定的化学试剂产生一定的化学反映。属于,遇到可疑的青铜器,可以用针尖将铜锈挑下来一点点。然后将铜锈放到化学试剂里面。那铜锈要是变了颜色的话,这个青铜器一定是赝品无疑了。
因为里面含有一定量的胶水。要是真品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化学变化。这样的方法简单是简单。但是现在还是独门绝技里面的,自就算是在潘家园。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不是很多,古董商贩是不可能让这个秘密大范围流传的。
要是大家都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些靠赝品古董赚钱的人还怎么发财。实际上古薰市场有很大一部分利润都是由赝品古董产生的。真正的宝贝哪里有那么多啊。
不过,就算是东西是赝品,但也
结晶啊。孙明辉要是能在短时间里看出来赝品是什是怎么制作的,那么。黄石的独门绝技也就算不上是独门绝技了。
华有为和孙首富研究了半天,都没有能研究出来一个所以冉来。在古薰市场,华有为是一个半路出家的热,而孙首富,他买古董和儿子一样,都是直接的从拍卖行或者是大型的公司去买,所以知道的更少了。他们两个研究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他看着儿子窘迫的样子说:“这小子确实经历的还是太少了,象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个人可是对等的在比试,你要是连自己对你自己的结果都没有信心,那还能指望胜利吗?”
乔迁也不说孙明辉到底讲的对不对,而是对黄石说:“这个东西是怎么做出来是,大概是黄老板的秘密了,要是我当着大家的面讲出来的话,那就显得不够义气了。所以,我写在地上,让黄老板看一看,我猜的办法到底是不是黄老板用的办法。”
这一次乔迁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从眼睛上摘下来,而是直接在地上写了一个很简单的字。
究竟是什么字,站在不远处的华有为和孙首富两个人并没有能看清楚。在更远的地方的七个摊主和几个古董商店里的老板就更是看不清楚乔迁在地上写的是什么了。“
不过,在乔迁近前的黄石和孙明辉两个人却清楚的看明白了乔迁写的是什么字。乔迁在地上不过是写了四个笔画,组成了一个简单的汉字,那就是米字。
看了这个字以后,黄石连忙点了点头,生怕乔迁将这个秘密给说出来,。他心里就在琢磨。怎么乔迁这个人这么厉害啊,他蒙着眼睛就能发现我做赝品的秘密,要是他把衣服给摘下来的话,那我们这些人还在古薰市场做什么啊,干脆都改行去卖咸鱼去算了。
好在乔迁只有一个,好在乔迁并没有对古董地摊产生什么兴趣。这让黄石放心不小。
乔迁是和华有为这样的人在一起的,他追求的自然就是更高级的古薰了。这就是黄石在看到乔迁在地上写了一个米字以后,心里闪电一般产生的联想。
黄石点了点头说了:“乔老板好本事啊,摸骨之术天下无双,佩服,佩服。”
这是黄石对乔迁技艺的尊敬,说出来的话也是发自内心的,一点不含虚伪的成分。
孙明辉自然有时候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来,但是,还是能明白乔迁的良苦用心的。他知道乔迁不愿意将黄石的这个秘密给讲出来。所以自己也没有捅破。而是问乔迁:“乔老板,用这玩意做赝品,和用胶水做赝品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将铜锈沾在上面吗?”
这一局孙明辉输的实在是窝囊。因为他距离真实的结果就差那么一步了。但是,行百里者而半九十。他的这个答案还是没有乔迁的正确,犀利糊涂的就输了这么一场,让他如何甘心。
乔迁摘下衣服来说:“我就告诉你答案,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用胶水做的赝品,摸上去手感不一样。有点粗糙的感觉,你没有买到过任何一件这样的赝品,所以,你不可能体会到将手放到用胶水沾的铜锈上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你要是真的想感受一下的话,有机会可以去找华文,他那里有我给他邮寄的一些赝品的古董。这些古薰在很大的程度上包括了现在市场上比较常见的几种作伪的方法,其中有两件青铜菩萨坐象就是有人用胶水将铜锈沾在上面的。摸上来没有真实感。
而用这东西做出来的赝品,它比较接近真品的感觉,摸上去的话,上面的铜锈会让人感觉到比较舒服。所以,它算是做赝品的技术里面比较高级的方法了。
将手放在这些铜钱上面,和放在真正的铜钱上面的感觉差别不大。若不是已经习惯了真品上的那些感觉,你不可能感受到他们与真品的差别在什么地方。
你知道我练这一手摸过多少青铜器才找到它们之间的差别了吗。我用了三年的时间,练习了不下两千件的青铜器,这才找到了它们之间的的差别。”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服气就接着来。
际上乔迁根本就不需要用什么摸骨之术。他摸的青但是他并不是为了练习什么摸骨之术。纯粹是因为他喜欢古董,这才去把玩它。
将孙明辉唬的是一愣一愣。乔迁接着说:“其实,要是真的用眼睛看的话,我还真的看不出来这铜钱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做出来的。但是感觉不一样,你的眼睛可以欺骗你,但是你的心灵是不是可能欺骗你的。
所以,买古董的时候请相信你的感觉。经验?不要太相信经验,有时候经验是会害死人的。”在这一点上乔迁确实是没有骗孙明辉,他能看出来这个古董的真假来,但是,他看不出来这样古董是怎么样做假的。
不过感觉到铜钱不一样了,就让他判断出来了黄石是怎么样在铜钱上做假的了。而且他在潘家园经理的事情也多了,所以,才能知道米字法。
用米饭作假,说出来并不难,其实,大部分的作假的方法要是说明白的话,也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就象是隔了一层窗户纸一般,把窗户纸捅破了,原来如此。
不过,古董里面赚钱的方法,很大程度上就是靠的这一层窗户纸来欺骗买家的。
将米饭熬啊熬,熬的不能太轻,太轻了不能有效的粘合铜锈,但是也不能熬的太重了,熬的太重了的话,铜锈就会在青铜器上边成颗粒状的形态,不会非常均匀的附着在表面。
当米饭熬到喝到口里正合口的时候,这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通用地粘和了。
这样的方法出现的年代很晚,据说是在80年以后才出现::.法。发明人是一个山东曲阜的一个古董商贩。在曲阜。地下的古薰也不在少数,算是华北一带比较丰富的一个地区了。加上曲阜和泰山并不远,所以这个的古董商贩在全国来说都是比较活跃。
曲阜饿这个商贩姓董。叫什么没有几个人知道,大家都叫他董千里,意思就是这家伙喜欢满世界的乱跑,象徐霞客一般的乱跑。
不过徐霞客是勘察地形,董千里是满世界寻找什么地方有好的古董插图。偶尔的这家伙也客串一下盗墓者。后来风声紧了,他就回了曲阜老家来了。谁知道曲阜这边对古薰看的更仅,就算是盖房子在自己家自留地里取点土,文物局地人都有可能杀将过来考察一下地里有没有文物。
那一段时期,文物局的人上下齐动,不计较个人的得失。牺牲休息时间,在重点地区蹲点守侯。每一个文物局的人似乎都是火眼金睛一般。那是文物保护最黄金的时期。
薰千里就是在这样地情况下回到了曲阜,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老实在家呆着吧。
在家里董千里也就是看看儿子,总是在外面跑。现在搞的儿子都不怎么认自己了。那可不行。
他儿子不过三岁,正淘气的时候,一个大老爷们就这样在家看孩子。能看地住那才奇怪。有一次他喂儿子儿子吃饭,他儿子就老大不乐意吃。薰千里也急了,老子好心的喂你吃饭,你小子居然不吃。饿你一顿看你吃不吃。于是,薰千里一生气就外面找老婆回来。找你妈喂你去。
薰千里脾气不好,但是,小董朋友的脾气也不见好到什么地方去。看到吃饭吃到一半,老子居然跑了。
就你这水平还想哄小孩子吃饭,拉倒吧你。你不喂我吃,大家都别吃。要饿着大家都一起饿着拉倒。所以,小薰同志就把薰千里的一个释家青铜象给扔锅里了。
一锅白米饭,就这样算是糟蹋了。董千里把老婆给找回来以后。看到这情况气的半死。这一锅米饭要是在荒年那可是很稀罕的,你小子没有挨过饿。你不知道挨饿的滋味。
不过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儿子他也不舍得打了。老婆给儿子另外做饭。而薰千里由于职业性的习惯问题就开始观察那被儿子扔到了锅里的青铜释家象了。
后来,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米饭在释家象上附着地非常的均匀,比胶水的效果要好地多了。所以,董千里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了。
胶水粘和铜锈地方法,还是近代胶水
国内以后才改进的一种方法。属于是舶来品。已经都没有大的变化了。用胶水粘和地方法做的赝品现在也是越来越没有市场了。
由于小董同志的这一次发脾气,董千里顺着这个思路。终于发明出来了用米饭粘和铜锈地方法。因此一举成为了行业里的开拓者。赚钱?当然是很赚钱了。
历史地规律证明,最大的利润永远是属于那种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的。
这个方法就是在潘家园知道的都不是很多,黄石一个香港的古董商贩居然能知道。这不得不让乔迁感到奇怪。所以乔迁就问:“黄老板的这个办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方便不方便讲。”
