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中国军魂
不断的排练,演练是枯燥无味的,而这样的日子王九龄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终于熬了过来,今天最后一首歌曲录制完了,其实王九龄听过后世这些歌曲的原创,所以希望这些歌曲听起来能强悍一点,不过这个时候西方的音乐就是那种慢悠悠的,听的想睡觉的那种感觉,所以乐器也是这种为主,在把军队的冲锋号也用上之后,还好王九龄叮嘱聂耳卖了架子鼓,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了……不容易,总算搞定了。
好在田汉、聂耳、冼星海他们是专业的,大家把第一张唱片录制好了之后,放在留声机上唱了一遍,那种效果绝对冲击到了他们,他们觉得这样的唱片必火,众人纷纷开始行动策划如何扩大影响,将唱片卖出去。最后决定,怎么样都不行,所以决定,就摆在上海租界卖,边上摆一台留声机放着这些音乐,在在边上打上王九龄画像的海报,肯定轰动。
1932年8月底,王九龄亲自前往上海,随行的还有聂耳、于汉他们,不过这次带的人有三是多个,清一色的驳壳枪,还有三挺捷克式,顾了两艘大木船,带着五千张唱片前往上海,月底他们终于倒了上海,此时上海的天气炎热,上海三月份大战的闸北等地,还是一片废墟,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不过王九龄现在可不打算站出来,鼓动他们去攀枝花,这里不是攀枝花,而是帝国主义在中国力量最强的地区,暴露了基本很难逃生了,独立团开始谁都不愿意王九龄来上海,但是奥不过王九龄。
现在王九龄失意普通士兵的身份来的,而原来打算印王九龄头像的海报也被取消了,而是印上了独立团的士兵笔挺的军姿,边上是成片的主题曲《中国军魂》四个大字。为了营造效果王九龄还做出了那种战场上爆炸的硝烟背景,反正就是一个酷。
王九龄等几批人选择在上海的那些著名学府不远处摆了他们的摊子,留声机是聂耳从朋友那里借来的。队伍分成了三队,王九龄这一队前往复旦大学。
现在能上得起学的人都市家里有钱的那种,何况还是复旦大学这种高等学府,里面有钱人大把,何况这个时候的学生还是比较激进的,打着王九龄和独立团的名义,加上歌曲本身就好听,相信效果一定会很不错。
王九龄的摊位很快就铺开了,当留声机里王九龄高昂的嗓音响起时,音符飞进复旦的校园,虽然教学楼里的比较远,但是却有很多不上课老师被吸引过来。
一名年约六旬的老人拿起一张唱片,问道:“多少钱?”
王九龄说道:“20块大洋。”其实王九龄之所以这么定价,主要是能买得起留声机的人家里非富即贵,20块大洋根本算不上什么,这年头的唱片又不像后世那么普及,什么vcd、dvd家家户户都有。
“恩,贵了点,不过这些歌曲我喜欢,来两张!”老人说道。
“呵呵,大叔真是有眼光,这可是我们团长呕心沥血之作,花了半年才写成的。”王九龄拍了一下老人的马屁。
“你真的是独立团的,就是那个在上海打的鬼子抱头鼠串,杀了好几个鬼子将军的独立团,不会骗人吧!”一年轻女教师说到。
“当然,如假包换,再说放眼天下,有那个将军能写出这么豪迈的军歌呢,没上过战场的人那里写的出来是吧?”王九龄顺便拍了一下自己的马屁,确实是舒服。
“你说的倒是蛮有道理,不过你们居然跑到上海来,虽说洋鬼子抓你们的事已经过了半年了,可是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回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子担心的说。
“不用担心,如果我们被谁敢掉了,那么我们的团长会干掉他们全家,给我们陪葬的。”王九龄下了笑说道。
“女子的脖子向后缩了缩说:“你们团长好狠哦!”
“这年头无所谓狠不狠,我们已经不是军人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们放下了枪,反正现在别人不惹我们,大家相安无事咯!对了你是学校里面的老师?”王九龄觉得应该转移话题了。
女子道:“恩,就是复旦的。”
王九龄看了看周围的女老师说:“你们学校的老师真漂亮!”说着嘿嘿的笑了几下,要是搁在别人那里会显得很猥琐,不过王九龄长得还不错,加上女老师们先入为主的观念,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对了你们要不要买一张?”王九龄问道。
“我要一张?”一直跟王九龄说话的女教师说道,或许称为女孩子更合适,因为看起来就20出头。
“好!”王九龄结果20块大洋,将一张碟片递给他。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王九龄想到要想唱片卖的好,还是应该抓住客户的心理。
“你说?”女教师被王九龄看的脸发热,害羞的低下头说到。
王九龄倒是没注意,说到:“像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歌曲啊,更喜欢那种爱情的,还是像这种的,有或者别?”
“都喜欢!”女教师说到,坦白地说她心理有点失望,王九龄居然是问这种问题,还以为他会问电话号码之类的呢,不过想想自己也真的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现在才见过一面,怎么会问那种很唐突的问题呢,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哦!”王九龄刚哦了一声,女教师借口有事逃也似的跑了。
王九龄把事情交给其他人,自己拿了一个大喇叭在那里吼:“好消息、好消息,抗日英雄团长王九龄发唱片啦!一块唱片只要二十元,只要二十元,20元不算多,买不了房子买不了车,旅游去不了香港到不了新加坡。走过路过的朋友们,过来来看一看,瞧一瞧,本商品质量……”终于下课的学生们饭都不吃,蜂拥而来。
刚刚在教室里面他们早就听到留声机里的歌曲了,比他们家的歌不知道好听了多少倍,加上王九龄颇有意思的广告语,很快人山人海,一些人在哪里窃窃私语,王九龄听到他们在谈论独立团。
人海的声音都快把留声机的声音压制住了,王九龄赶紧把收留的大喇叭放在留声机的出音口,声音立马大了好多。
第一百零七章 卖断货了
在后面的人挤不到前面来,只能在后面听歌,期望买了的同学能早点离开,过不来那就只能欣赏,挂的高高的横幅,上面有忘记了公司的名字,其实就是一个宣传,这次本来就是把名声大出去。
这时一个胖子拿着一百大洋猛的拍在桌子上,大吼道:“给我来五张!”
王九龄看看这胖子好笑,决定刷刷他,“帅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胖子横眉一挑。
“想帮你啊,看你的样子,我敢肯定你没有女朋友?”王九龄信心满满的说。
“凭什么这么说?”胖子满脸不屑的说。
“虽然你看起来很有钱,可是你相貌平平,不,说你相貌平平,都是抬举你了,关键是你还很抠门?”
“我抠门,人家才买一两张,我一下子买五张还叫抠门?”胖子不满的说道。
王九龄神秘的笑了笑说:“请问你买五张唱片是要送给谁呢?”
胖子一时答不上话,王九龄又问道:“你知道他们买一张、两张又是送给谁吗?”
胖子不言语,王九龄神神秘秘的说:“其实你说五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是空有家势,但是你的朋友很少,几乎没有,有的也是酒肉朋友,在你用到困难的时候,出来在边上嘲笑你之外,不会帮你任何事情,至于好女孩子那里会看上你呢?,想不想交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胖子眼睛一亮,但又不肯认输,王九龄说道:“买一百块唱片,你就知道答案了!”
胖子想了想,往后一喊:“阿福,给我拿两千大洋来,快点!”
很快那名叫阿福的带着两个保镖,拿了一个袋子来,没想到这年头也有这种脑残富二代啊!王九龄一直以为那是后世的专利呢?“没想到你上个学也带这么多钱,还带保镖,看来你们家绝对是家财万贯了。”
“那是当然,我爸可是巡捕房的局长,快说那个泡妞方法?”
“别急,我先把东西给你,把钱算一下。”王九龄把钱清点完毕,一个不少就把一百张唱片给了他。
王九龄把胖子拉到一边说:“其实泡妞是很简单的,首先你要放低你的姿态,女孩子其实就怕你这样的人了,当然不是你的长相,而是你的人品,要是嫁给你,她会担心某天你会始乱终弃,到时候你家再有钱,也不关她什么事了,明白吗?姿态……”王九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胖子后来也没来问什么,直到很多年后,王九龄已经是一过最高领导人了,这胖子写了一本书叫《元首教我泡妞》,卖的脱销了,王九龄才回忆起有这么件事,不得不再次感概名人效应真的是大。
唱片的销量简直让王九龄大吃一惊,王九龄带了了两千张唱片,到了下午居然销售一空,一共获得四万大洋,而聂耳他们那边也全部销售一空,合计十万大洋,很多人买都是一下子买好几张,或者开始卖了一张,后来又回来多买几张,卖完了这些,王九龄在大家劝说下离开了上海,不过王九龄打算去一趟田家庄。
现在证明了发行唱片能赚钱,拿就尽快的把田丹娶过来,老是自己解决也不行啊,王九龄带着其中的五万大洋和二十多个人去了田家庄,而聂耳则负责给基地的田汉他们发电报,让他们加快刻录,并开始在各地物色代理商,准备大量发行,扩大生产,而聂耳则要在上海呆上几天,在物色一些人才,当然一定要来历明确,可不能让日本混到里面去了,要不然王九龄的小命不保了。
第二天无论是学校还是电台,或者商贾乡绅家中都放着王九龄的那版中国军魂,很多人想去买一版中国军魂的唱片,可是去了复旦那些高校转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些摆摊的,去了别的卖唱片乐器的地方,也没有看到有。
不过昨天花了两千大洋买碟子的胖子回家被他当局长的老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一听到今天所有的人都在寻找那版唱片,胖子的局长老爹简直乐开了花,自己家里可是有一百版,这家伙立马拿着这些碟子送人作人情去了,晚上胖子打算灰溜溜的回家,没想到他老爹见到他嘴都乐就开了花,样子太猥琐了,他爹向他招了招手,“来来来,乖儿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首,可算是帮了爹大忙了!
