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狙杀(二)
我和小妹上车之后,小妹问我:“你说的你的固定的发型师是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嘻嘻一笑:“我说的是我们特警队门口的理发店,什么发型师,就是门面大一点。”
小妹夸张的说:“我以为还有更好的店那,我说怎么没听过,不过你的头型以前也挺好看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还行吧,主要是人长的帅,不过这里太坑爹了。”
小妹问我:“那你以前剪头多少钱?”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都熟了,就要五块钱。”其实不熟也是五块钱。
小妹“嗷”了一声,说:“不过至尊的发型师确实蛮好的,我去了很多店,觉得还是他家比较好,你看,人家剪头就是仔细吧。”
我想说,还是他家比较贵,但没敢。我还想说,他们技术不行,就必须要仔细一点。
小妹又问我:“你今天到底打算买什么给我,今天可是白色情人节。”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买书么给小妹,而且,我觉得,这个白色情人节,带个白色,就有点不吉利,我没想去过。
我们到饭店时,欧阳已经到了,菜也点好了。但今天不一样,欧阳带了一个女人,不是很漂亮,最起码我觉得不如小妹漂亮,但是非常有气质,一看就是那种大家闺秀。小妹好像也和她不太熟,进门欧阳就给我们互相介绍了。
这女人是荣氏集团的公主,叫李嘉欣。我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就问了一句:“美女,我们以前认识吗?我觉得你的名字很熟悉了。”
李嘉欣倒也很大方:“我们绝对不认识。但,我的名字你肯定知道。”
我以为她要说她的家族企业很出名,她在企业里也很出名那。没想到她说的是:“有一个香港明星和我重名,你可能和她比较熟。”
我一看。这女孩子还真能开玩笑,马上对她就有了好感。
小妹开始缠她的哥哥:“哎,老大,今天你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欧阳一脸诧异的问:“这不年不节的,我给你买什么礼物。再说了,要买也是元坤买,我凭什么给你买。”
小妹开始挑拨:“嘉欣姐姐,今天欧阳公子给你买的什么礼物呀?”
李嘉欣笑笑,摇摇头说:“他还从来没给我买过礼物。”又转向欧阳。“你今天给我买东西了吗?”
欧阳很诧异的问:“今天还是节日嘛。怎么都要礼物。”
菜还没上来,我咳嗽了一声,问欧阳:“大哥。去厕所吗?”
欧阳直接回答:“不去。”看看我,我向他挤挤眼。他也咳嗽了一声:“那个,去也行。”我们两个就出去了。
我说:“大哥,你也不知道呀,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欧阳问:“我知道情人节,怎么还有白色情人节,那怎么办。”
我说:“大哥,你等一会再过去,我去买两盒巧克力吧。”
欧阳说:“不要了,我让前台去买,我认识他们老板。”
本来欧阳要把钱都给了,我觉得不行,如果小妹知道是她哥哥出钱买的巧克力肯定要骂我,于是,我们每人给了服务员两百块,让她去帮忙买盒好点的巧克力。并且说好,不能送到房间,我们一会自己来拿。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曼的短信,于是和欧阳打了一声招呼,说我真的去趟厕所,到厕所我给小曼回了一个短信,说我在单位忙,明天和她联系,就把短信删了,手机调到了静音。
一晚上,我们都在聊天,没喝多少酒,而且小妹开了车,欧阳也带了一辆车。出门的时候,欧阳让她们先上车,我知道肯定是李嘉欣开车,所以也不担心。欧阳去结账,服务员很适时的把巧克力给了我们,欧阳放在了包里,我没地方放,就放在了衣服的夹层里。
一路我夹得好辛苦,回到宾馆,进了房间,趁小妹洗手的一瞬间,我把巧克力藏起来了。
和小妹随意聊了一会,刷完牙,洗完脸,我们就上床了。我们亲热完之后,小妹忽然说:“我今天有点饿,我们下楼吃点东西吧。”
我不知小妹是真的饿了,还是想和我单独过一下,但是,我觉得,我真的有点对不住小妹,我那么长时间,真的没给她什么。
我拿出巧克力,递给了小妹,小曼很惊喜的说:“我就知道你会骗人,肯定不会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小妹打开巧克力,我一看是心形的,很漂亮。小妹拿了一颗,咬了一半,把剩下的递给我,说:“谢谢我的号老公,我吃这个就可以了,这个能量高,我不能多吃。”说完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舔了一下,苦着脸说:“我不吃这玩意,太苦了。”小妹笑笑又填在了自己的嘴里。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就去了小曼的单位,等小曼上完课,还没放学就把她接走了。我拿了一盒路上买的巧克力给她,向她解释昨天在单位忙没能陪她,她也没太在意,只说晚上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推辞说晚上还有事,中午请她吃了一顿西餐。
一切都还算平静,唯一不平静的是,小眼不高兴了,太觉得我对不起小曼,而且,我不再是那个善良的王元坤,他甚至要和我绝交。
到了张总安排的日子,我一大早打个车就到了他们的楼下,果然,门开着,没有人在,我直接就上去了。到了屋里,我一看放了很多吃的,但都是硬食物,没有新鲜的早餐。我就凑合着吃了一个面包,喝了两瓶奶。
看外面还很寂静,除了路上的车络绎不绝。我无聊的看看屋里。靠门后面放了一个带盖的桶,上面还贴着一张纸,写着“马桶”,我想这张总还真够细心的。
我看看书柜上的书。还真的有不少不错的。有世界名著,还有路遥和贾平凹的全集。我忽然想起,我的任务。我再左右看看,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大长盒子。我于是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把我曾今熟悉的狙击枪。
枪是装好的,前面有一段加长的,我知道,那肯定是消音器。子弹也是装好的。弹夹里有五发,我看到抢盒子里还有五发。我抚摸着这把枪,像是见到了亲人,心里忽然蹦出一句话,“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我打开张总给的对讲机。也没有任何声音。我把桌子拉到窗边,把枪架在上面,从瞄准镜向外看了看。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可疑的。
我没事。又喝了一瓶奶,这个酸奶,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的,其实,我对好东东都比较喜欢,只是这一种喜欢的更多。我现在都怕,我稍微运动的少一点会不会再变胖。
我拿出一本书看了一会,《许三观卖血记》,还蛮有意思的,我以前看过余华的几本书,像《兄弟》等。我上学时一直有看书的习惯,这一看就上瘾了。等到对讲机响了,我才忽然想起今天的任务。
我把书一放,就赶紧拿起对讲机:“张总,我到了,一切ok”
我然后又看了一遍,还是没什么情况。你知道人最怕的是什么吗,寂寞。我这时候感觉到了,一个人百无聊赖。我想着看看,有没有那个女人气得晚,在家里穿着内衣乱逛的。你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真看到了一个。
我看的是一个楼层比较高的,大概将近十七八楼,我也查不清,反正觉得比我高几层,我查了一下,一会就迷糊了,没有参照物,每层都差不多,到十几层就开始乱了。
我看到的那个女人有点老,大概要四十岁以上,不知她是有意想让人看,还是觉得没人能看得到,我看到的她是就穿了一个大背心,在阳台上压胳膊,露出胸口的一部分白肉。因为,我是从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她背心的内部,而且,阳台下半部的墙挡着,也看不到她下半身穿没穿东西。
于是,我决定向下看,我觉得,下面如果有这样开放的女士,肯定能给我个惊喜。最起码,她趴着,能让我看到的白肉多一点,说不定会看到其他颜色的部分。我搜寻了好久,要不就是大开着窗帘,要不就是紧闭着窗帘。我很失望,正打算放弃,我看到一个窗帘掀起了一个小角。
其实真正的良家妇女,谁也不会大开着窗帘在哪里暴露。而且,人们喜欢的也不是那种暴露,要不,不如看岛国的动作片了。最能打动人的是那种朦胧美,偷不如偷不到更浪漫。
我耐心的看,果然是一支美丽的小手在掀窗帘,我很激动地等着那美妙的一刻。从掀开的一角,我看到了白色的衣服,我猜着,那肯定是半透的睡衣。但让我失望了,那个衣服在向后撤,但很幸运的是,很快露出了一张完美的脸庞。我明白了,她在弓腰向外看,所以身体向后撤了一些。
我觉得,她看看没有什么人,下一步肯定要拉开窗帘,那样,我的眼福就来了。很失望的是,这只手缩了回去,我正在失望的时候,窗帘又动了,我性这一次肯定会拉开窗帘,但露出手指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不再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所拥有的那只手。
虽然很失望,但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仔细的看着,慢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半边脸,脸上还带着一个很长的刀疤,我离那么远都能感觉到那双眼的阴森,而且,他好像还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是把枪架在屋里面的,窗户是那种推拉的,我也没开灯,他应该看不到我。但他的眼神好像是一切尽在眼底的气势。我感觉不再是看美女的问题,肯定有其他情况。
五 杀人获利
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我瞄准的是杀手的肩部,打了就变成了杀手的心脏。我很惊奇的问小眼:“你难道不知道,我瞄的是他的肩部吗?”
这小眼肯定是看到的,毕竟他是我的眼。小眼回答:“是,我看到了,但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瞄那里一定能把人打死,也以为你就是想把人打死,何况,你也根本不听我的。”
我气愤,我听他的,本来有些还可以,现在这样说,我肯定不会听他的。在这个身体上,我是主导,他只是一双眼,甚至说,他只是我一双眼的一部分,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最多也就只能给我提些意见或者建议。
小眼还是能感觉到我的生气,毕竟人生气的时候,眼睛是由变化的,于是对我说:“对不起,可能我真的说多了,以后我不再管你,我也没有权利和资格管你,放心,可能我很快就会离开你,你以后不再有这个负担。”
我还在气愤中,没明白小眼是什么意思,但我还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确实,很多都是小眼给我的,我应该感激他,但现在,我不想对他说那些低声下气的话,我保持了沉默。
我确实是坐在屋里面没有什么事,于是就选择了看书。大概有一个小时,张总打电话来了,非常非常的客气:“弟弟,今天感谢你,友情后补。我现在陪领导出去,你再帮一下好吗?”
我看看也差不多饭点了。于是又扫视了一遍,没什么情况。但我注意到,刚才那杀手的房间窗帘被谁拉开了,里面空荡荡的。
等张总他们出去,我收拾了一下,把弹壳带走了,然后把枪放在了柜子的上面。出去时,过道里也没有人。我把门反锁上,就带上员工卡走了。
其实,我心里已经不为刚才的开枪有什么压抑,只是感觉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我想打电话给邓老师,但是考虑了一下,我决定还是不告诉他,这毕竟是我的污点。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小曼,问她中午能出来吗。一起吃个饭。小曼很高兴的说:“还好,我刚要去食堂,就给你个面子。陪你出去吃吧。”
我车也没开。就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小曼的学校门口,她已经在哪里了。我上去拉着小曼的手就走,小曼不害羞的另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胳膊。
在小曼的建议下,我们在她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面馆吃的,面馆叫“将一碗”。还真不错。要了一个小菜,两碗排骨面,总共二十八块钱,而且,我也吃饱了。
我拉着小曼。情意绵绵的看着她,身子开始向她身上靠。小曼用肩顶了我一下:“你干什么。这是在路上,到处都是人。”
我扭捏的说:“那,我们回家,你下午别去上班了。”
小曼假装生气的训斥:“滚,你见了人家天天还有其它事吗,就想那龌蹉的事。”
我假装撒娇的晃着小曼的手,小声的说:“姐姐,人家想要吗,你就答应人家吧。”
小曼笑着向前走,还拉着我的手:“我下午没有课,不过我要打电话问问,不知道开不开会。”她向前走,也不看我。
我和小曼打车回了她的家,我真的必须要发泄一下,特别是小眼说我把人打死之后。我到家打开张媛媛的卧室看了一下,没有人。
小曼还笑我:“害怕了吗,她上班那,家里肯定没人。”
我没等小曼有下一步的行动,直接把她扛进了屋里。
我和小曼都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被电话铃吵醒了,我心里想着,谁那么缺德,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我拿起一看,是张总,心说:“我这刚忘了上午的事,这又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接通了,张总很高兴的问我:“弟弟,在哪里,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吗?”
小曼也醒了,我赶紧站起来,走出门到了厕所,我可不想让小曼知道这些事,我撒着尿和张总说着话:“还有什么事吗,张总?”
张总还是带着笑意:“主要是感谢弟弟,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吧,晚上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坐坐。”
我犹豫了一下,我其实真的心里有点烦,我不知道他会怎样感谢我,但我觉得我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是我心里最烦的。但是,既然我做了,就应该给我我应得的报酬。
我听到外面门响,然后推我的门,我先回答了一句:“马上。”然后我给张总说:“张总,行吧,我晚一会过去。”
我把电话挂了,冲了一下厕所就出来了,就听得“哎呀,流氓。”我吓了一跳,一看张媛媛在沙发上坐着,捂着脸。我愣了一下,张媛媛可能从指缝里看到我还没走,又说了一句:“流氓,还不滚蛋。”
我这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下体向小曼屋里跑去,还转脸回了张媛媛一句:“你才流氓,还偷看我。”
我到门口,正好小曼开门穿着睡衣出来,可能她听到了我们的声音。我一把把她又拉进了屋里。
小曼在我怀里问:“怎么回事?”
我讪讪的一笑:“你室友不是不在家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小曼害羞的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前下部,笑骂道:“你就是流氓,这都五点半了,你怎么就不穿衣服出去了。”
我嘿嘿一笑,慢慢的穿上了衣服。我出去,张媛媛正好出厕所,看到我低着头就要回房间,我喊了一声:“哎,那个张媛媛。”
张媛媛站住了,脸红着看着我,不知我要说什么。我往沙发上一坐,对张媛媛摆摆手,意思是你过来,张媛媛就走过来了。
等张媛媛到了我的身边,我清了一下嗓子,对张媛媛严肃的说:“你个小女孩子,老是偷窥我什么意思?”