黄石这人心眼实,有一说一,这又不是什么行业秘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这方法也是我从山东学来的,那一次我去山东泰安进货的好似后,遇到了一个姓董的同行。当时我们两个聊的就比较投缘。他知道我是香港人以后,就要我给他弄一台电视机看一看。我后来在香港给他带过去一台,他为了感谢我,就把这个办法教给我了。他还说这是什么独门绝技,没有人能看的出来,没有想到到了乔老板的手里还没有等到半个小时就露馅了。”
乔迁接受了这样的赞美,笑着说:“没有一件秘密永远不会被人知道。就象是八刀分浪一般,为什么它才是雕刻之王,那是因为大多数行家都知道八刀分浪他是怎么练习的。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去尝试。八刀分浪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了。这个办法一样如此。
既然有人发明了它,那么它就一定会被另外的一个人破解,让秘密不再是秘密。”
乔迁把铜锈给搓下来以后,才肯定了黄石用的办法是米字法。
能让乔迁做到这个地步才看出来破绽在什么地方,这就足已经证明米字法还是一个很高明的办法的。开始的时候,乔迁也不过是怀疑而已,并没有真正确定。
但是,当他把铜锈都给搓下来以后,才真正确定了黄石是用米字法做的青铜器。不过,乔迁坚持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并没有犹豫不绝,所以,他笑到了最后了。
华有为看到孙明辉已经连输了两局了,于是在一旁鼓励说:“明辉,五局里面还有三局,比赛已经快要过半了,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三局里面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孙首富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接受一下失败的教训,所以,他不会去鼓励孙明辉去迎接乔迁的挑战,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没有一个人去鼓励孙明辉一下的话,接下来恐怕他连和乔迁继续比试的勇气都没有了。华有为在一旁看的清楚,所以,适当的鼓励了他一下。
孙明辉并没有理会华有为,也不知道华有为的话他听到脑子里去没有。
这样做可不是一般的失礼,孙首富做出来一个很抱歉的动作给孙明辉向华有为道歉。
孙明辉的情况华有为也不是不了解,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华有为还没有无聊到这个程度,所以,他大度的挥了挥手,意思是他并不在乎这个。
孙明辉第二局继续失败,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虽然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来,但是输赢方面他还是没有耍赖的习惯的,也表示孙明辉的病情确实是时好时坏。
乔迁将衣服蒙到了自己的眼睛上说:“好了,二公子,你已经输了两次了。要是你下一句再输了的话,那后面的两场赞美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比下去了。”
在精神上完全的打垮对手,就算对手是一只兔子,乔迁也会把他当做是老虎来看待。不会给他任何的反击的机会。尤其的这样胜利就是眼前的情况下,乔迁更不会让他翻盘。
所以,找机会打击一下对手的精神,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战术。
孙明辉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起来,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失败。曾经的他可是意气风发的富家公子,在他的内心里不愿意接受自己会失败的这个事实。
第二百二十六章真正的年代
是有现在也慢慢的开始忘了他和乔迁的比赛的结果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胜利。
听到乔迁问自己,孙明辉咬了咬牙说:“好,现在开始比第三场。黄老板挑古董吧。”
就在黄石要挑选古董的时候,孙明辉突然改变了注意了,他伸出来手来说:“慢,这一次我们的规矩改一下。上两次都是我先鉴定,现在换一换法子,由乔老板先开始鉴定。”
因为孙明辉现在的心里开始怀疑乔迁刚才那两次是不是都跟着自己的鉴定结果说下去的,要是那样的话,他两次输的可是非常的冤枉了。对于乔迁的什么摸骨之术,孙明辉就是到了现在都不是特别的相信,他认为乔迁是在学自己,想明白这一点的孙明辉决定临时的改规矩。
黄石看了一下乔迁,意思是在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乔迁也明白孙明辉的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但是他自己有真本事,真金不怕火炼。他大方的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谁先鉴定都一样。”
对于孙明辉的怀疑,孙首富也有过,大概是父子连心的缘故。所以,他也是总在怀疑乔迁在比试的时候是不是使用了什么诡计,是不是顺着孙明辉的鉴定来的。但是,他看到乔迁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从新修改规矩,似乎并没有打算占孙明辉的便宜。所以,他也就释然了。
对于有本事的人呢,孙首富向来是坚定的拉拢的。所以,他问华有为说:“老华,你看一看我地公司里面是不不缺一个古董顾问啊。乔老板挺合适的。”
有钱人对怎么花自己的钱。也是比较头疼地问题。尤其是象孙首富这样的超级大富豪,就算是他的儿子是超级大败家子,只要不是象孙明辉这样的脑子有问题。都不可能把孙家的钱给败坏干净。所以,买个地皮搞搞开发,买点古董放在手里升值,这都是富豪们的业余爱好。
华有为摇了摇头,对孙首富的提议并不是很看好的。他说:“乔老板不是说为了一个钱字就能进你公司的,他家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认为金钱对他们这样地人有很大的诱惑力吗?当然不是。乔老板的目标是追求天下古董,所以注定他不可能长久的呆在哪个公司里工作,要是真的能把他给请来地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留到现在。我想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有的人的心是永远向往自由地,这样的人不可能被什么东西约束住。而且,这样的人往往是聪明绝顶的那一类人。他们都不是那种喜欢给别人打工的人。这样的人只能合作,不能招揽。
黄石这一次并没有仔细挑选,好象他也认为孙明辉一连输了两场让孙首富很没有面子。所以,这一次他干脆就从玉石堆里挑选了一件很普通的小玩意,一点玉的光光泽都没有的玉件。
这样的玉件就是在香港这样地地方都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搭头,白送的意思。
要是在潘家园,这一类的玉石要是做工还能看地上去的话,或许还有个做搭头地的可能,要是连做工都不能让人恭维的话,那么,这样的东西在潘家园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论斤卖。
不要不相信,玉石论斤买不是潘家园独创的,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不可能消失。乔迁就曾经在潘家园遇到过不止一次的这样的事情。玉石做的扳指。五块钱一斤,不过,后来大家才知道。这哥们据说是从山东搞来的料子。山东有一种做装饰用的大理石,和玉石很相似。要是精美的话,可以划分到玉石的行列里,但是更多的还是装饰地面用的。
就是这样的材料,那哥们都不舍得用高级的,而是直接从厂家进的下脚料。这哥们不但一分钱没有花,而且从厂子里面得到了一笔垃圾处理费,后来他找人将这些石料加工成了大小不一的扳指,就弄到了潘家园去买了。所以,五块一斤,那都是暴利的生意了。
黄石递过来的这个玉件刚刚的到乔迁的手里面,乔迁就摸到了这个玉件是刚刚那个虎门玉件的旁边的那个猪头玉件。要说做玉件的形状,喜欢将玉件做成猪头形状的,几乎是全
都有这样的风俗,东北是这个,山东还是这样,做两到广州,一看在最普通的玉件里面一定少不了有两件猪头模样的小玩意。似乎将傻忽忽的猪带在身上,就能证明主人比春光灿烂的大师兄还要聪明一般。而且这个习俗似乎是几千年了都没有大改过。
乔迁将手里的玉件摸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这一次用的时间比上两次加起来的时间都要长,似乎乔迁一直在琢磨不定手里是什么时代的玉件。这让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孙明辉又一次的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这个玉件他现在一直在观察,发现无论是从玉石的质地,还是从作品的刀工上来来,都是低等的货色,无疑就是近年来手工作坊雕刻出来的伪劣产品。
这一次他不能不紧张,要是这一次他输了的话,下面的两场就没有必要再比了,要是他能胜一场的话,那么还能继续的比下去,孙明辉看到黄石挑选了那么一件简单的玩意,知道这是对方在帮助自己,于是投以感激的的目光。让黄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乔迁终于停了下来说:“黄老板,这是哪个混蛋卖给你的古董,怎么摸不出来是什么年代雕刻的。说它是在民国时期雕刻的,但是它又是在近年雕刻的,说它是在近年雕刻的,它又是在民国雕刻的,所以,这件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它的具体的年代。”
