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 广告时间插播《非诚勿扰》
秋莎迅速地把纸片塞到了林远的大腿内侧,更是用手指头教训了一下林远内内里那冲起来的家伙。 。
“你,”林远无奈道,下体禁不住挑逗地颤了一把。
“呵呵。”秋莎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不起,因为它刚才冲撞到我的手指了,现在你可以夹了。”
林远双腿用力,然后那大腿慢慢合拢在一起,纸片就被牢牢固定在双腿之间,“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很好,你的腿很完美,你可以说是标准的模特。”秋莎肯定道。
“谢谢咯,”林远腼腆地一笑,转而把纸片拿了出来,“标准又怎么样,我没有兴趣。”
林远想要拉起裤子,但秋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等等,刚才是两张,你试一下一张怎么样,看看能夹住吗?”
“不要了吧。”林远有些不乐意了。
“要,”秋莎硬生生板着脸说。
“我说不要。”林远威棱四目的喊出一句,把秋莎吓了一跳,
“你就再试一下咯。”见硬的不行,秋莎立刻温柔了下来,这软硬兼施,女人的无敌杀手锏一上,林远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他冥冥一想,乐道,“我试也可以,但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呀,我满足了你的眼瘾,你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秋莎粉嫩的双颊顿时便靠了过来,浓浓鼻息呼出的雪雪气流吹得林远的脸上麻酥酥的,“那你要我表示什么?”
林云突然紧张了起来,“没有,随便表示一下就好,看你了。”
“呵呵。”秋莎小手一搭,便搂在了林远的脖子上,“你说我把你带回家,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不,我是军人。”林远辩驳道,
“军人也是男人,你敢说你现在对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秋莎问道,
林远倒吸一口气,看着咄咄逼人的秋莎,激动道,“老子就是军人,对你目前还没那个想法,你爱信不信。”
“那那个想法是什么想法呢?目前没有又是什么说法,就是以后会有了?”秋莎的手还没有从林远的脖子上拿下来,反而搂得更紧,小细腿更是滑到了林远的腿上,
林远此时头低着,视线正是在秋莎那两团丰盈的胸脯之上。
“我…”林远再也控制不住,自从和韩丽思分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和一个女人如此亲昵了,再说又是这样一个风韵十足,身材性感的美人,林远一把揪住了秋莎的小蛮腰,身体即刻僵硬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见林远的手缠在自己腰上,秋莎急忙扳开了林远的手,“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就是看你是不是正人君子,你要像你前边一样保持那个态度就好了,但后来,”秋莎摇了摇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我没有。我是好男人!”林远解释道,“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林林远。”
“切,你以为这里是爱情公寓呀?别臭屁了。你快夹纸吧,我今天做饭给你,满足你的胃,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
秋莎没等林远反应过来,又拿来一张纸片,“夹这一张,看看可以夹住吗?”
林远此时已是十分尴尬,他有一点被戏耍了的感觉,性情刚被秋莎勾起,这一下子就又扼杀在萌芽状态,虽然很不爽,林远还是故作无所谓的接过了纸片,他把纸片放在大腿内侧,两腿绷然收紧,一用力,那纸片摇摇晃晃停在了双腿之间。
“这样算夹住了吗?”
“算!太完美了,一张这么薄的纸你都可以夹住,我都夹不住的。”秋莎兴奋地喊了出来,“你以后肯定可以靠这两条腿在模特中脱颖而出。”
“无聊!”林远撤出纸片,信守一扔,便托起了自己的裤子。
“呵呵,无聊吗?”秋莎甜甜笑了一个,“好像是有点无聊,那我给你做饭去了,想吃什么?”秋莎探了个小腰问道,
“先把你拿手的做出来吧。”
“要求还挺高,我最棒的可是红烧狮子头,就是切那狮子头都要七八个小时,你等得了?”秋莎挤眉道,
“七八个小时,现在几点?”林远问道,
“现在九点呀,我做完这道菜估计就到明天早上了,可以当早饭吃了。”秋莎说,
“确定是九点?”林远瞪大了眼睛,
“对呀。”秋莎答道。
“好。”
“好?”秋莎怔住了,“你不会真要吃这道菜吧?”
“哦,不是,随便做什么吃就好了,我不挑食,我是说现在马上要开始演《非诚勿扰》了,我要去看电视。”
林远其实很少看综艺节目,但是自从非诚勿扰开播之后,他对这档节目总是爱不释手,所以在那天陈辰导演问他是否要参加时,他才会有犹豫。如果换做其他节目,他肯定只会微微一笑,然后以沉默应对。
秋莎无语林远竟爱看这种品味不高,俗不可耐的交友相亲节目,也不能同谋,所以径直走去厨房做饭,而自然林远就去客厅,卧在沙发里,打开了液晶的大彩电。
当林远调台到江苏卫视的时候,他恰听到第一个男嘉宾出场的音乐《CanYOFeelIt》。
林远个人特别喜欢这首Yeanroch的英文歌曲,尤其它的词曲的震撼,给人一种和**,只要听到这首歌,林远就会无名无故地爆发出一种力量,心潮澎湃起来,对待生活也有了更多的希望
与期待。
林远虽然是一个军人,但是不知何故,自小他就有着卓著的艺术细胞,在孤儿院时候,林阿姨总是开玩笑地说:你的亲身父母一定是搞艺术的,你爸绘画,你妈唱歌。
可是林远哪里见过自己的亲身父母,在他的记忆中,那永远是一块残缺的土地。
林远津津有味地看起电视来,突然有种要联系陈辰导演的冲动,那天怎么没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呢?咳。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非诚勿扰的广告时间到来,林远借这时间,便溜到厨房,自己不能干吃现成的,他还是思想觉悟很高的男人。
林远轻轻走到秋莎的背后,见秋莎没注意到,他鬼念一出,伸出手来便从背后搂住了秋莎的腰,“用我帮忙吗?”
“哎呦,你吓死我了。”
秋莎一呼出,身子随之颤了一下。
林远的手慢慢松开,倚身靠在橱窗前,“至于吗?有我帮忙的吗?”
“怎么不看你的非诚勿扰了?”秋莎问,
“广告时间插播非诚勿扰,现在是广告时间,得有个十分钟上下,所以过来帮帮你。”林远抡起袖子,
0014 堂子街,乞讨者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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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要上手了,我来就好了,马上就好的,你出去等着吧。 。”秋莎推开林远,“对了,你吃辣吗?”
“不吃。”
“啊?你不吃辣呀?”秋莎很失落地说。
“骗你的,我很能吃辣,确切地讲,我酸甜苦辣都能吃,因为我是军人。”
“好了好了,别贫了,不要总把自己是军人挂在嘴边,我现在看你这样子,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你以后还是说自己是模特吧!”
见秋莎雷厉风行的说,林远只好吃了憋,灰溜溜逃回了客厅。
依然是广告。
对于广告时间插播其他节目这件事,林远其实看得很开,时下哪个综艺节目,电视剧,或者电影不得拉些赞助,赞助了你必然要让人家出位,这是合作的前提。只要插播得不太过分,广大的电视爱好者还是会支持去看这节目,捎带着,也会以一种包容的精神把广告阅读了。
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电视节目,有广告才火!
吃了饭,林远向秋莎打听了一下南京的跳蚤市场,他想购置一辆二手电动车。因为经过极其科学的计算以后,他觉得,买一张公交卡不如自己有一辆二手电动车更方便,更省钱。秋莎便推荐林远去堂子街看看。
因为秋莎第二天有事不能陪林远,所以她把怎么去堂子街,坐几路公交都告诉了他,临了还借给林远两块钱的公交钱,当然这是去的钱,回来就有电动车了,所以秋莎也没给他,为这林远还给秋莎起了个抠门妞的外号。
第二天,天蒙蒙亮,林远就爬出了被子。军人那严格的起床制度,他是秉承了下来。没跟秋莎打招呼,林远便跑步赶去了四路站牌,四路车在自家门前并没有,秋莎当时告诉他坐一路车转,所以林远就跟着一路车跑到了四路站牌。这样,他不仅晨跑锻炼了身体,还到达了目的地。
但是林远没想到四路站牌离自家都几乎跨了半个区,他一路上跟丢了四五辆才到了站牌处。坐上四路公交车,林远已是汗透重衫,这天是周日,车上的人明显不如其他时候多,外出的人也都是去游玩的。
要说南京,那好玩的地方可是数不胜数。
长江路的总统府旧址,闻名遐迩的中式楼房中山堂,国民党统治时期,更是老蒋巢穴之地的天朝宫殿。还有位于东北城墙外的玄武湖,玄武门和解放门与市区相连,它在六朝以前称桑泊,晋朝时称北湖,是训练水军的场所。再有古城墙,中山陵,明故宫遗址,都是历史的象征。
不知为何,虽然跑了那么多路,让林远的身体有一些累,腿部也一阵刺痒,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却是十分饱满,竟和旁边的老奶奶聊起这座古城来。
聊完了人文,聊风景,聊完了风景还聊人文,聊着聊着,堂子街就到了。和老奶奶说了声再见,林远便下了公交。
走进堂子街二手市场,虽是大早晨,可这里已经热闹起来,原来那些上班族周末都混迹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都在家宅着呢!林远想着摸了摸自己的兜,就这五百零一块钱,可不能丢了。林远有一种意识,那就是人多的地方小偷出现的概率也高。
林远记得在部队时候看过一个调查,那就是**人当中,一百个里边就有一个是小偷,如今这跳蚤市场怎么也上百多人,小偷不也得有个七八个,再加上小偷都是帮派,成群结队出击,一个在带一个连,那这市场不都是小偷一族了。
林远正在思乎,一个趴在地上的毛小子就像他伸出了求助之手,
“大哥哥,给我们点钱吧。我们三天没吃饭了!”
林远正色一看,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地上乞讨,男孩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边,
“大哥哥,你行行好,给点钱吧?”
林远看着男孩可怜苦楚的样子,真是不忍心拒绝,尤其是自小自己也是孤儿,很能体会男孩的感觉,再看看他身边那面黄肌瘦的小女孩,林远摸进了口袋。
当林远去掏钱的一瞬,一个长的很精明的女子拉住了他,“小伙子,你傻呀,不要给他们钱,他们就是在这装可怜,他们不是孤儿,就是卖艺乞讨的,是他们父母把他们卖给了乞讨组织者,你要给他们钱,那就是助纣为虐。”女子讲话的样子比她的人看起来更精明,
林远看着女子,再看看依然伸手的小男孩,问道,“小朋友,你告诉哥哥,你为什么在这乞讨?”
“我…”男孩吞吞吐吐不知怎么说,只是小手一直没放下。
他斜斜地往旁边看报纸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看去,那男子张牙舞爪地瞪着小男孩,“饿。”
“我饿。”男孩照葫芦画瓢地说,
林远顺着男孩的目光朝中年男子看去的时候,中年男子已经拿报纸遮住了自己的脸,林远攒聚神力,透视看了男子一下,他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面相很憨厚,唯一个性的地方也许就是他的络腮胡子。
“那小朋友,我给你去买包子吃,怎么样?”
