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耽美小说俊男坊TXT下载俊男坊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俊男坊全文阅读

作者:末果     俊男坊txt下载     俊男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74章 嫁我

    洛显然对吻非常不在行,在玫果唇上没轻没重的啃痛痒不堪,蹙紧眉头,头又不能动,避无处可避。

    玟果有种想哭的感觉,这哪里是吻,简直就是……狗啃泥……

    如果这是个她喜欢的人,倒也还罢了,忍了,可是这个……实在是……两个分明就是生死对头嘛……

    终于在又一次疼痛之后,获得一点活动空间,她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正好咬中他正想往里探的舌尖。

    “痛……”离洛痛得一缩,放开她的唇,皱着脸偏向一边,同时放开手捂住嘴,等那阵巨痛过去。

    一时间忘了这在水中,而怀里的女人并不会水。

    直到听到她“啊……啊……啊……”的怪着溺水的声音才猛然想起,顾不得舌尖上的痛,把玫果重新捞了上来。

    好在他手快,才免了玫果呛水之灾。

    他仍将她圈回怀里,怒瞪着她,舌尖上火辣辣的痛,“哪有你这样的野蛮的女人。”

    玟果吃亏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他恶人先告上状了,回瞪着他,眼里的怒气更盛于他,“哪有你这样无礼、轻薄、下三滥、又没品的男人?”

    她每一个词。他眉梢就挑高一分。在玫果以为他要发脾气。将她丢进水里地时候。他地眉梢突然落了下来。“什么是没品?”

    玟果哭笑不得地着他。他眼里地迷惑和好奇证明他并非装傻。而是真不知道。“就拿刚才来说要吻女人。起码自己有点吻技吧?你那狗啃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他听了她地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将圈着她腰间地手臂紧了些。她地腰极细极软。抱着非常地舒服“原来是嫌我亲地不够好。不过我感觉很好。”她地唇又柔又细腻。真地让他很享受虽然他不知道别地女人是不是都是如此。但起码刚才地感觉很好。如不是被她咬痛。真不舍得放开。

    “要不再来?”

    玟果忙把脸别开。“休想。”这人简直花痴到了极点。挣扎着想离开他地禁困。“我要上岸我上去。”

    他将她拉了回来。正视着他。表情竟是难得地正经。“嫁我!”

    “什么?”玫果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嫁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并没改变想法。

    “什么?”玫果皱着眉,挖了挖湿了水的耳边,确保自己的耳朵没有被堵住。

    “嫁我留在我身边。”他语音干脆,没有迟疑。

    玟果的眼里尽惊讶,不可思议,直盯着他的脸,看着看着突然‘噗’的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后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人名义上本就是自己的夫侍,偏偏是两个最不相待见的人在这儿嚷着要她嫁他?这地球偏离轨道也实在太离谱了。

    离洛不知她笑什么,眉头越敛越紧实在忍不住了,“可笑吗?”

    “可笑,可笑之极。”玟果暂时忍了忍笑。

    离洛想不出这有什么可笑之处,“笑够没有?”

    玟果忍了忍,仍忍不住间接性的笑上几声,“笑够了怎么?没笑够又怎么?”

    “笑够了就回答。

    ”离洛板起了脸,打湿了的碎发贴在他脸上,在残余的黄昏下出奇的俊朗,或者这样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吧,但对她,可就不是自己的那道菜了,再说,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才不知会如何的鸡飞狗跳。

    吸了吸鼻子,也正了正脸色,眼角不自觉仍泛开笑意,“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不可能的事。”

    “你只不过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你认为我能这么给别的女人当替身?”玫果并不愚顿,能感到他对着她,并没当她是什么肖巧,而是玫果……

    “没错,你是很象我过世的妻子,我从来没对她好过,但我会对你好,把应该给她,而给不了的全给你。”这便是她那日离开后,想了许久做下的决定。他错了过玟果,不能再错过她,除此外,他实在不知生还有何趣。

    玟果怔了,这是从离洛口中说出的话?沉默下来,她不是心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消化这样的事,接受这样的他。

    早在几年前第一次见他,他们之间便结下了过节,彼此不关心对方,也愿理会对方,见面就是死打烂斗,没有一点好的。

    即使是她化身肖巧,他们也是见而就鸡鸭大战,没一天和睦相处过。

    虽然他以为她叫肖巧,是另一个不相甘的女人,才有这样不同的态度转变,但是玫果,面对的却是离洛,她一时间没办法接受。

    她的沉默让他误以为她犹豫不定。

    这时天边升起一道轻烟,成一种古怪的形状在空中化开,离洛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如果没有我的事,你什么时候会离开这儿?”

    玟果看了看那岸边的那缸冰蜥,也如实说了,“还得一些日子,我得研究一种解药。”

    “这样就好,你不必马上回答我,我有事要出去几日,等我回来,你再给我答复。”

    “如果我不答应呢?”玫果也看见了那道轻烟,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能想象到那应该是信号弹一类的东西,只是不知是谁找他罢了,子阳?

    “我不会勉强你嫁我。”他凝视着她的眼,有太多的不舍,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虽然不会勉强你嫁我,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玟果哪里会想到他肚子里另有打算工,扬扬眉,轻点了点头,“那就好。”

    既然他说了不会勉强她,那她大可慢慢研究蛊毒的解药,等完事了,直接跟他说句‘不嫁。’手一扬,彼此分道扬鏣,各走各的路便了。

    “可以上岸了吗?”

    离洛点了点头,望了望天边轻烟消散的方向,虽然百般不舍,但有些事,他不能不去做,双脚轻摇,带着她,没直接上岸,反而顺着河渠而上,直到茅屋前才离了水上岸。

    水里已是热水,在水中不觉得冷,但一上岸,被寒风一吹,玫果顿时冷得打了个哆嗦。

    离洛放开她,“去换衣服吧,小心受寒,等我回来,给我答复。”

    佩佩准备出场了哦,顺便再求求粉红票票,嘿嘿。

第375章 这才是我的公主

    果自末凡拒绝了她之后,心里一直冷冷的,这时回,他目光清澄,一片真诚,四目相对,竟有了些暖意,“谢谢,你也快些回去换衣服,虽然你可能习惯冬季游水,但静下来终是容易受凉8”

    离洛几时见她对自己说过软话,顿时心里暖烘烘的,眉梢一扬,一脸的灿烂光华,“好。”

    玟果觉得该再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没找到要说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转身进屋了。

    离洛愣了半晌,一阵风吹过,身上渗起一阵寒意,才收敛了心神,先将冰蜥放还河渠中,不见有何异样才拾起堆放在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如飞的往村落方向去了。

    更换了衣衫,拭了拭打湿的头发,出门牵了马,望了望远处的天边叹了口气。

    离氏带着离荣巧过来,见他翻身上马,“你要回去了?”

    离洛点了点头,“我尽快回。

    ”

    离荣依依舍的眨着大眼睛,“叔叔,什么时候能回来?”

    离洛伏低声,捏捏他圆嘟嘟的小脸,“叔三几天就回来,你要好好听娘的话,好好练武,知道吗?”

    离荣乘巧地点了点头。

    离洛这才纵马前行。走了几步。又转来。对离氏道。“好好照顾肖姑娘。”

    离氏笑点点头。隐隐感到他对那肖姑娘有了些心思。“你尽管放心。”本来是想告诉他。她与离荣要离去之事。但在他要离开之时又不便说了。只有等他回来再说。

    离洛想了想。觉得么可交待地了。轻夹马腹。一声吆喝。座下红马如飞而去。

    柯儿在门口见他急驰而过。追了上来“喂。离洛……你去哪儿?”

    离洛只当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去了。

    柯儿气恼得跺了跺脚“死离洛!”

    离氏牵着离荣走到她身边,拍拍妹妹的肩膀,“当真就不能放手吗?”

    柯儿愣了愣,“我为何要放手?”

    离氏叹了口气,“你还看不出来吗?他的心思不会放在你身上。”肖姑娘只是来了这短短时间,便能让他对她用上心思,而柯儿自生下来便认得他果心里能装下她,又何需等到现在。

    柯儿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肯认命,眼圈一红,眼看泪就要夺框而出,返身奔回屋里。

    离氏又叹了口气,牵着离荣回去了,她做姐姐的哪里愿意妹妹伤心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与其那样拖着,还不如早些快刀斩乱麻。

    再说,过些日子她就要离开了,柯儿性子又野了她的约束,如果不提前斩了她的妄想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玟果掩上房门,直到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扣上房门,这门栅一拨就开过是可以防着被风吹开罢了,不过自从她在这儿住下,从不会有人失礼闯她的住处,所以也是极安全的。

    径直走进里间侧室,穿着湿衣实在太冷,如不及时用热水泡泡,只怕当真要受寒发热了。

    脱去湿衣,赤身踏下那汪热泉,泉水上浮着一层流动的热气,舒适的热度让她打了个寒战,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

    她在这儿住了这些日子,加上经常用些良药喂食母蜥,母蜥又极通人性,见她下水,便游过来与她戏耍。

    与母戏玩了一会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便依坐在热水中,背靠着潭壁,打算做个小歇,没想到这一合眼,就当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蓦然惊醒,睁开眼,天已经很黑,只能勉强看见自己身体的轮廓,抬头看向这间侧屋的窗户。

    这窗户设的很高,而且很小,可以看得出来,这窗户的用处仅限于空间流通,而且也糊了窗花,透过半透明的窗花能看到外面已降下夜暮,漆黑一片,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好在她长年与药物打交道,为了研究母蜥,不时在水中加些精良药物,她泡了这许久,倒没有疲软的感觉,体力反倒恢复了许多。

    正想起身,睡梦中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更加剧烈,难道不是窗?可是明明扣了门,如果有人进来,她不会听不见。

    虽然不认为可能有人进来,仍慢慢转身,看向与卧室相通的门口。

    刹时间,只惊得魂飞魄散,心脏象是要跳出心房,全身僵住,忘了任何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扇没有门的门框。

    昏暗中可以看见,一个欣长的男人身影抱着手臂,斜依在一边的门框上。

    她看不清他的长相,相信他同样看不清楚水中的他,但能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

    蓦然惊觉自己此时身上未着丝毫。

    心跳迅速加快,快到象是要跳出胸腔。将身体紧紧贴在温泉壁边,这样对方就没看到她水中的身体,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警惕紧盯着那人。

    开始她以为是离洛去而复返,但仔细看过发现,这人比离洛略高,虽然看不清他的衣着打扮,但能断定不是这村里之人。

    她看着他,对方也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打算,也不象对她存有恶意。

    玟果终于觉不住气,沉声问,“你是谁?”

    那人不言,动了,站直身,离开了侧室。

    玟果略松了口气,但不敢丝毫放松,暗暗叫苦,刚才竟没先取了干衣才下水沐浴,而湿衣也脱在离水潭有两步之遥的门边,要想拿过湿衣穿上,也只能先赤着身上岸。

    可是那个分明没有离开茅屋,而是停留在了与这侧屋相连的卧室里,她起身拿衣,定会与那人赤身相对。

    对着门扬声叫道:“麻烦你出去。

    ”

    她不知对方有何目的,忍着怒气,尽量语气平和,免得激怒了对方。

    卧室内光线一亮,那人不但没离开屋,反而持着灯再次出现在门口,对她含笑而立,倾国倾城的容颜,柔媚的笑意在烛光中闪动,“公主,你在水中睡得太久了。”

    玟果讶得睁大了杏眼,恐惧瞬间化为乌有,一句‘佩衿你怎么来了?’差点问出口,生生给咽了回去,略低头一笑,他是未必知,要查自己有何难处,不过他寻来了,那不等于弈园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下落?

    反正自己易了容,:来个打死不认就是了,抬起头重新看向他,“你是谁,竟敢私闯女子居屋,还有王法吗?你快出去。”

    佩衿刚才明明看见她看清自己后,那瞬间放松甚至有些雀跃的表情,眨眼之间,又换了个样子,略为一想,也明白她的目的,笑着摇了摇头,并不出去,反而慢慢走到温泉边,放下烛台,坐在她面前,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脸。

    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张脸,弄成这样,这些东西终是药物,长时间不卸去,对身体终是有害。”

    玟果暗暗苦笑,知道他已经认定是她,骗是骗不过去的了,但鸭子死了,嘴还硬呢,她哪肯就这么认了,故意板起脸,“我不知你说什么,你这么看着一个女子沐浴,不觉失礼吗?赶快出去。”

    佩衿慢条斯理的从怀中取出丝帕和一个小瓶,将丝帕浸入水中打湿,再将瓶中液体倒在丝帕上,揉了揉,等那液体渗透了丝帕,才看向她,眉目含情,“我看自己的夫人,有何失礼。”声音低沉,温柔。

    “我根本不认得你。”玟果一个头三个大,她可不愿就这么被他拧回弈园。

    佩衿只是笑了笑,伸手抚上她赤着的后劲项。

    玟果一惊,“喂,你做什么。”正要向旁边闪避,只觉轻轻的一下刺痛,暗道一声,惨了。全身顿时动弹不得,竟是被他点了穴道。

    翻了个白眼,自己还是太过大意,没想到他会对自己下手。

    “喂,你放开我。”

    “一会儿就放你。”他声音温柔得要玟果没办法向他发脾气。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持着渗了不知什么液体的丝帕,极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脸颊。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她的鼻息,已然知道那丝帕上是何物,认命的叹了口气,“你哪来的这东西。”

    佩衿瞟了眼她满是郁闷的眼,轻笑出声,“你忘了我与谨睿是什么关系。”

    玟果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谨睿精通各种药物,又怎么能没有这种可以卸去她脸上易容药物的东西呢?