孙明辉接过来猪头玉件,用放大镜看了一下,马上说:“是近年来的新工艺,而且是用半机械雕刻出来的玉件,在民国的时候没有这个的刀法,看上面的痕迹就可以判定,是大规模加工出来的,这样的东西大概也就是在十几块钱一个而已,算不的是什么古董,只能算是玉件。”
乔迁说:“并不象你说的那么简单,要是那样的话,我何必摸了十分钟都没有摸出来是什么年代的物品啊。象这样一类的猪头小玉件,在我们潘家园市场多的是,一两块钱一个。而且是随便挑随便捡。要是数量大了还可以优惠。这样的玉件在乡下农村还是很有市场的。一般都是贩卖到乡下去卖给那些农民给孩子来带。这样的东西我经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要是这件猪头玉件真的就是现在雕刻而成的话我不可能摸不出来。”
说到这里,乔迁摘下来衣服,也不和孙明辉争辩,现在孙明辉就象是一个火药桶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嘣的一声爆炸。乔迁是来为他治病的,并不是来刺激他病的更深的。
所以,乔迁直接对黄石说:“黄老板,你来说一说,这个猪头玉件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作品,”现在让孙明辉低头认输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黄石自己讲出来猪头玉件到底是一件什么年代的作品,一切苍白的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黄石非常为难地说:“这样玉件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我也不知道。”
乔迁听了这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孙明辉听了以后却火了起来。跳起来说:“竖子不与共谋也。”孙明辉弄出来这样一句古话,让黄石听了一头雾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华有为有限的的历史知识也是没有明白这句话和现在的生意有什么联系。他心里就开始琢磨了。你输了就输了,赢了就赢了。难道明辉被乔迁逼的更加厉害了。
他望了望孙首富说:“老孙,你儿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和他的输赢有关系吗?”
还没有等孙首富回答,乔迁转过身来说:“二公子这话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二公子说黄老板有点不地道。”虽然按曹操同学的话来解释,这是有点牵强的,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算是说的过去。
不想到曹操是不会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的,由于乔迁就是当事人,所以,他的体会更深一点。孙明辉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就更清楚一点,而且,他知道孙明辉脑子有毛病,不能以常理解释。
第二百二十七章叙旧
老板有点不地道?这更让在一旁看热闹的华有为和孙了,第三局的比试,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应该是黄石在帮助孙明辉的,现在怎么孙明辉却讲出来这样的话啊。
孙明辉并慢悠悠让大家失望,而是指责黄石说:“黄老板,现在好不容易到了一次我赢的机会了,这一次你却说不知道这件猪头玉件是件什么样的东西,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你开始的时候收了乔老板的好处,现在不好意思不帮助他啊。”
丫的,原来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乔迁好气又好笑的说:“二公子这样可就是耍无赖了,做人怎么能这么呢。上一件东西他不是一样不知道来历。我不是也没有说什么,难道吃过猪肉的人都一定要会杀猪才行吗?这是什么理论啊。”
和孙明辉解释完了,乔迁又问黄石:“黄老板,这样的小玩意你不知道来历是很正常的,那你从什么地方进来的货,这个你总该知道吧。我们可以找来货主问一问究竟。”
黄石也不记得这些小玩意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了,在地摊上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象猪头玉件一般的搭头,一个月未必能卖的出去一件,谁记得这玩意是什么地方进来的。
不过,后来黄石查了一下子自己的记录,这才说:“有了,这东西是我从阿土伯的手里进来的。当时我在他那里一共进了十三个这样的玉件。阿土伯就住这附近,你们可以派人去找他。”
旺角的人员很复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还有一些偷渡过来地人。这些人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所以,就是警察想找一个人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华有为把老四叫过来说:“老四。你去查一查,这里有一个叫阿土伯的人,把他带过来。
让人没有想到地是,老四对这个阿土伯很熟悉。他说:“大哥,这个阿土伯就是我们自己人,那也是一个人才啊。你别急,我这就让人把他给抬过来。”
抬过来?他好大的架子啊,不看看在场的都是什么人吗?就是总督来到华有为和孙首富的面前,都是恭敬的很,也不敢用抬过来这个词啊。
不过看老四是样子。似乎这很正常。
当阿土伯被抬了过来以后,乔迁等人终于知道老四为什么说是把阿土伯给抬了过来了。
两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抬了一个川人最喜欢用的滑竿一般的工具,其实就是两个大竹竿绑在一个椅子上做成的临时滑竿。
上面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看年岁怎么都有八十以上了。而且。更重要地是,他的双膝以山空空如也,这样的人他只有被抬来了。
老四走过去。恭敬地说:“阿土伯,我们老大想见一见你。”
老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华有为非常的清楚,说老四是拼命三郎,江湖上大概是没有人会反对地。但是他对这个已经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人却非常的尊敬,难道这老头是他爹,不对啊,要是他爹他没有不认地道理啊。
乔迁却在一旁看的很仔细,这个叫阿土伯的人穿的一一身黄马褂,这在清朝只有皇家的人。或者是皇帝赏赐过的人才能穿的,要不然就是杀头抄家灭九族的大罪。
而黄马褂穿在这个阿土伯的身上,却穿出来了不一样的风采。好象给人地感觉就是这个黄马褂在支撑着这个老人一般。他偶尔的将目光落到黄马褂的上面,目光也变地非常的神圣。
而且。更重要地是阿土伯的面部无须,一个男人就算是爱干净,每天的刮胡子,都不可能做到一点胡子的痕迹都看不出来的,要不,这个人就是太监。
那阿土伯阴阳怪气地说:“你们老大,华老板是吧,抬我过去看一看吧。”
乔迁心里一个机灵,果然是个太监啊。只有太监才能发出来这样的声音,听了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全身的不舒服。不过香港居然会有太监存在。确实也算是稀罕了。
那阿土伯让人将自己抬到了华有为的面前,也没有丝毫的紧张,颇有见惯了大场面的风范。他拱了拱手说:
板,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我这双腿,还是当年候落下的毛病,后来干脆就在香港截肢了。我那侄子在香港还多亏了华老板的照顾,才保了他一家的周全,让我们老冯家还有人继承香火。大恩不言谢。”
老冯家,老四好象是姓冯吧,华有为看了一眼老四。
老四连解释说:“这位是我失散多年的大伯,原来是在宫里做事情的,是掌管治玉的。前几年我才遇到伯父,那个时候我已经退出来了。我儿子能学考古,还都是伯父一手指点的,我们这个店能开那么大,还多亏了伯父。”
皇宫里的太监,而且是掌管治玉的太监,那一定是手艺不凡了。华有为上前一步说:“大家都是自己人,老四是我兄弟,你是老四的长辈,就是我华有为的长辈了。大家既然是自己人,说那么多话就见外了。以后冯老先生还要经常去我那里坐一坐。”
华有为的这两句话,虽然凭空的多了一个长辈,但是却把一个高手给拉拢多来了。而且看阿土伯的样子,已经八十多了,有个这个的长辈并不吃亏。把孙首富在一旁气的是牙痒痒的。
既然乔迁不能拉到自己的旗下,那么就拉拢一个皇宫的高手也好,这就是华有为的打算。
不过这个事情可是孙首富的儿子引起的,要是孙明辉不和乔迁比较鉴定的话,估计华有为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旺角了,就是来了旺角,也不会去注意一个残疾人的。
说来说去,这个阿土伯都是怎么的儿子给引出来的,却被华有为给拉拢去了,孙首富不生气才奇怪。
乔迁看两个人叙旧过了以后,拿着那猪头玉件过去。老四也明白了办正事要紧,于是连忙就问:“阿土伯,黄老板说在你那里进过一批玉件。里面有一个玉件我们拿不准注意是什么时候的,所以,就请伯父来给鉴定一下。”说着,将乔迁手里的猪头玉件给递了过去。
阿土伯并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看乔迁,然后问:”你是乔东风的孙子吧。”
这人居然认识自己的爷爷,乔迁又是吃了一惊,今天好象遇到的事情真不少啊。乔迁点了点头说:“没有错,乔东风的孙子乔迁,老先生和我爷爷很熟悉吗?”