小男孩摇摇头,“我要钱。”
旁边的女子这时直接拉住了林远的胳膊,“你看到了吧,他就不是饿,你现在不能给他钱,给了你就是害他,更害了更多的人!”
“不,我不给他才是害他,”林远蹲下身来,“我问你,你一天要要多少钱,才有饭吃,你们老板才给你饭吃?”
林远说话的时候眸子里分明泛着一些泪光,
这时男孩身后的小女孩抢舌道,“一天最少五十。”女孩说完还伸出了五个小手指比划了一下。
见女孩这么说出一句,小男孩板了她一眼,“谁叫你这么说的,不是的。”
“恩,不是这样的,阿爹告诉我们不要我们说出实话。”女孩道,
“你不要多嘴,想挨打是吗?”前边的小男孩恶狠狠骂了女孩一句,女孩一下子哭了起来。
“小兄弟,这回你问清楚怎么回事了吧,跟大姐走吧!”女子一把托住了林远的胳膊,“这些乞讨者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0015 欲走关系进公检法
“不。 。”林远推开了女子,一把抚摸上小女孩的头,他慢慢擦掉女孩的泪珠。
“小妹妹,哥哥这里有钱,你们今天有饭吃了,但哥哥不能保证明天还会不会有人给你们钱,所以你们要坚强,更要慢慢学着自立,知道吗?”
听见林远的话,小女孩突然不哭了。林远这时转头看向小男孩,“你是哥哥,一定要保护妹妹,听到没有?”
“恩。”小男孩坚定地说,
林远手慢慢伸进口袋,他的手指剥去那一块钱,从裤兜里取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元,他把钱放在了小男孩的手中,“这是一百,你告诉你阿爹,这是你和妹妹两天的饭,要告诉他!”
林远讲这一句话时的分贝很大,他已经察觉到不远处报纸后边的那个男子摇晃了一下身子。
林远鄙夷地一笑,“做男人,一定不能欺骗孩子,但凡如果有一点点怜悯之心,就办个像爷们的事。”林远对着那个位置怒吼道,眼睛自是开启了透视,他看见报纸后边的男子脸上铺满了羞愧。林远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这个人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掉。
确信了这一百块钱能给孩子两顿饭以后,林远收回了视线。
而看到这一百块钱,两个孩子不是笑了,而是哭了。
“谢谢大哥哥。”小男孩的头重重地扣在了地上,“妹妹,快给恩人磕头。”
“恩。”小女孩应了声,脑门也砸在了地上。
“好了,哥哥今天并没有帮你们什么,但是哥哥保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样的小朋友去校园里边读书。”林远铿锵有力地说着,“相信哥哥,那一天,不会太久的。”
两个小孩子抬起了头,可是脸上却是一片疑惑,被泪水搅拌后的疑惑。
林远知道他们为什么哭,他懂得:那一百块钱对于孩子的意义。那仅仅是孩子们今天的一顿饭,而一顿饭便不知遭受了多少个拒绝以后才获得,所以那是艰辛,而不是感激。
林远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每一个幼稚的心灵最开始的时候本没有多少差别,只是环境改变了他们,所以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你拒绝帮助一个孩子,你不给他钱,他会认为这个世界缺少爱。自己慢慢也就不爱这个世界,慢慢变坏,难道不是吗?”
那是林阿姨对他说过的一段话,他至今记忆犹新。
林远离开了,他本想去揪起那个报纸后边的人痛扁一顿,但是回头想想那只是让孩子们更加遭受他的一顿报复毒打,何必呢!
待得离开了那个地方,女子慢慢凑上了林远,道:“小弟,你的心真善,可这年头,人善被人欺,人傻被人骗,你觉得你刚才给那两个小孩一百,他们就一定有饭吃?”
“呵。”林远对着女子笑了一声,“我只是对得起我的良心而已,我并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因为我这一百块吃上饭,但是如果没有这一百,他们更可能会饿上两天。”
“咳,也是。那些当官的不管老百姓,要是有个**的人出来猛抓一把,这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是呀。”林远闷声说着,他其实在刚才讲出那一段让孩子读书的肺腑之言后他便想到了做官这个词。
“大姐,我想问一下,怎么能做官?”林远探头问道,
“做官?”女子怔住了,“你想做官?”
“对,怎么才能做官?”林远急切问道,
“小兄弟,这年头做官,你爹要不是李刚,有点费劲。”女子端端说,更是连连叹息了几声,
“但那些官员的父亲也不能都是李刚吧?”林远不同意地说,
“呵呵,那倒是,李刚也有不了那么多仔。”女子笑道,“你有这想法,但是没有点关系,实现起来很难的。”
“其实我之前是一个军人,有点关系。如果走走关系的话,应该能进公检法里边,但是…”林远犹豫道,话又咽了进去。
“傻孩子,你有关系当然得走了,这年头,就是那些没实力的家伙们走了关系,坐了位置不干事,占了茅坑不拉屎,才让很多有真才实学的人无奈修了地球。”女子愤愤然道,“我家那侄子就是,因为是贫二代,被南京官二代的小子挤兑下来了。”
“是吗?”
“对呀,那小子叫李宝华,也姓李,这李家还真是官家大姓。”女子又补充道,“不过,那小子也挺能耐的,门门和我侄子不分上下,我侄子和他呀,差就差在他老爹不姓李,姓白。你听听白,就是败,倒霉的姓呀!”
“呵呵。”林远笑出了声,他有些心动了,可是自己之前时任华夏第三军团第一军二师三旅一团三营工兵连连长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模样呀。
做了手术,谁还认得?
林远这时想起了自己部队时候最好的兄弟和直接上司,副营长耿长亭。原本在部队时候,耿长亭要升正营,他也要升副营了。可惜,发生了这种事,一切灰飞烟灭。最后自己没死在小人之手吧,还糊里糊涂做了手术,欠债当了模特。
林远合计着也许只有耿长亭才能认出自己,也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加一把力。
好嘞,今晚跟他打个电话,还好自己的声音没变,总有一点自己原来的特点就好。
“小兄弟,你看前边有很多人,他们都看什么呢?”
正当林远把这事情勾勒地差不多时,女子一句话牵回了他的思绪。
“是呀,人挺多的。”林远也有一丝好奇。
“过去看看吧!”女子建议道,
“恩。”林远跟着女子就奔着人群而去。
这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可谓厚实地密不透风,女子根本看不见里边在干些什么,林远未动用神力,踮起脚来,勉强看见里边有两个人的头顶,
但是从里边喇叭里响出的声音,林远听得可是一清二楚。
“我们是北京老土著,家境没落,因我的老母在床,无奈变卖家珍,元代铁锈碗,康熙柳叶尊,红釉斗笠碗,乾隆碧玉烛台,民国粉彩瓷器,今个在这跳蚤市场,廉价出手,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呀。”
0016 跳蚤市场淘到宝贝
“八成又是骗子,别看了,走吧!”女子对着林远说。 。
“不,大姐,我要看一下。”林远道,
“好,那我先走了。”说着女子走开了。林远慢慢往人群前边钻,眼睛自然开始凝聚神力,一股气流开始在双瞳中流出,然后开始急速地旋转。
慢慢穿梭进人群,林远只是觉得腿上力量越来越少,他有一种要倒下去的冲动,但也是密度很高的人群让他倒都没有地方。忽忽悠悠一阵之后,林远来到了人群的最前边。
林远的眼睛最先看到的并不是人,而是在地上摆着的大大小小的器皿,有瓷器,有烛台,有太平象,斗笠碗,珐琅彩,山水粉彩字画,柳叶尊,还有很多林远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
林远对这些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读书时候,林远选修文物鉴赏学,在理论层次对这些东西做过皮毛的研究,当兵之后,也只是在团长的家里见到过一些类似的文物收藏,青铜器,玉器,文房四宝什么的,但那些基本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看起来还没眼前这些东西这样糙旧。
见林远奋身挤到最前边,一个小伙子搭腔起来,“兄弟,看看咱家的宝贝,保准都是精品收藏。”
说话的小伙子是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一嘴的京腔,圆乎乎的脸蛋,憨憨的样子不像一个生意人。
小伙子后边是一个老者,端端坐在小马扎上,指着自个的东西夸赞,更透露出巨大的商贩气息,看得出是一个老油条。
林远一个腼腆地笑,“我先看看。”
“好的,尽管看,不懂的话可以问我,这边都是康熙乾隆年间的东西,这边呢,是民国时期的。”
小伙子手两把比划,把地摊上的东西割裂给林远看。
顺着小伙子指的方向,林远先看去了他所谓康乾年间的宝贝。
当林远的目光锁定在地摊上那一堆器皿时,眼瞳之中并没有任何反应,跳跃出眼瞳的绿光和充满冲击力的金光都安然地像一个熟睡中的美人。
甚至,就连自己透视的本领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身体也是一阵乏力,大脑嗡地一声。林远用力晃动了一下脑袋,眼睛猛地一闭,一股糅合的绿光便进入到瞳孔之中。
这是什么现象?
林远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他也有一点急躁和不知所措,没多想的他,瞬间又睁开了眼睛。
当眼睛再次睁开以后,林远眼前的空气都渐渐被穿透了,他的耳边浮起一阵阵气鸣的铿锵声,而眼前令自己蛰伏的绿光在双瞳中衍生了不少,那股劲气更是在瞳孔中搅拌。
突然搅拌之后,那股极其柔和的光线融汇到林远的眼睛里,那光线瞬间让林远的眼瞳极其舒服,就似乎是疲惫的身子去泡在温水的池子中,池**还飘着玫瑰花香,更是有美人在肩上按摩。
顺着绿光射来的方向,林远看见了在地摊上摆着的一件器皿,那是一件铜红高温釉烧制而成的柳叶尊,微微发着一点点的贼光,色调有些许不正,胎质粗爽,圆润有度,如果单纯用肉眼看起来,似乎是一个赝品。
那绿色的光线正是从柳叶尊上边流出。
这绿光冲进到自己的眼睛,而后浑身失去力量,脑袋短暂空白的一刻,和自己在暗道喝下那瓶绿色液体的症状简直如出一辙。
虽然林远此刻还不确定这绿为什么会从器皿上流出,但是他确定的是,这绿光确确实实是自己需要的,也许有了这绿光,自己的神力又会得到增强。想到这,林远想到买了这柳叶尊。
“小伙子,看好了没有?”
林远一抬头,是那个老者再问自己话。
“呵呵,大叔,您是老北京?这乡音很重呀,呜哩哇啦的我都听不太清。”林远看着这家伙就知道是一个会设套坑人的老鸟,眉宇之间都写着奸诈二字。
“是呀,我是老北京了,比北京都老?”老北京不在意林远的话,调侃地说,“小伙子,看上哪个了?”
