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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D...     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txt下载     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九章 你别乱来啊!

    “所以这就是你挑选的人?”黑猫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懦弱哭泣的贵族少年。“怎么看他都不会...”

    “继续看下去吧。”澹台问月的声音传来,能够说出那种话的人,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什么话?”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澹台问月用青年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说着。“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酷。”

    “很酷?或许吧。”黑猫慵懒的趴着,“我倒是有些累了,希望他会快点喵。

    “或许咯。”澹台问月说着,“可是该燃烧的,还是会燃烧。毕竟他还有机会,有机会,就有希望。”

    一旁的帕西法尔睁开了眼睛。古老贵族的意志和威严似乎一瞬间回来。

    “嘿,我说。”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开口了。“你说你能提供帮助的对吧。”

    只见帕西法尔双目亮光,夕阳打在他的脸庞,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

    “不愧是那家伙看中的人啊,帕西法尔。”黑猫从趴在地上的慵懒一跃而起,双目泛着寒光。

    在那一刻,它锐利的眼神让人相信仿佛它能轻而易举的撕裂比它高大几十倍的凶悍的猛兽。

    “呵呵...”澹台问月一笑,“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黑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洁白尖锐的牙齿。

    “所以,说出你的愿望吧。”

    “那当然是要回去,然后亲手解决掉家族的渣滓。”帕西法尔打开房门,霎时间阳光普照

    “成交!”

    此时帕西法尔在甲板上看着美丽的海景,突然愣住了。

    “不过...我们该怎么回去。”帕西法尔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域,憨憨的挠了挠头。

    “所以,帅不过三秒,对吧?”

    “确实。”黑猫扶额,“我开始怀疑了这次选择正确性了。”

    “嘿嘿....”

    “没办法...”黑猫向天上打了个响指。

    “唰。”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帕西法尔从甲板上慢慢飞离海船,一众人等看着这人御空飞行,宛若神迹撒当即跪拜。

    “伟大的风神,请庇佑你的子民们,顺利出航!”

    “切。”黑猫呸了一声,“没想到我还给卖唱的加了信徒。”

    “卖唱的?”

    “没什么。”黑猫一下涌入帕西法尔的前胸,倏然帕西法尔肋生双翅,黑漆漆的翅膀尤为在霞光万道之下极为亮眼。

    “你跑哪去了?”帕西法尔突然手足无措。

    “我在你体内帮你控制翅膀。”

    “我说你别乱窥探啊。”

    “...我哪有那么无聊。”说话间黑猫恶作剧一样牟足力气加速,一瞬间狂风呼啸,吓得帕西法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别乱来啊!”

    “果然哪里不对劲吧...”黑猫心想,“就这也能挽救命运嘛?”

    “所以,你后来怎么想通的。明明就一脸怯懦流眼泪的样子。”

    “能不能不揭短啊,黑猫先生...”帕西法尔控制好了速度,向蒙德城疾驰而去。

    “因为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天的约定。”帕西法尔背负着阳光继续前行,“她和我说,我们这些人,就都靠你救赎了。”

    “那女孩真傻。后来事情变得多糟糕大家有目共睹,但她依旧相信我。”

    “正如同问月先生说的那样,女人遇到爱情就会变成很笨的家伙。女人爱一个男人,往往要比男人爱一个女人的代价高很多。“有时候这个代价是一生......”

    “想想我当初就是蜻蜓点水,送了颗宝石,但她明明知晓一切却依旧宽容我,替我赎回杯子,挨着打骂却还一直在城里等着我去救她。”

    “既然改变不了过去,那就从现在开始,改变未来!”

    “连她他赌我可以,我有什么理由说自己不行呢?!。”

    “那些平民酒客说的话糙理不糙,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所以又是被那家伙抢了先。”黑猫想起曾经那家伙说的,“没有我,你一单生意也做不成。”

    “真是混账啊!”

    “我的确是有够混账的...”没成想帕西法尔竟然接过话头。

    “没说你。”

    “哦。”帕西法尔指向不远处的蒙德。“快看,到了。”

    黑猫这才打眼望去。

    然而帕西法尔看见蒙德城里密密麻麻的士兵,“我去,这是迎接我的欢迎仪式嘛,真是有够劲爆。”

    “想多了...”黑猫逐渐脱离出帕西法尔的身体,帕西法尔的双翅也逐渐消散。

    帕西法尔接着余风稳稳落地。

    “走吧,回家!”黑猫带着帕西法尔,兜兜转转,几经腾挪终于回到了帕西法尔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这是发生了什么?”帕西法尔看着满目疮痍苍凉的院落,遍地的奴隶和仆人尸体,没有人打扫的花圃和带着血迹的石板。

    “看样子是死于一位用枪的好手。”黑猫翻过一具尸体,“前胸被贯穿而过,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说不定就是你弟弟哦。”

    “呵呵。”贵族青年拔剑出鞘,“那就让他,偿还一切吧!”

    当帕西法尔快步走进后方,掠过一道又一道门窗,两边的杂草和碎尸也完全无法顾及。

    “一定要赶上啊!”

    终于,他推开了那道宿命的门。

    一盘空旷的庭院之中,蓝红两道枪影飞速掠过,交织缠绕。

    正是魔女和厄伯哈特的决斗。

    原来早在几小时之前,被给予厚望的角斗士在角斗场被劳伦斯家的红发战奴残忍伤害,一道阴影降下,眨眼之间他的角斗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的计划接近终结,复苏古老贵族的荣耀也再不可能了。

    “那个贱婢!”厄伯哈特处心积虑的谋划毁于一旦,他彻底疯狂了。

    既然如此,那就

    全都去死吧!

    就这样,到家的厄伯哈特开始了疯狂的屠戮。

    枪术精妙的他对付手无寸铁的奴仆自然毫不费力,有的奴仆麻木无法反抗,而有的人反抗却又被他一枪结束鲜活的生命。

    “在这一刻,我才发觉生命的美妙,都是被我所掌控的啊!”

第九十章 吾之真名风起

    直到一杆红色的长枪夹住了蓝色的枪影。

    “没想你也反抗我!”厄伯哈特歪嘴一笑,“本来想把你留到最后,看来是时候了。”

    众人这才在红色枪影的笼罩下暂得一方平安。

    “不过,你们的死之隙,太多了!”

    厄伯哈特犹如虎入狼群,一枪便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即使是枪之魔女有力抵抗,但她知道,死之隙的恐怖。

    果然,最后只剩下几个人了。

    “那就一并解决了吧!”

    厄伯哈特一枪突然刺出,魔女来不及躲闪,只是一个铁板桥闪过,然而身后的人却没这么好运气,一枪便被戳死了。

    “呼哧。”

    于是魔女只得死守,但死之隙是守不住的。

    更何况在这种危急关头,他竟然在脑海里愈发想念起那个小偷来。

    “不知道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安稳的度过吧。”

    “不过也好,如此残酷和黑暗的事实,还是不要让他知晓吧。”

    “着!”只见又有一道道幽蓝的枪影不断涌现,笼住了她。

    而此刻,他心念的小偷,也回到了他的身边。

    刚来到的帕西法尔见势不妙,一剑拔出。

    然而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魔女!”

    “看来已经来不及了。”黑猫此时却叹息了一声。“你来晚了。”

    然而魔女的手上红色长枪快速挥舞,路数变更,恰巧打断了攻击。

    “这是!”原本正准备离体的黑猫又融入帕西法尔体内。

    “现在,开始了!”

    “哥哥?”厄伯哈特眼见枪势断绝,定睛一看来人,竟是被他谎骗已久的哥哥。

    “是弟弟啊。”此时的帕西法尔睁开眼眸,却是漆黑一片。“所以说,你能解释一番嘛?”

    “这您还不明白嘛?”厄伯哈特一脸无辜的盯着帕西卡尔,“这位您心爱的魔女竟是一个蛇竭美人,当她知道哥哥您被家族逼迫出海便如同疯子一般造反,全家上下已然除了我以外一个不剩,屠戮殆尽了啊!”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贵族的荣耀嘛?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黑猫忍不住动手,却被帕西法尔制止。

    “我原本想留你一命的,厄伯哈特,念在我们理想相同,没想到了事到如今,你依然不知悔改,依然选择欺瞒和诡计,选择残害同伴和附庸,选择想让我向我最爱的人挥下屠刀!?”

    “这不是诡计,而是事实啊!”

    “看来,也是无需和你废话了。”

    “你还不太懂贵族的事。在我们的世界里,古老贵族的战斗,最终只能靠刀刀见血,堂堂正正的实力才是一切。”

    帕西法尔敬了一礼,然而厄伯哈特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

    “我就知道会这样了。”

    “当啷。”长剑狠狠撞向枪头,剑格死死卡住,厄伯哈特手中的长枪一时间不得寸进。

    “吾之真名,风起...解!”

    一股狂风绕着长剑呼啸而过。

    “原来,你是被选中的人吗?”厄伯哈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收回了长枪,然而气力不济,呼吸微喘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翠青的光芒缠上长剑,风元素在不断的跳动

    “出!”

    一道贯穿力极强的风刃狠狠劈出,厄伯哈特借势翻滚一枪反而向自己亲爱的师傅戳去。

    “真想看看他绝望的表情啊。”

    “愚蠢...”黑猫眼见眼前厄伯哈特的行为,非但没有帮手,反而还在一边看起戏来。

    “快去救啊!”黑猫拗不过帕西法尔。

    只见风之屏障还没有开启,火红的长枪向下一压魔女借势跳起。

    “燎原!”

    长枪夹杂着火势充起,寻觅死之隙的厄伯哈特不得不退回去还被压制的灰头土脸。

    “这杆长枪,好像哪里见过。”帕西卡尔感觉眼前的长枪有些面熟。

    “就是那家伙家里的那柄。”黑猫说道,“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你的小女友了,结束吧。”

    帕西法尔亮出了胜利的利刃,那柄青色的附着满满风元素的长剑。

    “刷刷刷。”

    无数次的碰撞中,经常是厄伯哈特被锐利的剑气所伤,加上一旁的魔女,风助火势,整个庭院也染上零星的火点,更不必说厄伯哈特身上了。

    厄伯哈特这才明白,几年来的处心积虑,竟是如此的怯懦和卑微。

    “自裁吧,厄伯哈特。”

    当枪头和剑刃双双降临,他知道,他该走了。

    尽管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不应该疏忽大意给他以反击的机会。

    自裁,似乎是他最后的温柔。

    不过又或许,这场战争,没有赢家。

    只有再见,再无言。

    火光一点点变大,逐渐烧毁了这座最后的庄园之中隐藏的重重罪孽和肮脏龌龊。

    帕西法尔没有选择救火,只是静静地蹲在一旁看着园子从荒芜到消逝。

    而在他身后看着眼前一切的则是那位枪之魔女。她只是静静地搂着帕西法尔的头。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黑猫早已从帕西法尔的身体抽离。

    “一切真的结束了么?”澹台问月在一旁看着远处叹了口气。

    “话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有plan.b”黑猫恶狠狠的看着澹台问月,“那柄长枪是你安排的?”