要是和乔东风不熟悉,也未必就能认的出来乔迁来。其实乔迁更多的是象母亲一点。
阿土伯笑眯眯地说:“当然,当然,我来香港的时候,还是和你爷爷一起来的,当时他是来香港讲学的,爷就回去了,我就留在了这里养老。
我和你爷爷,还有老王他们在解放前就认识了,当年他们两个正在京城支援五四运动。他们偷出来的古董很多都是通过我给卖出去的。我们当然熟悉的很。”这就是一起分过脏的好朋友。讲起来当年的事情,让阿土伯的脸上多出来了一点生机。
平静了一下心情,阿土伯说:“真是没有想到,你又继承了你爷爷的那一身本事,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被你练成了八刀分浪的刀法。
当年你爷爷和我一起去瑞士银行香港分行去存放东西的时候,你爷爷留下了八刀分浪的暗记,我告诉他说是不是太为难后人了。你爷爷却说,要是我的后代没有本事,那这些东西还不如就在银行里放着,免得落到不不孝的子孙的手里,将这些东西都给败坏了。果然还是让那老家伙给说着了。真的有人能练成八刀分浪,要是在从前,就你这一手的功夫。便能得到一生的富贵、、、、、、。”
本来是鉴定比赛的,但是阿土伯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叙旧大会了。孙明辉还在一旁巴巴的等着答案呢。他窜了过来说:“你们的事情,有时间再聊吧,冯先生,你还是说一说这猪头玉件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作品吧。”
在孙明辉看来,任何事情都没有他的事情重要,整个太阳系都要围绕着他来他来转才可以。
第二百二十八章我有我的原则
土伯失望的看了看孙明辉说:“年轻人,做生意要沉古薰生意尤其是要沉的住气,要是没有一个良好的修养工夫,你不可能在古薰市场上有大的成就的。知道你为什么比乔老板要年纪大,但是没有他本事高吗?那就是因为你太急噪了,急噪的人不适合古董市场。
刚才我也听人说了你们的事情,这个玉件的年代你说的不对,乔老板讲的才对。他确实是一件民国做的东西,但又是现在做的一件东西。摸骨之术是不会有错的。”
你个混蛋,你耍我是吧。孙明辉听了这个解释就大怒了起来。他咆哮着说:“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东西啊,要民国的就是民国的,要现在的就现在的,怎么可能是两个朝代的东西啊。”
阿土伯不紧不慢地说:“其实道理很简单,这件东西是我当时从皇宫里出来以后做的,但是,当时我的左手受了伤,所以,右手的力道也控制的不怎么好,雕刻了一到一半就没有继续雕刻下去,就被我扔到了包裹里去了。
后来,我来到了香港,我那侄孙想练习雕刻玉石,我就把这东西给他练习去了。可惜这小家伙自己不长进,不知道刻苦练习,却用机器雕刻,于是,就雕刻出来了一件这样四不象的东西。
你看上面的玉石的的玉沁就能看的出来,上半部分是非常的圆润的,但是,下半部分却不怎么样,那是因为上半部分的形状已经雕刻出来几十年了。经常的把玩,自然就显示光华圆润,但是下面地大部分是最近才雕刻出来的。所以,显得很粗糙。它是一件用了六十年的时间才完成地作品,当然显得让人模糊了。”
华有为和孙首富两个人也被这样的事情听的是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一个玉件居然雕刻了六十年,还是有祖孙两代人完成的。这人可真是有耐心啊。
这个猪头玉件还是一件很有历史价值的东西的,乔迁好奇地问:“冯先生,既然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你怎么把他给卖了。留着做个纪念也好啊。”
阿土伯果断而坚决地说:“其实我也想留下来啊,但是不行。我那侄孙他根本就不往这方面努力,总是人机器可以完全的代替人工作业。现在在做什么样的玉件都是先想着能不能用机械。要是长此以往下去。那做出来地东西就成了工厂里的那些流水线一般的东西了。那我的手艺不就失传了。我把这些都给卖掉,就是想让我那侄孙记住,有的事情是不能用机器来代替地。所以,这些玉件对我来说什么是一个纪念,但是还是要被卖掉。”
不管是阿土伯后来讲的是什么。孙明辉再也听不进去一句话了。他输了,五场比赛他一连输了三场,彻底的输了。在此之前,他地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输这个字。
乔迁看到他的精神有点不正常,马上对他说:“二公子,你是不是认为你输了很难接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才高八斗的一个人要是被你赢了一局,那我多没有面子啊。你输了其实并不是一件坏事情。正象先前你讲的那样,你为什么和我比试啊。还不是为了证明一下我是不是不你有本事啊,现在事实证明了你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你想一想,我是不是能治疗你的那个紫檀美人了。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的阿紫重要啊。”
有时候,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就象是一个孩子,是很还哄的。孙明辉听了乔迁地开导立刻变的开朗了起来,跳起来说:“对啊。你是来给我的阿紫来看病地。不行,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要先回去看一下我地阿紫了。乔老板,你等会可一定要过去啊。”说着,孙明辉也不和别人打招呼,开起来自己的车就走了。
儿子这样,孙首富自然不放心他一个人离开,招了招手,在人群里出来了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人,一看这样的人就是经过了战斗考验的高手,是孙首富的保镖一类的角色。那保镖也不用孙首富讲话,径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乔迁感觉事情还是要拉上阿土伯才好,毕竟是有经验的老行家了,这些经验都是用金钱无法买到。他对孙首富说:“孙老板,我看我们还是和冯先家,冯先生的经验丰富,我有什么看的不周到的地方,他可以帮助指点一下。”
事情是孙首富的家事,而且是并不怎么光彩的家事,所以,乔迁要想让阿土伯跟着自己去的话那就一定要征求一下孙首富的同意。他自己不能擅自做主。
孙首富知道经验的重要性,而且,现在围观的几个人不知道自己的二儿子脑子有问题的怕是不多了。所以,既然是藏不住了,不妨大方一点承认了算了。所以,他说:“没有问题,冯先生能去,那就再好不过了。不知道冯先生意下如何。”
结果,阿土伯也想去为自己的侄孙铺一下路,能走通了孙首富这个门路,对自己的侄孙以后在事业上的发展是很有帮助的,而且还可以见识一下香港最富有的人的怎么生活的。
回到了车上以后。华有为立刻就问乔迁:“乔老板,你的这个摸骨之术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看这象是真的,但是,挺玄的,有点盲人摸象的感觉。但是要说不是真的,刚才你确实是一摸一个准,要是真的象你讲的那么神奇,我们还要科学仪器鉴定做什么啊,直接都学那摸骨之术就好了,虽然看上去练习摸骨之术是有点风险的,但是,如今的这社会,为了发财而冒险的人并不少,我看你不用做做别的,在京城开一个这样的学校,立刻就能赚钱。”
这是行业秘密,乔迁自然是不会说的,他玩了一手太极说:“摸骨之术又不是我一个人创造的,而且更不会在我一个人以后失传。它是扎根在民间的一门技术。要说真的假的?你相信感觉吗?相信的话那就是真的,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是价的了。如此而已。”
华有为这一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感觉,他相信的是真刀真枪一般实在的东西。感觉在他的认知世界里,那就是一个玄之又玄的东西了。看乔迁不说,他也没有办法。
到了孙家的豪宅里,孙首富终于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叫住乔迁和阿土伯说:“两位进去医治是可以,但是,有一点,千万别让明辉的病情再加重了。医生说过,要是他的病情再加重的话,那就没有救了。就算是治不好也没有关系。千万千万不要再刺激他了。”
乔迁对这些话可是一点都不赞同,他说:“孙先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那些医生有用吗?他们要是真的有用的话,你也就不用请我过来了。所以,他们的那些废话,你听一听就可以了,不用往心里去。每个人都有他的不同的做事的风格。所以,要是一个能被你给左右的医生,我想也不会是一个好的医生。
要是孙先生相信我的话,我在这期间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二公子的病情好。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阻拦。要是你不能答应这一点的话,那么,这一张支票你还是先收起来,你儿子的病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不在起位,不受其禄。这钱我拿的问心有愧。”
