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曾悌果然如季绾伊所言，有了行动。
“他去见了那位客人？”季绾伊将视线从电脑前抬起。
“是的。”
张琛翻出手机递给季绾伊，她接过看见了很多照片，是曾悌和那位客人进了同一间包房的照片。
“季跃楷那里有没有动静？”季绾伊将手机还给张琛，重新将视线移回电脑屏幕。
张琛摇头，“暂时没有。”
“看来我大伯还是很谨慎的。”
“季总，这次的照片并不能成为证据吧？”
“不能。”季绾伊没有抬头，很淡然的否认。
张琛更疑惑了，“季总，那……”
“张特助，你不是向来很有耐心的吗？”季绾伊扫了眼电脑屏幕，笑道：“难不成是被润姐传染了急性子？”
张琛瞬间脸泛起红晕，轻咳一声以示尴尬。
他万万没想到季绾伊还会在工作中调侃私事，让他也是一愣，但看季绾伊的态度，似乎对证据这件事丝毫不慌。
“行了，”季绾伊将手机晃了晃，“你下班吧，润姐快把我这个拖你加班的工作狂骂死了。”
窗外的天早已经黑了，从公司的顶楼朝下望去，能将这a市的夜景一览无遗。
高高耸立的建筑，五彩斑斓的灯光，还有空中凝结的小雪粒，在灯光下像是金闪闪的亮片，美极了。
张琛临走前也注意到下雪这件事，开口：“季总，我已经让司机在停车场等你了，下雪了，你还是早点回酒店比较好。”
雪天路滑，张琛也是在尽一个特助的职责，也作为朋友的关心。
季绾伊回眸看向了大大的落地窗，点头，“好，明天见。”
程倌润早就在等张琛了，也让她不太好意思再将张琛留下加班。
张琛刚离开，季绾伊就接到了韩羡川的电话。
耳边能听见少年身处的环境，有风。
“阿川，这两天你还是尽量别打来电话了，天气已经转凉，这样夜夜在山风口，会感冒的。”季绾伊有些心疼。
韩羡川不以为然，道：“别担心，我穿的很厚的。”
“我听说a市今晚会下雪，你记得多穿点。”韩羡川继续关心着。
a市作为出了名的冬季早到的城市，这次的初雪也自然是比以往早一些。
季绾伊乖巧地点头，“好。”
她心里也很惦记韩羡川，他在那种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还时时都关注着她的动态。
她看着窗外飘零的细雪，听着少年侃侃而谈的声音。
直到听到电话对面有喊韩羡川的声音响起，她才回神，“是不是牛牛喊你？”
“嗯，”韩羡川似乎是回了那人一个手势，那人才停止了呼唤，他继续：“今晚有夜戏。”
“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工作。”季绾伊急忙开口，柔声：“还有照顾好自己，我希望过段时间去看你的时候，你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韩羡川，好不好？”
韩羡川笑笑，应了，“好。”
二人又互相呢喃了几句，电话才挂断。
季绾伊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扫了眼雪景，回身收拾桌面，抱起羊毛大衣就离开了办公室。
第167章
曾悌果然如季绾伊所言，有了行动。
“他去见了那位客人？”季绾伊将视线从电脑前抬起。
“是的。”
张琛翻出手机递给季绾伊，她接过看见了很多照片，是曾悌和那位客人进了同一间包房的照片。
“季跃楷那里有没有动静？”季绾伊将手机还给张琛，重新将视线移回电脑屏幕。
张琛摇头，“暂时没有。”
“看来我大伯还是很谨慎的。”
“季总，这次的照片并不能成为证据吧？”
“不能。”季绾伊没有抬头，很淡然的否认。
张琛更疑惑了，“季总，那……”
“张特助，你不是向来很有耐心的吗？”季绾伊扫了眼电脑屏幕，笑道：“难不成是被润姐传染了急性子？”
张琛瞬间脸泛起红晕，轻咳一声以示尴尬。
他万万没想到季绾伊还会在工作中调侃私事，让他也是一愣，但看季绾伊的态度，似乎对证据这件事丝毫不慌。