    “防患于未然,没成想,很成功。”澹台问月抚摸着猫头,“我和你说过,没有我你做不成生意的。”

    “切。”只见黑猫瞬间化作一股轻烟,消逝在空中。

    “再会了。”澹台问月看了看天空,似乎能发觉猫咪的身形。

    而此时的城门口,乐团的三人还在突围的路上。

    “放下武器吧克留兹理德!”

    三人浴血奋战最后离城门还差几步。

    “再坚持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城内的伊蒙洛卡家族驻地突发大火。

    “快去救火!”作为离救火点最近的城门,骑士团自然无可躲避。

    只是一瞬间不少骑士集结,带好救火物资,向伊蒙洛卡家族进发,一时间抓捕队伍消失殆尽,前面的屏障薄弱了很多。

    三大家族影响至深,可见一斑。

    “看来还得好好感谢一番蒙德的贵族呢。”乔达笑了笑,三人从城门突围而出。

    “不必追赶了。”剩余的骑士团成员停下了脚步。

    “你们也知道,外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第九十一章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其发芽。

    (写给白嫖君:本章讲述的是魔龙乌萨与乐团对战,最后分崩离析的故事......)

    乐团三人组自以为逃出生天,自然不免长吁短叹。

    “不过好在蒙德之中仍有热血之人,想必推翻贵族是迟早的事。”三人尽管灰头土脸,但劫后余生,却也颇觉兴奋。

    “想想这地方的未来就很光芒万丈。”

    “接下来是继续还是去其他地方呢?”

    三人一路向前走着,却没察觉一股凶狠庞大的魔力气息向他们靠近。

    直到三人察觉却为时已晚。

    “克留兹理德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只见一声深沉又颇具魔力的低吼,一只紫红色的巨大的龙盘旋在低空中。

    而龙的背上作着几个人。

    “奉劳伦斯等家族使命,吾等你们许久了。”

    “切。”克留兹理德举起巨剑。

    “一切的挣扎都会是徒劳,异国的乐团!”龙背上的人高傲的呼喊,“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有次荣幸驾驭巨龙剥夺汝等之生命。”

    “克留兹理德,只要你投降,身为贵族,自然不会记过,如若绑了两人,还会有巨大的奖赏,比如今年的羽球节公主,如何?!”

    听到这句的一时间,乔达怒不可揭,举起棍子就上前抡去。

    克留兹理德和让娜见状也连忙赶了上去,生怕乔达性命有失。

    “你们当我克留兹理德是什么人了?如同你们一样没接受过真正贵族教育的渣滓?”克留兹理德巨剑甩出,钟鸣大作,震得人耳膜随着键音颤抖。

    这一切与让娜的笛声和乔达的琴声交织闪烁。

    巨龙上的众人一时间有点缓不过劲来。

    然而好景不长,再强的战栗也有力竭的一天。

    “巨龙,撕碎它们!”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提前缓过劲来。

    于是,三人见证了永生难忘的瞬间。

    只见巨龙突然腾空飞起,随即张开庞大的大嘴。

    而巨大如同太阳般的紫火球正在空中缓缓凝聚。

    三人无处可避,也无法打断,只能眼睁睁看着巨龙之怒缓缓降临。

    舒展膜翼的龙类,甚至是风吹树叶的摇曳,火焰的翻腾,龙类身边,炽炎放射。

    死亡或许遥不可及,但此刻,的确在慢慢靠近。

    然而过了很久,三人才发觉不是死亡让一切变得慢了。

    “所以我说...”只见一个深深背影挡在火球前。“你们还不挪个地方吗?”

    那个伟大的背影又再次降临了蒙德。

    三人一脸汗颜,连忙闪到一旁。

    随即神秘的背影打了清亮的一个响指。

    随即巨大的火球在半空中爆裂,消融,如同再也没来到这个世界。

    然而巨龙以及巨龙上的身影却怒不可遏。

    “继续轰炸吧。”

    于是,火焰来的更猛烈,也更密集了。

    满天的火雨如同末世的灾变,倾泻而下。划过碧蓝的晴空,周围的灰尘都一瞬间一下变成了气体。

    “真是一种危险下的美丽啊。”

    那个背影看着瀑布般的火雨还感叹了一番。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让娜说道。

    “我感觉也是,好像是客栈老板?”克留兹理德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不太确定那一位是否真的如书中描绘的那般。

    “不过重点是,这怎么抵挡的住吧!”

    “看来不管多么伟大的事迹,在时间的流逝下,亦会磨损殆尽。”

    背影用手放在额头上,头部微微下垂,低声喃喃。

    然而突然一股高天之风自地上涌起,满天的火光被托在半空中,随着一声炸裂的响动,随即四散奔逃。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其发芽。”

    “不要乱丢垃圾啊,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小朋友也不好,会污染环境啊。”背影向天空伸出手,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所有的火焰凝于指尖。

    随后四散的火雨就这样也随即消散了。

    “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背影摇了摇头,随即转身。

    “没想到真的是老板吗?”乔达看到了清晰的正面,正是做着好吃早餐烙饼的老板。

    “果然人不可貌相嘛?”

    澹台问月露出了笑容,“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大家伙。”

    然而此时的巨龙却并不会理会几人的叙旧,只见巨它从高空高速降临地面,飞速向澹台问月冲去。

    “小心!”

    “咣!咣!咣!”

    “咻...啪!”

    “emmm...”乐团看着近前几位从龙背上被狠狠甩下来的嚣张人士,一脸无语。

    “我怎么感觉,我们比他们好太多了。”

    “确实...死亡不可怕...这么摔下去我的帅脸可就莫得了”

    原来当巨龙来临,澹台问月带着三人移动了一段,结果众人就狠狠的从龙背上摔落,而巨龙由于惯性凿穿了不少树木土石。

    然而正当一切都要有个结局的时候,一位骑着骏马的老贵族带着一队侍从从城中径直走向这里。

    就在几分钟前,老贵族看到远处的情况不妙,便连忙从房间起身向城外走去了。

    “没想到那种存在还是出现了啊....还是出现了。”贵族整理了一番自己身头上黑白相间的短发。

    “不过一切都在计算之内,老爷。克留兹理德少爷会明白您的用心。”

    “但愿吧毕竟在那个年代,自由是用残酷的战争换取的。”那老贵族比了个手势,“抓紧时间!”

    随后冗长庞大的队伍也如同告诉奔驰的利剑朝巨龙处走去。

    老贵族下了码,摸了摸巨龙。

    “好在没给咱们造成什么伤害啊。”

    “嗯嗯。”身在后面的管家点点头。

    “吾乃劳伦斯家家主,不知几位为何无故袭击我的宠物魔龙呢?”

    澹台问月见自然已经全然知道眼前这位老头的打算,不过也没太深怼,只是正常的以正当防卫为由解释了一番。

    “那,在城中策反平民,攻击贵族扰乱治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澹台问月没做声,毕竟根据当前的律法,他们确实并不占理。

    然而眼前的老人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位特殊存在。

    “经过我的调查,您作为这几位的雇主,是不是应该也处以一些相应的责任呢?”

第九十二章 为什么你认识的贵族都这么不靠谱呢?

    (写给免费:本章讲述克留兹理德逃出,然后在此间遇见发小帕西法尔的故事。)

    “??”我是不是没听错。

    澹台问月开始有点怀疑人生,我也没招你惹你啊,老大爷!这么针对!

    “那您打算怎么处置呢?劳伦斯家的族长先生。”

    “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关一两日紧闭就可以了。”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两位嘛,就要回去受点罚了。”老爷子指着乔达和让娜说道。

    “你确定是受点罚?”澹台问月自然知道这两人要经历什么。

    “可以。”澹台问月在乐团三人一脸诧异的表情下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

    “我知道你会不同意,我会给你...诶?你同意了!”

    老爷子也惊讶于这位能够如此顺从。

    “所以你原本想给什么?”

    “没什么。”老爷子微微一笑。“至于克留兹理德,就带回到族里面吧。”

    就这样,克留兹理德与另外两人分道扬镳。

    话分两头,且说克留兹理德被一众侍从簇拥着慢慢的到回到家族的路上。

    克留兹理德低着头默不作声,看护的人员却在一旁七嘴八舌了一番。

    “你说这人好好的少爷不做非要当什么乐手。”

    “真是脑子秀逗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还怂恿贫民搞贵族。”

    “噗...”

    克留兹理德听着众人的谈话,内心不免更加深刻的悲哀。

    不过幸好他还在,那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倒是那老板反抗都不反抗,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啊。”

    克留兹理德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四周。

    看护人员依旧在说笑,戒备并不严密。

    克留兹理德自是耍了个心机,如同老套的剧情,借上厕所为由假装逃走。

    但最后还是暴露了,在敲晕守卫上错失良机,众人被守卫的呼喊声惊醒。

    不过好在克留兹理德跑得够快,在一片刀光剑影下腾挪而出。

    “老爷。”只见眼见追不上的众人立马回头聚在一块,而这时,黑白头发的劳伦斯族长出现。

    “演的不错。”老爷子点了点头,“回去吧。”

    “是!”

    众人一整嘻嘻哈哈的风格,严肃整齐的回到了劳伦斯家。

    然而此时的克留兹理德依旧在奔跑。

    “呼,应该很安全了。”克留兹理德回过头看了看。

    “还好没人。”

    “啪。”

    只见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

    “嘿我说...”

    克留兹理德头也不回想也没想直接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浑然不知自己兜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啊这...”此时的帕西法尔看着飞奔远去的好友克留兹理德一脸懵逼。

    “你不是说他是你难得志趣相投的贵族好朋友嘛?”枪之魔女看了看飞速奔跑的克留兹理德。

    “呃...是啊...”帕西法尔一脸尴尬,挠头笑了笑。“这个嘛...这个嘛....”

    “为什么感觉你认识的贵族都很不靠谱呢。”魔女想了想,“不会被你带坏了去做小偷了吧。”

    “那家伙,绝对不可能的啊。”帕西法尔想了想,“不过这反应速度的确和我做贼的时候挺像。”

    帕西法尔附身捡起克留兹理德丢下的东西。

    “什么嘛,一个纸团。”帕西法尔打开一看。“emmm,这似乎是。”

    “问月老板的字迹没错。”魔女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

    “所以可能我和他的目的地是正好的呢。”帕西法尔优雅一笑,带着枪之魔女向小巷走去。

    “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啊。”帕西法尔带上纸条,乘着阳光。

    而此时的克留兹理德犹如惊弓之鸟,完全没时间看后面,若是他回头,便会发现把他吓得如此惊慌的竟是他的发小兄弟帕西法尔,真是造化弄人,让人唏嘘不已。

    克留兹理德再也没停留,走到了此间客栈的附近。

    然而此时的客栈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诡异,满是密密麻麻时刻注视这里的奸细,他和同伴的房间也没有因为犯下事情让小店被封锁查抄。

    反而是一片祥和,众人来来往往穿梭在此间,客似云来。

    仿佛这个老板被贵族请喝茶完全不会影响店铺的运行。

    克留兹理德再三确认后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回到自己和同伴的室内整理东西。

    一面整理,一面流下泪来。

    被自己家那般腐朽暴虐的贵族带走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

    “估计是被关押成为战奴了吧。”克留兹理德想到自己的同伴的未来漆黑又血腥。

    “乔达,让娜,等着我,一定会会救你们出去的!”