胖子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事值得老头子这么兴奋,还在他老爹也不买关子,助于知道原来他昨天一时兴起买的那一百版碟子帮了他老爹很大的忙,那些大小官员都打理了一遍,每个官员都是眉开眼笑的,他的地位也就更稳固了。
胖子也趁机把零花钱恢复了原来的水平,可谓是皆大欢喜。
个大报纸也报道了这一事件,自上海成立,留声机发明以来,就没有什么唱片如此畅销,更为重要的是发行成片的人,竟然还是半年前在上海痛击日寇的独立团团长王九龄,可是今天找遍上海滩也没找到人,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个追悔莫及。
同样后悔的还有日本的特务机关,一直寻找的独立团和王九龄,昨天就在上海,还在同一个地方呆了整整一天,可是他们却全然不知,一个个特务们被时任三羊抽成了猪头,时任三羊一边说着日本的国骂八嘎牙路,一边抽着他们。
特务们那叫一个冤啊!谁能想到独立团消失了半年又回来了呢,谁能想到他会那么大胆呢,特高科的悬赏追杀令可还在那里呢,王九龄的人头现在可是一百万大洋,连蒋委员长的人头才四十万,搞的蒋某人好不郁闷,想不到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的脑袋还不如一个代理团长的脑袋值钱,宋美龄安慰了老蒋好久,才解开了老蒋心中的疙瘩。
不过王九龄和独立团再次出现在上海,虽然记者们从学生们那里打听到王九龄和独立团现在不问政事,只管经商赚钱了,可是各方还是在纷纷猜测王九龄他们的动机,尤其是日本人被王九龄搞怕了,谁能想到这个人来上海做什么,因此日租界纷纷加强了警戒,遇到可疑人员立马抓起来拷问一番。
而老百姓终于又有了议论的话题了,话匣子一打开,就把持不住了,王九龄深深的植入到了百姓的心中,并且渗进骨髓。
聂耳在上海呆了几天,鉴于唱片的畅销程度又想得过商人订购了一批空白的唱片,王九龄可算是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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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王九龄结婚
再次来到田家庄,感觉就是不一样,上次是逃命,这次是来娶老婆,田丹看见王九龄来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田老太爷更是高兴,他们度知道今天王九龄是来跟田丹完婚的。
田丹王九龄比之前更害羞了,因为他这个未婚夫现在可是名驰中外的名人,自从上次一别,田丹非常关注王九龄的信息,所以她非常清楚王九龄在外面的消息。
婚礼王九龄不打算打扮,因为这样很可能引来鬼子,在取得田老太爷和田丹父母的谅解之后,婚礼也就是田丹家里一家子和王九龄的部下,当然这个年代的人最注重婚礼了,王九龄在这里不打算大办,是因为他打算去攀枝花哪里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
王九龄邀请田老太爷全家去看看哪里,可惜田老太爷年纪大了,田丹他爸又要搭理打理生意,最后王九龄给了38888块大洋的彩礼,并打算将安飞的唱片代理权给田丹家,老太爷晓得合不拢嘴,这王九龄这么有本事,孙女嫁给他绝对幸福了。
这种小型的婚礼自然是很简单,王九龄也不想因为去了田丹给田家带来麻烦,田家的人一听说日本人可能会因为田丹嫁给了王九龄而来找他们的麻烦,哪里会说什么大办,所以婚礼走了个过程王九龄就去入洞房了。
终于有老婆了,王九龄走进盖着盖头的田丹,心中无限的感概,曾何几时*丝也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书香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前世想都不敢想。
王九龄扶起田丹,田丹一米六多的个子,配上妖娆的身材,看的王九龄不由得吞了下口水,王九龄用如意掀下红色的盖头,身着红妆的田丹比平时更加漂亮,透过脂粉看到田丹那清纯的模样,还有田丹那害羞的样子,在王九龄阳历满是挑逗,王九龄只觉得腹中一团火正在燃烧着。
王九龄一把抱住田丹,紧紧的搂着她,觉得心里特别踏实,良久王九龄才松开田丹,望着田丹久久不语。
好一会儿还是田丹打破了沉寂,“相公我们喝交杯酒吧?”
王九龄才想起来这回事,自己太激动了,把这茬给忘了,于是赶紧说道:“对对……喝了交杯酒,我们就早点洞房。”
田丹一听洞房,脸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找不到,只好把怒火发泄到忘记了身上,一记粉拳向王九龄袭来,打在王九龄身上舒服极了。
王九龄抓住田丹的手说:“娘子,我们先喝交杯酒,等下你想怎么锤就怎么锤!”王九龄说罢就到交杯酒去了,田丹一个人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王九龄把交杯酒端了过来,田丹机械的喝完了交杯酒,任由王九龄将他抱上床,脱下她的衣服,此时的田丹大脑一片空白,那种事情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听说过,所以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田丹的衣服被拖得只剩里面的亵裤和肚兜,田丹才反应过来,刚要叫出来,王九龄的嘴已经把她的嘴堵住了,有过几次的王九龄现在也是熟门熟路了……
第二天一大早,鉴于昨晚激情过了,王九龄打算今天不走,时间改成明天,田丹光溜溜的呆着被窝里,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却不敢乱动,生怕被王九龄看见,要是那样多羞人啊!
而王九龄早就醒了,但是窝在被窝里不愿意出来,下人们也不愿意打扰这对新婚夫妇,王九龄的咸猪手在田丹身上乱摸一通,田丹只能双眼紧闭,尽量不发出声音,不过粗重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了她,王九龄直到田丹醒了。
“小丹丹,我知道你醒了。”边说着边吧田丹抱到自己身上,田丹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用粉拳来报复王九龄。
一通乱打之后,田丹才累趴下了,趴在王九龄的胸膛上喘着气,王九龄轻轻搂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的背,“累坏了吧!”
“才没有!”田丹脸红的说道,王九龄笑了笑。
田丹抬起头瞪大双眼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啊!”王九龄心想女人果然都市醋坛子。
田丹一记粉拳轻轻的打在王九龄身上说到:“骗人,你那么厉害,就算你不去勾引女人,也会有很多女人勾引你。”
王九龄捏了捏田丹的脸说:“怎么昨天你昨天没嫁给我之前不问这个问题啊?”
“我怕你真的有。”说着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王九龄这么问说明王九龄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田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王九龄看田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想起来田丹嘴不喜欢花心的男人,赶忙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别的女人,要是有别的女人了,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王九龄发了一个悲壮的毒誓。
田丹望着王九龄道:“你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啊?”
王九龄点点头道:“我对天发誓……”还没说完就被田丹用手按住了嘴唇,不让他说出来。
“我信你。”说完田丹又甜蜜的趴在王九龄怀里,看来王九龄这辈子享受不到三妻四妾了。
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王九龄下身早被田丹挑逗的强硬无比了,虽然田丹没有刻意的去做,只是那样抱着他,王九龄翻身再次吧田丹压在身下。
看着王九龄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田丹直到我就想干什,可是昨晚王九龄太厉害了,下身还痛着呢,“相公来日方长,下次吧,我下面还痛着!”田丹祈求着说。
王九龄哪里肯放过她,说道:“我会轻轻的,”说罢两人……
直到中午,王九龄、田丹才起床,下午和田老太爷交流了一下,着重强调了如何买唱片,没办法,田家根本没做过这一块,王九龄现在不教教他们,估计他们自己要摸索好久。
第二天王九龄辞别了田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带着田丹,踏上了会攀枝花的路,而他们将会遇到四个对他们后来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四个人物,他们满清皇宫最后一批被阉的太监,后世史书称他们为四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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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不一般的乞丐
王九龄打算去安庆乘船去攀枝花,不过还要从安徽走到那边才行,田家庄走过去,还在有钱可以雇马车过去。
记过几天的赶路总算到达了,王九龄不想田丹太累,所以走路不像以前那么急,因此很慢,田丹最远也是去过黄山市,对面的一切都很新鲜,王九龄就一直给她讲外面的世界,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抱着手臂,让谁给他讲故事,谁都会讲,马车里就忘记了和田丹两个人,不时地还能占占便宜,吃吃豆腐,尽管是自己老婆的,但是也别有一番……
确切的来说,安庆市区是在长江以北,所以忘记了要去那边坐船还要过江去,因此坐车到大渡口镇就下了,在这里休息一下,一切都很稀奇的田丹自然要去大渡口镇逛逛。
郑爽和另外三个兄弟正在大渡口镇讨饭,郑爽是前清宫里面的太监,家里就在河北境内,离北京天津很近,庚子年八国联军打来,一路上烧杀抢掠,他们家原本就吃不饱饭,八国联军一来什么都给一把火烧了,全家的希望就没了,那年他八岁,第二年由于家里穷困,清宫在前一年毁坏严重,太监、宫女除了少数逃跑成功的,其他都死于战乱,所以那年大量招收太监、宫女、杂役,也就是那一年家里把他送去宫里面当了个太监。
在管理的那些年,向他们这种没后台的人,就只能干最脏最累的活,还天天被欺负,好不容易懂点事了,满清就被推翻了,好在退位后的皇室待遇不错,因此他们也就被保留了下来,就这样过了几年郑爽长大了,可是由于其他太监监守自盗,偷了大量的皇宫古玩字画出去卖,终于东窗事发,傅仪一怒之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只留了几个贴身的太监。
郑爽常常想人生总是悲剧多啊,尤其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好事,郑爽被赶出宫回到老家,没想到家里已经没人了,全死光了,因为他是太监又没钱,受到村里人的鄙视、嘲笑,不得已只好离开村子,而和他结伴回来的几个遭遇跟他差不多,最终六个人一起在外面混饭吃,像他们这样的,一听就知道是太监,想找点活干也没人要,最后安心的做了乞丐,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当中有两个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剩下的四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几个还不到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就像五十岁,有的时候他们常常在想,别人想命长点,都长不了,可是他们这样的居然还活了这么久,四个太监都商量好了,在只剩一个人之前,他们谁也不许自杀,等到6个人只剩1个人的时候,最后一个人把另外五个人都埋了之后,才可以选择自杀或者不自杀。
今天他们照例出来讨饭,其实向他们这样的人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好久,就算是讨饭的人群里也容不下太监,所以他们这些人到处行走乞讨,这么多年全国的地方差不多都走了个遍,活了这么久,讨饭唯一欣慰的就是看扁了长城内外的风景,他们下一站打算去黄山看看。他们的目标是一直走下去,直到他们最后一个倒下。
王九龄和田丹走在街道上,身边还跟着四个卫士,看那气质就是不一样,路人纷纷注目观看,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沉鱼落雁,后面四个保镖虎虎生风。
镇子比较小乞丐也只是流动乞丐,没有固定的、专业的乞丐,郑爽他们看见王九龄和田丹过来,觉得或许能讨到一些钱,根据他们的经验,如果一个男人身边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时你上前去说几句吉利的话,都会获得不错的打赏,当然前提的那个男的看起来很有钱,不过女的如花似玉,男的要是没钱,也很难取得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先生、太太行行好吧!我们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说着四个人拿着破碗在王九龄和田丹的面前摇啊摇……标准的乞丐,反正电视、电影上毒誓这么演的。
王九龄听他们的口音不对,不像南方的口音,倒是向京津一代的口音,“你们好像的北方那边的人吧,怎么会来这个小镇呢?”
多年的乞讨经验告诉郑爽,如果别人某个有钱人愿意跟一个乞丐说话,那说明只要你好好跟他说话,回答他的问题,讨到的钱肯定比以往要多很多,郑爽道:“回大爷,小的们是河北人士,常年在外乞讨,后来觉得反正在一个地方乞讨,好不如多走几个地方,看一下别的地方的风土人情,欣赏一下长城内外的秀丽风光,我们现在就是打算去黄山看看。”郑爽觉得做乞丐也要做一个有尊严的乞丐,何况他们本身就是有远大志向的乞丐。
“哦!”田丹还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不停的问东问西的,太好玩了,而王九龄则没想到这年代也有这种人物,讨饭去旅游,相比之下,自己真的是自惭形秽啊!
田丹不停的问各种郑爽在路上的所见所闻,郑爽都耐心的讲给他听,其他几个太监也不是的插话,但是眼睛却大多数时候看着王九龄,王九龄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他们是乞丐,这么卖力自然是希望得到一些好处,王九龄掏了两块大洋给他们,四人欣喜的接过大洋,一再磕头感谢,而田丹也不嫌他们脏,继续问这问那的。
王九龄拉拉田丹本想叫她走,田丹也直到王九龄的意思,可是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哪里肯走,于是嘟着个嘴看着王九龄,王九龄最受不了漂亮女人撒娇了,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灵机一动说道:“我是想问问你,他们给你讲的这么幸苦,我觉得因该请他们吃个饭,再多给你讲一点他们的故事,反正我们今天不走。”
田丹一听原来王九龄是这样想的,觉得王九龄真的是太体贴了,猛点头,王九龄无奈的笑了笑。
“几位要是不嫌弃,我就请几位吃个饭吧?”
