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分手即是陌生人
张龙的腿脚软了。
摇摇晃晃下了摩天轮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惹得罗嫚很是啧啧咂嘴，这身板不行啊，大摆锤还没玩呢。
算了，大锤比跳楼机和旋转飞椅还要更刺激，张龙还不得吓死。
阿弥陀佛，阿门善哉。
……
“诶，展总。”
陈有为目光凝了凝，片刻后轻叹回复，“我知道贵公司难，可这两年哪家公司不难呢，我这腾达被拖欠的各类款项只会比你更多，一样强撑。”
“咱们两家也是多年友好合作伙伴，之前也没少帮你拉单吧。”
“互相理解。”
这是强硬讲合约不成开始讲情谊了？只是一码归一码，公司和家庭都要完蛋了讲再多都没用，只要钱。
展毅沉声一笑，“正是因为多年友好合作，才一直没有吭声。”
“只是越沉默就越是被欺负，我可是知道老魏那里的单子可都是基本在正常结算，唯独漏了我展某。”
“不知道是陈总你的意思还是子公司赵总的意思，但都一样。”
“恕我不能理解。”
听言，陈有为刚想给一个合适解释，却被展毅直接摆手打断，“展某老实但不代表好欺负，我自己无所谓，但为了家庭妻儿也就不得不坚挺起腰杆，此行只谈欠款何时能够结算。”
“其它不用多讲。”
展毅坚定的目光与神情，陈有为能看出是认真的，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前来，再多说也无用，送客。
“那就请回吧。”
陈有为态度瞬间一冷，“腾达的所有流程都没有问题，展总硬气，那就去走法律途径吧，好走不送。”
……
“为什么会恐高呢？”
游乐园玩耍结束了，差不多也到了晚饭时间，依旧是罗嫚请客，张龙狠不客气的开宰，报复嘲笑之仇。
“我怎么知道。”
张龙没好气回复，“以后超过离地三米的娱乐项目不要找我。”
“啧啧，可惜。”
罗嫚摇头晃脑，咂嘴，“恐高的话很多好玩的项目都玩不了，跳楼机蹦极热气球飞行或跳伞什么的。”
“不行，这病得治。”
“不治好的话人生岂不是会少很多乐趣，连飞机都坐不了，国内还好，国外就没法周游了，多遗憾。”
张龙无言，不想再掰扯恐高的问题，专心吃菜早点结束好走人。
电影也不想再看了，没劲。
“樊璐要结婚了。”
突然，罗嫚眨动大眼睛，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听说对象还不错挺有钱的，不过没有你长得帅，还有年纪也有点大，想知道大多少吗？”
“不想。”
张龙头也没抬，无聊。
“大8岁。”
罗嫚耸肩轻笑，“实打实的老牛吃嫩草，彩礼据说足足有88万，看来分手后下家找的挺快，憋屈不？”
张龙依旧没抬头。
“怂。”
罗嫚见状撇嘴，“现在你条件也不差了，该硬气就得硬气，报复前女友最好的方式就是要比她过得更好，要不婚礼我免费客串一下你女朋友？”
“给你涨涨面。”
“不需要。”
张龙终于抬头，神情很认真，“分手了就已经是陌生人，不想再牵扯，婚礼你想去就去，跟我无关。”
……
“果然没戏。”
展毅张丽珍归家，一边吃晚饭一边感叹，腾达的陈总很强势，外界传言不管硬的软的都不吃，见到了。
“真要起诉？”
张丽珍语气担忧，“腾达在业内的影响力不小，真走法律途径打官司没有一两年下不来，而且就算胜诉也肯定继续不理会，耍各种手段拖延。”
“要不再想想。”
展毅其实也有点犹豫，没有像在陈有为办公室那么坚决，打官司撕破脸就再无缓和余地，但低声下气也要不到钱，那个赵总是成心故意不给钱，不然不会单独欠他，造成现在境地。
拉投资入驻吧，人家一看公司负债太高也都摇头，不想蹚浑水。
前后都没路，两难。
“再想又如何？”
展毅能创建一家公司并取得一定的成就，也不是头脑愚钝之辈，“现在的局面要不死撑到破产，要不就是及时止损破釜沉舟，不再混这行跟腾达还有其它几家打官司到底，拼了。”
“我被垫背了。”
张丽珍没听懂，展毅长出一口气，“我也是最近才明白过来，这年头谁不被拖欠款项，腾达不好过估计也是真的，但为了能扛得更远就选择了抛弃一些下游合作方，变相吞资金。”
“每吞一家资金，就能为腾达续命一阵子，扛过现在的寒冬。”
这下张丽珍听懂了，所以腾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钱的，就是闹到去打官司也会硬拖下去，真输了再说，无耻，反正不管如何都能拖个两三年。
商场如战场，坑你没商量。
……
“还没放下？”
罗嫚认真述说，“如果连樊璐的婚礼都不敢面对，能放下吗？”
“在同学眼里，你就是彻底的失败者，哪怕你日后混的再好也在樊璐这一笔上是笑点，而想要洗刷就得在现场把脸彻底打回去，让大家看清。”
“无所谓。”
张龙摆手打住，“我是真的已经彻底看淡，不是在故作坚强。”
“还有同学圈的看法也不重要，以后同学聚会也不会再去参加，一个人自由挺好，干嘛要想的太多。”
“行了，我吃饱了。”
张龙站起，微笑道：“电影就不看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好的，到家回信。”
罗嫚瞧出了张龙的兴致其实已经不高，纠缠只会平添僵局，所以很痛快的取消看电影计划，各回各家。
至于明天周日再约？这就没有必要了，还不是情侣不宜太黏着。
就算是情侣，双方其实也需要空间与自由，电视剧里都是这样。
逼得太紧，越加不好。
就这样，张龙辞别了罗嫚踏上了回外滩家的出租车，如今大小也算是工薪阶层中的有钱人，不用太省。
公交地铁，偶尔再乘坐吧。
哦对了，回头抽空得去考个驾照，前身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提高一级生活质量都很勉强，买车这种奢侈消费与出行方式，不在列表。
现在物是人非，有前世的驾驶经验考驾照应该不难，就是得花时间，没有两三个月下不来，嗯，哦了。
年底之前，考驾照与买车。
年后的话，到那时也应该能赚下不少钱了，全款买房提上日程！
第16章 好言难劝该死鬼
周日，张龙没出门。
虽然眼睛变异了能看到股票的涨跌与收益，但仍旧要学习，以及搜集一些股票基本面消息，应对周一开盘后跟客户的交流沟通，躺平躺赚没戏。
当然，期间偷个懒看看小说或打打游戏之类的，就不多提了。
劳逸结合，大家懂得。
……
“嚯，绝了。”
周一，盛鑫金融。
9:00过后张龙的眼睛才能正式启动预知功能，散会后第一时间查看，结果很腚疼，拓海能源的并购消息周六日没有任何变动，但开盘后会跌停。
机构可要比散民的消息灵通的多，9:30正式开盘前的集合竞价，直接砸下大量卖单砸停，以掌控走势。
而且这次，可不会再有反弹的机会，最多周三有一个止跌停滞。
对没错，彻底跌破5元。
“张姐，拓海能源再次上演周一跌停，先观望一两天吧，账户里80万资金暂时也够用了，你看一下…”
正式开盘前，张龙好好查看了一些股票，心头也有了新股推荐。
运气不错，今天周一发现有三支股票将会有一小截涨势，所以对账户中有资金的客户就推荐这三支了。
账户没资金的客户那就继续针对性追加资金，想赚钱，就听话。
“陈哥…”
张龙语气平静，“周六日拓海能源官方没有任何变动消息，但今天开盘跌停走势显然说明了并购过程很不美丽，这就要小心了，如果再次跌到5元关口维稳的话不一定会大反弹。”
“虚晃一枪，收割一波再次想抄底的可能性很大，做好警惕。”
“持仓在手或成韭菜。”
……
周一上午，对投资部任何人来说都是很忙碌，而张龙就更忙碌了，不管客户任何状况，都能针对性制定话术做沟通，操作交易与追加资金也是两项永远不变的核心，其它都是铺垫。
值得高兴的是，有五六个客户听从了建议同意做短线，点头答应下午收盘前如果盈利的话就抛售跑路。
并且这几个客户明天继续进行短线操作，只要能赚钱长短都行。
其实客户的唯一需求就是赚钱，长线短线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
赚不到钱，长线更煎熬。
天天看着持股下跌亏损，舍不得割肉比真割肉还难受，所以哪怕张龙推荐的今日重点关注股票是建议下午如果有盈利那就不要贪心，获利就跑。
为什么这么信任，因为长则两周少则一周，张龙提供的股票走势分析基本都很准确，跟着操作没问题。
那还犹豫什么，闷头干。
只要能赚钱，别说上午买进下午出，就是前脚买进后脚出都行。
龙弟弟是老大，咱听话。
“钱姐，关注…”
张龙给钱彩英去电话，又是从被窝睡梦中叫醒的，推荐钱彩英购买一支科技股拿到明天就能盈利出，并且抛售之后立即还能无缝对接，买进一支环保股隔天周三出，至此完成约定。
顺利的话，钱彩英如果不爽约就得将后续400万资金追加入户。
总计500万，大客户呢。
“行，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钱彩英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玩太晚困死了，能出的时候招呼一声，我可没时间盯盘。”
“挂了，回见。”
……
“哦可，漂亮。”
梁雪惊喜出声，今天团队名下客户追加资金的不少，光张龙名下就有四个总计100万出头，其他有几个员工也有追加，甚至新客户开单如今也有。
只要分析准确，名下客户真实的操作盈利，就可以用来刺激客户。
开新单客户也在其中。
张龙是不开新客户，但是其他七位同事要开，有张龙这么一个现成活雷达分析大师在身边，便利很多。
对此，张龙也没有小心眼半点不传授，能说的都说，辅助开发。
于是呼，除了最早的白晓莹之外，其他同事也开始陆续给张龙共享客户交付维护，能救活的话一起赚。
今天张龙名下追加资金的客户就有一个是之前白晓莹的，强大。
追加资金虽然不多，但文字再小也是肉，佣金有点是点不嫌少。
9月第三周，梁雪团队的工作劲头不是一般的有干劲，白天冲刺晚上加班继续奋斗，业绩一个接一个。
而张龙，随着被越来越多的客户信任，电话都快要打不过来了。
果断的客户还成，但总有几个喜欢墨迹让你这也分析那也告知，还迟迟不敢交易操作，这种的最头疼。
但客户是上帝，张龙也只能精简交流沟通，力求省时省力省心。
“张姐，你自己决定。”
电话那头，张丽珍看着账户中套牢的拓海能源股票舍不得割肉，但张龙又分析的头头是道，并购消息没有动态但接连跌停，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次如果再试探5元支撑很可能跌破。
嘶，好心疼，好不舍啊。
……
“张主管，出了。”
梁雪眉头一动，片刻前张丽珍账户所有持仓的拓海能源股票全出，真真儿的没有留一股，彻底割肉了。
最早之前20块价位买进，后来一路跌不断补仓，总计150万资金。
而这150万，到现在5元价位也只剩50万，拿到天荒地老不肯出。
现在割肉了，不胜唏嘘。
“希望你是对的。”
梁雪叹了口气，“如果拓海能源没有继续大跌而是反弹大涨，那张丽珍能恨死你，她还怀着孩子呢。”
张龙瀑汗，这话说的好像孩子是他的似的，不过出了也是好事。
“放心，我有数的。”
张龙轻笑道：“周一的80万现在赚到了100万，再加上刚解放的50万，150万资金短线操作佣金不少呢。”
“我肯定好好维护。”
说到这个，梁雪便不再纠结是对还是错了，实打实的战果在这。
月初张丽珍来盛鑫闹事时账户只有被套牢的100万资金，现在呢，不仅解套还将资金变成了150万，这种实打实的战果难怪张丽珍很信任，能赚钱的话谁想一直被套着，煎熬难受。
