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变态的游戏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
她起身,床上除了她和一把刀外什么都没有。
心里有些悲凉,这个男人知道她不敢死。
她赤着身子走进浴室里将自己洗干净,可是哪里洗得干净,对着镜子她看着自己那一身的青紫,闭着眼尽情地流泪。
她还能有明天吗?
温安安拼命地搓着自已的身体,直到身体疼得快裂开了,她才缓缓滑倒身子。
出去的时候,言女士在房间里。
凌乱的床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换上了新的床单。
温安安想到之前那条染湿了大半的床单,脸有些烧。
“小姐,先生在书房等你!”言女士声音很轻。
温安安怔了一下,随后就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浴袍,镇定地走出去。
她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早就没有了。
言女士打开书房的门,对着里面轻声地说了一句:“先生,温小姐来了。”
温安安进去,言女士带上门。
这是一间十分古色古香的屋子,所有的家具都是沉香木制成,线条古朴,只是宽大的书桌上摆放的电脑有些突兀。
温安安站着,带着敌意地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你还想干什么?”
男人抬眼,望进她的眼里,许久才轻笑一声:“我想干点什么,你还吃得消吗?”
“变态!”温安安咬牙切齿。
他似乎并没有动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别忘了,你口中的变态是你未来孩子的父亲。”
温安安忽然笑了,她盯着他:“我孩子的父亲!我很想知道,我生下孩子后,你会怎么处置我,是杀了我,还是用药物将我弄疯,送到哪个疯人院里?”
男人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温安安知道自己至少是猜对了。
她全身都泛起一抹恶寒,龙泽看着她,冷冷一笑:“怕了?”
温安安咬紧牙根:“我为什么要怕!”
如果逃脱不了,她只想保护家里的人不受伤害。
“不管怎么样,我家里的人请你放过他们。”她注视着他,锁着他的眸子。
龙泽坐在书桌后面,双腿闲适地交叠着,轻笑一声:“想要他们活,求我!”
她不动。
龙泽的声音冰冷地传出:“温安安,我的耐心用完了。要么脱,要么跪!”
他不介意享受她的身体,但是前提是她主动。
他这么说着,温安安呆住了。
“我给你十秒时间。”龙泽的眸子锁着她的,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温安安仍是站在门口,听到他数着一,二,三——
到第九声的时候,她的双腿跪了下去,她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可以了吗?可以放过他们了吗?”
龙泽眯紧了眼看着她跪着的身子。
真是好,都和他做过那么多次了,此刻竟然宁可跪也不愿意和他再发生关系。
“很好!”他站了起来,纯黑色的衬衫和休闲裤让他看起来像是恶魔一般冷硬,他静静地走了来,蹲在她面前,用力勾起她的下巴轻抬:“你很好!”
他冷冷地看她,尔后用力摔开她的身子往外走去。
温安安的身子跌在地上,她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这一夜,她睡得都不好,生怕他半夜再进房间强占她的身子,但是他却没有再出现。
清晨八点的时候,言女士进来通知她去上学。
温安安有些惊讶,她以为那个男人不会让她出去了。
因为心不在焉,所以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穿了一件一字领的裙子出门。
言清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衣服很配。”
温安安不理他,到学校下车的时候,她忽然伸出脚用力地踢了他的大腿两下。
她穿的是挺细的高跟鞋,疼得言清皱了下眉,直到她的走远,他才望着她的背影,表情无奈地笑笑——
其实她还是个孩子,明明是记恨昨天的一时兴起。
抚额笑了笑,原来龙泽喜欢和小女生玩这样幼稚的游戏,不知道在床上会怎么玩!
龙少爷才不喜欢玩幼稚的游戏,他喜欢的都是成人游戏!
温安安才进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言清说她的衣服适合了。
一片抽气声中,她低头就能轻易地瞧见自己身上一个一个的吻痕。
唐子晴急急地凑过去,“安安,快说,你昨天和谁在一起。”
温安安垂了眸子,“子晴别问好吗?我不太想说。”
唐子晴睁大眼,有些受伤:“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温安安欲言又止,唐子晴脸色忽然变晴,转变得让人无法接受:“快说快说,做了几次,那个男人有钱吗?”
她也听说了,安安现在上学坐的车都是上千万,身上一身行头看起来也至少二三十万,不用说,是那个男人送的。
她家安安值的,安安长得比明星还漂亮,再优秀的男人都配得起。
就在这时,门口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修长的身上只着一件白衬衫和牛仔裤,但却气质出众。( )
第17章 说,他是谁!
“安安,姜锐来了。”唐子晴小声地说着。
温安安回头望去,姜锐的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她避不开,只得和他对望着。
这一幕,被校长室的言清从监控里捕捉到,他立即捕捉了一张‘深情凝视’的镜头给龙泽发送了过去。
“温安安,出来一下。”姜锐可以说是c大最优秀的男子,不仅是法学系的才子,更兼校草之名,听说家境也是相当地不错,其父开了一家很具规模的律师事务所。
温安安其实可以不去的,但是姜锐追了她三年,虽然她有明确地拒绝过,但是面对执着了这么久的男人,她也不好让他太难堪,默默地跟了出去。
“安安别去。”唐子晴拉住她的手。
温安安拍拍她:“子晴,我没事的!只说两句话就进来。”
她想,她应该让姜锐死心了,现在已经不是她对他没有感觉的问题,而是她无法承诺任何人什么。
即使优秀如姜锐,也绝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那个男人神秘而阴狠,虽然他并没有直接伤害到她,但是她可以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一种孤独阴暗的东西。
有时候,他的目光很温柔,但是大多时候是阴冷的,像是盛载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那样的男人,不是姜锐惹得起的,而且她不是姜锐什么人,她不想他再在她身边,被牵连。
温安安绝想不到,此时她和姜锐的照片已经被发到她心里可怕男人的手里——
她才出去,姜锐的目光就静静地落在她的颈子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移向她的脸上,“我要出国了!”
温安安知道他家里早就为他安排好,一直没有走是因为她。
她不知道说什么,垂了眸子,“一路顺风。”
姜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其实温安安没有很大的优点,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漂亮。
他承认他喜欢她的漂亮,但是温安安和别的漂亮女孩不同,她一点也没有将自己的漂亮当资本,所以多少人扑倒在她的裙下,她却是不屑一顾。
开始的时候,有人传她傲,后来他接触了她以后,才有些失笑——
她哪里是傲,分明就是迟钝。
他追了她半年,替她排队打饭,替她拎书名,替她做了很多男朋友才会做的事情,她总是十分有礼地和他说谢谢——
直到有一天,他想亲吻她,她错鄂而疏离的目光让他惊觉——她并没有将他当成男朋友,甚至是一个异性。
在温安安的眼里,他姜锐和唐子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这让他十分恼怒,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不再在她身边,可是他却无时无刻地牵挂着,后来,他又缠上她。
她却不再允许他为她做那些事情,他便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后来的三年,他也有想放弃,可是偶尔的一次偶遇也足以让他的心再度沸腾起来。
“安安,保重。”他看着她,有些苦涩。
他痴心念想了那么久,却未在她的心里撼动半分。
一股冲动让他扯她入怀,迅速吻了她的唇瓣一下。
温安安吓了一跳,立刻挣开他,目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姜锐痛苦地闭了闭眼,她的眼神比抽了他一巴掌还要让他难受。
转身离开,走到校外时,却被人从后面袭击,强行塞进一辆车里急驶而去——
温安安下课回去,才四点半,恶魔竟然已经等在那儿了。
她随手将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扔,尔后瞪着他,“你又想怎么样?”
恶魔抬眼,目光深沉,晃动着手里杯子内的金黄液体,却没有喝。
他眼里的意味让温安安有些不安,但仍是笔直地站在那儿。
“过来。”他的声音平静,不似他的眼神。
温安安有些不安地挪了过去,龙泽放下手里的杯子,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
他拿起一个摇控按了一下,他们前面的那面墙竟然缓缓升了起来。
透过一面玻璃,温安安可以清楚地看见隔壁房间被绑着的人。
姜锐!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安安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的,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将他抓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着重复了一句,尔后将一部手机甩给她,“温安安,我要你生我的孩子,我得保证是我出品的是吗?”
温安安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张照片,是她和姜锐。
拍摄者的角度抓拍得真是好,本来很平常的对视竟然拍得缠绵绯侧,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龙泽坐着,将手里的一叠照片甩了过来,每一张都是她和姜锐在一起的情景。
真是想不到,他让人跟了她三年,却没有人和他报告他的小猎物心里有人。
前所未有的愤怒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把扯着她的身子,压到那片透明的玻璃上。
她的眼正对着姜锐,背后是那个可怕的恶魔。
“放心,他看不到这边!”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冰冷地说着。( )
第18章 我要你跪着求我
温安安闭了闭眼,“你放了他,我留在这里和你生孩子。”
这是她说过的最屈辱的话了,但也同时激怒了龙泽。
“你以为,我只要你生我的孩子?”他冰冷的唇滑过她优美的颈子,在上面留下一串湿热。
温安安的身子不禁颤动着,她闭着眼问:“那你要做什么?”
这是一个恶魔,她陷入万劫不复没有关系,可是姜锐他是无辜的。
龙泽的手抚过她背后曲线,声音宛如冰冻住一般:“我要你,在这里主动求我要你!”
“你疯了!”温安安看着对面神情冷峻的姜锐,回过身瞪着面前的恶魔。
龙泽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手轻柔地抚着她经润的唇瓣:“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介意让你看到他的下场。”
温安安看着她,从身体深处泛起一抹冷意。
“做不做!”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像话,温安安闭了闭眼,带着一丝反抗:“我和他没有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用力地捏住,他的表情透着十足的疯狂:“温安安,你敢说你的眼里没有一丝留恋吗?”
他将她转身身子,面对着姜锐。
她剧烈地挣扎着,也阻止不了他撕碎她的衣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一丝动静,姜锐竟然抬起脸,目光直直地和温安安对上。
温安安的身子一僵,而后低低地哀求着:“不要在这里!”
背后的男人恶劣地撩着她的身体,“如果我,就喜欢在这里,在他面前要你呢?”
她僵得更厉害了,手放在冰凉的玻璃上,她反复地告诉自己,她父母和弟弟都捏在他的手心里,她得听他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她都做不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现在等于赤着身子在姜锐的面前,虽然他看不见。
“你信不信,你再逼我,我宁可死!”她咬着牙,忍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背后传来一阵轻笑声:“我相信,可是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死的,温安安,你死了,你父母也活不成。”
心里再度升起一抹绝望,温安安闭了闭眼,“放了他,我侍候你!”
背后的男人十分坚持,“只要你在他面前侍候我,我立刻就放了他!”
“休想。”她咬了咬牙:“你知不知道你很变态!”
龙泽僵住了身子,一会儿,冷笑着:“那你没有看过真正的变态,温安安,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
她知道什么才叫变态吗?
那种暗无天日的恐惧,那种在生死间的彷徨,那种被折磨得遍体是伤的疼痛。
她只不过被他破了身而已,他甚至一丁点也没有伤害她,还给了她相当大的自由。
戴着面具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暗的光芒,龙泽翻过她的身子抱着,手按向了一旁的按钮,“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数到十,你将自己给我,要不然,我就会让对面的那个男人看到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的样子。”
她说不出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邪恶般的响起:“十。”
这阵子他热衷于玩这种游戏,当他数到三的时候,温安安闭着眼,凑上自己的身子,但是她试了几次,却没有办法成功!
“时间到了。”他站着,冷冷地看着她无措的样子。
她永远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有多美,但是她有多美,就有多可恶。
他冰冷地通知她:“现在,我们换个游戏。”
在她的错鄂下,他温柔地将她放在沙发上,替她套上一件浴袍,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衣着整齐,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英挺逼人,温安安被他抱出去,转了几道门后,进入一个宽敞的厅里。
才进去,她就感觉到浑身发毛,正中间的那只大笼子让她极不舒服。
这时候,笼子的一角门打开,几条猛虎悠闲地跑了进去。
她吓了一跳,紧抿着唇看着那几条巨大的猛兽。
“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男人的唇边扬起残酷的笑意:“温安安,如果你死在里面,我绝不会去找你家人的麻烦。”
她盯着他,表情慢慢放冷:“真的?”
龙泽的眼闪着幽深的光芒,这时有人替他放了椅子过来,他坐下,端了一杯红酒。
姜锐也被带了来,他表情复杂地看着温安安身上的浴袍,眼里闪过一抹痛苦。
温安安目光掠过他,而后对着笼子边的工作人员道:“打开。”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主人,龙泽缓缓地品着杯子里的酒,没有什么表示。
主子的沉默就是默认,那人打开沉重的笼子,温安安闭了闭眼,赤着脚踏了进去。
姜锐被这发生的一切呆住了,他拼命地挣扎着:“安安,你快出来。”
一把枪顿时抵在他的脑门上,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他用力地甩开架着他的两个男人,疯狂地打开笼子冲着温安安大喊:“快出来。”
“主子。”工作人员低声地询问。
龙泽静静地看着,淡淡地说了句:“让他也进去。”( )
第19章 乖乖听话才能活
姜锐被人推了进去,他立刻闻到了一股猛兽特有的腥味,那是长期进食肉类的气味。
而此时,两个鲜活的肉身放进去,几条野性的猛虎顿时绿了眼睛,朝着这边慢而有攻击性地踱了过来,它们的尾巴高高地竖起,保持着随时要扑上来的姿态。
姜锐上前一步,将温安安拦在身后。
温安安这才知道他进来了,冲着他有些失控地喊着:“姜锐,你疯了,你进来干什么?”
