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一七章 两个都要
曾柔呆望着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禹言仿佛能听见她心灵破碎的声音。
愤怒、悲伤、绝望,曾柔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禹言所能做的只是紧紧拉住她的手。
曾柔像是一座石化了的雕像,眼神空空洞洞的,再也不知道眼光该落在哪里,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晴,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两颗晶莹的泪珠自她眼中滑落,她全身似乎己经没有了一丝力气,鲜红的嘴唇早己经咬出血印,双肩一阵柔弱的颤动,她终于忍受不住的哭出声来,泣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是一号,为什么是一号?”
她发疯似的挣开禹言的胳膊,娇嫩的拳头一次次重重砸在他那熟悉而有力的胸膛上,那熟悉的温热感觉,让她心里如同针刺般,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双手更加用力起来,仿佛要把那曾经温暖的胸膛砸个稀把烂。
禹言一动不动的任她锤打着自己,哪怕她就是杀了自己,也绝不会动一下手指头。曾柔己经陷入了疯狂中,双手使劲摁着他胸膛,扑到他胳膊上深深一口咬了下去。
禹言似乎也失去了所有感觉,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曾柔哭成了一个泪人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是自己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只是一划而过,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曾柔一口口咬下去,也疼在了他心上。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曾柔头发蓬乱,脸上身上满是泪痕,鲜红的嘴唇上沾着点点血丝,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倒在他怀里,身子轻轻抽搐着。禹言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却原来是姐姐真心爱恋的人,曾柔的心乱极了,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有一种夺门而出的冲动,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冲出去,也许踏出这个门,自己真的可以和他一了百了,但这是自己需要的么?这些天的恩爱缠绵,岂能是说断就断的。
今夜本来是要和他温存的,却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竟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曾柔一点准备都没有,一阵痛苦发泄之后,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似乎再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却又似乎有些影子更深了。
曾柔心里一阵的刺痛,眼泪又落了下来,泪眼朦胧中,见他紧紧拥住自己,熟悉的怀抱有种似曾相识的温暖感觉,只是此刻,这种温馨却为何变得如此遥远起来?曾柔真希望自己今天晚上没有来过,真心希望自己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最好连自己是谁也一起忘掉。
看见禹言痛苦的神色,曾柔心里滴着血,终于咬了咬牙,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她己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这一站,顿时头晕目眩。禹言忙扶住她的身子。急切的道:“柔柔――”
曾柔轻轻推开他,缓缓站了起来,慢慢朝门口走去。禹言望着她的背影,想要伸手去拦住她,却觉得胳膊上似有千斤重。
曾柔走到门口身子一晃,禹言急忙抢上去扶住她道:“柔柔,你要去哪里?”
曾柔回头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喃喃道:“我要去哪里?肯定不是这里了,这里是属于姐姐的,我不能抢她的东西。”
禹言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道:“柔柔,这里就是属于你地,我说过,只耍你愿意,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地。”
曾柔惨然一笑道:“一辈子?你应该守住一辈子的是姐姐,不是我。”她靠在他怀里,眼泪慢慢的落满了他的胸膛。
“熊兵?”曾柔苍白地笑道“你喜欢我姐姐吗?”禹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的,我喜欢倩倩。”
“那我呢?”曾柔自嘲地一笑:“我是不是就是你所遇到的一个美丽错误?就像是一个肥皂泡,轻轻一捅就会破了。”
禹言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抖,心中一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道:“柔柔,我承认,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个意外。但意外不是全部,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特的,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难道就真的认为我是石头吗?”
曾柔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有如刀割,眼中蓄满泪水,望着他轻轻道:“那,熊兵,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的。”
禹言抚模着她柔顺的秀发道:“柔柔,不是一点点,是很多,或许以前是因为责任,可是慢慢的连我自己都不请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了我的心里,我们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情,你没有感觉到吗?”
曾柔又哭了起来,断断续读泣道:“阿言,有一一你这一句话,我这辈子就知足了,我再也不埋怨什么,真的,我也没有遗憾了。”
曾柔双手捂住脸庞尽情哭泣起来,柔弱的肩膀不断的颤抖,禹言唯有紧紧拥住她,任她尽情发泄着。
曾柔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阿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我宁愿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宁愿你隐瞒我一辈子。”
禹言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道:“柔柔,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如果不是我的错误,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与你无关,你不应该承受这种痛苦的。”
曾柔在他怀里坚定的摇头道:“阿言,我没有怪你,谢谢你的坦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永远不后悔,真的,我很开心,最起码我们有这么一段开心的日子,我其地很满足。”
禹言扳过她的肩头,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珠道:“柔柔,我说过,只耍你愿意,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曾柔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你是属于姐姐的。不是属于我的,我,我――”她说不下去,拼命的哭泣起来,压抑的低泣声让禹言心里像是压了千斤的大石。
禹言抓住她地肩膀,盯住她的眼晴道:“柔柔,你看着我。”曾柔通红着双眼盯着他,禹言抓紧她的肩膀道:“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曾柔拼命摇头,流着泪尖叫道:“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能对不起姐姐,你和姐姐这么多年都在一起,你们才是最般配的,我不能对不起她。”
禹言不管她怎么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你,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
曾柔感觉他将自己的肩膀夹得生疼,心里却是很知足,他这样的霸道让她有些臣服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头靠在他胸前,轻轻抽泣道:“可是要是我们真在一起了,姐姐怎么办?她那么喜欢你,你也喜欢她!”说到这里,即便曾倩是自己一母双生的亲姐姐,她心里仍然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酸味。
禹言沉默良久,忽然望着曾柔正色道:“柔柔,也许我是痴心妄想,但是我希望你和倩倩都不会受到伤害,你和倩倩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弃。”
曾柔愣了一下道:“你――你是什么意思?”禹言看着她,鼓起所有勇气坚定道:“你和倩倩,我都要。”
曾柔一愣,忽然一声尖叫道:“你无耻!”她从他怀里挣扎着,禹言紧紧抱住了她,曾柔动弹不得,小拳头却是不断的落到了他身上。曾柔是动了真怒,手上完全用劲,禹言挨了几下重地,却不敢松手,关键时候一松手恐怕就真的要前功尽弃了。
曾柔这次发怒与刚才不同,刚才是悲伤欲绝心如死灰,现在却是单纯的愤怒,又从心死的状态中活了过来,注意力也被成功转移了。
禹言等到她打地累了,方才扶住她的手道:“柔柔,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以前从没有这样的想法。虽然所有地事情都是我的错,但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补救,我不能没有倩倩,也不会离开你。如果你离开了我,让倩倩知道这回事情,她这一辈子能开心吗?如果是她离开了,你这一辈子又能高兴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就不能我们三个人都在一起呢?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会正大光明的娶你们,中国不行,就去国外,地球不行,就去火星,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两个我都要。”
禹言一口气说完,长长出了一口气,这种无耻的事情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么也能变得如此义正词严呢,好像是真的为了解决自己三人的下辈子幸辐问题。
曾柔被他的想法吓得楞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是生活在法制社会下的现代人说的话吗?禹言不去管她怎么想,拉住她的手道:“一辈子就这么短短几十年,如果在悲伤绝望里度过二十年,那还不如随心所欲的过一辈子。你可以嘲笑我的荒唐,但我就是要这么干,谁也阻止不了我。”
曾柔摇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办法?真是荒唐,这可是二十世纪的现代社会,你认为还会有两个女人愿意去分享一个丈夫吗?”
禹言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个社会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很多事情都不用我列举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和倩倩,我不能去去你们任何一个,如果选择三个人都痛苦,为什么不想一个新办法,让所有人都快乐起来
呢?我们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一定要娶你和倩倩,我决定了,就这么办。师兄和师嫂那边我去说,就是师兄拿机枪把我突突了,我也绝不后悔。”禹言觉得越来越佩服自己,明明是自己的无耻念头,却被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真可谓是舌巧如簧了。
曾柔也是没想到他这一番话说的如此的义正词严,不似他平时的儒雅温柔模样,这个想法虽然“禽兽”了些,但也正如他所说的,这样自己三个人就一辈子都不用分开了,如果真的有办法和姐姐一起正大光明地嫁拾他,那也许就真的谁也不用痛苦了。
曾柔想着想着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吗,怎么被他影响这么大,何况就算自己同意,姐姐那边能同意吗?自己这是怎么了,受这个熊兵的影响这么大,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曾柔有意无意又想起了他在某些方面的强大,自己一个人真的承受不了,虽然也曾想过对他和于紫彤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将于紫彤换成了自己亲姐姐,就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曾柔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脸上一阵阵发红,心里也是奇怪,自己刚开始听到他和姐姐地事情时悲伤欲绝,怎么这时候感觉就舒服多了呢,难道真的听信了他的这个什么解决办法?
曾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别做梦了,即使姐姐再如何喜欢你,她也绝不会允许另一个人的存在的。”
禹言望着她道:“那你呢?”
曾柔脸上一红,急忙道:“你想都别想,哼,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禹言见已经成功的引开了她的注意力。心里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这事要是这么容易就成功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三妻四妄的男人恐怕就真地扎堆了,禹言自然也没有抱着轻易成功地幻想。
曾柔的注意力巳经被成功转移,再想起曾倩的禹言的事,心里虽然依然是难过,但禹言那个“禽兽不如”地主意总会突然在心里冒起。惹得她一阵心烦意乱,又隐隐有种期望,也许,自己的希望真的还没有完全破灭吧。
现在地场面显然巳经不适合再留下来了,曾柔心里纷乱如麻,这个温暖的小屋是自己一手布置起来的,每一个角落都落满了自己开心的笑容,难道就真的要这么舍弃了吗?
禹言看着她留恋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味道,拉住她的手道:“柔柔,不要走,好吗?”曾柔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禹言压根就没指望这小辣椒今晚能留下来,只是试探一下而已。见曾柔反应如此之大,心里也有些惊喜,希望还是在的,最起码没有那么利索的快刀斩乱麻,很明显没有把路堵死。禹言也是抹了把冷汗,这男女之事,怎么比上战场还累啊。
禹言叹了口气道:“柔柔,你如果真的要走的话,我也不留你,过两天我会直接去港岛,你不要太想我。”
曾柔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就得寸进尺了,禹言看着她轻轻道:“天黑了,别到处瞎逛,直接回宿舍吧,路上要当心。”
曾柔没想到自己还没提出来要走,他竟然直按赶人了,心里一阵气恼,想想自己受的委屈,泪花在眼里打转,猛地推门跑了出去。
九月的夜晚,说不上热,走在静谧的幽暗的林荫道下,昏黄的路灯闪烁着点点幽光,曾柔想起他赶自己走时的绝诀,心里升起无限的委屈,干脆停住脚步不走了,坐在路边,抱住双腿轻轻哭了起来。
阵阵晚风吹过,带着些隐隐的寒气,曾柔哭得伤心,不自觉的将双手紧抱在了胸前,与自己的委屈比起来,这点初秋的寒意算的了什么?
一件薄薄的外套轻轻套在她身上,一个轻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道:“这是哪里来的小红帽啊?也不怕被大灰狼叼走了?”
这熟悉的声音一落入曾柔耳中,一股热流顺着她眼眶滚落下来,鼻子已经哭得堵住了,曾柔哽咽着道:“不要你管,你快走,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禹言柔声道:“天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言罢不由分说将曾柔抱在了自己怀里,缓缓前行起来。
曾柔明知道作用不大,却还是“矜持”的在他怀里一阵狰扎,似乎想证明自己是身不由己才倚靠在他怀里的。温擎的感觉让她迷恋而又惊醒,现在不是从前了,自己和他这样,怎么对得起姐姐呢?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离开他的怀抱,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需要他的温暖,两派意见僵持不下,直到了宿舍楼下还没有决出个最终意见,曾柔也“勉为其难”的在他怀里屈就了一路。
禹言看着曾柔慢慢走上楼去,嘴角撇了撇,却没笑出声来,如果失去了柔柔,自己和九号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安心的。
禹言靠在楼前的大树上,掏出了一颗烟点上,久违的烟雾缭绕在感觉,让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就这样倚在树下一动不动,任东边的天际慢慢露出了一丝曙光……。
曾柔躲在自己的窗户后面,偷偷看着禹言倚靠在树边的样子,甜蜜而又慌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第五卷 第一一八章 你在哪里?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禹言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无人关心的年代,不用上课不用军训,自己又成了无人理睬的闲人。
曾柔每天按时上下课,禹言每天都在她上下课的路上等着她,远远的看着她,却并不上前打招呼,这样做是担心曾柔会出什么事情。
事实证明禹言的担心似乎是有些多余了,曾柔每次经过禹言的身边就仿佛根本没见过他,又或者是从来就不认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平静的像是小池搪里的一池春水。
禹言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曾柔虽然不再理睬自己,但毕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这些都让他放心下来,看来是自己低估了女孩子的承受能力。
禹言心里又有种隐隐的失落感觉,柔柔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在意过,等到她真的离去了,却又有点怀念这种感觉。男人有的时候还真挺贱,禹言自嘲的笑了笑。
这几天的事情其实也不少,“王老师”的能力自然没得说,为禹言申请的免训已轻批下来了,周海陵摇着头叹道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了表姐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去港岛的事情也定了下来,机票也已定好,出于隐蔽性考虑,禹言拒绝了于紫彤同行的要求,理由很冠冕堂皇,创力世纪一切工作都在紧张进行中,离不开她这个总经理。
倒是叶子听说他要去港岛,缠着要他给自己买东西,禹言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自然是没口的答应了。
叶子和候芸在开学前天天腻在一起,关系铁的没话说,听说哥哥要去港岛,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好姐妹,候芸还在军训,这一个月是没功夫和叶子缠在一起了,禹言又专门去看了候芸,告诉了她自己将要去港岛的事情。
候芸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却坚强的摇头道:“言大哥,你去是有正事的,可别耽误了工作。”禹言暗自点头,她和叶子年纪差不多,思想却成熟多了,便笑着拍拍她的头道:“你放心,正事我是不会耽误的,你想要什么,直管跟我说好了。叶子这丫头现在学着抹香水了,还指名道姓的要那个叫什么寇的品牌,你要不要?”
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但禹言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前些天得罪的方以南这些日子怎么一直都这么平静?还有陈家父子兄弟,他们是不是也在算计自己?还有那个又冒出头来的安凯集团,又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些问题一直在他脑海里徘徊,可惜他现在无权无势手下本无一员可派之将,自然无法了解了几人的行踪了。本来借助舒乐的力量或许可以,但这与他的初衷不符,虽然当日舒乐曾答应为他做一件事,可上次她借了四千万解决了创力世纪的燃眉之急,也算是偿还了她的心愿,从此之后,应该是两不相欠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下没人让禹言很是为难。创力世纪只是一个经营单位,要与这些有钱有权地势力斗,没有自己的势力是不行的。
禹言沉思良久,眼下联合魔门和圣龙集团是势在必行了,一切在港岛之行之后都应核有个结果了。
想到魔门,就想起了自己答应过关雅妮的请求,中秋月圆之夜。事关关雅妮的终生幸福,莫名其妙的就接过了这个担子,而且还是个不轻的担子。对于关雅妮,他的感觉是在逐步转变的,从当初的冰冷到现地亲切,而且还有救命之恩,怎么说也要帮一帮她。
刚想到关雅妮,电话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地号码,禹言刚说了个你好,就听见关雅妮的声音传来道:“是禹言吗?我是关雅妮!”
禹言笑着道:“听出来了,小关同学,怎么,没上课吗?”关雅妮道:“刚回到宿舍。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和二爷爷说了,他说到那天就一起见面吧。八月十五晚八点之前,你赶到香山别墅三号楼,我在那里等你,能行吗?”
禹言爽快道:“没问题,香山别墅,听说可是高级别墅区,到时候会不会把我赶出来呢,呵呵!”
关雅妮却似乎没听到他的调侃,紧张的道:“你一定要按时赶到啊,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禹言严肃道:“你放心吧,不出意外的话,我一定按时赶到。”算算时间,到时候也应该从港岛回来了,不管与关敏晴谈得怎样,关雅妮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对了,雅妮,你们今天是上太课,看到曾柔没有?”禹言刚才和候芸谈话,没有来得及去看曾柔,有点不放心。
“前两节课看到了,后面两节好像就没看到她了。”关雅妮在电话里说道。
曾柔虽然是小辣椒,却从来都不逃课,禹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道:“雅妮,你能不能帮我去曾柔宿舍看看她在不在?如果不在,问问她去哪里了。”
关雅妮嗯了一声,轻轻问道:“你这么关心曾柔?她对你很重要么?”禹言叹了口气道:“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麻烦你去帮我问一下好吗?我在你们宿舍楼下等你。”
禹言挂断电话,飞一般的冲到曾柔楼下,还没站稳,就见关雅妮从楼上下来了,禹言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去道:“怎么样,她在宿舍吗?”
关雅妮轻轻摇摇头道:“不在,我问了她的同学,她们说她上完前两节课就一个人出去了,也没说去哪,课本是她的同学带回来的。”
禹言心里一阵焦急,算算时间,曾柔出去的那会,自己正在和候芸说话,那她不是出去一个多小时了?
关雅妮见他焦急的神色,柔声道:“你别着急啊,曾柔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可能就是出去散散心,马上就会回来的。
禹言摇头道:“你不知道发生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去找找她吧。”
关雅妮着他转身要走,轻咬贝齿忽然小声道:“你等等――”禹言转过身子,却听关雅妮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禹言如果换成我是失踪了,你会不会这样着急?”
她的声音细如蚊虫,禹言看了她一眼道:“你说什么?”
关雅妮脸一红,急忙摇头道:“没有什么,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一定要来。”禹言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答应了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一定会按时到的。”关雅妮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跑上楼去了,禹言看着她秀气婀娜的身影,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禹言找遍了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往女生宿舍更是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没有一点曾柔的消息,硬着头皮打到老曾家里,师嫂奇怪道柔柔不是在学校里吗,禹言赶紧支吾了过去,有了上次九号的教训,要让老曾知道自己把曾柔又给弄丢了的话,他恐怕会体着坦克来把天京大学翻个底朝天的。
找遍了每一个可以藏下人的角落,打了无数个电话,甚至找了叶子和于紫彤,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曾柔在哪里。
禹言深深责怪自己,曾柔前几天没见多大反应,让自己逐渐的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失去了踪影,诺大的天京,一千万的人口,叫自己到哪里去找呢?如果她出了天京,那就更是无从查起了。
禹言开着车,在天京市的大街小巷转着圈,期望能重新看到那个活泼而又火辣的身影。
可是他失望了,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凌晨,禹言也不知道自己转遍了多少条巷子,却始终没有看到记忆中的那个身影。
于紫彤早上出门的时候,惊喜的看到禹言开着自己的那辆车,停在了楼下,于紫彤笑着走到车前道:“你怎么不再早点,叶子刚刚上学去,机票在我包里,待会儿给你,还有三个多小时呢,要不要上去休想一会儿。”
禹言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握着方向盘重重叹了口气道:“紫彤,柔柔不见了。”
“什么?”于紫彤吃惊道:“你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吗?”虽然昨天禹言给她打过电话问起过曾柔,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曾柔会突然失踪。
“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她怎么会突然失踪的?”于紫彤惊道,虽然曾柔是自己的情敌,可是在遇到禹言之前,她们却是很好的朋友,那份关切之情是少不了的。
禹言重重叹了口气道:“我把我和倩倩的事情告诉了柔柔。”
“什么?”于紫彤也是大吃一惊,想过许多种场景曾柔会如何得知禹言和自己姐姐的关系,却没想到竟然是禹言主动讲出来的,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于紫彤急急忙忙将他拉下车,二人回到于紫彤的屋中,于紫彤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件事怎么能让柔柔知道呢,还是你亲口告诉她的,你这不是逼她吗?”
禹言叹口气道:“我不想瞒着她了,那样对柔柔太不公平,我心里也难受。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坦然相告,让她自己做出决择。”
于紫彤哼了声道:“做出什么决择,如果她选择成全你和曾倩,你就高兴了?”禹言坚定的摇头。
于紫彤又道:“那让曾倩成全你和曾柔,你就高兴了?”禹言依然摇头。
“那你要她怎样?”于紫彤皱着眉头道:“哪一种选择都不是她愿意的,她还能怎么样?”于紫彤是女人,事实上她和现在的曾柔在理论上是处于同一地位,相处于曾倩来说,她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后来者,想想自己的心情,她也能理解曾柔现在的心情了。
禹言摇头道:“这其中还有许多具体细节你不清楚,柔柔不完全是因为这些,我只能告诉你一点,柔柔我是不会放弃的。”
于紫彤看他坚定的神色,幽幽叹口气道:“那曾倩怎么办?”
禹言哼了声道:“倩倩我也不会放弃的。”于紫彤迷惑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想怎么?莫非你想娶两个。”禹言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于紫彤一惊道:“你真是这样和她说的?”禹言点点头。
于紫彤又惊又气,惊的是他竟然能当着曾柔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胆气真让人佩服,气的是自己送上门去,他却偏偏畏畏缩缩推三阻四,和今日的勇气截然不同。
于紫彤想起自己的事,心里也是一阵凄苦,转过脸去道:“你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柔柔不被你吓走才怪。”
禹言摇头道:“真能吓走也就好了,事情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倩倩和柔柔我都要。一个也不能少,我要是连这事都做不到,这一辈子也就白活了。”
于紫彤听他信誓旦旦,心里却是悲苦不堪,拼命抑制住眼眶中的泪珠道:“你既然都己经决定了,那还找我干什么?你应该抓紧时间把曾柔找回来,然后再找到曾倍,你们就可以比翼三飞了。”
禹言听出了她话里深深的失落,一直以来,于禁彤都在自己的身边默默无闻地帮着自己。如果不是曾倩的意外出现以及曾柔的突然插入,也许自己会真的和紫彤在一起了。即便如此,她依然是一次又一次的表明心意,作为一个男人,让一个漂亮女人做到了这个份上。说自己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
可这个时候曾柔不知踪影,曾倩还不知道明了内情之后会如何反应,再招惹于紫彤,那这火恐怕就烧得太大了,最起码也得等倩倩和柔柔安定下来再考虑这事吧。这个时候都还能兴起这份心思,禹言也有点佩服自己了,人可以无耻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有了曾倩曾柔的例子,禹言的脸皮也练得厚了许多,虽然那两个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但勇气和胆量已经练出来了。禹言看见于紫彤泫然欲泣的样子,突然紧紧握住于紫穷的手单:“紫彤,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我都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相信我!”
于紫彤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个迂腐的木头说的话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禹言一字一顿的道:“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你相信我。”
“你――”于紫彤呆呆看着他,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惊喜中带着失落,失落中又带着惊喜,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他还想娶三个老婆不成?
于紫彤的心猛的跳了几下,却赶紧抑制住复杂的心情,轻轻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禹言轻轻一笑道:“那你就当我在胡说好了。”
于紫彤看他恢复了之前的神色,心中却又有一阵失落,轻轻叹了口气道:“现在曾柔不见了,那接下来怎么办?港岛你还去吗?要不要改签机票?”