“还没看好。”林远道,“不如你给我推荐一下。”
老者笑了笑,眼睛在林远身上打量了一番,看林远也不像个富裕的主,说道,“我看你挑两件民国时候的粉彩瓷器好了。你看看这件山水粉彩的瓷罐,这画工多精美,人物栩栩如生。”
林远定睛一看,“哈哈,大叔,这画工确实细腻灵动,很有层次感,但是这画一看就是现代仿制的,赝品。”
“你可别瞎说!”老者登时急了眼,“你给我说说清楚,怎么就是赝品了?”
玩收藏圈的人其实都知道,对这些文物的真伪判断一定要留一根线,就算是假的,也要说这东西自己拿不准,不好说。但林远身上那一席的军人气息,哪喜欢跟人绕弯子。
“你急什么,你要是诚心做生意,就得容得别人说话,得了,我不买了。”林远愤愤说着,
“别介呀,小兄弟,那你说说你看上哪个了?”
老北京自是老油条,捉迷藏似的,瞬间又抓住林远的胳膊,“大叔说错话了,这么着,你挑一个,大叔不赚你钱了。”
“好。”林远答应着,但他却知道自己要是真选了一件,这老北京更会往死里坑自己。这种**擒故纵,看似恩赐实为妖孽的做法对林远而言自是不攻自破!
林远翻来覆去倒腾了两件东西,却故意抓起一件以假乱真,造型细致的粉彩瓷器,“这个,这个多少钱?”
见林远选到这件瓷器,老北京有点呆住了,因为这东西他也很喜欢,在众多宝贝中,他一直也认为这东西绝对是真的,但是直到参加了北京卫视王刚的节目《天下收藏》,知道这是假的以后,他对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这些宝贝也都失去了信任,才想到来二手市场处理。
“怎么,多少钱?”林远摇晃着瓷器,
“哎哟,你小心点,”老北京端端握住了瓷器,慢慢从林远手里接过瓶子,“兄弟你可真是好眼力呀。这粉彩瓷器,白釉发青,乏善可陈,老气横秋,可是康熙时候铸造的瓷器呀!”
0017 康熙年间柳叶尊
林远听老者这么一说,又笑了出来,“大叔,不是我说你,你吹牛也要量力而行,拿着一件民国红彩底款的瓷器愣说是康熙年间的,又要骗我吗?”林远说着指了指了瓷器的底部。 。“你看这红印,就是民国样的。”
老者又是一怔,这小伙竟然看得出这不是康熙年间的,还和专家的话一摸一样,老北京挤了一下眼,小声道,“既然兄弟看出来是民国的了,那就给我一千五,拿走就是了。”
“哈哈。”林远大笑,“一千五要是民国的你也不肯卖吧?你看这底足,有明显的做旧痕迹,这就是赝品,五十块钱买回去也就是个摆设。”
“你可不能这么说的,小兄弟,东西不买可以,但你可不能说我的东西是赝品呀?”老北京有些红了眼,“我这可都是真货。”
“我是要买的。”林远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一伸手海底捞月一般地撩起了先前看上的那件柳叶尊,道,“看了半天,不买也不好,我这人就这性格,既然麻烦您给我解释了半天,就买走一个,我要了这有道冲,犯贼光的柳叶尊。”
林远拿起柳叶尊,抖露在手里,还不忘把它的瑕疵都说出来,“您开个价。”
“咳,其实这也是好东西,可就是亏在了这道冲上面,你看看这柳叶尊的器形,多好。”老北京眯着眼睛,陶醉地说。
林远握着柳叶尊,那瓶体上的绿光更是不断刺激着他的双瞳,更似乎有一种力量随着双手慢慢传递到胳膊上,而后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可是这东西也是赝…”林远慢慢凑到老者耳边,“品。”
“好了,兄弟,别说了,大叔这半天还没开张,人都给你吓跑一大半,这么着,你就给两百块钱吧!”老北京咬咬牙,说出一句。
“大叔,高了。”林远摇摇头,
“这还高?这都是最低的四川盆地了,不能再低了。”老北京幽默地说,
“呵。”林远小脸一板,笑道,“我其实不用买的,只是我上学时候读过《饮流斋说瓷》,里边讲书画,织绣、竹木、雕刻之属,全由人造,精巧者可以极意匠之能事。独至于瓷,虽亦由人工,而火候之深浅,釉胎之粗细,则兼藉天时与地力,而人巧乃可施焉。故凡百工艺,欧美目吾华皆若土苴等视,独瓷则甘拜下风,尊为瑰宝。”林远眼眉一挑,“所以我才要买瓷,虽然是假…的。”
听到林远这滔滔不绝念出这么深学问的一段话,老北京瞬间就傻了,这家伙看来是鉴赏界的高手,就这架势,跟翟建民都有得一拼。
“那,你能给多少钱?”
林远放下柳叶尊,伸出五个手指头,晃了晃。
“不行,太少了,最少也要一百五。我说小兄弟,我看你也是懂行的,你应该知道这釉是绿为上,“苹果绿”,“大红袍”,“娃娃脸”,“驴肝马肺”是依次排开的,你看这瓷器可是上等的绿,绿光忽忽闪人的眼呀。”老者瞧上林远解释道。
“可是它是假的呀。”林远嘴巴咬得很紧,又是装作一副可以要可以不要,进可攻,退可守的架势。
老北京真是没辙了,凑到林远耳边小声道,“一百,一百我就豁出去给你了。其实这东西我还真不确定它是真是假。地摊上别的东西我看不准的都问了专家了,假的多。这个,还没准是真的?”
老北京说着,又有些舍不得了。
看老家伙把大实话都说了出来,林远也没兴致再和他讨价还价了,就林远的眼力判断,这柳叶尊虽说不上是真是假,但是里边汩汩的绿光正是自己需要的,她就算是假的,一百块钱也值。
“好吧,一百,我要了。”
“你要了,我也就舒坦了,总算处理出去一件,不过小伙子,一百块你可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老者说着客气地把地上那柳叶尊捡起,依依不舍地递到了林远的手中。
林远接过柳叶尊,爽快地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你。”然后没等老者回话,便捧着柳叶尊离开了。
一边走,林远一边乐呵,嘴巴更是合不拢。这宝贝一百块钱就拿到了,林远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柳叶尊其实体积并不大,也就是比手掌大出一些罢了,但是正是这样的瓷器,烧制起来才比较麻烦,而且在辨别真伪的时候才容易出错。
林远有想到这东西是真的的想法,如果是那样子的话,那么这康熙年间的柳叶尊怎么也有个六十万,那五十万的欠款就可以一下子还清。但是当然,林远并没有想依靠这个东西发财,比钱更重要的恰恰是柳叶尊上边流出的绿光。
那源源不断汇入林远眼瞳中的绿光才是他最最需要的。
心中一阵欢喜之后,林远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是买一辆二手电动车,如今兜里只剩下可怜的三百块钱,能淘到一辆电动车吗?
随着这个想法的涌出,林远在二手市场闲逛起来,搜索着可能廉价出售给自己的电动车。
人走运,红灯照,照到哪里,哪里是人民币。
人倒霉,多喝一口凉水弄了个地球干旱。
林远今天可以说是很有福,在寻找了一个小时以后,竟然花了二百五十块钱捡到了一辆飞科牌,kaochi的电动车,虽为二手,但车子却不旧,外观以及性能也还凑合,只是车子的渠道卖主说不清。
简单沟通了一下之后,林远便把钱付了,推走了车子。
虽说这样买车有些不正规,但林远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如今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年头,开黑车在前泡妞的都有,自己这点事叫什么事呢!更何况,只是渠道不明,也并一定是偷窃或者非法手段取得的,自己当然要心安理得,何罪之有?
推着车子离开了跳蚤市场,林远就驾驶上自己的飞科座驾,抱上柳叶尊,奔家而去。他嬉笑着,不禁哼起了那首外国名谣“akemeomeCountryroad”
Almosteaven,westVirginia,BlueRidgeMountains,Shenandoahriver,LifeISoldhere,olderhantherees。,
哼着这首歌,林远悠然瞪着车,赶去了回家的路。
0018 无法原谅,那小子是官二代
赶回家之后,林远把柳叶尊放在了卧室的柜架上,这样子的话,它便不会被碰撞掉,进而摔碎了。 。要知道:瓷器的生命是最脆弱的,有个风吹草动的就会让人担心。放好了柳叶尊,林远便摸出了手机,查到耿长亭的电话之后,林远拨了出去。
此时林远已经依照秋莎的话,把自己的手机卡也装在了公司配备的手机上,而自己先前那个手机也光荣下岗,被放在了抽屉里。
拨了耿长亭的电话有十秒钟之后,那边才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你?林远。真得是你?”
“啊?”林远一怔,“是我呀!”
“你没死?”耿长亭大呼,
“我怎么就死了呢?为什么这么讲?”林远更是意外。
“部队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呢,而且…”耿长亭**说却又哽住了。
“而且什么,快说呀!”林远有一些心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东西。
耿长亭喘了一口粗气,“是这样的,你失踪以后,二师师长赵首长的儿子说你是非礼那啥了一个女孩,被女孩的哥哥生生打死的,而且还提供了一些照片。”
“神马?”林远大骇,“有这种事?可是这你们也能信。”
“这我们当然不信,但是后来确确实实找到了那个女孩,她也说有这么一件事。”
“然后呢?”林远追问,
耿长亭吞吞吐吐了半天,道,“因为考虑到对部队影响不好,女孩也未追究,所以部队也没在调查。”
“所以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林远气愤道,“所以我就背着这么一个黑锅,不明不白地死了?”
“不是。可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真的吗?”耿长亭反问,“我都糊涂了,那照片上确确实实是你。”
“当然不是真的。”林远吼道,
“那你说说是咋回事,我因为这事副营长的位子都没了,我还郁闷呢。”耿长亭闷声道,怨气油然而发。
“他们凭什么降你的级?”林远不解道,
“咳,你是我一手提拔,选上的,你犯了这种事,我这个直属领导的作风也就被挂上了问号,负连带责任,也就降级了。不过你没死,回来说清楚就是了。”耿长亭道,
林远听说因为自己副营长被降级,心里很不好受,反复思忖,问题出现在哪里呢?二师师长赵首长的公子哥,我又不认识他。一个女孩,非礼?谁知道自己被害的事呢,也只有韩丽思和那个男人了,难道赵首长的儿子就是那个捅自己两刀的男子,难道那个女子就是韩丽思?林远一怔,手机险些掉下来。
林远的心再一次滴血,他急忙问道,“那赵首长的公子哥叫什么名字,又是长什么样子?”
“问这干嘛?”耿长亭不解,
“您说一下,我觉得这是一场阴谋,如果没猜错的话发起这阴谋的人就是赵首长的公子哥?”林远字字加力,吼了出来。
“你是说是赵时昶?”