    克留兹理德没有停留,按着顺序一次整理,然后打上包裹,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

    此时夜晚的月光璀璨透明。

    “退房。”克留兹理德双眼失神,只是无情的执行大脑依据先后顺序早已给自己的身体下达的指令。

    而此时的月之女神和麒麟自然知晓眼前的贵族少年经历了什么。

    “所以为什么仙君要这么设计啊,他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深意吧。”麒麟虽然悲悯于眼前的少年,但也忍住情绪波动将手续置办完成。

    “另外两位客人呢?”月之女神见麒麟忘记辽台词,连忙补救。

    克留兹理德留下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别哭,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然而克留兹理德哭的声音更大了,“连老板那样的存在都不去做,那样让人绝望的存在对于我而言又能怎么办!”

    就在克留兹理德失声痛哭的那一刻,帕西法尔带着魔女走进了店铺。

    “所以...克留兹理德这是怎么了?”帕西法尔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儿时阳光快乐向上的兄弟突然如此,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

    “是你啊,帕西法尔。”克留兹理德暂时止住泪水,“听说你已经出海了,怎么这么快...”

    “我回来了。”帕西法尔连忙打断这个关于自己家族略显沉重的话题。

    “所以我刚刚和你打招呼,为什么躲着我?”帕西卡尔反捅一刀。

    “躲着?”克留兹理德一时间不太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

    帕西法尔把刚刚的情景述说了一番。

    “啊这...”克留兹理德哭的更大声了。

第九十三章 流风

    (写在前面给白嫖怪:本章讲述风神苏醒,克留兹理德与帕西法尔联合运营地下组织的故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帕西法尔看着自己的好基...啊不,好朋友哭的惊天动地。于是连忙上前安慰克留兹理德。

    “怎么了?”克留兹理德的肩膀被帕西法尔勾搭住,一旁的魔女也很配合般的递上了纸巾。

    克留兹理德这才把乐团一应事情和帕西法尔讲了一遍。

    “所以你是说,这家店的主人澹台问月先生什么也没做反而还很配合的去你们家喝茶?”

    “确实如此。”

    “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了。”帕西法尔也把自家的沧桑巨变说了一通。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说起老板...”帕西法尔递过去一张纸条。“这是你刚刚在街上落下的东西。”

    克留兹理德急忙接过。

    “你们还没有浑身浴血,你们还活着不是吗?你们已经放弃了吗?你们明明就已经将双手摆在摆脱命运的绳结上了。”

    “等一下!”帕西法尔突然喊到,“这纸条背面也有字。”

    “所以,一起对抗腐朽和黑暗吧,一切的工具和舞台都为你们准备好,现在,是时候要你们证明给我看了。当然不只是我,克留兹理德,帕西法尔。”

    读完纸条的两人一时间双眼充满了熊熊火焰。

    “不过,老板是怎么知道我们会聚在一块的?”

    “哈欠!”两位贵族的少年正思索间,突然一楼的房屋中出现了一位绿帽少年。

    两位贵族一直紧盯着着这位陌生的人士。

    “不过怎么都觉得这人有点熟,好像在哪见过。”克留兹理德有这种感觉。

    “呜哇,我这是睡了多久...”巴巴托斯手持竖琴,抻了个懒腰。

    “风sh......”麒麟正准备告诉风神这个怠惰的懒虫究竟欠了多少服务费。

    “嘘嘘嘘。”某个贪杯的卖唱人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麒麟跟前,伸手捂住麒麟的嘴。

    “我是蒙德城的吟游诗人,温迪。”巴巴托斯躬身一礼,“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五百亿摩拉住宿费了解一下?”

    “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嗷。”

    于是巴巴托斯准备开溜。

    然而....克留兹理德三人却紧盯着巴巴托斯。

    “呃...你们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

    “唰!”

    尽管三人有心帮助,但还是让巴巴托斯逃之夭夭,甚至连一片衣角也没有碰到。

    “诶嘿。”巴巴托斯只是吐了吐舌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我的国家做了那么多。”巴巴托斯扫了扫琴弦,悠扬的乐声抚平街道的喧嚣,划破蒙德城的黑暗,“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找个地方来瓶苹果酿再说。”

    就这样,一位吟游诗人行走在蒙德城的大街小巷,拿着路人的打赏买酒去了。

    “emmm,三位没事,这位风,emmm温迪先生是我们老板的老熟人,估计白嫖个五百年也没什么关系吧。”麒麟点点头说道。

    然而三人好像还是一脸沮丧的样子。

    连个逃票的都抓不到,那以后还怎么救他的兄弟姐妹,怎么划破蒙德的腐朽呢?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月之女神从柜台外面走出。“你们抓不住他倒也是很正常,毕竟他也并非凡人。”

    “那么老板娘,问月先生说的工具和舞台是指什么呢?”三人只得对着纸条上的事情充满希冀。

    毕竟三人的自信完全被某神搞得心态爆炸。

    “好吧。”月神不知是叹息风神的顽皮还是三人的品性。

    三人只见月华一闪,一处细长的走廊映入眼帘。长廊两侧满是古典的壁灯,水晶的装饰仍闪闪发亮但是红色石砖,幽深的领域总给人一种诡秘的氛围。

    “这些东西卖出去肯定值不少钱吧。”某个小偷完全想起来自己的老本行。

    “别乱摸!说不定有机关!”

    于是小偷的头上出现一个圆圆红红的大包

    “哦。”

    月之女神并没有理会三人的活宝行为,而是用清冷的声音述说这里的历史。

    “一千六百年前,彼时叫做蒙德的城市被飓风团团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风无休止,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高塔之上的风之君王,乃是迭卡拉庇安。他脾睨着那些在无尽的吹息中躬下身子的臣民,认为他们顺服,对此十分满意。”

    “而早在那之前,此间便存在了,问月与蒙德的君王达成交易,只要不直接干预他执政,可以允许此间在蒙德进行一切贸易。”

    “于是反抗君王的少年便看上了店铺,问月默许少年可在此地建立地下组织,以捍卫蒙德之自由。”

    “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

    “于是,流风便出现了。”

    一行人走到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石砖堆砌的厚门,向上望去则是螺旋向上的高塔。

    “这里已经整整千年都没人来过了。”月之女神抚摸着岁月的痕迹。“不过近来那人在里面给你准备了东西,所以才开启,至于里面是什么,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

    “......”

    一行人就这样看着月之女神凭空缓缓消散。

    “所以这扇门怎么开呢?”帕西法尔仔细研究着石门。

    “总感觉这扇门后面有许多熟悉且强大的气息。”魔女运用自己死之隙的探查向两人说到。

    “不会有什么恶魔吧?”帕西法尔一时间激起一阵你皮疙瘩。

    “事已至此,我想,他们没有把我们送给什么魔鬼的理由吧!”克留兹理德说道。

    “这里有一处机关!”帕西法尔指着左侧墙面一个人红色的扳机。

    “嗡!”克留兹理德举起巨剑,一时间形成一层薄薄的护盾。

    “弟妹这边!”魔女站在巨剑的身后,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的石门。

    “那我开了。”

    克留兹理德和魔女点了点头。

    “啪嗒。”

    “嘎拉嘎拉。”

    石门自上而下缓缓打开。

    无数的灰尘后面,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第九十四章 这世界上远有比生命更值得守护的东西

    (本章节主要写了贵族二人开始收复组织,劳伦斯的暴虐竟另有背后原因?是为了脱罪?为了暴虐还是自由?(狗头保命!))

    无尽灰尘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烟雾散去。

    “好像什么都没有。”烟雾彻底消散,大门的背后依旧是长廊,不过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尽头似乎是一道扶梯,看来是通向高塔的。

    三人安心的向前走去。

    而在扳手上刻着一行小字并没有被三人发现。

    “TOT。”

    不过毕竟是进入了一片陌生的没有人带领的领域,三人行走的速度自然变慢下来。

    整栋建筑静的只能听见三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噗嗤。”

    待到三人终于走到长廊尽头的楼梯口处,只听得楼上传出一声憋笑,以及随后无数人的笑声。

    从声音判断至少有五十多人,男多女少。

    三人再次小心翼翼的上楼,随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渐渐映入魔女的眼帘。

    没想到竟是角斗士。

    此时的角斗士身旁银甲蓝袍,身旁有着一面铁质盾牌和一杆亮银枪。黄发飘逸过肩,蓝瞳犀利,威风凛凛。

    “没想到你还活着。”枪之魔女笑着说道。

    毕竟谁也没想到,昔日厄伯哈特的两位手下会在这里重逢。

    “这位是?”

    魔女于是介绍了一番。

    此时的角斗士再也不是那位头戴头盔,怀中带着少年花朵的角斗士了。

    更何况就算是以前的他,也自然会被帕西法尔收编效忠。

    毕竟作为伊蒙洛卡一族的奴隶,顺位继承,没有问题。

    “不过,这里不止是我。”黄色长发的骑士说到。

    随后有不少人影从他的后方窜出。

    “这些人都是在角斗场战败或濒临死亡的奴役,被问月老板带到这里。”

    “当然,骑士装的百胜角斗士无奈的摊了摊手,“这里之所以这么多人大多数都要怪我,毕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众人无奈的撇了撇嘴。

    所以所谓的组织和工具就这样的呈现在面前。

    可谓一支精锐。

    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双眼放光。

    照这样发展下去,估摸着救援自己乐团的成员也不是,能实现建立全新的蒙德和贵族自然更不会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三人自然眼里有光。

    “不过,要想收编我们,做我们的领袖,自然是需要一番考验。”

    “一番考验?”

    “这也是问月先生交代的,他说其实你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靠谱。”

    “确实...”魔女尤其看了一眼克留兹理德,点了点头。“有点不靠谱。”

    “三局两胜,你们三人我们三人,一对一,赢了,我们自然就跟你走。”

    “输了可不能反悔。”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一脸自信。

    “只可惜,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呢。”

    而此时的劳伦斯家驻地,老贵族也正在和澹台问月讲述着他的故事。

    “您是说这是一番对蒙德的考验?”

    “正是。”老贵族端起茶杯,吹了吹,又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说道。“您不觉得蒙德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澹台问月一脸好奇和怪异的看向劳伦斯。

    “缺少了对自由的向往热爱和认知。他们全然接受了这种有等差的生活。”

    劳伦斯说着说着就愤然离开了座位,发泄着怒火,在澹台问月面前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宣讲。

    自我小时候起我就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有人穷为什么有人富?为什么贵族对着奴隶可以吆五喝六,而奴隶只得低三下四。

    连蒙德的平民也完全不记得当年是如何争取到自由的了!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完全是因为当时留的血汗更多,但这并不能成为奴役人千年的理由!

    如今的蒙德,即使有人带着他们反抗,然而你也看到,大多数确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更何况连外邦人都明白的人,身为自由之都的民众,竟然还如此麻木!

    他们并不明白有些东西,是值得人们放弃生命去守护的东西。

    我想只有暴虐的统治,才能让一切结束。

    激发人们反抗的血性,让蒙德的人们自己去抗争获取,才能把这些深深的印在心里。

    自由,不止是少数人的事情,而是蒙德所有人的事情。

    既然已经有所苗头,不如就我这一代便开始终结!”

