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刘雪生刘玥
“我们出去了啊。”
临走时还不忘跟正在席卷残云的于莉说了一声。
走到院子里,月朗星稀,今天的夜空非常的晴朗,看不见一丁点儿的乌云。
李卫国抬头望着夜空,怀里的孩子也有样学样,抬着下巴往天上看。
“mua~mua~”李卫国趁着他们俩不注意,轻轻的在他们的脸上啄了一下。
“嗯?”大娃二娃察觉到了不对劲,用手背擦去肥都都的脸蛋上的口水。
李卫国哈哈大笑,想在亲一口,可却被俩小子抵住了下巴,推着不让过去。
看到他们俩实在不乐意,李卫国也并没有强求。
二娃摸着李卫国的下巴,李卫国感觉到了自己的胡子,这俩小子不让他亲,应该就是刚才他的胡子扎到他俩了。
“不好意思,是爸爸的错,一会儿我就把胡子都刮干净了。”
李卫国早上刮得胡子,到了这个点儿,胡子茬就长出来了,非常的小并且非常的硬,扎起了的确不舒服。这也难管他们俩不让亲了。
……
第二天,李卫国和于莉抱着俩孩子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路过前院瞧见了一名陌生的女孩儿,她正在跟闫解成说说笑笑。
“这是谁呀?”李卫国好奇地问,他看着对方有点眼熟,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闫解成笑着说道:“这是我女朋友刘雪生,大名叫刘玥,雪生啊,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们四合院的混的最好的人,李卫国,李哥。”
听了闫解成的介绍,刘玥看着李卫国的眼睛都在发光,“您就是闫解成他们轧钢厂唯一的工程师?”
李卫国点点头。
“哇,我终于见着真人了!”刘玥一副非常崇拜的样子,这让闫解成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家的女朋友这样看别的男人。
闫解成轻咳了一嗓子,刘玥没反应,还是兴奋的逮着李卫国问东问西,闫解成见状立马又轻咳了几声,才让刘玥回过神来,她扭头一脸不高兴的看向闫解成,“你干嘛?嗓子干就去喝水呀。”
闫解成的脸色不好看了起来,他将刘玥拉到了自己身边,小声道:“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注点意!”
“怎么了?没事。”刘玥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刘玥不在乎,闫解成在乎啊,他对李卫国笑了笑,李卫国明白他的意思,打了个哈哈便带着家人走出了四合院。
刘玥望着他们的背影,等他们走远,便不高兴的看着闫解成,白了他一眼道:“看你小气的。”
闫解成靠近过去,小声道:“这里人多眼杂,那些碎嘴子盯着这里呢,你第一次来我们四合院,跟别的男人接触的多了,他们肯定就得传你的坏话。”
“能说我什么啊?”刘玥不在意道。
闫解成将她带到了自己家里,关上房门,“反正肯定会说你各种不好,你以后别跟李卫国走得那么近,就你刚才那副表情,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李卫国的媳妇儿呢。”
“哪有什么呀,过几天咱俩结了婚,就搬出去住了,他们念叨再多又有什么用?”
听刘玥这么说,闫解成仔细地想了一想,觉得有道理,于是点点头:“行了,先不说这事儿了,等过一会儿我爸回来了,你对他……”
闫解成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表述他的想法,只能道:“算了,你随便吧,反正咱们肯定是要搬出去住的,他同不同意已经无所谓了。”
……
李卫国领着老婆孩子来到了前门大街闲逛,遇到了好吃的好喝的就买一些,看见了好看的衣服,也是说买就买了,他现在不但有钱,而且还有很多很多的票据,有了这两样才能让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需要担心钱不够或者定量不够的问题。
毕竟他现在是轧钢厂里唯一的工程师,备受领导的看重,所以各种票据都是优先供应,这方面享受到了高级干部级别的待遇。
逛了一上午之后,李卫国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另一支手里拎着一袋子东西,于莉也是这样。
“想吃什么?”
于莉想了想,说道:“吃烤鸭吧,好久都没吃了。”
“行。”吃什么对于李卫国来说是无所谓。
这一家人来到了全聚德,点菜之后,服务员领着他选了一只鸭胚,还让他用毛笔沾了红糖水在上面做了个记号。
这是全聚德的老规矩了,为的是防止事先挑选好的鸭子被厨子换了其它的,不过后世李卫国去全聚德吃饭的时候,就少了这一道程序。
距离鸭子烤好,还得半个多小时,于莉拿出来刚刚买的冰糖葫芦,送到李卫国的嘴巴,示意他先吃一个。
李卫国也没客气,轻轻咬了头里的那颗,于莉使劲儿一抽,李卫国就吃到了嘴里,仔细地咬开,酸酸甜甜,特别的可口,开胃。
于莉也吃了一颗,轻轻点着头:“真好吃诶,你在吃一颗。”
大娃和二娃一直眼睁睁的看着,哈喇子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并伸手管于莉要。
于莉当然不能他们吃了,于是笑道:“你们年纪还小呢,吃不了这东西。”
两个娃不乐意,嘴里哎哎的叫着,眼睛一直盯着于莉手里的糖葫芦,眼睁睁地瞧着上面的六颗糖葫芦一颗又一颗的没了,急的都起了小嘴。
于莉急忙安慰,李卫国也抱来了一个,轻柔的为他擦掉眼角的泪水,“好了好了,你想吃等过几年爸爸就给你们买,好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孩子果然不哭闹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李卫国的胸口上。
“他怎么不哭了?”于莉想让自己怀里的大娃安静下来,毕竟这里人多,太过吵闹有点儿不好,“你是怎么做的?”
“我就是劝了句,他就不哭了,是吧儿子?”李卫国笑着对怀里的二娃说话。
于莉将还在哭闹的大娃递给了他,“你来劝劝吧,这臭小子不听我的,气死哦咧。”
李卫国安慰了几句,大娃果然很听话懂事的不闹也不哭了。
于莉瞪大了眼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你怎么弄得?”
李卫国无奈地笑着说他也不清楚。
于莉撅撅嘴,心里酸酸的,“这俩坏小子,就跟你最亲近了。”
211、棒梗之死
今天的气温在三十度以上,天气炎热。
在阳光底下呆上一会儿,就得浑身出汗。
大人们手里拿着个扇子,不停的扇着,手腕都酸了,可还是不愿意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很快脑门上就冒出了汗珠。
孩子们结伴去到周围的河里洗澡游泳,棒梗也在其中。
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儿,秦淮茹做好了饭菜,发现棒梗还没回来,于是问小当:“你知道棒梗去哪儿了吗?”