“我们太脏了”郑爽不好意思的说到,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请他们吃过饭。
“这个没关系,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走啦!”王九龄虽然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可是没办法做到跟几个乞丐一起在一个碗里夹菜。
看着几个人还不动,王九龄塞了两块大洋过去道:“麻烦四位等下再给我夫人说一下你们路上的见闻好吗?”
四人相视看了一眼,说到道:“谢谢先生!”便跟着王九龄往饭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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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原来他们是太监
王九龄让饭馆上了他们最好的酒菜,现在王九龄可是有钱人,随便卖张唱片钱就大把大把的来了,前世包括这世之前,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现在有钱了适当的享受一下也是应该的。
王九龄不会跟他们坐一桌吃饭,而是他们四个人在一桌子吃,王九龄等人在一桌,王九龄不知道他们多久没有吃过肉了,反正一上桌就被横扫一空,田丹一想想听他们讲故事,看死人吃完,也就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就说自己吃饱了,去听他们讲故事了,王九龄不得不跟着去,许三多想去,王九龄让他们放心吃饭,这里安全问题不但心。
“几位还真的是志向远大,这乞讨妒能有这么大的志向,我个人倒是觉得几位不如做点生意,然后再讨个老婆生几个娃不是更好吗?”王九龄待郑爽他们没说话,田丹没开口插了一句。
只见几人面露难色,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田丹似乎也很想知道几人的回答,郑爽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长舒一口气说道:“两位不但请我们美女吃饭,还给我们大洋,我索性就告诉二位了也算我们有缘,”说罢,郑爽就喀什讲他的身世来历……
良久之后,田丹趴在王九龄的肩膀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可怜,王九龄也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到活生生的太监。
看田丹又喜欢听他们讲故事,这几个人也有些文化,懂礼数,看他们也比较顺眼,王九龄觉得与公与私都得帮他们一把,“不如这样吧,我哪里还缺人手,我看几位倒是知书达理,就过来帮我的忙,免得天天流落街头!”王九龄一本正经的说道。
几个人面面相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聋了,眼前这位少爷居然要收留他们几个太监老叫花子,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王九龄,长大嘴巴道:“啊?”
王九龄再次重复了一遍,几人才确定他们没听错,要说这种好事他们应该立马答应,可是几人犹豫了,原因真的太多了。
“几位不愿意!”笼络人肯定要做全套,多说几句话不会死。
“不是不是……我们是担心会给你们惹麻烦,毕竟我们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个太监,吃饭不比别人少,可是干的活却未必比别人多。”郑爽说道,他是发自内心的想去,可是他们年纪确实是不小了。
“没关系,我哪里吃饭的人有几千人,多你们四个不多,至于做事,未必要干体力活,我看你们都识点字,自然会交代别的工作给你们,反正你们可以放心,只要你们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没有背叛我,你们老了我会出钱帮你们治病,你们老了,我自然会养你们,当然你们死了我也会好好帮你们办理后事。”
“这个……这个不是我们怀疑你,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不会是**吧?”郑爽这么多年了,走遍三川五岳,自然是知道共产党的。
“不容易的,你们居然连**都知道,看来你们这些年没有白流落街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不是。”王九龄说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郑爽说道。
王九龄奇怪了,看着郑爽的那副放心的样子,好像很怕共产党似的,“你们干嘛那副表情,难道你们很怕共产党吗?”
“那倒不是,只是了解一些,听说共产党哪里不喜欢阶级分子,像我们这种曾经服侍最大的阶级分子的人,估计人家不欢迎,何况我们现在也没用处。”
“原来是这样,不过不要道听途说,要是你们不跟我去,或许投共也是一条不错的选择。至少有口饭吃”
田丹附和道:“你们就过来吧,我夫君很有钱的!”田丹根据上次的彩礼就直到王九龄现在很有钱了。
郑爽觉得要是再推辞也许人家就不会再勉强了,自己等人只不过是快死的太监乞丐,不是诸葛亮,“居然先生和夫人挽留,那我们就追随先生了。快过来见过东家。”
其他三个也很机灵,虽说十几年没在宫里当差了,可是那股子机灵劲却还在。
“东家,我是老二张昭。”一身材略胖的太监说道。
“东家,我是老三张耀。”一个面色发黄,丹身材却比较高的太监说道。
“东家,我是老四王宝。”自称王宝的人倒是淡定的很,脸上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情。
王九龄朝他们点点头,看许三多他们也吃饱了,王九龄喊道:“许三多!”
许三多立马跑过来习惯性的想说:“有”,不过被王九龄一瞪,立马改口说:“东家,您有什么吩咐?”
“拿一百大洋过来,带他们去置办两身衣裳,记得洗澡!”王九龄后面那句是对郑爽他们说的。
“谢谢东家,”几个太监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谁不想干干净净呢,可是穿的那么干净就要饿死了,谁会给一个非常体面的人钱呢!
“买完了就安排房间给他们休息,”王九龄说罢,就带着田丹出了饭馆,朝客栈走去。
王九龄一会到房间立马吧田丹的外衣脱了,抱到穿上去,搞的田丹尖叫不已,不过王九龄可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抱着田丹,田丹躺在王九龄怀里说道:“夫君,你对我真好!”
王九龄不知道田丹为什么这么说,于是应付了一句,“真的吗?”
“嗯,我知道你收留他们是因为我喜欢听他们讲故事对不对?”说罢还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王九龄。
王九龄能说不是吗,不过主要的原因还真的是,好吧我欺骗了你们,王九龄摸了摸田丹的后脑勺,在捏了捏田丹的脸,使劲的摇了摇,表示是那样。
田丹甜蜜的笑了,趴在王九龄的身上,娇妻在怀,王九龄哪里人的住,毫不犹豫的上……
第二天王九龄先过江去安庆因为身上有枪,只能租船去重庆,再在重庆租船去攀枝花。一路上可苦了田丹和四大太监,田丹是没有出过远门,坐在船上左摇右晃的,吐了一堆又一堆,王九龄不得不中途休息。
而四大太监虽然全国各地乞讨,但是却都是用腿在路上走,哪里坐过远途的船啊!等王九龄回到攀枝花已经是十月初了,王九龄不由得感慨自上海逃难已经过去了半年,自己却没做成什么事情,以后要抓紧了,时间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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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去昆明
田丹这个小妮子,对哪里都感兴趣,要不是王九龄不让,一定要跟着去云南,不过田丹一来,有一个女人就气歪了,还有一个女人伤心了,不过过了一晚就想通了,那就是胡蝶,至于那个气疯乐的女人自然是一直躲在军营的赵情,因为各种原因,现在独立团就王九龄不知道赵情在这里了。
赵情也因为很多原因一直没有见王九龄,总是一再默默的关注王九龄,上次去云南王九龄带了一个胡蝶,不过后来证明跟那女的没啥关系,可是这次居然带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回来,而且还当众介绍,居然是他的老婆,这叫赵情如何接受的了,虽然在他们家的时候忘记了说过他有未婚妻,但是真的面对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没有在这个正妻到来之前先把名分坐实,现在正妻来了,她还有希望吗?想着想着,赵情的眼泪就刷刷的留了出来。
王九龄可不知道那么多,这几个月来,显示忙着建设,后来有忙着练兵,再后来又忙着出唱片,没心思去关注其他的事情,今天他又要去云南了。
王九龄在路上就看到很多人在那里动工修路,一问才得知是龙云组织的,自1930年龙云击败所有的对手成为云南王之后已经两年了,这两年他励精图治,改善民生,加上他本身就是云南人,他统一云南之后,就没有军阀混战,百姓得意安居乐业,自然更是云南人的爱戴。
从今年年初龙云直接向外国购买军火,成立军官学校,逐步建立起忠于自己的滇军系统看来,龙云彻底控制了云南,上次王九龄说的修路一是龙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当时苦于百废待兴,还要购买武器装备,兴建学校,费用太多了,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拿出来修路。
他也知道路的重要性,所以自从短短一个星期就转了差不多十万大洋之后,修路立即被提上了日程,要是能把路修到王九龄的攀枝花,那么运送唱片就快的多了,赚钱也快的多,所以龙云啥也不说,立马组织人手开始修同云南至攀枝花的路,龙云打算先通路,再修好。
王九龄很快到达了云南,从王九龄见到他一直到吃饭,王九龄没见这个平时内敛的云南王嘴巴合拢过,当然这之间都不谈正事,只拉家常,龙云的夫人李培莲,还有几个滇军的高级将领也来作陪,搞的王九龄很不好意思,这个阵势也忒大了。
“王老弟,你果然够意思,这一下子给了三个身份给我代理,一下子哥哥我就赚了几十万大洋,这才半个月啊,来哥哥敬你一杯。”说罢,龙云拿起酒杯摆了一个敬酒的姿势。
“哪里!哪里!上次还得谢谢龙大哥的那批武器弹药了,龙大哥能免费送那么多武器弹药给仲浦,仲浦感激不尽,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一泉涌相报,可惜我现在穷的很,要不然应该免费提供给龙大哥了,所以这一杯一定得我敬你,我先干为敬。”说罢王九龄一饮而尽,并把酒杯上朝下,做了一个我和干净了的姿势。
“好爽快,这一杯我敬你,”说着边上的副官给王九龄配合的倒了一杯酒。
两人干了一杯,其夫人李培莲说道:“来来……,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吃菜。”说着还帮王九龄夹菜,李培莲确实是龙云的贤内助,干什么都恰到好处。
“好好,谢谢!”
“王老弟,你结婚了吗?要是没有,嫂子可以帮你介绍几个!”李培莲从龙云那里得知王九龄没有结婚,所以跟龙云商量,看看能不能把某位亲戚家的女孩子嫁给王九龄,是亲戚了,以后什么事就给好办了。
“谢谢嫂子关心,已经结婚了,”王九龄说道。
“那还真不巧,我听你大哥说,你好像没有结婚,所以还想帮你张罗着娶门媳妇呢,呵呵!”李培莲说完咯咯的笑着。
龙云佯装生气问道:“是哪家的女儿啊,这么快,上次我读没听你说你结婚了,所以才让你嫂子看看能不能帮你张罗,这昆明你要什么样的都有,书香世家的,商贾大户的,要传统的有传统的,要留过洋的也不少。”
“之前是在逃命的时候认识的,上次去上海卖那些唱片,就顺便办了婚礼,这边还没办,要不然肯定要请龙大哥了,想必你的礼金不会太寒颤,小弟还等的钱话呢?哈哈……”龙云一上来就以大哥自称,那王九龄只能称小弟了,他可比龙云小了十几岁了。
“哈哈……一定一定,我刚刚还以为我们的关系不够好,你不请我呢?”
“呵呵,怎么会呢,以后诸多事务都需要龙大哥照顾呢?”王九龄说道。
对了,龙大哥,看你已经在修公路了,你那里有没有修筑桥梁的人才啊,我觉得应该在云南到我那边的江上架一座桥,那样交通就便利多了。
“有倒是有,不过那么宽的江,修一座桥的费用不低啊!”
“那个没关系,我看现在我的公司也走上了轨道,到时候钱应该不少,所以要是你有这方面的人才,可以先开始测量水文,到时候钱到位,就可以立即开工,这可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事情啊!”
