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号
“老师，通过一下，我是妹妹。”
宁霖益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连思考的时间都省略了，直接拨通了孙丹的电话。
电话就那样嘟嘟嘟地响着，这相当短的一段时间里，宁霖益也没有那么吃惊了。
他想清楚了，如果是孙丹，他肯定不会说老师，应该是，大D哥哥，通过一下，我是妹妹。
那么这个应该八成就是他真正的学生，金艺舒了。
想通这一切的宁霖益看着刚被孙丹接通的电话。
“算了，打都打了，骂一骂吧。”
此刻刚准备接通电话的孙丹：？？？
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地骂了孙丹一顿，搞得孙丹一头雾水。
在激情开麦互动了十分钟后，宁霖益仍然是意犹未尽。
但是深知孙丹反射弧的他知道，现在撤退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再晚一点就不太行了。
在孙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宁霖益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没事，我就是骂骂你，晚安，孙子。”
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并飞速起身跑到房门处锁死了房门。
毕竟这房子是孙丹租的，名义上的钥匙也都给宁霖益了。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小子还留一手怎么办，等会被直接逮捕了不就寄了。
这么一闹，宁霖益也清醒了，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
听着孙丹拍门的声音，通过他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判断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后。
宁霖益转头打开手机通过了金艺舒的好友申请。
果然不出意外，通过的瞬间，金艺舒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老师，我是艺舒。”
想到是自己的学生，刚才和孙丹那一副嘴脸自然是收了收，用平生最和颜悦色的语气。
“艺舒晚上好，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就是有些问题不明白，想再问问老师。”
这一句话出来，宁霖益泪目了。
这样无比勤奋还主动学习的学生，哪个老师不喜欢？哪个老师不愿意开小灶？
“都发来，老师能讲的都讲了。”
接下来金艺舒还真发了题目过来，就是这些题目量多的有些吓人。
“都是偶妈给我买的题目，老师你看看，我这些题都不太会做。”
看到这浩瀚题海，宁霖益，麻了。
“阿姨给你买这么多题目啊，但是也不要做这么多题啊，做不完就睡了吧，明天再起来写。”
“可是，偶妈说，不写完不带我出去玩。”金艺舒发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个哭哭表情，˚‧º·(˚˃̣̣̥᷄⌓˂̣̣̥᷅)‧º·˚。
“还有几天？”
似乎是宁霖益的回复让金艺舒看到了希望，消息回复的速度锃地一下就提上来了。
“一天半！(◦˙▽˙◦)！”
……
“没救了，等死吧。”
“老师救我狗命啊！！！！”
在长时间的脑力劳动后，宁霖益累的不省人事。
就算如此，现在也是只解决了1/3，但是宁霖益现在指定是不行了，只能让金艺舒自求多福了。
躺在床上，思绪放空。
宁霖益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放松手段——看狗勾！
别误会，不是看泰迪之类的。
而是看他最近饭上的爱豆，孙胜完。
话说回来，那天去看宁艺卓的时候，那个公司里有个孩子长得也挺像狗狗的。
打开手机，打开ins，点进孙胜完的个人ins，宁霖益开始美滋滋地游览。
片刻，感觉心情放松后，刚准备退出页面。
ins似乎跟qq学坏了，也给宁霖益推了一个——你可能认识的人。
第一行第一列的头像加上那个名字，对应的就是宁霖益kakaotalk的好友。
也是他刚加的，金艺舒。
一瞬间，宁霖益的好奇心爆棚了。
作为一名老师，对于学生的个人空间。总是有一定的窥探欲望的。
更何况，就他这个ins名，点进去应该也不会被发现是自己的吧。
保险起见，宁霖益记住了这个id，切了个小号，查看起自己学生的ins。
但刚点进去的时候，宁霖益就兴趣缺缺了，主页最近一条更新都还在2015年了。
这个时候，金艺舒能有多大，二年级？
二年级能发什么ins？
但是，毕竟都进来了，看看自己学生二年级都在因为什么而伤春悲秋吧。
“总而言之，就是要先跌跌撞撞过，才能打起精神。”
不错，很有精神。
宁霖益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的好学生。
在二年级，就已经有了这种的人生感悟，实属不易！
接下来移目第二条。
“如果人生重来也是这些成员的话，我会再来一次的。”
“？？？？”满头雾水的宁霖益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难道自己的学生在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有拉帮结伙的想法了？
那还怪成熟的。
等等，宁霖益好像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只需要问金艺舒几个问题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连忙切回kakaotalk。
此时的金艺舒还在和题目做斗争，很明显没睡呢。
“艺舒？”
“老师咋了，是来帮我写题目的吗？”
“不了，谢谢。”
“噢……”
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会儿，宁霖益还是没有找到好的切入点问金艺舒的号码哪里来的。
干脆直接单刀直入，带球破门。
“艺舒，你怎么突然登上了kakaotalk啊，姨母不是不让你用手机吗？”
“嘘！”
金艺舒明显有些急了，语气里的急迫肉眼可见。
“这是欧尼偷偷给我的，她说我最近成绩进步很大，奖励给我的。”
“噢～，晚安。”
从工具人口里得知这个消息，宁霖益也明白了。
那个ins很明显就是金艺琳的小号了。
居然能碰到这种事情，宁霖益蹙了蹙眉。
“卖给孙丹，是要他一套房呢，还是要他那台大G呢？”
宁霖益思索了片刻，放弃了。
口嗨就算了，这种事他真干不出来。
搞清楚了结果，宁霖益对于这个ins号更好奇了。
虽然金艺琳现在也有个人ins，但是小号，更让人觉得兴奋。
划开页面，宁霖益开始有选择的浏览起来。
直到看到那条让他瞠目结舌的ins。
第十六章 你懂的
“哥，我，五，懂？”四个字，言简意赅。
“1。”
傍晚五点，宁霖益穿着熟悉的风衣加牛仔裤出现在S.M公司附近的一家中餐餐馆里。
按照宁艺卓的需求和自己的需求，点了几个东北菜和湘菜。
要说这确实好，按他那边，那可能一家店里又吃锅包肉又吃小炒黄牛肉啊。
你要是这么说，老板估计都以为你是来故意找茬的。
在等待了片刻后，宁艺卓姗姗来迟，不过来的不是他一个人，还带了两个人。
宁霖益见状，叫来服务员。
“服务员，再添两菜，就要，宫保鸡丁和西红柿炒鸡蛋吧。再来点饮料吧。”
说完，宁霖益看向宁艺卓一行三人，宁艺卓就不用说了。
后面这两个，他也在那天看到过，只是叫不出名字。
但是，宁霖益可以通过长相来判断。
狗勾和蛇蛇都来了，都来陪猫猫了。
“喝点什么？”
“可……白水吧”
宁艺卓捏了捏自己的小肚腩，想着出来吃顿饭已经是最放纵的行为了，再来点可乐，怕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另外两人也是要了白水。
宁霖益交代给了服务员，等到服务员离开后，转头笑了笑。
“不和我介绍一下吗？”
趁着菜还没上，宁霖益打算沟通一下本就不太亲密的堂兄妹之情。
肚子饿的就差拿着筷子敲碗的宁艺卓刚才显然忘了，还是靠宁霖益提醒才想起来。
猛拍了一阵脑袋瓜子。
“哦对对对。”宁艺卓当即站起身来，向着两波人介绍着彼此。
“这是我堂哥，你们上次也见过了。”
柳智敏在听到堂哥这两个字眼后，神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这是柳智敏和金旼炡，我的练习生朋友。”
宁艺卓刚说完，这俩人就站起来给宁霖益鞠了一个躬。
“霖益oppa好。”
“啊，不用不用，快坐吧。”
这样的大礼让宁霖益有些承受不起，他自打来泡菜国，还没见过这样式儿的。
毕竟他来这边自己相交的全是平辈，为数不多的长辈一个周景及其妻子，还都是中国血统，不在乎这些。
还有就是金母，也不在乎这个。
晚辈里，宁霖益也就认识个金艺舒。还是自己的学生，鞠躬什么的，宁霖益也就受着了。
这完全不熟的人，宁霖益有些招架不住。
接下来就是传统项目，互通年龄了。
宁霖益因为读书早，21岁就早早毕业了，也就是98年的。
在这普遍01.02年的一桌人中，已然是有了代沟。
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菜来了。
“先吃菜吧。”
宁艺卓上来就夹昨天就和宁霖益强烈要求的李庄白肉，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飞快就吃了下去。
吃完这个还站起来夹宁霖益面前的锅包肉。
吃完了还吧唧吧唧嘴。
“介又增香呐。”
而一旁的金旼炡和柳智敏就有些放不太开，不仅就可着自己面前的菜吃。
还食不言寝不语的，差点把饭吃成默示录。
“柳智敏同学，金旼炡同学，吃啊。”
因为不知道怎么叫才合适。所以宁霖益按照自己最倾向叫的称呼来称呼这两人。
宁霖益边说还边把菜对换位置，让坐在对面的柳智敏二人也能吃点新鲜菜，尝点新鲜的。
不料这两人听到同学两个字，手肌肉都吓得绷紧了。
也就是在秋天，要是在夏天，宁霖益就能看到这两人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了。
金旼炡魂回来的快一点，连忙隔着厚厚的衣服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想把鸡皮疙瘩压回去，却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因为宁艺卓这个时候整低头炫饭呢，不过宁霖益是会说韩语的，这点金旼炡知道。
“宁……宁霖益oppa，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为什么叫我一声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和我国中老师的感觉一模一样啊。”
闻言。宁霖益吞下口中的吃食，把筷子叠在碗上。
“这不巧了吗，我也是老师。不过是国中的补课老师。”
这下刚醒过来没多久的柳智敏又傻了。还真是老师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十七八岁了，但是这个年纪的人看到老师还会浑身一抖，话都说不顺溜。
“老……老师好。”
金旼炡瘪着嘴巴，诚惶诚恐地来了句老师好，把宁霖益都逗笑了。
“别怕，我又不是教你们的老师，就算我是你们的老师，现在我只是艺卓的哥哥罢了，没什么怕的，好好吃饭就行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柳智敏和金旼炡夹菜的速度甚至比刚才都要慢很多了。
更夸张的是，夹菜的时候还要偷偷瞥宁霖益一眼，生怕他突然大发雷霆，就像国中的班主任一样。
宁霖益也是没想到自己好心反而还办了坏事，也是哭笑不得。
又过了十来分钟，宁霖益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难以接受这个状况。
“哦对了，我那天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们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一个人呢。”
宁艺卓塞饭的手愣住了，抽出空来和宁霖益解释了一下。
原来hina生病了，还在吊水，来不了。
“其实我们不是四个人。只是互相玩的好的就是四个，另外像艺洋，lami，采炫，我们都很熟，只是没有那么熟。”
宁艺卓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大串。
说完之后，气氛又开始陷入莫名其妙的尴尬中。
因为宁霖益的实力也实在是有限。
买菜都不会讲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调理一场尴尬的聚会呢。
只好等大家一起吃完了，才来一句。
“吃完了吧，可以走了。”
这句话在柳智敏和金旼炡耳朵里和天籁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我回去了，下次再见。”
柳智敏，金旼炡都向宁霖益挥了挥手，虽然很害怕身为老师的宁霖益，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毕竟今天是他请客。
再怎么害怕也要做到有礼貌。
“欸，你小子不回去吗？”宁霖益看着这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宁艺卓。
“伯娘让我给你买两件衣服，不然你每天都是风衣和长裤，严重影响你找对象。”
很明显这番有理有据的话，不是宁艺卓想的。
而是家里的长辈把任务交给了她，甚至带台词。
知道背后是谁的他更不好拒绝了，不然以后回家被人戳脊梁骨说不行。
“那就买吧。”
第十七章 人模人样