现在解套了也好，150万真要盈利赚起来更快，所以看着办吧。
只要没大事，随便张龙了。
“诶，陈哥…”
电话挂断，张龙除了叹息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其他客户基本都听话的将拓海能源抛售，但最顽固的陈有为？
我不听我不听。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鬼。
张龙尽力了，反正做到了问心无愧，陈有为有钱，那就随便吧。
拓海能源今天周三短暂维稳，明天跌破5元价格支撑，直至周五停盘依旧在跌，至于下周，看老天爷。
“眼睛啊眼睛。”
张龙低语呢喃，难道就只能看本周5天走势吗，咱延长点吧可好？
第17章 平衡客户盈利
钱彩英，50万开户入金。
没交易几次就被套牢，持仓亏损30万左右，剩余20万一直没解套。
最近在张龙的辅导下，100万的追加资金经过三次操作总盈利30万，把之前持股亏损的已经彻底赚回，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套牢持股直接割肉。
150万资金，全额度自由。
……
“进来没？”
梁雪摇了摇头，“11:30收盘前如果没追加，去个电话问问。”
张龙点头，钱彩英的后续追加资金是约定是承诺，可如果暂时周转不开，或者就是不想履行也没办法。
客户是上帝，强求不得。
但若真这样，那后期维护交易就得更换态度了，不再多照顾。
听话盈利不多的客户多赚点没事，不听话客户还辅导着使劲让赚就是脑袋有炮了，吃得太饱容易膨胀。
欲望是种病，不能放纵。
张龙心里有一杆秤，建立信任阶段让客户多赚点没事，单周盈利个百分之二三十的没问题，但彻底稳定跟随辅导交易后，盈亏之间就得做平衡。
即：有赚有亏，总体赚。
单周如果操作购买了十支股票，七八支盈利，两三支亏损，最后盈利为赚钱就行，只要客户听话不作。
毕竟赚钱跑路还成，亏损单割肉不一定就很听话，慢慢被套。
但没事，多吃几次亏相信最终一定听话，彻底平衡盈亏交易。
市场都是被监管的，熊市这环境还能每单都让客户赚，让名下所有客户所有交易都赚，除非失心疯了。
张龙自认为不疯不傻，金手指再牛逼也得不能展现的太妖孽。
嗯，杜绝被请去喝茶。
……
“嘟，嘟嘟”
上午流逝，11:30上午停盘前钱彩英的后续资金没有进户，张龙没有犹豫直接去电话，但没有被接听。
打了两通，都没有接。
“等下午。”
梁雪凝了凝眉，也只能看下午看资金是否进来，若下午不追加又继续还不接电话的话，变数无限增加。
“没事，跑不了。”
张龙淡定一笑，只要钱彩英还想跟着继续赚钱，就得履行约定。
不然，自己玩蛋去吧。
算起来一周带着钱彩英赚了30万，这种盈利诱惑已经不小，哪怕钱彩英很有钱也一样，毕竟等于白捡。
转瞬午后开盘，哦豁。
拓海能源昨天止跌震荡，今天上午又吸引了一波抄底买进资金倒也收涨了3.5%，可好景不长，13:00开盘不到二十分钟直接血崩跌停，就很突然。
正式彻底跌破5元支撑。
张龙其实今天早上还给陈有为去了一通电话再次预警分析，但陈有为依旧固执不予理会，眼下傻眼了。
要知道，一般关键支撑一旦彻底跌破就是血崩，止泻药都没用。
而张龙可是知道，明天周五开盘将会直接跌停，连跑都没法跑。
这种走势，除非周六日并购有突破性进展，不然依旧还得继续跌，可要是并购顺利，也不会这么跌了。
张龙也搞不懂为什么电话必接的陈有为，在操作上会如此固执。
首次追加的100万买拓海盈利20多万不出，后来回落5元位置再次追加100万买进的第二次赚50万还不出，是多有钱才看不上50万盈利，搞不懂。
陈有为，叫陈贪心才对。
……
“小张，神了。”
张丽珍语气很开心，拓海彻底跌破5元价格支撑意味着什么，就是一个炒股新手都能看懂，血崩开启。
昨天听从张龙的分析将之前所有套牢持股抛售，真的太庆幸了。
“张姐，运气。”
张龙微笑感叹，“事出反常必有妖，基本面没动态但走势跌停，那击穿支撑的概率便无限增大，只要理性分析其实都能预估，只是很多人不愿理性面对分析结果，抱有侥幸罢了。”
“张姐，今天咱买进的三支股收盘前不管盈亏，最好都要跑。”
“周四周五，波动较大。”
另头，张丽珍嗯嗯点头应是，每一笔单子都赚不可能，但在听从张龙的辅导下总体是赚的，这就够了。
现在账户中是160万左右，争取下周结束即国庆前回升至200万。
嘶，9月份盈利可达100%！
想到这点，张丽珍吓了一跳，月初的100万到月末翻到200万，在牛市或许不稀奇，但现在是熊市，整体环境不好还能有如此盈利率，跟对人了。
龙弟弟，绝对有真本事。
“彻底有救了。”
张丽珍神色激动，如果炒股能稳定赚钱的话，那还开什么公司。
只要赚钱稳定，就可以没有生活顾忌的跟派单方打官司，不再让老公天天在外面各种低三下四的拉投资或者索要回款，每天使劲喝酒伤神伤身。
嗯，没问题，完全可行。
……
“有点吓人了。”
张龙搓了搓脸，让张丽珍赚的太快了，到月底还有一周，下周停盘前最多账户资金不能超过180万，也就是说盈盈亏亏赚一点就行，再多了不好。
如果账户1千万，赚100万才是10%的盈利，但100万赚到180万，这可就是80%的盈利，概念类比不一样。
“其他客户也是。”
张龙翻阅名下客户本月的交易盈利状况，不听话的除外，这种的基本赚不了多少，也创造不出交易量。
比如陈有为，别看账户资金不少但都没交易几次，佣金很可怜。
重点是信任听话型客户。
渐渐地，张龙查看了这些客户的账户资金，持仓状况，还有交易盈利后心头有了接下来直到月底的操作规划，控制整体盈利率同时，多多交易。
算了算，最少一位客户都能对比月初净赚30%，最多不能超100%。
张丽珍控制在80%左右。
“漂亮，进来了。”
突然，梁雪一声惊呼。
钱彩英的账户追加入资400万，没有失信，账户当前总额为550万。
团队再开一单，大单。
“嗯钱姐，你说…”
张龙没有激动，因为还没来得及便接听钱彩英来电，“入资了，当初承诺的500万OK，但提前说好。”
“不管持仓亏损还是割肉亏损，最多额度150万，再多了止步。”
“还有，每天尽量10点以后打电话，一天只交易一次，我没时间盯盘跟随操作，好了没了，就这样。”
张龙回复OK，客户是上帝。
一天交易一次就一次，买进后挂好卖价变相止盈止损，毫无压力。
交易量与佣金，保证双赢！
第18章 平平无奇就是莽
陈有为，有点烦。
今天周五开盘，拓海能源特么直接跌停，这艹蛋走势看苗头下周一开盘还得继续跌，除非明后天周六日有并购消息利好，不然基本血崩不停止。
张龙，狗日的乌鸦嘴。
……
“陈哥，无能为力。”
张龙淡漠苦笑，“这种情况只能看明后天有没有利好消息了，先重点关注一下吧，下周开盘看情况。”
“还有不能跟市场对抗，哪怕亿级资金在股市里也是小水花。”
“您账户中七八支套牢的股票，近期也都没传出反弹利好消息，不解套的话就只能观望，暂停交易。”
听到这话，陈有为皱眉，“套牢的股票可都是之前说的抄底股，结果一个都没涨起来这也太扯淡了吧，当初画饼说盈利能翻多少，现在全亏。”
“你们到底行不行。”
“呃。”
张龙卡壳，翻白眼，“第一次买拓海盈利20万不出，第二次回落追加买进赚50万再次不出，陈哥，获利不跑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招吧，破不了。”
“哦，是我的错了？”
陈有为冷笑，“不行就是不行别找借口，没找你赔钱就不错了，我就问下周能不能赚回来，别废话。”
讲真，张龙这一刻很想一坨屎顺着网线砸过去，糊陈有为一脸。
这种混不吝客户，很艹。
“那咱盈利了出吗？”
张龙深吸一口气，“若是盈利50%甚至更高才出，实话实说基本没戏，股市天天一堆股票绿油油，能找出几支还能涨的就很不容易了，相信哪家公司都没办法保证，得正确交易。”
“拿长做短！如果只拿长不做短，除非在牛市才能放着躺赚。”
“陈哥，考虑下吧。”
……
周五的工作，忙碌与收尾。
账户盈利的自然不多说，该跑就跑不费什么口舌，但亏损的就要费点口水尽量抛售，周末持仓风险高。
有拓海能源，还有其它两三支个股举例子，大多也都听话抛售。
实在不听的，就套着吧。
像陈有为这种，张龙感觉这家伙或许有精神病，真不知道身价是如何赚到亿级的，莫非是继承的家产？
打电话必接，明显每天都有充足的时间不是很忙，能短线操作。
总不可能是嫌短线操作手续费产生的较多吧，呃，或许还真是。
思想是个牛角尖，用最少的交易次数博取最大的盈利点数，或许就是陈有为的固执行为，牛逼，清奇。
“没事的王哥…”
最后一通收尾电话，张龙语气轻松，“虽然今天亏了点，但本周整体还是赚的，有亏有赚才正常，周六日好好休息，下周继续再战，临近国庆股市肯定会加大波动，机会不少的。”
“好的小张，周末愉快。”
“嗯，周末愉快。”
电话挂断，张龙轻伸懒腰。
忙碌的一周终于结束，但结果也是好的，业绩很是硕果累累，本周单是钱彩英就追加了400万，其他客户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300多万，加上前两周额度总计1500万，整个投资部第1。
交易佣金更别说，前两周总计4.5万，眼下直接飙到了13万，下周只要能有7万，那就是20万以上的阶梯提成比例35%，哪怕扣税不少也剩不少。
当然，三周13万佣金，也是整个投资部第1，甩下第2名一倍。
张龙，彻底成龙了。
……
“事实在眼前。”
盛鑫2号会议室，围坐着一圈人头，投资部副总、两位总监、八个团队经理全都在，屏幕上是张龙名下客户的交易状况，有亏有赚，总体大赚。
同时，也倾听了一些张龙与客户的通话记录，以及建议短讯。
“有特别的吗？”
副总环顾一圈，沉声，“推荐的股票不是之前公司推过的，就是这个月公司提供的每日荐股，只是张龙严格执行将技术面与基本面分析讲解，传递给客户交易信心，有特殊的吗？”
“没有，只有执行。”
“张龙自己执行，并且要求客户也执行，最终取得如今业绩。”
梁雪沉默，确实如此。
只是很多人都不信，总是各种问张龙到底如何维护客户交易，另外还不断的能追加资金，这才有了此次会议进行讲解分析，结果没有惊奇之出。
通过交易逆推操作，再结合通话与短讯，整个工作轨迹很清晰。
核心就是，严格执行。
不考虑公司分析师团队提供的能不能赚，只需要将为什么买进的理由告知并说服客户，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五次，直到客户彻底信任。
看起来就像是一台机器，绝对理性的分析诊断，以及交易操作。
平平无奇，没什么亮点。
但也正是没有亮点，才是最大的亮点，想法太多反而瞻前顾后，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说服客户，矛与盾。
会议解散，各团队学习。
……
“这太莽了。”
除了梁雪团队，投资部其它七个团队全都留下了晚上加班，学习张龙的交易维护方式与追加资金策略。
当对比听看过了张龙的交易与通话录音，还有对应的建议短讯。
“运气而已。”
有团队主管不禁蛋疼，“最初是从拓海能源5元价格支撑入手，两波上涨回落取得了客户信任，但蒙错了可就没有后续了，只是运气有点爆。”
“还有每日荐股，每次分析报告都是五支，张龙每次推荐两三支给客户做交易，不也有亏损套住的？”
