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苏护反朝歌 李泰斩恶尸
那纣王此时见到诸侯朝拜不由心中想有一事,便将招待诸侯之事交予商荣比干。自己则退回内殿之中命那随侍将费仲、尤浑二人叫来有事商讨,那费仲、尤浑二人奉命前来。纣王谓语二人道:“此次诸侯前来朝拜,孤王想趁此机会将那招纳美女之事交予诸侯。先前有皇叔谏止,如今诸侯聚在孤王想在明日再宣此事。到时想来皇叔也不会拨了孤王颜面,不知两位爱卿意下如何?”原来纣王并没有因那日商荣力荐而放弃广纳美女之心,如今想趁着天下诸侯在此想旧事重提,在这个时候就是商荣等一干朝臣也不会拨了帝王的颜面。
那费仲闻得纣王之言不由得眼珠一转倒是想到一人上前谓语纣王道:“当日陛下想要招纳美女被首相阻止,是应为不免要劳民劳力,造成百姓怨言。如今陛下将要就是重提却是让天下人笑陛下是言而无信之人,贪色昏徒之人。不过臣下倒是为陛下物色了一人,乃是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虽比不得女娲娘娘之貌却也生的仙子之质;如此女能够进的宫来伴陛下左右,陛下何愁相思。再说陛下直取一女,想来就算首相也不会反对。”“卿言之当真。”纣王大为喜悦。“岂敢欺骗陛下。”“好,随侍官宣那冀北候进宫面圣。”
随侍来到驿馆宣下纣王圣旨,便带着冀北候进宫面圣。冀北候来至龙德殿,见到纣王行驶臣礼参拜。“冀北候起身。”“不知陛下招臣前来有何吩咐?”纣王道:“孤王闻得卿有一女生的德性幽闲,举止中度。孤王想将此女纳入宫中,奉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一听大吃一惊,这苏护之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妲己生的貌美如花且生性善良在那冀州也是家喻户晓,不过却不可能传至万里以外的朝歌大王耳中。想来是有那小人作怪,心中略想便知那人是谁。不过纣王不知道苏护对那女儿妲己甚是疼爱,岂能将女儿送入宫墙之中。苏护也曾听闻那纣王在那女娲宫中提下的淫诗,可见纣王此时已经沉迷混色。而且女儿妲己与那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有那婚约在身,岂能就这般答应。于是正言道:“谢过陛下厚爱,臣等女儿不过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怎可伴君随侍。况臣闻得陛下后宫之中佳丽三千,又有妃嫔无数。后宫充裕现下又要行那扩充之事,实在令百姓说的陛下不修德行,一己之欲贪图美色。”
纣王闻言大笑:“孤王乃是真命天子,天下之大莫不属于孤王,如今孤只不过是想要一女子又岂会失了德行背上昏君之名,爱卿言之过重,爱卿莫要不识大体。”
苏护见纣王一意孤行,不免正色严厉道:“臣闻得当年夏失政,荒淫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利,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乃其昌:今日陛下不效仿先祖陛下,却为一己私欲,贪图美色有亡夏之象,若陛下沉迷声色那国之将亡不远已,为我大商愿陛下静心修德,修身立道,方能保我大商五百年基业不亡。还请陛下听臣忠言。”
那纣王岂会听得进去,本来纣王为此事被那商荣顶撞无处发泄,如今又被这小小的冀北候连番正义陈词拨了颜面哪里能容得他:“至古君权大于天,君之言尔等岂敢不听。莫道君叫尘死,臣不得不死。今我不过看上你女想要纳为妃子,想不到你竟这般不知好歹,竟然连番顶撞孤王,还将孤王比之亡朝之君,难道你是在咒我大商将要灭亡,如此歹毒的臣子之心岂能容你。来呀,将冀北候拖出午门问斩。”
那位于左右的卫士将那冀北候拿下将要拖出午门斩首,却在此时后殿之中转出两人正是费仲、尤浑。那费仲上前谓语纣王道:“陛下还请三思,如今陛下为了娶那冀北候之女将他斩杀,却是闲言碎语有损陛下威名。天下世人皆会言道陛下轻贤重色,弃忠良贤臣良言于不顾。如今之计不若放了这冀北候,让他感恩戴德献出女儿,既全了陛下功德也全了陛下心意。”纣王梁思此法甚好,便谓语卫士将那冀北候释放催促让其赶回领地献上女儿苏妲己。
那苏护返回驿站之中,带来的家将向那苏护询问大王召见之事。那苏护性如烈火张口就是对着那纣王一番怒骂:“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竟听信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伴架身边;想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把持朝政。我闻听旨意,便直言谏诤,昏君竟道我忤旨,将要斩杀于午门前;那二贼子又奏言昏君,赦我归国,让我感昏君不杀之恩,要将吾女带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竟然玩弄朝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基业,转眼之间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女儿献进宫中,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女而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苏护之子闻得那昏君竟然要纳妹妹为妃也是恼羞气愤,思量下来谓语父亲苏护道:“如今天子失德,必将不善待我等。如今之计就是反出朝歌另寻真主,或是占据一侯之地自立为王,一可保全宗庙二可保住家身。”那苏护正在盛怒之下,闻得此言也不加思索便绝此法可行。于是带着一众家将便返回那领地之中,在返回之时在那朝歌城墙之上挥枪可有十六言句: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二日,那纣王正在思索那苏护之女之事,不消有那守城将士来报。:“那冀北候在那城门之上书写下十六字反诗,竟然出言侮辱陛下,还请陛下仲裁。”纣王闻之大怒,本来心中对昨日之事已是大为不满,想不到这苏护竟这般不识抬举反出那朝歌。“叛臣贼子,尽然这般侮辱孤王,孤王不过是行那功德之事降慧与你苏家,尔等竟这般不是抬举将要反我大商。实在罪不可赦,不杀贼子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于是便宣那晁田、晁雷、鲁雄等一班战将统帅三军将要御驾亲征。
待那晁田晁雷元鲁雄一干大将入得殿前之时,纣王言道:“如今有那冀州苏护小儿不尊商朝谕令,在那城门之上竟然提下反诗公然要反我大商。为震宵小孤王决定御驾亲征降伏那冀州。”在那一番大臣之中鲁雄与那苏护多有交情,也知苏护为人性格,断不相信苏护会反出朝歌,想来另有隐情。那鲁雄上前言道:“那冀州本是小地启用的着陛下御驾亲征,如今四侯俱在都城并未反国,何不派遣其中一人前往平叛。也就免去陛下御驾亲征的劳苦。”纣王一想也是这般道理便言道:“如此便派北侯崇侯虎前去平乱就是了。”那崇侯虎乃是贪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必遭贱害,黎庶何以得安?黄飞虎上前言道:“那西伯侯与那苏护多有交情,若能规劝苏护不耗一兵一卒将此降伏,免去周边百姓战苦,岂不是陛下功德一件。”纣王思想良久便道:“就已卿之所言行事。”之下便命那随侍传下旨意与西伯侯、北伯侯不提。
就在那商朝将要面临大乱之时,那远在东海之上碧波岛中的李泰此时也面临着一场考验。原来当李泰与那准提圣人交过手之后,便感到自己在那圣人手中不过一玩偶,自己千万余年的修炼竟这般不堪。在别人眼中自己是那圣人底下的强者,可是又有谁知道那终为蝼蚁的感受。
在那次大战之后让自己那内心中深藏的自信心产生了莫名的动摇,自己不管是在那前世还是在那洪荒之中虽然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低调无为,可谁又知道自己胸中有着一颗自傲的心。虽然自己对一些事情看得极为淡,但是内心之中只要定下一件事便将此事看得比过生命。一直以来自己在那洪荒之中低调的活着,不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自己的这条命,自己的这条命是母亲用生命保留了下来,自己就算是不想活也得将他当成母亲的延续。自己坚持朝着那个路子走,虽然知道自己走向的大道之路并没有通口,但是李太相信只要自己不懈的努力总有一天会站在那世界的巅峰之上,让随意夺取别人生命的人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内心中那一丝对那天地的不满被李泰无限的放大,那心中的黑暗慢慢占据李泰的心灵。李泰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扭曲,一股股的邪恶念头在那李泰脑中飞过,李泰泥丸宫之上的虚空扭曲竟然显出一道裂缝,从那里面竟然爬出一只非人非兽、青面獠牙,怪叫连连的怪物,此物乃是域外天魔,不是此界面三界之中的生物。就在那域外天魔出现的时候,那九天之上的诸位圣人却是在第一时刻感应到了碧波岛中的变化。众圣一片惊讶,这域外天魔乃是修道之人万万不能招惹的否则心神尽失、肉体被夺陷入无边魔道。见那李泰慢慢魔由心生就要落入魔道,九天之上自有人高兴,也有人为此担忧。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为什么必须要经历这些事情?”“为什么.....”就是这些为什么一个个全部出现在李泰脑海中,就像一条条丝带一样紧紧的将李泰缠住慢慢的往下拉,李泰的心神也慢慢的沉落下去,有一个声音在催出自己沉睡下去。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温暖?李泰吃力的张开眼,只见那模糊地幻影中有一人。“母亲”正是李泰的母亲青玄真人,在青玄真人陨落之时将一身的功力和灵识全部传给了李泰,想不到在这危难的时候竟然出来又救了李泰一命。只见那青玄真人面带温柔动人的微笑将慢慢落入魔道的李泰抱住,“还不快醒来,这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就这一句话另那李泰猛然醒悟,再去寻找母亲的身影之时已经不见踪影。那魔入心道又岂是能这般轻易摆脱的,天魔又一次迷幻李泰的心智妄图将其再一次带入黑暗之渊。
既然李泰已经清醒过来又岂能在这般沉沦下去,紫府元婴之中升起玄黄色的功德气息,一轮斗大的功德圣轮出现在李泰头顶。心神慢慢的收复,天魔虽然在那虚空之中不断地张狂但再也伤害不了李泰。待心魔被李泰驱逐体外之后,李泰内心之中另有一翻感悟。十二颗璀璨明珠盘旋都顶之上与那功德圣轮将那天魔牢牢地控制的其中。天魔虽然左图右闪还是无法不解十二颗定海珠定下的空间。十二颗定海珠射出一道光华将那天魔牢牢地绑住,任那天魔无端的狂叫挣扎。一丝黑气顺着光带缠绕天魔的身躯,天魔对那一丝黑气显然十分的惧怕连番施力挣扎。黑气慢慢的包裹天魔良久散去,那天魔已然不存在化为定海珠中的一部分。待吸取天魔之后李泰周身青光澎然而出,道道丝弥之气与那头顶之上的定海珠连接在一起。只见那定海珠或伏或沉、或明珠、或天魔虚像变换不已,五色豪光、血红之光、上清之气纠缠连绵。一道黑色之气有那李泰头顶冲出落在那定海珠上,刹然间十二颗定海珠血色魔气将那五色豪光、上清之气压了下去。‘喝’一声淡喝,李泰睁开双眼一阵厉光横扫千里之外。那翻滚在头顶之上的十二颗明智此时已化作天魔之象落于李泰四周。“贫道众人见过道友。”那十二天魔已被李泰当做斩去恶尸之用,此时已有了灵智虽是李泰却又不是李泰。“众位道友有理了,你我本是一体无需这般。”李泰淡言道。
之后那水火道人也显出了法身与那十二恶尸见过法号。李泰断然不语头顶之上显有三花之象,水火道人落座左位之上,十二天魔环抱一体坐于右位之上,那八卦周天镜翻滚在顶上青莲之上,阴阳二气、五行之灵周天之精将那李泰与善恶二尸笼罩在一起,周身之上一种玄妙的感觉自行体悟一番。
就在那李泰斩去恶尸的时候,只闻得那九天之上传来一阵不同的叹息之声。想不到此子竟有这般领悟,如果此子能入我西方,我西方何愁不兴。准提叹息道。至于那三清老子倒是无妨,那原始则是脸上通红眼中闪过莫名的思索,通天则是对着那碧波岛一阵开怀的大笑,谓语门中弟子言道:你们小师弟倒是有那好机缘,现在已然斩去恶尸离那混元大道又是进了一步。”难怪通天这般高兴这斩去二尸的准圣在那三清道教之中并无一人,反而在那紫霄宫听道之中的人也是不多,除去镇元子、鲲鹏、冥河等一些还在的老东西都远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想不到我之门下竟有此人物,看来天道还是向着截教想来这封神之事已无大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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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全忠显身手 老狐化人身
李泰将那斩尸的体悟参悟之后,虽不精但也知道一二便从感悟中醒来。现在乃是非常时间哪里容得他有时间闭关百年,那样就不用再管封神之事了。李泰收了善恶二尸将精气化为体中慢慢运转不提,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手中一道精血祭出,只见那混沌的镜面显出一幅幅画面。
“不好竟然将此事耽搁,河灵竟没有将那闻仲劝回朝歌坏了大事。”李泰一个转身变消失在密室之中。原来就在李泰闭关期间,那纣王派遣的两路诸侯大军向那冀州发动了攻击。
那苏护到了冀州便训练兵马加护城墙,在那城墙之上堆放碎石滚木油漆火力以防攻城。纣王命西伯侯与北伯侯一起讨伐冀州,只因那西伯侯姬昌与那苏护多有交情,不便出面便有北伯侯崇侯虎先行一步。北伯侯帅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那冀州开往,只见得那大道之上: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锣鸣,万仞山前丢霹雳。旆招展,叁春杨柳迎风;号带飘扬,七夕彩云蔽月。刀闪灼,叁冬瑞雪铺银;剑戟森严,九月秋霜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
行至一日便道那冀州城下,安营扎寨之后整息修顿。第二日并命那手下兵卒向那冀州宣战。那苏护见是北伯侯大旗,便心想道这北伯侯乃是凶残之人,为那纣王坐下听命。若教其破去城门岂有我城中百姓活路。于是便命众将列阵迎战,苏护来这两军之前,谓语那侯军道:“请尔等主将军前答话。”那崇侯虎轻骑上前,后有长子崇应彪护卫一旁。“见过君侯,想不到我等此时却是兵戎相见,还恕护不能上前见礼。不知君侯何故来我冀州?”那崇侯虎却是怒言道:“苏护修的在此胡言,你莫不是忘记那城门上的诗词?如今陛下命我前来将尔等讨伐,你要是知趣便下马受降,不然休怪本侯先斩后奏。”“道不同不相为谋,君侯不必在手手下见过真章。”“好你个逆子,竟然如此放肆。”然后谓语左右道:“哪位将领将次逆贼擒下?”“小将愿前往。”那大军之中有一小将乃是左先锋梅武,这苏护大军应战那是其子苏全忠。
这梅武使得是一对双花板斧,大开大合进退之间有度,苏全忠使得乃是一柄画戟,劈砍上挑片花之中刚猛有力。两人阵前交战,一招一式都有生死之险,两人大战几十回合,难分难解不分上下。但到底是苏全忠棋高一筹趁那梅武空隙之计一个上刺便将将梅武刺下马去。
那苏护见儿子旗开得胜,冀州大军士气高涨,就在这时苏护命令全军突袭,与那崇侯虎大军交锋上战。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那崇侯虎先是心生大意失了先机,而后见那冀州大军士气高涨竟然心生胆怯边打边退。最后冀州大军将崇侯虎大军追赶数十里,才鸣鼓收兵。
出战大胜,那苏护便在城中犒赏三军:“如今我等团结一心竟将那十万大军杀得连连大退,我等首战胜利。”“此番是那崇侯虎一时大意令我等占了先机,如果待他整顿好之后,在此前来我等却是抵挡不得。冀州乃是弹丸之地,我大军却是不能长久的消耗。为今之计就是乘胜追击,不给那崇侯虎大军苟喘的机会。”苏全忠向那苏护言道。“我儿言之有理,如今那崇侯虎被我等打退数十里之外,此时恐怕是人疲马惫正是我等好机会,到了夜里我等就派遣一部分士兵先将那敌军粮草烧毁,这样既可以打压敌军士气又可以是那大军失了粮草阵型打乱。”那一众偏将言此计可行。于是苏护便命苏全忠带领一本分士兵,轻骑备足了火油和利器偷偷的前往崇侯虎大营之中。
那崇侯虎大军在那几十里的河边处安营扎寨,可能是白天厮杀的太过激烈也可能是狂奔几十里有些疲惫,那大营之外的士兵竟然熟睡过去,派遣打探的士兵也因为马惫没有前去。苏全忠带领着三千轻骑兵绕过崇侯虎前营,至后备粮草之处下马瞧瞧进入,杀死侍卫兵,将那备好的火油洒在粮草之上。然后并三千轻骑退出自己断后,推翻火盆一时间大火迅速将那粮草连带兵营大帐燃起,烧死士兵无数。
崇侯虎大军大乱,苏全忠趁机率军厮杀,若是平时那苏全忠九死一生,但如今侯军疲惫不堪,更是军心大乱。却让苏全忠捡了个便宜。那崇侯虎率大军急忙逃窜,却是走走停停闻风惊心。在行至不远之处但见一阵烟尘,原以为是苏军又杀了过来,谁知是那崇侯虎的弟弟崇黑虎。
那崇黑虎见兄长惨败,心中大怒便于那崇侯虎整顿大军之后又杀向冀州。那崇黑虎向那苏护邀战,苏全忠因为两次大胜心气正傲便接了下来。那崇黑虎少时曾拜入仙道名门学的一点道术,与那苏全忠久战不下却是令他颜面尽失。待将苏全忠震退之后从那身后取出一物,乃是一大红葫芦。将那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那苏全忠只是一会武艺的普通凡人,又岂能抵挡此异术。反倒是坐下马儿受了惊吓,嘶鸣扬起马头救了苏全忠一命,不过却被扬下马身落于地上。那崇黑虎帅下兵卒连忙将那苏全忠拿下。那苏护虽然担心儿子性命却不得不顾全大局命那布下鸣鼓收兵。
那崇侯虎因为被那苏全忠销了面皮,更是打得如那落水狗般逃窜。这次将他逮下便是使役重刑已销心头只恨,那苏全忠并不求饶反而破口大骂。将那崇侯虎气的将要斩杀他,却被崇黑虎阻拦。崇黑虎对那兄长言道:“不可那,此次乃是大王命我等平叛,其实乃是为了苏护之女。那如果苏护之女入的宫廷又岂是我等可以承担的,再者此子也算朝中命官我等不能随意斩杀。”崇侯虎对那崇黑虎之言向来重视,思想之下便觉弟弟言之有理,便将那苏全忠关押下去。
那苏护因为这一场败仗,弄得束手无策,毕竟那崇黑虎有那异术在身,苏护将下虽然另有猛将但是却无一人是他对手。就在苏护苦思良解之时忽闻那外室传来一阵脚步声,‘吱’屋门打开走进一人,正是苏护之女苏妲己。只见美人巴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你为何来这里?”那苏妲己却是不管父亲所闻对那苏护言道:“爹爹,兄长是否被擒?”“这...?此事不用你多管,你暂且退下。”那妲己从那苏护犹豫的神色之中得到了答案,顿时泪水犹如雨帘一般留下,来到苏护身前跪下:“爹爹,爹爹还请让女儿却换取兄长。”苏护知女儿孝顺又与那兄长最为亲切,此时闻得兄长被俘哪里还要那么多想,只想以那自身换回兄长。苏护看着痛哭的女儿哪里忍心将她献于纣王,只得将妲己扶起交给追来的苏夫人看住出了堂室。
那苏护在那城墙之上巡视一遍见那城墙之外的两军交战的战场地上的突然已经变成血红之色,再看见那受伤的不振的士兵,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惆怅。难道天真的要亡我苏家?就在苏护感伤之时突然一阵吵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苏护向那声源望去却是看见一熟人。
原来那西伯侯姬昌比没有与那北伯侯崇侯虎一起征讨冀州,一方面他相信苏护的为人,另一方面就是不想老朋友在那战场上相见。姬昌派人行贿那日宫中的一位随侍,从那口中得知原来是纣王想要苏护之女,苏护并没有答应还惹怒了纣王纣王想要杀他,那费仲、尤浑却另想计策要那苏护将妲己献上已保性命。苏护耿直刚毅岂能忍得这口气,想来那行为也是气在心头使出的。因此那姬昌便先回到领地之中修复一封,命那下手散宜生代为传达。这散宜生与那苏护乃是知己好友,又是冀州人士前去倒是无妨。可是那守城之士只不过临时抽派的,并不识得他把他当成了奸细才有了一番争吵。