姜锐注视着前面的情况,带着她一步步地后退,他声音低低地说:“因为你在里面。”
温安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她不要他这样,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欠了他,越是在那个变态面前被动——
可是此时,她没有办法对他说一句重话。
几条野兽在看似漫不经心的进举中,已经将他们围成一圈。
看着那阴森的白牙,甚至嘴巴四周残留的血液,温安安几乎要晕过去。
她抓紧姜锐的手臂,急促地说:“你别管我,你自己逃出去吧!”
为她死,不值得!
她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就是死了两个人,又有谁知道。
那个变态男人的权势那么大,她不想姜锐跟着她陪葬。
“走不掉的。”姜锐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低下头,避过一只猛虎的攻击,但那只爪子仍是蹭破了他的面皮,几丝血渍缓缓渗出——
温安安急急地后退几步,姜锐一个伸手从后面抓住她,一边慢慢地谨慎地往后退。
龙泽看着,手里的杯子握紧,唇边逸出一抹冷笑:“真是感人啊!”
他朝着工作人员点了下头,那人将几块带血的生肉扔了进去,顿时几只猛虎欢腾了,只一分钟就撕碎了那几十斤的生肉。
几声动物的咆哮后,又朝着他们逼近,这次眼里的绿光更甚。
温安安方才看它们进食的样子,差点吐出来,她的手深深地陷在姜锐的手臂里,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
“温安安,你的决定。”龙泽端坐着,冲她举了下杯子。
温安安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姜锐就怒吼一声:“不要答应他!”
他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样不堪的条件,温安安拒绝他,就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吗?
他愤怒,又替她不值。
一条猛虎又朝着这边扑了过来,这次他们没有避得开,姜锐生生地被扑倒在地——
他用力地推开她,将她推到门边。
这个时候,她只要开门,就能逃出去。
但是她不能,她不能放弃姜锐。
就算她没有喜欢过他,但是姜锐是为了她才进来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快,冲过去拉着他的腿往后拉。
那只虎本来是叼过去的,扑了个空,低吼一声抬起头目光凶猛地瞪着安安。
姜锐爬起来,将她扑到出门,他的声音挡着她的:“快出去。”
温安安回头,却怎么也打不开那门。
她绝望地说:“打不开。”
姜锐忽然侧头看了一旁坐着的龙泽,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他可以感觉到完全是因为他。
他仰了仰头,用身子紧紧地挡着安安,短促地说:“安安,没事的,你不会出事的!”
那个男人要的,只不过是他的命。
三条猛兽同时朝着这边踱了过来,姜锐的腿几乎站不住,但仍是将背后的人护得好好的。
几只抓子朝着姜锐扑了过来,他的胸口撕裂了几条大口子,鲜血毫无顾忌地往下淌着,那新鲜的血液刺激了那些畜生,他们几乎是狂欢着扑过来。
姜锐被扑倒,几条野兽缠着他。
温安安面无血色地看着,看着他被压着,被嘶咬,他的胸口血肉模糊——
“不要——”她再也承受不住,对着外面的人嘶喊着。
她不要姜锐死,他那么优秀,他不应该死得这么惨。
只要他活着,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她克制不住地全身颤抖着,眼睛闭得紧紧的,而后她听见几声枪响,再就是几声沉重的重物倒地声。
她扑到姜锐身前,他已经昏迷,她哭着叫他的名字:“姜锐,你醒醒——”
她的眼前迷朦着,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到达了顶点,如果可以,她恨不能杀了他。
可是她现在却得求他,求他救姜锐。
一双光洁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她的身子被拉住,抱起——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她梦到姜锐被扯碎,被那些畜生生吞活剥了。
猛地惊醒,她尖叫着姜锐的名字坐起身。
才回神,就看到面前那具冰冷的面具,她忽然厌恶极了这具面具。
用力地推开他的身子,仍是失声叫着,她捧着头,情绪已经接近崩溃:“你将姜锐怎么了?你这个恶魔!”
她低低地叫着,一会儿,又推开身上的被子,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他没死!”就在她跑到门口的时候,龙泽的声音缓缓响起。
温安安在门后猛然转过身,她盯着他的眼看,他也盯着她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不过,他能不能活下去,要看你怎么做。”
温安安的脸上全是泪水,她瞪着他,身子慢慢地往下滑着。( )
第20章 一再逼迫
他像是尊贵地帝王一样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温安安,只要你乖乖听话,他能好好地活下去!”
她的眼神迷朦,看着他冰冷的面具,心灰意冷地问:“你要什么!”
龙泽的眼幽深地瞧着她,大手缓缓放在她的头上,忽然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握,她被迫抬起精致的脸蛋看着他。
冰冷的面具下是一双狂怒的眸子:“你喜欢他?”
温安安带着几分愤恨:“他是一个人,畜生是不配与我讨论这个。”
很好,他是畜生!
她却是不知道,生她的母亲连畜生都不如。
龙泽的唇边浮起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将她一把拉了起来甩到床上,“那么,你今天就侍候一回畜生。”
…………
等他平息下来,她一把推开他,忍着喉咙间的难受冷冷地问:“满意了吗?现在你可以放他走了吧!”
龙泽轻笑一声:“他当然可以走,不过你不想见一面吧?”
她的身子僵住,她瞪着他。
果然,面具下的眼神闪着邪恶的光芒:“你去和他道个别,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了!”
“你不要太过份,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温安安气恼地踢他,可是她这样光着身子,踢他也只像是在撒娇一般。
男人的眼,在面具间更是邪魅,他紧紧地盯着她,“最好没有。”
伸手扯着她的头发用力拉起,“帮我擦干净。”
她跪伏在他面前,像是侍候帝王般地拿着纸巾帮他拭干净。
幽深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忽然,他抱着她的身子,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走进书房。
温安安挣扎,“你疯了,会被人看到的。”
长长的廊道里,足音被地毯吸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到处都静悄悄的。
龙泽的手抱着她,进书房的时候,温安安主动地伸手打开那门。
面具男人低头,冰凉的唇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乖。”
她没有作声,被他抱了进去。
那个宽大的书桌后是大得离谱的椅子,他坐进去,将怀里的女人调整了一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的声音危险地响起:“最好不要动。”
温安安真的不敢动了,心里暗骂了一声禽兽。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滑到了鼠标上,顺手打开几个文件夹,点开一个视频播放。
温安安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她扭着头问:“你要我看什么?”
不会是让她看那些变态的片子,然后让她学吧!
龙泽的唇微微勾起,唇边带着几分残酷,下巴略抬了一下,温安安回头,然后就被画面的火辣震惊到了。
温安安身体僵着,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方才的情景。
“看到了没有,你其实也很享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响在耳侧。
她惊了一下,尔后她的身子被他握住。
她一下子清醒了,反手就挥了过去,但随即被他给捉住手臂。
“看来,你的毛病改不掉。”他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对于不听话的女人,你说,我应该怎样惩罚她呢!”
温安安被他这么紧紧地抵着,她心里又害怕又紧张。
她的身子轻颤着,而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害怕,笑得更是瓷意了些:“或许,我应该占有她的身子,像那天一样,给你一把刀,或许你会很乐意和我上,床。”
她羞愤欲死,他这是在赤果果地羞辱她。
那天,那把刀就在她的手里,可是她却一下也刺不下去,因为她全身都是软绵绵的。
他的手往下游移,“要不要试试今天能不能杀了我?”
他恣意地赏玩着她白嫩的身子,在她的颤抖中抚慰了她。
抽回手,他故意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味道不错!”
温安安气恼地伸手打了过去,龙泽扣着她的手,表情已经变得狂怒。
“温安安,记住,你只是替我生孩子的。”他残酷地看着她:“我需要播种时,你只需要张开你的腿就行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可恶面具下的脸,隔着那个面具,她看不清他真实的情绪。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嘲弄,“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人看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龙泽的眼幽幽地看着她,早就知道她不乖,但是却也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她还敢挑衅他。
他的手落在那个面具上,冷冷地问:“不是想看吗?我给你看。”
只是温安安,后果是你能承受的吗?
温安安心跳加快,看着他线条硬朗的面上覆着的面具,她其实很想看一看那个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但是此时他让她看,她却退缩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在他掀开那个面具时,她尖叫一声,手颤着捂在他的面具上,“不要。”
她的声音颤抖而脆弱,龙泽睨着看着她。
温安安闭着眼,轻轻地又说:“不要。”
“通常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他看着她那小白兔一般害怕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起了捉弄之心,眯了眼看着她,“温安安,你是不是很想要!”
恰巧这时,视频里放到了他们那晚的激,战——( )
第21章 想念
她身体一震,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下。”修长好看的手抚着她的脸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温安安立刻推开他,自己站好。
他坐在那里未动,眼神变得冰冷,双手横在胸前,他的语气一变:“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继续谈谈姜锐。”
她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紧紧地咬着唇克制自己的脾气:“求你放过他。”
出乎意外地,他十分爽快地说,“可以,只要你和他说,我是你喜欢的人!”
他顿了一下,“我可以立刻就放了他。”
温安安闭了闭眼,睁开时,她轻声地说:“我说。”
或许这样对姜锐也是好的,她本来对他无意,这样的话,他也应该真的死心了吧。
“让我换件衣服好吗?”她看着他。
而龙泽勾了勾唇,伸手将她抱起,语气不容置辩,“不用,这样很好!”
当她站在姜锐躺着的床前,她几乎要崩溃了。
姜锐的胸前几乎缠满了绷带,他静静地躺着,了无声息的样子。
只两秒,他的眼就睁开了,定定地落在温安安的脸上。
他看着温安安穿着浴袍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很轻易地就能察觉到他们做过什么。
虽然神情都很冷漠,但是他们中间却有一种无形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人插不进去。
姜锐闭了闭眼,听得温安安的声音冷冷清清地响起:“姜锐,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
姜锐没有睁开眼,他的头轻轻扭过一边,轻声地说:“知道了,抱歉造成你的困扰!”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温安安喉头一甜。
她不喜欢姜锐,但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他不需要抱歉,一直以来,欠他的都是她。
她强迫自己镇定组冷酷地说下去,“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将身体靠在龙泽的身侧,假装很甜蜜地说:“他很**我,今天只是因为误会。”
姜锐握紧拳头,终于直视着她的眼:“温安安,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间房子,这个神秘男人的权势,是他不能给他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今天那个男人要对付的只是他罢了,根本不会伤害温安安丝毫。
他闭着眼,“送我回去吧,我马上就出国了。”
温安安看着他胸口的伤,咬着唇想说什么。
姜锐轻轻笑了一下:“温安安,我伤的不是身体。”
龙泽不想听下去,直接抱起他的女人往外走,他的声音隐约传了过来:“一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姜锐知道,不应该惹的人不能惹,而且温安安在他的手里。
他躺在床上,笑得流出了眼泪。
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初恋的幻灭。
龙泽抱着怀里的女人径自走回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坐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带了抹轻笑问:“狠狠伤了一个男人的心,感觉怎么样?”
“你不要太过份了?”温安安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可恶的面具。
他的手指强行将她勾了回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叫我的名字。”
她抬眼,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目光中有着错鄂。
“叫我行远。”他将她的脑袋抱到怀里,声音带着一丝让她惊慌的温柔。
温安安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么残酷的男人,会有一个这么温暖的名字。
而且,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丝颤抖,为什么?
他在害怕?这样的男人也在害怕?
修长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她听见他又说了句:“叫我的名字。”
几分威胁,几分不得已,她呐呐地唤了他一声。
那个男人猛然将她的身子拥紧,只一秒就松开了她。
她被丢在了房间里,回神时,他已经离开了。
温安安伸手抚着脸上的湿润,有些奇怪,刚才她好像没有哭!
龙泽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到外面,他在另一间房间里换了衣服就开车出去了,没有带任何的司机。
半个小时后,周琛被传唤过来陪龙家的太子爷喝酒消愁。
周琛看着龙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转眼就喝了大半瓶下去。
“你喝成这样,晚上还能办事?”周琛懒懒地调侃着。
龙泽冷哼一声,“不是你说,两天一次就可以!”