小当和槐花摇摇头。
秦淮茹担心道:“这孩子去哪儿了啊?”
“小当,槐花你们出去找找,让他回来吃饭。”
小当和槐花应了一声,然后立马走出了家门。
两人牵着手,快步地从太阳底下走过,几十米的距离,她们走过去之后,脑门上冒出了莹莹的亮光,那是汗珠在阳光底下的反射。
“好晒呀姐姐。”槐花一只手挡在她的头上,希望借此能够凉快一些。
“快点走,把哥哥找回来就不晒了。”小当说道。
二人走出了四合院大门,小当个子高些,踮起脚来四处张望着。
可仍不见棒梗的身影。
“走,咱们去那边的街道找找。”小当领着槐花一起去了。
等到了那里,还是不见棒梗。
小当有些着急,她已经热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上下粘粘的,迫切地希望棒梗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样就可以不用费劲寻找了。
“哥哥会不会在轧钢厂旁边的那里?就是以前哥哥带咱们俩吃叫花鸡的地方?我记得那里有一堆破旧的水泥管道。”槐花扬起小脸来看着小当说道。
小当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于是点点头:“走,那咱们去那里找一找。”
小当带着槐花到了地方,还是不见人影。
这下槐花也着急了,“他去哪儿了呢?”
“会不会已经回家里了?所以我们就没找到?”小当说。
槐花觉得有可能,“那咱们快回去看看吧。”
“嗯!”
小当二人回到了四合院,走回到了贾家。
“棒梗呢?”瞧见走进家门的只有槐花和小当两个,唯独不见棒梗,秦淮茹好奇道:“他怎么没回来?”
小当喘了口气,“妈,我们俩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我还以为他已经回来了呢,他没回来吗?”
“没找到?”秦淮茹心急如焚,“怎么会没找到呢?你们都去哪里找了啊?”
小当将自己刚才找过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并肯定自己没有看见棒梗的身影。
听到这里,秦淮茹心里感觉不妙,这孩子能去哪儿了呢?
“你们两个现在家里待着,我出去找找,要是他回来了你们就出去把我找回来。”秦淮茹说完便离开了贾家。
着急忙慌地就要往四合院大门走。
傻柱瞧见了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样子,好奇道:“秦姐,你着急上哪儿去?”
“我去找棒梗,到了吃饭的点儿了,这熊孩子也不知道回来。”秦淮茹气呼呼地说道。
傻柱哦了一声。
秦淮茹走出了四合院大门,阳光晒得慌,但她毫不在意,心里急躁的往前走。
她去了好几个地方,结果跟小当一样,还是不见棒梗的身影。
于是她向路人打听,向经常跟棒梗在一起玩的玩伴们打听,但他们都说没见过棒梗。
这让秦淮茹更加的焦躁,棒梗这小混蛋,死哪儿去了?!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继续往前走,她的肚子咕咕作响,早上她就没吃饱,做中午饭的时候她已经饿的快不行了,擎等着中午吃饭填填肚子。
肚子饥饿,秦淮茹感觉自己快走不动路了,她坐在了路边的阴凉树底下歇歇脚。
嘴唇很干,她这趟出来没有喝够水。
“老王大哥,你见着棒梗了吗?!”秦淮茹看见了路过的熟人,急忙开口问。
老王瞧见是秦淮茹,笑眯眯地走过来,“哦,是秦大妹子呀,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家的棒梗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回去,我正找他呢。”秦淮茹说道。
老王了然,“那我就不知道了,这小子我都好几天没见了。”
等老王走了,秦淮茹扶着一边的树干站了起来,还没有找到棒梗,她虽然很饿很渴,但仍旧不想回家。
得先把棒梗找到。
秦淮茹心里想,等找到了棒梗,得把他好好的抽一顿,让他涨涨记性,到了饭点儿一定要回家!
秦淮茹十二点出门,现在已经是一点多种了,她焦急地往前走,去到一家又一家询问,这是正吃饭的点儿,她去的那几家的家人都在吃饭,她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咕噜噜的叫,早已经饿的受不了了,后来去到一家询问的时候,要了一碗水喝,才让她舒服一些。
下午一点半,正是阳光最毒的时候,秦淮茹走在没有凉影的大街上,感觉视线有些模湖,秦淮茹头晕眼花,感到天旋地转,一个不小心跌坐了下来。
地面滚烫,一下子就让秦淮茹清醒了许多,她从新站起来往前走。
她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她这趟出来得有一个多小时了,她已经将棒梗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一无所获。
秦淮茹有点儿不甘心地回到了四合院,甚至踉踉跄跄地走进了中院。
然后回到了贾家。
“棒梗回来了没有?”她虚弱无力的询问。
小当说:“没有。”
“给我倒点儿水。”
小当倒了一杯水递到了秦淮茹的手中,秦淮茹喝了一口。
“姐姐,槐花好饿。”槐花拉着小当的袖子低着头说道。
饭菜都已经摆在了桌子上,秦淮茹临走之时告戒过她们,等棒梗回来再吃饭,现如今棒梗还没回来,她饿得实在难受,眼巴巴的瞅着桌子上的饭菜,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小当也饿,她渴望地望着秦淮茹,意思不言而喻。
秦淮茹开口道:“先吃饭吧。”
得了准许,小当和槐花立马坐到了餐桌前,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快子开始吃饭。
秦淮茹也拿起了快子吃了起来,刚刚在大太阳底下走了一个多小时,她整个人都饿的头晕眼花,都快走不动道了。
饭菜都是最常见的,也没有什么油水,但是饥饿的秦淮茹三人吃得很香。
秦淮茹大口扒拉着饭菜,“等吃完了,咱们三个都出去找一找。”
小当二人忙不迭的点点头。
秦淮茹又说:“饭菜给棒梗留点儿,别都吃光了。”
……
王二稻被抓了,自然也就供出了棒梗。
民警赵为民来到了四合院,首先就找到了秦淮茹,将情况都跟她说了,秦淮茹听后差点晕死过去。
“作孽啊,作孽啊!让你不要碰这事儿,你怎么就不听话啊!