“只是他的客户好像都比较听话，大多亏损也出，奇了怪了。”
这番话，团队员工很点头。
但经理直接不客气开斥，“核心不是蒙对了拓海能源，是坚定理性的对客户进行荐股与交易分析，不考虑买进赚和亏，哪怕亏损也告知客户跑路，再找机会赚回来，机会有的是。”
“哪像你们，客户赚了还好，亏了就没底气打电话，很软蛋。”
“硬气点，该莽就得莽。”
话是简单，但道理哪怕都懂做起来就会很难，面对客户亏损，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哪能总硬得起来。
倒是张龙，这家伙真硬，客户套牢的股票都敢不断的劝说割肉。
太胆大了，万一持股割肉后涨了起来还不得被客户骂死，真莽。
不愧是属龙的又叫张龙。
“从下周开始硬，莽！”
该团队经理环顾半圈，尤其是团队主管主要负责的就是客户交易，“最后一周业绩冲刺，再不硬气继续软蛋下去等着被淘汰吗，全都硬起来！”
“张龙行，咱们也行。”
“再软蛋，玩蛋去吧…”
第19章 业绩冲刺
天亮，周六。
张龙日上三竿自然醒，伸了个大大的触电式懒腰后瞄了一眼手机，除了一些垃圾短信与APP弹窗，没了。
没人打扰，没人惦记。
轻叹一口气，起床。
……
“帅哥，剪发？”
午后，张龙饱餐后走进了小区就近的一家理发店，距离上次理发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有点长该剪了。
理发店的装修还行，洗剪吹从38元到198元不等，看发型师等级。
“38的，精剪。”
张龙直接敲定类型与价位，表现的态度很淡漠，但理发店依旧没有放弃谋取更多的价值消费，上手艺。
洗头没有用水洗，而是一个长相还成的小妹干洗与做头部按摩。
还有肩颈也按，很舒服。
当然，干洗与按摩过程中各种套近乎，打听工作与是否谈女朋友，然后推销办卡有各种优惠，聚划算。
张龙倒也理解，毕竟他也是做销售的，但可惜没那么容易心动。
闭着眼享受，少言寡语。
“帅哥，发质不错…”
二十分钟左右，干洗完毕后来到剪发座椅，第二项手艺上阵，一个漂亮女发型师给剪，端详了会儿张龙脑袋和头发笑语夸赞，不做发型可惜了。
而且，张龙是坐着，发型师是站着，张龙的头部正好平行女发型师的前胸位置，咳咳咳，有意无意的…
“不用了，谢谢。”
张龙头皮一麻，涩声道。
于是，在美女发型师有点小小不开森的哀怨下，最便宜的38元精剪没一会儿完活，这个男人铁石心肠。
怪不得没女朋友，抠门。
……
“姐，瞄啥呢？”
魔都北郊某老旧小区，罗欣见姐姐时不时的瞄一眼手机，这种情况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打趣揶揄。
“哼，要你管。”
罗嫚回了个血脉瞪眼，“小屁孩好好学习，大一才只是起步。”
“呃，又来。”
罗欣轻咳了一声，这个姐姐哪里都好，就是总叮嘱她学习不太好，哪怕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列依旧不改。
“姐，谈男朋友了吧…”
罗欣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神情却是很兴奋，“哪天带回来给家里看看，偷偷摸摸可不好，咱这一家子可都盼着呢，24，放古代都生第三胎了…”
“行了，别八卦了。”
罗嫚将妹妹轻轻搂住，“八字都没一撇呢，倒是你可要注意身体，剧烈运动不要参加，还有按时吃药。”
“不管怎样大学还是要上的，人生少了这四年，会遗憾不少。”
“嗯，我知道了。”
罗欣听话的点点头，只是下一刻又有点控制不住的轻咳了两声。
“姐，辛苦你了…”
听言妹妹的语气有点低落，罗嫚环抱的胳膊用力紧了紧，笑骂道：“你好好学习听话就不辛苦，其它的不用多想，中秋当天姐估计不回来了。”
“国庆了再回来。”
罗欣再次点了点头，没有问姐姐中秋为什么不回来，银行法定节假日也是要开门的，员工进行轮换调休。
可惜，姐姐的工作被安排在了南郊，太远不方便从家每天上下班。
不然，就能天天见面了。
……
“没有动态。”
是夜，张龙查看一些股票的基本面消息，其中重点关注拓海能源，可惜没有任何并购利好消息，惨兮。
如果明天周日依旧没有变化的话，那周一开盘要遭，还得继续跌。
当然，不是心疼陈有为。
这种脾性的人张龙可不会心疼，但如果陈有为能听话的话，以每天都能正常接电话来看，交易量不会少，佣金自然也会变相不菲，值得搞一搞。
这年头，炒股从来不是在一家平台死磕，按陈有为的资金实力，其它平台肯定也有套牢的股票，绝对。
“老陈啊老陈…”
张龙眸光闪动，周五通话时也算表明了态度，就看陈有为是否转性，不跟随短线交易，解套就别想了。
眼睛只能预知本周的股票走势，就算想帮忙解开，也有心而无力。
套牢的股票，还是已经套了少则半年一载，多则三年五载的，就算眼睛能预知一个月也没戏，还是短。
经过了三周的摸排探索，张龙大概也分析出了为什么只能看本周。
中长线猴年马月才操作一次，没什么佣金拿什么提成，所以预知一周的性价比最高，专心做短线交易。
提成与佣金挂钩，多交易才能多产生佣金，是最双赢的合作模式。
至于错过了隔周大涨，对客户来说短线本来就能赚，再找其它日内波动可观的股票交易就行，没损失。
一切，都是目前最佳状态。
张龙心头有猜测，如果离职后不在公司了，应该就会出现新功能。
或许就会匹配更合适的预知模式，但具体是不是，还得找个机会辞职一次恢复自由身再说，嗯，快了。
月末就辞，打工该结束了。
……
周日，一晃而过。
再次出现在盛鑫公司的张龙很是精神抖擞，毕竟又要开始赚钱了。
“加油，散会。”
梁雪照旧没有废话，团队的工作方针早就已经安排到位，跟随张龙的话术进行开展，全团队上下一心。
别管话术再怎么不靠谱，诊股再怎么看不出上涨苗头，不用理会。
至于其它团队今天的氛围面貌也焕然一新，多了一股狼性与莽气，这个张龙就不管了，随便去学没事。
很抱歉，没有预知股票走势的底气，再如何模仿通话也事倍功半。
业绩被超越，绝对不可能。
“嘶～”
突然，张龙咂舌。
拓海能源昨天周日依旧没有传出并购利好消息，虽然早有猜测，但真的看到本周5天走势连续跌停，张龙还是大吃一惊，陈有为惨了，惨到家了。
芭比Q了：想跑都跑不了。
“张姐…”
开工第一通电话，“拓海能源先不用关注了，周六日没啥利好消息，估计还要再跌一阵子，等哪天止跌震荡维稳后再考虑抄底吧，今天咱们…”
张丽珍账户当下160万资金，这周盈盈亏亏赚个百分之十几就够了，最终不超过180万，再多了不太好。
其他客户，根据资金与收益率进行不同安排，减少盈利增加交易。
9月最后一周，主冲业绩。
手中听话的客户本月已经赚得很是不少，既然要双赢，那最后一周就好好多做些交易佣金，完美收尾。
控制盈利与欲望，完活。
“喂陈哥…”
张龙深吸一口气，今明两天如果还说服不了陈有为，那就歇菜吧。
好言难劝该死鬼，没救。
第20章 心灵上的闪光
电话挂断。
张龙轻出一口气，还成。
也许是经过周末两天的冷静与预感，陈有为的态度还算可以，没有因为今天开盘直接跌停而抱怨什么。
大致探讨了一番接下来的操作，不解套割肉那就得继续追加资金。
考虑一天，明天给答复。
……
“钱姐…”
张龙淡然自信，“三支股都在很好的技术支撑位，都可以关注，设置好卖单价就行，止盈止损完活。”
“切，说得简单。”
另头，钱彩英轻翻白眼，很是撇嘴道：“550万呢，不是小数，稍微一波动亏损就是几十万，完蛋。”
“行了，挂了。”
挂的很干脆利索，张龙见状耸了耸肩膀继续打下一个电话，忙碌。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梁雪共享的4个大客户，今天有两个都追加了资金，一个是150万，一个是200万。
虽然没有钱彩英多，但相对也不少了，短线交易走起，盈利走起。
至于另两个最开始没有打通电话的，如今也沟通上了，只是说最近没钱要等十一过后，这就很可惜了。
虽然客户的话不能全信，谁知道是不是有钱而不愿意尝试怕亏呢。
算了，反正不差那一两位。
目前，名下客户总日常交易活跃资金大概在2000万，平均万5佣金费的话交易一次是1万元，两次2万。
9月最后一周张龙的主要目的就是交易量，自然会争取更多交易。
反正在他手里客户不可能亏，顶多根据账户状况少赚一些，月末就要申请离职了，能多撸点是一点了。
“喂刘哥…”
张龙语气沉静，“发您的今日荐股收到了吧，可重点关注反弹，有涨幅别贪心获利就跑，落袋为安。”
……
就这样，张龙开启了月末业绩冲刺快跑，白天忙碌晚上加班，不放过任何多跟客户沟通的机会，激情。
也不知是不是快要离职的缘故，热情不降反而大涨，如打鸡血。
而整个梁雪队，在张龙的就近感染下也是连连开单，老客户追加资金做交易与新客户入金激活，爆炸。
暴雪队，业绩嗖嗖飙升。
在牛市才有的接连开单与追加资金的热态，如今熊市再度上演。
别说就近半年，就是往前数两三年都没有如此团队战绩，投资部9月第一业绩团队，暴雪队提前锁定。
“淦，我尼玛…”
有团队主管挠头，明明按照张龙的话术模式与客户沟通，但怎么就没有张龙出业绩，甚至还不断搞砸。
新客户没刺激出来，老客户也不追加，甚至有的还彻底说再见。
说不是让解套割肉就是让追加资金，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淦。
“擦，又崩了…”
又有团队主管哀嚎，客户被硬莽模式刺激的崩溃了，说再打电话让追加资金做交易就投诉，被套的牢牢的还追加资金明显没安好心，人品蔫坏。
就套着了，等牛市再说。
上述状况不是一个两个，投资部另外七个团队或多或少都有出现，虽然也确实刺激出了几位客户追加资金重新做交易，但更多的是反感，生气。
而更崩溃的是，有追加资金重新做交易的客户再次亏损后，直接毫不客气开骂，优美的国粹疯狂飙出。
上至古人下至未来，艹！
……
“陈哥，今天咱…”
张龙语气铿锵，陈有为在周二的时候追加入资了200万，整个账户在盛鑫总入资金是500万，佣金万3。
虽然交易收费比例降低了，但200万资金做短线交易，也够了。
取得陈有为的信任不容易，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再入资200万，账户中被套着的持仓不出，依旧固执。
可惜，别看短线操作有盈利，但拓海能源每天跌停，等于没赚。
不过短线操作确实在赚，陈有为也就不埋怨什么了，老实听话。
日内不限制交易次数，只要打电话有机会就做，不像钱彩英好几百万资金每天只动弹一下，再多不做。
“嗯？”
突然，梁雪挑眉。
片刻后等张龙通完了电话招呼到近前，“张丽珍刚刚抛售股票后，申请出金100万，去电话了解一下。”
今天周四，其实不仅张丽珍一个客户出金，总计已经有七八个。
国庆要到了，估计要用钱。
“喂张姐…”
电话另头，张丽珍了解通话所问后叹了口气，“小张抱歉了，公司要给员工发工资，必须取现应急，我也知道资金越多赚得越多，但没办法…”
接下来，张丽珍向张龙彻底解释了取现原因，公司要解散，还要准备打官司要回款，只能套现一部分。
“小张，如果不是真被逼到绝境当初也不会上你公司闹腾了。”
“现在账户中只有75万了，希望你别嫌少，国庆后姐的生活来源可就全靠你帮衬了，抱歉了龙弟弟。”
……
是夜，张龙有点辗转反侧。
天亮就是周五，而周六是中秋节补班，本来要在这一天辞职的，可张丽珍的诚恳言语如在耳边，缠绕。