    身子不能动,只能眼巴巴的瞪着他,极小心的一点点擦拭着她的脸。

    他的确做的很小心,唯恐力道大了,擦损了她脸上的肌肤。

    玟果自己卸这些易容药物,也只是将药水倒在手心中,然后对着脸一阵搓揉,哪曾会有这么小心,不过每次洗净脸,脸上都难免红痛上半个时辰。

    于他的小心和轻柔,心里是阵阵绵绵暖意,随着这份暖意,也化开阵阵温柔,看向他的眼眸也柔和起来。

    他看进她的眼,眼眸一黯,也尽是温柔,手指轻抚着被他拭净,恢复了真容的秀美面颊,“这才是我的公主。”接着咬唇一笑,“公主,这下还有什么话说?”

    散花散花,佩佩出场了。

第376章 意外来客

    大家会不会喜欢这次佩佩的戏份…………………

    玟果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还不解开我。[泡`书`吧`超`速`首`发]”

    佩衿见她认了,也就不再难为她,轻抚着她的面颊的手顺着她光滑的颈项滑到后颈处,也是轻轻一按。

    玟果吁了口气,总算能动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见你进屋?”难道自己当真睡得太沉?但她记得自己分明就没完全睡着,只是处于半梦半醒之中。

    他的手恋恋不舍的在她修长的后项处带着些许力道上下滑动,“在离洛诈死的时候。”

    玟果酸痛的后:在他的手指下很快得到舒缓,正舒服得想闭上眼睛,听了这话,蓦的睁大眼,他的声音极低极柔,却象是在她脑袋里丢进了一颗炸弹,炸得她耳朵滚烫热,这么说来,刚才她和离洛的好戏全入了他的眼了……这丑可丢得大了……

    身体也随着这份尴尬开僵硬,慢慢下沉,将头一起藏进水中。

    佩衿横坐在看得有趣,见她下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吐泡泡,哑然失笑,这不会水的人,又怎么能在水中久待,“这水清澈见底。”

    玟果在水中听的听不切,但也算是听见了,更是郁闷得想就在这水底挖下洞钻下去。

    他伸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带出水面,“改日我教你浮水,我虽比不得离洛的水性,但教你换气之法,窄窄河渠,上岸到是不难。”

    玟果眸子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头。“我天生怕水一深就怕。”

    佩衿地拭去她脸上地水珠。“没关系。识得屏气。你便不会再怕。公主泡得太久了。”

    玟果虽然并不报希望。但仍是感激他地体贴之情。看向那堆湿衣。慢慢皱起眉头。

    佩衿随着她地视线看见了那些湿衣衫看别处。已是了然“公主等等。”

    站起身。去了卧屋拿起搭在床边供沐浴后擦身地大软巾。转回潭边。柔声道:“起来吧。

    ”

    玟果的脸瞬间更烫了,虽然上次与他有过那么一次肌肤相亲这么赤身相对,却还是难为情的吱唔唔仍只是将身体紧贴着潭壁,不肯出水。

    佩衿抖开软巾,将脸别过一边,闭上眼,“我不看你便是。”他阅女无数,如何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何况玫果虽然有几个夫侍却不是随便之人,又如何能不害羞?

    玟果犹豫了片刻定他是闭上了眼,飞快的从水中爬出。

    佩衿听到水响一乱跳,在她的身体触及软巾里手一合,将她娇小的身驱紧紧裹住,也不放手,就这么囚在怀中,睁开眼,看向她不知是被热水泡红的,还是因为害羞而飞红的脸颊,她的漆黑的双眸,在沐后更加的明亮清澄。

    体内的萌动和柔情,快速的焕,“公主,当真不愿见到佩衿吗?”他在接到末凡的通知后,立马行动,极快的便寻到了她的踪迹,在她到达这儿不久,他便已经到达。

    他自然知道这是离洛的地盘,同时也现了离洛受伤一事,也就没立刻通知末凡,更没打扰于她,只是在暗处守候着她,以防意外。

    以他的身手,这村中,包括离洛,无一人可以现他的形踪。他每晚都在这茅屋梁上陪她过夜,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曾与她说一句话,但在黑暗中隐约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听着她轻微均匀的呼吸,这一切无一不让他感到欢悦、幸福。

    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这么默默的守在她身边便好。

    如此这些天下来,他知道再不给末凡回信,必会另派人出来寻找玫果了,才离开村落去了镇上驿站投递信函,回来时正巧遇上玫果射杀怪蛇,离洛诈死,便绕过二人,进了屋静观其变。

    直到玫果在水中睡着,他才现身静看着她。

    在她醒来时,他完全可以闪避开,但不知为何,却不肯迈出脚步,任她看向自己。

    由于这温泉的原故,茅屋内十分温暖,玫果即使身上只裹了一层软巾,也不会寒冷,只是巾下尽裸,空空荡荡,软巾不时擦着她赤着的肌肤,他的手臂又紧箍在她腰间,腿隔着软巾抵着他的腿,这比一丝不挂的裸身相对更让人浮想联翩。

    抬起头又是他含情的双眸,这脸刹时被烧得滚烫。

    微低下头,不敢看他,怕就此迷失在他那双撩人的眸子中,“不是不愿见,是在没配出蛊毒解药前,不愿随你回去。”

    “公主……你出来就是为了寻这冰蜥,为我解毒。”他声音有些颤抖,双臂因紧张而收得更紧。

    她抬眸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为了什么?”

    “我以为你是来寻离洛。”他没想到玫果来到此地见到离洛是纯属巧合。

    “我根本不知他还有个村落在此,我是来寻那些冰蜥的,不想竟遇上了他。”玟果自己都觉得巧合得不可思议。

    本来这些话,她并不想说,但怕佩衿向来极为小心,即使是想歪了,再不开心,也是独自忍着,不会有所表露,倒不如说明的,不让他乱想的好,他实在太过于的小心冀冀了,小心到唯恐表露自己的一点点心事,便扰乱了她的心思。

    佩衿只觉头顶绽开万朵烟花,只有一个声音在耳边缭绕,‘她竟是为了我,她竟是为了我……’他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慕地双臂回收,握住她的腰,将她抬高,一手极快的仍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的腿卡在他腰间,顺着她柔和的腿部曲线,探进软巾,托住她因紧张而崩紧的臀,烫滚的手触着她细腻的肌肤,二人呼吸同时一窒,心跳也没了规律,胡乱的乱撞。

    她湿润的秀柔顺的贴服在一边肩膀上,半散开来,更将她在烛光下的肌肤衬得如脂如玉。

    软巾松松垮垮的从她肩膀上滑落,露出削薄柔美的肩膀,她忙伸手按住仍在下滑的软巾,虽然暂时掩去了胸前的肌肤,却掩不去这满屋的春光。

    这半遮半掩之态,更撩得佩衿难以把持。

    让粉红票票多给佩佩头顶砸几个包吧。

第377章 一切有我

    公主!”他低沉暗哑的一声轻唤,唇慢慢靠近与他仅隔二寸之遥鲜艳欲滴的樱唇。[]<>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情景,玫果自然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没办法做到泰然处之,但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在的太过稚嫩,遭他耻笑。

    他与弈和秋不同,他阅女无数,熟悉男女之道,而自己那点生硬的本事只怕是满足不了他。

    越是担心,越是紧张,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制的增大来容纳她的紧张,唇也不得不微张开来让更多的空气进入胸腔满足体内越来越大的空气需求量。

    他偏偏喜欢她这份因他而引起的紧张,如果她不在意他,何来紧张?唇在离她的唇仅半寸之距时停下,媚眸下垂,看着她轻颤着的睫毛,彼此能感到对方的呼吸轻吹在脸颊上,湿湿热热……

    她的手不自觉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体也崩得更紧。

    他微微一笑,在她唇上轻了一下,一触即开,并不多留,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没关系,放松便好,一切有我。”

    说完唇贴着的面颊回转,仍停在离她仅离半寸的地方。

    玟果心下更是一片慌然,但又漾开了别样情怀,一切有他……

    他身靠向门框,并不动作,只是这么静看着她,直到她紧张过去,身体慢慢放软,才将唇轻贴上她的,轻轻吮了吮,也不久停,吮吮便分,分了又吮,如此几回。

    虽然心里想要了她。但他并不着急。他有一夜地时间等她熟悉自己。

    玟果熟悉了他地亲昵。丢开了羞怯。顾虑手环住他地颈项。吻上他地唇角。接着小心地试着含住他地下唇。也学着他那般轻轻地吮吸。

    吮了两吮。柔软。带着微烫地温润地感觉在她唇上化开。他地唇细腻地如同花瓣。而且又极有弹性。淡淡地丁香从他口中传出么吮着。竟十分舒服他刚才吻她地感觉和他现在半眯着眼地享受神态。他应该也是舒服地。这一现让她又多了些勇气。放开他地唇。退开些“这样好吗?”

    他唇角含笑。眉目含情“很好。”

    别地女人总想借着高超地床技在他这儿得到更多。而怀中地女人笨拙小心地试探。却是想让他感觉更好一点。哪怕一点。她这份心足以让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玟果残余地那点不自信随之抛到脑后。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地时候。

    他反客为主覆压过来,不再一触即分是辗转厮磨,一点点一步步的贴合的越来越紧,象是要融进他所有的温柔象是要与她抵死的缠绵。

    玟果的思考能力慢慢被抽空,已经无暇去想该怎么样,只知道仅存的意识一点点吸收着他纯熟的吻给她带来的心与身的温情暖意。

    就象一**春潮不紧不慢的慢慢拍打着她,世间所有都化成云烟,只剩下眼前的俊颜和唇间的缠绵快意。

    佩衿吮着她的唇,不时用牙轻轻咬着,让彼此的唇间感触更加的无法忽视,彼此传递着的体温随着全无规律交错着的呼吸迅速升高,在这寒冬暖室之中竟象是被热潮袭覆着,阵阵热意。

    吻也随之加深加剧……

    揽在她腰间的手,将她另一条腿抬起,卡在另一侧的腰间,手隔着软巾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揉捏,玫果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

    探在软巾里面的手也随之大动起来,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软巾里的细滑肌肤,密密的揉过结实的圆臀,柔韧的腰身。

    她柔软的纤腰在他手下好象一掐就能就此折断。

    隔着软巾略为粗糙的感触和他手上细腻肌肤的完全无间的接触反复交错,碾压,磨擦着她,碾热了她的身,也点燃了彼此体内的火,一不可收拾,只想再近些,再亲近些,只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体内。

    玟果一手环着他的颈项,一手揉着他柔软顺滑的短,回吻着他,二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间隙。

    也知过了多久,佩衿蓦地放开她的唇,微仰起头,后脑抵着身后的门框,微张了嘴透气,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完全迷失在她的唇舌之间,不再是技巧上的挑逗,而纯碎是男女之间的欢爱,这样的感觉……真好……美好得让他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玟果还不怎么会换气,刚一离开他,就大口的吸着气来扩充快要屏绝氧气的肺部。

    佩衿吸进两口气后,睁开眼看到向咫前的佳人,她面红如霞,唇艳欲滴。

    玟果扶着他的肩,整个身体柔若无力的靠向他,额头轻贴着他的面颊,深深浅浅的喘息,他的脸同样的滚烫如火。

    尚未等喘息平息,他带着浓浓**的暗沉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再来。”

    她微仰起脸,看向他迷离的眼眸,烛光,水光仿佛让他的眼也蒙上了一层缭绕水波,美得

    实,却又实实在在的在她面前,“佩……”

    “别说话。”不等她话说完,佩衿再一次覆住她的唇,刚才的感觉让他迷惑,却又深深的沉陷,他还想要的更多,想再一次证明刚才的感觉并非是梦。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与她唇与唇之间的厮磨轻咬,而是在她张嘴呼吸时,熟练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她反应过来,便长驱直入,舌尖抵着她的舌根,轻轻扫动。

    玟果是从舌根痒进了心里,而他是从舌尖化开一道电流直撞进身体某处,将早已燃起的火苗撩得直窜上来。

    舌在她口中游动,不紧不慢的扫着她的齿列,每一处柔软,每一次都让她麻痒不堪,到得后来,已经分清到处是哪儿产生的感觉,只觉得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沸腾,不觉中含着他的舌吮了吮。

    他身体一僵,一更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呃’了一声,小腹更有股暖流差点冲出。

    玟果惊了惊,睁眼看他,以自己弄痛了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着玫果知所措的眸子,笑了笑,慢慢缩回柔舌,要停停了再不停下,真要把持不住了不想与她就这样草草完事,他要她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同时也要自己真真正正的再感受一次上次明白过来的床弟之欢。

    他的停下让玫果也略了口气,她还没办法这么快适应他,还没办法让自己完全放松又不愿他就此停下,细看着他并无痛苦之色来自己并没弄痛他,安下心。

    身体他更贴近些,去咬他的唇。

    一下,两下,下,四下……他只是淡笑着看着她并不回吻。

    她见没有动作,反而有些着急红着小脸,“你……怎么不动了……”

    他看着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嗔怪的样子,这问题对她而言然不易出口,突然想到离洛轻薄于她,被她咬得丢手捂嘴的样子,不禁偏开脸失笑出声。

    又想起她所说过的话,这种事是要和心爱的人做……她并非对谁都贪恋男女之欢的人啊……而现在她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渴望……

    心里化开万股柔情,抱住她缓缓滑坐下去,仍背靠着门框,她刚好跨坐在他腿间,曲起一条腿,可以让她舒服的靠着。

    空出手抚上她火热滚烫的小脸,眼波似梦似幻,好想唤她一声‘果儿’。

    玟果以为他笑话于她,瞪着他,含羞带怒,但又不知该如何责骂他,刚才的确是自己猴急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拉紧胸前软巾想要站起身。

    他双手卡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回,牢牢按住,柔声哄着,“生气了?”