“行了，”季绾伊将手机晃了晃，“你下班吧，润姐快把我这个拖你加班的工作狂骂死了。”
窗外的天早已经黑了，从公司的顶楼朝下望去，能将这a市的夜景一览无遗。
高高耸立的建筑，五彩斑斓的灯光，还有空中凝结的小雪粒，在灯光下像是金闪闪的亮片，美极了。
张琛临走前也注意到下雪这件事，开口：“季总，我已经让司机在停车场等你了，下雪了，你还是早点回酒店比较好。”
雪天路滑，张琛也是在尽一个特助的职责，也作为朋友的关心。
季绾伊回眸看向了大大的落地窗，点头，“好，明天见。”
程倌润早就在等张琛了，也让她不太好意思再将张琛留下加班。
张琛刚离开，季绾伊就接到了韩羡川的电话。
耳边能听见少年身处的环境，有风。
“阿川，这两天你还是尽量别打来电话了，天气已经转凉，这样夜夜在山风口，会感冒的。”季绾伊有些心疼。
韩羡川不以为然，道：“别担心，我穿的很厚的。”
“我听说a市今晚会下雪，你记得多穿点。”韩羡川继续关心着。
a市作为出了名的冬季早到的城市，这次的初雪也自然是比以往早一些。
季绾伊乖巧地点头，“好。”
她心里也很惦记韩羡川，他在那种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还时时都关注着她的动态。
她看着窗外飘零的细雪，听着少年侃侃而谈的声音。
直到听到电话对面有喊韩羡川的声音响起，她才回神，“是不是牛牛喊你？”
“嗯，”韩羡川似乎是回了那人一个手势，那人才停止了呼唤，他继续：“今晚有夜戏。”
“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工作。”季绾伊急忙开口，柔声：“还有照顾好自己，我希望过段时间去看你的时候，你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韩羡川，好不好？”
韩羡川笑笑，应了，“好。”
二人又互相呢喃了几句，电话才挂断。
季绾伊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扫了眼雪景，回身收拾桌面，抱起羊毛大衣就离开了办公室。
牛牛看着韩羡川裹着轻薄的羽绒服走来时，伸手将保温杯递了过去，“川哥，喝点热水吧，这会儿降温了。”
“谢谢。”韩羡川将手机揣进口袋，接过水杯。
“川哥，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牛牛还是没忍住问出声。
韩羡川：“？”
牛牛：“就是自从进了村子后，你好像每天晚上都会步行很远去找信号打电话，这电话是打给…谁，的？”说这话时，牛牛咽了咽口水。
跟在川哥身边也好多年了，他还没有发现川哥有除了工作方面的电话。
“家里人。”
韩羡川挑挑眉，很是大方地答了。
“哦哦。”牛牛这才收起了好奇心，以为韩羡川是和父母通话，也就没再追问。
不远处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重新规划下一幕的道具，坐在房间里的许芝阮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剧情的进度。
现在的夜戏拍的是男主和女二的，也就是韩羡川和刘芸的戏份。
刘芸的助理早早就抱着羽绒服候在一旁，只要刘芸的戏份一结束就会冲上去给她穿上。
卫思玫见韩羡川已经准备好，朝还在先行试戏的刘芸招招手，“小刘，先过来和小韩对戏吧。”
“是。”刘芸听到“小韩”二字，眼睛都发光了。
她连忙抬头，果然看见了站在卫思玫身旁简单浅聊剧本的韩羡川。
少年裹着黑色长款羽绒服，白皙如雪的脸庞被寒风吹出了淡淡的红，在剧组搭建的照明灯下，少年的眉眼被映衬得更加清晰。