禹言神色凝重道:“去港岛是为了创力世纪的发展,这是大事情,怎么能不去?”于紫彤望了他一眼道:“那柔柔怎么办?到哪里去找?”
禹言叹口气道:“柔柔的事固然重要,但创力世纪也同样不可或缺,从昨天到现在,我已经在天京找了十几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柔柔的影子,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现在恐怕已经不在天京了,中国这么大,我们到哪里去找呢?”
于紫彤也知道禹言说的对,心里为曾柔担心道:“那我们就不找了么?”禹言大手一挥道:“找,一定要找,是我对不起柔柔,一天不找到她,我一天都不能原谅自己,我离开的这几天,就拜托紫彤你了,到天京各处看看,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他紧握着拳头道:“等我在港岛办成事情回来之后,我就是走遍全世界,也一定要找到柔柔,我发过誓的,一辈子也不离开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于紫彤仿佛又回到了他从安子峰手里救下自己的那一晚,又看到了他总论世事纵横捭阖的样子。
于紫彤心中一片苦涩的温馨,轻轻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早已为他买好的西装逼他换上,又温柔的为他整理衣袖领带,然后呆呆望着他的脸庞,缓缓说道:“我一定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的,你就放心的去办你的事情吧,我等你回来。”
禹言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神,却不知怎的,仿佛又看到了曾柔的影子。
港龙航空庞大的客机从地面平稳起飞,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铁鸟挥舞着翅膀,翱翔到天际,禹言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画面,心思却不知飞到了哪里,不自觉的轻轻念道:“柔柔,你到底在哪里?”
第五卷 第一一九章 姐妹
清晨薄薄的水雾在林间慢慢升腾起来,一株株苍翠碧绿的林间老树,尽情张开着枝叶,结成一张碧绿的大网,将炙热的阳光紧紧挡在了身外,脚下那些姹紫嫣红却又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在林间的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柔弱却又婀娜的身姿。
风吹日晒形成的宽大的树叶上,一滴滴晶莹的水雾结成的露珠,顺着叶脉缓缓滴落,在晨起的阳光中闪耀着斑澜的色彩。
叽叽喳喳的雀儿高声欢呼着,震动着长满了五彩羽毛的翅膀,不断在宽大的树叶间跳来跃去,欢快的歌唱传遍了整个森林。
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穿着矮跟的凉鞋,在林间轻快的跑着,浅草上的露珠打湿了她的双脚,她回头轻轻的笑着,眉间却有一丝挥不去的隐忧。
“柔柔,你慢点。”一个与前面女孩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无奈的摇头笑着,一身得体的绿军装更村托出她美好的身段,齐耳的短发在微风里拂起几根细细的发丝,她笑吟吟的看着前面的女孩子,眼中满是疼爱。
脚下传来湿润请凉的感觉,清晨林间的微风吹过脸庞,就像是婴儿细嫩的手轻抚过面颊,整个人都有一种舒爽透了的感觉。曾柔闭上眼睛,轻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压柿的心情一瞬间仿佛就好了许多。
“姐,你过来。”曾柔轻轻向九号打招呼道。
九号微笑着走到她身边,轻轻的笑骂道:“你个野丫头,疯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本来今天我要带队巡逻的,现在倒好,全被你打断了。”
曾柔咯咯笑着,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四周道:“来,姐,让我摸摸。”九号愣道:“摸什么?”
曾柔嘻嘻笑着将手伸向她胸前道:“当然是摸摸这里啊,我看适合不合适?”九号顿时脸红的如同刚露出头的火红的朝阳,美目瞪了她一眼,骂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
昨夜姐妹同床,曾柔将给姐姐买的几件衣服拿了出来,九号平时穿便装的时候很少,曾柔也知道这一点,两姐妹一母双生,曾柔知道她需要什么,给她买了几件上好的内衣,还逼着她试了试。
“怎么样,合适吧?”曾柔瞥了九号鼓鼓的胸前一眼,九号想起刚才妹妹在自己身上的一阵摸索,脸上一红道:“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的型号你又不是不知道。”
曾柔咯咯笑道:“以前的型号我知道,但这么几个月没见,谁知道有没有长大?”
九号忙骂道:“要死啊,这么大声说话。”曾柔咯咯笑着,像是这林间一朵绽放的小花。
九号看了她波涛汹涌的胸部一眼,凭着女孩子的直觉,她感觉柔柔有些不一样了,最明显的特征是她现在的尺码要比原来大上一号了,已经赶上自己了。
九号笑着在曾柔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小丫头,长大了。”曾柔愣了一下,怎么姐姐和他一样都喜欢拍自己的脑袋呢。不是很理解曾倩的意思,扁着嘴道:“什么长大了,你就比我大几分钟而巳。”
九号娇笑道:“大一秒钟也是姐姐。小丫头,你是真的长大了,咯咯。”九号将头凑到曾柔耳边道:“以前你的尺码比我小一号的,现在却和我差不多了,咱们内衣可以换着穿了。快交代,小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了。”
曾柔脸红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姐姐的胸部又比较了一下自己的,都怪他,现在连姐姐都看出来了。脸上一红,想起他却又神色一黯,看姐姐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自己怎么也不能抢走她地心上人。
“哪里有嘛,就是比以前稍微大了一点嘛,哪有那么夸张。”曾柔羞涩地道,心中却是想起了自己和他在一起思爱的场面,黯然然中又有些怀念,脸上火烧似的,这都是他的功劳了。
曾柔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想什么呢,他是姐姐地心上人,自己和他都已经结束了,他和姐姐才是最完美的一对。
“柔柔,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不上课了,跑到这里来看我的,我可是听有人吹嘘过自己大学从来不逃课地哦。”九号笑着打趣道。
曾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思却又飞到了过去的那几天。本来是下定决心再也不想他了,可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他每天守候在自己上学下课的路上,心里总有些甜蜜而又酸涩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甜蜜和痛苦就像刻骨的钢针,时时折磨着她。
当再也难以忍受这种滋味地时候,她想到了来找曾情,即使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也至少能让自己的心灵安定一点,顺便让那个花心的家伙紧张一下,要不然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曾柔却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个人,自己的初恋,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忘记。
每当想起这些,曾柔心里总有如一根根钢针在紧刺着自己胸膛,疼痛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她有些失控。
“我这几天太闷了,实在是不想上课了。”曾柔勉强露出个笑容道:“再说了,你也知道的,陈家的二小子整天都缠着我,烦都烦死了,我也正好出来放放风。”
九号轻轻一笑道:“你如果不喜欢家洛就要趁早和他说清楚,免得耽误了人家。”
曾柔苦笑道:“我说了最起码一百遍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陈家树还不是会缠着你,竟然都追到这儿来了,我还听你手下的那个王刚排长说,他都要在你们营区旁边搭木楼了,看样子是淮备长期作战了。”
九号摇头道:“家树小时候是我们一个院里长大的,我明白他的心思,可是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他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可家树就是不听,他在旁边建楼我也听说了,他说每个月来住两天。我也懒得和他说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只希望他不要打搅我平静的生话。”
“那如果是另外一个人来呢?”曾柔望了姐姐一眼:“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你是不是就很欢迎呢
九号脸色羞红,轻叫道:“死妮子,说什么,什么另一个人啊,没羞。”九号心里慢慢泛起那个熟悉的影子。如果他能天天陪在自己身边,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但如果把他就这样绑在了这里,就像是强壮地雄鹰被捆上了翅膀,失去了翱翔的机会。就让他去尽情飞翔吧,自己这里永远为他保留一个最宁静的港湾,这也许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吧。
曾柔看曾倩桃腮泛红陷入了冥想之中,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一阵酥楚,轻轻叹口气,咬了咬嘴唇,挽着九号的胳膊,头轻轻靠到她肩膀上道:“姐,这里环境真好,怪不得你愿意待在这里呢,要是我,我也宁愿留在这里。”
九号笑着摇头道:“风景再好,也要看和什么人在一起。”
曾柔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喜欢和谁在一起呢?”曾倩在她头发上轻轻抚摸道:“死丫头,想套我的话,没门。”
曾柔轻轻叹口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想和一号,想和禹言在一起,是不是?”九号脸红了一下,轻轻打了她一下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姐。”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禹言的名字,连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是爸爸还是妈妈告诉你的,他们真是的。”
曾柔看姐姐脸上娇羞而又幸福的神色,心中一阵苦涩,摇头道:“不是他们告诉我的,是我自己认识他的。”
九号奇道:“你认识一号?怎么认识的?你们熟不熟?”
曾柔鼻子一酸,想起那些自己努力想要忘记的事情,连忙点头道:“是的,我认识他,还算熟吧。”岂止是熟呢,自己和他的亲密程度比上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这些都己经过去了,从今以后,自己和他恐怕就是路人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还要叫他一声姐夫呢。
想起自己要亲口叫他姐夫,曾柔地心就像掉到了冰窖里,浑身都冰冷起来,脸色苍白地吓人。
曾倩见她脸色时红时白,连忙道:“柔柔,你没事吧。”
曾柔勉强一笑道:“我没事,你不是要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曾柔嫣然一笑,将自己与他相识的经过慢慢讲了出来,虽已过去月余,但所有的事情就像发生在昨天。
曾柔觉得自己就像在重新走那一段心路历程,重温地感觉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她渐渐沉迷其中,仿佛又看见了他笑嘻嘻的样子,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地双手,美丽的眼眶中慢慢蓄积起了汪汪泪水。
九号看她投入的样子,心中隐隐的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联想到一号来看哨所对自己所说的话,心里慢慢疑惑起来,见曾柔泫然欲泣的样子,连忙道:“柔柔,你怎么了?”
曾柔连忙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姐姐,以后你一定会和他在一起的是不是?”曾倩没有回答问题,盯着她的眼睛道:“柔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一号――”
“没,没有。”曾柔一阵心慌意乱,连忙摇头道:“我和他没什么的,姐姐你不要胡思乱想。交曾倩皱着眉头道:“一号做事我清楚,大事上绝不含糊,小事上却不怎么在乎,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
“不,不,他对我很好的。”曾柔急忙叫道,她抓住曾倩的手道:“姐姐,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一定啊。”
九号拍着她的手微笑着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一号的性格我很清楚,他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我会一直等着他来的。”
曾倩脸上洋溢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曾柔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凄苦,忍不住将头靠在姐姐肩上,轻轻啜泣起来:“姐姐,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
这话与当日禹言的问题如出一辙,九号心里一咯噔,急忙拉住她道:“傻丫头,你是我妹妹,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不管是什么事情,姐姐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曾柔心里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膀哭道:“姐姐,你真好,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九号扳住曾柔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道:“柔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一号了?”曾柔一惊。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你不耍瞎猜。我才不会喜欢那个讨厌的人,我讨厌死他了。”
她说着说着,鼻子却越来越酸。不敢去看曾情的眼睛,又将头埋在她地肩上,泪水滚落了脸颊。
曾倩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曾柔的脾气,想说的话就像倒豆子,不想说的话就是拿鞭子也赶不出一个字来。
九号轻轻抚摸着曾柔的头发,有一点是可以断定的。柔柔和一号之间肯定发生过不一般的事情,这次她的突然到来,恐怕也有一号的原因。
九号爱怜的看了妹妹一眼,如果真地是自己相象地那样,那自己姐妹二人与他的关系该如何处理呢?谁离开恐怕都是对对方最大的伤害,而一号这一辈子恐怕也开心不起来。该怎么办呢?九号皱着秀气的眉头紧紧思索着,三个人地关系就像是一团抖缠在一起的麻线,恐怕怎么解都解不开了。
熊兵禹言早已洞察先机,按照他的想法,既然怎么都解不开,那就不要解干脆缠得更紧好了,可惜现在地他并不知道曾倩正在为三人的关系发愁,迎接他的是维多利亚港湾温柔的海风和遍插的迎风招展的紫荆花旗。
港岛回归两个多月了,欢庆的场面仿佛还尽在眼前,国旗和紫荆花旗高高飘扬,禹言站在维多利亚港湾酒店那巨大的空中花园中,抚摸着手中精雕细啄的汉白玉雕栏杆,默默的出神凝望着远方。
维多利亚港湾酒店是百年前港岛沦落在英人之手后,由第一任港督修建的,整个建筑全部漆成白色,形如一个巨大的拱形圈,又如半弯的月牙,紧紧围绕着维多利亚港湾的出海口,酒店建在出海口的最高处,正对的是一望无际的美丽沙滩和碧波荡漾的蔚蓝海水。
酒店的第五层是一个带游泳池的巨大空中花园,站在花园的栏杆边,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湾的全景,禹言轻轻抚摸着栏杆,落入眼帘的是一副如此和谐的景色,细白的沙滩,蔚蓝的海水,低翔的海鸥,冲浪的帆板,呼啸的快艇,一派悠闲而富足的海滩情趣。
昨天飞机落地后,已经和于紫彤通过电话了,曾柔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沉静下来的禹言已经猜到二丫头去了哪里,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她们姐妹俩此时恐怕正在说着知心话呢,只不过不知道曾柔会怎么对九号说起自己呢。
以九号敏锐的目光,即使曾柔有心隐瞒,恐怕她也会多多少少看出一些苗头,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目光渐渐的落在了西边,禹言摇头苦笑一下,这件事情迟早是要捅出来的,现在这样也好,免除了许多后顾之忧,也使自己没有了畏手畏脚的感觉,现在自己在感情上又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禹言有种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怎么,在感慨什么啊?”方老爽朗的声音在禹言背后响起,作为方老最引以为傲的雇主,禹言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是宝庆祥全包的。
禹言微微一笑道:“我是在感慨英国老虽然是把我们这块地抢了过去,但不可否认,过去的一百年,这块弹丸之地却与内地有了天壤之别,咱们的国家还得努力啊。”
以方老的年纪自然是饱经世故,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笑道:“禹先生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胸怀,老朽实在是佩服啊,另外,禹先生托我们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哦,说来听听,看看和我的猜想是不是一致?”禹言微笑着道。
方老点头道:“之前拍卖的两颗夜明珠是落入同一名买家之手,而这位买主似乎也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通过调查资金来源,我们可以确认这名买主就来自圣龙集团。”
禹言轻轻笑道:“是时候了,也该见见这位大名鼎鼎的――关敏晴――关总了。”
第五卷 第一二零章 风云起
索思比拍卖行不恍然是百年老字号的拍卖行,将拍卖安排在维多利亚港湾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能住到这里的,大多是有些来头的富贵之族,无形中就很自然的提升了此次拍卖的档次。再加上劈天盖地的广告宣传,现在几乎近半数的港岛市民知道此次将拍卖传说中的明太租朱元璋御用的夜明珠。
光是夜明珠就已经足够吸引眼球了,何况还是一代天骄朱元璋的御用之物,港岛市民的热情也被充分调动起来了,狗仔队们自然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名流聚会的盛会,想尽办法潜伏在酒店内部,每天都会爆出世界各地的名人贵妇入住竟拍的消息,吸引了大量市民的眼球。本岛几大电视台获准都将在第一时间播出夜明珠的实景图片,让广大市民一饱眼福。
当然,作为此次拍卖的主角,太租皇帝御用的夜明珠,其保卫措施是极其严密的,索思比拍卖行请了全世界最为著名的护卫公司,从天京到港岛是包了港龙航空的一架小型客机。到港岛之后,更是直接将夜明珠请进了汇丰银行的绝密保险库中,同时为夜明珠买了高达两千万美金的保险。
索思比拍卖行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经过方老和索思比拍卖行的资深鉴定师一起鉴定,这颗夜明珠的起拍身价已经高达五千万港币了,这里面的佣金足够他们大赚一笔了,同时又大大提高了索思比的知名度,可谓双赢。
禹言也没想到动静会闹的这么大,看着各种肤色各种人种的竟标者源源不断的涌入酒店,多少有些排斥的感觉,从内心来讲,这是属于咱们中国人的宝贝,最好也能留在咱们中国。
一轮圆盘自海面缓缓升起,远处蔚蓝的海水在淡淡月光地照耀下。闪出一种清冷的光彩。
今夜的维多利亚港热闹非凡,索思比拍卖行别出心栽的将拍卖会安排在露天举行,宽阔的海滩上排满了座位,能够在这里有一席之地的都是资产过亿的富豪们,今夜将是一场比富斗阔的资本盛宴。
当然,保卫措施也是极其严密的,港岛警署派出了数以百计的警员封闭了酒店外围,能够进入场内地都必须持有特制的请柬。
禹言来了己经两天了,拍卖行的竟标名单上有圣龙集团的名宇,禹言找了几天。却一直没有见到关敏晴的踪影,大概是要在拍卖开始的时候再赶来吧。
禹言坐在展会的最后一排,他可以说是这场盛会的始作俑者,但也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默歌无闻的一个了,没有人知道他就是这绝世珍宝的真正拥有者。
今天已经是农历八月十二了,天边的银月如玉盘,禹言叹了口气,眼光在各种肤色中漂移着,他在寻找一个人,一个也许能改变一切的人。
眼光游离之处,忽见两个人目光在自己身上飞速扫了一眼,又移响别处,从昨天开始,就有人在监视自己了,能够有这么大的能耐查到自己的行踪进而监视自己的人,这个世界上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禹言冷冷一笑,不管你是姓方还是姓陈,最好别惹我。
禹言懒得理他们,刚要转过身去。忽然一种暗黑地气息悄无声息向自己袭来。这种内力在安子峰和方以南身上都曾经出现过,只是这次来的更加猛烈,几乎是方以南的一倍有余,也是禹言出道以来遇到地内力最为深厚的对手。
禹言迅疾转身,不经意间挥出一掌,六成功力迎上那股暗黑气息,两人用的都是暗力。两股内力在空中相撞,别人看不出来异常,交手的二人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禹言双肩一抖,那偷袭者退了两步,体内血气一阵翻腾,转身迅疾离去。
偷袭者转身的一刹那,禹言却无法看清他的脸,那张脸被一顶宽大地帽子完全覆盖住,从身形判断,这人绝不年轻,从功力判断,他也许应该是方以南的师门之人了。
禹言没有追去,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才是第一位的,至于躲在暗处的人,迟早都会露出尾巴的。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维多利亚港湾,今夜这里等待你们的,将是最美丽的珠宝和最灿烂的星光。”索思比拍卖行的拍卖师是一位五十来岁的金发碧眼的小老头,出乎禹言的预料,这小老头一上场竟然是标谁的中文开场白。
“再过几天就是古老中国的传统佳节中秋节了,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请允许我吟诵中国的一首古诗,来送给今天来到这里的各位朋友们,祝你们有一个开心的夜晚。”小老头显然是个中国通,先讲中
文,然后再说英文,这点让禹言感觉很亲切,洋人也是会入乡随俗的。
禹言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小老头身上,他仔细搜索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圣龙集团的影子,更别提关敏睛了,难道他们临时退出了?
禹言眉头一皱,旋即又想起关雅妮所说的关敏睛为此事专门逗留在港岛的情形,最起码关敏睛对这件事是非常重视的,之所以现在还没到,恐怕是什么事情缠得脱不了身。
“……下面请出我的中国同行,来自天京宝庆祥的方老先生,为我们揭开这颗宝石的神秘面纱,感谢他的无私,让全世界的同仁们都有了这样一个欣赏到如此绝世珍品的机会。”前面的对宝石的介绍,禹言没有心思去听,当方老走上场的时候,禹言才将眼光落回场中。
听说仰慕巳久的绝世珍宝即将露出真颜,落座在各处的买家们都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轻轻喧哗起来,坐在后排的几位甚至已经开始站起来了。
方老迈着方步走上台前,双手一个中国式抱拳道:“各位朋友晚上好,与诸位一样,鄙人为自己有幸能鉴赏这瑰丽绝伦的稀世珍宝而兴奋不已,众所周知,夜明珠是中国古老传说中最为珍贵的物品之一,但也只是传说,却从没有人见过。三生有幸,鄙人和索思比拍卖行的诸位专家们一起目睹了一个奇迹的诞生,下面这张是我们所有鉴定师的联合签名,他们都是这个领域的绝对权威,我们以我们的名誉保证,您以下看到的将是真正的精彩绝伦的独一无二的中国夜明珠。”
买家们的热情更加高涨起来,大屏幕投影上的显示的是一张签订证书地原件,在座的诸位都是真正的玩家,自然清楚这张证书的分量,那上面的每一个签名者都是最权威的专家,随便拿出一个就是品质的保
证,这么多权威一起鉴定,那绝对是绝世珍品啊。
方老者见众人的反应,心里也很是满意这种轰动效应,继续道:“当然这不仅仅是一颗夜明珠,这更是一件文物,一件举世无双的文物,这是好几百年前我们中国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御用之物,更为精彩绝伦地是那上面有他地御用印玺,那简直是梦幻般的工艺品,这里请恕我先卖个关子。”
买家们都已经站了起来,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拍卖师所站的高台上。那里还是空空如也,丝毫不见被吹得神乎其神地夜明珠在哪里。
方老会心一笑,大声道:“请关灯。”刹那间,***辉蝗的海滩上所有灯光全部熄灭,淡淡的月光洒在沙滩众人地脸上,一丝神秘的色彩笼罩了整个沙滩。
一个被黑布紧紧蒙着的物事缓缓从拍卖台下升起,方老通过麦克风大声道:“请各位注意,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紧紧盯着方老握着那方黑布的手。
方老轻轻掀起一角,一丝淡淡柔和的光芒从角落释放出来,坐在前排地几位重量级买家神色立刻激动起来,这种光芒柔和中带着点点清冷,绝不是人造光源带来的感觉。
方老猛地一掀,沙滩上顿时华光大放,一颗鸭蛋大的夜明珠垂立于玉盘之中,清冷而柔和的光辉顿时撒满了整个沙滩,每个人的脸上都被这柔光照射闪烁着一种晶莹的色彩,整个沙滩就像六月天里被雪花覆盖般,亮闪闪而又清冷的感觉。
更为奇特的是,淡淡的月光映射在夜明珠上,夜明珠周身闪烁着萦萦的光辉,将这月光反射的更加透亮,夜明珠光线更加柔和耀眼,将沙滩映成白哗哗的一片,直射至海面上,光圈所到之处,海水也闪烁着淡淡的银辉,到达海面十米之外,光线才渐渐减弱,海面又恢复成兰黑之色,形成一条泾渭分明的柔和光带。
方老开启了一个特殊装置,夜明珠随着玉盘一起轻轻摇摆起来,光芒也随之轻轻闪烁,远远看去,整片沙滩就像是舞台上不断变换方位角度的聚光灯,沙滩上的人们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这轻柔的珠光中轻轻摇摆,有一种飘然而去的味道。
所有的人都被夜明珠的光华和柔美所震撼,就连禹言和方老也不例外,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月色下的夜明珠竟是如此美丽迷人,我们的那些祖先们不知道是如何精雕细啄出这种绝世珍品的。
“oh,mygod!”一个先清醒过来的玩家最先发出一阵惊叹。
“我的天,太激动人心了。”“太美了。”逐渐从美境中清醒过来的买家们发出一阵由衷的感叹,这的确是无与伦比的绝世之宝。
方老打开投影机,一方鲜红的印玺显示在屏暮上,几个篆体小字清楚的显示了主人的身份,方老道:“大家请看,这就是中国明朝开国皇帝的印玺,这方印玺在我们古老的中国是最高身份的向征,拥有它的人对所有人都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而现在大家看到的这方印玺是印在夜明珠正体上的,可是无论是肉眼还是在显微镜下,我们都看不到一点的摩擦过的痕迹。这几乎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工艺,无论是微雕还是影印,即便是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也做不到,这是绝世无匹的艺术孤本。所有的鉴定专家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刻上去的,它是完美无暇的,我们的祖先拥有太多我们不可想象的东西,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我只能说,这,是神对我们的恩赐。”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鼓掌,的确,这不仅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同时它也是最为珍贵的文物,同时它也是水平登峰造极的绝世艺术珍品,即便不能拥有它,但今夜它留给每个人的震撼印象,恐怕是一辈子也抹不掉的。
禹言心中有一种深深的自豪感,栽们祖先的智慧是难以想象的,某些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并的科学和艺术成就即使是到了现在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也是我们难以企及的。
“这颗中国明朝开国皇帝御用夜明珠的起拍价是五千万港币,每次加价至少为一百万港币,现在开始拍卖。”索思比拍卖行的小老头拍卖师趁大家热情高涨的时候,不失时机的大声喊道。
“五千五百万。”一位港岛本土买家率先喊价,可惜也只能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
“八千万。”头扎纱巾的阿拉伯石油巨头立马将价钱提高了三千万。
“八千五百万。“一个瘦瘦高高的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微笑着举牌加价。禹言早已经看到了这个熟人,联想到之前别人对自己的监视,心里更是了然。似乎哪里都少不了他的身影呢,禹言摇头微微一笑。
陈家父子到这里凑什么热闹?难道他们也对这夜明珠有兴趣?禹言看了陈家树一眼,深深的思索道。
第五卷 第一二一章 关敏晴
与此同时,距离维多利亚港湾酒店十公里的另一处豪华酒店内。
一个年轻人笑着道:“陈家洛,你们商量好的事情不用告诉我,我只是来看热闹的,虽然我和那个姓禹的小子在球场上有点过节,不过我可不是小心眼的人,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陈家洛急忙点头道:“你放心吧,南哥,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到了港岛的地盘,那就什么事情都得听我的。”
方以南微笑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也不旺你拉着我到港岛来这一趟。嗯,不错,昨晚上的夜总会节目不错,不过你可要注意了,千万别在欣欣前面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来。”
陈家洛应道:“南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她不会听到有一点风声的。不过我就搞不请楚了,这个小姐长得不怎么样,南哥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呢?关雅妮就长得挺漂亮的,要不弄来您玩玩,那个殷一平还死巴巴的盯着她呢。”
方以南笑着道:“真正有内涵的女人你是不会懂的。关雅妮的确有股子味道,,不过现在为了欣欣,暂时还不能把那小妞怎么样,你告诉一殷一平一声,让他识趣点,漂亮妞不是谁都能抢的。”
陈家洛嘿嘿笑道:“你就放心吧,那小子现在正求着咱们,我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方以南点头道:“他和他老头子野心大的很,这个时候有求于你们,当然得听你们的话了。不过,我就弄不明白了,那个姓禹的小子又没什么钱,他没事跑港岛来干什么,还想去买珠宝?”
