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兄有点犹豫,胡桃又看向许竹,同时放出一个威胁的眼神,问道,“不知许竹师弟意向如何?”
此时最重要的自然是把于辰先救出来,至于掌教,凭借这么多年与胡桃师姐的斗法,现在依旧完好无损,许竹相信这次掌教依旧可以全身而退,所以许竹立刻开口认同,“师姐说的是。掌教师兄,不如我们就去胡桃师姐洞府坐上一坐如何?”
正为此事而犹豫不决的掌教听到了许竹的提议,即便心中还有一万个不愿意也还是同意了。
胡桃欣喜,将手上的剑收好,又想像以前小女孩那些上前挽住师兄的胳膊,却被师兄制止。胡桃也不恼怒,带着掌教、许竹走向自己的洞府。
到了门口,许竹看了一眼已站在一旁的狼兽于辰抢先一步对胡桃说道,“胡桃师姐,要不我先把这只狼兽带回我的洞府,然后我再过来如何?”
胡桃一听心中大喜,暗赞许竹懂事,还未等她开口答应,就被一旁的掌教先一步说道,“师弟何必如此麻烦,不如都一起进去,然后再一起离开不就好了。”虽然这次来的目的是救于辰,但就这么把自己卖了,掌教可不答应。
许竹有点尴尬,看着胡桃,让她拿主意。
胡桃也猜到掌教不可能答应许竹先把狼兽带回去,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先能把师兄拐到自己洞府里,自己就有机会把自己多年的凤愿实现啊。所以胡桃也就顺了掌教师兄的意,“既然师兄这么说了,许竹师弟你也别这么急着先把这只狼兽带回去再来了,就一起进来吧。”
许竹无奈看了一眼掌教,而掌教一直看着许竹,仿佛在说:小样,就你这样还想坑我!
三人一狼走进了洞府,洞府内的三个小动物立刻毕恭毕敬的迎接他们的主人。当鹦鹉看到主人带着两个男人及那只刚跑出去的狼兽回来后,立刻条件反射式的叫道,“色胚色胚,两个色胚,还有只色狼!”
这一下让掌教与许竹脚步一缓感到有点尴尬,而狼兽于辰已无所谓了。
胡桃看着叫喳喳的鹦鹉,怒瞪道,“彩彩,你看清楚该怎么叫,叫错了,我吃了你!”
鹦鹉被主人这么一呵斥,身体一紧停止了叫声,在仔细观察了一阵后有叫道:“欢迎姑爷回家,欢迎姑爷回家。”
胡桃满意地笑了,转头看着掌教、许竹面带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小鹦鹉心直口快,就喜欢说实话。”
许竹无语,你这鹦鹉是心直口快吗?分明就是在你的淫威下屈辱求活的吧。
掌教同样无语,这分明就是你的教导,你居然还好意思说。
狼兽于辰看这俩人的表情,乐了,没想到两位大人物对这个女魔头也无可奈何啊。
胡桃见掌教、许竹不语,又“咯咯”地笑了,立刻展现出一种少女的娇媚,让狼兽于辰不禁又热血起来,让许竹也产生了瞬间的恍惚,仿佛那藏在心底许久的她又站在眼前,只有掌教完全抵御住了胡桃刻意散发的媚态。
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拿出酒水就开始聊了起来,主要还是胡桃说得多些,说得也就一些她与掌教胡瓜从小在一起的趣事,不时流露出相思之情企图把师兄带入自己的节奏,但胡瓜多是饮酒,偶尔也会感叹地聊上几句,就是不上套。
于辰对他们所聊情事不感兴趣,趴在地上假寐,偶尔睁眼四处看看,却总是看到那只鹦鹉盯着自己,这让于辰感觉有些不自在。
三人聊着聊着又聊到吃的方面,当于辰听到胡桃最喜欢将动物哄的心情愉悦时突然打晕然后吃掉时,他身上的皮毛一下子发紧,回想昨晚还与这女魔头在一张床上,心中就不寒而栗,想要趁早离开这里。
胡桃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桌下看似无意地踢了许竹一脚,许竹抬眼看向胡桃,胡桃则眨两下眼睛。许竹自然知道这胡桃的打算,如果想带着狼兽于辰安然离开这里那就必然要满足一下胡桃的意愿,否则他与掌教想带走于辰就有点难度。眼下,胡桃都给了暗示了,自己只能带于辰先撤了,回头再想办法来解救掌教了。于是许竹在胡桃无意看过来时,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下头。
又饮了一会,许竹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我在洞府熬的一副仙灵草药差不多了,我要先回去把那草药收一下,掌教师兄,胡桃师姐,我就先回去吧,改天再与二位相饮。”说罢,起身向两人各行一礼。
掌教起身也准备告辞,却被胡桃抢先一步,“师弟啊,这么重要的事,你赶紧回去吧,我和掌教在这再饮一会。”
许竹见掌教不说话,便起身告辞,带着狼兽于辰离开了胡桃的洞府。
出了洞府不远,于辰就传音问道,“许竹长老,您就这么把掌教卖了?”
许竹没好气地看了于辰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掌教被迫牺牲自己的色相,才把你就回来,要是再晚几天,说不定你就要被胡桃师姐吃了!”
于辰“啊”了一声,停住脚步目瞪口呆,显然是被吓到了。
许竹也停下脚步看着于辰,说道,“掌教置身险地把你换出来,现在就等着你想办法怎么把掌教再救出来了。”
“啊!”于辰再一次惊讶。
原来许竹在胡桃洞府里暗自传音掌教,达成了先把于辰救出去然后许竹再想办法救掌教的协议,所以许竹才会如此顺利地将于辰带出来。其实许竹心里想着,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能把掌教卖了,相信胡桃在得手后会护着自己的吧。
你们都没有办法了,我能想出什么来。想了一下,于辰试探地说道,“要不叫老祖出来救一下掌教?”
