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章出师不利
“叫什么叫?大家都看见了啊,我们这是正当防卫。就是见官也是不怕的。管家,我们进去吧!”白朵朵看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孩,虽然心惊,但还是表现出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样。正要上前察看“滴”虚拟机显示:侏儒杀手,百鬼门的隐藏杀手。
“想走?在我的地盘上杀了人,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没那么容易就不走了呗!想必这位公子就是出钱买我命的人?”白朵朵过回神,看着突然跳出来的锦衣男子,定下脚步,不紧只慢的问他。
“你胡说什么?本公子是这花柳街收保护费的…”
“哎呦…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突然一位蓝色素衣妇人冲了过了,把死孩子抱在怀里哭喊着:
“天子脚下,你这恶棍杀了人难道还想一走了之吗?王法何在啊?我的儿啊…呜呜呜……你死的好惨啊……”
“来人,把他们两个抓起来送往刑部。”
“你是何人?”白朵朵打量着眼前招呼手下抓自己的又一锦衣绣袍的老男人,埋怨一声:
“狗逮老鼠多管闲事!”
“吾乃朝廷命官,你行凶之时,本老爷我就在旁边,你休想抵赖。”杨茂进在这看半天了,对眼前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子很感兴趣。
“切,你那只眼睛看见小爷我抵赖了?爷说过了,见官俺也是正当防卫,怕什么?”
“是吗?哈哈,那今儿晚上本老爷就让你这狂徒见识一下什么是怕。”杨茂进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目光坚毅,帅气洒脱,的男子,突然有种想把他占为己有的感觉:
“去,把他们抓起来,带到别院。老爷我要亲自审问。”
白朵朵见那老男人的目光突然有些意味不明,很热烈,还带着一股子要掠夺的感觉。暗骂到:“不知死活的东西”
白朵朵小脸扬起:
“你是那根葱?也配审小爷?”
“你……”
“我咋了?不像你眼瞎?明明那侏儒男比那女人还大许多,咋成了儿子?”
“什么?侏儒……”人群里有人滴咕,一脸不可质信。
“你胡说,我们母子在这里生活多年,邻里乡亲们都是知道的。”那痛哭的女人怒气冲冲的喊到。
“知道什么?知道你姓啥叫啥?还是知道你孩子的爹是谁?”
“是的,他们都知道的。”那女人自信点了点头。
“是的”有人符合到。
“哦,那你是亲眼看到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喽?”白朵朵笑嘻嘻,不慌不慌慢慢来问。
“哦,那倒是没有,她们一家三口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五六岁了……,哎,怎么这么些年也不见你家孩子长个呀?”
“是啊!不会真的是个侏儒吧?”有人回过味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孩子只是不怎么长个子而已……他……”
“是的,有的孩子长的慢点也是正常的……”杨茂进只想把白朵朵快点带走。
“傻逼,你出门没带脑子吗?”白朵朵直接开骂。
“你……你……这恶人休要混淆视听。”杨茂进挥手让随从上前抓人:
“带走”
白朵朵刚想动手,突然听到一声狮子吼:
“好你个老匹夫,不光找花魁还找鸭子呀你?看今天老娘不拔了你的皮。”
此时此刻,匆匆赶来的郑金婵被自家夫君气得胸脯起伏如绵山,头上那几根不安分的白头发气势汹汹的支棱着,入眼看,真真是滑稽又可怜。
“夫……夫人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杨茂进看见夫人慌了神。
“哼,我不来怎么撞破你的好事?”郑金婵怒气未消。
“呵呵,这叫玉不琢,不成器,郎君不磨,多怨气。懂不?”白朵朵一副看笑话的架势。扬扬下巴,晃晃脑袋,得意洋洋,愈骂愈勇,像极了一朝得志的无赖。
郑金婵看看自己焉了吧唧的夫君,他哪里还有年轻时半分在云凤城街头“其人如玉,掷果盈车”的风姿?心中更来气:
“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点把老爷扶上马上,楞着干什么?”