刘芸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韩羡川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不管是从长相身材，还是才华等等，每一点都能扯动她的心弦。
“小刘？”卫思玫见刘芸愣在原地，再次出声招呼。
刘芸的助理也注意到，靠近刘芸，小声提醒了句，才拉回刘芸的思绪。
刘芸红着脸小步走来的时候，韩羡川连眼皮都没有抬，全神贯注在剧本上。
“韩前辈，这次又需要你多关照了。”刘芸伸手，以示要握手打招呼。
上次因为绯闻的事情，他们双方闹得有些不太愉快，她试图能拉回自己在韩羡川心里的形象。
毕竟在外看来，她也是“受害者”。
韩羡川的视线这才轻抬，但也只是淡淡扫了眼后就收回。
他淡淡道：“这两个角色之间的戏份不多，简单对一下台词。”
“对于这两个角色之间的剧情，我简单说一下自己的看法…”韩羡川丝毫不给刘芸说多余的话，直接进入严肃的工作状态。
“…好。”
刘芸伸出的手也就僵在半空中，只好默默收回，被迫将注意力移到了剧本上。
牛牛将一切都收入眼中，无奈地咂舌，“还是那个让人熟悉的川哥。”
拒绝一切美色的川哥，果然还是那么的冷漠。
*
季绾伊出了公司正门，就看见了候在门口的车。
司机一见到季绾伊的身影，慌忙下车为她开门，“季总晚上好。”
“嗯。”她点头，上了车。
在轿车驶离公司前门，在保安室值班的工作人员慌忙出来朝车子鞠躬，“季总再见，一路顺风。”
第168章
雪花渐渐大了起来，雪粒也慢慢增多，一眼望去，似乎是要将这座城市彻底覆盖上一层白纱才甘心。
马路上的行人渐少，更别说是路滑不敢上路的车。
A市的夜景在雪天更加美轮美奂，出了名的冰雪之城，这里的建筑也就是为了迎合这名称，搭建的极为映衬雪景。
季绾伊被这一路上的景色迷了眼，车子在雪天行驶的很慢，她也就干脆托着腮，靠着车窗。
直到路过一个公交站台时，她神色微变。
“停车。”她缓缓开口。
司机缓缓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回头看向季绾伊，开口询问，“季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给我一把雨伞。”季绾伊点点头。
司机连忙找出一把备用雨伞，递给季绾伊。
拿了雨伞，季绾伊就下了车，下车前叮嘱，“在这等会。”
“是。”
看着打着雨伞走向公交站台的季绾伊，司机回道。
今晚的路灯格外朦胧，似乎是这大雪的过，将灯光都蒙了层薄薄的轻纱。
雪粒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出缤纷的色彩，像是金闪闪的眼影盘被打翻了一样。
季绾伊打着一把纯黑的雨伞缓步走去，在一位女子面前停住脚步，收起了雨伞，同她站在了公交站台下。
“季季总？”那女子余光瞥见来人的衣角，在看清来人的脸庞时，慌忙摘掉了耳机。
“雪天不好打车吧？”
季绾伊面上丝毫没有什么变化，像是与朋友交谈一样轻描淡写，看向她。
“还有最后一趟公交车，估计是因为雪天耽搁了。”女子答完，又转而问道：“季总今天又加班了吗？”
“是，”季绾伊将伞尖立于脚边，微微抬眸看向在灯光下飞旋的雪，淡淡开口：“这件事，祁小姐应该更了解吧？”
祁柔怔住，“……”
“我近期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只不过…”季绾伊故意卖关子，侧眸观察祁柔的表情。
祁柔不敢回望，低着头一声不吭。
季绾伊继续道：“赝品事件让薇熠受到很严重的创伤，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件事的参与者。”
这话刚落，站在一旁的祁柔咬紧了下唇，揣在口袋里的手也缓缓攥紧了。
“季总，其实…”祁柔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似是要说什么。