说完这些,乔迁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支票,正是刚才孙首富给乔迁的那一张支票。
治病可不是一个儿戏的工作,完了,不成了,可以从头再来。要是一个医生在治病的时候经常受到外界的干扰,那么万一治疗不彻底,承担主要责任的还是医生。
所以,孙首富讲不要让乔迁两个人过分的刺激孙明辉,其实就是在束缚乔迁的行动。
乔迁给他解释说:“二公子的病是已经深入其中而不能自拔了,要是不用点猛药的话。我想结果不会是很明显的,孙先生请我来,不是为了将事情做个半途而废吧。
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和二公子出去比试一下,那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里,为了在他的心里面树立起来我比他更有本事,我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我可以治疗他的紫檀美人,你要我小心一点,那可是大大的违反了我的本意了。”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我治我就治,不让拉倒。
第二百二十九章紫檀的‘病根’
土伯也在一旁说:“孙先生,乔老板讲的一点都没有隔山,既然二公子的这个毛病是因为古董而得到的,那就一定要从古董上下手才行。有时候治疗这些疾病的时候,用的手段是不走寻常路的。因为二公子的这样病本来就不是一般的病。”
这个时候华有为也在一旁敲边鼓说:“老孙,算了,你的魄力哪里去了。在生意上我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犹豫不绝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关系达到自己的儿子,孙首富当然有点迟疑了。他想了一下说:“算了,由得你们去吧,希望你的这个不走寻常路的方法可以治好明辉的病。”
乔迁又宽慰他说:“孙先生放心,无论我到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二公子的反应到底是如何。但是,请你相信,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治疗他的病。不会去害他的。”
来到了二楼的那个房间,只见孙明辉正在一动不动的看这那个紫檀美人。听到有人进来了,他这才极不情愿的转过头去。当他看到是乔迁来了,立刻变的兴奋起来。
他飞快的将乔迁拉过去说:“乔老板好本事,一定能知道阿子是什么病了。还请乔老板给看一看,为什么阿紫的手上会有这样的斑点出现。”
顺着孙明辉指点的方向,乔迁看到紫檀美人的双手之上有点点的白班,特别的刺眼的白斑。
紫檀家具能做为一个名贵地家具被人们广为喜欢,它的稀少性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个因素,但是木材里面不紫檀更为稀少地并不在少数。它们都没有紫檀家具现在的地位。
那是因为紫檀不但质地坚硬。容易保存。而且还是高贵神秘的紫颜色的缘故。
乔迁看过这些以后,心里已经有了注意了。他转过身来问跟在后面的孙首富:“孙老板,你买的这尊美人的时候。他们告诉你的这老紫檀吧。”
紫檀也是有新老之分的。并不是所有的紫檀家具都能动则几十万地,只有精美的老紫檀家具,才能有这样昂贵的身价。
新紫檀家具价格虽然高的很,不是一般的地老百姓能买的起的,但是它地价格和老紫檀家具比起来那就差远了。虽不是一个天上地下,但是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孙首富家的古董不在少数,他一般都是买来以后看个新鲜,看过了几天以后,等到厌烦了就收藏起来,或者是干脆就转手卖掉。一般情况下他不不记古董的来历的。但是。对这样紫檀美人将自己的儿子带成了一个精神病,怨气破多,所以,他记的也就比较清楚了。
乔迁为什么这样问啊,在孙首富的心里打下了一个这样大大的问号。他皱了皱眉头。好象明白了什么,慢慢地说:“没有错,那些人送货上门的时候告诉我。这个紫檀美人确实是老紫檀,据说还是古代天竺僧侣地手艺。我看雕刻不错,才买了下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有不对了,你被人当了冤大头了。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敢拿孙首富当冤大头?这家伙的胆子也真的够大地啊。
当然,这些话和治病无关,说出来又得罪人。所以,乔迁硬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敢这样和孙首富作对地人,那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参合进来。
所以,乔迁顿了顿说:“要是我看的不错的话,这一尊紫檀美人不可能是老紫檀。而是地道的新紫檀,至于这个卖家是怎么样把这样新紫檀作旧成这样的。我一时间还看不出来。冯先生。不知道能能不能看的出来。”这让乔迁好一阵郁闷,虽然看出来了紫檀美人是有问题的,但是,乔迁却没有能看出来它为什么有问题。只有把皮球踢给了阿土伯。
阿土伯这个时候也换上了一个轮椅,,还有一名小姑娘跟在他后面推着。这小姑娘也真是个机灵的人,听到乔迁问的话,咐,立刻将阿土伯给推了过来。
阿土伯仔细的看了看这紫檀美人说:“这种办法我见过,应该是泰国那边的人做的手脚了。他们用一种兰花的汁液涂在紫檀的表面,让其自然的阴干,反复六次以后,新紫檀就象是老紫檀一般了。
不过
老紫檀的身上无论是怎么样掩盖,都不能掩盖的住那香味,但是由于紫檀本身的味道,要是没有留心的话,这个破绽是不容易看出来的。”
看到几个人连基本的知识都欠缺,乔迁不由得想起来了同行们经常讲的一句话,有钱的人就是冤大头。当然这个有钱人的意思是指那种亿万富豪。
这样的人一般不具备深厚的古董常识,他们只是请古董专业人才来看一看古董的真假就可以了。所以,想把赝品卖给这样的人,只要你的赝品能骗过那些所谓的专业人才就够了。
他们这些专家的真面目也并不是很神秘,不是个个有真本事。象王老爷子这个级别的全国也有还有三个人而已,剩下的那些专家学者多是混个名声吃饭而已。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古薰市场上的赝品的技术在总体上是一定要比鉴定的技术高一点的。要不赝品古董就一点市场都没有了,正所谓狼在奔跑的时候一定要快过羊一般。
乔迁向他们几个人解释说:“老紫檀和新紫檀最大的不一样就是老紫檀泡水以后不掉颜色。而新紫檀却掉颜色。这美人的双手之上居然有这样的颜色出现,想来和这个不无关系。”
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紫檀这样的木料能生出来这样的白斑,那显然不是泡在水里造成的,以孙明辉对紫檀美人的迷恋,是断然不会将紫檀美人给泡到水里的。
想到这里,一个答案在乔迁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人性化,孙明辉已经将紫檀美人给人性化了。
于是,乔迁问:“二公子,你是不是给紫檀美人经常洗手,而且并比是用清水来洗。”
孙明辉骄傲的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了,你不想一想阿紫怎么能是一个不讲究卫生的美人啊,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美人,当时要天天洗手了,而且我是用在巴黎出产的高级洗手液贝弗利给她吸收,而且是我亲自动手,不让任何人碰她。”
贝弗利,是个代表豪华山庄的名字,换成洗手液的话,那就是一个国际知名品牌的洗手液了。贝弗利据说每年生产六千瓶,供应全球富豪使用,根本就不在市场流通,是很高贵的一种奢侈品。对人体的皮肤是具有很好的保养效果的,在富豪们的口中信誉不错。
但是,这种高级的洗手液对木材并不是一样有保护效果,它里面的化学成分能让紫檀产生破坏性的后果。所以,在紫檀养护的过程中,是严禁使用洗手液,清洁净一类的化学合成物品的。虽然这些不过是基本的古薰知识,孙明辉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已经迷恋到这个地方了,所以根本没有想起来紫檀还有有这样的忌讳。
乔迁叹了一口气,很惋惜地说:“二公子,真是啊,正是你用的洗手液,才让紫檀美人的双手之上出现了这样的东西,你给她洗手虽然是在爱护她,但是,并没有从实际出发啊。不过,既然这事情我已经管了下来,那一定能治疗的好她。现在我和阿土伯去商量一下办法。”
几个人出了房间,为了防止孙明辉再一次的偷听,乔迁干脆就把商量事情的地方定在了花园里面,这样时候周围不要说是来一个人了,就算是过来一只耗子都能被发现。
乔迁一出来意见说:“二公子已经深深的迷恋其中了,深度的妄想症,加上二公子还经常清醒过来。所以用不可救药死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当然我是说不可救药,但是不是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想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彻底的斩草除根。那就是消灭紫檀美人。”