陈家洛道:“这个我也弄不明白,我哥哥也挺疑惑的。不过他到了港岛来那是好事,咱们动起手来可就少废了不少功夫。”
方以南笑道:“港岛刚刚回归租国的怀抱。这时候闹出点什么事确实有点不好看,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们做的,跟我可是一点关系没有,你们该请谁请谁,不用说给我听。倒是你哥哥奇怪的很,没事跑去参加什么拍卖?他也喜欢珠宝么?”
陈家洛摇头道:“不是这样地,是姓殷的父子透露的消息说,圣龙保全的关敏晴,哦,就是关雅妮的姑姑好像特别喜欢珠宝,最近连续拍到了两颗夜明珠。据说是和她的师门有关,所以她费尽心思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嘿嘿,这个女人还真是痴心,而且据说关敏晴关这第三颗也似乎是势在必得,为了配合姓殷的他们的动作,我哥哥也只好去买点珠宝了,哈哈。”
方以南摇头道:“你们是想让关敏晴的资金周转发生困难?但区区几千万,应该难不倒她吧。”
陈家洛笑着道:“一切都在我大哥算计之中了,他看谁了关敏晴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颗夜明珠,嘿嘿,这次关敏睛不付出相当代价。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
方以南嘿嘿道:“你哥哥办事还是让人放心的。不过有时候太放心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了,这些事情我都不想管,我想要地事情你给我办到就行了。看门也得找条好然,要不然我要你干嘛呢?我只想找几个漂亮小姐玩玩。你也知道。我这双手么,是沾不得半点鲜血的,你想想,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一双沾满血腥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呢?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是,是,南哥。”陈家洛心里暗骂,脸上却是一副柔顺的表情,连父亲在这位太子面都也是必恭必敬的,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
“你出去吧,安凯的几个人也快到了,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方以南淡淡道。
陈家洛刚走出房门,方以南的神情立即一变,对着一处隐角恭恭敬敬道:“弟子有请师尊。”一个面容枯瘦地老者似鬼影般出现在他面前,昏黄地眼中一阵浓重的黑气拂过,他重重哼了声道:“那个小子不简单,我今天去探他虚实,还没近身,差点让他发现。我七成功力的一掌,竟让他轻轻松松接下了。”
方以南一惊道:“师傅己经和他交过手了?竟然连师傅也无法看穿他的虚实?他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这么大地本事。”
枯呻老者哼了声道:“子峰被他废掉的时候,我正在闭关,现在他又惹到了你,你的十年苦修最起码又倒退了两年。哼,不管他是什么来路,惹到了我们暗魔地人都得死。”他眼中的黑气越聚越浓,整个眼中都是黑雾,像是两团深不见底的黑洞。
方以南一拱手道:“到时候还请师傅助他们一臂之力。”枯瘦老者点头挥挥手,身形一闪,没入了夜幕里。
此时的维多利亚港湾酒店沙滩上,气氛己轻白热化。场上的一位欧洲钻石大王巳经将价码抬到了一亿三千万港币,中东油王正在抬价:“一亿四千万。”
“一亿五千万!”欧洲钻石大王咬牙道。
中东油王和旁边的参谋商量了一下,再次举牌道:“一亿六千万!”
一亿六千万,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的价格,中东油王以金条压住了场上所有人,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地气势镇住了。
当然,也有例外的,譬如禹言和陈家树。陈家树在起初频频举牌,到价钱上去之后便一直沉默了。禹言冷眼看着陈家树,很明显,他不是为了珠宝来的,那么他的出现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直到目前为止,关敏睛还没有出现,出了什么意外了?禹言沉思着。
“一亿六千万第一次!”索思比拍卖师高昂的声音在沙滩上回响着。
“一亿六千万第二次!”拍卖师又一次叫价。再次无人响应。
……………
“一亿六千万第三――”
“次”宇还没出口,沙滩后面突然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子声音道:“两千五百万――”所有人一起大笑起来,这种严肃的场合开开玩笑也是不错的。
张着的嘴巴还没合拢,却听这名女子继续道:“一一美金!”
刚才还在嘲笑的人们立即闭上了嘴巴,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之色,两千五百万美金,超干两亿的港币。这可是一个天文数目,刹那间中东油王的风采完全被后出现的女声压了下去,一时间无数双眼睛一起向出声的女子望去,她究竟是何方人物?
听到那女子的声音,禹言只觉体内的龙欲真气似乎是听到了某种召唤,猛地在身体内暴动起来,犹如拴不住的猛虎要挣出闸门,禹言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龙欲真气似乎是有了生命般,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向发声之人靠去。
禹言大吃一惊,忙拼命压下体内窜动的真气,缓缓转过身去,一张似乎有着无穷魅力的美丽面孔映入了影帘,如果一定要找出个字眼来形容这张娇媚的面容的话,两个字便可概括:媚、艳。
她的媚并非体现在形态上,相反的,她穿着一套得体的职业装,发譬高高盘起,形态端庄缓缓挪步间虽有婀娜之态却无妖媚之气,她每一个顾盼的眼神都似乎蕴涵着深深的韵味,禹言的心突突跳了两下,这女子的媚是刻在骨子里地。是一种天生地一种更让人迷恋的内媚之气。
她的艳并非体现在化妆打扮上。她脸上淡施薄粉,隆胸丰臀细腰,行走间如风吹柳絮,成熟完美之极的婀娜身材婷婷玉立与众人眼前。虽无艳丽之态,却是艳冠全场。
看不出她地年纪,似乎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又似乎是三十岁的成熟少妇,她地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每走一步都有万种风情,深深的铭刻在众人心上。禹言认识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即使是在商场上征战数年的于紫彤也没有眼前这女子的气质,她仿佛有一种天生地高贵典雅之气,让人信服和爱戴。
禹言所认识的女孩子中。论身材,她是诸女之冠,婀娜身段该凸得凸该翘的翘,论相貌,她也极为突出,那种嵌入骨子里的媚和艳,让她有一种令人不敢正视的臣服感觉。论气质,更是无人比得上眼前这女子,也许,舒乐那个恬静安详的一体双神的姐姐能和她比一比吧。她的脸形与关雅妮有几分相像之处,禹言目光注视在她身上,错不了的,她就是关敏晴了。
关敏睛一入场就有无数道目光注视自己,这些场面她早已经习以为常,自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怯场。但体内的真气却如同奔腾的潮水般直往一处流去,似乎那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自己,似乎那里才是自己真气的主宰。
关敏晴苦修内家真气三十余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脸色虽然仍是微笑,心下却大是焦急,自己已经很难压制住那股真气对自己的吸引了,脚步不自觉的向那股真气靠近。两股真气互相吸引慢慢靠拢,几乎合而为一,两个人都彼此感受到了对方体内的那股真气,同时注意到了对方的脸。
禹言虽然知道关敏睛是魔门中人,但从没想到她的功夫竟然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龙欲真气不是只有魔门之主才能修炼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对方吸引。关敏晴看清对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心里却更加吃惊,这怎么可能,他是修炼的什么功夫?怎么可能与自己以内的凤引诀互相吸引?除非他是――
关敏晴想起那种可能,心中顿时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师门数代期盼的人难道真的要出现了么?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二十岁的帅气的小伙子?两个人的心跳都一起加速,渐渐的频率竟然一致了起来,两个人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
这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禹言体内的龙欲真气早巳狂放欲出,若非天心诀地拼命抵抗,恐怕禹言早已经扑上去了。
关敏晴功力弱了不少,凤引诀受龙欲真气吸引,关敏睛无法自抑的向禹言走去。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脸孔迅速的红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
这是在拍卖会现场,无数双眼晴注视着关敏睛,禹言忍受着龙欲真气越闹越烈的趋势,右掌轻轻一挥,纯正的天心诀真气缓缓阻在了龙欲真气与凤引决之间。关敏晴只觉一阵柔和的大力轻轻挡在了自己身前,那股吸引自己内息的真气似乎渐渐的弱了下来,淡淡地有若一条似有似无的细线,缠绕在自己二人之间。
关敏晴巳经确认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所为,心头有无数个问题耍追问下去。可是在这种场合,只有把这一切都深深压在心底,一切都耍等到拍卖会结束之后才能见分晓,眼见那个年轻人对自己微微一笑,心中莫明的安详下来,刚才凤引决与龙欲真气互相吸引而带来的短暂不妥感觉顿时消失殆尽。
关敏晴深深看了禹言一眼,缓缓走到第一排属于圣龙集团的位置上轻轻坐了下来。场上众人见这半路杀出的天价阻击者竟然是一位美貌如花的花信少妇,顿时一阵喧哗,当有人叫出关敏睛的名宇之时,喧哗之声更重。显是关敏晴早己经是名重四方了。
中东油王虽然对这颗夜明珠极为喜爱。但他也是个精明之人,看这位美女的样子就知道她势在必得,夜明珠虽好,但也并非一定要拿下。没有必要再去这样斗狠显富,便也不再叫价了。
“好的,这位小姐出两千五百万美金。还有没有出价高过两千五百万美的?两千五百万美金第一次,两千五百万美金第二次,两千五百万美金第――”拍卖师高亢地声音又一次响遍全场。
“我出两千六百万美金!”陈家树缓缓的举牌微笑着叫道。
人群中见有人继续加价顿时又沸腾起来,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寻求刺激的,有竞争的游戏才能更好玩,陈家树地适时出现给了这些人一个继续留下去的理由。
“好的,这位先生出价两千六百万美金,两千六百万美金第一次……”关敏晴看了旁边的陈家树,微笑道:“陈先生好兴致,没想到也这么喜欢夜明珠。”
陈家树点头笑道:“当然了,这是华夏文明的瑰宝,我对中华文明一向有浓厚的兴趣,所以也就来凑凑热闹,打扰关总了,真是不好意思。”
关敏睛再次举牌道:“两千七百万美金――”现场气氛高涨,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场争斗就在最前排的这两位之间进行了。现在已经喊出了两千七百万美金的天价。这大大超出了场上所有人的预计,方老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心里也很是欣慰,好歹这最后地两位买家都是咱中国人。当然,他做梦也想不到陈家树的真实身份。
“两千九百万美金!”陈家树一向对自己极为自信,此刻更是胸有成竹,他知道这颗夜明珠关敏睛是非要不可的,所以放心大胆的加价了。
禹言眉头一皱,这个陈家树很明显就是来抬价的,他绝对不是要买珠宝,而且是针对关敏晴来的。这样消耗的是关敏晴的现金流,关敏晴背后的是圣世天堂和圣龙保全,他有什么企图呢?
关敏睛也很清楚陈家树的用心,这样的抬价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底线,但这几颗夜明珠对自己追查师门秘事,意义委实重大,是不能轻易舍去的。
关敏睛摇摇牙举牌道:“三千万美金。”她知道陈家树必定是要继续举牌的,三千万美金,对于任何一家企业来说,都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在目前家族企业都面临危机的时候,这三千万美金显得更加珍贵。但这也是自己挽救圣龙集团的一个机会,只要能顺着这三颗夜明珠追查下去,就一定有机会挽救整个企业。
果然,陈家树很潇洒的举牌,又加了一百万美金,现在喊价高达三千一百万美金,关敏晴左右为难,再加下去,陈家树一路追涨,拍出四千万美金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感左右为难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神秘的声音道:“关总,你不用着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再过多的追究夜明珠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就让陈家树好好的放一次血吧。”
关雅晴心里一惊,连忙提气成丝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
第五卷 第一二二章 圣主的女人
那声音又道:“这三颗夜明珠乃是圣门盖天前辈所留,还有一块象征圣门大权的圣玉,至于你凭什么相信我的身份,就凭我修炼的龙欲真气,你进场时候难道没有感觉到吗?龙欲真气历代只传一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关敏晴心中惊道果然是他,眼神不经意间往后排飘去,却见禹言正在对自己点头微笑。
师门几百年的等待终于要看到结果了,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想起自己和他之间的某种早巳注定的关系,关敏晴脸上红了一下,有些羞涩、有些紧张,还有些担忧。
禹言见关敏晴有点发呆,对她笑了一下,传音道:“其他的事情我们过后再谈,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打发了陈家树,这一点我想关总应该比我在行的多了。”
关敏睛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强自压制住心中那股激动的感情,对禹言轻轻点点头。
陈家树半天不见关敏晴动静,忙“好心”提醒道:“关总,该你报价了。”
关敏睛慢慢平静下来,神情恢复常态,俏然长身而起,笑道:“既然陈总对这件宝贝如此珍爱,我就不好意思夺人所爱了。”
陈家树脸色一白,再也没有了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猛地站起来道:“什么?你不能――”话还没说完,拍卖师的木锤已轻轻落下:“恭喜这位先生,他将成为这件绝世奇珍的新主人了。”
关敏晴笑着道:“恭喜你了,陈总,这件绝世珍宝现在是属于你的了,真叫人羡慕啊。”
陈家树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狠光道:“不敢,关总这一手金蝉脱壳玩得很漂亮,这件珠宝我虽然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争霸商场的感觉,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希望关总能继续有一个好的心情玩下去。”说完这几句话,陈家树便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关敏晴转过头来寻找禹言却看不到他的影子,心里正在焦急,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声音:“你住在哪里?我待会找你。”正是禹言的声音,他自己的房间被人监视,为安全起见,只有自己亲自去找关敏晴是最安全的。
关敏晴选的酒店离维多利亚港务酒店不远,禹言远远的向关敏晴点了个头,起身转了一圈,见惴在身后的两个“尾巴”紧紧跟着自己,禹言冷笑了一下,专往冷僻的岩石之后行去。
两个被派来跟踪禹言的也不是简单角色,见禹言越行越远越行越偏,两个人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其中一个刚想停下来和另外一个商量一下,就觉后颈背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另外一位地命运亦是相同,两人昏睡之前听到禹言的最后一句话:“……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要招惹他们不该招惹的人。”
对于甩掉跟踪,禹言有的是办法,他又来来回回走了两圈,确定没有人跟踪监视,才进了关敏晴所在的酒店。关敏睛的房间在六楼,禹言不走电样,施展轻功身法,两个轻轻起纵便上了房间的飘窗。
关敏睛静静坐在自己的床上,心中却是波涛翻滚,今天本来只是想拍下这颗夜明珠以继续追查师门的下落,却没想到竟让自己碰到了师门几百年来一直期盼地人。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他地身份,但从凤引诀的反应来看,他的确是修炼的龙欲心法。不说魔门圣玉,几百年未曾出现地龙欲心法今日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按照几百年前的师门规矩,龙欲心法历代只传圣主一人,如果他能奈出圣玉,那他毫无疑问就是魔门历代弟子多年来一直期盼地中兴之主了。
关敏睛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这么多,忽然听见窗户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击声,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传过来道:“我可以进来吗?”
关敏晴看着眼前这个笑嘻嘻的年轻人,楞了一下连忙打开窗户道:“快请进。”
禹言笑着从窗外跳进来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关敏晴知道自己刚才愁苦悲喜的神情全部落入了他眼中,脸上一红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赖?”
关敏睛叱咤商场多年,是公认的钢铁女强人,虽是阅人无数,却很少在别人面前红脸,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上十几岁地年轻人一阵调笑,竟然生不起反驳之感,有一种想要认输的感觉。想起自己在魔门的身份,如果他的身份可以确认的话,那自已和他的关系格会更加亲密,想到这里她脸又红了一下。不过她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很快便又恒心复了常态。
禹言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会冒出这么几句酸不溜几的诗,与关敏在一起,仿佛忘记了自己与她之间的年龄差距,忘记了自己与她首次相识,她成熟的快要滴出水来的娇媚身躯像是有着火一般的热力,让自己心里一反常态的涌起一种拥她在怀里狠狠品尝的感觉。
她的镶嵌在骨子里的艳与媚对自己似乎有着一种特别强大的吸引力,让禹言几乎不能自巳,体内的龙欲真气像是一条呼啸的巨龙,拼命挣扎着向关敏晴奔去。
关敏晴和禹言的感觉相似,而且来得更为强烈,体内的凤引诀像是遇到了让自己臣服的帝王般向他靠去,似乎要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两个人象磁石的南北极般互相吸引,一起心跳加速,又一起平静,一种和谐完美的感觉。
禹言很奇怪这种感觉,却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与关敏睛虽是初次相见,却就像巳经认识很多年,望着她轻轻笑道:“我来了。”
关敏晴心中一阵激动,呆呆望着他。这张陌生的面孔却有着熟悉的感觉,这真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么?
禹言看见关敏睛发呆的样子,笑着说道:“怎么了,关总是不是不欢迎我的到来?”
关敏睛意识到自己地失态,抿着嘴唇轻轻笑道:“我是在怀疑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爬进来。”
禹言嘿嘿笑道:“偷香窃玉还要走正门?这淫贼也做的太风光了吧。”
关敏晴咯咯一阵娇笑,丰满的酥胸像是挂满了果实的苹果树在风中一阵颤抖,禹言强自压抑的心火又猛地窜了上来。这可是关雅妮的亲姑姑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就这么经不住诱感了?真他娘的邪门了。
关敏晴看着这张年轻而又亲切的脸,心中升起一种温暖的感觉,这就是圣门中兴之主吗?她看着他,轻轻问道:“今天谢谢你的帮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禹言,大禹治水的禹,言论自由的言。我知道你叫关敏晴,大名鼎鼎的圣世天堂和圣龙保全的老总。”禹言笑嘻嘻的道。
关敏晴严肃的道:“你错了,我只是圣世天堂和圣龙保全的经营者,同样的还有圣龙地产和圣龙工业公司,这些产业都是属于一个人的。”
禹言心中一动,缓缓道:“你们现在还承认这个人的存在么?毕竟他已经远离你们几百年了。”
关敏晴凄然一笑道:“几百年,在旁人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对我们这些信徒来说,那只不过是白驹过隙的一瞬间而已,我的先辈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他们的忠诚和信仰胜过世界上最狂热的宗教,他们又在自己子孙刚出生的时候就给他们灌输了这种特殊的信仰,在他们年幼的思想上打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她淡淡一笑道:“算了,先不说这些了,请问你在拍卖场上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禹言笑着不说话,放开天心诀对龙欲真气的压制,奔腾的真气像是决了堤的河水,向着对方涌去。
关敏晴体内地凤引决顿时如同饥渴的路人见到解渴的酸梅般,向龙欲真气的方向靠去。两股互相吸引的真气慢慢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盘旋着的龙凤双祥,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关敏晴觉得自已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犹如一个无比强势的黑洞。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情不自禁的倒在了一个宽广的怀抱里。她的心里很请楚自己在谁的怀中,却兴不起一丝反抗的感觉,仿佛这样和他在一起是上天早已注定的事情。
关敏睛暗暗叹了口气,以前听长辈们谈起龙欲诀和凤引诀缠绵依靠的事情还有些不信,今日一见才知道这些传说都是真的。明明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份未知,年龄又相差悬珠,却因为这两种特殊的心法而很自然的拥在了一起。
关敏晴对龙欲决和凤引决的相互吸引自幼熟知,虽然直到今日才能亲身体会到,但对于他身怀龙欲真气的事情再无怀疑。确定了这件事情,她心里更加激动起来,毕竞这是几百年来师门中人第一次遇到身怀龙欲诀的人,也是自己解救目前企业危机的希望所在。
禹言一面心里叫着她是关雅妮的姑姑,一面却很自然的搂住了她,心中大是吃惊,却怎么也不愿意推开她。这龙欲诀和凤引决到底有什么古怪,怎么就像不同极的磁石,一见面就粘粘呼呼的?魔门果然是魔门,连功夫都是这般怪异。
强自运起天心诀,暂时压制住龙欲真气,禹言轻轻推开关敏晴道:“现在你能确认了吗?”关敏睛感觉他的手扶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有无穷的热力涌来,对于自己似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害人的功夫,真羞死人了!”成熟的花信少妇忍不住俏脸一阵通红,偷偷看一眼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心中又是一叹,他如此年轻帅气,而自己虽是容颜依旧,却比他大上十几岁,那段符命还能延续吗?如果不能延续,那自己真的就要这么孤老一生?