那苏护见那散宜生被守城卫士拿下不由得上前道:“此乃我的朋友,尔等且放开他。”原来真是侯爷朋友,那侍卫连忙将散宜生放开。散宜生整治一下衣装向那苏护拱手道:“见过侯爷,侯爷别来无恙?”那苏护苦笑一声:“你倒会挖苦我。”见那散宜生与自己打掩饰便明白他此行必有要事。“兄弟既然来了,就随我到那侯府之中享用一杯茶水吧。”说着便带着那散宜生进了伯府。到了伯府中,苏护屏退下人对那散宜生说道:“此地可行,兄弟有话但讲。”“我此行乃是奉了家公之命将一封书信交予侯爷。”说着从那衣袖夹层之中取出一封书信。苏护接过展开细看:只见那西伯侯在那心中言道,让那苏护莫要以卵击石,将妲己献于纣王以免冀州战苦。其意右二,一是不仅让冀州免于战火,也能救苏家一命。二是妲己乃是知书达理之人,有她在纣王身边可以劝解一二,辅助君王造福黎明百姓岂不是一件幸事。那苏护看过姬昌书信之后久久不语,对那散宜生言道:“不知君侯还有什么话相告。”“侯爷来行前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还请侯爷以那天下为重。”苏护将那书信握于手中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无限的颓废和落寞。
第二日,苏护便将那降书交予散宜生让他转递西伯侯乘于纣王。那崇侯虎想要攻城之时却是传来了纣王的旨意,命其放了苏全忠收兵返回朝歌。便有那苏护带着女儿妲己待罪进都面圣。苏护钦点一众兵马带着那女儿妲己进宫面圣,拜别母亲长兄,婉转悲啻,百千媚态,真如芍弃笼烟。梨花带雨,子母怎生割舍?左右一众忙慌规劝,妲己坐上辇车,却是头伸出窗外甚是不舍,苏夫人却是一阵痛哭之后晕厥扶回府中。
苏护与那妲己一行军队行路一日入夜落于恩州一处驿站之中,苏护将妲己安置在内室之中,自己则坐于外室灯下看兵书。入夜二更之时,忽然一阵风响,透人肌肤,将灯吹灭而复明。怎见得?非干虎啸,岂是龙吟。淅凛凛寒风扑面,清冷冷恶气侵人;到不能开花谢柳,多暗藏水怪山精。悲风影里露双睛,一似金灯在惨雾之中;黑夜丛中探四爪,浑如钢钩出紫霞之外。尾摆头摇如狴犴,狰狞雄猛似狻猊。苏护大惊连忙提鞭进入内室之中,见那室中灯火已灭忙命人点燃,见那妲己安然躺在床上,上前寻问,那妲己倒是言道无事,苏护不觉有异便安放于心自行巡视。
却见那妲己在那苏护走了之后,对着那虚空之上就是一拜:“见过道长。”只见屋中显出一人,正是李泰。原来李泰算出那苏护将要带着女儿进宫面圣便急忙赶了过来,谁知已经晚矣,那狐狸精已然附于妲己身上。李泰看向那狐狸精眼神之中不时的闪现出一丝杀机,只看得那狐狸精一阵心惊胆战。“把那妲己的魂魄交出来。”狐狸精不敢怠慢将那还未炼化的妲己魂魄交予李泰。“你且记住你此行为乃是奉了女娲娘娘之命坏去陈汤气运,切不可多造杀虐要不然贫道就将你神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不超生。”“小狐谨记。”狐狸精对着那李泰苛拜不已。李泰看了一眼手中无故的灵魂叹息一声消失在了屋中。
这正是:“恩州驿内怪风惊,苏护提鞭扑灭灯;二八娇客今已丧,错看妖魅当亲生。”
第十一回 妲己媚纣王 子牙明珠现
看来在那生死博弈之中最为无辜也就是你们了,看着那一团魂魄李泰心中不由得感叹一番。手中青光一点,那团魂魄随风而起化作淡淡的虚影却是浑浑噩噩还不知道自己已然身死。“去吧,只愿下一生莫要再生的的如此容貌。美丽的皮囊对于你来说是祸非福。”衣袖一挥一道青光将那妲己的魂魄送入了轮回之中。
看来要来的终究要来,李泰转身便飞向那北海之地。此时那北海袁福通等人还死死的将闻仲拖住,河灵虽然布下北斗七星大阵还是无法将那弥勒牢牢地缠住,屡次被那弥勒施法脱身。这日闻仲与那袁福通等人有交战的一起,河灵依旧将那弥勒死死的缠住,经过与那弥勒长久的作战也对弥勒施法有些了解。慢慢的将那弥勒手段摸清,对那弥勒使用游击骚扰战术。弥勒也是不在乎那河灵手段将那舍利元光牢牢地护住周身不求进中取胜,但求无过。就在弥勒牢牢地护住周身不在乎河灵的攻击之时,一道数十里大小的万丈雷光突然对着那舍利击落下来,就在那将要击住的时候弥勒感应到一丝危险脸色大变将那舍利元光鼓放万丈接上那道雷光。
‘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仓储之间弥勒也是用上了八九分力,尽然没有将那道雷光接下,反而被那道雷光击飞万里。只见虚空之中走出李泰身影。“见过弥勒道友。”弥勒惊骇的看着李泰,久闻那李泰在那三清道教之中乃是第四位准圣,可是我怎么感觉到他身上的竟然有着比那多宝更为玄妙的气息。刚刚那道随意的雷光竟然将我千年道行轻易毁去,难道这就是大罗金仙与那准圣的差距么?“老师?!”河灵连忙上前参拜,李泰挥手将河灵之礼免去。
“弥勒道友,在此已经逗留了很久了,那西方之境还有道友度化之人,还是请早日离去吧。”李泰淡然道。弥勒此时身上宝衣袈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无那一丝清净佛根。“道友此言差矣,天下之大不分东西,对于贫道之言无那不可度化之人。”弥勒依旧保持的不紧不慢的对着李泰言道。“道友真是慈悲心肠,不过这东方之人还未死绝,还轮不到道友插手。无不可度之人乃是一句笑话,相比道友就连自己的心魔都没有掌握住就想度化别人却是可笑。既然道友执意要留那就休怪贫道不客气了。”说着手中一道星光闪烁、蓝色汪汪、犹如钻石版璀璨。柔柔洒洒化作丝迷得发线四面八方的将那弥勒身处的空间包裹住,弥勒想要动手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紫府之中竟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切断力量的来源。
弥勒看着那李泰眼神之中充满惊愕之色。李泰却是不管,反正你既然入得红尘之中就别想在远离着红尘之地。单手一抓那弥勒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般竟然被提了起来,另只手显出一道赤紫色的火焰。“此火倒是我先练出来的神通,道友倒是有福之人。”手中火焰化作一条蛟龙扑向那弥勒,弥勒见那赤红的蛟龙迎面扑来好像感觉到生命的威胁。就在此时那九天之上突然降下一道七彩光华,将那李泰布下的星辰空间击碎将那弥勒席卷而走。“老师,那...”河灵见李泰并未追赶心中不由着急道。“不用了。”李泰看了一眼那九天之上。便降下云头行至袁福通大军之处,将那袁福通施法带至闻仲面前。
“弟子闻仲。见过玄元师叔。”对于李泰之事闻仲也是从那老师金灵圣母口中得知,如今亲眼见到果真不凡,但不管怎么说李泰乃是自己的师叔这一礼却是受的。李泰看着那闻仲却是心中不由的赞道,好一个先天道德真体,又有那天生神眼神通,一身正气坦荡浩然之气直冲云霄,可惜有那红尘之象今生与那大道无缘。“此人就交予你办理,待北海之事完成之后,即日返回朝歌不得耽误。”“难道朝歌有事?还请师叔明示。”闻仲不由得疑问道。“莫要再多问。”言罢带着河灵便驾云而去。闻仲见师叔屡次提醒,便觉有异马上解决北海之事返回朝歌。只不过路程遥远却非一两日就能赶到的。
那苏护在那驿站之中发生一件怪事之后,第二日便带着假妲己连忙出发恐防有异变。行至宫门之外,有那大将军黄飞虎迎接,苏护递上赎罪文书之后身带三千兵卒被安置在城门之外。苏护与女一起入城进了那驿站之中,本来那费仲、尤浑闻得苏护进城之事想来会有好处,等待些时日之后竟没有那厚礼献上。二人不由得心想:这苏护真是不识抬举,你虽进女赎罪,但大王喜怒还不是在我等手中把捏。尔竟然不把我等放在心上实在是着实的可恶。不过那费仲却是在此时心想一计,进的宫中向那纣王禀报罪臣苏护已经带着女儿进宫赎罪来了。那纣王一闻的苏护之名不由得火气冒上三竿怒言道:“此逆贼当日顶撞孤王,而且还在那城门之上刻下反臣之诗,实在是另孤王颜面大失。明日早朝便宣他上殿,孤王要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要治其欺君之罪。”那费仲趁此机会火上加油:“陛下言之有理,向那苏护竟然三番两次不识陛下好意,竟施那谋反之心此贼子之心万望不能助涨。”纣王言道:卿之言甚得吾意。
此日,但见的大殿之上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线,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金阙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纣王坐于龙椅之上,百官位于两旁而立。“宣那罪臣冀州侯苏护上殿。”纣王谓语随侍言道。但见那苏护身服犯官之服,不敢冠旒服冕,来至丹墀之下俯伏,口称:“犯臣苏护死罪!”纣王谓语苏护言道:“冀州侯你可知罪?先前在那城门之上提有反诗,后又打败那北伯侯讨伐大军。分明没有将孤王放在眼里,来人将此逆贼拖出去斩了。”那右班朝臣首相却是走了出来为那苏护求情言道:“苏护虽然身犯死罪,但念其多年有功于朝中,更是呈现赎罪书有那西伯侯力保,还请陛下饶恕他之罪过。”那纣王见商荣与那西伯侯力保苏护倒是有些犹豫不定,那费仲却是眼中一转上前言道:“首相之言不无道理,不过现在苏护之女已在朝歌,陛下不妨见上一见,若容貌出众,礼度幽闲,可任役便,陛下便赦苏护之罪;如不能称意,可连女斩於市朝,以正其罪。庶陛下不失信於臣民矣!”纣王言道:“就依卿之所奏。”
那苏护之最先搁浅在一边,宣那苏妲己上朝觐见。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高擎象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纣王谓之抬起头来观看果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朱,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
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口称:“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九尾狐狸乃是千年得到的精怪,继承了狐狸的柔媚再加上妲己本就生的不凡。那话语之中媚眼如丝只把那纣王叫的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忙命那随侍道:“尔等干什么还不扶那苏娘娘进寿仙宫。”心已经随那苏妲己进了后宫之中哪里还在朝堂之上,三言两句免了苏护罪过更是加官进爵不再话下。
那九尾狐精不愧是天下最懂得勾人心魄迷人心智的种族,当夜那纣王便夜宿在寿仙宫中颠龙倒凤。纣王自进妲己之後,朝朝宴乐,夜夜欢娱;朝政废弛,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谏章,纣王视同儿戏,日夜荒淫。不觉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已是叁月,不曾设朝。只在寿仙宫,同妲己宴乐,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本到朝歌,文书房本积如山,不能面君,其命焉能得下,眼见天下大乱。
昆仑山玉虚宫,那久坐在云床之上的原始天尊取来如意敲击云床一下,那白鹤童子进殿候话。“请你姜师叔前来。”“领法旨。”话说姜子牙与那申公豹在同一天拜入阐教原始门下已有五十年载。那姜尚不知是资质愚笨还是什么原因,无论如何修炼都是那修道元婴境界修不得仙道。反观那申公豹在这短短的五十年时间中修的金仙修为,不仅让一众阐教弟子惊讶,更是让那原始另眼相看。两人都是那飞熊之体,何去何从尽在一线之间。不过原始却发现那申公豹虽然修为略高但是心术不正,反观那姜尚仙道难成却对那后山之中的兵书奇志多有涉足,眉宇之间领兵桌将气势渐显。原始心中也明白,那封神之人乃是历劫之中因果最重之人,这一生是不可能证得仙道的,所以那姜尚正是合适的人选。
“弟子姜尚拜见老师,老师圣寿无疆。”“起来回话。”此时那姜尚已然七十多岁虽然修有仙道,但是久为成器不免生有老态。原始见此叹息道:“徒儿来我昆仑已有些时日,不知道可修得什么?”这句话闻得姜尚脸上一阵红晕。姜尚也知好似那大道于自己真的无缘一般,无论自己怎样清修都无法再进。反观那于自己一起拜入师门的申师弟此时已成金仙之位,自己两人也经常被拿来比较。“弟子愚钝,并未学的什么。”“哎,你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当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那姜尚一闻原始要驱赶他下山不由得哀求到:“老师慈悲,弟子一心向往大道,并不贪恋红尘富贵,还请老师不要赶弟子下山。”“此事乃是你命中注定,为师也无力改变。你虽下山,但待功成之日,你在返回山门。”
姜尚无奈只得收拾行李下山而去。那原始天尊离别之时赐予姜尚八句偈子,後日自有应验:『一十年来窘迫乡,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叁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姜尚下的昆仑望着那滚滚尘世却是不知如何去好,自己从小父母双亡,无亲无故不知寻何去处。猛然想起自己在未上山之时,曾有一结拜兄弟在那朝歌何不投靠他。想好之后姜尚便运起土遁之术前往朝歌。
就在姜尚下山的时候,李泰却是来到一处。陈塘关总兵李靖少时曾在那燃灯道人出学过五行遁术,只因无法证得仙道被打发下山享受人间富贵。李靖只有一原配夫人殷氏,足下有那两子名金吒、木吒。这一日殷夫人在那后室之中安歇,忽然一阵轻梦梦见有一道人头挽双髻,身着道服进的后室之中,殷夫人大惊怒道:“道人无理,此乃妇人后室,岂能踏入。”那道人淡笑道:“夫人还不快接麟儿。”言罢将一颗明珠投入殷夫人怀中。殷夫人大惊惊醒过来,连番查看并无一人,却发现肚子已经鼓起怀有身孕,这一怀便是三年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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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太乙收灵珠 混沌太极困
人道言怀胎十月便生子,可是殷夫人这一怀就是三年六个月。闲言闲语在所难免,本来无甚大事,但时间一长就连李靖也是指着殷夫人的肚子说道:“这三年之久还未生产莫非真是个妖精。”殷夫人乃是良家女子又岂能不多想言道:“如真是妖精那妾身万死不足。”
入夏时刻正好三年六个月整日,入夜殷夫人感到一阵的阵痛要生。那李靖在外苦等良久有那家丁来报说夫人生了一个怪物。李靖大惊提剑进了内室,只见屋中红光宝气之象,异香阵阵飘来,有一肉球滚圆如月。李靖大惊言道妖精提剑对着那肉球就是一砍,只见肉球分为两半跳出一个小孩遍体红光,面如傅粉。那小孩见李靖提剑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害怕,一跳来到床上殷夫人身旁。那小孩竟然识得李靖开口叫道:“父亲莫打...母亲救我。”那殷夫人见这分明是一个好好孩子,哪里能让李靖杀死:“夫君此乃你我之子,岂能杀死。”那李靖闻得那孩子称呼自己父亲,哪里还下的去手。
此日李靖宴请一众下臣庆祝生子之喜,宴至尽兴忽闻那天空之上想起一阵鹤鸣,众人望去,只见那天空之上一只巨大的玄鸟白鹤,白鹤之上坐有一人身著道士打扮执一柄拂尘。白鹤停在院落之中,那道人则下鹤站在一旁。李靖等人上前见过:“见过道长,不知道长何来?”那道士稽首道:“贫道有礼了,贫道乃是乾元山金光洞练气士法号太乙真人。今日闻得将军大喜特来相贺。可否借令子相见一番。”原来此人就是那阐教的太乙真人,本来封神大劫本不该擅自下的红尘,可是昨日天机一现算出李靖家中有一子于自己有那师徒之缘,而且此人可助自己脱得封神之恶哪里还静得下心。
李靖闻得道人之言忙叫侍从从那殷夫人手中抱过孩子,太乙一见果真是一副修真良才玉骨,只不过天门之中有一丝血红之气想来也是在那杀劫之中。李靖见太乙打量孩子甚久问道可有什么不妥。太乙言道:“此子身带杀气却是,却是那劫中人。”然后又问:“此子可曾取过姓名。”李靖道:“不曾。”太乙道:“不知贫道可由此荣幸?”李靖大喜:“道长能赐犬子姓名实在是犬子之福。”“那好就取名哪吒。我与此子有那师徒之缘不知将军可否愿意此子拜入我之门下学习道术。”言归正传,话到正题。李靖闻之却是有犹豫之色,太乙言道:“不知府中可有其他世子?”李靖道:“府中有那三子,大儿金吒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二儿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此乃三子若道长想要收去,那我李家岂不绝了香火。”太乙笑道:“无妨,此子可入世修行,我道门也不记双修之事。”李靖大喜:“既然如此就依道长之言。”太乙见事已定。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两物一金镯、一红绫递于那哪吒玩耍谓语李靖道:“金镯是乾坤圈,红绫名混天绫此乃是我赐予哪吒的师徒之礼。”“弟子代子谢过道长。”太乙真人稽首还礼架上白鹤回洞去。
东海之上,碧波岛中住屋内坐在蒲团之上的李泰在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看来事情正如我想的这般,不过想来原始天尊已经知道我将那灵珠子从那女娲娘娘手中索要了过来,怎么还会容许太乙真人将之收为弟子呢?不过李泰这般想,只因三清之中,老子习得阴阳之道,晓平衡之礼,无为的思想让他顺应天道运转。而原始也是这般毕竟他立下的教义就是阐述天道,阐述天道既是顺应天道。本来原始想要向那女娲娘娘借的灵珠子一为封神先锋,二是借的女娲气运。这女娲娘娘创下人族只因为是女子被老子抢先立下大教,不过这女娲娘娘却是能左右人族的气运所向。本来女娲娘娘因那纣王出言侮辱之事要将纣王置于死地,而那截教弟子多有在那商朝之中任职。如果阐教能和女娲娘娘连在一起那么截教必是大败。可是那李泰竟然先将那灵珠子要去,无奈虽然知道此事却是无法改变。只能让太乙收了灵珠子为那门下以作日后先锋将,可是原始心中却是将那李泰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看来我不得不去那娲皇宫一趟了,毕竟事情发展到最后那哪吒自尽想要借无重生自己手中却是没有好东西。想必女娲娘娘之处还有那昔日留下的息壤在,有那先天灵物再加上一些东西倒是一具最为合适不过的肉体。踏步虚空却是上了三十三之上。
就在此时那原始天尊却是命白鹤童子持一物与那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命三人在那混沌天娲皇宫处等待李泰的到来。李泰径直避开混沌天上的混沌之气和九天罡风行至娲皇宫。“见过道友。”那混沌天之中元气暴乱,虚空不稳定所以无法用那神识查看,这一声道号却是让李泰一惊。李泰站稳身形却见那混沌虚空之中显出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三人。李泰见到三人却是大吃一惊,三人不过大罗金仙道行竟然能隐身在那虚空之中进至自己身边不被察觉显然不可能。但看他们身上那强烈浓厚的玉清仙光显然并不是他们拥有的。想来身上另有异宝,不过他们三人为何要阻拦自己呢?莫非与那灵珠子有关?“见过诸位道友,不知道三位道友有何事赐教?”李泰心中不免戒备起来。那广成子上前言道:“无它,我等三人再次等候道友多时了,只是想让道友止步回那洞府仙修。”
原来如此,想来那原始天尊并不想让我在那灵珠子肉体崩溃之时以便解开那封闭的灵识,使那阐教在封神的时候多一个内贼,不过这娲皇宫我还是要闯上一闯。“哦,不知道友为何阻我?”“还请道友回山,此行还是不要去了。”那云中子上前言道。“尔等竟这般欺我,莫非我怕了尔等。”李泰佯装大怒道。“我等欺你又怎样?莫道你证得准圣之位又有什么了不起。”广成子讥笑道。“是么?那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不等那分说便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手中,一道道五彩光华打出。三人大惊连忙散开站有三才之位,那广成子将一物祭出只见得混沌之中,暴躁的混沌之气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玉清之气铺天盖地代替燥乱的天地元气。一座大阵将四人包裹在内,李泰惊讶万分的看着那大阵中悬浮之物,是一个玉符上面刻有玉清二字。原来是那太极玉符,此宝乃是原始在那分宝崖上得到,便做了门中象征之物。怪不得他们几个有恃无恐倒是有了它。
