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草木皆兵
雨薇不再关心擂台这边的事儿,和江钰霖带着赵夫人和赵芸玫夫妻,一对儿女来到南坪山,随后又把韵祺韵惠母女也接了来。在这里坐等刘玉珍带着李府的家眷到来。然后等李家的人全部到齐,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这也是李家和南坪山的缘分吧。
赵夫人每天看着两个宝贝金孙美得不得了,已经过了百天,正是招人稀罕的时候。女儿和姑爷琴瑟和谐,幸福美满,都有着自己的事业,忙的很有奔头,人都年轻了很多。
如今能在这里先等刘玉珍,再等李振祖真是太畅快了。看着这两个人走到今天还真是好笑,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是你们自己作的。真是捡漏捡习惯了。人家辛辛苦苦建好的南坪山凭什么你来抢,你是捡漏王么。
雨薇把这家人交给章小草照护,就不再管了。如今的章小草已经是个十足的白骨精了,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干练。
当刘玉珍带着阖府的女眷来到南坪山的时候,心情出奇的好,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真是人间仙境,比在京城那个后院可是强多了,真山真水真自然,有种出笼的快感。做个土皇帝也是不错的,一切的规矩制度都是自己说了算,是真正的自己的天下了。
现在已经过了旅游的旺季,客栈不是很忙,包了最好的客栈住下来,刘玉珍开始视察自己的领地,这儿简直就是一个小国,闭关自守也不会寂寞。一应的设施都是齐全的,应有尽有。经过了一年的建设,人口急剧膨胀,很是繁荣热闹。
那个温泉旅馆真是太和自己的心意了,这不是做梦吧,冬天泡在这样的温泉里简直是神仙般的存在。畅想一下,满山桔梗花开,火龙果红彤彤的壮观,想想那个艾菲菲的意境,死在这里都是福气。
哎,人果然是不能瞎想地,一时的感慨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第二天晚上,刘玉珍做起了噩梦,满身烧伤,面目全毁的赵玲燕追着她索命,“刘玉珍,没有我赵家当年救下这个李振祖,教他赵家枪,哪里来的他夺得武状元,她能为了你父亲的地位而视我如无物,还默许你对我打杀。可见不是什么良配。你如愿当了正头夫人,你幸福过么?呵呵呵,你的心酸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吧。我什么都看得见。”
赵芸玫领着傻夫婿哭哭啼啼;“二娘,你好狠的心,我何错之有,我堂堂李府的嫡出大小姐,瞧瞧你给我选得好夫婿,我和母亲已经在一起了,在这下面等着你,该是你偿还给我们的时候了。呵呵呵,看你还能躲得过去?”
刘玉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甩掉了这讨厌的母女,转过了一个弯刚想停下来休息。可是柳梅香带着李芸惠和紫绫出现在她的面前;
“夫人,你好狠的心啊,大夫人她挡了你的路,害死她有情可原。可是,我们母女对你一点威胁都没有。可以说是没有存在感,你竟然对我们下了毒手。佛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你的所作所为都有神佛在看着,到了你偿还的时候了。”
三个人一齐向她伸出了手,刘玉珍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好容易逃了出去,没命的跑着,心说,“都做了鬼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真有那本事,早报仇了,还至于等到今天。人鬼殊途,怕你们不成,哼,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面对的。
赵玲燕只有一句话说对了,李振祖就不是一个良配。可是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都是这样的,我总不能把这个男人害了。那样岂不是天塌了,还要怎么生活,我只能是对他身边的女人下手,可是他的女人,明的暗的,家里外头太多了,我都累得慌。究其原因,都是李振祖害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找我干什么。”
想到这儿的刘玉珍仿佛找到了答案,对着来时路高喊;“是李振祖害的你们,都去找他啊,为什么来找我。”
刘玉珍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却是李振祖的三个通房丫头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你下的手,我们也只有找你,李振祖虽无情,可是没有害我们之意,你给我们灌下那些虎狼之药,害的我们终身没有孩子。刘玉珍,我们都在下面等着你到来呢,哈哈哈哈,”
刘玉珍吓得醒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两个的都来找我。随即摇摇头,没事,不过是个梦而已,真有那能耐,我早死了多少回了。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跟你们比,我才是人生的赢家,输的连命都没有了的人,哼。有资格跟我叫板么,你们也配。
刘玉珍碎碎念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果然好多了,白天依然打起精神来做各种事情。这个天地可比管理后宅有成就多了,那个章小草看着活的多美,从心里往外地透着自信。做个这样的强势女人也不错。
嗯,不会是眼睛花了吧,那个章小草身边的女孩子不是芸惠和紫绫么。还有那坐在酒楼里面吃饭的不是赵玲燕和赵芸玫母女么,身边的男人很像梦里的傻子,可是人家风流倜傥,精神矍铄着呢,哪有一点傻得迹象。身边还有丫鬟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哎呀,这两个孩子怎么这样的可爱。
又出现的人不是柳梅香么,这些个死鬼聚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儿,和这个章小草是什么关系呢。刘玉珍响起昨晚的梦不禁心里膈应。索性也进了酒楼,找了个便于观察他们的位置做了下来。
站在刘玉珍身后的婆子也看出来了,她是刘玉珍的陪嫁,自然认识这些个鬼面孔。而且还是不一般地熟悉,那都是交情不错的老战友了。
不等刘玉珍发话,这个王婆子就走过去和掌柜的攀谈起来,给了自己包间的小伙计一两银子的打赏。
“夫人,都打听明白了,这些个人都不是一起的,却都是那个章小草的客户,家里都是商人,那个长得像赵夫人的姓万,叫万布该,那个像大,赵芸玫的叫甄好。是从京城来的。
另外像柳梅香的那个是从北地来的,像芸惠和紫绫的那个是从南边过来的。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经常来这儿吃饭,掌柜的和伙计都认识。每次出手都很大方,在这里人缘很好。”
刘玉珍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看,这是偶然么。”
“夫人,赵玲燕如果活着也该五十岁了,可是你看那个人只有三十岁的样子,比她死的时候还年轻呢。那个赵芸玫的夫婿可是您的娘家堂侄,那个样子能好么,这个公子可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她们的年龄也不对儿,看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刚刚才有了孩子呢,那么小。
那个像芸惠和紫绫的就更是说不过去了,她们是主仆,怎么可能像姐妹一样的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呢。芸惠的性子自小就像是男孩子,哪见过她这样淑女的时候,看着就是懂规矩的。”
王婆子噼里啪啦地说着自己的看法。她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外已经否认了,那些人都死的透透的了,怎么可能活过来,何况那个柳梅香可是自己带着人收的尸。您这样,说明您心里有鬼。
“去,把那桌的银子用我的名义结了,派伙计现在去通知他们。”刘玉珍突然说道;
“是。”王婆子走了出去。刘玉珍仔细地观察着那些人的细微变化。可是很失望,那些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章小草。章小草显得莫名其妙,可是礼节性地过来给刘玉珍见了礼。说了几句客气话走了。
“派人看着他们,把他们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
“是,”王婆子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还是没有认识上去,总觉得夫人草木皆兵了。不就是相似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眼看着那些人走了,刘玉珍才出了酒楼,王婆子说得也在理,可她的心里就是隐隐的不安。这些情愫一直撕咬着她的心,令他很是烦躁不安。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世上有相似的人,可是不会都像自己的冤家对头,还能聚在一起吃饭。打死她都不信。
李振祖安排好了一切,自己每天来在擂台上为国挑选贤才,凡事必躬亲,早来晚走,任劳任怨。同时在心里偷着乐,这种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上的快感真是抑制不住,像是地下泉一样地汩汩往外冒。
李将军为国鞠躬尽瘁,无怨无悔终于在几天后支持不住病倒了。皇上亲自下令御医院正救治,并且赐了很多的补品,并号令全体大臣向李将军学习,在刑部把李继勇提出来回家侍疾。感动得李振祖眼泪哗哗的,一个劲儿地冲着圣旨磕头,表忠心。弄得传旨的太监都跟着哭的稀里哗啦的。
第二百六十章故人
皇上得到消息,李振祖和儿子已经化装成普通的百姓相继出城了,策马奔着南坪山的方向下去了。站在桌子前沉默了很久,身边的公公不敢弄出一点声息。唯恐祸及自己。
过了很久,皇上叹息一声,“这个时间比朕预想的提前了二年。”
接下来还是沉默,公公可没认为自己可以接这个话,依然在哪里没有存在感。
李振祖在进入南坪山的时候纵声大笑,“哈哈哈,继勇,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我们在外面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走进来,真是个天然堡垒,姜山峰,林春起想不到吧,你们辛辛苦苦筹建地老家竟然是我的了。哈哈哈,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要给人做嫁衣的,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这话就是我们真实的写照。”
来到刘玉珍包好的客栈,把自己的手下都召集过来,这些都是自己的铁杆部下和家人,几十年见证自己丰功伟绩的人都在这儿了。每次看见这些人都有着成就感,想自己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创建一个这样的家业容易么,有名有利,有儿有女,有妻有妾,有权有势,这世间的东西还有什么没有得到过。
皇上怎么了,你想做个好父亲,难道我的儿子就可以无辜地牺牲么。你能拥有的东西我也能拥有。等我在南坪山站稳了脚,再招兵买马,和你分庭抗礼,平分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本想扶植外孙子坐上那个位子,我一样可以大权独揽,可是,事情有变,不得不走上这条路。这也是你逼得。
你的儿子凌风出了事儿,那都是意外。看你弄得像是我们家有意为之似的。看那康复理疗所和太医院都没有了办法,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我的女儿我不管,可是儿子不行,那是李家的根,是我在这个世上的传承。我要好好的保护。
“夫人,怎么了,水土不服么。”李振祖看着面容憔悴的刘玉珍问,这个妻子可是自己的助力,帮着自己在京城站稳了脚,又深知京城地游戏规则,用非凡的手段把两个女儿都送到了最高的地方,王妃和娘娘都是自己不敢想的。
虽然善妒,爱使些小手腕,可是那些都无伤大雅,一个女人连自己和孩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男人是要出去争世界的,不能背后院的事情绊住手脚。后院也是和外面一样,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
“将军,您来了就好,妾身不过是休息不好替你们担心而已。一家人都安全来了就好。”刘玉珍可是不敢说出那几个鬼。那个赵玲燕比自己还年轻漂亮,柳梅香都是越活越年轻了。难道要他们见了旧情复燃,可不能做那样的傻事。等到自家把这个南坪山搞定,收拾几个商户还不容易。到时候让你们第二次死在老娘的手上。她可是非常地认定,那些女鬼就是自家人。
“家缝骤变,每个人都受委屈了。夫人,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就好好的过日子。汪旭东,你的人都准备好了么。”
“将军,按照三公子和四公子的吩咐,已经联系上了原来的几户村民。已经把人安排进入了主山峰,随时听候您的号令,”
汪旭东站起身回答李振祖的问话,李振祖很是满意这个自己挑的女婿。很是识大体,从来都不在外人面前叫自己岳父,也不到处炫耀自己的身份。如今,芸霖都那样了,也没有再纳一个妾。
“很好,你继续监管这块儿。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直接来找我。马虎不得。李继猛,你的军队都带进来了么。”
“父亲,已经都进来了,只等着您一声号令了。”
“好,万事俱备,我们今晚就行动,一定要一举拿下。事后论功行赏,我李振祖从来没有亏待过部下,都看到了,这个南坪山可是比我想象的好,以后在这里生活,我们都不会辛苦,都过过有家有业的日子,以后就都是半民半军的身份,军饷照拿,家眷都到这些客栈和工厂里面来做工。”
要想马儿跑,要让马儿吃饱。李振祖带兵多年,深知这个道理,先画一个大饼给大家看。没有人提出异义,接手之后就是封关锁国了,没有了游人,这些客栈还有人来住么。
李振祖三下五除二地部署好行动,带着刘玉珍和李继勇走出客栈,信步走到客栈外的街上,人流如织,做买的做卖的井井有条。三人穿着便服游荡在期间,很是融洽,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啊。
“父亲,前面的那几个人,看着很眼熟。”李继勇看着坐在街边吃着小吃优哉游哉的三个人,正是柳梅香带着芸惠和紫绫。再回头看,母亲的眼里已经喷出火来了,这些个阴魂不散的死鬼,天天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转,等我找些得道的僧侣收拾的你们灰飞烟灭。
“呵呵呵,还真是像,不过,他们不是都死了么。天下相似的人很多,夫人,她们的后事不是你料理的么?”