张媛媛一听,脸马上红了,眼左右转了一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我的头打过来:“你个流氓,以后再不穿衣服,我把你阉了。”
我夺过张媛媛的枕头,我们一起看到小曼站在她自己门口看着我们,我尴尬的笑笑,张媛媛脸红着转脸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站起来,舔着脸走到小曼的身边,小曼脸无表情的看着我:“你先回去吧。”
我上前抱住小曼,小曼也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看看媛媛。”
我还想说什么,张张嘴就也没说出来,于是我向小曼说了一句拜拜,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和张总约见的是一个小茶社,叫“红房子”,我们到了一个包间,要了一些简餐,要了一壶茶。张总带了一瓶红酒。
我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吃饭要大气,喝酒要豪爽。虽然我们没有以前那种“小二,一斤牛肉,一壶烧酒”的气概,但是这么小气的喝法我还是比较不大能适应。
服务员给把酒打开,拿来了两个高脚杯。张总把酒往杯子里倒了有三分之一,晃了晃,然后递给我,又自己倒了一杯。
我看张总两手刀叉的在那里切他的牛肉,我也学着他,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的在那里切。这牛肉没搞熟,太难切了。我直接插着咬了一口,张总也不知是不是没看到,自己慢慢切下一角放进了嘴里。
张总嚼完嘴里的肉,端起酒杯:“弟弟,尝尝这个,法国进口的庄园酒。”
我说了一句:“来张总,干了。”一口喝进了嘴里,太难喝了,我捂住嘴,皱着眉头硬是咽下去了。
张总看我笑笑:“怎么样,这酒还可以吧弟弟。”
我张嘴叹了一口气:“张总,这酒没有葡萄吧,不大好喝。”
张总说:“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葡萄?”
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没喝过红酒,有葡萄肯定要甜一点,于是我对张总说:“这酒没有一点葡萄的甜味,喝到嘴里涩涩的,不大好喝。”
张总拿起杯子,在眼前晃了几下,笑眯眯的对我说:“弟弟,你要慢慢的适应西方生活,跟你哥哥一起,以后就是贵族。”
张总眯着眼又摇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酒,陶醉了一下,对我接着说:“法国人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把葡萄里面的糖分去掉,所以,一般好的葡萄酒都是不含糖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张总笑笑,我能看出他对我没有那种讥讽,他接着说:“弟弟,我给你拿几本书,你有时间看看,再给你拿几瓶好酒,让你练练,以后也不要叫葡萄酒,要叫红酒。”
我半懂不懂得点点头,张总又吃了一块牛肉,我也努力着切下了一块,学着张总放进嘴里。就那么一点点,放嘴里不够塞牙的。
张总和我又碰了一下杯子,说了一句:“干了。”我这一次没敢干,抿了一点,放下杯子一看张总干了,我拿起来又干了。
张总看着我笑笑,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的面前,神秘的对我说:“弟弟,真准,一枪命中心脏。”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我心里一惊,果然被小眼说中了,怎么会这样,我瞄的可是肩窝处。
张总拍拍我的肩膀:“你这次可帮了哥哥大忙,哥哥无以为谢,这里面有二十万,你先拿着,密码你的出生年月日。”
六 福祸所依
我很惊奇,张总竟然连我的出生年月也知道。但想想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他们用人之前肯定也会调查一下的。但,他现在说出我的生日,意思是不是威胁我:小子,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又想想,反正都这样了,也无所谓了,还在乎哪一点小事。看着桌上的卡,我心里还
是蛮激动的,但是,我没有马上去拿那张卡,我还是要做作一下的。
我故作沉思了一下,问:“张总,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不会有警察找来吧?”
张总笑笑:“弟弟,你还不相信哥哥,都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他们连个毛也见不到。”张总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怕有后遗症。”
张总笑笑:“这次真的非常感谢弟弟,这个卡你先拿着,我还为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说完把手边的包打开,拿出一个纸袋子。
我以为,他会给我准备一个比较贵重的饰品或者什么的,我还蛮期待的,没想到张总拿出两张纸出来。
张总看看我,神秘的一笑:“弟弟,给你找了一个玩的地方。我名下有一个会所,就是一个大点的ktv,说好了,是我私人财产啊,哥哥算你一份,给你20的股份。”
我没想到,这份礼物确实有点太重了,但是,我确定了一点,今天来的这个人,对张总甚至对他们公司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我虽然很期待这份礼物,但是。我还是不好意思接的,确实有点重。
我于是拿起卡,对张总说:“张总。卡我收着了,感谢你。其他的我就不要了。”
张总把那两张纸放到我面前,对我说:“弟弟,这个你拿着,对了,你要是不方便签自己的名字,你就签别人的名字也行,随时都能生效。”说完用右手的食指点着我:“我的好弟弟。真的感谢你。”说完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慢慢的,我喝这个红酒不再是那么苦涩,但是,还是喝不出它的好在哪里。
回去后。我打电话给小妹,她说还没来,但已经吃过饭了。我心里很高兴,就一个人到二姐烧烤要了点串,要了一盘调辣椒茄子。喝了三瓶啤酒。然后在路边买了一个椰子,买了几个橙子上楼了。
这里的椰子七块钱一斤,在海南的时候是七块钱一个,这一个椰子大概要三斤多。其实买椰子,主要是我想起了海南的苗家妹子。李明珠还是比较诱人的,我嘿嘿的淫笑了两声。
小妹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今天看什么电视都觉得好看。的确,今天是特别的兴奋,但是,我不能告诉小妹我身上有钱了,不过,我想把着二十的股份给小妹,毕竟,我觉得我还是会和小妹结婚的。
想到这,我就很尴尬,小眼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小曼怎么办,想到我就脑子痛。当时,脑子一充血,犯了浑,现在,不想了。
我看小妹来,冲上去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慢慢的推到床边,把她压在床上。小妹嘴里还嘟哝着:“你干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根本不给她争辩的机会,级把她拿下了,然后,我斜靠在床上,小妹躺在我胸口,嘴里叨叨唠唠的:“你太邋遢了,连澡也不洗,我眼瞎了,怎么会看上你。”说着,还拿手拍打着我的胸部。
我正在想,该怎么跟小妹说,毕竟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送我那么重的礼物。我想着事,不自觉的挠着我的身上。
小妹问我:“你老抓什么,哪里痒,我帮你挠。”
我本来也没注意,小妹一说,我才觉得身上痒,好多地方都痒。我让小妹抓后面,我自己还抓着前面,而且越抓越痒,我也不知道哪里痒了,只知道很痒,很痒。
我开始乱抓,我浑身越来越痒,我感觉有些地方都抓破了。我暴躁的,那地方再痒,我直接用拳头砸,不再用手抓。小妹看的也是心痛不已,有无计可施,我看到小妹的眼泪都要滴出来了。
我痒的呲牙咧嘴,虽然没开空调,但已是满身大汗。我跑进厕所,打开冷水直接冲在身上,感觉好受一点,小妹趴在厕所门口怜惜的看着我。
我还是全身乱抓,小妹说:“我下去买点药,你轻一点,别弄破了,我马上上来。”然后,穿上衣服跑下去了。
我浑身痒的受不了,又拿了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干了。小妹上来了,拿着一板“息斯敏”,这东西老贵了,我看别人买都是一粒一粒的。所以,我也知道只能吃一粒。我直接放嘴里就咽下去了,小妹递过来水,我想了想,喝了一口。
身上还是痒,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最起码,能坐下说话了。小妹问我:“你是不是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要不然不会这样。”
我一边挠着身上,一边眼珠乱转。我确实没碰什么东西,而且,我以前也没有过过敏的例子。我嘿嘿一笑,对小妹说:“我碰你了,可能对你过敏。”其实,我觉得,我当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妹看我还能开玩笑,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拿眼斜着我,笑骂道:“滚,你以后理我远远地,省的你再过敏。”
我憨憨的笑了,小妹也笑了。我发现小妹现在笑得比以前更好看。
看着电视,说着话,抓着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睡去。半夜,我醒过来,又开始抓,我感觉比原先还要痒。
我拿起手机一看,才四点多,身上又痒的难受。我到厕所尿了一泡,回到卧室又吃了一颗药,在抓抓挠挠中又睡着了。可能昨晚太累,小妹在这之间竟然没醒。
第二天,我是被小妹开厕所门的声音吵醒的,醒了就开始抓。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掀开被子,忽然看到我被抓的手臂上有一个个的小泡泡,不是那种白色的小透明泡泡。而是略显黑色的一个个的小血泡。我把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一看。一身全是血泡。我吓死了。
我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小妹看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人。小妹出来,我赶紧挤进厕所,把门从里面锁上。我在镜子里一看,脸上没有泡泡,还不错。
我也顾不得痒了。赶紧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下牙,推开门,换上鞋子。对小妹说了一声:“我回单位了。”就赶紧匆匆忙忙跑下楼了。
我也没回所,把车开到一个路口停下,开始直接翻电话本,找到马术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了:“你好。王警官,怎么那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我不是没有同学当医生,但觉得这病有点羞于见人,就有意找一个不太熟的人。还好,马术还记得我,我赶紧问:“马哥今天上班吗,我有点过敏,想找你看看。”
马术很客气:“王警官那么客气,我不在皮肤科,你到哪了,我马上去医院,你等一会,我带你去找个专家看看。”
我又和马术客气了一下,就直接开到他们医院的停车场。放下车在一搂等了。我又掀开胳膊看了一下,真瘆人。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马术很快就到了,带我到了他们的五楼皮肤科,一个老大夫,慢慢腾腾的从外面走进来,马术上去打招呼:“你好,张主任,我朋友有点过敏,麻烦你起那么早。”
那个张主任,面无表情的拿钥匙看了门,慢慢腾腾的说:“没事,过敏吗,没多大问题,让他过来,我看看。”
我以前光是知道,这些大夫比较傲慢,但,那是对病人,没想到,他们对自己人也是这样,不知道马术对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但,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马术舔着脸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坐在张主任桌子旁的小方凳上,张主任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应东西,问我:“怎么回事小伙子,哪里过敏,我看看。”
我伸出胳膊,撸起袖子,露出半个胳膊。老头皱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马术:“这哪是过敏,这是血液病,去血液科吧。”
我无声的站了起来,马术看看张主任,看看我的胳膊,对张主任说:“不好意思张主任,麻烦你了。”拉着我就向外走。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张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于是,我给季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今天有事请个假,给张所打过电话了,他没接,季所长说见了张所给他说一声。
我身上还是很痒,到了血液科,马术去找熟人,我在过道里等着,手机响了,是一个市局的号码,但我不知道是哪个科的,我接了,对方直接就骂:“你他妈就给我惹乱子,这一次我给你平了,你把你自己那边处理好,下次我可不管你了,小兔崽子。”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边说完就挂了。
我正想,这是谁,对我说话那么硬气,还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打过去问问。
还没等我打过去,又来了一个市局的电话,我一看,事大了,这是纪委的,因为我们都知道,纪委还做老好人,用的尾号是“八一八一”,意思是“帮你帮你”,其实我觉得该用“三一三一”,就是“杀你杀你”。
电话来了,我不能不接,接通了那边就问:“你好,王元坤王教吗?”
我看那么客气,应该也没什么事,就说:“你好,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不客气的说:“我们是市局纪委,有人实名举报你有个人作风问题,你今天中午到纪委来一趟。”
古语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我这叫什么,我心里想,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认命了。
七 怪病缠身
我放下电话,开始理一下我的思绪。这第一个骂人的电话,我能确认了,肯定是我们孟局长打得。孟局长既然给我打了电话,那就说明他事先知道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我这里不出什么大篓子。
纪委,是谁告的我那?知道我的事情的应该不多。小妹是大家都知道的,小曼应该很少有人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天天在我身边的人,可能知道我的生活路线。关键是现在不是应该知道是谁告的,而是怎么解决的问题。
我正想着,马术过来了:“王弟,走,都安排好了。”我站起来跟着他向前走去,脑子里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到了抽血的窗口,马术向里面的小娘们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娘们笑嘻嘻的拿过一个针头套在针管上,问我们:“查血象吗,还是查什么?”
马术笑笑:“妹妹,多查几样,就是我这亲弟弟,腿上起了几个血泡,天天都痒死了。”
小娘们嘴一撇:“马大夫,你妈还真能,帮你生了那么多亲兄弟姐妹。”
马术尴尬的笑笑,但并没有生气,对小娘们调戏道:“你也是我亲妹妹。”
看来马术肯定经常来找她办事,而且每次还都是亲哥亲妹的。小娘们给我插针的时候,我吓得转过脸去。我不怕痛,也不怕针头插人,但是,如果往我身上插针,我就有点看不下去了。
就很轻的痛了一下,看来小娘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我觉得叫人小娘们有点不大尊重,应该是小娘子。小娘子说:“你们等五分钟,马上就好。”
我以前验血,都要等半个小时以上。这时候,这里的人还真的不多,可能她是专为我弄得,所以比较快。我在心里说。有熟人还真好。
我一手压着胳膊的出血口,坐在外面的小转椅上,电话响了。我在左手不离开右臂出血口的情况下,艰难的用右手去拿裤子口袋的手机,马术看的都要帮忙了。我说:“不要。”
等我拿出来时。电话已经挂了,还好用的是平板手机,要不然一个手还真不好用。我打开通话记录。是小妹。我回过去了:“你在哪里,身上好了吗?”
我想了一下,都知道我和小妹一起,我肯定不能和她撇开关系了。而且也不能让她知道小曼的事,所以,我就不能告诉她纪委查我的事。
小妹看我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哪,身上还痒吗?”
我这才想起,小妹问我过敏的事那。我怎么又想到纪委哪里去了。我还是想了一下才说:“还没,我在医院那。”
小妹一听,有点急了:“到底怎么样了,你早上也不让我看,就匆匆的跑了。你现在那个医院,我去看看。”
其实。我看病小妹来倒没什么,我就怕,纪委再打电话给我,小妹在旁边就不好了。于是我婉言拒绝:“不要了小妹,我找朋友给看的。说没多大问题,我一会就走了,要到市局开个会。”
最后一句,是我临时想起来的。我要到纪委去,省的再打电话给我,到时候反而添乱。
我挂了电话,正想怎么处理的时候,马术喊我:“弟弟,好了,走,我带你去看医生。”接着他可能看到我的左手又开始在身上乱抓,又说了一句:“还那么痒吗,弟弟,压着你的针口,看看还出血吗。”
我听马术一提醒,才感觉身上很痒。放下电话又开始乱抓。还没走两步,电话又响了,我拿起一看,还是纪委的,赶紧接了。
对方很不客气:“王警官,你怎么还不来的,这都几点了,这是什么态度。”
我心说:这些小子,天天没事,竟是摆活自己兄弟,还他妈耀武扬威,那天把他们给灭了。
但我肯定不敢这样说,我是用非常客气的态度:“你好领导,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医院那,我一会看完病就去报到,带着我的病历去,好吧。”
那帮小子其实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坏:“行,那你快一点,我给领导说一声,领导都等着那。”
马术不知道是被纪委提审过还是怎么的,竟然能看出来怎么回事,问我:“弟弟,犯事了吗?哪方面的,作风?”
我推了他一把:“你滚蛋,弟弟能是那种人吗?”
马术大笑一声:“我看是。”看都向这边看,马上止住了笑声。
我们到了一个老大夫屋里,老大夫正给人看病,马上恭敬地站在老大夫的后面。等前面的两个人都看完了,老大夫没再叫号,也不理马术,转头问我:“小伙子,怎么回事?”