关敏晴在荷业战场上叱咤风云所向披靡。这时候却像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般胡思乱想着,因为那个故老相传的宿命,关敏晴的一生只会有一个结局。从前没有想到能够等到他的出现,以为自己会象百年来孤独老去地前辈一样终老一生,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出现在眼前,最要命的是却比自己年轻那么多。就像是刚刚吹起了一个希望的肥皂泡,有种转眼即将破碎的感觉。
关敏晴轻轻叹了口气道:“这的确是龙欲真气,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能等到这一天。龙欲现,圣玉出,还缺一样东西,就能确认你的身份了。”
禹言摘下挂在脖子上那枚玉牌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关敏晴一见那玉牌中间的“圣”宇,双肩一阵颤抖,急忙俏生生的跪倒在禹言脚下道:“圣门第三十九代圣女关敏晴恭迎圣主驾前。”
禹言吓了一跳,忙要把她拉起来道:“关总,你这是做什么?”
关敏晴却坚持跪下道:“请圣主见谅,这一拜不仅仅是代表我个人,也代表着数百年逝去的先人们。今日圣主重现,不仅是当代弟子的福音,也是历代先人的恩泽。请圣主不要推辞,接受历代弟子一拜。”
禹言见拦不住她,只得任她恭敬一拜。才拉起她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要讲究这些,你可是领导一个大企业的掌门人,以后不这样了。”
关敏睛自他手中接过玉牌细细端详着。眼中流出泪水,轻轻道:“今日终于见到了先人遗物,也是原了圣门数代弟子的梦想了。”
禹言将得到玉牌和龙欲真气的经过讲了一遍,关敏晴恭恭敬敬将圣玉递还给禹言叹道:“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曲折,难怪当年盖天祖师一去不返,门下弟子苦等数百余年再无踪影,却没想到还有这么离奇的故事在里面。”
禹言叹道:“我当初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没想到魔,哦,圣门至今依然存在,要不然,我早就来找你们了。”
“说起来我和圣门也真是有缘了。”禹言将自己和圣龙集团的瓜葛讲了一番,关敏晴顿时连声感叹:“我那时候怎么就不在公司呢?雅妮那妮子有没有为难你?”
禹言想起关雅妮委托自己的事情,笑道:“没有,她挺照顾我的,只是我没想到她也是圣门一份子,我来得晚了些。”
关敏晴望着他道:“不,圣主出现得太及时了,圣门目前正处在危机时刻,你的出现将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
禹言笑着道:“别叫什么圣主了,我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你就叫我禹言吧,或者叫阿言也行。”关敏睛眉头一皱道:“这――长辈们知道是要怪罪下来的。”
禹言笑着道:“你口口声声叫我圣主,这点事情我还作不了主?”
关教晴虽是对圣门忠心耿耿,却也不是不知道变通的人,便笑着道:“那好,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阿言了,在必要场合,还是得叫你圣主。”
禹言微笑点头,关敏睛红着脸看他一眼,轻轻叫道:“阿言――”
不知为何,关敏睛叫他阿言落在禹言耳里,总有一种非凡地媚惑感觉,与曾柔喊出来的完全是两种感觉。禹言眼光落在她丰满的娇躯上,丰胸隆臀,曲线犹如春天池搪边地柳树,怎一个媚字了得?禹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是什么狗屁龙欲诀,怎么把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女人的淫贼?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他妈还真冤枉啊。
禹言半路出家入的魔门,对于龙欲诀和凤引决互相吸引的事情一无所知,还正在奇怪自己怎么对美色抵抗力下降如此之快。
关敏晴对这件事可是一清二楚,见他目光炯炯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脸红耳赤,却又有些骄傲的感觉,看吧,看吧,这些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禹言狠吞了几口口水,艰难的移开目光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圣女,圣女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第三十九代圣女?”
关敏晴望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轻轻道:“圣门历代都有圣女,即使圣主未现,圣女依然要立,圣主未出现的时候,圣女和派中长老协力管理派内事务,圣主出现的时候,圣女就是――”关敏晴虽是纵横商场的天之骄女,说到这里却也忍不住看了禹言一眼,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禹言皱眉道:“怎么了?”关敏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禹言摇头道:“你也知道的,我对圣门的规矩是一无所知。”
关敏晴红着脸看了他一眼,鼓起所有的勇气,声音却是细如蚊虫的道:“圣女,就是圣主的女人!”
“噗――”禹言刚刚灌进嘴里的一口茶吓得立即喷了出来。
第五卷 第一二三章 吃还是不吃?
关敏晴轻轻叹口气道:“很好笑吧,不瞒你说,二十年前我成为第三十九代圣女的时候对这个规矩也感到很可笑,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还有这回事情呢。”
禹言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个规矩很不合理,也不符合与时俱进的原则,绝对是应该废除的一条。”
关敏晴苦笑道:“你说的很简单,你以为单凭圣主的身份就能废除这延续了几百年的门规吗?这样的大事是要召集全体长老讨论的,并非圣主一人可以决断的。以长老们的年纪和身份,他们是万万不会答应样的条件的。”
“这样的规矩太不人道了,要是圣主一天不出现,难道圣女就要一直苦苦等待下去吗?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就算圣主出现了,可是如果他是一个七老入十岁的老头子,而圣女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对她公平么?”禹言摇头道,魔门就是魔门,连规矩都是这样的不人道。
“公平不公平自在人心。圣主消息的这百余年来,无数的先辈却前仆后继的争着要去做圣女,这是为什么?她们都是忠心耿耿的长老的女儿孙女,难道长老们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等待中虚度一生?”
关敏晴看了禹言一眼道:“其实不是这样的,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个信念,这些前辈们从小就受祖辈父辈的熏陶,她们都经过了重重筛选和考验,意志不坚定者早巳经被淘汰,剩余下来的都是意志无比坚定的佼佼者。在她们的眼中圣主就是她们和他们的祖辈和父辈存活的唯一目的,献身圣主是他们的光荣。你也许很难理解她们地感受,但百余年来数位圣女就这样鹤颜红妆,将她们最美丽的年华交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直到有一天她们容颜枯搞悄然逝去,却没有一个人会有一句怨言。”
禹言无奈的苦笑摇头,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确定了自己的终生信仰,确实是很难改变的,关敏晴说到这里眼睛渐渐湿润起来,想想数位前辈圣女多年苦等期盼,却终究是一场空,再想想自己为了这个梦苦苦等待的二十年最宝贵的光阴,心中一阵悲切,二十年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消耗掉了,怎能不让人感慨万分?
禹言见关敏晴默默垂泪,心里亦是一阵怜悯和疼爱,眼前的不是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女子,满腹的冤屈却无处诉苦。
“这种规矩大残忍了,我一定要废除它。”被她的悲伤感染,禹言不再刻意压制住体内的龙欲真气,情不自禁拉起关敏晴的手,坚定的道。
关敏晴轻轻摇头道:“先不要下这种结论。诚如你所言,这种规矩是牺牲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但它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圣门历经几百年流传下来而不衰,这种生生不息地圣女传接就是一个标志,在圣主未出现地时候,圣女是圣主的半个代言人,无数的门徒都在观望着她。期望圣女给他们带来福音,你可以想想,这几百年下来,如果圣门没有一种标志,那怎么让门众们团结起来?可以这样说,这几百年来,圣女就是普通门众的心理寄枉。圣女在则圣门在,圣女亡则圣门灭。否则单凭一代代地言传身教,圣门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
禹言暗暗点头,这其实就类似于一种宗教信仰了,只有让教众痴迷,才能继续生存下去,圣门这么些年屹立不倒,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托了这种类似于宗教信仰的洪福了。
“那我这次就和你回去一起去见长老们。希望他们解除你的圣女身份,你应该去追求属于你自己地幸福,这是你的自由。”禹言望着关敏晴诚恳的说道。
关敏晴苦笑着摇头道:“你以为圣女就是这么简单的么?如果真是这样容易的话,数百年来为何未见一位圣女做出有违祖训的事情?”
禹言惊奇道:“还有什么神奇的事情是我不知道地,我这个什么圣主还真的是不称职啊。”
关敏晴拉着他坐下,笑着道:“这不能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啊。说起来,我比那些前辈幸福多了,不仅等到了新一代圣主,而且还这么年轻。”
禹言看她坐在自己身边,身体紧紧靠着自己,本就有些红润的笑脸如同染了胭脂般红亮欲滴。对于这个成熟到极点的水蜜桃,由于龙欲真气的关系,禹言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扰力,此时两人距离如此之近,那种奇特的心脉相连的感觉,让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虽是初次相见,却由于宿代的缘分,两人竟没有一点扭捏的感觉,关敏晴丰满的身体扰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她抬着眼想去看禹言,却正瞅见他炯炯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心里顿时一阵狂跳,凤引决象是缺堤的河水奔涌着向他流去。
包裹在得体的职业装下的丰满美臀犹如两半新起的嫩月,光看迷人的外形就让人一阵心痒。禹言想起她说的那句圣女就是圣主的女人,心中更是一阵心猿意马,像是有几百只猴子在心里活蹦乱跳。
真是熟透了,禹言暗暗吞了口口水,同时责骂自己,怎么就变成这副色狼象了,那个什么龙欲心法还真是邪门了,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想关敏晴是关雅妮的姑姑,即便她是圣女,可自己怎么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不想起这点还好,这一想却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真的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那会怎么样呢?这种冲破禁忌的想法忽然从他脑诲里冒出来,让他深骂自己无耻的同时,却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和盼望起来。
唉,都是龙欲诀惹的祸,禹言有点苦恼的想道,这应该都是那个心法闹的鬼,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禹言这样安慰自己。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旦立了圣女就无法解除她地身份了?”禹言好不容易从极度色情的想法中回过种来,连忙强打着精神问道。
关敏晴听他提起这事,脸色一红,想想这事也确实应该让他知道,便忍着娇羞道:“你知道你修炼的是龙欲诀,而历代圣女被选中之后,则会被诸位长老联合洗髓,在洗髓的过程中,凤引诀也会随之运转。洗髓就是一个凤引诀修炼的过程,问题就出在这个凤引诀上。”
“凤引诀?”禹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不对劲。龙欲诀、凤引诀,感觉怎么有点象一一还没想完,却听关敏晴轻轻道:“凤引决和龙欲诀是圣门祖师历代相传的双修功夫。”
听到双修两个字,禹言顿时脑中嗡嗡作响,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没想到还真的有传说中的所谓双修功夫的存在,而且还真的让自己给碰到了。
关敏见爱耳根一阵阵的发烧,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妨直接挑明了说:“其实,修炼凤引诀的圣女可以看作是圣主修炼龙欲功的鼎炉,龙欲功要想突破最后一限,必须要与圣女双修才行,而双修之后,龙欲功不仅会大成,而且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禹言赶紧问道:“什么好处?”关敏晴娇俏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要废除我这个圣女么,还知道这些好处干什么?”
禹言尴尬一笑道:“如果条件合适,我就舍不得废除了。”关敏晴咯咯娇笑着,浑身犹如秋天里结满果实的苹果树,无与伦比的成熟媚惑让禹言一阵吃不消,乖乖,比魔女舒乐还要勾魂。
“龙欲诀不仅是修身的功夫,同时也是修心的功夫。你习练龙欲诀的时候肯定也感觉到了,这中间会出现许多幻想,一个把握不好就容易坠入魔道氓灭良知。历代圣主修炼龙欲诀,都需要和圣女双修,而且
必须有两位功力绝高地长老护卫,随时弹压圣主暴走地功力,以免圣主一个不慎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你当初自己修炼龙欲诀,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关敏晴停止了勾引,脸上媚态尽去,转为严肃的神色说道。
禹言想想自己当初修炼时地幻象丛生,轻轻点点头、关敏睛说得不错,修炼龙欲决的过程,就是一个修心的过程,是对一个人心智毅力地一次大考验,当初如果不是翠玉墨竹和天心诀的双重作用,自己恐怕早就当场走火入魔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恼怒,这些“副作用”魔尊盖天在遗嘱里一个字没提,这不是明显着要害自己吗?
魔享盖天一代奇人,行事却是诡异没测,如果自己的继承者不能忍受心魔的煎熬,则说明他不足以成大事,还不如让他走火入魔自生自灭。如果能全然无恶通过心魔考验,则证明继承者是可造之才,是上天让他练就龙欲诀的。
禹言思索一阵,便猜到了魔尊的真实意思,牙齿恨的痒痒,难怪叫你魔尊,还真是魔性难改啊。
关敏睛见他咬牙地神态,忍不住咯咯笑道:“你不要责怪师祖了,在他看来物竟天择适者生存才是天下最大的道理,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哪能理解他的苦心呢。”
禹言无奈道:“被你这么一说,这老头的思想还是很前卫很有现代意识的。”
关敏晴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你就这么小心眼,和一个逝去几百年的人生气?你还想不想听那个什么好处了?”这大概是近二十年来,关敏晴最象小女儿的一次了,伴随着似嗔似笑的脸庞,身体一阵轻轻颤抖,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韵顿时显现无遗。
真是乖乖不得了,今晚可别被她吃了,禹言虚弱的想道,对她这个“自己的女人”,可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
关敏晴见他呆呆望着自己,感觉他火热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自己薄薄的外衣,心里一阵羞涩,急忙轻咬红唇柔声道:“看什么,怎么就没个圣主的样子?”
软玉温香,风韵媚骨,这可是神功闹的,不关我的事。禹言给自己找了个最适当的理由,便再也不约束自己,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轻轻道:“有什么好处啊,圣女?”
关敏晴虽已三十五岁,却仍是一个洁身自好地处子,平时别说与男人这样搂搂抱抱,便连手都没有牵过,此时被他拥在怀里,心里泛起一种奇特的感觉,惊恐?温馨?安宁?似乎兼而有之。这个人就是自己苦苦等待的结果了,这一辈子他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全部了。
关敏晴秀脸抹上一丝激动的红色,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微笑着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两下道:“圣主,且听奴慢慢道来!”
她的声音似乎有着最奇特的魅力,禹言心里升起一股无名邪火。双手在她短裙中一阵摸索,两辫软语温香的香臀便落入了自己掌中。
关敏睛没想到圣主竟是如此的直截了当,却没有一丝反感地感觉,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明快感自心中升起,摸便任他摸了。他要怎样的亵玩自己都是他的权利,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抵扰力,反正早晚一切都是他的。
这种想法让她脸色一阵阵发红,更有一种奇特快感慢慢行遍全身,从人前的女强人到人后任君品尝的娇媚少妇,这种巨大转变竟然就是发生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说出去是绝对不会有人信的。
“啊――”关敏晴正在畅想之中,忽觉丰满的臀部传来一阵轻轻的疼痛感觉,禹言微笑着在她美臀上拍了几下,在她耳边笑着道:“圣女,再勾引圣主,本主绝不轻饶哦。”
他地手有着难以言喻地魔力,火热的抚在关敏晴的香臀上,火辣的疼痛感觉让从未尝过情爱滋味地关敏晴有一种想要紧紧缠住他的感觉。
关敏晴坐在他杯里,轻轻扭动几下臀部,丰满润滑的感觉让禹言顿时连叫吃不消,火热地势力犹如初升的朝阳般紧紧抵在她的美臀上。
关敏晴虽是一个熟透了的黄花处子,但自幼受到的圣女培训里便有各种各样用来勾引圣主的法门,此时牛刀小试便初见效果,心里一阵惊喜,圣主是自己今生唯一的选择,自己已经比历代的圣女幸福得太多了,虽是等待了二十年,却终于盼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苦恼的是自己年纪比他他上许多,如果要想真正的留在圣主身边,便要从其他地方面下功夫了。
“你还是快说吧。“禹言苦笑道,自己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再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谁吃谁了。
“哼――”关敏晴轻轻笑了一声,脸上的红晕犹如初升的朝霞,丰满的臀辫示威似的在他关键部位一阵摩擦,禹言虽是一阵根狈,关敏晴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神秘处渗出的点点水渍。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关敏晴轻声道:“暂时饶了你!”
她风情万种的瞥了禹言一眼,禹言顿时心跳又加速了无数倍,圣主恐怕要被圣女吃了,禹言悲哀的想道。
“你听过精神修炼吗?龙欲诀修炼至顶层,便拥有了类似于精神修练者的能力,可以感受各种各样的精神能量波动,这也是龙欲诀修炼至最高境界才会拥有的能力,当年的魔尊祖师便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关敏晴见禹言脸红耳赤,便收敛了一下,也不再轻易挑逗他,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禹言听王老提过精神修炼,这是类似于心灵异能的一种能力,不同的是心灵并能是天生,而精神修炼则是后天修炼的。长期以来禹言一直苦恼自己无法看破异能者的行藏,如果突破了龙欲诀最后一层就可以拥有强大的精神能力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样苦修得来的精神能力与心灵异能者一样,虽然不具备攻击敌人的能力,但任何精神能量的异能者,在你面前都无所遁形。”关敏见爱的话证实了禹言的猜想,想想自己有机会突破龙欲诀的最后一层,禹言心里顿时兴奋起来。
“龙欲诀只有圣主才能修炼,凤引诀唯圣女方可修行,龙欲诀与凤引诀相辅相成,修炼凤引诀的女子,只会对修炼龙欲诀的圣主动心,而且由于凤引诀的特殊体制,这类女子只能与圣主交合,否则便会功力倒灌,暴体而亡。”关敏晴最后的这句话是特意对禹言而说,龙欲诀只能圣主修炼,那么能做自己的男人的,当然只有眼前的圣主了,关敏晴娇羞的看了禹言一眼,把这个难决的问题交给了禹言。
阵阵的处子幽香飘入禹言鼻中,禹言看着眼前这枚熟透了的果实,心里忍不住一阵犯难:究竟是吃还是不吃呢?
第五卷 第一二四章 圣女的****
关敏晴见他思考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虽见面了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在自己心里已经是期盼了二十年,。从纯真多情的少女时代,她每天都在想象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够遇到圣主,他会是什么样子?白发苍苍的老者?抑或是大肚腩腩的巨富商贾?当看清楚这个出现在的眼前的圣主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时,她经历了大喜大悲的一系列心理历程。从前她的考虑到了各种最坏的情况,即使他是一个七八十岁的垂垂老者,自己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可是面对年轻而又充满魅力的圣主,虽然对自己的容颜魅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可是年龄的差距还是让关敏晴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年龄比他大上这么多呢?他这么年轻英俊,是不是早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到底会不会要自己?
二十年的期盼曾换来无数次的失望,关敏晴早已经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可当日夜期盼的人真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二十年的商场风雨磨练出来的睿智成熟,却怎么也挡不住那迟来的如诗如梦的少女情怀。
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让成熟如关敏晴者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看着那张无数次在梦里萦绕的脸庞直到今天才慢慢清晰起来,关敏晴嘴角勾起一个凄美的笑容,缓缓念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但愿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禹言看关敏晴伤心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件尴尬地事情。自己还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厢情愿的只想到要和魔门搭上线,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重重的担子压在自己身上,还会有一位为圣主内定的圣女一直在苦苦等待自己。
想起魔门历代的坚贞和忠诚,数十位圣女的无私付出与期盼。禹言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对关敏晴更是有一种深深地敬意。这是一位坚守着理想和信仰的奇女子,她不应该失去她能得到地幸福。
禹言拉着关敏晴的手道:“敏晴,这些圣主圣女的规矩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不必太在意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除凤引决对你们的困扰,让你过上幸福和自由的生活。”
关敏晴惨然一笑道:“凤引决是无药可解的,那么多位逝去地圣女前辈都是明证,。她们在相思中苦苦度过自己的一生,极少有人活过六十岁的。我修炼了凤引决二十余年,这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至高无上的信仰,我也以她为傲,我绝不后悔我做出的任何选择。”
禹言叹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事实上如果没有一些特殊情况,我一定会承担起所有的责任。可是——”
关敏晴紧盯着他道:“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禹言想起曾柔,想起苦苦期盼自己地九号,她们之间的事情还不知道能不能解决,现在又多了个圣女,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道:“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都告诉你。”
龙欲诀和凤引诀天生的相互吸引让禹言和关敏晴有一种无比和谐地感觉,禹言对她也不想有所保留,将自己与九号和曾柔的纠葛甚至连于紫彤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禹言一口气讲完,自己也是一阵无奈,望着关敏晴苦笑道:“怎么样,够复杂吧。”
关敏晴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眼道:“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这是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你还在推三阻四,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动心还是道貌岸然的做作样子。”
禹言笑着道:“我也觉得自己有点道貌岸然,别管动不动心。假如是你。你说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吧?”
“这些事情都需要你自己拿主意,别人帮不了你。虽然你是圣主。可也不能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去挑选别的女人吧。”关敏晴半嗔半恼地瞥了他一眼,叹道:“这几个女孩子都是痴情地人,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们。一辈子能够遇见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太不容易了,作为女人,我能够理解她们。”
禹言点头道:“我也发誓要让她们都幸福,有时候真想发发狠,不去管别人怎么想,把她们都要了。”关敏晴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不去做?”