其实，炒股被套的大多都惨，背后基本都会关乎上有老下有小。
一个月下来，不是只有张丽珍一个客户述说过艰难，工作不顺家庭不顺等等都有，但大多也都没在意。
毕竟，并不关自己什么事。
然而张丽珍稍有不同，张龙见过在公司闹腾的泼妇模样，还是大着肚子怀着孕闹，之前主动提出辅导也是想验证眼睛金手指为主，没太多同情。
后来，跟随交易后发现张丽珍的态度很好，还很听话的跟随操作，是最信任最听话的一个，好感渐增。
姐弟长姐弟短只是客套话，倒也不会因为这个真成姐弟，太扯。
今天彻底了解了张丽珍的家庭与事业变故后，与辞职构成冲突。
“呼，它奶奶的…”
张龙透过飘窗看向悬挂于天的明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临近中秋的此时已经非常圆，而且也很明亮。
但如此明亮温润，也无法洗涤此时内心的惆怅，无法顺心如意。
月末辞职的话，不管交给谁辅导，下个月张丽珍恐怕都会陷入亏损，还有其他客户也是，由赚变成亏。
倒不是圣母心泛滥，只是临到跟前难免心生不忍，都是好客户。
尤其彻底信任跟随交易的，哪怕一天交易多次不亏不赚都没怨言，近几天为了交易佣金没少来回招呼。
“也好，有始有终！”
张龙低语呢喃，睡觉。
或许眼睛金手指在公司规则框架内才能使用，就是想要变相履行一定的社会责任，而不是一门心思的去放飞自我，走那些快速暴富与捷径之路。
其他人管不着，但盛鑫自己名下的客户暂时还得需要处理妥当。
先把名下客户的亏损一个个辅导赚回来，额外盈利随缘，起码离职走人的时候没有心里负担，按照不太离谱的盈利速度来看，最多两个月左右。
哪怕张丽珍目前账户中只有75万，赚到曾经总入金额度300万，也就是再赚125万的话就够了，很快。
反正也不亏，两个月的活跃交易也能赚不少钱，不算白费时间。
到时候不再有任何负担。
干干净净离职，一身轻！
PS：这章算是张龙的一次心灵沉淀，面对中奖500万与眼睛金手指，还能坚守本心不膨胀的一个过渡。
一夜暴富与天眷异能，不经历一些事情逻辑上很难保持初心。
后续如何离职自有安排。
祝大家阅读愉快，礼敬！
第21章 九月收入
天亮，9月28。
月度最后一天的交易相对有点疲软，一部分客户选择了不再操作，明天起就是中秋与国庆双节长达9天的假期停盘，不想收盘前出现任何亏损。
张龙理解，没有强求。
……
“张姐…”
张龙语气轻松，“手痒的话今天操作一把就行了，收盘前无论盈亏最好别持仓，9天停盘变数太大。”
“嗯，好的。”
张丽珍一边笑语回复，一边按照张龙的荐股指示进行买入交易。
今天周五怎么了，最近都是日内交易下午停盘前抛售了结，赚赚亏亏，但总体慢慢一直赚，这就够了。
长线短线都是为了赚，何况日内操作完事也能不用再患得患失。
手上没单，睡觉很轻松。
哪像以前，股票套牢在手里每看一次就闹心一次，天天睡不好觉，现在彻底告别失眠，日内交易YYDS！
“陈哥…”
张龙理性分析，“临近中秋国庆放假波动会很剧烈，下午收盘前最好新单不要持仓，增加未知风险。”
“短线操作就是快进快出，主要抓下跌回落反弹，不可贪心。”
“您把握好规律节奏。”
陈有为不置可否，这些话术他一个老股民早就听了不下千遍，不过张龙的短线交易确实有点意思，跟随三天了，至少收盘前操作下来，是赚的。
也行，市场嗅觉很敏锐。
“钱姐…”
张龙咂嘴一笑，“先道一声节假快乐，今天咱收个好尾，下午及时注意简讯通知，别误了抛售时机。”
“550万赚到了660万，这就是大资金的好处，不用感谢哈。”
“挂了，您忙。”
……
一个上午，张龙都在通话。
目前名下交易活跃客户足足超过了三十个，干打电话可忙不过来，所以很多彻底信任听话的客户，都会跟随荐股简讯先操作买入，然后等待张龙的后续电话沟通，不延误耽搁时机。
不然，每次都要通话携带客户才交易，就是累死也忙不过来。
这种自觉性，也就彻底信任张龙的客户才会如此，简单便捷。
当然，没有持续的不断盈利，每日荐股简讯还又都是模棱两可的建议，一般客户可不会理会，毕竟建议都是重点关注抓反弹之类的话，很含糊。
真只是关注，那就等着吧，只会错过盈利机会，眼睁睁后悔。
以至于现在，持续不断的在有客户加入到了彻底信任张龙行列，每日荐股简讯是盈利宝典，严格执行。
“小张，谢谢了。”
“这个假期我会跟身边朋友推荐推荐你，给你介绍点客户。”
“好的，谢王哥。”
张龙淡然平静，这不是第一个要给介绍客户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虽然赚钱不带友是人性，但盈利显摆也是人性，或者就是真心要拉朋友一起赚脱离被套牢惨状等等，各色不一。
不过，张龙却没有主动提起让客户介绍客户，毕竟干不长了。
10月、11月。
新入客户不管，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将名下所有之前被套牢亏损的客户赚回曾经损失，然后再无负担走人，难得做回好人，就当是做善事积德了。
人生，不差暂缓两个月。
……
“雪姐，咋样？”
张龙神情振奋，期待。
股市停盘了，意味着9月所有的业绩截止定格，打了几通与客户的收尾电话后不再忙碌，而梁雪在这期间计算张龙的业绩，入金量与交易佣金。
“呼，很不错。”
梁雪轻出一口气抬头，一双美眸亮晶晶，“总入金2千万出头，总佣金25万多点，去算吧，赚不少。”
听言，张龙瞬间舒坦，前三周结束时，入金量在1500万左右。
而本来的第4周其实又追加不少，只是昨天有不少客户出金，一加一减只剩下了2千万，还成，不少。
交易佣金，三周13万，没想到第四周竟然有12万，可喜可贺。
要知道投资部有周奖与月奖，主要获奖标准就是入金和交易。
张龙在上两周都有拿。
明天虽然是周六，但要补班中秋节假，所以周奖和月奖都会举办，凭借出色的业绩，奖金肯定少不了。
现金奖，是不用扣税的，不像佣金提成，总计为25万的35%。
即：8.75万左右！
个税是阶梯型，从3500起征的3%延至8.35万以上要扣45%，3500至8.35万区间内总计扣税2.25万，嗯。
建设祖国，人人有责。
张龙回到工位默默计算，底薪加佣金提成税后差不多是7万左右，入金和交易周奖月奖等，现金奖总计加起来差不多有1.5万，最终为8.5万。
“呃，还没到10万？”
张龙有点腹诽，好少。
白天忙碌晚上加班，足足一个月的汗水挥洒只有8.5万入账，果然打工是最苦逼的，算了，再忍俩月。
10月、11月，完活走人。
……
“热闹。”
是夜，张龙晚饭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外滩闲逛，虽然早已没有了刚搬家来到时的欣喜激情，但偶尔的放松吹吹江风，看看热闹的人间也不错。
魔都，辉煌而又瑰丽。
眼下中秋国庆即将来临，至少一小半是外来旅游群众，而等到正式节假时比例还会再上升，人流滚滚。
不过，张龙就不凑热闹了，节假可不会出来挤饼，在家窝着挺好。
看书追剧玩游戏，很OK。
“呃呃呃…”
长椅上，张龙无聊的翻阅手机，一时间有点心不在焉，上周时就有点莫名的纷乱与躁动，眼下本周工作结束彻底松懈下来，那份纷乱更加躁动。
翻阅到最近与罗嫚的聊天窗口，时间是月中时游乐园归家报平安，然后截止现在都没有再联系，沉寂。
前半个月里见了罗嫚多次，连续两个周末都出去玩，没觉着如何。
上周没有反应，这周又没有反应，就多少有点小胡思乱想，莫名。
“呼，钓是吧…”
张龙轻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赶走脑袋中的小躁乱，罗嫚就近的朋友圈也是与工作相关，没有其它类型。
“行，憋着吧。”
张龙起身，回家。
罗嫚突然戛然而止的不再联系，除非是真的只为之前拉点办卡业绩，不然就是另有图谋，典型的钓鱼。
不然，不会游乐园时还很亲近热情与友好，过后完全淡漠沉寂。
就看谁先忍不住了。
男人喜欢美女是天性，就是大街上看到陌生美女都能下意识多瞥两眼，何况曾经同学或者身边同事等等，最容易接触之下产生好感，以及情愫。
对于罗嫚，前身大学时倒也产生过好感，毕竟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但知道差距没戏，也就不多惦记。
现在哪怕灵魂换人，但张龙也不否认真要谈个恋爱的话，也行。
当然，主动是不可能的。
至于罗嫚如果真有意动，图钱也好图人也罢倒是无所谓，结婚与离婚都很扯淡的年代，想太远没意义。
合适，能处，便已足够。
第22章 天有不测风云
月末，总结大会。
整个投资部最出彩的团队无疑是梁雪的暴雪队，不管开单，还是客户入金与交易，都遥遥领先第2名。
而个人最出彩的，毫无疑问就是张龙，暴雪队一半业绩贡献者。
一人顶七人，强大。
……
“呃，很开心…”
投资部半圈环视，张龙于墙根处站立面对整个部门进行演讲，“没有盛鑫就没有现在的我，很感谢。”
“入金和交易的话，其实没有别的，坚定的去要求客户执行。”
“提示好风险就行。”
再多的张龙也就不说了，无非是感谢公司感谢团队，相信分析师团队相信自己等等，就是加油就是干。
本来熊市就萧条，若是工作起来还没有信心，能出业绩就怪了。
还有公司分析师团队提供的每日荐股，其实都是进行了大量对比分析，基本面技术面等等找支撑，虽然很多不涨还跌，但进场理由绝对没毛病。
当然，是站在销售立场。
站在客户立场，哪怕严格执行每日荐股推荐也会亏，毕竟熊市整体下跌的概率远高于上涨，这怎么赢？
张龙也是有眼睛金手指，能看到周内走势针对性操作，才敢硬。
不然一样没底气，扑街。
“龙哥，么么哒…”
总结大会结束，暴雪队便将张龙围了起来，各种夸奖拍马屁，因为整个团队这次不会有任何人被淘汰。
若不是有张龙的话术，日常跟随与客户沟通，哪能业绩嗖嗖嗖。
尽管张龙知道对其他团队而言有所不公平，因为暴雪队员的整体业务水平其实最差，正常情况少说也要淘汰四五人，眼下全部留下，找谁说理？
可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
所以没办法，得认。
……
盛鑫1号会议室，公司主要部门负责人都在，此时的气氛很沉静，因为要商谈体量精简问题，即裁员。
这个在月初时便已确定。
而投资部可以说是要被裁员最多的部门，其它部门平均没几个。
“业绩已经出来了。”
常务副总环顾半圈，迎视着所有人的目光，“虽然不舍，但公司的难处大家也要体量，场地租金、人员工资、日常开销等等，柴米油盐很贵。”
“现实本就很残酷。”
话落，没有人应声开口。
不过，也不会所有人都沉默，投资部朱董左右看了看后轻咳，“其实本月投资部的业绩很不错，总入金破亿，交易佣金也有所提高，是好事。”
“就是这份业绩近半都是暴雪队创造，或者说有张龙的间接影响，我觉得是否再看看，不着急精简。”
“暴雪队每月都是垫后，这次团队每个人都有贡献一定业绩。”
“我觉得，能再扩散。”
会议室众人静静倾听，都是高层没谁是傻子，运气也好实力也罢，反正张龙的价值在眼前，值得开发。
当然，还不能最终确定。
毕竟张龙辅导客户，也是大多参考公司分析师团队的每日荐股。
如果每个团队主管能成为张龙，坚定硬气的打电话，要求客户。
啧啧，那业绩还不得炸裂？
“万一不成呢？”
常务副总轻敲桌面，“张龙穷怕了能改变自己，但其他人很多都是能吃饱没怎么挨过饿，很难改变。”
“不然最后一周其它七支团队也不会学习了张龙但没出业绩。”
“再观察等等，白养吗？”