李振祖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可是转头就看见了赵玲燕母女,二人向着那三人的桌子走去。这次他有点不淡定了,柳梅香不过是个通房,他可不在乎,可是赵玲燕不同,那是她的结发妻,第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年轻时有过救命之恩的人。
当年自己疏远她也是为了刘玉珍。没有刘玉珍就没有今天的李振祖,那时要给她绝对的尊重和夫人地位。要不然一个无根无基的人怎能在京城如鱼得水。没有岳家的鼎力相持自己就是兵部一个无名的小卒。
曾经以为,自己对这对母女都淡漠的如此了,刘玉珍应该也如自己一样漠视她们,这也是自己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她们能在那样的环境里默默地生存下去。
可是,还是低估了刘玉珍心。她终究为了一个名分下手了。自己的手下扮作柳梅香的模样把她救了出去,还在她的身上留下银子,希望她能回到老家去生活。
也是,自己再也没有去追踪这件事儿。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的私生活开始没有了节制,碍于太祖爷的律法,都是暗的通房,气的刘玉珍没少摔盘子摔碗的。
直到刘玉珍给大女儿定了婚约,知道是刘家的亲戚,自己也派人去查过。说是一个不错的人家。当年正是自己和薛家争夺军部权利的关键时刻。连大女儿回门都没见着,想想这个做父亲也是对不起女儿。
儿女情长的男人注定做不成伟丈夫的,哪个做大事的男人不是留有些遗憾呢。可是,今天,面对这对母女的时候,还是有点心生愧疚。
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已经鬓染白霜了,赵玲燕竟然如此的年轻,一如当年入京时的样子,和女儿站子一起就是一对儿姐妹么。这是什么情况呢。难道不是,可是连吃饭的小动作也是一摸一样。
“将军,妾身已经打听过了,她们都是商人,是和这南坪山做买卖的人。我们走吧。”刘玉珍紧握了拳头,把手都扣破了,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李振祖突地明白刘玉珍憔悴的原因了,这个女人真是的,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对赵玲燕来说已经是个负心汉了,还要自己怎么样。
这飞醋吃的也太没边了,李大将军也上来了邪劲儿。没听到刘玉珍的话一样,任性地向着对面走去。自己以后就是这儿的天了,就是这儿的规矩,律法,为什么还要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左衡量右思考的。
如果能求得赵玲燕的原谅,找回那郎情妾意的年轻时光,人生也是了无遗憾了,可以说是圆满了。这个南坪山还真是能给自己意外惊喜,谁无年少多情时,梦里也曾追忆过,可是醒来却是伊人已去。
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南坪山,还真是我的福地,纵然不是本人又何妨,过了今晚,全部封锁,里不出外不进的,这几个人也是自己的子民了,我堂堂的土皇帝强行留下几个女人还不是简单的事儿,谁还敢说个不字。
“这位夫人,你长的好像我一位故人,老朽可否请您到这酒楼里面一座。”李振祖站在赵玲燕的对面,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
“这位将军,故人已故,犹如昨日之日弃我去者不可留。还有一座的必要么?”赵玲燕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李振祖回头瞪了一眼刘玉珍,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谎,刘玉珍气的走上前问道;
“赵玲燕,装神弄鬼地有意思么。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刘玉珍,我们有见过面么,你有问过我么,我有回答过你么。我怎么装神弄鬼的了。佛说相由心生,你心内有鬼,所见者皆为鬼。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事儿,与我何干。”
哼,你天天梦见鬼来找你索命关我何事儿,再继续两天,恐怕都不用我们出手了,你自己就能去见阎王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见面
现在是淡季,业绩下滑,被boss尅的加班,今天只能这样了,抱歉,呜呜呜,好悲催啊。
刘玉珍气的倒仰,自己曾经派人去赵家集,赵玲燕确实没有回去过。那么这些年没有她的消息。如果她一直活着,以她的性子不能不来找女儿的。
“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会在这儿?”
赵玲燕只看了一眼紧咬嘴唇的刘玉珍,把头转过去说道;“芸玫,韵惠,韵祺,跟娘回家,这些路人与我们无关,不用理睬。”
“是,母亲。”赵芸玫和韵惠,韵祺挽着柳梅香走到赵玲燕的身后。四个人都是一样地没有看对面的人。
“等等,夫人,那个韵惠和韵祺可是人们传说的军中五玫瑰之中的两个人。”
李振祖和李继勇眼神热切地看着站在赵玲燕身后的女孩子问。别人不知道,作为军中的高级领导可是知道在对女贞国一役中。大铭朝的五朵铿锵玫瑰横空出世,一举搞定女贞国皇子身边的上将,赢得漂亮精彩。
军中的人简直把这五个女孩子传的神乎其神。没想到其中最厉害的两个人,韵惠和韵祺竟然是自家人,有了这两个人的李家,就是猛虎添双翼,蛟龙归大海了。
再有这个无人能攻打下来的天然屏障~南坪山,我想出去打谁的时候就出去打,不想出去就回来守住门户,哈哈哈,真是神仙都要羡慕死了。
“是,”
“哈哈哈,我们李家真是祖上积德,我李振祖何德何能,儿子们智勇双全,文武全才,女儿们英姿飒爽,勇冠天下。夫人,快带着女儿随夫回家。哈哈哈,继勇,天佑李家。天佑李家啊。”李振祖在听到肯定答案的时候就乐晕了。李继勇也是从心里往外地高兴,没有看一旁脸色已经惨白的母亲,微笑着说道;
“母亲,妹妹,我们随父亲回家吧。”
“你们愿意么?”赵玲燕回头看着三个女儿问?
“母亲,我们活过来之后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您在哪里,我们就在那里。”
“李将军,听到了么,这四个人都是我从死人堆里扒回来的。早已经不记得你了,她们不愿意跟你回去,我也没有办法。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请让开。”
“夫人,孩子们不记得了,我们当老人的可是记得啊,这个不会错的。我们回家再说,这里可是大街上,有好多人看着呢。继勇,请你妹妹们回家。”
“是,父亲。”李继勇可是他爹肚子里的蛔虫,怎能不知道亲爹的心思。不管用什么手段,先回家再说。走过来对着赵玲燕施了一礼说道;
“继勇请母亲带着妹妹们回家。”
路人已经有很多人驻足侧目了,一个身份高贵,上位者气势十足的中年男人,低声下气地叫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为母亲。那个女人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夫人,自家人,有什么话回家去说,这里可是大街上。让人看着不雅,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走,女儿们,爹爹带你们回家。”
李振祖微笑着对赵玲燕说。完全无视眼睛已经冒火的刘玉珍。李继勇也在心里埋怨母亲,这种时候怎能还如此任性。以前的小打小闹没人拦着你,可是现在是李家生死存亡的关头,多了这两个人可是大不一样了。反扑回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您就不能为了大局忍忍么。
“李将军,雅不雅的我还真不在乎,死过一次的人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更在乎自己活的好坏,女儿们,跟娘回家。芸玫,我的宝贝金孙已经一个时辰没有看到娘了,你舍得把孩子扔在家里那么久么。”赵玲燕回头对自己的女儿说道;
“娘,女儿和相公从生下他们的那天,就在菩萨面前发过誓,既然选择了当父亲母亲,就要对他们负责,保护他们一辈子。现在他们也该饿了,我们回去吧。”
李振祖父子还从来没受过这个,已经低声下气地说了这么多,这些小女人真是不识抬举,给你们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了。好多年没对你们发脾气了是么。
“继勇,妹妹们不听话,做大哥的就该拿出点大哥的气势来。去,请你的妹妹们回家,在这大街上算怎么回事儿。”
“是,父亲,”
李继勇也是强压着火呢,看来还是父亲说得对,这女人就不能惯着,你越是拿他当回事儿,她就越是闹脾气。可算是父亲发话了,走过来就要拉赵芸玫的腕子。心说,那两个的武功传的很神,不知道深浅,我还是先挑软的捏吧,我把这个当大姐的拽走你们就跟着走吧。
韵祺和韵惠对视一眼,一左一右伸手拉住李继勇的胳膊,赵芸玫迅速一转身,稳稳地站到母亲的身后。力求自己不成为两位妹妹的拖累。
三个人闪展腾挪,哼哼哈嘿地在当街战在一处,李继勇刚一搭手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个女孩的对手。这两个女孩子的套路完全没见过,如丝如缕,如棉如柳,看似柔弱可是柔中带刚,自己打一个还勉强应付。应付两个完全就是白给。
李振祖在一边看得两眼放光,这简直就是两个活宝,收在身边太牛掰了。这根本就没有李家功夫的一点影子。把这套功夫融入到自家的武学里,那在整个大铭朝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可是看赵玲燕的意思是不想跟自己走了,不知道她有什么依仗,不过,今晚的事情太重要了,自己的军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晚就让南坪山易主,彻底地姓李。
南坪山的内部和外围都是自己的人马,这几个人的身后不管是站着什么人,都不足为惧,是走不出去的,只要还在这南坪山里面,什么时候把他们弄回家都可以。现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万一哪个不开眼的认出自己就麻烦了,刚刚怎么没易容就出来了呢。于是,喊道;
“继勇,妹妹还小,你教她们功夫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明天为父和你一起带着妹妹练功。我们先回吧。”
只打了四十个回合,李继勇已经支撑不住了。心中脑子中只有两个字在不断地往外涌,妖孽,这个芸惠和紫绫是年前才死的,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武功何以进步得如此神速。难道真的有什么奇遇。
纵然不能为李家所用,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这爷俩又想到一块去了。李振祖也在一边这样想着。
李继勇答应一声跳出圈外,很是绅士地对着韵惠和韵祺说道;“妹妹,高,果然不负盛名,哥哥还要向你们多多请教啊,妹妹可不能藏私呦。”
“哈哈哈,自家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先让你妹妹们跟着你母亲回去,我们明天接她们回家,现在,走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温酒
“大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最近平康和江钰霖在一起默契了很多。好像别人插不进去的样子,我曾经想过,如果把维纹换在平康的身边很违和,很别扭。”
林春起看着大哥的面色小心滴说,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很怕这个老哥哥不喜欢听自己说的实话。
“哎,我也看出来了,而且,听老张头的意思,平康的这个姨娘很是喜欢江钰霖。已经把他当做姑爷看待了。自古缘分天定,我们家无缘罢了。”
“大哥,不说这些了,李振祖被曝光了,会提前行动的,我们该准备准备了。”
“嗯,按照他的性格,该行动了。外面都安排好了,我们俩就稳坐在这山寨之内。等着信号炮一响,我们就收网。平康说她会带一些人手来帮忙。不用我们担心,不如我们俩在院子里摆上烧烤架子,边吃边等。逸咏给咱们的海鲜可是还有很多的。”
俩人说做就做,命人拿过来一些食物,自己也搭把手的跟着穿起来,旁边还温着小酒,这些酒可是宝贝,都是平康送的,这些都是和老侠客沾了光了。平康孝敬老侠客的时候也顺带着张老头和他们了。
“大哥,多亏了逸咏和维烈,这两个孩子可是南坪山的大功臣,不紧和平康搭上了关系,还把买卖做的这样好,前些天还说要和郑杏儿,吴云海,高聪他们联合开一个大的商场。还有鞑子公主也参与了,您说,这样合适么,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鞑子可没有好心肠。”
“二弟,原来我也是很担心的,可是,维烈说了,那个公主有句名言,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说,只要有利可图,没有人会去做坏人。鞑子比我们还需要安定和财富。如果我们能把鞑子的出产都变成他们需要的银子。鞑子就会稳定下来发展经济。
他们的牛肉和羊肉,驴肉,马肉也是我们大铭朝需要的。你看鞑子的身体比我们大铭朝的人彪悍多了。这和他们的饮食习惯有关,多引进这些东西对我们大铭朝的人很有好处。”
姜山峰把从维烈那里学来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一边还在想,我的记忆力很好么,这些新鲜的词还没忘。
“呵呵呵,大哥,他们赚足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再把多余的粮食卖给他们。这银子不是又回来了么,这可比出动军队抢来抢去好多了。不如把商场直接开到边境去好了,假以时日,循环开了就好了。”
“呵呵呵,我们能想到的,平康和九王爷已经在实施了,他们已经拟定在边境地区开设一个什么特区,鞑子那边有琪琪格公主和巴强驸马督办,这边由石兆棋出面督办。
我听说,这个石兆棋可是很有两下子,现在的年轻人都比我们那时候钱,我们那一代人都不知道搞活经济,如果我们早些把南坪山做的这样好.....”