太极玉符化作的大阵之中异彩纷呈,祥云朵朵笼罩周围百里范围内,隐隐可听见鹤声脆鸣,隐隐可闻异香缭绕,隐隐可见氤氲之气闪烁着五彩霞光,好一派仙境。不过李泰看的并非这些还有那阴阳、三才、四象、五行、八卦、周天等多种阵法。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站与天地人三才之上,玉清之气勃然涌动,以那玉符阴阳为主,三人三才为辅运行大阵。广成子将手中落魄钟与那翻天印祭在空中,云中子的金阙剑和水火花篮,南极仙翁的扶桑拐暂代五行阵基。三人震动大阵,大阵运转。这太极阴阳大阵变幻莫测李泰穷奇心神也没有办法看到一二玄妙,只感到那阴阳黑白二气,乾坤运转急速的转变毫无定律,而且大阵之中的灵气不为李泰所用。李泰将那八卦周天镜握在手中,头顶之上却是现出一物,乃是当年老子赐予的造化鼎。造化鼎闻如其名就是夺天地造化,不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而且还可以聚集混沌灵气,可收天下之物,可做防御至宝。如今李泰在那大阵之中无法吸收那大阵灵气,就是准圣那法力高低也有个底,所以便将它祭了出来。而且此阵法还是圣人所立诸多先天灵宝为基不可小窥。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不能由着他们掌握先机。李泰将造化鼎顶在头上之后,手持八卦周天镜四处扫荡开来,将那大阵之中景象暗藏杀机的阵法一一用力道毁去。
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操控大阵自然知道大阵之中景象,见那李泰在那大阵之中不断地试探虚实不由得将那大阵之中诸多法阵开启,大阵之中一时间杀机四起,罡风,空裂,五行神雷,阴阳黑白剑气等一切手段要将李泰挡在大阵之中。李泰想要将大阵破去并不是那般容易,虽然有那诸多试探但那阵法一旦破去便又另生一阵发,环环相接毫无止尽。大阵之中诸多手段在他们三人的操控之下并不能发挥八九分,所以有那至宝在上的李泰并不忙于应付。三人也是并不在打杀李泰而是将他困在此地待时机一到便可将其放出。
“看你有甚手段能出的了大阵,稚子小儿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李泰将那三人犹如耍猴一般将自己困在大阵之中心中不免有些怒气,那广成子还在一旁出言侮辱。自己一个准圣之躯竟被三个大罗金仙困在这里实在是丢了自己的脸面。“尔等竟然苦苦相逼就莫怪贫道无礼了。”“还要说下大话,看你如何来破阵。”李泰不管广成子讥笑,一阵清喝身后飞出十二道身影,乃是恶尸十二天魔。十二天魔四分从那四个方向不断地向那主阵之中进攻,十二天魔手段端是非凡,再加上先天灵宝化作的肉身,即便被那大阵手段打中竟也无妨。李泰将那手中宝镜化作一道星光彩带直直的对着那大阵阵基就是一阵狂劈,只击的那大阵一阵晃动。三人大惊连忙施法将那大阵定住,将全身功力全力推出,五行之物化作周天之气,周天之气化作剑光射向十二天魔。那周天之气不断地爆射虽不如混沌剑气但也是无上的法力凝结而成。密雨般的攻击挡住天魔去路,三人手法一变那周天剑气化作一座牢笼将十二天魔控制在里面。天魔又岂是这般被打压下去,只是那周天剑气一道接一道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不断地激射,令那十二天魔一时间无法寻得机会离开。
“你就这般手段,看来黔驴技穷了。”待将李泰手段打压下去那广成子出言讥笑道。李泰却是不管这些心意一动那被困在大阵之中的十二天魔便化作十二到黑色魔气回到了李泰身边。李泰将那十二道黑气融入体内只见那道家金身无限的膨胀转眼间已是百丈,手中星带已经化作一道辰光宝气的利剑高高举起。三人见此气势也知李泰想要强行破阵哪里还顾得些什么将那大阵防御全开,玉符上的黑白二气演化的太极图像牢牢地护住大阵阵心。‘吒’只见那把巨剑之上显出水火二气连带剑气本是化作一条万里神龙张牙舞爪的冲向三人所在的大阵枢纽与那黑白二气激烈的撞在一起。
只听见那大阵之中‘砰’地一声,位于大阵阵坛之上的三人纷纷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三人心神失守,大阵运转一时停顿。李泰便趁着这个机会进的大阵阵坛之中,扫了一眼三人一道青光击落在那太极玉符之上,那玉符一阵晃动便落入李泰手中。“此物便由我待大劫之后再送还原始师伯。”“放肆,此乃我玉虚至宝岂能让你夺取。”广成子大怒。“由不得你。”李泰淡淡的说道。手中三道青光挥出将那三人身形定住,又是双手一撮设有一座阵法护住他们在那混沌之中的安危,想来过不了多时自有人解救。却是转过身形前往那女娲宫。
第十三回 哪吒杀太子 李泰救石矶
混沌天中有在女娲娘娘宫门前不远处打斗那女娲娘娘岂有不知,待李泰来到娲皇宫时那金灵仙子已经在那一旁等候。金灵仙子见到李泰道:“还真是你,女娲娘娘已经知道你前来,你就随我过去吧。”
到了娲皇宫中,李泰向那女娲娘娘参拜到:“弟子玄元见过女娲娘娘,娘娘圣寿无疆。”那女娲娘娘倒是打量了一番李泰言道:“你来意我已知晓,金灵你去后室之中将那九天息壤取来一份。”“弟子谢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道:“你不用谢我,能来到这里也算你的机缘。”说吧便不礼李泰闭幕神游去了。稍候那金灵仙子从那后室之中取出一玉匣递于李泰道:“那九天息壤就在里面,莫要沾水否则便会定型。”“谢过仙子提醒。”李泰又朝那女娲娘娘一阵参拜退出了娲皇宫。那女娲娘娘却在此时微开凤眉道:“倒是一造化之人。”
却说那哪吒在那出生之时便被太乙真人收为弟子,注定不凡。那李靖又是整日忙于公事对他少有管教,殷夫人又是甚是疼爱造就了哪吒稍有玩略,不过倒是小孩心性。一日那哪吒孩童心性想要出去玩耍便向殷夫人央求,殷夫人爱子心切便准了他之请求。时逢五月天气炎热,哪吒毕竟现在乃是凡人之躯,怎可耐的炎热便来到那东海解暑玩耍。将身上衣物脱去只留一挂兜下水游玩,突然那海水之中翻滚汹涌,一阵海浪啪打过来却是将与那哪吒一同游玩的两名小童卷起拉回海中。哪吒见两人身陷危机不由得将身上那混天绫一展化作一条是长虹将两名孩童卷了回来。只听那海水之中传来一阵怒吼“何人坏我大事?”。海水之中卷起一朵浪花,浪花之上站有一怪物面如蓝靛,发似珠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那怪物见哪吒手中的混天绫不由得道:“娃娃可是你?”“不错正是小爷我,你是哪里来的怪物竟然在此作怪。”哪吒道。那怪物听了之后大怒:“我乃是东海龙宫龙王坐下巡水夜叉,尔等稚子小儿竟然出口侮辱看我不将你吃了。”手持板斧踏浪而来对着那哪吒就是一斧劈下,哪吒从那右手之上取下一圈正是乾坤圈迎上去。这乾坤圈乃是玉虚门中所赐,太乙洞中至宝,比之那夜叉手中万年沉石炼制的法器要高上许多档次。只听一声‘匡’的巨响便将夜叉手中巨斧击碎,力道之下直取夜叉性命。夜叉大惊连忙纵身逃离,哪吒将手中乾坤圈一抛,便化作一道金光追上夜叉将其打死。
哪吒收回乾坤圈位于海水之中冲洗:“倒是脏了我的宝贝。”那夜叉尸身落于海水之中被那正好赶来的一人遇见,此人正是东海龙王三太子,也就是当年淹死女娃之人。当年此人被东海龙王重罚之后并没有改变秉性,又有那龙母在身前庇护就是龙王也渐渐放弃了对他的管教。这一日闲来无聊在那水晶宫中大闹脾气,那巡海夜叉便与那三太子言道:“不若捉来几个孩童享用。”于是三太子便让这巡海夜叉去那海面上卷来几名人类孩童,不料却被哪吒打死。那三太子在那宫中等的心烦便前来一探究竟,恰好遇见了夜叉的尸体。
三太子大惊,这夜叉李良乃是龙王坐下战将谁人这般大胆竟然将他打杀。命一旁虾兵将夜叉尸体抬回龙宫,自己则骑水兽上岸查看。却说哪吒在打死夜叉之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在那水边与那孩童戏耍。那三太子骑水兽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哪吒起身看着水言道:“好大水。”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看一人,全装服色,挺戟骁勇,大叫道:“是甚人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良?”哪吒言道:“是我。”“娃娃莫要欺我,你不过是一个七岁小童,竟能打死巡海夜叉。”三太子讥笑道。“就是我,那怪物好生无礼,竟然还要吃我,被我用乾坤圈一下打死了。”哪吒见三太子小瞧自己不由得将自己英勇之事讲了出来。三太子吃惊的看着哪吒不经意的看到他把玩在手中的乾坤圈上面灵光宝气着实不凡。“你到底是谁?竟然胆敢打杀夜叉。”“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哪吒是也。只因他无礼在先说不得将他打杀。”三太子闻言大怒:“你这大胆的贼子,你可知那夜叉乃是我东海龙宫坐下战将,受的是天庭册封。贼子竟然敢将他打杀看我取你性命。”说着便持戟刺来。哪吒将手中乾坤圈上前一送挡在身前。“你这人好生无礼,你言是谁?为何帮那人出头?”哪吒也不由的生气道。“无奈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如今你将我东海巡海夜叉打死岂能容你。”说吧便又是一刺。哪吒怒急将那混天绫祭起化作万里长虹似水云娇一般将要那三太子缠裹住,三太子大惊化作百丈龙身窜入云中那混天绫穷追不舍。哪吒催动混天绫中秘法瞬间化作云天将那三太子包裹住,三太子越挣扎越是紧绷最后却是无力。哪吒起到三太子龙身之上用那乾坤圈对着龙头就是一阵猛砸:“叫你欺负我,原来你就这般模样,待我抽了你的龙筋回去做汤与母亲喝。”言罢便将三太子的龙筋抽取,龙筋乃是龙族性命所在如今被哪吒抽取岂有活命的机会,三太子一命呜呼。哪吒将混天绫一甩那三太子尸身便落入水中被一众虾兵接去返回龙宫不提。
就在哪吒手拿龙筋返回陈塘关之时却是见那东海虚空之上显出一人,正是李泰。李泰对着那哪吒的背影却是无奈的一笑:“倒是个顽皮的小孩。”无怪这哪吒在还是宝珠之时就随九凤大巫一起难免沾到九凤大巫身上的戾气,虽然之后有那女娲娘娘和那李泰道法感化,但毕竟是先天之物沾染戾气已是深入骨髓消之不得,否则毁坏去其本源。李泰看了一眼那东海一面便有隐去身形消失不见。
却说那哪吒再回到家中将那龙筋想要切断煮汤,无那其韧劲无法将其切断便随手让在一旁。甚是无聊出了后院,直径来到陈塘关城楼之上。城楼分有三层,最上一层鲜有人上去,乃是李靖吩咐众人之禁地。闲来无事的哪吒却是对那起了好奇之心,连番上了三楼将那楼上的封条打落。只见房中空空荡荡只有一座兵架上面置放一张弓,弓后有那三支箭。哪吒好奇的大量那张巨弓,却发现弓中有一种莫名的呼唤不知觉得将巨弓握在手中,虽然有些沉重倒也无碍,只见那弓上刻有乾坤二字心中甚是欢喜。便取一枝箭,搭箭当弦,望西南一箭射去;响一声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这一箭不当紧,正是:“沿河撒上钩和线,从今钓出是非来。”哪吒倒是不知道此乾坤弓的来历,乃是上古时期轩辕战蚩尤之时炼制的法宝,算是功德法宝。这“乾坤弓”“震天箭”自从轩辕大败蚩尤之后便放在了陈塘关中,只因此弓沉重无比至今没有人拿得动,便成了陈塘关镇关之宝。
哪吒这一箭倒是射的远,将那骷髅山白骨洞中的出来采药的碧云童儿射死,这碧云童儿乃是白骨洞中石矶娘娘坐下童子。少时有那彩云童子前来,见得碧云童子被箭射死急忙向那石矶禀报。石矶大惊上前查看却见那箭体上刻有‘震天’二字。石矶娘娘认得这是那陈塘关镇关之宝轩辕弓箭,石矶大怒想到当年自己不过见那李靖有那福源之象便在那燃灯面前言道此人不修仙道当享人福被赶下山,想不到他竟记恨在心杀死我童儿待我前去责问他。
那石矶骑青鸾来到陈塘关将李靖唤出,甩出八卦云光帕将其拿了带回府中。却说那李靖被石矶捉去,哪吒在回府后闻得下人言道,再去询问母亲果真如此。哪吒大怒:“妖道竟然将我父亲捉去,我定要杀他。”思去想来便前往那金光洞中寻师父相助。
“李靖你可识得此箭?”石矶将那震天箭仍至李靖身前。李靖取过相看大吃一惊道:“此乃我陈塘关镇关之宝‘震天箭’,不知娘娘从何而得?”“你认得便好,我来问你当年我不过是见你仙道不成才向你师父道遣你下山,如今享的人间富贵岂是能差,你竟恩将仇报用此箭将我徒儿射杀。你可知罪?”李靖大惊:“娘娘且慢,此箭虽是我陈塘关镇关之宝,可是却并非弟子所射,娘娘也识得此宝,只因此宝甚重一直无人拿起所以才成为我陈塘关镇关之宝。”“此言当真?”石矶略思道。“岂敢欺骗娘娘。”“既然如此,且不管是不是你,但此宝乃是你陈塘关之物,限你时日查处真凶与我有个交代。”“弟子一定办到。”李靖带箭土遁返回陈塘关。
却说那哪吒来到金光洞,向那太乙真人哀求老师救那李靖性命。太乙真人知道那李靖以后说不得为那封神战将便应了哪吒之求前往骷髅山白骨洞。与那李靖前脚出后脚进错开的身影。师徒二人来到白骨洞中,毕竟石矶乃是截教二代弟子,与那太乙真人有那玄门情分。太乙不敢擅闯言道:“石矶道友且出来一聚。”石矶闻声出了洞府与那见到太乙真人稽首道:“见过道友,不知道友何来?”太乙将那原为说了一遍,言道让那石矶放过李靖一命。石矶言道:“道友并非贫道无礼,只因那李靖手中乾坤箭震天弓射杀我徒儿不得不将他带来询问,如今我已将他放回查处我那徒儿死因。”哪吒闻得石矶已将李靖放回也就安心了,谁只听到最后一句却是上前言道:“那震天箭是我射的,不管我父亲之事。”石矶一听不由得看那哪吒一眼秀眉一挑:“你言当真?你是谁?”原本石矶以为是太乙真人弟子,谁知他竟承认自己是凶手岂能放过他。那太乙真人一听哪吒言道此事便觉不妙道:“此乃贫道弟子,是那李靖之子小孩言行不足为真。”“那箭就是我射的。”哪吒又一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怪我不客气了。”言道石矶将一柄宝剑取在手中,乃是上古神剑太阿。“道友且慢...”那太乙真人持剑将石矶宝剑挡住道。“太乙莫要欺我乃是女子之身,他是你徒儿那我碧云小童就不是我的徒弟了么?石矶大怒道。太乙言道:石矶,你乃截教,我乃阐教,因吾辈一千五百年不曾斩却三尸,犯了杀戒,故此降生人间,有征诛杀伐,以完此劫数。今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玉虚封神应享人间富贵;当时叁教佥押封神榜,吾师命我教下徒众降生出世,辅佐明君。哪吒乃灵珠子下世,辅姜子牙而灭成汤,奉的是元始掌教符命,就伤了你的徒弟,乃是、天数。你怎言包罗万象,迟早飞升?似你等无忧无虑,无荣无辱,正好修持,何故轻动无名,自伤雅教?”
石矶一听大怒:“道友即有此言,那边手下见过真章。”便持剑与那太乙战过一旁,石矶见久战不下便取来一物正是八卦云光帕,八卦云光帕上面有坎离震兑之宝,包罗万象之珍。对着太乙当头罩下。太乙却笑道:“此乃小术。”并指双指口吐秘术对那八卦云光帕道‘此时不落,更待何时。’只见那八卦云光帕落于地上被那石矶收了回去,石矶大怒将要提剑再来过招。却见太乙真人取过一物对着那石矶娘娘一指只见那物化作九道金光将石矶纳入其中,此乃太乙真人成道之宝九龙离火罩。此物乃是原始天尊用那九条上古九爪金龙炼制而成当是不凡。只见石矶入得罩中烈火丛生,九条火龙盘绕。太乙真人已动杀心将那石矶打杀,不过好在石矶乃是开天之时一块顽石之精所化,经历地水火风所以一时之间并无大事。就在太乙真人将要动用真力之时,突然脸色大变。只见得虚空之中射来一道剑气落在那九龙离火罩上,一阵晃动那九龙离火罩便一阵哀鸣返回了太乙手中。太乙脸上一阵青白晃动,看向那高空之上。
却见那虚空之中显出一人,不由得脸色大变。那哪吒倒是见到那人之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亲切之感。此人正是李泰。
第十四回 太乙斗李泰 哪吒肉身亡
“见过太乙道友,道友怎么有时间到石矶师姐这里讨教道学啊?”李泰缓缓的降下,挡在石矶身前对那太乙道。
“无事,只不过石矶道友不分青红皂白要坏去我之弟子性命,贫道无奈只好动手伤了石矶道友。”李泰一听冷笑一声,那石矶气的不顾身上重伤骂道:“卑鄙之人,竟然颠倒黑白。”李泰挥出一道青光将那石矶伤势缓住道:“师姐不值得为此动气,还是身子重要。”“道友说的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就算是我师姐不对但道友出手实在太过,竟然要坏去石矶师姐性命。不顾玄门情分,着实的令我等瞧不起。”太乙闻言脸上通红道:“玄元莫道你证得准圣之位,贫道不是你的对手,本就是大劫之中那石矶不明天时理当该有此劫难。怪不得贫道心狠。”“不明天时?在我面前你竟然夸口。还真是一自大之人。莫道你阐教之中皆懂的天时?可笑。”“住口,截教之中不过草木沙石、披甲带鳞之辈岂能与我阐教相比,你竟然出口侮辱且看我阐教神通。”那太乙被激的竟然失去方寸向李泰动手。
太乙命那哪吒退到身后将那九龙离火罩祭出,化作九条九爪神龙扑向李泰,龙吟震天晃动心神夹杂烈火赤炎。那火龙之火乃是夹杂道家三昧真火和那真龙丹火端是厉害非凡,当年那闻仲就是死在云中子仿制九龙离火罩炼制的九根通火柱之下,所以李泰对那九龙离火罩多有闻得。九道离火神龙九道离火柱以那九宫阵法归位,此九宫乃是八卦衍生八宫加上中央宫故名九宫八卦阵。后世的奇门遁甲就是此阵法演变过来的。那太乙真人在那阐教之中虽不能排第一那绝对是前三甲,其道法参修、道行远远高于阐教一门师兄弟。那九龙离火罩在他手中幻化的九宫阵法变化末端,释放无穷威力。那九龙离火罩中的九条金龙精魄乃是原始天尊在那洪荒之中捉来的九条生有九爪的龙族高手一个个都比那太乙不知高上多少倍,这九条金龙说来也是倒霉被炼制成法器,虽然精气神都在但已经没有了肉身和意识,之后单纯任凭施法之人控制,再加上太乙施法竟有那扭曲虚空的力量。
李泰施法将石矶护住,看着那太乙施法也并未阻止只是一层淡淡的上清仙光护住周身。太乙见李泰这般轻视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双手并拢一指那漫天大火汇聚大中央宫一条万丈九爪火龙口吐烈火狰狞扑向李泰。李泰淡笑一物显出对着那喷来的火龙一阵猛吸,那火龙喷出的火焰被吸得一干二净。太乙望去是一只葫芦,不由得想到当年在那李泰用此法宝斩去善尸。想来着实的不凡,不过太乙还是相信自己手中的九龙离火罩。手中道法一变,口中吹出一道仙气化作一阵狂风只见那那狂风助涨火势,三昧真火、真龙丹火由那赤红之色变成紫金烈焰。李泰手中对着那葫芦一拍只见那葫芦之中吐出一道黑气,遇风化作一只麒麟。此乃李泰手中水火葫芦之中封印的一只水麒麟。那水麒麟在封印之时之时大罗金仙顶峰的修为但此时一见却并非如此,原来那水火葫芦再到李泰手中之后先是用那水火二气淬炼后又作为斩尸之中斩去善尸,善尸水火道人又发下大愿天道奖其功德成就功德先天灵宝端是不凡。那被封印在葫芦之中的水货麒麟魄也因此得到机遇,不但品质得到提升而且更有那功德金光护身。
那水麒麟此时化作百丈大小却是与那万丈金龙一比有些不足,但其周身元水之气涌动,带有那淡淡的玄黄金光。把那金龙带动的烈火热气逼得两兽之间。这龙、凤、麒麟三族在那远古之时便是为那混沌争霸开始混战,那九龙精魄所化的金龙待见到麒麟之后两者皆看不顺眼,于是那龙吟麒麟叫震得骷髅山方圆万里走兽爬行之物全部趴在地上不断地颤抖哀鸣。
那金龙与那麒麟不用太乙与李泰指挥便战到了一起,并不是水火之间法术的斗争而是那好似肉体的搏斗,传承在记忆之中的血性的原始冲动。那太乙见离火罩失去作用便持剑向那李泰刺去,幻化无数剑影道道剑气亦真亦假莲花状。李泰并未在乎太乙持剑刺来而是呆呆的看着他,“师父?”那哪吒在此时却是唤出师父想要替李泰求情,提醒李泰。哪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手帮他,只是感觉到那内心深处不想李泰受到伤害。李泰朝他笑了一笑,哪吒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什么莫名的感情不好意思。