    紧接着,老头子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包括控制克留兹理德带圣物出逃,包括羽球节假装侵害无辜的少女,包括控制魔龙乌萨,包括角斗场的狂欢。

    “不过,不论你如何维护正义,捍卫。”澹台问月的眼神依旧犀利,“也不能成为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啊。”

    “杀一人而救万民,我自然愿意做。”老贵族掏出佩剑,竖立在胸前,神色凛然,“自由,自然是需要牺牲的。”

    “但是,杀人本身就是错的,你说是不是呢?”澹台问月眼睛紧盯着老贵族的双眼,仿佛在那一瞬间便要穿透整个灵魂。“更何况,你们家也正在奴役不少奴隶,不是吗?”

    “风神大人!”

    “你既然让克留兹理德把圣物送到我手上,自然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不必再在做什么多余的心机了。”

    澹台问月起身,“答应的事情,我自然会做,不过你说的这些完全是蒙德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越俎代庖。不过巴巴托斯已经苏醒,你们家族到底会面临什么,我自然不会插手,我只负责杯子上的事情。”

    澹台问月半只脚踏出了房门。

    不知为何,眼前的老贵族长松一口气。

    “那内些乐团的人,我便讲她们放了罢。”老贵族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询问。

    “不必了。”澹台问月停了停。“让他们接触一下事件的真实,他们才会明白该怎么做,至于他们的安危,自然归你好好管理。”

    澹台问月回头鬼魅一笑,“毕竟作为倡导自由的人士,你们或许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不是吗?”

    紧接着澹台问月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

    “老爷!”管家从门口进到屋内。

    “他似乎看透了我一般。”老族长一时间心力交瘁,“在他的眼睛的威严注视下,我仿佛过了无数个百年一样漫长。”

    不过,你还是好算计啊,留了克留兹理德这一只英雄的独苗,这或许就是家族吧......

番外篇 2 (四千字大章)

    今天是千年来流风重新建立的第一天,厄伯哈特。

    写给你,也写给我自己。

    24年前的一天,你,或者说我们从一处偏远山村的马厩里降生了。

    当时你的母亲因为生下我便气力不支,晕倒在原地。

    好在你和你的母亲及时被心善的过路仆人救起。

    在那之后刚降生的你便被你的母亲赋予了名字。

    “厄伯哈特。”母亲每次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哄我入眠,一面微笑一面轻声呼唤你的名字。

    你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候,母亲的怀抱温暖柔和,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一切的坚冰,那是自你诞生以来的第一束亮光。

    不过,好景不长,毕竟生孩子是个消耗元气和精力的事情。

    然而你的家庭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民的家庭,自你记事起一直是你的母亲操持你和你家里的一切。因此只养活你们娘俩的生活就已经很艰苦了。

    那时侯你的家里不像现在,没有补品,没有山珍海味。

    只是粗茶淡饭,还是全先给年幼的你。

    至于当时的你,饿了就哭,还并没有办法理解和明白母亲对你如此深厚的爱。

    而你的母亲就在这种有点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下死去了。

    那一天似乎是个雪天。你不知道。

    总之她就那样跌落在干活的路上,在也没能醒来。

    当时你没有哭,也没有笑。

    母亲什么也没留下。

    不过,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你一个人在屋子里睡不着觉,突然听见外面似乎有不一样的声响。

    “快点带我进去!”那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比你大一些的男孩子。

    “这里不是您该踏足的地方,会脏了鞋子。”那是一个老人的声音,“哼,私生子果然就是私生子,家里乱七八糟。”

    “可那是我的兄弟,管家,请你闭上嘴吧!贵族的家事,不是你可妄议的!”那个男孩似乎颇具威严。

    “好吧,少爷。”

    只见踢踏声越发越近了,你一面想好奇的看外面,一面又很担心的缩在后面。

    不过就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的门便打开了。

    一位穿着光鲜亮丽的帅气年轻贵族拉开了屋门。

    那时候你才知道原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不过那个贵族少年不顾一旁长相凶恶且有光满面的管家劝告,毅然决然的选择靠近。

    彼时那个男孩就像天使伸出了光辉的手。

    “跟我走吧,弟弟。”

    那是刺破黑暗的光,你的眼睛在那一刻像被刺瞎了。

    小眼珠一脸茫然,一动不动。

    他一把抱起你,和妈妈当年一样,一边轻声呼唤你的名字,一边轻抚你的后背。

    虽然手法上的确略显生疏了一些。(笑。)

    这是你和那个男人第一次相遇吧。随后他带着你来到母亲跟前,和你一起埋起了母亲。

    “这是我们的母亲,厄伯哈特,每年都要过来看哦。”

    你点点头。

    那时阳光明媚,母亲就这样被埋葬在房屋旁第三棵树的树荫下,一个土包,一块石碑。

    石碑上没有名字,只是写着“厄伯哈特的母亲”。

    “走吧。”那个大哥哥留下几滴泪水,带着你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邸面前。

    “这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我是你的哥哥,叫帕西法尔。”

    “帕西..法尔”你生涩的拼出来几个词。

    “真棒!”少年和煦的笑容如同夏天盛放的花朵。

    于是你便在这里开启了自己的第二段人生。

    你被灌输着贵族的使命责任和礼节,尽管这一切听起来很像强权,和你以前接触的东西不一样。

    有时候你很不解和疑惑,你也会询问,会辩驳。

    然而族里只有一个声音,事实就是如此,这些就是要这般记牢。

    在这期间你见到了你的父亲,母亲的去世对他来说就像死了一只苍蝇一般简单。

    甚至在他们见面的时候,父亲还和其他的女人搞在一起。

    “其实那个死去的女人根本不算什么……”父亲亲口说到,“她对家族的使命已经完成。”

    一开始你并不太懂这些,直到你和哥哥一次次偷偷前往母亲的坟前,不断收拾着木屋的东西。

    直到一天,你发现了一个母亲记录你出生以后点滴事迹的笔记本。

    “哦风神在上,您知道吗?我的孩子金发碧眼,长大以后一定很英俊,和那个男人很像。”

    “小时候如此爱哭闹,想必以后也精神百倍。”

    “今天小家伙找我来要吃的了,可是我也很饿啊,不过我偷摸吃一个应该没问题了。”

    “算了,还是都给孩子吧,我看他看着我一脸无辜水汪汪的眼神,都感到自己吃个东西像犯罪呢。”

    “小厄伯哈特竟然帮助一直可怜的小兔子躲避狐狸的追杀,真是颇具当年伊蒙洛卡家族的风范,长大以后或许也是个心怀正义的冒险家!”

    “我的厄伯哈特是个善良的孩子啊……可世界那么残酷,你一个人的善良又有什么用呢。”

    男孩逐渐长大,父母的声音和态度交错呈现,他自然也逐渐愤恨于自己的父亲以及家族对母亲的不公。

    不过这一切暂时并没有办法讨回。

    仇恨的种子开出了新芽,

    “嘿,想什么呢?”身后一个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阴沉的面庞又逐渐泛起笑容。

    毕竟眼前的兄长,自己无论日和都无法嫉恨起来。

    “走吧,别一脸不开心,怎么,族里的老家伙们又说你了?”

    你摇了摇头。

    “那就好,不如我请你吃饭,缓解一下你的情绪吧。”

    两人步入了一家糕点店。

    “听说吃点甜的可以让你变开心哦。”

    他替你点了个芝士蛋糕,然而他却是要了一杯苦咖啡。

    “兄长似乎有心事啊。”

    他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吃饭。”

    你和他对于家族的建议似乎很是投机,说着说着话匣子便打开来。于是两人一起携手准备共同击破腐朽,创造远古圣贤的辉煌年代。

    不过你觉得手段可以更加激进,但是帕西法尔却说总要有一个维护正义的底线。

    我可以倒下,但是我的正义不会。

    你后来想了想同意了,毕竟你并不想成为父亲和家族那般用尽肮脏手短的人,而是想成为母亲眼中那个一直秉持赤子之心的孩子。

    尽管每一天都会被现实激怒,但依旧保持着内心。

    虽然家族的未来迟早是你们的,但你们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然而命运总是不会让一切如愿。

    你们谋划还不到一半,帕西法尔却出现了状况。

    “我想说的是。”在家族的大会上,族长和父亲联合说道,无论如何,贵族绝不可与奴隶通婚,不管那个奴隶长得风华绝代,亦或是天赋异禀,更何况你是未来的族长。

    “父亲!”这是帕西法尔第一次跪在地上,向族中恳求。

    家族的要员一致摇头,并在大会上宣布处死了那位“不知检点,企图勾引少爷作奸犯科的女佣。”

    只见一个女人被牢牢的钉在架子上,众人把架子抬起,那是一位身材苗条修长,一身披肩长发的女佣,然而如今的她目不视物,不能言语,拼尽全力挣扎却没有丝毫作用。

    随后,她被当众脱下全身衣物,赤裸裸的摆在众人面前。

    随后。

    “唰”

    那一刀不是简单的生命流逝,却是实实在在的砍在了帕西法尔的身体里。

    随后,是凌迟的极刑,当帕西法尔走上前,他已经近乎无法分辨这个女孩是他的挚爱。

    帕西法尔哭了,他没有拿到那个女孩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因为家族说要把她的尸体抛去喂鱼,以震慑仆人。

    帕西法尔事实失声痛哭,随后倒在了地上。

    而那时的你,也只有你愿意守在他的身旁。

    “兄长...”你尽力安慰着眼前的男人,但男人已经失去昔日的光芒。

    在此之后后,帕西法尔就不在谈及那个自己深爱的女孩,也不再提及家族的事务。

    “兄长,你不能退缩!”你见到日益消沉,骨瘦如柴,面色蜡黄的兄长,不禁感到焦急万分。“他还等着我们复仇呢!”