时昶?林远开始回忆这个名字,他的脑海中慢慢跳跃出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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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昶,不要再扎了,他已经中了两刀了。”
“丽斯,你不懂,他必须要死,你看他今天这架势,要是我不弄死他,死的就是我,你别管了。”
听到这个声音,林远那时候就昏迷了过去,之后就是在黑屋子里被火烧了。
“那耿营长,那赵时昶是不是一七五的个子,身材很瘦,脸很白,还穿着一件发白的牛仔裤?”林远问,
“对呀,你怎么说得这么清楚?他经常穿着一件发白的牛仔裤。”
“我懂了,耿营长,我现在电话里只能告诉你:那个证明自己被非礼的女的就是我前女友韩丽思,然后赵时昶就是抢了我的前女友,**杀死我却未遂,然后去部队把你拉下马的小人。”林远气愤地说,
没想到自己相爱了四年的女友竟然可以和这个男人联手这么对付自己,可恶的女人,林远想到了报复,她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耿营长,你在听吗?”林远发现对边没有了声音,“在听吗?”
耿长亭此时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你说的是真的?”
“句句是真的,他们用火烧我,险些把我烧死,但是老天有眼,我逃过一劫,因为毁容,所以做了整容手术,我现在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了,你肯定认不出来我,但是我的声音没变。”林远说,
“啊?”耿长亭大叹,“这对狗男女!”
耿长亭愤愤之后道,“可是赵时昶是二师师长赵首长的儿子,你没有证据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是他陷害你,而且你的模样都变了,谁还会信你?”
耿长亭听着林远的话,也是摸不出头绪,因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根本就一点不知道,只是他信任林远,他始终觉得林远绝对不是那种会非礼别的女人的人。
“是呀,还需要从长计议,我会慢慢搜集资料的,也希望
耿营长能多多帮助我。”
“咳,肯定要帮你了,你是我最得力的下手,不过凡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得罪了赵时昶,那你要想回部队,回二师,就不好说啦。”耿长亭分析着说,
“我懂得,营长放心,”林远本想继续说一下让耿营长帮自己进公检法的事,但是顾忌到耿长亭现在的处境,也没好意思说,
“那以后联系了。”林远说完挂断了电话,心中自是有一种危机感,更浓烈的是一种复仇感。
这样的官二代真是害群之马,有这样的人活着简直就是**国的悲哀,最可恶的是,自己的女友不但对自己下了毒手,最后竟然还和他制造出这样一出闹剧?
此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天下无仇。
林远狠狠咬了咬牙关,
可是对付这样一对奸诈小人,自己要怎么办呢?林远想着脑海瞬间就跳出了两部电视剧,一部是前段时间湖南卫视非常火的《回家的》,在电视剧排行榜可谓是一马当先,更是炒热了它的主题曲,让很多人喜欢上了这首李佳璐的《无法原谅》。
0019 急性肾功能衰竭
另一部是后来影响也很深入人心的《天使的**》。 。这两部电视剧讲述的都是男女背叛对方之后的报复,而此时的自己不恰恰是两部电视剧剧情的叠加?先是和《回家的》女主一样,被前女友和奸夫杀害未遂,而后像《天使的**》里边的男主角申贤宇一样整容去报复?
既然是这样,就把荧幕中的人物搬到现实中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林远要用自己现在这张脸从赵时昶手里把韩丽思抢回来,然后,再狠狠地蹂躏,最后抛弃她,告诉她,自己就是曾经那个林远的真相。
而对于赵时昶,一定要让他受到刻骨铭心的痛,要让他的官途终毁,人生灰暗,一辈子抬不起头。玩女人不能直起,吃馒头掏不出钱,喝凉水塞到牙床剧痛!
林远邪恶地酝酿着,他似乎是在为天下所有受欺骗的男人去报复一样,感觉到责任的重大。
那么自己也要像电视剧里边的男女主人公一样重新起个名字了。想到这,林远不禁把自己和一些明星相比起来,王力宏?周杰伦?任贤齐?刘德华,这些人的名字都是三个字,自己也来一个三个字的。
林远绝不是空穴来风,就现在自己的本事,在模特界,总也会出人投地,就算自己不起名,那些家伙们也要给自己个艺名,以后就以自己的艺名面对韩丽思就好,林远想到这也懒得再去找名字。
在卧室呆到无趣,林远便从卧室出来,走到了客厅。此时家中只有他一个人,秋莎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秋莎卧室的门半掩着,透过门子的缝隙,可以看得见,秋莎的卧室装饰得很美,那里似乎有一朵朵悄然绽开,娇嫩**滴的梅花在生长,粉嫩的红立刻吸引了林远的注意。林远突然有了一种好奇,女人的闺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自己能不能进去秋莎的卧室瞅一眼?
依靠林远的军人性格,他是那种想到了就马上去做的人,绝对不打马虎眼,再者,不就是进个屋子,他根本觉得没什么了不得的。于是一起步,便推开了秋莎的门扉。
扑鼻而来的香息瞬间让林远的鼻头有些亢奋,似乎神经也被刺激了一般,林远更是往屋子跨了一脚,慢慢地,她便摸到了秋莎的床边,
粉红色的床单上叠着四四方方豆腐般软绵绵的被子,床头前几张小碎花的壁画,都给人一种惬意的享受。
在秋莎的床台是一张四角的木桌子,小桌子上有一些书籍,摆放的端端正正,而后还放着一个相框,相框中镶着一张照片,
林远伸手拿起相框,看到相片中是一个婆婆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而婆婆看样子有五十多。
这女孩当然就是秋莎了,林远还是认得出来,那这婆婆就是秋莎的姥姥或者奶奶了吧?林远突然有些好奇,为什么秋莎没有和自己父母照相,反而是跟自己父母的妈妈留一张合影在这?林远放下照片,也没再多想,一屁股竟然蹲在了秋莎的床上,
当林远的屁股挨到床边缘的时候,他感觉屁股下边有什么东西咯咯地摸上了自己的屁屁,他拔起身子,顺着那位置,揭开了褥单。
这是什么?林远看到秋莎的褥子底下是一堆杂乱的报纸,还有一些药品的刊物,林远把报纸取了出来,细细看去上边的内容。
如何医治急性肾功能衰竭,再看另一张,如何进行换血透析?再翻出别的报纸,内容也是大同小异。这?顺着一抹光,林远看去那木桌上一打的书籍,他定睛一透,书里边也满是肾呀,血呀这些干巴巴,让人毛骨悚然的词汇。
难道秋莎得了肾功能衰竭的病?
林远大惊失措,因为得了这种病,所以很缺钱,所以要当平面模特,而且还做护士,以至于更便利地接近资源,找到医治的方法。
林远知道这种病,肾功能衰竭的人分为急性和慢性的,慢性的衰竭,周期比较长,对人的影响不如急性,而看这报纸和书籍,上面大大小小的字样似乎都说明秋莎的病是急性的。
肾是造血的地方,如果肾功能衰竭,不提供造血功能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通过透析,把自己体内的坏血抽出来,然后输进去新的血液,这样才能维持生命。如果是急性的,一个月就要进行最少一次这样的手术,那费用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担得起的。
林远的手一松,报纸哗的就落在了地上。
秋莎得了急性肾功能衰竭的病?天呀!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怎么可以承受那么多,却还伪装地如此快乐?秋莎,你到底是怎样坚强的一个女孩子,林远不禁佩服起这个女孩。
林远终于明白为什么秋莎对钱那么敏感了,因为对于一个得了这种病的人钱就是她的生命。
林远开始心疼这个女孩,可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自己怎么去帮助她呢?当下自己都是欠下五十万债务的人,又上哪里帮秋莎筹钱。抢银行,咱不能干,再去买彩票,也不能坑国家福彩,体彩的钱呀。
林远越想越难受,他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报纸,原地放了回去。虽然目前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帮秋莎,但是他却了解,自己不能让秋莎知道他已经得知了这个秘密,那样,秋莎一定会觉得不自在,甚至有可能不愿意靠近自己。
林远告诉自己,一定要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间屋子,他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冲出了秋莎的房间,关好了门。
当林远刚走出秋莎的卧室,只听见外边的铁门咣当一声,他嗖地一蹿,便卧在了沙发里。把遥控器一拿,就按开了电视。
是秋莎走进了屋子。
“回来了?”林远尴尬道,小头一歪。
“恩。看电视呢?”秋莎问,小手指在了电视屏幕上,
“对。”林远道,“在家闲得无聊,就看看电视,演得还不错。”
“不错?”秋莎一怔,噗噗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爱看这个?”
“啊?”林远呆住了,
“我说你还爱看这个?”秋莎的手依旧指在电视上。
林远这时候木讷地朝电视看去,此时电视屏幕上竟是一个女人指着另一个女人的胸部介绍一款性感火辣辣的内衣。
0020 透视过头,还有这事?
电视屏幕上竟是一个女人指着另一个女人的胸部在介绍一款性感火辣辣的内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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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乳的部分穿起这件胸衣之后,王小姐是不是感觉胸部更加坚挺了,那是因为它把你的脂肪都撑起来,充当了你的副~乳,所以整个乳~房才会看起来更加挺拔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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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传出这个声音。
“才会更加挺拔迷人。”秋莎重复道,“羞死人了。”
“不是,我不是看这个的。”林远大呼无辜,一脸的茫然失措,指着电视上那个女人的胸道。
“不是?”秋莎一愣,“那你是看什么?这不就是你看的吗?这屋子刚才难道还有别人?你还指着人家的胸呢?”
“没。”林远听秋莎这么一说,急忙缩回手指头,
林远有些生气了,他最受不了别人冤枉自己,手指更是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指在了秋莎的胸部。“我指着你的胸。”
“色狼,看了还不承认。”秋莎鄙视道,“看吧,没关系,我不跟你抢电视。”甩了个小手,秋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远无奈地把手放下,要是以前,他绝对不能这么饶过这女人,但是没办法,知道了她得了那种病之后,林远有些话说不出口,有些事办不出来。
男人就是要宽容一些,林远忍了,急忙把频道换掉。
沙发上坐了没两分钟,只听见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般地一声:“你是不是进我屋子了?”
“没,没有呀。”林远犹豫地说道,“我进你屋子干嘛?”
“真没有吗?”秋莎说着从屋子走了出来,她此时换穿了一件背心,小牛仔短裤,妩媚的像个小妖。
“你确定没有?”秋莎慢慢倚在了沙发上,那修长的大白腿就在林远面前,如白玉一般,闪得他有些晕。
“没有,怎么了?”林远很淡定地说,
见林远说没有,秋莎也没反驳,屁股一扭,一把窝进了沙发中,端端坐在了林远旁边。“没有就好,今天我陪你看会电视,怎么样?”
秋莎的小嘴说着撅了起来,魅惑十足。
“你看呗,还陪我,我看电视不用人陪。”林远闷声道,
“你睡觉用人陪,可是谁陪你,拿来遥控器。”秋莎说着瞪了林远一眼,顺手推了林远一把,林远的身子就像不倒翁一下子弹了出来,然后摸到遥控器,又弹了回来。
“给。”
秋莎接过遥控,“其实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怎么看电视,只是我也会把电视打开。”
“那为什么呀?”林远纳闷道,“不费电吗?”