……
上午结束，张龙没见到公司高层做出决定，尤其业绩不达标的十几人根本没心思工作，等待命运宣判。
公司精简体量裁员的根本原因就是业绩不达标，收支不平衡。
但9月份投资部业绩很好，那如果接下来还能持续更好，裁员不裁员其实也就没必要了，人多力量大。
多一个人多一份业绩，当然，具体裁不裁还得看公司高层决定。
普通员工，只有听天由命。
“张主管…”
午饭归来，梁雪招呼张龙前往朱董办公室，虽然有预感要说什么，但听到规划后还是很吃惊，拉倒吧。
带领半个投资部，开玩笑。
“朱董我不行的。”
张龙瀑汗摇头，“这么重的担子我挑不起来，我自己打打电话还行，教其他人怎么打没这才能，暴雪队都能出成绩主要也是他们自己的努力。”
“我不行，抱歉。”
本来今天就计划辞职的，但突然良心发现准备做好收尾再走，延迟两个月就已经很蛋疼了，如果带领半个投资部扭亏为盈，估计到年底都没戏。
白天忙碌晚上加班，累死累活打电话赚交易佣金提成，而提成越高交税也就越高，8.35万以上的扣45%…
算了吧，还是辞职自己开户玩最划算，除了一点小费用，没了。
赚多少是多少，不香吗？
“张龙，别着急拒绝…”
投资部朱董不置可否，“带领半个投资部也算是升职加薪了，放假期间你好好准备，开班直接上任。”
“好了，薪酬待遇一定会更好，比你自己打电话赚得多的多。”
……
再多，有自己玩赚的多吗？
张龙很想反驳，可是朱董直接挥手赶人，还道这次也是拿投资部后续业绩做保证才暂时不裁员，加油。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淦！
“你怎么了？”
接待室，梁雪纳闷，“升职加薪不好吗，苦着脸一副衰样儿？”
“雪姐，我…”
张龙嘴角抽了抽，不过没有多解释什么，总不能说现在就想辞职吧，因为我想自己开户赚大钱，不想每天累死累活到月末就赚点辛苦钱，太亏。
但能说吗，不能。
淦，早知道就不表现的那么优秀了，让公司发现了自己的价值。
“行了，你赚大了。”
梁雪无法理解张龙为什么很愁苦，但是升职加薪是好事，于是语气很兴奋的向张龙介绍，“国庆后，暴雪队还有其他要被裁的员工名下客户交易都归你管，你拿一半，多好的事。”
“团队重组，普通员工只负责开新单，原主管继续负责交易。”
“你任命交易经理…”
张龙一怔，脑袋有点晕。
不过随着梁雪的述说慢慢彻底了解弄懂了，之前自己名下的客户继续照常辅导，而新重组的两个团队只需要对其内的交易主管负责日常客户交易与追金思路，就能分一半佣金提成。
如果10月份重组的两个团队业绩不垫底，后续就可以负责整个投资部的交易与维护，与前端开发分离，职位可以说等于与投资部两个总监平行。
怎么看，都是天大好事。
还等什么，加油吧少年！
第23章 懒猪起床
盛鑫，2号会议室。
张龙看着一圈人头，其中关系比较好的江浩也在行列，这些都是9月业绩排倒数本来是要被裁员的，俩团队经理与交易主管，十四个普通员工。
这些人的目光里有忐忑、有不安、有期待等等，命运一念间。
梁雪总监等人，沉静无言。
……
“很多都是我前辈。”
张龙轻出一口气，“业绩不好只是一时的，我之前就一直不好，相信只要找对了方法每个人都可以。”
“节假后三个团队的交易公司让我来负责，说实话很突然。”
“半点准备都没有。”
梁雪还有总监，以及在场地其他人静静倾听，没有人起哄，毕竟业绩倒数是要被淘汰的，没谁会开心，嘚瑟起哄，只会给领导的印象更加不好。
没业绩还嘚瑟，脸呢？
“往后一起加油吧…”
张龙环顾众人，“开单也好交易维护也罢，最终还得靠自己，我只能从旁协助提供一些思路和建议。”
“都是来打工挣钱的，年前总要多挣点吧，不能空手而归。”
“好了，一起加油。”
话落，掌声立即四起。
虽然张龙话说的很普通，没有多么的激情与振奋人心，但公司给了他们一次复活的机会，必须得珍惜。
再差能差到哪去，要知道以前他们可是比暴雪队实力更强的。
跟着张龙，一定能雄起。
当然，具体能不能这个总得节假后正式开工了再说，反正没有了被辞退风险值得高兴，被谁领导随便。
“节假好好调整。”
场散回到团队，梁雪拍了拍张龙肩膀，“知道你怕麻烦喜欢清净，不过负责交易也没增加多大负担，职位升了薪资也涨了，开工后加油努力。”
“年前多挣点钱。”
呃，张龙嘴角抽了抽，但是心累不想多说什么，真要是为了多挣钱也就不会耗在公司了，打工最低廉。
所以抱歉，该走还得走。
……
“龙哥，谢谢。”
下班收工，9天后再回归，不过除了个别人员要回家之外，其他人都会跟随各自团队老大：吃喝玩乐。
月末犒劳活动，走起。
暴雪队，还有新重组的两个团队结伴而行，前往定好的饭店。
“加油就行了。”
张龙叹了口气，该说的在会议室里已经说完了，还能咋样，只能暂时接下公司这份大礼，升职与加薪。
虽然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严格算起来其实跟之前没什么不同，新组建的两个团队都有经理，也有交易主管，普通员工开单交付给主管维护，经理负责盯团队开发新客户。
唯一的变化，就是张龙从暴雪队脱离，升职经理负责三个团队客户的交易与维护，开单思路不用多管。
能刺激老客户追加资金的思路，也就能刺激新客户开发入金。
分工明确，环环相扣。
至于张龙要先分得两个新组建团队交易主管佣金的一半提成，剩下的另一半再由主管和开单员工平分，没什么好说的，本来都是要被裁掉的，眼下能有复活的机会还说什么，接受。
况且，如果在张龙的带领下业绩能如之前暴雪队一样不断攀升，最终收入只会多不会少，变相没损失。
挺好，今晚不醉不归。
……
“来来来，干杯。”
某饭店大厅，三个团队坐满了两桌欢乐吃喝，张龙在吃喝了一阵后来到侧门口吹吹风，里面太热闹了不习惯，因为一直不喜欢太过闹腾的氛围。
稍后还有下一场，KTV！
说实话，如果只是暴雪队聚餐的话吃完就可以走了，回家睡觉。
“你这样不行呀…”
突然，耳旁传来一道轻语，梁雪悄然来到另旁，“升职经理了，以后各种聚餐活动少不了，得适应。”
“从年初团队划分交易主管一职时，其实就有要分离的意愿。”
“只是业绩太差一直没有合适时机，现在公司看好你，加油！”
“嗯，或许吧。”
张龙闷闷回复，还是没有适应突然而来的职位转变，“熊市环境一切都无法预知，牛市遥遥无期，哪天公司指不定就直接关门大吉了，随缘。”
“呃，服你了。”
梁雪翻了个白眼，“升职加薪还这么丧，吃饭唱歌公司报销又不用你花钱郁闷什么？听话，开心点…”
“回桌了，赶紧。”
梁雪招呼，张龙耸了耸肩膀返回大厅餐桌，暴雪队月度第一，团建花费自然公司报销，额度5000以内。
张龙这边也是，两个团队新组建需要磨合，团建也给报销花费。
三队总额度，1万以内。
二十多人1万块钱足够了，能吃得很好，KTV也能唱的尽兴，只要不开昂贵酒水就没事，所以使劲造吧。
至于唱歌结束后那就没有其她安排了，公司只管一条龙前半截。
嗯：正经公司正经团建。
……
“嗡，嗡嗡”
手机的来电震动声，将睡梦中的张龙吵醒，迷蒙睁眼天色已经大亮，昨晚唱完歌后已经快零点，头疼。
摇了摇宿醉后的发胀脑袋，张龙摸索到手机连看都没看，接听。
“懒猪，还没起呢？”
听筒里，一道熟悉的腔调和揶笑响起，张龙刹时一凛清醒小半，拿开手机瞧了一眼屏幕姓名，嗯，是！
“呃，没有。”
张龙哼唧，头疼。
昨晚饭店里的酒应该没事，但KTV里肯定是假酒，加上又被很多人你灌一杯我灌一杯，差点彻底断片。
“行了，起床。”
罗嫚娇笑再言，“都下午两点了，再睡就发霉了！还有，微讯发我你家地址或定位，我忙完去找你。”
“挂了，赶紧。”
呃，张龙迷蒙，啥子？
片刻后卫生间，张龙一边洗漱一边继续犹豫，罗嫚要来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味，要不要给呢？这个问题直到洗漱完也没有想好答案。
直到罗嫚微讯催促，赶紧的别墨迹，1米8的大个跟个娘们似的。
擦，淦！
这就不能忍了。
火气上涌，刹时一个冲动将地址发送了过去，来就来谁怕谁啊！
“OK，一小时后见…”
不一会儿，罗嫚回复了微讯，不过不是直接上门，而是一个小时后在小区附近的商场碰面，随后沉寂。
张龙挠了挠头，没想明白罗嫚要干什么，不过等见面就知道了。
于是呼，趁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自从住进来就没怎么收拾过卫生的张龙开启了大扫除模式，客厅阳台卧室厨房卫生间等等，快速收拾一番。
嗯，万一还来上门呢？
家里太乱，多不好看…
第24章 美厨娘
三点半，弘润广场。
时隔半个月的张龙再次见到罗嫚不禁眼前一亮，身材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凹凸有致，休闲鞋与牛仔裤的搭配恰到好处，修长玉腿很有活力。
小外套里是花色短袖，一对汹涌澎湃时不时的好似旋涡，吸睛。
最主要的是，发型变了。
……
“怎么剪发了？”
张龙吸了吸鼻子，再愣一会儿估计热流就该出来了，看着罗嫚一头干练短发的清爽模样，莫名的很飒。
“嗯，好看吗？”
罗嫚眼眸弯笑，上半身左右转了转，好让张龙仔细看看新发型。
“呃，还成吧…”
张龙抬头望天，不好看。
“虚伪。”
罗嫚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刚刚一副看直了的模样叫还成？算了，指望直男说出什么好听话，也不现实。
“中秋不回家吗？”
只是张龙再次煞风景，疑惑，今天是9月30，八月十五中秋节吧。
“回！”
罗嫚很无语，没好气的呲声回复，然后头也不回地迈步商场大门口，暂时不宜沟通，免得被直男气死。
“呃。”
张龙干咳，紧跟其上。
下午还有不少时间，罗嫚没有理会张龙直接电梯口处上5楼，那里是影城位置，上次俩人没看成电影，今天要补回来，票在路上就网络订好了。
虽然是中秋加国庆档，但也不至于所有电影场次都没位置，至于看什么电影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看。
就这样，罗嫚取票后扔给张龙一张扭头前往侯影厅，全程不语。
张龙继续老老实实跟着，直男归直男，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女方应该是在闹小脾气，而且还是故意的。
嗯，闹就闹呗。
反正不哄，爱咋咋地。
……
重生一个月了，算起来张龙还是第一次走进电影院，不过在家无聊时也会看一些这个世界的电影，虽然与前世没有一模一样的，但相似的会有。
罗嫚选的是一部新上映的爱情电影，上座率七八成，没有爆满。
很多人节假日走进影院都是要看特效或大咖主演的影片，爱情电影大多也就情侣不挑拣观看，无所谓。
因为并不是为了看电影，而是小情侣消磨时间，变相增进情感。
“哼。”
突然，罗嫚轻哼。
电影已经在播放，但张龙除了偶尔拿爆米花或喝口水有点动作外，就是全神贯注津津有味的盯着屏幕，好似真的在欣赏剧情鉴赏演技，无敌了。
“嘶～”
突然，张龙轻吸一口凉气，特么正看的入神呢大腿传来一股疼痛，虽然不是钻心疼，但也是真实肉疼。
“干嘛？”
张龙扭头低语，呲牙。
“误会…”
只见罗嫚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紧接变脸告歉，“想抓爆米花来着，没想到抓空抓到你了，原谅，感谢。”
呃好吧，装的还真像。