就在太乙持剑将要刺中李泰咽喉之时,那李泰却是转过头对他笑了一笑,太乙感到有异连忙收招飞退,但可是力道已经用处此时收回却是无用。只见李泰右手伸出两只夹住剑尖一弹,‘峥’的一声那剑上传来一阵巨力震得剑身一阵晃动,持剑的右手竟然握不住剑柄。太乙左手化作太极之象猛如山虎之势砸向李泰面门,李泰飞退留下一阵幻影。双手下翻退出一掌,夹杂的猛烈的掌风将那太乙击中落于地上,砸出百米深的坑。这一掌李泰并未用的一分功力,只是纯凭力道将太乙击中。‘碰’只见那被砸进洞中的太乙又冲了上来,此时的太乙真人头上玉冠已经被击碎披头散发,身上道破多有灰尘破碎出倒是李泰一阵好笑。阐教之人最重视仪表体想不到竟被李泰弄的这般,那太乙不恨死自己才怪。
这太乙虽然是阐教出身修的是道家仙法但对那肉体的搏击之术竟然有所涉及,弃剑动用双拳一道道震波化作飞雨一般击向李泰全身个个部位。以那拳击之上的夹杂的真力来看是拳拳想要李泰的命,不李泰一推一手竟然想起的后世的太极拳变化太极手将那太乙真人攻击一一化解。太乙真人倒是拼出了火气用上了全力,可那李泰却是用的潇洒耍的开心。“道友难道还不停下么?免得动了嗔年心生魔念。”不管怎么说这太乙真人本性不坏只不过有些护短与自己倒是有些相同,再说自己本与他无怨何故接下因果。只听那李泰轻言动用道家清音清心消去消去太乙心中火气,慢慢静下心来不免又是一番体悟。太乙收起拳脚法力变换了一下身形,脸上波澜不惊。“道友无怪贫道失礼。”与那李泰施了一礼将那九龙离火罩收起,只见那金龙无奈的变回手中金罩。李泰也收了手中法宝对那太乙真人回了一礼“道友这般护住他却是害了他,不经历磨难又怎能接下封神重任。”太乙看着那哪吒无奈的叹了一声,哪吒好像知道错了一般低下头。“哪吒你快回陈塘关那里有一事还需你解决,道友此次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太乙心中暗算不免一惊,看着那哪吒一副想说却又不能说的样子最后言道:“听你师叔的话快去陈塘关。”哪吒不觉有异便土遁前往。太乙看着哪吒离去的背影倒是心中另有算计与那李泰道别返回了金光洞。李泰来到石矶身边道:“如今师姐身上业火已被那九龙离火罩焚尽,此次大劫当可无忧,还需师姐记住闭门咏黄庭不见外门客。”石矶一听心中一喜,自己也知道那封神之事,所以闭关修行若不是今日门下弟子身死也不会寻那李靖晦气差点赔上自己性命。“谢过道友指点。”石矶感谢李泰称其道友却是把那辈分放在一边,李泰也不在意本来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就是称她道友也不为过只不过李泰还是知道一些尊卑之事。
却说哪吒浑浑噩噩的被李泰和太乙赶回陈塘关却不知何事?原来被他打死的东海三太子敖丙的尸体被运回水晶宫中之后,龙王大怒自己身下共有三子,长子敖青死于上古,次子敖角被那天庭玉帝收为天神实际是作为人质。只有这一子伴于膝下甚是疼爱如今竟然阴阳相隔,而且身上龙筋已被拔去哪里能让龙王息那雷霆之怒。于是询问那随身虾兵是何人所为?虾兵言道是那陈塘关李靖之子哪吒所为。龙王大怒待万余水兵前来兴师问罪,不巧的是那李靖被那石矶捉去而那哪吒则是去了金光洞。李府之内只有殷夫人,好在李靖与那龙王有些交情不至于将那殷夫人捉去问罪。无奈而归,那东海太子身死一时之间传于四海之中,那其余三海龙王闻之连忙赶往东海询问此事。敖广将此事告知三位兄弟,三位龙王一听哪里不怒火丛生,尤其是那脾气最为火爆的敖钦言道:“岂能就这般便宜了那陈塘关,我那侄儿死的岂不是冤枉。你我兄弟四人一起去那陈塘关寻那李靖要他作出个交代。”其余两位龙王也是这般意思,东海龙王一听丧子之痛涌上心头与那三位龙王再返陈塘关问罪。
却说李靖刚到府中就从那殷夫人口中得知此事,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李靖苦恼万分。就在此时那四位龙王却是来到李靖府上对那李靖府中言道:“李靖你且出来回话。”李靖不敢怠慢领着一众家人出屋门,见那府空之上四位龙王聚在不由得大惊连忙迎身相拜。“李靖你可知罪,快快交出杀我儿凶手。”“龙王暂息雷霆之怒,好话好说。”“如今我丧子岂能这般轻饶你,今若不交出杀人凶手我便水淹你陈塘关。”敖广大怒与那三位龙王却是不再言语,兴起云雾,雷电大作,瓢泼大雨。四人将那海中是谁往那陈塘关推移,只见那海水一点点升起淹没无数良田和那百姓。李靖与那四位龙王跪拜不起哀求连连。
就在此时那哪吒却是赶来,见此情况大怒将那混天绫使出化作一道万里红墙将那大水挡住,来到那李靖身旁询问父亲何事。李靖将那事情告诉哪吒,哪吒顿时明了原来是此事便来到那四位龙王身前道:“怠,恶龙休得张狂,你儿子是我杀死的。修要怪我父亲。尔等快快收去法术免得受死。”那李靖大惊连忙来到哪吒身边一把将他拉住谓语四位龙王道:“小孩子说笑,还请龙王绕过不敬之罪。”敖广闻得哪吒承认杀死龙子之事,又听得称那李靖为父。不由得大怒:“李靖你休得袒护他,就是他将我儿杀死的。小孽障还不快来受死。”哪吒推开李靖将那手中乾坤圈击向敖广道:“老畜生,我还怕了你。”哪吒不过凡人修为就算乾坤圈是那厉害的法宝也无法伤的敖广,敖广将那乾坤圈收了过去道:“岂能让你正狂。”四位龙王都有那大罗金仙的修为又岂是哪吒可以抵挡的。只见得四海龙王在那陈塘关兴风作浪要将那陈塘关与那哪吒一起淹没陪葬。
看着那淹没的土地、在水中挣扎的百姓,跪地哀求的父母,哪吒再是小孩心性但也知人伦之道,谓语那四海龙王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杀了那敖丙、李良岂能与我父母有关?与那陈塘关百姓有关?我一身烦非轻乃是阐教原始坐下太乙真人弟子,如今只不过是入世应劫之人。现在我就剖腹剔肠,剜骨肉还於父母,不累双亲,你们意下如何?如
若不肯,我同你齐到灵霄殿见天王,我自有话说。”敖广闻言不想到哪吒竟还有这般身份,当时有了顾忌,与那三位龙王看了一眼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孝心,也好我就成全你。”哪吒看了一眼父母提剑先是将那一臂消去後自剖其腹,刳肠剔骨,散了叁魂七魄,一命归泉。龙王依哪吒之言与那三位龙王收了云雨,返回海中。那李靖与那殷夫人抱着哪吒的尸身痛哭,将那尸身收集齐全安放在棺材之中厚葬。
却说那哪吒本是一颗灵珠无魂无魄,只因落入殷夫人府中生有肉身有了魂魄。就在哪吒身死的时候,那位于碧波岛中的李泰手中现有一个草人,对着那草人双手一划。那漫与天地之间的哪吒的魂魄借的哪吒聚集的肉身精血重聚,又是一划将那草人烧去化作一道青光飞去不见。哪吒魂魄重聚飘飘荡荡,随风而至,迳到乾元山却见一道青光落入哪吒魂魄之中将他带回了碧波岛中。
第十五回 息壤塑肉身 妲己害三妃
那太乙真人在得到李泰的提醒之后便算到哪吒命中有此一劫,所以也就不再阻挡回到那金光洞中早早的准备好了哪吒借以重生的肉身。可是等待许久就是不见哪吒的魂魄归来,不由掐指演算只觉得那天机一片黯淡毫无感应。不由得心生大奇,这哪吒毕竟是那封神先锋,事关重大所以太乙不敢善作主张,上了玉微天拜见原始天尊。
原始天尊知道什么事,便命白鹤童子在那玉微天外等候。待太乙真人来到玉微天时,白鹤童子传下原始的言语,让他返回洞府等候就行了。太乙见原始已经知道此事也就安心返回洞府等候哪吒回来。
却说那哪吒的魂魄再随着那道仙光来到碧波岛的后,来到李泰面前。李泰青光一点将他点醒。哪吒见到李泰后大惊,自己本来身死好不容易聚的灵魂本来飞回金光洞中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对面的道人自己记得正是那与自己师父争斗之人莫不是师父仇家。不过为什么我见到这个道人并不害怕倒是有种亲近之感呢?李泰见哪吒魂魄还处在迷糊之中,前世之事还未想起。也不怪他只是因为当时殷氏将哪吒产下之后本来是一个红球,那层胎衣就是灵珠子的全部修为和那前世记忆的结晶。在哪吒还在吸收那层胎衣之时被李靖劈开,以至于哪吒并没有回复前世记忆和修为。
“莫动,待我还你一个肉身。”取出一个玉匣,玉匣之中乃是九天息壤。这九天息壤属先天之物,并无多大用处,不过先天之物岂能这般简单。这九天息壤却蕴含造化之道。当年女娲娘娘就是悟的其中奥妙才将那人族创造出来。九天息壤之中蕴含造化之道,生命元气用之做那肉体再合适不过。李泰将那九天息壤拿捏在手中不断地拍打击点,凭着记忆将那哪吒童子模样恰捏出来。不多时只见一句肉身雏形已定,在浇上先天灵水便成了一具灵活的肉身。李泰指着哪吒魂魄又指着那具肉身道:“此时不归位更待何时。”只见那哪吒魂魄冥冥中被一股气息吸引落入这具新肉体之中。李泰又向那虚空一抓,一件红色肉皮状事物抓在手中。将他化作一道红光落入哪吒天门之中。此乃是哪吒出生之时的胎衣。
只见那道红光在入得哪吒天门灵台之中后,哪吒周身突然一阵晃动,双眼之中显出迷茫之色。李泰在此时将那岛中灵气引了过来缓缓渡入哪吒体内,慢慢道出道家真言截教大法。只见那清音灌入耳中,哪吒神情慢慢安静下来。沉浸在李泰道法之中。良久,李泰停下看着那哪吒周身红光慢慢收入体内,周身之上显出玉清仙光与那上清之气。满意的点点头。自己虽未传授哪吒截教道法确实将那截教真谛讲与他听,想不到此子竟这般聪慧竟悟的截教心法将之与那玉清仙法结合在一起。慢慢的哪吒身上的上清之气收入体中,身上只有那浑厚玉清仙光。李泰一看确实已有太乙金仙顶峰道行修为也是不错,这具肉身并不是那太乙在那原始莲花池中摘得的金莲莲藕造就,虽然能够作为肉身却绝了那大道之路修为再也不能增长。九天息壤乃是夺造化之物又蕴含大道信息想来不久之后哪吒就能突破到大罗金仙,还有缘问鼎大道。
待哪吒醒来,双眼之中清澈无比。看到李泰之后忙慌跪到:“见过老爷。”此时哪吒已经记得前世之事,当然记得在哪李泰身边化身灵珠子之事。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拜入太乙真人门下,却是不能做那叛教之人只能呼李泰老爷。李泰也不见怪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你能记起以往之事,看来你我情分并不该绝。如今你入得阐教之中乃是天定之事,封神在即你便是那阐教大军先锋。如今大劫乃是我阐截两教之事,望你记得你我情分在那以后战场之上遇见我截教之人留他一条活路。”“弟子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自己深受李泰恩惠不能不报,而且自己在这阐截两教之中不过是被左右的棋子罢了。“还有,你且记住你我之事万万不能让他人知道。”“弟子明白。”“好了,你且回那金光洞一趟,你师父恐怕要等急了。”“弟子告退了。”就在那哪吒将要离去的时候李泰唤住他:“若封神之后想回来就回来吧。”哪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向李泰施了一礼。
哪吒驾云回到那金光洞,太乙真人见哪吒肉体已经恢复心下奇怪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哪吒将那事隐去说了一些奇遇之事将太乙真人蒙骗过去,太乙真人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不过见哪吒也无大碍也就放心了。待查看哪吒修为之后太乙真人一阵惊喜,想不到哪吒竟有那太乙金仙顶峰修为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有了此时的修为在那封神之中也有了自保的实力。之后太乙真人有传下金砖、风火轮和那烽火枪三件灵宝,又将阐教之中一门法术传与哪吒,此乃肉体玄功,运用之时可化作三头六臂之象。虽不如八九玄功但也是厉害非比。待哪吒将此玄功运用自如之时哪吒便向太乙真人请辞回那陈塘关,太乙真人见那哪吒此时已然无忧便答应了他。
哪吒回那陈塘关暂且不提,却说那姜尚下山之后前往朝歌。寻得异性兄弟宋异人,待相认之后宋异人见姜尚已经将近八十多岁还没有娶妻生子便为他物色了一位女子马氏。姜尚推脱不过便迎娶了马氏,那马氏乃是一尖酸刻薄之人见姜尚一无功名二无钱财便是将他轻贱。姜尚倒是不在乎应为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发迹,辅佐明君位居人臣之位。便在那朝歌城内开了一家算命馆以求获得纣王青睐请进宫中拜为人臣商讨国事。
这一日那云中子前来想找,却看到的纣王后宫之中有一股妖气直冲云霄,慢慢坏去殷商真龙之气。不由得叹气道:“此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我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又是一算便将下云头来到姜尚的算命馆中将此事告知姜尚,姜尚大惊道:“我也是见得那纣王后宫之中有那妖孽行凶却是无甚办法。”“不若你便自荐去见那纣王,言道宫中有那妖孽在施展法术将此宝剑挂在宫中降妖。”云中子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把桃木剑,此乃闲暇之时炼就便于了姜尚。”只是想来那妖孽已在宫门之中时日已久,不知道那纣王是否已是无救。若是此计不行还要早些离开朝歌。若离开朝歌你且往西行,自有你的机缘在。”“师兄之言师弟记下了。”
却说那九尾狐狸妲己进的宫门之后,深行女娲娘娘旨意要坏去殷商基业。与那纣王整日缠绵,把酒言欢,不理朝政。如此日常之久就连那后宫之中诸位妃嫔与那皇后心生不满,私下之中寻那妲己晦气,妲己又岂是这般容易被欺负。妲己也知现在自己在那深宫之中虽然可以将那纣王迷得团团转但是却缺少一个得力的手下在自己不再纣王的这段时间龚惑纣王,而且自己得到那李泰的警告不得陷害忠良,既然自己不可以那么就必须找一个替代之人。于是她便在那朝臣之中寻得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乃是地道的小人之辈,三人一拍即合便连接成为党羽先是将那首相商荣挤下朝堂虽有比干暂代首相之位但是朝中重权已被费仲、尤浑两人掌握。然后又在哪纣王面前说尽姜皇后与那诸位后妃坏话疏远尔等,一时之间朝野内外全然变成妲己势力。
那姜尚不明事理觐见纣王,纣王正逢无聊之时闻得有那异人前来,当即有了精神不过是想找一乐趣而已。姜尚觐见纣王并未下跪参拜而是稽首施礼,纣王一见大为不悦心思:你虽是方外之人,但天下之大皆为朕有向尔等这般轻慢之罪岂可容你,不过却是另一想若致他罪过倒是让天下人说朕不容他物,带先问问他有何事?“道长何来啊?”“贫道昆仑散仙姜尚本是方外之人下山修行偶遇朝歌,却见皇城之上有一股妖气在?贫道见那妖气与那天子真龙之气交接在一起想来是委托于后宫之中特来降妖。”纣王闻言大怒:“放肆,哪里来的泼道竟然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来人还不与我抓来拖出去斩了。”姜尚见此不得不使出一些神通让那纣王见识一番,于是对着那扑上来的士兵并指言道‘定’,只见扑上来的士兵被定住身形动弹不得。纣王与那一众朝臣大惊,惊骇不已。“陛下,贫道不过是方外之人,岂会欺骗陛下。还请陛下将此剑悬于宫门之上,只要那妖孽进的此剑百米之内便可照出原形。”那比干见姜尚一身纯然正气不似邪道便与那纣王道:“陛下不妨试试,想来陛下有那真龙之气相佑这道人也不会放肆。”纣王见姜尚施展道法玄妙便有了一丝心动,又闻得那比干进言便允了姜尚之事,命随侍将那桃木剑悬于后宫宫门之上。纣王复对姜尚言道:“先生有这等道术,明於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修道之事而保朕躬,官居愿爵,扬名於後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泊,没世无闻?”姜尚言道:“愿辅佐陛下,已正朝纲。”纣王大喜便拜姜尚一大夫之职。
却说纣王将那桃木剑悬于宫门之上,此事已被妲己心腹告知。妲己心想正是一机会便与那宫女言道:“奉我之名,邀请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位娘娘到我宫中一起赏花品茶。”那姜皇后与那黄贵妃、杨贵妃甚是惊讶,难道这妲己转性不曾,还是知道我等厉害想要求和。且不管怎么说既然她有请也不可拨了她的面子,当然也不能失了自己身份于是盛装应邀。那妲己见到三人之后甚是乖巧一口一个‘姐姐’倒是叫的亲切欢声,将那三人哄得晕晕服服的。妲己见时机一到便与那三人言道:“前些时日陛下曾在我面前赞道三位姐姐温良贤淑,秀外慧中,德性贞静,柔和贤淑,不过却是政务缠身与三位姐姐相见。如今难得你我姐妹相聚不若请大王前来与众位姐姐相见也好解大王相思之苦。”三人闻妲己之言不由得乐上心头,这纣王已是还就没有与她们相见了说是不想那是假的,既然这妲己相邀不妨与纣王相见已叙夫妻间的缘分恩爱。见三位皇妃心有此意妲己便装模作样命手下婢女请纣王前来。那姜皇后言道:“大王现在公务缠身不若你我四人前去,也好让大王见到我姐妹深情。”妲己心想正是中了我的下怀,装出哀哭之情对那姜皇后言道:“谢谢三位姐姐看重妹妹,妹妹拜谢三位姐姐。”同是宫妃又岂能见她这般便连忙将她扶起,一时之间姐妹浓情深厚。
四人从那后宫之中过西门路经摘星楼,却见那楼上悬挂一方宝剑。待四人直进剑身百米处那桃木剑放出万道光芒,只闻得那妲己、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等人一声惊呼昏死过去。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人当场死去,那妲己倒在地上面似黄金,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
原来妲己知道有那道人前来收复自己,便想出了一道毒计,将那姜皇后等三位宫妃请来品茶,在那茶水中灌有浓重的妖气,再带诸位宫妃前去相找纣王到了那摘星楼。那降妖的桃木剑毕竟是死物无法分得清谁是妖谁是人,只是感应到那浓重的妖气便释放除妖手段。那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不过凡人之体岂能经得住命丧黄泉。
那随身的宫人见此异状不由得大惊将此事告知纣王,纣王一听大吃一惊连忙到那寿仙宫探看。见到美人如此哪里还能平静,又闻得那皇后等诸位宫妃已然身死勃然大怒。心下想到:“这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都是侍奉朕多年之人,又岂能是妖孽。肯定是那妖道要害我却被诸位爱妃挡了这一劫,妖道岂能容你这般放肆。”便命手下侍卫前去捉拿姜尚,那姜尚闻到风声不由得感叹商汤无救,天要亡之。便向那西行寻那真命天主。
第十六回 纣王杀二子 西岐反殷商
所去的士兵并未将姜尚抓获,纣王大怒在那全国境内发布通缉令不论生死都要见到姜尚。
那妲己经过此事之后,更是得到纣王恩宠,然姜皇后死去正宫主位尚缺,纣王想让妲己成为皇后,但比干以那妲己资质辈分低将之驳回。后宫之中有那姜氏皇后之妹与姜皇后一起入宫的姜妃虽不受宠但也是宫妃之中最能胜任皇后之位之人。纣王不喜便找了一个理由将那姜氏废除,六宫妃嫔之中再也没有人与妲己相争,又有哪费仲、尤浑的一众奸臣怂恿,妲己在姜皇后等众位妃嫔死去不到一个月时间便登上了皇后之位。
纣王身下只有姜皇后生下的两子长子殷郊,次子殷洪。两人常年在外学习军事政治,忽有一日闻得母后姜氏身死不由得大惊,二人连忙进京查看。并未见到母亲遗容,谓语那当日在一旁婢女,婢女言道是那妲己娘娘邀请皇后与二位娘娘一同前往觐见陛下,不知竟出了这等事皇后与两位娘娘当场命丧,苏娘娘倒是命大捡回一条性命。
二人一听大奇,二人虽在外,但也闻听父王新纳的苏娘娘之事,至于母后也成飞鸽传书告知宫中之事与那苏娘娘并不是很合的来。那妲己又怎么这么好心邀请母后与二位姨母妃呢?
殷洪问道那宫女自从苏妲己进宫以来可以皇后和二位娘娘接下冤仇,那宫女倒是显得有些畏首畏尾不敢回答。殷郊大怒却是要斩杀这名宫女被殷洪拦了下来。二人突然想起自己的亲姨母姜妃也在宫中不如前去一闻,虽知那姜妃已经被打入了冷宫所以二人并没有见到。
入夜二人便在那东宫之中安歇,午夜时分,只听见那窗外传来一阵凄凉的冷风将殷郊、殷洪激醒。二人起身来到宫殿之中,只见宫殿之中白纱幔帐轻飘云妙显出三个身形来,殷郊、殷洪望去正是那姜皇后与那黄贵妃、杨贵妃的身影。
殷郊、殷洪大惊上前问道:“可是母后,黄母妃、杨母妃?”
只闻得那阴魂之中传来姜皇后的声音“我儿我乃是你的母亲啊。”
殷郊殷洪大惊连忙上前拜道疼哭失声:“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两位姨母妃为什么会突然死去?可是有那冤情?”