    玟果瞪了他一眼,脸却崩不住了,想着刚才的样子,咬着唇也笑了,“你以前死活要爬上我的床,再却来笑话我。”

    他将膝盖收紧些,令她身子前滑向自己靠近了些,眼光扫过她松松垮垮仅裹在胸前的软巾,空荡荡的感觉不难想象里面是何等诱人景象,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伏过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呢喃,“我现在也想上你的床呢。”

    说完将花袍下摆抛开,又将她身体往前挪了些,令她赤着的润湿的身体压在他的亢奋上,“能感觉到吗?”

    玟果这时双腿光裸的跨坐在他腰间,现在虽是冬天,但他穿的却并不多,仅两层薄薄的单裤,被自己腿间压住的部位象是早已起了变化,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的暧昧。

    她心里一阵乱跳,就想退开,又被他牢牢压回。

    他含笑看她,媚态自生,“你说,我自己如此,又且会笑话于你?”

    玟果更觉得脸上火烧火烤一般,微撅了小嘴,“那你刚才为何笑?”

    佩衿浓眉一扬,她还在为这个耿耿于怀,拉过她,亲了亲,“我并非笑话你,我笑自己在你前面差点失控。”

    “当真?”玫果半信半,环着他脖子的手,把玩着他的那条细细的小辫,拉过来撩他的脸。

    “你为何就不信我?”他被小辫撩得痒不过,偏头相避,玫果拉着小辫不放过他,仍撩他的眉眼,他无奈之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不再放开,省得她再胡乱捣乱。

    “你有骗我的前科,你说的话,自然要大打折扣。”玫果撩不到他的脸,只得用手指搔他的手掌,仍让他丝丝的痒,痒暖了他的手,也痒暖了他的心。

    今天上上前戏,明天正戏,呵呵,本来想加更的,但是现在非常时期,避忌太多,码的实在太慢,加上更完名门后,就更晚了,所以干脆明天接着更,再说就算再加一章,佩佩的戏也更不完,加一更都不起作用。

第378章 不必顾虑

    衿双臂一收,将她圈进怀里,咬她赤着的肩膀,边咬你还记着那8快/”他哪能不知她指的是他使人在井中下毒一事。

    玟果被他咬得又痒又痛,也笑了,“那事我得记一辈子的,那可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就因那事,她对他产生的成见了,差点就此错过了他。

    他停了下来,退开了些,认真的看着她,正色道:“也好,不管好坏,能让你记住,总强过在你心里什么也留不下。”

    玟果笑意渐敛,捧着他的脸,照着他的唇角亲了亲,凝视着此时没有任何妩媚之态的秀美面颊,“都说未必知是天下最聪明,最会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在我看来,你却是最傻的男人。”

    他抬手轻抚她粉嫩瓷滑的脸膛,与她四目相交,“何出此言?”

    “你身为朝中之人,又消息灵便,不可能不知道朝中变故,也不可能不知道我现在身份何等尴尬,可是你却不知抽身,还一头扎了进来,你说你傻是不傻?”

    “佩衿只是想法与公主有所不同罢了,并非傻。”他拉下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自己的双手环过她后背,将他搂进怀中,身体贴着身体,耳鬓厮磨,低声道:“千金易得,真情难求。公主所说的那些只是易得的身外之物,佩衿舍身外之物,得千金难买的难得之物,且能是傻?”

    他的话软软绵绵的传入玫果耳中,渗入她的身体,再慢慢收紧,将她的心牢牢覆住,暖得不知窗外此时正飘起了片片雪花。

    直到看见片片的雪花随着被风吹开的窗帘飘进暖屋,于他头顶飘落,才如梦方醒,搂紧他,咬着他的耳朵,“我说你傻,就是傻,你再敢反驳,我就咬死你。”

    他笑吻着她的颈项,她不时的小霸道真的……很好……

    玟果顿时身上一阵酥麻。有些纳闷。他又不肯再进一步。偏又要来招惹自己。再说他实在太会搔人。每一个动作。都能搔得人心痒难耐。

    他地唇带着湿润轻咬慢磨地碾着她右面地耳背。颈项以及肩膀上裸着地那些肌肤。斜眼看去。不时能看到他探出舌尖。在一些部位上轻轻舔过。每每这时。必定让她感到更强烈地刺激。

    她闭上眼忍……打死不再先动。让他笑话。

    他侧目看她。那模样极有意思。这也正是让他爱极地神态。不觉中眉眼。嘴角间尽是笑意。突然咬住她肩窝处。用力些咬了一口。痛得她身子顿时一紧。随即探舌轻舔着那处地齿印。将那痛化成更撩人地麻痒。阵阵化开。

    玟果咬咬牙……不忍了……爱笑就笑去吧。

    蓦地睁开眼。胡乱地抽去他地腰间束带。七手八脚地扒开他胸前地衣襟。衣襟半敝。他白皙如瓷般地肌肤很快展现在她眼前。

    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有些窃喜,有时做君子不如做小人来得自在,正要低头在他浑圆的肩膀上咬上几口解解被他戏弄的气,却被他握住双臂生生拉开到刚才无法触及他的地方,直狠得牙痒痒,终于竖起了眉头,“佩衿!”

    “公主,我在!”他笑吟吟的看着她的怒容。

    “我知道你在,放手,让我咬几口。”这臭男人太过气人了,他这一定是在报复。

    佩衿略低头一笑,才又抬头看她,“公主,就算急,也先忍忍,等佩衿沐浴完,让你咬个我够,可好?”

    玟果只觉‘嗡’地一声,一张脸变成了烧红了的木炭,烫得象要燃完烧尽一般,或者更该去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他面前,自己竟成了女中色鬼,还是饿了几百年的那种。

    手脚一起僵住慢慢收回,想尽量装出一些从容来捞回一点面子,故作镇定的要从他身上翻身下去,可是装出来的终是不顶事,慌乱间,脚却缠上他的衣摆,身子顿时失了重心,‘啊啊’乱叫,眼见便要摔个鼻贴地。

    腰间一紧,已被他的手臂环住,重新拉回他怀中,免了鼻血之灾。

    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满眼的笑意,怒目而视,“你太坏了。

    ”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张口就要去咬他。

    他哈哈一笑,低下头,在她没咬到前先噙住她的嘴,给以她**辣的一个吻,吻去她满腹的怒气。

    玟果晕头转向之际,肚子里的那点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双手试着再次去环抱他的腰,入手却是滚烫,柔软滑腻,心里突的一跳。

    垂眸看去,惊得睁大双眼,原本裹在自己身上的那块软巾,不知何时已滑落堆在脚边,而他身上的艳色花袍连着里面的雪白中衣也不知什么时候离了他的身子,衣领还挂在她手上,难道这是她做的?

    玟果难堪得想干脆装昏迷算了,但念头刚动,马上被踢飞了,现在她身无寸缕,前胸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这么装昏过去,那不是摆在这儿让人看吗?这丑且不丢得更大。

    心里直叫苦,这色中饿鬼的大帽子可真是牢牢的扣在了自己头上。

    佩衿感到她身体突然的变化,微睁开眼,刚好看到她窘迫的垂眸看着她手中衣物发呆的样子,摇头笑了,她于他在男女之事上还是放不开的。

    一手仍揽紧她,空出一手,除了自己的外裤和靴子,仅着里面雪白的中裤,微一弯腰,将仍窘在那发愣的她打横抱起,又在她唇上轻吻了吻,“不如陪我一起。”

    玟果现在是只要解了这份尴尬,怎么都好,咬着唇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将脸藏在他耳侧,看正自己看不到他,就当他也看不见自己好了,虽然明知是自欺欺人,但总给自己一个台阶,不管这台阶能不能站住脚,踩了再说。

    佩衿也不等她回答,上前两步,步下温泉,直至水没到腰间,才抱着她坐了下去,也如她刚才那般背靠着石壁。

    整个过程一直凝视着怀中的她,视线不曾有片刻离开,到了水中也不放开她,仍令她坐在他腿间,侧头含着她的耳垂,“与我一起不必顾虑。”

第379章 情投意合

    一语果然让玫果放松了不少,是啊,自己已经给他分,他就是自己夫,有何可顾虑的?

    慢慢放开紧箍在他颈项上的手,想起上次让他散毒之事,从他身上下来,往他身下看去,他穿着中裤下水,白色绸料被水一湿便有些透明,贴覆在身上,虽然不能看得真切,却能看出他身下的雄壮勃起之势十分可惧,不由又是一阵心慌意乱,“上次要你散的毒,可有散去?”

    他微微一笑,神色温柔,一手环过她的后背,将她拉入怀中,另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引着她探入他裤内身下。

    玟果本能的想缩,一缩之际,被他握着的力道挡住,没能缩开,深吸了口气,将手探进了些,握住他那处。

    入手仍十分粗大难握,仍然烫手,但光滑细腻,与上次那种不正常的热度和凹凸不平的手感全然不同,心里一阵乱跳,看向他,“散了?”

    “嗯。”他的拇指来轻扫她的下唇,“可愿试试?”

    玟果本就红了的脸,更是路红下脖子,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眼里含着羞,却点了点头。

    佩衿双眸一,手臂用力,将她抱紧,于水中一旋身,将她抵在石壁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前,欺身压上,拉开她的腿环在他腰间。

    玟果的呼吸瞬间一窒,定看着眼前的男子,浓眉秀目,精致的五官被情,被欲熏得眼波如水,其神色比平时更加的诱惑。

    环在腿间他的腰身更是柔软得让她想再环紧些,再紧些紧到将他就此融进自己的身体。

    他深了口气。含住她地唇。于水中细细地碾捏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沿着她玲珑地曲线。辗过她平坦地小腹。纤细地腰滑地背。最后辗上饱满地胸前丰腴再移开。拇指按住上面绽开地突起。轻压慢挤。

    她地呼吸随着他地吻和上地动作变得短急。混乱。

    温热地水涌上来一**带着些痒轻拍着二人赤着地身体。他地手象是要将她生生地辗碎。

    她地身体在他手下变热泛红得象一团绵花。任他摆弄。

    他地唇离开她地唇着他尖尖下巴碎碎地吻落。手托着她地臀。随着他地吻慢慢将她地身体托出水面。放上岸边。

    她为了稳住身体。双手撑住身后地面。身体崩出优美地弧度。

    他的似火的视线扫过她身体每一处妙伦的曲线。

    娇柔的身驱上犹挂着水珠着淡淡水光,眼波带着雾艳红润的唇瓣轻轻的颤抖,强忍着被他搔起的**。

    他就为这个看似柔弱内心坚韧到让人不敢小视的女人不能自拨。

    身下更是激昂的跳动,只盼能早些进入她绝美伦妙的身体。

    搂住她的纤腰身下的雄壮隔着那层薄薄的绸料,紧紧抵住她已经湿热的嫩蕊。

    虽泄不了彼此的火,但紧密的接触,却让二人禁不住的同时一颤。

    他弓起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峰,咬咬舔舔,令她崩紧的身体轻颤不已,溃不成形,曲身环抱住他,小手探在他身后搔抓着他的光滑的后背。

    她尽量放慢呼吸来隐忍着早被他挑拨到极点的**,看着他熟练的吮吻着她身体上每一处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的敏感,身体一阵阵的崩紧,放,再崩紧……

    烛芯‘啪’地一声炸开,漫开许多星星,二人紧密相接的身影放大投在茅草屋壁上,让这暖意融融的草屋漾满了春色,荡漾不已。

    玟果仰高头忍下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还没等那阵快感过去,睁开眼,看见他缓缓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出言阻止,“不要……”

    他抬起头,看向她,他眼里也满浸着浓浓的情愫,暗哑着声音,“不要什么?”

    “不要……”至于不要什么,她却是说不出口的。

    他咬唇一笑,唇已红得如涂脂般艳丽,抱住她纤柔的腿,略分开了些,食指曲起轻轻刮过她那处,引来她忙的收了声,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

    正巧一片飘飞进来的雪花轻轻落在她身上。

    他用舌卷了,雪花没立刻化完,他的舌托着雪花,径直将头埋进了她双腿间,将那片半融的雪花抵入她的蜜蕊,雪花立融,他连着她的蜜液和雪水一同吮去。

    冰冷的雪与她火烫的身体相融,再加上他**的一吮,令她呼吸一窒,身体陡然一僵,但很快被那份由那点化遍全身,无法抵制的感触融去理智,呻吟出声,腿间轻轻的颤,想缩,却被他的手紧紧扣住,退不得半分,只得由着他这么火里水里的生生折磨着她。

    他舌齿交替,轻咬慢吮着她那最柔嫩之处,舌不时抵入被他用手指撑开的幽洞,时快时慢的卷吸轻吮,手一时间轻轻重重的揉捏着轻颤着的大腿,一时间又在舌回到蕊核之处时,探进蜜径,勾撩,轻抠,直到触到她上面其中一点,引来她双腿猛的夹紧,剧烈的颤抖,重重的喘息,才停下在里面拨弄着的手指,知道她就是那一点了。

    又再别处拨弄了好一会儿,直到蜜液湿了他整个手掌,才慢慢退出。

    玟果只觉得象坠入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水,春意绵绵,再也出不来,身体上的快意一波强似一波,从不曾间断,磨得她没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和呻吟。

    屋内温度象是越来越高,烧烤着她的肌肤,榨出她体内汗液,浸湿了身下枯草,她唯一的动作便是身体不能自主的颤抖。

    他知道她再也受不得了,而自己也再也忍不住强压着的欲火,舌离开令他就这么吻着已经**得无法自持的柔嫩蜜蕊,一路吻上,噙住她的的唇,与她一共分享她的甜蜜。

    她紧搂住他,狂热的回吻着他,身下他的离开,虽然让她松了口气,但又象少了什么,需要更多的填补上去。

    七手八脚的扯去他透湿的中裤,握住他那处,又愣住了,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同样红艳满是春意的面颊,欲言又止。

    他含笑看她,伏下身轻咬着她的下唇,“公主,怎么?”