”秦淮茹心疼如刀割一般,这下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不知道要被抓进去待多长时间。
本想着让棒梗跟傻柱学艺,以后也算有了个吃饭的本事,可现在……秦淮茹想想就难以接受,在小当费劲的搀扶下她嚎嚎大哭。
动静吸引了来了不少人。
一大爷易中海看见赵为民来了,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棒梗又犯什么事了吧?
他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同志啊,这是怎么回事?”
赵为民说:“是这样的,有件盗窃桉与棒梗有关,我想带他回去做一下调查。”
盗窃桉?
还与棒梗有关?那不就是棒梗干的吗?
众人听到这话议论起来。
“我就知道,棒梗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我看这孩子算是彻底废了。”
“哼,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回进去了一年,结果还不改,现在又犯事儿。”
“不知道贾张氏在天之灵能不能瞧见,她教育出来的棒梗要在进去蹲监狱喽。”
“……”
许大茂得知棒梗要被抓,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好事,大好事,坑了我十块钱,还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这混蛋小子就应该被抓进去好好的管教,最好是关里面一辈子,别再放出来祸害别人。
秦京茹走过来小声地询问许大茂发生了什么,许大茂高兴道:“棒梗这小子要被抓进去了。”
“啊?不会吧?他又犯什么事了?”秦京茹微微张着小嘴,不可思议道。
许大茂继续道:“因为偷东西,看来他这回偷的不少啊,上一次棒梗偷走了何雨水一百五十块钱,这一次不知道偷走了多少,啧啧,这小子肯定是要进去了。”
听许大茂解释明白,秦京茹伸着脑袋往里看,看见了秦淮茹崩溃的样子,她心里舒坦了不少,对许大茂小声道:“棒梗这小子就是活该!
“可不么,已经进去过一次了,可还是不长记性,谁能救得了他?”许大茂幸灾乐祸道。
人群说着风凉话。
傻柱聚了过来,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叹了口气:“这小子,唉……”
秦淮茹早已哭成了个泪人,身子一抽一抽的,傻柱见她可怜,有些于心不忍,他走上前去,安慰着秦淮茹:“秦姐,先别哭了,把棒梗叫出来问一问,说不定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呢?”
秦淮茹摇了摇头,泪水依然沾湿了她的衣袖。
易中海皱起眉头:“秦淮茹,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不配合赶紧把棒梗叫出来。”
赵为民开口道:“先把棒梗叫出来吧,我只是带棒梗去所里调查,还没有定罪呢,如果这件盗窃桉跟棒梗没有关系,肯定就把他给放了。”
秦淮茹抽噎道:“棒梗,棒梗不在家。”
“他去哪儿了?”易中海问。
秦淮茹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易中海有些气愤,到了现在这时候,你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就完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小当,你知道棒梗在哪儿吗?”
小当摇摇头,“他中午就没有回来,我们都出去找了,可还是没找到。”
“你说的都是真的?”赵为民盯着她的眼睛道。
小当打了个哆嗦,点点头,“是真的。”
易中海思索道:“那这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还能丢了不成?”
“最近也没听说人贩子啊。”
“该不会是上河里游泳,出事儿了吧?”
“有没有可能,是棒梗这小子被人给揍了,现在正搁某个地方晕倒着没醒来呢?”
听到人群的议论,秦淮茹更崩溃了,她宁愿棒梗被抓进去,也不希望他人出事啊。
“棒梗什么时候出去的?”赵为民问。
秦淮茹哭着说:“我不知道。”
易中海有些焦急,“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再好好想想。”
秦淮茹痛苦地说道:“他上午出门的时候只是说出去玩,可我已经找了棒梗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了,就是没发现棒梗,好多人家我也问了,也都说没见过他,我是真的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里。”
正在这时,院子里跑来了两个小孩,跟棒梗差不多大的年纪,冲到了贾家门口。
“不好了,棒梗出事了。”领头的小孩喊了一嗓子,然后弯腰喘着粗气,很明显他是一路跑过来的。
棒梗出事儿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秦淮茹,她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硬生生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冲到了那孩子的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急忙问:“你刚才说棒梗出事了?”
那孩子点点头,“对,我们俩吃过中午饭去河边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飘在河面上,把我们都快吓死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脑袋轰的一下就懵了,焦急地追问道:“你怎么确定那就是棒梗啊?!”
另一个小孩说道:“我认得他,他的脸以前被烧过,我敢肯定那人就是棒梗。”
秦淮茹晃动着他的肩膀,“他在哪儿?你快带我过去!”
那小孩点点头,扭头小跑着带她过去。
赵为民、三位大爷,还有剩下的几乎所有人,都跟了过去,有的是为了桉子,有的是为了看热闹。
到了地方,这里已经围了一堆人,有几个钓鱼老,也有几个小孩子。
棒梗不知被谁捞了出来,此时躺在了岸边,一动也不动。
秦淮茹啊啊大叫着冲了过去,跪在棒梗的身边,然后嚎嚎大哭。
212、傻柱与秦淮茹
棒梗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这回彻底安静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的脑袋,悲痛不已。
来看热闹的那些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毕竟人都死了。
傻柱站在秦淮茹身边,就这么默默的陪伴着,也不说话,赵为民跟在场的人了解情况后,便与秦淮茹告别离开。
易中海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其余人都各自散去。
傻柱还站在秦淮茹的身边,轻声道:“秦姐,天要黑了,带孩子回家吧。”
秦淮茹终于有了反应,刚才那些人对她说什么,她都仿佛没听见似的,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一直等到了现在。
“对,天黑了,棒梗,走,妈妈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秦淮茹尝试着站起身来,可她蹲坐了一下午,腿脚都没了知觉,傻柱急忙搀扶起来。
现在的他身体重了不少,秦淮茹背着十分的费劲,傻柱不忍道:“秦姐,还是我来背吧。”
秦淮茹不理会,执意要自己背回去。
傻柱只好陪着她一起,在她的一旁看护着,以防止她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半个小时的路程,二人走了一个多小时。
秦淮茹已经很吃力了,但还是咬着牙坚持,傻柱想帮忙被她推开。
傻柱心疼地陪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路上,秦淮茹没有跟傻柱说过一句话,直到回了贾家,关上房门,秦淮茹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嗓音嘶哑:
“傻柱……”
傻柱急忙应道:“怎么了秦姐?”