“那倒是,老弟现在可是发财了,记得以后多记着哥哥就是,”龙云兴奋的说道。
“那还用说,不过我我以后还打算拍电影,,你可以考虑建电影院了。”王九龄和龙云一直在说话,并未怎么动筷子。
“我说老龙、仲浦,你们别光想着说话,等下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李培莲在一边说道。
“对对,吃饭!吃饭!”王九龄附和说道。
刚扒了几口饭,王九龄想起来龙云现在还没有兵工厂,于是说道:“龙大哥,你们军队用什么装备啊?”
“比较杂,但是主要还是法国的装备,德国的,日本的、汉阳造都有。”
“那样可不好,要是打大仗,运送弹药都麻烦,而且要是弹药送错了地方就更难办了。”
“那也没办法,要是光采购一个国家的武器弹药,那样我们就会被卡死,以后得任他摆布,这样谁都接受不了。”
“现在对付国内的军阀还勉强,可是要是面对外国势力的几十万、上百万装备统一精良的军队,我们根本没办法打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如学学阎锡山,人家在山西办兵工厂,现在枪械,小口径的火炮都能自给自足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购买装备
看龙云不说话,王九龄继续道:“我觉得我们的装备应该统一,你要是有了兵工厂,我的准备全部向你们那边订,你还可以卖给别人,而且自己有兵工厂,军费要比以前缩减三分之一就能达到你期望的效果。”
顿了顿,王九龄举起酒杯说:“龙大哥,为了抗战!”我进来的酒杯一直举在空中,等待龙云的回应。
或许是龙云自己也想通了,与其求这个求那个,确实是不如自己办兵工厂好,至少以后不会受制于人,别人也威胁不了他,龙云拿起酒杯道:“为了抗战!”说罢一饮而尽,王九龄的游说成功。
“龙大哥,前些天最大的两个军阀刘湘和刘文辉叔侄打了起来,此前两人关系一直很好,现在关系破裂,而且两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辈,定然要分出胜负,赢得就当四川王了,不过刘文辉的野心更大,他是想统一四川再统一大西南,进而一统全国,他对我们的威胁时最大的,刚刚又吃了刘湘的亏,损失了几万人马,缺钱又缺粮,要是被他知道最近畅销的唱片就是在他的地盘发售的,估计我的公司会被敲诈的倒闭了,所以你能不能驻扎歌三五千兵马的在我对岸,有事就支援我一下。”
看龙云有丝犹豫,王九龄知道虽然给了龙云不少好处,但是不足以让他冒险跟刘文辉干起来,刘文辉虽然刚刚打败了,但是还有**万人马,要是龙云跟他打了起来,其他的四川军阀帮谁还不好说,其实刚刚王九龄也是试探,眼下不能跟龙云把关系搞的太糟,“那个龙大哥,刘文辉的兵有**万,可是我才一千人,所以我打算武装一个师,人员在云南招募,还有装备,麻烦你介绍个几个军火商人士一下?”
龙云正在想前面的那个问题,不过那个实在不好做决定,现在忘记了转而提出在云南招兵,买军火买这两个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的,要是这个条件都不能接受,恐怕朋友就没得做了。那个代理肯定不会再有了,“这个没问题,明天我就安排!”
王九龄在龙云家里吃完饭,聊了几句就会酒店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聊**区也没什么聊的。
第二天龙云就介绍了几个军火商给王九龄,一个英国的、一个德国的、另外一个是法国的。
王九龄也不客套,直接告诉三个老外,他需要步枪七千条,然后枪支都要五发装的以上,轻机枪两百挺,重机枪一百挺,八零口径迫击炮三十门,野战炮他们有可以报价过来,王九龄让他们把能交货的时间,和枪支弹药的价格性能,做一份报价表来,第二天拿过来,两到三天再给答复。
三个外国佬走之前,王九龄强调这次合作愉快,那么以后是长期合作,所以诚意是非常重要的。
三个老外第二天很准时的把报价单送了过来,王九龄在反复对比之后,决定向法国购买武器。因国人做生意一点都不实在,而德国人自视武器在中国吃香,价格也高的离谱。
王九龄让许三多约见了法国军火商卢梭。
王九龄之前的话让卢梭知道他已经有机会拿到这批订单了,虽然云南是法国的势力范围,但是自从经济危机爆发后,世界就乱套了,而世界各国对于中国内战的制裁虽然还在进行,不过那个国家不在私底下支持军火商倒卖武器到中国呢,只要别太过分,搞个150、155的火炮就行。
不过就算是德国战败了德国的武器还是最吃香的,另外就是日本人的武器,他们的虽然质量不怎么样,但是价格往往只有别国的一半,其他国家包括法国在质量和价格都难以跟此二国相提并论,所以武器的销量也不是很大。
至于他卢梭,其实做军火没有多久,去年才来的,经济危机他就失业在家快一年了,而他的军堂哥是法术印度支那当军需官,因为经济危机,福利大幅度缩水,所以需要点额外的收入来填补奢侈的生活,法术印度支那所有的武器发放,都要经过他的手中,但是他自己不可能出来倒卖武器,没有那个闲工夫,所以在失业卢梭就被叫了来,分成是卢梭二,他那个亲戚八,因为他要担风险,还要打点相关人员,尽管这样卢梭拿到的钱还是比在国内工作哪的高,但是他接的毒誓小单,毒誓那种几十支、上百支的那种客户,搞的很烦,还要担心这些人会不会吃了他,因为这些人多是来历不明的人。
这次总算接到一个大单,这笔单子要是成了,他就有几万大洋的收入了,到时候可以去度个假,去巴黎的朋友那边显摆一下,因此卢梭这次报价报的很低,反正薄利多销,中国人做生意都是看第一印象,第一印象好,那么中国人都会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个人好,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卢梭这个法国佬的人品还可以,入行时间短,不至于良心全让狗吃了。
“请坐,卢梭先生。”王九龄作了一个请做的手势。
“谢谢!”尽管卢梭很卖力的雪汉语,但是毕竟时间太短,说起来还是很生硬。
“你上次你报的价,我看了一下,偏高了点,但是我觉得你比那约翰牛要有诚意的多,”英国和法国是欧洲最不对付的两个国家,英国人称法国人高卢鸡,法国人称英国人约翰牛,王九龄称英国人约翰牛就是抬高法国人的意思。
“不……,将军阁下你对比一下我和那群约翰牛还有慕尼黑犬的价格,就知道我的价格有多么的优惠,”卢梭对于自己的报价还是非常的自信的,为了拿到这个单子,他只是比正常额略加了一点点。来了也快两年了,他自然知道那些英国佬和德国佬的作风。
“好吧!我们现在先不谈这些,我还有一笔生意给你做,你做不做?”王九龄问了一句费话。
“将军阁下,这要看什么生意了,只要是能赚钱都可以考虑一下?”卢梭都不知道忘记了说的什么生意,只好这么敷衍一句。
“当然是赚钱的生意了,”王九龄示意许三多打开留声机,里面传出来我进来的那首中国军魂。
这歌卢梭也听过,还知道这张唱片在中国非常走俏,买的火爆,他还打算弄点回去卖给印度法属支那的华人,因该能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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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法国卢梭
“卢梭先生觉得这些歌曲怎么样啊?”王九龄笑呵呵的问道。
卢梭不明所以道:“不错啊,最近中国买的最火爆的唱片!”同时脑袋充满了一脑袋的问号。
王九龄开门见山“不知卢梭先生有没有兴趣做法属支那的代理呢?”
“我?”卢说指着自己说道。
“对啊!”这唱片就是我们公司发售的,除了在国内招代理商,在东南亚都要招代理商,在整个世界都要招代理商,要不怎么做大呢?“
“哦……将军阁下,你的意思是说以后你们发行的唱片,在印度法属支那,全部交给我来代理吗?”
“是的,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哦!”王九龄神秘的笑着说。
“不对,将军阁下不会是想拿这个跟我交换,但是压球我把武器的价格较低吧?”卢梭机警的说道。
“呵呵……卢梭先生确实是聪明人,本人以后要买的不单单是武器弹药,还要购买很多其他的东西,要是有个法国人帮忙,我想我就不容易被人宰,然后在那里砍价砍半天了,我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卢梭先生是聪明人,这唱片的利润之高,你是知道的,要是你做的好我甚至可以把法国及其殖民地的代理权都给你,最近我们的另一张新唱片又要出来了。”
“天啊!据我所知你的第一张唱片还没有来得及往外卖吧,就要出第二张!”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歌的,下一张唱片是女人唱,内容也是情意绵绵的那种,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
“这个……”卢梭心里在做着快速的计较,这么火爆的唱片要是他是印度法属支那的代理,哪里的有钱华人很多,到时候肯定能大赚一笔,不用在冒着生命危险去跟土匪,帮派分子打交道了,而且眼前这个将军说以后还要买很多比的东西,要是这次能合作,那么以后生意就固定了,不用再劳心劳力,那么幸苦还拿不到几个钱了。
经过最后的考虑,卢梭决定干,反正这个绝对是不会亏的,唱片的销售已经证明了,错过可能就没机会了,难道永远拿着二八分成的那个二,那样感觉自己都二了,“我干!”
王九龄听到他的回答,心中很是得意,丹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问道:“那那批武器的价格……”王九龄并没有说完。
“价格只要不是亏本,稍微赚一点点就好,毕竟我不是大股东,亏本那是不可能的,这样,五发装m1916,1927年改进型,即更换了其枪托前端的前箍,新装的前箍内有独立的刺刀座,可安装与步兵用刺刀稍微不同的刺刀的步枪40块大洋一支,含千发子弹,马克辛重机枪一挺700大洋,带有子弹两千发,另外你们中国人都喜欢捷克式的zb-26轻机枪一挺是1000大洋含子弹千发,你要的80口径迫击炮法国没有,但是法国新研制的法国制81毫米27/31迫击炮一门迫击炮含五十发炮弹是1200大洋,至于野战炮,将军我个人认为在云南这里根本很难用得上,远不如迫击炮好用,这里的交通实在太恶劣了,又是大山满地,,价格太贵我个人提议您换成60或者其他口径的迫击炮更合适。”卢梭一口气说完价格,不过确实比他了解到的价格低了好多,这卢梭还是很有诚意。
“对了,为什么捷克式轻机枪怎么比马克辛重机枪还要贵啊?”王九龄大惑不解。
“尊敬的将军阁下,马克辛毒誓一战的剩余物资,所以很便宜,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给你的绝对是新货,大家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嘛,捷克式可是近几年才研制出来的,性能什么也不用我说了,要是你要便宜的,我们可以帮你弄一战的轻机枪,不过那种枪我们自己都讨厌用他。”
“那倒不用,这样刚刚你说的步枪,给我来上7000支,捷克式轻机枪一百挺,马克辛太重,先来二十挺吧,那个81的炮击跑来100门,你看看多少钱!”
“将军阁下,我算了一下,一共是53万4千大洋,我提议您再来几万大洋的弹药,您肯定用得上,凑满60万的整数!”卢梭奸诈的说道。
“好,就那样办了,”王九龄道。
“那将军阁下,你的订单太大了,我要回去准备武器跟您交货之前,想带五千张唱片回卖,没问题吧?”卢说说道。
“当然可以,我们每张唱片出厂是15大洋,5千张就是七万五千大洋,我在付给你2万五千大洋一共十万大洋作为订金。”王九龄爽快的说道,完全不担心卢梭拿着钱跑路了。
“将军真的是太好爽了,您就不担心我会拿着东西走人吗?”