姜山峰马上打断二弟的话。
“不可能,你看那些点子主意那个是我们自家人想出来的,还不是人家把路线给我们画好了,我们去实施的。我们一辈子也是想不出来。”
“是啊,我们当初还犹豫不决呢,不是逸咏,维烈和维纹他们小一辈脑子活,南坪山在我俩的手上还不是老样子。苦了那些跟随我们的山民了。俗话说得好,主将无能累死千军。这打仗和赚钱还真是两门。哈哈哈。我服了那个小丫头了。”
赵玲燕领着自家人出现在门前,笑着对姜山峰和林春起说道;“二位老人家。真是清闲啊,我们也来凑凑热闹吧。芸玫,梓维,韵惠,韵祺,快过去帮忙。”
“呵呵呵。来得好,快些让我们也稀罕稀罕这两个宝贝。柳云扬那个老家伙。每天都带着那对儿宝贝来馋我们,二弟,我们赶紧催维纹他们这几个兔崽子娶亲。到时候,我们拉着一溜的宝贝去气他。”
“大哥。我看还是先把逸咏和琪月,维烈和柔嘉的婚事先办了吧。那几个臭小子也要找琪月和柔嘉这样的女孩子。我们可等不起了,看他们看到弟弟的孩子先出世羞不羞。”
江钰霖和雨薇,凌风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的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这哪里有一点儿强敌在眼前的样子,简直就是好友大聚会么。李振祖看见自己这样被轻视还不得气死啊,不过,好像李将军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吧。半斤对八两。
三人刚刚坐下,上下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有信号弹已经在不远处升起,姜山峰望着山下的方向说;“呦,开始行动了。这个李振祖还是那个臭脾气,不见棺材不落泪,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太刚愎自用了。”
赵玲燕接过姜山峰的话头说道;
“老前辈,您说对了,他进入南坪山之后更加的自信了,他以为,这些年攻打南坪山不入的原因就是南坪山的守势,忽略了您们的军事才能。这是找死来了。”
“哼,早来晚来都一样。我们就让他输个心服口服。我带着你们这小娃娃去山下迎接他。也要他明白,便宜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捡到的。这样成习惯了可不好。”
“老爷子,那酒可还在温着呢。时间长了可要变味了。”雨薇看了眼炉子上的小酒壶出言提醒。
“丫头,我们快去快回,什么事儿也大不过酒去。你给我们的酒可不敢遭尽了,”林春起回头看了眼酒壶说;
“嘿嘿嘿,那是,我师父说了,谁遭尽酒下次就不给了。我看还是让芸玫和韵惠留在这里给您继续温酒好了。”
“韵惠,芸玫,听雨薇的话留在这里,我和韵祺去看一看。”赵玲燕感激地看了一眼雨薇,毕竟那是他们的父兄,再怎么恨也要注意言行。尤其韵惠还没有议亲呢,就算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也要考虑他们的心理感受。
刘梓维也走过来,拍拍妻子的肩膀,把两个孩子分别放到姐妹二人的怀里。转身跟在赵玲燕的身后走了。
来到山下,李振祖的一方已经明显的占据了优势,父子无人不愧是被称为五虎将,身边还有好多的死忠者。刚刚的一战,李家军信心大增。就说么,南坪山只是凭借着地域的优势。如今,我们在里面,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今天就让南坪山插上李家的大旗。
“哈哈哈,姜山峰,林春起,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你们把南坪山建设的这样好,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我会好好的把您们恭送出去,放心,我也会一如既往地对待你们的子民好。
我们也算是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熟人了,现在就请吧。我李振祖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姜山峰第一个跳过来说道;
“呸,李振祖,话说的太满了当心下不了台。这个南坪山还真是与你无缘,要不然你怎么能多次吃亏在这里。积蓄多年的血本都不翼而飞。春起,来,你我弟兄二人来会会这个名震大铭的威武大将军。看看我们是不是宝刀未老。”
林春起听到大哥的召唤跳过来。这胳膊这腿儿怎么这么灵活呢。简直不次于年轻的时候。怨不得柳云扬那个老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都是这酒有秘密。
“大哥,李振祖交给你,李继勇交给我,看看我们谁先拿下,记着,炉子上还温着美酒呢。钰霖,一起来,我们把这五只虎打成猫。爷爷帮你追媳妇儿,你的效率太慢,你师父很不满意。”
江钰霖没有被林春起的笑话说住,立刻一个漂亮的空翻来到场子里大声喊道;
“林爷爷,我来打那个李继猛,凌风,你来打李继刚,韵祺,李继强交给你了。我们三个年轻人可不能耽误姜爷爷和林爷爷喝酒。天大地大,喝酒最大。”
“好咧,”凌风和韵祺一白一红两个人飞落在被指定的人的面前。
“哈哈哈,可笑,可笑之极,姜山峰,林春起,南坪山真是后继无人,连我们家的丫鬟都能弄到你们那儿充数。可见,南坪山气数已尽,没落的不可救药了。
此时易主,也许南坪山还有一线的转机。否则,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南坪山在你们的子孙手里衰退败落,一蹶不振,还真是造孽啊,哈哈哈。”
姜山峰手捻须髯纵声大笑;
“哈哈哈,李振祖,你输在我们任何人的手上都不磕碜,如果输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才真是磕碜呢。今天,我也让你后后悔,让你开开眼,什么是天才。如果你能早日发现这两个天才,你们李家将是天下无敌。
韵祺,来姜爷爷这里,我们两个换换,你来教教这位有眼无珠的李将军,天才是什么样子的。丫头,可要快着点,爷爷的酒可是还在炉子上面温着呢。柳云扬那个老东西从来不喝温国火的酒,你懂了么?”
韵祺闻声立刻走到姜山峰的位置。
“姜爷爷,韵祺懂,冷酒和温过火的酒都与身体无益,还不如不喝。您放心吧,一定让您和林爷爷喝上最合适的酒。”
第二百六十四章 对决
通过李继勇和韵祺韵惠的比试,李振祖已经知道了这两个丫头的能耐,一直在心里,非常一厢情愿地把她俩当做自家人看待。不管是什么原因死去的,也不管是什么原因又活了过来,这里面的过程不重要,等到解决了南坪山的大事之后在处理这些小事情。
既然现在回来了,就是李家的人。就该站在自己这边,可笑姜山峰和林春起竟然指使自家人来打我。于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实在是可笑可悲可叹,偌大的南坪山竟然无人可派,芸惠和紫绫都是我李家的人,你以为你叫得动么。
紫绫,呕,现在应该叫韵祺。来,过来。父亲我会把你和芸惠一样地看待。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李家的九小姐。”
身后的刘玉珍轻蔑的嗤笑了一声,四个儿子倒是都知道他老爹的用意,没有任何的态度,不过是个女儿么,左右不过是一份嫁妆就能解决的事儿。多几个都无所谓。
韵祺没有表情地看着李振祖,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李振祖是什么人,一个小丫头的无声和沉默都不能改变他的态度,接着自说自话到;
“丫头,你还小,很多事儿不是意气用事就能解决的。你既然和芸玫。芸惠一样叫赵夫人为母亲,就一辈子是李家的人。今天的事儿,父亲不为难你,你可以站在一边看为父怎样把南坪山的贼寇都收拾干净。然后我们一家人在坐到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见到有出息的孩子就往自家认。你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没见人家都没理你么。韵祺,我们一起上。”林春起打断了李振祖打亲情牌的碎碎念,第一个拎着手里的宝剑冲上来。
按照说好的配备,林春起对上李继勇,江钰霖对上李继猛,凌风对上李继刚,姜山峰和韵祺交换了对手,现在是姜山峰对上了李继强,韵祺对上了李振祖。
五组人迅速地战在一处。在双方众将都聚精会神地观看场中阵地的时候。赵玲燕一个飞纵来到李家军中,一把抓过刘玉珍,老鹰抓小鸡一样地回到南坪山的阵营之中。吧地一下摔在郝星语(柳梅香)的面前;“星语,先绑上,看住了。”
“是,大姐,您就放心吧,这个就是我今天的任务了。”郝星语一把把刘玉珍拽到自己的跟前。“夫人,没想到吧,我是福大命大造化大,阎王爷都不收我。他说我和大姐命不该绝。您这样的坏人还好好地活着呢,我们怎么能去死呢。我要把我所受的苦楚都讨回来。放心,不会太过分的,只不过是把您给我的都还给您而已。您对待我的我一样都没忘记。”
刘玉珍吓得眼神躲躲闪闪,指着郝星语的鼻子厉声说道;“柳梅香,你敢,将军和我儿都在呢,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当心你的贱命。能死一次,就也能死第二次。”
郝星语却是一边笑着一边一个耳刮子煽过去,打的养尊处优惯了的刘玉珍一个趔趄。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郝星语微笑着拿长长的手指甲划过刘玉珍的另一面脸颊,五条血迹哗地染红了脸颊,刘玉珍何曾受过如此的苦楚,痛的眼泪哗哗地淌下来。泪水流过伤处更是疼进骨头里,不禁啊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刘玉珍,你以为这些还能吓住我么。将军和你儿都在,谁都知道,麻烦你看清形势好么。你以为你们李家军进入南坪山这个翁中还能出的去么。
看来还是要我来告诉你这个自命不凡的蠢女人,今日就是你们李家最后的辉煌。过了今日嘛...”