禹言奇道:“你是女人,难道你也支持我这么做?”关敏晴摇摇头道:“这些年我见地人多了,大多数有点成就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外面养着三个五个女人?她们完全是冲着钱来的,。可是象这几个女孩子这样真心对你的,恐怕真的找不到几个了。如果你有勇气和胆量,只要她们愿意,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反正你也只是做了别的男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只不过是正大光明干的,声势大了些而已。”
禹言自有了这种想法以来,还是第一次得到别人的赞同,而且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尤物。禹言有些不可思议的望了她一眼,笑道:“你的提议很让我动心,这可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也不例外。”
关敏晴咯咯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她丰满的胸膛一阵颤抖,乳浪臀波在禹言面前划起一道诱人的曲线,饱满的红唇一张一翕,轻轻开合间流lou着妖异的魅力。
禹言咬了咬嘴唇,以无边的毅力抗拒着她的诱惑道:“你要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话还未说完,关敏晴纤细的手指轻轻覆盖在他唇上道:“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圣女是圣主地女人。是圣主的附属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虽然受过高等的教育,但在骨子里我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这一辈子我都只会把自己献给你,其他任何男人都别想碰我一下。”
关敏晴越说越激动:“我不会要求任何名分,只求能永远相伴你左右,圣主。你要了奴吧,奴的身子和奴的心全都是属于你地。”
关敏晴轻轻站起身来。美丽的躯体犹如雕刻地艺术品般曲线尽显,她朝禹言妩媚一笑,包裹躯体的衣服轻轻滑落在地上,傲人的**犹如直指苍天的高耸山峰,在蕾丝花边的包裹下紧紧耸立,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细白嫩滑,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别人探索地目光。小小的底裤包不住她肥美的臀瓣,一大半的香臀lou在外面,犹如两瓣诱人的香梨,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动人的光彩。
凤引决对龙欲诀的致命诱惑,让禹言体内的天心诀也压制不住奔腾地欲龙之气,龙欲真气犹如一条奔腾的巨龙在禹言体内窜奔着,似乎要与凤引决融为一体,。
关敏晴妩媚一笑,无比成熟美妙的躯体轻轻扭动。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碧玉般的修长美腿跨前一步蹬在床上,细小的底裤再也包裹不住方寸之间的神秘春光,几缕掩藏不住地细细春草从裤边伸出头来,在如丝缎般顺滑的雪白肌肤的掩映下,就似一道催情的符咒。唤起二人内心最深处的**。
这姿势正是禹言当初修炼龙欲功的过程中,杂经总会绘制的双修cha图中的一种,即便是cha图,也已经让当初的禹言无法忍受,而眼前这个活色活香的媚女摆出这种极端诱人地姿势,即便是石人恐怕也会喷出鼻血来。
关敏晴却没有停止自己地动作,她脸上如同染了一层火红的胭脂,娇羞之下却轻轻去掉了身上地最后一层遮蔽物,一具完美无暇的成熟**完全展现在了禹言面前。
浑身的肌肤犹如春天柔顺的湖面,顺滑的让人舍不得抚摸。颤颤巍巍的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两粒骄傲的珍珠鼎立在双峰正中,猩红中带着点点的的芳香。修长的美腿中紧紧夹着最神秘的花园。浓密的草丛中似乎隐隐能看见那淡红的神秘之处。凸凹有致的魔鬼曲线,鲜美动人的神秘花园,这绝美绝伦的躯体就是上天的恩赐。
关敏晴忍着娇羞,骄傲的展示着自己三十五年来精心守护的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就要献给自己一直等待的这个人了,她心里升起一丝害怕而又期盼的感觉,闭着眼睛羞红着脸道:“请圣主怜惜奴家。”
这句话就是最好的催情符咒,是自己的责任就怎么也推不开的,禹言早已经放开心思,今夜就让自己做一回真正的圣主吧。
关敏晴感觉他火热的双手抚摸过自己全身嫩滑的区域,那种滚烫的气息让自己心跳迅速加快,一种奇异的感觉慢慢涌编全身,花园处犹如新浇了雨水,点点晶莹的lou珠在他的抚摸下顺流滴下,闪烁着**的光彩,。
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起来,带着点粗糙的手掌在关敏晴胸前胯下轻轻一阵摸索,“啊——”的一声轻叫,关敏晴只觉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充盈在了自己胸间。
“请君怜惜——啊——”话还未说完,一个无比火热的强势便已深入了自己体内,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区一阵钻心的疼痛,关敏晴咬着牙紧紧搂住他强壮的躯体,自己终于是他的人了,喜悦的泪珠滴落腮边,成熟的mi桃顿时完全沦陷在了他的魔掌之中。
窄小拥挤的火热感觉却出现在这个熟透了的躯体身上,带给禹言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他轻轻摸索着,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慢慢向下,抚摸她柔软的丰臀,双手将她臀瓣托起一阵轻轻揉捏,忽又猛地落下。
关敏晴感觉那根火热带着隐隐的疼痛瞬间贯穿了自己的身体,他进入的如此彻底,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一股火热的mi汁缓缓滴落,关敏晴娇喘着在禹言耳边柔声道:“请圣主狠狠的宠幸奴家。”话还未完。关敏晴轻轻分开自己修长地双腿,双股凑了上去,迎接圣主凌厉的进入。
这句话就是最好的催情春药,征服熟女的感觉让禹言心里一阵滚烫,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关敏晴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动作都能带来关敏晴一阵轻轻地呼唤:“请圣主怜惜奴家。”
修炼过凤引决的关敏晴体质不同于寻常女子。更是受过专门地房中术的教导,饶是如此。也是在第三次到达极乐的时候,才让圣主的快乐到达最**。
龙欲诀本来就是霸道无比的炎龙心诀,加上禹言强壮的体制,让专为圣主修炼准备的圣女竟也不是他地对手。
他真是太强了,关敏晴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在两个人一同到达极乐的时候,关敏晴集中起最后的一丝清醒在禹言耳边叫道:“请圣主双修,。”
禹言立即强忍住爆发的快感。默运龙欲诀,一阵清凉的气息立即从二人胶合之处慢慢传入自己体内,凤引决在禹言体内终于和龙欲诀汇合在一起,数百年未曾相遇的两股真气慢慢融合,那种即将爆发地快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恬静的心态,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温暖的感觉。
禹言慢慢的放松了身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一切。犹如一个初生地婴儿般最纯真的呼吸和最深度的睡眠着。关敏晴见他缓缓入定,悬起的心才慢慢放下,默念凤引决,吸收着龙欲诀残存的精华,不大一会儿便也如禹言般深深的入定了。
。。。。。。
“饭桶!”陈家洛狠狠的甩了手下两个巴掌,双眼闪烁着一阵凶狠的光芒:“竟然连个人都跟不住。我看陈家是白养你们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还没发现那小子的行踪,找不到他的人,我们这次怎么动手。”
两个被禹言击昏地马仔垂着头,其中一个轻声道:“二少爷,我们这几天已经发动了所有兄弟去找了,可是那小子自从出了酒店,就再也没回来过,酒店地房间也没退。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群饭桶!他在港岛就没有认识什么人吗?你们有没有去找?”陈家洛大发雷霆道。另一个马仔赶紧道:“我们查过了。他在港岛好像什么人都不认识,就只是参加了一个珠宝拍卖。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弟弟大发雷霆的陈家树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薄地镜片之后闪烁着熠熠的光辉。他轻轻拍着陈家洛的肩膀道:“算了,不要怪他们,是我们自己大意了。以姓禹的本事,这个世界恐怕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看住他。”
一直唯唯消失之前没有任何其他活动,我们敢以脑袋担保。”
陈家树挥手让他们退下,闭上眼沉思一会儿才道:“这个姓禹的就参加了一个珠宝拍卖会就消失了,恐怕是和这次珠宝的事情有关联,说不定也和关敏晴有什么关联,。”
陈家洛忙道:“大哥,这次关敏晴明显是摆了我们一道,她不是一直对夜明珠很感兴趣么?怎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却又退了下去呢?”
陈家树摇头道:“这个还不好说,我相信我的判断,起初关敏晴一定是很急切的想得到这颗夜明珠的,从她丢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赶过来参加拍卖就可以看出来。至于她为什么又会突然放手,目前还不清楚,但这也是整个事情的关键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方以南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动静?”
陈家洛苦着脸道:“***,他听说我们把那小子跟丢了三天都没有找到人,又把我臭骂了一顿。妈的,什么玩意儿,一个没本事的东西,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东西。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大业,我早干了这小子了。”
陈家树摇头道:“小洛,你要注意,方以南这个人也不简单,从他身边跟着的高手就可以看出来,你一定要忍耐,我们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陈家洛恨恨的点头,陈家树阴阴一笑道:“你不要太在意这些。等姓殷的他们动手,我们趁机掌控圣龙集团,然后在利用安祥瑞慢慢渗透安凯集团,到时候四大集团我们控制了三个,再加上父亲在政坛的作用,就是方以南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陈家洛嘿嘿笑道:“我期盼着那一天早点到来。”
陈家树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轮圆月,阴笑道:“今天是八月十五,是中国人的团圆之夜,听说今晚圣龙集团将有一件大事,嘿嘿,真是有些期盼啊。”
他目光紧紧盯着北边,那里是距离港岛千里之外的天京。今夜的天京,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第五卷 第一二五章 雅妮的期盼
天京,香山别墅三号楼。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皎洁的明月犹如一只洁白的玉盘悬挂在天边,幽冷的光辉照射在宁静的大地上。朦胧的无期渐渐在山间升起,像是给宁静的大地披上了一件朦胧的新衣。
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穿着黑色连衣裙,静静站在别墅门口,她修长的身影就像是山边一棵盎然的小树,焦急的目光却不时朝山下那条通往上山的唯一的道路望去,那里应该有她一直企盼的身影。
焦急的等待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可是她渐渐的失望了,空荡荡的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期盼着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打他的手机却一直不通,想起他当初答应时那自信的样子,女孩眼里渐渐蕴积着两汪幽幽的泪水:你是不是巳经把这件事情彻底忘记了?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站在女孩旁边的老者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女孩,叹了口气道:“孩子,时间快到了,你还是赶紧自己拿个主意吧,再迟一会就来不及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和那些老家伙们再商量商量,如果他们敢逼你,我就和他们拼命。”
女孩痴痴望着那条上山的路,似乎是未听见他的话般,她轻轻闭上美丽的眼睛,任豆大的泪珠滚落在苍白秀美的脸颊,喃喃道:“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他答应过我的。”
老者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孩子,时间到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唉,真苦了你了。”
女孩再也忍不住,趴在老者怀里双肩一阵颤抖,痛哭道:“他为什么不来,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老者轻轻叹气道:“也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我相信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的。”
女孩忽然坚强地抬起头来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他失信的借口。既然他没有来,那我也不用考虑了,我想好了,二爷爷,我们进去吧。”
老者连忙道:“丫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一去就是你的一辈子。你再也无法回头,敏晴这丫头就是孤苦了一辈子,如果你再进去的话,你的一辈乎恐怕就在满腔的怨恨和遗憾中度过了,你一定要好好想想。”
女孩凄然一笑道:“我不进去就没有怨恨和遗憾了吗?也许在之前我还有幻想,期盼着他能出现改变我的主意甚至带我走。可是事实是怎样的呢?妈妈说得对,男人都是不可信的。我期盼的人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我这样的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进去了,可以帮助姑姑,帮助整个圣门,二爷爷,你不用阻拦我了,我主意已定,谁也改变不了。”
老者还要说什么,关雅妮却已轻轻回头,向别墅深处走去。老者轻轻摇头自语道:“这丫头和她姑姑一样倔强的脾气,唯一能劝劝她的就是敏晴了,可敏晴在港岛三天都没点消息,今天晚上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没有赶回来,她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在门口激动的拦住关雅妮道:“雅妮,你不能这样,这不是你应该选择的道路。”他朝关雅妮的手抓去,激动道:“你留下来,从此以后圣龙集团就是我们的了,我们一起努力振奋圣龙集团,我一定会让你幸福,让你成为天下最快乐的女人。你相信我。”
关雅妮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殷一平,我今天之所以要这样做,恐怕还得感谢你们两父子。耍不是你们恶奴欺主想要吞下历代祖先辛苦创下地基业,我今天也不会这样了。你们这种狼子野心吃里扒外地东西,不配作我们圣门的门徒,我和姑姑一定会阻止你们,并为圣门清理门户,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关雅妮再没看殷一平一眼,径直朝门内走去。踏入门口地一瞬间,忍不住脚步轻轻停了下来,回头瞥了一眼那条空荡荡的路,顿时心如一阵阵的死灰。走吧,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好留念地了。她嘴角泛起一个凄美的笑容,头也不回的进了门内………。
禹言在沉睡中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修炼的古洞,又回到了修炼龙欲诀的那些日子,所有的心法口诀全部在他心头涌起,从第一层到最后一层,真气首尾相连循环不息,就连以前一直难以突破的最后一层,运转起来也丝毫未见呆滞感觉。
当然这个过程中,他又重新轻历了一次心路地磨难,而且心魔比上次来得更加猛烈,龙欲真气在他体内犹如暴窜的巨龙般来回翻滚,正觉难以忍耐之极,却觉得下体处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一阵柔和的气息恍如一只温柔的手扶过全身,内心顿时平静下来,心魔立消新力渐起。这样的不断产生心魔,又不断的借助凤引诀克制心魔,周而复始,无休无止。每一次战胜的心魔,禹言都会觉得自己的头脑里多了一些东西,头脑头混沌状态中慢慢的清醒,精神力量也逐渐的加强。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浑然忘记了外面的世界,进入一种奇特的双修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禹言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整个人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这一请醒感觉立马不同,刚想起床犹未动作,整个人却带着关敏睛洁白丰满的躯体静静飘浮起来,禹言头脑中闪电般掠过一个词:心随意动?这就是龙欲诀的最高境界?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种境况,刚想回到床上,两个人又轻轻的一起落在了床上,连女上男下的姿势都未曾改变。
禹言心里一阵狂喜,想起关敏晴所说的龙欲诀突破最后一层之后就能拥有超强的精神能力,念头一动,头脑立即变得无比清晰,他屏住呼吸朝门外听去,三层之内的人声脚步声清晰的落入到自己耳中。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路过房间的服务生哪几个意志力坚定,而哪几个又是意志力薄弱。
这种超强地精神能力更是让他欣喜若枉,看着犹未醒过来的关敏晴睡梦中苍白中带着点点红润的脸颊,因新瓜初破被他狠狠折磨而紧皱的眉头,紧紧贴着自己的丰满细嫩的**上殷红两点依然紧紧垂立,那双硕大而又光滑的臀辫还紧紧捏在自己手里,而自己火热的强势还深入在露珠潺潺的花园深处,那种紧密而又狭窄的感觉让他又一次雄风凛凛。
禹言小腹处一阵火起,在关敏晴美丽地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缓缓揉捏她硕大的臀辫,火热犹如初升的朝阳般高高竖起。关敏晴觉得自己体内变得滚烫起来。那让自己又爱又怕的东西在花园处轻轻摩擦,过了一会儿却又缓缓进出起来。
“你啊――”关敏晴水汪汪的眼神妩媚的瞥了他一眼,整个身体却轻轻趴在他身上,丰满洁白的**在他胸前一阵轻轻摩擦,带给禹言一种超乎寻常的快感。禹言紧紧握住她细嫩的腰肢,下体一抬便又贯穿了这个成熟的蜜桃。关敏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一种酥麻地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关敏睛舔舔红润的嘴唇,张开鲜红的小嘴在禹言耳边喘着粗气娇声道:“爷,赐奴一个儿子吧。”
关敏晴虽是处子新破,但身体却已是成熟的能滴出水来地少妇。又经过历代圣女的专门调教,在床上语言和动作都比曾柔大胆了许多。这种促进**的呢喃低语自然是引起了一阵连锁反应,两个人地动作逐渐激烈了起来,禹言的征伐很快就让关敏睛吃不消了。从他越发激烈的动作,关敏睛有种感觉,突破了龙欲诀最后一层瓶颈之后。禹言的性格也不知不觉之间发生了变化,从他前后两次与自己欢好就可以看出来。第一次他是那么温柔细致,这次却是猛烈甚至带点粗暴,他的占有**好像强了许多,也霸道了许多。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成熟媚艳如关敏晴的女人,却偏偏喜欢他的这种粗暴和霸道。尤其是表现在床上的霸道吏是让每个女人都沉醉。
关敏晴又一次领教到了他的强悍,突破龙欲诀之后的他似乎更加难以满足了,关敏晴四次达到快感的颠峰才让他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想起从前的历代圣主都是多妻多妾的说法,关敏晴这才明白过来,一两个女人确实是无法满足这强悍的圣主的。
这一次的缠绵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看了一眼依然生龙活虎的禹言,关敏晴生起一种骄傲和满足的感觉,能有这样一个男人,这二十年的辛苦等待也值得了。
双修的过程让两人已经逐渐的心意相同,禹言看关敏晴望着自己痴痴发呆的样子,轻轻将她揽在怀里道:“敏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关敏晴丰满的双臀在他身下一阵摩擦,温柔笑道:“我知道的,可是还有那些喜欢你的女孩子怎么办?他们可颠是你的红颜知己。”
禹言爽朗笑道:“倩倩为我付出那么多情深意重,我绝不会舍弃,你和柔柔又是我最亲密的人,我也不能对不起你们,想来想去反正已经这么复杂了,那就不如更复杂一点,只要她们愿意,我绝对不会辜负她们。”
关敏晴望着他媚笑道:“你想的挺美,找这么多老婆,人家愿意么?别人怎么看你?”禹言呵呵笑道:“你们不愿意?你以为我就愿意么?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我做男人也不容易啊!”
关敏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禹言嘿嘿笑着道:“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能无耻到底,将这些老婆一个个抢过来了。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成功了,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他将关敏睛搂在怀里道:“我要把创力世纪做成一个超大型的企业,你也要把圣龙集团整治好,我要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只要我们成功了,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经济利益面前,任何力量是弱小的,娶几个老婆这种事情更是微不足道了。”
关敏睛轻轻笑道:“油嘴滑舌,强词夺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紧抱住了他,这种胸怀大志的圣主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说到圣龙集团,禹言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关敏睛看了一下表道:“晚上八点。”
禹言隐隐觉得不对,自己到她宾馆之前已经快十点了,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却变成八点?想起自己入定的特情,禹言忙道:“日子?今天是什么日子?”
关敏晴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猛的跳起来道:“十五,今天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天那,我们竟然入定了三天。”
禹言大声叫道:“查,赶快查查,现在有没有回天京的班机,越快越好,我答应了雅妮的,一定要晚上八点赶到的。”他想起自己答应过关雅妮的事情,谁知道在关键时候遇上双修这回事情,更是想不到一次双修就过去了三天,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现在正是自己与雅妮约定见面的时间,而此时的自己却还在港岛,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回去了,想起关雅妮殷殷期盼的眼神,禹言心里一阵难受,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自己食言了,是自己对不起她。
关敏晴坐在床上喃喃道:“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八月十五,月圆之夜,雅妮――”她望了禹言一眼,眼中流过一丝无边复杂的神色。
第五卷 第一二六章 敌袭
禹言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关雅妮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关敏晴摇摇头说:“不用打了,不会有人听的。今天这个日子是圣门最重要的日子,所有人都不会接电话的。”
禹言放下手中电话道:“是什么重要日子?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没赶回去?雅妮上次跟我也没有说明白,只是说可能会决定她的一生,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有没有办法立即联系到她?”
关敏睛见他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红唇蠕动几下,却是欲言又止无奈摇头道:“这件事只要长老会通过就可以了,我在这里面起不了什么作用。至于是什么事情一一“她看了禹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味道:“还是到时候你直接去问雅妮吧,唉,希望你能接受才好。”
禹言想起自己当日的承诺,如果雅妮真的做了她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自己答应过她,一定要把她抢回来的。
关敏晴看他皱眉的拌子,忍不住安慰他道:“你不要急,如果我们在四个小时内赶回天京,雅妮可能还没有进入圣池,那样也许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什么圣池?什么机会?”禹言一把抓住关敏晴的手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关敏睛摇头道:“现在来不及解释,我刚才已经联系定好了机票,我们要抓紧时间,七十分钟后有一班夜航的飞机直飞天京,我们得争分夺秒了。”
从酒店到机场有三十分钟的车程,关敏晴心思细腻,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暴露禹言和圣门关系的时候,两个人分别离开酒店,叫了计程车直往机场飞奔而去。
想想雅妮对自己的殷切期盼,禹言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同门,当日她在r国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十余天,这份恩特永世难忘。
关雅妮虽然外表冰给看起来不好接近,但禹言和她相处久了,知道她是外冷内热。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要自己帮忙,但以她的性格,一定是遇到了重要至极的事情才会请自己帮忙地。这事只能怪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关敏晴,如果不是双修,自己一定能及时赶到。可谁又能想到这中间会有这么多的枝节呢?
禹言深深的自责着,催促司机将车开的飞快,计程车像箭一般直往机场奔去。看着路两边的树像飞一般后退,禹言焦急不安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警兆。
自从与关敏见爱合体双修突破龙欲诀最后一层之后,禹言几乎就感觉不到体内的真气存在了,龙欲诀和天心诀就像是溶入到血管和骨髓里的血液一样,感觉不到它的流淌,却真实而又强大的存在着,这种返朴归真的感觉让禹言的灵识感应能力又比之前强了不少,之前能察觉到百米距离的危险,现在感觉到的危险却至少自五百米之外。
禹言集中精神向远处探去,这是他龙欲诀大成之后首次运用精神能力。根据关敏晴所言,龙欲诀的修炼过程实际上也是一个炼心过程,龙欲诀大成之后,精神修炼亦可大成。禹言以前从来没有运用过精神能力。今天在这种状况下心中升起警兆,精神能力自然发散开来,向危险处探去。
一片空洞的黑暗,空气中弥谩着一股死灰般沉寂的感觉,每一步中似乎都蕴藏着无限的杀机。禹言心中掠过一丝警觉,虽是首次运用精神能力,但这种危险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禹言生涩地运用自己地精神能力缓缓向远处探去。
两股异常的精神能量波动吸引了禹言的注意,他们的脑域似乎异常强大,外放地某种精神力量在他们体外形成一个具有属性的能量场。禹言感觉自己的精神能力比这两股能量要强大地多。便驱动精神力向这股能量场撞去。
两股精神能力刚一接触,一种如溺入深水般的感觉便传了过来,这两股能量虽是柔滑却有着令人窒息的感觉。水系异能者,禹言心里大吃一惊,这两个都是高级水系异能者,没有感觉到上次在尚海逃走的那个水系异能者的气息,他应该不在这个里面。
禹言的精神能力比这两人要强,只是不具有攻击性,所以无法形成实质性攻击。两个水系异能者似乎也觉察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其中一个开口道:“久尾君,我似乎感觉到一股精神能量正在压制我!”
另一个也道:“你说的不错,松岛君,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出现地,能压过我们的只有木系和金系的异能者。组织是在二十分钟前才发现目标的出现,以我们赶到的速度,目标绝对不可能事先发现我们,而且目标仓促之间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伏击他,他也绝对不会有木系异能者随行。而根据组织介绍,曾经有人和他交过手,目标也不具备异能。这件事是有些古怪,松岛君,你看这件事要不要禀报组织?”