乔迁的这样提议确实是有建设性的,但是建设性的并不是都是好的。起码孙首富就不怎么同意。
虽然刚才他说过不干涉乔迁的治疗的,但是,之前医生还是告诉过孙首富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能让紫檀美人有意外,因为现在孙明辉的整个人的精神都寄托在了紫檀美人的身上了,一旦这个精神寄托被损坏,孙明辉找不到以后就会彻底的崩溃。
第二百三十章另外一个病人
以,想到这里孙首富还是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做不太激烈了。有没有别的办法。”
想了一下,乔迁摇摇头说:“没有,现在来看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我是想不出来有第二个办法来,冯先生,这个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阿土伯经历的事情多,虽然乔迁有爷爷留下的日记,但是毕竟是没有人的智慧。所以,征求一下阿土伯的意见是很了必要的。这位将要过了一个世纪的老人想了想,似乎在回忆他在宫廷里的岁月。他缓慢地说:“这样的事情我听说过一次,而且发生在皇宫里面,当时皇宫里面就有那么一个人得了这样的症状。基本上和二公子的情况有点吻合,不过,当时,他迷恋的是一个大活人,这个人就是光绪皇帝。”
历史密闻啊,听到这里乔迁就知道下面的事情一定不一般,因为在故宫的档案里面记载的,医案一类含糊不清的记载,现在要说知道光绪真正的死因的,怕是只有阿土伯这样的老人了。
阿土伯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当时光绪皇帝死的时候,我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宫没有多久的一个小太监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所以,大家都可以来欺负我,指使我做这做那。因此,他们对我一点提防都没有。说什么事情也不会注意一个小孩子在一旁。
于是我知道了其中的一些秘密。光绪皇帝当了三十多年的皇帝是不错,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皇帝,因为几乎所有的权利都集中了到来慈喜地手里。
皇帝不过是一个摆设。甚至连皇后和妃子皇帝都没有权利来定,这在清朝的历代皇帝里,也算是一个异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光绪皇帝甚至还不如崇祯皇帝来的自由,至少崇祯皇帝没有慈喜这样地人管着。
由于婚姻并不是知道定的,三个老婆里面还有一个次慈喜的侄女,所以,可想而知光绪皇帝是怎么样的一个恼怒了。
他不甘心,于是就想在政务上奋发图强。当时的清朝已经是一个烂摊子了。权利又集中在慈喜的手里。光绪皇帝有几个举人又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啊。所以,政变失败,谭嗣同等六个人被砍了脑袋。
这个时候慈喜对光绪是彻底的死心了,而光绪也对慈喜是彻底的死心了。于是,光绪皇帝就开始溜出来玩。学康熙那样私访。
不过。这事情还是出在这私访的上面。光绪皇帝逛花街柳巷地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顿时为她的美貌倾倒,迷恋上了她。但是皇帝可不能经常的出来。所以光绪皇帝就有了妄想症。
请御医也看不出来头绪来。
后来,还是慈喜采用了铁血的手段。将光绪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一连地杖毙了三个以后,总算问出来其中的秘密了。
慈喜大怒,一个皇帝。居然跑去逛窑子,这成何体统啊,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康熙皇帝的。
所以,慈喜很快地就把光绪皇帝在外面的那个相好的给拿了过来。当然是杀之而后快了。
当时就有人向慈喜进言,这女子不能杀杀了他皇帝的病情怕是更加的严重了。
不过,慈喜还是将这个女子给杀了。光绪皇帝也变的心灰意冷。再后来的事情历史上就有了记载了,就是光绪皇帝被慈喜给软禁了起来。光绪皇帝也就三十来岁就窝囊死了。哀莫大于心死,要不是光绪的心已经死了,他原本可以成为清朝最后一个皇帝的。”
听了这话,本来还是有点犹豫不绝的孙首富突然变地坚定了起来。他说:“这个事情就这样吧。明辉现在虽然有的毛病,但是毕竟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要是真地象光绪皇帝那样心死了,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孙首富虽然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但是也不希望二儿子有闪失。
华有为对乔迁了解地比较多,他认为乔迁不会无原无故的跑过来说要毁掉紫檀美人。
所以。华有为帮腔说:“老孙,你不能这样想。乔老板要是连这点把握都没有,
包大揽的吗?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你先听人家把事着下结论不迟。”
乔迁胸有成竹地说:“我当然不会用慈喜那样歹毒的办法了。二公子的这样病既然是迷恋上了某一样东西得到的。我们让他转移一下不就完了。比如,让他迷恋上一个真正的美人。让二公子把人给娶回家来做老婆,这样心愿达到了心理的疾病也自然就消失了。”
追星族,其实就是一种轻微的迷恋妄想症,这样的人会对特定的一个或者是几个明星疯狂的迷恋。
而孙明辉的妄想症比这些追星族要严重的多,所以并不是卖几张唱片,请明星签个名什么的就完了的。必须要有进一步的心理满足,这才能让孙明辉的心理达到一种现实和想象之间的平和,这样,他的心理就会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这个办法倒是新鲜,孙首富想了一下理论上还真是可行的,狐狸为什么说葡萄是酸的,那是因为狐狸并没有吃到葡萄,所以才说葡萄酸的。孙明辉为什么会发病,就是因为他得不到。
这其中就有一个关键的问题了,怎么样让孙明辉将自己的迷恋转移啊。
孙首富问:“明辉的病症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也想给他娶个老婆是不是能够让他从迷恋之中恢复过来,但是没有用,他始终都是迷恋那个紫檀美人,根本就不提结婚这个事情。”
乔迁食指在太阳穴上转了一圈说:“我们有的是智慧,这一点迷恋紫檀美人的二公子并不具备。所以,我们想让他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让他们自己提出来结婚的话,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他的病也就会因为结婚的到来而痊愈。”
孙首富终于在这个事情上看到了一点点有用的意见了,虽然不知道乔迁的办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他请来过那么多的医生,那么多的专家,只有乔迁的这个方法在理论上还是行的通的。
所以,孙首富立刻就追问:“乔老板有什么样的锦囊妙计,不妨起出来听听。”
乔迁也不藏私,分析地说:”不知道二公子可有喜欢的女演员。要想治疗二公子的病,那就要先找找到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只有将他曾经喜欢过的人给找到。将他心里那往日的一点回忆给引诱出来,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心理不有落下太大的创伤。要不然可不好收场。”
“为什么是女演员啊,”孙首富说:“要不就找一个大家闺秀,或者是从大学里找一个合适的人也行啊。演员?能不能行的通啊。”
虽然是一个现代化的大企业的主人,但是,孙首富他脑子里的观念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认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一个演员怎么能嫁到自己家来。他总是认为演员都会演戏,并不会把自己真正的感情流露出来。根本靠不住。
乔迁在这个问题上出奇的坚定,他说:“这个选择是不能更改的。演员有她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她至少已经在二公子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了。我们现在商量的是如何的将二公子的病给治好,并不是说怎么样给二公子选择一个老婆合适。
名门闺秀也好,大学才女也好,这些都是不错的选择,但是那是指二公子正常的情况下的选择。现在要是给二公子介绍一个陌生的人的话,.|