“怎样,”刘玉珍看了眼场地中对打的丈夫和儿子,再看看,李家军中将士们焦急慌乱的眼神,忘了脸上的疼痛,心中一颤,脱口而出。
“大铭朝将没有李将军了。”
“不可能,我们的军队已经在外面埋伏好了,马上就能冲进来。哈哈哈,贱人,等着我收拾你,这次看你还能有幸逃脱。”刘玉珍鼓足了所有的力气高声断喝。
“哎,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们都拭目以待,等着瞧。”郝星语皱了一下眉头,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呵呵,跟着公主别的没学会,倒是把这人体的穴位学的扎扎实实,本以为关键时刻能自保,没成想第一次却是用在了这个贱人的身上。哈,这感觉爽极了。”
世上的事儿就是这样,有一喜,就有一悲。刘玉珍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感觉脸上的伤更疼了。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关注场中的打斗。
李继刚和李继强已经被凌风和姜山峰打的没有了还手之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林春起和李继勇,江钰霖和李继猛这两对儿打的势均力敌,不分上下。李振祖和韵祺打的棋逢对手,酣畅淋漓。
俩人一个孔武有力,大开大合,一个小巧玲珑,左右逢源。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好丫头,没想到,你和芸惠竟然有此天赋,看来我李家真是祖坟冒了青烟了。回头为父再给你们请来名师。五年之后整个大铭朝还真没有敢跟你俩叫板的人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李家当兴啊。”
韵祺也不答话,只是步步紧逼,只是在心里想着;“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母亲和娘都把你恨死了,还想着把我们收回去。就算我答应了她们都不能答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不自知,哎,真是愁死人了,说你点什么好呢。”
“绑,”凌风和姜山峰同时一声大喝,把李继刚和李继强甩到手下面前。二人刚刚站定身形,就听到山外传来一声信号炮响。紧接着就是一声长两声短的信号炮声。
“呵呵,殿下,山外和山下的李家军都被解决了,只剩下眼前的这几个人了,我们慢慢玩吧,不急。”姜山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紧不慢的说道;
“前辈,李振祖把南坪山的少辈都弄去京城了,以为掏空了南坪山,岂不知你们二老才是南坪山真正的主心骨。他到底还是栽在你们老二位的手上,真是一辈子都输在你们的手里。”凌风适时地拍着马屁说道;
“殿下,此言差矣,我们这半年多不在南坪山,很多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了。可是看到南坪山在小辈儿的手里能这样子还是很欣慰的。
这半年多在张家村里的生活,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多大的英雄,都离不开衣食住行,老百姓都过得好了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我们南坪山以后就会以发展经济为主,解散那些私兵。让跟随我们的老百姓都富裕起来才是硬道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还是鼓捣粮种更有意思。”
姜山峰的话明确地表达了南坪山以后的发展目标,也是像二皇子表明了心迹。李家没落以后,南坪山不再会有军队,不会成为李家之后朝廷新的麻烦。
“呵呵呵,前辈,您研究那个粮种有眉目了么,不瞒您说,我也对这些事情起了兴致,到时候还是要向您二老多多请教。”凌风在姜山峰和林春起面前从来都不摆皇子的架子,从来都不用孤来自称。这一点很让南坪山的人感念。私下里都跟凌风很亲近。
“好啊,活了一辈子,终于找到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倒想在孙子当中挑一个有此爱好的跟着我们走,可是逸咏和维烈一门心思的经商。那四个痴迷于把南坪山打造成第一景区。您有这个兴趣,真是我们几个老头子求子不得的。等忙完了李振祖的事情,我给您看我们这半年多做的笔记。”
姜山峰像个孩子显摆自己的宝贝一样,眼睛里面闪着光彩,急于想得到他人的承认与肯定。
“嘿嘿,说定了,我忙完就去找您。”凌风像是林逸咏和姜维烈一样的对着老人家笑着说;
还没等姜山峰说话,就听江钰霖大喝一声,“绑,”紧接着,林春起的声音也响起来,“绑。”
刚刚还紧凑的场地这回宽敞了,只剩下李振祖和韵祺这一对儿了。所有人都听到了刚刚的信号炮,心里安稳地看起了热闹。雨薇解决了外面的军队,从空间里面出来,站在赵玲燕的身边,枫华和雪月紧紧地站在她的身后。
四个人一心一意看着场中的韵祺。场上的决战厮杀已经变了性质,成了武术表演赛,武痴们捉摸着她的武功套路。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完胜的韵祺没有一点的心理压力,更显得从容不迫,自从对女贞国一战成名之后,再也没有名正言顺的遇到过对手了。今日的机会真是太难得了。
反之,李振祖看见四个儿子都被绑了起来,还都点了哑穴,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是很难力挽狂澜了,现在只能是寄希望于自己的军队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一盘散沙
战争不仅仅是体力的对决,更是心里的对决。韵祺的表现充分体现了一句话,越战越勇,闪展腾挪,忽左忽右。把一年来所学的精华尽数地拿出来实践。有比较才知高下,看他轻松应战李振祖就知道她的能耐了,韵祺终于学有所成,恐怕在大铭朝很少能找到对手了。
李振祖在心理上已经输了一半,四个儿子都被擒,他知道剩下的那些将官将是一盘散沙,有李家五虎在他们就是李家军,现在的情形下,有可能将士的心都起了变化,各谋出路了。
观战的人群表情不一,虽然都盼着自己的一方获胜,各自都带着不同的感情色彩。刘玉珍是最输不起的一个,现在落到李振祖的正牌夫人和小妾的手里,不用想都知道,别人有可能还有点活命的希望。可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李振祖如果赢了,赵玲燕和柳梅香就是暗下手,也会第一时间把她杀了。李振祖输了,那更不用说了,李家人一个都不能剩下。
刘玉珍甚至想到,万一,万一李家军胜了,李振祖会为了自己说句公道话,不让赵玲燕和柳梅香杀自己么。不能,绝对的不能,现在的韵祺和韵惠对于李振祖的霸业更有用,用自己去换来两元猛将是不亏的买卖。
脑子里面冒出这样的想法,她自己都下了一跳。原来自己和赵玲燕,柳梅香,还有府里头的那些姨娘,府外头的外室对于李振祖来说都是一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女人在外人眼里的身份地位有些不同而已。
当初从李振祖为了在京城站稳脚跟而弃原配妻女于不顾这件事情上,就应该知道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女人的良配,女人之余他而言就是跳板,就是需要,这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比自己更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的女人。如果有那样的女人出现,自己的下场将是和赵玲燕等人一样。当丈夫的不会为自己停留一下下的脚步。
这个认知让刘玉珍瞬间没有了生的希望。她不再关心场上的输赢。输赢对于自己而言都已经没有了意义。而是思考着自己的身后事,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有尊严的死法是自己对自己最好的安排。
她偷偷地挪出人群,整理好自己的衣裙,靠座在一棵大树下,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小配剑,对准自己的咽喉,飞快的割下去。疼,真的很疼,能清晰地感觉到热汩汩的血喷薄而出。
喧嚣的,明丽的世界在他的眼里越来越虚幻,越来越模糊,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是刘玉珍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感觉,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是这样的一种死法。
雨薇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出手相救,这是一个别无选择的女人所要的尊严。于国于私,她都不能活了。现代的灵魂还是不愿意看到一个抱着死志的女人被人羞辱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一路走好吧。
汪旭东站在外围看着一切,心里很是平静了,当接到李继勇的通知,带着自己的部下暗中潜伏进入南坪山的时候,心中犹如狂风暴虐的海浪一般。这是自己的机会么?
上次在康复理疗所的大门前见到刘纯芳和两个儿子之后,不是已经决定再不能负了另外的一个儿子么?决定给她一个家,一份父爱。为什么事情到了有选择的时候还会出现犹豫的心里呢。
坐在漆黑的屋子里审视自己的内心,原来自己一直不满意自己抛妻弃子求得前程的行径。人在面临抉择的时候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些东西平时都隐藏在日常的琐碎之中,淹没在浑浑噩噩的貌似成功之中。
这些年,自己抛弃了太多的东西,良心,亲情,妻和子,父和母换来前程似锦。可是就是无法面对自己。如果这次跟随李家占据南坪山,就是乱臣贼子,让父母妻儿如何自处,两个优秀的儿子好容易治好了病。受我这个不争气的父亲的影响,这一辈子都毁了。永无出头之日,我自己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把李家的行动透露给南坪山,自己对于李将军来说是个叛徒,纵然说出去不好听,得不到别人的信任和重用。可是,还可以回老家去种田,小儿子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拼取未来。
手心手背,孰轻孰重,汪旭东在黑暗中不停地翻动着自己的手。
“老爷,你也不必为难,我们是做父母的,当然得为自己的孩子的未来考虑。天大地大,孩子的未来最大。我们已经错了一次,差点害了嘉义和嘉盛,不能再错第二次了。”李芸琳走进来点上蜡烛,看汪旭东没有反对自己的话,还用眼神示意自己说下去,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继续说道;
“李将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的反叛朝廷,就是乱臣贼子,妾身不懂天下大事,只知道大铭朝有着大佛缘的平康公主助阵该当兴盛,李将军此行就是逆天而行就是助纣为孽。就是您不去做什么手脚,也是不会成功地。
妾身这一年来已经想明白了,嫁入汪家门就是汪家妇,蒙老爷不弃,芸琳知道错了,愿意追随夫君回到老家去种地,把父母和姐姐都接回来。我们是一家人,就该生活在一处。把三个儿子,不,还有姐姐捡回来的孩子都教养成人。”
汪旭东看着把头发斜斜梳理下来,挡住半边脸的李芸琳问道;“如果这次背离李将军,你可就没有了娘家依靠了,你不怕我...”