松岛君道:“现在还没有情况出现,再等等看吧。”禹言听见两人交谈用的都是r语,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小鬼子,你们大概是没有机会汇报了。
精神能力放过二人,继续向前探去,一具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面前。看着那熟悉的127毫米尺寸,禹言大叫一声不好,急忙收回精神能量,来不及出声告警,抢过出租车司机的方向盘猛地向方一打。
127毫米的重狙子弹带着一丝怪啸从车体旁边划过,击中道路两边的山石,“轰”的一声大响中石屑满天飞舞,整片的大石都已碎成了粉末。从重型狙击步枪型号和作战手法上来判断,这次袭击和上次在尚海袭击舒乐的是同一拨人。
出租车司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瘫软在那里。禹言大吼一声道:“躲在车里不要动,等我回来。”说话间已打开左边车门,身体一歪就地几个翻滚,直往山坡处滚去。
“扑”的一声轻响,一颗狙击子弹擦着他手臂飞了过去。从声音上判断。这是7。62毫米口径,伏击者竟然有两名狙击手,重狙打车,轻狙打人,可恶的小鬼子,在中国的土地上竟然都敢这么放肆,禹言心中升起一丝浓浓地杀意,身形一纵,己跃上山坡,直往异能者和狙击手潜伏地点掠去。
禹言突破了龙欲诀。比之前速度提高了近一倍,身形快得有如一缕轻烟,在这漆黑的夜里就像一个诡异的影子般迅速迫近了潜伏者。
两名狙击手一击不中正准备撤退,才刚将枪收好,禹言离他们已经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看见那个鬼魅般的影子,两名狙击手扔下手中的枪械分往两个方向狼狈逃去。
禹言身形不停,急速掠进中,闪电般扯下旁边树上的两根轻枝,手上内力暗注,两根小小的树枝就像是两根长长的钢钉。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直往两人逃走地方向飞速追去。
“扑通”两声闷响。两名狼狈逃窜的狙击手一声未吭的倒在了地上,两截细细的树丰准确而又迅即的贯穿了他们的后心窝。
这是禹言突破龙欲诀之后第一次全力以赴,却没想到竟有如此威力,几乎可以比上子弹的速度了。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连禹言自己也有点不相信。如此远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这真地是自己所为吗。
不过现在可不是发呆地时候,两名水系异能者虽然不知道正在逃跑的同伴是如何毙命的,但可以肯定是和眼前这个飞奔而来的男子有关。
想起组织对自已二人交代过地事情,二人脸上一起露出凶狠的神色,高叫一声“八嘎”,凝聚起全身的异能,一层蒙蒙地水雾似隐似现的出现在二人面前,渐渐的将二人包围在其中,让人者不清他们的面孔。
禹言赶到二人身前的时候,二人身前的水雾已经光明透亮,像是条晶莹的水带,自头垂落到脚,发出耀眼地银色光辉。
精神能力外放攻击?这大概就是水系最高级的异能者了,看实力似乎比那日逃走的水系并能者还要高上一筹,从他们将气息实体化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绝对是最顶极的水系并能者了。
禹言不管二人如何,身形猛地腾空而起,两股巨大的拳风凌空直往二人面门砸去。两名水系异能者也同时大吼一声,产然在身上的银亮的水雾光带刹那间变得明亮无匕,有如玉石般坚硬,呼啸着真往禹言身前飞来。
与此同时,两股强大的精神能量悄无声息的向禹言身前袭来,伴随着呼啸的水带,一明一暗,叫人防不胜防,不仅能将异能实体化,还能在如此远的距离进行攻击,异能者真是不可小觑啊。
禹言突破了龙欲诀之后,精神力已经强悍无匹,大概只有天生秉异的舒乐能和他相比了,自然是不怕两人的精神力量攻击,见那两匹水带威势极大,长啸一声,手上加了一分力气,两股巨大的拳风直直向水带砸去。
拳风和水带在空中猛烈相遇,水带如何是强横内息的对手,被一击而散,光华尽去,转瞬间如蒸发了般不见踪影。禹言的拳风却散而不乱,犹如出鞘的利剑般穿透银色的水带,直往两名异能者胸前奔去。
异能者虽然想过自己二人未必能成功,但没有想到对手巳经强横至此,巨大的拳风转眼间已到胸前,二人急忙拼尽全身力气,浑身的异能刹那间完全凝固在身前,一条银亮的防御水带才结了三分之一,就被凶猛的拳风一击而散。刚猛的拳风重重击在二人胸前,二人来不及哀嚎,身体犹如两片残破的落叶般飘飞出去五六米远才重重落在地上。
禹言一拳之间重创二人,根本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双掌直往两名异能者拍去。这种最高级别的水系并能者,敌人拥有的数量也绝对不会多,一次干掉两个,对于敌人而言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掌风还未触到对手身上,禹言面前突然似是凭空出现两个黑影,两道雪亮的刀光直往禹言身上狠狠劈来。虽然力道一样凶狠,但角度却完全不一样,其中一人双手握住弯刀,身形在空中重重坠下,弯刀晃动着骇人的寒光向他面门劈来。另一人腾空的身形稍矮,弯刀却是自他小腹而上,先刺后挑,直往上而去,意欲给他开膛破肚。
禹言还未动作,左右两侧同时刺出两道黑影,二人面对面,身在半空中,来势犹如闪电,雪亮的弯刀一左一右,如飞掠的箭般直往他肋下砍去。
与此同时,禹言头顶上又出现一人,头下脚上,手握长剑,直往禹言天灵迅即无比的刺来,他的身影无比诡异,浑身带着点点的黑暗气息,由于力灌长剑,剑身竟带着隐隐的嗡声,暗黑内力催动下,几道细细的暗线在雪亮的剑身隐现。先后出现的五人中,以最后出现的偷袭者功力最高,禹言也最为熟悉,正是在拍卖会上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次暗地交手的那人。
五个人从五个不同的角度向禹言刺来,每一个袭击者都有着无数的刺杀经验,每一击都有雷霆万钧之势,合起来更是气势惊人,换成别人,绝无幸免之理。
禹言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这几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把这几个人都除掉了,那么隐藏在背后的阴谋主使者付出的代价也不菲了。
第五卷 第一二七章 糊涂帐
禹言冷笑着,也不见身影如何晃动,却有着最不可思议的效果,他的身体犹如一片飘飞的落叶般不见重量,轻飘飘晃身而起,从一个最不可能的角度闪出几人的包围圈,诸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他已经闪身到左翼偷袭者身后,轻轻一脚踢在偷袭者身后。
左方相对的两个偷袭者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轻易脱身,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这一踢,似乎是没有什么力道,却轻而易举的改变了其中一人的飞扑方向,变成了二人面对面的忽刺。
角度转变如此迅捷,距离如此之近,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回二人。两名偷袭者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的光芒,“刷”的一声轻响,两柄弯刀一起刺穿了对方的胸膛,刀柄直没入胸膛里,两名偷袭者一起垂坠在地,眼里还闪着难以置信的疑惑。
另外三名偷袭者中,最先出现的两人与死去的二人感情最深,见同伴惨死在眼前,眼中闪过一阵凶残的光芒,两人双手握刀直直放于右边胸前,然后“呀”的一声高呼,一起向禹言奔来。
禹言解决了两名偷袭者,身体不停,随手摘下一棵树枝,力透枝间,柔软的树枝顿时坚硬如铁。禹言冷哼一声,身形有如闪电般闪到二人面前,软软的树枝似是不经意间拂在坚硬的钢刀上。
“哗啦”一声,坚硬的钢刀竟被小小一截树枝击断,那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弯刀,却觉得颈间一阵轻微的疼痛,一截树枝轻轻拂过自己颈项,眼神往下一瞥,却正见自己头颅与身体分离切断的脖子那一汪喷射而出的血柱。被树枝切断的钢刀,成了他在这世界地最后记忆。
禹言冷冷瞥了残存的二人一眼。那功力最高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的惧意,带着颤抖的声音道:“你到底是哪一家的弟子?”
禹言面无表情,洁白的牙齿在月色下闪着阴玲的光辉:“我来自一个你不能招惹的地方,所有知道我出身的敌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还是自己了断吧。”
那人咬着牙看了禹言一眼道:“好,我自己动手。”他长剑往自已脖子上抹去,行到半途中却突然改变方向,剑尖直指禹言面颈,眼里闪过一丝残忍地光芒。
一蓬细如牛毛的针雨自剑中射了出来,数不请的针头闪着兰色的毒芒。又急又猛,直往禹言面门而来。与此同时,那人急退几步,转身便要飞奔而去。
另一名袭击者被那针雨袭中,还没来得及哼出一声便已瘫软在地,瞬间便化成一滩血水。落在地上的针尖轻轻冒起一阵蓝烟,碧绿的草叶眨眼间变得枯黄。
禹言在针尖射出的一瞬间,护身罡气自动涌起,剧毒的针尖刚碰到那股罡气便犹如碰到了一扇无形的墙纷纷坠地,落地的刹那燃起一阵毒烟。
看着最后一个偷袭者转身飞奔而去,禹言嘴角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遥遥挥起一掌,刚跑出了四五米远的偷袭者便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禹言缓缓走了过去,偷袭者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无比的怨毒:“你废了我武功?”禹言轻笑着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就只好受点委屈了,方以南是你徒弟吗?”
偷袭者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禹言摇摇头道:“知道一些事情是很简单的,我只是想你确认一下。现在,你能想到你地下场了吧?”
“你,你敢?”他色厉内茬的道:“你杀了我段红非,我暗魔门不会放过你的。”“暗魔门?”禹言嘿嘿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魔门弟子,他们都叫我圣主。”
段红非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之极地神色:“魔门圣主?你刚才用的是龙欲诀?”
禹言轻笑着抹断他的脖子,看着他仍然睁大的眼睛叹口气,道:“你死于什么武功本身并没有多么大区别,只是可惜了,人怎么会象狗一样死去呢?”
禹言看着倒在地上的数具尸体,轻轻摇头,突破了龙欲诀,自己怎么变得更加残忍了,杀人的手段也更加多样化了,难道真的是龙欲诀改变了自己?他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今夜本来就因为关雅妮地事情而变得心情极差,半路又遭遇伏击,更是怒火中烧,龙欲诀本身又霸道无比对人的性格影响极大,虽然连杀数人,禹言却还没有收手的感觉。
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变成杀人狂魔了,禹言觉得自己的性格似乎受到龙欲诀的影响渐渐发生着变化,变得更加霸道和冷酷,同时占有**更加强烈了。对于以前在感情上迟疑徘徊的自己来说,这也许是个好事吧,禹言自我解嘲的想道。
这一去一来一番激斗写起来极慢,回到了公路上,实际也就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个计程车司机仍然瘫软在车座上。看看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禹言将他提到后排任他瘫着不动,自己开着车飞一般的到了机场。
关敏晴正在入关口焦急的等待着他,看到他过来,急忙拉住他的手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禹言点头道:“路上遇到了点麻烦,不过都解决了。”关敏晴看他微笑的神情,慢慢放下心来。
庞大的客机呼啸着冲向云际,超重的感觉加上回去后即将面对的复杂关系,让关敏睛不由自主的有些头疼。
禹言爱怜的看了她一眼,轻轻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微笑着道:“别担心了,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的。”
关敏晴者了他一眼,将头埋进他怀里,幽幽说道:“你不担心雅妮了吗?”
禹言点头道:“担心,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起不了作用了,我当初答应过雅妮,就是抢也要把她抢回来的。”
关敏晴看他自信的笑容,心里升起一丝无奈,抢?等你明白了实情,我看你怎么抢?唉,这可真是一笔糊涂帐。
禹言也在闭目沉思,今天在路上袭击自己的,一派是方以南派来的人,另一派应该就是陈家树的人了吧。联想到出现地两名水系高级异能者,陈家树的实力绝不简单,不仅能借助方以南的力量,还有他背后深深的资本背景,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禹言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方以南的心眼竟然如此狭小,只不过在球场上出现的过节,他竟然会找人要杀自己。这种太子党,留在世界上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如今杀了方以南的师父,这个仇已经是结定了,为了自己和身边的人,一定要想办法铲除方以南和陈家树。
想到这里,禹言有点头疼。要和他们中间地任何一个斗,自己手里的力量都显得单薄。何况还是他们联合起来,特别是方以南背后还有个008首长,他如果要袒护自己的孙子,一个小指头都能够捏死自己。
力量,还是缺乏足够的力量啊。禹言暗自哼了一声,开始思考起自已手上的资源,创力世纪是轻不起折腾的,如果能够重新掌控魔门,以圣龙集团的力量,和陈家还是有的一拼的。剩下的还有一个方以南,禹言想起周海陵当日所言,好像008首长和舒乐地爷爷有些意见不合,而且方以南和陈家走得这么近,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呢?以方以南和他背后的势力,能压住他的还有一个让禹言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人一一舒乐。
这个魔女现在成了自己地导师,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禹言摇摇头,要不要把陈家树和当日在尚海偷袭她的事有关的情况告诉她呢?禹言权衡良久,这个魔女虽是不讨人喜欢,但办起事来还是不焓糊地。
陈家树和方以南都不知道舒乐的真实身份,让她去调查陈家树,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能够顺藤摸瓜,抓出一串呢。
禹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以圣龙集团压制陈家树,以魔女舒乐制住方以南,这件事还是大有可为的。
现在最重要的有两件事。一是重新掌握魔门,现在魔门内的事情很是复杂,要顺利解决这些问题恐怕并不简单,这件事要和敏晴从长计议。
第二件事就是联合舒乐了,要将陈家树的事情告诉她,利用她地手腕去查一查陈家树。可是自己现在没有陈家树的证据,舒乐凭什么相信自己呢?难道就凭自己和她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清不楚的关系?不仅如此,一想到要和那个魔女联合,禹言就觉得头疼,自己这个魔门门主还比不上那个魔女舒乐的魔性大,实在是惭愧,深深的惭愧。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她真的能帮助自己,和她联合即使自己在小事上吃点亏,那又能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禹言想了这么多,低头见关敏晴睁大着美丽的眼睛盯住自己,便对她笑着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越来越帅了?”
关敏晴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道:“我是在替你担心,怕你到时候得知了真相,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禹言摇头道:“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管事实真相如何,我都会把雅妮抢回来的,我已经失信了一次,决不能再失信第二次了。”关敏晴一阵沉默,这件事如果换成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自己可以很坦然的告诉他,可是现在卷入其中的是自己从小带大的亲侄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禹言还是雅妮的姑父,这叫自己这个做姑姑的如何能开的了口?唉,还是让他自己去了解吧,那样他会比较容易接受。
“敏晴,回去之后,帮我好好查一下这两个人。”禹言找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下陈家树和方以南这两个名字。
关敏晴皱着眉头道:“陈家树?你那天也看到了,在拍卖会上他故意提价,分明是想压榨我们的现金流,我怀疑他和圣龙集团此次的危机有关。”
禹言点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我想他也许还有什么更深厚的背景,例如他的资本支持是靠r国财团,他又是如何和r国搭上线的。我现在怀疑他和舒乐上次在机场遇到袭击的事情有关。”
关敏睛吃了一惊道:“不会吧,他父亲是天京市副市长,有确切消息说,他是下届市长的有力竞争者。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这中间地问题就大了。”
禹言叹口气道:“可能性不小,我也希望这些事是子虚乌有,但恐怕会事与愿违。”关敏晴看了一眼第二个名字道:方以南?这位太子不会也――”
禹言无奈道:“他和陈家走得很近,我担心――”关敏晴皱着眉头道:“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禹言笑道:“你放心吧,有本圣主在,你就放心做你的圣女吧。”关敏晴妩媚的瞥他一眼,娇声道:“奴谢主子的怜惜。”
这个圣女可真勾魂啊,禹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换来一阵咯咯娇笑。禹言勉强吞了口口水道:“对了,趁现在有空,你给我讲讲圣龙内部现在的事情吧,我听说情况有点糟糕。”
说到正事,关敏晴神色立即严肃起来道:“不是有点糟糕,是严重之极,可以说关系到圣龙和圣门的生死存亡。”她看了禹言一眼道:“圣龙的股份主要掌握在几个人手里,我是以圣女的身份掌握着三分之一。雅妮的父亲掌握着四分之一。殷能成,哦,也就是殷一平的父亲掌握着四分之一。其他是一些散股。这些股份都是长老会制定地,长老会只是负责派内的事务不管经营,具体经营由我们这些分到股权的人负责。我们分到股权的人当初都签下了协议,长老会集体决议有权更改股份的分配,这些都是写在法律文件里的,当然,长老会对外叫做仲栽团。股权更改只有在圣门内发生大事时才进行更改,这个规矩定的很死,所以也给了有些人可乘之机。”
禹言看了她一眼道:“你说的是殷能成?”关敏晴点头道:“是的,就是他。这次他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了资金,竟然把剩下的散股都收购了,他现在持有的股份都由近一半了。”禹言奇怪地道:“那你和雅妮地父亲还有一半的股份嘛!”
关敏晴叹口气道:“你不知道,我大哥这些年和殷能成走得很近,到时候他能支持谁还其是难说。你知道雅妮为什么恨她父亲吗?”
见禹言摇头,关敏晴长长出口气,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道:“雅妮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孩子,她八岁地时候母亲就过世了。那时候我大哥在外面又养着一个女人,听说还是殷能成介绍的。本来以大哥的身份,在外面有个女人大嫂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大哥他太绝情了。大嫂过世那天,雅妮去求他回家看大嫂,却正撞见他和那个女人亲热,雅妮大受刺激,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认这个父亲了。”
禹言恍然大悟,怪不得雅妮一说起父亲就是深恶痛绝,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隐情。“这些年雅妮是跟着我长大地,毫不夸张的说,她把我当成了母亲,而我也把她当成了我自己的女儿。”关敏睛接着说道,说到女儿脸飞快的红了一下,毕竞她是新瓜初破,以后也极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儿”以后恐怕也会与他有些神秘的关系,这样算来,自己“母女”二人竟然又有了另外一层神秘关系。关敏晴浑身一阵不自在,却又隐隐有些期盼,那种冲破禁忌地感觉真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禹言见她娇羞的样子,心里一热,在她耳边笑道:“那我们以后就生几个娃娃好不好,一男一女,还是两男两女?你自己挑吧。”
关敏晴成熟之极的躯体一阵发热,在他身上轻轻砸了一下道:“胡说什么啊,什么几男几女,你和曾倩曾柔去生好了。”
禹言嘻嘻笑道:“我和倩倩柔柔当然会生了,不过圣主和圣女也要生个小圣主出来,这样也才好传宗接代嘛。”关敏晴红着脸小声道:“美得你了!”
禹言凑到她耳边笑道:“圣女,你真的不愿意为本主生个儿子?”他示威似的在关敏晴耳边吹了口气,一双魔爪却不经意间抚上了她浑圆的双瓣。
关敏晴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感觉自己身体火一般的滚烫,不知道这圣主在飞机上还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忙红着双颊躲进他怀里,以细如蚊虫的声音道:“奴愿为圣主生儿育女。”这一句话让禹言又是一阵热血沸腾,如果不是在飞机上,圣女恐怕又不知道要承受圣主的几番宠爱了。
“这次殷能成率先发难,以大股东自居,要改组董事会。”关敏见爱以极大的毅力摆脱他的骚扰,继续说道:“新的股东大会将在几天后举行。大哥的态度摇摆不定,我和雅妮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于大长老和二长老。”
“可是当年祖宗留下的规矩,如果不是有大事发生,不得启动长老会议更改股权,而殷能成收购散户却是钻了空子。更为可恨的是殷能成为了削弱我的力量,竟然不惜出卖集团内部的情报。据我的消息所知,上次你们护卫舒乐在尚海,如果不是有人提供准确情报,杀手怎么可能事先进行那么详细的安排布置?”
禹言点头道:“我早觉得上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那次袭击的时间把握的极为精确,没有准确的情报是绝对办不到的,你是怀疑殷家父子?”
关敏晴叹了口气道:“他们父子有野心,我们是早就知道的,他们把圣龙地产经营得铁桶一块,我一直都插不上手,而且他们也一直想往大哥掌握的工业集团那一块渗透,所有人都清楚,却一直没有有效的办法。我和两位长老商量了许久,他们也没有办法,后来就出了夜明珠的事情。”
禹言道:“我也正觉得奇怪,你怎么会知道那些夜明珠是圣门遗物呢?”关敏晴笑着道:“这个是历代圣主圣女都知道的秘密,我们圣门当年是反朱一派的,所以明朝皇宫里的宝物,我们是有多少拿多少,特别是朱元璋的御用之物,更是历代圣主的最爱。”
这点和禹言所料不差,禹言笑着道:“看来我还要感谢历代先辈,是这夜明珠做了我们的大媒啊。”
关敏晴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眼道:“现在好了,圣主终于出现了,我们回去之后马上召开长老会议,确认你的身份,圣龙集团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圣主的。”
禹言笑着道:“这个不忙,圣龙集团这个时候虽然是有点危险,但还不至于被人一将就死,这种情况下你不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关敏晴也是久经历练的高手,和他有着心灵相通的感觉,一看他狡黠的笑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这危急时刻,让所有对圣龙有异心的人自己跳出来,这确实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关敏晴白了他一眼,笑着道:“你呀,看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没想到你也是个老奸。”
“有你这么说老公的吗?本圣主要打你屁股!”关敏晴紧张的四周看了一眼,那双温热的带着魔性的大手渐渐深入了自己短短的裙下……。
第五卷 第一二八章 第二个圣女
香山别墅三号楼。
这是一个面积甚大的密室,位于别墅楼的地下十几米深处,大概有近三百平方的样子,密室正中悬挂着一块巨大的汉白雕玉,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圣”字,在几缕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严肃而又圣洁的光芒。
十余名老者身着整齐的白衣,面色严肃盘腿端坐在圣玉之前,形成一个圆圈,将圣玉紧紧围在其中。在老者之外,又有数十名黑衣教众围成一个更大的圆圈,将白衣老者围在其中,如此循环,百余名教众围成四个大圆,那正立的圣玉就像是一朵层层包裹却又芳香盛开的白莲花,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清冷的光辉。
中间端坐的数名白衣老者是圣门的十余名长老。掌控着圣龙集团的三大掌门人,除关敏晴外,另外二人也都齐聚在这里。按照在圣门的地位,执掌圣龙集团的是圣女和左右护法,关敏晴没有来得及赶回来,两位护法则守候在护法圈最外围。看着珊珊走来的关雅妮,诸人脸上闪烁着截然不同的表情。
“雅妮,你一定要考虑好再做决定。”跟在关雅妮身边的云老再次郑重提醒道,他在长老会中排行第二,在圣门徒众之中有着相当高的威信。
“二爷爷,你放心吧,我已经完全考虑好了。”关雅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云老是从小看着关雅妮长大的,知道她的性格倔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变,叹了口气道:“那你准备一下吧,吉时就要到了。”言罢,径自走回长老圈中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盘坐下来。
关雅妮神情冰冷,毫无表情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里都是她的长辈,也有她曾经地亲人,可这些在关雅妮心中都无丝毫感觉。她巳经麻木了,他没有来,连姑姑也没有赶回来,现在没有任何人可帮助自己,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关雅妮脑中闪过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自己每天对着他,虽然不能与他说话,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可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他总是冷颜以对。或许只有那种冰冷的表情才能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慌吧。
关雅妮美丽的眼睛轻轻一闭,罢了,这也许就是老天给我注定的命运,让我连抗争都找不到理由,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她清亮的美目中缓缓滴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雅妮――”一个沉缓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关雅妮冷冷睁开美目,冷峻的目光轻轻扫过那张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庞,嘴角浮起一丝嘲笑道:“有什么事么?关左护法?”
关心远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道:“雅妮,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么?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血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关雅妮冷笑道:“请你不要抬高自己的身份,我地父亲在我母亲去世地那一刻己经死了,你听明白了吗,关左护法。”
关心远叹了口气道:“对你母亲,我一直很内疚,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可是作为一个父亲,我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你虽然自幼被作为圣女的人选培养,但是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地事情。圣女只是一个好看的光环,隐藏在光环背后的是一辈子地孤苦无依,你一定要仔抽考虑清楚,敏睛就是你的榜样。”
“我不许你这么说姑姑!”关雅妮叫道:“姑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为了这个家族为了集团她呕心沥血,甚至放弃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而你呢,在最需要你的时候,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去追求你想要的花花世界,你有什么资格讥讽姑姑?姑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地女人,我一定会像她一样,做一个成功的女人。”
关心远见雅妮神情激动,还要继续开口劝说,缓缓走近的一个男人却拍住了他的肩膀道:“算了,心远,年轻人的目标是远大的,贤侄女也有她自己的迫求,我们不可过份强求啊。”
关心远叹了口气道:“能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真要成了圣女,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殷能成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说起来,最不愿意贤侄女走上这一步的应该是我才对。我们家一平和雅妮自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还一直盼望着雅妮能成为我们家媳妇呢,唉,现在看来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了。不过我也看的开,说不定贤侄女是眼光独到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将来说不定你还要享她的清福呢!”