    “是嘛,可是现在生活的不错,有吃有穿什么也不缺,多棒。”帕西法尔递过一杯橙汁,“这是城里新出的,要不要来一口,蛮好喝的。”

    此时你眼前的他似乎和甜点屋里的他不一样了。他似乎被打击,怯懦,随波逐流。眼神如同颓废的人一般目光呆滞。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番。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你似乎忘记了在他那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只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咳咳。”房中的帕西法尔吐了口浓痰,里面满是心血。

    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因为先天的心脏疾病加上人生的大悲大落让他憔悴。

    不过在你走之后,他依旧是炯炯有神的目光,宛如雄狮。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被世界背叛了,你必须向世界复仇。人是能选择自己怎样活着的,而我希望推翻这里的人就是那种要求自己像英雄那样活着的男人,至少如同我们的母亲形容儿时的你那样,不和这个腐朽黑暗的氏族一样坚守正义的人啊。厄伯哈特。”

    但是当时的你全然不是这般想,“你的愿望……”你轻声说,“难道不是向整个家族,整个世界复仇么?哥哥?”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帕西法尔死了,但是你并没去。

    但是也就在那一天我诞生了,你来了。

    “或许是因为精神上的刺激和帕西法尔临死前的精神引导,我进入到了你的世界,就这样,一个名为帕西法尔的正义人格出现在了厄伯哈特的脑海里。”

    在那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他依旧固执的向家族挑衅,谨慎的布局,选择了奴仆做了枪术老师以及成为帕西法尔命定的女孩。

    他一面不惜一切代价的作着谋划,扬言一切都是目的和手段。然而一面又善待奴仆和平民,施以仁心,古道心肠。

    他一面为角斗士带来花朵,一面欺骗他成为工具。

    厄伯哈特成为了邪恶面,而昔日的阳光,帕西法尔却依旧坚守正义。

    但终究有那么一天,他还是发现了他。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邪恶的厄伯哈特告诉了满腔热血的向往正义的帕西法尔,你应该成为义贼,脱离昏暗腐朽的家族,到真正你应该去的地方改善民众的生活。”

    于是他再一次诱导帕西法尔彻底喜欢上一个女仆。

    因为据他所知,爱情是他的唯一弱点。

    于是他为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两个人相爱,又不得不生离死别。

    剧本写的完美无瑕,毫无破绽。

    演员也全情投入,犹如提线木偶。

    女仆将被处死。

    帕西法尔被自己流放。

    现在是我作为一切的主宰了

    紧接着,当年的族长在他的谋划下陨灭,族老在他的操控下选举他成为了话事人。

    新的家族本该强势崛起。

    然而到了故事的高潮,当角斗士跌落凡尘,仆人们纷纷战栗在他的脚下。

    光复古老贵族的荣耀依旧无法确立,甚至遥不可及。

    向家族的复仇计划也中道崩殂,尽管一切的主谋早已烟消云散,但是现如今的自己却完全成为了当时的一员。而奴隶也是如同当年一样,是一群人云亦云的帮凶。

    所谓一切的谋划,除了玩弄自己人心上的胜利,其余的都近乎以失败告终。

    于是,你向家族和自己的一切挥起了屠刀。

    庄园满是火光和伤痕,仆人如同丛林的灌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屠魔的少年,终究成魔。

    直到那个女孩映入眼帘,火红的长枪贯穿天际。

    “是你当初说好的要拯救我们的啊!”

    于是那个埋藏在你心底的那个正义的人,放弃了逃避,越过万水千山,来到了她面前,紧紧的抱住了魔女,用尽全力。

    其实那个拼尽全力治愈你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厄伯哈特,早在你刚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正义一直在你的真心之中,并且光芒万丈。”

    “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帕西法尔,只有一个依旧怀揣儿时的希望和梦想的厄伯哈特。”

第九十五章 这有问题嘛?没有问题!

    然而这一切在澹台问月的心头转瞬即逝。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方式,何必理会呢?

    尽管他并不认同这种游走于善恶边缘左右逢源的处事和生存方式,但是在某个卖唱的治理之下的蒙德,并没有什么不妥。

    于是澹台问月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没在自己的心头,朝着自家的店面走去。

    而此时的客栈某个神秘空间,却是战意四起。

    一对一的挑战赛也正式开始。

    然而由于帕西法尔使用禁忌的力量还没恢复,尽管自己的速度足够迅速,但依旧是被一顿胖揍的局面。

    克留兹理德则与他完全不同,钟鸣的奏响宛如战斗的乐章,克留兹理德用力回武汉手中的巨剑,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憋屈和愤懑。

    于是,在一比一战平的情况下,最终左右战局胜负的,竟是两个曾经的奴隶。

    不得不说是一种无言的讽刺。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一方面,角斗士的死之间隙已然无缺,在拜托家族和命令束缚的情况下他自然精神百倍。

    而另一方面,魔女有着问月先生准备的长枪和枪决,烈火滔天,倒是能抵得住角斗士的猛攻。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燎原!”

    “怒涛!”

    一时间两者的枪尖竟然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双方互相用力,但却丝毫不见错开的迹象。

    在一片红蓝交织之中,空间变得异常紊乱,从旁边看过去就发现两者碰撞的气浪依然能肉眼可见。

    但是当两人意识到准备松手的时候,枪尖和枪尖之间犹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贴合。却再也拔不下来,而这个诡秘的力量却不断促使着两人继续向对方的方向用力。

    周围的一切已然模糊不清,原本的砖瓦已然模糊成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砖红颜色。

    “唉!”一声叹息从极远处传来。

    “定。”

    只见一道强光从空中降临随即笼罩了一切,让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再看时,砖红色再次恢复成墙面的形状。

    魔女和角斗士脱力的跌落在两边,然而两杆长枪如同兄弟一般静静的咕噜到地上并且贴在一起躺在一旁。

    “我这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要被拆家啊...”澹台问月显露身形看着众人,“怎么样克留兹理德,帕西法尔,我这礼物还不错吧。”

    帕西法尔自然是很兴奋。

    然而克留兹理德却质问自己两个兄弟的下落。

    “且放宽心。”澹台问月仔细解释了一番,克留兹理德依旧是半信半疑。

    毕竟能够拯救蒙德于水火的方式有很多,但他从没想有要自己深入到战奴之中的方式。

    虽然说需要浑身浴血,需要深入了解贵族乱象背后的真实,但也不必要如此计划吧?

    “我和劳伦斯家有约定,他们两个应该会好过很多。”澹台问月自然隐瞒了一半说出来一部分实情。

    “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为何不积极行动起来呢。”

    “拿起你们的武器,向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者宣判!”

    克留兹理德虽然有所意动,但他不能让这些人因为他再次陷入危机。

    毕竟五十个能征善战之人还是太少,“流风”百废待兴,未来或许是一片光明,但现如今却还只是萌芽。

    “你的好伙伴自然是我们的好伙伴,要去便一起去了。”塔里的众人格外的团结。

    或许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目标。

    克留兹理德自然一阵感激,但依旧推辞。

    “那这样吧,你明天跟我走,看我操作。”澹台问月说道,“剩下的人继续发展,如何?”

    克留兹理德接受了澹台问月的提议。

    自此,千年的“流风”再次回到此间,依旧如同当年一样,作着宣传保卫的工作,向外部扩散成员,隐藏在黑夜之中。

    此后的外界人们不知其名字,只得用那个神秘的地下组织来形容它。

    看着眼前忙碌的众人,澹台问月识趣的离开,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来到了傍晚,原本刚刚关上的此间的门开了。

    “小可爱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其余几人眼睁睁看着一股纯净的风元素缓缓溜进房门,默不作声,置若罔闻。

    然而此时带着绿帽的青年还自以为没被发现,开始调皮了起来。

    门刚关上又被打开,桌上的东西频繁的换位。

    而只有澹台问月配合着某人的演出。

    “诶,这风真邪乎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这火结晶明明是在左侧的。”

    “噗嗤...”看着两人配合表演的麒麟首先忍不住破功了。

    “什么嘛,原来,早就发现了。”巴巴托斯显露人形,嘟了嘟嘴。

    “真的是戏精,一个真敢演,一个真敢做。”

    “所以你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澹台问月看了看麒麟,“房钱收了吗?”

    “完全没有。”

    “尊敬的巴巴托斯风神冕下,虽然蒙德是自由的国度,但是欠债还是要还钱的。不然就把你卖给我们店做驻唱,直到还完钱为止,怎么样。”

    澹台问月笑容甜美,但大家都看得出这笑容的背后会是怎样的严寒风霜。

    “额这个嘛...作为自由之都,我自由的选择不还钱,没有关系吧?”巴巴托斯一扫琴弦,“很合理!没有关系!”

    “那,这里作为自由之都,我迫害一下欠我钱的青年,这合理嘛?”澹台问月一拍手,“这波恒河里!”

    “好吧好吧。”巴巴托斯拿出来一大袋摩拉。

    “你看这些总够了吧。”

    澹台问月细一掂量,“你这一睡几百年,一天时间,哪来那么多钱,抢劫去了?”

    “这个吗...”完全是因为我在璃月打了一份工。

    “什么工,以后有这种时间少赚钱多的渠道请务必带上我。”

    “秘密。”

    ...“所以,你今天除了干活还做什么了。”

    “看见了个红头发,还不错,准备搞一搞。”

    “所以你这是记恨上那个老阿姨了嘛?”澹台问月自然知道巴巴托斯口中的那个红毛的身份。“为可怜的老阿姨和温妮莎默哀两秒钟。”

    “所以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嘛?”

    “大概吧。”巴巴托斯坐在凳子上一双白丝上下摇摆着。

    “毕竟我只是个混子。”

第九十六章 但是,我并不后悔

    翌日,克留兹理德早早地起床叫醒了熟睡中的澹台问月。

    “不是说今天一起去看看吗?”

    “可是现在还很早啊。”澹台问月看了看时钟,“角斗场没开门。”

    “开门了还怎么救啊,肯定是要开门之前把人救回来啊。”

    “你要相信你的同伴,再说万一他们要是大杀四方,一统奴隶界,不就不用咱们了。”

    “没想到老板你长得不仅好看,想的倒也很美。”

    “谢谢。”澹台问月整理了一番着装。“既然你如此担心,那就一起走吧。”

    刚走到门口,澹台问月想到一件事情。

    “请稍微等我一下。”澹台问月回身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闯入巴巴托斯的房间。

    “起来了,温迪!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

    一声尖锐洪亮的声响在巴巴托斯的耳朵中炸裂开来。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巴巴托斯被吓得一把滚落到地面上,惊慌失措,左顾右盼。

    噗嗤。

    趁风神还没发现,开溜。

    于是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一个人,风神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的看着只有他一人在的屋子。

    “真是见鬼了啊。”温迪翻身又倒在床上,“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想睡到明天的,难道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把自己吓到的噩梦?”

    “呼噜....”于是热爱摸鱼的巴巴托斯再次睡着了。

    然而这后续澹台问月并没有注意,“走吧。”他带着克留兹理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角斗场。

    “到了。”克留兹理德看了看门外的节目表,“好像有他们啊。还是第一场。”

    “确实。”澹台问月说道,那我们进去一观。

    “这个可以嘛?”克留兹理德

    有点疑惑,这地方的准备区自然是戒备森严的,为了担心奴隶出逃层层防护。

    “看我操作。”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快速到达了后场。

    “你学会了吗?”

    脑子:我没学会。手:别看我

    只见竞技场的地下有着无数的监牢,而此时克留兹理德看到了让娜和乔达。

    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

    一旁乔达也在轻声的呢喃,不过他演奏的却是一首情歌。

    在克留兹理德的一番解释之后他知道原来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位普通的蒙德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成为了羽球节的公主,即将面临着悲惨的命运。

    “监狱之中的恋歌,也颇为动听啊。”

    “所以快动手吧。”克留兹理德在一旁焦急的催促。

    “嘘,来人了。”

    只见一位全身披挂的红发骑士来到了跟前。

    “是那日的那位莱艮芬德!”