李芸琳拦住汪旭东的话头,急急地说道;
“老爷,妾身相信老爷和纯芳姐姐,就算是妾身受到连累,您和姐姐都会把我儿抚养成人。纵使是妾身九泉之下也安心,
芸琳是李家的出嫁女,是汪家的媳妇,该为汪家的未来考虑。跟着李将军,弄不好死无葬身之地。我儿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臣贼子。我不想我儿下半生成为官奴或者是配军。这是我这个当娘的唯一能做到的。”
汪旭东叹了口气说道;“哎,我们考虑我们自己就好了,纯芳她是不会回来的。”
“老爷,如果姐姐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只是,孩子必须留在你们的身边。妾身不能给他更好的未来。”李芸琳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声音已经哽咽了。纵然是做好了决心,到底是心有不忍。
“哎,想到哪去了,现在的刘纯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土包子的村姑了。跟着平康公主,自己管理着康复理疗所,眼界和思维都不能拘泥于后院这一方天地了。
以前只是一只小小鸟都能带着五个病残的孩子去京城求医。现在这只大鹏鸟会安心于一个小家么。别说她不能回来,就是我也不能剪断她的翅膀。”
李芸琳看着汪旭东认真滴说;
“不敢怎样,我们都要为了这些个孩子的未来考虑,不能影响他们的前程。这也是你这个做爹的该做的。”
汪旭东左手使劲儿地击打着右手,做出了决定。“好,就这样吧,我走之后,你带着孩子安心地待在家里。这段时间你们都是安全的。事成之后我们就回老家去。”
人就是这样,最难的时候是选择的时候,一旦做出决定就云开雾散,心情安定了。
远远地带着帷帽跑出来观看的芸玫和韵惠很是矛盾,喜的是终于把刘玉珍抓在了手里,大仇得报,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生命悲剧的制造者,自然是放过谁都不会放过她。
李振祖预谋攻打南坪山就是贼匪,就是叛国。奸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何况还是落到多年的冤家对头手里。纵然是于国于家都有着千般万般的错误,可是,李振祖毕竟是她们的父亲,这父女的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李继勇看着父亲一个人在那里决斗,悲从中来,父亲的一生可以说非常的励志,就是一个神话,一个传奇。从一个社会最底层的,一无所有的流浪汉变成位高权重的朝堂重臣,试问有几人能取得如此的成功,首先自己就是做不到的,踩着父亲的肩膀还是没有做到最好。
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坚强忍忍有谁知道,看那个赵玲燕和柳梅香母女看向父亲那怨毒的眼神就知道,她们有多恨父亲,可是,你们能明白一个男人在这个世上想要有点成就是多么的难么。
任何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要有很多人的付出。只不过付出的东西不同而已,有的付出金钱,有的付出青春,有的付出感情。可是成功了的父亲是付出了全部才换来的今天的地位。到最后,一个人也帮不到他,还是他一个人在奋斗,在坚持,在努力。
幸好,现在跟他对决的是一个小丫鬟,如果是芸惠,真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跟自己的女儿对决的父亲该有多么的失败。
第二百六十六章心思
李振祖动作越来越是洒脱,越来越是豪放,潇洒奔放,飘飘欲仙,一老一少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李振祖的眼里满是欣赏和欣慰。好似长者在教授指点疼爱的晚辈。又好似喷薄瑰丽的晚霞,灼灼燃烧,炫彩异常。
李继勇的眼里满是愧疚和自责,明知道凌风来者不善,到底还是着了他的道,进入了他的圈套,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大势去矣。
这次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由于自己被凌风牵制,迫使父亲走此下策,如今陷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一世英名就这么没了,还真是不甘心。
凌风看着依然奋力搏击的李振祖心生戚然,一代枭雄,只是因为你想干预立储的问题而走上了这条绝路。有了小姑姑的大佛缘帮助的皇上岂是你等能左右的,若说是没有小姑姑这个变数存在,还真难说,这金家的天下还真是暗中就姓了李了。
不过,这也是实实在在的教训,自己和凌然,凌勐现在接手军队,将来也会是新君主的眼中钉。看来要想人不防,还要百花齐放,不能一人独大。
我们三个何不把军权也三分,各持一隅,每两年一换防。在外人眼里就是削弱了实力,不把军权视为洪水猛兽了。
姜山峰看着场中的老对手,我们打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彼此研究对方的习性喜好,可以说是熟悉的很,熟悉到了骨头里。南坪山借着李振祖多次围剿未果,更增添了威名,成为人们心中不折不扣的武状元。
李振祖借着多次围剿南坪山,巩固了个人地位,蓄积了自身力量,把军权牢牢掌握在手中。对手,对手,只有实力对等的人才能交手多年。对手之间的感情很是复杂,不单单是仇恨,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情愫叫做惺惺相惜。
英雄不问出处,同样也不问归路。今日,李振祖就是败了在我姜山峰的心中也是英雄,够个人物。
林春起的眼神则是很平淡,自从那一场武科举以来。我们三人的命运就纠缠在了一起,当皇上宣布我为状元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曾经有一瞬的窃喜,可是眼角撇到李振祖脸上毫不掩饰的欣喜的时候,我觉得捡便宜是一件很可耻,很不光彩的事情,就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一样。尤其是兄弟挚友的便宜。
当时就表明了态度,义无反顾地跟着大哥回到了老家,拉着家人在这南坪山建立了根据地。从此走上了不归路,也在世间留下了重义重气的美名,简直是世间异性兄弟情义的代名词。
可是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曾经后悔过,人呐,说到底都是自私的。南坪山坚如磐石般顶住朝廷军队攻打的时候,南坪山风调雨顺,老百姓都安居乐业的时候,自己一直认为这样的选择是对的。
可是,当南坪山遭遇流言蜚语和自然灾害侵袭走投无路的时候。当一群自己庇佑的山民受到鼓动来要挟威逼的时候。自己真的后悔了。
自己为了一个义字放弃了到手的功名利禄,如果当初选择接受了状元的头衔。是不是现在也是在朝堂呼风唤雨的存在了,这一世,自己的选择错了么。
虽然知道,根据事情的结果来平判当初的决定,这种想法很无知和幼稚。同时,自己的修养和气度也为自己生出这样的心思而羞耻。一急之下,就觉得大脑停机了,气血直往头上涌来。在整个南坪山最危急的关头,自己华丽丽的死过去了。
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听到大哥那些独白心生惭愧,面对一个在自己生死关头放下所有的事情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愿意陪伴自己身赴黄泉的老哥哥。自己的小心思真令人难堪。
紧接着事情已经发生了转机,逸咏和维烈带着平康公主和九王爷,二皇子来到了南坪山。南坪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只短短一年的时间,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发生了变化。
自己和大哥的身体明显地返老还童了,筋骨越来越轻健。心态也越来越平和。老张头曾经私下里说笑,‘干脆我们几个老古董一起去修仙好了。假以时日,定能得道飞升。’
如今再看看场中那个公认大铭朝呼风唤雨,手握重兵的天下第二号人物李振祖。今日之后将是什么都不是,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还是平康公主说的那首词最为贴切。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人呐,都是有私心的,追求的东西越多,越是贪婪,最后越是失去的更多。也应了那句俗话,站的越高,摔得越重。看看那些所求不多的人,倒是平平淡淡中充实幸福。
赵玲燕看着场中已经头发花白的李振祖,恍如隔世。抛却个人感情问题放在一边,平心公平公正而论,这个人真可以算得上是人中的俊杰。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令人扼腕。
自己从回复记忆的时候起,就只有恨,恨他的薄情寡义。直到见到了饱受摧残的女儿。恨意更浓,杀意更甚,恨不得立刻亲手杀了他。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不论韵祺胜败如何,李振祖的下场都是只有一条路。
不知为什么,在生命面前,自己所受的那些苦楚渺小了起来,看到他抛却一切,拼尽一切换来的声名和地位付之一炬。比让他死更难受吧。
柳梅香和芸玫,韵惠来到赵玲燕的身边,“娘,您说,人这一辈子,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他不择手段,抛妻弃子得到的这一切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世人争来争去的名利到底是福是祸呢。”
“我说不好,可是他的这一身功夫实实在在的好,就这么都带走了真是可惜,如果能收些徒弟,尽数地传下去,也是会有很多人受益的。”
赵玲燕一脸地茫然,已经没有了恨了,或者说没有当初那种置他于死地的那种迫切地心情了。难道是老人们常说的人怕见面,树怕扒皮。还是自己心软了,好像又都不是。回头拉住雨薇问道;“雨薇,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傻了,这些年的苦都忘了么。”
雨薇认真地看了看赵玲燕说道;
“赵夫人,人的爱恨情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您如果还处在当初刚刚醒转的时候,或者是刚刚把芸玫接回来的时候。您一定拼了命也会置他于死地。
可是现在您和芸玫都很幸福,如果他还一直高高在上,前呼后拥的,您也不能有此心情。这就是人性中的悲悯情愫,人总是对比自己更不幸的人容易产生悲悯,现在,眼看着李振祖从高天上摔到泥巴里。您的这种心理很容易理解,不是傻了也不是疯了。”
芸玫走过来拉着雨薇的手说;“雨薇,在没见面的时候,我恨死了刘玉珍,也很恨父亲。也曾理智地想过,这件事情只恨刘玉珍是不对的。没有父亲的态度,他不敢做这些事情。我们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还是父亲的漠视。
可是,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我就只恨刘玉珍了。把原来的想法都推翻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情绪化是很不对的。”
雨薇看着纠结的赵芸玫笑了;“芸玫,这也是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常言道,血浓于水,至亲血肉之人犯了错,往往会很容易地就得到原谅,而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刘玉珍就成了承受你们所有仇恨的人。
人就是这样奇怪,一旦把恨转移了,就真的去恨那个人去了。究其原因,还是对自己的血亲很宽容,有的时候甚至是纵容。”
“您是说,我们对他还有感情?”雨薇看着赵玲燕,柳梅香,赵芸玫三个人一脸地惊讶表情很是搞笑。哎,事实就是那样的,只是你们不愿意承认而已。
“不管你们信不信,如果你的丈夫对另外一个女人有了感情,女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恨那个那个女人,其实该恨的是他们两个人,可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女人都去为难另一个女人。而不去追究自己的丈夫。
一方面是怕和自己的丈夫闹翻了,失去的更多,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找借口,把责任都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也是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留点余地,留点念想。”
三个女人都不做声了,雨薇知道,如果现在他们有处置李振祖的决定权,一定不会很容易的就原谅他,最起码也是要把心中的恶气出了才能做下一步。
可是,每个人都知道,现在的李振祖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小的家庭仇恨了。而是整个大铭朝的叛贼了,他的处置权就是眼前的公主和二皇子也不能私自做主。要皇上亲自处理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教头
“雨薇,能想个法子保住他的命么。”一直没有说话的韵惠用低低的声音问。“哪怕成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也行。只要他活着,我虽然恨他,可也不希望他真的死。”
赵玲燕和郝星语被芸玫和韵惠看的直皱眉,哀叹了一声说道;“他若死了,我们连恨的对手都没有了。”这也算是一种态度吧,恨一个人,还真是有界限的,死是一个极限。
雨薇当然理解为人子女的,不能眼看着父亲这样见死不救。纵然他有过错。雨薇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样一个军事家如果就这样死了是很可惜的。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这个人脑子里的东西都跟着死了也算是暴殄天物。
不如把他偷着藏到空间里,让他每天操练那几百个高黎国的私兵。那个火狐没有军事素养,用她操练也是权宜之计,到什么时候那些人都只是个兵。如果交道李振祖的手里,这些人就有可能成为将。
哈,想想自己拥有这么多的将才,那将是无敌之师。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做个大军阀,试看天下谁与争锋。嘿嘿嘿,整件事情最后的赢家却是自己。
至于那四只虎,雨薇想把他们的记忆都抹除了,只留下满身的武功,把他们送到东南西北四个不同的方位,依然从流浪汉做起,看看李家的基因到底是怎样的强大,看看虎父到底有没有犬子。
话说这样的惩罚也不算是轻了吧,作为现代人,一直是把每个人都当成独立的个体看待的,最是接受不了一人犯罪,株连九族的事情。不过,这个李振祖家一定要严惩,具江钰霖说,他得势之后很是不屑于金家。尤其是那个李继勇,狂妄自大的很,这次把他送到自己的封地去,看看他有几分他爹的能耐。