“呵呵,费电呀,可是这么大的屋子里,如果没有点声音,不会害怕吗?”秋莎随手切换着频道,她根本没有看电视上是什么,只是按呀按。
林远叹息了一声,想到得了这样的病,生命如此脆弱,又这样孤单,身边真得需要一个人陪。没有人陪,只好在屋子放出点声音,再者晚上睡觉不关灯什么的。
“对了秋莎,你一个人租房住,那你没有亲人吗?”林远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秋莎反应很不对,端端看在了林远的脸上,“恩?”
“没有,随便问问,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林远试探着说,
“你想知道?”秋莎小头一仰,
“对。”林远道。“可以说说吗?”
秋莎一个叹息,“其实不想说,但是你想听就告诉你,其实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一直跟着我的奶奶,我奶奶…”秋莎说着一顿,“我这么多年都是跟我奶奶,我就这么一个亲人。”
“哦,对不起。”林远听到秋莎的不幸后,不好意思道,他并不知道秋莎家里是这种情况,如果知道,他肯定不会去问。
“没关系,你呢?听说你就这么一个妹妹?”秋莎故意撇开了话题,
“我?我从小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我妹妹林芸和我都是孤儿院一位阿姨带大的,她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林远道,
“那你妹妹不是你亲妹妹了?”秋莎突然奇怪地问,
“对,不是我亲妹妹。”见秋莎的表情有些怪,林远反问道,“怎么了?”
“那就是说你妹妹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们可以相爱?或者说,你妹妹可以喜欢你?”秋莎撑圆了嘴巴,鬼灵精怪地说出这么一句。
“恩?”林远怔了两秒,“为什么这么说,你脑子坏掉了吧,她是我妹,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林远笑了一声,“神经。”
“我知道她是你妹。你才神经!”秋莎的手说着不再按遥控器了,她停在了一个频道上,“我说呢!你知道吗?你妹妹可能一直在暗恋你,只不过这么些年你没有发现?”
“啊?你再说什么,不可能,别瞎说了。”林远一把推在秋莎身上,打趣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妹妹对你的那种感情绝对不仅仅是兄妹之情。”秋莎坚定地看着林远。“有那么一点点爱恋的成分。”秋莎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一把,伴了个鬼脸。“一点点。”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会有那么一点点呢?”林远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双目放光!
“因为你住院这些天,她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呀,”秋莎甜甜地说,“她一直在流泪,最重要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你的手,一直用一种不是亲情的目光看着你。”秋莎说着说着便认真起来,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就这个?”林远打岔道,“你多想了,不可能的。我还以为你有听到她说什么话了呢?妹妹照顾哥哥很正常,眼神?你能判断出来一个人对你的眼神是什么?那你说我现在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是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
林远说着凝神看去,随着气流的应运而生,眼中自然的旋转出一环柔波,在瞳孔中渐渐扩散,而之前在眼瞳之中那蛰伏不安的躁动并没有出现,接着青绿色的光芒跳出双瞳,瞬间便穿透了秋莎那件单薄的小背心。
唰,次次、、
“你这眼神,是色情,走开。”秋莎伸手朝着林远的眼睛蒙去,
林远的眼前,一抹黑跳跃出来,接着是一抹黄,然后是一层白,白里边还夹带着粉红的光点,林远的瞳孔中那些颜色在若有若无地变换着,
0021 神眼?它可以体检,诊病?
林远猛地抓住了秋莎的手,扳下之后,眼瞳犀利地透视了秋莎的白背心,滑过秋莎白皙的胸脯,越过一片萌萌粉红,眼前发生奇怪的景象是,他竟然看到的是秋莎背后的门扉和墙壁。 。
不可思议,林远好奇之余,眼睛自是慢慢靠拢上秋莎的白胸脯,
然后那视线又从墙壁上急速返回,穿梭进秋莎的身体,就像是弹簧的跳跃一般,砰的就蹦了回来。林远眼见着那发着青绿的光芒开始在秋莎的身体里涌动,像一条长蛇般蜿蜒。
“啊?”林远诧异,然后慢慢靠近那束光,
“你干什么?”秋莎微微向后靠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别动。”林远按住了秋莎的酥肩,一用力,秋莎便动弹不得了。
“你要干什么,林远,你想干什么,松开我。”秋莎吃力地喊道,但是被林远有力的双手按住之后,秋莎根本没得反抗。
“你不要动。我要研究一下,马上就好。”林远的眼睛继续像秋莎的胸脯挺进,眼神更是威棱四射。
薄薄的金光这时也从瞳孔流出,像一把长刀的剑气一般,穿进秋莎的身体里。
“谁让你研究,放开我。”
就在这时,秋莎猛然觉得一股熨烫的灼热扎进皮肤,然而却很舒服,秋莎慢慢哼出一声,手臂也不再挣扎,自然垂在沙发上,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林远用力凝视,此时两股光线就在秋莎的整个上半身里蠕动,金光在前,绿光在后,循环疏通着秋莎的各个细胞,器官,它们似乎是在对秋莎的身体做些什么,像是在扫描,又像是在诊断。
林远看到的不是女人美丽的,而是一个个独立的身体器官,心脾肝肾,血液,骨髓,都是一些在人身体里平常看都看不到的东西。
林远的意识似乎控制着光束的走向,而每经过一处器官,金光都会过滤一下,像一个听诊器一般对各个器官进行检测,然后绿光便会柔柔补给一些气进去,秋莎如沐春风的感觉正是那绿光带去的。
林远的双瞳中那光线还是孜孜不倦地流进秋莎的身体里,他的眼睛也越来越靠近秋莎白嫩的胸脯。
秋莎鼻翼间雪雪呼气,双目看着林远的脸慢慢伸进自己的胸。
“不。”秋莎双手抬起,猛地推在了林远的身上,“不要。”
林远被这一推,那光线戛然而止,随着眼前是一片灰白,待得短暂的虚空以后,林远恢复了正常。
秋莎这时急忙从沙发上拔起身子,害羞地冲去了自己的房间,
只听“咣当”一声,秋莎的门被关死了。
刚才?林远还没有在刚才的情境中恢复过来,那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说自己透视了秋莎的身体,看见后边的墙壁,这可以解释地通,但是看到秋莎的五脏六腑就有点神奇了,更加还可以操控两种光线在秋莎的身体里穿梭就更是不可思议。
前段时间眼神可以蒸发水分,修理宝马车就已经让林远很丈二和尚了,今天似乎眼瞳再给秋莎诊病?
应该是柳叶尊,今天唯一发生让自己眼睛有改变可能的就是柳叶尊。是不是自己眼睛吸收了柳叶尊里边那汩汩的绿光,莫非柳叶尊里边的绿就和自己当初喝下的那瓶绿色液体是同一种。
想到这,林远离开了客厅,冲去卧室。
他把柜子上的柳叶尊整个揽了下来,一手托住瓶底,一手拿住上沿,林远小心翼翼把柳叶尊拿到自己的床上,他的双眸这时端端看上去柳叶尊。
柳叶尊器形精巧,瓶体上绘画着软如柳枝的绿色线条,那线条栩栩如生,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出来一般,
林远越看越入迷,竟然随着那柳叶尊瓶体的柳枝飘动起来,那柳枝是蜿蜒飘动的,一圈一圈,由内向里,由里及外,反复循环。
看着看着,林远就觉得眼瞳跟着那枝条旋转起来,那气流随着就生发在双瞳周围,慢慢地加速旋转,由于眼睛的疲惫感,林远只觉眼瞳中一阵蛰伏如万蚁叮咬的阵痛,接着那瞳孔便附着上柳枝的颜色,崩出瞳孔,
次次,
映在柳叶尊上,又迅速反弹回自己的瞳孔,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林远大概有些明白了,之前眼瞳中发生的景象,气流为什么旋转,如何产生,青光从而而来,就一个个得到了答案。可是金光又是怎么回事,莫非那金光真是由于火光灼烧形成的,囤积在了自己的眼眸,更加和这绿色液体融合,使眼瞳更加具备了无可比拟的神力。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刚才自己支配的两股光线就一定是在对秋莎做些好事,因为他明明看见两股光线让秋莎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感受。
莫非自己是在为秋莎体检?或者诊病?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为秋莎缓解一下病情,想到这,林远有一种冲动,就是为秋莎诊病一番,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能。
一,自己有这神力,秋莎也许不相信,即使相信,自己也不能让她知道,因为这神力足以让很多不明势力对自己展开调查,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二,秋莎是一个要强的姑娘,她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病情。三,自己还不能确定这两股光线是不是也会对人体有什么别的伤害,万一有,那么自己可能救人不成反害人。
暂且就先这么着吧,待得自己研究好了,再说。林远再次把柳叶尊摆上柜子,他走出了卧室,刚才也许是秋莎误会自己了,他现在想要解释一下,于是敲上了秋莎的门扉。
“秋莎,刚才对不起了,但是我没有要轻薄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林远说出后,屋子并没有人回应。
“秋莎,我怎么说你才信我呢,我真得真得只是要研究一下,不,我不是要研究你的胸,我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总之是没有那个意思。”林远生硬地说道,
门这时候吱的一声开了,
0022 神奇柳叶尊
林远看见,秋莎此时上身紧裹着一件白色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边的一颗,下身一条长牛仔,没露的一寸肌肤,和刚才的装扮简直是两种人。 。
“你,不会吧?”林远笑得差点喷出来,“你还真把我当色狼了?”
“恩。”秋莎道,“不,你就是个色狼。我警告你,林远,这是第一次你对我那样,我希望
也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这次的无理,好了,睡觉啦。”秋莎说着就要关门,
林远一挡,“睡觉?你还没给我做饭呢,睡什么觉?”林远笑道,
“你去死,我凭什么给你做饭,我回来时候已经吃过饭了,你自己做去吧!”秋莎把门柄一抓,用力往里拉,
但是她却拽不动,仔细一看,是林远的脚把门扉顶住了,
“呵呵。”
“拿开。”秋莎愤愤道,
“你就不能商量一下,我虽然会做饭,但是一个爷们做饭,总是有点不大合适。”林远身子慢慢靠在了门上,
秋莎见这样不行,小手一举就要开打,无奈手机端端响了起来,
林远依旧笑着,突然像一个小痞。
“韩毅寒?”秋莎压抑不住脸上的喜悦,急忙接听了电话。“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有事吗?”秋莎温柔地说。
“呵呵,没事不能找你聊吗?想你了就打给你呗,你想我没?”