“当然怕,不过你要是真的走了,也是你的损失,你放弃了一个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这十万大洋用不了一辈子,对吗?”王九龄信心满满的说。
“将军阁下说的太对了,我一定不会放弃成为这个百万富翁的机会的。”
“我们去喝一杯?”王九龄邀请道。
“ok!”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高傲的法国人为什么说英语。
两人来到了上次王九龄殴打胖子罗斯福的歌舞厅,没想到再次遇到那个胖子,经过两个多月,这个家伙已经完全康复,又在哪里装大爷,王九龄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和卢梭找了个位置坐下。
上次的那个经理还在,一看见王九龄和一个老外还带着三个保镖,往脸上抹了一把汗,这大爷上次把英国人打成那样还敢来,看来一定是有来头的,不过他一个经理那里敢得罪这样的大人物,因该上来巴结一下才是。
那经理快步走上来,“大爷,您来了!”脸上露着谄媚。
王九龄看着他,不记得有人试过这样的人,不过转眼就反应过来,这种地方就跟妓院一样,只要你是送钱进来的,都是大爷。
王九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经理说:“托爷的福,一切都好!不过,爷。”说着那经理也没说出来,而是用眼睛使命的朝罗斯福哪里眨巴……眨巴……倒真的是难为他了。
王九龄再次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看到了,有机会提拔你!”
经理也是聪明人,知道说这话就是让他下去,于是告了个退,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而死胖子罗斯福一直跟那些莺莺燕燕打情骂俏,完全没有注意到王九龄的到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张文昊与夏小希
北伐之前,保定军校是中国第一大军校,国内有点名气的军人将军大多是那里出来的,包括后来的黄埔军校的那批创办人基本上都是保定出来的。
但是这一切在国民革民军北伐成功之后,一切都改变了,因为原来被打倒的北洋军政府的军人基本都是那里出来的学生,一时间黄埔军校出来的学生看不起任何学校的学生,尤其是保定军校的,在他们眼里这不但是两种不同治国理念之间的战争,也是两个学校学生之间的战争,谁赢了谁就是全国第一。
不过保定败了,所以他们到哪里都不被待见,张文昊(书友美女高喊爷万岁饰演)和夏小希(书友夏小希饰演)就是其中的两位,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要不军队简直是土匪,好一点的军队又不要他们,云南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如果再不行的话,就回家种地算了。
百代歌舞厅是昆明,当然也是云南最好的舞厅了,张文昊和夏小希两人的家里都是大地主家庭,家里都是很有钱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跑遍大江南北了。
“小希这里除了跟上海的舞厅没得比,真的不必任何一个地方差!”张文昊和夏小希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白带歌舞厅,他们现在也基本死心了,不再像当初那样倒了一个地方立马去投军了,反正先玩几天了,不会耽误什么,也没什么可耽误的,不行就回家做大少爷去。
“那是,诶……你看那妞,正点啊!”夏小希说道。
“走……走……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
两人真好坐在罗斯福临近的沙发,点了杯酒边喝边欣赏台上台下的美女们,两人不时地对对着那些美女们评头论足的。
挨近罗斯福边上的几个座位一般人是不敢坐的,谁都知道这家伙是英国的什么伯爵的继承人,财大气粗,目空一切,更加是看不起中国人。
张文昊和夏小希两人大声说话,令罗斯福很不爽,“支那猪,你们吵到我了!”罗斯福把杯子摔到夏小希身上大吼道,他根本不担心这样这些支那人会拿他怎么样,就算今天坐在哪里的是龙云,他也不怕,要是龙云敢把他怎么样,大英帝国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别说龙云,就算是支那的最高领导人蒋介石,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不过每当想起上次那个打掉他一嘴牙,害他三四十岁就带牙套的人就很窝火,如果再次见到那个人一定要将他干掉,方解心头之恨,可是人海茫茫,怎么样才会碰见那个人呢?靠中国政府找,根本靠不住,这些中国的警察拿了钱也不办事,所以他将怒火发泄道其他中国人身上,上次被打的这几天才康复,所以罗斯福立马来百代歌舞厅,找点乐子,顺便报复一下中国人。
没想到刚想找个人抽一顿,就有人送上门了,罗斯福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呢,当然是趁机发难,让支那人瞧瞧他的厉害,让支那人明白大英帝国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张文昊和夏小希之所以以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投考军校,就是因为上中学的时候了解到太多太多帝国主义在中国的恶行,可惜天不遂人愿,没有报国的机会,今天他妈的居然有白毛猪欺负到头上,两人立即将手里的酒杯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他们不是本地人只要不被抓住,到时候跑回北方老家,谁找的到啊!
酒杯扔过去了,两人立即冲过去要揍罗斯福这狗杂种,可是就在这时两把枪对着他,罗斯福一人扇了一个耳光,“你们两个支那猪不是很嚣张吗?”这是罗斯福来中国半年第二次被打,虽然这次两个薄薄的酒杯砸在他几百磅大肥猪般的身躯上,根本没有伤到任何地方,但是这事关尊严,一个骑士的尊严,在古代的欧洲这时要决斗的,但是支那人不是骑士,他们是一群野蛮人,所以直接杀了就好,根本不需要搞什么决斗,支那人不配。
罗斯福掏出自己的左轮手枪,打算干掉张文昊和夏小希,舞厅里乱作一团,经理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如何是好,上去估计自己就会被干掉,死也白死了,老板不会给一分钱安家费,3个月内发生了两起大事故,上次发生那事,自己可是倾家荡产才留了下来,要是,看来这次是死定了,两边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那边连个公子哥明明看到是个老外还用酒杯砸那洋鬼子,可见家里是有相当势力,一般人不敢,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
舞厅经理决定宁可被赶出去,没有工作,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上去,这个罗斯福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蛮不讲理,喜欢动粗,又不能阻止他来酒吧!
只听见“啪”一声枪响,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枪响之后,就听到一声惨叫,不过惨叫的是罗斯福,不过王九龄这次没有杀人,因为以他的身份要是杀了这英国人,以后肯定对他不利,现在还不是跟这些帝国主义翻脸的时候,现在他太弱小了。
原来就在罗斯福要扣动扳机的时候,王九龄一枪击中了罗斯福拿枪的左手臂,左轮手枪随之掉在地上,罗斯福右手按着左手倒在地上哇哇痛哭大叫,两个保镖想把枪口对着王九龄等人,但是许三多他们的枪早就对准了他们,“别动!”
两个白人保镖不敢动了,张文昊和夏小希立马夺过他们手中的勃朗宁m1911手枪,对着他们,王九龄觉得这两个家伙应该是练过。
“王九龄走了过去,两位身手不错啊!”王九龄赞道。
张文昊和夏小希感激的对王九龄说:“多谢这位兄台了,要不是你,刚刚我们的脑袋就被这家伙开了瓢了,”说着还拿枪指着罗斯福。
而罗斯福虽然疼的大喊大叫,但是意识是清醒的,惊恐的看见王九龄大喊:“是你!又是你!怎么又是你!”说着身体不停的往后面缩去,尽量离王九龄远一点,虽然心里想把王九龄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可是上次被打的怕了,而且他又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不过王九龄这次没有去搜罗斯福的身,尽管罗斯福身上肯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但是现在这里还有一个法国的卢梭在这里呢。
“这家伙好像很怕你?”张文昊、夏小希疑惑的看着王九龄。
“再说吧,赶紧走人,警察要来了!”王九龄不想给龙云惹麻烦,跟拉着卢梭等人快速的离开了百代。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次闪人
几人飞奔出舞厅。
“亲爱的王,你有麻烦了,刚刚你打得那个是一位英国的伯爵继承人,而且是英国最有权势的几位伯爵家族的继承人,连我们法兰西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卢梭幸灾乐祸的说道。
“靠!你不早说,你不会说出去吧?”王九龄脸色凝重的问道:“不对,要是你说出去了,我不久倒大霉了吗,看来我得杀人灭口了!”王九龄面色阴冷的说道。
卢梭开始一位王九龄在开玩笑,后来看王九龄不像是开玩笑,下的卢说瑟瑟发抖,求饶道:“亲爱的王,我的将军阁下,我也是好意提醒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我吧,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王九龄看吓得差不多了,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卢梭的肩膀道:“开玩笑的啦!”
卢梭摸摸胸口,手在身前做了个十字架的手势,“谢天谢地,你刚刚吓死我了!”
“好了,唱片4到5天能到这边,到时候就由这位先生跟你联络,我要的东西到了,你就联络他。”王九龄指着沈奇峰说道。卢梭和沈奇峰互相认识了一下,以后沈奇峰就是昆明办事处的负责人。
卢梭和沈奇峰认识之后,以后又要长期打交道,于是两人联络感情去了。
“看两位的身手不凡啊,应该是练过吧?”王九龄对张文昊和夏小希说。
“呵呵,不满这位兄弟,我们是保定军校毕业的,”张文昊和夏小希对于他们毕业的学校很是骄傲。
“原来是保定军校的高材生,不知两位现在在哪里任职?”王九龄现在就缺人才,顿时起了挖人家墙角的心思。
张文昊拱了拱手说:“我二人毕业两年了,去过很多军队,好一点的军队看不起我们,烂军队纪律太差,所以这两年跑遍大江南北,始终没有找到一支我们觉得满意的军队,云南是最后一站,要是滇军还不行,那我们也只有回河北老家做大少爷去了。”张文昊说起来满脸的无奈。
“原来如此,要是两位不介意来我哪里帮忙如何,刚刚那个就是军火商, 我的部队马上要扩编为一个师,两位就先当个团长,不过找到合适的兵可能时间漫长了点,开始人员不会那么齐,两位意思如何?”
“兄弟是滇军的?”夏小希问道。
“不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九龄。”说着对着张文昊和夏小希拱了拱手。
“王九龄!”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喊道。
王九龄点了点头说:“是啊!”
张文昊欣喜的问道:“那个在上海抗战的独立团团长王九龄?”他们两个在外面跑了两年,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的一清二楚,所见所闻在结合王九龄刚刚的表现,第一个就想到了是上海抗战的王九龄。
“嗯!”王九龄再次点了点头。
“哎呀!太好了,我干,别说团长,就是给个班长我都干,”张文昊说道,夏小希也附和着。
“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呢?”