“哈哈哈哈,大家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妻管严,趴耳朵,怕老婆的老渣男哟……”
郑金婵没有瞧出来这个嘲笑她家老爷的男子是白朵朵,只是看一眼非常的讨厌:
“你们几个去解决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郑金婵吩咐完身边的几个奴才,在丫鬟的搀扶下高傲的准备坐上马车离开。只听被白朵朵激怒了的夫君怒道:
“妻以夫纲,嫡庶尊卑,千百年来的规矩,容不得你郑金婵特立独行。这种地方不是夫人该来的,还请夫人速速离开的好。”
杨茂进实在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刁钻刻薄的美男子,心想今天要硬气一回。
郑金婵被气笑了:
“吆呵,老爷今儿是长脾气了还是吃醉了酒?当真不回?”
“不回”
“好好好,那老爷就好好呆在这里吧!翠儿我们走。”
夫人说得客客气气,只是那声音太冷凛了,冷冽得好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让杨茂进心里感到凉嗖嗖的,接连打几个寒颤:
“夫人……”杨茂进朝郑金婵撵过去。
“哎呦,我的儿啊,这是什么世道啊?你死的这么惨,也没有人为你抱不平呐,儿啊,别怕,呜呜,娘这就去陪你……”扑在地上的妇人见没人理自己又是一嗓子。
白朵朵看着那干嚎叫的妇人都不想说话了,毕竟对着付这种绿茶,和对着瞎子抛媚眼没区别。可是下一秒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我去,玩真的呀!”
只见那妇人从地上捡起儿子身边的匕首大叫一声:
“儿啊,你活着跟着娘受苦挨饿,死了还被人污蔑成侏儒,只恨娘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无势的不能为你报仇雪恨。你黄泉路上等着娘,儿啊,等等娘……娘陪你……”嗤的一下刺穿了自己的脖子,锐利的刀尖,一瞬间刺入皮肤,鲜艳的血液从那妇人的伤口处慢慢渗出,仿佛在诉说着难以言喻的冤枉和悲痛。
“打呀,打死他们,是这个恶棍害上了她们母子……”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对对对,打死他们,这么恶毒,竟然造谣说着可怜的害子是侏儒,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人群一阵骚动,有朝她们扔东西的,有推搡的,一时间人声鼎沸,朵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出这么多人来的。
“小虎,我们这是惹众怒了,出师不利啊!”朵朵回头,小虎不见了。朵朵想在人群中找,可是人太多了,吵的她一阵晕璇,眼前一黑,疲惫不堪倒了下去。
朵朵渐渐入梦,梦里她被困在一处幽冷偏僻黑暗的地方,周身萦绕着黑气,她想醒来,可是好困啊!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朵朵打了一个哈欠。
“醒了”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同时,一只手贴心地替她撩开华丽的床幔,白朵朵抬起头就看到了楚幽寒的脸,下意识地一抖:
“幽寒,怎么是你?”
楚幽寒静静地看着白朵朵,弯起唇角笑盈盈的道:“朵朵,我好想你呀,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高兴个屁呀,我被黑成那样……,是你设的局把我掳过来的?”朵朵猛的想起昏睡前的事来。
“是啊,你做了云沐风的皇后,我想见你一面更难了,只好以这种方式请你来。不好吗?”