别说，宁霖益在宁艺卓的捯饬下，还真有了点人样，啊不对，是帅哥样。
以前的宁霖益只能说长身玉立，长得不孬，但过时的穿搭把这一切优点统统掩盖。
夏季polo衫加过膝五分裤，冬季军大衣
也就秋天风衣还能看了，不过也只是能看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宁霖益的审美属于那种马上穿越都不会被当成外来物种的古董审美。
而作为新新人类的宁艺卓，在审美还是有一定见解的。
在宁艺卓的带领下，逛了个五六家店铺，在一家理发店停住了脚步。
此时宁霖益早已经全副武装，把风衣款式退换了，买了很多衣服共宁霖益选择，所以购物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所以他们现在在道上到处想晃悠。
“我就说得剪个头发。而且我刚好也要走不动了，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路过一家烧烤店后面的理发店。
虽然这样说真的很像，老板一样转行，所以才说上还赢了，
几个人在桌子上看到了什么。
宁霖益眼疾手快，马上起来看了看，发现也就是普通毛绒玩具后，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口头批评了一下。
没办法，谁让现在宁艺卓有强权在手呢，拿了鸡毛当令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所以笑酱只能重拳出击了。
别看现在跳的欢，小心日后拉清单。
一进门，一个穿着精致时髦的tony迎了上来。
为什么宁霖益敢断言这个人是Tony呢？
从他后现代主义般的头发和一头绿色的笼罩。
宁霖益和宁艺卓都有些绷不住。
毕竟韩国对于染一头绿发没有那么抵触。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挺好笑的。
“先生，妹妹，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等等，凭什么他是先生，宁艺卓就是妹妹？
难道他宁霖益就不算帅哥吗？
他甚至连一声靓仔都不肯叫宁霖益。
此时zzn心里估计都是这句话——我从湖南坐飞机过来，几千公里的路程，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靓仔！
宁霖益纵使现在心中沟壑万千，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受人，指宁艺卓摆布。
这时候，就该今天的二主角，宁艺卓来了。
“请问有没有想要的发型吗，我们可以帮忙设计的。”
宁艺卓踏步过去，绕着凳子在周遭反复仔细查看了一下宁霖益的脸和头发。
随后点点头，和现在的老板协商好了。
“不用了，你就把两侧长长来的头发退掉一点点，记得用渐变的处理方法，然后给他躺一个纹理烫就行了。”
虽然之前没举例子，
宁艺卓巴拉巴拉就说了一大堆，宁霖益好像全听懂了，又好像全都没有听懂。
明明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为什么到了读句子的时候却一个都不会。
无奈之下。只好受人摆布了。
tony看宁艺卓好像是个同行，说起来头头是道的，顿时感觉赚钱的机会渺茫。
这样的话，他要多久才能攒钱去他的豆的生日会啊，这日子可是快了，再没钱就去不了了。
tony老哥的心事无人在意，宁霖益的有。
不过宁霖益现在心里只有止不住的怀疑。
他在怀疑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刚才那个Tony老师脸色变幻之快，让他想起了他在老家曾看过的花鼓戏剧院的京剧。
至于花鼓戏剧团为什么会演京剧，可能是有人吃过BJ烤鸭吧。
难道这tony也学过？吃烤鸭哪儿能专业吗？感觉不如超市十块钱的快剪啊。
一瞬间，思维万千。
唯一的心理安慰是，这个tony在宁艺卓刚才那一片长篇大论后，应该是不会起什么黑心小注意的。
“行，那先生先过来跟我洗头发吧。”
在宁艺卓看不到地方，Tony老师的嘴角勾了起来。
宁霖益看到了，而且看的还是还蛮久的。
如果这是在柯南中，估计宁霖益略施小计，就可以让Tony去米花监狱冲业绩了，虽然托尼长得太抽象了。
“洗漱台上迟迟没有听到你说躺。”
心情终于平复下来的Tony先生燃起了努力赚钱的梦想。
他要当卷王！他要去看生日会！他要当momo的dog。
不好意思串台了。
既然武的来很麻烦，但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来说服他。
“先生，你的头发是经常打理吗，感觉发质很不错的样子。”
在一边揉头的时候，Tony就在一直不断地套着近乎。
这就是生意场上的来回了，Tony一看这老板就是一副很好忽悠的样子，当机立断地跟宁霖益推广着自家的洗发水，发膜什么的。
对此，宁霖益向来都是来者不拒，只是，都会回推一句，现在没什么时间。
等到他做完头发/作业再说，就这样，一拖再拖。
把发夹摘了下来。
宁艺卓当即兴奋的有些上头，把刚才的东西一股脑取了出来。
按照点兵点将的顺序，给宁霖益选了一套看上去还不错的穿搭。
大型超市里的店铺不一定有卫生间，但是大型超市里面一定有那种独立的卫生间。
宁艺卓刚把这套衣服递给宁霖益，嘴巴努了努隔壁贴的公共厕所指示牌。
“你的意思是你想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呵忒。你怎么是这种人，舞娘？！”
“宁霖益，你给我住嘴。”
“那你先告诉我你高考多少分。”
这句话把宁艺卓整破防了。
来自灵魂心底的责问，
宁艺卓连头也不回就坐上了回去的车。
虽然大概率的话，应该是考不上的，毕竟外卖不会骗人。
不为别的，以前宁艺卓班老师每次抓学生上课吃东西，她是永远跑不掉的。
养成了，吃水果必须吃新鲜的魔鬼员工。
宁艺卓没有力气和体力的形象。刚才在理发店门口装逼，连半个小时都没有晕死过去，明显就是假的。不过，该明显就很富有余力。
在吃东西的时候还能逼逼赖赖，语音条宁霖益都录了。
视频也有一条，而且剧情十分有张li。
男主角一边大喊罪边罪过，罪过，再吃一个就有点不太好了。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止，把那满满登登的一碗全吃进去了。
“下次管饱？”
“啊？管饱……”
“那等我，我天天肯定都来了。”
“居然还有跟别人聊微信，乐。”
第十八章 生日
（一些话:我写谁稍微多一点也不一定在一起，而且我也不是写单女主的，如果硬杠，那这里平行世界……，说我写翻车偶像大可不必了。）
换完衣服出来的宁霖益让在外等候的宁艺卓眼前一亮。
其实也正常，身材比例不错的宁霖益长得也不丑，只要穿搭和发型体态不整蛊，随便捯饬一下就跻身帅哥行列了。
看到改造大成功，宁艺卓也是开心极了，拍了拍手掌。
“我说，是不是行了。”
整身oversize加上一个耳机挂饰的宁霖益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提着袋子。
袋子里面是刚才脱下的衣服。
“答应我，以后就按照我给你买的衣服来穿，你就记得上宽下窄，下窄上宽就行。”
宁艺卓说了一半，看了看他身上这套。
“或者全部宽松也行，反正你长得高。但是不能再把你以前的修身裤穿上来了，18年的全员恶人时代已经过去了。”
说了一大堆说的宁艺卓口干舌燥的，拿着刚才逛街买的果茶就灌了一口。
“哥，感觉不如你之前带的茶颜悦色好喝啊。”
还在虚心等宁艺卓给意见的听到这。
？？？
“韩国没有茶颜悦色，想喝你回去。”宁霖益顶了一句。
“不行，我得继续在这里。”宁艺卓不舍得离开，虽然她感觉她出道也有些渺茫，但是，试试看吧。
“为什么？”
颇为不解的宁霖益是知道自家堂妹的处境的，毕竟有家长不断的提及，还有他那个kpop粉丝孙丹。
S.M从前几年的一系列中国人跑路后，对于中国人似乎总是有一些不信任感。
从nct里面中国成员就可见一斑。
“没有为什么，走了。”
但宁艺卓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一马当先走在以前。
“那你下个月什么时候休息，我带你去玩。”
“到时候再说吧，你赶紧回去吧。”
在S.M门口，两人分别。
届时，2019年11月3日。
......
结束fs打歌期不久的twice此时迎来了极其稀有的一段休息日。
作为有名的劳模女团，休息时间属实是难能可贵了。
队内的三姐，平井桃的生日也将近了。
作为艺人，生日可供自己支配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团魂相当浓厚的兔瓦斯众人协商了一番，在11月8号这天一起给平井桃过一个生日。
虽然平井桃百般托词，但是队内的几姐妹还是不听，硬要给她提前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其中又以两位RB老乡出力甚伟，一个凑崎纱夏，明着来，一个名井南，暗下来。
强强联合，把平井桃架住了。
心中既是无奈又是开心，平井桃只能看着像打了鸡血一样的队友在宿舍里上蹿下跳，忙东忙西。
她想起身却被队友用不劳烦寿星的托词请回了，但是平井桃总是觉得队友不让去是因为什么东西瞒着她。
但是现在肯定是无法发现的，毕竟她们保护的那么好，平井桃只能坐回沙发上。
这期间队长朴志效和凑崎纱夏的笑声最为突出。
坐在沙发上，平井桃心中沟壑万千。
不过一眨眼，她出道都已经5年了啊。
又想到这段时间那位玩的很好的前辈的暗示，平井桃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已经出道5年了，公司对于恋爱还是放松了一点，但是平井桃却还在犹豫。
一是觉得自己此举可能会拖累整个团队，毕竟队长刚公开恋情没多久，给兔瓦斯带来的打击也有一点。
这个团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一次打击了。
坦白来说，那个前辈的话。平井桃似乎不是很抵触，但是要上升到恋爱关系的话，还是有些害怕和不自信的。
正在平井桃发呆的时候，厨房里和各个房间里的八兔都出来了。
例行的蛋糕是少不了的，刚结束回归期没多久，大家也没有什么身材管理强度。
蛋糕买大了，也许就那么一点点吧。
难道这个大蛋糕就是我的惊喜？
平井桃这么想着。
但是随后平井桃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发现朴志效的手还背在背后。
起初平井桃还以为朴志效只是在炫耀她那傲人的水气球，毕竟孙彩瑛这时候就站在她朴志效旁边。
这个对比，着实有些惨烈了。
但是看到朴志效眉眼间挥散不去的笑意，平井桃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她们九个人，一年就是九个生日，出道都五年了，大大小小累计起来都不知道过了多少生日和节假日了。
虽然开心是会开心的，但是朴志效那笑容一看就不简单。
把蛋糕推到了平井桃面前，好了，现在到了吹蜡烛时间了。
在另外几人希冀地眼神中，灯光被关闭，平井桃带着刚才差点被林娜琏抢去的寿星帽。
由俞定延带头唱起了生日快乐歌，而金多贤此时已经拿着打火机点蜡烛了。
在莹莹烛火的闪耀中，平井桃看着另外八人拍着手掌唱着歌的样子，疯狂的睁眼闭眼。
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把这个场景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永远的。
蜡烛点燃，灯关闭，唱起了歌，接下来自然而然就是许愿了。
闭上眼睛，平井桃开始许愿。
“希望自己家人朋友都身体健康。”
“希望兔瓦斯会越来越好。”
“希望我们还有很多个五年。”
仪式感完毕，平井桃猛的睁开眼睛，用力吹熄了蜡烛。
希望离去的烛火能够把她的愿望告诉流星，这是她最真挚最真挚的三个愿望了。
在平井桃一口气吹灭蜡烛之后，周遭爆发了一阵轰轰烈烈的掌声。
另外八个人就好像哺乳期的妈妈一样，无论孩子怎么做，都是温柔地鼓励。
更何况刚才平井桃宝宝实现了一口气吹灭蜡烛的“壮举”，掌声和wow不绝于耳。
这八个人里面又以林娜琏最为卖力，手掌都快拍红了，脸上的激动之色也肉眼可见。
“桃子，许了什么愿。”
这是来自娜琏的询问，当然也帮其中的几个人问了一下。
“说出来就不灵了。”
凑崎纱夏认真地说道。
“谁说的。”林娜琏叉腰，“说出来才有更大的可能被好多好多神仙听到。这样实现起来就更容易了。”
“我不信，略略略。”凑崎纱夏调皮地吐着舌头。
“就一直这样吧，到七老八十岁。”
平井桃这么想到。
第十九章 我会的
把时间线拉回到11月4号，宁霖益这个时候也在忙。
为自己的畅快淋漓买单。
开题报告四个大字出现在他面前的屏幕上。
昨天的聚餐，购物，都是要还的。
现在就在努力偿还着，明天中午就要交给周景老头了，必须争取到老头乐，不能变成自己寄。
怒肝报告的样子像极了没剧情硬水的网文作者。
终于在肝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飞速按下ctrl加s，熟练的复制一份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又往u盘里塞了一份。
这些都是过往血与泪的教训凝结成的智慧结晶。
伸了伸懒腰，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瞌睡虫侵占了他的脑细胞。
沐浴之后便沉沉睡去。
可还没等他睡多久，一阵索命铃声就来了，无意识地按下了接听，电话里传来孙丹如同扩音器一般的声音。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宁霖益刚说完就睡着了，也是累得很了。
那头的孙丹对着空气解释了将近半个小时，在等待了五分钟后却迟迟没有回音。
也许这就是扰人清梦的代价吧。
但是第二天，孙丹抓住了刚出门的宁霖益，和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最终以宁霖益的点头结束。
......