“好了，看时间，公交车应该不会来了，我送你。”季绾伊看了眼手机时间，打断犹犹豫豫的祁柔。
祁柔一愣，抬眸看见季绾伊已经重新撑起了伞，站在站台外回眸看她。
“想好了再回答我。”季绾伊脸上没什么表情。
祁柔有一瞬间的失神，眼前站在伞下的少女眉眼间十分坚定，那双看起来将一切都看透的眼睛，盯着她时，让她半晌开不了口。
不等她回神，眼前的少女好看的眸子微转，再次开口：“我不想听模棱两可的答案，所以你可以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祁柔刚才还因为紧张攥紧的手缓缓松开了些。
季绾伊带着祁柔上车时，司机也是微怔，他见过这个被季总带过来的姑娘，这位姑娘好像多次在季总的车附近出现过。
司机没有多嘴，只是按照季绾伊的吩咐先送这位姑娘。
祁柔住的比较远，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季绾伊却也耐心，尽管祁柔推脱了几番，她还是耐着性子要送到。
最后司机也是生生将祁柔送进小区，看着祁柔下车，季绾伊开口唤住：“祁小姐。”
“？”
“拿着。”
话没落，就见季绾伊将刚才那把黑伞递给了祁柔。
祁柔微楞，回神后婉拒，“季总，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就不用…”
“马上就会有大雪，我想，你会比较需要雨伞。”
第169章
季绾伊一脸笃定，不给祁柔拒绝的机会，就将雨伞递到了祁柔手中。
接过雨伞的祁柔一脸不可置信。
看着季绾伊的车驶离小区，祁柔才收回思绪，撑着雨伞朝着反方向离开。
“季总，我们不是已经将小姑娘送到家了吗？怎么还给她送伞？”司机还是没有忍住好奇，问出声。
闭眼假寐的季绾伊这才轻弯嘴角，缓缓开口：“一位警惕心很强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简单的把地址完全告诉你？”
司机这才恍然大悟，暗暗惊叹季绾伊的察觉能力。
季绾伊紧闭着双眸，双手轻轻摩擦着手机，这位祁柔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车窗外的白雪纷飞，车子慢悠悠驶过市中心。
城市中心的商场大屏之上回放着广告，季绾伊一眼就看见了大屏幕之上的少年。
他笑容粲然，仅仅是简单的一个回眸就似乎能将这A市的白雪融化。
广告中的他似乎在发着光。
季绾伊被高楼的大屏幕吸引，韩羡川就是这样的大明星，在荧屏里闪闪发着光，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
*
第二天一早，张琛收到了一份“大礼”。
祁柔将拍的一张照片交到了张琛手中，在看见照片时，张琛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
“祁柔，这张照片哪里来的？”张琛扫了眼四周，轻声问道。
季绾伊刚在办公桌前坐下就被打扰了清净，不过这一切来得如此快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张琛：“季总，祁柔她…”
“让她进来吧。”季绾伊只是十分淡定的继续滑动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看着什么，一脸认真。
祁柔进来后，张琛就将刚才收到的那张照片递给了季绾伊。
季绾伊的视线淡淡扫了眼就笑了。
这一笑让站在办公室里的二人都是一愣，似乎是季绾伊早就知道祁柔会来找她一样。
季绾伊翻着微博，指尖在热搜上顿了顿。
她眸光一沉，暗灭了手机屏，拿起那张照片，开口：“你见过这份检测单？”
这句话显然是在询问低着头的祁柔。
祁柔踌躇半晌，点点头。
“这是我在曾总办公室看到的。”