周琛这阵子都住在荷里的别墅,对于今天那事儿,也是知道一二的。
他有些心惊,龙泽向来自制,从未失控成那样。
握着杯子,心不在焉地转着,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龙泽,别陷得太深。”
他想提醒他,抓温安安过来,只是为了生个孩子。
龙泽身体向后靠着,点了一支烟,静静地说:“她是周玉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陷进去。”
周琛摇摇头笑了:“如果她不是周玉的女儿,我倒不担心了,那你不会放过多的注意在她身上,正因为她是周玉的女儿,所以你恨她。”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龙泽的面孔,龙泽端起酒一饮而尽:“别胡说。”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脑海里却想到她叫他‘行远’时地声音。
多少年了,再没有人这样叫他。
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叫秦行远,当她这么叫着他时,他几乎控制不住。
想不到,这个世上,能这样叫他名字的,只有温安安。
周琛看他的表情,继续道:“恨,通常能演变成另一种感情,龙泽,你别忘了,你和她不可能。”
因为她叫温安安,是那个女人遗弃的孩子。
龙泽瞪着他,“我没有说过我喜欢她!”
周琛压低了声音,“你敢说你不喜欢和她做,**?”
“周琛,那是身体本能。”龙泽不悦道。
长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身子那么白嫩,有哪个男人碰了会没有感觉的。
尤其她那么敏感,明明恨极了他,可是身体却是那么轻易地接受他的炽热。
龙泽也有过几个女人,但也没有过什么感觉,只是在需要时发泄一下。
但是温安安的身子,让他有些上了瘾,他几乎无时无刻都想和她在床上翻滚。
周琛笑了笑,“龙泽,你必须控制自己,你不觉得你今天的行为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吗?”
龙泽眯紧了眼,盯着他。
“言清一张照片就将你激怒,我可以认为是你非常在乎温安安,才会变得这么不理智吗?”
龙泽咬牙切齿:“我只是确保孩子是我生的。”
周琛立即冷笑:“你破她身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
如果她和那个叫姜锐的有什么,你龙泽还有得到她的第一次?
现在周琛不禁想,如果温安安不是第一次,那个姜锐八成已经被宰了。
龙泽被问住,良久,他才幽幽地吸了口烟,声音淡淡的:“她是周玉的女儿,没有资格得到幸福。”
周琛想到他们原本的计划,勾了勾唇,他就不信龙泽到时候真的能下得了手。
一个陪自己**,又生下自己孩子的女人,长得又是那么乖巧可**,不动心,骗鬼去吧!
周琛抿了抿唇,举起杯子,“那就尽情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他说着的时候,冲着龙泽眨了眨眼,有着浅浅的嘲弄。
龙泽举起杯子,和他干掉杯子里金黄的液体。
两人喝得都有些多,让龙家的司机过来接人的,龙泽踏进龙家大宅,吩咐司机将周琛送回去。
他扯着领带,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白衬衫被扯开两颗扣子,露出精实的胸肌,墨染般头发微乱,却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林管家指挥着下人侍候,自己则亲自去厨房让人做了一碗醒酒汤端过来。
“少爷,趁热喝了。”林管家小心地端着。
龙泽闭着眼,手握住喝了几口就不肯喝了。
林管家笑了笑,不再劝,而是轻声地问:“少爷,扶您去楼上洗个澡,就会舒服很多。”
龙泽皱了皱眉,“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你们先下去吧!”
林管家挥散了十几个佣人,自己正要退下去时,怔了一下。
楼梯口,站着龙家的老爷子,陪着的,是老爷子现任的小妾。
龙老夫人去世后,龙老爷子换过几个女人服侍,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给他暖床的。
七十多岁的人了,力不从心的时候,年轻的身子看一看,摸一摸也是好的。
可以说,龙家的男人都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就算是对周玉深情款款的龙家长子龙暮白,在外头还不是生了个儿子。
不过龙家对外头生的孩子向来不重视,特别是龙暮白意外离世,能维持照顾已经算是不错了。
龙老爷子看着沙发里坐着的长子长孙,声音威严:“龙泽,听说你最近总是夜不归宿,这怎么行?”
龙泽仍是闭着眼,英俊的面孔上有着淡淡的绯色。
他轻轻动一下,林管家立刻递上湿毛巾。
龙泽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漫不经心地应道:“我是成年人。”
林管家忍着笑,少爷的潜台词可不是说他也有需要来着。
那边林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就好好安分地找个好人家的女孩子,外头的女人再好,能比得过门名淑女。”
龙泽懒懒地勾了勾唇:“那老爷子将她娶回来啊!”
眼神淡淡地睨了眼一旁的宁新。( )
第22章 他受伤了
宁新一双漂亮的眼都直了,龙泽年轻有钱,掌握着龙家大权,哪个女人不想跟他,她算是个小明星,也曾找机会勾引过,但龙泽对她不屑一顾。
那次,他甚至连生理反应都没有。
后来阴差阳错,她被挑来服侍老爷子,虽然——身体得不到满足,但也算是锦衣玉食的。
只是龙家这些小的,没有一个是尊重她的,如果真的能哄得老爷子娶了她——
她心跳加快,充满希望地看着龙老爷子。
老爷子却是瞧着龙泽,语带不悦:“这能一样吗?
顿了一下又说,“陆蔚我看着不错,你有空多陪陪她,早些定下来。”
龙泽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宁新有些失望,身子挨着老爷子,好半天都没有吱声。
“好了,我回房了,你也早点睡觉。”老爷子回头,宁新立即扶着进房侍候。
闹了一晚上,身子也摸透了,也帮老不死的那啥了,哄得高高兴兴的,虽然没有得到名份,却也赏了一千多万的珠宝。
龙泽坐在客厅里,原本的酒意都醒了。
他仍是闭着眼,回想着温安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还有周琛说的话。
是不是,他真的有些过分关注她了?
林管家小声地说:“少爷,上楼睡吧!”
龙泽摆了摆手,缓缓起身。
林管家连忙扶着:“少爷小心点。”
“不用。”龙泽独自走到楼梯口,回头淡淡地吩咐:“我明早要出差几天,你让言清去公司上班。”
林管家点头,又忍不住多了句嘴:“今天陆小姐又来电话了,少爷——”
“以后再说。”龙泽语气已经带着不悦。
林管家便知道,少爷定是不太喜**那位陆小姐。
想想也是,少爷英明睿智,不会喜欢太聪明的女人,要娇气一些,才会激起少爷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林管家下去,龙泽走回房间,躺在大床上,他没有开灯。
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软软的身子主人叫他‘行远’的场景。
他起了身子,走到浴室里冲洗着自己的身子,洗了一次又一次也没有能洗去身上的炽热。
次日十点,林艳妮踏进龙家大厅时,龙老爷子吃完早餐出去了,龙泽在楼上,其余的龙家男丁都去公司,只有一个小妾宁新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
听见那一声声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宁新抬眼,红唇扬起一个妩媚的笑意:“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家奴的女儿回来了。”
林艳妮冷哼一声:“你只是替老爷子暖床的,在这里傲什么。”
宁新妖娆的身子靠着沙发,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说:“我就是给老爷子暖床的,也是在龙家暖床,睡在老爷子的身边,而你呢?”
看见林艳妮的脸色刷白,她笑得更恣意了些,“而你,一个世代家奴的女儿,只能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勾引主子。”
她早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读了个名牌大学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爬上主子的床。
她宁新是小妾,至少也是明处的小妾,老爷子的老婆可是死了好久,她正大光明。
但是龙泽就不同了,总有一天,龙泽会结婚,那个时候,林艳妮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说到底,只不过是林管家为了讨好主子,将女儿双手奉上罢了。
不过依她看着,龙泽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这个林艳妮,和她一样,只是一个方便的发泄通道罢了。
她这般轻视,林艳妮哪里受得了,正要发作,龙泽却是下楼了。
林艳妮敛了神色,双恢复了精明能干的模样上前,“总裁,可以出发了!”
宁新最看不得她那样子,冷哼一声:“偷了人还立贞洁牌坊。”
林艳妮在龙泽的面前下不了台,咬了咬牙:“宁新,我要求你和我道歉。”
“我说你了吗?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宁新气死人不偿命地吹着鲜艳的手指甲。
面对这种无赖,林艳妮也没有办法,轻促地叫了声:“龙泽!”
宁新扬唇轻笑:“什么时候家奴的女儿也这么没有规矩了,竟然直呼主子的名讳,林管家教女不严啊!”
林艳妮气得直抖,龙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咬着唇,不敢再说什么。
宁新有些幸灾乐祸,哼,以为爬过主子一两次床就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早着呢!
龙家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好侍候的,老爷子看似对她千般宠**,还不是只是当她是个听话又带得出去的宠物,而龙泽就更不用说了,他几乎不近女色。
年轻英俊的他少有绯闻,所以才给了姓林的妄机的机会吧。
真是可笑,龙家这样的人家,哪里会娶一个家奴的女儿,就算是养在外头的外室,她的身份也是不够格的。
上了车,龙泽打开笔记本,仍是表情淡淡的。
林艳妮大着胆子合上了他的电脑,他抬眼,目光清冷。
龙泽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事实上,宁新说得并没有错。”
林艳妮脸上血色全无,方才被宁新说得那么难听,她只会气愤,但是龙泽只需要一句话,她就有些崩溃了。
她抖着唇,“龙泽,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林秘书,如果你觉得当秘书不能胜任的话,你可以调出别的部门。”
是,他是和她发生过一次关系,但那是一年前了。
那天他酒醉,她趁着照顾他的时候爬到他的床上,他是成年的男人,有正常的需要,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几个月不曾有过女人。
在龙家,家奴的女儿是可以随意占有的,他没有过多的抗拒便压倒了她。
事后,他让人给她送去了事后药,他想他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后来,她主动过几次,他都没有答应,便是那天让她挑逗,也是想看看自己究竟对其他女人是不是还有正常的反应,用来缓解对温安安过多的欲,望。
他是有反应,但他却不想做下去,只想尽快回到荷里的别墅,欣赏温安安年轻的身体。
他的绝然让林艳妮呆了呆,她一直以为龙泽需要她,即使不当他的女人,她也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秘书,而他却用那么冷淡的语气让她离开。
“对不起总裁,是我逾越了。”林艳妮也不是一个笨女人,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退步。
龙泽没有再看她,静静地处理公事。
到了美国纽约的分公司,他忙得晕天暗地,连续十几个小时的会开下来,龙泽仍是一丝不苟,神情都没有半点变化。
林艳妮却立刻扑进洗手间里补妆,出来后,她建议龙泽:“总裁,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龙泽只看了她一眼,足以让她心魂俱丧,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群主管跟了上来,簇拥着龙泽离开。
林艳妮咬着唇,她知道龙泽在孤立她,让她死心。
可是她又怎么会死心,明明知道他不**她,甚至谈不上喜欢,但她宁可一直这样呆在他身边。
就算是知道他将来会和某个名门千金结婚,但是她仍然愿意待在他身边,只要看着,就好!
龙泽用完餐,躺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美国时间晚上十二点。
他端着一杯酒,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辰,他觉得这才是他的人生,忙碌而充实,不会去想起那个小女人哭泣的脸,也不会去渴望她诱人的身子。
点了一支烟,忽然又掐熄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周琛的。
伸手按了接听:“什么事?”
周琛的声音平静,“温安安发高烧了。”
龙泽在那瞬间心里一紧,尔后便似是随意地说:“你是医生,好好照顾她!”
周琛笑了笑:“可是她-好像很想你!”
龙泽怔住!
他的脑子里尽是——她想你!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声音沙哑极了,而手里握着的酒杯则差点儿捏碎了。
周琛却是卖着关子:“我以为你不在意,算了,我照顾她吧!”
龙泽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周琛!”
太子爷要发火了!
周琛不敢再惹他,轻笑着说:“她不敢吃药,也不肯打针,说是要见你!”
上帝原谅他,他只想看看龙泽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事实上,那个温安安开始不肯吃药,他威胁她,再不吃药的话,龙泽会过来,她才含着眼泪吃下药的。
唉,他真的想知道,龙泽在床上是有多变态,才会将人家可**的小姑娘吓成那样!
s——m了?还是更变态的啥?
周琛想得****之际,龙泽已经挂上了电话。
黑暗中,他将扔掉的烟又拿起来点了,用力地吸了一口。
温安安,你真会折磨人!
他闭上眼,眼前晃动着的都是她扭动的身子。
这个小东西,生来就克他的。
龙泽打了个电话给林艳妮,“将明后天的会议缩在一天,最迟明晚,我要回b市。”
林艳妮想说什么,但是龙泽已经将电话挂上了。
无边的暗夜里,他闭上眼,想着那一团小身子缩在一起的模样。
心里竟然隐隐地疼着——
龙总裁,你被周琛玩弄了!
龙泽彻夜未眠,而他带来的高管和纽约分公司的高管们也因为总裁的小女人发烧这种小事而奋斗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开会的时候,本来是萎靡不振的,但是见了总裁,立即又振奋起来。
会议从上午八点一直开到下午五点,中间除了半个小时吃了午餐,一刻也没有停留过。
会议结束的时候,龙泽回酒店,林艳妮和以前一样来为他收拾行李,龙泽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说:“你留在纽约的分公司一年。”( )
第23章 专有号码
林艳妮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龙泽已经起身,“这一年的时间,我相信能让你清醒一些!”