过完生日，第二天的安排就是按部就班了。
平井桃早起来到了美容院，虽然对自己的美貌有一定的信心，但是适当的保护还是必不可少的。
回想起昨天晚上，队友给她的惊喜，她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因为在和那位前辈，也就是金希澈接触的时候，平井桃并没有避讳她的队友们。
所以对于平井桃和金希澈之间的眉来眼去，队友们还是知道一点的，再深的也就不知道了。
毕竟也不是平井桃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
至于平井桃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还要和队友给的惊喜有关。
昨天夜里，在平井桃吹熄蜡烛后，八个人都给上了自己的礼物。
在最后一个忙内周子怡送完礼物后，队长和大姐相视一笑。
噢，漏了一个柴犬还有一只企鹅。
四个人交换了眼神，作为室友且大姐的林娜琏清了清嗓子，另外八个人也是相当给面子。
不过我们要忽略朴志效和俞定延的眼神威胁。
嘘！林娜琏就是实权大姐！
“咳咳咳，大家晚上好啊，今天我们之所以欢聚在……”
“你的废话不用这么多的。”一道声音传来，知道是谁的林娜琏瞪了她一眼。
站在平井桃不远处的俞定延耸了耸肩，她毫不在意林娜琏的威胁，早已经司空见惯。
“说快点啦，娜琏～”凑崎纱夏也等不及告诉平井桃她们准备的惊喜了。
“咳咳～！”林娜琏故技重施，却又迎来了七道死亡凝视，还有一道是因为平井桃这个时候还有点懵，不知道这八个人在干些什么。
“说重点。”七个人异口同声，这就是top女团的绝对默契！
在欺负大姐的时候最为好用。
“我说不就行了嘛，凶什么凶。”林娜琏气鼓鼓地。
“momo呀～”林娜琏用她平生最为甜蜜的声音，甜到发齁的腔调叫了一声平井桃。
除了林娜琏的几个人，手上全都是鸡皮疙瘩。
“今天是你的生日，鉴于之前送过的礼物实在太多，所以后面的难有新意，而且还不一定让你满意。所以我们之前商量了很久。”
其他几个人也是齐刷刷的点头，五年来，送过的礼物不知凡几，早已失去了新意，成为了例行公事。
得到大家赞同的林娜琏很是得意，刚准备继续胡扯一通的时候，又被俞定延和朴志效双双用眼神制止了。
“哼。”心中闷哼一声，但是脸色不改的林娜琏继续接着说。
“这段时间，你不是和希澈前辈玩的很开心吗，而且还，颇有那啥……嘿嘿嘿。”
说的时候，林娜琏还刻意瞄了一眼朴志效，似乎是为了报复刚才朴志效瞪她。
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起哄，只有名井南没有起哄，而是打开手机录像。
她的最近一条联系人，赫然就是金希澈。
“咳咳，所以我们决定，全力支持你和金希澈前辈！当当当当！满意吧！感动吧！是不是被我们深厚的感情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来，亲一个，我的momo～”
一旁的俞定延冷静地补充了一句。
“所谓全力支持，就是会帮你隐瞒公司之类的，争取不要被爆出来，虽然概率不大，但还得努努力。”
林娜琏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连忙跑到了平井桃身边，就像是邀功一样的，求亲亲。
但平井桃推开了林娜琏。
因为林娜琏嘴巴里的气味让平井桃有些受不了。
“呀，林娜琏你是不是今天吃大蒜了！”
林娜琏做错了事，只能摸摸后脑勺缓解尴尬。
“你还没说你满不满意呢，momo。”
另一个发起人凑崎纱夏一直想问清楚平井桃的感受，毕竟送礼物主要还是看对方喜不喜欢。
平井桃的脸上写满了挣扎，对于金希澈之间关系的挣扎，对于恋情和队友之间的取舍。
她似乎觉得，她和金希澈之间并没有到这一步，只是在一个互生情愫之间的关系。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她可能会欣然应允吧，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向愚笨的平井桃却在这个时候思维敏捷通达，也许这就是命吧。
想通了这一切的平井桃摇了摇头，立刻让其他几名队友面露诧色，她们还以为，平井桃会很快就答应呢。
毕竟恋爱禁令已经解除了，谈一场恋爱也未尝不可，看这俩还有那么点情投意合的感觉。
不过她们也没有过多追问平井桃原因，毕竟平井桃和谁在一起并不重要，平井桃一直是她们的平井桃。
一直是once的平井桃。
一直是兔瓦斯的平井桃。
夜深了，玩闹过后，洗漱就成了重大事情，虽然这时候不比刚出道的时候，现在已经过上好生活了。
但因为人多，洗澡仍然是一个问题。
等到身边众人都作鸟兽散后，朴志效摸到了平井桃的身边坐了下来。
“效。”平井桃当然注意到了，还和朴志效打了个招呼。
朴志效看了一眼表，刚好进入了2019年11月9日凌晨00:00。
“桃子，生日快乐。”
“就为了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嘛，效。”
“当然不是。”朴志效正色道。
“再多的话我们之间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我现在还是想说一句话，我是我，你是你，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朴志效顿了顿，平井桃给她递了一杯水。
“无论是男朋友，或者是别的。去做吧，桃子，我们一直支持你的。”
说完朴志效就潇洒转身离去。
“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平井桃也在心里回答了这位负责的队长。
第二十章 生日会
“此刻，我们欢聚在这里，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好朋友，顾……哦不是，平井桃的生日……”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场下的宁霖益看到这个生日会和这个布置，脑子里涌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可能是当年的发烂发臭让他印象太深了吧。
不过这里可不是塑料姐妹花的生日宴会，而是一个idol的生日会。
自从vlive以及ins上线直播功能之后，idol们的生日会也逐渐向线上靠拢。
防止出现意外事故，毕竟人多眼杂，发生什么不愿看到的事就不好了。
但是今年平井桃的生日会，却是在线下办的。（实际线上，这里架空一下，线上。）
JYP特意租了一个类似会堂的地方，以供平井桃开生日会。
自然，线下和线上都有他的好处，但是要是从粉丝的视角来看，线下无疑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可以当面看到自己的豆。
虽然不一定就抢的到票，但是万一呢？
万一我就中了呢？万一她还就和我握手了呢？
万一我们俩就在一起了呢？
一定是你没睡醒呢。
但是有人中是肯定的，而且就算不中，线下线上还是会同时举行的。
那宁霖益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就要靠坐在他旁边的孙丹了。
作为momo的护卫犬，也就是平井桃的狗，虽然上次签售爬墙到sana那里去了。
但是用孙丹的话来说。
“她们，都是我的好宝。”
宁霖益当即做出锐评。
“是的，傻宝。”
“妻妾成群”的孙丹心中一直有momo的位置，这次生日会他自然不会落下。
在买票的时候，手抖了一下，买多了。
多出来的一张也就便宜了宁霖益。
在第二次和平井桃碰面后，平井桃的一颦一笑给宁霖益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也是实在让别人不好意思很多次了，这次宁霖益认认真真地去看了平井桃的资料和别的。
争取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至于让对方尴尬。
至于宁霖益为什么有自信会再次见到平井桃，那就要归功于孙丹了。
彼此孙丹再度赠票，宁霖益怎能推脱，谁能抗拒白嫖的魅力呢？
于是就有了现在两人排排坐在这里的一幕。
主持人上来了，在他简短的介绍后，开场词一说完就乖乖的下去了。
毕竟大家是为了谁来的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喧宾夺主不仅会恶了观众，还会得罪主办方。
主持人下去，平井桃就上来了。
早就在美容院做完了全套护理才出来的，穿上公司给的衣服。
拒绝了大腮红和死亡卧蚕，改为在卧蚕下方涂了一点点眼下腮红。
又三申五令地不需要水光肌妆底，明媚一点就可以了。
在化妆师的努力下，一个用了不同于打歌期的死亡腮红贴头皮的造型的平井桃来了。
这时候刚结束feelspecial的打歌，服装上还留有一点余韵。
亮色绸缎质的衣服穿在身上，和妆面也是蛮搭的。
只是衣服有些薄且短了，不过爱豆是没有温度系统的，可以理解。
11月穿着短裙露脐装的，不是网红就是爱豆了。
搞定玩这一切，平井桃就小跑上了场。
宴会的主角到来，自然少不了欢呼和尖叫，一时间就像刚沸腾的油锅加入了一大勺盐，噼里啪啦的。
主持人再度上台，接下来的行程和制度都将由他来带领，推进流程是他的任务。
“请momo酱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啊捏哈塞哟，平井桃一米哒。”
下面的人声更鼎沸了，而且因为兔瓦斯内男粉过多，平井桃的粉丝自然也是这种情况。
男生的声音都快传到场馆外两条街了。
这个情况下，就有两个人格格不入。
赫然是宁霖益和孙丹。
宁霖益的格格不入是因为，他还只算一个路人到路人粉过渡的过渡阶段，应援也不会。
嗷嗷大叫，他表示自己上课的时候已经用嗓过度了，不能再喊了。
所以和这些人比起来，有些太安静了，或者叫，儒雅随和。
孙丹的格格不入，是因为他单纯的，太亢奋了。
“momo！canIbeyourdog！！！”
这样臊皮的话他是照喊不误，而且声音还巨大。
一旁的宁霖益也悄无声息地往旁边坐了一点，誓要和孙丹拉开一点界限。
不过热度很快就下来了，因为平井桃的生日会已经过了第一个阶段，也就是自我介绍了。
现在到平井桃的发言时间了。
在平井桃说了一大堆无比官方的，宁霖益一看就是通稿的发言完毕后，就到了重头戏了。
众所周知，爱豆生日会，在能够做到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要有一定的节目。
而JYP向来不吝啬于这一点，不过momo的话，节目就只有跳舞了。
虽然她独特的唱腔确实有一定的辨识度和热度以及喜爱度，但是真让她用这么一种唱腔唱完一首歌，还是有些困难的。
更何况，她本身就是舞蹈担，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于是乎，平井桃把从16撕开始，一直到feelspecial里的独属于她的dancebreaking都来了一遍。
颇有一种，我不知道表演什么，我把我会的都来一遍，看得开心就行。