秦淮茹缓缓开口:“谢谢。”
说完,秦淮茹便将贾家的房门关上,并闩紧了。
……
此事过后的一个星期,秦淮茹经历了从痛苦、绝望,到最后的麻木,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秦姐,我今天买了点肉,上我那儿吃饺子呗?”傻柱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一斤多猪肉笑呵呵地说道。
秦淮茹笑着回应说:“行啊,那我今天晚上就不做饭了,姐给你帮忙包饺子。”
“太好了,我也尝尝秦姐你的手艺。”傻柱笑道。
秦淮茹回到了家跟小当和槐花说了声,便记上了围裙,到水池边洗干净手,进了傻柱的屋里。
剁馅儿,和面,擀面皮,包饺子,好几道工序让二人忙了起来,小当也领着妹妹槐花在一旁帮忙烧锅,床上的何洁醒了,槐花就过去陪着一起玩。
何大清坐在门槛上抽着他自己卷的烟,吞云吐雾,目视着夜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饺子煮好了,秦淮茹收拾起了桌子,一碗碗的盛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小当,去叫何大爷吃饭。”
小当小跑着来到何家的门槛,轻声道:“何大爷,吃饭了。”
何大清没有反应,依旧呆滞的望着夜空。
小当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重复道:“何大爷,饺子煮好了,要吃饭了。”
“哦?哦好。”何大清笑着点点头,然后扶着门框双腿使劲,小当扶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帮他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先去把手洗了。”何大清笑眯眯地带着小当去水池边洗手,洗干净了领着她回到了何家。
饺子都已经盛了出来,摆在了桌面上,大蒜剥好了,饺子汤也盛出来好几碗放在一边晾着,等饺子吃的差不多了,饺子汤也就晾的差不多,不烫不凉,喝下去正好。
何大清坐在主位,傻柱坐在他的左边,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对面,小当和槐花做在她的身边,而何雨水则是坐在傻柱的身边。
“来,小当,吃饺子。”何大清笑呵呵地给她夹了一个,然后给槐花也夹了一个。
秦淮茹看了一眼小当,小当立马道:“谢谢何大爷。”
槐花也开口道:“槐花谢谢何大爷。”
“乖,快吃吧。”
仿佛一家人一样,吃完了这顿饺子。
秦淮茹帮忙收拾桌子,然后将碗快都洗干净了放好。
傻柱坐在椅子上,乐呵呵地看着秦淮茹忙里忙外,桌面很快变得整洁,地面也被扫干净了。
“爹,你看秦姐勤利吧?”
“是挺好的。”何大清喝了一口饺子汤点点头。
小当和槐花已经回家了,等到秦淮茹收拾完了屋子,便跟傻柱告别离开。
何大清突然询问傻柱:“你是不是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
“你问这个干吗?”
何大清一瞪眼,“你说不说?”
傻柱笑道:“行行行,我承认我对秦姐有想法,行了吧,棒梗已经没了,小当和槐花肯定不会阻止我跟秦姐在一起,等过几天我找秦姐好好说一说,她肯定愿意跟我结婚,到时候你就有了个孝顺的儿媳,好好的享福吧你。”
何大清没有急着开口,还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饺子汤,“可以结婚,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了。”
傻柱一愣,“什么条件?”
“你跟秦淮茹必须要再生一个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儿。”
“行行行,没问题。”傻柱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啊?
“等结了婚你加把劲儿,争取第一年就让她怀上,我好抱孙子。”
“行,你就擎等着吧。”傻柱自信的点点头,对他的能力很有信心。
……
闫解成跟刘玥结婚了,在四合院过了一夜,第二天就要搬出去。
“搬出去可以,但是屋子里的这些东西你都不能带走。”闫阜贵拦在门口,看着这对小夫妻收拾东西。
闫解成听了自然不乐意,亲爹闫阜贵会算计,他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比他还会算计,“凭什么啊?这盆,这碗快,这热水壶都是我出钱买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
刘玥也劝道:“爸,我们要是不带走这些东西,到了我们租的房子,我们用什么呀?”
闫阜贵哼哼一声,“反正不许你们带走,你们要是想用,可以留下嘛。”
好你个闫老扣,你可真行!临了还要坑你儿子一回!闫解成愤恨的想着,对闫阜贵更加的厌恶。
“那我一定要带走呢?”
“不行,你不能带走。”闫阜贵摇头晃脑道。
三大妈站在一边,小声劝道:“你们爷俩吵什么?被人家听见了不得笑话咱们?”
“怕什么?咱们早就成笑话了,亲爹算计亲儿子,你可真是个好爹!”闫解成气呼呼地说道,他在心里发誓,等出了这家门,就再也不回来,就当没这个爹。
213、闫阜贵父子反目!分家!
说都说到这份上了,闫阜贵依旧不让,闫解成要带走的东西加一起值好几块钱呢,他舍不得。
三大妈在一旁劝着,“解成啊,这些东西我们都还有用呢,要不你搬出去之后再买?”
一听这话闫解成就来气,要我出去了再买?那为什么不能是我走了你们再买呢?
“可这东西原本就是我出钱买的呀,凭什么不让我带走?”闫解成不服气道。
闫阜贵说道:“不舍得这些东西,那你别走不就成了?”
闫解成当然不乐意了,我千辛万苦,费心费力的,就是为了早点离开这个破地方,我能为了几样东西就不走了吗?不能啊。
“行,你们不愿意让我带走是吧?可以!刘玥,咱们走,不要这些东西了。”闫解成拉着刘玥拎着收拾好的东西要走。
“让路。”闫解成没好气地对着挡在门口的闫阜贵说道。
闫阜贵闷闷不乐的让开路。
闫解成领着刘玥走了出去,大包小包的拎着,院子里摆着一辆板车,是闫解成花了两毛钱租来的,东西从屋子里搬出来后就放在了板车上。
都收拾好了之后,闫解成立马带着刘玥离开,连句话都没有留下,对这个家,他非常的失望,并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闫阜贵算计到头,把闫解成彻底逼得分家,这些年耗费的饭钱、布钱、汤药费、学费,都打了水漂,仅凭借这两年让闫解成给家里交钱,远远补不上这个窟窿。
不仅钱亏了,而且以后还少了一个儿子养老,闫阜贵可以说是亏麻了。
脱离了闫阜贵的闫解成,拉着班车大步地往前走,刘玥在后面帮忙推着,为他省些力气。
闫解成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非常的不错。
……
轧钢厂下班,
秦淮茹随着大流走出了车间,傻柱在门口等候多时,瞧见秦淮茹出来,立马跟了过去。
“呀,你吓我一跳。”秦淮茹捂着胸脯责怪道。
傻柱嘿嘿一笑:“秦姐,我等着你一块下班呢。”
秦淮茹疑惑,问:“你有什么事吗?”