演员在这一点上就不一样了,她们通过影视作品,已经在二公子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了。我们才能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所以,一定要选演员。其实要是有青梅绣马的人更好。童年的回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在人的一生产生巨大的影响。”
为什么讲童年是最难忘的,因为童年没有心机,长大了就不一样了。因为长大了就没有了童话,有的只是笑话。而且大人一定是要勾心斗角的,除非这个人是白痴,如现在的孙明辉一般,那就另当别论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配制颜料
到这里孙首富只有妥协了,至于儿子喜欢什么女演员了想,想不起来,他做生意时间很紧张,经常的在外面飞来飞去巡视自己的产业。所以,儿子的私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和别热女孩子认真的交往过,他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不知道。
至于青梅竹马?当年孙首富已经是很有钱了,有钱人的孩子是很难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的,也没有见过二儿子有什么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说起来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称职的父亲。
所以,他只有转过身去问:“阿福,二少爷他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女演员啊。或者是他小时候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小女孩。”后面的这个问题,就连孙首富自己都心里没有底。
阿福对二公子比较了解,他在孙家服务了几十年了。所以脱口而出说:“二公子小的时候就是在私人学校上的学。并没有合的来的小女孩,反倒是因为把人家小女孩给打哭了而让对方的家长找到了家里来了。至于而公子喜欢的演员,在这之前,二公子最喜欢的是叶琳琳。”
孙首富挥手招过来一个保镖,对他说:“你去查一下这个叶琳琳的底,看一下她有没有结婚,家庭情况怎么样。”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做起来还是很果断的。
虽然是孙家自己的家事,华有为不好过多的参与进来,但是谁让他和孙首富是的关系不错。所以,他很自然的就问:“乔老板,这个办法是好办法。但是现在问题地关键不在结婚不结婚,我可以这样说,要是明辉说自己要娶媳妇的话。可以从感九龙一下排到新界去。问题是现在他根本不理会这档子事情啊。我们总不能硬是摁着牛头喝凉水吧。这也不是个事啊。
要不,我们把那个叶琳琳给拉回来,让她跟明辉说结婚的事情,我想就算是她结婚了又怎么样,让她离婚不就完了。”
这就是孙首富和华有为地不同了,孙首富做事情总是喜欢占个理字。然后果断的出击。但是华有为不一样,什么样的办法是好办法,能把事情做成的办法那才是真正的好办法。他总是认为拳头才是真正的硬道理。
所以,让人家离婚这样的事情他也是说的出来的。而且,看他现在的表情。还真地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乔迁连忙阻止他说:“华老板你还是先等一等。我们又不是王老虎抢亲。用不着这样麻烦。而且,这个亲事不能叶琳琳自己团体出来,而是要让二公子提出来。这样才是二公子真正的内心的表现。
至于叶琳琳,到最后让她惊艳出场,一下子将二公子地心给俘虏过去了完了。”
这样的事情华有为不相信。孙明辉的病又不是一天两天地了,要是他自己能主动的提出来结婚,恐怕孙首富都能给他弄一个穆斯兰的国籍。给他娶上三四个老婆。
所以,华有为坚决地说:“我不相信,让明辉自己提出来和叶琳琳结婚,那还不如让我派几个热闹把他们两个压达到教堂来的容易。那紫檀美人怎么处理。一天不处理她,二公子一天就不会好起来。他这可是心理疾病,不解决这个你就更不要提什么结婚的事情了。”
乔迁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计划。他说:“当然不能霸王硬上弓。我们可以让紫檀美人在二公子的面前自己消失。我们任何人都不要动,就让紫檀美人在他眼前一点一点的消失。
这样,才能让他从心里将自己的妄想慢慢地转移。你们可能没有过特别喜欢一件古董的感觉,要是这样的一件古董让别人给打碎了,那你一定会非常地生气。但是。要是你自己打碎的,或者是天意弄碎地,那你的心里就会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理由。你就不会因此而太伤心。”
华有为拍了拍手说:“没有错,我有一件宋人的山水大轴。可惜啊,让老鼠给咬烂了。当时把我心疼的要命。本来想让人给修补一下的,但是后来我把它给放到了书房以后,却让华文那小败家玩意给看上了,当废纸一般撕了个稀烂。后来专家鉴定说,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了。我虽然生气,但是一
老鼠,二不能收拾华文那小子。所以只有又买了一画的花鸟图来安慰自己。要是别人敢动我的画一个指头,我早把他给扔海里喂鱼去了。”
华文确实是华有为都没有办法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把画给伤害了,华有为都会毫不客气的把儿子关进小黑屋里几天,但是这样的惩罚他怎么都不忍心用带孙子的身上,
老年人往往就是这样,对儿子很严厉,但是对孙子却是非常的溺爱。在华有为看来,画让老鼠给咬了,那是天意,让华文给撕一个稀烂,那也是一个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乔迁点了点头说:“没有错,人总是很轻易的原谅自己,但是不会轻易的原谅别人,我们让紫檀美人在二公子的眼前消失,就是要让他自己原谅自己。不假他人之手。”
“让紫檀美人自己消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孙首富担心地说:“紫檀是能长久保存的家具,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要不是人为的损坏,紫檀家具是很坚固而牢靠的。
虽然那个紫檀美人是一个新的紫檀,但是要样它从明辉面前消失,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大概连王水都不可能做的到。
乔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说:“我知道这样用一般的办法不行,紫檀如果放置的好的话。放个千把百年的没有问题。在故宫里就有不少永乐时期的紫檀家具,到现在坐上去还是非常的稳固,一点都不象几百年的老家具。这些家具里面,每一件都能在市场上掀起来一阵大的风浪来。所以,紫檀家具不是一般的坚固。”
当时就是因为坐了紫檀家具,乔迁差点没有屁股开花。那些紫檀家具别说是坐在上面可,就是用手摸一摸都是不允许的。乔迁坐在上面挨揍都是轻的。所以,乔迁对紫檀家具的记忆是很深刻的,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一次在故宫吃瘪。
停顿了一下乔迁继续说:“所以,这些紫檀古董无论是新的还是老的,都不会被轻易的破坏。要是找一个大斧子,电锯什么的东西那是能轻易的处理掉,但是二公子那边怕就是过不去了。
王水这样办法也不行,王水那玩意太容易露出来破绽了。而且,让一个真人大小的紫檀美人融化,那需要多少王水,需要多少时间啊。让紫檀美人在二公子的面前消失的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五分钟。
五分钟以后,所有的痕迹都必须彻底的消失才可以。要是时间太长的话。二公子的病情可是间歇性的,万一他发现了什么破绽。我们的计划可就前功尽弃了。”
“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倒是给拿个注意出来啊。”华有为在一旁抗议说。
乔迁接下来说:“华老板你真是心急,你总要等我把话给说完了你再说吧。这个计划中我需要一种颜料。但是配置颜料并不是我的专业,所以,我怕自己配不好,让二公子发现其中有什么破绽。冯先生,不知道你对配置颜料方面的技术怎么样。”
古董这一行里牵扯到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了。反正除了造原子弹以外,估计其他的各个学科的都能在古董赝品的制作上找到影子。有的高明一点的人甚至可以利用炸药的燃烧,让一件青铜器变的古朴起来。
所以,乔迁并不可能一个人将古董的所有的本事都给学会了。他总是认为只要是把他自己应该学的学会了,那就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了。
象福尔摩斯一般,他甚至不知道地球的围绕着太阳来转动的。但是,正象他讲的那样,这和破案有关系吗?而乔迁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具有这样的思维的人。