    谢谢亲亲们的票票,晚些会上三更~~~~~~不会让大家睡不好觉的。嘿嘿~~~~~~~~

第380章 什么是幸福

    更完成,散花散花*_*

    玟果艰难的哽哽喉咙,嘴张了又闭,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会不会……粗大了些……”说完自己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时候问这个实在太煞风景

    佩衿以为她有什么难处,没想到居然担心的是这个问题,扬眉一笑,眼角处媚态横生,脸慢慢向她靠近,在她窘得想后缩时,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退开,唇轻贴着她的轻轻的磨,垂眼看着她失措的眼,声音因长时间的压抑隐忍而沙哑,“试过且不就知道了。”

    玟果恼火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试过还用问?

    他接着诱惑着她,“你不试,如何知?”手在她身上又不老实起来,探到她身下,指尖在那点处转圈拨弄。

    玟果想并拢腿止他的挑弄,被他的身体挡住,身下反而一阵收缩,包覆了他的手指。

    他在她耳边轻吐了口气,“真敏感。”

    玟果更是脸耳赤,又听他问,“不敢试?不敢的话,现在退开,还来得及。

    ”

    他话是这样说。手上却动作得更了。将她刚褪了些地情潮又抛起一个高浪。

    玟果翻了个白眼。明知故意激她。但又哪里肯认输。也不舍得离了他。试吧试吧。

    小在他身上一阵乱揉。他地皮肤如丝似缎。身体也不似其他男人那般坚硬如铁。柔韧如女人。但这样一个身子。却让人有着不可忽视地强势。

    握着他处。时轻时重地摩挲套弄。手中地滚烫更加坚硬似铁。

    他崩紧身体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眯着眼。任她动作。她并不纯熟悉地动作却撩得他周身火起。

    伏下身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空出抬高她一条腿手枕在她臀下撩弄着她地敏感。

    玟果被他撩得忍无可忍,眼前俊颜的隐忍之态,更让她心里情潮难抑身下更是湿得不可收拾,更象有千万的蚁虫爬咬,难过不已。

    一咬牙,略撑起身着他的贴近自己的湿潮之处,引来二人微微一颤,试了几试,均不得入,只是蕊口处滑过。

    这时二人俱周身是汗,她有些着急巴巴的看向他。

    他笑吻了吻她,站起身她仍坐回水中,托着她的臀她离开些,将自己硬烫勃然处紧贴着她湿濡柔嫩处慢放手,扶着她的腰,“放松,别怕。”

    玟果吸了口气,半跪着,双手扶着他的肩,试着往下坐了坐,紧紧的挤进了些,仿佛要将自己撑破,便不敢再动。

    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吮着她的滚烫的耳垂,手指轻揉着她身下那处,在她娇喘中,身下不时的收缩,紧紧包覆着他在她体内的那一点,她每一次收缩轻颤,身体便下滑一些,直到她将完全坐落,将他紧紧包覆,她才长吁了口气。

    她伏在他肩膀上低低的喘息,心和身体都被他完全塞紧,紧得没有一丝空隙。

    他在她耳边取笑,“进得,进不得?”

    玟果顿时一窘,扑上前要咬他,却牵动身下一阵异样感觉,体内窜过极致的狂烈快感,忍不住一声呻吟。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按回,她的也让他忍不住一声低喘,她实在是紧致得不行了,不敢开始动作过大,扶着她的腰,助她慢慢上下起伏捣弄了几回,久久的隐忍得到满足的释放,但换来更多的渴望。

    过紧的包覆,让她感到他在她体内每一次跳动和膨胀,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强烈的触感,慢慢也不再需要他的

    自行时起时伏,一点点摩挲,一点点的套弄,弄得她,更一点点磨掉了他的理智,逼得他几乎疯狂。

    终于忍不得,胸口剧烈起伏一阵,将她娇驱拥紧,“公主,我受不得了。

    ”

    说完不等她反应,按住她的臀,翻身站起,仍将她置于岸边枯草上,放平她的身子,按住她削薄的肩膀,慢慢退出,退到将出之际,浅浅进出三两次后,猛的挺身而入,直抵她那一点,他舒服得一声粗喘。

    而她在他退出的时候,身体突然一空,正觉得失落,那浅浅进出更勾得她欲罢不能,接着的深深撞入,将她的灵魂几乎撞出了身体,慢慢飘远,脑海中成了一片空白。

    他享受着她里面快速的收缩,这感觉……这感觉……让他欲死欲仙,不等她这阵情汗潮高浪过去,又再退出,仍如刚才那般几浅一深,每次深入必定擦过她那处直抵顶端。

    这一失一得的:觉让她失落与极端的满足间辗转,喘息一个接一个的从她喉间溢出,“佩,我……”

    佩衿也是踩在云端之中,眯着眼,额头已被这份快感冲麻了,汗珠从他额头滚落,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她身体之上,听她娇唤,伏身亲她,沙着噪声,“别忍,想怎么就怎么……”

    她睫毛轻轻颤,崩紧身体,绞紧他,在他再一次深深的抵入时,**的声音溢出红唇。

    那声音飘进佩衿耳中,就象下了道催化剂,加上她身子的绞紧,更是忍受不能再忍了,仰起头,也是一声呻吟出声,深吸了口气,不再隐忍,加大了身下的动作。

    灼热的视线,牢牢的锁她的表情,即便是不再隐忍也不想她有一丝不适。

    身由慢而快的激烈冲刺,不断的灌穿着她的身体,令她喜极而泣,手指紧紧抠进他的后背,一遍遍的轻昵着他的名字,将他的心塞得没有一点空隙,满脑子只有她的欢愉,她的呼唤。

    她感受他的悸动,使劲的揉着他柔韧的身子,真想将他和自己揉为一体,弓着身承受着他强烈的撞击,身体里是绵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夜很静,交错的急促粗重呼吸将这静装饰的热气洋洋。

    低柔的娇呤缠绕着诱惑的低吼,在草屋中缭绕不息。

    到得后来,她不知该如何泄这极致的快感,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着,留着道道属于她的齿痕。

    “佩……”在她又一次呻吟之后,他最后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刺,她身体的崩紧,将深埋在体内的他紧紧绞住,引来他身剧烈的颤抖,将二人送上**的顶峰,在心里压了太久的**声音随着一声低呻唤出,“果儿……”

    玟果喜极落泪,“佩,我在……”

    快感如惊浪之浪直上云宵,又象绵绵水波拍岸,久久不能平息。

    他咬着唇瓣,闭着眼,直到这从没有过的极致快感从体身褪去,才软倒在她身上,将她搂紧,一遍遍的拥吻着她,“果儿。”

    “我在……”

    “果儿!”

    “我在……”

    “果儿……”

    “我在……”

    “谢谢你……”

    “呃?”

    他笑了,将脸埋进她湿润的秀,闻着她的体香,谢谢,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床弟之欢……什么是幸福……

    喜欢我家佩佩的表现吗?非常时期,就这样吧,这已经是超了界的了,嘿嘿>*_*<

第381章 去母毒

    因为昨天名门断更,所以先补名门的更去了,今天了些,抱歉…………)

    等二人呼吸平息了,佩衿才又再将玫果抱进怀中,细细的为她擦洗着满是汗渍的身子。[泡`书`吧`超`速`首`发]

    动作轻柔得象是怕重些就会碰碎了她。

    玟果早累得没了力气,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也放纵着自己由着他服侍着,迷糊中低声呢喃,“幸好我没错过了你。”

    佩衿心里一暖,将手臂收紧了些,以便她能更舒服的靠在他肩膀,不过怕她泡得太久,体力透支,另一只为她擦拭的手,也不敢太慢。

    突然觉得脚上轻一痛,顺着伸直的腿看了下去,奇怪的咦了一声。

    竟是那只母蜥咬着他的趾,不住的吮吸,而体内象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向被它咬住的那只脚。

    他到这儿有些天数,虽没直接与这只母蜥接触,但不时见玫果下水沐浴,与母蜥戏耍,这只母并不咬人,而这时它咬着他竟是不放。

    但除了刚被咬到时那点痛以外,以后并不疼痛,正要收回脚,一只小手极快的按住他的膝盖,“别动。”

    侧脸去看,玫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睁开眼,正眼定定的看着母,面露喜色。

    不解地看向她。“么?”

    玟果将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双眸仍一瞬不瞬地盯着母。

    佩衿虽不明所以。但也不再问。也随她一起看着那只母蜥。

    母蜥身体透明。可以看见有液体从它嘴里流向体内。那液体想必就是从他身体内吸出地。那液体却不象是鲜血。而是漆黑如墨。再看向玫果欣喜若狂地神情约感到了什么。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多看到了一偻希望。

    母蜥腹部迅速涨大。在涨得滚圆之际。出嘶叫声着便有数条雄游入。纷纷游过来咬着佩衿地脚趾。雄蜥鱼穿而入。来来去去。大约一柱香地功夫。不再见有液体吸出众雄才各自散去。

    而母蜥这时滚圆地腹部又小了许多。却不肯离开。仍盘旋在他脚边。不时要要去咬他地脚趾。却什么也吸不出来。

    玟果灵机一动身过去,见佩衿大拇指处有一个黄豆大的突起,摸上去也是硬硬的,不知何物,而母蜥反复要的去咬那处突起。

    她略为沉思,上岸取了手术刀过去,看了看佩衿“你别动。”等佩衿点头应了,一把捏紧他的脚趾,一手持刀,飞快的划向那粒突起的皮肤。

    切开上面薄薄一层皮肉,露出一粒漆黑之物。

    母蜥马上欢悦的凑上来口咬住,用力的吮吸费了好大的劲,那粒黑色豆粒才被它吸出它心满意足的潜到水底休息去了。

    玟果再看他的脚趾,挤了挤出来的就是鲜血了,但也仅是一丝残血,便自行止了血,并不持续出血。

    玟果洗净小刀,放于岸边,回转身抱住佩衿,在他脸上一阵乱啃。

    佩衿被她突来的狂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也只有等她自己啃了个够,才亲吻着她问,“怎么是回事?”

    玟果等这份激动过了,又紧紧的抱了抱他,才道:“你身上的蛊毒可以解了。”

    佩衿刚才便有所觉,这时亲耳听她说起,更是狂喜,“当真?”

    “嗯,我配出的药,总是差了什么,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才明白,不是我们的药差了什么,而是你体身的蛊毒并不是仅用药可以解去的,而是要冰蜥吸去你体内的母毒,我们配出的药,才能解去你的余毒。否则那药再怎么吃,母毒尚在,无论吃多少药,只要过些日子,蛊毒仍会再生。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谨反复为你解毒,却一直解不去的原因,他的解药没错,只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去那蛊的母毒。”

    玟果抱着他,在他怀里使劲的蹭,“冰蜥是药引,药引,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它并非是药,而是引……”幸好为了克制怪蛇,而没捕杀冰,否则不知多少冰会冤死在自己手上。

    佩衿也是惊喜交加,但这份喜悦并没玫果来的强烈,拉过堆放在岸上的软巾,将玫果赤着的身体包裹住,擦得干了,送上床,为她盖上棉被,才自己草草擦拭了,披上外衫,随意扎了腰间丝带,另去寻了干的软巾坐到床边,为她擦拭湿。

    玟果从包裹中取出小药瓶,倒出最近配制出来的解药,尽数倒出来,捧到他嘴边,“吃下这些,过两日你体内的余毒也就能清了。”

    佩衿伸手来接,玫果让开不给,重新将药放到他嘴边,扬了扬眉。佩衿偏头笑了笑,回过头就着她的吃将药丸服下,苦涩难咽,但在他看来却象是含了天下第一美味,心里更是甜得象塞进了蜜糖,鼻子一酸,忙抬头不看她,加快手上给她擦拭头的动作。

    “很难吃吧?你中毒时日已长,内火极重,这药我加些黄莲……可惜这药不能用水服,否则药性就淡了……”玫果在药配出来时,亲自舔尝过,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吃。

    “不苦,很好。”他借着给她擦拭湿的动作,掩去眼里渗上的泪光。谨睿一直没肯放弃为他配药,但彼此都是男人,又哪里会想着药难吃不难吃,又怎么会有她这般的心思。

    玟果笑了笑,环抱着他窄细的腰带,将脸贴在他敞开的衣襟露出的胸脯上,“如果谨睿知道你的蛊毒解了,该有多高兴啊。”她说到这儿,心里却是一沉,如果他知道佩衿的蛊毒解了,心里没了顾虑会不会……

    佩衿的手停了停,“我不想他知道,可好?”

    玟果点了点头,知弟莫过于兄啊,最了解谨睿的还是他这个做哥哥的。

    他心安了,捏捏玫果的秀,已是七成干,擦不出水了,丢开软巾,将她揽紧,“如果有一天风云变幻,弈园失陷,你可愿离开?”