马术从他旁边把验血报告放在桌上,老大夫也不看,我开始掀开我的裤子,对老大夫说:“大夫,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忽然起了很多血泡,而且很痒。”
老大夫用手摁了一下,然后拿起报告看,眉头开始皱起来:“血应该没问题,查的也很全,但看这应该是血泡,像烫的。”
我笑笑,怎么可能是烫的,但,一听老大夫说,还真有点像。老大夫又看看我的腿,问:“你抓破了吗?”
我想,这和抓破不抓破有什么关系,不过确实有抓破的,于是回答:“有,抓破了几个,后来我就不敢那么用劲了。”
老先生说:“我看看破口。”
我找到抓破的地方,一看还流着黑血水。我看着都觉得有点恶心,老先生拿个棉签,在上面沾了一下,拿到鼻子下面问问,然后问我:“破的痛吗?”
我狠狠的抓了几把腿,当然,我抓的是那些血泡之间的空地,抬头对老大夫说:“不痛,很痒。”
老大夫又说:“要不然,让小马带你到皮肤科去看看,有可能还是过敏或者什么的。”
马术马上说:“我们从皮肤科来的,那边说是血液病。”
老先生看着他,狠狠的说:“他那是放屁,血液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给老马打电话,你们再去找他。”
我和马术出了门诊,我赶紧给小曼打电话,小曼响了两声就接了:“你这个点打电话有事吗?我正备课那。”
我早就想好怎么和小曼说了,于是直接了当的说:“小曼,如果我们单位的人去找你调查工作,你就说和我是朋友,其他都别说。”
小曼疑惑的问:“什么意思,他们调查你什么?”
我想速战速决,说多了肯定会露馅,而且,我现在还忙着看病,于是就强硬的说:“你听我的就行了,我过两天再给你解释,我现在非常忙。”
小曼看我这样说话,她也不敢再问了,说了一句:“我这个月------”
我不耐烦的说:“先挂了吧,你记住了,我见了和你解释,你这几天也别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挂了。
又来到了皮肤科,这次到的是个中年大夫的门诊,大概也就是四十多岁,我看门上挂的也是主治医师,我们等门诊看完,中年人和马术站起来握了手,也和我握了手。马术介绍,这是医院皮肤科的马主任,也是皮肤科的主任医师。
马主任从我们进来就带着笑,有些职业性,但也不显得很假。
马主任看了我的腿,又问情况,然后再看看血液报告,沉思了一会,说:“这种病还真没见过,医学上也没有记载。”
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之前做什么事了吗,不会是一些其他的不常见的过敏吧。”
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马术肯定听懂了,对我说:“弟弟,你昨天办事了吗?”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办事是什么,有点羞怯的说:“办了,办完就开始痒。”
马主任似笑非笑的对我们说:“这有可能是体液过敏,要不,你们去张主任哪里查查。”
我可不知道谁是张主任,还是马术一拉我:“走,我带你去看看性病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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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无嗔 一 纪委风云
我怎么可能的性病,我心里很不爽,这老匹夫竟然说我是性病,水平不行就是不行。但马术好像很信服他,不过,我肯定不去看什么性病。
出了马主任的门,我停下告诉马术:“马哥,我先不看了,我要去市局一趟,回来再来找你看,今天谢谢你。”说我,转脸就走了。
我下楼的时候在想,难道我真的得得是性病,我以前看过电影《红樱桃》,好像还真有点象。但是,我是很干净的,虽然有时不洗澡。
我又想,是不是,我一直和两个女人一起,可能是这个原因。想想,回来自己找地方去看吧,让熟人知道了有点丢人。
我驱车赶到了纪委,五六个人在哪里等我。不幸的是,还有一个熟人,我们特警支队原先的副支队长,吴支队,不过我想他不应该认识我,毕竟我到了没多久他就走了。
没想到,吴支队还真的认识我,见面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就是他:“哎呦,王教。”
我听着有点刺耳,还正想怎么称呼那,一个小兄弟适时的介绍了:“王教,这是我们吴主任。”我心想,这小子的眼皮太活了,将来肯定有前途。
我客气的对吴主任打招呼:“吴主任,我正考虑叫你吴主任还是吴支队那。”
这下吴主任笑了:“亏得你小子还认识我,坐下,好好交代,你们年轻人,不好好谈恋爱结婚,在外面胡搞什么。”
这一听,我心里明白了,这是在点我,就是女人的问题,别的别说了。我想肯定孟局长给交代过了,所以那么给面子。正常我们审案子,都是你先交代。等你交代完了,忽然来一句:“今天不是这些事,把xx交代一下。”
我坐下,他们像审案子一样坐在前面,还有人记录。虽然气氛不是太严肃。
我就一口咬死。我就一个女朋友,叫欧阳小妹,是。我们还没结婚就住一起了,但我们是向着结婚发展的。
我知道,虽然我们没结婚住在一起,但这只是道德问题,算不上作风,所以我敢说。对于小曼,我根本就没提,坚决不能不打自招。
吴主任还是提出了小曼,我一口咬定。就是普通朋友,要不,你们去查。我不怕,因为,我已经和小曼打过招呼了。
在哪里,我还是时不时的在身上抓两把。太痒了。
看审不出来,吴主任让记录收起本子,和我开始聊闲话:“元坤,你们刚一来,我就知道。你们这一批出息,都是大学生,果然,你这才几年。”
我也非常客气的和吴主任说话:“我们当时都很喜欢吴支队,可是,我们刚到没多久,吴支队就走了,我们都很郁闷,没想到,吴主任还认得我。”
吴主任笑笑:“你们那一批,我基本都认识,但不能叫全名字,你不一样,我们市局的大红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吴主任说:“领导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我那是什么红人。”
吴主任忽然想起我去看病的事,问:“你刚才怎么去医院了,没什么事吧。”
我赶紧回答:“没事,就是有点过敏。”说着,我又挠了几下。刚才一被审,都忘了痒了。
吴主任说:“这个季节就是容易过敏,春天,好多病也都易发,注意一点。”
我忙说是,有狠狠的抓了几把,我现在就想赶紧走,再去医院看看,难受死了。
可能是我抓的太狠了,带起了一点裤脚。纪委的那个小兄弟看到了我腿上的泡,夸张的说:“哎呦,王教,你那是过敏吗?怎么那么厉害。”
我赶紧往下拉了一下裤脚,其实,我松手的时候,腿已经被盖上了,我只是习惯性的欲盖弥彰。吴主任也来兴致了:“还怪厉害吗,我看看怎么样。”
我赶紧说没事,那小子就在哪里邪乎:“吴主任,你没看见,太厉害了,都是血泡。”弄得吴主任非要看看,我心里骂:刚说你小子有前途,眼头活,这一下就暴露了你的弱点。
我没办法,拉起了一点裤脚给吴主任看,吴主任看看血泡,看看我,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人,注意的生活细节,出了事没人给你担,得了病,罪要自己受。”说完一转脸出去了。
那小子还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这怎么跟艾滋病似的,赶紧看看吧,太------”旁边一伙计一拉他,他不说话了。
我看看他:“你他妈才艾滋那!”我站起来转脸走了,后面那小子还要说什么,被人拉住了。
我到了门口的车上,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这真的就是艾滋那,我自己没谱了。我问小眼:“小眼,你觉得我这是艾滋吗?”
小眼很气愤的说:“我当时就告诉你,不要对不起小曼,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现在得了病,还能怪谁。”
我靠,这是明显的说,这就是性病。于是我对小眼说:“你不要幸灾乐祸的,我挂了,你小子这一点灵气也会被我带走,赶紧祝福我,还能让你都撑一段时间。”
小眼说:“我本来就想告诉你的,我本来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感觉我在慢慢的减弱,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全部离开你。”
我没再理小眼,我对他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我必须要去看看了。
我想了想,还是再找马术,让人知道多了,反而不好,但是我想到了小曼和小妹,她们两个不知道会不会也被传染了,我恨恨的想,也许是她们传染给我的。
我打了小曼的电话:“小曼,我身上起了很多疙瘩,应该是有点过敏,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很痒的哪一种。”我想小曼要是有的话,就告诉她去性病外科看,没有就最好了。
小曼很不客气的说:“你这是说的啥,你过敏,我还必须要跟着过敏似的。今天也没人打电话问我和你的关系,是什么事。”
我想你没事就行,怎么也没想到,她又问到那个事上了。我还真没想好怎么向她解释,于是推脱道:“没什么事,我见了你再和你说,现在说不清楚,我正忙那,这两天不能去找你了,等忙完我去找你。”小妹那边还要说什么,我赶紧说了一句:“我挂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小妹身上i没有,早上我也没见她挠,但为了保险,还是问一下吧,我打了小妹的电话:“小妹,你身上没起疙瘩吧?”
小妹反问我:“你看的怎么样了,还痒吗。”
我说:“我现在再去医院看看,还没确定是不是过敏,你身上没有疙瘩吧。”
小妹笑笑:“你这人,还巴结着都和你一样吗,我没有,你赶紧去看吧,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我可不想让她知道这是性病,只要她们两个没有我就放心了,我去查一下,要真是性病,还必须要她两个也去检查一下。
我打了马术的电话,没接,我直接去了他们医院。路上马术回电话了,我一说去看看,她让我直接去找张磊张主任,他那边和他打招呼。
我直接到了性病科,这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来看病,我到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我看护士看我的眼光都是那种鄙视,我心想:老子不来看病,你们这里都得饿死。我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还敢鄙视。其实,我只是自卑,也许她们根本就没鄙视我。
我大模大样的到一个护士跟前,装作找人,而不是看病的,对她说:“你好,问一下,张磊大夫在哪个办公室。”
那个护士很客气的把我带到一个门诊门口,说:“张主任在这个屋,你进去吧。”
我等护士走了,整了一下衣冠,敲了一下门,就听里面一个女声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就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大夫,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前看书,看我进来,问:“你是王警官吗?”
我在屋里左右看了一圈,就她一个人,于是连答带问:“你好,我是王元坤,张磊主任在吗?”
女大夫放下手中的书,笑笑说:“我就是,你以为张磊就必须是男的吗?”
我明白了,肯定以前有很多人听说张磊都会觉得是个男的,所以她才有这一问,我尴尬的笑笑:“不是,我就是觉得,女同志看病不大方便。”
二 性病外科女医师
我坐在张主任的对面,张主任脸上一直带着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看。”
我撸起我的裤腿,一直到膝盖上面,露出多半个腿。张主任带上手套,拿了一个小棍子,在血泡上敲敲打打的,然后问我:“多长时间了?”
我回答:“昨天晚上才有的,原先都没有。”
张主任看看我,肯定的说:“不是原先没有,可能原先小,你没注意到。”
我想也没必要和她争,再说,我原先还真没注意过。然后张主任问我:“还有哪里有?”
我又撸起胳膊,掀开肚皮,到处都是。张主任到处看看,然后问了我一句:“底下有吗?”
我一指腿:“这不有吗,你看过了。”
张主任笑笑:“我是说你的私处有没有。”
我明白了,你还非说的那么含蓄,这能怪我么。其实光痒了,还真没注意底下有没有。于是,我站起来就向外走,想去厕所看看底下到底有没有。
张主任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不看病了吗?”
我脸红红的:“我去厕所看看有没有,我原先还真没注意。”
张主任好像的带着戏虐的笑:“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看了我就能知道病情了吗?”
我尴尬的处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一指里面,我一看哪里有个帘子,帘子后面应该还有空间。张主任先走过去了,我跟着过去一看,哪里放着一张床。
我站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说:“你躺下,我来看看。”
我躺在了床上,看着张主任,张主任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过了两分钟。张主任受不了了,对我说:“你什么意思,让我帮你脱裤子。”
我赶紧说:“没有,我自己脱。”我缩了一下腿,把屁股翘起来,两手抓着裤腰往下一秃噜,然后腿再一抬。就把裤子脱下来了。然后把裤子放在我的侧面,傻傻的看着张主任。
张主任又笑了:“你到底还是给我留了一件。”说着伸手就要扒我的裤头。我赶紧一把把张主任的手推开:“张主任。我自己来。”张主任哈哈大笑,我慢腾腾的把裤头脱了下来。
我脱了裤头,然后把脸转向墙壁。我真的很不自在,被一个女人在那里摆活,憋屈死了。偏偏张主任还一边摆活一边说着:“还行,不太厉害,应该好治。”
我觉得张主任的手带着手套,凉乎的摸着才有感觉,慢慢的我感觉就要翘起来了。然后张主任又翻开了包皮,我就觉得一紧。身子就挺了一下。我转头看向张主任,她这时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就像动画片里的*,我兄弟马上抬起头来。
我感觉好像前头碰到了哪里,很舒服的一下。张主任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兄弟。脸红的说道:“叫你不老实。”我“哎呦”了一声。
张主任问了一句:“你小屁孩,见了我这老娘们还有反应?”
我脸涨得通红,对张主任说:“其实,张姐这个年龄才有韵味那。”
张主任转脸向外,对我说:“穿上衣服吧。”我看张主任向外走,她拿下手套,好像在鼻子上抹了一下,难道我刚才碰到了她的鼻子。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穿上,前面还是鼓鼓囊囊的,只好弓着腰出来了。张主任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都这样了,淫心还那么重。”
我脸红红的。张主任继续说:“我看了,上面有些小豆豆,没有什么异味,应该没多大问题,很快就能好了,你还是看的比较及时的。”
我问张主任:“张主任,还需要住院吗?”