许竹否决,“你以为老祖是那么好叫得吗?这又不是涉及宗门存亡的大事,这点事就把闭关的老祖叫出来,还想不想活了?”
被许竹这一训斥,于辰悻悻然的吐了吐舌头。
看于辰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许竹说道,“好了,先回去再说。”
快回到洞府时,于辰看到宗门里许多师兄在清理已经干涸的小溪,然后又有许多师兄在地面挖坑,师兄们都在干什么呢?感到疑惑的于辰向许竹求解。
许竹又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于辰惊疑,这是躺枪了吗?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看到于辰疑惑,许竹就把于辰在小溪里洗澡,致使整个宗门的用水系统污染,现在整个宗门正在将整个用水系统重新清理更换一遍。
听到了许竹的解释,于辰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夸张吧?我看到许多师兄师姐也在这小溪洗衣服、洗脚,为什么偏偏就是我污染了这水系统呢?他又想到,似乎是许竹长老要自己去那条小溪洗澡的吧。如果论责任,你也有一半的责任吧。但这只是想想,于辰还不敢说出来。
一人一狼前后来到自己的洞府门口。此时门口边上几个弟子蹲在地上,见的许竹回来立刻站了起来,几步来到许竹面前行礼,说道,“许竹长老,我们几个今天准备将您洞府里的管道更换一下,一直在您洞府等您回来呢。”
听到这个弟子这么一说,许竹、狼兽于辰眼前一亮,立刻想到了一起。许竹说道,“哦,这样啊。今天我这里就晚一点再弄,你们跟我一起走,先把另一位长老的洞府先更换了。”
几个弟子听了许竹的安排自然是不敢违逆。将狼兽于辰放入洞府后,许竹便带着这几个弟子去了胡桃的洞府。
自许竹带狼兽走后,胡桃将洞府大门打了几层禁制,又偷偷点着了洞府壁厨的篝火,然后干脆就坐到了掌教的身旁给他斟了一杯酒,又继续聊了起来,不过这聊得越来越赤裸。掌教也是满头大汗,衣袍尽湿,他也知道这是胡桃的把戏,此时他就等着许竹想办法来救他呢。
洞府的温度越来越高,胡桃轻薄的衣衫被香汉浸湿黏在身上,又变得透明,型体展露无遮。掌教感觉到了胡桃的呼吸故意带着一股令人遐想的诱惑,还不时趁着斟酒、敬酒的机会碰触自己,搞得自己欲火焚身,保持百年之久的处子之体岌岌可危,好在自己意志坚定,哪怕小山高耸入云。
看着自己的计谋一步步地得逞,无意瞥见一座高高耸立的小山,即便幻想过无数次的胡桃在真实面对时依旧心跳不已。就在她心中得意准备更进一步行动时,洞府门口传来几个弟子的呼喊声,“胡桃长老,您可在洞府?胡桃长老,您可在洞府?”
这一喊声让本已有些被胡桃整得心猿意马但还在死死抵抗的掌教顿时惊醒,立刻起身大声喊道:“在!胡桃长老在里面呢。”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
胡桃大惊,自己这么偏的洞府,今天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而且偏偏是在自己与师兄独处,明显就是刚回去的许竹搞的鬼,好在老娘随手启动了洞府配套的单向隔音结界,外边的声音可以进来,里面的声音却传不出去。
胡桃看到掌教师兄喊了一声后便全身湿透得有点踉跄地冲了出去,立刻就上前一个抱扑,一把抓住掌教的湿黏的长袍。只听“嘶啦”一声,长袍撕裂,同时也把掌教带倒在地,让掌教衣不遮体。掌教大惊,翻过身来看着手里还抓着撕裂的部分衣袍的身上轻薄衣衫被香汉浸湿的近乎裸体的胡桃,惊怒道,“胡桃,你这是干什么!”
胡桃两眼放光看着衣袍撕裂,露出一条大裤衩,再也无法忍受这百年来的相思之苦,故意脚底不稳,叫了一声“啊,师兄!”就扑了上去。
掌教又是大惊,没想到师妹如此大胆到脸皮都不要了,其实他应该想到师妹的疯狂,但还是没想到师妹如此无耻。看到师妹扑上来,掌教一个侧滚身,躲过了扑来的师妹。两个人,一个男的衣袍撕裂,一个女的近乎裸体,两人就这么趴在地上,又同时翻过身来。
掌教先起身,看着自己被撕裂的衣袍与地面上摆出诱人姿势,同样媚惑地看着自己的胡桃。洞府外,几个弟子的喊声还在继续。如果就这样出去,肯定会被这些弟子误会,即便这些弟子不敢随便说出去,但难免会有些把不住口的,难道要把这几个弟子灭口?掌教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是那样的人。只能在坚持一下了,相信许竹一定会想出别的办法的。掌教看着还躺在地面上的胡桃,眼神变得清明,声音平淡地说道,“师妹何必如此着急,时间还长,美酒依香,不如再饮几杯如何?”
看到师兄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明,既然师兄都这么说了,躺在地上的胡桃也不气馁,只要师兄还在,那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握中,于是起身笑盈盈地说道,“既然师兄难得如此雅兴,师妹自然是愿意多陪师兄饮上几杯。”说罢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