那姜皇后言道:“我儿我等全都是被那苏妲己害死的,我儿要为我报仇啊。”
殷洪道:“母亲且说,孩儿定会与母亲报仇。”
那黄妃谓语二位王子道:“二位殿下,这苏妲己并非真的苏妲己,那真的苏妲己已经身死,此乃千年妖狐所化,要坏去我成汤气运之妖孽。我等也就是她所害。”
殷郊大惊:“姨母怎么知道此事?”
“我与你母后杨姨母三人被害之后落入地府之中,见得那妲己的魂魄这才知道此事真象。想来那天也是奇怪,我等以那妲己无甚大关系,竟邀请我等前去品茶然后再带我们去见大王。再到那摘星楼之际编出了问题,想来妲己早有还我等之心,可叹我们一时大意竟被那妖孽害死。”
“竟然由此妖孽在宫中带我等将那妖孽杀死。”那殷郊倒是一个急性子,提剑便向那寿仙宫将要杀死苏妲己。却被殷洪拉住。“兄长不能去,此时父王正在那寿仙宫中,父王现在已被她迷惑,你我一去却是不能将她杀死。待明日父王出了寿仙宫之后你我再去将她斩杀。”殷郊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殷洪与那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人魂魄道:“母后,两位姨母妃,你们且放心我等兄弟二人定将那妖狐杀死,替母后姨母报仇,已保我打上江山。还请母后姨母好走。”殷洪拉着殷郊对着那姜皇后三人魂魄磕拜不已,三人魂魄慢慢消失归入地府。
次日待纣王离开寿仙宫,两位殿下得到消息之后便来到寿仙宫拜见苏妲己。苏妲己一听是两位王子,却是不曾认识但毕竟此时乃是国母不能不见。待两位王子进的宫中精明的妲己就发现两位殿下杀气腾腾,双手握紧腰间的宝剑。妲己心想好不的,本来想放你们一马,想不到你们竟然自投罗网由不得你们活下去。
妲己倒是热情请两位王子坐下招待茶水,那殷郊倒是看不下去妲己这幅假嘴脸,将那手中茶杯打碎道:“莫要在惺惺作态,我等已知道你乃是狐狸精,我母后与两位姨娘就是你害死的,今日我便为母后报仇,纳命来。”举剑就要将妲己杀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孽子尔敢?”
那纣王倒是想起有一物落在寿仙宫中返回索取,不曾见得如此场面大怒道。
那妲己见纣王一来,便泪水哗哗的流下。跑到纣王身前哭诉说两位王子不知道听信什么谗言要杀她,纣王大怒:“畜生,你们怎可如此对待你们的姨母。”那殷郊气愤得道:“父王,莫要轻信她,她乃是狐狸精化身。”纣王大怒:“岂有此理,竟敢这般胡说来人将两位王子缠回东宫不得外出。”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纣王还是舍不得的。妲己见此也不再哭诉与那二位王子求情。
夜里那妲己在那纣王面前吹枕边风,第二日又派那费仲、尤浑两人在纣王面前进谗言,纣王终于下的起心要杀死两个儿子。命那晁天晁雷带着尚方宝剑前去诛杀两位王子,两位王子早感到事情有异便由家将方弼方相带领逃出朝歌。
在那郊外两位王子与那两位将军走散,饥寒交迫之下两人昏倒在破庙之中。却在此时有那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只因一千五百年神仙犯了杀戒,昆仑山玉虚宫掌阐道法,宣扬正教,圣人元始天尊闭目讲筵,不阐道德。二仙无事,闲乐叁山,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往朝歌经过。却被二位皇子头顶的两道红光拦住,广成子掐指算出二位皇子的来历,不由得叹息道:“商朝气运已失,倒是留下这两位遗根。”那赤精子言道:“既然你我在此与他二人相遇也是有缘不若带回山中再作计较。”广成子点头同意。那赤精子将那殷郊收入袖中,待广成子将要收那殷洪之时却被一道怪风将那殷洪收走。二人大惊稍定,那广成子言道:“看来我与此子有缘无分。”言罢与那赤精子驾云离开。
那废位的老首相商荣听闻纣王要将两位王子杀害,哪里能容忍此事便召集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上大夫胶鬲、赵启、杨任、孙寅、方天爵、李烨、李燧等满朝文武忠肝义士前往。商荣极力觐见,却被那纣王厌恶烦恼,命那左右随侍将商荣迁出大殿。商荣大怒,在那大殿之上连声大骂纣王昏君无道,自己有负先王所托便一头撞死在九龙柱上,纣王见之气还不消将那商荣尸体抛掷野外。满朝文武见之寒心,有那正义之士已是见到君王昏庸在那大殿之中辱骂纣王,纣王修建炮烙、蛇穴将那忠臣义士一一害死。
接二连三的忠臣义士向那纣王强荐,都被那纣王一一杀死。纣王也把那忠臣义士当做反臣看待,又有费仲、尤浑二人在那耳边进谗言。一时之满朝文武无不哀叹纣王昏庸无道,辞去官职另寻真主或归于田居。在那四侯之中西伯侯姬发却是已贤德之命让那满朝文武趋之若鹜,纷纷赶往投靠。而那东伯侯姜氏皇后之父在闻得纣王在那女儿身死之后不到一个月另娶妲己,而且更是听信妲己之言要将两位孙儿赶尽杀绝哪里不心痛便起兵造反,言道那妲己乃是红颜祸水要清君侧。纣王大怒又听得那费仲之言将那西伯侯招往朝歌软禁起来,又命那北伯侯前往征讨东伯侯姜桓楚将那姜氏一门斩杀殆尽。
时过三年,姬发长子伯邑考待那西岐三件至宝白猿、轩辕念、凤凰前来赎回西伯侯,有用那金钱贿赂费仲、尤浑两位奸臣在那纣王面前说尽好话。与那西伯侯见上一面,西伯侯在被软禁之后装疯卖傻,待见到伯邑考时告知长子此来性命不保便托付他早早离开朝歌,那伯邑考乃是至孝之人又怎么回见父亲于水火之中而不救。在那朝歌之中待上数日见无法将父亲救出父亲,便想起了一人,苏妲己。伯邑考知道妲己是纣王最爱,由于自己有过一段婚约在身想用此事让那妲己念在往日情分上向那纣王美言几句放过父亲。
这一日伯邑考要进宫去见苏妲己,却见还未出那驿馆便见那屋中出来一道人。“贫道玄元有礼了。”原来是那李泰被伯邑考至孝之情感动前来相助。
伯邑考忙还礼:“不知道长何来?”
“你可是要进宫去见那妲己?”“正是。”
“你忘了你父亲曾与你言道莫要在这朝歌之中久留,否则会有性命之威。那妲己就是你的命中克星。”
“生为人子,又岂能弃双亲于不顾。”李泰满意的看着伯邑考。
“好吧,贫道看在你一片孝心之上便就上你一救,不过你要答应我待救出你父亲之后你便与我回山修仙炼道可行?”
伯邑考大喜:“只要仙长能够救出家父,弟子愿与仙长返回仙山不再过问世事。”
李泰点点头从衣袖之中取出一道符咒,嘴中念念有词对着那伯邑考一指便一道青光挥出化作与那伯邑考一模一样的人来。伯邑考大惊,那符咒化作的人与那李泰稽首后边前往宫廷之中面见妲己,不久便传出伯邑考要侮辱妲己之事,纣王大怒便将伯邑考剁成肉泥做成肉饼给那姬昌吃,姬昌知道此乃长子之肉却是不能不吃。纣王见姬昌竟然吃自己骨肉,当真是疯癫之人也就不再看管将他发回西岐。如此一来真正的封神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那姬昌在回到西岐之后,满朝文武大将军南宫、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贤八俊。叁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伏于道傍,次子姬发近前拜。众人见姬昌安然而回,独独少了伯邑考便询问姬昌。姬昌想起长子醢尸之苦,里自啖子肉,不觉心中大痛,泪如雨下。言道:“纣王无道昏君听信妖妃妲己之言竟将我子剁成肉泥喂与我吃,然那纣王才信我真是疯癫这才放我归来,可怜我只孩儿啊!”言罢倒于地上,脸色森白,众人连忙搀扶喂已汤水,姬昌醒来却是呕吐出肉饼,那肉饼化作一只兔子跑往西方。姬昌见此失声叫道:“儿啊。”
纣王昏庸无道,国家生灵涂炭,又将那素有孝心在那西岐之地享有盛名的伯邑考杀死,西岐众臣无不对其痛恨。那南宫将军与那上大夫散宜生上前拜道:“如今纣王昏庸无道,奸妃小人当道,杀妻诛子,制炮烙虿盆,醢大臣废先王之典;造酒池肉林,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湎酒色,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一意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属他人矣。我主素有贤德之名,仁布四方,叁分天下,二分归周。还请大王以那天下苍生为重斩杀无道昏君,诛奸妃清小人。”
姬昌一听大惊:“此乃逆臣之为,我岂可行之。”散宜生道:“我主,现在国不异国,君不异君,还请我主救救天下苍生。如我主不答应我等就长跪不起。”那一众大臣在大殿之前跪拜不起身,姬昌见此一声感叹:“如今尔等这般逼我,也罢我就背上那千古骂名。”那一众下臣闻之大喜,于是便相拥那姬昌登上王位立国号西周。
就在那西周成立之时,东海之中碧波岛中的李泰有所感应倒是笑了一笑,便由于坐下一众徒儿讲道。只不过现在坐下倒是多了两人,一是那西伯侯之子伯邑考,二是那商纣之子殷洪。想不到两众朝代换替倒是可怜了这些人。那殷洪自当不用提只因是那榜上有名之人,不过倒是值得一救。至于那伯邑考无奈的是要怪罪就怪罪他生在帝王之家,只因他与那姬发同生有那九龙真龙之气二人必有一死。一国不能容二主就是这般意思。
“尔等可明白?”李泰早在两人到了岛中之后将那事实真相告知,两人当时惊讶万分。李泰却是不管坐下缓缓道出大道至理,二人乃是慧根之人慢慢的沉浸在大道之中,待二人醒来便有此一问。只见二人眼神清明平静已不具那惊愕之色不由得点点头。“老师之言弟子已明了,那红尘之事乃是注定之事,我等二人已不再过问。”“好,尔等有此心也不费我就上一救。不过你二人切记住做人还有一句话,就是人定能胜天。”二人闻言眼中一阵大亮随即又暗灭下来。“你们现在还无法体会,只需记住这一句话就行了,你二人切在岛上修行,待时机一到下山已完杀劫再修仙道。”“谢过老师。”
第十七回 文王得贤相 三妖设毒计
那姬昌在那西岐告知立国,自封为文王之后。未了西岐百姓高兴之极奔走相告已庆这一喜事。
一日入夜文王姬昌就寝之后,时至叁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向帐中扑来,文王急叫左右,只听台後一声响亮,火光冲霄,文王惊醒,惊得一阵冷汗。文王思量莫非是那自己自立为王之事不妥得到上天警示,不知此梦是非吉兆文王思索连连。
到第二日,朝中大臣齐聚之日,文王便将昨夜之梦告知文武,问此梦是非吉兆。那上大夫散宜生上前言道:“臣下贺喜大王。”
“爱卿,不知喜从何来。”文王疑问道。
散宜生言道:“大王之梦此乃是吉兆,此梦之意就是大王将有高人辅佐已登大宝。昔日那殷商之祖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於版之间。今主上梦虎生两翼者,乃熊也。去见台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言罢那一众朝臣听道此言之后也是上前一番朝贺,文王大喜便命那众位大臣相访一众隐居贤臣。
却说的姜子牙弃了朝歌,别了马氏,便行土遁之术前往西岐。隐居渭水之旁,闲暇无事便在此钓鱼。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日诵黄庭,悟道修真。苦闷时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时时心上昆仑,刻刻念随师长,难忘道德,朝暮悬悬。
那文王一日与那朝中众臣来到这渭水之畔,与那一众大臣席地而坐观望来往士女纷纭;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来溪边,或讴歌而行绿野。忽然闻到有人作歌: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叁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夫傅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文王与那大臣一听此歌甚是奇异,便问那樵夫是何人所作。那樵夫言道:“与这里十里,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聚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文王一听便对那老叟起了好奇之心便于那朝臣一同前往。
文王带领文武出郭,迳往溪而来。行至叁十五里,早至林下。文王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子牙背坐溪边,文王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子牙之後,子牙明知驾临。故作歌曰:“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文王上前问道:“贤士有礼了。”那姜尚将那渔具放在一旁参拜到:“未知大王驾临还请恕罪。”“无碍。”文王将那将姜尚扶起。坐于溪旁询问那之果之事,那姜尚回答的句句是道令那文王过目相看当即与那请上辇车带回城中。文王聘子牙进了西岐,万民争看,无不悦;子牙至朝门下马,文王升殿,子牙朝贺毕,文王封子牙为右灵生丞相,子牙谢恩。偏殿设宴,百官相贺对饮;其时君臣有辅,龙虎有依。子牙相国有方,安民有法;件件有条,行行有款。却说那姜子牙为丞相之时正逢八十岁。
那西岐正在屯兵实力,收罗贤臣壮大之时再看那殷商。比干向那纣王言道:“姬昌礼聘姜尚为相,其志不小,东伯侯反於东鲁之乡,南伯侯屯兵叁山之地;西伯姬昌若有变乱,此时正是刀兵四起,百姓思乱。况水旱不时,共贫军乏,库藏空虚;而闻太师远征北地,胜败未分,真国事多艰,君臣交省之时,愿陛下圣意上裁,请旨定夺。”那纣王闻言却是道:“不过疯子与那妖道在一起,能成什么大气。皇叔过滤了,此事就交予你办吧。”比干还要上言,却闻得那随侍来报说那北伯侯在殿外侯旨。纣王宣那北伯侯觐见,北伯侯却是言道:那鹿台却是费时两年四个月完工等候大王检阅。纣王闻之大喜便邀那妲己众臣一同前往。
纣王与妲己同坐七香车,宫人随驾;侍女纷纷,到得鹿台,果然华丽。君后下车,两边扶持上台;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说甚麽蓬壶方丈,团团俱是白石砌就,周围俱是玛瑙妆成;楼阁重重,雕檐碧瓦,亭台叠叠,兽马金鸾。殿当中嵌几样明珠,夜放光华,空中照耀;左右铺设,俱是美玉良金,辉煌闪灼。台高插汉,树耸凌云;九曲栏杆,饰玉雕金。光彩彩,千层楼阁;朝星映,月影溶溶。怪草奇花,香馥四时不卸;珍禽异兽声扬十里传闻。游宴者恣情欢乐,供力者劳瘁艰辛;涂壁脂泥,俱是万民之膏血;花堂采色,尽收百姓之精神。绮罗锦绣,空尽纤女机杼;丝竹管弦,变作野夫啼哭。真是以天下奉一人,预信独夫残万姓!比干随行在台观看,台上不知费几许钱粮,无限宝玩。可怜民膏民脂,弃之无用之地。想台中间不知陷害了多少冤魂屈鬼。又见纣王携妲己入内廷,比干看罢鹿台,不胜嗟叹。
纣王与那妲己在那露台之上宴请群臣,那妲己心中一动对着那纣王言道:“陛下,陛下见此仙境楼阁却是飘渺神似,不过却是少了一物。”
纣王大奇问道:“爱妃有何不妥,这鹿台倒是少了什么。”
妲己言道:“倒是少了一众仙人,只有仙人才能配得起与陛下一同在这仙境之中饮宴。”
“爱妃言重了,只是那仙人又岂能落于鹿台之中。”
“臣妾到有一法可请的诸罗神仙前来助兴,只是那神仙仙子乃清虚有道德之士;须待月色圆满,光华皎洁,碧天无翳,方肯至此。”妲己娇笑道。
“这容易,今乃初十日,料定十四五夜,月华圆满,必定光辉,使朕会一会神仙仙子何如?”妲己一口答应下来。此时纣王在台上贪欢取乐,淫佚无休;从来有福者福德自生,无福者妖孽广积。奢侈淫佚,乃丧身之乐。纣王日夜纵淫,全无忌惮。且说妲己自纣王要见神仙仙子,着实挂心,日夜不安,其日乃是九月十三日,三更时分,妲己见纣王睡熟,将原形出窍,化作一阵风声,来至朝歌南门外,离城三十五里轩辕坟内。
那轩辕坟下乃是九尾狐狸精的洞府,里面居住着九尾狐狸精的子孙与那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原来那鹿台便是九尾狐与那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想出来的招数,原来在那九尾狐狸精进的宫中之后感到那宫廷之中豪华奢侈动了凡人之心,九头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精见到那九尾狐有这般奇遇之后便也想进的宫中享受人间至贵至福。便于那九尾狐想出了这一法让她二人借仙人之名入得宫中享受人间富贵。
第二日纣王便问那妲己明日便是十五月圆当空不知道那仙人是否能来?妲己言道:“陛下放心,明日有那百位仙家将来赴宴,还请陛下在那鹿台之上设下晚宴到时自有仙人降临。”
“爱妃真是孤王的知心人。”纣王大喜。
“不敢,明日还需一陪酒之人,酒量越大越好。”
“皇叔比干能饮百斗酒而不醉,可做陪酒官。”
月圆十五纣王与那妲己登上鹿台,比干在那大殿之中等候诸位仙人降临。未至一更时分只听得四下风声大起,四方云动。这些在轩辕坟内狐狸,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或一二百年者,或叁五百年者。今并此作仙子仙姬神仙体象而来,那些妖气,霎时间把一轮明月雾了,风声大作,犹如虎吼一般。只听得台上飘飘的落下人来,那月光渐渐的现出。妲己言道:“仙子来了,陛下与我前来,我有两位姐妹也曾修的真仙,还要与陛下引荐。”纣王大喜命那陪宴官比干与那一众仙人陪酒,自己与那妲己进的内堂见那雉鸡精与琵琶精暂且不提。
比干不过一凡人在那月光之下乍看果然如此;个个有仙风道骨,人人像不老长生。自思此事实难解也!人像两真,我比干不得不向前行礼。无怪虽然化作人形但是本性并没有变,狐狸的骚味变不得。比干一闻之下心中想道:“神仙乃六根清净之体,为何气秽冲人?”心中虽是大奇,但并未多事。只是那狐狸化作的仙人将奶酒中之物一杯接一杯的引用,宫中御酒岂可比那俗堂室门之酒,狐狸量大者,还招架得住,量小的招架不住,都醉了,把尾把都拖下来。待引至第三回时,正是月光照下把那宫中景象照的清清楚楚,比干一看不由得脸上通红大怒,当今天子无道,妖生怪出,为国不祥。我比干竟然与那妖精叩头。此时那妲己从那内门之中出来传旨陪宴官暂下台去,不必奉酒,任从众仙各归洞府。
比干领旨下了鹿台,直寻那武成王黄飞虎,将那事告知。黄飞虎一听大惊,便命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各带二十名健卒,散在东南西北地方,若那些道人出那一门,务踪其巢穴,定要真实回报。午夜时分那一众妖精皆是痴醉的浑浑噩噩,架不得妖云步行出了南门,那周纪倒是看得清明一路跟随见到了三十五里的轩辕坟中那一众神仙变化身形爬了进去之后,便命一众士兵在此看侯,自己便返回禀报。黄飞虎一听便命人将比干请来一起前去,听士兵报那一众仙人进入之后并未出去。比干便于那黄飞虎言道:“此等妖孽,放火将他们烧死便可。”于是那黄飞虎便命一众士兵燃起大火放在洞口将一众喝的昏嘴的狐狸精就这般烧死。比干命士兵将那一众狐狸拖出来,寻那皮毛完好的拨皮制成大衣献于纣王。
却说当日纣王与那妲己后殿前去相见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精,只是一见便被不下于妲己的美貌所迷惑,而那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也是千年修行的妖媚女子。那纣王不过的一凡夫俗子岂可逃得过两人魅惑。当夜便夜宿那鹿台之上纳那雉鸡精、琵琶精为后妃。
第二日起身上殿,那比干便将那狐皮白裘献上,纣王大喜将之赐予了妲己。妲己一见不觉一时间刀剜肺腑,火烧肝肠,顿时昏了过去,待醒来之后秀目怒瞪高呼:“比干你敢杀我子孙,我定要食你心肉,喝其心血。”待妲己平静下来便谓语身后宫女将那雉鸡精与那琵琶精请来。那二妖前来见此光景也是气愤异常,妲己谓语二妖要将让那比干血债血还可有好办法。那雉鸡精喜媚顿时一计涌上心头附耳告知那妲己,妲己一听言道:“就这么办,定要那比干老儿知道我等厉害。”
第十八回 比干入碧波 老太师回朝
喜媚想出一道毒计陷害丞相比干,三人合计将那纣王邀来与那露台之上把酒言欢。那纣王正在左右相拥享受无边艳福之时,只见那那妲己突然大叫一声,趺倒在地;把纣王
惊骇汗出,吓的面如土色。见妲己口中喷出血来,闭口不言,面皮俱紫;纣王连忙招牵御医前来问诊,那御医竟瞧不得什么,纣王大怒将那御医拖出去斩首。又与那喜媚二人道:“爱妃不知是何病症,与朕多年来也没有见过爱妃如此状况,是否是撞邪。”
喜媚故作哀伤言道:“姐姐旧病又发作了。”
纣王一听问道:“爱妃到底是什么病症,竟会如此这般。”
喜媚言道:“在那冀州,我等等都是闺中女子,姐姐就便有这心绞之痛,冀州道友一名医名张元,他用药最妙。有玲珑心一片,煎汤吃下,此疾即愈。”
纣王言道:“孤王这就将那张元请来。”
喜媚言道:“陛下冀州离这里又非一两日之功,倒是将那张元请来,还不知姐姐能否撑得到那个时候。倒是我们与姐姐便是阴阳相隔。”
纣王见那喜媚二人美人垂泪顿时失了方寸焦急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喜媚见纣王上钩便言道:“只要这都成之中有那玲珑心者,只需一片就可以将姐姐救活。”
纣王一听问道:“只是这玲珑心要如何寻得?”