    玟果抬脸看他,“走,当然走。”傻瓜才会死守。

    他笑了,突然现这个小女人竟是自己同道中人,并不在意什么名誉地位,“只要你愿意,即使是有那一天,我们一样能过得逍遥自在。”以他这些年来的积蓄和各地私地家当,隐姓埋名,富裕的过几辈子都不成问题。

第382章 归途

    果不是没想过可能有那天,虽然明白有些事得提前临时抱佛脚是不成的。但还没发生的事,想的过多,只能增加心理负担,也懒得多想,“到时候,我们有多远走多远,离远这些是非地。我开医坊,你们去挖地球……”

    她说到这儿却说不下去了,这是她对末凡的梦,如今这梦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他与自己终不是同道中人。

    佩衿不知什么是挖地球,但也能猜出大约的意思,感觉到她神情有异,已然想到只怕是因末凡而起。

    饮无情酒那晚,他在旁边看得真切,而她从小便与末凡最亲近,哪能不明白她的感受。但那是关于末凡,他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劝。

    翻身上床,钻进被窝,将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身体,挑弄着她的**,令她沉沦在与他的男欢女爱中,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暖化她的心,累死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去伤心难过。

    而这一夜,他却着眼,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到天明。

    他们只有三年时间,这三时间足够他将她安顿好,那时便再也无后顾之忧……

    第二天,送饭来的离氏看着正在烤野兔的佩衿吃了一惊,警惕的看着这个不知从哪来钻出来的绝美男人,“你是谁?”

    佩衿在这儿的这些日早将这些人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起身客客气气的行了个礼,“我姓佩,是肖巧的夫郎谢姑娘这些天照顾我家夫人。”

    离虽然早猜到玟果身世不凡,不料她竟有这样不同凡响的夫郎,眼前这位绝色男子,不管怎么看绝非小户之家的衣着打扮。

    如此一来自家兄弟地想头只怕是不太可能。想到这儿。不禁为离洛难过。

    惊诧归惊诧。难过归难过。对方彬彬有礼自不能失了礼数。也忙曲身回礼。

    玟果在里面刚洗濑完毕着一会儿便要通知离氏离开此地了。反正回了京。她很快知道自己地身份。路上有佩衿相伴。也没必要再易容。走出茅屋离氏笑道:“我琢磨着姐姐要过来了。果然被我猜中了。”

    离氏突见一个完全不相识地年轻女子出现在茅屋门口是一惊。尚没开口问已听出她地声音。顿时目瞪口呆“你……”

    玟果笑而不语。佩衿道:“这是我家夫人地真容。”

    离氏望着眼前地绝世容颜。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听说今日便要离开回京。便赶着回去收拾去了。

    虽然离开的事还没机会与离洛说明,但想着离洛也就在京城附近,以后再解释便是,于是留下书信,只说肖巧的师兄在肖巧的穿针引线下,答应收离荣为徒,详情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详谈。

    至于村里早已安排妥当,只消去打个招呼,收拾了常用行礼,带了离荣过茅屋随玫果他们一同离开。

    一行四人,去了附近村镇驿站,途中遇上前来接应的冥红。

    玟果见了冥红又是一阵暗叹,既然彼此没有以后,他对自己也不能有情,那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这么多心思。

    或许当真是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让他的计划落空吧。

    众人仍在驿站雇了马,冥红在上路前放了信号弹通知末凡,已接到玟果。

    佩衿寻人跟踪有自己的办法,并没固定的马匹出行,这回去自然和玟果,离氏一同坐车,也方便近身保护于她。

    冥红就自然骑了马护在车前。

    离氏见了冥红,心里又是暗暗心惊,听佩衿介绍,又是玫果的夫侍,越加惊诧玫果到底是何等身份,身边夫侍均是千里难挑出一人的佳公子,看他们身手也绝非弱手。这样的非凡人物都甘愿做她的夫侍,足可见她的身份不凡。

    但她不是嘴啐多事之人,自不会多问,暗地里却留多了个心眼,越加的该说的话才说,不该说的话,绝不说一个字。

    马车出了驿站行了大约五六个时辰,玫果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马车停了下来,睁开朦胧睡眼,看向已下了车,正揭开车帘,要抱她下车的佩衿,“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换车。”佩衿见她醒了,也就站直了身,不再抱她,毕竟有冥红和离氏等人在,不能不注意些举止。

    “换车?”玟果探头出去,自己现在所乘的马车已停在了路边,道路正中停着自己的辇车,自己那帮护卫队,一个不少的排了两大排。

    反正是归途,乘驿站的车是回,自己的车也是回,对她而言没多大区别,反而自己那辆辇车较一般的马车宽大,里面又铺有软铺锦被,比这硬邦邦的驿站简便

    得不知到哪儿去了。

    回身对忐忑不安的离氏母子笑了笑,“别怕,是我的车来了,我们走吧。”

    离氏拉着离荣慌乱的下了车,尚未来得及拿包裹,已经有护卫抢们拿了他们的包裹,挂在自己马上,静候她们。

    既然来了大部队,佩衿也不再与她同车,接过护卫送来的他的马匹,翻身上马。

    玟果走到辇车前,刚要伸手掀帘,车帘先一步被掀开,与一张冷寒的俊脸相对,心虚的垂下头,绞着手指,“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慕秋冷哼一声,“车。”她在与他同床之时跑了,他顾得上伤?

    玟果心虚也不敢惹他,推氏和离荣上车,见慕秋板着脸虎视眈眈的瞪着她,背过身伸了伸舌头,只怕有苦头要吃了。

    为了打破这僵局,先对离氏笑笑,指着慕秋道:“这也是我的夫……姓慕……”

    慕秋听她介绍说自己她的夫,脸色缓和了些。

    离又是一愣,她到底有多少出色的夫郎,忙向慕秋见礼。

    慕秋本不是温和之人,又不欢这些礼数,只是淡淡的点了头,算是回了礼,但有外人在,他也不便向玫果追究那日之事。

    玟老老实实在他身边坐下,偷偷看了看他,干咳了一声,“我冷。”

    慕秋恼她归恼她,仍拿过堆放在一角的丝被,正要抖开,玫果先行接过,递给离氏,“入夜了,天冷,你们母子共一被吧。”

    离氏见那丝被质极为华贵,忙要推辞,见慕秋微有不耐,不敢多话,忙接过谢了。

    慕秋这才又抖开另一床丝被给玫果盖裹在身上,见她一身粗布平民衣衫,就想到那晚她迷昏自己出逃之事,恨得牙痒痒。

    “你伤未好,身子也虚,别受凉的好。”玟果掀起一半丝被,不理他愿不愿意,将他与自己一同盖了。

    伸手在被中按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在他要回缩之时,牢牢抓住。

    慕秋想丢开她的手,但被她抓得甚紧,怕过于用力,伤到她,也只得由着她,却仍不肯理她。

    在末凡得到佩衿的消息,派遣冥红出来接应的时候,他便要与冥红一同前往,但身上有伤,末凡致意不肯他骑马,只允许他随辇车同往。

    他出来也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平安,如今亲眼看到她平安无心,也放下了心,但于她利用他逃跑之事,那气一时半会儿却是消不了的。

    玟果握着他的手,等离氏抱着离荣闭目休息了,向他身边靠近些,等了会儿,见他并不避让,又向他挨近些,等了会儿,见他仍不避让,垂眸偷笑,索性在丝被里抱了他手臂,轻挨着他,低声道:“对不起啊,那日是我不对。”

    那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但利用他,终是不对,认个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秋仍寒着脸不看她。

    玟果又向他挤近些,看着他俊朗的侧影,“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他这才转过脸看向她,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就软了,“真的?”

    玟果忙连连点头,“真的,要不我发誓。”说完就要将手拿出丝被。

    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做到便好,发誓不必了。”板着的脸,终于放松下来,看着她扬起眉不经意见露出一丝得意,又很快想极力掩饰的小脸,皱了皱眉头,他们拿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办法。

    玟果看向他胸口,黑色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况,“你的伤,怎么样?你不好好在家呆着,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我没事。”他看着她,停了停,接着道:“以后,你要走,跟我说声,我带你走。”

    玟果望着他咬唇笑了,心里化开阵阵蜜意,握着小拳手,轻轻捶了他结实的手臂一下,原来他恼的不是她出逃,而是恼她丢下他一个人逃跑,“那你快养好伤。”

    “好。”他伸臂在被中揽住她的纤腰,令她向自己挨近些,“还冷吗?”

    玟果摇了摇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果我那晚不自己走,你就真不怪我吗?”

    “嗯。”她那晚的伤心难过,他看在眼里,又何偿不是痛在心里,他并不在乎她在哪儿,只在意她是否安全。

    “如果你身上没伤,我还真愿你陪我一起走。”

    “真的?”他用脸颊轻贴着她的头顶秀发,闻着她的发香,心安了。

    “嗯。”

    他冷寒的眼里终于有了笑意,握着她小手的手,握得更紧8qidi

第383章 你们有苦吃了

    行人按着玟果心意,没直接回弈园,直接进了京

    玟果虽然已经想通了与末凡之间的事,但想到要面对他时,仍觉得有些困难,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有打定的主意那样干脆利索。

    这样的样进回京缓冲一下,还是好些的,再说也可以顺道先送佩衿回俊男坊,他离开这么多天,不知那儿被释画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她不关心这个,她开以前开俊男坊是为了寻找弈风,现在人找到了,这俊男坊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只不过开上了,生意又出奇的好,也不是说关就关的,至于要开到什么时候就看佩衿了,他爱开到什么时候就开到什么时候,他说关门,她不会说半个‘不’字,不过前提是对面的‘春花秋月’得关门在前面。

    肖恩见玫果回来,又有佩衿相伴,笑着问:“那方子可还好用?”

    玟果听他说起子,就想起与佩衿圆房之事,人家没往别处想,她却先红了脸,“还不错。”

    佩衿在车中已听玟果说肖恩给的药方之事,忙前道谢,肖恩与未必知本没少打交道,本就熟络,自不会生疏。

    等彼此都见礼,肖恩才看向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离氏母子。

    他对离氏并没多加留心,在信中听玫果对离荣力荐,这时不免多看几眼,“你就是离荣?”

    离荣在车中便得了玫吩咐,这时见了,便已经猜到他便是自己的师傅,见他问起,不等母亲吩咐,上前两步,先行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师傅就是离荣,请师傅出题。

    ”

    他没忘了玫果交待。要过了肖转地考核才进得了门。

    第一眼看他便觉得他聪颖不凡。这时见他突然有此行为。有些意外细看他。离荣小离上写满紧张。一双大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没有畏惧。

    “谁教你这么做地?”

    离荣摇了摇头。“没人教我姑说要过得了师傅地考核。我和娘才能留下。离荣想留下所以请师傅出题。”

    肖恩心里暗自点头。这小儿小小年级竟这样懂事。实在难得。玫果在信中提过。他们是孤儿寡母出这样小儿地女人只怕也是不凡。不禁看向人后地离氏。

    只见她眉清目秀,并不如想象中年龄大,虽然垂眉低眼,但神色间并无紧张之色,反象是胸有成竹道她对自己儿子就这么有信心?

    再看玟果也全不当他们是回事,招呼着离氏引着自己的三个夫侍丢下他和离荣,围坐到她自己的桌案边喝茶去了。

    这一来反而激起了肖恩的好胜之心要为难一下这个小儿,结果他出了不少关于草药等方便的问题荣均是对答如流,再问了些医理上的东西,也是如此。反道是奇了,问离荣可知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料离荣径直摇头,“不知道,姑娘只叫我背下来,没跟我说是什么意思,师傅问的草药,我却是认得的。”

    原来这些日子玫果要他去寻找草药,他怕寻得错了,挨玫果责骂,倒是十分留意,竟将这些草药形状记得清清楚楚,而那本医书,只是照着上面背了,至于是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肖思知道玫果离开的时间,也能算到离荣在玟果身边多少时间,他完全不懂这些医理是什么意思,竟能在这短短时间内背得滚瓜烂熟,实在不易。

    光看这点就不仅是聪明能说得过去了,‘用心’二字却是少不得了了。

    到了这时他也不能再矜持,笑了笑,道:“你有磕头吧。”

    离荣大喜,知道自己是过了,又重新恭恭敬敬的磕磕碰碰了三个正式的拜师礼。

    玟果回头对肖恩笑道:“师兄,我给你这么厚一份礼,你怎么谢我?”

    肖恩故做迷惑,“你难道不是在还礼给我?”

    “还礼?”玫果弄不清他这是唱的哪出了。

    肖恩走到佩衿身边,看着玫果,拍拍佩衿的肩膀,“这么大份礼,你送我一个小小的徒儿,你还亏得了不成?”

    “他怎么能说是你……”她话没说完,见佩衿含笑看她,赫然明白了肖恩话中之时,顿时张口结舌,又不肯承认,强自辩白道:“早在很久以前他便是我的夫郎,怎么能算到你头上去了。”

    “是吗?没有我的方子,你与他能有今日?”他看佩衿神情与过去不同,便已猜到二人已有进展,脸上是笑,心里却是阵阵的酸楚。

    “你不早说,不就是张方子吗?”玫果放下茶杯,从袖中取出那张药方,递了过去,“还你就是。”

    肖恩摇头苦笑,“还有这等过河拆桥,不讲理的女人。”正要伸手去拿方子。

    玟果极快的回收,重新拆好收回袖中,“用这个抵我教你徒弟的工钱。我们两不相欠了。”

    肖恩伸手拿了个空,对她的蛮不讲理,却是没有办法的,拍了拍佩衿的肩膀,“你们有得苦受了。”

    佩衿,慕秋和冥红相视而笑,都有些无可奈何,玫果从来就没少给他们找麻烦,不过这甜蜜的麻烦,他们到是心甘情愿去承受的。

    玟果这时才指着离氏对肖恩道:“她虽然说是我请来帮你打典生活零碎之事的,不过你可不能真把人当驴子使唤,累少了一根头,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离氏一听,忙起身道:“姑娘不要这样说,一点活累不到我的,只要能留下,我就感恩不尽了。”

    肖恩并不习惯别人服侍,也没打算要离氏做什么粗重活,但听玟果这么说,到也头痛,也不知是找个人来服侍他,还是找个人来让他服侍。

    不过见离氏端庄有礼,倒也不便与玫果说笑打趣,省得惹她误会,只得回了礼,“这儿事务也不多,不外乎照顾病患时辛苦些,至于其他染事,平时又有小厮打理,你自便便好,不必刻意强求着做些什么。”

    玟果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拉过离荣,又交待了一番,让他好好跟着肖恩学习。

    离荣见她要走,依依不舍,“姑姑,还要来看荣荣吗?”