张主任摇摇头:“不需要,掉点水,吃点药就行了,但现在还需要做个血检,以确定是那种病菌的感染。”
我“嗷”了一声,这就放心了,本来都吓死了。我忽然想起,我已经做过血检了,于是对张主任说:“张主任,我上午做过血检了。”
张主任问我:“你检的什么项目,拿来我看看。”
我才想起,我当时一直都没拿,一直都在马术那里,于是我打电话给马术,问他在哪里,我去拿上午的血检报告。马术说他马上忙完给送过来。于是我和张主任闲聊了起来。
张主任问我:“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然后张主任又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碰脏东西了,一般的很少得这病,你们年轻人可得注意。”
我知道张主任肯定是说我,在外面是不是找小姐了,我赶紧说:“没有,我从来不在外面找。”
张主任开始给我解释:“这种病一般都是被传染的,也有自己感染的,大多都是不卫生的*导致的。”
我问:“张主任,什么叫不卫生的*?”我以为是说的不先洗干净就开始,张主任一说,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主任看着我说:“所谓不卫生,就像是同性恋的肛交,有人不喜欢带避孕套,这种情况就是不卫生。”说完直直的看看我。
我赶紧摇摇头,手摆着:“张主任,你不要看我,我性取向很健康。”
张主任笑笑:“当然,这只是举例子,异性中也有肛交。还有就是*的时候,没把口腔清理干净,贴别是吃了鱼等容易致发的食物,再不小心弄破,感染的几率也比较大。”
我听得脸都有点涨了,看张主任又直直的看着我,我又猛摇头。
张主任又说:“还有就是喜欢玩情趣的,有些器具没有清理干净。”
我还是摇头,我以前以为这些只有演电视才有,现在看样子,生活中处处可见。
张主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接着说:“要不,就是你同时有好几个性伙伴,经常有交叉,不注意卫生,也有可能感染。”我这次没再摇头,只是默默的听着。
张主任笑了,她终于找到我的病原了。于是她开始和她的职业联系上了:“弟弟,你那几个小伙伴要注意了,我把我的电话给你,你让她们都来检查一下吧。”
其实,我还真担心她们,但问过了,她们应该没什么事,我还是把张主任的电话留下了,想着如果有什么事兴许还真要找她。
记电话号码的时候,张主任又说到了我:“弟弟,刚才我给你检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你那个尺寸倒还行,就是包皮有点长,等病好了,你到我这里来,我帮你割了。”
这一说,我都不敢抬脸看她了,但她好像说闲话一样。我这时多么期待马术赶紧来。
我这时想起了别人说的一句话:女人找对象,千万不要找妇科男医生,因为他们看惯了女性的性器官,对女人已经不再有新鲜感;男人找对象,千万不能找男性外科医生,因为她见过的太多,有的可能要比你的强上不知多少倍。我现在忽然发现,这句话太正确了。
还好,马术来了,连门也没敲,直接就进来了,而且进来正好看到我的大红脸。然后马术开了一个玩笑:“哎呦,我是不是耽误你们好事了,弟弟,怎么回事,脸都被张姐给弄红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主任好像对这玩笑都无所谓,竟然接着说:“你太看不起你姐了,你姐就这点本事吗?”
马术赶紧说:“那肯定不会,张姐要弄就弄得很彻底,会帮你把浓都挤出来。”
这一句话我没听出什么意思,但是张主任肯定懂,她拿手打了马术胳膊一下,说是打,其实就是抚摸了一下,然后问马术:“验血的单子那?赶紧给我。”
马术马上递上验血的单子,然后对我说:“弟弟,这是咱自己亲姐姐,以后有什么病,直接来找张姐就行了。”
我尴尬的一笑:“一定,今天还真得感谢张姐。”
张主任看着化验单:“小马,你就不巴结好事,以后就不要有什么病,可以没事来找你姐姐玩。”当然,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张主任说完,有想起来了:“弟弟,别忘了,有时间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把包皮割了,你以后会在战场上更加勇猛。”我又弄了一个大红脸,马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主任把单子看完,说:“这化验的都不管,我再给你开个单子,从新做一下吧。”
马术手一摆:“张姐,不要开了,你看看需要检什么,写下来,我带俺弟弟去。”
我马上摆手:“马哥,让张姐给开了吧,老是找人,我觉得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真的不好意思了,不就是几十块钱么。
在我的坚持下,最终张主任给我开了化验单,我一付账,两百多,心想,还是该让马术找人,这医院也太黑了。
三 专家会诊
我自己去验血到底不一样,在哪里等了大概半小时才拿到报告,我拿到张主任办公室的时候,门开着,我就没敲门直接进去了。
我看屋里没有人,我就想是不是张主任在里间里,于是直接掀帘子就进去了。我一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大腿,我还想再多看一眼的时候,张主任看到我了,推了我一把:“你出去等一会。”
就听到“嗷”一声,肯定是躺在床上的哪位女同志也看到了我。可惜,我没太看清哪位女同志的全貌。
我在外面等了大概三分钟,也最多就是三分钟,张主任掀帘子出来了,我借着她掀帘子的一刹那,又欣赏了一下美腿,而且也仅只美腿。
张主任出来就问我:“单子那?”
我把单子递上去,张主任仔细的看,看了一遍想想,拿起来再看。这时我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出来了,她穿的很时髦,也很漂亮,但是明显的衣服料子不是太好,我看丝袜都有些开线了。她也正看向我,而且眼里带着仇恨。
我对那女孩子笑了笑,她没理我。张主任放下我的报告,让我先让开一点,示意女孩子坐下。那女孩子坐下后,张主任开始问:“你平常喝不喝酒?”
那女孩怯怯的说:“喝一点。”
张主任又问:“那你吸烟吗?”
小女孩红着脸说:“不大吸。”
张主任叹了口气,对那女孩子说:“你现在应该是受吸烟喝酒的影响,再加上可能吃饭和休息不规律,导致你的生理紊乱。以后尽量把这些都戒了吧,特别是吸烟,还影响发育,特别是*的发育。你才十七,*还是能再发育的。”
我听张主任说,意思是:你的*很小。还能长。于是我站在女孩的后面,从上向下想看看女孩的*到底有多大。女孩的腰有点弓。我还真能看到一点地貌,好像那个起伏度还真不是太大。
张主任咳嗽了两声,我赶紧收回目光,女孩顺着张主任的目光也看向我,我心说:好险,差点被人逮住。
张主任继续她的工作,对女孩说:“我给你开两副调理的中药。你记住,这一段时间不要误节制的生活,到时看看效果再来找我。”然后开始给女孩子开药。
女孩走了,我问张主任:“她才十七吗?看着都得二十多了。”
张主任没理我的话。问我:“你刚才干什么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脸红了,但到底和张主任也比较熟了,就说了一句:“你说小,我没见过小的。就想看看。”
张主任没再理我,有开始看我的化验单,看了好几遍,然后皱着眉头对我说:“看你的化验单,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症状又那么明显。”
我就一直听着,也不说话,张主任最后说:“这样吧小王,我先给你开几天的药,你看看效果再给我电话吧。”
张主任给我开了点药,然后,我走之前对我说:“你回去看看效果再和我联系,还有,你别忘了让你的小伙伴们检查一下。”
我在路上就先吃了一份药,我确实太难受了,痒的受不了。哦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干,我先想想。我要去孟局长那里一趟,我还要去看看小曼,还有不能让小妹来了这几天,我身上都是血泡,太恶心了,还有张总给的股份,再说吧,一件一件来。
我先回到了所里,这几天还真没什么事,我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倒了一杯茶,把刚才吃的药稀释一下。我到季所长屋里看看,也没什么事,我于是找张所长去了,张所不在,我打了一个电话,请两天假,张所爽快的答应了:“你不要给我请假,有什么事你就走。”
我回到宾馆,先给小妹打了一个电话:“小妹,我身上的可能是性病,要不你也去看看吧,我给你个电话,张主任,自己的朋友。你这几天别来了,等好了你再过来。”
我然后给小曼打电话:“小曼,怎么样,没什么事吧,我过两天忙完去看你。”
小曼很不高兴:“你现在不能来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我问她:“什么事,你现在说吧,我真过不去。”我肯定不能告诉她,我的了性病,但我觉得她应该没问题,也就没告诉她。
小曼显得很萎靡:“你来吧,最好现在就来。”
我说:“我真的过不去,这两天忙完。”
小曼开始发怒:“你想好来不来,别到时后悔。”说完挂了。我想了想,应该没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吧。
我觉得还是要到孟局长那里去一趟,想着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是电话响才把我叫醒。到底是昨晚没睡好,这一觉睡得真香,好像也不大痒了。
我一看是小妹打得,问她在哪里,他说到门口了。我打开门让小妹进来,给她看了看我的身上,我看看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还不错。于是就告诉了她当时怎么看的,医生怎么说的,然后强硬的把她赶走了。
我又吃了一次药,感觉已经没那么痒了,也没敢洗澡,毕竟有些地方被我抓破了,怕感染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半夜醒来抓两把,挠着又睡着了。反正一夜也没睡好,迷迷糊糊的熬过去了。
我一早起来,看了看,好像身上的血泡更多了,但确实没那么痒了。我想过两天再看看效果吧,毕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
我到下面吃了点早饭,想起还没去孟局长那里,正想着见了孟局长怎么说那,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医院的张主任,就接了:“张主任,有事吗?”
张主任很和气的声音:“弟弟,怎么样了。身上好点了吗?”
我就如实说了:“好像没那么痒了,但是,好像泡泡比原先还多了。”
张主任“奥”了一声。说:“这样吧,我今天又看了一下你的化验报告。要不,你下午来一趟吧,我找几个专家再给你看看。”
我本来想说不用的,后来一想,还是看看吧,好了就省心了,于是就答应了。然后我也没去找孟局长。会宾馆擦了擦身子,把该洗的都洗了一下,省的到时人家看着恶心。
我下午接张主任的电话到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大的房间里。在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床。张主任往上面一指,我就过去坐在床上了,然后张主任把房间的空调打开了。
张主任打了一个电话,一会,一群老头娘们的进来了。都穿着白大褂,还有的带着听诊器,我看了看大概有十个人左右。
张主任看看我,笑着说:“这都是专家,好几个科室的。今天给你会诊一下,我对你的病也不大确认。”
我点点头,看看,里面的老马我认识,其他都不认识。张主任说:“空调开了,把衣服都脱了吧。”
我有些为难,那么多人,还真的不好意思。张主任又开玩笑了:“来,那我帮你脱。”说着上来就要动手。
我赶忙躺倒在床上,和上次一样开始脱,脱完内裤,张主任说:“把上衣也脱了。”
我想想,最重要的部位都漏出来了,还在乎这点吗,于是坐起来,就把衣服脱光了。
这一群人围在我的周围,也有带橡胶手套的,也有赤手的,在我身上乱摸乱抓的,我也不觉得害羞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过了两分钟,张主任说了一句:“你们血检的单子也看过了吧,他身上的体表特征也看到了吧,我再把我的看法先说一下。”
接着都不出声了,张主任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说着,这些血泡应该是性病比较明显的特征,一群人都跟着点头。
张主任说着,到了我身体的重要部位,她把他先扶起来,用一个手扶着,一个手对着上面指指点点,我开始感觉有点受不了了。我看看张主任,脸上细密的汗毛孔都清晰可见,皮肤细腻的想让人咬一口。
我正陶醉的时候,觉得下面一紧,然后轻轻地“奥”了一声,上身挺了一下。张主任又把包皮翻起来了,然后开始用手时不时在上面点一下,凉丝丝的,嘴里还不停地讲着。我又偷看了一下张主任,好像没有那么自然了。
张主任讲到最后,总结了一句话:“所有的表象特征都与我们常见的性病特征相符,但血检却非常正常,没有任何感染病菌。”
几个老头在哪里点头:“是这样,张主任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有个老太太异想天开:“会不会是血检报告拿错了。”
也接着有人点头:“对,有这种可能。”
张主任摇摇头:“两次血检报告都没什么问题,我开始就怕有问题,又让他去检了一遍,肯定没问题。
有个年龄比较大的老太太,伸手按按我的身上的泡泡,问我:“小伙子,你发现起泡多长时间了。”
我说:“前天晚上,原先一直都没有。”
老太太又问:“你刚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我觉得痒,就开始挠,后来看到的时候就和这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多。”
张主任在注意的听着,一老头说:“不可能,肯定开始就有了,你一直没发现,怎么可能一会就起那么大。”
老太太对着老头摆摆手,继续问我:“你确定就是一会就起了那么大。”
我肯定的回答:“就是的,突然间就有了。”
老太太说:“这应该还是过敏之类的,要不然不会那么突然。”一群人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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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不明
我的心,这把我摆活那么长时间,最后又来了一句,这是皮肤病。你让我哪能受的了,光是被张主任摆活的,我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看来两个大夫是皮肤科的,颤巍巍的围上来了,对着我腿上和肚皮上的泡泡摁摁捏捏的,最后说了一句:“这应该不是皮肤病,你们看,正常皮肤病应该是全身都有,或者是局部,他这连下体都有,就是脸上没有,为什么。而且,皮肤病也不应该有这样的血泡。”
张主任又看看其他几个人,几个人都摇摇头,看来是没辙了。张主任对我摇摇头,我心里虽然不乐观,但也不悲伤,这几个小泡泡难道还能把老子带走。
所谓的专家都说回去查查典籍,吓得夹着尾巴逃跑了,只有张主任还没走。张主任看看我,显得有点悲伤的说:“弟弟,我越看越不像是性病,但是确实很怪,我把我们医院几个大科室的专家都给请来了。”
我笑笑:“多大事,说不定不看几天自己就好了,倒是无缘无故有被你白摸了一次。”
张主任一听我说话,噗嗤笑了:“你个小坏蛋,我是给你看病,你还不老实,下次给你割了。”
我现在被摸得都没感觉了,好像连羞耻心都给摸走了,对着张主任小声说:“你总的给我点公平吧,都摸我两次了。”
张主任问:“你什么意思?”