张龙没有多纠结，轻轻瞪了罗嫚一眼后继续瞧向屏幕，不过这次没有再全部心神去观看，保留了一丝警惕留意隔壁，果然没几分钟后罗嫚的小手好像又要不老实，嘿，等的就是你。
就在罗嫚装模作样重演伸手抓爆米花抓空下落时，张龙立时挪腿，同时右手一把抓住罗嫚左手，哼哼。
别说，小手还挺滑腻。
“嗬嗬～”
罗嫚神情一滞，干咳。
被张龙识破了诡计，并且想要抽离时发现左手被握的很紧，又试探拽了拽后也就不再挣扎，就这么任由张龙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张龙的手掌温度，一丝丝莫名热流传递，扩散身心。
沉稳、有力、暖与热。
……
商场负一层，是超市。
电影结束后，罗嫚张龙带着一种莫名的旖旎挑选买菜，搬家那天有采购锅碗瓢勺，周六日休息不想下楼吃饭时，偶尔也会煮个饺子下个面条吃。
“呃，够了吧…”
张龙出言招呼，手推车里肉类海鲜蔬菜瓜果等等，不下十几种菜品，怎么看今晚俩人也吃不完，浪费。
“回头慢慢吃。”
罗嫚没有理会，菜品虽然挑选了很多，但量却不多，“平时上班下馆子吃外卖也就算了，放假休息还是在家做饭吃比较好，干净卫生还便宜。”
“别有钱了就忘了你在学校食堂打工的苦日子，那都是成长。”
“赶紧，跟上。”
张龙耸肩，不再多言。
前身大学有在食堂打工，报酬虽然不多但能免费吃饭，杭城福利院也只负责学费住宿费，生活费不管。
毕竟只要勤快点，大学生挣个生活费不被饿死还是没啥问题的。
半小时后，采购完毕。
大包小包拎着的自然是张龙，罗嫚两手也没空着，除了自己的包包也拎着两个手提袋，嗯，全是水果。
“咔嚓”门开。
罗嫚跟随走进张龙家，虽然知道张龙不差钱，但瞧见住两居室多少还是有点咂舌，郊区位置两居租住的话都得三四千，外滩这里还不得万八千？
“去歇着吧…”
厨房，罗嫚撸起袖子，“今天好好给你露一手，就你在学校食堂学的那两下子也就勉强能吃，中秋节让你尝尝地道的家常菜，好了，去玩吧。”
“我自己可以。”
……
说实话，张龙没想到罗嫚竟然要亲自做饭，中秋节没有回家陪父母，而是来到他这里下厨，莫名上涌。
上手帮忙洗菜择菜之类的还不让，罗嫚只想自己在厨房里忙碌。
“班长…”
张龙欲语，不过罗嫚却是直接赶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感动谢谢之类的就算了，不辛苦，没事。”
“好了去歇着。”
就这样，张龙只好将厨房彻底交给罗嫚，他自己去客厅看电视。
中秋节，团圆日。
张龙开着电视听响，但心绪却没在屏幕画面上，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了从来都没有觉得彻底融入，没有熟悉的亲人朋友、熟悉的歌曲影视剧、熟悉的一切一切，时刻都被孤独缠绕。
但这一刻，罗嫚中秋节特意前来陪伴，还亲自下厨做饭，说没有半点感动是假的，哪怕明知罗嫚目的。
账户里如果没钱，罗嫚会亲近友好吗，不会，这个社会很现实。
当然，罗嫚如果不漂亮，张龙估计也不会一次一次的赴约见面。
女图钱，男图色。
张龙是成年人的思维，理解起来并没有障碍，有好感而已，或者最多上升到谈恋爱，结婚的话太遥远。
青梅竹马或相恋多年的情侣都能被时间而消磨分手，很脆弱。
考虑太远暂时没意义。
“呼～”
张龙轻出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厨房方向，眸光轻闪微微低语，“家里有个女人其实也挺好，热闹。”
“中秋，快乐。”
第25章 女人心海底针
四菜一汤，很丰盛。
罗嫚的手艺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起码张龙盘算了下，两世半吊子厨艺相乘都比不过，大拇指：赞。
美厨娘，实至名归。
……
“如何？”
罗嫚闪着大眼睛。
“还行，不错。”
张龙品尝了一块糖醋里脊后不禁咂嘴，赞叹，“真是没想到，班长大人还有如此手艺，简直无法相信，在银行工作屈才了，应该去开饭店。”
“去你的。”
罗嫚白了张龙一眼，“也就普通家常菜水准，开饭店差远了。”
“好了，吃饭。”
罗嫚招呼，一点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张龙笑了笑，“这年头会做饭的女生已经很少了，而长得漂亮还做饭又好吃的就更罕见，厉害。”
“刮目相看。”
罗嫚没有理会张龙的奉承，做饭一个多小时也饿了，先吃再说。
垫了几口后，抬头。
“请帖收到没？”
张龙夹菜的动作一滞，知道罗嫚问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没有，樊璐不会邀请我的，分的很彻底。”
“明天结是吧。”
罗嫚起身去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请帖，撇嘴，“毕业后都没说过话，这次结婚倒是不忘收份子，不过我没打算去，这请帖就送你留个纪念了。”
“谁告诉你的？”
张龙摇了摇头，哪个同学说的就算了，Q聊发来的消息，不管好意还是恶意张龙都没搭理，彻底无视。
明天是八月十六，又是10月1基本都放假，挑选的日子倒挺好。
还有就是真迅速。
9月初拎着50万上门打脸替前身出的恶气，这才不到一个月，新女婿不仅找到了而且还即将结婚，牛。
……
“这帖子我不要。”
张龙连翻开看看的欲望都没有，直接又扔给了罗嫚，“你也不想要那就扔垃圾桶，留着占地又碍眼。”
嗯，看来是彻底淡了。
罗嫚眼睛闪了闪，给张龙夹了根小青菜后，笑道：“能放下就好！不过我看樊璐婚姻估计走不长，你俩分手没多久吧，除非那俩早就好上了，不然认识一两个月就结婚，不靠谱。”
“你可真会噎人。”
张龙无语，损了樊璐一把还给他夹了根青菜，绿油油的多好看。
呃，还炒的很好吃。
“你俩为什么分？”
罗嫚有点好奇，之前不关注张龙所以也没去了解，但现在不一样了，变相取经防踩雷，以免日后不稳。
“真想知道？”
张龙挑了挑眉，迎着罗嫚好奇又坚定的眼神，略微沉吟后，“你也知道我的身世，杭城那里是不想回去了，樊璐魔都本地人又很合适入赘…”
“也算突发事件吧，她哥跟对象意外怀孕着急结婚，本来抵押老房子付个首付没什么压力，但是女方那边要全款房才肯结婚，不然就打胎，所以转到我这拿不出钱来，也就分了。”
说道这，张龙轻耸肩膀，“或许老天爷有眼否极泰来吧，随手买的一张彩票竟然中了一等奖，捐款交税后剩多少你在银行也看见了，没了。”
“嗯，那天捐了30万。”
罗嫚美眸一闪，“汇款账号是杭城某街道福利院，有心了。”
“张龙，你很善良。”
……
人性，没人不物质，只有不缺钱的才会嚷嚷不喜欢钱，虚伪。
罗嫚不否认，她对张龙的好感是来源于账户中的存款金额，但最近与张龙相处之下发现，确实很不错。
起码没有突然暴富后就胡天海地，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干嘛。
顶多，租了套贵房子。
在银行工作别说账户中几百万，就是几千万的都不少见，但那些人不认识没什么感触，而张龙是老同学认识之人，这就不一样了，近在眼前。
真实，能够触摸到的。
“呃，别发好人卡…”
张龙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真要善良我就把钱全捐了，30万是我对福利院的感恩，中秋国庆我也没打算回去，过年也不会回去。”
“多了就别再问了。”
罗嫚见状，点了点头。
能猜的出来，张龙小时候或许在福利院过得并不开心，不然也不会高考来魔都了，而且还毕业不回去。
“来，喝点汤。”
罗嫚收敛思绪，拿汤勺给张龙盛了一碗豆腐汤，转言问道：“放假这么多天你准备怎么过？去哪玩？”
“哪里也不去。”
张龙眼珠一转，叹息，“忙碌了一个月太累，平时周六日可不够缓解，先睡个三五天再说吧，反正没对象没人打扰，班长你呢，调休加班？”
“嗯，1号2号上班。”
罗嫚美眸一笑，轻抿了口热汤，“吃完饭我就该走了，今天来找你也是补上上次没看成的电影，还给你做了一顿饭够可以吧，诚意满满了。”
“呼，吃的好饱。”
……
张龙，不会谈恋爱。
两世加起来虽然有几段情感，但都是那种稀里糊涂的顺其自然，什么哄女生逗开心之类的，一窍不通。
说白了很是，直男。
虽然男人常见的错觉之一就是这个女生对我有好感，但从罗嫚的行为举止来看应该有那个意思，但又觉得还差点意思，这就很玄学了，不懂。
不能言传只能意会。
可惜，张龙不想意会。
“呃，那个…”
张龙卡壳挠了挠头，在罗嫚略显期待的目光中崩出了一句炸弹，“吃完把锅刷了再走吧，有始有终。”
静，很静，沉静。
罗嫚的眼睛逐渐睁大，感觉自己应该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但实际上是，没听错。
“嘶，厉害…”
罗嫚深吸一口气，迎着张龙无辜又实诚的目光，缓缓竖起大拇指，“对不起我错了，今天我不该来，锅碗瓢勺你自己刷，再见，再也不见。”
话落吭哧起身，走人。
实在是被气着了，虽然知道张龙很直，但没想到是不锈钢的直，真不知道当年跟樊璐怎么走到一块的。
这种钢铁直男，别说结婚谈恋爱了，就是日常沟通都能被气死。
受不鸟，没法相处啊。
“班长…”
张龙一怔，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呢，女人心海底针，不过锅碗瓢勺还没刷呢，最烦饭后收拾残羹。
“等一下…”
张龙连忙起身去追，见罗嫚打算开门下意识的伸手一抓，艾玛。
好巧不巧，抓到了罗嫚背后的一根有点弹性的锁扣纽带，呃，文胸背后的相扣位置，并拽开了一小截。
嗯，就像拉弓弦一样。
“咳咳，抱歉手滑。”
气氛尬然，张龙连忙告歉，同时下意识松手，只听‘啪’的一声，背后那根绷带如弓弦回弹，声清脆。
呃，可见力道有点不轻。
一时间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静，片刻后，只见，罗嫚缓缓转过身…
第26章 过去的CD
累了，毁灭吧。
这一刻罗嫚的心绪可能就是这样，被钢铁直男气的死死，好巧不巧要开门走人时被抓住了文胸后背锁带，而且还被拉拽如弓弦用力回弹了一下。
有点疼，更有点开裂。
……
“饶过我吧。”
罗嫚缓缓转过身，神情平静但又很无奈，“我错了不应该撩你，不对是撩不动，还是你是故意装的？”
“呃，真没。”
张龙见罗嫚没有太生气，心头轻松一口气，“意外，完全意外。”
“再呆会儿吧。”
张龙伸手去拿罗嫚拎在手里的包包，讪讪道：“我只是不会说话，直来直去的没事，绕弯的话头晕。”
“一会儿我送你。”
罗嫚没有反抗，也没有耍性子必须要走，刚刚其实也不是真想走，就是挽留她的方式很意外，真手滑。
后背估计都出红印了。
“樊璐追的你吧。”
沙发落坐，罗嫚不自然的扭了扭上身，后背有点痒痒的别扭，“你这么直樊璐也能跟你谈三年？嘶…”
“强大，厉害。”
罗嫚感叹，张龙却是干咳摇了摇头，“三年下来，其实跟樊璐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没多少，大多就是休息时吃饭逛街看电影，她是一个妈宝女。”
“一个月能出来见两次就不错了，晚上到点前还得必须回家。”
“没有什么波澜…”
工作、情感、八卦。