    只见莱艮芬德一脸悲伤又决绝的神情。

    他站在铁牢的门口伫立着,直到两人唱完了歌曲。

    骑士终于开口。

    “两位早。”

    “早,如果能有此间的烩饼,或许会更好一些。”乔达诙谐的回答倒是让眼前的骑士状态好上了不少。

    “不知莱艮芬德骑士可有什么事?”让娜说到,“我不觉得如今我们这般模样不应该值得让你前来与我们一同。”

    “我思前想后,于心不安,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那么请你问吧。”

    “你们为什么要反抗这里的贵族呢?他们是这里的统御者,是骑士的统领。”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

    “所以这里明明是自诩是自由的都市,却不允许人拥有自由。”乔达说到,“我曾为了追寻世间的真理和解决众生的生老病死而离开原先的王城,从贵族成为流民。因为我许下宏愿,我愿舍弃我的一切让一切众生远离饥馑,战火,疾病,伤痛,让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灾难战争,一切平等。而如今在这里,也是如此。”

    “只是这样嘛?”莱艮芬德听到乔达与让娜不同的情歌,似乎感觉其中或许还有其他故事。

    “后来我来到这里旅行我被这里的文化吸引,遇见了我爱的少女,可惜她是羽球节的公主。”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或许吧,当我许下牺牲一切换取的宏愿,有了女孩的闯入才让一切终结的吧。”

    “看似无法解析明了的一切,却原来都有着注定的根由啊。没有无故的事,也没有无缘的人。”

    “但是,我并不后悔。”

    “原来如此。”莱艮芬德点了点头,“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莱艮芬德最后离开了。

    “我已经对于某件事情坚定了不少信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一定要活下去啊,直到,看见光的一天。”

    而此时的远方,劳伦斯的族长在台上看着莱艮芬德走出。

    “老爷,您就这么放他走嘛?”

    “嗯。”老爷没有说话。

    管家对于眼前的老爷,并不敢再多议论什么。

    毕竟在他即便是面对那一位,他依然如此,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位的心里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至少他是捉摸不透。

    而此时的后场克留兹理德抱着他的两个团员痛哭流涕。

    一时间,整个地下都乱了下来。

    “去看看吧。”场外的老爷给一旁的管家下达这命令。

    澹台问月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克留兹理德是一个如此爱哭的孩子。

    “三位,时间紧迫,回去在叙吧。”

    克留兹理德自知理亏,连忙分给两人一人一张黄色的符纸。

    “你倒是大方。”澹台问月看了看符纸没有再多说。

    几人只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便看见了来到了一所高塔。

    “这里是流风的所在。”克留兹理德向自己的团员介绍着有关这里的一切,一边走一面啧啧称奇。

    “没想到这里的战奴是如此血性,完全和竞技场中的不太一样。”

    “呵呵...”澹台问月心里忍不住想到当年艰难的岁月,“你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劲,我这九年义务教育政治课这不一股脑全用上了。”

    毕竟在自己熟知的世界突然扎破一个洞,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于是在克留兹理德的邀请以及流风等人的期盼下,流浪乐团也和流风一起行动起来。

    至于为什么期盼,大概可能是因为,.......

请假几天

    最近作者毕业旅行,阔能要断更几天辽,目标就在东北避暑辽,求大家偶遇嗷!

    还有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在旅游期间整理好未来的剧情和发展哒,最近助手系统的评论有点问题,等我修好再好好研读大家的评论了

    晚安吖

第九十七章 快滚快滚

    而此时的竞技场正因为少了几位,于是不得不临时更换别的奴役来进行表演。

    ranwen.la

    劳伦斯家的中年族长摸了摸胡须,一脸和善的笑容看着自家的勇士一次又一次砍向她面前巨大的凶兽。

    “族长。”一旁的管家听到屋外有人敲了敲包间的屋门,告知了一声。

    “无妨。”族长老气横秋摆了摆手,“且让我看完这场再理会吧,告诉他们且在外面侯着。”

    “您确定没约什么贵客嘛?”管家善意的提醒一番。

    “都到了这时候哪还能有什么贵客登门?”老族长本来翘着的二郎腿又换了上下位置,拿起桌上的吃食塞了半口,抬头看了看管家。“估摸是因为早上竞技场那两个外邦人逃走的事情过来的,且让他们等会罢。”

    “是。”管家缓缓退下,打开门,果然是早上的管理者来请罪的,还有一群本家派来调查事件之人。

    “老爷且让你们侯着,找个地方坐吧,等这一场结束便可。”

    “是。”

    然而还没等几人答应完,只听外面欢呼声呐喊声连成一片。

    看来是比赛已经结束了,劳伦斯家的红发奴役再次斩获那凶兽的首级。

    “看来几位还是很走运啊。”管家看了看外面的结果,于是微微低头把手往房间一伸,“请各位进屋叙话吧。”

    “不敢不敢。”几位来客擦了擦汗水一边也伸手微笑。

    “行了,到这里来就没必要你让我我让你的了。”老族长听到了屋外的礼让声打开房门。

    “是。”几人于是鱼贯而入,随后管家关闭房门。老族长也拉起窗帘。

    “外面太阳很大,我不是很喜欢。”老族长笑着解释了一句。

    “没事没事。”人们集体摇头摆手。

    “所以你们是来?”

    一旁的几人瑟瑟发抖,并不言语。

    “是这样的族长,我是竞技场的一位普通的管理员。”一位年轻的身穿爽利简装的青年站了出来。“这是早上事故的调查报告。”

    青年双手一递。族长单手接过,翻看了起来。

    “根据现场显示,事故发生之前有一位自称名为莱艮芬德的红发侍从骑士贿赂奴隶看管人员从正面进入,不到三分钟这位红发骑士从后场单独走出,与此同时竞技场后场传来哭声,且啼哭声愈演愈烈,随后目标消失,所以可以断定此事绝非这位莱艮芬德红发骑士所为,而是更早有人潜入,但或许这位骑士知道一点内情。根据现场勘察,监牢外并没有两人脚印,反而有巡查员以及两个陌生的脚印,通风管道等通道并没有撬动痕迹,因此可以断定并不是通过寻常办法将人带走的。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脚印和骑士证词锁定目标。所以我申请派人彻查脚印来源。”

    少年清晰简要的说明了报告内容,族长点点头。

    “所以这次是我们管理不当,导致了几位奴隶逃离竞技场,所以希望劳伦斯大人高抬贵手。”少年说完几人看老族长心情似乎不错于是也壮起胆子认了罪。

    “要是换做平时,或许还没什么高抬贵手可言!”族长听了几人的话之后突然变得气愤了些,手中的报告也摔在桌面上。

    “不过这次嘛。”族长伸出带雪银的戒指的手指反复敲击着桌面发出不脆不沉的声音。

    一下,两下,三下......

    敲击声在整个寂静的房间内来回游荡,宛若来自地狱的催命的音符。

    长久的沉默后族长开口了,“不过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吧。”

    “是。”众人低头说道,“下次绝不会再犯了。”

    “这话听着好耳熟,像我家六岁的小孩下的保证书。”老族长咧嘴一笑。

    “能说话像劳伦斯家的公子,是我等的荣幸。”几人中有一人欠了欠身,油嘴滑舌的接了一句。

    “噗。”老族长猝不及防一口老浓痰咳了出来,指着外面笑骂道,“快滚快滚!”

    “是。”

    “哦对了,等等,内个刚刚说报告那小子留一下。”

    于是几人向这位管理员投以怜悯和同情的眼神,然后无情的转身离开。

    等到房门关上,老族长这才开口。

    “叫什么名字。”

    “瓦彼特忒(无趣),劳伦斯先生。”

    “知道为什么叫你留下来嘛?”

    “不知。”瓦彼特忒轻微地摇了摇头。

    “原因很简单。”老族长走到了少年面前,“因为你很勇敢,也有一定的判断和洞察。所以把你留下来,是希望能把你招揽到我们家族做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自然是同意。不知道族长您让我做什么?是追查这些人嘛?”少年立刻兴奋了起来,满脸希冀准备大展拳脚。

    “那倒不是。”族长尴尬的笑了笑,“这脚印其实已经在找了。”族长递了块令牌。“那你有时间便去劳伦斯家里报道吧,拿着这个。”

    “是。”

    “去忙吧。”

    于是少年走出了房门。

    “看来满是阳光的天气似乎也不是好。”

    少年迎着阳光快步朝外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屋内,老管家和老族长交谈了起来。

    “所以,你似乎有些疑问?”老族长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讲出来。”

    “这么骗孩子真的好吗?”

    “这是善意的谎言啊。”老族长打开帘子,往下看了看那位迎着光走的少年,“难不成我要和他讲莱艮芬德其实什么也不知道,脚印的持有者其实真的是宛如神迹一般带着人直接消失,甚至是故意留下脚印和讯息告诉我们这些?”

    “估计是克留兹理德。”

    “老伙计,一定是克留兹理德。”老族长笑了笑,“只有那孩子才有这种急迫的正义感,催促我们的“可怜”的问月先生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他的这双方头靴子,还真是没怎么换过。”

    刚说完族长便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却被房间外更大的掌声和呐喊声盖过去了。

    “看来又一个百胜即将诞生了。这让我我想起了伊蒙洛卡家族的那个枪手。”

    “伊蒙洛卡家,差的远呐。”

第九十八章 阴谋的味道啊

    (其实我对温妮莎传奇故事和某些贵族当局的所作所为不是很感冒,所以这里就快进的写啦。)

    “哪里不一样?”

    “一个以守护之名挥舞枪杆的人是可怕的,而只是博主人一笑的枪头则是可悲的。”

    “这不是实力的差距?”

    “这是心的差距。”

    “心的差距?”管家笑着走了出去,帮老族长看门。“有意思的说法。”

    族长并没有注意发觉自己的管家走到这门后,似乎泛着一丝火光。

    然而不管是塔内的组织在鼓动民众,做着争取自由的全面准备。还是各个贵族在竞技场上表面进行一番权力的争夺。

    时间的杠杆都无情的向前推进。

    蒙德城表面上十分平静,每一天如同往常一般无二,但是将它点燃,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

    而这宿命的火星,终于来了。

    时间终于到了羽球节的前一天。

    克留兹理德带着乔达看望让乔达心动的羽球节公主。

    而流风也在帕西法尔和魔女的带领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最后的谋划。

    竞技场里的红发在想距离自由还有两场。

    一位红发骑士在城内收容苦难的平民。

    而高高在上的贵族则是一如既往的夜夜笙歌。

    不过不同的是劳伦斯家族的老族长则是彻夜未眠,长灯点亮整个房间,如同白昼。

    “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一天,我到有点心怯了。”

    “不过为了这座自由之都和劳伦斯家族的命运,这么做也是很值得的吧。”

    不管结局如何,劳伦斯家族已经处于不败之地。

    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看都有着劳伦斯家的火种。

    不过此时的门缝外,管家正在一片火光之中看着这一切。

    “真是个贪心博爱的老头子啊。”

    说完管家随着火光推门而入。

    于是,两人便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紧紧的对视。

    随后,管家说道,“想退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吧,这场权力的游戏,一旦坐上去,除非全盘皆输,否则,就不能全身而退。”

    “不过你真的觉得为了给民众争取自由,神明便会和你站在同一边吗?”