突出一个，量大管饱。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操作带来的效果确实不错。
孙丹这种老色批的口水都已经快流到地下了。
毕竟平井桃在身材上面，一直都很顶级。
而且作为力量型主舞，这还是昨天宁霖益刷数据的时候看到的吹捧，不过现在一看确实。
平井桃舞蹈里的力量感非常好，好到宁霖益担惊受怕地拍了拍胸脯。
“总感觉她跳舞一拳头能打死牛。”
跳了这么多首，平井桃也累了，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水就一口饮下。
自我介绍，发言，节目，都完毕了。
接下来就是粉丝和爱豆的互动环节了。
当不知名主持人宣布接下来会让平井桃随机点几个粉丝上来的时候，场下的狼嚎遍地。
不过也不是平井桃直接指定，而是抽号码。
场下的工作人员拿上来一个小箱子，平井桃将手伸进去，摸索出来一个球。
球上面写着的是“777”。
主持人看了看，朗声道。
“请票根777号的观众上台来。”
第二十一章 鬼使神差
而这位票根777的幸运儿，不是别人，正是厂……宁霖益。
就这样，还震惊在自己中签了的宁霖益在孙丹的推搡下唏哩呼噜就上了台。
上了台的宁霖益感觉腰酸背痛的。
心里腹诽。
“擦，孙丹这小子推搡的时候眼红了，肘了我几下。”
马龙铁肘继承人孙丹的肘子杀人于无形，让宁霖益受点皮肉之苦只能说简简单单。
摸了摸被肘的地方，宁霖益有些龇牙咧嘴。
这样的情况自然逃不过台上面对面的主持人和平井桃。
主持人选择当没看见，而平井桃则是悄悄地问了宁霖益一句怎么了。
得到宁霖益没事的回答后才放心。
场下的孙丹看着台上两人的窃窃私语（其实就是嘴巴动了一两下，因为平井桃在说话之前就把麦关了，所以声音很小）。
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主持人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听见了。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宁霖益刚才就一直看平井桃跳舞去了，对于接下来要干嘛处于一脸茫然的状态。
只得听从主持人的安排，寸步不离地待在平井桃附近。
接着，主持人又请了几个人上台来，玩了一个很经典的游戏，谁是卧底。
在游戏中，平井桃“故意”地输掉了游戏。
而宁霖益因为确实不擅长这种游戏，也只得憾负，来到了输者的位置。
此时平井桃已经坐在这里了，宁霖益下意识要找一个远一点的位置。
但是又想到今天是平井桃的生日会，他坐远了好像侧面印证了他不是粉丝。
可是坐的近了又像一个痴汉一样。
最终宁霖益在距离平井桃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下，和平井桃中间空出来了一个人。
有些时候，女生的脑回路和男生是不一样的。
平井桃在刚才看到是宁霖益第一个上台之后，还有些震惊。
毕竟两次签售会都排的是自己的队，和自己说不是自己的粉丝，肯定会叫人印象深刻的。
此刻却又出现在了生日会上，虽然宁霖益是占便宜来的，但也给平井桃这种口嫌体正直的情况。
“嘴上说着不是我粉丝，但签售会生日会次次不缺席是吧。”
想到这，平井桃看宁霖益的眼神更加温和了，不过也就是温和了一点，这种粉丝挺多的。
不过就一个宁霖益让她印象深刻。
这时候看他也被淘汰了，平井桃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虽然她是因为行程太多，想休息一下，演戏才被淘汰的，不过就她的水平，恐怕也是一轮游。
“你也不会玩这个游戏吗？”平井桃鬼使神差地和宁霖益搭起了话。
可能是看宁霖益一个人坐在那里低着头“懊悔”。
还以为他因为游戏输了很不开心。
实际上宁霖益的懊悔是刚才为什么没转身给孙丹来一肘子。
“啊？你问我吗？”
听到平井桃的声音，宁霖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甚至用手指了指自己。
“嗨……哦不，内。”
“我……还好吧。”
没有一个男生会在一个女生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更何况还是一个很漂亮，身材很好的女生。
“就是，今天没吃饱，所以大脑思维转不过来。”
强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宁霖益在心底说服了自己。
“内，我相信你的。”
平井桃就算再天真也知道宁霖益这只是为了强行挽尊罢了。
虽然表情管理课没上太好，但是在这生日会的公开舞台上，平井桃的管理还是在线的。
在生日会上聊聊天，普通微笑很正常，说出去还可以说亲近粉丝，但是绷不住了的笑不太行。
平井桃把这个红线卡的很死，不触及雷区。
感觉到话题有些僵硬，作为刚才主动发起聊天的平井桃又接了一句。
“我们好像见过很多次了，宁……是这个姓吧，宁先生。”
“是的，面对面的话，已经有3次了。”
宁霖益附和道。
“哇，真的是，很忠实的粉丝呢。”
“内，还好吧。”
宁霖益不好把自己是新粉丝这句话说出来，他还是有点双商的。
殊不知，在平井桃这里的标签已经成为了一个傲娇粉丝。
宁霖益这话说出来，让平井桃更加坚信他是一个傲娇粉丝了。
“就一般喜欢签售生日会场场都来是吧，家里钱多了烧得慌？”
这就是平井桃此时的心理活动。
这时候，第三个被淘汰的也下来了，一位很可爱的女生，一下来就嗷呜嗷呜地冲过来了。
一屁股挤在了平井桃和宁霖益的中间，也让这两人的话题终结。
游戏后面又玩了个一两轮。
出局顺序大致就是平井桃，宁霖益，那个可爱的女生。
这两轮里，平井桃和宁霖益每次都会尬聊一会儿，然后等那个女生过来一屁股坐在中间。
培养出了一种没有用的默契。
生日会接近尾声，观众都回到了场下。
平井桃在等待蛋糕送来的时候瞟了一眼下面，发现了位置极其靠前的宁霖益。
刚才无用的默契也让平井桃彻底认识了宁霖益，两人似乎有向朋友之间实现跨越的趋势。
不过要想再这样下去，可能宁霖益，哦不对，是孙丹，需要再砸一点钱下去。
想着都快是朋友了，平井桃露出了一个发自心底的笑容。
却让她的护卫犬，也就是孙丹激动不已。
“老宁，老宁，momo是不是冲我笑了，是不是，我刚才绝对看见了，就是冲我笑的啊。”
“是的，是的，你说得都对，你知道为什么吗？”
选择只听前半段的孙丹得到了好友的肯定。
孙丹激动的话不择言，仰起脖子大喊。
“momo，撒浪嘿哟，momo，阿姨洗铁路。”
声势之浩大，不仅旁边的宁霖益吓了一跳，台上的平井桃也被惊到了。
一脸错愕。
朝着声音的起源地看了过去，宁霖益用一种不好意思的眼神回敬了她。
“噗呲。”平井桃又笑了，但是粉丝的热情是很值得回馈的。
于是她又招了招手。
孙丹更激动了，要不是宁霖益及时拉住了他，估计那句。
“momo，canIbeyourdog又要出来了。”
不过宁霖益在拉住孙丹的时候，也偷偷回敬了几下马龙铁肘，以此报仇。
……
“你最近怎么不上号了？”
“最近忙着追星，没空。”
第二十二章 吃饭
晌午，昨晚和沙雕网友玩的太晚的宁霖益起来的有点晚了。
十点多起来的他，肚子确实有点顶不住了，草草给自己煮了顿面条。
拿出电脑开始修改周景交给他的任务。
这才是他的主业，不过就是有点麻烦。
在投够了时间和精力后，宁霖益合上了电脑屏幕。
先前吃的那一顿面，此刻早已全部消化殆尽。
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宁霖益看了看手表，发现此时才下午四点多钟，做点别的吃，晚上肯定要饿。
“要不出去吃？”
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作为暖心的老哥，宁霖益自然没有忘记苦逼的堂妹。
发了条微信过去，宁艺卓却表示自己没有时间。
通失一个饭搭子的宁霖益心里五味杂陈，没办法，到备胎出场的时候了。
拿出手机，联系了孙丹。
不知道自己是备胎的孙丹很是爽快地就答应了宁霖益的约饭。
这让宁霖益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但当一个小时后，孤独坐在火锅店里的宁霖益看着电话里的忙音。
又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了，这种鸽子精，就应该像他最近追的那本。
《骑士荣耀之半岛风云》的作者一样，拉出去弹吉吉，以示惩罚。
片刻后，孙丹的电话回过来了。
“老宁，突然出点事，我导让我去釜山出趟差，暂时来不了了，我快上车了。”
“彳亍口巴。”
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这里吃火锅了。
这家火锅店，也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品牌了。
HI底捞。
本来在他一个人来的时候，服务员就有问他需不需要一个娃娃放在对面。
但那个时候的他却抬手拒绝了，现在想来真是后悔死了。
不过现在也来得及，刚才点好菜的他，菜品已经陆陆续续地上来了。
这家一直以为服务出名，服务员自然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
“客人nim，请问需要一个玩偶吗？”
宁霖益点了点头。
服务员很快就从另一个服务员手里接过了一只杰尼龟，安安稳稳地放在了他的对面。
看着什么时候都是笑容的杰尼龟，宁霖益也笑了。
有两个服务员就站在他旁边了，毕竟现在人少，就宁霖益这一桌在这里。
不过片刻后门口就又来了一个人，哦不对，还挽着一个人。
两人一齐走过来的。
不知道是安排还是什么原因，这两人的桌子就在宁霖益的旁边。
可能是因为那个娃娃太过显眼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宁霖益的孤独太显眼了。
让这两个人不由自主地看了宁霖益一眼。
似乎也察觉到有人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鬼使神差地一转头。
却是正好和这两个人对上。
“老师！”
那个没有带墨镜且看上去心胸都更像妹妹的脱口而出一句话。没错，这个人就是金艺舒了。
却让宁霖益有些难绷。
怎么这个时候都能碰到学生啊。
“哈哈，是艺舒啊，怎么有空来这里吃火锅啊。你旁边这个，是你朋友？”
“阿尼噢。”金艺舒摇了摇头，“是欧尼！”
“欧尼？”宁霖益看了看那个带墨镜的人，结果已经呼之欲出了。
立即和金艺琳打了个招呼。
寒暄了一下，两姐妹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拿起平板准备点菜。
却在准备的时候，看到了宁霖益那边陆陆续续上来的吃的。
金艺琳暂且不说，金艺舒都已经馋地流哈喇子了。
到最后，宁霖益那边裸起来的菜，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胃的极限。
金艺琳金艺舒眼睛都要看花了。
“你，老师，这么有钱的吗？”
金艺舒也是一无所知，但根据平时的穿搭和出行方式，基本可以判断不是什么大富豪。
附身在金艺琳耳边说了一句。
“假的。”