“像他那样的人,怎会甘心成为痴傻,苟且偷生。这事儿容我见到兄长再见机行事吧。”虽然雨薇没有给个准话,可是四个女人都明白,这事儿还有商量的余地。都把心放回肚子里,把目光重新投放到场地中央。
只见李振祖已经收了招式,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韵祺说;“不错,韵祺,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天赋。刚刚我教你的都记住了么,回去交给韵惠吧,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留给她最后的东西。就说以前种种是为父对他不起。
希望这套剑法能让她更上一层楼,成为巾帼英雄,你们愿意姓这个郝就继续姓下去吧。李家的女儿难免受到牵连,你们没有享受到一天作为李家女儿的荣耀,自然这个时候也不要回来跟着受罪。能逃开一个是一个吧。
记住,让你们的母亲给你们择婿的时候一定要找稳妥的人家,千万不要找心比天高的穷小子。他会不择手段地往上爬,什么都可以利用,空负了青春,不值。”
韵祺听到这里鼻子已经泛酸了,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您要早些这样做父亲,稍稍关心一下小姐,我们也不会丢了性命。面上却是恭谨地抱拳说道;
“将军的话韵祺记在心里了。一定转达给韵惠和夫人,将军请。”
李振祖转身对着凌风说道;“凌风,好手段,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可是,败了就是败了,我李振祖也算是个人物,输的心服口服。只不过还有一事儿,老夫不明白,还望能如实相告。”
“李将军,凌风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风很是谦逊地说道。
“李家的两处金银都用在了何处。”李振祖问的理直气壮,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和隐晦不安。凌风回答的从容不迫,理所当然。
“一处用在了这南坪山,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新建筑以及南坪山的发展。
一处用在了军队的建设。您看到了那些军用的防雨帐篷,军雨衣,枪支的生产。您一定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嗯,是的,南坪山与我的渊源不浅。军诫军资也是我一直关心的。”李振祖和四个儿子同时在心里大骂,我们的银子原本也是要配备军队的,只不过枪口是对着谁的问题了,哎,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姜山峰和林春起则是释然,原来那些外财都是这个老小子的,我们花的心安理得了。对不起,连个谢字也没有。
“今日之事,老夫无话可说,军队的同袍都是听命于我,他们没有罪,不要为难于他们。再会了。”李振祖平静地看着凌风,凌风将两手负于身后,微笑地看着他,李振祖拿起手上的宝剑向自己的脖颈抹去。
夕阳燃尽最后一丝血色,跳进云海的时候,李振祖的身躯逆光栽倒了。四个儿子都闭上了眼睛,可恨他们不能动,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走了。
“啊,父亲,”芸玫和韵惠同时冲口而出。赵玲燕和郝星语都转过了头。
雨薇也是心有戚然,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纵然你是英雄枭雄,也是无二的结局。一指勇猛刚强四兄弟对凌风说道;
“凌风,身死罪消,就地安葬吧,埋于这南坪山之内。速速派人回京城报信儿。这四个人留在此处先发伤,等候皇上的发落。”
夜幕落下,南坪山给李振祖拨了一个院落,置办了厚重的棺椁,让李家的儿女披麻戴孝地给他发丧。姜山峰和林春起在棺椁前默然对坐,一辈子的对手就此陨落了,默默地送你一程。你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如南坪山了。
空间内,一座葱绿地大山前面,草野碧绿,繁花似锦,良田一望无际,有的刚刚抽苗,有的已经硕果累累,稻浪金黄。房舍茅屋,有的奢华,有的简易,有的根本没见过,不知道是些什么民族的东西,怪怪异异地,风格百变。气候温暖舒适,空气干爽怡人。
李振祖对着装备精良的几百人的精锐部队目瞪口呆了,心说,原来地狱跟传说的差远了,这里该是九天仙宫吧。可是自己明明是死了的,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低头看看脚下,有啊。还听说做梦掐人是不疼的,伸手在胳膊上使劲地一拧,
“嗤,真疼。这是哪里呢?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李振祖疑惑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儿,看到了身后的两个熟人,雨薇和江钰霖。
“平康?江钰霖?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你们搞的鬼。你们想囚禁我么。”
“呵呵,真是笑话,我们囚禁你有用么,如今的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们用得着囚禁的。你看看外面,你的家人正在给你发丧。”
李振祖顺着雨薇的手指向外面看去,果然,院落的情形尽收眼底。四个儿子和芸玫,芸惠都披麻戴孝地守在棺椁的旁边,旁边一个棺椁里面盛装着刘玉珍,只有李继勇和李继刚不时地过来添些灯油。另外的李继刚和李继强,芸玫和芸惠一个眼风都没往那边扫。
“我死了,那这是哪里?”李振祖更是懵了,疑惑地问道;
“是的,你死了。这里是菩萨给我的空间,芥子纳须弥知道吧,这是一个仙家宝贝,我是这儿的主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雨薇合盘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在自己的空间里面还有什么好怕的,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你可以选择出去,外面的世界都知道你死了,从这里出去直接就进入棺材里面。那是你自己下的手,怨不得别人。”
李振祖只能在暗中腹诽,当时,我还有选择么,自己下手只不过是给自己留点面子,等到要你们下手性质就不一样了。成王败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江钰霖在李振祖看不见的地方冲着雨薇瞥了一下嘴,真能问,一个有活着希望的人哪个愿意去死,从这里出去直接进入棺椁里面,恐怕没有人选择这个吧。
雨薇根本没有等李振祖回答的想法,接着说道;“二,你看到了吧,我这里有一个私家军,一直没有合适的教头,你呢,就替我训练训练他们,你也可以著书立说,研制兵器,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就是说在这里你是绝对的自由。”
“你们可以自由出入?”李振祖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的,我们可以,你不可以,还有问题么。”
“我要你们研制出来的先进的武器,”李振祖的思维跳跃度很大。
“可以,那些军队都配备最精良的武器,我还可以提供一切的零件物资。”
“外面的世界我可以看到么。”
“不能,”
“可以把我的儿子送进来一个么?”
“死了的能,你选哪个。”雨薇毫不留情地说;
“不要。”李振祖断然拒绝了,从平康的话里知道,四个儿子都不会死就可以了。
“你可以干活去了,记住,我要的是将才,不是兵。顺便告诉你,这个空间的法则是由我制定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天堂
不就是告诉自己不要存在非分之想么,李振祖任命地转身走了,不过,这空间里面果然很是奇怪,同样的气候下,田地里的庄稼有春天的秧苗,也有秋天的硕果,鲜花也是不分地域和季节地混搭着。这些还只是表像,绝对是人力所不能为的。
这说明这个平康的话不是危言耸听。想想李芸琳和孩子互换病症的奇闻,凌风的死而复生,柳梅香和芸惠,紫绫的复生。金凌雨的醒转,高黎国,女贞国,鞑子的惨败。姜山峰和林春起的健康硬朗。封地的粮食丰收,两个自己窝藏了十几年金银窝点的神秘失踪。
这一宗宗,一件件都有着平康的影子。难道都来源于这里,面对这样的对手,是个人都得输吧。想到这里李振祖释然了,不是输给了某个人,是输给了神器,不算窝囊,不算是丢脸。
找了个高岗之地,坐在上面俯瞰,心旷神安,这份宁静安逸很像是世外高人住的地方,与世无争。不过他转瞬就笑了,还像世外,这儿本来就是世外。这种芥子空间本来就是神乎其神的东西,可以说是除却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在这里,自己不需要功名利禄,不需要权倾朝野,不需要与人虚与委蛇,不需要殚精竭力地思虑。这是多少世人包括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啊,这样纯净的真空环境该做点什么呢?得好好滴想想了。
李振祖静下心来回想自己这一辈子,当初流浪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有一个安定的居所,一个小家足以。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现在都无法忘记当初赢取赵玲燕时的激动心情,不单单是为做了新郎,更是因为得偿所愿。可是当丰衣足食又有些体面的时候,不满足的心开始膨胀了,凭着艺高人胆大来到京城碰碰更大的运气。不安分的心希望出人头地了。
站在帝都的街头,看着鲜衣怒马的人群,鳞次栉比的豪宅府邸,人流如织,繁华热闹的商业街,才知道赵家集是如此的渺小,暗暗发誓,一定把握住一切的机遇,凭借自己的能耐再上一层楼,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光宗耀祖。
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姐姐听到了自己的祈祷,居然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一个探花郎已经让自己高兴地发疯了,可是随后就得到了状元的头衔。不去管别人怎么说,这是老天赐予自己的恩泽。
坐在马上夸官的时候,看着那么多人崇拜羡慕嫉妒的眼光,心里是洋洋自得的。这就是成功,就是功成名就,一个男人的成功很简单很直接。家有娇妻,又有功名,夫复何求。不知夫人怀的是男是女。是男是女都好,反正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儿女的。
京城的女子真是开放,在大街上就明目张胆的表示自己的喜好,酒楼上,茶室里,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乡野村姑。不可数计的女人欣喜地指指点点,娇笑连连。
结束了夸官,不同的势力,不同的阵营都来拉拢自己,这水太深了,误走一步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看来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在这京城谋求成功难于上青天。
这时,传出一个官家女儿非自己不嫁的传闻,而这个女子的父亲也是一个武官,而且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武官,不属于任何的阵营,在这个大染缸里是个绝对的中庸奇才。
自己已经有了家室,妻子对我有着再造之恩,怎么可以坐那陈世美呢。可是,放弃这个机会就是放弃了前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前程堪比命还重要。
经过了一夜的思考,我做出了决断,凡做大事着就要有着非凡的气度,儿女情长必然英雄气短,大丈夫何患多妻。娶了刘玉珍,自己就在这京城有了根了,虽然很不削于裙带关系,可是不得不说它是最有用的。
后来,把赵玲燕母女接来的时候,正是自己在军队蒸蒸日上,接近权力中心的关键时候,整天忙得晕头转向。为了巩固自己在军队的地位,不得不打着围剿南坪山的旗号,一来给自己赚些军功,寻些外快。二来避开朝堂储位之争。
先皇九个儿子,一直没有立太子,太子一日不立,那些皇子都不安宁,已经争得白热化了。傻子才在京城里等着遭雹子,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反正那个南坪山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打不下来才是正理。
不得不说,自己真的很有女人缘,跟自己平级的武官的妹妹看中了自己。这些小户人家的女儿更是胆大妄为,趁着我酒醉把我骗到她的闺房,稀里糊涂地成就了夫妻之实。
这样的女人又不肯进入京城做小,只得给些金银养在外面。女儿李芸琳倒是乖巧可爱,很得我心。慢慢的,朝堂之上归于了平静,新帝很是依赖与我,继大女儿嫁给静王之后,二女儿又做了贵妃。
至此,总算达到了我的预期目的,可以算得上功成名就,位高权重了,军权独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该满足了吧。我渐渐的发现自己又有了新的奢望,从五皇子诞生之日起就想着把他立为太子。也想尝尝做太上皇,号令天下的滋味。
纵观皇上的后.宫,只有薛家和皇后的娘家才有和我一比高下的实力。那个傻瓜的四皇子和二皇子,大皇子根本不在竞争之列。我也知道皇上正值壮年,皇子幼小,不是最好的时机。可是我等不得了。权利真是太诱人了,我想要及早地拥有它。
我都谋算好了,趁着五皇子还小,还好掌握,再等一年,我就要发动政变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凌风弄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毁了我的计划,改变了我的初衷。
银子没有了,西宁国不可能出兵,退而求其次来到了南坪山。已经准备好的午夜夺权深深被逼的提前行动了。明明是把握十足的事情生生地改变了轨迹。最后变得儿子被俘,自己身死。纵观自己的一生,都是一个‘欲’字害的。一路行来,早已经忘了最初的愿望,如果当初固守最初的愿望,在赵家集安稳的度过一生。如今也该家大业大,儿孙绕膝,平安喜乐了吧。
欲望是看不见的无底洞,恐怕自己保护五皇子得了天下。一段时日之后也会再起贪心,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吧。嗤,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振祖起身向山上走去,慢慢滴走上了山顶,原本以为这里只有这一座山,可是到得山顶才知道,后面还有很多的山,好像是比这座更是高大。
呵呵呵,李振祖自嘲地笑了,真是活生生地打脸,就好像是刚刚自己想到的问题,走到了最高点又如何,一山还有一山高,山外有山,永无穷尽。追到何时何日是个尽头,这一座山已经搭上了身家性命,下一座山呢,下下一座山呢。
再回头看看,这里是个虚幻又真实的空间。如今的自己不需要去争夺什么,可以说是什么都没用,又什么都不需要的空间,我该做点什么呢?