如果不是林管家,她连清醒的时间都没有。
一年前的那次,说是欲,望,不如是成全林管家。
龙泽的唇边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步出房间,酒店的服务生立即帮他提起行李,只留下林艳妮滑倒在地上,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接起——龙泽的专机到了b市,立即坐车去荷里的别墅。
两辆黑色房车在幽静的道上行驶着,树林里轻微动了几下,尔后黑色的枪口瞄准。
天生的敏锐让龙泽立即滑过身子避开,只听得一声消音器的声音,特殊材质的子弹穿透车玻璃,险险地擦过龙泽的肩头。
“想办法甩掉。”他短促地说着,手捂住伤口。
司机也是久跟着他的,立即踩了油门,在幽静的路上转着弯,另一辆车也向着相反的方向驶去,用来迷惑。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龙泽下车。
周琛早就在那里了,要为他包扎伤口,龙泽修长的身子往里走,一边随意地说:“不用,只是擦伤。”
男人最了解男人,龙泽想什么,周琛再是清楚不过。
周琛勾了言女士,“去做好吃的料理给我!嗯?”
言女士向来一丝不苟地表情出现一抹裂痕:“周医生,你好像不是我的主子!”
“我是你主子的朋友不是吗?”他笑得有些痞痞的:“你的主子现在要去谈情说**,要去生孩子,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培养一下感情?”
言女士哼了一声,却仍是向着厨房的方向走了。
周琛立即跟了上去,他看着她套装下面纤合适度的身材,冷冷一笑——
他倒是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他几乎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这个女人就是三年前在酒店里和他滚了一夜床单的女人。
以为将自己弄成这样,他就不认识她了吗?
周琛表情深深,某个女人浑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龙泽走进房间,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具。
他的小猎物躺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
他坐到床前,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细致的脸蛋。
年轻的肌肤得天独厚,竟然找不到一点毛细孔。
他的抚触让床上的小女人立刻醒了过来,她睁大眼,望着面前的恶魔,紧紧地捂着胸前的衣服。
该死的周琛!竟然骗他!
龙泽心里咒骂着,手指轻轻捏了她的脸一下:“退烧了?”
她点点头,表情仍是带着一抹恐惧。
这个恶魔两天没有出现,现在是要再强迫她和他上,床吗?
龙泽收回手,唇勾了一下:“你好像很怕我!”
温安安颤了一下,但仍是嘴硬着:“我才不怕你!”
龙泽忽然起身,开始脱衣服。
温安安尖叫出声,她的声音又高又尖,足以惊动这别墅里所有人,因为他没有关门。
“闭嘴!如果你不想别人过来观看的话。”他迅速地捂住她的唇警告着。
温安安在他的掌下,模模糊糊地问:“你为什么脱衣服!”这是她的本能反应好不好!
龙泽一边继续扯着,一边冷冷地说:“脱衣服,办事!”
“办。办什么事?”温安安看着那精实的男体,头晕目眩——
她看见了血,好多的血。
她几乎昏过去,她昏血。
上次姜锐被抓得血肉模糊,她昏过去,此时这些鲜血放肆地流着,染了她满眼。
温安安的眼有些模糊,却被他一把扣住了她身子:“替我包扎。”
他上身完全赤着,完美的线条贲起,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胸口。
“想尝尝?”他邪气一笑,按着她的身子挤了过去,温安安的唇碰到了他的血,“好咸!”
龙泽听了,心头一荡,脑子里想起那晚压着她侍候的场景。
“还有更咸的,要不要尝?”他压着她的脑袋往下,一手开始扯着自己的皮带。
温安安用力地捶着他:“你这个变态!”
龙泽却松开她,她起身,一头乌发散着,看上去狼狈极了。
他扔给她一个医药箱,“替我包扎好!”
他坐在床头,半靠着,双腿大开着。
她只好跪在他身体中间,姿势暖昧极了。
不敢去看他的肩膀怕自己晕过去,她扭着头,笨拙地用酒精棉在他的肩上擦着。
龙泽眯了眯眼,修长的大手勾住她的脸蛋,迫她抬眼望着他,“很怕。”
“我没有。”她回答得很快,眼眸垂下,仍是不太敢看!
“不想我继续,就好好包扎。”男人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温安安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忽视那种晕眩的感觉,手指轻触着他的肩。
她没有给人包扎过,弄了半天才勉强止住血。
龙泽仍是坐在床头,面具下的黑眸锁着她柔美的脸蛋,声音冷冷地响起:“吻我!”
她惊诧地抬眼,望进他深不可测的眼里。
温安安不敢惹他,惹毛了他,这人只会更变态。
她只能凑上唇去,小心地触上他微凉的唇瓣。
龙泽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压在胸前,“有感觉了,嗯?”
他的声音在她的嘴里响起,火烫的舌侵,占着她,几乎袭卷了她一切感观。
温安安身子一轻,手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龙泽闷哼一声,接着就是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低咒一声,将她按到另一边去,自已在肩上摸了一把,绷带上全是鲜血。
温安安受不了这气味,用力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着。
龙泽看着她软软的身子伏在那儿,肩上的睡衣早就滑了下去,露出一方白嫩圆润的肩,下身一阵悸动。
温安安吐了半天也只是干呕,她虚弱地趴在那里,身子轻颤着。
龙泽皱了下眉,伸手拿起床边的电话拨了一组数字:“周琛,你过来一下。”
他放下手里的电话,单手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平在床上,并替她拉上睡衣用被子盖好。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动作堪称温柔,温安安不太习惯,轻轻地扭过了头。
周琛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站在房间门口一看,双手横在胸前,淡淡一笑:“做得太激烈了?”
龙泽冷哼一声:“她刚才有吐。”
周琛明白了,这是有了?
“好,我来看看。”周琛走过去。
温安安已经愣住了,有了?是那个意思吗?
周琛已经走到床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听诊器,示意她:“将衣服撩起来。”
温安安表情更是怔忡,检查需要脱衣服?
“露出左胸口。”周琛十分愉悦地看着长相娇美的小姑娘。
龙泽一脚踢了过去,将周医生的腿差点踢到骨折,“滚!”
周琛连忙往门口退去,他就知道他会这么小气。
温安安无措地看着龙泽,她的身子轻轻地抖着,她好怕,好怕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着一个恶魔的孩子。
龙泽自己将肩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让言女士进来收拾了。
和言女士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女医生。
女医生也没有要求解衣服,听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这位小姐没有怀孕。”
温安安立刻松了口气,但一抬眼就看见那双幽深的眸子,她吓了一跳,抿着唇垂下眼眸。
所有人都出去后,温安安万分紧张。
“你是不是很高兴?”他的声音响起。
温安安抬眼,怯怯地看着他,理智告诉她,现在她什么都不要说,这样才有好日子过。
她那副娇柔的样子确实是让他心头的怒火熄灭了些,高大的身躯移到床头靠坐着,冷冷地说:“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
温安安睁大眼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龙泽轻哼一声:“既然没有怀上,我是不是应该加倍努力?”
温安安身子不断地往后退去,被他一把拉到他身上。
“温安安,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侍候我,或是被我占有,你选一样。”他的声音冰冷,眼眸紧紧地锁着她的。
她咬着唇,身子伏在他身上,他勾起她的下巴,身子往前一凑,微微地蹭着她,隔着薄薄的衣料,享受着她无措的情潮。
温安安闭着眼摇了摇头,脆弱的声音支离破碎,“不要——”
龙泽噙起一抹轻笑,身子微微一动,她顿时一颤。
身体空虚着,轻颤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温安安倒在他的肩头,眼睫紧紧地闭着,轻颤着。
鼻端传来一阵血腥的气味,她睁大眼,在上下双重刺激下,身子一歪软在他怀里。
龙泽低头一看,该死的女人竟然晕了过去。
低咒一声,将她扶在怀里,本来想不管不顾地占有她的,毕竟他的身体这么疼了,可是当她像个小婴儿一样柔软地靠在他怀里,眉眼前尽是乖顺时,他有些下不了手了。
他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身上抱着的女孩子。
娇好的面容沉静,小嘴就靠在他的颈边,喷出的气息都是香香甜甜的。
温安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她怕极了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袭雪白的浴袍,年轻的身躯结实好看,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伸展着,随随便便一件浴袍穿在他身上无比好看,虽然她看不见他的脸。
“早。”也乎她意料的,他的态度很温和。
温安安挪了下身子,感觉没有什么大碍。
她领衔记得昨天她做到一半的时候晕了过去,那他有没有——( )
第24章 宠爱
她不敢问,垂着头,露着迷人的小颈子。
龙泽心中暗暗好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来了,不是要上学?”
温安安有些诧异,他还肯让她去上学?
“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正好我今天也不要出门。”他像是十分随意地说着,温安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握紧拳头,“我起来。”
身子动了动,腿间传来一阵火辣的感觉,位置有些奇怪。
她背对着他,撩开身上的睡衣检查了一下,然后就呆住了,她的大腿那里红红的,像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磨过一样。
有些疼,她皱了皱眉,心里想着这个变态昨晚是怎么折腾她的。
龙泽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帮你上药。”
温安安还没有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拿起一个玉质的小瓶子,让她躺下来。
“我自己来就好了。”她呐呐地说着。
但他仍是握着药,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看。
温安安咽了一下口水,只得躺了下来。
“分开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温安安不禁微微起身,但随即被他按倒下来。
接着,她的睡衣被卷起,小裤裤也被扯到脚裸处,绑着她的腿,她连动都动不了。
“不是只擦腿吗?”她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带着一丝轻颤。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那微红的腿儿,流连不去。
轻柔的力道让她闭着眼,身体也僵直着。
直到他的大手往上移,温安安轻喘着:“不要。”
“我在帮你抹药。”他的声音淡定极了,而她满脸羞愧。
豪门的房间里,水晶吊灯强烈的光线下,她张着腿,任他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流下泪水,为自己不能掌控的未来。
“哭什么,我又没有要动你。”他的声音粗戾,“而且早些怀孕,我就不会碰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温安安抿着唇,如玉般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弄得他兴致全无,草草地帮她抹了药拉上小内,再放下裙子。
抹上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但又奇异般地感觉滚烫,像是他灼人的手指仍是停在那边轻拈慢拢。
龙泽起身,并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她享受到了公主的待遇,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将她放在一把水晶椅上,将牙刷放在她手里让她刷,她愣愣地刷完,他又帮她洗了脸。
直到被他抱到更衣室,那个男人在她面前淡定自若地脱下浴袍时,她才惊醒过来——
温安安几乎从沙发上掉下去,他眯着眼,冷笑一声:“我不会碰你!”
她放下心来,但是目光仍是忍不住往他那儿移去。
“想摸?”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他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捉住,直直地往……
温安安触得一手的灼烫,羞愤地大叫:“我没有。”
“感觉怎么样?”他俯下身子,下流地逼问着。
她的身子轻颤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龙泽将她的手移开,“你最好早点习惯!”
他穿上一条子弹型的内裤,那紧绷的布料包得鼓鼓的。
当他继续穿上衬衫和西裤,再套上西服外套时,温安安只想送他四个字——衣冠禽兽。
她坐在那里,龙泽心中暗暗好笑,倒底是个女孩子,总是有脾气的。
他替她挑了一件果绿色的裙子,让她自己换上。
“内衣。”她闷闷地说着,坐在沙发上动也没有动一下。
龙泽眯了眯眼,今天这么对她也只是一时兴起,真想不到她倒是敢使唤起他来。
他应该恼怒的,但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想看她害怕的样子。
打开属于她的衣柜,大手故意挑出一件薄透的内衣给她。
温安安不肯穿,他的黑眸注视着她。
温安安抿着唇,踢掉自己身上的睡衣,赤着白生生的身子,慢慢地穿上那件黑色的内衣,她的长发披着,显得十分狂野。
龙泽眯了眯眼,却没有动,任她将衣服穿好。
出乎她意外地,他和她一起用餐,温安安很沉默,不明白他又有什么新的花样。
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她故意挑衅:“戴着面具,你不怕吃到鼻子里。”
她的话有几分粗俗,龙泽不悦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担心的话,你可以过来喂我!”
温安安立刻不说话。
“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他状似随意地说着。
她惊讶,“不是言清去的吗?”
她一说,龙泽的面色一变,不过温安安是瞧不到他的脸色罢了。
“怎么,喜欢他陪你?”他的声音紧绷而危险。
温安安气愤极了:“有病!”
下一秒,她的身子落在他的腿上,他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如果不想我在这里要你,最好老实点!”
温安安心里咒骂了他无数次,才忍耐住:“我会的!”