林远听到手机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一听这声音,林远便猜到这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可以呀,你等我一下。”
秋莎这时对林远使了一个眼色,手臂一甩,林远知趣地闪身离开了,秋莎也自然关上了门。
林远被拒之门外,心情自然不爽。看刚才秋莎接电话色咪咪,像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他猜想,这男子八成是秋莎喜欢的对象,或者就是要发展的男人。韩毅寒?韩寒弟弟吗?呵呵,取这个名字,爹妈还真有文化。
可是又关自己什么事呢?爱是谁是谁,爱喜欢谁喜欢谁,只是不给我做饭就是你的不对,你不给我做,我不吃还不成吗?林远也懒得动手,于是就走到屋子,闷起觉来。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多,清风扰梦,林远只觉身体一阵轻便,畅通之后,便睁开了双瞳。在这个楼层居住,林远大有和部队生活的不同。在部队,和战友们在一起,那都是一股男人的味道铺天盖地弥漫在宿舍里。而此时住在东升花苑小区的高层,窗户打开,便会有徐徐南风扑面而来,吹拂着他的眼睛,就像在浴室洗澡般痛快。
林远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柳叶尊,却发现,这柳叶尊似乎比之前更加青翠了,难道这柳叶尊是一个有生长的植物体?然后还可以在屋子进行氧化作用,生产氧气?林远没顾得穿衣,急忙踏上拖鞋就奔向了柜子。
取下柳叶尊,端详了一会。林远果然发现柳叶尊瓶体上柳枝的样子与昨天起了变化。那枝条微微有变长长粗的痕迹,旋转的方向也有了改变。神奇,林远看了几分钟,感觉眼神中冲进去一股丰盈的神力之后,才慢慢把他放回了柜子上边。
这柳叶尊确实是让他匪夷所思的神奇,似乎还有无限神力在里边贮存,等待他的开发一般。林远回到床上,兴奋地吼了两句: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这时光里。
哼完他顺手打开手机,滴滴,是有一条短信,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远打开一瞅,是公司发来的,意思是八点要自己去报道,接受简单的培训训练,这两天就去参加一次大型擂台式模特服装秀。
林远并不太明白什么是擂台式模特服装秀,所以看见这些词也没太多感冒。只是对八点特别有了注意。在部队生活的人,一般都比较看重时间,培养了很严谨的时间观念,所以林远急忙穿衣服起身,没三两下,那两三件衣服就挂在了身上。
公司距离自己小区并不是很远,公交车程也就不到半小时,电驴的话,也差不多那个时间。但林远并不知道,所以冲出房间后,就直敲上秋莎的门扉,因为他确实还不知道飞扬公司具体在什么方位。
咚咚咚,
很有节奏和韵律感的敲门声就在秋莎的门上演奏一场音乐,林远则是越敲越带劲。
“干嘛?这才几点敲什么敲?”屋子传来秋莎慵懒的声音,
“那个我要去公司,但我不认识路,所以你带我一起去,不!我用电动车带你去。”林远改口道,
“去公司也不用这么早呀,再睡会再说。”秋莎又蒙起了毯子,此时的秋莎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那让人发骚的身材就轻轻地躺在睡衣下边,撩拨着人的热血。
“不行,这是我第一天上班,你就起来一下。”林远的急脾气哪容得上商量,又是一串音乐在秋莎的门扉上奏出。“快起来。”
“啊!讨厌。”秋莎愤愤道,“大早晨都不让人睡觉,我知道了,等我十分钟。”
“十分?”林远错愕道,“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烦不烦,爱等不等。”秋莎气愤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抹上秀发,一摞。松软的身体更是呼啸了一下,屁股端端陷进海绵里。
“好,我等。”林远无奈蹲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秋莎从房间走了出来,这小妖今天打扮得更是夺人眼球,一件浅黄色的低胸衣把乳~沟分明露了出来,如果居高临下,拟或秋莎身体下俯,那白嫩饱满的前胸必定会大露**。两条纤细的白玉美腿,也是直逼眼球。
林远还是不太习惯秋莎的穿衣风格,总觉得一个女孩子应该穿得稍微端庄一些,但是他也不爱去婆妈别人的装束,毕竟人各有志,不可私量。
“走吧,”林远看时间已经是七点,急忙道,
“走什么走,我还没洗漱呢,妆也没化,在等我半小时。”秋莎身子一扭,便往洗手间走去,
“什么,还要半小时?”林远大呼,“不行,时间来不及了。”
“谁管你及不及时?”秋莎一个摆手,就钻进了洗手间。
0023 模特的饱满魅惑
林远这时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来,开始在门外焦急地踱来踱去,心想着,这下非要迟到不行。 。但只是过了五分钟,秋莎便从洗手间出来了,
林远更是一怔,“这么快?”
秋莎端端一笑,“我就洗脸刷牙了,你不是赶时间吗?路上我在化妆,咱们出发吧?”
“好的。”
林远说出一声,便和秋莎下了楼。在一层的储车间林远把电驴推了出来,载上秋莎,便开赴公司。
这电驴还非常听话,林远骑起来倒很舒服。
此时背后的秋莎轻轻揽着林远的腰,林远却感觉怪怪的,也许是因为秋莎是第二个这样抱着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也说不清楚。
条条巷路,避过交警的眼力视野,经过一个个红绿灯牌,给秋莎创造化妆的平稳车速,林远终于还算安全地到达了公司门前。
飞扬广告传媒有限公司,霍霍几个大字闪在林远面前。就是你了!林远看着公司的白砖大楼,确实气派,通展的白璧瓷砖并不是端端堆砌的,而是呈椭圆蛋形上升,到顶层则是一个尖心,有一飞冲天的架势。
林远灿灿一笑,美中之余,感叹这公司也似乎有些装潢过分,这样的建筑多看几眼,就会让人感觉很突兀,很生僻,接近不了自己的眼球。
“走吧,时间不多了。”秋莎突然提醒林远一句,打断了林远的思绪,走在了前边。
“哦。”林远跟上,也往大楼里走去。
整个楼层很开阔,走在大厅,林远只感觉目光所不能及,两颗眼珠子根本不够用。金色的地板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地板之上一条条修长美腿,拥有这美腿的当然是一个个模特,看见那红呀绿呀的裙子就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林远突然觉得秋莎穿得很不过分,自己也随着这里的气氛,有了一种时尚的气息。
“林远,别东张西望的了。”秋莎小声说着,渐渐靠近林远身边,“别人会以为你是色狼?”
“什么,我能是色狼?我就是随便看一看吗?这都不行?”林远辩解道,心中起了估量。
“你看人可以,可你不要色咪咪盯着人家下半身看,谁受得了你。”秋莎一把拉住林远的胳膊,“赶紧走吧!”说着便往前走去。
“哦。”林远这时收回视线,被搀上之后,挺了挺身子,更魁梧了很多。
“你知道吗?新人模特一般都要有一个新人的特殊训练,我们要赶快上二楼去找一下培训师黄宁,你的培训公司安排由她负责。”秋莎小声在林远耳边呢喃,一边说着拐进一个楼道口,
林远跟着也拐了过去,问道,“那不是每个人培训都是她吗?”
“当然不是。”秋莎笑道,“飞扬广告公司重点培养的模特都是由专门的培训师负责的,一个培训师只负责一个模特,而你恰恰是万总看上的,所以安排了公司最知名的培训师黄宁姐来培训,她曾经可是一代红模,与莫万丹都有一拼。”
“莫万丹?她又是谁?”林远不解,略一沉吟。
“咳,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她是新丝路走出去的模特,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她做到的成绩都是每个女孩梦寐以求的。”秋莎说着脸上露出欣羡之色。“我要是有她一半,也就好了。”
“切,一个模特,出名了也不能为国家做多少贡献,只是自己风光,有什么用?”林远不屑嗤喷道,
“懒得跟你这种人说话,见了黄宁姐让她培训你就好,你这是对模特行业的误解。”秋莎不卑不亢道,瞬即加快了步子,林远配合着,也起了速。
不一会,秋莎领着林远来到了一间舞房前,这房间的门因为是玻璃的,所里里边宽敞的地面尽收眼底。
“每天这个时间黄宁姐就在里边练舞,你进去找她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秋莎小指头一指门扉,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秋莎走开,林远慢慢靠近门扉,他徐徐推出一个门缝,挤身进去,林远此时看见一个穿着贴身舞蹈服,大有艺术气质的女子正在翩跹飞舞。
她的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旋转着,两条手臂忽然像两双翅膀一样,上下起伏中,似乎就要起飞,又似乎还不愿告别大地。点地,起步,飞旋,一气呵成。她一个个美丽的转身,眼神中都流露出一层层萌萌的感伤,
突然,她一个魅惑的俯身,林远看见她那挺拔的胸脯,它白嫩的似乎就是一块玉藕,满满的撑起了文胸,似乎被一双无形之手在下边托住,而那双~乳之间的乳~沟也是让林远沸热难忍。
然后她的身体像柳条一般柔软地蜿蜒起来,身体呈现迷人的S型,那动感的曲线在风中来回起伏,勾人魂牵。
林远就在一旁傻傻看着,他不想上去打扰,只是默默欣赏着,心想倘有一个女子愿意为自己跳这样一段舞蹈,今生也无悔做次男人。
黄宁突然停住了动作,这时已经过去了两分钟。被林远看见自己跳舞的样子,黄宁的脸突然一片嫣红,但瞬即又消去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黄宁端端把身体放正,问道,
“没多久,”林远笑道,“黄姐,你跳得太好了,我都看入迷了。”
“见笑了。”黄宁谦虚了一句,径直朝一边的休息区走去,手卷起一个毛巾,就擦在了自己的身上,转身脸一拧,严肃道,“你今天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任务也很重,你做好准备了吗?”
俗语道,伸手还不打笑脸人,林远如此客气地夸耀,想拉近师生的一点关系,可没想吃了个闭门羹,人家压根没把你的奉承当做欣赏,于是也不很高兴地说:“就那样吧。”
黄宁放下手中的毛巾,一个搓手,便朝林远走了过来,她双目一撑,薄怒道,“无论你准备地怎么样,今天你必须要随着我授课的进程走,因为公司很看重对你的培养,所以你的好与坏直接与我的职业水准挂钩,我不想因为你的不努力影响对我培训能力的考核,所以我必须对我们负责。”
黄宁徘回在林远身边,上下打量着林远的身材,“把上衣先脱掉。”
“啊?”林远一怔,“又来这套?”
0024 老子脱衣服展览,你玩我?
“什么又来这套?”黄宁不解,喃喃道,“我以前看过你的身子吗?没有吧?”
林远嘻嘻一笑,“没有,不是你。 。是另一个人。”
“那就赶快脱。”黄宁冷眼一盯,目光开始咄咄逼人。
“林远,我必须告诉你,之所以让你脱衣服,是因为每一个模特的身材,三围,肌肤,包括肌肉分布都有适合自己的一种装束,我必须考量你适合哪种路线。”黄宁小手一指林远,接着说,“而且,对于一个职业模特来说,站在舞台,你的身材必须要敢露出来,而且愿意呈现给大家,虽然可能别人怀揣着各种目的在看你,或者欣赏,或者淫~念私**,或者企图占有,或者谩骂,你都要用微笑给予回应,这也是我们最基本的道德。”
黄宁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林远面前左右徘徊,林远只觉得一千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不甘愿地听着。
“赶快脱。”见林远迟迟没有动作,黄宁色厉内荏地吆喝道,
干什么?林远心里暗自嘀咕着,妈的,整的好像是你要强~奸老子似的,脱就脱,脱得坦荡荡,老子不仅上半身给你看,下半身也亮出来晒晒。
林远乐呵笑道,一把揪开了衬衣的扣子,三下两下就把衬衣甩在了空中,大手呼地一下伸回来,又端端放在了裤带的位置,
“对,继续把你的裤子脱下来。”黄宁依旧一脸凝重严肃地说,
“啊?”听到黄宁香舌里咕噜出这句,林远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是被这女人吓住了,她的职业素养还真是渗人,原本自己想脱裤子吓吓她,没想到倒被人家抢了先机。
“快点,别犹豫,吞吞吐吐像什么男人。”黄宁更是加重了分贝,娇弱的身躯中却似乎有无限的能量等待爆发。
林远真是气愤了,自己暴躁的脾气还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悍妇,看着黄宁长得贤良淑德的,没想到竟是一个母老虎。执拗的林远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笑道,“黄宁女士,既然你说模特必须要愿意把身材展现给大家,那么作为培训师的你,是不是要给我先做一个示范,你脱下你的衣服让我看看?”