“啊?你见我干嘛,有事吗?”白朵朵自从嫁给云沐风后,以为他就歇了那心思。
“念你心切,如痴如醉,相思入骨,难以自拔。”楚幽寒喃喃细语,伸手想摸摸白朵朵的脸。
“我去!幽寒你真是病的不轻啊,你贵为皇子要什么样的美女会没有?干嘛非要吊死在我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呢?”白朵朵想不通拍开楚幽寒的手。
“可我不想要什么美女。只想要你一个”
“可我已经嫁给云沐风了”
“朵朵,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云沐风做了皇帝怎能只你一个人?他做不到,我能……”
三百一十五章放不下的执念
“幽寒,这么多年,你贵为皇子,身边应该有许多更年轻、更有朝气,永远眉眼弯弯,像个小太阳的女孩子啊,何必这么执着呢?要懂得,过分执着于无望的爱情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没有一点益处的……”白朵朵无奈扶额道。
“嘘!我心甘情愿。如果云沐风能给你幸福,我就选择默默守护你。但是,当他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宫,我不能忍,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朵朵,难道你说的一世一双的底线是假的?”楚幽寒急吼吼的声音有些大。
“沐风即然当了皇帝,为了平衡朝堂,身边难免有些莺莺燕燕的,只要他不变心,那些女人就是摆设,不会影我们俩感情的。”白朵朵不在意的摆手说到。
“呵呵,他跟别的女人孩子都快生出来了,你还这么大度?”楚幽寒的眼里满是嘲讽。
“嘁!怎么可能?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上当的。”白朵朵翻了一个大白眼。
“白朵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早知他和你已二心不同,以你的性格,难免生怨怼,不如跟了我……”
“呸,你也早知我和你没有这个缘分,何必纠缠?不如就此放手,也算落落大方,别平白失了体面,连朋友都没的做。”白朵朵没等楚幽寒把话说完,忙打断了他。
“我……,朵朵,我都是为你好,怕你受不了,你怎么能这样说?白白贱踏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一片真心!”楚幽寒很受伤。
白朵朵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幽寒:“一句为我好就可以做这种下作的事?就可以不告诉我一声随意插手我的人生?想把我的人生搅得一团糟?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好好好,我现在放你走行了吧?真是一片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听到白朵朵的诸多怨言,楚幽寒手心下意识攥成拳头,为她不懂自己的好意而恼火。因为强压着怒火,他脸上的气色也很差。
白朵朵看到这样激动的楚幽寒,自己的情绪却渐渐冷静了下来,没再说刺激他的话。
楚幽寒怒意凛冽,看着白朵朵望向他时不冷不热的表情,心头的怒意不减反增,心尖像被毒虫蛰了般疼。
这时白朵朵柔和平淡的声音响起:
“好了,幽寒,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今天是我不对,说话不中听,伤害了你。对不起,别生气了!去给我弄点吃的吧,好饿啊!”
楚幽寒听到白朵朵道歉的话,心里那种烦躁的情绪已经散去,赶紧对着门外喊道:“现在,立刻,马上去传饭!”
“是”随从答应一声离开。
听到门外走去的脚步声,白朵朵笑嘻嘻的拉着楚幽寒坐在餐桌前:“嗨,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白朵朵没想到差点闹翻的事情,到最后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不禁哑然失笑。她也不想失去楚幽寒这样的朋友。事发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刚才说话有些重了。
“过的不怎么样”楚幽寒轻叹一声,薄唇抿得更紧了。想起来这些年自己被皇兄迫害的不得不离开幽云国的日子,又握紧了拳头。
“说来听听”白朵朵拍了拍楚幽寒的背,以示安慰。
“哎!说起来一言难尽。上次分开后,我回国来,父皇对我十分宠爱,让我监国,有意让我继承大统。我的大皇兄只因父皇有意把皇位传给我,便心生恨意。在父皇生辰的时侯在我献给父皇的酒里下了毒,他设计毒死了父皇,又囚禁了母后,发动了宫庭政变,现在的我成了殺君背锅侠,被幽云国通辑,成了重犯。”楚幽寒说起这些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无奈。
“啊!你都落难了还想让我跟了你?”白朵朵瞬间感觉不开心了,仰着白皙秀气的面庞,用她那双水洗般的黑亮眼仁望向楚幽寒,像个炸了毛的小刺猬。
“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
楚幽寒看了看杏眼圆瞪的白朵朵,将话头硬生生截了下去,拐了个弯挤出一个笑脸道,“那怎么能呢?除了幽云国不能露面,我的生意那么多,早已富可敌国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哎,不是,我也没说要跟你啊,哼!”白朵朵掐腰一跺脚:
“不如我帮你把皇位夺回来算了,等你当了皇帝,妃子一多,你就会忘了我的,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你啊,能行吗?”楚幽寒虽不稀罕皇位,但还是希望能把母后救出来的。
“呵呵,等着瞧吧!”白朵朵拍着胸脯保证到:“幽寒,听说你的好哥哥登基后正忙着扩张后宫。让人帮我打扮一下,我要去你们的皇宫里玩玩儿!”