我穿着裤子说:“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张主任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捂着嘴大笑着往我身上靠:“来,你只要敢,我现在就还你。”
我跟张主任去了她的门诊室,她又仔细的问了我一边过程,连当时我和小妹之前的前戏都问的一清二楚,也没找到突破口,最后给我说:“我给你开的药。你要不然就别慌吃了,等确定了病情在吃吧。”
我头一歪:“哪能张姐,我吃了就不大痒了,睡觉也好多了,还是管用的。”
张主任叹了一口气。说:“我给你开的药里面有麻醉的。还有有助于睡眠的,如果痒的很就吃,痒的不很就别吃了。我尽快给你找到病根。”
看来这些医生也蛮坏的,这熟了才告诉我,这些药里面的那些麻醉的等肯定副作用不小。
我无聊的回到宾馆,其实,我还是很郁闷的,在张主任面前的无所谓的态度,有很大一部分是装的。
我躺在床上想,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老天要惩罚我。我想想。其实,我还应该是一个正直的人的。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特警队的高昌弟弟,接了那边就问:“哥哥,听说你得了花柳病了,外面搞了几个女的。还被告到纪委了。”
这是自己关系很近的弟弟,而且还是以前的同学,要不,他肯定不敢这样问我,毕竟在我们系统。副科和科员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我有点不高兴,问他:“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
高昌笑笑:“派出所水深,你小心一点,别胡吊玩。”
我又问了一遍:“你听谁说的,这话你也信。”
高昌说:“还我听谁说的,公安局都知道了,马上地球人都知道了。”
我的那个气,我这还真是山墙上的粪桶——臭名远扬了。我想了一下,肯定是纪委几个小坏种传出去的。
接着我又接了几个电话,基本都是问我得病和纪委审查的事。我都愁死了,看到单位的短号都不敢接了。
这不,电话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吴迪,肯定也是这事,他和我同学,什么玩笑都能开。
但是想想,也就这样了,也不怕多一个人羞辱了,于是我直接就接了,果然还是这事:“哥哥,怎么回事,中招了,可得小心点。”
我愤愤的说:“你们都他妈听谁说的,纪委那帮孙子。我那不是性病,检查过了。”
吴迪耐心的问:“那你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听吴迪还是比较关心我,就耐心的说:“医生查了,今天还来了个专家会诊,但那些混蛋,硬是没看出来什么病。还白白的让她们占了便宜。”
吴迪听得来劲了:“怎么还有人占你便宜。”
我气愤的说:“一群老头老太太,把我脱光放床上,这个摸一把,那个挠一把的,硬是把我给摆活硬了。”
吴迪听了哈哈大笑。笑够了,对我说:“我上次就想给你说个事的,但当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后来就忘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好像有一次吴迪是有话想说,后来没说。于是我问:“到底什么事,你说吧,我还是比较有承受能力的。”我以为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吴迪考虑了一下,开始说了事情的始末:
我在海南的时候,和李支队一起去找神算子算卦去了。结果吴迪他们两个人给算了,到我的时候,神算子不愿意给我算了,说是一天最多算两个人。
那神算子和李支队关系非常好,等我们走了之后,专程告诉李支队我的事,他不是不愿意给我算,而是我的不定因素太大,他不能给一个准确的说法。
按神算子的说法,我每样都不适合让他算。第一,我不行这些东西;第二,我的前程不定,他给不出定论;第三,这是承接第二,连我的前程都未知,怎么可能给破解之法。所以,神算子不愿意给我算。
神算子告诉李支队,说我就十来个字:面含桃花,眉宇藏煞。让李支队自己把握要不要告诉我。
李支队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我,于是就把情况告诉了吴迪,让吴迪决定告不告诉我,所以,当时吴迪也有点犹豫。
吴迪说完告诉我:“我觉得你这次去纪委,也和女人有关,于是决定告诉你,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还好,我当时记了李支队的电话,于是我给李支队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神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还把我现在的情况和身体的异常都告诉了李支队。李支队说他问问神算子,看看他愿不愿意和我通话。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过了有半个小时,李支队打电话来了,说神算子不愿意和我通话,但说了,我身上的症状,有点像是被下的蛊。
我一听吓死了,我这好好地,怎么会被人下蛊。我想想,我应该没得罪谁呀,在海南就认识了一个苗家女,李明珠,我也没得罪她,难道她给我下的蛊。为什么呀,如果她给我下的蛊,当时怎么不发作,为什么到现在才发作。
我马上跑到单位,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我这种情况,还真有点像是被下蛊的症状,但很多帖子都只是点了一下皮毛,具体好像都说不太清楚,更没有帖子说怎么解蛊。
我考虑,还是和李明珠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她给下的,我总是不大相信,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和我聊得那么融洽,竟然背后给我来了一枪,这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青竹蛇儿口,
黄蜂尾上针,
两般犹可容,
最毒妇人心。
我想如果真是她,我肯定饶不了她。
但我找了找,我手机上还真没她的电话,记得当时我们互相留了电话,但我打过就忘了,没输入电话本,现在也不知道哪个是的了,只好再找李支队。
我对李支队很尴尬的说出,我要找李明珠,问她有没有她的电话,还好,李支队也没问什么事,就找人要了李明珠的电话发给我了。
我想好之后就给李明珠打了电话。第一次竟然没人接,再打还没人接,打了第五次才有人接。
我很客气的和李明珠打招呼:“你好,李明珠吗?”
那边也很不客气的问:“你哪位?”
我想了,要先礼后兵,还是很客气:“我是王元坤,你不记得了吗?”
那边的话很冷:“我认识你吗?”
我一听这说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打错电话了;要不就有问题。但现在明显没打错电话,要不,可能那边早挂了。
我还是很客气的说:“明珠妹妹,我上个礼拜还去了你家那,和李支队一起,你真忘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忘。
李明珠还是很不客气:“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觉得还是需要客气的,于是问道:“明珠妹妹,你不是要来的吗,怎么不来了,我都等了你个把星期了,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来吧。”
李明珠冷笑:“我为什么要去,我到了地方,连个熟人都没有,被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我有点急了,但还不敢发怒,毕竟要求人:“明珠妹妹,你这几天来吧,我答应你的,我来照顾你。”
李明珠反问我:“你觉得你是一个可信的人吗?”
我终于知道了症结所在,我答应她的都没做,我也基本能确定,就是她给我下的蛊,但是,我不知道她离那么远,怎么就能给我下蛊。我有点从心里恨她,但现在也有点怕她。我想了一下,决定去海南一趟。
第十三章 无嗔 五 最糗地球人
我倒单位请假,张青很客气的同意了,但是我那么大气的请了十天,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去哪里,十天够不够。”
我想了想,用了一个伤人但不伤自己的理由:“我未来岳母病重,我带她去sh检查一下。”
我怀疑这时张青后悔自己多事了,他客气的说:“有时间我带兄弟们去看看她老人家,需要用钱或者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
我很客气的说:“不要,现在还没结婚那,再说,她也不在本地,就不麻烦大家了。”
看得出,张青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不知道,我也松了一口气。我还是不太喜欢骗人的,虽然有很多时候我是撒过一些笑谎,但那也是不得已,为了混口饭吃吗。
但是,我有不能不和小妹打声招呼,于是我告诉小妹有个案子,要出差三四天。我觉得三四天差不我做好了要去hainan的准备,但是,我不敢告诉其他人,可以说,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多了,不够的话,时间可以再续。一次说十几天有点假。
小妹相信我是去办案,但她还担心我的病,问我怎么样了,我想这一趟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就回答说基本好了,再吃两天药差不多。
至于小曼,我打算不告诉她,反正,我已经告诉她过几天和她联系了。
我定了机票,是明天下午的,我这一天多还要受这个罪,我都愁死了。机票还很贵,才打八点五折,加上保险等一千多。售票的说,我要订回程票,大概能打五折,我想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没定,但把卖票的小姑娘的电话留下了。
我下午没事,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以便到了吃不习惯那里的东西,我去过,已经知道,哪里的东西太难吃了。
刚到超市门口,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张磊张主任,心说:你难道还要再给我看病吗,就你们那点水平,我早晚要被你们摆活死。
我接通了张主任的电话,她一副心急火燎的话语:“弟弟,你在哪里,感觉怎么样了,你有时间再来一趟吧,我又约了几个专家。”
我现在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情比原先好多了,看她那说话的语气,我都想笑。但人家毕竟为我的病很上心,于是我客气的说:“谢谢你张姐,我现在找到病原了,这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我想着,我就是得罪李明珠,她也不至于要我命。我再过去登门致个谦,她就会帮我看好的。
也不知道张主任是求知欲强,还是对我别有所图,死死地咬住我:“快好了吗弟弟,那,你能来一趟吗,让我看看医生给你开的方子和病理。”
我有点哭笑不得,于是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张姐,你是要看药方子,还是要看我,我可不敢去你那里了,都快被你给摆活淌了。”
张主任还是很急切:“你来吧弟弟,我这次不摆活你了,让你摆活姐姐行了吧,把医生给你开的方子和病例都带来我看看。”
我心说:大姐,你该吃药了。
我现在肯定不能去她那里,我不想让她摆活,也不想摆活她。而且,我现在还不想告诉她是怎么回事,而且以后也可能都不会告诉别人怎么回事,毕竟,我还不确定我到了hn会怎么解决。
我只好找个借口,以摆脱张主任的纠缠,想想告诉她:“张姐,我现在hn,过两天回去了找你,好吧,我电话费很贵,先挂了。”没等她再说话,就给挂了。
我刚推了小车,还没买东西,电话又响了,我烦死了,一看是谢雨婷。我现在是看到女人就烦,平常我还真是比较喜欢谢雨婷的,但现在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就给挂了。电话刚挂了有打来了,这小妮子还这是锲而不舍,我关机的心都有,但还是忍住怒气接了:“你有事吗?”
小妮子那面很神秘的说:“流氓,你是不是得了性病?”
我的天,这是谁说的,这真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了。你说,这一个上学的孩子都知道了,还有谁不知道吗,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传播者。
我狠狠的对谢雨婷说:“你听谁说的,怎么还有这种人,竟是败坏我,你也是,连这话也信。”
谢雨婷也狠狠的说:“你别不承认,有本事你来,让我看看那,你肯定不敢。”
我要发疯了,但,身上确实有问题,我觉得还是好好解释一下吧,要不然,我的伟大形象可能真没了,于是稍带耐心的说:“我那就是皮肤病,你别听人胡说。以后要是谁再乱说,我就把她先奸后杀。”
谢雨婷笑了,还是那种很放恣的笑:“哈哈哈哈,我告诉你谁说的,你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还先奸后杀,就凭你。”
我心说:我虽然不敢先奸后杀,但是,我要把她蹂躏几下还是可以的,毕竟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我告诉谢雨婷,我要出门办个案子,过几天才能回来。谢雨婷不依,说我答应她的一直没做到,最后的协商是,我给她打两千块钱,她放过我一次。没办法,最终我答应打两千块钱给她。我可不想现在再出现一个女人,让纪委再把我带回去。
终于来了一个我不太烦的电话,吴迪的,问我情况怎么样了,听着他的话音,好像也很沉重。
我很平静的和他聊了几句:“弟弟,我现在基本确定是被李明珠那臭娘们给下了蛊,我打算到那里去一趟。”
吴迪有点意外:“她为什么要下蛊给你,你难道得罪她了吗?”
我在电话这边摇摇头,很无奈的说:“我觉得我们得罪她,最多就是和她开句玩笑,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吴迪叹口气:“谁让你老是那么风流,是不是她怀了你的孩子,让你回去认亲。”
我苦笑道:“弟弟,这个玩笑可不能开,你知道,我一直和你们一起的,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除非和她喝个酒就能让她怀孕,可惜哥哥还没那水平。”
吴迪很无辜:“我那天晚上可没和你一起睡,谁知道你去哪里了。”
这吴迪一说,我还真是有点怀疑自己了。那天晚上我到了宾馆就睡了,我想想,后来我睡了后发生了什么,我还真的想不起来,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应该不会吧,我记得醒来时还在床上,没人告诉过我,我有夜游症什么的,而且,我醒来后也没有被侮辱过得痕迹和感觉。不想了,太累人。
我有没有都不能承认,我问吴迪:“那天在饭桌上和李明珠家里,我没干什么出轨的事吧,我觉得应该没有。”
吴迪笑笑:“咱不知道人家地方的习俗,反正你把人家闺女又搂又抱的,还答应照顾人家一辈子,我看她爹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你这趟去,要不,就把李明珠给收了吧,反正那小娘子也很漂亮。”
我假装生气:“弟弟,话不要乱说,我们现在是仇人,她暗算了我,我到那里还真得把她收了,然后始乱终弃,得罪我,小样。”
我本来想说点难听的或者狠话,后来想想,毕竟自己身份在这里,说点狠话还好点,说了难听的总归不大好。
吴迪笑笑:“哥哥,我跟你去吧,到哪里给你做个媒人,也能到时候混个大鲤鱼吃。”
其实,我本来觉得真的没有太大的事,到哪里李明珠就会帮我解掉蛊毒,这听吴迪一说,我还好像真的对不起李明珠似的。我心里开始猜测,会不会到了那里,李明珠也不帮我解毒,或者像苗家一样,把我留在那里打三年工。
去她的,我不想了,越想头越大,买东西,准备出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到那说那,爷们也不会被尿憋死。
哎,我推得小车那,刚刚还推着,怎么就没了,到门口再去推个吧。
我买的东西不太多,最主要的,我买了一身花不溜秋短裤短褂,我上次在hn问过,要两百多块钱,在这里买才七十多块钱就一身,很合适。
我买了一瓶辣椒酱,买了一瓶牛肉酱。出门不能对不起自己,吃不好没问题,但不能吃不滋(舒服),那里农家菜还行,饭店里的太难吃了。
然后,我买了几包泡椒鸡爪,带了一包地方啤酒,到那里也要享受一下,说不定,我真的成了苗家的女婿,以后就告别大家,告别我可爱的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想想,别的也没什么准备的了,但就这些东西也整整一大包。没办法,在家千日好,出门一刻难。别管怎么样,时刻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我这一时刻的座右铭是:笑面人生。
第十三章 无嗔 六 为奴
我想想,没什么事要安排,没什么东西要准备了,我就去了机场。机场嘈嘈杂杂的,我去的也不是太早,到了之后,又是托运,又是换登机牌,忙了一个小时将近。进去烦死了,还要再等。所以奉劝朋友们,如果千把公里的路程,就坐个动车或者高铁,基本等飞机的时间,你就已经到了地方。
到了候机区,还好,有一个上网区,我靠近一点,想打开手机玩一会,歇歇脚。打开手机一看,有两个短信,一个是小妹的,问我怎么样了,毕竟她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什么时候走,所以只是关心的问候。
看到另一个短信,我的头都要大了,也是祝福,祝我一路顺风,是谢雨婷。我很高兴她的问候,但让我想起,我忘了给她汇钱了。看样子,她银行卡没有短信通知,要不我怀疑他要发疯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赵老大:“哥哥,你帮我汇两千块钱到一个账户里,我一会把卡号发给你。”
然后就把谢雨婷的卡号和姓名发给了赵老大,马上来电话了:“这是谁的卡,怎么,不是发给你吗?”
我没法解释,我也说不清谁是谢雨婷,所以,我就不给他解释:“哥哥,你存钱就行了,我出门一趟,回来把钱给你,你别问是谁了。”
赵老大在那边可能有些不高兴:“你别在外面胡混,是不是出台的,你没给人家钱,我这次帮你,我不希望有下次。”
我有点哭笑不得:“哥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那是我朋友,很熟了,没别的事。”
“肯定很熟,要不,人家也不会赊账给你。”他说话好像还带着笑意,我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教育我。
我也不想和他纠缠,但,我知道,他肯定会帮我把钱汇过去,这就是朋友。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这汇个钱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我上网玩了一会,看手机快没电了,就把手机收起来了。在那里干坐着,就开始想了,忘带电脑了,要不然还可以看个电影什么的,到了地方也有东西消遣。再想想,该买个相机,就当是旅游一趟了,毕竟是自费的,不能白花钱。
这个是nan航的飞机,真的有点不大讲究。飞机晚点了,我们坐上之后,说是过了饭点,加上路上停的一次,一共四个多小时,就给了两包小花生,饮料也没有,只有纯净水。
什么时候,在我们国家也能有真正的民权,晚点不赔钱,还把我们的晚饭给剥夺了,这就是垄断的结果,也是制度不成熟的表现。
还好,我带了一点吃的,路上把我的鸡爪都快搞完了,可惜,啤酒不让带到飞机上来,要不,我的旅途更滋润。
我到了之后,就赶紧去李明珠家,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一个车,好说歹说,还亮出我的警官证,花了双倍的价钱,司机才答应把我送过去。
我直接就去了李明珠的村子,一说那里,驾驶员很顺溜的就开到了。不过他们村里不大好开车,驾驶员就把我放在了村口。我拉着箱子,背着包,在村里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确定了这一家是李明珠家。
我敲了敲门,李世情开的门,他穿着短裤背心,看到我很意外,他用了好一会才认出我,诧异的问我:“你不是那个王弟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嘿嘿一笑,那边李明珠也开门出来了,看到是我,转脸进屋了,并把门狠狠的甩上了。
李世情把我让进屋,给我倒了一杯水,这里的天气到底热,晚上了,还是感觉很闷。不过他们这里好像没有蚊子,这还是比较好的。
我坐在他家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李世情坐我对面,问我:“你怎么半夜里跑着来了,有什么事吗,李支队知道吗?”