自己唯一的才能就是军事,这里还有几百人的军队,各个都是精兵,我能不能把他们都变成良将呢。心无旁骛的我能不能写出点军事著作呢。
兵不在少而在精,怎么能把这几百人变成以一顶百的超级精兵呢。不用说,李将军已经忘却了前尘,正式进入了角色之中。
人的不良本性中,除了贪,还有比。何不把这几百人分作两部分,一部分由我带队,另一部分仍然由原来的那个女子带队。这样子,高下自见,军兵的积极性会空前的高涨,虎狼之师很快的就会呈现在世人面前,效果事半功倍。
如果,当年的李振祖有如此的真空环境,是不是能早早地成为一个卓越的军事理论家,不用为这些俗事费尽半生的心力。想想又果断的摇摇头,现在的自己是有了那些的经历,能去粕存精,也能静下心来做一些实实在在,枯燥的事情。
一个没有阅历,经历的人放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中,会长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单蠢的傻瓜。实事造英雄,人还得是经历风雨和挫折的。就像是报纸上那个署名石兆棋的人写的文章,他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的乌托邦,如果是一些历经百折而无果的人就会视为天堂。如果一出生就得到那么多的人就会认为是枷锁,没有了奋斗的激情和热情。反正干不干,出不出力都是一样的。一旦整个社会的人都产生这样的情愫就危险了。
天堂就实实在在地存在在这里,可是每个人都会因为经历的不同而感觉到不同。所以,我把这里当做天堂,忘掉刚刚走过来的前尘,看到那些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女儿为自己守灵已经很是欣慰了,身死罪消。否则,这笔糊涂账怎么也是算不明白的,
哈哈哈,空间,精兵,我来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是非成败
雨薇和江钰霖回到了空间的小院子里,现在的空间以最初的那个小水塘为中心,已经无限大了,划分出六个独立的区域,江钰霖能去的地方是三个,这个院子,刚刚的军区,还有聚魂室,那是为了他能和小白龙练些功夫。
坐在院子里,桂花飘香,泡上一壶茶,雨薇如今迷上了茶道,原来那世忙的都用快餐,浓浓的咖啡都是速溶的。如今,生活节奏慢下来了,也就喜欢上了这些有情趣的东西,难得江钰霖也泡得一手好茶。
江钰霖拿起茶壶,先用热水把茶壶预热,在放进空间里产的嫩茶,用滚开的水浇进去,把第一遍的深褐色茶水倒掉,紧接着又倒进去滚水。水色淡了很多,做完了这一切,等待茶水降温,江钰霖问道;
“心情不好?”
“嗯,只不过是有些感伤,矫情而已。”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江钰霖低低的声音吟唱着这首词,雨薇当初说出这首词的时候,江钰霖就很自然的用曲牌吟唱了,现代的世界这些曲牌已经失传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的,果然大气滂沱,听来只有对世事的感悟,没有悲叹和伤感。
江钰霖只唱了这两句,而不是全首词,这说明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感伤什么。是是非非,成王败寇,这些卑微的人类从不间断地重复上演的故事,在亘古不变的青山面前简直就是闹剧,就是蝼蚁搬家。只可惜人类还是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谢谢,好多了。”
这种被懂的感觉真的很好,还记得自己初去南坪山,随口说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只因为当时金震岳不懂得自己,一时间,悲从中来,不能自抑,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看着依然稚嫩年轻的江钰霖,和自己一样包藏着一颗沧桑的内瓤,异乡的游子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游伴,竟有种心灵相通的感受,突然间心稳定了下来,有种落地生根的感觉。
“呵呵呵,处理完了这件事情,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江钰霖神秘兮兮地说,雨薇知道他是想逗自己开心,于是很是配合地也笑嘻嘻地说;
“去哪儿,能被你说好玩的地方一定很特别。”
“太祖爷的陵寝。听说过么,据说那里有个天书碑文,从来没有人破译过,没有人知道太祖爷说了些什么。很多的古文学者都认不出上面的字符。我想,或许,那些文字来自未来也未可知。”
“奥,为什么皇宫里面没有记载。”雨薇可是翻过皇宫里面的藏书阁了,完全没有简体字之类的文献。雨薇可是一直对太祖爷这个哥们有着感觉的。
“皇宫里有没有记载,我不清楚,可是这个碑文我见过,真的是天书,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看不懂,鞑子和西宁国,高黎国,女贞国,南海岛国的人都来看过。甚至是金发碧眼的人也没看懂。”
“这个新鲜,那还等什么,我们就去吧。”
“那还不是随时随地的事儿,不过我估计那个东西很难,不如我们把这里和封地的事情都料理一下。专门找点时间过去看看,免得到时候又被别的事情拖住。”
“好吧,九哥和金凌雨已经到家了,就回去看看吧。顺便安排一下过年的事情。”雨薇从善如流地说,这个东西放在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有人破译出来,想必一定很难,也不差这点的时间。
二人惬意地喝着茶,现在空间里面没有了玉茹,吃的东西很不方便了,随意地吃了一点东西。
走出空间,偷偷滴把勇猛刚强四个人替换了,抹去记忆,徒留一身武功把这四个人分别送到最东南西北四个地方。以后的事情就看个人的造化了,拥兵自重,叛国谋反,他们的罪很重,问斩是必须的,这样留条活命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若干年后,四个人有了不同的结局,谁都没有超越他们的父亲,李继勇成了一个武馆的教头,弄了一个镖局为生;李继猛带着一群流民自立了一个山头,做起了山大王;李继勇被一个乡绅招为上门女婿,做了一个小地主;李继强做了护院,给主子做了暗卫。
凌风处理了南坪山的事物,回到军营接手了李家军,大刀阔斧地砍杀了李家的嫡系,恩威并施,树立了威信,很快滴把军队收为己用。达到了最初去军队的目的,汪旭东带着妻儿回到了老家刘家村,做起了土财主,对待相邻古旧都很好。
带着韵惠和韵祺回到封地,立刻被金震岳,金凌雨和琪琪格公主,巴强驸马拉去,几人笑的很是嘚瑟地拿出一个图纸。
雨薇和江钰霖,韵惠,韵祺一起看过去,只见那上面是一幅综合性商场的平面图,上下二层的建筑,第一层是锅碗瓢盆等等日用百货,第二层的入门处是布匹衣帽,里面是蔬菜水果,各种肉食产品。那三个人还在低头看着。
雨薇抬起头笑着说;“是谁这么有才啊,真是服了你了。”
韵祺抬起头问道;“公主,这里面有什么令你佩服的门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韵惠也在一边接口说;“是啊,高在哪里呢?不就是卖的东西多而全,地方大而杂么,京城的商场不就是这样的么,”
江钰霖把眉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依然奋斗地看着那幅图,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样。
萧尘栋走过来,用胳膊拐了一下江钰霖问道;“小师叔,您看到了些什么,说说看。”
江钰霖看了雨薇一眼,拿起一支眉笔在那幅图上比划着说;“更深层次的我也说不出来,我只说我看到的东西。我觉得你们这么摆放商品是为了让客官更多地买物品,把销量高的物品都放在二楼,这样能带动一楼这些销量差的东西更多地卖出去。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你们疏忽了一个细节,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江钰霖说完话,抬眼看了一眼雨薇,雨薇回以一个灿烂的笑脸,江钰霖的心立刻飞上了云端。上一世,也是有妻有妾的,可是她们都是自己的附属品,自己的家眷,是要自己来保护和豢养着的,只要给她们足够的银子和生活条件就安好了,从来没有想过她们的脑子里面想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听取过她们的意见和想法。
可是,现在的雨薇不同,她脑子里的东西太多,深深滴吸引人去探究,很多的时候自己都跟不上她的思维。如今,得到她的认可心里有股莫名的高兴。
“江少侠,您有何高见,还请您不吝赐教。”巴强驸马拧眉看着那张图纸,心里很是不忿,人都说这个江少侠聪明,可是这张图是我们几个人研究了一路才整理出来的。那是我们这些人集体的智慧结晶,就不信你再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我们这些人的遗漏之处了。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心思,看着江钰霖怎么说;
江钰霖用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一下说道;“你们看一楼的正门开在正中间,客官都从这儿进入一楼,可是你们却把通往二楼的楼梯也放在了正中间,直接对上了,如果我...”