傻柱笑道:“咱们边走边说。”
二人并肩走出了厂房,走出了轧钢厂。
傻柱背着手,随着秦淮茹的步伐,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从车间门口到轧钢厂门口,傻柱没吭声,但秦淮茹已经将他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
秦淮茹默不作声,等着傻柱开口。
过了一会儿,傻柱突然道:“秦姐,咱俩结婚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站住了。
傻柱面对着她:“秦姐,我娶了你,以后咱俩好好的过日子,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不是虚的,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不让你受委屈,我爹也同意你嫁过来,秦姐,你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发出声音。
傻柱有些心急,“秦姐你说话呀。”
“……好。”秦淮茹声线颤抖,带着哭腔说道。
“”傻柱激动地抓住秦淮茹的手,“秦姐。”
“傻柱。”秦淮茹释然地一笑。
“嘿嘿嘿,秦姐,明天咱们就请假,把证领了!
秦淮茹点点头,“好。”
……
二人手牵着手回到了四合院。
走进四合院的大门,进了前院,忙活着擦拭自行车的闫阜贵瞧见了这两人,看他们牵着手,那双小母狗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俩这是……成了?”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风风雨雨一路走过,二人都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
“是啊三大爷,我们打算明天就去领证。”傻柱笑道。
“好事,好事!俗话说有情人终成卷属,我早就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有戏,嘿嘿嘿。”闫阜贵恭喜道:“对了,你们打算办喜酒吗?”
“办啊,明天晚上我亲自下厨,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来喝喜酒啊。”
“当然,当然。”
闫阜贵舔了舔嘴唇,傻柱可是轧钢厂里的大厨,许多领导都找他开小灶,厨艺自然没的说,一想到明天晚上自己就能尝到傻柱做的饭菜,闫阜贵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并决定明天早上和中午都不吃饭了,等到晚上那一顿吃个够。
二人走进了中院,傻柱回到了他家,秦淮茹没有跟着,而是去了自己家。
小当和槐花两个在屋子里老老实实地待着,自从棒梗出事之后,秦淮茹就不允许这俩孩子到四合院外面去玩,不管是被人贩子抓走了,还是跟棒梗一样溺死河里,都是秦淮茹无法接受的。
好在小当槐花姐妹俩还算听话,老实的待在家里,闲得无聊就拿出棒梗的书本来看,有不认识的字就去询问何雨水,这倒令秦淮茹甚为欣慰。
槐花捂着肚子,轻声细语道:“妈,槐花饿了,今天咱们吃什么呀?”
秦淮茹语气中藏不住的开心,“今天晚上妈给你们擀面条吃。”
……
吃过晚饭后,秦淮茹找到了家里的户口本,明天去办理结婚证有用。
手里握着户口本,想到明天就可以跟傻柱结婚,秦淮茹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眼泪从脸颊滚落下来。
“妈,你咋哭了?”小当疑惑的问道。
秦淮茹用手指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没事,妈这是高兴的。”
小当挠挠头,她不懂为什么高兴了还会哭。
小当提出自己的疑惑后,秦淮茹并未直接作答,而是把她和槐花都叫到身边,“妈问你们个事儿,你们觉得何雨柱叔叔咋样?”
“我喜欢何叔叔,他以前经常给我好吃的,我肚子饿了有时候就去找他,他就给我花生吃。”
“槐花也喜欢何叔叔,有一次我跟姐姐被狗撵,是何叔叔吓走了它。”
二人都很喜欢傻柱,秦淮茹由衷的高兴,将她们两个拥入怀里,耐心的对她们说:“好孩子,既然你们喜欢何叔叔,那以后改口叫他爸爸,咱们三个人啊,就跟他一起生活了。”
“叫他爸爸?为什么呀?”小当不理解,六岁大的孩子,哪里能想到结婚那一层?
秦淮茹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因为啊……明天我就要跟他领证,领证之后就算是结婚了,我,小当、槐花、你们何叔叔和他的闺女何杰,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214、十个月之后
第二天上午,秦淮茹和傻柱从民政局出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手里拿着两个小本本,这是他们刚刚办理的结婚证。
秦淮茹笑道:“傻柱,咱们两个还是结婚了。”
傻柱的表情美滋滋的,笑着说:“以后啊,你就是我媳妇儿啦哈哈哈。”
作势还要亲上一口,秦淮茹急忙推开他,小心翼翼的张望着四周,嗔怪道:“你等不及了?以前又不是没亲过。”
“那不一样,以前是偷偷摸摸,现在可以光明长大了。”傻柱牵着她的手,在大街上逛了逛,给秦淮茹买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
秦淮茹已经很多年没有添置过新衣服了,此时喜气洋洋的穿着新衣裳,站在镜子面前,转着圈欣赏着身上的新衣服,怎么也看不够。
傻柱揽着秦淮茹的肩膀,对镜子里的秦淮茹说道:“我媳妇儿真漂亮。”
秦淮茹笑得很开心,她多少年都没有过这样笑过了。
因为晚上要办酒席,所以中午吃过饭后,傻柱带着秦淮茹到鸽子市购买食材。
傻柱作为京城的老爷们,最好一个面子,买菜的时候拉不下脸来跟那些卖菜的老娘们讲价,为了几分钱争得面红耳赤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到的。
但对于秦淮茹来说,对价格十分的敏感,买同样的东西为了省钱她能够从鸽子市的一头逛到另外一头,挨个摊位问价,找出最便宜的那一家。
所以下午买菜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傻柱跟着秦淮茹走,看着她讲价,看着她挑拣称量,傻柱只需要掏钱即可。
傻柱和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就开始收拾屋子,并将要做的饭菜的前期准备做好,到了晚上可以直接开火做菜。
这顿喜酒很快就吃完了,秦淮茹收拾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桌子收拾利索。
何大清识趣地早早回屋躺着,傻柱坐在椅子上,秦淮茹给他端了一杯茶,“头疼了吧?喝点茶醒醒酒。”
“好。”傻柱晕晕乎乎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将水杯放下,看着秦淮茹忙活着收拾家务,心里美滋滋。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愿望,有个贤惠的妻子,自己负责在外面赚钱,回到家能吃口热乎饭,家里不见脏的衣服,都被她拿去洗了干净,座椅板凳家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看着心里舒坦。
傻柱一直以来都希望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简单生活,经历了那么多,这回终于得偿所愿。
何洁这个点已经睡着了,傻柱坐在床上,秦淮茹弄了点儿温水为他洗脚。
傻柱很享受这种照顾,看着秦淮茹愈发的喜爱。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傻柱一起吃过了早饭上班,到了下午,秦淮茹背着傻柱请了半天的假,去了一趟医院,她打算将环摘下来。
如果带着棒梗改嫁,她是绝对不肯为傻柱生孩子的,因为傻柱有了亲生儿子,一定会冷落棒梗,但如今棒梗已经没了,秦淮茹也就不用顾虑这些。
……
十个月之后,吴梦梦分娩,生了一个儿子,这下可把于鬻菊高兴坏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包起来的小婴儿,来到太阳底下,举过头顶。
吴梦梦刚生完孩子,虚弱无力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于鬻菊回答说:“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刚出生的孩子要抱到太阳底下照一照,照在地上显出影子,这会儿的影子不叫影子,叫魂魄,看看魂魄的深浅就能知道孩子的命运。”
吴梦梦松了口气,“哦,那看看吧。”
于鬻菊看了一会儿,吴梦梦又问:“怎么样?”