他松开她,示意她去用餐。
坐上车的时候,温安安侧头看着一旁的男人,又忍不住讽刺:“你整天戴着这个,累不累!”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挑衅我。”他的眼牢牢地盯着她的小脸,冷冷地说。
温安安哼了一声,头扭向窗外。
本来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因为有恶魔相伴变得非常难熬,她感觉如坐针钻。
好不容易挨到了,她正要拉开车门,身子被他扯住了。
她回头看他,被他用力一扯,笔直地趴在他的腿上,小脸埋着的地方,正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原来你这么喜欢这儿。”他的声音懒懒地响起,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温安安七手八脚地想爬起来,但是他一手按着她的背,让她以一种十分狼狈的姿势趴着。
龙泽从一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支手机放在她的手里。
“这里面只有我的电话,别的号码也打不出。”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大刺刺地说:“有什么事,以后直接找我,不许找周琛或是言清。”
龙大少爷不太自在地说。
温安安愣了一下,“什么事情都能找你?”
“差不多吧!”他轻咳一声,因为头一次对女孩子这么好。
温安安趴着想了一会儿,她却不知道,她的小脸还埋在那里,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在他的男性处,那地方猛地高昂了起来,直接顶在她的脸上。
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起来。
这个变态!
出于某种恶劣心理,她故意冷哼着:“如果我那个来了,能打电话让你送卫生绵吗?”
面具下的那双利眸瞪着她,温安安抬眼,小手大胆地握住他。
龙泽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他的身体骚动着,在她的小手下难以自制,“快一点。”
他**着,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声音。
温安安拿着手机,恶劣地用力在他的档处敲了一下,而后起身,“晚上见。”
直到那抹纤影消失在面前,他才确定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一天都这么涨着。
该死的小东西!
龙泽低低地咒着,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英俊得让人心跳不已的面孔。
温安安走进教室,唐子晴看她心情不错,挨了挨她:“前两天怎么没有来上课?”
“有些发烧,休息了两天。”温安安甜甜一笑。
那笑意让唐子晴晕眩了一下,安安长得漂亮,但极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特别是最近,总是一副有心思的样子。
她搂紧温安安的肩,“这就好嘛,笑了多好看,我都恨不得变成男人狠狠地干你一次。”
温安安红了脸,:“唐子晴。”
见她真的要生气,唐子晴立刻赔不是:“我错了娘娘,我嘴贱,要干也是让皇上干不是!”
越说越不像话了,温安安也拿她没有办法,两人一起走到公开课的教室里。
今天上课的是十分年轻的老师,中途休息的时候,温安安和唐子晴一起去了洗手间,回头的时候,教室里传来喧哗声。
“这是怎么了?”唐子晴探着脑袋看了下,“安安,我们要不不去了吧,反正下面的课也不是很重要,走,我请你去吃冰。”
“你忘啦,我们的东西还在里面。”温安安浅浅一笑,拉着唐子晴走进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才进去,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唐子晴扯扯她的手:“看上去不妙啊!”
温安安当然也感觉到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她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正要离开的时候,教室里传来一声娇横的声音:“温安安,偷了东西都不解释一下吗?”
温安安回头——
c大最张扬的女生陆雅曼冷傲地睨着她,表情不屑。
不等温安安说话,唐子晴就挺身而出:“你乱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安安偷你的东西了?”
陆雅曼展开手,一条光彩夺目的项链从她的手里展开,眩了所有人的眼。
“这是我前几天掉的,方才从温安安的包里找到了,这里所有的同学都可以作证。”陆雅曼懒懒地说着。
唐子晴面色一变,还要说什么,温安安拦住了她。
她看着陆雅曼,在对方的眼里,她看到了恶意。
这明显是栽赃,是陷害,但她想不通的是,那个项链怎么会在她的包里。
周围有同学小声地说:“安安,你给陆雅曼道个歉,这事情相信就过了。”
有许多人附和,最后连唐子晴也拉了拉她的手,“安安,我看道歉算了,真要追究起来,对你不好。”
温安安看着唐子晴,“子晴,连你也以为是我偷的?”( )
第25章 放开我,混蛋
“安安,我当然相信你,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觉得道歉是最合适的处理方法。”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温安安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手,她的声音不卑不亢,足以让所有的人听到:“如果是我做的,我会认,但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
陆雅曼从位置上走过来,美丽的脸带着一抹嘲弄的笑:“不道歉,那我只好报警了!”
唐子晴急了,急急地说:“安安,我看你还是道歉好了。”
温安安抿紧了唇:“子晴,如果我道歉了,不就是承认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安安……”唐子晴知道她的脾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我爸。”
“打给谁都没有用。”陆雅曼冷冷一笑。
今天,她在校门口的时候,看见温安安坐着豪车来,车门打开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车上坐着一个男人,看不见脸,但能感觉到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温安安还没有下车,就被那男人扯进去了,跟着她便看不到了。
她陆雅曼出身豪门,而温安安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与校花失之交臂是她这辈子的痛,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将温安安踩到脚底。
陆雅曼将那条项链扔到课桌上,而后打了个电话:“我要报警——”
温安安站在那里,唐子晴扯扯她:“安安,好汉不吃眼前亏。”
“子晴,你不要劝我了,我不会道歉的。”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道歉,道歉了就成了她做的了。
温安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拿起那支精巧的电话,犹豫了一会儿。
她想起她问他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找他,他说是。
滑开屏幕,里面确实有个号码,温安安知道打了这个号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向那个恶魔低头。
可是她宁可在他面前卑微,也不要在别人面前低下。
“我是温安安。”她的声音轻轻的,撩动了那边龙泽的心。
他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英挺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想我了?”
温安安抿了抿唇瓣:“你能来一下吗?我在学校?”
龙泽愣了一下,立即便问:“出事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声音那么柔软地响起时,安安的鼻子一酸,像是委屈的孩子见了大人一样,她咬着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让言清去,好不好?”过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想我戴着面具去找你吧!”
他又说了两句,等她先挂了电话,才打了个电话给言清:“去看看温安安那边出了什么事?”
只十分钟,言清就汇报了,“是致一科技的千金说你的枕边人偷了她的项链,好像已经报警了。”
龙泽皱了下眉头,致一科技?
那个资产不超过五十亿的小公司?
“十分钟之内,让所有和致一有业务来往公司撤手,包括供应商,另外收购致一所有能收的股份。半个小时后,我要让致一姓温!”龙泽淡淡地吩咐着。
致一的经营并不是十分好,有多达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散在外面,但是要是收的话,至少也得花个二三十亿,收完了还姓温?
“你对你的小女人可真大方!”言清轻笑一声,在龙泽发火之前将电话挂了。
在温安安之前,他是龙泽的特助,因为这个小女人,他才屈居在学校当校长,唉,还是华尔街的厮杀适合他,这点小案子真是提不起劲儿。
言清懒懒地用电脑完全扫盘,揣着百分之五十五的致一股份走向温安安的教室。
温安安和陆雅曼仍是对峙着,唐子晴在一旁干着急。
所有的同学都静默着,言清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撑在门板上,微微一笑,“温安安,有人托我送东西给你。”
所有的人都看着本校有史以来最年轻英俊的校长,陆雅曼高傲地昂起头:“言校长,在警方来之前,学校是不是应该处分温安安,拘禁起来。”
言清笑了笑,走过去,将东西放在温安安的手里:“这是陆家的致一科技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另外,还有一份珠宝转让,一共价值二十三亿五千万。”
温安安愣了一下,她想过很多那个男人的做法,却想不到他竟然会直接收购陆雅曼家的公司,还买下了那条项链。
她愣着之际,陆雅曼已经呆住了,随即跳了起来:“我不信。这些是假的。”
她跑过来,意图打温安安;“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了姜锐不算,找了人养你不算,连校长都帮你说话,你这个贱货。”
一只大手飞快地捉住她的手,是言清。
“陆小姐,现在温安安是致一最大的股东,她要是想扫你们陆家出门,你们就得喝西北风,你还是考虑清楚再打比较好。”言清向来温和的脸上有着一抹不悦。
陆雅曼用力地扯下自己的手,“温安安,我一个字不信。”
她才说完,她的手机响了,那边传来她母亲的哭声:“雅曼,你得罪什么人了,弄得你爸爸的公司都保不住了,你快给人家道歉,不然你爸爸会去坐牢。”
陆雅曼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她的目光笔直地看着温安安,“是真的。”
她忽然平静下来,对着温安安就跪了下去,毫不犹豫。
唐子晴呆住了,她的目光惊慌地看着温安安,再看看陆雅曼。
陆雅曼瞧也没有瞧她一眼,她只看着温安安:“我求你,放过我父母。”
温安安退后了一步,事情进展得太超过她的想象,她有些无措。
陆雅曼闭了闭眼:“是我陷害了你——”
她说着的时候,唐子晴下意识地看了温安安一眼。
温安安抿了下唇,听着陆雅曼继续说下去:“只要你放过我父亲,我可以从这里消失!”
她的眼笔直地看向温安安,那双眸子里所有的娇纵,所有的骄傲都不复见。
“我从来没有不放过你。”温安安的表情极淡,她将那份文件递给言清:“这个你们处理吧,我不要这些。”
言清轻笑一声:“你晚上亲自解释。”
正说着,门口来了两排穿着制服的人,一字排开,整齐地站在教室门口,像是豪宅里的那种工作人员。
为首的是言女士,她朝着温安安走过来,将一把钥匙放在温安安的手里,“小姐,这是陆家祖宅的钥匙,现在它属于小姐,里面所有的贵重物品都属于小姐的。”
言清看着自己的姐姐,勾唇一笑,动作真是快啊。
言女士顿了一下,“如果小姐喜欢,随时可以让陆家的人搬出去。”
“不用了,我去和他说吧!”温安安怔忡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言女士也不勉强,“小姐,先生在车上等您。”
立刻有两人上前帮温安安收拾了东西,簇拥着离开。
教室里,只留下难堪的陆雅曼和呆愣的唐子晴……
学校门口,停着十几辆黑色的迈巴赫,让人看了眩目。
温安安几乎在万众瞩目下坐上车,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男人,低低地说了声“幼稚”!
顺手将价值连城的文件摔到他的身上,丝毫也不在乎。
“你不喜欢?”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抹轻笑:“温安安,是你求我过来的!”
温安安瞪着他:“我也没有让你收购别人的公司,没有让她向我下跪!”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别人的尊言,在你们的眼里就不值钱是吗?”
“尊言?”他蓦地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转向他:“温安安,我可以给你在所有人面前尊言,但是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个。”
她怒目瞪着他。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开,他缓缓俯身吻上她的嘴,恣意地进占着她的唇舌。
温安安用力地捶着他,模模糊糊的在他的嘴里叫着:“变态!”
“还不乖是不是?”他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大手用力一撕,温安安的裙子应而而破……
她尖叫着,却阻止不了他疯狂的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子上,胸前。
幽暗的车厢里温度节节高升,只有他和她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说,这样还幼稚吗?”他眯着眼看她脸上的表情。
温安安轻喘着软在他身上,满脸潮红。
龙泽忽然按了一下车上的对讲机,“停车,一百米内,不许人接近。”
司机立刻将车停在路中间,而跟来的十几辆车将整条道都封得死死的,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司机下车,走远了去抽烟,气息逼厌的车里,只有温安安和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温安安死命地捶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在路上,在这车子里和她发生关系。
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身子如白玉般光洁动人,龙泽眯了眯眼,然后按了一个按钮,车子里顿时一片黑暗。
他将脸上的面具用力扯掉,一把将怀里的女人压倒在宽敞的车后座上。
他的手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从眉眼一直摸到嘴唇。
温安安摸到,他每寸肌肤都烫得吓人,而且她能感觉到,他的五官清绝,定是长相极好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强迫她为他生孩子?
白嫩的腿踢着他,但丝毫没有能阻止他的侵犯。( )
第26章 温柔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抚触着她的身子,恶魔般的声音响起:“温安安,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
一把拉起她的身子,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
“我没有。”她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而他则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
一把将她推下去,他扣着她的身子,温安安不停地挣扎着,咒骂着。
“仔细品尝我给你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并且可恶至极。
她正要再度咒骂之时,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感观都复苏了,她紧紧地咬着唇,忍着那种极致的快感。
龙泽吻着她的身子,大手抚过,带给她一串触电般的感觉。
“忍不住,就叫出来。”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探进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头轻轻搅动着。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就这么两下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温安安难受极了,但在这难受中又有某种隐秘的快感。
她的身体蓦地颤抖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惊喊着,在黑暗中惊慌失措。
龙泽自然也感觉到她的变化,他吻住她的唇,抱着她软嫩的身子,轻轻地哄着:“别怕,温安安,你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此时,他多想看她享受的迷醉表情。
那么多次,他都享受到那种极致的感觉,但是她没有。
女孩子初次都不会很舒服,后来的几次,大概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一直很紧绷,应该没有尝过那种极致的感觉。
此时,她轻颤在他怀里,那么脆弱,那么害怕,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想将她揉进骨血里,让她彻底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温安安的身子还在轻颤着,她好害怕,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她像是失控了,身体不像自己的。
她只能拼命地抓着身前的男人,将自己用力地揉进他的怀里。
她低声地哭泣着,虽然他还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可是这却是他觉得她最动人的一次。
“乖,别怕,抱着我。”他抱着她,感觉她如同小**鸽一样扑在他怀里,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身体实在敏感,也吓坏了她。
同时,身为一个男人,那种虚荣,那种迫切可想而知,龙泽几乎迫不急待地压着她的身子,大手穿进她的发间,在她脆弱之际,想着一举进占她柔嫩的身子。
温安安闭着眼,还没有清醒过来,已经被他紧紧地抵住。
她害怕地缩了一下,龙泽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别怕,一会儿感觉会更好。不会疼了。”
“嗯,我好像——”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感觉不对劲。
龙泽粗喘着气,哪里还忍得下来,哄骗似地吻着她的唇,“乖,不会疼的。来,将双腿张开。”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辩的欲,望。
温安安扭过头,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我好像那个来了!”