又是一连串的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笑笑,说:“我有些事要找你家明珠帮忙,我正好晚上的飞机,就赶过来了。”
李世情很纳闷:“你找明珠,她能帮你什么忙。我现在叫她出来?”
我赶紧说:“不用了,也不急,明天再说吧,你睡吧,我在这里坐一会。”
李世情站起来拉我:“你到我屋里睡吧,我们家平常也不怎么来客人,所以没怎么准备,你别嫌弃。”
我赶紧推脱:“不用,要不我在沙发上睡,你老哥去休息吧。”
李世情还是拉着我进他的房间,我坚决推辞。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信,我抬了一下手,是让李世情别拉了,他果然停住了。我相信他也听到了我的手机响,我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对他说:“你去睡吧。”
看得出,他还要推辞,我摆摆手,他没再坚持,进里屋了。我顺便看了一下短信,很惊奇,是李明珠,我看了一下短信内容:你不许睡我阿爸的床,不然你死定了。
本来,你死定了,是一句吓唬人的话,但李明珠说我,就不光是吓唬我,也许,她不救我,我就真的死定了。我心里想想,都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
李世情拿出了一床被子,先铺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一个枕头和一个毛毯,扔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弟弟,你委屈一夜。”
我点点头:“谢谢你李大哥,我这就行。”
李世情有客气一句:“那么晚了,你睡吧,也不冷。”
我躺在沙发上,有点不舒服,他们的枕头太矮了,我喜欢高一点的。在飞机上我也睡了一会,也不太困,就躺在沙发上给李明珠发了一个短信:明珠妹妹,我是专门来道歉的,你原谅我吧。
没有任何回应。我接着发:我是诚心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见识。
还是没回应,我直接来了一句:你再不说话,我就三跪九叩进你屋里去了,我就不信你对我那么狠心。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你烦不烦,你敢进来,我杀了你。
我心里笑笑,只要你说话就好,哥哥还拿不下你,我于是又开始哀求:那就求阿妹你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我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孩子,你可不能那么狠心。
李明珠回了我一个很意外的短信:你不是没结婚吗,哪来的孩子。你如果真有孩子了,那你就去死吧。
我猜不透她到底要说什么了,我也不敢随便说话了,看她说话都是让我去死,去死的,还是挺吓人的。毕竟她现在真的掌握中对我的生杀大权。
我只好先服软,然后再试探,看看我到底犯了什么忌讳,让她对我有那么大的仇恨。于是我回到:我开玩笑,我肯定没结婚,连女朋友也没有,见过你那么漂亮的美女,再看别的女人都没如粪土。
李明珠回了一个短信:你如果没有别的女人,你会想到来找我吗,我阿妈说的对,你们男人都不可信。
我开始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但我看了两遍,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的病确定和李明珠有关;第二,我发病和女人有关。我相信,我就没有猜错。
我试着问李明珠: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那么残忍的对我,你怎么狠的下心。
李明珠应该是也有点生气了: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就是一个骗子。
我想想,我算是骗了李明珠,但也不算是骗她。我当时答应让她来彭城,我就照顾她,但是,她自己没来,不能怪我吧。难道就为了这一点事,太不值了,我自己都能原谅我自己,我想道个歉给她,她也会原谅我的,就道个歉吧。
我回了:如果你是因为我说话不算数骗了你,我向你道歉。我确实答应你要照顾你,但,你没去我那里。但,我还是向你道歉。只求你放过我。
没想到,这当时酒后的一句许诺,差点葬送了我的生命,我心说:以后如果记不了酒,就在酒后少说话。也奉劝我那些酒后乱许诺的朋友们,小心点,风大可能闪舌头,话大可能闪生命。
李明珠的回答让我很生气:现在已经晚了,你如果真的想道歉,我给你个机会,在我们家为奴三年。
我靠,这是干什么,要招上门女婿,你这是看上我了。就在你家打工三年就是,还为奴三年。老子还就不干了,我去法院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干脆脸短信也不回了。
女人到底没耐性,过了有十分钟,我想着大概就要睡着的时候,短信来了:你想好了吗?做好决定回答我,要不然你就滚出去,但我敢保证,你出了这个门,你就死定了。
我气得,都要杀到她屋里去了,但我听她这样说,我还真的有些怕了。我必须要思考一下了,反正我不会再这里打工三年,那还不如死那。我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稳住她,然后权衡一下利弊:我考虑一下。
我考虑着,怎么都不合适。生命是可贵的,但是,要我一辈子待在这山旮旯里,我还不如死了那。但是,再怎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着我竟然迷糊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异样,于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然后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就趴在我的眼前,吓得我“嗷”的一声坐起来了。然后就听的“哎呦”“哎呦”两声,我看到了,我的脸撞在了李明珠的脸上。
我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撑着沙发。李明珠也用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拿着什么东西藏在背后,坐在沙发边上。可能李世情听到了声音,穿着短裤上衣开门出来了,看到我们两个,本着脸,狠狠地一甩门又回屋了。
我傻愣愣的看着李明珠,穿着那种红黑相间的短袖的民族服装,头发披在身后,下身穿着民族长裙。李明珠看我表情,开始捂着脸哈哈大笑,然后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第十三章 无嗔 七 打金枝
我看李明珠的样子有点痴了,这是一个天使,但在我心中也是一个魔鬼。就是这样,善与恶总是并存。我想李明珠现在就是一个邪恶的天使。
早饭很简单,李明珠炒了一个菜,是野菜,里面加了几个小鸡蛋。菜是绿的,蛋是黄的。吃起来很香,但不是那种油香,而是野菜的清香。烧了一点稀饭,那种米和水恋在一起的,没有主食。
我喝了两碗饭,想吃点馒头,但是没有,也没好意思要。吃完饭,总觉得没吃饱,毕竟没有主食。我看李世情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支烟抽起来了。我也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李世情递了一支烟给我,我摆摆手谢绝了。
李明珠慢慢腾腾的把桌上的碗筷收了,很快刷完拿回来放在了饭桌的底下,然后在饭桌边坐下,托着腮看着我和李世情。
李世情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所谓的烟灰缸也不是烟灰缸,好像是一个什么铁盒子的下半身。我这是打量李世情家里,一应俱全,但都不是很出色的好东西,这个家的生活应该不是太富裕。当然,也许其他家庭也这样,我毕竟没去过其他苗人家。
李世情抬眼看看他女儿,然后又看向我,开始说话了:“王老弟,你这趟回来有什么事吗?”
我看看李明珠,又看看李世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摸了摸下巴说:“我主要是来找明珠妹妹的,她不是想去我们那里吗,如果她还想去,我这次就带她一起走。”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李世情我中蛊的事,最好能在私下里解决掉。
我说完话,看了看李世情,他眉头皱了起来。我再看看李明珠,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我知道肯定有戏,李明珠还真是想跟我走。
李世情沉思了一下,看看李明珠,然后对我说:“是我不让她去的,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离我太远。”
李明珠不愿意了,有点扯着嗓子的说:“你是这意思吗?你什么意思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相信人。”说着,眼里带着闪闪的泪光。
李世情尴尬的笑笑,我开始以为李明珠说的不相信人,是不相信李明珠出门的能力,仔细一想,应该是不相信我会照顾好李明珠。
我想到这一层就感觉很不爽了,既然人家都不相信你,那怎么会把女儿交给你。其实,我还真不想带李明珠回去,就是说两句好话,让李明珠把毒给我解了。
李世情又点了一支烟,借着烟雾的掩盖,他说了一句话:“明珠呀,你都多大了,该找婆家了,你到那边去了,就把你自己耽误了。”
其实,这句话说得还是比较在理的,一般像李明珠那么大的,家里肯定都有长工了,但是,李明珠还没动静。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李支队好像也提过这件事。
我没想到的是,李明珠竟然盯上了我,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王元坤,你愿不愿做我们家的长工。”
我赶紧摇头,摆手,嘴里一个劲地:“不行,不行,不行。”
李世情伸手一拍沙发的扶手,指着李明珠说:“你简直胡闹,人王警官不回去上班了,再说,人家能看上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感觉场面有点混乱,正不知如何是好。李明珠站起来了,手扶着饭桌,脸上挂着泪痕,对她父亲声嘶力竭的吼:“你让他走,他敢走,他走出这个门就得死。”
我脸色有点发青,李世情愣了,有点傻傻的看着我。我赶紧过去,把李明珠扶着坐下,小声说:“别生气,那时你爸爸,我们的事回来再说。”
我可不想让他们吵架,最后我成为牺牲品。所以,我想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聊天,然后帮我解了蛊毒,你们愿意怎么样,我可不管了。
我看向李世情,他的烟吸了两口就掐了,手托着额头,半趴在沙发扶手上。我慢慢的走过去,又坐回我自己的位置。
李世情抬起头。两眼无神的看着我:“王警官,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看看李明珠,她头侧向一边,根本就不看我们,我谄笑着对李世情说:“没事,就是明珠和我开个小玩笑。”
李明珠猛地把头转过来,坚定的说:“我对他下了蛊,爱情蛊,他已经发作了。”
李世情猛地站起来了,然后慢慢的坐下,我看的出来,他的身子在发抖。稍微平静一下,他伸出手指着李明珠,口齿不清的骂:“你个xx,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家不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就是不听,我,我------”说着,左右转脸向地上看。
李世情生气是都看的出来的,但没想到的是,他拿起一个大木板就向李明珠走去。我吓得赶紧跟过去,李世情木板已经扬起来,向李明珠的头上拍去,李明珠也不躲,就是把脸偏向了另一边。我伸手一拽李世情的胳膊,木板擦着李明珠的胳膊划过去了。
李世情还要再扬起木板,我把他向后一拉,一转身挡在了李明珠的身前,李世情扬着木板:“王警官,你起来,我要打死这个孽种。”
李明珠也在后面推我:“你起来,让他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那么多年,你关心过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然后听到李明珠的哭声。
我转头一看,李明珠趴在饭桌上哭了。李明珠的有袖子被木板的棱角挂烂了,看到雪白的胳膊上有几道血印子。
李世情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木板,气息也比之前平和了。我夺下木板,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坐在了李世情的旁边。
李世情又点了一支烟,然后看看我:“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我现在不想火上浇油,对李世情说:“没事,刚能看出来。”
李世情眉头一皱,伸手就要撸我的袖子。我赶紧说:“我来,我来,没事,真没事。”然后撸开了袖子。
李世情没拿烟的那只手捂着脸,等了有几十秒,然后抽出手,照着自己的脸煽了起来:“我怎么造这孽,我该死。”
我赶紧拉住李世情的手。李明珠也害怕了,过来跪在李世情面前,抱着他爸爸的胳膊:“阿爸,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说着,眼里哗哗的向下淌。
我努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对李世情说:“李大哥,没多大事,让明珠妹子给我把毒解了就行了,没多大事。”
李世情一直摇头,摇头,我看到他的泪也下来了,而且还带着一溜子长长的透明状液体,应该是鼻涕。
李明珠一个劲的说:“阿爸,我错了。你就当没这个闺女。”说着,放开了李世情的手,有点要趴在地上。
我赶紧站起来,从后面拖住李明珠的咯吱窝,把她半拖半抱的弄到了沙发上,她就像一滩泥窝在沙发里。
李世情随手扔掉手里的烟蒂,我赶紧过去捡起来,掐灭在烟灰缸里。李世情拿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站起来,去脸盆拿了一个毛巾,把脸擦了一遍,然后洗洗拧干,扔向了李明珠。
李明珠还是瘫在沙发上,像一个植物人。我于是赶紧接过毛巾,递给李明珠。李明珠不闻不动,我于是坐在她身边,推了推她的肩,把毛巾递过去,她还是装死。
李世情自顾又点了一支烟。我看看李世情,李世情吸着烟,来回走动着。我看李明珠一脸花不溜秋,于是大胆拿毛巾帮她去擦。刚擦完脸,李明珠一把夺过毛巾,又开始装死。
李世情的这一支烟快吸完的时候,停下坐在原先李明珠的位置,看着我。我有点怕怕的,他那眼神好像是看一只猎物。
李世情终于说话了:“王警官,你结婚了吗?”
我摇摇头,心里纳闷,为什么李世情和李明珠都问我同样的问题。
李世情接着问:“你和女朋友关系怎么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心里很不爽,这属于我私人的*,怎么可能告诉你。但我好像被控制一样,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们关系很好,但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暂时还没打算结婚。”
李世情长出了一口气,看看李明珠,又问我:“你觉得我们家明珠怎么样?”