祁柔作为曾悌的助理，进出他的办公室倒是很稀疏平常，只不过这份检测报告如此重要的文件怎么偏偏让祁柔看到了。
季绾伊浅笑，试探道：“除了这份报告，你应该还有其他需要上交吧？”
“……”祁柔咬了咬唇。
果然祁柔还是翻出了一份文件备份，这是一份珠宝鉴定证书，还有制作签订合同。
季绾伊将合同滑到最底层，在上面签名的赫然是“曾悌”二字。
张琛也有一瞬间的震惊，谁都没想到曾悌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让祁柔有机会把这份合同拷贝了来。
祁柔：“季总，我一直不敢上交就是怕被曾总知道，也怕季总你会不信我……曾总一直让我监视季总，我也很害怕，但我又不能不听从曾总的命令。”
“我很热爱这份工作，也想能留下来。”祁柔抬眼，一脸坚定的神情，“我昨晚想了很久，我不能让自己向往憧憬的薇熠有污点，所以我一定要将自己所看到的告诉季总。”
季绾伊心中忍不住咂舌，这么傻白甜的“演讲”怕是也只能在这种玛丽苏言情小说中看到了。
要不是她知道许芝阮是这本书的女主角，都快被祁柔这天生自带的白莲花气质所震撼。
看着祁柔离开，张琛才缓缓开口：“季总，需不需要我去调查一下这些合同的真假？”
“嗯。”季绾伊回神，点头。
张琛：“季总，我看祁柔不像在撒谎。”
季绾伊双手托腮，“她没说谎，但必须提防，不过她提供的证据倒是意外之喜，足够扳倒曾悌。”
“季总也认为这是曾悌一人所为？”
“呵，如此愚蠢的猪队友，我可不信他有这脑子。”季绾伊坐起身，“不过可惜…没办法直接扳倒季岸父子，看来还需要时间。”
“季总想出口气，也是可以的。”
“怎么说？”
第170章
在剧组的小半月，演员们像是彻底习惯了山村生活，根据每个角色的特点，卫思玫给出了不同的建议。
韩羡川作为男主，他不仅是电影的主旋律，还是大大小小角色的剧情发展。
卫思玫看着每天都像是土生土长在山村的韩羡川，心中默默感叹。
“小韩这是彻底将自己带进了角色呀。”
编剧也边点头边品了品手中的茶水,咂舌，“说实话，当初我还反对你选择韩羡川，但现在看来他的确是天赋型选手。”
韩羡川作为娱乐圈歌手爱豆出身，本就是流量型顶流，在这基础上，没有哪位实力型导演编剧敢轻易用他。
卫思玫也是在一次合作后了解到韩羡川根本不是什么光鲜靓丽的花瓶,而是敢于卸下偶像包袱的实力后辈。
卫思玫笑笑：“我的眼光什么时候出过差错？”明明像是反问,却是十足十的肯定句。
远离城市的山村，这个剧组低调的拍摄，狗仔也几乎拿不到什么路透，也因此让粉丝们期待感拉满。
唯一在近期冲上热搜的还是剧组这么长时间以来才放出来的花絮。
——“万众期待的电影《这个少年》剧组花絮。”
——“论韩羡川的角色多样化。”
——“这个少年别太帅！”
——“韩羡川的CP感。”
《这个少年》一下子冲上了热搜前三，卫思玫作为实力派导演，她的电影备受瞩目，再加上有着超强配置称呼的剧组加持，大众无一不在期待着。
尤其是韩羡川这位顶流少年出演男主，更是将期待值拉满。
有了之前电影《正》的播出，大家都对韩羡川的演技有着一致肯定，更加期待此次的突破。
季绾伊看着热搜微微笑出声，自言自语道：“韩羡川，你果然是最棒的。”
指尖继续滑动着屏幕，微博首页几乎让韩羡川的电影写真占据，直到她滑到一段“甜蜜”互动时，她点了进去。
季绾伊：“……”
这是近期热搜中唯一的一股无关实力演技的热搜。
“桃花绯闻”一样的花絮。
视频标题：《这个少年》的男女主意外的CP感,预言花絮甜过正片。
季绾伊一遍遍播放着这段被粉丝从剧组长花絮中剪出来的小片段。
直到张琛和高纯进来时，感受到了办公室里莫名的冷意。
高纯朝张琛投去目光：你有没有感受到不对劲？
张琛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充满了肯定的回答。
最后，还是张琛大着胆打破了某人凝重的神情，季绾伊这才将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出来。