龙泽咬了咬牙,“真的?”
如果不是,他一定要捏死她!
温安安抿了抿唇,带着一抹哭意,“是真的。”
她不会弄错的,每次她那个来了,小肚子都涨涨的,有点疼。
龙泽趴在她身上平息了一会儿,灼热的男性气息浮在她唇边,滚烫炙热。
片刻后,他艰难地抽身离开她的身子。
车内小灯打开,他的脸上又覆了面具。
他衣着整齐,而她几乎赤着身子躺在深色的车后座上,那景象足以刺激每个男人的兽性。
“带了那个吗?”他将她的衣服捡了起来,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穿衣服。
他很高,她像个小娃娃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温安安有些不太适应,挣扎着自己起来:“我自己穿。”
他却坚持着,灼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不时地抚触着。
她坐在他的腿上,感觉他那儿并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更涨大了几分。
“那个没有。”她被他抓过来,怎么可能有卫生棉,而且他本来就打算让她生孩子,更不会准备那种东西。
龙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去盛泽购物中心。”
司机走过来坐进车里,有些讶异,这才半个小时,先生就完事了?
虽然方才车有动了几下,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但司机是不怎么敢问的,车子很快就驶了出去。
到了购物中心,温安安呐呐地说:“我自己去买。”
“要是你跑了,怎么办?”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温安安抿起唇瓣,“那你去。”
声音娇娇柔柔的,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软,龙泽心头一荡。
“算了,你去吧!”他十分好说话。
温安安怔了一下,下车的时候,却看见一帮子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
她窘得不得了,这些人跟过去,她还怎么买?
可是不去买,她用什么?
这时车门打开,龙泽递了一张卡给她:“拿这个,密码是你的生日。”
温安安又是一怔,抿了抿唇走进去。
卫生棉在一楼的百货那里,她买好后,一个随从恭敬地说:“小姐,洗手间已经帮你清理干净。”
温安安忍了忍,走进去。
豪华的洗手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有十几个人守着。
她很快就处理好,再度上车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在车上处理公事。
“好了?”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
温安安点头。
男人盯着她的眼看,忽然笑了笑:“温安安,你运气不错。”
依着他今天的兴致,要是她落在他的手上,不将她做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温安安装作听不懂,这时车子启动了,她想也不想地说:“你要有事,可以先回去!”
“回去?”龙泽放下手里的公事,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小东西,我去哪儿呢?”
“你,你应该有家的吧!”她结结巴巴地问。
温安安想过了,这样的男人要找她生孩子,大多是因为自己高贵的太太不能生或是不肯生,才会变态地找个干净的身子播种。
而她这样说,让龙泽轻笑起来,温热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脸蛋,“我没有结婚!”
温安安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你,明明很……”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龙泽微微一笑,“男人有经验,不代表他就有老婆。”
顿了一下,有些恶劣地说:“我们不就没有结婚,不也做了。”
温安安气极了,扭过头不理他。
龙泽只当她的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将她搂在怀里,薄唇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问:“觉得我的技巧很好?”
她红着脸不说话,龙泽逗着她的小嘴,笔记本早就推到了一边。
温安安不肯,这个男人是恶魔,她才不要和恶魔这么亲密。
男人的唇轻轻地舔着她的小耳朵,可恶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想舔这里,我会以为你对我那儿更有兴趣。”
温安安瞪着他和他那张可恶的面具,而他则懒懒地问:“想好了吗?”
带着羞愤,她用自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手指,龙泽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
一直到荷里的别墅,他才松开她的唇,温安安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麻了。
司机替他们打开车门,龙泽抱着温安安下车,她挣了一下,“放我下来。”
他作势要松开她,吓得温安安立刻搂住他的颈子。
“不是要下来?”他低了头,声音带着笑。
温安安头扭过去,白生生的小手抱着他不放。
周琛远远地看着,淡淡一笑。
但心里又有些担心,温安安是个挺可**的小姑娘,可是龙泽娶谁都可能,就是温安安不可以。
龙泽像是抱着公主一样抱她进去,温安安脸色忽然白了起来。
“我肚子疼。”她咬着唇,看着他。
龙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蹲下身子,“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不要,我想睡一会儿。”她咬了咬唇,“你让人准备一个热水袋给我好不好。”
她实在疼得厉害,光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她本来就有痛经,加上被他破身,今天又尝到了第一次极致,所以那边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
热水袋?这种东西这里肯定没有。
龙泽想了想,用电话吩咐人送了一碗热汤进来,自己看着她喝光。
温安安躺下,难受地颦着眉头。
房间里的灯啪地一声全熄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黑暗。
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滑进被子,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能干什么!”
语气里多多少少有几分气急败坏,温安安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付。
他的大手蓦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身子一僵。
“很怕?怕我占有你?”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冰。
温安安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尔后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揉动着。
黑暗中,她闷闷地问:“你是怕我生不出孩子吗?”
龙泽没有说话,继续为她揉着。
在这样的温柔和温暖下,她竟然放松下来,不那么难受了,身子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那个男人早就不在,温安安起身,言女士进来收拾了床铺,并请她去用晚餐。
“他还在吗?”温安安去浴室的时候,回头问了一句。
言女士极浅地笑了一下:“先生在餐厅里。”
温安安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立刻跑进浴室里。( )
第27章 主子在恋爱
她先去的餐厅,言女士又清理了一下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周琛。
他倚在门口,“你的主子在恋**!”
“无聊。”言女士拨开他的身子,而他用力地拖住她的身子,表情危险:“你难道心里不难受吗?”
“周琛,你喜欢当侦探的话我不介意,但是请在我面前闭嘴。”言女士冷哼一声,拨开他的身子就外走去,她的背挺得笔直。
今晚的主菜是一锅乌鸡汤,温安安坐在那里小口地喝着,加了中药的汤喝下去,胃里暖暖的十分舒适。
她享受着这个男人精心的照顾,如果说之前是一场恶梦,现在就是一场不愿清醒的美梦。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醒,她是被他抓来生孩子的。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温安安抿了抿唇瓣:“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银色面具下的黑眸莫测难辩,龙泽锁着她的小脸:“你是希望我将你锁在房间里,整夜地折腾你的身体,就是连你有月事也不放过?”
他作势要站起来,温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
龙泽垂了头,看着自己左手上面覆着的那只柔软的小手,她急急地要撤开,他笑了笑,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淡淡地说:“吃饭。”
温安安想抽手,但被他握得紧紧的。
“我不好吃饭了。”她抬眼。
龙泽这才松开她的手,女孩子的小手柔软柔软的,他的心有些**。
周琛晃了过来,方才的一切他早看在眼里了。
“温安安,你可以让他喂你。”他不太正经地说着,坐到对面的位子上坐好。
龙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好像我没有叫你来。”
周琛有些无语,是谁大惊小怪地说生子工具肚子疼让他来的,现在人来了,饭都不管一顿?
厚脸皮地让言女士为他准备晚餐,龙泽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周琛就当没有看到。
温安安吃完饭就去房间了,因为白天睡得有些多,她索性起来找出一张试卷做。
龙泽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那里,白嫩的脚丫子翘在天上,一露着一小截光洁的腿儿,甚至里面粉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一角。
他走过去,斥责:“不是肚子疼的,怎么穿成这样。”尤其是房间里还开着空调。
温安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你晚上在这里睡?”
虽然他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却极少和她过夜。
她现在身上不方便,他更不应该留在这里才对!
龙泽顺手抽出她手里的试卷,扫了几眼:“错了几题。”
温安安不信,“哪呢?”
他指给她看,她心里算了一下,果然是错了。
敬畏地看着他,这些题她做了一个小时,他却只消几眼就知道,还是人吗?
龙泽随手将试卷扔到一旁,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像是不经意地问:“陆家那儿,真就算了?”
温安安被他搂在怀里,几乎不能动。
她闭着眼颤着身子,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这样做,是因为我是你孩子的母亲吗?”她轻喘了一声,因为他的大手摄住了她的一方柔软。
“就算是,你的回答。”他啃咬着她的颈子,低低地笑着。
温安安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的手去抓他的手,可是却被他反握住,带着她的手一起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游移。
他的举动让她又羞又气,使力地挣了几下,龙泽轻笑一声松开她的手。
她才松了口气,他却又缠了上来,这次隔着厚厚的睡衣,声音低低地问:“几天?”
温安安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微微红了一下,才轻声说道:“三天。”
“很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性感的声音响起:“那个叫陆雅曼的不会再出现在学校,高兴吗?”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就沉默了。
她知道他有权势,今天的事情,陆雅曼绝对称不上是无辜,但她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凉。
如果他不是为了她的身子,为了她的子宫,他还会这样做,而明天不在学校的,怕就是她温安安了吧!
她的身子有些冷,小腹又不舒服了起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想睡觉。”
他紧紧地看着她,有些恼火。
他为她这么做,可以说打破了对女人的原则,正如她所说,他不用对她这么好的。
龙泽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温安安代表的,是白天和黑夜,永远不可能有所交集,正像他永远只能戴着面具面对她,当真实的一切剥离开来,对于她是那么残忍……
他没有阻止她的逃避,让她躺下,并将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些。
站在床边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
温安安躺着,冰雪眸子睁着,心头悸动。
她轻轻地闭上眼,眼前浮动着的,是他压在她身上汗水淋漓时的样子,然后又是那个逼厌的车厢里,她全身都颤抖地窝在他怀里,他温柔地哄着她……
不,她没有对这个恶魔动心!
不会的,不会的……
她摇着头,拼命地说服自己。
与此同时,龙泽走进书房里,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微微闭起了眼。
他知道自己对温安安太好了,好得超过了他的预期。
而这种脱序对于他的计划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他不需要喜欢上孩子的母亲,他更不能喜欢上周玉的女儿。
他不恨她,从来没有想过报复,事实上,温安安也是一个牺牲品。
在需要一个孩子前,龙泽没有想过和她有什么交集,就让她平淡地生活下去。
可是现在,他们朝着不正常的方向走过去。
他必须打住,必须终止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
龙泽在书房里呆了半夜,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回到房间。
他站在床边,看着温安安躺在床上,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
真是娇气。
他抿了抿唇,掉头离开。
温安安伸出手,抱着身旁的枕头,将脸蹭了蹭。
龙泽在凌晨四点回到龙家大宅,他的车在驶进大宅时,整个龙家大宅灯火通明。
龙泽迈下车,林管家立刻上前,指挥着下人侍候。
龙泽坐到沙发上,俊脸上带着微微的疲倦。
“少爷,您不是昨天回来了,怎么一天一夜没有回来。老爷子可是发了火了。”林管家轻声说。
龙泽淡淡一笑,起身的时候,一只雪白的猫咪跳进他的怀里,他抱着猫上楼。
林管家站在楼下神色晦暗不明,近年来,少爷的心思越来越难掌握。
他本以为,少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定会做出过激的事情,可是龙泽却十分平静。
静得让他觉得可怕……他送自己的女儿去他身边,也没有探出一星半点的消息来。
龙泽的私生活是个迷,他不在公司不在龙家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龙泽走到二楼的卧室,将雪莉放下来。
他走到浴室洗了个澡,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回房间。
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雪莉在一旁喵喵地叫着……
龙泽听到手机的声音响起,那是温安安的专线。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那天听周琛传话他很不爽,温安安是他的女人,所以有了这部手机。
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接起。
那边是温安安有些怯怯的声音:“房间里好像有奇怪的东西。”
她一觉醒来,就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可是偌大的宅子,到处都是黑黑的,她不敢出去。
龙泽皱了下眉头正要说什么,一旁的肥猫扑地一下扑到他怀里,用细细的毛蹭着主人……
龙泽斥责了一声:“雪莉,别胡闹,下去。”
他说完,那边温安安的身子僵住了……
雪莉……
他的床上,有别的女人?
她心里一阵作呕,她想起昨天他们还在车上那样疯狂地翻滚,而晚上,他的床上就换了另一个女人。
她的手颤着挂断了手机,趴在床边剧烈地呕着。
没有人知道,温安安有严重的洁癖。
她总是藏得很好,生怕伤害了身边的人。
可是今天,她被自己的毛病伤害了,她吐得天昏地暗,奄奄一息地躺着。
她的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子一动也不动!
那边龙泽挂了电话,唇抿得死紧,接着打了言女士的电话,让她去看了一下温安安。
言女士很快就回信了,说是温安安的身体不舒服。
龙泽穿了衣服正要出去,林管家急急地跑来:“少爷,夫人出事了!”