“啊!这让云沐风知道了不太好吧?”楚幽寒瞪大眼睛,这白朵朵玩的有点大啊。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等我消息。”白朵朵自有主意。
几天后,幽云国的皇城大街上出现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她一经过,回头率百分百。刚出宫的曲大人都看呆了,正愁着怎么讨好陛下呢,这下好了,正打瞌睡枕头就来了。
只见那女子穿了一身藕荷色的短衫胡服,珠翠全无,只在扎起的发髻上绑了一根浅紫色的丝带,脚上踩着一双质地柔软的鹿皮靴,利落的打扮,看起来英姿飒爽。这不是白朵朵又是哪个?
“呵,天大的富贵来了。曲靖,快上前去问问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曲大人忙让身边的人去打听美人儿的底细。
曲靖不敢待慢,走到白朵朵面前拦下问道:
“这位姑娘是住在这附近吗?”
“不是,不知官爷拦下小女子是为了何事?”白朵朵不慌不忙的答话。
“哦,是这样的,我家大人见姑娘容貌不俗,想赐你一场泼天的富贵与你,不知姑娘可有意接纳?”曲靖故意把自家主子身份抬的高高的。
“哦,是吗?官家先说来听听,让小女子考虑一下是否能接得住这泼天富贵?”白朵朵微微一笑,不惊不喜。
“哈哈,送你进入皇宫里当娘娘可好?”曲靖趾高气昂的看着白朵朵。
白朵朵这时立马配合的低眉顺耳起来,语气恭顺的对一个当差的说话,“这,怎么好意思!此话当真吗?”
曲靖看看白朵朵一脸向往的模样,心喜:
“姑娘放心,等我家大人把你献给陛下后,姑娘当了娘娘别忘了我们大人的好处就行了。”曲靖挥了挥手,大气的说到。
“那是自然”白朵朵心中欢喜:美人计成了。
幽云国的皇宫里,楚幽陵坐在龙椅上一个美人在侧,他喝了口美人手中的酒,兴致缺缺的看着下面的歌舞。身边的公公进前禀报:
“皇上,曲大人求见!呵呵,还带了个美人儿来。”
“嗯,是吗?让他们一起进来吧!”楚幽陵慢不经心的换了个姿势。斜睨了一眼进来的二人,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呼吸都急了起来。
只见那大殿上的女子是那般雍容,如牡丹般沉静,举手投足,颦笑颔首间都散发着华贵之气,教人难以靠近。进前行礼时忽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内心少见的闪过一丝落寞和幽愁,让自己恨不得亲自上前去安慰一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白朵朵看一眼高位上的人又匆匆低下了头。只见那皇上眼睛深邃冷漠,透射出了一股高高在上冷傲气势。忙回到:
“回陛下,民女名叫莎娜,今年十八岁了。”白朵朵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说十六也会有人信的。这就是吃过仙丹的好处,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哈哈哈!好好好,朕现在就封你为修容,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莎娜谢陛下隆恩!”
“恭喜陛下又得一美人”下首的几个妃子把不满掩藏起来,忙出言恭贺。
“哈哈哈,好好好,以后你们又多了一个姐妹,要和睦相处哦!”
“是,陛下!”众女回答的时候心里又把曲大人骂了一顿。
走上前坐下来,白朵朵脑仁发涨,看着搂着自己腰上的咸猪手,深吸口气:“陛下,小女子敬您一杯”
白朵朵别的不会,但她能忍,不能走神,一边讨好皇上,时下时的听那妃子聊上几句。她坐的近,不听也得听,可听了又被那矫情得声音搞得浑身不自在,着实让人苦恼。
“你们都下去吧,让美人陪朕小憩一会。”
楚幽陵看着白朵朵的芙蓉面越看越喜欢,沉声吩咐到。
“陛下,小女子的弟弟还在客栈里等我呢!”
“无防,差人寻来便是了。过来,为朕宽衣!”
“是,陛下!不知陛下可否陪小女子喝一杯交杯酒呢?”白朵朵很期待楚幽陵喝了幻淫草的效果。美眸中满是流光溢彩。
“可,端过来吧!”楚幽陵看着美人拿着桌子上的酒壶斟了两杯,不疑有他。
“陛下……,臣妾扶你”
“美人儿……”
三百一十六章夜璃的心魔
躺在纱帐里的楚幽陵看着带着一脸得意的白朵朵悄悄离去。他的眼神慢慢的冰冷而锐利,犹如寒芒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嘴角挂着一丝狞笑,透露出阴险与狡黠。眉头紧蹙,满脸戾气,不是夜璃又是哪个?