    肖恩拉着他的小手,“这家医坊有她一半,你怕她不来不成?”

    离荣这才高高兴兴的放开了玫果。

    玟果辞了肖恩和离氏,出了医坊,佩衿本想直接回俊男坊,被玫果拦下,不想他长途跋涉,回来就去操劳忙碌,四人先一同回镇南王府休息一日再做打算。

第384章 看戏

    他们本是玫果的夫侍,与她一同出入王府,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玫果这次出逃,正巧遇上太后要玫果进宫,镇南王叫勇之去弈园接她。末凡见瞒不过去,也只得如实相告,这个消息,自然很快传到镇南王耳中,不过对于女儿出走一事,镇南王丝毫不觉得意外,这样的事在她醒来后是逢三岔王就要出一回的,到是害他又绞尽脑汁才将太后糊弄过去,很伤神。

    于是玫果一众浩浩荡荡的回了府,结果她还没能进自己的寝院便被请上了老爹书房的太师椅上。

    至于慕秋,冥红,佩衿三人到是寻人有功,成了大大的功臣,被镇南王狠狠的夸奖了一番,到得最后受罚的只有玫果一人。

    玫果站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老爹在面前转来转去的念叨,头痛不堪,只怕没一个把时辰,这经是念不完的,现在只求谁能说几句好话,把她解救下来。

    望向坐了一排的三个夫侍,心生怨念,父亲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竟当着他们的面把她拧上了太师椅。

    冥红反正以前就见过,倒也罢了,不过他是陪着自己站过太师椅的,也不会笑话自己,可是另外这两个一…这以后的威信可荡然无存了.…..

    苦着脸望向对面坐了一排的那三个人,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玩手指的玩手指,就是没一个人看她,看样子也没有帮她说话的打算,反而为她被罚而窃喜。

    玫果暗呸了一口,这关键时候就全不是自己人了,如今指望的也只有哥哥逸之,望向门口,空得只有阵阵风吹落枝头的雪,看样子三哥也是指望不上了。

    求人不如靠已,干脆装腿软……膝盖刚弯了弯,镇南王手中的黄金棍敲了敲她的膝盖,“你现在跑路的本事是越练越好了,想必再多走些路,这腿也不会发软。”

    玫果叹了口气,只得又重新站直,要不装困乏吧,坐了这么外的马车,困乏也是人之掌情嘛。

    刚抬了抬手,老爹的黄金棍又上来了,敲了敲她的手腕,“你回来的路上,听说足足乘了几日的马车.....”

    玫果马上连连声.头,喜上眉梢,爹爹总算知道心疼她的,想来这下一步就该让她回屋休息了……

    “这一路上想必睡得过多了,即便是你回了屋也睡不着的,不如借着精神好,好好反省反省!”镇南王手中的黄金棍一下一下的敲着她椅子扶乎。

    “哈一…”玫果郁闷得张大了眼,半天收不回来,直到确认自己没听错爹爹的话,才望天长叹,再次将垂下头时,正好对上那三张强忍着笑的俊脸,狠狠的刮了他们三人一眼,不帮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儿看戏。

    偏这三人这时存着共同的一个想法,他们这夫人年助顽皮,偏他们拿她毫无办法,难得镇南王出面收拾她一次,他们也乐得借此杌会让她吃些苦头,以后也好有所收敛。

    所以个个看着她纳闷的样子,并没打算帮她开脱,再加上镇南王这别出心裁的教育方法更让他们耳目一新,深深体会到,有其父必有其女之说,有这样的活宝父亲,他们的夫人又如何能不顽劣捣蛋。与其说镇南王在欺女,倒不如说玫果现在的顽劣性子就是被他这么教导出耒的。

    镇南王抬头看着女儿的可怜瓜瓜的样子,1L毫不为所动,“难道这一路上,你不曾睡过?”

    玫果扬眉,挤了些笑出来,“爹爹英明…”后面正想说,居然知道我没睡。

    镇南王撇头看向身后三人,“回来路上,你们谁与她同车?”

    三人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互看了一眼,慕秩起身道:“慕秋与郡主同车。”

    镇南王手中黄金棍指指玫果,“她有睡过吗?”

    慕秋抬头看了看玫果,玫果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想让他说,没睡过。

    慕秋转开头不看她,直言道:“有睡过。”他这么说,一来是因为他本就从不说谎,即使是玫果再怎么求他,谎话也说不出口。二来看镇南王神情便知,根本不会相信玫果没睡过一说,如果自己当真说了谎,不过是让镇南王更加恼怒,到头来,受罚更重的反而是玫果。

    玫果在镇南王身后,冲着慕秋做了个凶巴巴的鬼脸,木头就是木头,说个小谎有什么大不了的?

    镇南王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慕秋的肩膀,虽然他近年来少到弈园,但玫果这几个夫侍哪个不是儿时便进了院子的,特别是玫果昏睡的那些日子,没少和他们接触,他们的人品并非不了解,心里也明白这些全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否则以他这暴烈的性子,又且能当真容得下他们留在玫果身边?

    重新转过身,看向刚收了怪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的女儿。

    玫果见爹爹看她,突然身嘴笑了笑,笑完就翻白眼,干脆装昏倒算了…“

    镇南王摇头苦笑,自己的确是教女无方,当着她从夫侍的面也不便过于的让她难堪,再说皇上约了他和逸之进宫下棋,说是加上弈风,四人大战几局,也没时间与她瞎耗,假意严肃的又说了几句教,才转了口风,看在你为村民除害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纪,定不轻饶。”

    在罚玫果之前,他已向佩衿等人问明了情况,佩衿虽没说离洛之事,但将她杀怪蛇,为村民化去水中毒质之事,大致说了说,便让镇南王少怪罪她些。

    也正因为这个,镇南王罚玫果也只是走个形势,并没打算深究。

    玫果心下狂喜,不等爹爹吩咐,就从太师椅上了下来,扑向镇南王,抱l抱,撒着娇,“还是爹爹最疼我。”

    镇南王对这个小女儿向来没太多的办法,被她这么一缠更没了脾气,打了她一记股屁,“回去休息吧。”

    玫果被众夫侍的面被老爹打**,顿时窘红了脸,瞪了父亲一眼,跺了跺脚奔出了书房。

    暮秋等人更是忍俊不禁,忙起身辞别了镇南王出了书房,向玫果追了过去。

    小娴早等在门口,急得直搓手,见她出来,忙上耒抱着她的手臂,l氐声问,“王爷没为难你吧7”

    她不提还罢了,这一提起来,火就更大了,蓦然转过身,瞪着身后追上来的三个男人。

    冥红三人见她面色不善,齐齐站住了脚,不过个个人嘴角还有没褪去的笑意。

    玫果杏眼眯了眯,叉着腰上前两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竖起手指在堵成一排的三个男人胸脯上一一点过,“你们有没有良心?”

    三个男人只是抿嘴笑看着她,想着刚才的惜景,眼里的笑意更浓。

    他们越笑,玫果气越大,点着冥红,愤愤的道:“上次我罚站,你还会陪陪我,现在就坐在一边看笑话了?还说什么保扩我的周全,我腿都站得快断了,你保扩我什么周全了?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把腿站断吗?”

    冥红吸了吸鼻子,忍着没笑出声,瞥了一眼她的腿,“不是没断吗7”

    “你!”玫果简直是七窍生烟。

    冥讧倒还忍着笑,佩衿没忍住笑出了声。

    玫果眼一瞪横向他,“你还笑7刚才就你笑得最欢。”也用手指攴.着他的胸脯,“是不是我受罚,你心里很痛快?解你大老远巴巴来抓我的气?”

    佩衿笑着逗她,“是。”

    玫果白眼一翻,狠狠的踩了他—脚,佩衿痛得忙跳开了,玫果心里才算舒服了些。

    又瞪向慕秋,哼哼两声,慕秋静看着她,也不说话。

    玫果瞪了他半天,终于开了口,“木头,你太损了吧?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慕秋仍静看着她,淡淡道:“我没有。”

    “怎么没有7你就说一句,我没睡,你能少块肉啊?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存心报复,巴不得我爹狠狠的罚我,对吧?”玫果虽然知道他是不会说谎之人,但就是下不了这口气。

    慕秋知道她这时是找人发气,也不以为然,任她胡闹,也不再说话,反到觉得她这模样很有意思,这无赖的模样让他想起上次刺杀燕国使者受伤,她在他伤口上乱发脾气,没轻没重折磨他的情景,,心里化出缕缕涅柔。

    玫果是一阵胡搅蛮缠的乱闹,小娴看不过眼了,“小姐,如不是公子们事先给王爷说过好话,你当能这么轻松出来,非站到半夜不可。”

    “哎呀,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所有人的胳膊全往外拐了?”玫果稀奇的看向小娴。

    小娴不服的茸了茸鼻子,“小娴说实话罢了,小姐好不讲理。”

    玫果只觉得这天上全是乌鸦,哪都是一般的黑,皱起眉头,“你再胡说,我一会儿就去寻了卫子莫过来,把你打包处理给他,省得你服侍我久了,也看我不顺眼了。”

    冥红三人一同看向小娴,这时方知,原来这个小丫头也有心上人了

    小娴粉白的小脸,顿时红过耳根,11着脚,“小姐,你再胡说,我真不服侍你了。”

    玫果不以为然的望了望天,“那好,我乘早打发了你出去。”

    小娴正要顶嘴,一个媚声11气的声音传来,“这很乖巧的丫头,皇姐不要,就给了我吧。”

    玫果心里一跳,向门口望去。〔

第385章 献宝

    玫果转过身,脸上的怒容还没完全收敛,看着来人,心情更差了,连装假笑都懒得装了,直接垮下了脸,“你来做什么?”

    寒宫钰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好态度,不过直垮脸,到还是没想到,这宫廷之中,再是对对方不舒服,这面子上总还得过的,笑上堆着的笑也顿了顿,再一抬眼看见玫果身后的佩衿,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又笑道:“有些日子没见皇姐了,很是想念,过来看看。”

    玫果一撇嘴,“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吧。”

    寒宫钰面上略僵,“皇姐真会说笑。”又望了望玫果身后的三个美男,她并不认得慕秋,又着实嫉妒了回,这个玫果真是好眼光,“皇姐又添新人了?”

    “新人?”玫果未名其秒的看了看寒宫钰,随着她的眼光看向皱眉头,一脸厌恶的慕秋,“原来你说木头啊,他算哪门子的新人,我不认得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的夫郎了。”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见寒宫钰毫不避忌的直叮着慕秋,象是要剥光他的木服一般,心里就舒服了,恨不得拿块布把他的脸给包起来,心里暗骂,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做什么,到处马蜂叮。

    “小娴,你先带三位公子回房去更衣休息。”

    小娴早看不得寒宫钰那副德性,马上过来招呼冥红三人。

    冥红不放心的看了看东宫钰,他们都离开了,万一寒宫钰对玫果不利…....

    玫果拍拍他的手臂,笑道:“是镇南王府,你安心休息便是了。”

    她这话说给冥红听,又何尝不是说给寒宫钰听,这是她的地盘,不是谁都能在这儿乱来的。

    冥红也知道这府中尚有许多隐卫,这才随着小娴一起下去了。

    玫果虽然不愿招呼寒宫钰,但上门了终是客,只得让她进屋。

    寒宫钰刚一晃动,她身后跟着的三个俊美男侍,也就跟着晃了进去,一阵胭脂香风熏得玫果直想将他们哄出去。

    进屋坐下,玫果也不跟她绕圈子,等丫头斟好茶开口就问,“雅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到先来找我了。”至于诱她出宫一事,涉及到肖恩和离洛,她也不愿再提了,何况自己并没有证据。

    寒宫钰不以为然的慢喝着茶水,“雅儿的事,皇姐可怨不得我,我只是答应帮皇姐安排见面,并没说要给个完整的雅儿给皇姐,再说了,雅儿是什么状况,做妹妹的也当真不知情。”

    玫果也无言回驳,虽然明知她说的话没句真话,她能不知雅儿的惜况才叫见鬼,但她不承认还能咬她几口不成?“好,就算如你所说,那我们之前的约定算是互不相欠了。你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寒宫钰先不说什么事,放下手中的青花茶杯,对身后三个男侍扬了扬手,软绵绵的道:“你们先过去让我皇姐好好看看你们。”

    那三个男侍,走到玫果面前,齐齐的跪了下去,微垂着头,不敢直视政果。

    玫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了皱眉,把玩着茶杯盖,眼角斜着瞟了在她身侧跪成一排的男侍,“你知道我对你的这帮子侍儿不感兴超。”

    “他们不是我的侍儿,是我花了大心思好不容易收来的。”寒宫钰一一看过那几个男侍,心里有些不舍得。

    “既然这样,更不用看了。

    ”玫果想着寻个什么借口把她快些打发走才是正路,她还得找那几个家伙算账呢。

    寒宫钰笑了笑,对那三人道:“你们抬起头让长公主好好看看。”

    那三个男侍,这才—敢抬起头面耒看向玫果。

    玫果本无意要看,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这一看又忍不住看多两眼。

    寒害钰脸上高出了得意之色,“皇姐看他们三人如何?”