“看我,激动的忘了,我叫张文昊,步兵科的!”张文昊自我介绍道。
“夏小希!也是学步兵的,我和文昊是同一期同一个班的,”夏小希说道。
“呵呵……欢迎二位到来,要是有什么同学可以一并介绍来,不过需要真材实料,不崇洋媚外哦!”王九龄一见到夏小希和张文昊就觉得特别亲切,王九龄前世用笔名仲浦写过一本书,叫《民国大军阀》有个网名叫美女高喊爷万岁的书友投了不少鲜花和贵宾给他,也聊过,知道他叫张文昊,还有那个一个叫夏小希的书友每天都投鲜花给他,开始还以为他是女的,后来聊了聊,才知道夏小希是男的。
“那个王团长,你现在是投了滇军吗?”张文昊问道。
“没有,在自己大哥手下做事多没意思啊?”王九龄道。
“那倒也是,那你在哪里啊?”张文昊说道。
“川边,现在在蛰伏,所以要求给了你们兵之后,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训练好,四川现在正在内战,随时会有仗打,”王九龄严肃的说道。
“又是打内战,这帮军阀只知道争权夺利。”
“所以我们要以暴制暴,既然和平解决不了问题,就只好把那些军阀打到,实现统一,一个省就只能有一位掌权者,那样就不会发生一省几人掌权,然后争权夺利的那种情况了,打来打去,损失的只不过是中国,列强只会在哪里偷着乐,中国内战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只要不乱的威胁他们的利益,这么乱都好,他们是不会期望中国繁荣富强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蛰伏,要不然刚刚那几个洋鬼子,我一枪干掉他们,你们明白吗?”王九龄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我们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憋了两年了,早就想好好干一场了。”两人兴奋无比的说道。
“今天!”王九龄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么快!”两人惊讶的说。
“龙云是我大哥,今天把那个什么英国的伯爵打伤了,因国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们立马就得走,要不然会给我那龙老大惹麻烦的,好了,你们快去客栈拿上你们的东西,我们在北城门外会合。”
“好!”两人说着就回客栈拿行李去了。
“少爷……少爷……总算找到你了!”舞厅的经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跟王九龄说道。
王九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见舞厅经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给王九龄死命的磕头,“少爷,求你行行好,收留我吧,我什么动能做的……”
王九龄就更奇怪了,说道:“你不是舞厅的经理吗?吃得好,睡得好,工资又高,哪里还要我收留你?”
舞厅经理可怜巴巴的说道:“那是以前了,上次您老爸那英国佬打的半死,老板就把我炒了,后来还是我荡尽家产,求人才保留了这个位置,没想到今天您老又来了,那英国佬还被你打了一枪,我的职位肯定是保不住了,肯定还要被老板揍一顿,再扔出来,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工作也没了,家里也没余粮了,您老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舞厅经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潸然泪下。
王九龄觉得这个人还是有点用处,至少在困难结实不少人,留了给沈奇峰的地址给他,“你去找这个人,就说我让他给你安排工作的,好好干,你很有前途的,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舞厅经理看工作有着落了,立马破涕为笑,“回少爷的话,小的叫余顺。”
“余顺!”王九龄在嘴里念了一遍,“你下去吧,我还有事!”
“好嘞!”余顺恭敬的说道,王九龄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街头,其实也就几秒钟。
第一百一十七章 整编师
王九龄回去后,在不停的的加快写歌曲,发行唱片,而代理商大会则交由聂耳、沈奇峰和余顺,大会举办的非常圆满,拿到代理的人皆大欢喜,没有拿到代理的纷纷向那些拿到代理的寻求在某地的专卖。
10月20日第一批军火运达攀枝花,而从云南招募的两千新兵也到达攀枝花,现在独立团应该改为独立旅了,跟王九龄从上海撤下来的老兵们个个新高采烈的,虽然这几个月被折磨惨了,训练倒还无所谓,主要是还要学习读书写字,人都快被逼疯了,但是新兵一到,王九龄就是将新兵充斥到独立团里面去,而老兵们自然是升官了,二王九龄这次要将部队扩编为一个师,那他们都将或大或小的升官,而且这里的新兵都是为了薪水来的,所以忘记了现在每个月要发薪水了,但是不可能只发新兵们的薪水,那些原来的老兵们就不管了,所以薪水都要发,又升官又发财,因此一个个眉开眼笑的。
王九龄打算将独立团编成一个三三制的师,名为川边第一师,而所有的军官除了原来的独立团老兵还有从努力学的的土匪们那里起用。
王九龄的计划是:第一师,一个班12人,正副班长一名,配有两只m1911a1手枪,两只两名机枪手,装备一挺捷克式zb-26和两只m1911a1,副班长为机枪的指挥官,其余为步枪手,装备八只步枪,一共9支步枪、4支手枪、1挺轻机枪。
一个排38人,下辖3个班除了正副排长没有其他人员增加,另外武器增加2只手枪,一共14只手枪,24支步枪,3挺捷克式zb-26。
一个连143人,下辖三个排,一个6人的连部,配手枪两支、步枪四支,一个5人的炊事班,配手枪5支、5人的医疗小队,配手枪5支不过目前医疗人员不足,人员一时配备不齐,需要很长的时间培训和招募,两个司号员,装备两支步枪、一个5个通讯兵,装备五支步枪,一个8人的迫击炮小队,装备两门81mm迫击炮、手枪三支和一支步枪,全连一共57支手枪、84只步枪,27挺轻机枪和两门迫击炮。
一个营463人下辖三个连,16人的营部,包括炊事、通讯、卫生员,配有手枪8支,步枪8支,轻机枪一挺,3匹马。另外一个12人的迫击炮小队,有迫击炮3门,手枪6支,步枪4支,轻机枪一挺,一挺重机枪,配有6人,2支步枪和4支手枪,合计手枪187支、步枪266支、73挺捷克式轻机枪,9门81mm迫击炮,1挺重机枪,马3匹。
一个团1686人,下辖三个营,40人的指挥部,手枪20支,步枪15只,轻机枪一挺,电台,3部,80人的运输队,手枪16支,步枪64支,轻机枪3挺,迫击炮2门。一个12观察班,装备2挺捷克式轻机枪8只步枪,2支手枪,侦察连120人,4挺轻机枪,40支驳壳枪,80支步枪,4名医生和6名卫生员,配10支手枪,一个15人重机枪排,两挺重机枪,9支步枪,一个20人的炮排,4门迫击炮,16支手枪,4只步枪、30匹马。
全团631支m1911a1手枪,978只步枪,228挺轻机枪,35门81mm迫击炮,5挺马克沁重机枪,93匹马,9部电台。
王九龄列出来后自己都傻眼了,这还是必须的,一定不能少的装备,要是加上什么水壶,钢盔,军装,还有军饷,一个师下来,自己真的不用活了,王九龄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
王九龄结合目前的财力,想了半天,最终决定不再设置旅一级的编制,直接由师指挥团,初期,王九龄打算先编练三个团,为了增加火力,王九龄将每个团下面在增加一个步兵营,不过这个营真的是纯粹的步兵营了,除了步枪还是步枪,最后一个团的编制暂编为2000人,三个团就是6000人。
王九龄仔细的算了一下,步枪加上原来的汉阳造,还有多余四千支左右,其他的武器装备缺口几乎接近百分之百,而且电台那些,王九龄这里还没人会用,只能找龙云帮忙,培训几个来了。
而多余的武器也不能空出来,王九龄将他们暂时武装4个乙种团,而原来的那三个团委甲种团。
李辉冼为甲种一团团长,黄培尧为甲种二团团长,孙传龄为甲种三团团长,其他四个团命名为4团、5团、六团,7团,团长由于汉、夏小希,张文昊,原一营副袁尚担任,只不过这四个团的火力就差的远了,没办法没钱啊。
反正大家虽然患得患失,不过个个都升官了基本上是一级到三级,而且以后都会发薪水,老兵们最是高兴,半年没钱进兜里了,心里空落落的。
虽然他们很多人王九龄觉得胜任目前的岗位,能力不足,但是没办法,刘文辉那一百个团,**万人随时都有可能打过来,不立即扩编,历史抱佛脚都没有用,训练都来不及。
不过买武器装备一个师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太多钱了,全部买新的,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还好法国自从经济危机后,各种福利待遇猛跌,卢梭从他堂哥哪里得知,那些将领们有意卖掉一些仓库的武器,当然是打着半新的名义,实际上就是旧货,不过王九龄对于其他的没兴趣,只是吞了那些马克沁机枪,和那些火炮,比如75口径的野战炮12门,王九龄就全部吞下了,本来不想要这些旧货的,但是炮兵司令,也是王九龄手下最懂炮的看别人一个个升了官,手下还有迫击炮,而他只是负责训练,王九龄现在并没有因为部队扩编了而搞个炮兵团什么的,这家伙天天烦王九龄,天天在那里说火炮多多厉害,多么多么重要……搞的王九龄烦不胜烦,最后看到那些法国的旧炮也不用几万大洋一门,因为是二手的,随后以2000大洋一门成交,这主要还是王九龄看见那跑保养的很好,才定下来,这笔单子比上次的更大,卢梭兴奋坏了,而王九龄可苦惨了,为了弥补漏洞,只能拼命的写歌,录制发行,寻找海外代理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争准备
就在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的唱片大卖,掉钱眼里的刘文辉终于发现了原来他的辖区内竟然还有王九龄这么一个大财主,至于王九龄的能征善战完全被忽视了,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当他的人在在攀枝花找到王九龄的基地时,才发现王九龄已经练兵上万。
真的打起来虽然刘文辉认为他必胜,可是王九龄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真的拼起来,他也会损失不少,现在四川到处是他的敌人,要是人马拼光了,到时候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刘文辉打算来个“以打为辅,诱降为主。”
1933年1月,刘文辉,留守6万人防备其他人偷袭,令派刘部最精良四万大军前往盐边,准备收编王九龄的部队,同时入股百分之五十于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这都是刘文辉和他的五哥刘文彩商量好的。
原本刘文辉打算收编第一师,侵占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根据情报第一师的火力都快挺得上他全部的军队了,这叫他如何不眼馋,何况王九龄还是在他的地盘发张,一向野心勃勃的刘文辉如何能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市场上的唱片一张几十块大洋,利润惊人,只要占了大中华公司这颗摇钱树,那刘文辉就有了大笔的钱,可以支持他统一四川,继而统一大西南,然后入主中原,刘文辉做起了他的美梦。
但是跟他的财神爷五哥刘文彩一商量,才得知,那样不会有一分钱,因为大中华公司的歌曲毒誓王九龄写出来的,要是全占了,人家肯定跑了,以后就没有新歌出来,也就不会再有钱了。
刘文彩虽然没有到过攀枝花,但是多年敛财的经验,加上他本来就善于敛财,根据市场上唱片的销量,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现在每个月百八十万大洋的是不成问题的,早在得知他的管辖范围内还有王九龄这么一号人物,他就派人四处调查王九龄和大中华公司,他知道刘文辉现在正缺钱,不可能放着这块肉不吃的。
两人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军队一定要收编,然后入股百分之六十,其实说如果只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每个月的利润给他百分之六十,不拿光主要还是怕王九龄跑了,那样他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王九龄自从二刘翻脸开始,就加大的对四川各地军阀的监视力度,尤其是刘文辉、刘湘叔侄,而刘文辉那里是着重看着,目前四川就有他能威胁到自己,而且自己所在地也是刘文辉的辖区。
1933年1月8号,刘文辉亲自到盐边县,而他的五哥刘文彩作为谈判代表,前往攀枝花,不过为了震慑王九龄,刘文辉让手下的3个最能打的师长带着3万余人前往攀枝花,在武力上威慑,恐吓王九龄,可惜这里路太差,要不然刘湘都打算把铁甲车队也弄过来。
早在刘文辉动身前,王九龄的情报部门就把消息传了会来,所以王九龄把他的防守范围设在今天的烂泥田、大花地,在这里挖了不少壕沟,再加上轻重机枪,和原来少量的碉堡,形成了一条比较坚固的防线。
而女眷和老弱则被送到了对岸的云南,王九龄知道刘文辉是有几架飞机的,辛亏去年买的飞机被刘湘扣留,要不然还真的不好办。
刘文彩看着身后的川军,志得意满,要是这可是川军最能打得部队了,在刘文彩来的时候,第一团的一个营携带了大量的轻武器,前往烂泥湾,他们要做的是,在最后阶段拦截刘文彩的退路,当然目前他们更重要的是不让川军发现,而从盐边县来攀枝花只有沿河的那一条路可走,其他地方人是很难走的,更别说火炮什么的了。
王九龄知道刘文彩是来干什么的,所以他的计划是先假意应承,然后是夜袭,第一师的人武器上虽然占有优势,但是总体上,无论人数还是训练方面毒誓很占劣势的,根据电台发来的电报,刘文辉总共到盐边县的有四万多人,但是只有三万多人前往攀枝花。
要是所有人都跟上海来的独立团一样没那他就是一个旅的人,他也不怕,可惜不是,这里面毒誓新兵,之前摸过弓箭、火铳的人都很少,到目前为止很多人训练不足一个月,要是打阵地战,王九龄绝对保证会有一大半人会临阵脱逃,所以只能袭击了,当然袭击别人还得反袭击,因此战壕里的人都不敢有丝毫大意。有跟鬼子打过的老兵们盯着,王九龄也放心的多了。
一名师长对刘文彩说:“星廷,你说这次拿姓王的会拿出他的那些家当吗?”