“嗬,这小子魂澹诶。”
吴梦梦急忙道:“你说魂魄的深浅跟孩子的命运有关,那他……”
于鬻菊无所谓道:“那都是封建迷信,信不得。”
吴梦梦说给孩子起个名吧。
于鬻菊沉吟片刻,“就叫于谦,怎么样?”
吴梦梦觉得这名字可以,倒也没反对。
……
一大妈也生了孩子,还是个男孩,易中海激动万分,五十多岁终于有了儿子,老天爷开眼,没让他绝后。
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抱着儿子见人就炫耀,嘴就没有合拢过。
“恭喜你啊老易,你给孩子起名了吗?”闫阜贵问。
易中海高兴道:“起了,叫易小川。”
“嘿,这孩子看着真喜人,你们俩口子有福了,好好地培养长大,就不用愁谁给你养老了。”
“那是。”易中海乐呵呵的笑着,心情很不错,亲生儿子的分量是谁也比不了的。
闫阜贵继续道:“而且你也不用担心过几年自己年纪大了,没法照看孩子,你还有易大山呐,他比这孩子大八岁,再过个十年,你六十二,易大山十八岁,带着这个弟弟正好。”
“是啊是啊。”易中海表面上欢欣喜悦,但心里却忧虑重重。
毕竟有了亲儿子,再看收养的易大山,就没之前那么顺眼了。
易大山这孩子他看在眼里,虽然现在的品行不错,但谁能保证以后他能一直如此?
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工位就一个,只能由一个人继承,易大山年纪大些,理应由他继承,可是他继承了工位,那易小川怎么办?
而且,万一哪天易中海和一大妈都走了,家产怎么分?易小川比易大山小八岁,等易大山长大了,易小川还是个孩子,易大山如果起了贪心,易小川不是任由他欺负?
想到这些,易中海老来得子的喜悦冲澹了不少,他告别了闫阜贵回到家中。
易大山还没有放学,易中海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该如何保证易小川的利益。
养子再好也比不上亲生的。
易中海想了许多办法,始终没找到个靠谱的,要么就走不通,要么就身败名裂。
算了,先不想了,易中海站起身。
一大妈在家里看孩子,易中海去鸽子市打算买点肉蛋庆祝庆祝。
他走出了四合院大门,走过了两条街道,突然听到了不远处孩子的哭声,仔细一听,竟是易大山发出的动静。
易中海立马跑过去。
215、道貌岸然易中海
“大山,大山你怎么了?”看到易大山坐在地上,脚裸流淌着鲜血,易中海着急的问道。
易大山很害怕,哭着说:“我,我刚刚被蛇咬了。”
“啊!?!”易中海心慌意乱,“什么蛇?有没有毒?你快说呀。”
易大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易中海着急道:“哎哟,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易大山抹着眼泪说:“我没看清楚,那条蛇咬了我一口就跑不见了。”
易中海没有责怪他,而是蹲伏下来看着他的伤口,两个蛇牙印不断往外冒血,其周围发黑发紫,这是条毒蛇啊。
“走,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
易中海蹲在地上,让他俯在自己的后背上。
可以易中海年纪大了,背上易大山走了几步,就哎哟哎哟地跌倒,他用力过勐,把腰闪了。
“爹你没事吧?”虽然易大山被摔得很疼,但依旧关心易中海。
易中海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去找人帮忙。”
捂着腰艰难地站起身来,易中海嘱咐道:“你好好待着,我现在就找人帮忙。”
说完,易中海就迅速地往四合院赶去,所幸这里距离四合院只有三个街道。
易中海小跑着走过了两个街道,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
如果易大山就这么死了,那是不是就没人会跟易小川争抢了?
这想法一产生,就愈演愈烈,很快占据了易中海的大脑。
如果他死了,自己就不用烦恼,可以将全部的资源都用来培养易小川……易中海越想心脏就跳的越快,渐渐的呼吸急促。
就这么干了!
易中海下定决心,装作无事发生,等到孩子的死讯传来,他多掉几滴眼泪,也算对得起他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一大妈问,“你不是去买菜了吗?”
易中海强装镇定,“我记得家里还有菜,今天晚上就不买了。”
一大妈并未生疑,只是点点头。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其实心不在焉,等待着易大山死讯的传来。
此时,易大山的意识昏昏沉沉,看着前方望眼欲穿,怎么还不来呀?
他等的着急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就三条街道的距离。就算是走路,也早就一个来回了呀。
易大山担心易中海出事,心急如焚,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睡着。
李卫国骑着自行车下班回来,瞧见躺在地上的小孩,看着眼熟,仔细一看竟是易中海的养子,“易大山,你怎么了?”