阿土伯笑了就,就象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一般说:“你小子是不在旺角的时候就已经打我的注意了。所以,才把我这个老骨头给拉到这里来了。”
到了阿土伯这样的年纪,一般的圈套在他们的眼老已经不值一提了。所以他很快的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能来到这里。
第二百三十二章额外报酬
迁向他解释说:“这你可冤枉我了,开始的时候我可人家还在那里。我本来是打算自己配出来犀牛角的颜色来的,但是,我怕了自己的技术不过关,耽误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我在旺角看到你以后想想你老是不是能帮我一把。
和我爷爷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在你们那个时代,几乎是做古董生意的人对颜料的配置都是非常的熟悉的,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培植吧。”
化学作伪的一些方法,在晚清甚至是民国时期,都是没有普及开来的基本的知识,那个时候的国人特别的抵触洋货。所以化学作伪的方法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并在使用。
而绝大部分的做古董生意的人,在作伪方法的研究上,大多都是在颜料材料和工艺上下工夫,其中颜料的配制就是基本的一门知识。
比如是要做一副唐伯虎的赝品。那你就要研究一下唐伯虎的真迹,看一看他用的颜料是什么样的颜色的。然后依次的将画上的颜料给配置出来,这才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而配置出来的颜料的颜色,有时候和画上的颜色是不能完全的一样的,因为有的颜料画在纸张上的话,它表现出来的颜色未必就和颜料本身一样。
所以,如何掌握颜料之间的这个变化,如何的让赝品上的颜色和真迹上的颜色完全的一致,这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只有赝品画上地颜色和真迹相差无几了,这个时候赝品才算是完成。
所以,那个时候过来的人都有一手配置颜料的绝技。王老爷子是这样地人。乔迁想阿土伯也应该是这样的人。紫檀家具的颜色那可不不好配置出来的,.一件新紫檀被作旧成了老紫檀,这样的颜色变化就更是让人不好掌握了。要不乔迁就不会费力气请阿土伯来帮忙配置了。
有钱人家就是爽快,虽然不知道乔迁要求配制出来犀牛角的颜色是怎么一会事情。但是,孙首富好是很快的就把各种颜料给弄来了,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就象孙家本来就是开染坊的一般。而且连几种比较偏僻而珍贵地颜料都让孙首富派人给弄来了。
阿土伯一个人安静的在一个房间里配制犀牛交色的颜料。这需要很安静的环境,因为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能让颜料地配制结果相差的很远。这不是乔迁希望看到的。、
乔迁和孙首富华有为三个人依旧地回到花园里面,但是华有为可没有心思看什么风景。他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虽然现在乔迁告诉了他要配制犀牛角的颜料。他也知道这样的颜料其实就是紫檀上面的颜色。
但是,乔迁用这样的颜料做什么,难道是要刷在紫檀美人的身上吗?或者是干脆把叶琳琳给染成紫檀色来?好象这两点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乔老板,你要颜料做什么。既然用王水都不能让紫檀美人彻底的快速消失,难道颜料就可以吗?就算你把那个房间都刷成紫檀的颜色,但是紫檀美人还是存在的,它并不会因为房间颜色地而改变而消失掉。
而且,根据我的了解。明辉他的眼睛视力好地很,就算是这小子大学毕业,以全优的成绩拿到了证书。但是,他并没有近视眼,而且也没有色盲地毛病。所以,紫檀美人那么大,不可能就这样因为房间的颜色改变而从他的眼皮底下消失掉。”
乔迁摇了摇头说:“我并没有说是用颜料把他的房间给染成紫檀色,实际上现在在他的房间里的任何一点改变都对他有深刻的影响。就连紫檀美人的双手有了白斑这样简单的事情他都能联想到紫檀美人是不是生病了。那么,我们将他的房间给染成紫檀的颜色,天知道他会将这样的变化联想到什么方面去。所以,我们只有去动那个紫檀美人的注意去。”
讲到这里,乔迁停顿了一下。但是这一次华有为并没有打断乔迁的话,而是认真的往下听下去。所以,乔迁接着说:“我们可以做一个冰美人。做一个
的冰美人。然后,偷梁换柱。把真正的紫檀美人给下来的事情还用我来说吗?”
两个人都是老狐狸了。要是听到这里还听不明白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两个人同时的中疯了。显然实际上两个人现在的思维清晰的很。所以已经明白了这个计划的关键了。
有什么样的材料比冰融化的更快,有什么样的材料比冰更加容易的融化?
没有,至少现在来看,没有任何一个材料比冰更符合乔迁的要求了。
孙首富听到乔迁居然用冰来做这个东西。担心地说:“冰美人这个东西是可以符合乔老板的条件,但是,要是明辉看出来了破绽怎么办。”
孙明辉的智慧还是不能小看的,要是他在这关键的时候发现紫檀美人居然变成了冰美人,那对他的打击将是非常的大的。
乔迁非常有把握,根本就没有将这个小小的问题放在心上,他说:“在开始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要一再的刺激二公子,说我比他厉害的多,。说什么天下之才共十斗,我一个人就占八斗。
那当然都是在骗人的。把别人当成的笨蛋,是最愚蠢的行为,我从来不会看低任何人。才高八斗,我连一斗怕都占不了。而且不会有正常的人相信我的话。
但是二公子不一样。一是我确实在古董方面的研究要高过他不少,这是一个不可争辩的现实。还有一个是他脑子有时候不清楚。
所以我一连胜了他三场,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留的情况下,他会从我的心眼里认为我比他厉害的多,所以他相信我可以将他的紫檀美人给治疗痊愈了。
为什么前几次来的几个医生都没有能为他治疗好了妄想症,那就是因为他们的切入点本来就不正确,一个错误的道路是不可能到达正确的目的地的,他都是从二公子本身的心理入手。那就是有点舍本逐末的味道了。所以他们注定会失败。其实,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在紫檀美人上,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事情那就不是问题了。”
从孙明辉开始迷恋紫檀美人开始,孙首富几乎都没有怎么高兴过。他听到的一切结果,也都是围绕孙明辉的病而产生的结果,这些医生里面没有一个是象乔迁这样透彻的从根源上分析自己儿子的病情的。
听乔迁这样一分析,儿子的病情还真的大有希望的。他现在终于从心里面认定了请乔迁来是一个多么明智的决定了。
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叶琳琳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犀牛角颜色的颜料还没有配制出来,所以乔迁也就开和孙首富解释一下事情的一些原因,免得到时候真的开始治疗了,孙首富和华有为他们两个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乔迁做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事情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把二公子给调走,先把紫檀美人给换下来,这个美人以后就不在孙家出现了。免得二公子看到以后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孙首富狠狠地说:“当然不要了,我会把它给扔到炉子里给烧掉。居然差点毁了我一个儿子,留她还有什么用啊。不要说是那东西,就是紫檀家具我家也一件不留。”看孙首富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对紫檀美人的恨那是倾尽三江水也无法洗刷干净的。
不过,你不要没有关系啊,你是大富豪,并不在乎这一点东西,但是我们穷人可稀罕啊。乔迁这样想,也是这样说:“别介,你不要也别烧了啊,你不要我要啊。我家和你们家相隔的距离是十万八千里的,二公子基本上不可能到我家去。你不要可以给我。我说不定还能在什么时候换两个零花钱用用。”
乔迁讲这些话的时候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他认为这些东西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就象是乡下人请人去杀猪一般,屠夫你德给工钱吧。而且,按照乡下的规矩,一些猪腰子猪下水等东西都是给屠夫的额外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