江钰霖说到这儿,举目看着大家停下不说了。九王爷第一个走过来拍着江钰霖的肩说;“行啊,真有你的,服了你了。”
第二个走过来把手拍在江钰霖另一个肩头的是巴强驸马;“江少侠,一句话可值万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琪琪格公主更是没有了公主的风度,直接问道;“江少侠,您可还有更好的建议,我请你喝我亲手酿的马奶酒。”
江钰霖看着身份尊贵的鞑子公主和驸马不客气地说道;“琪琪格公主,我的这个建议就什么也不值了么,我看好您脚上穿的马靴了。”
琪琪格公主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人畜无害地笑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顺带着还在雨薇的身上瞟了一个来回说;“好啊,可是我们那儿有个传统,就是送外族人这种战靴都是一对儿一对儿送的,等您有了家室我送您和夫人一对儿最好的,决不食言。”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琪琪格公主开江钰霖的玩笑,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江钰霖却是把双手负于身后,昂首挺胸地大声说;
“甚好,公主,驸马,传统的,民族的礼节不可废,那在下的另外的价值千金话就等到靴子送来的时候再说吧。反正,我,不急。”
“哈,”包括巴强驸马都忍不住喷笑出来,爱莫能助地看着愣在那儿的琪琪格公主。好吧,嘚瑟过头了吧,人家还有话没说呢。韵惠,韵祺和萧尘栋一串星星眼地看着江钰霖,真不愧是偶像啊。
琪琪格看着一圈无良地笑着的人,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江钰霖和雨薇身上转了一圈,很是豪爽地说;“江少侠,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可以提前送给你啊,你夫人的那份就,就暂时按照平康的脚来做好了。”
第二百七十章达成心愿(大结局)
雨薇看着琪琪格拿自己说话开玩笑,也不生气。姐可是一个现代灵魂,不是原生态的土著,比这厉害的玩笑也是不怕。
用眼神安抚了有点囧的江钰霖,暗中还在腹诽,你的芯子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还害什么羞呢。岂不知江钰霖也是老脸老皮的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个鞑子的公主这样的豁达,竟然又把雨薇牵扯进来,怕她一个女孩子受不住这样的笑话而不高兴。
雨薇微笑着回答琪琪格;“可以啊,可是我的脚借给了你,可是不能白借奥。我有一个要求。”
“平康,有什么要求就一起说出来吧。不如,我好人做到底,就一并也送你一套夫妻套靴,你还小着呢,听说你要等到五年,不,马上就过年了,也就是三年以后,你满二十岁的时候才可以谈婚论嫁。不如就一事不烦二主,你丈夫的那份就按照江少侠的脚来做好了。”
琪琪格说着还给了大家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狡黠猥琐地笑容像是的了多大的便宜似的。雨薇双手抱胸,一只脚点着地面,痞痞地样子,众人皆惊,这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琪琪格,这个我同意,就说好了,按照这个尺寸做两双靴子来,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别想用两双靴子就拿走我们价值千金的主意。”
“平康,你若是狮子大开口,我可是给不起你。我可是很穷的,也没有你这么好的封地,也没有你这么帮你的哥哥和侄儿,更没有江少侠这样对你言听计从的师兄。”人高马大的琪琪格马上化身柔弱的小猫咪,引得所有人都侧目,两个公主都这幅样子。
“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我要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雨薇走上前,依然痞痞地样子说;“都是你们草原上随处可见的,不值一提的。”
“什么东西?”
“马,牛,羊,驴,骆驼,狼、犬、鼠、兔、鹰、大雁、等等
凡是你们草原上有的动物,我都要雌雄一对儿,这个不难吧。”雨薇想到,李振祖已经开始训练那些兵了。往里面去的山谷里面还有好多的地方闲置着,不如养些马匹等大小牲畜。总归是会有用的。
“好,成交。这个我们能做到。”琪琪格把悬着的心放回到肚子里,这个不难,这个比起千金难买的创意来说不值一提。
“好,成交,师兄你先说吧。”
“我要说的这个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商场修成回廊式的,尽可能地让客官在一楼多停留,穿过第一层所有的摊点才能走到第二层,至于怎么才能让客官必须去第二层我,我还没有想出来。”江钰霖话说到后面已经是越来越小了。自己觉得这个建议已经不是那么的值钱了,因为刚刚大家都明白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让所有的客官在一楼买完了东西,必须的去第二层。”雨薇有点卖关子地看了一下在场的人,果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才得意地说道;“在二楼设立收银子的柜台和出口,一楼不结账。”
哗,一石激起千层浪,看着所有人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纷纷出言询问,雨薇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继续说道;“商场可以把摊位出租给各个商家,抽取一定份额的佣金,每个商家的摊位前面的卫生和供销人员以及货物的供给都由商家自己负责。商场自己组织的人只负责管理铺面的硬件设施,收银,把整个商场的外在环境搞好即可。”
静,落针可闻的静,大家都在消化吸收雨薇说得这些话。还是金震岳第一个站起来说话;“妹妹,高,实在是高,这样就得全面推倒原来的设计,出口的地方都要利用起来。这样,一个商场可以说是寸土寸金了,开办商场的人不用去管货物的来源和销售,只要管理好商场的秩序和提高商场的知名度就可以了。”
江钰霖接过金震岳的话头说;“这样各司其责简直是太好了,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方案,可以把同一个名字的商场开到任何的地方去。”
“驸马,我们只要在大铭朝的地界上盖起很多的商场就可以了,在当地雇佣一些掌柜的和伙计参与管理。我们就可以省却很多的人员调度的麻烦。”琪琪格拉着自己的驸马说;
“琪琪格公主,巴强驸马,要我说,你们不如和我们的商场签订一个长长久久的契约,凡是我们的商场,无论开在哪儿都有你们的一个大点的摊点,你们只要弄明白供应好货物就好了。这样岂不是更好更便宜。”金震岳笑看着二人说;“这样呢,你们只需要把精力投入到一点上就可以了。不但可以卖牛羊肉干和鲜肉,还可以卖刚刚答应出去的战靴,羊毛,地毯。大铭朝的银子可是要哗哗地往你们家里流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的确这样比自己开商场便宜多了。很快就做出了决断,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雨薇和江钰霖趁着这些人情绪高涨地研究着这个商场的时候抽身走了。雨薇换好男装来到大街上,原本不大的平安镇已经肥大了很多圈,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街上有很多时尚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后面留下飞扬的笑声和老年人羡慕嫉妒的骂声;“这帮小兔崽子,哪儿人多去哪儿惹事儿,不会去城外宽敞的地方骑去。”
“哈哈哈,老爷爷,那里没有人欣赏我们的骑技,骑给谁看呢。”
“哎,倒退个二三十年,我也弄台这个自行车骑骑,看着可真是带劲儿。可是如今这老胳膊老腿的不饶人了,不敢妄想了。”
“我可跟你们几个老哥们说,看到了么,这个九王爷和平康公主才来了一年不到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后说不准会变成什么样呢,都好好的活着吧。”
“是啊,是啊,以前听说过什么是玻璃么,你看镶在窗户上多亮堂,今早,孩子们又趴在窗户边看那些漂亮的窗花了,比那名人字画还五花八门呢,有趣得紧。”
“你看我们身上的衣服,这色泽多亮,怎么洗都不掉色,染布厂的门前每天都排满着等着装货的外地车辆,这附近的农人闲着都来这儿做工了,这生意火爆了,人人都能有工做,有钱拿真是好啊。”
“你们说的都是小事,我看最好的新东西就是那个席梦思床垫,一坐上去,躺上去软软的,火炕上面的热气都圈在里面出不去,一直热到早晨起来,真是神仙享受的东西啊。听说铁匠铺年三十都要赶工,不能休息呢。嘿嘿,我们家几个儿子都能跟着多赚些银子了。”
“老哥哥,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是有人研究出来那个西洋的自鸣钟了。九王爷准备在咱们小镇的镇中心建立一个高大的钟楼呢,说是什么咱们平安镇的地标。稀奇不,地标是个什么意思呢。”
“这个新鲜词啊,我是专门请教了新搬来的邻居,人家可是一个大文豪呢,写的书在报纸上印的可多了,京城里面都在上演着他的剧目呢,人家有大才,姓氏也很古怪,对了姓蒲,家里还有好些个金发碧眼的西洋人呢,每天跟那个蒲先生说着叽里咕噜的鸟语,我们都听不出个个数。
蒲先生说地标就是地方标志性的意思,以后在大铭朝一提钟楼就都知道是我们平安镇了,到时候出去多长脸,多有面子啊。”
雨薇听着这些慢慢走着的老人们说的话,一边在心里暗喜,后世有一句话说得好,金杯银杯不如口碑,老百姓发自内心的口碑比什么都重要,都实际。
江钰霖与有荣焉地走在他的身边,心里美着呢,自己重生以来,雨薇和自己的距离越来与小了,一起陪着她改变,见证这个时代,这个世界。这也许就是自己重生的意义。
热热闹闹的过了年,正月十五过后,终于和石兆棋把小特区的事情敲定了,地点就选在和鞑子一起建立的边境小镇上。一系列的优惠政策让亲自赶来的大汗非常的意外,这些足以表达大铭朝的诚心了。真是上天助我,让一向苦寒的游牧民族看到了希望。
石兆棋带着知道真相的玉茹和她的母亲一起去赴任了。哈,真是爱情和事业难得的双丰收。
“师兄,我们可以去太祖爷的陵寝了么。”
“走吧,我已经派人把菩萨像送过去了,说走就走。”
出现在三面环山的先帝陵园的时候,雨薇很是有点小激动和小忐忑,这个哥们还真是有能力,打下这样一片江山。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呢。
二人穿过庄严肃穆的石像生、大碑楼、大小石桥、龙凤门、小碑亭、神厨库、东西朝房、隆恩门、东西配殿、隆恩殿、琉璃门等等大小建筑组成陵园。
来到正中间最大的祖陵前,矗立着一座石牌坊,全部是由汉白玉制成的。上面浮雕着“云龙戏珠”、“双狮滚球”和各种旋子大点金彩绘饰纹,刀法精湛,气势雄伟,简直就是石雕艺术最有代表性的作品。
雨薇还在为这些工匠的技艺慨叹的时候,只见江钰霖表情肃穆的走上前,对着最大的石碑恭敬地礼拜下去,犹如面对天神一般地虔诚。
被江钰霖郑重的行为感染,雨薇莫名地就收起了参观古迹的散漫心思,换上严肃庄重地表情来到石碑前驻足仰头观看。
“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哎呦”雨薇毫没有形象地大乐起来,用手捂着肚子,笑的不能自已,停不下来。
江钰霖起初吓了一跳,可是看她的样子不是被什么魔住了,确实是眼前的事物令她不得不乐。又不相信地回头看看那碑文,没有什么变化啊,还是原来的样子啊。只好站在一边等着她笑完了再问吧。
雨薇笑的没有了力气,干脆蹲在地上,江钰霖走过来,把她抱起来,雨薇就势滚到她的怀里瘫软下来,依然笑个不停。
江钰霖静静地看着她平复了情绪,才开口问道;“你认识那个碑文世么,为什么笑成那样。”
“钰霖,我告诉你,那上面刻的你所谓的天书叫做汉语拼音,在我们那儿是学习汉字的最基本的,最浅显的第一步,刚刚启蒙的孩子学得东西。”
“啊,这样啊。”江钰霖抱着雨薇站在那里不动,雨薇也懒得下来,舒服地偎在他的怀里看向了碑文。刚刚看完,耳边响起江钰霖梦幻似的呓语;“雨薇,这么说,太祖爷和你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你们是老乡?”
“嗯,可以这么说。”
“那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哈哈哈,他说。看得懂这个碑文的哥们听我说,我本是一个普通的外语系大学生,在自助游中远离了团队,站在一个石头上莫名地滑了下来,醒来后来到了这里。成了金家的二少爷。
可是我学的书本的知识,只能是勉强得了这个天下,却是因为政局不稳,农业不发达等等很多因素的影响,不能好好地发展经济。哎,搞得自己像那个***子一样悲哀。
哥们,如果你来的时机成熟了,请你把我未完成的心愿做下去,我打算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开设特区,带动那里的落后民族富裕起来,这样才能长治久安,保一方百姓幸福。谢了。”
“呵呵,你们那儿的人真逗,不过,你还没看到这个碑文就去做了,说明你们的想法很默契。”
“当然了,打天下有打天下的套路,治理天下有治理天下的套路。我们那儿的人都懂这些套路。”雨薇摇头晃脑地说;
“啊,都懂。那岂不是人人都很出色,很优秀。”
“哈哈哈。是的。知道了么,我的路还是很任重道远地,这才刚刚开始呢。”
“我陪你,一直到达成你们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