这一刻张龙与罗嫚的距离好似莫名拉近了很多，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就是了解他的过去，也是求知欲。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能对异性述说情感过去，就代表互相信任。
张龙说，罗嫚听。
时间悠悠来到九点半。
……
“呼，人真多。”
小区门口，张龙扫了一眼黑压压的人流，中秋加国庆，有太多人来魔都游玩，而外滩又是必经打卡地。
不过张龙也好罗嫚也罢，对外滩已经没有了游逛欲望，太熟了。
“来，合个照。”
罗嫚招呼张龙，两人以隔江东方明珠为背景手机拍照，脑袋虽然没有紧紧贴在一起，但能看出很亲近。
“发个朋友圈…”
罗嫚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相信有很多同学在樊璐那参加婚礼，咱俩都不去还大晚上合照发朋友圈，算是给你出一口气，龙弟弟不是没人要。”
张龙瀑汗，闲的。
不过罗嫚要发圈就发吧，反正他不发，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找场子，果然女人越漂亮心眼越小，真理。
“OK，仅同学可见。”
片刻后，罗嫚打了个响指，与张龙还没正式开始，对同事还有家人暂时还不能相见，哪天定关系再说。
“到家报平安。”
很自然的，张龙给了罗嫚一个离别拥抱，也算是一种无声寓意。
今晚第一天，两人都没有说留下过夜，暂时还不合适，总要再约会个几次情绪到了比较好，顺其自然。
看着出租车离去，张龙又凝望了一会儿后转身迈步外滩，吹风。
直男归直男。
今晚有一半的成分是装傻，就是为了把罗嫚绕圈子的性子打掉，省的日后相处起来总是盲猜，不得劲。
可没心思在谈恋爱这件事上花费太多心思，能处就处，OK没了。
女人爱作，必须不能惯。
……
是夜，张龙已经睡了。
但是有一些人却是没有睡，那就是樊璐还有前来的伴娘们，有同事也有大学或中学同学，对于樊璐嫁了个有钱的好人家，还是很让人羡慕的。
“咦？嘶…”
突然，某个伴娘咂舌。
玩玩闹闹结束，没什么好玩后刷刷手机什么的，刚翻朋友圈没几下就瞧见了曾经班长罗嫚的动态，甚至底下已经有了同班同学的评论，热闹。
“跟张龙？”
该伴娘揉了揉眼，确定是张龙后抬头扫过正在聊天说话的樊璐，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啧啧，三角八卦。
当然，动态也瞒不了多久，毕竟其她伴娘如果刷手机也能看到。
“璐璐你看。”
该伴娘上前，将手机递给了樊璐，天亮就要盛装出嫁的樊璐，“班长跟张龙在一起了，你瞧瞧是不？”
樊璐一怔，接过手机看见界面上外滩背景下的罗嫚与张龙合影。
突然一股无名妒火升起。
“狗男女！”
樊璐呲牙目睁，一个月前张龙拎着50万现金上门打脸太狠了，差点把她老娘气倒住院，真是看错了人。
中奖几十万很了不起吗？
虽然嫁了个老男人，但彩礼88万可是实打实的，她樊璐配得起。
张龙一个穷小子，不就是中了几十万嘛，嘚瑟个鸡毛，真眼瞎。
眼瞎曾经跟张龙相好过。
“璐璐？”
伴娘出声，醒醒。
樊璐回神儿，怪不得今天罗嫚没有接电话，想着明天还能来参加婚礼，眼下看来是没戏了，还有今晚发跟张龙合照的朋友圈，绝对是故意的。
王八蛋，狗男女。
等着，你们不会幸福的。
……
天亮，10月1国庆。
日上三竿自然醒的张龙大大伸了个懒腰起床，透过飘窗瞧了一眼外滩人山人海不禁很是摇头，真热闹。
午饭不用做，热剩饭。
一边吃，一边翻了翻朋友圈，自然刷到了樊璐的婚礼动态，毕竟还是有同学拍照发个圈图喜庆，没有点击观看也没有留言评论，默默的路过。
“呃，删了吧。”
突然，张龙沉默。
樊璐家里虽然管的严，哪怕出来约会晚上到点前必须回家，但滚床这种事又不是晚上才可以，前身与樊璐有时候不逛街，而是在出租屋激情。
情到浓时，事后拍个露肩露脸床头照还是有的，都在相册里。
嗯，小视频也有。
咳咳。
张龙承认，近期偶尔夜深人静时观赏过那么一二三四五六发…
当初在樊家放话，结婚别邀请，以免忍不住送上一份过去的CD，不是吓唬是真的，前身真的这么想过。
是不甘也是报复，哪怕构成犯罪也打算真干，樊家欺人太甚。
入赘还毁约，太艹了。
“再见，阿门…”
张龙手指滑动，点开相册翻阅到对应的床照和小视频，删除。
没有点击观看，今天人家结婚呢多不好意思，反正电脑里还有，哪天如果真无聊了再说，深度隐藏版。
手机太明面，容易走光。
“考驾照。”
吃过午饭，张龙没有在家继续呆着，而是去了就近最好的驾照报名处，早在之前就搜好了，国庆期间正常营业报名，不过驾校学习要在3号以后。
大过节的总得休息几天。
两三个月考过下本，张龙对此没有任何难度，盛鑫工作再忙，周六日股市不开盘也得休息，随时练车。
驾照到手，买车走起。
到时候估计已经正式离职恢复自由身，不再是证券从业人员。
开户自己玩，挣大钱！
第27章 看破不说破
国庆节假，朴实无华。
除了偶尔下楼遛弯，下馆子或买菜等等，就是窝在家里学习，进修备考金融分析师证书，提高专业度。
不是有了一双变异眼睛就能躺平躺赚，必要的知识和能力得有。
技多不压身，有备无患。
……
“呼，决定了。”
展毅深出一口气，看着手里的一些资料，能够证明腾达以及其它几家派单方故意拖欠尾款，节后起诉。
有争议的一些单子，装修甲方已经与腾达结清了款项，但腾达却没有往下继续结算，而是寻找一些鸡蛋里挑骨头的问题故意扣押，如果甲方没有全款结清也就算了，关键已经付了。
接外包的活就是这样，作为丙或丁方，甲乙两方都是大爷祖宗。
“老公，我支持你。”
张丽珍语气坚定，“哪怕以后公司只能接一些自主小单也没事，我争取在股市里多赚点，为家兜底。”
“嗯，老婆你真棒。”
展毅微微一笑，不过尽管9月份在股市里回款了80万，看起来挺好，但熊市哪那么容易挣钱，不然之前也就不会套牢亏损200万了，太不稳定。
炒股就是赌博。
只是不想打击老婆的积极性，赚也好亏也罢，母子平安就够了。
还有两个月生产，快了。
“陈总，那个展毅…”
某休闲会所，腾达负责家装的赵总汇报一些事项，“跟一些装修甲方做了调查，正在收集起诉证据。”
“陈总，要去谈吗？”
听言，陈有为冷冷抬头，“要不是看在你是元老有大贡献的份上，公司可不会帮你背锅，拿钱去养女人也就算了，砸在股市里比我还多一倍。”
“丑化说在前面，展毅起诉也是你去顶上，给你时间补救，万一官司有输的风险，公司可不会保你。”
“腾达信誉不能毁。”
……
“乖，听话。”
某游乐园，张龙再次跟罗嫚坐上了摩天轮，看着离地越来越高，那种莫名的恐惧再次逐渐来袭，缠绕。
“多玩几次就好了。”
几天不见的罗嫚仿佛出落的更加靓丽，游玩放松身心，但也要慢慢把张龙的恐高病治好，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问题，起码要达到能正常坐飞机。
“呃，其实…”
张龙紧紧握着罗嫚的手，“我感觉坐飞机估计没事，只要到时候不看窗外应该就不会恐高，不用治。”
“这太吓人了。”
张龙的脸色有点白，不过对比上次要好了一些，尽管还是哆嗦。
“多吓吓就好了。”
罗嫚靠在张龙肩膀，“来游乐园只能玩一些低空项目多没劲，不能以后每次约会就吃饭逛街看电影吧，我上网搜了，恐高只要克服恐惧就能治好，多尝试多面对，彻底恢复正常。”
“我一直很想去跳伞，等你哪天不恐高了咱们就去跳一次，从几千米的高空急速坠落，一定很刺激。”
嘶嘶，我尼玛。
张龙的脸色更白更颤抖了，哪怕握着罗嫚柔软的小手，还有鼻息传来罗嫚秀发的清香也无法分心享受。
几十米的摩天轮都这么吓人了，几千米的跳伞算了吧，得吓死。
万一失误，就是铁死。
“切，胆小鬼。”
张龙的身子加大抖动，罗嫚自然感受的很清楚，揶笑了一句后伸出胳膊环腰紧紧搂抱，传递共享力量。
男女搭配，其利断金。
……
“玩的不赖嘛。”
魔都某别墅庄园，钱彩英正在向闺蜜展示9月份的炒股盈亏，550万本金赚到了670万，近22%的盈利率。
“嘿，一般一般。”
钱彩英笑的很是嘚瑟，“有我去帮你管理市场部，绝对放心。”
“业绩立马翻番。”
清冽女子见状呵呵哒，闺蜜什么德性或本事她还是知道的，操作记录盈利单远大于亏损单，这要是背后没有人指导辅助根本不可能，懒得揭穿。
“我的宝贝清清…”
钱彩英也知道操作猫腻瞒不过好闺蜜，但看破不说破嘛，“你说你接收一个破金融公司干什么，凌家那么多支线产业给你一个最没价值的，重男轻女的过分了，小棉袄混的真惨。”
凌芷清摇了摇头，“这个是我自己选的，一旦牛市降临金融公司就是最吸金的那个，价值半点不差。”
“市场分析牛市最迟明年五六月份就会降临，要做好准备。”
“趁启动还有一段时间，打造出一支有战斗力的销售团队。”
“你的担子会很重。”
听言这个，钱彩英脸色一苦，“女孩子家家的干嘛那么拼，有房有车每月零花钱还不少，非要奋斗。”
“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嘛，咱都直接空降终点了好吧。”
“哦，是吗？”
凌芷清眸光一闪，“那你干嘛还要来帮我？看破不说破，再浪荡下去家里该逼你嫁人了吧，小样儿。”
咳咳，好讨厌。
钱彩英刹时抬头望天，干活好干活妙，我为国家做贡献哦耶。
……
“假期过得真快。”
晚饭后，张龙罗嫚没有看电影或逛街购物，而是在一处公园长椅手拉手依偎着说话聊天，互诉小衷肠。
这几天除了发微讯聊天，就是偶尔开下视频，见面还是头次。
而明天就要节后开工了。
“放假都是这样。”
张龙感受着罗嫚的体温和柔软，以及一丝丝发香身香入鼻，不禁逐渐想要心猿意马，可惜环境不妥，公园里人来人往的不适合抱着亲嘴啃起来。
下次独处时，咳咳咳。
“樊璐拉黑你没？”
突然，罗嫚话锋一转，“之前没对你说，不想让你觉得我搬弄是非，10月1樊璐结婚那天，微讯骂了我一句后就把我拉黑删除了，气死我了。”
“电话也拉黑了。”
听言，张龙嘴角抽了抽，樊璐身材长相一般也这么小心眼，不过哪怕直接拉黑删除也不会骂，她不敢。
激情合照小视频在手，樊璐就是想骂也得憋着，阿弥陀佛善哉。
“不知道，没注意。”
张龙扭头在罗嫚额头轻轻的一个吻，“没拉黑估计也屏蔽我了，你要是气不过就拿我号试试骂回去？”
“算了，气劲过了。”
罗嫚嘟了嘟嘴道：“眼不见心不烦也挺好，樊璐不会幸福的。”
“我预感一向很准。”
呃好吧，张龙没有再说什么，女生敌对起来就是针尖对麦芒，尤其现任与前任还认识的情况下，沉默。
夜色渐深，轻吻挥别。
回家碎觉，天亮起征程！
第28章 睿智的钱虎妞
10月8，周一。
再次来到盛鑫金融，张龙的工位已经变了，不再坐暴雪队内，而是紧挨着梁雪的另半边，级别平行了。
正式上任交易经理。
如果10月份所负责的三个团队交易业绩维护出色，还能再升一级。
……
“常松，加油。”
张龙升职，暴雪队新选拔的交易主管更换常松，之前一直紧挨着张龙，也是9月份团队业绩排行第2，可见近水楼台先得月半点不虚，乘风而起。
暴雪队：常松。
飞鹰队：江浩。
开拓队：郑鹏。
归张龙直接负责的三个交易主管到齐，参加的还有仨团队经理：
梁雪、周宇、邵康！
“战斗打响了。”
张龙语气沉凝，“投资部八个团队，咱们这边是三个，10月份我们的目标很清晰，登顶投资部前三。”
“10月份只有三周时间，希望从今天到结束都拿出100%战力。”
“开新单各位经理把控好，交易问题找我，齐心合力开干。”
开会没有废话，不管客户交易还是追加资金，又或者开新单，核心就一个问题那就是盈利，荐股准确。