“证据整理好了？”季绾伊轻咳一声，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张琛将文件递上，“是的，季总。”
“查到季跃楷的行踪了吗？”季绾伊眼皮轻垂，翻了翻手中的文件，语气冷淡。
高纯点头，将平板递了过去。
“是的，季总，我查到季跃楷的确没有回韩国，而是在A市。”
“还在A市？”
这个答案显然让季绾伊有些吃惊，“真没想到季岸还敢将他儿子留在A市，呵~”
“我们还查到季岸昨晚回国了。”高纯继续道。
“！”
季绾伊这才来了兴趣，坐直身，看着平板上的行程表目不转睛。
高纯：“听总公司那边的消息，季岸很可能会来A市。”
季跃楷没有按照季岸所说回韩国这件事，季绾伊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季跃楷不仅没有离开A市，更甚至于季岸还准备过来。
季绾伊指尖轻点桌面,发出脆脆的轻响。
“看来我这位大伯有些坐不住了,对我的了解还是太少。”她轻笑。
张琛皱眉：“季总，看来他们对这次的事情有着十足的把握。”
季绾伊点头：“他们是笃定了我没有证据，还是笃定我解决不了，已经做好让我暂时下台的打算。”
高纯：“季总，需不需要我派人跟踪…”
“不用，既然他们喜欢在暗，那我们就站在明处拉他们进来。”
季绾伊轻弯嘴角，似是想到了什么。
张琛第一时间明了，点头，“是，我这就去安排。”
“嗯。”季绾伊道。
准备离开的张琛似是想起什么，忽然回身，“季总。”
季绾伊：“？”
“小润给我发了微信，让你别太在意热搜，说这只是一种营销方式。”
“……”季绾伊愣了愣后反应过来，润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本来热搜上的事情就让她多少有些吃味，这倒好直接看穿她，甚至让张琛转达……
半晌，季绾伊才装作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当然，我知道，帮我谢、谢、润姐。”
“谢谢”二字，她咬文嚼字。
不过细想之下，这种营销方式绝不会是韩羡川公司的，也不像是卫思玫导演的做派，毕竟她经常听韩羡川说起过卫思玫。
卫思玫导演不喜欢炒作，更不屑于用炒CP来夺眼球。
如此看来，这种营销方式除了是粉丝自发外，还有另一位主角公司会用。
季绾伊轻咬唇瓣，看来她需要抓紧时间解决这边的麻烦事了。
*
C位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陈琳看着被细心剪出来的片段陷入沉思。
半晌，她开口：“于总，你也觉得这个营销方式出现的很巧妙？”
“嗯。”于黎点头，“琳姐，你也知道我们对羡川的营销手段从不靠炒CP，这次剧组前脚刚发花絮，后脚就有了这种莫须有的CP视角。”
“你说的有道理，这种正常互动被加上了莫须有的粉红氛围的确很刻意。”
“开会的时候提醒一下羡川的团队工作人员，过几天进组后尽量与这位女主角团队保持距离。”
陈琳点头，“好的。”
于黎扫了扫只上不下的“碍眼”热搜，用办公室专用电话拨通了公关部负责人的电话。
陈琳重新播放了一遍被剪辑后期过的小视频。
这视频里的韩羡川穿着剧组的角色衣服，妆造朴素干净，完全是位山村中青春洋溢的少年。
只是身边站着的少女似乎拿着手机问着少年什么，后来还伸手去探少年的手。
从这奇怪的角度拍摄，就像是林倾抓住了韩羡川的手一样。
在这些基础上，视频被加了暧昧的背景音乐和慢倍速，简直就像是一段小心翼翼的“暧昧”。
陈琳：“唉，羡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琳姐远在城市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