关雅妮冷冷看着殷能成的表演,眼中像是结上了冰块寒冰:“殷护法,我还真的得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推动,我还真的下定不了决心接姑姑的班呢,说起来,你也算是圣门的一大功臣了。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某些企图恐怕就要落空了。”
殷能成嘿嘿干笑几声道:“贤侄女这是哪里的话,我是圣门右护法,又蒙各位长老厚爱与心远兄和敏睛一起经营圣龙集团,各位长老和弟兄们的支持和厚爱,能成实在是感激莫名。作为圣门的一份子,为圣门着想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圣门有需要,就是让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关雅妮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讥讽道:“如果殷右护法能够退回收购的圣龙集团其他散股,我对您老人家就真是再佩服不过了。”
殷能成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啊,其实大家都误会我了,我收购那些散股也是为了将分散的力量更加集中起来以壮大我们圣龙集团,这些也没有违反当初的规定啊。不错,我现在的股份是超过了心远兄和敏晴,不过也没有过半数。只要长老会一声令下,我保证按照签署的协议无条件退回所有的股份。再说这些股份本来就是属于圣主老人家的,我们也只是暂时代为保管而巳。只要圣主出现,我们这些股份还不得乖乖归还他老人家。”
殷能成收购散股确实是利用了当初长老会制定地规定中的破绽,现在即使大家怀疑他有野心,也年他没办法。在圣主迟迟没有出现的情况下,为了保住圣龙,关雅妮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让长老会对股权进行重新分配,这样再加上关敏睛的股份。两人拥有的股权就能超过半数。
这也是关雅妮和关敏睛无奈之下的最后办法,因为谁都知道,圣主已经数百年没有出现了,一旦做出这个选择,就等于牺牲了一辈子的幸福。关敏晴己经受够了这样的滋味,当然不希望自己视之若女地侄女走上这条老路。
可惜事与愿违,很多事情冥冥中早已注定,在关敏晴为找到圣主喜极而泣的时候,关雅妮却在苦苦煎熬着。
“吉时已到!”云老的一声高喝惊醒了正在沉思的关雅妮,她心中莫名其妙的紧了一下,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问门瞄去。空空如也,一种冰凉到了骨子里的感觉,关雅妮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到了脸颊。
“雅妮,你不要做傻事啊!”跟在殷能成身边的殷一平焦急的道。眼前的娇娃就要成为别人的人了,早已视关雅妮为自己禁脔的殷一平自然是不甘心。
关雅妮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再也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雅妮――”殷一平高喊一声就要追是去,殷能成一把拉住他道:“你干什么?”
殷一平急道:“爸爸,不能让雅妮――”
“蠢材――”殷能成怒骂道:“成大事者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拖累?”
见殷一平脸上的抑郁之色,殷能成口气缓了下来道:“你用脑子想想,只要我们地事情成功了,她一个空壳圣女,还不是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句话让殷一平顿时茅塞顿开,是啊,只要大事能成,到时候雅妮还不是要怎样就怎样?看着关雅妮远去的背影,殷一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目光。
关雅妮换上一袭纯洁地白衣,拖的长长的后裙摆被两个美丽的少女恭敬的托在手中,在两个侍女的陪伴下婀娜走来。素面不施脂粉,晶莹的肌肤就像是悬挂在中间地玉石一样净白,美丽的身姿就像是清水里一朵盛开的芙蓉,散发着今人窒息的美丽神采。
所有的徒众都震慑于她的美丽,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关爱、仰慕、怜惜、贪婪,各种各样的目光在她身上汇集。
关雅妮的眼神没有一丝神采,空洞洞的注视着那方圣洁的美玉,她的一生也将像这美丽的玉石一样圣洁而又孤独。
关雅妮缓缓走到圣玉正前,内圈正中的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站起身来,慈爱的看了她一眼道:“雅妮,你准备好了吗?”
关雅妮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四周扫视一眼,无数的眼睛紧紧盯在她身上,她缓缓点点头道:“大长老,我准备好了。”
大长老抚着花白的胡须颔首道:“那你到我跟前来。”关雅妮轻挪几步,慢慢靠近他,大长老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大声道:“关雅妮,现在我问你的每一句话都希望你能诚恳的回答我。”他用上了内家真气,空旷的大厅里到处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关雅妮微微点头,大长老表情严肃的问道:“你愿意为光耀圣门付出你一生的努力吗?坚贞不屈生死不移?”
关雅妮轻轻点头,坚定道:“是的,我愿意。”
“你愿意以你的生命和尊严捍卫圣门捍卫圣主吗?”
关稚妮沉声道:“是的,我愿意。”
“你愿意将你的一切都交给圣主,为他不惜献出你的生命,让他成为你的主宰吗?”
关雅妮美丽的眼中落下两颗晶莹地泪珠,长长的睫毛一阵轻轻抖动:“我――愿一一意!”三个宇缓缓自她口中蹦出,似乎已轻耗尽她全身所有的力气。告别了那个美丽的少女梦想,也告别了心中那个渐渐灰去的影子。
大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对云老一颔首,云老立即高声唱喏道:“拜天!”
关雅妮缓缓跪在地上,脸上落满泪水,轻轻磕头。
“拜地!”“拜圣主!”关雅妮轻轻两叩首,云老轻轻扶起她。大长老缓缓伸出手掌,轻轻扶在她头上,庄重道:“圣门历代租师在上,今立女弟子关雅妮为圣门第四十代圣女,望她与上一代圣女一起努力振兴圣门,重迎圣主!”
数百人一起整齐高呼道:“振兴圣门,重迎圣主!振兴圣门,重迎圣主!”
大长老庄严的大声道:“从现在起,关雅妮为本门第四十代圣女!”大长老和云老率先下跪高呼道
“恭迎四十代圣女!”其余弟子也一起跪下行礼道:“恭迎四十代圣女!”
关雅妮双手一抬,肃声道:“各位长老和各位兄弟请起。”待到诸人行礼完毕,大长老看了周围的长老一眼道:“诸位长老,注意了!”
在座的诸位长老双手合十,伴随着云老的一声“启圣”,所有长老运足全身功力,从围坐地不同方向一齐向挺立中间的圣玉击去。
圣门长老多年修炼,诸人合击之力庞大无匹。所有的劲道一起击到玉石之上。原本晶莹透明的玉石立时变得有如朝霞般通红。随着众人功力的加升,那种通红越演越烈,直到最后整块玉石竟已似烧红的铁片一样,灼热的温度让周围功力浅些的弟子浑身热汗,像是水淋过一般。
待到温度到达鼎盛之时。圣玉顶上竟似燃起一团火苗般发出耀眼的红光,整块圣玉就像是一座底盘庞大的通红火炬。
“恭请圣女!”诸位长老一齐大喝,关雅妮脚尖轻点。恍如临世的仙子般,直往圣玉飞去。
长老们猛烈地催动着自己的功力,通红的圣虽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将飘飞在空中地关雅妮笼罩在其中。
关雅妮身体在诸人功力托浮下停在空中一动不动,笼罩在红光中的身体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说也奇怪,明明是如此高的温度,关雅妮的一袭白衣虽被染成红色,却是丝毫无损。
身在空中的关雅妮紧闭着眼睛,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觉,围坐着的长老们一个个神色严肃,这样的洗髓过程二十年就要进行一次,中间的过程艰辛无比。
圣玉本是极阴极寒之物,对修炼凤引诀的圣女正是适用,但若只有寒气,随着功力地加深,寒气越来越重,任何人都难以抵御圣玉的寒气入侵,所以需要集合诸位长老的功力,以至刚至热之气不断驱赶寒气,才能保征洗髓的顺利进行。
这种洗髓要历经两个小时,最后还要进入圣池入定三天方可成功,其中过程危险无比,稍有不慎,被施为者即有性命之忧,但为了圣门历代的圣女传承,依然有无数的圣女宁愿选择承受这种痛苦,来完成心中的理想。
殷能成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本来计划好的一切,却没想到被这个小丫头给破坏了,更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是和她姑姑一样的倔脾气,宁愿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要做圣龙集团和圣门的救世主。
“谁备好了吗?”他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殷一平,殷一平点点头道:“准备好了,等到雅妮入圣池的时候,也是诸位长老最为虚弱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必然可以一击而中。”
殷能成阴笑着看了不远处的关心远一眼,关敏晴不能及时赶回来,诸位长老又正在给关雅妮洗髓的关键阶段,剩下的最起码有一半是自已的人,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圣玉的红热渐渐退去,笼罩在关雅妮身上的红光也从黯淡到鲜亮接着又变暗下来,她的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像是刚洗过牛奶浴般,明亮犹如夜里的繁星般闪烁着淡淡的光彩。
关雅妮缓缓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诸位长老,朱唇轻启道:“谢谢诸位长老。”巨大的功力消耗,让诸位长老虚弱无比,大长老喘了几口粗气,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嘶哑着声音道:“开启圣池,恭请圣女入圣池!”
巨大的洁玉缓缓转动,露出地下一个一人来宽却深不见底的温池,袅袅白雾自池边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大厅。
“恭请圣女入池!”所有弟子一起喊道。
关雅妮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应,像是一个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即将到来,她缓缓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脚尖轻点,正要向池中坠去,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且慢!”
第五卷 第一二九章 圣门之变
巡着这清脆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顿时一起落在了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和一个三十余岁的花信少妇,那声“且慢”正是出自花信少妇之口。
关雅妮望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丝怅然的笑容,你拜于来了么?很好,我要你永远欠我的,我就要你内疚一辈子。
她脸上涌起一个凄美的笑容,眼中内过一丝胜利的喜悦和一种无法言语的哀伤,美目深深注视了门口的年轻人一眼,脚下一点,直往圣池中间落去。
“雅妮――”禹言高叫一声,全身功力凝聚,所有人都之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在眼前飘过,他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圣玉旁边。
饶是他速度再快,但关雅妮早已经决心下定,身影亦是快如闪电,不给他一丝机会。禹言轻轻一拉,却只抓下她长长的一截衣袖,她美妙的身影瞬间坠入池中。触及水面的刹那,她凝望禹言的一眼,神情复杂无比,似是留恋,又似是嘲讽。
圣玉缓缓复原,将那方冒着热气的圣池覆盖了起来,禹言紧紧握着手中那截断袖,呆呆望着雅妮落下的地方,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
争分夺秒的赶了回来,在雅妮入圣池的一瞬间制止了她,本以为一切都还有机会,却没想到雅妮的性格竟然是如此倔强,竟然自己跳入了圣池,她分明是要用她的一辈子来惩罚这个失信的人。
禹言心里泛过一丝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滋味,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真的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吗?
“参见三十九代圣女!”圣门所有的长老和门众一起下跪行礼道。
关敏晴双手一抬道:“各位长老和各位兄弟快快请起,敏睛承受不起。”
众人站了起来,关敏晴四处瞅了一眼道:“今天是圣门的大日子,敏晴要事在身未能及时赶回,还请各位长老和诸位兄弟恕罪。”
大长老道:“圣女不用客气。圣女一向在外操劳,为我圣门复兴呕心沥血,门下兄弟姐妹一向是敬仰和爱戴的。现个四十代圣女已立,希望你们两代圣女能够齐心合力将我圣门发扬光大。”
殷能成对殷一平打个眼色,殷一平忙靠近他道:“爸,关敏晴回来了,现在怎么办?”殷能成眼中闪过一丝毒光道:“回来地正好,我还担心她会漏网呢,一切都按原定计划进行,这一次可都到齐了。”
两人说话间。大长老瞥了一眼高立于圣台之上的禹言,向关敏晴道:“这位是――”
“他――”关敏晴刚要说话,却听见禹言打断她道:“我是关总的朋友,也是雅妮的朋友,受雅妮之托,特来为她祝福的。”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女名字!”殷能成缓缓跺出道:“对圣女不敬,即是对我圣门不敬。本人身为圣门右护法,愿为圣门清除这个擅闯我圣会,侮辱我圣女的狂徒。请各位长老恩准。”他口口声声称呼禹言为狂徒,还要追究他擅闯圣门侮辱圣女的大罪,谁都知道禹言是关敏晴关带来的,他这样做无异于直接挑战上代圣女,可是以他的护法身份,这事正是在他职责范围内,可谓名正言顺师出有名。
云老从禹言出现的那一刹那就露出一丝欢喜,还道雅妮有救了,却没想到竟是这个结局。又见眼下殷能成要对禹言动手,忙凑到大长老耳边轻轻耳语几句。
大长老露出一丝惊奇地眼神看了禹言一眼,缓缓道:“这位朋友,你擅闯本们圣地,即便是圣女的朋友,也希望你能给我门下弟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殷能成冷笑一声道:“大长老,不用让这个狂徒解释了,按照圣门例条,私闯本门禁地者杀无赦。弟子身为右护法,执法守土,责无旁贷。”
他看了关敏晴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动静,便狞笑着上前几步道:“小辈,能死于我圣地当中,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禹言缓缓抚模着那高悬的圣玉,感觉它与自己胸前佩戴的圣牌是同一种材质制成,知道这也是圣门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宝贝,能够保存至今确实不容易。闻听殷能成的话,禹言缓缓转身,微笑着看他一眼道:“你要杀我?”
殷能成感觉他的目光似乎要射穿自己的胸膛,几乎看透了自己心中地所有秘密,心里大吃一惊,这人不简单,留他不得。
禹言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殷能成是吗?”
“大胆,本护法地名字岂是你这种狂徒能够随便叫的?”殷能成凝聚起全身功力缓缓向他靠近,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似乎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可是在自己的强烈的气势面前,竟是谈笑自如进退有度,不可小看了他,这绝对是一个棘手人物。
禹言不理他地步步进逼,眼睛落在旁边那个和关雅妮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身上道:“你叫关心远,是雅妮的父亲,敏晴地大哥?”
关心远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一眼,在这么多圣门高手面前,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他的表情安详而又平和,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信力,这是一个看不透的人,感觉似乎他就是这里的主宰。强自压制住心中莫明地惶恐,关心远点点头道:“是的。”
禹言叹了口气道:“你眼见着自己的女儿要失去一生的幸福,却不去阻止,父亲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失败了。”关心远受了这个年纪远小于自己的年轻人的教训,却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就连自己也是暗自吃惊。
殷能成看关心远在禹言面前似乎是连头都不敢抬,心里暗自焦急忙道:“圣门护法门弟子听今,将这个藐视圣门侮辱圣女的狂徒拿下,死话不计!”
“谨遵法旨。”
护法门弟子一起高声叫道。二十余名弟子立即跳了出来,直往禹言扑去,禹言嘴边泛起一丝冷笑
大声道:“还有谁,还有谁要来取我人头的?”
剩余众多弟子互相对望一眼,迅速分为两派,一派拥在殷能成身边,另一派却是以关敏晴为核心。两派弟子都是无人说话,却紧紧盯着对方,只要有一人发动,立马就是一场混战。
大长老急忙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能成,你这是要干什么?”殷能成冷笑道:“大长老,我要除去这个狂徒,捍卫我圣门的尊严。”
大长老道:“他是圣女带来的,圣女一定会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先听听圣女怎么说。”
殷能成仰天大笑道:“这是圣门祖上定下来的规矩,我只是执行祖宗规矩而已,再说了,大家都看到了,他是圣女带来地。他们两人早已经狼狈为奸了也说不定。”
“殷能成。你竟敢侮辱圣女――”云老高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圣女?”殷能成大声冷笑:“什么狗屁圣女,说不定背地里也就是一个**荡妇而已。”
见圣女受辱,立于关敏晴身后的教众顿时一阵怒吼,有几个性急的就耍冲上去,关敏晴微笑的制止了他们。
“殷能成,你竞敢侮辱圣女。你想造反了?”大长老喝道,发白的胡须因为急剧的喘气而一阵颤抖。
“尊敬的大长老,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要造反,要造你们这些老家伙的反了,哈哈哈!”殷能成一挥手,立于身后的弟子手中顿时人手一把微型冲锋枪。黑洞洞地枪口对准了地下室中其他人。
“你,你竞敢违背租宗规矩,携带武器入圣堂?”云老气的胡子一阵颤抖,奈何方才为关雅妮洗髓已经耗去他所有功力,此刻只能坐在地上指着他鼻子骂道。
“哈哈,大长老,二长老,关圣女,你们没有想到有今天这一天吧?”殷能成一阵长笑,大声道:“我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什么狗屁长老,什么狗屁圣女,还不是我手里的玩物。真的是要感谢祖宗们为我们留下的这个好地方,里面发生什么动静,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啊。”
他得意的狂笑一阵,微笑着对着大长老道:“大长老,还有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的。”他朝地上盘座地诸人一挥手,十名长老中有两人站了起来,立在了殷能成身后。
大长老大惊道:“老九、老十,你们――”九长老看了一眼他道:“大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的思想太过于迂腐了,守着一个老朽的圣门能有什么前途呢,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着想啊,我们辛辛苦苦的打了一辈子,凭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归给别人的?我和老十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而已。”
“好,好极了――”大长老不气反笑,对着关敏晴身后的弟子叫道:“你们还有谁要去投奔这些叛徒的,就轻快站出来吧。”十余名弟子犹豫了一下,又缓缓的站到了殷能成的阵列当中。
禹言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每个人的神情都尽入自己眼中,看了一眼仍然在发呆的关心远一眼道:“这位关护法,你怎么说,是不是也要和殷护法一路?”
关心远看了一眼殷能成道:“能成兄,你搞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圣龙集团吗?”殷能成嘿嘿笑道:“关兄,你说的不错,圣龙只是我需要的一部分,我还有更大的理想,不过就算说了你也不会信的。关兄,要如何选择,全凭你自便了。”
关心远苦笑道:“殷兄,十几年前我已经选错了一次,现在我不能再错一次了。”他缓缓跺到晴敏睛身边道:“这里有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孩子,你认为我还能有别的选择么?”
关敏晴激动道:“大哥――”关心远笑着止住她道:“你别说了,我这是在赎罪,希望你和雅妮能够原谅我。”
诸位长老一起重重叹了口气,禹言玲笑着道:“大家都站好队了吗?不再更改了吗?”
殷一平早已看他不顺眼,见他在自己包围之中还是这样不知死话,狞笑着站出来叫道:姓禹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阴笑着将枪对淮了禹言,正要扣动板机,却觉得之间一阵疼痛,定眼看去,却见勾动板机的拇指和食指整齐断落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殷一平一声惊天的嚎叫,殷能成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关敏晴一声朗喝道:“圣主在此,你们谁敢放肆!”
关敏睛紧立在禹言身靠,象牙玉葱的手中紧握着一方圣洁的白玉,在暗暗的***中闪着幽幽的光辉,禹言握住她的手,龙欲真气缓缓注到白玉之上,那正中的圣玉立刻显出一阵耀眼的红光,竟在玉轻轻旋转起来。
“圣牌!”所有长老一起惊叫,就连站到殷能成身后的两位长老也是满脸震惊,这传说中的圣牌,无数人等待了几百年的圣牌竟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怎么不令人震惊?
禹言脚尖轻轻一点,带着关敏晴缓缓升至立着的圣玉当中,将那方小小的圣牌置于圣玉顶端,一道灿烂的光华瞬间照亮两人,圣玉立时闪烁着层层金光,将二人笼罩在其中。
所有人都被这奇景惊呆了,大长老诸人眼中噙着热泪,颤抖着跪下恭敬的喊道:“恭迎圣主驾临。
“恭迎圣主驾临!”就连殷能成身后的弟子和长老也一起跪了下来,心悦诚服的向着传说中的圣主行礼。
“开枪,快开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殷能成抢过早己呆立的殷一平手中的冲锋枪。“哒哒哒”的一梭子直往禹言和关敏晴扫来。
第五卷 第一三零章 血的清洗
禹言在空中,潇洒一笑,揽着关敏晴成熟的躯体一个不可思议的旋转,浑身罡气在周围形成一个无形的气罩,子弹便似落在了一张看不见的墙上,再也不能前进半分,“当当当”的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禹言身形不停,脚步在空中几个虚跨,闪至殷能成身边,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夺过他手里的枪,横切出一掌砸在他脖子上。殷能成只觉得颈后一麻,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圣主。
“爸爸――”殷一平见自己父亲被人制住,忍住手上的疼痛高高喊道:“爸爸,你怎么了?”殷能成眨了几下眼睛,示意自己还能动,殷一平狠狠瞪了禹言一眼,便捂住手掌再也不敢乱动了。
跪在殷能成身后的弟子见新出现的圣主眨眼之间便露了一手神乎其神的绝技,不废吹灰之力便制住了右护法,更是吓的头也不敢抬。拥护关敏晴的弟子则发出一阵欢呼,毕竟他们在这最关键的一步作出了唯一正确的选择,不仅拥护了圣女,更是找到了几百年未曾现身过的圣主,这怎能不叫人激动。
大长老和二长老急奔至禹言身前下跪道:“属下参见圣主,属下等苦等这些年,终于等到圣主出现了。”这两位长老多年来对圣门忠心耿耿,日夜期盼圣主的出现,没想到却在有生之年看见这一幕成真,怎能不感激涕零?
禹言忙拉起二人道:“两位长老快快请起,我实在不敢当两位如此大礼。”禹言将二人扶起,见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到处都是泪痕,想起他们世世代代的守候,就是为了等待一个圣主的出现,对他们的坚贞心里亦是一阵感动。
云老脸上难以掩饰住的激动。大声道:“我早就知道圣主不是常人,当日在江滩一战,未能迎接圣主,实在是属下的一大遗憾。”江滩一别之后,云老曾托关雅妮邀请禹言,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些事情。
禹言叹口气道:“当日江滩与云老并肩作战,却没想到云老竟然是圣门长老。说起来,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圣门依然存在呢。”禹言将自己遇到魔尊遗骸的过程讲了一遍,诸位长老一阵啸嘘,没想到当年横行江湖不可一世地魔尊盖天竟然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石洞中坐化的。真的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云老感慨到:“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当日与圣主一别之后,我也多次请雅妮一一哦,是四十代圣女,邀请圣主来本门做客。没想到圣主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挽救了圣门一场危难。说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没有用啊。”
禹言忙道:“哪里的话,诸位长老这些年来对圣门忠贞不二,让人无比敬佩,殷能成狼子野心,久已包藏祸心,又在圣门潜伏多年,的确是不容易被发现,幸亏有今日圣门立圣女之举,我们才能将他们一举成擒。”
说起这件事情,禹言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刻正在圣池中入定的关雅妮。这件事不管怎样说都是自己失信在先,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弥补过来,禹言此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月圆之夜,月圆之时,正是圣门立圣的传统时节,为了保卫圣龙集团不落入殷能成的掌握之中,关雅妮只得选择牺牲自己的幸福,立誓做了新一代的圣女,为了保持圣门传承,圣门圣女二十年一立,二十年之前是关敏晴,二十年之后却轮到了关雅妮。
如今关敏晴和关雅妮巳经分别是三十九代和四十代圣女,在以前圣主未曾出现的情况下,两代甚至三代圣女并存的情况屡见不鲜。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没有希望的等待,所以还没有多大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新一代圣主出现了,而两代圣女并存,又是亲姑侄,从伦理道德上来说,这种事情还真是难办,难怪关敏晴不愿意对禹言说起这件事情,这确实是让她无法开口。
禹言看了一眼关敏晴,两人心灵相通,关教晴明白他的心思,感激的对他笑了笑,眼中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这以后的关系可要怎么处理啊。
“对了,圣主,这殷能成父子和这些追随他们的叛徒要怎么办?”云老看了一眼被制住地殷能成和耷拉着脑袋地殷一平一眼,眼中充满怒火道。
禹言冷哼一声道:“按照圣门例条,出卖师门者,该当如何处置?“左护法关心远答道:“出卖师门者,按照祖宗例条,是要凌迟处死的。”禹言看了一眼两位长老道:“两位长老意下如何?”