“不好说,不过他要是不拿出来,也就不用在这里混了,不过他的人头拿到日本人那里可是值一百万大洋的。”刘文彩似笑非笑的对着左右的人说。
“呵呵,他要是不乖乖把钱交出来,我们就拿他的人头去换钱。”一名很猥琐的军官恶狠狠的说道。
“好了不要提这些,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办就好。”
“那我们等下在哪里驻扎呢?远了好像保护不了你,近了也不好吧,毕竟我们主要还是来谈判的,能不用武力就不用。”
“等下我们就抵近他们驻防,中间相隔一千米就好,要是不对里的远了,他们看不到我们的威风,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另一名师长说道。
刘文彩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理,就算威胁王九龄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要是王九龄感动自己一根汗毛,刘文辉一定会为他报仇,“等下就这么办,挨近他们驻扎,试试他们的反应,要是他们无动于衷,估计就是害怕我们,还有叫探子摸清周围的情况,可别给人家打了个伏击,他们要赢就只能打伏击了,要不然就得答应。”
“是!”刘文彩虽然不是军人,但是在刘文辉一系当中,除了刘文辉就是他刘文彩最大了,各级将领都对又怕又敬重,怕是因为他是刘文辉的哥哥,这年头谁亲也亲不过家人,这时刘文辉的做人理念,还有一个就是刘文彩是刘文辉的钱袋子,所有的支出进项毒誓刘文彩来打理,镜中的原因是刘文彩倒也没有仗势欺负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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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闪电战
刘文辉是从普格设置局进路德昌境内,再沿河而下进路盐边县境内,这些地方现在还穷的响叮当,人口稀少,整个第三行政督察区也不过几万人而已,而且主要还是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地,其他地方山高而且都是石头壳子,想开荒都开不出来,而所谓的县城不过只有三四千人罢了,赶集的时候人会多一点。
刘文辉领着一万人马在盐边县压阵,以防有意外,三万人足够对付王九龄了,刘文辉对于王九龄那边的情况是知道的,那些兵根本就是训练不足一个月的农民,如何跟他的百战之师相提并论呢,武器好那么一点是没有用的。
刘文辉让大部队留在城外,不是他不想让部队进县城好好乐乐,而是县城实在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刘喜利开始看到几万人来盐边,吓得裤子都湿了,想收拾东西跑路,可是到处是兵,出去肯定是送死,反而把钱财露了出来,在师爷的劝说下,刘喜利见躲不过,只好出来迎接了,但内心惶惶不安。
几万人到来,城门的那一两百人根本连个屁,乖乖的站到了路边,看起来像是列队欢迎的,刘文辉等人也不在意,骑着高头大马直接倒了县衙,刘喜利战战兢兢的赶忙出来迎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四川省长刘主席!”一名年轻的军官道。
“是……是……是卑职有眼不识泰山”刘喜利可不敢这个时候做出得罪这些大头兵的事情,这些年兵荒马乱的,他之所以不出去谋个好地方,还不就是看见外面的县长,省长三天五头的换嘛,甚至有些人不但自己的命没了,还连累一家老小,这盐边县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这样一个破地方同样也没有人来这个没有油水的地方。
眼下反正是不能惹恼了这些当兵的,这些大头兵可是不讲任何道理的,只要他们喜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怜自己的家人还在县衙里。
刘文辉几人直接进了县衙,好像这里是他家里似的,刘喜利无语了。
刘喜利出来之前已经交代了,所有的女眷躲起来,斟茶倒水交给男家丁,几个军官见斟茶倒水的毒誓干巴巴的老头子,“我说,那个县长啊,你这里寒颤成这样吗?上茶的都是干巴巴的老头子,”其他军官也很是不满。
刘喜利委屈道:“各位长官你们也知道,更看到,本县是什么情况,还比不得别的地方一个大村子,说这里是县城简直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别跟我们说你老婆都是男的?”一名军官道。
“呵呵……”刘喜利尴尬的笑着,心里暗暗祈祷别出什么事情啊!
刘文辉当然知道刘喜利想什么,“算了,给我们弄点好吃的吧!”
“要的,”刘喜利如获释重,总算不纠结女人了。
刘喜利安排人手去清了本地最好酒楼的厨子来做饭,本地的大小商铺早就关门大吉了,不关门虽然亏一点点,但是不关门连渣都没有,所以请什么人来都有空,现在大家就希望这些军队早点走人。
“不知道刘主席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刘喜利虽然很害怕,但是抵不住好奇心。
“没什么,只是接手这里好几年了,从来没来看过,今天过来了解了解情况!”刘文辉懒得跟这小县长啰嗦。
“呵呵……”刘喜利看的出来刘文辉不愿意跟他说话,“那个刘主席那你们先休息一下,饭菜马上就好,我去张罗一下。”刘喜利想来想去,觉得这帮当兵的还指不定在这里呆多久,还是应该张罗几个姑娘,要不然怕是要出事,刘喜利心疼了,这次看来要出一笔大钱,把本县的妓院全部包了,里面还是有几个比凤姐好看的,虽然跟外面的没得比,但是至少是本县的头牌啊!
而刘文彩到了县城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到这三万人马杀向攀枝花,从盐边县道攀枝花大概40里的路程,刘文彩决定在旁晚天黑之前赶到,这样可以晚上谈明早回。
王九龄指挥着独立团在做最后的工作,工事准备已经基本完成,现在只是做最后的检查和巩固工事,虽然王九龄打算进攻,死守只有死路一条,川军有三四万人马,武器装备单个的比确实落后第一师,但第一师训练太差,枪一响,士兵们说不定就想着逃跑,继而逃跑、崩溃,而川军的百战之师不能比。
王九龄也不知道刘文彩会怎么做,是直接攻打,还是先来威胁一番,要是直接开打,那工事是非常重要的,等晚上在反击。
“师座,刚刚盐边县的弟兄传来消息,刘文辉在盐边县,驻扎了一万来人在城外,另外三万人由他的五哥刘文彩带领,在盐边没有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的朝我们这边杀过来。”王九龄的副官急匆匆的拿着电报跑来说道,不得不说有电台就是好,消息传递就是快,不过这些电报员都是管龙云借的,不是持久之计,等打完这一生死攸关之仗,所有的东西都要开始发展,要培训电报员,飞行员,情报员,想到那又是一大笔钱,王九龄就觉得压力忒大,赚钱难啊,落后先干什么都难,卖上万张唱片才卖的起一架好的飞机,要是打仗要占优势,没个几千架飞机哪里够啊,可是几千架飞机那得多少钱啊,压力山大啊!
现在每天拼命的写歌,然后把歌曲唱出来,让聂耳、田汉、冼星海把乐谱谱好,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从唱片厂出第一张唱片,到现在为止,大家也熟悉我的那种天才音乐家,不会对于一个根本不懂音律的人会写出那么多好歌而奇怪,他们每天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而他们也发过两张唱片,懂得了这种音乐新模式,而这种新的流行音乐,现在已经逐渐风靡世界,自从两张唱片在国内大卖,国外的记者又发现新的有价值的新闻了。
第一百二十章 谈判
所有的武器弹药都检查了三遍,确定枪械没有问题,弹药都准备好了,各就各位,王九龄才送了一口气,他对新兵实在赶到担忧,不放心。
很快侦查的士兵就发现了川军,川军到达第一师防御工事的1000米外开始忙起来,看样子是修筑工事,第一师的所有人都得到命令,没有王九龄的命令不许开枪,所以一个个看着川军在那里构筑工事。
而王九龄早就安排好了,白天一目了然,只有等黑夜攻击,那样敌人不知道第一师的人员装备布置情况,必然会军心涣散,恐惧直至溃散。
看着川军在大摇大摆的修筑工事,王九龄知道川军是不打算打了,只阿訇他们会先派人来谈判威胁一番,不过人家来了三万人,摆明是来打仗的,现在威慑只不过是想把损失降到最低程度,看来是第一师这一万多人马起的作用,要是还是那一个团的话,估计早打过来了。
想必这刘文辉的胃口不会小,绝对是自己接受不了的,再说夺取川边,至少夺取攀枝花是王九龄抗日的第一步,要是没有地盘就美誉地方练兵,那拿什么抗日,相对于刘文辉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统的私欲,王九龄的想法就清高多了,至少他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搞什么内战,要当什么什么主席,一统大西南,一统全国什么什么的。
不过王九龄很高兴看着川军在开阔地上修建工事,原本王九龄是打算把工事向前推移,占据险要的地势,但是自己的兵力不足,训练不精,而川军人数众多,又是老兵油子,让新兵们防守还好一点,但是进攻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但是不进攻时等死,所以进攻被改成了晚上。
黑夜能让不知道敌情的守方军心不稳,只要撕开了一个口子,国内的军队绝对是溃退,这里不是凡尔登,大家毒誓为钱打仗的。
同时黑夜里看的不远,新兵们看不见大批的川军,心里就不会那么慌张,看见老兵冲锋,也会跟着冲上去,而且王九龄装备的几百把捷克式zb-26到时候就可以发挥作用了,几百轻机枪的火力有多么的恐怖是显而易见的。
王九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老兵们管好手下的兵,一旦出现未战潜逃,格杀勿论,同时警卫连充当宪兵,在后面督战。
刘文彩似乎早就猜到王九龄不会袭击他们,现在看着第一师趴在战壕里,望着他们,只是觉得好笑。
而其他军官看到第一师就这样,也不由得鄙视王九龄,半年那些报纸把王九龄吹的跟神仙似的,今日一看不过如此,要是真有本事,还会在这里看着川军在眼皮子底下修筑壕沟,难道作为一个军人会不知道等川军修筑好壕沟,他们就更没机会了,而且他们来之前就知道王九龄没有飞机坦克什么的。
一名川军军官说:“姓王的这小子,也不怎么样啊!之前报纸还把他吹的那么厉害!现在看见咱们只会趴在好沟里,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名川军的师长说道:“不要小瞧了人家,看看那些壕沟和沙包的布置,就知道他们不简单,要是谈不拢的话,我们要去打,恐怕损失不会小。”
这些军官才去仔细的看了一下第一师的防御工事,找出了一点门道,果然是有经验的人,没电本事还真的不行,不多川军还带来了火炮,所以那些工事压根就不怕,到时候一阵乱轰,就能把那些工事炸的稀巴烂。
刘文彩不说话,心里只是在计算着要怎么跟王九龄谈,争取到最多的利益。
很快刘文彩就想好了,他让人在前面举着白旗,自己和几个保镖跟在后面,朝着第一师的阵地去了。
王九龄看见川军举白旗要过来,就让他们过来了。
其他人都穿着类似于北洋军的蓝布军装,只有一个人穿着长袍马褂,王九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主事的,而且看这人还挺眼熟的。
很快士兵们就把川军士兵的武器卸了,大头兵们留在外面,只带了长跑中年男子进战壕见王九龄。
王九龄对着此人一拱手,问道:“不知道先生来找我何事?”