“什么事?”龙泽有些随意地问着。
林管家一脸正色:“夫人自杀了。”
龙泽眯了眯眼,“现在人呢?”
“宅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老爷子让人将她送到医院了,少爷,这种时候,您必须去一趟。”林管家说完后,等候指示。
龙泽点头:“让司机备车。”
到了医院,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医护人员在忙着,足以说明周玉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想想,一个失心疯的女人,即使是这个家的主母,又能怎么样呢?
龙泽轻轻走进去,周玉正在接受洗胃,原来就瘦的她,吐得骨头都快要搁出来的感觉。
龙泽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他蹲在她身侧,眼注视着昔日的美艳的妇人:“为什么想寻死?”
周玉的眼里出现一抹恐惧,虽然吐得浑身都无力,她还是挪了一下身子。
“我没有自杀,有人要杀我,龙泽,宝宝,有人要杀你妈妈。”周玉忽然朝着他扑了过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身子,哭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委屈:“有人要杀你妈!”( )
第28章 排斥他的身体
龙泽的唇边出现一抹冷笑,他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说:“那是因为您坏事做得太多,所以那些人来找你算帐了。”
周玉蓦地推开他,眼里有着疯狂,“不是的,不是的,龙泽……妈妈都是为了你。”
她注视着他的面孔,眼神变得炙热,手不禁向前,轻轻地抚着龙泽的脸,喃喃地说:“你和他长得真像。一样英挺俊美,特别是这眉眼,一模一样。”
“可惜我不是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她。
龙泽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阴沉地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一定让你好好地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周玉的目光呆滞,“龙泽,你在说什么呀,妈妈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龙泽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打开一个视频。
周愣呆呆地看着,只见那几寸大的手机屏幕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着,大腿敞开……
那个女孩子的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龙泽,这是你对不对?”周玉扑到龙泽的身上,伤心地说:“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小姑娘呢。”
“很刺激是不是?”他的声音像是恶魔般:“让我来告诉你,她叫温安安,今年二十一岁,是你和龙暮白的女儿。”
周玉脸上僵住,她突然抱住头,嘶声厉竭地叫着:“不是的……不是的,她不是我女儿。”
龙泽扯住她的头发,英挺逼人的面孔逼近她:“她的味道好极了,我想想,今晚应该怎么折腾她呢!”
周玉仍是在哭着,一会儿神智就恍惚起来。
龙泽眯了眯眼,手松开她的身子,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冷:“你一天不说出他们的下落,就注定一辈子呆在囚笼里。”
他拍了拍身上的皱折,举步走了出去。
安静的病房里,周玉的哭声还在。
这里这么明亮,可是不管她到哪里,哪里就是囚禁她的地狱。
她带回来的孩子,一手栽培成龙氏总裁的孩子,如今已经翻手如云,覆手如雨。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竟然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个女孩子,温安安……周玉的眼里出现一抹惊恐!
龙泽走到医院外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司机问:“大少爷,去哪儿?”
龙泽微微地闭上眼:“回主宅,我回去换件衣服去公司。”
每见一次周玉,他的心情就不太好,那些久远的往事就浮在面前……
车子平缓地驶着,虽然一夜没有睡,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拿出手机,看了那个视频,再后面的那条,是她趴在床上写试卷的那天。
温安安不知道,那个房间装了监控,她做什么他都可以看到。
他看着她晃着白嫩的脚丫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里莫名一动。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温安安可能会一生顺遂吧!
温家经营着一家小工厂,虽只是小康,但温父温母对温安安却很好,从不曾因为不是亲生的而亏待她。
算是他,毁了她重建的人生!
龙泽心里有些乱,将手机退出去,默默地收了起来。
三天后的夜里,他出现在温安安的房间,因为从监视系统看到她睡着了,所以他没有戴面具直接走了进去。
氤氲的灯光下,少女一缕乌黑的头发散在枕间,白嫩的手臂压在被子上……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龙泽低低地笑了一声!
真是孩子气!
不过想到马上要和这样的小尤物在床上热情地翻滚,他的小腹迅速地窜起一股火苗。
他径自走进浴室,除去身上的衣物……
热水很快让浴室变得氤氲,俊美精壮的男人站在水花下,任着水流哗哗地冲着身子……
水花从俊挺的面孔,沿途经过贲起的胸肌,再是小腹,最后没入那个引人暇思的部位……
十分钟后,他随意地用浴巾擦了擦身体,笔直地走向房间的大床。
灯在他踏进去的那瞬间熄灭……
龙泽滑进被子,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
手指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几乎立刻僵住了身体。
“醒了?想我吗?”他的薄唇含着她那两片软软的嫩肉,重重一吮,沙哑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结束了?嗯?”
温安安闭着眼,忍过那一阵难受,她颤着声音:“还有些没有干净。”
“是吗?”龙泽低低地笑着,“我检查一下。”
他却不急着进去,执意地逗着她:“宝贝,想我吗?”
温安安扭过头,他却扣着她的脸,在黑暗中盯着那泛着水光的眼。
伸手在她脸上一抹,她哭了?
“为什么哭?”他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哑了。
他没有过女人在他床上哭的经验,当然温安安之前也是哭过,只是大多是因为疼。
“不用你管。”她有些赌气地说着,眼睛紧紧地闭着。
其实伸手不见五指中,他们能见到的,也就是对方的眼。
龙泽锁着她的小脸,有些做不下去。
但是他的身体那么疼,忍不住了,低下头,重新极有耐心地挑逗起她的身子。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龙泽低咒一声,不管不顾地想冲进去,可是手机顽强地响着……
他只得起身,走到吧台那里打开电话。
是林管家的电话,有些焦急地说:“少爷,雪莉生病了,一个晚上都叫着。”雪莉是少爷的专宠,不能有半点闪失。
“让人看着它!我明天清早回来后会带雪莉去看医生的。”龙泽淡淡地吩咐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床上的温安安身体犹如浇了一桶冰水一样……
这是她第二次听见那个雪莉的名字了,她的手掐在手心里。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一个念头——他有女人!
至少是个感情很深的女人!
龙泽重新回到床上……
温安安惊叫一声,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
她疼得快死了,龙泽声音温柔:“怎么还会疼呢!”
“宝贝,放松点。”他吻着她的唇,哄骗十足。
温安安闭着眼,耳边却不停地响起他唤着“雪莉”的温柔嗓音——
她甚至想着,他和那个‘雪莉’在床上的情景,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极尽温柔。
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胸口臆生开来,温安安忽然用力地推开龙泽的身体。
黑暗中,他差点跌下床,咬牙切齿:“温安安。”
她将睡衣拉了起来,紧紧地拽在胸口:“我不舒服,今晚不想做。”
“不舒服?”他的声音危险而炙热,“温安安,你忘了你只是生子工具了?”
什么时候也轮得到和他讨价还价了?
温安安看着他的眼,忽然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扯下,黑暗中,她莹白的身子光洁动人,她坐在那里,像尊女神像一样美丽。
慢慢地,她躺了下来,挺得笔直,“如果你想要,就快一点。”
龙泽瞪着那具美丽的身子,但是他的胸中却燃着一股熊熊大火。
黑暗中,他瞪了她好一会儿,才抓起一条浴袍套上。
温安安听到一声巨大的甩门声……她的心砰地跳了一下,然后身子一软。
她想不到,他真的会放过她。
龙泽踏进书房里,沉着脸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了两杯后,他伸手拿起电话拨了周琛的手机。
深夜一点,可怜的周医生熬夜为龙少爷解决个人情感问题。
“龙泽,拜托,现在是一点,你是不举了还是早泄了才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周医生心情不好,说起话来相当毒舌。
龙泽沉默。
周琛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叫起来,“真的被我猜中了?龙泽,快说说。”
“别胡说了!”龙泽的声音不悦地响起。
周琛打了十足的精神:“那是怎么回事,我肯定是床上的事儿。”
这个点了,龙公子不搂着他的小美人玩造人游戏,打电话给他,不是太不正常了么?
龙泽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周琛,这个医学上,有没有案例,不愉快的初次会不会造成第二次性……**的失败!比如说,女主心理有阴影什么的?”
周琛心里都在狂笑了,龙泽自小到大,都是无比优秀的,什么时候这么虚心地向人请教问题了?
“好像你和温安安已经不是第二次了吧!”周琛敢保证,论次数的话,绝不止十次。
龙泽顿了一下:“今天开始还好好的,后来,我几乎进不去。”
事实上,他不是进不去,但是强行进去的话,会将她弄伤。
她那么小,那么紧……他舍不得!
周琛快要吐血了……
根据他的临床经验,温安安应该是心理上产生排斥了。
龙泽做什么让人家小姑娘这么害怕?
彻夜残暴过?
他一本正经地说:“龙泽,我认为你不应该考虑温安安的小情小感,你应该不顾她的意愿,狠狠地占有她的身子,将自己的种子播进去。”
他说得下流,龙泽听了不悦,蓦地将电话挂断。
心烦意乱地点燃一根烟,他吐出一口烟圈。
想着她软着身子的娇媚模样,该死的身子更紧了。
狠狠吸完烟,他走回房间里。
她应该还没有睡,他在黑暗中看到她眸子里的水光。
龙泽一言不发地躺到床上,和她一样平躺着。
察觉到身边的人立即僵了身子,他的心情更不好了。( )
第29章 发现避孕药
大手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扣去,“温安安,替我解决了。”
她声音低低地哭了两声,手几乎握不住。
“要么我就解决你!”他的声音阴冷地威胁她。
“我不会!”她只用小嘴侍候过他,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龙泽喘了口气,大手握住她的,带着她缓缓而动。
温安安害怕得哭了出来,她细细的声音拂在他耳侧:“求求你。”
她很累,双腿颤抖着夹着他的腰身,身子也软了下去。
龙泽伸手抹了她的小脸一下,她的额头全是汗。
心里轻叹一声,这么点儿的体力,怎么生孩子。
他压倒她的身子,在她僵着的时候,低低地说:“不会碰你。”
片刻后他起身,用她的小内裤擦了自己的男性,又帮她也擦了擦。
虽然释放了,他却是不满足的,搂着她睡下后,一整夜,温安安都能感觉到,**那里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龙泽已经不在了。
温安安坐起的时候,看到床头放着一个玉质的药瓶,再看看她的腿,已经被抹了药。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掀开被子起床。
和言清一起去学校的时候,她一直都不说话,言清心里知道定是因为龙泽。
昨夜龙泽来过了,但是今天却没有出现,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逗温安安说了几句话,她也是打不起精神。
温安安独自走向教室,脑子里还是乱乱的。
她不断地想着那个叫雪莉的女人,不断地想着自己生下的孩子以后的命运。
即使她愿意生下来,这个孩子以后会被接受吗?
而且,她相信,她生下这个孩子后,她绝对不可能再见到那个孩子了。
她能活着,已经是奇迹。
这时,两道白色的身影从身边飘过,她不禁多看了两眼……是c大医务室的工作人员。
温安安的心头一禁一震,她忽然想起,c大是个开明的学校,因为都是成年人,所以c大的医务室里有避孕产品销售。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避孕药……要让那个恶魔用套,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后面的两个男人紧跟着,她站住,等他们走近了,才轻声说:“我忘了带药了,想去医务室配一些,你们在门口等我吧!”
那两人跟着她一起上了医学楼,他们站在门口,温安安独自进去。
为了避免他们的怀疑,她拿了好几样感冒的药,借此在里面转了两圈,当看到那写着‘避孕’二字出现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着。
在校医务人员诧异的目光下,她结了帐,并放进自己的包里。
整整一天,温安安都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回到荷里的别墅进了房间后,她才小心地打开包,看着那瓶得来不易的药,眼里有着矛盾。
她知道吃这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不停地接受恶魔的占有。
可是她不吃的话,有可能会制造一个不幸的孩子。
温安安闭了闭眼,将包拿进浴室。
她找了半天,将药藏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六点了,那个恶魔今晚有可能会过来。
她倒了杯水来,吃了片药下去。
整个晚上,她心神不宁,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晚餐是言清陪她吃的,言清十分风雅健谈,可是温安安却拨着盘子里的食物,一点劲都没有。
言清微微一笑:“其实,你可以放轻松的。”
温安安抬眼,言清的眸子很温暖,她在里面看到了善意。
“相信我安安,他不会比你好受很多的。”言清就事论事,温安安享受温暖的时候,龙泽却是受着苦楚。
温安安抿紧唇瓣,“我就该为他生孩子吗?”
她就应该为他张开腿,任他予与予求吗?