好像听到了那边的争吵，宁霖益侧目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眼前堆成小山状的食材。
“你们，点了吗？要不，一起吃点？”
“就等你这……不是，没有，没有，我马上就要点了。”金艺舒起身的比金艺琳快多了。
看着眼前的筷子和别的，金艺琳也放弃了收拾的打算，跑到了宁霖益的正对面，也就是妹妹的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宁霖益总感觉金艺舒坐的那个位置有些恶意。
“喝点什么吗？”宁霖益拿出了平板，刚才他已经点了一瓶旺仔牛奶了，只是他忘记嘱咐服务员让他少加点辣椒了。
当看到那一锅花椒蔓延，辣油起飞的锅子，宁霖益双眼一黑。
“珍珠奶茶吧。”金艺舒来了句挺有意思的话。
“这里是海底捞，不是奶茶店，放重点不会……”宁霖益也只能满头黑线地解释着。
“噢，没事了，是可以的。”
他居然真的在菜单上看到了珍珠奶茶。
“那你呢，艺舒。”
“可乐！”
“不许喝！”×2
宁霖益和金艺琳互相都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界了。
双方都很识趣地不说话了，等待下一个话题。
宴席永远是两个人打破尴尬的最好场景。
宁霖益就熊孩子这一事情和金艺琳聊的实在是不要太多。
当然，主要对象只有金艺琳了。
似乎是讨论的还不够满意，金艺琳甚至和宁霖益换了个kakaotalk号。
这是宁霖益压根没想到的事情。
饮料也来了。
刚吃了没几口，宁霖益买来喝的水已经喝完了。
况且，今天下午吃的菜，也就是火锅，已经辣的不像话了。
又点了一瓶奶，这次送的还是挺快的。
把它打开静置一边放在了自己随时都能拿到的地方，不然喝水不方便。
第二十三章 能给我一张签名照吗？
眼看自己最爱吃的毛肚快被金艺舒扫荡一空，宁霖益急了。
连忙夹了一筷子毛肚在红油锅里七上八下，着急忙慌地就往嘴里塞。
被辣椒呛到的宁霖益随手抓了一瓶牛奶就“吨吨吨吨吨”地往嘴里塞。
正如无数烂俗三流偶像剧一样，宁霖益拿的那瓶牛奶正是金艺琳的那瓶。
好死不死的是，金艺琳正好还刚喝一口。
不过金艺琳并不会像那些我贫困我清高的女主一样，下手抢夺。
只是用了一句最平凡不过的一句。
“你喝的是我的。”
宁霖益吓得手一抖，旺仔抖落了出来。
还好没有全部出来，只是出来了一点点。
纯白色的牛奶滴滴散落在黑色的直筒裤上，如果换个卫生间或者阳台。
这样的话，宁霖益就要成为兢兢业业的……
碍于面前还有两个女孩子，宁霖益只好把围裙往下拉了点。
“我去趟厕所。”
慌不择路的宁霖益手机都忘了拿了。
先不谈连忙逃跑的宁霖益。
金艺琳和金艺舒这个时候没有停下进食的手。
这时，宁霖益的手机响了。
“甩糯米～甩糯米～”
同队的欧尼孙胜完的声音金艺琳一下子就听出来。
跟着声音源走才发现是宁霖益的手机。
虽然宁霖益现在有事去了，但是金艺琳也不会碰别人手机的。
只是，用她们四个人的出道曲当手机铃声。
“难道他虽然是粉丝，但却是唯四？”
想到自己刚出道的时候，铺天盖地地谩骂和谴责，现在她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徒然惊醒。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年的阴影。
如果宁霖益真的是那一堆浪潮中的一朵小浪花，她可能直接拎包就走了。
但是又一块虾滑下肚，金艺琳又觉得自己着相了。
总不能因为别人设置这个铃声就认为别人是唯四吧。
这个歌，她也唱过的。
因为金艺琳没有动作，一旁观察自己欧尼的金艺舒也没有动作。
任由手机震动到挂机。
孙丹那一头只有那句暂时无人接听。
不信邪的孙丹连打了三个电话。
终于在第三个电话的时候，金艺舒看不下去了，担心真的有什么急事，跑过去了拿了手机。
刚接通电话。
金艺舒和孙丹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步出来的。
“怒古塞哟，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老宁你个鳖孙，打三个电话才接是吧，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啊？”
因为孙丹说的中文，而且语速还贼快，就算对于中文课有一定的造诣的金艺舒也没听出来。
“不好意思，我是老师的学生，宁老师刚才上厕所去了，所以在这里放着。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转达一下。”
这下孙丹骂错人了，好在说的是中文，不一定听得懂。
“没没没，没什么事。”孙丹只是那边忙完了，想过来蹭个饭。“你和你老师在吃饭吗？”
“对啊，噢，还有我欧尼，吃了有一会儿了。”
金艺舒此言一出，孙丹丹知道自己凉了。
自己现在过去也只有一些残羹冷炙了。
但是他却敏锐捕捉了金艺舒言语中的问题。
“欧……尼？”
孙丹默念道。
主动挂断了电话。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叛徒，居然和学生姐姐吃饭，还不带我！”
挂了电话，孙丹那头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如果他知道学生家长是金艺琳的话，可能会更后悔。
电话挂断，宁霖益的手机回到锁屏状态，金艺舒看了个正着。
“欧尼，你看，老师的桌面是胜完欧尼欸。”
对于金艺琳的四个队友，金艺舒还是挺熟悉的。
金艺琳虽然嘴上说着不想看，但是还是瞥了一眼，发现还真是孙胜完，心里不禁腹诽。
“难道他设置那一段并不是因为唯四，而是单纯的因为那段是欧尼的高光？”
接着又想到她们最近在录制的那首歌。
“很快就要换铃声了吧。”
终于，在厕所清洗干净裤子的宁霖益借了店里的吹风机吹干了裤子后姗姗来迟。
还没等他坐稳，金艺舒就开始小声逼逼赖赖。
“老师，老师，你是我欧尼的粉丝吗？”金艺舒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胜完欧尼。”
金艺琳和宁霖益的嘴角都有些抽抽。
“勉强，算是吧。”
让学生发现追星有点怪难为情的。
“骗人，壁纸都设置上了，还说勉强。”
金艺舒说的时候一副趾高气扬，洞察一切的臭屁模样。
“这……你说是就是吧。”
“要不，让我欧尼给你要张签名照？”
金艺舒越说越起劲。
这个年龄段，哦不是，是所有年龄段的人对于拿捏自己老师的把柄，无比的热衷。
或许叫，在老师面前装逼。
金艺舒尤为是，她都没看到旁边自家姐姐快黑成煤炭的脸，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
“我欧尼的签名照也可以啦，无所谓的。这种东西我随便撒撒手就有，只要老师你开金口，我马上就给你……哎呦，疼。”
金艺琳的铁拳砸向了金艺舒。
“不好意思，宁霖益xi，妹妹有些太顽皮了，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见金艺舒已经被制裁了，宁霖益心底也直呼好耶，不过不能在脸上露出半点开心。
这一闹，这顿饭也到了尾声。
虽然结账的时候，宁霖益和金艺琳差点打起来，但是最后宁霖益还是仗着自己长身玉立的优势。
在最后结了账。
椰梨米：“这次让您破费了。”
益：“没关系。”
早在金艺琳要加他的时候，宁霖益就手忙脚乱地把名字从孙胜完指定男亲换了。
因为暂时想不到名字，就用了原先用的那个益字。
椰梨米：“以后有什么事，找我，我能帮的尽量帮。”
金艺琳把客套话说了一遍，就准备息屏了。
不料宁霖益那边还真发了条消息。
益：“我这还真有一件，你能顺手帮忙的小事情。”
椰梨米：“……说一下。”
益：“能帮忙给我搞到一张签名照吗？”
椰梨米：“……？”
益：“胜完的。”
椰梨米：“？？？！！！”
消息发出去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最后，做完心理工作的金艺琳回了句。
椰梨米：“我让艺舒给你。”
宁霖益秒回了。
益：“谢谢！”
第二十四章 隐私
又是一个月。
当心软的神在冬天降临，纯白无瑕的雪花落在了宁霖益的掌心。
初雪来了。
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在手中慢慢消融成雪水，用力一握又在指缝间流落。
宁霖益想到那个年少青葱的时候，同桌那个总是低着头，梳着厚重刘海的女同学。
他知道自己对她有好感，但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在高中毕业的时候。
他从她手上收到一张纸条。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可惜这最后也最终成为了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后面在师范大学，虽然女生那么多。
但却再也没有年少青葱的感觉了。
那种，特意换值日时间就是为了和她一起扫地，交作业的时候，会刻意把自己的本子，压在她本子的上面。
身边之物的接近，一个人朦朦胧胧地喜欢，却比后面大学谈的三次恋爱都要甜。
即使高中那时都没有在一起。
有些恍惚，高中毕业也才5年，却已经有很久很久的感觉了。
打开手机，看看日历。
原来已经是12.24日了。
宁霖益骤然想起来，平安夜到了。
这一段时间，宁霖益在周景的办公室研究他的毕业论文。除了周日的时候，会去给金艺舒上一节课。
基本都是长时间泡在办公室里。
在外面看了会雪的宁霖益转身返回办公室。
还没待一会，周景从门口推门而入。
看见还在此处的宁霖益，不免有些吃惊。
“小益啊，你还在这里啊。”
“嗯，老师，不是还没弄完吗？”
“圣诞节你弄什么啊。”周景有些生气，他不愿意他的学生就只是一个做题机器。
“自己出去玩去，今天不许研究了。”
“噢，好。”
宁霖益应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背起包准备离开。
周景从后面小跑上来，塞了一袋糖给宁霖益。
“小益，来之前你师母给的，祝你圣诞快乐，我和你师母都这么说。”
接过糖果，宁霖益笑着说了句。
“老师，你也是，师母也是，圣诞快乐。”
“回去也不许学习啊，必须给我出去玩。”
周景用手扩着喇叭喊的。
“知道了。”
宁霖益也扯着脖子回了。脸上则是止不住的笑。
不知道去哪的宁霖益先回了家，把糖果放在了床上。
想了想，又去拿了一双干净袜子，放在了袜子里面。
把袜子用绳子捆好，系在了床头。
坐在客厅里，宁霖益感觉无处可去。
如果是以前，他还能找孙丹玩玩。
但是孙丹却在上一次的某个偶像见面会上，碰到了一个和他同担一模一样的女生。
经过孙丹单方面的付出，女生勉强答应了和他出去玩玩。
而时间，就是平安夜当天。
而此时，就只有宁霖益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享受着孤寂。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原来是kakaotalk的消息。
却发现是群发消息，来自金艺琳的。
椰梨米：“HappyChristmaseve.”