    这三个人无论姿色体态的确是上上之层,亏得寒宫钰能挖出三个这样的人来,但这对玫果而言并没什么吸引力,她忍不住多看几眼是因为这三个人的脸上总有什么地方长得象一个人,或者说把这三个人的五官脸形拆开重新挑选其中某一部份再组装在一起,就能组装成第二个束凡。

    不过这也只是第一眼的感觉,看多两眼,这差别就出耒了,末凡只论五官长相,虽然也是极秀美的,但比起谨睿和弈风却是差了些,但他身上透出来的那份儒雅清逸的气质,却不是任何人可以比得的。

    也就是说末凡的确美,美得象不食人间烟火,但这种美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气质。

    眼前这三人,长得都与他有几分相似,但末几身上的那份气质,在这三人身上就找不出半点了。

    他们身上浓烈的胭脂气反而让人觉得俗不可耐。

    不管怎么说,寒宫钰能找出这么几个人,也实在是费了不少功夫。

    只是不知她弄了这三个人来,是有什么目的,“挺好,只是你今天来就是特意让我欣赏你这三个新宠?”

    好象她就算找到三个长得象末几的侍宠也不必巴巴的跑来她面前献宝吧?

    寒宫钰第一次见玫果认真看过她身边的男侍,只道入了玫果的眼了,笑了笑,“他们还是处儿,并非我的男宠。”

    玫果看着那三人,刚含了口茶要咽,听了她这话,噗’的一声,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喷在了正中那位在寒宫钰看来长得最为俊俏,与末凡也最为相似男侍脸上,另外两个也溅了少许的茶水。

    那三人神态顿时有些尴尬,又不敢伸手去擦。

    处儿?从寒宫钰身边走出来的人还能有处字之说,再说了,这几个好象都不再是儿童吧?就算当真没跟寒宦钰枪实弹的xxoo过,也绝不会相信,与她就没齿.暧昧,一撇嘴,“打手枪不知算不算处?”

    此言一出,那三人顿时涨红了脸,眼里尽是不自在之色,一看就知道这事不是没做过了。

    寒宫钰也是目瞪呆,不敢相信玫果居然能样口无遮挡,换成别人就是有所怀疑也绝不会象她这样直接说出来,喝进的一口茶直呛得她半大没回过神来。〔

第386章 去留由他

    那三人之所以这么失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来镇南王府之前,塞宫钰想到这三个美男儿要给玫果了,自是舍不得,虽然如玫果所想的,并没真实弹的,但也是肉汤却是喝了个饱的。

    虽然对他们来说跟谁都是跟,但玫果向来名声不好,他们怕到了玫果那儿只怕是没好日子过了,使着全身的本事,只盼寒宫钰能记得自己,以后有个退路,自是卖了命的与温存了个够,现在被玫果——语点破,脸上自然难堪。

    玫果看着那三人脸色不断变化,嘴角勾出一抹不屑,再看中间那人,茶木顺着面颊往下流,茶色混沌,脸上已有些色泽不均,暗皱眉头,这些人脸上不知抹了多少胭脂水粉,又且是能与末凡那样干净得不带人间烟尘的人比得?

    不过这是人家的喜好,她也不便于过露出鄙视之意,转头看向寒宫钰,‘你要我看他们,我也看过了,还有何事?”

    寒宫钰已收起失态,动作恢复了优雅,拨弄着杯中茶叶,“做妹妹的知迸皇姐对你那二夫是极爱的,所以寻了他们几个给皇姐,让他们四人一起,服侍皇姐想必极是有趣。”

    玫果重新端起茶杯,也吹着茶叶,“我以为你是拿他们来换末凡。”

    “你哪敢夺皇姐所爱,就算我有这,向皇姐开要,皇姐也不会给啊。”塞宫钰自上次讨要末凡不成,后来多加打听,知道末凡是玫果爱极之人,自也有自知之明,讨末凡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就好,不是我不给,而是他的性子实在是顽劣不堪,就是我也使不动他的。”她这句话也是实话实说,末凡说是她的二夫,其实11如果不买她的账,任她软硬兼施,对他也是没用的。

    她说到这儿又看了那三人一眼,虽然花了脸,皮肤并不如先前看着那么粉白莹玉,却也只是光彩暗淡了些.不算得是次品,“只是你怎么可能这么白白送三个难得的美男儿给我?”

    寒宫钰笑了笑,在玫果面前也不必过于的装腔作势,绕弯子,“真被皇姐说中了,我的确是有所求。”

    玫果眼球一翻,“我就知1L没有白吃的晚餐,说吧,你想要什么7”虽然她还真想把这三个带弈园气气末凡,但真的气不气得到他,可就很难说了。就算是气到了他,解了一时之气,但气过之后呢7绝对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这三个人当然是不会要的,不过寒宫钰来的目的还是知道的好。

    “我想用他们三人向皇姐换一个人,一个对皇姐耒说,无关紧要的人。”

    玫果不禁又看了看那三个人,刚才他们向自己行礼,说话的口音,南腔北调,都不是当地之人,可能正如寒宫钰所说,得这三人是费了好些丁b夫了,“送我这么一份厚礼,换一个对我无关紧要的人,这么说来,那个人对你必是十分重要了。”

    寒宫雪沉吟了片刻,如果说那人无足轻重,打死玫果,她也不会相信,自己会送上这么份重礼。但礼轻了,那个人是绝对得不到的,衡量了轻重,润了润喉,“不瞒皇姐,那人是我极爱的,过去也是碍着皇姐的关系,才有众多顾虑。如今皇姐对他并不喜爱,所以才敢耒求皇姐,把他给了我。”

    玫果低头一笑,已明白她要的是谁了,“你如何知道他对我而言无足轻重?”

    “如果皇姐在意他的,又如何能不让他在身边服侍,往往许久,都不会去看他一眼。”塞宫钰对自己想要的人,自然不会放松追踪,打探愣况。

    玫果心里泛起一抹内疚,过去的确是冷落了他了,不过那时彼此不了解,这以后又且还会如此。

    再说他恨寒宫母女入骨,就算他现在愿意跟寒宫钰去,她也不会放他去。他去了定会设法杀她们母女二人,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是凶多吉少,不过这到是试一试他的机会,是否真的能定得下心来等待时机,如果能的话,她也少一份担忧。

    表面上却不表露什么,“我不会勉强我身边的任何人,如果他要随你走,你带他走便是,如果他不愿意,你却是不能勉强于他,他终究是我的夫郎。”

    寒宫钰只当玫果当真是愿意用自己喜欢的人来换这三人,满心欢喜,“这个自然。”

    玫果扫了眼跪着的三人,也不叫他们起来,回头对回来服侍在哪边的小娴道:“去佩公子叫来。”

    小娴看了看地上三人,的确与末凡有些相似,也摸不清玫果是什么想il虽然知道玫果与佩衿有许多不合但拿这三个陌生人在院子里长大的佩衿,她心里就觉得不是味道:“小姐。”

    “去叫便是,去留让他自己决定。”玫果递了茶壶给她,“顺便要人重新换上新茶来。”

    这三人忐忑不安,看不出这个新主人对他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不管怎么说,就按现在对他们这冷冷淡淡的态度,以后只怕对他们也是好不到哪儿去的,心里怨念不已。

    没一会儿功夫,佩衿由外进来,已沐过浴,更换了家居长袍,比平时要素净了些,他手里拿着,玫果要小出去换茶的茶壶。

    走到桌边也不看塞宫钰含情的注视,将茶壶递给玫果,“公主,茶已换过。”

    玫果接过茶壶,拍拍身边凳子,“坐下吧。”

    佩衿淡淡的向寒宫钰额了额首,也不客套便在玫果身边坐下了。虽然11是玫果的夫郎,但寒宫钰终案是公1,这礼不能免。

    玫果顺手翻过一个茶杯敕到他面前,亲自为他斟上茶,“二公主向我讨你过去,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勉强于人,所以去留都由你自己决定。”

    在耒路上,小娴已经将寒宫钰来的目的告诉了他,而且玫果并没有说一句回拒推辞的话,他虽然当着小娴不不曾露出半点不满的神情,但心里却免不了难过。

    佩衿心心里一暖,向她笑了笑,原来这新茶,她是为他而换。她唤了他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不肯让他饮她和寒宫钰饮过的旧茶,这翻心意再明白不过了。

    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垂下手,将她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玫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再为他斟满茶,才对小娴道:“怎么不给二公主倒茶?”

    寒宫雪神色变了变,弄不明白玫果这是卖的哪副药。

    跪着的三个人面面相觑,按他们所听的,这个人应该也是夫侍一类,然他进来,却是坐着,还有公主亲自斟新茶。

    而自己几个虽然还谈不上是夫侍一列,大家不都是为了讨公主欢心吗?而他们从进来就跪着,到现在也没人有要他们起耒的意思,这待遇差ll也太大了,不过报怨归报怨,只是在肚子里叫叫罢了。

    寒宫钰看玫果虽然表现的漫不经心,但她对自己夫侍的占有欲的确众所周知,如今难得让她松了一次口,只要佩衿肯走,那她自不便反悔,可是现在她在这儿虎视眈眈的叮着,只怕佩衿不敢说‘走’字,“皇姐,可否让我与他单独谈谈?”

    玫果的心顿时悬起来了,她怕佩衿沉不住气,当真借这机会接近寒宫母女,那自己该如何阻挡,突然后悔自己刚才一时意气用事,只想着试探于他,却没想到万一他当真要这么做,自己该怎么办,一时间踌躇不语。

    佩衿握着她的小手,微用力捏了捏,玫果抬头看向他。

    他微笑道:“可否让佩衿和二公主谈谈?”寒宫钰双眸一亮心下暗喜,只怕是成了。

    玫果嘴里不便说’不’字,桌下的手反手握着他的手,却不肯放开。

    佩衿自然明白她所担心的事,再次反握住她的手,捏造了捏,让她安心。

    玫果这才点了点头,“好。”放开了他的手。心里已打定主意,如果他当真要跟寒宫钰去,她便要冥红去把他打昏了扛回来。

    反正她是同意了他跟她走,又没说不让把他再抢回来,虽然这么做很尢赖,但也算不上失言。再说保得佩衿平安,无赖就无赖吧。

    想通了也就没了顾虑,指羞跪着的三人,“这三个,你一并带回去自己享用吧,虽然他们这鼻子眼的凑在一起是一个末凡,但他们终究不是他。如果可以代替,皇妹也尽管可以去寻几个与佩衿相似的人,放在身边,又何必巴巴的来找我?”

    寒宫钰无言以对,不过这样的结果对她而言却是再好不过,这三人原本就不大舍得送出,如今可以带回去,自是求之不得。

    先唤了那三人起来去门外候着,才起身对佩衿道:“我们出去走走。”

    佩衿点了点头,起身相让,彬彬有礼,“二公主请。”

    玫果看着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脸顿时黑了下来,双手柏着桌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娴白了她一眼,“你一开始就回绝了,又哪来的气7”

    玫果停下拍桌子,也觉得纳闷,“我这不是一步走错,后11莫及吗7”

第387章 诱人的条件

    小娴和玫果名为主仆,情如姐妹,见她如此,也知道她并非有心排开佩衿,才又笑了,“我去叫环儿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玫果扬了扬眉,知她者莫过于小娴,环儿是她房里的另一个大丫头,办事也是极得力的。而寒宫钰并不认得环儿,让她去盯着是再合适不过。

    小娴到了门口唤了环儿过来,在耳边交待了几句,环儿点头应了,去对面角屋拿了把扫帚出来,径直出去了。

    玫果满心欢喜,跳起来,抱着小娴一阵乱摇,“还是小娴最疼我,我以后怎么舍得把你嫁出去。”

    小娴红了脸,呸了她一口,“小姐又胡说。”

    玫果不舍得小娴归不舍得,反而更想早些搭成她和卫子莫的红线,保得她以后的幸福。

    小娴拉了玫果的手,“我们也出去逛逛。”

    “嗯,也好。”在这屋里死等,玫果真会憋疯的。

    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走在玫果的后花园。

    佩衿始终于她保持着两步.之距,视线微垂看着旁边花蓠,并不在寒宫钰身上停留片刻。

    寒宫钰直到一株大树下才停了下来,回身看他。

    佩衿也在距她两步之处停下,侧.过身看着旁边的一株长青树。

    寒宫钰看了他的侧影好一会.儿,觉得他与过去不同了,但不同在哪儿,她说不出来,只觉得现在的他更加的光彩照人,环及左右,并无他人,只有附近花蓠后有丫头扫落叶的声音,但有花蓠假山挡阻,看不到人,也就不以为然了,“好些日子了,你也不来看我。我去俊男坊,那些混帐小厮只推说你不在。”

    佩衿仍只看枝头树叶,淡淡的道:“佩衿的身份,不便.去看望二公主。至于俊男坊,小厮们也并非推脱,佩衿只是负责帮公主打理杂事,接待客人一事,却不是佩衿份内事,佩衿的身份也不便接待众女客。”