言清端着红酒,仍是微笑。
龙泽和温安安,是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一对。
他敢说,如果温安安生下孩子,龙泽绝不会那么无动于衷。
他的淡定让温安安有些气恼……这是一群疯子。
她回到房间,气呼呼地睡下,也忘了等那个随时会爬上她床的男人。
龙泽并未出现。
身为一个冷傲的男人,一个被拒绝的男人,多多少少会有情绪的,所以他有一个星期不曾出现。
一个星期后,他告诉自己,这两天是她最后的受孕期。
他出现时是晚上八点,温安安正在洗澡。
氤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温安安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她仔细地清洗着身子,一会儿背过身去,那优美的线条几乎可以将男人逼疯。
“一起洗,嗯?”随着一道男人的声音,她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心慌地挣扎了两下,龙泽抿唇轻笑,“刚才怎么洗的,现在继续。”
那晚她疼痛的样子实在太惨烈,而他也火辣辣地疼着。
温安安站不住,几乎是坐在他的大掌上。
他太高大,她只及他的肩,这个时候更像个小娃娃一样脆弱。
“宝贝,别怕,不疼的。”他撤回手,吻住她的唇,将她压在墙壁上细细地吻,一脚勾起水龙头,将浴缸里放了温水。
可是今天他像是有用不尽的耐心,坚持着将前戏做长,好像有一辈子的时候去做这件事。
他的大手抚过她的身子,咬着她的唇低低地问:“在背后来一次?嗯?”
她咬着唇,白嫩的身子泛着迷人的粉色……
“不说,就是默认?”他的声音邪气,大手拉开一个柜子,取出一瓶红酒。
打开塞子,将里面的酒悉数倒到她的背上……
那白色染了深红色,看上去说不出的香艳,他凑上唇,膜拜上她美丽的身子……
“宝贝,我要一口一口地吃掉你。”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些吃惊。
他向来不是重,欲的人,也不太喜欢玩那种变态的性……游戏,但是碰到她,他的一切原则都变了。
温安安这时身子却是一软,掉到了水里。
深色的酒液让浴缸里的水染上了绯色,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嫩如雪。
龙泽心尖一颤,在她咳着之际,迅速捞起她的身子,扣在怀里没命地亲……
大手又伸向那个柜子,他记得这里面还有一瓶酒的。
可是他捞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温安安回过神来,目光惊恐地和他的对上!
那是她的避孕药!
她颤着唇,脸上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那是她的东西。
“温安安,不解释一下吗?”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但是那双眸子却是像是利刃一样地射向她。
温安安闭了闭眼,“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你的胆子不小!”他一把卡住她的喉咙,声音阴冷:“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
温安安,你成功地将我惹毛了。
他不再怜惜…
他手中的药被扔进垃圾筒里,身体的起起浮浮间,她的眼泪迷朦了双眼,被迫被恶魔一次一次地索取……
深夜里,整间别墅都震动了,只听见主子的房间里传来阵阵暖昧的声响。
外面响起敲门声,持续不断地敲着,温安安这才有了些生气。
“先生。”门外响起言女士担心的声音。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里面定是出事了,先生回来的时候心情挺好的,但是后来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温安安的叫声痛苦,实在不像是正常发生性……事才有的反应。
龙泽低吼一声:“滚。”
外面,言女士更担心了,她后面还站着四个黑衣男人,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她一直不离开,龙泽本来是要继续折磨的,这会儿不得下下去,他随手套了一件浴袍,走到门口打开门。
一把枪立即抵在了言女士的额头上,随之响起的是龙泽不悦的声音:“今晚,不许在出现。”
“先生,温小姐……”言女士抿着唇瓣。
龙泽唇微微勾起:“我不会杀她!”
他只会做死她!
很好,他捉她来生孩子,她却背着他吃避孕药。
言女士还想说什么,但是龙泽已经扳动了保险栓,她立即退后一步:“我知道了。”
所有人退得一干二净后,龙泽走回房间,温安安昏倒在雪白的大床上。
她全身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但是他不够,他还要狠狠地享用她的身子。
直到凌晨五点多,他才扔下她的身子。
从地上勾起她的小裤裤随意地擦拭了自己的男性,龙泽冷冷地对着床上的温安安说:“也许你更喜欢这种方式的对待。”
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了无声息。
龙泽打了个内线:“过来将浴室里清洗一下,另外,将温安安出入过的地方全部检查一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一颗避孕药。”
他说完,走进浴室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站在床边看着她。
温安安全身都痛着,特别是腿根那里,火辣辣的。
她不想起来,不想看见那张冷酷的面具。
她的倔强让他更是不悦,转身出去。
门打开,言女士已经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两个女仆。
龙泽没有看她,径自走到门口坐上车离开。
言女士走进来,每走一步心就颤抖一下。
这哪里是房间,分明就是案发现场。
被子掉在了床下,床上的温安安趴在那里,汗湿的长发挡在额前,看不到她的脸。
言女士叹了口气,吩咐两个女仆去打扫浴室顺带检查,她自己则捡起地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地温安安的身上。
可是她盖着的时候,温安安动了一下,尔后她的腿间就缓缓渗出一抹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 )
第30章 对她没有兴趣
言女士大惊,连忙扶起她,一边对着里面的女仆叫着:“快去叫医生,叫阮医生来。”
阮医生就是上次替温安安检查的女医生,很快就在女仆惊慌失措下过来了。
她一看到温安安的身子就怔了一下,这是……有多暴力的性|事才会弄成这样!
温安安晕晕沉沉的,她觉得好冷,身子紧紧地缩着,用自己的手抱着身子,像是这样能温暖一些。
“怎么样?”言女士轻轻地问着医生。
阮医生抿了抿唇瓣,脸上肃然:“****有轻微的撕裂,现在高烧。”
言女士想到昨夜一整夜的残暴,默然。
她在垃圾筒里找到一瓶避孕药,也就明白了主子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于温安安的做法,她也是能理解的,哪个未婚的女孩子愿意被人抓了来就直接生孩子的,主子再有钱再长得帅也没有用。
再说么,人家小姑娘连主子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言女士看着那昏迷过去的小脸,上面还残存着泪水,不禁长叹一声。
再不想生,也得生!
阮医生让人帮温安安用湿热的毛巾净了身,随后帮她打了一针退烧药,告诉言女士等她醒来,给她服用两片消炎药。
“要不要紧?”言女士有些担心地问。
阮医生淡淡一笑:“没什么事,就是得禁欲一个星期。”
由于温安安是主子专用,言女士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龙泽,向他汇报了温安安的情况。
龙泽手里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公司楼下,想了想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
言女士也没有指望冷血的主子有什么表情,她打这个电话的用意只是告诉主子,温安安这几天不能再使用了。
龙泽步进公司,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专属电梯,坐进办公室后,新上任的汤秘书过来,尽责地汇报了今天的行程。
龙泽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汤秘书看了看boss的脸色,小心地加了一句,“陆小姐今天一早来电话的,说是有事。”
龙泽微微点了下头:“没事了,你出去吧!”
汤秘书为主子倒上一杯特浓的咖啡,这才退了出去。
她冲咖啡和出去的时候,很小声,几乎没有打扰到龙泽。
能被提拔成总裁贴身秘书,自然在各方面都是顶尖的,最重要的是,汤小姐已经结婚,这是龙泽选她当秘书的主要原因。
他需要一个对上司没有性幻想的秘书在身边,而不是一个花瓶。
打开的卷宗翻开,但他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脑子里尽是昨夜尽情占有她的情景。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越是哭泣求饶,他越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全是兴奋,只有不断地占有再占有……
或许,他应该转移一下注意力!
龙泽拿起电话,拨了陆蔚的电话。
陆蔚是陆家的长女,标准的女强人,也是他大学时期的学妹。
进入商界后,以手段狠辣出名,得罪了不少长辈。
他知道陆蔚也并不**他,只是想找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靠山罢了。
可是龙泽却不甚感兴趣,一来龙氏没有必要联姻,二来,他和她也算是熟悉,却从来没有产生过一丁点的欲|望!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可以没有**,但绝不能没有欲|望。
做……**的兴趣都没有了,不如找个合作伙伴。
他对在外面打野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未来的老婆必须是能提起他兴致的女人,想到这里,脑中又浮起那张哭泣的小脸!
龙泽的手指拨了陆蔚的电话,直截了当地说:“今晚八点,玫瑰餐厅!”
陆蔚正在处理公事,一边签字一边含着微笑:“龙泽,你和我约会,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
“我们应该没有进展到约会吧!”他的声音淡淡的,不见一点起伏。
陆蔚笑了笑:“好,算是评估阶段。”
她的声音软了软:“我在忙,晚上见!”
龙泽挂上电话,身子向后仰了仰,他的唇角勾了勾……陆蔚说得不对,她所说的评估是对身家,未来的可利用性。
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评估,只限于美貌,身材和想要占有的程度。
在陆蔚这里,他想他不用评估了!
抛开一切杂念,他在下班后和陆蔚见面。
陆蔚是陆氏的总经理,她的父母都在几年前过世了,陆家现在就是她撑着。
陆家还有一个陆小弟,只是年龄太小,只有陆蔚和陆家的那帮子外戚斗着……
所以,龙泽是她联姻的最好对像……没有未婚妻,没有绯闻!
但是陆蔚绝想不到,龙泽养了个小情人。
高雅的烛光晚餐,餐桌两边坐着龙泽和陆蔚,离得不算近。
其实陆蔚也算是个美人,打扮得宜,但是龙泽并不喜欢女强人,看了总觉得违和。
他不喜欢温室的花朵,但也不需要一个女强人做妻子。
两人静默地切着牛排,陆蔚叉了一小口吃完,端起高脚杯,透过那透明的边缘看着龙泽,语气柔软:“今天,怎么会有空约我的!”
“我记得你一共打了六通电话给我。”龙泽随意地拭了下手,身子往后靠去。
陆蔚轻笑一声:“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说,你在意我!”
龙泽垂下眸子,如果在意,就不会有她主动的第二次电话。
这点,陆蔚心里明白,却是在他面前玩着高深的**,他有些无趣。
“如你所愿,下一季度的案子,龙氏仍是挪出部分交给陆氏。”他神情淡淡的,看着对面娇美的女人,丝毫没有动心的感觉。
陆蔚摇晃着杯子里深红色的液体,笑了笑:“那我谢谢龙总裁了。”
她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又倒了一杯,轻轻地朝着这边移了过来。
纤合适度的身子倚在他身侧的餐桌前,身体前倾,这样的角度让龙泽可以一览无余里面的春色,陆蔚轻启红唇,引诱般地开口:“其实,除了当陆总,我也可以当好一个完美的妻子。”
龙泽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满足一个男性所有的幻想。”她说着,大胆地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柔软上。
龙泽唇微微勾起:“陆蔚,你这算是引,诱?”
她的身子凑了过来,几乎是半坐在他的腿上,唇移到他的唇边轻声地说,“那你有没有……”
她的手大胆地往下,被龙泽一把捉住:“陆蔚够了!”
陆蔚轻轻笑了笑,唇轻轻地触着他的唇瓣:“怎么……不敢?”
他的手指仍是放在她的柔软上,她这么挑衅,龙泽勾唇一笑,手指微微动了两下……陆蔚咬着唇,目光迷离。
她有过经验,并不觉得有多美好,可是龙泽只是轻轻地**了她一下,她竟然觉得有些不能自制。
她的身子越发地柔软,低低地说:“去你那,还是我那里?”
像他们这样的人,自己都有几个住处。
龙泽却懒懒地收回了手,端起面前的餐酒一口饮尽。
“陆蔚,我一会儿还有事。”他已经拿起了外套。
陆蔚被迫从他身上起来,愣愣地的看着他起身,脱口而出:“你对我不满意?”
她知道自己是有本钱的,绝不相信龙泽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蔚,我们还是当合作伙伴比较好。”龙泽淡淡一笑,十分有风度地离开。
陆蔚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惆怅……今晚竟然没有能拿下他。
龙泽走出去,司机帮他打开车门:“龙先生,去哪里?”
龙泽靠在后座上,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去荷里。”
车子在市区绕了几圈才开往荷里的路,龙泽一直微闭着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去,分明他是在恼怒的。
算了去看看吧,一夜的放纵也伤了她。
晚上九点的时候,车子停在荷里的别墅。
言女士看到主子出现的时候,有些惊讶,但又不算惊讶。
龙泽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言女士:“她怎么样了?”
“退烧了,只是一天都不肯吃东西。”言女士很诚实地汇报。
龙泽凝了下眉头,“饭呢!”
言女士愣了一下,“被……摔地上了。”当然,现场早就清理过了。
“再弄一份过来。”龙泽淡淡地说着。
这让言女士有些忍不住笑了笑,明明在乎人家,为什么非得那么残暴呢!
她下去,命人做了新鲜的排骨饭,让主子进去哄他的小女人。
龙泽修长的身子起来,动作优雅好看。
他推开那间豪华卧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皮鞋走路的声音被厚实的地毯吸去,他随手打开灯,便看见雪白的大床上蜷着一个小人。
过大的浴袍将她的身子包得显得更小,她蜷坐在那里,眼神呆呆地看着前面。
灯亮的瞬间,她下意识地眨了眼,尔后目光就定定地和他对上。
龙泽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惊吓,她将自己的身子往里缩了一下,原本红润的小嘴此时失去血色并抿得紧紧的,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