夜璃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仇恨,令人不敢与之对视。嘴唇紧闭,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灵儿,曾经,我以为自己在你心中还有一些份量,却没想到早已被你视作尘埃。既然如此,本尊就好好陪你玩玩。哈哈哈,本尊要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幻灵儿抛弃了他,让他在魔界丢尽了脸面。这颗怨恨的种子生根发芽,将暗黑恶毒的根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血与肉,他要不惜任何代价讨回来。所以他又追了过来,附在了楚幽陵身上。利用百鬼门引导掌控着楚幽寒,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
白朵朵换上宫女的衣服悄悄溜出来,见到伪装成自己弟弟的楚幽寒。
易过容的楚幽寒才进宫一天,他就打听到了母后被关押的地方。
“走,我已买通了守卫,先去见见母后再说。”楚幽寒拉着白朵朵,一路躲避着各个地方的守卫,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偏远荒废的宫殿。
在阴森昏暗的大殿中,先皇后身披华美的锦衣,却已黯淡无光。她原本高贵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憔悴与绝望。冰冷无人的大殿里透出阵阵寒意。华丽的凤冠斜落在一旁,珠翠散落一地,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往日的皇后静静地坐在简陋的床铺上,眼神空洞,昔日的威严与骄傲荡然无存。她的发丝凌乱,神情恍惚,仿佛失去了灵魂。
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增添了一丝凄惨的氛围。
忽听到殿外有脚步声传来,她的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在努力抵御内心的恐惧与痛苦。
曾经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亲眼看着皇上夫君被儿子毒杀,又不得不相信囚禁自己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她无法忘记他那冰冷恨毒了自己的眼神。她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一直温厚的儿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样了。
“母后……”
“你……你你是谁?”
先皇后瞪着眼前叫自己母后的小护卫,吓得不住后退。以前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再大胆的人也经不住每天晚上有恶鬼和邪魔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和梦里。她现在已是胆肝具裂,有点风吹草动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好久不见,今日看到母后这样憔悴凄惨,身边连个伺候的小丫头也没有,楚幽寒不由得泪流满面,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母后,你还好吗?儿子好想您啊,儿子没用,让母后受苦了……”
“寒儿?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这种打扮?你皇兄他真的弑父夺走了属于你的皇位,他好狠的心呐!他把母后独自一人囚禁在这里,母后每天晚上都能看见梦见好多恶鬼,母后好怕……”
先皇后听出了小儿子的声音,扑上去一把抱着楚幽寒激动委屈的泣不成声。
“母后,你冷静一下,现在时间紧迫,儿子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说……”楚幽寒收起伤心的情绪,顾不上和母后多说,拉着她准备走。
“离开这里去哪里啊?”突然,楚幽陵像鬼魅的影子一样出现在大殿中,声音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你你是鬼呀楚幽陵,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白朵朵吓得猛一回头怼回去。
“爱妃,你进宫之前难道没听说过朕的轻功独步天下吗?如果弄出动静来,怎么能看到这里母子情深的一出好戏呢?”