    他左一个身份,左一个身份,寒宫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玫果夫侍这一身份。

    玫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她的夫侍的确不能直.接与那些女客周旋。

    以前寒宫钰并.不相信佩衿会自持玫果的夫侍的身份,在京城高官达贵的权贵夫人们来往的‘俊男坊’里会自敛光芒,只是在后面指点操纵,而不借此机会与这些人打成一片,派人一直盯着,得回来的结果都在她意料之外。

    虽然如此,仍是不能相信,自己亲自几次前往‘俊男坊’寻找佩衿,结果都不得见,反而见到一个叫释画的男人,那男人相貌,气质无一在佩衿之下,但在那慵懒之后,却让她没来由的心生畏惧,不敢轻易接近。

    派人多方打探,对其背景全不得而知,只知道与玫果关系非浅,不知是玫果从哪儿弄来的了。

    她虽然好男色,但不是为了男色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所以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再是佳人,也不去招惹的。

    倒是佩衿便不同了,在虞国多年,虽然过去也是玫果的夫侍,但与玫果并无来往,周旋在从权贵之间,虞国众女自然直接将远在普国的玫果无视了,直到她上次回国,佩衿一夜间断了与所有人的关系,才让人记起这位长公主的存在。

    偏偏佩衿又是寒宫钰极爱的,别说他还有未必知这一好处,就算没有,就是他那绝少人能比的容颜,柔软的身体,以及那身无人能比的床弟功夫,都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偏佩衿到普国这一年来完全断绝了与她的联系。

    开始她只道是佩衿矜持,但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他有所变化,才感到不是这么回事,看来是当真顾虑玫果,又多方打听,他平时就在俊男坊中,并不见玫果招他去镇南王府和弈园,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在俊男坊长呆,那侍寝一事就无从说起了。

    如此看来玫果对他在虞国的所作所为定然有闻,而且十分在意,才不宠幸于他,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想出这一招来换取佩衿。

    再说她不是不知佩衿从雅儿处染上蛊毒,他身边无女人,这蛊毒作,如何能忍?所以只要玫果答应,佩衿没有不允之理。

    “如今玫果已经答应放你离开,只要你点一点头。”既然不在玫果面前,连皇姐的称呼也省了,直呼其名,她停了停,见他没有任何表态,接着柔声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佩衿薄唇上勾,露出淡淡一笑,心下暗自叹息,果儿啊果儿,你何必有这种方法试探于我,瞥了寒宫钰一眼,“二公主说笑了,佩衿现在好歹还是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夫郎,去了二公主那儿,算是什么?”

    他这么说不过让寒宫钰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贪图地位,这样一来,寒宫母女才不会多加留意他和玫果。

    果然寒宫钰照着他的想法想过去了,“虽然我暂且给不了你名份……但不消多久,只要我……”她说到这儿现自己说漏了嘴,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只要你愿意助我,留在我身边,以后我身边平夫之位,定然有你一个。”

    佩衿笑了,笑得有些不以为然,“佩衿何德何能可以助二公主,而且二公主忘了,佩衿做生意,从来不赊帐,至于以后之事,从不考虑。”

    寒宫钰咬了咬唇,的确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管要什么,都是即时对现,不管对方是谁,说什么以后怎么怎么样的空话,他从来是不会搭理,这也是他难缠之处,没有现成的好处,不用找他谈生意。

    “你离了玫果,我为你购置院所,你无需做我侍儿,任你自由,只是与我不可断了关系,如何?我要你做什么事,仍如过去,即时奉上酬金,可好?”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换他出去,却放他自由,也就是说他以后不再受任何人管制,但必须助她,不过助她不会是免费的,她会另外支付酬金。

    这样的条件的确是相当诱人,除了按酬金为她办事以外,他从来就不缺钱,但谁都明白,他要的酬金,不一定是钱,而是他另外想得到的一些事物。

    如果他答应了寒宫钰,就完全是自由之身,又随时可以接近寒宫母女,报仇也更加容易寻到机会。

    佩衿微低着头,看着身前花蓠沉默了。

第388章 一起玩游戏

    夕阳斜照在佩衿那袭淡蓝色的花色家居外袍上,幻化出淡淡的光华,却压不下他自身的光彩,这件外袍还是玫果为他备下的,玫果虽然不知这些夫侍什么时候会在王府过夜,但都按着他们喜好提前备下了更换衣衫,以备不及之需,这里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寒宫钰开出来的条件,佩衿不是不心动,但他答应玫果在先,这三年内,绝不会离开她,他沉默并不是在犹豫,而是他听出玫果和小娴借着丫头扫落瓣的声音掩护,缩身在附近偷听,心里止不住的欢愉,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

    既然她用这机会试探自己,那他也借这机会戏弄她一番,算是以牙还牙,彼此取乐。

    随着他的沉默,暗处的玫果不安的举动也就越加的明显,他暗自偷笑,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跳出来了,才抬起头,故作为难的道:“二公主开出的条件,的确很合佩衿的心意,不过佩衿不能答应。”

    寒宫钰见他沉默了这么久,按常理是该答应的,没想得到的居然是拒绝,也有些懵了,“为什么?”

    佩衿背了手,慢慢转过身面.对于她,“我是长公主的夫侍,而不是她的侍儿,我要离开,就得要她的一封休书,如果我拿了那封休书,以后要我用何面目立于人前?”

    寒宫钰奇怪的看着他,“你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个名份,为所欲为,为何现在……你在虞国已是候爷,你根本无需这个名份便可以立足于众权贵之间,没了这份顾虑,只怕更受人推捧。”

    佩衿笑了笑,“或许二公主说的.在理,但佩衿现在觉得现在的身份更为逍遥自在。”

    “受人冷落也会逍遥自在?”寒宫钰相信刚才玫果对.他的亲昵绝对是作出来给她看的。

    “佩衿并没受任何人冷落,二公主误会了,以后二公.主不必再为佩衿之事费心操劳。如果再无他事,佩衿就此告辞。”佩衿微一弓身,行了礼便要离开。

    寒宫钰见他神色间对她全无留恋之意,心下凄.凉,上前拉住他,“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情义?”

    佩衿轻抖衣袖,.拂去拉住他手臂的手,“二公主不会不知,佩衿眼里只有交易,没有情义。”

    “对玫果也是如此?”寒宫钰自然知道他自是如此,但总存着些侥幸,但听他这么赤1uo裸的说出来,仍是恼怒不已。

    “她是我的夫人。”佩衿虽然从来就擅长掩饰心里想法,无论心里怎么回事想,脸上绝不会有所表露,这时却不经意间,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躲在暗处的玫果听到这里,一颗悬起的心,才算落下,他不会跟寒宫钰走,但听来听去,他不走的理由都只是因为是她的夫郎,虽然这是事实,但玫果总觉得不满足,仅是因为名份才留在她身边?纳闷的折磨着身边的树叶。

    小娴难得见她有这样憋气的时候,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又不敢出声惊动了那边谈话的二人,只得死劲捂着嘴,越捂,身子抖得越厉害。

    玫果心里更是不爽快,骂了不知多少遍,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落井下石,但任她怎么一个白眼一个白眼的丢过去,小娴却笑得更张狂。

    到得后来她终于急了,瞪起了杏眼,小娴才勉强尽力忍着,可是又哪里忍得住,只不过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笑脸动了,可是乱抖的身子是顾不上了。

    玫果还指望把接着偷听,自不敢作出声音,也只得由着她笑个够了。

    寒宫钰对玫果更是妒忌的狂,凭什么她只不过是用一个名份就将他牢牢套住,而这偏偏是她的硬伤,硬是她给不了佩衿的,起码现在给不了,“你难道只在意名份,命都不要了吗?”

    玫果听到这儿,徒然一惊,顾不得理小娴,竖起了耳朵。

    佩衿却明她所指何事,心下冷哼,恨意更盛,表面却装作不知,“不明二公主的意思。”

    寒宫钰终于失了耐性,沉下脸,“以我所知,你这一年来不曾与任何女人同过房,难道你就不怕身上的蛊毒作?”这一年来,每到节气变幻之时,她都会派人相邀,当然每次都是讨了个闭门羹,她不服这口气,只道他有新欢,暗中派人跟踪,结果并无任何女子行欢,这让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佩衿垂眸低笑,“佩衿是有夫人的人,这是我和夫人私下之事,不劳二公主操心了。”

    “玫果?”寒宫钰象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骗谁?你与她根本……”

    佩衿也不答,转身便走。

    寒宫钰想到他刚才眼里闪过的温柔,脸色一寒,突然欺身上前,去抓佩衿的手腕。

    按佩衿的轻功,可以轻易避开,但他略一犹豫,却没避,任她握住。

    寒宫钰极快的翻过他的手腕,掀开他盖过手背的阔袖,向他莹白如玉的手腕上看去,一看之下,脸色大变,“你与她居然……”

    佩衿笑呤呤的收回手,仍用衣袖盖了手腕,“佩衿不陪了。”转身转过花蓠走向玫果藏身之处。

    寒宫钰呆若木鸡,只觉得头皮阵阵的麻,她不信,却不能不信,他身上有血咒,她身为寒宫雪的女儿,自不会不知,玫果所有夫侍都种下血咒,但他们身上的血咒,血咒只有在与人行欢时才会显露的,但欢好之后,仍自动消失,只有与玫果行过房事后,才会聚成一点血红出现在手腕处不会消失,而如今他手腕上确确实实的有一点血红,鲜艳欲滴。

    刹时间,她只觉得心焚如火,嫉妒得全身象是要被燃尽一般,然她此时无可奈何,正如玫果所说,去留由着佩衿,如今他不肯走,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既然受宠于玫果,又如何会走,玫果虽然在普国现在处于弱势,但玫果却是太子妃,凭着这名号,也无人敢轻易动她。

    抛开这个太子妃的名号,只要她愿意回到虞国,任是稳稳当当的长公主,而自己现在地位离这一步尚远,佩衿是个重利之人,如何肯跟她走?

    压下满腹怒气,暗暗誓,他今天给她的羞辱,日后定加倍讨还回来,如果有朝一日他落在自己手中,定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玫果听到二人有相争拉扯之声,不知寒宫钰对他要做什么,心里一急顾不得自己躲着藏着的,就奔出藏身之处,刚跑出几步,却见佩衿转过花蓠向她走来,才想起自己这样偷听人家谈话实在是有失了气度,顿时窘迫不安,忙转了身,装模作样的扮着出来赏花,一时间忘了这冬天,哪有多少花可赏?就是园中的梅花也不在这一处,对小娴道:“小娴,这边没什么花可看,我们过那边逛逛。”

    寒冬的傍晚,风很冷。

    佩衿见她没加风袍便出来了,可见当时是何等急情,解下自己所穿外袍,追上两步,给她披在肩上,柔声道:“怎么不加件衣衫再出来。”

    玫果知他不走,虽然刚才满腹怨念,但终是满心欢喜,现在又见他如此,感激的冲他笑了笑,也不拒绝,将手臂穿进袖中,衣衫长大,顿时盖了她的手,提了提拖地的袍角。

    佩衿笑了笑,为她束起腰间织带,衣衫才不至于拖到地上,虽然不合身,但松松垮垮却别有一番风味。

    顺手揽了她的腰,回走。

    这是她的后院,到不怕有外人撞见二人亲蜜而有难为情。

    小娴跟在身后,撅了小嘴,这二人亲亲我我,倒当她透明了。

    寒宫钰转出花蓠,正好见佩衿拥着玫果,眼里喷出嫉火。

    玫果感到身后赤辣辣的不友善的眼光,停下来,转过身,扬眉看向见她转身,慌乱间要掩去,却没未曾完全掩住的敌意神情,将佩衿自然从她腰间放下的手,握住,佩衿手掌反握,与她五指相扣。

    “既然他不肯随皇妹去,我也不能勉强于他,辜负了皇妹的厚爱了。”

    寒宫钰紧盯着掩在袖中相连的手,恨得牙痒痒,也不甘示弱,“他的胃口向来不小,只怕皇姐难以长久将他留在身边。”

    玫果不明佩衿为什么要让她误认为他是贪图她的地位权利,但既然他这做,想来也有他的道理,也就顺着佩衿之意,“在皇妹上位之前,起码他不会有所改变。”

    寒宫钰冷哼一声,一拂晓阔袖,“那皇姐可以多用些心思保住你的位置才是。”

    玫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谢谢皇妹提醒,倒是让你白费了些心思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这就让人去备些宵夜,不如我们一起玩玩再走?”

    寒宫钰双眸一亮,难道玫果尝到了甜头,也知道寻欢了?但对她的终是不敢轻信,“不知皇姐有什么好节目?”

    玫果想了想,“我这儿现在有三个夫郎在府中,刚好你也带了三个侍儿过来,这人数上正合适不过,倒有个好玩的玩法,只是不知皇妹玩是不玩?”

    寒宫钰更是心花怒放,看来是想对了,“有皇姐盛情相邀,我且能相拒?”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859/ 第一时间欣赏俊男坊最新章节! 作者:末果所写的《俊男坊》为转载作品,俊男坊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俊男坊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俊男坊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俊男坊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俊男坊介绍:
(雷文+YY,慎入,18岁和男士请绕道!)
上天的眷顾?塞给她一堆八字不合的冤家。
发誓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事事却总牵扯在一起。
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你们统统踢飞。
腹黑女VS暴烈男,武斗不成,文斗气死人!
想我在父母前面扮演夫妻恩爱?可以,演出费!亲亲要加收费用!
嫌贵?我还懒得表演!
想恋爱?可以,那你就让我爱上你!
想圆房?可以,等吧…….
等到何时?天知道!
***********************************
读者群:35525871敲门砖(果子的任意书名)
果子PK,希望大家能支持,粉红票每加到40票加更*^-^*
俊男坊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俊男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俊男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