    “真是天真。那可是一群只看结果的自私的家伙。”

    “只有本身的强大才能给人所谓自由。”

    然而此时奇怪的是,老族长竟也跟随着管家复述了一遍,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器。

    几分钟过后,管家依旧在房门外候着,而老爷依旧在门里,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就这样,老爷的房门关起了灯,而管家则是匆匆出门溜走了。

    劳伦斯家则是指挥着羽球节的布置,热火朝天的众人并没有在意一位中年男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然而此时澹台问月并没有参与流风的小组讨论中,而是在看着夜空愣神。

    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情况。或许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样,或许有着新的变化。

    “诶嘿。”一股清风飘过,巴巴托斯凝聚身形,飘在半空之中。“想什么呢?”

    “话说你这么飘着不累吗?”

    “也对哦。”巴巴托斯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问道,“这样出场一定很帅吧。”

    “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澹台问月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这么一点。”

    “能被你夸赞如此实属不易啊。”巴巴托斯开心的笑起来。

    于是巴巴托斯降落到地上在月色之下和澹台问月聊了起来。

    “所以你刚刚在练习什么?出场方式?”

    “确实。”巴巴托斯说道,“作为一段新的传奇,当然要配一个完美的开场。”

    “我在想我要是她我可能会把你磋磨一下。”澹台问月脑补了一番巴巴托斯帅气救场却被温妮莎反手迫害的场景。“可你说你只是想当一个记录这一切的吟游诗人。”

    “诗人也是要讲究出场方式的!”

    “好吧。”澹台问月举手投降,“话说八字还么一撇呢。”

    眼前的吟游诗人则是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放心了,都在掌握之中呢。”

    “这些年,照看这个自由的城邦,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澹台问月看了看巴巴托斯,“就是和你一样任其发展,顺便赚点小钱,看看故事。所以,没有经管费吗?”

    “没有。”

    “你不是在璃月有赚钱渠道嘛。这些天偷懒了?”

    “嘛,那个渠道完全是间歇性质的,完全不固定啊。”

    “哦...”澹台问月失望的看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巴巴托斯。

    “不过我有这个!”巴巴托斯凭空变出一张手帕。“快看,帝君的亲笔印记,有了这个就不愁没有酒钱了。”

    “假的。”澹台问月看了一眼手帕上的印记,“这手帕是你偷偷从他房间拿的吧。估计那老爷子早就觉察到了所以故意给你了一个高仿品。”

    “高仿品啊...”巴巴托斯似乎有点尴尬。

    你看看这里就知道了。

    澹台问月拿岩元素一共鸣,签名处有一笔却完全不能共鸣。

    “看似很像,实则不是,更何况这里还有一点没对上。”

    澹台问月指了指,巴巴托斯点了点头。

    “不过字如其人,不管那你怎么模仿,他都能看得出来不是他自己写的。”

    “是嘛?”

    “是的。”澹台问月很认真的点点头。

    “毕竟是不是自己写的这还能不知道?”

    “也是。”

    “所以,你还有别的,对吧?”澹台问月看了看星空,“毕竟如果没有别的,我想你可能早就一溜烟逃走了。”

    “(๑`▽´๑)۶。”

    只见巴巴托斯从怀中掏出一瓶酒。

    “呛呛!”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是一瓶酒。”

    “一瓶酒...”澹台问月有点懵,“一瓶酒而已,你想喝什么我们店里很多啊。”

    “这可不是一瓶普通的酒,这是糅合蒙德特产于一身的蒙德百味酒,风神特制的好伐!”

    “我可不相信你会做酒。”

    “好吧,其实这是我托别的地方定做的,尝尝看吧。”

    巴巴托斯迫不及待的把酒塞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这是.....”澹台问月闻了闻。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味道吗?”只见巴巴托斯直接到在杯子里吨吨吨已经开始喝了起来。

    “没什么。”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酒,也盛了一杯。

    “只不过是...阴谋的味道啊。”

第九十九章 我是说,人很不错

    巴巴托斯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身旁的的澹台问月犀利的红黄相间的瞳孔一闪而过。

    “哪有那么夸张。”巴巴托斯砸吧砸吧嘴,“这酒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好的很啊。”

    “是是是。”澹台问月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老酒鬼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喝着,全然没想明天究竟有多重要。

    “话说明天你可是要帅气出场的,不能少整点?”澹台问月把眼前的酒杯放下,反倒开始劝阻了一番。

    “这有什么关系呢?”巴巴托斯清风一吹,身上的酒味立马便换成了原本清爽的微风的味道。

    “所以说,你怎么不来一口呢?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收集很久才攒的材料。”

    “是辛辛苦苦找别人收集的吧。”

    “呃...这个,反正你就是说你喝不喝吧。”

    “好好好。不过不确定要我喝嘛?”

    “不然嘞?”

    “那好吧。”澹台问月看了看一脸热忱盼望的骚年,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嘿嘿,就是这样,喝下去吧!”在一处难以察觉的的街角,一个黑影眼睁睁的看着澹台问月喝光了那杯酒,之后便低头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而克留兹理德则带着乔达正准备慢慢的潜入了他心仪女孩的住处。

    在羽球节悲剧的前一天,或许只有希望和爱情能缓解悲惨命运女孩的伤痛。

    好在此时的驻地四周护卫并不是很严,大部分的奴役和骑士全被安排在羽球节的街道上进行布置和巡逻,没想到这种黑暗的节日还能带给他们如此的便利。

    “看来又承了一次贵族的情了。”

    “说实话明明是风神和他女神的情吧。”

    “也对。”

    两人说说笑笑缓解着紧张的情绪。

    好在眼前只有两个人在小屋门前转悠。

    然而等待这两个打酱油的则是一声钟鸣。

    随后,两人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于是乔达换上巡逻的衣服,克留兹理德在外面带上巡逻的东西放哨。

    而两个可怜的酱油小弟则被草草的放到了门后。

    “笃笃笃。”

    乔达礼貌的敲了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了少女的颤音,似乎还掺杂有微微抽泣的声音。

    毕竟明天就会是她至暗的时刻,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办法冷静。

    于是乔达表明了身份,屋内的少女犹豫了一番,然后说到,“你不能进来,被人发现的话,我们一家会惨遭毒手。”

    尽管乔达说明了屋外的境况,但少女并不准备拿自己的家人性命做玩笑。

    虽然想要反抗,但是却并没有办法。

    乔达无奈的笑笑,“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在屋外面守着好了。”

    克留兹理德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示意附近还安全。乔达这才坐在门外,背靠着门,向门内的女孩述说着近来的一切。

    从追杀到新生,冒险又跌宕起伏的经历感染鼓舞着门内的少女。

    这段精彩的事迹,已经不亚于任何一本故事书。

    没想到在琴师的内心深处,也有一颗向着自由以及宇宙深处的执念。

    “真是神奇。”少女的眼中满是星星,“多希望我也可以出去经历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少女觉得琴师很酷,在各国探险游历,来到蒙德带人们反抗着贵族,争取自由,身陷囹圄却也游刃有余,坚持到了现在和流风一起的反抗事业。

    “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少年在星空下隔着一扇若有若无的门向少女许诺。

    少女也背靠着门,感受着少年的温度。

    此刻仿佛只能听到夏夜的蝉鸣,微风,树叶簌簌,以及彼此的心声。

    这种氛围了持续了很久。

    少年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少年拿出三根琴弦,对着门内轻声歌唱。

    “星光桥映入眼帘。”

    “夏日还未完结。”

    “暧昧的心意紧紧相连。”

    “多希望这个夜晚能够永恒。”

    “我还能与你,”

    “看多少次如此闪耀的夜空呢。”

    “又能为你的笑容做些什么呢。”

    就这样,少年终于唱出了他未曾向少女展露的心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无数次轮回中的首次。

    多少个备受煎熬的夜晚他无奈的倒在地上无法站起,内心唯一的愿望就是对着他爱的姑娘唱这一首情歌。

    这算是圆梦了吧。

    而此时的少女在屋内破泣为笑。

    少年此时也展露出了笑颜。

    “这乐器听起来和之前在广场上的似乎不太一样。”

    “这是和我们住店的老板新学的,还不赖吧。”

    “很不错。”少女托腮看着星空。

    “嘿嘿。”

    “我是说,人很不错。”少女的声音轻声划过,门外的少年宛若有遇到夏日的甘霖,沁人心脾。

    然而气氛并没有保持太久,克留兹理德便突然出现了。

    “乔达,你脸怎么红了。”

    “精神焕发!”

    “噗。”屋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门外的两人自然也不知道屋内的人,也何尝不是酡红着的脸的呢。

    “什么事?克留兹理德。”乔达自然有些不喜。

    “你们大概还要多久,快到时间了。”克留兹理德表示不是他想,完全是时间问题。

    “你们走吧。”少女的声音婉转的传出。

    “等我归来,带你一起看这个五彩斑斓世界。”

    “好。”

    于是两人便乘着月色离开了。

    就这样的一个夜晚,所有在命运之手搅动之中的人,都辗转难眠。

    有人饮酒,也有人低声歌唱。

    这或许就是自由的样子。

    就这样,各方巨头在最重要的时间做着最离谱的事情,宛若一切都不会发生一般,直到第二天悄然来临。

    “哈欠。”风神晃了晃脑袋,看了看早早升起的太阳。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巴巴托斯睁开朦胧的睡眼,观察着四周。“我是怎么回到这房间的。”

    “睡了大概有三四天了吧。亲爱的风神大人”月之女神款款走来。“至于怎么...”

    “不会吧...这么说一切都结束了。我还没来得及见证传奇呢!”

    巴巴托斯开始慌了,连忙整理好衣服幻化成温迪的模样行走于街道之中。

第一百章 黑夜将至

    温迪飞快的走出大门,进入茫茫的人群之中。

    蒙德城还是一如既往,早起的朝阳,叫卖的商铺,游走的骑士......。

    似乎这变化前后并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那不如赚点摩拉弄点酒来的实际。

    于是温迪逐渐平静了下来,独自坐在小店旁边,开始弹奏高歌。

    于是不少看热闹的大人和小孩乌泱泱的聚在优美的歌声周围。

    “山河破碎,世间疮痍。”

    “诸神行过,行迹匿消。”

    “寻诗于哀哭,寻梦于囚牢。”

    “不惧尘劳关锁,不畏前方黑暗。”

    “春花再绽,鹰游碧空。”

    “风歌奏响,自由到来。”

    温迪手持竖琴弹奏美妙的弦音,歌声嘹亮而又清脆,完全不像经历千年风霜的歌喉。

    “歌曲虽老,但是唱的好听。”

    “好玩好玩。”不少孩童倒是被歌曲调动起来。

    一时间,吟游诗人的周边出现了几瓶酒钱。

    “诶嘿,谢了。”少年向众人行礼收了钱。

    “所以这里的确没发生什么变化。”温迪皱了皱眉低语道。“可是这明明是几天后了。”

    “你在说什么变化吗?”一位耳朵尖的小胖孩咧嘴笑道,今天是羽球节鸭,我看好多人把店铺翻新了。

    “你看这是我刚刚买的特价玩具。”

    温迪弯腰低下头,仔细端详着少年的玩具积木,袋子上印有羽球节特供纪念字样。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

    “此间出品。”

    这时温迪才注意到此间客栈的门市内早已铺满了彩带彩球。

    “所以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吧!”