楚幽陵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虐与阴毒。
“大皇兄,你为了皇位,毒杀父皇,囚禁母后,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楚幽寒咬牙切齿的盯着打小疼爱自己的皇兄,现在他的所做所为,让他现在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呵呵,那又如何?自古胜者王,败者寇。你如今已是丧家之犬,而全天下都知道,是你毒杀了父皇不是朕。哈哈哈,马上母后也会因你而丧命的,哈哈哈,小皇弟,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此时的楚幽陵就像猎人看见猎物一样噬血而又疯狂。
“畜牲,这也是你的母后啊!”楚幽寒把母后护在身后怒骂到。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高深莫测到让人害怕。
“嘁,怪就怪她们的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大皇子。他们都该死……”
“不是的陵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和你父皇……”
“嘘嘘……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先皇后刚想解释就被楚幽陵打断了。
“爱妃,朕还是很喜欢你的,就原谅你这一次丢下朕偷跑出来的事了,还不快到朕的身边来。”
楚幽陵一挥手,呼呼啦啦,一群弓箭手已装备就位。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幽寒,眼下咱们只能拼了!”白朵朵祭出金龙鞭和同时祭出血龙刀的楚幽寒对视一眼加入战斗。
整个大殿中瞬间陷入一场生死搏杀,楚幽寒那张易过容的脸庞因愤怒和紧张而扭曲,手中的血龙刀挥舞得虎虎生风,血红的刀影不断打落身边的箭羽。白朵朵的金龙鞭如长了眼一般带着道道金光闪闪扫过重重围攻的弓箭手。两人所到之处,死伤无数。
一阵激烈的交锋后,弓箭手被杀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大殿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还夹杂着一股腥臭的味道。断裂的箭矢和残破的尸体散落在白朵朵和楚幽寒的周围。
躲在楚幽寒身后的先皇后,看着一地的死人,和源源不断增加的弓箭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她原本柔弱的身躯此刻却充满力量:
“寒儿啊,你们快走吧,别管母后了!”先皇后大声呼喊着,声音在这时显得那样凄厉:
“陵儿,你已登上九五之尊的皇位了,母后求你,放过寒儿吧,他可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呀!只要放他走,母后愿意老死在这大殿之中,绝不会给你找麻烦。陵儿,母后求你了!”
“呵呵,朕只相信死人不会找麻烦。杀!”
楚幽陵一挥手,又一波大内高手冲了过来。
“我靠,楚幽陵,你他妈的真是畜牲,这是要赶尽杀绝呀?”白朵朵挥鞭而上,只冲楚幽陵。
“美人,是你要找死不理我的哦!”楚幽陵戏虐的看着发狂的白朵朵,心里很是兴奋。说话间身影已不见。
此时他的剑如毒蛇般刺向楚幽寒的后背,千钧一发之际,母后猛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剑深深地刺入了母后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楚幽寒惊恐地转身,看到母后缓缓倒下,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母后!”他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
母后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小儿子的脸庞,“孩子,活下去......”话未说完,她的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生命的光芒从她的眼中渐渐消逝。
楚幽寒抱着母后的遗体,他的泪水和着绝望,心中充满了对楚幽陵的仇恨:
“今天,我要亲手宰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父皇母后报仇雪恨!”
“哈哈,就凭你?”楚幽陵飞身退到大殿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到:“看见了吗?这些死人,她们已经中了爆炸蛊,现在这些尸体里的爆炸蛊已经开始动了,她们都的要炸尸了,惊喜不惊喜?哈哈哈哈……”
楚幽陵疯狂话音刚落,大殿里的尸体像被安了定时炸弹一样,砰砰砰的一下一下了炸开来,一股无法言喻的腥臭混合着血水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白朵朵和楚幽寒在这惊人的一幕中还没回过神来,人肉碎片混合着血水四下飞溅,铺天盖地的落在了她们身上。两人顾不上一身的腥臭,先感受到了各自手里的灵器被污秽之物溅到后,瞬间失了灵。金龙鞭软软的缠回白朵朵的腰上,血龙刀也蔫蔫的进了楚幽寒的虚弥空间。
“不是吧,关键时刻掉链子,天要亡我?”白朵朵一声唉嚎。
“死有何惧?”楚幽寒直到现在,还没有从母后身体在自己怀里爆炸的一幕中醒来。
“爱妃,你可以求我啊!”楚幽陵用高傲的话刺激白朵朵,逼她低头。
“求你?你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亲爹亲妈都不放过,会放了我?我可不认为自己的脸有多大!”白朵朵今儿打算豁出去了。
“朕也非圣人,于纷纷扰扰的俗世之中,看到你的第一眼便惊为天人。自从见到了你,总觉七情六欲难奈,知你背叛如万箭穿心,将朕折磨得痛不欲生,遍体鳞伤。但是,朕还是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爱妃会不会回心转意?……”楚幽陵深情款款的看着白朵朵,半真半假的那种。