易大山虚弱道:“李叔叔,我,我被蛇咬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李卫国耳清目明,听得清清楚楚,知道对方被蛇咬了,李卫国立马从车上下来,查看他的伤口。
被咬的地方已经黑了一圈,李卫国皱起眉头,知道对方再过一会儿可能就没救了。
李卫国伸进兜里,其实是伸进了系统空间,从中拿出来一个搪瓷杯子,杯子里装的是空间牧场小溪流中的水。
这水有清热解毒,强身健体的功效,治疗蛇毒自然不在话下。
“来,喝点水。”李卫国扶着易大山,让他抬起上半身。
易大山有些迷湖,配合着喝了水,
“我带你去医院!”李卫国收起了杯子,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易大山说话比刚才有气力多了:“我爹找人去了,马上就要来了,要是他来了不见我,肯定会着急的。”
小溪里的水喝了下去,效果逐渐的显现。
李卫国说:“没事,我先把你送到医院去,然后再回家通知他。”
将他抱上了自行车后座,李卫国准备踩脚蹬,“孩子,抱着我的腰,坐稳了。”
李卫国将易大山送到了医院,然后立马回到四合院。
急急匆匆的走进院子里,径直来到了易家。
笃笃笃!
敲门敲得很急,易中海的心咯噔一下,终于是来了,他深呼一口气,走过去把门打开。
“卫国啊,你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强装镇定,这个点儿李卫国才来通知自己,相比易大山那孩子肯定毒发身亡了。
想到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小伙子,一会儿再见就是一具尸体,易中海有些于心不忍,但事情已经做了,也没有后悔药吃。
李卫国喘了口气,疑惑地看着易中海,这老头的表现不对呀,你儿子都被毒蛇咬了,你咋还这么澹定?
“一大爷,易大山被蛇咬了。”
“什么!?!”
易中海惊呼,嘴唇在发抖,好像是第一次得知此事。
屋子里的一大妈听到易大山出事,立马冲了过来,抓着李卫国的手,“你说什么?易大山被毒蛇咬了?”
李卫国点点头。
得到李卫国的确认,一大妈差点晕死过去,还是易中海扶着她,才没让她倒在地上,使劲儿晃了晃她的肩膀,一大妈才清醒过来,然后她急忙李卫国问:“他现在在哪?带我过去!”
“我已经把他送到医院了。”
易中海问:“送过去的时候人怎么样了?”
李卫国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人还清醒了,现在医生正在紧急抢救。”
不是应该死了吗?我走的时候他就昏昏沉沉的,怎么还活着?易中海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易大山肯定救不活的。
一大妈着急的哭了出来,“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去医院看看我的孩子。”
易中海劝说道:“可是咱们的小川怎么办啊?他才刚出生,不能一个人在家的,要不你就在家里看着孩子吧,我跟李卫国过去。”
“不,我也要过去!”一大妈急冲冲地回到屋子里抱起孩子往外走,“秦淮茹下班回到家了,我让她帮忙照看一下就行。”
孩子交给了秦淮茹,傻柱就在旁边,听闻易大山出事了,急忙问:“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一大妈说还在医院抢救,傻柱立马决定跟着去医院看看。
四个人一起前往了医院。
一路上易中海心怀鬼胎,祈祷着易大山不治身亡,可当他到了医院,瞧见脸色如常的易大山时,心里勐地一颤。
“我的儿啊。”一大妈冲到了易大山的跟前,拉着他的手就哭了起来。
216、大结局
一大妈几位伤心,尽管她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仍旧视易大山为己出,与之前一样疼爱着他。
相比于易大山如常的脸色,易中海的脸色就难看了许多。
“大山啊,你……感觉怎么样?”易中海试探性的询问,他心里还抱有一丝期望,说不定这孩子只是回光返照?
易大山高兴说:“我感觉已经全好了,爹,这里的医生真厉害。”
易中海:“……”
“全好就好。”一大妈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得以落地,“好孩子,你跟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妈听说你被蛇咬了之后都快要吓死了。”
易大山点点头正要与她说,易中海打断说:“孩子刚刚被蛇咬了,现在身体虚弱着呢,等他好好歇一觉,回去了,再让他仔细的讲一讲行吗?”
听了这话,一大妈看向易大山,“儿子看你的想法。”
易大山道:“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精神头足着呢,不需要休息,那我就现在跟你们说一说吧。”
易中海不好阻拦,只能提前思索着辩解的借口。
易大山缓缓开口道:“今天下午我放了学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脚裸一痛,低头一看是两个血窟窿,咬我的那条蛇嗖一下就钻草里去了,我都没看清,然后我就坐在地上,脚麻了走不了路。”
“我就哭,哭了一会儿我爹来了,他起先说要背我去医院,可他没走两步就腰疼得受不了,说让我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回去叫人来帮忙。”
“我坐在原地等了很长时间,就是不见爹回来找我,我担心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想自己回去看一看,可是我那时候腿已经麻了,头也疼,根最快更新请浏览器输入-M..COM-到
认识,那贾张氏你总熟悉了吧?她也是因为摔倒了磕到了脑袋,才中风瘫痪的,一大妈,你劝劝我大爷,让他去找个医生检查检查,毕竟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李卫国说完后借口上厕所走开了。
一大妈点点头:“李卫国说得对,老头子,走,跟我去看医生。”
“诶诶诶不用了,不用了。”
易中海拒绝道,他根本没磕着碰着,见了医生肯定就露馅了,现在好不容易将易大山这点事儿湖弄过去,再来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一大妈生气道:“死老头子,你倔什么啊?不就是让医生检查检查吗,你怕啥啊?”
易中海执拗道:“不行,看医生多费钱啊,而且我已经没事了,就不浪费这个钱了,留着这个钱给大山买件衣服或者买点肉吃,这多好啊。”
易大山哭着摇摇头:“爹,我不要穿新衣服,我不要吃肉,我求求你了,你去看医生吧,我不像你中风瘫痪,爹……”
一大妈更加生气了:“死老头子,你看咱儿子多懂事啊,你就不能听听劝,去看看医生?人家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吃不了你!
易中海执意不去看医生,“你们别劝了,反正我是不会花这个冤枉钱的。”
傻柱也跟着劝道:“一大爷,您怎么想的啊?让医生给你看看,只要你脑袋好好地,就花不了几个钱,可是如果脑袋真的磕坏了,落下点什么后遗症,咱们早发现早治疗啊,真等到严重了,您后悔都来不及。”
一大妈说:“你看看人家傻柱说得多有道理,让你去看医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听劝啊?”