喜媚言道:“妾身从小研修道术,可做掐算。”言罢装模作样的从衣袖之中取出龟甲,故意掏指,算来算去。谓语纣王言道:“臣妾刚刚掐指一算,算到那城中刚好有一人有那玲珑之心,只不过此人乃是朝中一大臣,官居显爵,位极人臣,只怕此人舍不得,不肯救援娘娘。”
纣王言道:“爱妃只管说便是。”
喜媚言道:“此人就是亚相比干,比干生有七窍玲珑之心可做药引。”
纣王一听顿时失言不语,毕竟比干乃是纣王宗亲一脉自己皇叔,又是先皇任命的顾命大臣却是不好说。喜媚见纣王犹豫,与那病床之上的妲己暗示颜色,那妲己顿时气喘吁吁,慢慢减弱好似将要死去,那喜媚二人一见上前痛苦连连。纣王见此不由得心中焦急担心美人离自己而去,便急忙命那随侍前去请那亚相比干进宫。
比干不知那纣王相见有何要事,便问那前来通传的随侍,那随时名叫陈青虽是阉人但也是十分敬重比干忠胆便将那挖心之事告知比干。比干一听面如死灰,命那妻儿前来谓语道:“如今无道昏君竟然为了那妲己妖妃要我献上心肝做那药引,若献上心肝我岂有活命之理?”那夫人闻之大惊哭泣垂泪道:“老爷位居相位,上不犯法於天子,下不贪酷於军民。有何罪恶遽至犯取心惨刑?”儿子微子德在一旁与那夫人一般哭泣道:“父王勿忧,方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留一简帖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瞟,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我倒是将他忘记了。”转入书房将那简帖寻得,只见那贴中有一符咒,和一字条言明将之烧水服下
比干从之然后辞别家人,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却说那纣王要用那比干丞相心肝入药救那妲己之事一时间传的满城风雨,那黄飞虎与那诸位大臣前往五门相阻,但比干乃是忠君之士又岂可逆君之意。行至鹿台大殿之下,命随侍上前通报。那纣王一听便命比干进殿。
“不知大王召见有何要事?”虽然知道什么事,但比干确是要问上一问。
“皇叔,如今朕之爱妃身患重病,需那七窍玲珑之心方能解救,闻得皇叔有那七窍之心,故请皇叔前来能否割下一片好救朕之爱妃。”
比干闻言大怒道:“请问陛下那心为何物?心者一身之主,隐於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邱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亡,江山亡。”纣王言道:“皇叔过滤了,此事不过是要皇叔身上一片心便可解决此事,何须多言。”
比干见那纣王已然被那美色遮住了心神不免一阵悲切厉声言道:“昏君,你沉迷酒色,糊涂至极,心去一片,吾便死已。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飞殃?”
纣王大怒:“你休要多言,难道你不知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么?来呀还不赐皇叔宝剑。”比干接过宝剑与那纣王道:“无道的昏君,我倒要看看你把这成汤江山毁掉。先王啊,比干有负你之重托。”言罢遂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迳下台去了。黄飞虎一众大臣向前拜道,那比干确是久不应语。低首速行,出了北门。
比干出了北门行至五里,见到一面空心菜的夫妇人,便上前问道:“此乃何物?”妇人言道:“此乃空心菜。”比干再问:“为何叫空心菜?”“只为此菜吾心。”“那人若无心便怎样?”“人若无心,自当....”那妇人倒是想说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比干见此言道:“原来你不知道。”随即便继续向前走。
待比干离开那妇人之后,妇人身旁显出一道身影,正是李泰。李泰对着那妇人言道:“我在那驿馆之中是如何言道你?”那妇人此时却是变换出了身形,乃是那妲己变化。原来当日姜子牙在那简帖之中曾言道:服下符水挖去心脏之后,且往北门寻一卖空心菜之人,询问人之没有心脏是否可活?如她言可活就可活下,若言不可则会立即死去。此时那妲己见到李泰之后颤抖不再言语。“也罢,你竟这般行事倒是自有你的苦果,莫要后悔。”言罢便隐去身形,那妲己起身之后恨恨的看了一眼那比干离去的方向,不甘心的化作一阵妖风返回了那宫廷之中。
比干浑浑噩噩的来到那商纣宗庙之中,位于那商朝一众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痛哭流涕。“我比干有负先王,众位先祖所托。如今天子失德,妖孽当道。成汤将要倒下,我比干九泉之下无颜面对众位先祖啊。”在那宗庙之中悲声痛哭。
“莫道人之有心,才能分辨真假忠奸。可你有心之时也不曾行那忠臣之事,如今在此痛哭又有何用。”只听得一阵叹息传来,比干闻声不由得望去,只见有一年轻约有十七八的道人出现宗庙之中。
比干上前言道:“你这道人岂可这般侮辱我,想我比干为那国家虽不能说尽心尽力,但也可以说费尽心血,而如今更是落得剖腹挖心的下场何其悲惨。”
李泰言道:“若是如此便是你自找的。”
比干闻言大怒:“道人莫要欺人。”
“难道不是么?你且看看那朝中虽有众臣但是却是缺少那一丝的强谏的团结之心,慑于上古君王之威不敢拨了君王颜面。你此非忠臣乃是愚忠之人,虽不能与那奸诈小人相比,却是一般行为。”
“不我比干是忠臣,我比干是忠臣。”比干好似疯癫一般来极力的否认这件事。
李泰叹声气又说道:“我且问你,那太师离京之日你们可觉少了支柱,那商荣死的时候你可在身旁你做了什么,你既知妖孽化身宫闱却还要逞能将那狐裘大衣送入宫中岂不是送死。你只知孤傲自赏缺少了那一丝团结之心,须知一根筷子能折断,百根筷子折不断。”那比干听道李泰一番言语之后,好似摄魂夺魄一般失了心神,两眼呆滞无神的看着那自己的双手。“我是奸臣,不,我是忠臣,我倒是怎么是什么?啊,我比干到底做着一切是为了什么?”
待比干尽情的发泄之后,李泰双手恰捏出一道青光飞入比干心房出。“此时你已有心脏,看你何去何从?”那比干伸手敷在胸口处感觉着那心的搏动,猛然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耸起的鹿台。眼角之中留下最后一滴泪道:“君王昏庸,臣立死相谏不得已而终。君无义,莫怪臣无情。这成汤已不是以前的成汤,此地再也没有我比干容身之地。列为祖先在上,比干愧对祖先还望列为祖先恕罪。”比干对着那牌位三跪九叩行那请罪大礼。“谢过仙长点醒比干。”又对着李泰一番叩拜。
李泰看着那比干言道:“如今你是生还不得,那妲己已对你恨之入骨,你若回去还会遭她毒手累及家人,不若与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比干略加思索道:“如今比干已是一身轻,愿随仙长返回仙山,只是有些担心家中妻儿。”“你且放心,你家中妻儿自当保全。”“比干谢过仙长。”李泰点头将他带回碧波岛,只是那宗庙之中多了一具尸身。
那黄飞虎早在比干出城之后便派人尾随,无聊在那宗庙之内发现一具尸身,乃是先王弟比干皇叔的尸身。黄飞虎一众大臣连忙前往宗庙之内,见到那宗庙之内比干尸身不由得痛哭道:“昏君无道,竟然去皇叔之心为羹。可怜一代众臣竟这般死于非命。”黄飞虎等人将那比干尸身收敛放入棺中,在那北门之外起芦篷,竖立纸,安定魂魄。
忽的有那探军来报说那老太师搬兵回朝,众人连忙起身上马前去迎接。却说闻仲因那北海之事来回平叛耽搁已是数年,如今还朝却见百官相迎原以为并无大事。但经北门却见忽见纸飘荡,便问左右:“是何人灵柩?”那黄飞虎言道:“此乃是亚相比干皇叔的棺木。”闻仲一听大惊,这比干皇叔在自己离开以前身体并无大碍,正值壮年为何早早身亡?那黄飞虎见闻仲由此疑虑便再也忍不得什么,来至闻仲身前跪拜言道:“太师,如今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你可闻之。”闻仲大惊连忙询问?只因那纣王将那送与闻仲的书信一一打断所以那闻仲才以为朝中无事所以姗姗来迟。
黄飞虎起身言道:“还请太师听末将一一道来,天子自从纳了苏护之女,朝中日渐荒乱,后宫之中三宫同时亡命,杀子绝伦。诓诸侯入朝歌,戮醢大臣,妄斩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听妲己之狐媚,造炮烙之刑。坏上大夫梅伯,因姬昌於里七年。摘星楼内设虿盆,宫娥惨死;造酒池肉林,内侍遭殃。造鹿台广兴土木之工,致上大夫赵启坠楼而死。任用崇侯虎监工,贿赂通行,叁丁抽二,独丁鞍役,有钱者买闲在家,累死百姓,填於台下。上大夫杨任剜去二目,至今骸无踪。前者鹿台上有四五十狐狸,化作仙人赴宴,被比干看破;妲己怀恨,今不明不白,内廷私纳一女,不知来历。昨日听信妲己诈言心疼,要玲珑心作汤疗疾,勒逼比干剖心,死於非命,灵柩已停北门。国家将兴,祯祥自现,国家将亡,妖孽频出。谗佞亲加胶漆,忠良视若寇仇;惨虐异常,荒淫无忌。即不才等,屡具谏章,视如故纸,甚至上下隔阻。正无可奈何之时,适太师凯奏还国,社稷幸甚!万民幸甚!”
黄飞虎将那事一一道来,那闻仲一听顿时犹如五脏明火,气愤不已厉声言道:“想不到竟会有如此之事,想来老夫在那北海平叛之时,朝中竟会出现此等之事,君王昏庸无度。列为大臣明日与我一同上殿,已震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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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闻仲忠言谏 准提阻李泰
闻仲在闻得纣王无道之时,便召集文武百臣进宫面圣。闻仲在那商朝之中位居人极,乃是纣王先祖下臣,先王与纣王的帝师。就是纣王见到闻仲也得行那弟子之礼。
次日,闻仲率领文武百官敲响午门前震龙鼓。那随侍进的鹿台之中谓语纣王道:“老太师回朝,现下在那午门前击鼓,请陛下驾临大殿。”纣王一听顿时失了阵脚,只因这纣王年少之时拜入闻仲门下,闻仲却不管他是皇子一样严教深行。纣王内心之中对那闻仲惧怕至极。那一旁的妲己也曾在那后宫之中闻得太师威名,不因其他只是畏惧闻仲的眉上第三只眼。此眼阴阳之色,可辨忠奸,知人跟脚。妲己惧怕那闻仲知晓自己身份,故与那纣王道:“既然太师请君王上殿,大王还是进殿已叙君臣之情吧。”
无奈纣王上得金殿,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远径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
闻仲上前道:“所托君王之福,臣幸不辱命耗时15年将那北海之事安然解决。”
“太师功劳甚大。”
“陛下臣离朝之日曾与那首相商荣,亚相比干,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等一众老臣相送,怎么今日不曾见?”闻仲故作疑问道,纣王无语。
却在这时那不知死活的费仲上前言道:“太师不知,那首相商荣与那亚相比干等一众大成具不过是奸臣贼子,不尊陛下号令已被陛下施以极刑。”
闻仲不识费仲言道:“你是何人?我与陛下言谈轮不到你插嘴。”
费仲道:“我乃是上大夫费仲。”
闻仲已天眼看之不由的大怒道:“奸臣贼子竟然在这金殿之上蛊惑我主,来人啊,还不快将此贼子给我拖出去斩了。”
那尤浑倒是在一旁看不下去道:“太师着实的大胆,这朝堂之上乃是吾王为主,太师岂可在那朝堂之上窜使君权。端不当人子。”
太师一听大乐言道:“你又是何人?”“我乃是上大夫尤浑。”
“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闻仲趋步上前一拳将那尤浑打下丹墀,滚至大殿之位。谓语一旁门士道:“尔等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两人拉出去五马分尸。”那殿中侍卫对着两人最是痛恨,上前将二人扭送出去将要五马分尸。
那纣王却是见得宠信的下臣将要被斩,不由得上前好言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虽然费、尤二人冒犯太师,但罪不至死还请太师绕过二人性命。”那闻仲一听上前跪到:“陛下臣受那先王所托,辅佐陛下已是二十余年,虽不曾尽心之至,但也是任劳任怨。如今闻得陛下竟然近淫酒,亲奸倭,忘恩爱,杀子嗣自剪其後。此皆无道之君所行,自取灭亡之祸。臣贡陛下痛改前非,行仁与义,速远小人,日近君子。庶几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数顺,国祚灵长,风和雨顺,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带罪冒犯天颜,条陈开列於後:笫一件拆鹿台,安民心不乱。第二件废炮烙,使谏臣尽忠。第叁件填虿盆,宫患自安。第四件填酒池,拔肉林,掩诸侯谤议。第五件贬妲己,别立正宫,自无蛊惑。第六件斩费仲、尤浑,快人心以警不肖。第七件开仓廪,赈民饥馑。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东南。第九件访遗贤於山泽。第十件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望陛下恩准。”
纣王一听却是久久不语,只因那谏言之中有那三样纣王舍不得。便是杀妲己诛费仲、尤浑和拆鹿台。闻仲见纣王久久不语却是上前再过言道: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务必答应。那纣王言道:这十事之中孤王只答应七事,剩余三事则是余后再说。
闻仲问道:“是哪三事?”“就是第一件,第五件,第六件。”“万万不可,此三件乃是十恶的源泉,不可。”“朕心意已定,太师不必多言。”言罢纣王转身进入宫闱之中,闻仲想要阻拦却是并未追赶。
那纣王回到后宫之中也是甚是恼怒,妲己上前问道:“陛下可是与太师怄气?”纣王言道:“太师刚才在那金殿之上教训孤王,让孤王颜面丧失。”妲己却是故作贤妇劝解道:“陛下莫要与太师怄气,太师也是为了成汤社稷为重。”纣王闻之心稍安,将那妲己搂在怀中道:“还是御妻贤惠。”妲己却是装作小女子之态将那纣王沉浸美色之中,一时之间浓情妾意红粉宫闱。
那闻仲在那朝歌之中带有数日却是闻得那四方诸侯叛乱,东海姜氏余孽平灵王造反直逼朝歌。那纣王闻得此事却是大为高兴,因为有了此事将那闻仲遣去平乱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洁。第二日那纣王便下旨命那闻仲前去东海平乱,闻仲却是稍作思索叹息一声接下旨喻。命家丁将那武成王黄飞虎叫来吩咐他道:“如我离京,这朝歌便交予你来看管,今后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理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国之心。”黄飞虎言道:“太师教诲,莫将当从之。”此日闻仲便率二十万大军向那东海之境平乱。
却说那东海之境与那李泰碧波岛相去不远,就在那东海兴兵叛乱之时。碧波岛上却是来了一人,李泰却是在那人来至不久之后察觉岛中有异赶了过来,见到那人倒是大吃一惊。原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那准提道人在那碧波岛上四处欣赏风景倒是惬意的很。李泰不敢失了分寸上前与那准提道人稽首拜礼道:“见过准提圣人,不知圣人法驾,还请圣人勿怪。”
准提见李泰行礼却是点头道:“道友此地风景煞是迷人,到叫贫道留恋忘返啊。”“圣人过讲了,不知圣人道此有何赐教?”反正他来准没有好事,不过还需问上一问。“无它,贫道此次来只不过相与道友见解一下道术?”那准提倒是说的脸部红心不跳的,但却让李泰一惊。什么自己没有听错吧,圣人想与我见讨一下道术,这真是青天地里打雷头一回。“圣人说笑了,弟子怎敢与圣人言道,倒是让圣人笑话了。”对于自己李泰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准提笑道:“无妨道祖相传三千大道,众生自有自己之道,贫道只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道友莫要谦虚,已道友之资质想来与那大道之期不远已。”不远已?笑话,这最后一步乃一个人不是走了上千万,上亿年之久还是了了无期。李泰却是心中十分的诧异,这准提道人不会无端的到此与我讲这些的吧。于是心中不由得掐算,那东海之事却是已然明了于心。准提到不曾隐瞒李泰,见到李泰已然心中有数笑言道:“道友莫要再燃那红尘之事,红尘之事自有定论。怎样?不知道友可否坐下听我讲道。”李泰却是并未回答,心中不断的盘算怎样从那准提手中逃脱,只不过岛中还有一众弟子在,就算自己能够逃出准提手中,恐怕那岛中弟子与那生灵就要遭准提毒手。思量良久之后,无奈李泰向那准提道人稽首道:“还请圣人赐教了。”这样的结果准提早已知晓道:“道友倒是有慧根。”于是与那李泰席地而坐阐述天道至理。
西方大法自有妙处,要不然怎么会成就两位圣人之尊。不过现在西方教还不是以后的佛教,教义尚未圆满。那李泰乃是后来之人对于后世之中佛教之事,还是有所涉略。无想就是那一点点的提醒竟然让那准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准提在听的那李泰之言后,心中着实的大奇,什么三竖三横佛?过去、未来、现世佛,中央佛境等无不是惊讶万分。本来以为以自己圣人之尊来拦截一小辈失了身份,想不到竟有这般奇遇。这玄元看来真有大能,莫非与我佛教有缘要不人尤其会知道这些?准提心中虽然大奇,但是还是没有显于脸上。
那李泰在闻得准提讲道之后又是一番体悟,道家最高的目的要达到“顺其自然,浑浑沉沉,朦朦胧胧,如婴儿之状态”。意思说一个人对外在的什么都不加以思考,不加以了解,浑浑沉沉的样子,也像婴儿一样,就算得道的。因刚出生的小孩对外在的几乎没有反应,道家修的方法也要归到这样的自然,就说明证到道的时候。这样跟佛教的说法就有差别了,他们要蒙蒙肬胧之状态,婴儿之状态,那我们佛教要“明心见性,开发智慧”,要我们心地越来越明,智慧越来越开发;要达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觉的意境;要证到三种智:一切智,道种智,一切种智的智慧;要证到三身、四智、五眼、六通的境界;要转八识成四智:即成所作智、妙观察智、平等性智、大圆镜智的圆满智慧。使智慧越来越开发,所以说跟道家的朦胧状态是相反的。他们要越来越愚昧,像婴儿之状态,对外在的没有产生反应。
李泰乃是修于玄门正宗的上清截教弟子,西方教虽然被三清称为旁门左道。其意都是为了达到与天道无一的境界。李泰与那准提一番话语,不知道过了何年月?李泰只是觉得自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以那上清之法为主西方之法为辅修炼自己的道。周身之上一会青光大盛,一会金光潜伏。慢慢的那青光慢慢的吞并佛光不断地相容转化。见李泰这般,准提也是稍作惊讶,看着那李泰心中有那说不出的感觉,是惜才,是嫉妒,还是无奈。想不到东方之中带有人杰,就这一个小小的玄元就有这般资质,看来我的想法不会有错。见到李泰这般那准提更是坚定了,利用这次封神之战将那劫中之人渡回西方振兴大教。
良久李泰清醒过来。却是道行打进。见那准提在一旁着笑看着自己不免起身相拜谢过准提道人。“谢过圣人。”准提言道:“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一番机遇与我确实无大关系。尽然如此我便不再久留。”却说准提将要转身隐入虚空却被李泰叫住。“圣人慢行,弟子有一事相询。”
“偶,不知道友有何疑问?”准提好奇的停住脚步。
“圣人为了西方大教也算是煞费苦心,就是圣人这份心令玄元不得不敬佩。不过圣人可曾想到此行可有什么后果?”“嗯,道友以为呢?”虽然准提脸上并没有什么显示,那内心之中却是惊骇,想不到自己这番行为教李泰看的这般清楚,是否将他打杀在此以免坏了自己大事。准提想到这里不由得将那七宝妙树提在手中。李泰却是不管与那准提道:“圣人放心,只不过天道如此,弟子亦不会干涉太多,只不过是尽弟子之职责而已。弟子在此疑问就是圣人要渡那红尘客难道不怕极乐之境染上红尘么?”