很明显是一条群发消息，但是宁霖益也是诚心地回了一句。
益：“HappyChristmaseve.”
因为宁霖益回复的速度足够快，让金艺琳准备点进下一个人的聊天会话框的手不小心点到了宁霖益的消息。
才发现有人秒回，金艺琳看了看。
是那个老师。
想到他中国人的身份，就去找了这个时候坐在旁边的孙胜完。
“欧尼，平安夜快乐用中文怎么说啊。”
在孙胜完的悉心教导后，金艺琳用语音条回了条消息。
当然，孙胜完也主动发了一条消息。
在房间里，金艺琳发来了两条语音。
一一点开，分别是金艺琳和孙胜完两条别扭的中文。
但宁霖益却笑得很开心。
“益：你们不是有行程吗？”宁霖益查了查手机，发现红贝贝这个时候和有行程的。
椰梨米：“内，是的，在车上，等会有个见面会。”
因为在车上，又睡不着，金艺琳就和秒回她的宁霖益聊上了。
不过这也不是这两人第一次聊天了。
出道四年的金艺琳行程不算多，当研究生的宁霖益同样也不是很忙。
在第一次因为金艺舒的话题聊完之后，意外发现他们的修仙频率是一致的。
偶尔就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也是金艺琳为什么会给宁霖益发平安夜祝福的原因。
因为他们已经是两个沙雕网友了。
冲浪速度不相上下的两人聊天记录里最多的就是kkkk。
益：“哇，平安夜也有行程真是太辛苦了，刚才，我导还让我回来，不让我继续研究了……”
椰梨米：“真羡慕啊，你们休息的时间，就是我们工作的时间，好难，好累。”
益“不过，这一次回归的成绩不是很好吗，音源简直大爆，我的网友真了不起啊kkkk。”
椰梨米：“kkk，差点忘了你还是音饭，好了，不说了，我要进场了。”
原来汽车已经在他们俩聊天的这段时间里悄然进场。
戛然而止的聊天让刚才好不容易没有那么冷清的宁霖益，又一次不知道干些什么。
想到自己老师的话。
披上衣服，宁霖益也要出去逛逛了。
时值下午，首尔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不过穿着足够保暖的宁霖益，不畏惧这点寒冷。
就是，心里的冷清，还需要填平。
所以，人流量大的地方，成为了宁霖益的首选。
一家关东煮店，宁霖益在这里驻足停留。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关东煮店了，一口气点了一大堆外加一碗豚骨拉面的宁霖益心满意足。
接过老板给的牌子，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这家店的装修颇有RB店的风格，用一个又一个的小木板隔开座位。
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客人私密感。
很像RB的小火锅店，不过想想这家关东煮店还卖豚骨拉面，似乎以后卖小火锅也不是很违和。
片刻后，关东煮外加豚骨拉面从小隔间递过来。
浸满关东煮汤汁的萝卜是关东煮的精华，宁霖益是懂的。
所以他第一口先吃了萝卜，把关东煮的味儿，扩散到整个口腔。
味道很不错，萝卜也挺好的。
又夹了福袋之类的，一碗关东煮，在二十分钟不到，就被“饿”棍宁霖益一扫而空。
接下来就要专心对付豚骨拉面了。
吃前先喝了一口汤，宁霖益拒绝用勺子，而是用嘴巴在碗的边缘嘬上一口。
可能是动静有点大，引起了隔壁人的注意。
打开隔间的木板，宁霖益和那人面面相觑。
“是你？”
第二十五章 -8000
虽然这个人在室内也带着围巾和帽子，但是那双眉眼给宁霖益留下的映像足够深刻。
不过她既然出现在这里，还隐藏的这么深，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来这里的。
宁霖益脑筋一转就想到了，也没有声张。
而是打开了手机，用WPSword，写出几个字，用上了最大号的字体。
亮给她看。
“手机聊？”
那边的平井桃，也用手机写了个好。
……
很快，宁霖益就离开了。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平井桃也已经离开了。
今晚她微信有行程的，来这里抽空吃个饭已经是忙里偷闲了。
仿佛是约定好的，平井桃刚离开，宁霖益的手机又震动了。
这次是金艺琳的消息。
她那边的彩排刚刚结束了。
椰梨米：“哇，这次彩排感觉好复杂，又用了升降台，又用了大长阶梯。”
益：“你们不是，12.25才去歌谣大祝祭吗？”
椰梨米：“24小时之前有一个提前彩排原来不是圈内常识吗？”
益：“……我是新入坑的。”
益：“那这么复杂，感觉有点风险啊，你一定要注意下，当然，也帮我提醒一下孙胜完。”
椰梨米：“西……行吧。下了。”
平常基本要聊很久的两人这次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让宁霖益有些不适应。
“呵，女人。”宁霖益叹了口气，现在又是无处可去。
在这个和家团聚的晚上，他似乎有些太孤独。
父母的电话早在中午就打过来。
宁父宁母都是传统的中国人，一般不过洋节。
突然，宁霖益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绝对不会和女朋友一起去过平安夜，不过也不一定。
“歪歪歪？干什么干什么，吃东西呢。”
晚上七点多，宁艺卓接到了堂哥宁霖益的电话。
“你搁哪儿呢？”
虽然是湖南人，但是宁霖益嘴里蹦跶出来的东北话却还是有点那味。
可能这就是东北人藏在骨子里的脱氧核糖核酸吧。
“我搁宿舍呢。”
“不放假？这可是圣诞夜啊。”
“纠正一下，今天是平安夜，噢，好像圣诞夜也对。”
宁艺卓思索了片刻。
“放不放假有用吗？你要请我吃饭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宁艺卓，你这人咋这么现实。”
“我就是这样啊。”
“完全被你打败，出来吧，我在你们公司门口。”
宁霖益看着眼前的S.M大楼，却发现没有了先前人声鼎沸的样子。
不过他主要是为了看宁艺卓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还不来啊？”宁霖益嘴里嘟囔道，说着解锁了屏幕，打算给宁艺卓打个电话过去责问一下。
还没等他打电话过去，宁艺卓的消息先过来了。
“……？？？你是不是傻了，我在宿舍啊！”
“嗯……宿舍在哪？”
其实也不能全怪宁霖益，主要是前几次宁艺卓不是从公司出来就是早就出来了。
宁霖益还以为宁艺卓就在公司里住。
没想到居然还有额外的地方住。
按照宁艺卓给的地址，宁霖益驱车赶了过去。
这车是上个月才到手的，因为韩国驾照不是很难。所以宁霖益只花了一点时间就拿到了。
因为出行的必要，宁霖益和父母商量了一下，甚至还恬不知耻地用宁艺卓当借口。
“那我肯定要带艺卓出去玩的啊，有辆自己的车不是好很多？”
就这样，一台再普通不过的黑色现代就到了宁霖益的手中。
倒也不是他喜欢这辆车，是因为他爸妈只能接受他开这样的车。
“油费自理。”
这就是宁父宁母最后的倔强。
好在宁霖益搞家教挣了点，不然看着油价上涨趋势，还不一定供得起车。
到了以后，发现宁艺卓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上车，感受到车内空调的暖气，宁艺卓才感觉好起来了。
刚才她在外面等的时候瑟瑟发抖，只能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手臂来获得供暖。
“哥，怎么突然有空想起请我吃饭？你平时不都是在那办公室整理材料吗？”
深知这段时间宁霖益作息的宁艺卓似乎很好奇这个问题，等到体温正常之后直接就问了宁霖益。
看了看后视镜里宁艺卓疑惑的眼神，宁霖益摸了摸方向盘。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行。”宁艺卓回答的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就是大过节的，哥哥总要带你出去玩要。”
“那真话呢。”宁艺卓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很明显觉得这是假话。
“真话就是刚才说的那个啊？”宁霖益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嘴角上扬的弧度根本就不像微笑。
“真话就是，老师给我放假，不知道干嘛，你孙哥找女朋友去了，我没人玩了，找你来了。”
“这倒是你会干的事。”
宁艺卓送上了真挚的回答，还顺带问了宁霖益一个问题。
“不过哥，你为啥不像孙哥那样找女朋友呢？”
“因为你孙哥啊。”宁霖益回答让宁艺卓有些摸不透头脑。
“不是，你找不找女朋友，跟孙哥什么关系？”宁艺卓挠了挠头，有些蒙，但等她想歪了之后。
“难道说？”
宁艺卓的表情似乎有些纠结。
“哥，这不行啊。你真不怕大伯揍你啊？大伯还没开放到这种地步吧？”
“滚滚滚，你来韩国就学会这个了？”
宁霖益哪儿能反应不过来宁艺卓说的什么意思。
却得来宁艺卓一个白眼。
“那不是你自己不说清楚咯？能怪我？”
“是因为你孙哥之前网恋被骗8000，让你哥我有点害怕。你也知道，你哥我也就是网上口嗨强一点，要我搞对象，如果不是别人倒追我，我估计就得网恋了。”
刚说到一半，绿灯来了，只好又开了一段。
“可是你哥我要是被骗8000怎么办，我不得穷死啊。”
“首先，你有8000给你骗吗？”
宁艺卓的回答杀死了比赛，她太冷静了。
“……你说的也是。那我就更不用谈恋爱了。”
“好像真是这样欸。”
宁艺卓脱口而出，不过意识到自己说话确实有点轴，连忙追了句话来弥补。
“没事哥，说不定就有人追你呢？还是倒追，还是大明星！”
“宁艺卓，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要笑，会更安慰到我。”
第二十六章 过渡章想不出名字
气的宁霖益差点猛踩一脚刹车，两个人一起去和耶和华唱zood。
这一脚给宁艺卓吓坏咯。
“哥，不就是说你没对象吗，犯不着这样，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一个。”
“果真吗？”
“顶真。”
宁艺卓回答的信誓旦旦。
在等红灯的时候，宁霖益捏了捏鼻子。
“那我想要，一个韩国女生。”
“简单。”
“最好是1994年的，最好是2.21日生的，最好唱歌好听，最好是个idol，最好叫孙胜完。”
“……你停车吧，我想下车。”
宁艺卓面如死灰。
“别介啊，妹，你是我永远的妹，我不希望下车两个字从你嘴巴里面说……”
宁霖益住嘴了，因为他从车内镜子里看到了宁艺卓那涨红的脸，估计温度得有90度了。
再说下去要红温了。
“等会吃什么？都放假了。”
虽然这个话题转移的极其生硬，但宁艺卓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笑笑也就过去了。
这台阶踩实心的。
“赶紧去吃饭！我要吃东北菜！”
“好嘞！”
其实在出来之前，宁霖益也大概猜到了宁艺卓会去吃的地方。
又带来了海底捞附近，因为海底捞附近有一家中式餐馆。
老板是老东北人迁移到湖南，最后来的韩国做买卖。
所以这老板精通湘菜和东北菜，完美符合宁霖益和宁艺卓的要求。
“哥，我又来了。”宁霖益人未到，声先至。
餐厅老板白凡这个时候也出来了。
看到宁霖益这张之前来过几次的脸，也是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霖益你来了啊，这位是？”
白凡的眼神在宁艺卓的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两秒。