“好,你放他走,我就留下来。”白朵朵可不是那不知道变通的女人。
“朵朵,不可!”楚幽寒此时只想拼命,直呼朵朵大名。
“世事纷扰,心之如何,犹似万丈迷津,最后能救赎的,只有自己。幽寒,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都要将自己的“心”放到更合理、更有高度的地方,始终坦然面对、积极应对遇到的一切。如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母后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走吧!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了。”
“我同意让他走了吗?”楚幽陵不乐意了。
“哦,你的意思是不放过他啊?好,那我们还是一起死了算了,可惜白费了老娘半天口舌。幽寒,如你所愿,一起上路吧!”白朵朵也不啰嗦,捡起一把断箭就要自戗。
白朵朵在生死面前如此干脆利落这一点,恐怕是绝大多数人都难以望其项背的。
“不……,你不能死!好好好,只要你不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行了吧?”夜璃真的怕这个女人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这是他的心魔。
他真的很怕她再一次消失,茫茫太虚之中找一缕残魂太累了。他是恨她,但放弃这段感情,无疑是痛的。就像皮肉被一点点从骨架上剥离,疼得生不如死。又如何能看着她死!他还没有折磨她呢,怎能让她死。
“哦,那我就再多活会儿吧!”白朵朵更快的扔了手中的断箭。转身拥抱了一下楚幽寒:
“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走吧……拿着出去做个衣棺冢,以后还有个祭拜的地方。”白朵朵捡起先皇后的凤冠塞到楚幽寒怀里。转身朝殿外走去。
“朵……朵”
“皇弟,你只管去过你丧家之犬的生活好了。这皇宫里没什么朵朵,以后只有宠冠六宫的莎娜贵妃,她会和我好好过日子的,哈哈哈,没想到啊!”楚幽陵一阵讥讽狂笑。
“心在地狱的人,哪里有什么好日子?”
白朵看着楚幽陵这种恋爱脑上头的程度,恐怕连王宝钏都自愧不如看到了都要连忙转让山头的程度:
“楚幽陵,你的行为实在无法让人理解,今生你我二人的相遇究竟是缘分还是孽?”
“即是缘也是孽!爱妃,我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楚幽陵玩味的牵起白朵朵的手亲了一口。白朵朵不由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烽火戏诸侯故事是真的?
看着楚幽寒的身影消失在宫墙外的晨曦中,白朵朵正想着要如何脱身。只见一个宫女匆匆过来行礼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从护国寺连夜赶回来了,现已进了宫门。”
“好,知道了,告诉皇后,朕一会儿过去陪她用早膳。”这皇后是护国公的女儿,是她倾其家族之力助他登上皇位的,暂时还不能得罪。
“是”丫鬟看了一眼白朵朵,满眼戒备的转身离开。
“来人……,送贵妃娘娘回琉璃宫。没朕的旨意不得出宫门半步!”
“楚幽陵,你几个意思?”白朵朵可不想当牢犯。
“爱妃,你乖乖的在宫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楚幽陵对着白朵朵笑容满面,上前拥抱一下她。感受到她的抗拒,看到她吃鳖,他的心情极好。下了圣喻,带着人正准备离开,转头便看见了头带凤冠,一身锦绣华服的皇后林悦欢。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与别的女子谈笑风生,眼神渐渐变得黯淡。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在心底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着她的心。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们身上,每一个互动的细节都像是一把刀,刺痛着她的神经。那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眉头微微蹙起,满是幽怨。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可以对别人笑得那么灿烂,而自己对他倾其所有却仿佛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她来了有一会儿了,当他终于看向她时,她迅速扭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那快要溢出的醋意和委屈。然而,那酸酸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在她的心里不断翻腾,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烦躁起来:
“皇上,臣妾来的好像不知道时候,是不是搅了你和美人儿的好事?”
“放……心,没经过你同意,朕是不会宠幸她的。”楚幽陵捏捏拳头,把那个没出口的放肆说成了放心,现在皇后还不能得罪。
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皇上与皇后相对而坐。
皇上(面带微笑,眼神却透着疏离):“皇后一路上车马劳顿,可还好?”
皇后心中失落,自夫君登上那个皇位后,再没叫过她的闺名(微微欠身,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多谢皇上关怀,臣妾一切安好。”
皇上:“朕登基以后宫中诸事繁杂,让皇后独自去护国寺还愿,真是辛苦了!”