听道李泰这般言语,那准提倒是愣了愣。这些事自己并没有想到,却是被那大教大兴之事兴奋过了头。略加思索后准提与那李泰稽首道:“谢过道友担心,贫道亦不过是与道友一般尽那职责之事,以后之事还需再做定夺。再说进的我西方可享极乐,滚滚红尘沾染不得。”言罢那准提道人已是不见踪影。
第二十回 黄天化救父 李泰劫子牙
送走准提道人之后,李泰看着那翻滚的海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言道圣人乃是三界众生之最,可有谁知道圣人的悲哀,一生被那气运之事所扰。算计、算计、再算计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参悟大道已成混元无极太上大道。
梁思之后心中慢慢平静下来,掐指一算却是想不到那封神之事已在慢慢的推进。闻仲前往东海平乱之后,那朝中忠臣大将也只剩下黄飞虎一人。然那纣王在闻仲离京之后便将那费仲、尤浑二人放了出来,更是委于重任,封那费仲为首相,尤浑为亚相。那黄飞虎极力力荐却是被那纣王呵责一顿回家休养几日。
妲己见那朝中忠臣良将已是不多,唯有那黄飞虎甚是碍眼。不由得心想毒计将那黄飞虎的发妻贾夫人骗入宫中,盛宴款待,那贾夫人不过是大臣之妻却是不敢拨了皇后颜面。妲己一边在那摘星楼设宴款待贾夫人,一边将那纣王邀来。纣王行至摘星楼却是一阵黑风袭来,顿时觉得大脑一阵昏暗。入得宫中寻那妲己,那宫殿之中妲己与那贾夫人言道有一物赠与贾夫人进的内室索取。那纣王进的宫门之后见到那贾夫人自是认得,但此时相见却是感到那贾夫人貌美如花顿时生了色心。贾夫人见那纣王前来连忙上前请安,那纣王色心大动上前将那贾夫人扶起却是不松手。贾夫人见那纣王眼光色色的盯着自己确实心中不由得厌恶,挣开纣王扶持言道:“陛下请自重。”
纣王此时已是色性大起与那贾夫人言道:“夫人此时却是越来越漂亮了!来,夫人请与孤王饮用一杯酒如何?”贾夫人乃是贞洁女子一听顿时面红赤紫,怒发冲霄,自思:我的丈夫何等之人,我怎肯今日受辱?那纣王却是步步紧逼将那贾夫人逼向摘星楼栏杆处,贾夫人无处可退伸手将那酒杯抓起,朝那纣王面部扔去道:“无道昏君,我丈夫为你建功立业,不辞辛苦已是三十余年,想不到你竟然不思酬报,要侮辱与我,我贾氏岂能让你得逞。贾氏攀上栏杆与那星空高声言道:“夫君啊,妾身定不会辱了你的名声,妾身先行一步,只是可怜我那三个孩子无人看管。”言罢纵身一跃跳下摘星楼。那纣王却是在那一时刻醒悟过来,上前将要就下贾氏却是只扯到衣角。可怜一代忠贞节妇就这般香消玉碎佳人绝。妲己在此时方才出来,见事已了不由得上前劝解纣王。
那与那贾夫人前来的侍儿见那贾夫人久久不归,却是向那宫中随侍打听。那随侍言道贾夫人已经坠楼而死,侍儿顿时惊慌失措忙慌返回王府将此事禀与黄飞虎。黄飞虎一听哪里还静的下心来,破口大骂:“昏君,你竟这般欺我,我那可怜的妻子,为夫定要为你报仇。”那闻知此事的黄飞彪、飞豹、黄明、周纪、龙环、吴谦、黄天禄、天爵、天祥叁子等人前来询问。
那黄明对那黄飞虎道:“兄长不必踌躇,纣王失政,大变人伦,想必嫂嫂进宫,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长兄不必迟疑,君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於人世?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吾等反也!”
黄飞虎思量之下言道:“传家将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黄明见兄长反了,便清点一千家将,收拾着装行李与那一众家臣叛出朝歌。那纣王问道那武成王黄飞虎叛出朝歌之后,并未阻止却是等到闻仲东海平乱之后才将之相告。闻仲大惊,闻仲素知黄飞虎为人岂会无故反出朝歌,待仔细询问之后得知事情真相恼羞成怒,无想这纣王竟然昏庸到这般境界,竟然淫下臣之妻。无奈不能因此让那商朝失去一位得力的战将,只得前往追赶想将黄飞虎拦截下来带回朝歌。
黄飞虎叛出朝歌之后,却是不知从何去留。那周纪言道那西伯侯姬昌素有仁德之称,现下又自立为王何不前去投靠。黄飞虎思索之后便前往西岐。闻仲八百里加急传与那临潼关、佳梦关叁路总兵半路拦截。黄飞虎帅一众家将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行至渑池县。不敢穿城而走,从城外过了渑池,迳往临潼关来。家将徐徐行至白莺林,只听得後面喊声大作,滚滚尘起。飞虎回头一看,却是闻太师的旗号,随後赶来。黄飞虎仰天叹道:“难道说天真的要绝我黄飞虎,想我黄家一门十七代忠良竟落得这般下场。”
却说那黄飞虎就要遭此劫难之时,且说青峰山紫阳洞清处道德真君,因神仙犯了杀戒。玉虚正讲,待子牙封过神,方上昆仑,因此闲游五岳。一日往临潼关过,闻得那黄飞虎仰天之声,不由得一番查看,见原来是那身犯杀劫的商朝之臣黄飞虎,却是不得不救上一救。将那手中的混元一气罩当空落下将那黄飞虎众人罩住,然后将那五色神沙倒下混元一气遮盖大道。那闻仲率追兵只是看到前方大道顿时云雾大起,黄飞虎一众人确实不见踪影。待在看时却见到那神沙化作的假人,信以为真连忙追赶。清虚道德真君见闻仲一路大军已是转向,便将黄飞虎一众放了出来。黄家一众在马上如醉方醒,如梦方觉,个个马上揉眉擦眼。定睛看时,四路人马去得影迹无踪,黄飞虎大喜道:“真是天助我也。”
黄飞虎过临潼关之时却见临潼关守将张凤阻拦,张凤足下有一员战将陈桐善使火龙镖。那黄飞虎与之大战被射下马,那随侍黄明、周纪见此连忙上前搭救,也被火龙镖射中。那火龙镖乃是乃异人授,出手生烟,百发百中,带有烟毒可取人性命。那黄彪率一众家将连忙将那三人抢下带回。却见黄明周纪二人已死,黄飞虎昏迷不醒,一众家将无不伤感。且说那清虚道德真君回到洞府之后将那坐下白云童子唤来:“去将你师兄唤来。”不多时白云童子请出出一道童,生的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眼光暴露,虎形暴眼,头挽抓髻,腰束麻条,脚登草履,至云榻前下拜,言道:“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前来有何要事?”清虚道德真君道:“天化自你两岁之时拜入我门下已有十三年载,现下你父有难你且下山搭救。”黄天化言道:“我父乃是何人?”清虚道德真君言道:“你父乃是武成王黄飞虎,今在潼关被火龙标打伤危在旦夕,此行着你下山,一则救父,二则你父子相逢;久後仕周,共扶王业。”“弟子领命。”真君取来一花篮交予黄天化,又将一口宝剑付与明知赶快前去救父。
那黄天化行至黄飞虎安营之地,告知那守卫家将言道要见首将。侍卫通传那黄彪言道有一道童求见,连忙将那黄天化请进大营。黄天化言道:算那将军名中有此劫难特来相助。黄彪大喜连忙请他救治黄飞虎,黄天化从那花篮之中取出花药化成汤水喂于服下。那黄飞虎大叫一声便醒来伤势痊愈。那黄天化在此时却是向那黄飞虎相认,黄飞虎大奇不知黄天化此人。黄天化言道:父亲!吾非别人,是你三岁儿,在後花园不见的黄天化。吾师是清虚道德真君,见孩儿有出家之分,把我带上高山,不觉十三载。今番才见三位兄弟,又见三位叔叔。之后又将那黄明、周纪二人救活,一时间一家人相聚。
有了黄天化的相助,黄飞虎等人安然度过了五关。随那黄天化行至西岐。西岐武王姬发率一众大臣前往迎接。此时西岐之中已是改朝换代,那文王姬昌无奈寿元已尽无法享那帝王之福,便将帝位传与二子姬发。姬发拜那姜子牙为亚父自号武王接替西岐。姬发将那黄家一众迎入西岐拜那黄飞虎为大将军,黄天化为参将辅佐身边。
那闻仲闻得黄飞虎一众投奔西岐,顿时大怒不由得向那纣王请兵征讨西岐。纣王应允便由闻仲率百万大军向西开来。那姬发向那姜子牙请计,姜子牙便只身返回玉虚宫请得原始天尊法旨。就在此时那李泰算得姜子牙前往玉虚宫定是要那封神榜不由得动身前去阻拦。
玉虚大殿之中,云床之上原始天尊罕见的动了一丝怒色随即不见,轻敲云床命那白鹤童子将此时在昆仑山中一众弟子叫来。不多时那广成子、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还有那燃灯道人觐见。原始谓语五人道:“尔等持此宝物与那山下救下尔等姜师弟,将他带回玉虚宫中。”言罢取出一物递于广成子,燃灯见此心中顿时心生怒火但却忍了下来。
那姜子牙虽是为证仙道,但土遁之术还是运用的精妙之极。不多时那昆仑山便已在眼前,姜子牙顿出地面整理一下衣冠将要上那昆仑山。只见得那天地忽然一片黑暗,已是不知道落于何处?李泰看了一下衣袖,将要返回之时却闻得身后传来一声呵责:“玄元,还不快放了我家姜师弟。”李泰并未理会驾云将要逃跑,却感到后背一阵强烈的危机感。不由得翻身抵挡,只见那广成子手中持有一张巨幡,面呈混沌之色阴阳玄化之变。李泰一见不由得脱口而出:“盘古幡。”想不到原始竟将此物赐了下来,看来已是对我所做不满。
不管怎么说那盘古幡乃是开天之时生成的先天至宝,有开天辟地之能我还需小心应付。不要看虽然广成子不过一大罗金仙修为之人,但先天至宝就是先天至宝无须怀疑。广成子运起秘法摇动盘古幡对准李泰就是一道剑气,此气乃是盘古幡上生有的混沌之气威力无匹。李泰不敢大意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胸前,五行之气急速运转。五道惊鸿冲天而出对上了那混沌剑气。只见那混沌剑气虽是略作停顿还是将那五色光华击碎。李泰大惊运起阴阳二气化作太极之象将那混沌剑气挡在身前。那燃灯道人与那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等人称此机会来至李泰身旁与那广成子布成五行大阵各取宝物击向李泰。无量量天尺、清净琉璃瓶、阴阳镜、扶桑拐夹杂着无边浩荡的法力直击向李泰,李泰高呼一声背后飞出数到身影,水火道人、十二天魔将众人法宝挡下。手中八卦周天镜大发神威将那混沌剑气抵消之后与那善恶二尸环抱一圆,静守已待。在这五人之中,广成子手中的盘古幡最令自己忌惮,不过也是最好的突破口,已大罗金仙道行运使先天至宝耗损极大,不过一下便让那广成子有些气虚。五人形成的大阵有那先天至宝,一准圣四大罗金仙组成倒是一时之间难以攻克。这昆仑山下并不是久留之地,想那原始天尊可是那封神之中干过落下面子出手之事,既然心中以对自己动了杀心,又岂会在乎降临在弟子身上已那人手段将自己除去。
第二十一回 李泰斗五仙 子牙请封神
广成子见那李泰此时已是瓮中之鳖,不由得微微得意的言道:“玄元,还不快将我姜师弟放出来,免得失了面皮。”
李泰对他确实一番冷笑:“就凭你们几个,就是有那至宝在手中也是一群废物。”李泰这般轻蔑令五人登时大怒,这五人在那洪荒之中虽不是顶尖的人物,但是千万年来身为圣人弟子也是有自己的骄傲。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那手中法宝变化无穷威力化作道道光芒铺天盖地般砸向李泰,其声音更是震响三界。
李泰面对这些人的法宝最为注意的便是那盘古幡,其他虽然是那先天灵宝但是还不足为虑。那水火道人与那十二天魔却是各显神通将众宝拦下,先天至宝与那先天灵宝虽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其威力确实天壤之别,犹如准圣与那圣人的差距。广成子虽然只能发挥盘古幡六七分实力,但是就是这六七分实力令李泰不得不小心防备。毕竟其上面的混沌剑气是划开虚空戾气,就是那圣人对那盘古幡也许谨防一二。也不看看那原始天尊虽然在众生之中比那准提、女娲高上一线,比那通天教主还不如。只因有了这盘古幡与圣人相斗之时仅在老子之下,虽然通天教主有那诛仙剑阵但是论个体攻击还是盘古幡第一。
李泰将那手中八卦周天镜对着那混沌剑气猛放光华,黑白阴阳二气死死的将那混沌剑气纠缠住。五行之气化作五色神龙向那广成子扑去,广成子取出翻天印挡在身前,将落魄钟祭起震起无上声波化作音剑攻击李泰心神。那五条五色神龙赤色、蓝色两条火龙以那巨龙之身死死的缠住翻天印不让它落下,黄色、褐色、绿色三条神龙依旧扑向广成子,广成子大惊连忙后从那背后取出一方宝剑,挥舞之间已不知道有多少下,一朵淡淡的莲花虚影慢慢显现。莲花之上淡淡的玄黄之气降下,却是将那三条神龙挡在身前。李泰一惊转瞬便想起,那轩辕习得的剑道想必就是广成子传下的,想不到这广成子竟然有这般境界。看那宝剑之上隐隐有那玄黄功德之气,想来是用那帝师功德炼就此剑乃是功德至宝。
不过功德至宝也不过比那先天灵宝一个档次,差了一步浑然天成的大道孕育。李泰右手并指对着那广成子一指,只见那黄色、褐色、绿色三条神龙顿时光芒大作,龙尾不断地怕打宝剑化作的莲花虚影。广成子一手持幡一手不断地加持防御,顿时有些忙乱。李泰正待破除广成子防御之时,忽然脸色大变,瞬间消失,只见那刚刚站过的的地方出现一个黑洞。“燃灯,想不到你竟然背后偷袭。”偷袭的乃是燃灯道人的恶尸灵柩道人。
燃灯见那李泰与那广成子在一旁争斗将自己这个准圣忘在一旁,着实的失了面子,自己一个准圣再加上四个大罗金仙竟然那他不下,此事传出去倒不是阐教脸上无光,就连自己也是同样的无光彩。趁那水火道人一时不察之机将恶尸放出,偷偷来到李泰身后猛然出击,无奈拜那李泰事先得知躲过。那灵柩道人稽首言道:“道友误会了,贫道只不过是见道友与广成子道友切磋不禁手痒,便动手想要向道友讨教几招。”李泰闻此心中大怒脸上却笑道:“既然道友有意切磋,贫道怎么回将道友忘记呢?”手中不断地挥出无数道青气化作众多洪荒猛兽扑向灵柩道人,灵柩道人见不过是一群虚像而已讥笑道:“道友倒是黔驴技穷了。”李泰不管其他将手中八卦周天镜对着那幻化的洪荒猛兽一招,那些只不过虚像的洪荒猛兽便一个个便成真实的存在。灵柩道人大惊连忙施法阻挡,虽然将那洪荒猛兽杀死,却只不过一阵青烟,又聚在一起重新便会模样,又向那灵柩道人扑来。虽然想不再管他,不过一旦不小心便会被那猛兽抓伤失了颜面。
李泰看着那灵柩道人一眼确实不管,现在那十二天魔之中分成三组将那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牢牢地缠住,三人已是无那还击之力,聚在一起施法架起一道玉清玄光幕牢牢地将十二天魔攻击挡在光幕外,不过不要忘了天魔之中有那域外天魔侵心的魔咒,三人不光在抵挡天魔的肉体攻击,还有心念上的攻击。好在李泰不敢在昆仑山下将三人性命了解了,要不然他自己也就要承受圣人怒火消失在三界。那燃灯道人倒是显得轻松,水火道人的大火对他一点也无用,只有那九天溺水和那麒麟圣水令燃灯忌惮一些。不过好在有那帝江天魔在一旁骚扰,令燃灯一时之间无法挣脱战场。
将战场情况收于眼低,看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待李泰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那昆仑山上玉虚宫中落下一道光芒,在李泰还未发觉之际击在李泰身上。‘噗’一口鲜血来不及反应已是喷出。‘哼’淡淡的带有威严的声音,已经是给了李泰回答。若他不交出姜子牙恐怕就不是一口鲜血的事了。李泰用那衣袖将嘴角鲜血拭去,将那争斗的善恶二尸收回。衣袖一甩一道人影甩落,那燃灯赶忙将那姜子牙接住。
隐去身形返回东海之中,五人看着那李泰离去的背影不免神情有些黯然,想不到自己既然出手竟然还不能将李泰困住,反而被打压。要不是最后原始天尊出手,想来此时那李泰已经平安的回到东海之上了。原始也是无法,虽不想学那准提道人一般,但毕竟是自己弟子而且是在自己的山门前这般挑衅不得不出手保全弟子颜面。
燃灯接过姜子牙见其只不过昏迷不醒并无大碍。便于四人返回了玉虚宫中。到了玉虚宫中广成子将盘古幡归还原始天尊,与那燃灯四人跪拜不起向那原始请罪。良久原始天尊开口道:“此次就此揭过,尔等还需勤加修炼我阐教大法,莫要堕了我阐教名声。”言罢将那姜子牙点醒,姜子牙迷迷糊糊醒来,见到那原始天尊立刻清醒过来上前拜道:“弟子姜尚拜见老师,老师圣寿无疆。”原始谓语姜子牙到:“你来意我已知晓,你先站与一旁。白鹤,去后殿摘下封神榜与你师叔。”白鹤应声不多时出来取来那封神榜递于姜子牙,姜子牙疑问道:“老师这是何物?”“此乃封神榜,此次入世之神仙皆在杀劫之中,有机缘者可入此榜,无缘者化成飞灰消失在三界之中。还有一物。”原始从那衣袖之中却出一物,长三尺五寸六分,有二十六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有八十四道符印。“此物为那打神鞭,可打入榜神仙,切记此鞭可打八部正神,打不得仙,打不得人。与封神榜一并赐予你。”姜尚大喜连忙接过叩拜。
“人间气运地皇之象已经转向西周武王姬发,你便在那人间辅佐武王姬发完成大业,已完杀劫便是了。”“弟子明白。”“你此番前去定有四劫九灾之难,不过不用怕有你众位师兄可下山相助。再赐你一物,乃是我玉虚重宝中央杏黄旗。待有遭难之时可祭此旗护的你平安。”“谢过老师。”“你在此不能太过耽搁,速速返回。北海之上自有一番奇遇。”姜子牙虽不明白原始最后一句话再要相问时只见原始天尊闭目神游,不敢打扰退出大殿。
姜子牙将那三件重宝好好收起,与那众位师兄告别架起云雾返回西岐。半路之上突然想起原始言道:北海之上有一番奇遇不由得来到北海之上,却见北海之上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再三查看之后便要离去,只听得北海之上刮起一阵阴风,北海地下显出一道阴魄。姜子牙大惊待要将其渡化送入地府之时,只听得那阴魄与那姜子牙道:“上仙!游魂埋没千载,未得脱体。前日清虚道德真君符命,言今日今时上仙经过,使游魂伺候。望上仙大展威光,普济游魂,超出烟波,拔离苦海,洪恩万代。”姜子牙闻言收法问道:“你有何事与我?”“上仙请听我说我乃是上古时期轩辕大帝坐下战将柏鉴,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万望上仙救游魂脱离苦海,恩同泰山。”姜子牙大奇,心中暗自且算。原来如此,这柏鉴想不到是那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也罢现在我要在那西岐设有祭坛便有你代为看管管封神榜吧。”姜子牙将诸事算定之后将柏鉴收入衣袖之中带回西岐。
回到西岐之后,姜子牙将玉虚宫之事告知武王,武王大喜连忙吩咐建设封神台。此台竟用那三日建好,选定时日姜子牙子牙捧封神榜进了封神台,将封神榜在中供放,传令散宜生、南宫立八卦纸,镇住方向,与十支号,又今二人按五方排。姜子牙吩咐停当,方沐浴更衣,拈香金鼎,酌酒献花,绕台三匝;姜子牙拜毕诰册,先命清福神柏鉴,在坛下听候。姜子牙奉天道:“太上无极混元教主元始天尊敕曰:呜呼!仙凡路回,非厚培根行,岂能通神鬼途分,岂谄媚奸邪所觊窃?纵服气炼形於岛屿,未曾斩却三尸,终归五百年後之劫。总抱真守於一玄关,若未超脱阳神,难赴三千瑶池之约。故尔等虽闻至道,未证菩提,有心日修持,贪痴未脱;有身出入圣,嗔怒难除,须至往愆累积,劫运相寻,或托凡躯而尽忠报国,或因嗔怒而自惹灾尤。生死轮回,循环无已,冤魂相逐,终报无休,吾甚悯焉!怜尔等身受锋刃,日沈沦於苦海,心虽忠荩,每飘泊而无依。特命姜尚依劫运之轻重,循资格之上下,封尔等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纠察人间善恶,检举三界功行祸福。”言罢将封神榜转交柏鉴为牵引之职。
姜子牙言道之后,便有那武王登坛拜将,将那手下大臣一一诰封,并命那姜子牙为征商大元帅,应战太师闻仲大军。
第二十二回 五仙助闻仲 余化斗天化
那姜子牙在那西岐设下封神台之事,已是告知三界众生。那截教之中众人闻得此事,却是有那好事之徒,经不得阐教这般挑拨纷纷下界拜于闻仲大军之下,来会会那西岐阐教大军。通天教主此时却在云床之上,眉头紧锁。在那姜子牙告诫三界之后,便是定了那西周为那真命天主。虽然圣人对此事已是知晓,但是那千万年来阐截两教之间的内斗又岂是那般容易解决的。阐截两教,截教气运只因是那诛仙剑阵镇压略显不足,而且那诛仙剑阵乃是带煞之物不免有些弟子身染煞气。此次大劫难免有那身殒之险,不过万事万物天道总是留有一线生机,若那武王能够过得那七十二路劫难便可取代纣王,紫薇星逆转西周为那人间正统。若是不成那纣王还是人间正统,帝皇之气代代相传再续五百年气运。而截教更能借的那商朝气运延续大教气运。这也正是当年允许门下弟子入朝为官之事的实情。
不过胜极而衰这个道理,通天教主还是知道的。纣王那空中的紫微星已经慢慢暗淡,西方的那颗白虎星有取而代之象。纣王想要再续五百年气运就是天道答应,那诸位圣人也不会答应。一线生机,一线生机当初自己立教之事就是悟的天地之间的那一线生机才会成就混元道果,想不到此时也竟为这一线生机而有灭教之险。三清之中自己虽与原始有些不合,但那也是意气之争。亲兄弟之间又怎么会将那些仇恨记在心中,如今天道竟然让我等兄弟反目成仇难道说真的要这般作。通天教主心中不免有些心生颓意。圣人之心本是坚定若如万事不改的定则,但是却又是那变换莫测的万象之景。‘也罢就由他们去闯一闯吧,历经风雨才能见得玉之无瑕。’
闻仲乃是金灵圣母的弟子,金灵圣母乃是通天教主四大内门弟子之一,可见其身份尊贵。那封神之事也是略知一二,想不到那姜尚竟然是那封神之人。想那姜子牙初来商朝之时将被吾王当做妖道,莫非真是是天不助我大商。闻仲在那大帐之中略有所思不曾让人打扰。却不知那帐外来了几位道人,那几位道人行至闻仲大军前与那帐前士兵道:“快传与你家太师,那九龙岛四圣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与那余化真人前来相助。”那士兵见那说话之人不由得吓到,只见那人虽是道人打扮却长的面如蓝靛,须如朱砂,上下獠牙。士兵连忙转身回禀,那闻仲在大帐之内闻得士兵来报说那九龙岛四圣前来相助不由得一楞,并非闻仲不认得九龙岛四圣,既然也曾在那金鳖岛上相聚百年。只是先前闻得老师言道那师祖通天教主与那截教一众门徒,大劫之中不要轻易下山,免得遭劫。不知这四人为何还要出得仙山,沾染那红尘呢?闻仲虽有想但还是起身迎接。
“众位道友请了,快与我大帐之中安歇。”闻仲将五人请入大帐之中,遣退一众下将之后便问道:“几位道友怎么入的红尘之中,莫非是教主另有吩咐?”