林远说着指着黄宁的衣服道,表情很淡然。
“呵?”黄宁鄙夷地看了林远一眼,“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我是你的培训师,你不可以这么要求我。”
“培训师才要以身作则,我在部队时候训练士兵做危险动作时,都是先给个示范,这样他们才更能领会精神,我想这些都是相通的吧?”林远,将军道,
他晓得,穿着这样一件紧身衣的黄宁如果再脱可就什么都剩不下了。所以他得意的窃喜着。虽然用神眼自己依旧可以看到黄宁衣服后边那迷人的身材,但是他玩得就是一个刺激,还是保留一点实力地好。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做人要低调,林远自是明白。
“怎么?黄宁女士,你不敢吗?”林远两手一摊,纨绔道,
“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倘若我脱了,你要全部脱光,然后在这里走一段台步,具体怎么走,我会告诉你。”黄宁道,
“好呀,我们还可以脱光了一起走台步,这不要紧。”林远暗自嬉笑,目光越发铮亮起来。
“好呀!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先同意我这个条件,我才能脱。”
“说。”林远洒脱回答道,
黄宁横扫了一下屋子以及外边的环境,眉毛一挑,掷地有声的说,“你必须先脱,不过我允许你保留一条底裤,然后我会把这些这些都脱掉。”黄宁随手指了指自己上身和下身的衣服,“可以吧?”
“可以。”林远爽快地答道,然后一个扳手,就把腰带扯了出来,一挽裤腰,长腿便从裤腿中滑了出来,还微微迸发出次次的静电。
随着林远两条大长腿如约呈现,那唯一一件黑色底裤就成了林远唯一的护身符,底裤下边那宝贝饱满地填在裤缝中间,豁然睡着。
“转个圈,我看一下。”黄宁的手指一个旋转,
林远站在原地,撇开双腿,一前一后,酷酷的站着,丝毫没有尴尬地说道,“你呢?我脱了,你怎么不脱。”
“我会脱的,你先转个圈,我看看。”黄宁的手指环绕了一下,“转一个。”
“转就转,”林远想着爷都脱了,还怕转圈。于是身子慢慢转了过去。
“停!”当林远身子背对过去黄宁的一瞬,只听见黄宁清脆的一声喊出,然后林远条件反射地固定在了原地。
“好,很好。”黄宁这时手一拍,一阵汹涌如海潮的脚步便突从天降,那分明是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
不对,林远意识到很不对劲,急忙转过身来,此时他只看见黄宁身后站上了好几个身高一米七多的女子,而且还有几个一米八零往上的男模从门边呼呼赶来。
“哈哈哈。”一阵淋漓尽致的笑声从她们的嘴里边传出,整间屋子瞬间填满了欢笑。他们的手指头还在自己的身上指指点点。
“大家说,他的身材怎么样?”黄宁傲然一句,
“恩,不错。把剩下的最后一件脱了会更好。”
“呵呵,恩。”
我靠!林远大抵知道自己被耍了,但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愿意表现出了自己被玩弄的落魄,他笑笑,身子微微一转,右手拄在下巴上,膝盖下弓步,摆出了一个深沉思考,极其男人的poss,道,“你们看,我的身材摆这个造型怎么样?”
林远如此一说,看着他的人不免尴尬起来,笑得自己都感觉很无力,慢慢寂静了下来。
林远身子徐徐站直,莞尔一笑,“看来我的身材还是不错的,你们都看傻了,不敢说话了。”林远往前走了一步,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道,“只是这里稍微有点凉,我害怕感冒,你们谁要是没看够,可以单独约我,到时候我们可以相互欣赏。”说到相互欣赏,林远愤愤白了黄宁一脸,他最不喜欢别人欺骗自己,尤其是不喜欢被女人欺骗。
此刻林远有种**壑难填的愤怒,但是他极力收敛压制着,脸上还腆着笑。
0025 神眼帮助抓镜头
“不要瞪我,林远。 。”黄宁似乎一点不为自己的行为内疚,更是多了几分骄傲。
她一撩肩上的秀发,从容道,“其实每一个我培训的模特都会有这样一次被众人观赏的福利,这也是让你更早更直观地感受到模特就是要霸占镜头,霸占观众的眼球,有一种强烈的舞台展现力和镜头前谁与争锋的气质。”
黄宁说着笑道,“你今天的表现是我所培训的所有模特中最优秀展现自己个性的一个,你的目空一切,狂傲不羁,正是很多模特缺少的。今天,你确实做到了,所以这方面的培训你通过了,你天性中就有这样的霸气!”
林远慢慢穿起衣服,把衬衫挂起,喟然道,“不过你还是欺骗了我,用我最讨厌的方式。”
林远不屑地看了一眼所有人,以再也不能凌厉的目光,那威棱四射的目光顿时让站立的人有些毛骨悚然,更是畏惧地鸦雀无声。
“你们!”林远嘘出一声,
那些模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退到一边,心中暗自腹诽。
“林远,跟我去下一站吧。”黄宁突然一个摆手,盯上了林远。
“去哪里?”林远问道。“不是又要耍我吧?我可没闲工夫陪你玩这种游戏。”林远说着瞪了黄宁一眼,甚至有把黄宁看做仇人一样。
黄宁笑笑,“如果你固执地认为我那是耍你,那么OK,我就是在耍你,后边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影棚,我不知道你对模特了解多少,但最起码你要知道,模特成名的途径大致只有两种,一种是通过包装,拍摄大量平面,经由照片的曝光走红,一种就是参加模特大赛,但是这两者的相同点就是你要有很强的舞台力,也就是镜头前的表现力,所以你现在要试着在镜头前寻找一些感觉。”
黄宁说完一个转身,就往门边走去,根本没在意林远跟没跟上来。
林远看着比自己还要个性的黄宁,那无与争锋,傲视万物的嚣张,真是足够震撼,他终于无奈地选择了妥协,但林远所以妥协的前提是,黄宁的话确实是有道理。而且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
对于个性张扬到飞扬跋扈的林远,也不得不跟上了黄宁。
走在黄宁后边,看着这雷厉风行的女子,林远似乎看见了自己多年的影子一般,他的心中不禁刮起一阵柔风,难道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是这种熟女?不!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我还没有那么小男人。林远当即杀死了自己的判断。
黄宁走路的节奏很快,林远也恰恰跟她比较合拍,两人的步调使得他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五米,
登上楼梯,黄宁更是飞快地小跑起来,而林远则是箭步如飞,两步便跳上了十几个台阶的楼梯,黄宁停在一间房门前,拿出钥匙开了锁。
林远也迅速靠了过来。
顺着门扉往里边看去,影棚里空荡漆黑,根本不能看到这屋子有多大,但是奇怪的是,林远的双目用力凝神望去时,眼瞳之中便豁然生发出那片金光,此刻金光的出现并没有先前那么麻烦,而只是双眸的凝神,便丝丝从瞳孔照射出来,随着那束金光,眼前漆黑的一片瞬间便明朗起来。
自己的眼瞳还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望穿黑夜?林远心内一阵狂喜,回过神,看见黄宁正伸手探寻屋子的开关,一个疾步,便准确打开了屋子的灯。
“你怎么知道开关在这个地方?”黄宁一阵奇怪,不禁问道,
“呵呵,我猜的,一般的房间应该都是这个位置,所以我就按了这里,没想到还真在这里。”林远辩解道,
“哦。”黄宁点了点头,继续往屋子走去,也不再过问。
见黄宁走开,林远额头油然一头重汗涌上,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还好她没发现。
打开灯之后,卤素灯发出的明亮光线随即笼罩整个影棚一片通亮,这间影棚并不很大,看得出,这间影棚还有些历史,室内竟然是满布灰尘,感觉就像有几个月无人进入一般,
影棚后边连接着一个暗房,林远猜想暗房可能才是拍摄的地点,因为在这屋子,这样的灯光效果之下,也许并不能拍出很好的照片。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看见摄像机。
果不其然,穿过这屋子,推开另一扇门,黄宁进入到暗房中。林远也紧跟其后,来到了暗房里。
这里像是一个巢穴,似乎与外边的世界隔离开来,墙壁很厚实,身在其中便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嘈杂,一个SOY的三脚架置放在屋子的深角,摄像机在昏暗的屋子似乎孤单了很久一般。
黄宁走到摄像机面前,打开了灯光,砰的一声,那束光便洒在了林远的身上。
黄宁打开了摄像机,手指着林远道,“你往后边在站一些,我给你拍摄一些组图。”
“好的。”林远答应道,
“我现在给你拍摄并不是要看照片的质量,而是看你对于镜头的把握,一个职业的模特人要对灯光和镜头有足够的敏捷度,现在看镜头,做我要求你摆的动作,要始终注意你的眼睛,要时刻跟着我的镜头去变换。”
黄宁嘱咐道,
林远也做好了准备,目光死死盯上镜头,
随着对镜头端端的看去,林远眼中蛰伏的气流在眸子里又开始流转起来,那气流越加变快地流转,青绿色的光芒便衍生在瞳孔之中,次次导出之后,林远自然把镜头清晰的影像呈现出来,更是诡异地分辨出镜头里散出光线的轨迹,屋子的每一个角度又被接着呈现在瞳孔之中的金光跃出之后反弹进自己的眼睛。
“做一个捋头发的动作,”黄宁这时喊道,
林远用眼角的余光追随着镜头的方向,然后魅惑地抹上秀发,脸上是成熟的笑靥,
“很好,”黄宁突然把镜头一转,下移了三十度角,“看手表!”
林远的眼瞳随即追踪到镜头的方向,传输到大脑,林远头微微下摆,手往外一伸,斜视到镜头,而主视线看在手腕上,含情脉脉。
“打高尔夫!”黄宁把镜头往后一抻,林远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他双瞳中那镜头的光线飞翔在空中,滑出一个弧线之后,落在了屋内斜度角六十五的地方,
0026 你敢露,我就敢和谐
因为这个镜头的拍摄很拿捏,所以模特对镜头的把握尤其有难度,打高尔夫时,身体完全是伸展开来,不在一个平面的动作展示,而是在反复变换着空间。 。但林远把握地确是恰到好处。
随着眼瞳对摄像灯光强弱的感应处理,双眸之中那青绿色的光芒也是在微弱与强烈处闪动不同的色泽度,把信息的层次感传递到金色光焰身上,进而两股光线融合在一起,把清晰的光路反射进瞳孔,林远右腿后撤,脚尖点地,左腿曲弓,眼神自然随着镜头滑出一个完美跳跃的弧线,手臂突然一甩,眼神擎天望去,身体舒展开来,而后收鄂,眼角顿然斜瞥上镜心,
咔嚓!