“我妹，东北人，所以才特意来你这吃饭的。”
“那敢情好，我给你们做几个东北菜，来尝尝我这家乡老手艺还变没变。”
“好说好说。”
……
宁霖益和宁艺卓落座后，随便点了几个菜。
白凡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上来了。
“剁椒鱼头，辣椒炒肉，地三鲜，延边凉面，小鸡炖蘑菇，一锅出。”
看着白凡在这报菜名，宁艺卓热泪盈眶。
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么正宗的东北菜了，虽然首尔离东北不远。
但是因为她身处的地段不太适合东北菜的生存，她很少看到东北菜，所以只能吃泡菜。
两个人瞬间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
宁艺卓暗道不好，今天的营养摄入超标了。
索性让宁霖益赶紧送自己回去，现在回去跳跳绳还来得及，能瘦一点是一点。
“下次不许吃东北菜了。”宁艺卓走之前恶狠狠地瞪了宁霖益一眼。
……
时间也差不多了，宁霖益踩着点回到了家中。
看着鸦雀无声的对面，宁霖益知道孙丹今晚上大概率是回不来了。
本来想设定一个定时拨号的，后面想着还是算了，这事闹大了不行。
但是现在睡意全无，玩手机没心情。
“干脆上号打两把游戏算了。”
登上pubg，宁霖益发现最近一起天天双排的队友此时也在线。
发送过去一个？
对面秒回：！
然后就收到一条组队邀请。
进了队伍后，两人都没有说话。
事实上这也是两个人会组成队友的原因。
因为两人都不太爱在游戏里说话，宁霖益是因为以前韩语说的不是很好，报点队友也听不清。
索性不开麦装高手，打久了也就习惯了。
至于另一边，他不是很知道。
但是宁霖益和这个网络队友意外匹配到一把后，发现他和这个网友居然有种惊人的默契。
两个都是老六……
一起蹲草，当伏地魔，偷别人背后。
这种游戏方式根本不需要怎么交流，臭味相投的两人出去就加了好友。
只要看到对方有空，就会邀请组队来上一把。
今天也不例外，两人一起打开了降落伞，开启了老六的海岛生存日记。
两人打的正开心，靠着老六和猥琐上了不少分。
但是在第三把的时候，宁霖益网友那边突然不动弹了，好像是有什么事。
因为不开麦，游戏里又没有打字系统，宁霖益只好守在旁边一动不动。
但是等了好久那队友都没回来，宁霖益也懒得跑毒了，干脆就一起死在了一块。
等到那边的人一回来后，才发现她和宁霖益一起死在了毒区里，像一对亡命鸳鸯。
没错，宁霖益这个网友就是千里难寻的女吃鸡选手。
不过她在游戏里的形象却是一个络腮胡大汉。
而且宁霖益在游戏里的形象却是一个甜美。
她也是因为宁霖益的人物看上去不像男生才组的队。
两人不开麦的交流和另类游戏方式，估计也只有彼此受得了，就越打越多了。
回来后，发现宁霖益还在线，打字问了句：？
宁霖益那边也回了一句：？
于是解释了一下自己刚才是因为有点事所以离开了片刻，接下来可以打很久都不会有事情。
这可能是宁霖益第一次见对面这个人打这么多字。
他也回了一句。
“那开！”
又开始新的一轮老六跳伞模拟器了。
宿舍里，金智秀成功在背后击杀一个三级全套的愣头青，搜刮他的装备。
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天气……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宁霖益在中午悠悠转醒，昨天和那个网友打到凌晨两点，还是他撑不住先一步告退的。
这时候醒来，随便弄了点东西填填肚子。
打开手机，kkt的消息已经弹出来不少了，有金艺舒每天早上的例行问候和昨晚凌晨卡点的圣诞节快乐。
宁艺卓晚上发的圣诞节快乐，23:00发的。
同时发的还有金艺琳。
也是一句圣诞节快乐。
不同的是，金艺琳的后面还有一张自拍表情包。
“切，真自恋。”
“哎一……不和你说，等会要彩排了。”
先回完金艺琳，宁霖益又批评了一下宁艺卓和金艺舒睡得太晚。
又在网上随便抄了一个早上心语，发给了金艺舒。
就算大功告成了，直接去吃了个早午饭。
似乎是没睡够，宁霖益把东西吃完，消息回完之后。
又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次，他不是自己醒来的。
而是被铺天盖地的电话还有消息叫醒的。
第二十七章 山
值得一提的是，宁霖益这觉睡得挺久的。
似乎是有什么原因吧。
但是他醒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处理手机的事情，孙丹已经在敲房门了。
“卧槽！”
“老宁你特么开门啊！”
房间内，宁霖益和孙丹对着坐。
揉着惺忪的睡眼，宁霖益眼眸低垂，懵懵懂懂的。
“干啥，孙子。”
也许是这件事带给孙丹的冲击太大，他甚至都下意识忽略了宁霖益叫他孙子这件事。
“你老婆，不是……，孙胜完，孙胜完她坠台了。”
“坠台是什么活动？”宁霖益很明显不在状态。
“等等，坠台？”
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闪烁的异样神色。
“你确定是坠台？”
宁霖益推了推孙丹的肩膀。
“今天不是愚人节，是圣诞节，别和我开玩笑。”
只见孙丹也是苦笑。
“我没事骗你干什么，就是意外失足坠台了，在SBS的歌谣大祝祭上。”
“草！”
好像也只有这样直抒胸臆的语气才能传达出宁霖益的不满了。
“我再问一遍。真的？”
宁霖益还抱有一丝侥幸，但是孙丹肯定的点头让他浑身的劲都散去了。
“那受伤严重不严重？”
被逼无奈接受了孙胜完坠台这个事实，宁霖益开始关心起伤势的问题了。
“我不知道。”孙丹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一脸疑惑的宁霖益看着孙丹。
“我一看到消息就来找你了。压根没看清楚。”
孙丹如实禀告了。
“那我自己看了。”宁霖益打开手机。
刚才确实有很多消息，现在也有。
其中宁艺卓和孙丹发的消息最多。
不过也大多是和宁霖益探讨这件坠台事故。
简单回了一下宁艺卓。
点开naver，都是对这件事的大肆讨论，热帖一个接着一个。
“SBS毁掉了上升期的Redvelvet。”
这样的言论和对SBS的谩骂充斥着整个论坛。
终于找到一条报道实时伤势的，宁霖益点进去，脸也越看越黑。
终于，怕自己气的动肝火，宁霖益选择不看了。
看着宁霖益的脸色不好，孙丹也没有过问什么。
虽然宁霖益入坑的时间不长，但是这种事情，总归会让人感到气愤的。
只是，目前都只有伤势的报道，宁霖益想知道一下治疗情况都没有途径。
陡然，宁霖益想到了一个人。
只是，这个人估计现在也没空回复他。
也只能作罢。
宁霖益在心里由衷地希望孙胜完能快点好起来。
也希望这一次的事故对孙胜完影响不大，他可是正宗的音饭，目前有点向颜值饭转变的意思。
于情于理，他都希望孙胜完能够恢复，而且最好这次并没有什么影响。
在心底祝福后，宁霖益越想越不得劲。
正巧宁艺卓这个时候也回复他了。
益：“能知道你们前辈现在的恢复状态吗？”
布偶：“哥你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了，我就一练习生，我能知道啥啊。”
益：“是我犯蠢了，没事了。”
……
就这样，心里藏着事儿的宁霖益越想越不得劲，刚好周景给他放了一两天的假，不用做整理工作什么的。
不然宁霖益觉得他这个状态，恐怕都会把母猪的产后护理和高尔基的童年三部曲放一块儿去了。
当然，只是夸张的说法，周景的房间里也不可能有高尔基的童年三部曲。
至于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个就不知道了。
终于，在夜里，宁霖益受到了一条相对来说好一点的消息。
孙胜完这次的摔伤，主要集中在四肢上，面部和嘴唇部分虽然有些影响但不大。
（实际上都很大，我只是在书里减小了一点点。
再说一遍，SBS4000伽^_^）
看到这里，总算觉得好了一点。
圣诞夜，就这么过去了。
对于社畜来说，第二天就得恢复日常的节奏了。
但是宁霖益这种研究狗，还不用太收心，他们这种人的收心取决他们的导师什么时候收心。
这天恰好没事，而金艺舒今天也刚好有休息。
宁霖益和金母一拍即合，剥夺了金艺舒仅有的休息时间。
好在金艺舒本人对于学习还有一点爱好，不然极其不配合的情况下，宁霖益这个课也上的不自在。
金母看到宁霖益来了之后，和宁霖益说了一下金艺舒之后就告辞了。
宁霖益来到老地方，掏出课本给金艺舒上课。
但是上课的时候，宁霖益发现金艺舒老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提醒了三番五次还是这样子。
提醒得宁霖益都快接近发怒状态了。
“金！艺！舒！”
从喉咙底部发出来的声音确实蛮吓人的，至少金艺舒就被吓了一跳。
“莫呀一股？”
回过神来的金艺舒意识到自己被老师叫了。
“米亚内老师。”
“哎呦，你刚才在干嘛啊？”
见金艺舒认证态度良好，宁霖益也就不想再批评了，问一下刚才在干嘛就好了。
“我在想欧尼。”
金艺舒嘴唇蠕动了两下。
“你欧尼？回来了？”
据金艺舒所说，她的姐姐也就是金艺琳，昨晚连夜回来的，现在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金艺舒和金母已经去了很多次了，但是连门都没有进去。
在苦恼这件事的两人一直担心到现在。
至于金艺琳是因为什么才这样的，三个人都懂。
“一点东西没吃吗？”
宁霖益问了问。
“内，偶妈昨晚上做的在冰箱，今天做的在桌子上。”
“说放在门口也不见欧尼来拿，这样下去身体会坏掉的。”金艺舒用手撑起了下巴。
“希望胜完欧尼赶紧康复。”
上完课，宁霖益作势要走，金艺舒起来送他。
在起身相送的途中，金艺舒却发现金艺琳房门中出现了一道缝隙。
还以为自己姐姐调整好状态了，金艺舒大叫一声芜湖，就推开了金艺琳的房门。
迎接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宁霖益也是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
与其同时，金艺琳转给金艺舒的那个kakaotalk号所关联的ins，也更新了一条新的动态。
一座山的照片。
一座，某人马上就要去攀登的山的照片。
第二十八章 ……
登山，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挺管用的。
就是这12月底，登山有些太过狂野。
不过山不高，加上又是中午时分，倒也还好。
来登山还是宁艺卓给宁霖益推荐的，说这里有一个，挺适合去的，宁霖益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就来了。
因为山不高，甚至可以说只能算作一个高坡，所以能吸引到的游客就不是很多，而且登顶也很容易，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
零零星星的小猫三两只点缀在山顶。
这也正合宁霖益的心愿。
这段时间，宁霖益过得有些太浮躁了，特别容易被外界事物影响情绪。
适当来放松一下，眺望一下远处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浮躁的情绪在此刻满溢，似乎不大声宣泄出来就不畅快一般。
而宁霖益恰巧也就这么做了，不过，他用的是中文。
只要没有中国人或者懂中文的，他就不会社死。
看着那几个游客后脑勺都能看清的大饼脸，宁霖益觉得他们懂中文的概率不大。