我也看看李明珠,她已经不再哭了,但还是瘫在沙发上。我对她笑笑,对李世情说:“明珠妹妹很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而且明珠妹妹的性格也很豪爽,很讨人喜欢。”
李世情笑了一下,不过我从他的笑看到了奸诈和一丝无奈。他笑过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哭笑不得:“王警官,如果我家明珠嫁给你,也不算委屈你吧。”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一 舍身保命
我没想到的是,李世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要把女儿嫁给我,我可不会在这里打三年长工。回去工作也没了,只能一辈子呆在这穷山窝里,不可能。
我赶紧摆手:“李大哥,我配不上明珠妹妹。”我不能说不要,但总能说不配吧。这社会有强买强卖的,也有强娶得,应该还不会有强嫁的。我心想,我没那么幸福,半路还被女汉子强奸。
李世情态度马上强硬:“你考虑清楚,这关系到你的生死,我们也不强求你。”
我很纳闷,这是*裸的威胁。难道我真的那么优秀吗?我以前还真没发现。这李家父女应该算是我的伯乐了吧。俗话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我这是“世有李家父女,然后有王大帅哥”。
这时李明珠复活了,虽然她还是赖在那里,但是已经有了声息:“我干的,我来解决。不要难为他了,强扭的瓜不甜。”
这说的什么和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我都搞不明白了。但我知道肯定还是和让我娶李明珠有关,咱觉得吧,必须要和当事人说清楚,毕竟人是咱伯乐,咱也不是不喜欢人家,只是要求有点高。就像赵本山说的:要什么不行,还非要自行车。
我于是讪讪的对李明珠说:“阿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意外,我没想到幸福来得那么突然。”
李明珠笑笑,我看到里面还有着讥讽或者是自嘲。李世情又说话了:“你如果嫌突然,我们给你机会,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够就三年。三年总够了吧。”
我现在听他们提起三年我就头疼,这还是要我在这里做个长工。
李明珠应该是累了,她动了一下身。扬了扬头,对李世情说:“阿爸。你别难为他了,都是我惹的祸,我自己来处理吧,我是自作自受。”
李世情愤愤的哼了两声,然后向门外走去。我一直不明白两个人到底说的什么意思,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李世情出去了,我看李明珠坐正了。也不说话。我在她的左面,能看到她右面衣服的破处。于是我赚到李明珠的右面,扒着衣服看了看,还真的挺厉害的。虽然出血不多。但青了一大块。
我用手按了一下青的地方,李明珠“哎呦”一声,愤怒的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的手放下也不是,再摸上去也不是,就悬在半空。我怯怯的说:“我觉得你要包扎一下。还蛮厉害的。”
李明珠眉头皱着:“用不着你管。”然后她自己摸了一下,又“哎呦”了一声。
我问李明珠:“家里有红药水吗,我帮你抹抹。”
李明珠看看我,又低下头,也不说话。
这李世情一出去也不回来了。我和李明珠在家里,这也不是个事呀。李明珠低着头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虽然急着想让李明珠帮我解毒,但是,在她情绪那么低落的时候,我说这事也不好吧,但想想,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总的说吧。
我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始旁敲侧击:“阿妹,我就请了两三天假,还要回去上班那。”
李明珠看着我,看的我有点心虚,她平静地说:“你意思是,我现在就帮你解了蛊。”
我觉得我当时肯定笑得很难看,低着头对李明珠说的话:“那是最好了,我也不想耽误你们太多时间。”
李明珠还是看着我:“你就不能让我多活一会吗?”
我猛地抬起头:“阿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要你帮我解了蛊,我又没想要你怎么样。”
李明珠开始冷笑:“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算了,反正我也决定了,本来我就觉得活得没有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纳闷了,这怎么老是生生死死的,弄得我云里雾里的。难道是------
我问李明珠:“是不是帮我解蛊很难。”
李明珠摇摇头,也不说话。我又问李明珠:“那你怎么老是死啊死的。”
李明珠看着我,我看她现在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善良,就是一个天使。这一刻我差一点就被她迷惑了。我摇摇头,摆脱了她的控制。
李明珠又说话了:“我想问你一句,你喜欢过我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谁都喜欢,我也不例外,而且还起过淫心。但是,要说感情,和她肯定没有。毕竟我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情种,我最多算个一见钟爱的淫棍。
我怯怯的回答:“我很喜欢你,但是,我还不到爱你的程度,毕竟我们刚认识。但是,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会爱上你,也一定会让你爱上我。”我说到后面,声音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看李明珠,她脸上明显的有了笑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背着我说:“我听到这句话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我没白来世上这一趟。”
我还是很糊涂,接着问:“到底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我们也许可以一起解决。”
李明珠转过脸来,脸有点红红的对我说:“你知道吗,爱情蛊只有下毒的和我们的大祭司可以解。”
我摇摇头,怎么还有这说法。就是有独门配方,你说出来,我自己也可以去采购药,还怎么只有这两人能解。不明白。
李明珠又坐在了我的旁边,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气说话:“我们的爱情蛊,也叫情人蛊。是老婆看丈夫不忠的才会给他下。如果男人本本分分,蛊毒永远不会发作。只要中蛊的和其它女人行了夫妻之实,蛊毒就会发作。全身起血泡,慢慢烂开,最后痛苦而死。这些你也知道的。”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道会有多严重,但我知道这个难受的程度和外表特征。李明珠看看我,笑了一下,很凄惨。
愣了一下,李明珠接着说:“蛊毒发作的男人必须回家向老婆求情,如果老婆不原谅,就只有痛苦而死,如果得到老婆的原谅,只要和老婆再行一次夫妻礼,就会痊愈。”李明珠说完又看着我笑了笑,这个笑应该算是自嘲吧。
我明白了,李明珠如果救我,就必须和我行夫妻之礼,就是要和我上床,这多直接。多大事,但我知道,这不是小事,苗族人一辈子只娶一个,也只嫁一个。果然,李明珠开始给我讲。
李明珠双手放在膝盖上,头趴在上面,接着说:“我们苗族人,没有离婚的,一辈子只能跟一个人,所以要考验三年。虽然我爸爸是汉人,但我也是苗族人,我也不能例外。”
我一直注意的听着,到这里我接了一句:“那,我找你们的大祭司来解毒那,那不就没事了吗?”
李明珠抬起头来,摇摇头:“她不会帮你解,这是耗损精血的事,可能会让她减寿好几年。”
我站了起来,我很忐忑。我如果不解蛊毒,肯定要死的,但是,如果解了,我将如何处置李明珠。我虽然很自私,但是,我还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李明珠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她很平淡的和我接着说:“你也肯定不会娶我,确实我们也没有什么感情。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惹得,也不能让你来承担。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了,但你要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我明白李明珠的意思,她帮我解了蛊毒,也许她就不再打算活下去了。毕竟,在苗族这个寨子里,这是侵猪笼的罪。
我正在沉思,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曼,这个时候,我觉得接小曼的电话不合适,我马上就挂了。接着又打过来了,李明珠看看我,笑笑:“是女朋友呀,你接吧,告诉她你明天就回去。”
我把电话挂了,直接把手机关了,对李明珠说:“不是,是一个朋友,这里电话费太贵了。”
李明珠看着我笑笑,没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对李明珠说什么,安慰也不合适,也没有什么可劝的。最多只能劝她:“你别管我了。”可惜,我还没有那么无私。
李明珠看我也不说话,问了我一句:“那就等晚上吧,行吗?”
我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接了一句:“什么?奥,那个,行行行。”我忽然明白李明珠说的晚上是什么意思了。我答完脸有点红了。
李明珠没再理我,向外面走去,嘴里说着:“中午在家里吃吧,我去叫阿爸,再带点菜来,我们一家人喝几杯。”
我听李明珠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点哽咽,我的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敢应答,鼻子抽了两下,收回了眼中的汗水。
二 不为奴要做妾
中午的饭做得非常好,一大桌,酒是李世情从院子里扒出来的,说是本来准备给女儿出嫁洞房喝得。就肯定是好酒,要不也不会埋起来,但是不是给女儿存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李世情显得很沉重,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时地找我喝酒。李明珠一直笑逐颜开的,虽然能看出有着一丝的假装,但她确实应该也有着一种满足的幸福。
李明珠倒满酒,举起杯子:“阿爸,阿哥,来,我们一家人干一个。”说完一饮而尽。
李世情没说话,端起来干了,他久久的不放下酒碗,我从酒碗的侧缝看到了李世情的一滴泪。我端起酒,慢慢的吸进嘴里。
等我放下酒碗的时候,李明珠一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还得练,这酒量还不配进我的家门。”然后转向李世情:“阿爸,给他准备一口袋米,煮两个鸡蛋,让他打包滚蛋。”
我愣了,不会现在就赶我走吧,我的蛊毒还没解那。李世情看看我,李明珠傻笑道:“你也别急,看在你打工三年的份上,就让你再住一晚。”我看的出来,李明珠不是酒醉,是心伤。
我转向李世情:“李大哥,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李世情悲伤的摇摇头,说:“我对你讲个故事。”然后开始沉思,我想也许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讲起:
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高中毕业后在城里工厂上班。他认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很漂亮,也和他在一个工厂上班,本来,也许,他们很快就会结婚。
然后。党号召年轻人上山下乡。虽然没什么许诺,但,这男孩是个不甘平凡的人。他认为在工厂不会有什么作为,于是和女孩商量报名的事。
女孩坚决不同意。最后坚持不过男孩,说:“那我们结婚后你再报名。”
那还说:“我现在还不能娶你,我要做出一番成就,然后驾着五彩祥云来迎娶你。”
女孩拗不过男孩,男孩走了,而且到了一个很穷很偏僻的地方。这个地方其他人不愿意来的原因还有一个:男人没地位,女人当家。
这男孩要创造一个奇迹。他一直坚持男女平等,所以在村上做出了很多成绩,受到了全村男女老少的爱戴,也让全村最美丽的姑娘爱上了他。
可惜。上山下乡,到最后,没有了任何的回城信息。女孩子等啊等,终于熬不住,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而男孩子还不知道。
等到有了回城的机会,上面领导看到了男孩的努力,想把他留下来,就一直没把名额给这男孩。男孩终于在一次回家探亲的时候,知道了女孩的消息。
村里最美的姑娘喜欢上了他。但按照这里的习俗,男孩要打三年工在女孩家。男孩子坚决不同意,就是打光棍也不同意。其实是,那个男孩心里还爱着那个女孩。
男孩子一直单身,村里最美的姑娘也陪着她,但是,两个人就是不能结婚。公社要提男孩子做干部,但是,不能提一个老光棍吧。虽然那时男孩子年龄也才二十五六岁,但在寨子里,那已经应该是孩子的爹了。
男孩也看不下为他等待的女孩,于是决定去最美的姑娘孩家打工。三年过去了,最美的姑娘和男孩结婚了,但是,男孩也失去了升职的机会。
最美的姑娘对他千日好,但不如他对这个寨子的恨大。他恨这个寨子,恨这个社会,他不再有上进心,夜里还有时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他还时常回城去看看,一看就是很久。
最美的姑娘受不了别人的冷眼,都在说男孩外面有人。最美姑娘有了孩子,男孩,不,应该叫男人了。男人还是一天天的不在。终于,最美的姑娘也开始怀疑男人的不忠。
于是最美的姑娘找到村里的大祭司,学了蛊术,对男人下了爱情蛊。随着孩子的长大,男人反而在家里待得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就不再出去了,而且,男人的蛊毒从来也没有发作。
最美的姑娘感到内疚,为什么就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于是她把下蛊的事告诉了男人。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争吵,但是,好像距离越来越远。于是,最美的姑娘决定帮男人把蛊毒解了,虽然在男人身上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后来,蛊毒被解了,最美的姑娘的身体却一天天的变弱。在对最美姑娘的照顾中,两人的感情得到了无尽的升华,但,上天不垂怜。
最美的姑娘走的时候很幸福,只留下无尽的寂寞给了男人。最美的女孩走的时候说:“带好我们的女儿,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去碰蛊。”
说着,李世情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李明珠趴在桌上,身体一直在抽动。我摸了一把脸颊,好像也有了水珠。
李世情接着说:“蛊这个东西,自古以来,传女不传男。我也不知道怎么解,也不知道解蛊对本人有没有伤害,但我知道,如果被别人解了,下蛊的可能就要大病一场,甚至死掉。”
也不知道,这是他妈的什么邪性东西,解蛊还有那么多讲究。怪不得五毒派不能发扬光大,原来有时还会自噬。
我抽了两张纸,推推李明珠的肩膀。李明珠没动,还在哭着。我又推了她一下,她抬起头来,接过纸,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把。
我对李明珠说:“你别帮我解毒了,我的命不值钱。”我说这话,你们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勇气。而且,我还真怕李明珠会说:“行,那你走吧。”
李明珠看看我,还哽咽着:“我帮你解,你有这句话,我知足了。”
李世情叹了一口气,没说话,端起酒碗:“来,王兄弟,喝酒。”
我们干了一杯,李世情低着头倒酒,嘴里嘟哝着:“你要真为我家明珠好,就把她娶了吧。”
我呆住了,怎么到最后还是要我娶她。李世情接着说:“我今天出去问过了,只要不是彻底的解蛊,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看看李明珠。李世情也看着李明珠:“是不是这样的?”李明珠点点头。
我心说,这个话说的有点大了,我坚决不能娶她,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不能不接她的话,要不显得太小气了。
我问道:“不彻底的解蛊,是什么意思?”
李世情看看李明珠,李明珠不说话。李世情自己说了:“不彻底的解,就是让你不发病,但只能和下蛊的在一起,不能碰别的女人。如果再碰别的女人,你还是会发病。”
我看着李明珠,嘴巴惊得快闭不上了。李明珠没有任何表情。李世情倒是左右的看看。
我的天。这给我解了之后,我还没有自由,我还成了她的私家宠物。我想想,我怎么样才能把她哄住,让她帮我解完。
我看这爷俩就是想摆活我,就不让我过一天好日子。我不发表意见了,这给我解一半,我的小妹怎么办,我的小曼怎么办。我以后还有什么幸福的生活。我以后还有什么幸福,还能解一半,这蛊也太神奇了。谁发明的蛊,我现在想问候她一家的户口本。
一场酒不欢而散,下午,我就坐在沙发上迷瞪。到底昨天休息的不大好。李明珠拉拉我:“到床上去休息吧。”
我客气了一下:“不用,我在这里坐一会就行。”
李明珠又伸手拉我,我看看,李世情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喝多了睡了。看样子不是,要不我到屋里那有地方,我站起来晕晕腾腾的跟李明珠就进屋了。
一进屋我就发现不对,有一股中药的香味,这不应该是个爷们的屋。我第一印象是,我喝多了,要被人给骗奸了。
李明珠把我扶到床上,我装憨的就势躺在床上,李明珠坐在我的旁边,犹豫了一会,终于说话了:“我知道你还没睡着,我本来想给你解了蛊,我就不想活了,反正我也嫁不出去了。”
我不说话,还是闭着眼,李明珠接着说:“我觉得那样太对不起我阿爸了,我不应该这样就没了,这是我们家的耻辱。我只想让你给我阿爸留点面子,在我们寨子里给个说法,然后我和你再消失掉都行。”
李明珠说着,泪又哗哗的下来了,我动了动,还是没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
李明珠忽然站起来,然后扶着我的腿跪在了地上,双手还扒着我的腿。嘴里说着:“求你了,以后你愿意怎么样都行,就求你给我爸留点面子。”
我赶紧坐起来, 拉住李明珠的手,把她往上抬,嘴里说着:“你先起来说话,让别人看见了不好。”我这时候不能再装死了,再装就有点不讲究了。
李明珠低着头:“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我这时候怎么办,所以古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嘴里答应着:“行,我答应,我答应。”一边使劲把李明珠往上拽。
李明珠站起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她抽出一只手擦擦泪,领一只手还在我的手里,我捏了两把,柔若无骨。李明珠害羞的想抽回去,抽了两把没抽动,就不动了。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三 我为鱼肉
我这时觉得李明珠还是很诱人的,离她那么近,连她脸上的汗毛孔都能看的清楚,可惜她脸上没有能看出来的汗毛孔。我拉着李明珠的手,她脸上还带着一丝娇羞。
我身上的痒已经让我麻木了,但是,我还是有男人的*。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发明蛊的伙计就是坏。你可以发明一个让他出轨后阳痿的药。这算什么,中了蛊,还有*,这解了之后说不定哪天又会发作。
但是,现在我必须先解决我的*,说好听点,先治病救人。
我借着酒劲,靠在李明珠的身边,小声的趴在她耳朵上说:“我现在就想看病!”同时,我故意带着一点吹气,撩着李明珠耳边的发丝。
李明珠也不说话,只是脸更红了。我用另一只手圈住了李明珠的腰,太细了,竟然快被我一只胳膊圈住。李明珠低着头。我轻轻的将李明珠放倒在床上,然后慢慢翻身,开始往李明珠身上爬。
我躺在床上,李明珠躺在我的身边,但她的脸是向着床的里面。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晃了晃,没转脸。我使劲把她的身子搬得转向我,她马上又转过去了。
我以为这是小女孩子的娇羞,也没怎么样,就拿起衣服,把里面的手机拿出来,想找点乐子,毕竟,我也不知道该安慰李明珠,还是该感谢李明珠,或者该痛恨李明珠。
我正要看短信,陆小曼发来的,李明珠说话了:“哥哥,我觉得对不起你。”
我一愣:“没有,是我对不起你。”其实,我真的觉得是她对不起我。但是,男人吗。第一要大度;第二,我刚刚做的事,确实是我对不起她。
李明珠接着又说了一句:“哥哥。我很喜欢你。”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意外,但也很意外。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的魅力要求,她喜欢我是正常的。
刚才开玩笑,我刚和李明珠认识时,他就应该对我印象蛮好的,再者,我们现在有了超友谊的关系。她就应该喜欢我。但我不知道,我喜欢她吗?