“好!”黄宁兴奋地喊了出来,
林远这时不动声色的一笑,双手掏进了口袋中,身体自然倾斜起来,
“恩,很美,就这个动作,保持。三二一。”黄宁说着,摄像机又是咔嚓一声,
“再来一个很性感,很男人的。”黄宁接着说,
林远这时爽朗一笑,道,“那你得给我一把枪,没有枪我可帅不起来?”说着他脸一拧紧,右手的大拇手指和食指自然伸了出来,对准镜头,威风四射。
“好的,很男人。保持住!”
“三二一。”咔嚓,又是一声!
林远没想到自己对镜头这么有天赋,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次把你的上衣脱掉,我要拍一下你的身体,把你的肌肉造型以最美的方式呈现出来。”黄宁说道,手指继续指引着。
“不是吧?”林远突然一怔,反感道,“模特就是天天脱衣服吗?刚才脱,现在还要脱?”说着看去黄宁。
一旁的黄宁专心调试着镜头,依旧是一副干练的模样,“别扭捏,快点。”
“真得要脱?”
“当然要脱。”黄宁正色道。
黄宁面对长相,身材如此完美的男人,真得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她私心里也想要拍摄一下,所以要求道,以一个专业培训师的身份。
林远并不知道这些,他漫不经心地把衬衣脱了下来,“然后呢?”林远端端看去镜头,问道,“要怎样?”
“哎,今天你这件古板草色的裤子和的上身很不和谐,你还是把裤子也脱了算了。”黄宁加上一句,小手点在林远的裤子上。
“啊?”林远诧异道,“脱裤子,露底裤?我不能拍这种照片。”于是厉呼出来。
黄宁笑了一下,道,“你紧张什么呀?模特拍这种照片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不是还有你那件黑色的小内裤吗?快点吧!”黄宁已经调好了位置,注视着林远,“快一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不行,方才你就耍了我,谁知道你这次有没有什么阴谋,”林远戒备地说,
“好。”黄宁这时一把从三脚架后边闪出身来,“不相信我是吗?”她说着一伸手便撩起了自己的贴身恤,那白嫩的小腰顿时滑了出来,林远不由顺着那衣服亲吻肌肤的痕迹往上看,他看见黄宁柔滑的小腹,然后是松弛的肚子,最后那悄然挺拔的胸脯便只在一件黑白格的文胸下若隐若现,翘首等待开发!
林远鼻头突然有一些干涩,口中也无故多了几分饥渴,嘴里咽下一口唾沫后,身子不禁往前移动了半步。
黄宁胸脯一挺,秀发一甩,一把把脱下的恤扔给了林远,林远接到衣服的瞬间,由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就似乎口中刚刚饮进了一杯牛奶一般。
“要脱裤子吗?”黄宁抬头看去林远,手徐徐往下,
“不是,你要干什么?”林远好奇问道,“我不知道你脱衣服究竟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黄宁这时眼中灵光一现,柳眉倒竖道,“我就是要你知道,模特面对镜头时,这样一种形象是很正常的状态,我脱了裤子,你来拍我。”
黄宁的手刺啦一声便揪住了裤边,用力一扒,那紧身的裤子掉落了一点点,黄宁再次用力,由于力道过猛,里边的内内也被带翻,丛丛的一片黑跳进林远的眼睛。
“啊!”林远双目瞪大,却及时控制了神眼涌出,
“不准看!”黄宁羞涩地用小手盖住了那个部位,急忙把内内往上提了提,“不准看!”
林远收回了视线,心想我要是看你你能拦得住?本尊静悄悄地就能把你看个赤果果的,你还丝毫察觉不到。
“你帮我拽一下裤子,太紧了。”黄宁伸了伸她的大长腿,突然问道,
“哦。”
林远看着黄宁认真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突然没有了戒备,
“快点呀,帮我拽一把。”黄宁的脚尖挑在林远面前,
看来拍这样的照片确实没什么了,又不是什么冠希先生的艳照门,没什么的,想着林远道,
“不用了,黄姐,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拍,我脱。”林远说着把手中的恤端端扣在了黄宁的文胸上边,然后他一把揪住裤带,用力一抽,下力一挽,裤子就滑了下来。
林远退后把裤子整理好放在一边。
此时一个上身一件单衣遮蔽的女人,一个下身一件内裤掩身的男人,共处在一间密闭隔绝,阴暗无光的小黑屋,谁也不能肯定他们做过什么,要做什么,在做什么,也许只能承认:他们做什么都情有可原。
黄宁慢慢裹上了林远披上来的衣服,那对玉兔也安然睡在了衣服底下,不再跳出来**林远。
见到又一刻脱成如此的林远,黄宁却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受,第一次,她完全只是为了一个培训项目,而此时,或者她加入了一点点个人的感情,当然,这感情不是喜欢,而只是相处之后的一点点情感,说不清是什么。
黄宁是一个将近三十岁很有故事的女人,对于林远这么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大男孩,她根本不感兴趣。但是,面对一个长相标致,身形完美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能讨厌,这是肯定的。
0027 两种光芒相克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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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既然脱了衣服,也便放开了去摆一些造型,在黄宁的指导下,他又学会了十几个帅气性感的动作,进而对于模特在镜头前的那种自信的感觉有了更深的体会和理解。 。他拍出的照片很多,动作也是五花八门,而林远印象最深刻,觉得最惊悚的大概就是他的手挑起内裤,一个洒脱到放任,丝丝露出丛林密发的,大尺度的,易被和谐的照片。
如今这社会就是这样,只要女的露了胸,男的露了荤,就一定会被扼杀,会被某种自以为是正义的力量秒杀,或者饿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在网上那些敢称艺术的裸~模也纷纷被打上了马赛克,成为道德手刃的不伦不类的牺牲品。
试问哪一个被打了马赛克的作品可以冠冕堂皇地被称作艺术?所以艺术在没有绝对自由的尺度下,不可能也永远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缱绻。
那些正义的道德评判,道德标准,恰恰是艺术道路上的绊脚石,如果不踢开,那么这社会就不可能进步。
黄宁还在用教导的口吻谆谆给林远讲着所谓的模特艺术,她似乎是在给林远进行一个近于传销的洗脑,但是林远听着却觉得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有道理。
虽然自己是军人出身,他骨子里边其实是排斥去拍摄这些照片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在黄宁的感染下,教育下,他突破了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自己,甚至有一点不像原来的林远,而似乎重生了一样。
交流完以后,黄宁眼眸一闪,突然看向林远,很诡异。
“怎么了?黄姐。”林远问道,
“嘻嘻,林远,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可不可以把这些照片传到我空间?”黄宁的口吻舒缓了很多,歪着脑袋问道,“可以吗?”
“啊?为什么呀?”林远大惊,“这些照片似乎太露了,还是不要传了,你可以存在你的电脑上。”
林远说着突然想到冠希修电脑,照片被窃取的事件,心里咯噔了一下,忙道,“别了,电脑也不安全,如今各个行业里都有小偷,你倘若去修电脑,再让人偷了去,我可就完了。”
听着林远讲话,黄宁嘻嘻笑了出来,“没关系的,你以为你这是艳照呀?就算你这是艳照,人家为什么偷你,有必要吗,你又不是名人?”
黄宁的话说出来,顿时让林远吃了个大鳖。是呀,自己不过一个不名一钱的小卒,谁又会关心自己的照片。
“不对,网上也有一些人依靠发布自己一些大尺度的照片,迅速蹿红网络呀!比如苏紫紫,比如张筱~雨。”林远突然想到,脱口而出。“她们不正是因为是小人物,又不甘为小人物,所以挖空心思,怪招出尽的吗?”
“哈!你还知道这些人?”黄宁喷笑道,“知识面挺广的吗?”
“没有,我并没想要去关注她们,只是腾讯上边总是会有这样的新闻,我看别的的时候,不自觉地见到而已。”林远连忙解释道,更害怕黄宁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有看裸~体这方面的意趣。
“你放心吧,我就是自己看,也不公开,没关系的。”黄宁说着安慰地在林远的肩头拍了一把,“你这些照片说实话,拍的真不错,尤其是眼神,所以我才要珍藏在空间的,不然,我才没兴趣,这也算是对我摄影水准提高的一个说明。”
见黄宁都把摄影水准提高这样的话都搬了出来,林远也不再阻扰,“好吧,那就传进你空间吧。”
此时已经近于正午,林远已经感受到阳光在与自己的瞳孔交流,那阵蛰伏的感觉火辣辣叮咬着眸子,林远的眼皮突地有一点闷沉,就仿佛要经历一场大雨一般。他慢慢闭上,休息了一会。
阑珊的阳光并没有消失在眼前,在瞳孔之中,依旧看得见那丝丝缕缕的阳光冲进眼瞳中,那阵酥痒的感觉并没有停息。
耳边,次次的爆破声如导火线被点燃时候的声音,不响,却很尖锐。
黄宁看着闭上眼睛的林远,大抵以为是他累了。
特殊气质的培训,拍摄照片更好把握镜头的能力,模特意识的洗脑教育,他在一上午便全部搞定,黄宁此时有点难以相信。
但黄宁心里却很舒服,林远的模特细菌真得挺让人喜欢,本以为一天的工作,就算抓点紧也要忙到很晚,可谁想林远为她节省下来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与同样的新人模特相比,他的速度提高了一倍以上,并且完成得效果也是俱佳,可以褒奖。
黄宁看着这个大男孩,突然意识到,他将会是模特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也许过不了多久,他身上的光芒将足以遏制所有抵抗的力量,成为独一无二的模特传奇。
想到这,黄宁甜甜地笑了笑,也为自己能成为他的培训师而骄傲。
休息了有两分钟,林远瞳孔中那感觉才慢慢消去,两人一同出去吃了个午餐,林远这才与培训师黄宁分道扬镳。
其实林远对今天自己的表现也很得意,原本以为多么费力的学习竟然被自己不攻而破。可是让林远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神眼原本没有自己想象地那般强悍。
方才那阵痛痒提醒了他,这眼睛的神力并不能随心所**的使用,就像是安眠药会有副作用一般,如果过多的使用神眼,那么这会给自己本身的眼瞳带来足够震慑的伤害,也许自己真得会在某一天,受不了那股灼烧之痒,永远看不见东西。
林远大概确认了自己眼睛中的金光正是曾经火光造成的,那股烈焰般的光芒一直贮存在自己的眸子,而足以平衡金光,让其在瞳孔柔和起来的就是眼睛中的绿光,也就是那瓶液体,以及柳叶尊身上流出的青翠。
如果想要确保把伤害降低到最少,拟或着消除伤害,只能是让绿光变得更加强悍,并且强悍到不能完全扼杀金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