“好想直接躺平啊。”
“好想摆烂啊。”
这可能就是宁霖益最真实不过的想法了。
“孙胜完，快点好起来啊。”
这句话说的比较小声，但是却被一个冬日战士给听到了。
这个冬日战士虽然围着围巾，穿着外套，但是却穿了一条齐膝盖的裙子。
冬日战士看宁霖益的时候，宁霖益也不甘示弱地。
偷偷地看了她一眼。
尽显湖南男人的雄风！
恕宁霖益眼拙，他应该是没看出来这个人有穿光腿神器的。
就是单纯的两个字，抗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回头侧目了宁霖益一眼。
随后又转过去，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另一边的宁霖益，把情绪宣泄出去后，心态也好了很多。
孙胜完的事情他再担心也没用，探访肯定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在心里祝福她好这样子了。
不过如果金艺琳愿意透露消息的话，宁霖益还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现在，无所事事的宁霖益又不愿意下山，这个时候的太阳老暖和了。
坐在石凳子上，宁霖益开始高强度刷ins和twitter的动态和通知。
想获取到孙胜完的最新生病状态。
这不刷还好，这一刷可要紧了，他刷到了以前金艺舒加他的那个号关联的ins的动态。
宁霖益当然知道这个是谁，但是网速有点不好，点进去的时候这个图还在转。
等到图片完全转好之后，宁霖益却发现有些眼熟，又仔细盯着这个图看了看。
一张俯视图，场景异常的熟悉。
发现他确实没看错，应该就是在这里的。
那么那一些大饼脸的典型就可以排除，就只剩下刚才那个看了他一眼就双手合十的女孩子。
一开始没想到的时候，感觉哪里都不像，但是一联系起来，又觉得哪里都像了。
切换到kakaotalk界面，点击拨号。
看到那个人着急忙慌按手机的样子，宁霖益最近有些丧气的脸也露出了微笑。
等到那个人搞定一切后，就气势汹汹地上来找宁霖益。
见面就是来了一拳。
……
“所以，现在胜完恢复的还不错？”
下山了，两人找了个咖啡厅简单谈了谈心。
宁霖益搅拌了一下眼前的这本拿铁，让咖啡豆的香味能更好的挥发出来。
“内，医生说只是四肢骨头的损伤比较严重，这些骨头还是挺好处理的，要是脸上的骨头弄坏了，不是很好处理。”
金艺琳眼前的是美式，倒是不用搅拌，搅拌只会更苦。
只可惜现在是12月，不然金艺琳高低会喝冰美式。
“啊，那就好。”
宁霖益作为新晋粉头子，能搞到自己爱豆的第一手资料确实很满足。
似乎是觉得这里不太适合聊天，宁霖益和金艺琳又转阵地了。
这次是在金家的家里，金艺舒刚才上完课后请示了一下家里人，得到同意后，就离开了家里。
所以现在家里就只有宁霖益和金艺琳两个人。
“真是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啊。”
宁霖益心里腹诽了一句。
金艺琳拿出了东道主的风采，拿了很多干货蜜饯出来，让两人吃了个爽。
但宁霖益属于那种吃都堵不上他的嘴。
“所以，能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吗？我比较好奇这一点。”
“说到这个，还得感谢一下你。”
金艺琳说出来的话让宁霖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句和我有什么关系还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来的时候，金艺琳就解释了。
“你不是当时叫我们小心一点，因为队形和台点太复杂了。我觉得很对，所以也和队友说了一下。”
“胜完欧尼应该是不小心动作做大了，加上工作人员的疏忽，梯子没有摆好。不过幅度比第一次彩排的时候低多了。”
这金艺琳一下子说了一大堆，嘴巴都说干了，又接着说。
“梯子没有摆好，所以胜完欧尼就多了点小心，没想到还是摔下去了，不过摔的地方并不是很严重，要是这真按照原来的彩排，估计全身都是重伤。”
“啊哈哈，那我还真有点用呢。”
宁霖益刚准备开心笑一笑，但马上就发觉不对，这个时候笑一笑，有些不太合时宜。
接下来，金艺琳和宁霖益聊了很多。
因为宁霖益再先是孙胜完的粉丝以及红贝贝的粉丝的身份之外。
他同时是金艺琳的一名网友，而且实际生活中有交集。
所以他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而且宁霖益他听别人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紧紧地盯着对面的脸。
让别人知道他在认真的听。
虽然这样有人不喜欢，有人很喜欢，但是宁霖益都会一直坚持自己，不妥协。
说着说着，金艺琳就有些哽咽了。
“当时欧尼摔下去的时候，还紧紧地握着话筒，明明腿和手都已经重伤了，手上的麦克风却还是不忍心松手。”
“医生当时就和我们说，做好接下来的准备，胜完欧尼出院后做不了爱豆的准备，我当场就愣住了。”
宁霖益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刚才宣泄出来的压力又堆积了一点。
胸闷，气短。
第二十九章 信任
“没……没这么严重吧。”
宁霖益呆住了，如潮水一般的压力向他涌来。
因为提及孙胜完而有些情绪失控的金艺琳是这股压力浪潮的主力军。
毕竟一个长相不俗的女生在你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还是有一定压力的。
“别……别哭啊。”
几分钟的金艺琳也只是有点哭腔，但这个时候的金艺琳就已经接近潸然泪下的状态了。
只不过还保留着一丝爱豆的体面，只是眼泪在脸庞不断蔓延。
滴滴眼泪垂下，一滴一滴砸在山顶的泥土中，来年说不定能盛开，一朵美人泪。
宁霖益想安慰却又说不出口，这是一件他这种外人压根没办法插足的事情。
他只是碰巧碰到了金艺琳的情绪崩塌期，但他觉得他要做些什么。
早年间，宁霖益爬山的时候因为没有带纸，也没有公共厕所。
咳咳咳，那一天，山上的树叶遭了罪。
但是后来，宁霖益不管去哪里，随身总是会有一包纸。
打开包装袋，把纸张摊开，递给了还在低头的金艺琳。
“如果再哭下去的话，就要变成杰尼龟了哦。”
如此没有逻辑有些无厘头的话把金艺琳的喜悦神情往外带了一丢丢。
“啊呸呸呸，再这样哭下去，就要成金艺舒了哦。”
“嘁，艺舒才不会哭。”
两人交流之间，尽量提一个不会影响到两个人之间共同关系的人来作为话题的开端。
这是孙丹教给宁霖益的，这也是宁霖益第一次用。
却歪打正着碰到了金艺琳。
金艺琳是一个极容易情绪化的人，她的自控能力虽然可以，但仍然会因为情绪化而带来一定的影响。
这样的因，结成果就是金艺琳有些孩子气。
主要体现在，护短，和嘴硬上。
这也是刚才她为什么会说艺舒不会哭的原因。
金艺舒这个妹妹，在金艺琳这个姐姐面前，就是最棒的小孩。
这是金艺琳心里无比的偏爱。
见金艺琳的脸色有所缓和，宁霖益心里稍微舒了口气。
宁霖益在这点有些圣母，或许说，有些沾点lsp。
见不得漂亮女人哭。
郑重大菲珠除外。
自控能力和调节能力还算不错的金艺琳也恢复过来了。
“不好意思，刚才情绪有些失控。”
用宁霖益给的纸擦了擦眼泪的金艺琳，平复下心情，用一种目前最自然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只是，在宁霖益的耳朵中。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没事的，你状态不好就回去休息吧。”
但金艺琳不愿意。
她现在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了夜晚。
看到了夜晚，就想到昨天的排练，想到孙胜完倒在将近三米的台阶下的样子。
她努力睁大双眼，摇了摇头。
金艺琳的态度很坚决，不愿意休息。
“那，聊聊天？”
绞尽脑汁的宁霖益似乎想从另一个角度去缓释一下金艺琳的心情。
“可以的。”
金艺琳也点点头。
毕竟自己刚才最丑的一幕都被他看到了，聊聊天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就这样，宁霖益和金艺琳坐在山顶后面的长凳上。
从金艺舒聊到家庭和学校的关系，从人类的起源聊到明天晚上吃什么。
时不时掺杂几个不冷不热的笑话，虽然不搞笑，但是适合现在的金艺琳。
看着冬日暖阳逐渐升起来，金艺琳的心中也浮现出一丝暖意。
以前，宁霖益对于金艺琳来说，可能只是一个网友，但就现在来说，金艺琳可能已经把宁霖益放在了朋友的范畴。
虽然没有一起经历过人生四大铁，但是看过彼此的丑态，就已经是知心好友的级别了喂。
这样想着，金艺琳又觉得有些不公平，毕竟只是宁霖益单方面见过她的出丑时刻。
她却没有见过宁霖益的出丑时刻。
“内，宁霖益。”
正在苦苦思索下一个笑话的宁霖益被金艺琳唤了一声。
刚才好不容易有些思路的笑话又断了，他需要金艺琳一个解释。
“莫？怎么了？”
“你能扮个鬼脸吗？”
金艺琳轻声说了一句。
“什么？”
宁霖益好像有些听不太清。
“我说，你能扮个鬼脸吗？”
金艺琳逐字逐句地说了出来。
“噢，为什么要扮鬼脸？”
这句话刚落地，金艺琳的毛都快气竖了。
“呀，扮个鬼脸是会死吗？”
见金艺琳逐渐有了生气，宁霖益也高兴。
“是会死的。”宁霖益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不过，是被你打死。”
按住金艺琳做哄击打来的手，用自己的另一只手佐以面部肌肉。
露出了一个类似歪嘴龙王加济公的奇怪表情。
该说不说，确实挺丑，也挺搞笑的。
“咔嚓。”
金艺琳另一只手操作的手机忠实记录下了这一刻。
这下，她和宁霖益就算打平了。
不要问为什么宁霖益的鬼脸要拍照片。
问就是，女生更怕丑。
这宁霖益哪儿能忍，开始和金艺琳撕吧起来。
不过假撕吧，真缓解心情。
看着金艺琳的神情变得充满活力，生机勃勃，宁霖益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也算没有辜负金艺舒的希望。
一阵玩闹过后，冬日的骄阳行至最高点，温热的阳光布满宁霖益和金艺舒的全身。
璀璨而夺目的太阳尽情发亮发热，舒服的天气让宁霖益和金艺琳都无心争斗。
宁霖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金艺琳也有样学样。
只是，金艺琳在闭上眼睛的时候，身上还是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不到一会儿，宁霖益悄悄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看向了旁边的金艺琳。
却发现，金艺琳有点向他这边倾倒的意图，头部已经成钓鱼姿态了。
想到这，宁霖益又把那包纸拿出来一点，擦了擦右肩膀上的脏东西。
果然，不出两分钟，金艺琳的头歪向了宁霖益这边。
又是三分钟，一个头压在了宁霖益的右肩膀上。
心理学研究曾经表示，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身体会不自觉地偏向自己最信任的人。
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她最信任的是宁霖益。
或许说，在这个地方，她最信任的，只有宁霖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