中年男子也朝王九龄拱了拱手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王团长如此年轻!”刘文彩知道王九龄现在有一个师,但是他只说王九龄在上海的军职,其实就是想来个下马威,提醒一下王九龄现在的身份。
王九龄没有说话,他要看看中年男子想干什么。
果然刘文彩看王九龄没有说话,只好打破尴尬的僵局,“我是川军那边的代表,刘文彩,也是刘主席的五哥。”
难怪看的眼熟,原来这就是刘文彩啊,以前的百度上面说这家伙贪得无厌、横征暴敛,他对刘文辉的作用就像宋子文对蒋介石一样,甚至还要重要,至少老蒋没有宋子文那还有孔祥熙。
王九龄满脸堆笑的对刘文彩拱了拱手说到:“原来是刘先生,失敬失敬!不过不知道刘先生带这几万大军来我攀枝花干什么?”
“这里一带毒誓刘主席的管辖范围,听盐边县县长说最近这里集结了一批武装分子,刘主席怕他们骚扰民众,所以亲率4万大军前来巩固治安。”刘文辉虽然还没说是,但是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王九龄等人了。
“我怎么没听说,再说什么武装分子,要动用四万人马,太劳师动众了吧,不是说大军一动,粮草先动,这四万人马吃喝拉撒,得多少钱啊!”王九龄却不把话题直接引到自己身上来,自己先说了,就被动了。
开始刘文辉也不打算自己说,一般来说年轻人容易冲动,说一他在等王九龄先提出来,可惜王九龄一直不说,而是在那里东拉西扯的……
半个小时候,刘文辉觉得在扯下去也没意思,王九龄铁了心不自己说出来,那还是自己说了。
“王团长,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知道川边一直是刘主席的管辖范围,而你居然不精同意在这里练兵上万,这可是造反才会干的事,在古代可是要杀头的,不过刘主席大人大量,决定不跟你追究,但是你必须将所有的武装上交,同时刘主席给了你一个正规营的编制,刘主席也是知道你的罪过日本人,才答应的,而且以后刘主席都会保护你的,向你的公司刘主席打算入股百分之六十,刘主席拥兵十多万,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什么日本人和蒋介石找你的麻烦了。”刘文彩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都啊。
“哈哈……刘先生开玩笑吧,要是只有一个营的兵力,我随时都可能被人干掉,你怎么保护我,日本要是把我杀了你能把他们怎么样?”王九龄质问道,他并没有提钱,应为他知道这样显得有诚意些。
“这个……”刘文彩一是语塞。
王九龄说道:“刘先生,外国人在中国的势力那么大,要是派个几百高手化妆一下,来刺杀我,就凭一个营的兵力能抵挡吗?就算挡住了第一次,但是我的人都死光了,要在培训一个营至少要半年,而人家在派一批来,挺多一个月,那个时候我拿什么去抵挡呢?”
刘文彩敢要说话,王九龄又说道:“我的人头在日本人那里值一百万,要是我只有几百人了,哪天刘主席或者手下的将领缺钱花了,也没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动我吧?”王九龄步步紧逼,给刘文彩造成假象,觉得王九龄不在乎钱,只是关心自己的命。
第一百二十一章 闪电战、我闪
事实上王九龄一直没有提钱的事,只是关心不对被收编后自己的命运,这让刘文彩比较肯定入股那事没有问题,但是刘文辉现在正在跟其他的四川军阀在争夺四川,要是一向无事的后方有了一直上万人的部队,而且还不是自己的部队,那样在战略态势上,刘文辉就处于四面包围了。
之前他支持胡若愚打会云南可是把龙云给得罪了,多疑王九龄这支部队是不能留的,只要能收编到自己那边,那些装备可就全是自己的了,反而为刘文辉增加一大助力,刚刚他也看到那些士兵手里的枪了,全部是新的,而且根据下面的情报员传来消息,王九龄还有很多轻机枪和火炮,要是能收编,那至少省了几百万大洋了。
“王老弟,你养着一万多人的队伍,说实话谁放心啊,换做你是刘主席,你会那么大方吗?”刘文彩反问王九龄到。
“刘先生,你说要入股百分之六十,我没吭一句话,我也知道形势比人强,不过你们也保护不了我,两中央政府都保护不了我,要不然也不会日本人说要我的人头,他们就真的给了,你说我会相信你们吗?你叫我拿什么相信你们,所以说部队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这个没有的商量,我不能给你们赚了钱,还要把命搭进去吧?”王九龄反问的比刘文彩更多。
从内心来讲,刘文彩也认为王九龄是对的,这年头把命交给别人那的确是找死,不过今天他是帮刘文辉来办事的,从刘文辉的角度来讲,在自己的周围又留一只不属于自己的部队那也是很危险的,谁也不知道明天的王九龄是怎么样的,到时候要是全部联合起来反对刘文辉的话,那这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恐怕没什么人能轻易的搞定他们吧。
“那样的话,我们今天看来是谈不拢了!”刘文彩叹了口气说道。
王九龄耸了耸肩说道:“刘先生应该替别人考虑一下,如果横竖都是个死,那我也只有拼一拼了,你可以去跟刘主席商量一下,别的都好说,但是我必须留够足够的人马,来保护自己!”
刘文彩原本想跟王九龄说把股份提高到百分之八十,那样就算王九龄想养部队,也养不起,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个还是明天再谈,王九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起来,谁能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赚钱呢,所以还是要先跟刘文辉商量一下,明天再谈也不迟。
不过明天可就没有谈的份了,至少不是谈这个的份,王九龄赢了,不会谈,王九龄输了,刘文辉更不会谈了,要不他的面子往哪放,一切都看今晚的行动结果了。
王九龄原本打算晚上10点进攻,不过晚上10点夜色很暗,月亮还没有从大山底下升起来,根据老乡的说法,大概要两点的样子,月色是最亮的,今天是1月8日,也就是农历的十二月十三日,月色不错,战士们经过两个月的大补,也有效的解决了夜盲症的问题,不像原来,太阳一下山,就跟瞎子一样。
王九龄视情况而变,只能推迟计划,所有人都在等着,临近两点了,所有人新兵最后一次在老兵的的指挥下,检查武器弹药。
突击纵队是从各部挑出来的捷克式机枪手,他们将会用手里的捷克式机枪跟着两辆王九龄都看不上的破装甲车,只等进攻的命令一下就冲道对面川军的阵地区,跟着王九龄从上海来的弟兄有一半在里面。
另外个迫击炮小队也准备完毕,只等廖凡的大炮一响,他们就对着自己的目标开炮,这些人基本是第一次对人打炮,心里面很紧张,大冷的天手心都出汗了。
廖凡的75毫米跑团,所有的炮弹都准备好了,别人都以他的炮声为命令,而他只等王九龄一声令下了。
对面的刘文彩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川军的将领们也是一样,他们不太相信这种时候王九龄会攻击他们,三个师是分三个梯次与王九龄对峙的,川军第一师就驻扎在第一条线,这样也是防止万一受到攻击,战局不利会全部溃散,而现在这样排兵布阵,就算受到攻击,也不会全部溃散,他们之间相隔一里路还修了防御工事,很容易组织反击。
尽管是这样,他们还是在第一道防线安排了两个团的人防守,而其他的两个师也安排了两个营守卫。
川军第一师的士兵倦缩在简易的工事里面,一个士兵打着哈欠说:“大晚上的,这么冷,又不打仗,让咱们兄弟守夜,困死了!”
另一个说:“就是,我先去考考火,你先守着,等下换你!”说罢,也不等那个士兵说话,就跑了。
川军的工事修的很简单,按照川军将领的想法,王九龄等人在路上没有伏击他们,那就完全丧失了战争主动权,川军比王九龄第一师人马多三倍,关键是川军后面还有几万人在在老家,要是王九龄敢主动进攻,不但要打败他们这三万人,还要打败看家的那几万人,合起来就是十万人,以一个刚刚招募不到两个月,缺乏军官的师去打十万人,那坚持是疯了,不只是川军的将领,就连下面的士兵也是这么想的。
没看刘湘那么多人都不敢随意的打他幺爸的注意,就凭一个王九龄和那一万人马吗,虽然之前王九龄在上海抗战的事迹流传甚广,他们都听说过,不过一对二,和一对十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三更半夜的,独立团都没有人攻打过来,守卫的那两个团认为独立团不会打过来了,很多人跑到火堆旁边,抱着一杆枪三三两两在哪里睡着了。
大量的火堆加上皎洁的月色,将川军照耀的一清二楚,王九龄看看手表,两点整。
王九龄对着廖凡说:“开炮!”
随着王九龄一声令下,12门75毫米法国野战炮按照既定的设定诸元猛轰川军阵地,第一炮刚刚打出去,上百门81毫米迫击炮对着川军猛轰,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看着对面川军的阵地炮火隆隆,王九龄心里感叹,可惜对面不是鬼子!
在三分钟的炮火轰击后,突击队开始冲锋,其他部队随后跟上,而一部分火炮开始往后面延伸,令一部分则收拾东西跟在第二波步兵后面,准备抵近射击川军的二线、三线的部队。
而川军方面在上百门火炮的打击下,哪里还能反抗,根本就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强大的火力,而且除了一条简易的战壕少量的人,其他人根本就没有睡在帐篷里或者火堆边上,还在睡梦中就上了西天,有侥幸为死于炮火的,刚刚醒来根本找不到方向,到处是炮弹爆炸的碎片在乱飞,他们只好趴在地上。
而被吓坏的,在那里到处乱跑的一个个被气浪和爆炸的碎片击倒在地,当那些侥幸没死的人发现炮弹已经没有落在他们周围时,却发现对面第一师的人已经冲了过来,凯斯还打算装死,可是被人踩的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喊我投降,我投降……这是他们以往的经验,反正这些军阀需要有经验的士兵,不会杀他们,而他们很多儿都不知道被俘虏过几次或者投奔了多少个军阀,才来到刘文辉这里。
果然第一师的人没有对这他们开枪,而是直接追击逃跑的人去了,只有少数人看押他们。
王九龄针对川军分三个梯次防守,所以并不直接俘虏和击杀川军,而是将他们赶入第二、第三条战壕,不过第一条防线和第二条防线就在射程之内,也是重点攻击对象,承受着大部分炮火,而王九龄部没有费多大的损失就拿下了他们。
第一师的士兵们弟兄紧贴着川军溃退的几千人,川军第三师想开枪阻止溃兵,可是溃兵们已经吓破了胆,就算你打死他,他们也要冲进川军第三师脆弱的防御阵地,在开始打死一些之后,第三师的川军再也不忍心下手了,平时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喝酒,现在居然要开枪打死他们,川军第三师很多人看见很多熟面孔在临死之前,眼睛望着他们,把手伸向他们,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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