皇后:“为皇上分忧,乃是臣妾的本分,不敢言辛苦。”
皇上:“朕看这宫中近日似乎有些沉闷,才又选了一些新人进宫,一来增加点人气,二来皇后身边也多几个姐妹相伴解闷。不知道皇后可有什么想法为这宫里增添些乐趣?”
皇后:“还是皇上想的周到,臣妾也早有此意。臣妾以为,可举办一些宴会,让宫人们也能热闹一番,以贺新皇新气象。”
皇上:“嗯,此主意不错。那便交由皇后去安排吧。”
皇后:“臣妾遵旨,定当尽力办好此事,让皇上满意。”
皇上:“甚好。皇后办事,朕向来放心。”
皇后:“能得皇上信任,是臣妾的荣幸。”
皇上和皇后二人此时客客气气,言辞间却充满了敷衍和假意,彼此都在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实则心思各异。
不多时,宫女太监今来传膳,一起用饭不提。
这几天,白朵朵考虑到楚幽寒的安全,也没有轻举妄动。楚幽陵不知道是顾虑皇后的面子,还是政务繁忙一直没见人影。
华灯初上,皇宫内张灯结彩,一场盛大的宫宴正在举行。白朵朵接到皇后的通知后不得不走出宫门前来参宴。
宫殿内,丝竹之声悠扬,舞姬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众嫔妃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头戴璀璨的珠翠,各自心怀心思地坐在席间。皇后坐在上首,仪态端庄,眼神却不时地扫视着下方的嫔妃们。只见那莎娜贵妃一身素雅衣裙,脸上粉黛未施,神情恍惚,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席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但嫔妃们的心思显然不在食物上。一位小心机的妃子故意将自己的酒杯碰倒,酒水洒在了旁边一位妃子的裙摆上。
“哎呀,姐姐,真是抱歉,妹妹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裙子。”一位的妃子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被弄脏裙子的妃子脸色一沉,强忍着怒气说道:“妹妹这是故意的吧?”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怎会故意为之呢?”心机的妃子娇嗔地说道,眼神却挑衅地看着对方。
其他嫔妃们见状,有的暗自偷笑,有的则面露不屑。这时,有人传“皇上到了”。皇后含首,开口了:“这宫宴上如此热闹,姐妹们不如各自展示一下才艺,为陛下助兴可好?”
众人纷纷附和,楚幽陵进来做在皇后身边。一场才艺比拼就此展开。嫔妃们各显神通,有的弹琴,有的跳舞,有的吟诗,都想在皇帝面前展现自己的风采。
在这场争风吃醋的较量中,宫宴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每个人都渴望得到皇帝的关注和宠爱,为此不惜使出各种手段。可终于有人发现皇上的目光始终落在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除了吃,头都没抬一下。
皇后的指甲掐在肉里:
“哎,莎娜妹妹别光顾着吃啊,你也出来表演一个节目为大家助助兴。”
“哦,我又不是戏子,不会什么把戏,你们自己玩儿吧。”白朵朵可不想当猴被人围观。
“放肆,这么多姐妹为皇上助兴,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戏子了?”皇后再也受不了白朵朵那目中无人的狂样了。
“不敢,姐姐误会了,妹妹说的是自己没才艺,没别的意思。”白朵朵不得不起身,微微欠身一礼。
“你已贵为皇妃,粗鄙之语实在欠妥。掌嘴……”皇后娘娘的威义不容置疑。
“不是吧?我也没说啥……”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气氛却异常凝重。白朵朵只见那主事的嬷嬷面无表情的来到她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与冷酷。她慢慢地抬起右手,那保养得当却带着狠厉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白朵朵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肿。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发丝也有些凌乱。见楚幽陵没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只能强忍着痛苦与屈辱:
“皇后娘娘息怒,妹妹知错了。”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仿佛生怕自己也会被牵连。而那嬷嬷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再次扬起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打在白朵朵的脸上。每一次掌掴都伴随着白朵朵的闷哼声,她的嘴角渐渐溢出一丝血迹,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狼狈不堪。白朵朵深切地感受到宫廷中残酷的等级制度和无情的惩罚手段。但她也不屑于求饶。就那么站着挨打。
刚开始楚幽陵很兴奋,他就是喜欢看到白朵朵被虐。可是看着看着那耳光就像打在他脸上一样疼:
“够了,皇后这是在泄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