推一个亏一个，是个客户都不会入金激活，追金或交易操作。
所以，张龙的压力很大。
但真实情况是，负责三个团队后眼睛果然能够预知三个团队所有客户，不再局限自己名下的，没压力。
“常松，这些给你。”
张龙递过去一张纸，上面大多是9月份没能追加资金或做交易的，还有一些十几二三十万的小客户，常松刚任交易主管名下只有一些之前的客户，张龙分过去一些，也算给点子弹。
当然，分过去的客户如果追金或者做交易了，也算张龙一份。
共享共享，共同享有。
……
“拓海能源？”
张龙扶额，真特么妖。
9月初就是靠拓海能源涨势刺激跟客户建立信任，没想到10月份节假结束倒迎来了转机，目前价格跌至了2.5元附近，开盘收跌但不直接跌停，全天维稳震荡走势，明天启动上涨。
龙鹏科技，威远生物？
张龙再汗，厉害。
9月份两支股都跌破了关键支撑，一直跌到月底，现在跟拓海能源一样也是明天将启动迎来上涨，不得不说张丽珍之前所套的这三支股票绝了。
继续搜，继续观察预知。
如今张龙也算正式有了自己的后台，三个团队的所有客户都包含，搜股预知起来很方便快捷，真不戳。
当然，后台只能查看客户的资金与持股交易状况，不能操作。
真要能改动的话，犯法。
“今日荐股…”
结合公司分析师团队的每日荐股报告，张龙用眼睛预知过后，将今日给客户的荐股简讯发送给了三个团队经理与三个交易主管，自行编写话术。
两支今日重点操作股，三支重点关注后续走势股，足够使用。
不管用来开发新客户入金激活账户，还是刺激老客户追加资金重新交易都能行得通，一次不行就多次。
新客户也好老客户也罢，没几个能天天面对被盈利刺激而沉默。
真若无动于衷，除非彻底没钱或者心死，不然迟早心动与行动。
“OK，开干…”
常松浏览了张龙发送的荐股推荐后，脑中只是一转便有了话术，9月份的旁听早已熟门熟路，闷头干。
江浩还有郑鹏就要慢一拍了，跟团队经理碰头后才敢开展行动。
嗯，初来乍到，得磨合。
……
“张姐…”
张龙开打电话，“老样子参考荐股推荐就可以，不过拓海能源开盘没有直接跌停，看看下午收盘前能否继续维稳吧，如果能，明天重点关注。”
“2.5元，很低价。”
“呃，…”
张丽珍有点无语，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拓海能源，不过国庆期间也没传来并购利好消息，2.5元也不敢抄啊，但张龙又说重点关注，那就是抄它。
算了，相信龙弟弟没错。
于是张丽珍也不发表意见，直接操作购买今天的三支股，80万资金每支都买点，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
能赚多少未知，等招呼。
至于张龙当然知道，三支股两支下跌不多，一支能涨幅5.5%，总体大概盈利3%左右，不多但积少成多。
对没错，从今天开工的第一天，张龙就展开了冲刺交易佣金。
10月只有3周，必须莽。
“喂陈哥…”
张龙招呼陈有为，“拓海能源先观望到下午收盘会怎样，如果能维稳的话明天再看机会，今天咱们…”
“刘哥，发您的…”
“钱姐，今天…”
就这样，张龙开启了忙碌的周一上午，对比以前工作变化不大。
自己干也是干，带着三个团队也是干，还能多赚钱，也挺好。
暴雪、飞鹰、开拓。
三个团队也都从上到下开足马力，按照张龙对今日荐股的总结跟新客户或老客户沟通刺激，推进进度。
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齐心协力，开创奇迹！
……
“业绩，还是业绩！”
某金融公司，对比盛鑫的规模要小很多，市场部只有三个销售团队，公司分析师实力也很一般，拉胯。
不过，钱彩英的干劲可丝毫不虚，上任第一天很是雷厉风行。
“要求只有一个…”
钱彩英环视半圈，“每月靠底薪生活的趁早走人，结合公司提供的荐股推荐我重新拟定了一份话术，从今天起按我说的做，不出业绩算我的。”
“执行，严格执行。”
“是，总监！”
三个团队齐声应是，放假前就知道节后市场部会换新总监，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虎女。
一上任就立规矩，还要严格执行她的每日荐股与客户沟通。
还出不了业绩算她的？
切，虎了吧唧的。
不过尽管再腹诽，也没有哪个敢提出反对意见，老实照做就行了，于是乎散会后三个团队归位，开干。
钱彩英见状，淡漠点头。
不过心头却是很爽，当官管人的感觉就是舒服，身心内外通透。
至于提供给三个团队的荐股话术，自然是结合了张龙的今日推荐，这家伙市场嗅觉很敏锐，跟着照做。
咳咳，我真是太睿智了。
回到办公室，钱彩英打开股票账户随便翻了几下后不再观看。
这里值得说一句，从业人员不允许开账户炒股，不过钱彩英一直是用的朋友身份账户，在盛鑫以及其它公司的都是如此，本家不让炒，浪费钱。
熊市炒股，等于做慈善。
“张龙，小龙龙…”
透过玻璃看了一眼正在热火朝天打电话忙碌的市场部，钱彩英眸光闪了闪后嘴角微微翘起，挖过来？？
算了再看看，反正目前也能间接获得帮助，不急，来日方长。
哪天需求了，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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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客户介绍新客户
客户，千奇百怪。
开发也好辅导也罢，都会遇见各式各样的类型，有的省心，有的费心，有的闹心，宛如过山车般起伏。
张龙还好平常心对待，常松也在9月份习惯了节奏，但另两个？
江浩和郑鹏，心脏抽搐。
……
“别急于求成。”
张龙将被客户骂了的二人叫到近前，“不追金不交易别着急，做好铺垫等待客户被盈利刺激后悔个几次再引导要求，上来就指挥肯定谈不拢。”
“有的客户两三次就能信任，有的十次八次依旧没反应，根据不同的客户说不同的话术，别一刀切。”
“有了开门红就快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四五六七八…”
江浩郑鹏点头，好吧。
飞鹰开拓两队，都是投资部各队排名倒数的员工组建，本身名下的客户都是老顽固，不然早出业绩了。
从开发员工到交易主管，手中虽然有不少客户，但基本很僵尸。
动弹做交易的没几个。
看着暴雪队不管开发员工还是交易主管常松，今天第一天就很开门红，开单的开单，做交易的做交易，面对这种情况飞鹰和开拓两队就有点着急了，急于出成绩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龙9月第一周，在眼睛有异能的情况下，也是耗费几天时间才跟一二三个客户建立起信任，江浩郑鹏这种单凭一份荐股推荐就想立马出成绩？
别闹了，一步步来完活。
一天两天前三天或许没反应，但第四第五天应该就会有客户选择信任并且动手试着做交易，进入正轨。
而只要进入了信任模式，后续追加资金和多做交易，就简单了。
10月份后两周，不会差。
……
国庆前，张龙名下有几个客户取现了一部分，今天节后再次开盘，只有两个客户重新将资金充了回来，剩下的另几个没有，对此张龙也不强求，有些客户赚了钱就喜欢出，胆子小。
张龙只需要做好自己的荐股推荐与盈利刺激，加大客户的后悔情绪，总体追加资金和交易量，不会少。
有出有进，才是良好循环。
就像今天有几个在9月份没追加资金的客户，入金开始了做交易。
以及还有客户介绍新客户。
名下客户介绍的新客户，这份交易佣金全部归张龙独有，因为自己就是开发人员，相对来说更加奈斯。
“100万以上？”
接待室，张龙面见客户王哥带来的朋友，开户还得来公司办理，回头账户下来后去银行开通相应的银权转账业务就行了，但是资金张龙说了算。
“嗯，是的。”
张龙微笑回复，“王哥是老客户所以我都一直带着，但是手中客户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几十万的基本都会划分给下面主管辅导，实在抱歉。”
“小张，先50万行吗？”
王哥面色尴尬的看了一眼朋友，不是真朋友可不会带来开户做股票，盛鑫50-200万佣金为万8，所以来之前商定的是先入资50万开户，赚钱再加。
“王哥，真不行。”
张龙告歉摇头，“今天您操作的两支股票，咱是获利了几万抛的吧，您也知道我的辅导风格，短线。”
“每天开盘就几个小时，进场出场时机都得盯着，真忙不开。”
“王哥，请理解。”
……
现实有时候越是在客户面前很强硬有底气，客户就越是更信任，那朋友看过了王哥的近期操作记录，满满的盈利单远远大于亏损单，OK没问题。
100万就100万！
就这样，张龙成功拿下一个新介绍客户，满仓两支股一买一卖，就是1600元的佣金，两波就是3200元。
当然，风险肯定会让客户控制好，只要听话，最终盈利不会少。
“张经理，恭喜。”
张龙回到工位，梁雪微笑送上祝福，“100万资金每天做一波交易佣金就很不少了，越来越发财了。”
“发工资请客哈。”
张龙瀑汗，无语道：“天天盯着我这点辛苦钱干什么？上个月你的收入也不少吧，请客也是你先请。”
“好啊，说定了。”
梁雪立时打了个响指，美眸弯笑，“就是要改改你抠门的毛病。”
“这周六我先来。”
“下周六你来，正好也是月底最后一周冲刺，如果三个团队业绩压下另外五个团队，月末公司再请。”
“连续三周，爽！”
张龙懂了，梁雪这是要加速三个团队的凝聚，白天忙碌晚上加班，周六放松与团建，两次或到月底第三次下来，三个团队的凝聚力会相当牢固。
再后续如果接管整个投资部交易，暴雪飞鹰开拓也能很快将剩余五支团队拉拢攻克，彻底掌控交易部。
对没错，盛鑫规划中的投资部交易板块分离，就是指成立交易部。
开发与交易，并行。
……
“明天继续铺垫。”
某金融公司，钱彩英召集三个团队经理，“今天推荐的两支操作股总体是赚的，还有铺垫的三支重点关注股，明天如果能涨起来，开始刺激。”
“每个人名下都有一些老客户或积攒的意向客户，最迟周三我要看到老客户重新做交易与新单入金。”
“好了，去忙吧。”
三个团队经理告退，没想到今天上午新总监推荐的股票还挺准。
两支操作股都涨了，三支重点关注股虽然一支下跌，但另两支有筑底成功即将反弹的苗头，有点厉害。
不过明天还能继续荐股准确吗，今天的三支重点关注股能涨吗？
带着疑问与好奇，加班。
市场部就是做销售，朝九晚六不现实，晚上虽然股市不开盘但也可以继续与客户沟通，推进工作进度。
到点下班的，哪怕破罐子破摔都能让你在团队和公司自动走人。
除非业绩很出色，另说。
“自由啊，别了。”
总经理办公室，钱彩英啃着盒饭咂嘴抱怨，“以后夜夜笙歌的生活基本算告退了，没业绩得加班冲业绩，有业绩也得加班冲更多，掉坑里了。”
“呜呜呜，命苦。”
凌芷清左耳进右耳出，给钱彩英夹根土豆丝，“先苦后甜。”
“等公司发展进入正轨，投资部也能业绩稳定了，你升副总提拔一个总监帮你管理，就有时间浪了。”
“不过起码这三个月还不行，12月底之前要拿出点成绩来。”
“加油，看好你。”
听言，钱彩英微微噘嘴，不过她也是炒股票的知道客户最想要的是什么，只要能盈利其它一切都好说。
不能赚钱，都是扯淡。
磨破嘴皮子，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