    温迪对着孩子笑了笑,“所以说,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看看蒙德的羽球节呢!听说那可是持续十五天的庆典!”

    “重要的是酒水免费是嘛?”

    “诶?”

    温迪扭过头,只见月之女神对他做了一个具有深意的微笑。

    “好吧我承认有点贪喝。”

    “有点?”

    “就那么亿点了。”温迪转头向孩子们说到,“所以一起出发咯。”

    少年在朝阳下奔跑,然而身后却空无一人。

    “你们这样我很尴尬啊。”

    少年随后笑了笑。

    “大哥哥,不能去,有坏人!”这时那个拿积木的少年说道。

    这时才有人告诫温迪,羽球节已成为贵族的项目,无论如何,也不要触碰羽球。

    温迪带着几分讥笑,几分漫不经心,来到了羽球节的主会场。

    此时硕大的广场只有零星的几人,大部分的人反而是在较远的距离观望,此时羽球节少女则站在高塔之上,正准备抛下决定命运的羽球。

    “现在行动吗?”在广场的周围,流风正在广场的周围观看这场贵族的丑剧,躲在暗处准备致命一击。

    各处路口都有流风的人,众人屏住呼吸,正等着这一个刹那。

    然而温迪的闯入倒是让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两眼放光。

    这位神鬼莫测的老板朋友,相必会和贵族发生一些故事。

    两人看着四处转悠的温迪一个眼神交流。

    “好像,有趣的事情会发生。”

    此刻高塔上的少女在栏杆内站定,突然,她的眼神里有光。

    在那一刻,少女看到了那个背影,坚定了信念,她希望那个和他共度昨晚的男孩子不会拒绝这样的表白。

    她赌这次他们的计划成功。

    全家获救,他们永远在一起。

    这是最美好的结局。

    此时女孩在阳光下微微一笑,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我与神明画押,赌你心动一刹。

    就在下一刻,羽球以一种极高的速度朝着一个广场上的背影砸去。

    背影侧过身形,正是乔达。

    “不好。”克留兹理德手势一挥,全员处于待命的状态,随时准备冲上去救人。

    乔达则是在纠结,不知道这球是不是应该躲避。

    劳伦斯家族的少爷也是气愤不已,原本端坐在广场之中等着少女随手一抛,本该属于他的,必然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来到他面前,等待他的拾起,却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巨大的变故。

    “看来,有些人是不太想好好活下去了。”

    “明明你是属于我的。”

    “不过我得不到,我也不介意把它毁掉。”

    然而高空中高速的羽球却突然被一股狂风拦截,直冲冲的朝着劳伦斯家族飘去。

    “看来我是错怪这个小美人了?”

    “可能她只想做个高难度动作吧。”底下人开始议论起来。

    就在这个完美的弧度之中,劳伦斯家的青年高举双手,正准备接住羽球,却被眼前的一道绿色的身影跳起截胡。

    整个事情事发突然,连作为看官的流风成员都傻了眼。

    “这可能是,老板另有安排?”

    此时躺在客栈的澹台问月:这个锅我不背!

    原本陷入无尽悲伤的少女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那个男孩没有躲避,羽球也没被贵族带去。

    “没想到,一个小绿帽,竟敢夺走我的羽球。”

    “可是据我所知,这蒙德的羽球,似乎并不是什么专属,规则写的很清楚,奖品和好运都会给第一个获得羽球的人。”

    “可惜,我们劳伦斯家的人,就是规则!”贵族大少爷一声令下,手下众人蜂拥而至。

    “话说我酷炫的出场方式呢?台词呢?”温迪一面跑一面拍头开始惋惜。

    此时的羽球节,如同一场闹剧。

    乔达趁守备一齐追那绿帽诗人,便带着几位流风的成员来到高塔,悄悄将少女和他的家人带出。

    然而在蒙德的道路上,一场追逐战就此拉开。

    然而温迪碰巧撞上了剑斗士温妮莎,而温妮莎出于善心选择了保护拿着羽球的温迪。

    温迪趁乱逃脱,劳伦斯的少爷因此记恨上了温妮莎。而回到广场,却已经空无一人,少女一家早已不见踪影。

    “可恶!”劳伦斯家的少年愤怒的捶打着地面。

    “起来吧,我的孩子。”一道沙哑又略带温和的声音说着。

    少年听了话连忙站起,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族长。

    “这里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族长端起右手在虚空之中握拳,掌中仿佛无尽的热浪汹涌,霸道异常。

    “这么多年,在蒙德,我们就是神。而从今天起,蒙德,将由恐惧来统治。”

第一百零一章 这才几个菜你喝成这样

    “不论是你说的那个剑斗士,还是节奏少女的那些叛乱者,他们都不会好过的。”

    劳伦斯家族一时间成为了少数贵族口中的谈资。

    好在当时在场的人们并不多,平民所知甚少。

    知道此事的大多数的平民则是缄口不言。

    更多的人并没有参与庆典,毕竟这世间没人爱看悲剧的诞生。所以人们是只是在自己的区域若无其事的继续着属于自己在羽球节上的快乐。

    街上的孩子们在跑跳,错综的街道上,有人歌唱,有人欢笑,有人在阳光下自由的奔跑。

    节日的味道依旧明晰。

    “多美好的场景啊。”头发半白的老爷子一夜之间头发以近乎灰白。但是手中摇晃的红酒依旧稳健有力。“好好俯瞰这片绚烂之地,因为它即将迎来终结,进入新的时代。”

    “瓦彼特忒到了吗?”

    “早已在家族等很多天了。”

    “哦?是么。”老族长一声嗤笑,不知是在对什么存在进行嘲讽。

    “那就让他过来吧。”老族长放下手中的酒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现在已然是时候了。”

    “是,老爷。”一旁的管家缓缓退下,于黑暗中露出令人难以觉察的笑容。

    “意气用事总是不可取,所以说是时候了,你说对吧。”

    “意气用事是断然不可取的!”此时的流风内部众说纷坛,有人说要趁着如今诸多大贵族家蒙羞乘胜追击,然而克留兹理德依旧在犹豫之中,并这样说道,“这次完全是我们占了个意外事件的便宜,倘若那枚羽球真的落在乔达的头上,谁也不知道蒙德的街道,会是怎样血腥的场景。”

    “可是如此唯唯诺诺,又有什么用处呢?”众多角斗奴转化而来的猛士本就积怨已久,再加上个人实力,已经有一些莽的症状,但众人作为久经战场的老将竟也浑然未觉。

    整个队伍的心焦让克留兹理德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心躁动不安,感觉会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但如今军心可用,如若拒绝又会打击众人的积极性。

    “唉。”

    “不如这样吧。”此时魔女和帕西法尔站出来说道,打了个圆场,“咱们时刻准备着,约定一个期限,如果期限内有时机可以把握,那我们就行动,如果没有,那就等三天后谋划一场,主动出击,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议论的声音这才逐渐降落最后进入稳定。

    “好吧。”

    “所以接下来我们便要养精蓄锐,不可懈怠。”

    “是!”

    塔内声音回荡良久,在空中的战意溢满整座空间。

    然而此时的客栈,澹台问月错过了这些,于午后才悠然转醒。

    “水...”澹台问月强打着精神说了几个字。

    “诶,好。”

    此时的房间内只有风神巴巴托斯,答应了一声。

    “诶?”澹台问月惊讶了一番他原以为应答自己的是一些店员或者是麒麟,但这声音很显然都不对。

    这时澹台问月才努力的睁眼,看到了一位绿帽少年端来一杯清水。

    “你怎么来了?”澹台问月感觉温迪亲手递水,孤男寡女...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莫名有点奇怪。

    “我看你一早上都没出门,所以想着来看看嘛。”

    “哦,所以已经是结束了啊。”澹台问月一边拿过水杯一边说道,“所以出了什么状况嘛?”

    “那倒没有。”温迪坐在床边说道,“反倒是你,是昨天喝酒喝多了吗?”

    “是有一点。”澹台问月担心屑风神会因为酒的因素而陷入自责转而不爱喝酒,于是选择了暂时隐瞒。“我也没想到这里面剂量这么大。”

    “什么剂量?”

    “酒精。”

    “没有啊,我还是特意告诉他们说的调成中低度呢。”

    “所以你刚刚递过来的应该不会还是那酒吧。”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这杯清澈的水状物,一边看向眼前调皮的绿帽少年。

    “怎么可能嘛!”风神说道,“我可是个好人,好心好意过来看护你的!”

    “是啊。”澹台问月喝了水于是艰难的起身,“说吧,有什么事。”

    “?”巴巴托斯一脸懵逼的摊开双手,“说什么事?”

    “我们那里流行一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澹台问月说道,“你要是没事绝对不会来我这的,你说吧。”澹台问月微笑着看着眼前被看透略显窘迫的少年会心一笑。

    “好吧。”巴巴托斯脸红的微弱声音说道,“我是想说今晚我要去看看剑斗士,要不要一起。”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啊。”澹台问月努力的站起身来,突然回想起那个每天带着镣铐在店里寻觅廉价面包和清水的红发女孩。“我记得当时还送她不少优惠来着,但是她都拒绝了,但是当我送了一柄紫青交替如同梦幻一般的宝剑,她却欣然接受。”

    “为什么?”温迪一脸好奇。

    “因为宝剑嘛,总是承载着自由的期望。”澹台问月说道,“面包买不来自由,但是手中的剑,剑中的心,却可以。”

    “那后来呢。”

    “后来我说这把剑不收费,但她过意不去说如果她和家族恢复自由身就要来我手下帮忙。”澹台问月一脸无奈,“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你好凡。”

    此时澹台问月努力的起身,满面潮红,“所以我就不去了吧,宅在家里挺好的,期待一下结局。”

    “我看你也是别去了,你还是快躺下吧。”巴巴托斯轻轻一推,澹台问月便趁势躺在了床上。

    “这才几个菜你就喝成这样。”巴巴托斯回想了一番,“七神酒会的时候也没感觉啊。”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吧。”澹台问月扯了个谎,“不过我不建议你去。”

    “为什么?”

    “出了这么大事,角斗场那边一定会防守森严,你未必能潜进去。”澹台问月轻声说道,“何况那里被我偷摸去了一次,想必会巡逻更严密。”

    “温妮莎可是我朋友。”

    “嗯?”

    “咳咳,我是说,区区角斗场手到擒来啦,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说完一道清风划过,眼前的少年已然不见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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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介绍:
(书友群779137790,,DID唯一真群,千万不要被骗辽!)
复白亘古事,诗人起歌喉。众神居尘世,人间几春秋。
此世群魔诸神并起,我随无意逐鹿,亦知苍生苦楚。
......
嗯,然后呢?
我只不过送几件花了三十年单身抽来的武器。(谁有胡桃还不歪个狼末?)
我只不过是在魔神战争中尽力庇护人民安居乐业。(毕竟穿越人均博爱且擅长治国)
我只不过教了点大家都知道的武术招式。(毕竟大家都会升级天赋)
只不过收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谁还不歪几个魂匣狼毛?)
我,提瓦特大陆的旅者。
七种元素傍身(玩家都有)
深知万物兴衰(玩游戏的谁还不
看看提瓦特的故事?)。
所以你们围上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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