“闻仲道友多心了,此行不过是我等见不得那阐教行事特来相助道友。”那王魔言道。
“道友使不得啊,这番若是因为贫道的原因让众位道友进了红尘,沾染杀劫却是不妙。诸位道友,还是快请返回仙山,这红尘之事有那闻仲一人就够了。”闻仲连忙推脱,却是不想让教中之人为了自己沾染杀劫丢了性命。
那杨森笑道:“想不到道友享了这几年清福倒是将心磨平了,道友莫要忘了此次杀劫不过是那阐教十二金仙身犯杀劫引起的,与我截教无关,我等只不过见不得那阐教欺压道友特来相助。我等已经下山,若有杀劫却也是躲不过,还不如争上一争有那一线生机。”
闻仲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一想那杨森之话不由得觉得是一番道理便应了几位道友安排一起前往西岐。西岐山那闻仲大军将那姜子牙西岐大军包围,闻仲上前叫道:“姜子牙且上来回话。”
姜子牙驱马上前言道:“老太师有礼了,在下便是那姜尚。”
“姜尚你前身为商朝之臣,竟然与那西岐叛军纠缠在一起,实在罪不可赦,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姜子牙笑道:“老太师,你我皆知其中玄妙,就不必在此打官腔了。如今纣王昏庸无道,让天下黎民受尽苦难,已是失德岂能在掌握皇权。凤鸣西岐,武王仁义为解救天下苍生不得已反抗纣王暴政。老太师还是良禽择木而息的好。”
“放肆,尔等这般逆臣,看我将你们拿下。谁与我前去将那姜子牙人头取来。”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友将我等却是忘在一旁,此等盛事当然少不得我们。”那九龙岛四圣与那余化真人行至闻仲身前施礼道:“道友,我们已是等了徐长时间,想不到道友竟然知会我们就要动手,还好我们来的及时。”那王魔笑言道。
“既然道友前来那就有劳道友了。”闻仲施礼道。
王魔谓语身边的三位兄弟与那余化真人道:“兄弟,你看咱们谁上好呢?”那王魔表情俨然未将那姜子牙之众看在眼中甚是傲慢。
那余化真人与那四圣道:“何须有劳几位道友,待贫道将那姜老儿人头取来。”四圣称善。
那余化真人乃是金鳖岛通天教主外门弟子一气仙的弟子,善使左道之术。余化上前向那姜子牙道:“姜子牙还不快下马受死。”那西岐一众大将早已是被五人言行激怒,那大军之中闪出一人来至姜子牙身前道:“师叔,此人便交予弟子了。”说话之人乃是黄天化,姜子牙见是他不由得心喜,毕竟那余化乃是修道之人,帐下将军虽然善战却是比不得。那黄天化师承清虚道德真君,又有重宝在手想来无忧,于是那姜子牙便点黄天化出战。
余化见出来的人不过是一童子笑道:“看来西岐真是无人,竟然派一小小童子应战。小子今天我就不杀你快回去莫让你娘担心。”言后哈哈大笑甚是张狂。那黄天化顿时脸红如烧云怒喝道:“妖道修要张狂,待你小爷受你。”将那水火花篮祭到空中对着那余化就是一匝,余化大惊连忙闪躲,只见那地面之上多了一个十丈大小的巨坑。余化心中不由得一紧想不到小小道童竟然有这般修为,倒是有那好宝贝。收起轻视之心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幡名戮魂。此物乃是一气仙所传甚是珍贵,上面有那左道之术可勾人魂魄,吞噬心神。余化将此物取在手中念念有词,对着那黄天化遥遥一指,只见幡上面飞出数到黑光,隐隐有那魔厉鬼魅之象,一个个面色狰狞惨叫的扑向黄天化。黄天化大惊将那水火花篮祭在都顶,片片花瓣坠落将那黑光挡在身前,花香清邪震神头脑中刚开始的一阵眩晕顿时清明。飘落的花瓣带着浓郁的花香变化无数美貌的天女缓缓的向余化走来,勾人魂魄的摆弄着无数妙姿。
天女虽然美妙但是确实暗藏杀机,余化见此术从那腰间取出一物摘下一物乃是一柄血色长刀。刀一现身,立刻就是漫天魔气,凶煞之气滚滚荡荡,无边无际。刀柄上两只狼眼亮丽的如此诡异,通体血光流转,煞气扑面。余化将此刀祭在头顶那血色红云,妖煞魔气幻化贪狼幻象扑向天女。待进天女身旁天女化作白骨继而化作骨剑刺向贪狼。那贪狼怡然不惧张口将那骨剑吞下,口中出现黑色云洞对着那黄天化一阵猛吸。那黄天化虽然有花篮护体但是还是感到魂魄将要离体,心神将要失控。
那姜子牙一众见那黄天化苦苦支撑,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被那黑洞卷入丧了性命。黄飞虎担心儿子安危便骑着五色神牛前去相救,那余化见此将那戮魂幡对着那黄飞虎祭起,只见无数黑光魔云破去五色神牛的护体神光将那黄飞虎卷起。黄家一众见那家主被擒想要上前营救却被姜子牙拦下。
那四圣见黄飞虎贸然出战言道:“想不到那西岐也不过沽名钓誉之辈,竟然以多欺少待我等将他们拿下。”说话的是那四圣之中的李兴霸,此人在那四圣之中最是好斗。见那余化在一旁打斗早已想要动手,如今见那黄飞虎出战哪里还能错过如此机会。四圣一心,见李兴霸这般说便同意,四人联手并未施展任何法宝设有一阵,只见四人念念有词霎那间天地变色,风云转变,滚滚惊雷落下直击姜子牙大军。姜子牙大惊从胸中取出一物祭出,顿时间朵朵莲花将那雷光挡住,此乃玉虚重宝五行旗之一中央杏黄旗。姜子牙并未证得仙道四圣也是不怕惊雷不断,落于姜子牙大军之上将那朵朵莲花击碎,又生出莲花朵朵。
就在西岐大军身处险象之际,只听得那天空之中传来一阵喝声:“贼子放肆。待我来降你。”众人望去只见那空中有一人背生两翼站立空中。那姜子牙道:“来者何人?”那怪人道:“我乃是文王百子,武王之弟雷震子。此来乃是奉了家师云中子之命特来相助姜师叔。”姜子牙一阵惊喜。雷震子与那王魔四人道:“尔等快快收法,免得我施法。”四圣闻之大怒:“稚子小儿,岂敢托大。”并未收手将那精雷直劈雷震子。
雷震子何人?乃是天生精雷之体,又被那云中子授以风雷二翅左边用一风字,右边用一雷字,二翅招展,空中有风雷之声。那雷入体中不但没有半点伤害,反是大补之物。雷震子见那四人不听言语大怒张开二翅左右连扇,只见天地风云随之摇晃,飓风云起道道雷电直劈四人。四人操控雷术竟然失效,四人大惊连忙施法护住周身。见那西岐大军之中又出一员猛将,那闻仲不知其深浅鸣鼓收兵再作打算。那黄天化与那黄飞虎被逮进闻仲军中,余化将要将二人杀死,却被闻仲阻拦关押下去严加看管。
却说那西岐大军见闻仲收兵将西岐团团围住,想要西岐粮草短缺不战而胜。西岐之中虽有一战之力却是还要另作打算,有那雷震子传话与姜子牙道,那大军自有粮草还需姜子牙稍等时日。两军安歇对战,那闻仲时不时的派那王魔四人前来施法改变天气异象与那西岐众军制造麻烦,姜子牙却是命令大军不得应战。就在两军在此消耗对持之时,确实有一道身影忘返与三山五岳之间。
第二十三回 公豹拜国师 凤雏道人现
且说那姜子牙在那昆仑山上求的封神榜之后,去那人间完成封神大事,不曾就此事落在一人眼中倒是美事一件。此人便是那与那姜子牙一同拜入原始门下的申公豹。
虽是与那姜子牙有那飞熊之象无奈申公豹是一个有心之人,此心不是那修道之心而是红尘之心。申公豹拜入阐教为了什么无非是那常人想拥有的不老生命,与那绝强的实力笑傲三界。待见到原始天尊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将那圣人之位垂涎,但是慢慢的接触到修炼的一些事宜便知道自己穷奇无限生命也无法达到那种境界。也知道自己的命运被那天道注定,享受那人间无穷富贵也只不错。但当那姜子牙被原始授予天命之时,不由得心中一阵无名之火。自己入得阐教之中无非就是求的那人间富贵,想不到被一个为证仙道曾鄙视的人维于重任实在是难以泄心头火,不过也不好表露出来只不过是对那姜子牙暗暗怀恨在心。
一日申公豹在那原始坐下听的大道之后便出了山门到那洪荒之中游玩,却是行至朝歌见那城中有一股妖气在,经过原始天尊的多年洗脑不免动了降妖的想法。那申公豹降下云雾却是来到了摘星楼上,恰好此时那纳纣王出行打猎,妲己、喜媚、琵琶不曾随行。这朝歌能被商朝作为都城便是那地下有那一条龙脉在,虽然此时这条龙脉有些暗淡但足以三妖在此修炼。三妖之中妲己已是半妖之体将要证得仙道,那喜媚与那琵琶却是因在那宫中食人炼就妖法并未脱去妖身,反而妖气更胜。
三人在那宫中打坐,却见楼中多了一人不免大吃一惊,三人不过是小妖修为怎能看得清申公豹的金仙修为。申公豹见到三妖道:“妖孽竟然祸坏宫廷,还不与我现出原形。”三人就在深宫之中却是学的一些厚黑之术,见申公豹一副道德高人之象修为更是看不出深浅,不免转化哀求申公豹饶恕性命。那申公豹还是第一回感受到高高在上被别人这般哀求的滋味,甚是满意。与那三妖道:“尔等不可在那人间帝王之处造次,若要修炼还是在寻一处做那修炼之地的好。”三妖见那申公豹话语之中有那释放之意便暗自对视一眼,妲己上前道:“仙长大能,我等小妖也只不过是在那红尘之中寻一安乐处,无奈我等与那纣王有那三世情缘,所以特来了结这段孽缘证得仙道。”那申公豹闻得此言一番诧异掐指一算还真是算出那妲己与那纣王有那夫妻之缘,再看那妲己已是半仙之体不由得相信几分。“想不到,尔等来此却是了此孽缘。也罢那就有的尔等在此只不过莫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否则我定惩不怠。”“小妖谢过道长大恩,小妖谢过道长大恩。”三妖不断地拜谢,申公豹见此甚为满意。
将要转身离开之际却是见得那纣王打猎回来见得申公豹,纣王大惊这后宫之地又怎么会有一道人。“那道人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后宫禁地。”纣王大怒提剑便要上前将申公豹斩杀。三妖大惊怕纣王得罪申公豹,申公豹一怒之下将那事说出,便上前将那纣王拉住:“大王你请息怒,道长是我等请来相助大王的仙长。”纣王一听心生疑问:“相助本王,这是何意?”本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纣王这般想问顿时让三妖失语。那琵琶精倒是机灵与那纣王言道:“陛下请坐下听我言来,陛下不是曾与我等言道那西岐叛逆之事么?我等却是挂在心上所以请那喜媚姐姐请得仙友前来相助,想不到大王竟然这般对待仙长实在是失礼。”言罢更摆出受委屈的样子,一副美人脸倒是令纣王感到自己犯错的样子。那二妖闻那琵琶之言也是这般责怪纣王,纣王此时已经完全被三人所迷惑哪里能听不进去。
纣王收剑来到那申公豹身前恭敬的施礼道:“不知仙长特来相助,孤王刚才失礼还请仙人无怪。”那申公豹倒是机巧之人见三妖这般也是知道其中之意:“无怪,却是贫道失礼了。”纣王连忙召集随侍召开喜宴招待申公豹。纣王向那申公豹敬酒道:“仙长能助我一臂之力却是本王之福啊,仙长既能舍去仙福孤王却是不能亏待道长,孤王有意封那仙长位国师位居百官之首不知仙长意下如何?”那申公豹早在进的摘星楼之时便被其奢华的气息所迷惑动了贪念,要不然也不会被那纣王留下。见那纣王有意招纳自己哪里不心动,就那一句百官之首便令申公豹动了心。三妖见那申公豹有意便言道:“若仙长能留下相助未免不是一件有功之事,天下苍生皆会谨记道长功德。”这一句赞美倒是说得申公豹心花满怀。不由得上前道:“既然陛下这般厚待,贫道岂能负了大王之情。”纣王大喜当即拜了申公豹位国师,统领朝政。
那申公豹慢慢的与那妲己三妖联合在一起,待闻得西岐大军在那姜子牙的带领下竟然与那太师闻仲大军交战。想来是那封神之战将要开始,心中与那姜子牙的仇恨因此牵动迷了心智。商朝之中多是那截教之人,对那申公豹刚开始多有不瞒,无奈申公豹三碗汤水灌下去便称兄道弟。申公豹游略三山五岳之间相交截教中人,不因有他只是截教中人最是重义气之事,与那阐教相比倒是多了一份人情与那申公豹性情相合。前些时日申公豹去了一番九龙岛无意之间讲道那姜子牙起兵造反之事,这不过是那人间之事却从那申公豹嘴中说出阐教挑衅之事。九龙岛四圣与那申公豹请辞之后便叫上好友余化真人前往相助闻仲。便有了造访闻仲大军相斗西岐之事。
申公豹一路行至东海之上,东海乃是截教大本营,众多门人弟子聚集之地。也是修为高深之辈最多之地,申公豹为了阻那姜子牙封神之事便前去相讨那截教众人从中挑拨,谁又想到自己这般行为已经无意间将那封神之事推动,也将自己成了封神榜上客。
东海之上碧波岛中,李泰将那原始天尊那道玉清之气中伤之后返回岛中将拿到玉清之气逼出体外,待将要缓和伤势之时突然面色一动显到竹室蒲团之上。轻点竹室上的风铃,不多时屋外走出一人乃是紫竹。“快去,将你孔师叔迎来。”原来李泰刚才心中一动却是知晓那孔宣前来造访。紫竹领命前去引领孔宣,不多时便将孔宣引到竹室中。孔宣向那李泰稽首,李泰回礼点下一蒲团让孔宣坐下。
孔宣见那李泰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问道:“师兄可曾受伤?怎么气息这般不稳。”
李泰苦笑一番,对那孔宣言道:“无事,只不过是前些时日原始师伯赐教了一招而已。”
孔宣一听:“什么?原始师伯怎能降了身份动手呢?”
“无碍,是师兄做的有些过了。对了师弟何来啊?”
“哦,师弟此次前来却是有一事向师兄言明,想必师兄也知道那阐教竟然在那人族对我截教挑衅,我等气愤不过却是想与那阐教在那人族中做过一场。”
李泰一听再看那孔宣眉头之间有股黑气,却是不知已在杀劫之中。李泰叹息道:“师弟可以为自己现在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孔宣不知李泰怎样想答道:“不,师弟明白山中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只不过我等气愤不过那阐教欺人太甚。”
李泰正色道:“师弟我等已有多年不曾动手,今下我来考验一下你的修为。”见那李泰正色孔宣不知道怎么内心中竟有一丝的不愿战,不过凤凰之子的骄傲容不得他推脱。“好还请师兄赐教。”
李泰随手一推便将孔宣推出竹室,二人来至碧波岛上空。孔宣大惊想不到李泰修为竟然精进到这种地步,心中好战之心大胜。身上五色光华闪现,手中现有一方宝剑乃是通天所赐凤雏。身上精光大盛凤雏化作一只巨凤盘旋在在上,身后黑白红青黄五色冲霄,一团五彩妆成地玛瑙滚前滚后。“还请师兄赐教。”巨凤在那五色光华凝结之后转入其中,只见一道剑气破团而出一只彩凤虚像傲天冲来。只闻得东海之上凤鸣之声不绝于耳,五行之气运转激荡。虽然孔宣对自己这般施法甚是满意但是却不敢大意毕竟李泰乃是斩过两尸的准圣级别高手。李泰双手推前两道青光幻化太极之状铺盖剑光之体,然后化作一只巨手牢牢地将剑气彩凤抓在手中,那剑光彩凤化作一柄长剑被李泰取在手中。孔宣大惊连忙唤回凤雏却无边点心神联系,孔宣看着李泰手中长剑不由得有些颓废。
“怎的你就这般道行。”李泰试着激怒他。孔宣内心深处的骄傲不曾受的打击,被李泰这一激便是燃起斗志运起五色神光对着李泰连刷不断,手中青气不断恰捏,道道上清紫宵雷光对着李泰劈来。李泰淡淡的伸出手指连点数下将孔宣攻击化解,手中将那凤雏宝剑祭到空中幻化一只彩凤虽只有丈余大小但却是光彩夺目,威势无比。孔宣见之不由得感受到母亲凰身上的气势,一股灵魂深处的威压竟然孔宣有种无力感。随即那只彩凤变化一道剑气,并无半点虚饰直直的朝孔宣斩来,孔宣想要躲却是不知为何周身空间好似被锁定一般,自己也是动弹不得。那长剑越来越近慢慢的向自己逼来,生长千万年来竟然第一次有那一种恐惧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死?恐惧?不,我乃是凤凰之子,万禽之主谁又能让我有这般感受。不能,不能。一时之间孔宣隐藏在身体之中的傲气顺着那头顶的黑气只冲云霄,头顶之上黑云搅动一股黑暗的空洞显出,雷声惊魄,震耳欲聋。李泰看着孔宣如此手中现出一丝青光带着玄黄之色点向孔宣灵台,孔宣受的那一丝光亮顿时灵台清明一翻感悟。本是天赐绝世之姿,又享的三族气运拜入截教门下。一身造化又岂是他人可比,连番受到打击之后终于让那孔宣心中的恶念明显,李泰借机保的他神智不失已斩恶念。只见那飞到孔宣身边的凤雏长剑一会精光四射,一会凤翔傲天。最后化作一个与那孔宣有着八九分像的道人。孔宣清醒过来却是与那道人稽首,收入体中来至李泰身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一礼。“谢过师兄。”李泰满意的看着孔宣道:“师弟这番能在大劫之中明了,也是一番机缘。然师弟已经明白世事,只是那劫中还需有劳凤雏道人。”证得准圣之位后,孔宣已将那事看的清楚,与那大劫无缘,只不过恶尸凤雏道人还在劫中。“师弟明了。”“师弟不用着急,自有相请之人。”孔宣略算便知那人是谁,也不言语与那李泰一起返身回了碧波岛。
却说那申公豹在那东海之上寻求截教高人,无意之间竟看得李泰孔宣之斗,见两人乃是法力高强之辈不由觉得动心,与那身边的一气仙余元相问是谁?余元言道:“那便是碧波岛玄元真人之处。”申公豹拿定主意与一气仙道别便只身前往碧波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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