大长老和云老一起抱拳道:“但凭圣主裁决。”禹言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他看了殷家父子和后面跪着的门徒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道:首恶必惩,殷能成和殷一平谋害长老,背叛圣门,罪不容赦,其心可诛,本主就依据圣门祖宗例条,判处这二人斩刑,当众执行。”
殷一平立即高叫道:“你有什么权利判决我,你这是滥用私刑,我是学法律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禹言冷冷一笑道:“法律是个好东西,可以保护你这种人渣,可是实力更是一个好东西,让我们圣门地弟兄可以亲眼看到背叛圣门的下场。”
禹言缓缓走了几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殷能成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却苦于无法言语,眼中地怒火足以燃烧整个大厅。
禹言高举手中玉牌大声叫道:“圣门刑堂弟子听今。”两个彪形大汉应声而出道:“弟子在。”禹言正色道:“两位兄兄,你们告诉我,你们手头的鬼头刀,有多少时间没有染过鲜血了。”两名大汉一起答道:“禀圣主,自祖宗传下来之后,百余年来尚未曾用过。”
禹言朗声大笑道:“那杀头的玩意儿岂不是都生锈了?”厅中弟子一起大笑起来,两名大汉肃声道:“请圣主放心,弟子保证绝不让他们吭出一声来。”
“好――”禹言大声道,龙欲诀灌入玉中。玉牌顿时显出一阵耀艰的金光:“圣门历代祖师在上,今日为重振圣门,肃请叛徒,弟子迫不得已大开杀戒,以叛徒的鲜血来血祭历代祖师在天之灵。刑堂弟子听令,殷能成殷一平二人当众斩首,立即执行。”
两名刑堂弟子抓住殷家父子二人,众人自发将二人围在当中,殷能成脸色一片蜡黄,殷一平脸上发白,双腿忍不住阵阵哆嗦。尖声叫道:“不要杀我,禹言,不要杀我,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支持我们吗?我告诉你,你赶快放了我们,你得罪不起他们的,我一定会在他们面前为你美言。”
禹言冷冷笑道:“谁在背后支持你都没有关系,敢与我圣门为敌,下场就只有一个。何况你所依靠的姓方地和姓陈的,早已弃你们如草芥。可笑你们还不自知。”
殷一平顿时脸如死灰。喃喃叫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地,不会的,他们还要依靠我们夺取圣龙,他们不会丢下我们的。”
禹言别过脸去道:“两位兄弟,动手吧。”两名刑堂弟子光着膀子,在手上细细抹了一把尘封巳久的鬼头刀,然后手起刀落。殷能成和殷一平的两颗死不膜目的头颅便滚落在了地上,脖间溅起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看着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殷家父子转眼之间就人头落地,不仅是那些背叛的弟子吓得面如土色,就连忠于关敏晴的徒众们也是脸带恐惧之色,没想到在这个年代都还能见到这血腥地斩刑,这位新出现的圣主表面上看去和蔼可亲,行事却是干脆利落。绝无一丝的沾泥带水,众人对这个圣主的手腕又多了一层认识。
“请问圣主,剩下这些叛徒该如何处置?”大长老恭敬施礼道,眼前的这个圣主虽是年纪轻轻,但行事却是老练根辣,是个干大事的人才,从内心里对他更加拥护,因此语气也更加恭敬起来。
禹言眼中神光一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多曾经追随殷家父子的门徒,眼中一阵冷光闪过,嘿道:“按熊圣门例条,从犯一律处死――”
“圣主饶命――”禹言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门徒顿时如捣蒜般跪在地上磕头,刚才己经见识过这位圣主的行事风格了,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地人,如果真地要杀自己等人,实在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大长老和二长老也是一阵吃惊,这位圣主的杀气未免太大了点,只有刚刚饮了二人鲜血的两名刑堂弟子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鬼头刀近百年未沾鲜血,早已弱了刑堂地名头,没想到今日一夜就要补回这百年的损失了。
禹言微微一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愿意多造杀孽,今日就免你们一死。”众弟子一阵磕头,争先恐后道:“谢圣主,谢圣主不杀之恩。”
禹言冷哼一声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诸位长老,本主建议将这些弟子废除武功每人切掉五指逐出圣门,同时为了保护我圣门的秘密,诸人之中实行连坐之法,一旦有人透露本门秘密,本门执法堂将追杀所有今日逐出的弟子,你们可听明白了?”
虽然要丢掉五根手指,但总比丢掉性命要好,谁让自己站错了队呢?现在所有这些弟子的命都系在一根绳上了,一人透露了圣门的秘密,所有人都要死。见识了圣主的手段,谁也不认识这是一个简单的威胁,禹言的话就像一个魔咒,缠绕在这些弟子的胸膛,让他们毕生对圣门地秘密都会守口如瓶。
关敏晴对禹言处理这件事情的方法很是赞赏,昔恶必惩,对殷家父子的斩首无疑给了所有弟子一个印象,圣主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从犯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惩罚,但比起他们做过的事情来,这种惩罚在圣门己经算是极轻了,圣主也显示出了他的宽容一面。这种刚柔并济的策略,深合御下之道,几位长老也是连连点头,这位圣主果然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正式认主仪式,这是圣门百余年来的大事,按照几位长老的意思,是要另挑吉日隆重举行的。但禹言考虑到方以南和陈家树的威胁迫在眉睫,对圣龙集团的整合越早进行越好,关敏晴也深深赞成他的意见。
禹言和关敏睛回到天京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又马不停蹄的赶到香山别墅,然后圣门又是这样一番巨变,等到所有长老形成一致决议将圣龙集团股份正式移交禹言之后,关敏晴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双手也沾满了血腥,禹言深深体会到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
天已经亮了,紫彤和叶子一定还在熟睡中,柔柔恐怕还在九号那里,自己的那间小屋一定是空空荡荡的,禹言暂时还不想回家去,关敏晴看了他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如此亲切儒雅,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年轻人,在几个小时前果断而狠辣的砍掉了两个叛变者的脑袋呢?
“在想什么?是雅妮的事情吗?”关敏晴伸出手去握住他宽厚的手掌,红着脸问道。
禹言笑着摇头道:“不是,雅妮的问题应该是你考虑的范畴。”
关敏晴脸如火烧,妩媚的瞥了他一眼道:“这种事你就会往我身上推,那你干什么呢?”禹言微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我要去找一个人。”
“谁?”关敏晴感觉他的手掌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脸色俏红道。
禹言嘴角挂起奇异的微笑,在敏晴柔嫩的臀瓣上一阵摩擦,缓慢而有力的道:“她的名字叫――舒乐!”
第五卷 第一三一章 错误的调戏
九月金秋的清晨,薄雾缭绕,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间偶尔穿插的几根林荫小道,就像是交响乐的指挥棒,指引着行人的前进方向。
阵阵凉爽的晨风轻抚过面颊,温柔的就像情人的手。微风浮动的莫愁湖畔,几只早起的水鸟在浅水处尽情嬉戏,几个晨练的行人惊动了它们,便挥动着翅膀贴近水面向湖中飞去。
禹言一个人漫步在清晨的校园里,一直压抑的心情缓缓的放松下来。昨夜的高压手段,使得自己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但是在当时情况下,为了清除圣门内乱,尽快掌握圣龙集团,居于上位者没有血腥的手段是难以服众的。
昨夜的恩威并施,已经初步建立了圣主在圣门内的至高无上的权威,接下来长老们要将圣龙集团的股权全部交换给禹言,但禹言担心有心人会从集团的股权变更上得到什么消息,便请长老团先将股份全部转给关敏晴,由她出面逐步整顿圣龙集团。以关敏晴的声望和实力,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她的能力了,何况现在又有圣主的亲自指导。
至于如何向外界解释关敏晴大权独揽以及殷家父子突然蒸发的事情,禹言是不用去考虑的,长老们和关敏晴自有办法,圣门长立百年而不衰,如果连这点小问题也解决不了的话,那也不是圣门了。
以女人太劳累容易变老为理由,禹言将关敏晴请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整顿圣龙集团的事情,禹言准备全权交给她去处理,她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的。
关敏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妩媚的瞥了他一眼,那媚死人不偿命的火辣身材在他怀里一阵扭动,就让禹言一阵心火难控,差点在车上就进行了一套全武行。
关敏晴本来想陪着他去找舒乐的。但现在自己和他的关系是绝对地机密,是不能一起在公共场合出现的,只得依依不舍的开车离去。
在这成熟的圣女身上的一阵摸索让本就阳火过旺的禹言有点忍耐不住,指间芳香犹存,滑嫩的臀瓣的细腻感觉似是扔存心间,禹言望着她开车离去地方向忍不住摇头苦笑:凤引决和龙欲诀就这么容易勾搭上?
自己对敏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沦落为一个色狼了。
这一次港岛之行,禹言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和敏晴双修龙欲诀大成之后,不仅精神能力超强,同时行事更加果断,心性也变得狠辣起来。同时由于和关敏晴的宿世缘分,两人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这是禹言的第二个女人,也使他在男女之事上慢慢放开来。曾柔肯不肯原谅自己现在很难说,现在又有了一个关敏晴,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该来的都来吧。他现在的想法还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想通了这些的禹言觉得格外轻松,漫步在天京大学的校园里,感受着凉爽地晨风。心里也爽到极点,真地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天京大学里勤奋的学生还真不少,晨雾中一个个的年轻地身影让禹言找回了久违的年轻冲动。
“嗨,美女!”对着前面不远处一个美妙身影,兴致所至的禹言打了个口哨高声叫道,脸上洋溢着阳光般邪异的微笑,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久违了的年轻,久违了的激情,让禹言的心情有些激动,干出了大清早调戏美女这样的事情。
美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背对着他坐在一个长凳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册子,似乎是在背诵单词。
“嗨,美女!”禹言走上前嬉皮笑脸地道,好心情之下脸皮厚度已经直追周海陵。
美女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道:“嗨,帅哥!”
美女浅笑嫣然的样子,足以令天下最美丽的花朵都失去颜色,可惜美则美矣。却令禹言头疼。
禹言没想到自己心情大好之下随便找个女孩调戏,竟然也能碰到她,长大了嘴巴吃惊道:“怎么是你?”
王影扉(舒乐)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就一直是这样调戏女孩子的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
禹言的好心情顿时云消雾散,一屁股坐到她对面道:“早知道是你,根本就用不着调戏了,直接来就行了,反正已经非礼过一次了。”
王影扉丝毫不以为意的道:“你可不要忘记,现在从名义上来讲,我可是你的老师。这里最起码有几百双眼睛看着你,调戏老师地罪名可不小哦。”
禹言嘿嘿笑道:“现在还有什么调戏不调戏的,人家顶多说是师生恋,这年头流行这个。”
王影扉似笑非笑道:“师生恋?你敢么?你不怕成为男人的公敌?”
禹言哈哈大笑道:“男人公敌是一种巨大的荣誉,不过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真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要臣服于你?”
王影扉对禹言妩媚一笑,忽然娇呼道:“哎哟!”顿时数十道人影从各种隐蔽角落奔了出来,这个叫道“王老师你怎么样?”,那个喊道“影扉不要怕”,更有数人高呼道“扉扉,我来了”,这些人个个都是英俊帅气仪表非凡,看样子似乎都是王影扉的追求者,他们隐藏在各个角落,想方设法想靠近王影扉的,相互之间又形成了掣肘关系。禹言暗自摇摇头,这女人有那么可爱吗?
数十双眼睛齐齐盯着坐在王影扉对面的禹言,仇视、轻蔑、警惕,各种各样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无声的利剑,直欲把禹言刺个透心凉。
禹言忙陪笑道:“各位不要误会,我是王老师的学生,是来和她讨论问题的。”人群中站出两个年轻人道:“我也是王老师的学生,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要真心相爱,何必在乎是老师还是学生呢?”
禹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生猛的很,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王影扉笑着看着禹言,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禹言无奈苦笑,这王影扉的魅力果然是强大无匹。不知道她和风华绝代地敏晴站到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景象,禹言心里升起一丝莫明的期待。
王影扉轻轻笑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被玫瑰刺扎到手了。”她示威似的扬了扬手中那朵的带刺的玫瑰,花看了禹言一眼,众人的目光顿时又一起射到禹言身上。
禹言哈哈大笑着道:“大家可别冤枉我啊,这可不是我送的。”王影扉的这些追求者都比禹言来得早,自然知道这花和禹言扯不上关系,不过这小子人长得不赖。恐怕又是一个劲敌。
好不容易等到王影扉驱散了众多追随者,禹言长长叹口气道:“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女人了?”王影扉哼了一声道:“女人多地是,可你一个人就霸占了好几个,让别人怎么活?”
禹言嘿嘿笑了两声,不想继续和她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了,本来还在想怎样才能找到这个魔女,可没想到一次错误的调戏却把自己送到了她的枪口上,看来还真是天意了。
“怎么样?港岛好玩吗?维多利亚港湾的天空还是那样的净蓝吗?”王影扉眼中流露出一丝留恋的神色:“我还是好几年前在那里住过,那里的沙滩很舒服的。”
禹言知道自己的行踪是瞒不过她的耳目地,微笑道:“还行吧。比这边地空气新鲜。美女身上的衣服也比这边少。”
王影扉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注意这些了?那些珠宝不好玩吗?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夜明珠,好漂亮哦!怎么样,有没有打算送我一颗?”
这是第二个女孩子提出这种愿望。第一次是于紫彤,禹言已经答应要送她一颗了。对于王影扉知道自己是夜明珠地主人,禹言一点也不诧异,查一查资金流向就可以知道,这笔钱都是进了创力世纪的帐户。当然,调查资金流动,也非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王影扉的特一组却是轻松办到。
“这可是我师门遗物,如果你能付我三千万美金,我当然会送你一颗。”禹言呵呵笑道。陈家树三千一百万美金买一颗夜明珠的事情早已传遍世界,王影扉肯定知情。
王影扉举起手中的玫瑰花,眼神深注在鲜艳的花瓣上,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吹了口气,看着在花瓣上排徊的那滴露珠顺着花瓣滴落,她缓缓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要是换成你的什么倩倩柔柔,不要她们开口。你也会送给她们的,是不是?”
禹言也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地问题,这似乎不应该是她说出来的话,看着她身上的那身洁白的连衣裙,安静的王影扉就像是池塘正中的那朵盛开的荷花,这丫头安静下来,和她姐姐还是很像的,禹言突然想到了她那个一体双神的姐姐。
“这间衣服很漂亮!”思绪有点杂乱,禹言看她情绪不高转移话题道。“真地?”王影扉明显来了兴致,站起身来转了两圈道:“你真的觉得这件衣服很漂亮?”
她美妙的身姿就像是摇曳的花枝,似喜似嗔的神态流露出小女儿般的清纯,禹言刹那间有种错觉,这不应该是那个曾经的魔女舒乐,也许这应该是她姐姐的性格。
王影扉在禹言面前的摇曳身姿顿时带来一连串副作用,无数道杀死人的目光落在禹言身上,更有甚者准备冲上来找禹言拼命。
看着王影扉绝美的笑脸,禹言却觉得背上凉飕飕的,出头鸟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王影扉轻轻捏着玫瑰花,笑着在他面前美妙的转了个圈,将自己的火辣身材尽情战线,然后咯咯笑道:“谢谢你哦!”
禹言愣了一下道:“谢我做什么?”
“谢你给我买的衣服啊,这可是上次在尚海你的钱买的,也算是你送给我的了。连你这么瞧不起我的人都说漂亮,那可见的确是很漂亮了。”王影扉一阵开心的轻笑,脸上的笑容似乎将手上鲜艳的玫瑰花都比了下去。
禹言也笑道:“你就不怕我找你追债?你那天可是花了我大半个月地工资。”王影扉想起当日的情景,那个被自己绑架的保镖,那个“非礼”自己的保镖,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她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笑容却更加灿烂了。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禹言正在思考如何对王影扉说起陈家树的事情,王影扉却已慢慢平静下来,脸上红晕未去,她看了禹言一眼道:
“夜明珠拍卖那天敏晴姑姑也在场,你认识她吗?”
禹言点头道:“以前不认识,不过现在已经认识了,而且还得了很多好处。”王影扉不明白禹言口中的得了好处是什么意思,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精神能力现在强了好多。我是天生的心灵异能者,都感觉不到你地精神力,看来你的精神能力绝不下于我了。我觉得很奇怪,你不过去了港岛一趟,只见过那个宝庆祥的老头,然后失踪了三天,是什么能让你的精神力突飞猛进呢?看来这三天里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能不能告诉我?”
总不能告诉她是双修的特效吧,禹言无声的笑了起来,心里有些警觉,圣门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让王影扉知道。特别自己就是圣门上下期盼已久的圣主的事情。更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凭王影扉地手腕,要想瞒住她,还得好好下番功夫。圣门地整顿刻不容缓。
心里想了这么多,口中却笑道:“这是我师门的一种功夫带来的特效,你羡慕也没用地,不过我也感觉不到你的精神力量,咱俩扯平了。”
王影扉笑了一下不说话,叹了口气才道:“雅妮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她应该告诉过你了。”禹言点点头,心里也着实苦恼,敏晴和雅妮是姑侄,又是两代圣女。自己却是唯一的圣主,按照师门规矩,这两代圣女都是圣主的女人。可这事在现在有可能吗?禹言深深的苦恼着,心里还有隐隐的一丝期盼。
“雅妮的命运从小就注定了,这是她师门内的事情,我有心想帮她却也使不上力。我们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很风光,可谁知道我们的命运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呢?”
王影扉眼圈一红:“可怜地雅妮,这一辈子就只能像关姑姑一样。
陷入空想和等待中了。”
“也许她能等到她想要的东西也说不定呢。”禹言试探着道。
“不可能的,就算是等到了,那也不是她想要的,除非那个人是你!”王影扉深深望了他一眼道:“如果那个人是你,雅妮也许就是这世界上感觉自己最幸福的女人了。虽然她的心思隐藏很深,可是我知道她喜欢你,当初在r国她那么细心照顾你,就像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妻子,我那时候就知道了。”
王影扉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而她却又有着特殊的身份。”
禹言摇头道:“咱们不要说这些吧,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舒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什么事?是港岛机场附近地袭击吗,我知道那是你干的,两个水系高级异能者,r国四大忍者全军覆没,也只有你才有这种手段。加上上次在尚海你消灭的忍者和武士以及潜入r国除掉他们的头面人物,r国右翼的武力,被你一个人消灭了三分之一,难怪他们会对你如此仇恨。”
禹言点头道:“不错,是我做的,这次的杀手和上次在尚海机场刺杀的是一伙人,而且你还记得上次在江滩逃走的那个水系异能者吗?”
王影扉道:“就是其他忍者自爆以换取他逃生机会的那个水系异能者?”
禹言叹口气道:“我当时记住了他的眼神,后来我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了这种眼神,而这个人,我们应该都不算陌生。”
“那个人是谁?”舒乐问道。
禹言望着她道:“――陈家树!”
“什么?”王影扉吃惊道。很明显,她也知道陈家树的身份,确切的说,是知道陈家树父亲的身份。
“你没有看错?”王影扉郑重的问道,如果禹言没有看错的话,那么问题就严重了。陈家树和r国右翼如果是一路人,那么他父亲也一定脱不了干系,堂堂首都天京的副市长,下届市长的有力人选,如果和r国右翼有勾结,这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而因为这件事引发的政治风暴恐怕会波及到国家的核心层。面对如此严重的后果,骄傲自信如王影扉者也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应该不会有错!”禹言缓缓说道:“我从前一直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处处针对我针对创力世纪,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倩倩的事情,这个理由太牵强。而他弟弟陈家洛是土系异能者,陈家树的眼神又与那名逃走的异能者是如此的想象,这不能不让我们警惕。”
王影扉点头道:“的确是有可疑,我得到的消息是陈家树最近动作频频,在各大商业集团中不断活动,安凯集团和圣龙集团中都有他的眼线。我本来只以为他是要在商业行为上有大动作,却忽略了他背后的r资势力,看来我得要好好查一查这个陈家父子了。”
禹言笑着道:“其实要查他很简单,你的精神能力如此之强,只要亲自见他一面,用你的电子眼扫一下,他这个水系异能者一定会无处遁形。”
王影扉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你说得这么难听,这个陈家树听说是在m国念完书回来的,他父亲是下届天京市长的最强有力的候选人,呼声很高。我没有见过陈家树,不过我听说他能力很强,年纪轻轻就开始掌控了一个跨国集团的如此重要的地区,的确是不容小觑。看来,我得去见见这位青年俊杰了。”
禹言叹了口气道:“但愿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否则恐怕事情就真的严重了。”王影扉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是借我的手去打击你的情敌呢!”
禹言哈哈笑道:“公私兼顾,并不矛盾,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他们背后应该还有人,光凭他们一家的势力是无法独大的。”话只说半截,以王影扉的能力,要查到幕后主使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王影扉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都在球场上教训,人家了,还这么念叨他?”禹言嘿嘿笑道:“不是我念叨他,是别人记挂着我呢!这次在港岛伏击我的一共有九人,两名狙击手,两名水系异能者,四名忍者,还有一人你知道是谁吗?”
王影扉点点头道:“据我的线报,前八人都是r国人,而最后一人却不见尸首,现场只留下一把长剑,应该是个中国人。我一直奇怪,最后那人到底是谁?他有什么神秘身份?”
禹言不答反问道:“你知道暗魔吗?”
“暗魔?”王影扉一惊而起,脸色刹那之间凝重无比。禹言虽不知道暗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但看王影扉的脸色就知道这个对头不简单。
“最后一人不仅是暗魔中人,他更是那位太子的师傅。”禹言缓缓道。
王影扉深深望了禹言一眼,郑重的道:“我们今天的谈话这也许关系到这个国家的命运,希望你一定要保密。”
禹言微笑道:“这本来是你从我这里得到的秘密,怎么变成你嘱咐我要保密了?”王影扉似乎没有心思再和他打趣,勉强一笑道:“我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去办,你就不用陪我了。”
禹言嘿嘿笑道:“明明是你坐在这里等我的,怎么变成我陪你了?”
王影扉已经走出好几步远,晨风中传来她轻轻的一声带着娇羞的嘀咕:“活该,谁让你调戏我呢!”
禹言看着她渐渐行远的身影,忽然觉得这个女孩也可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