为了配合李明珠,我也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也喜欢你。”说完,我接着开始看短信。
看到陆小曼的短信。我傻眼了。陆小曼短信只有几个字:我怀孕了。
李明珠装过脸来了,她的脸红红的,对我说:“我想要个宝宝,我们要个宝宝吧?”
我“嗯”了一声。李明珠以为我答应了,她欠起身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躺在了我的旁边。
我被李明珠亲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这搂着一个女人,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家里还有一个女人。不能想了。我的脑子都炸了。
接下来,李明珠说的很多,我都配合的点着头,可是我也不知道具体都是说的什么。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后来分析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李明珠想要个孩子,让我在她村里以她丈夫的名义被展览一圈,然后她跟我回彭城。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是在迷糊中度过。
我和李明珠住在一起了,李世情表现的不高兴,也不反对的样子。然后,李明珠带我到她的七大姑,八大姨家拜访了一圈,对人介绍我是她对象,我顺从的跟着点头打招呼。
第三天,我们在家里摆了酒席,就算是我们的喜酒吧。一群女人坐在那里大吃大喝,男人们帮着端菜做饭,我还被她们给闹了一顿。
第四天,我们又走了些亲戚,然后准备回彭城。我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李世情也要跟着我们走了。我现在一切都不当回事了,我一直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还好,她们苗族也不登记,所以,我和李明珠最多就算是事实婚姻,不算是一对夫妻,想分的话,转脸就走了。
到该走的当天,李世情要去买飞机票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有卖飞机票小姑娘的电话。我打过去,小姑娘正好在上班,就帮我查了一下。座位还有,但是折扣很少,我现在那么烦心,也不计较这些了。
我现在最烦的就是,我回去之后怎么办,我现在都有点害怕回去了。我想,我们孟局长要是知道我的这些事,一定能气个半死。我所做的那一项都够开除的了。
我上飞机之前,还是比较聪明的给赵老大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最好离我单位远一点。
我下了飞机,就看到了赵老大的短信:房已租好,拎包即住。
我给老大打了一个电话,老大告诉我,在他的辖区租的,我于是和李明珠父女一起打车去了赵老大那里。
赵老大在他们办事处门口等着我,我们一起上车到了他租的房子。还真不错,二楼,新装修,小区也可以,就是房租有点小贵。
我帮李明珠父女把东西向上搬得时候,赵老大偷偷问是谁。我本来就不打算告诉他李明珠的情况,要不然,我刚见他就介绍了。所以我含混的就混过去了,也没告诉他我们什么关系。
把他们父女安顿好,我扔给李明珠了两千块钱,就回单位了,说我回去报到一声。结果刚到单位没多久,赵老大打电话给我:“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安排给你朋友接个风。”
我心里那个愁,还有这么讲究的人,我感激流涕。我烦的说:“哥哥,你忙你的,别搀和了好吗,你不用管他们,也不要去他们那儿。”
赵老大又来了一句,差一点把我气死:“你还来不来,我在你房子里,和李叔一起那。”
我的个去,不知这伙计怎么那么热心,难道是看上了我家明珠。我心说,你有本事把她勾引走,给我减掉一个包袱。
李明珠一会也打电话来了,说:“哥哥,你就忙吧,别管我们了,我和阿爸和赵哥一起吃饭就行了。赵哥说了,和你是亲兄弟。”
我本来还真有点不大想去,但是李明珠这一打电话,我还必须得去,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又会说什么那。赵老大虽然不是多嘴的人,但也不能担保一直帮我保密。
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对赵老大介绍:“老大,你们都认识了吧,也不需要我再介绍了吧。”李世情和赵老大都很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都点头:“啊,我们认识了。”
饭桌上倒没什么,都一直在喝酒。李明珠没喝,我让她喝一点,她红着脸摇摇头。李世情也是,对我说:“明珠就别喝了,你们不是要孩子吗,对孩子不好。”
赵老大本来也还算比较殷勤,听了这句话愣了。在桌子底下跺了我一脚,我对他憨笑笑。
这李明珠对赵老大反而殷勤了,一口一个大哥,真弄得跟一家人似的。
饭后,我本来想回去的,也没开车来。但现在赵老大也知道了,李明珠也问:“你晚上还走吗?”我还觉得他们第一天来,需要收拾一下。于是就没回去,和赵老大一起回到我们家,收拾了一下。
我得空把赵老大叫道一边,对他说:“哥哥,你看看你们那里有适合老爷子干的活吗,给找个,看看门或者什么的都行。”
赵老大看看李世情,当然,他知道我说的就是李世情。然后他推了我一把:“你就在外面作吧,你这边的事摆平了吗?”
我就讨厌这些事,还见谁都说,我揉了一把脸,馕着脸说:“哥哥,你别问了,我现在也说不清,那天有空,我单给你说。”
赵老大说:“行,我看看,你这老岳头以后就不走了吧。”
我转头看看,垂头丧气的说:“看样子是不会走了,你说着愁人不。”
赵老大说:“你也别让老岳去看门了,我觉得你不如开个烟酒店,弄个小点的,也就一两万块钱,老头天天看着,不比你工资挣得少。”
我难为的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块料,那么多年都没干过什么了,能行不。”
赵老大说:“你不要问了,我帮你看地方,弄个小门面,明珠也能过去帮忙,但你得找人弄个烟草证。”
我有同学在烟草公司,所以很快就接了:“哥哥,那个谁不是在烟草吗,找他不就行了吗。”
赵老大说:“那行,你准备三万块钱,我帮你找地方铺货。”
我考虑了一下:“老大,要不开个大点的怎么样,好干吗,我身上现在正好有十五六万。”我这还隐瞒了,没敢说有二十万。
赵老大一推我:“你小子行,哪来的钱,那边陪嫁的。”说完看看李世情父女。
我脸一拉:“你觉得可能吗。”
赵老大一推我:“行,弟弟,你不要问了,找到门面我给你打电话。先把租房的钱给了。”
ps:
不好意思,今天交大队停了一天电,我今天正好上班,所以传晚了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四 剪不断的乱
我虽然有美女在怀,但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或者说一夜就没怎么睡。
也奇怪,到李明珠家几天,也没什么电话,只有一条比较惊天动地的短信。我在想,我该怎么处理陆小曼的问题,我该不该告诉小妹李明珠的事情,我又该怎么处理李明珠,她现在应该是不能见天的。
我觉得,小妹比较明白事理,我应该如实的告诉小妹,也许小妹会原谅我。不,应该是,小妹会原谅我。
我看看手机,五点多,我拍拍李明珠,她靠在我身上睡得正香。我对她说:“明珠,你睡醒了吗?”
她揉揉眼,努力的睁开,问我:“有什么事吗?天还没亮。”
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你知道的,我原先有个女朋友,现在,你来了,我要给她个交代。”
李明珠不再迷糊,拉着被子靠到我身边:“你想怎么解决。”
我又叹了一口气,徐徐的说:“我先给她解释清楚,再说其它的事。”
李明珠很失落的“嗷”了一声。低着头问我:“那,你要我说什么?”
我故意停了一下,然后才说:“你把怎么给我下的蛊说一下吧。”
李明珠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噙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的问我:“你是不是一直没原谅我?”
我装作没看到她的委屈,把脸转向一边,狠着心说:“这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只是要知道过程,好对她有个解释。”
李明珠滴着泪,慢慢的向我道来:
这个蛊分为子和母。对男人下的蛊是子蛊,如果对男人下了子蛊,而女人之间不服母蛊的话,子蛊是不会发作的。她们说就是不会被唤醒。如果子蛊不被唤醒,一直存在体内,倒也没什么影响。
但是。如果下蛊的女人服了母蛊,而男人有了不轨的事情。两蛊都会被唤醒,但母蛊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子蛊会发作,就像我一样。等到两蛊接触了,子蛊又会被安抚,继续潜伏下来。
如果有人想解掉身体里面的蛊,那就只有想办法把身体里面的子蛊杀死。这时。母蛊就会发作,下蛊的女人就会受罪。
我得到的结论就是,这蛊就是两个有感应的虫子。
李明珠开始怕她到了彭城之后,我欺负她。所以对我下了蛊,但是她没有服用母蛊。这小妮子的心机还是蛮深的。
她本来以为可以和我一起回彭城,可是,我走的时候没带她。确实当时没飞机票,她自己想来的时候。李世情不让她来,毕竟谁也不放心,把自己那么漂亮的女儿,交给一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
李明珠本来以为,我到了彭城会和她联系。到时候就会给他父亲一个来彭城的理由。可是,我一直也没和她联系,她觉得我就是一个骗子,因为,她当时铁了心要出门闯一闯。她于是就开始报复我。
我当时确实忙,而且,我对李明珠说的话也只是当成一句玩笑。我没想她真的来,但,如果她来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毕竟,我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我一边佩服这女人的心机,一边想,也许我确实有点不负责任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向小妹解释。必须的是,李明珠还不能出现的公众的场所,要不然,还会有人再去纪委告我,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
我对李明珠说:“你和阿爸,暂时不要和我扯上什么关系,等我那边都处理好了,我再公布我们的关系,要不然,我会受处分或被开除的。”
李明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让赵老大找地方,给你和阿爸投资了一个烟酒店,要二十万,我投上了我的全部身家,你们先别急,应该很快就有头绪。”我想这也比较能安抚她们父女。
李明珠点点头,我这次看到她眼中还是有感激的。
我对李明珠接着说:“我要去给我前女朋友解释清楚,这事必须要有个解决。”
李明珠傻愣愣的又点了头,我开始穿衣服,李明珠忽然说了一句:“你和她不能------”然后低下头接着说:“你如果再发病,就赶紧回来,我再帮你解。”
我愣了一下,对她说了一句:“我贱?还发病让你解。”
我回到宾馆,也没发现小妹的痕迹,看样子,她这两天也没回来。我再想到的是陆小曼。
我到单位转了一圈,没什么事,我不好意思再说请假的事,于是自己偷偷的跑出来了。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陆小曼,她在家,我于是直接到了她的家里。
我敲开门,小曼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我将她半拖半抱进沙发,她还是委屈的抬不起头。
我一边抱着小曼,一边安慰着,大概有十几分钟。小曼止住了哭声,从我的怀里起来,推了我一把,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我看看,只能笑着说:“亲爱的,我错了,但前几天确实有事。”
我接着把我的两个袖子撸起来:“小曼,你看看,我前几天身上过敏,差一点死了,我怕传染给你,你看,全身都是。”说完又撸起了我的裤腿。
小曼还哼哼唧唧的,看到我身上留的疤,也吓得不轻,赶紧过来用手抚摸我的大腿。
我心想,这应该没事了。但就不知道,这怀孕是真的假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还好,小曼到底没什么城府,她自己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我怀孕了。”
我赶紧假装高兴的说:“这是好事,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了,但是我当时确实不方便。”其实,我也不全是装的,毕竟这是好事,但就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曼靠到我的身上,绵绵的说:“我想要。”
我假装不知道说的什么,惊讶的说:“你现在能要吗,不是说怀疑的时候不能吗?你想要就来吧。”说着,我站起来,开始解裤腰带。
小曼一把把我拉到:“你干什么,流氓。我说的是想要孩子。”说着,脸都红了。
我嘿嘿一笑。小曼开始那拳头捶我。我不再装憨,正经的说:“你想要就要吧,我也想要,我觉得我们的年龄也能要了。”
小曼扯着我的胳膊乱晃:“你说什么,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要孩子不好,名不正言不顺的,我觉得,我们该结婚。”
我一听,愣了,我没想到小曼想的是这样。其实,现在很多要求我都能满足,但是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我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李明珠倒无所谓,对小妹我该怎么交代。
小曼看我的样子,有点惊恐的问我:“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吗?”
我赶紧搂住小曼,说:“不是,真不是。我就喜欢我家小曼。”但是,我一时真的找不到可以推脱的理由。我这时脑子转的飞快,但就是找不到推脱的理由。
小曼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那,我们先登记好吗,我就想嫁给你。”
这时还好,有人江湖救急。小眼说话了:“你告诉她,她大着肚子没法举行婚礼,要给她一个最浪漫的婚礼。”
我对小眼也没来得及道谢,就赶紧对小曼说:“小曼,我也想马上和你结婚,但是,你知道,如果我们现在就结婚,也要准备几个月吧,到时你的肚子都起来了,婚礼上肯定不好看。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拍结婚照吧?我要给我家小曼一个最浪漫美好的婚礼。”
小曼眼中也充满了向往,对我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先登记吧。”
小眼说:“你先答应他。”
我对小曼说:“可以,找个好日子,我们先登记,好吧。”我还留了一手,要等个好日子,最起码能拖一段时间。
小曼靠在我怀里,满足的笑了。我想想这个江湖救急的小眼,也没安什么好心,最后还是骗着我和小曼去登记,回去再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