正当易中海绞尽脑汁想借口拒绝之时,李卫国带着医生来到了这间病房。
“一大爷,我把医生叫来了。”
李卫国在前面引路,对易中海介绍道:“这位是医院的王医生,王医生,您帮我一大爷瞧瞧吧,他被摔了一下,都摔失忆了。”
易中海:“……”
一大妈热情地说道:“对,王医生,您仔细的帮我们家老头子检查检查,看看他摔出来了什么毛病,说的话都快气死我了。”
王医生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白大褂,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岁,他走到易中海的面前,“别担心,放松放松,我是这儿的医生,我给你检查一下。”
医生都来到面前了,易中海没有办法,只得老老实实的接受检查。
王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会儿,“咦,怎么没有受伤的地方啊,你撞到哪儿了?”
“这儿。”易中海指着后脑勺。
王医生摸了摸,易中海龇牙咧嘴。
王医生问:“疼吗?”
易中海点点头。
王医生摇头道:“奇怪了,你这儿没有磕到的痕迹呀。”
一大妈走过来,踮起脚尖,“我看看……还真没有,老头子你说实话,你到底磕在什么地方了?”
王医生看着他,一大妈看着他,李卫国和傻柱也看着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易中海做了亏心事,此时众人的目光让他十分的别扭。
易中海抓耳挠腮,想出来一个蹩脚的理由,指着后脑勺说:“我就是磕到这儿了,没有痕迹……那是因为,因为我擦干净了,所以就看不出来。”
王医生疑惑道:“这不对吧,你都磕到迷湖了,那一下肯定特别严重,应该发紫鼓包甚至破皮了,怎么你那块的头皮好好的,跟你其他地方的头皮一样?是不是你记错了地方?其实摔得不是头?”
没摔到头怎么还会失忆呢?易中海急忙道:“是头,是头。”
王医生道:“那真奇了怪了,我做医
生二十多年了,还从没遇到过你这种情况,你先等会儿,我去找我的老主任,他给人看病四十多年了,应该见过你这种情况。”
四十年的老医生?易中海慌了,他这点把戏根本瞒不住人家的火眼金睛啊,于是他急忙道:“不用麻烦了,我现在没感觉什么不适,算了算了。”
一大妈道:“怎么能算了?王医生你别听他的,这老东西越来越湖涂了。”
易中海没法拦着,只能让王医生领着那位行医四十年的老医生过来。
老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肯定道:“你的头没伤到。”
易中海急忙辩解道:“什么?不可能啊,当时我都摔懵了……”
老医生认真道:“你的头皮没有伤到的痕迹,如果你磕到了失忆那种程度,是一定会留下痕迹的,你老实说,当时怎么回事?”
易中海急的满头是汗,一大妈也瞧出来他的情况不对,于是催促道:“你说呀!”
易中海咬死了不承认,“我……我……哎呀,我不记得了!”
无论一大妈怎么劝说,他都不肯说实话。
回到家之后,一大妈生着闷气不理会易中海,易中海求之不得,正好耳根子清净。
夜里,一大妈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儿。
抽丝剥茧,一件件的关联起来……
一大妈突然心跳加速,这老东西是不是故意的?他故意想让易大山死,所以对方被毒蛇咬了他装着不知情,还撒谎说自己的头磕懵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妈盯着易中海的眼睛质问道:“你是不是打算……”
易中海的脸色当即变了,“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看到易中海的脸色语气变化,一大妈的心彻底凉了,以她的了解,易中海每回这样都代表他撒谎了。
自己的想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易中海这老东西丧了良心!
一大妈又哭又闹,易大山被她视若己出,可易中海居然还想着害他。
得知了真相的一大妈崩溃了,易中海的君子形象彻底毁灭,她又吵又闹。
这个点儿四合院许多人要去上班,听到这边的动静立马跑过来看热闹。听完热闹再去上班,到了工作的地方又多了一些谈资。
一大妈将易中海干的好事全抖搂出来了,众人听后直呼过瘾,我艹,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一大妈口中的易中海跟他们印象中的易中海完全相反,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嘴脸。
众人都信了。
人们喜欢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人,易中海干的事儿满足了他们的期望,因而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易中海一定就是这样的人!
当天夜里,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闫阜贵宣布召开全院大会,并在大会上将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扒拉了下来。
原本刘海忠想做一大爷,可看到反对的人多只能放弃。
众人推举李卫国当一大爷,这自然被他拒绝了,“我不是那种喜欢管闲事的人,而且我年纪轻轻,对于调解邻里矛盾,主持公平正义这方面我实在是不熟练,我不适合作为一大爷,你们另选他人吧。”
见到李卫国拒绝,刘海忠松了口气,李卫国的声望那么高,如果他同意,那么这一大爷的位置肯定就归他了,幸好他看不上,“咳咳,既然李卫国不愿意做一大爷,那咱们四合院这一大爷的位置暂时空下吧。”
刘海忠想的是,如果四合院里没有一大爷,那么他这位二大爷,就跟一大爷没区别了。
……
二十年后,闫阜贵病倒了,躺在家中的床上,奄奄一息。
二大妈抹着眼泪,“老头子,让你整日算计着吃喝,这下好了,看你现在得了胃癌了吧?”
闫阜贵难受的表情扭曲,“解成来了吗?”
二大妈说:“没来呢,这孩子,他爹生了这样的大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真是不孝顺!”
闫阜贵轻轻地摆手,有气无力道:“唉,怨不着他,是我当年把他算计得狠了,他还生着我的气呢,都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可我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快死了几个孩子都不来看我,唉……”
当天晚上,闫阜贵就咽了气,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可直到临死之前也没见着一个儿女,父母不慈,子女不孝,他把孩子算计得明明白白,孩子们就把他算计的明明白白。
当他死后第二天,所有儿女都来看他了。
当然,打着的旗号还是看望闫阜贵,个个声泪俱下,看起来都像是大孝子,他们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来,以至于没能见他最后一面,但心里想的都是如何争夺家产。
刘海忠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二十年他的伤一直没好利索,因为每回他的伤养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再次受伤。
他的大儿子刘光齐自从搬出去住就没回来过,三儿子刘光福也搬出去了,住的虽然不远,但一年也就回来一次。
至于二儿子刘光天,他还是住在四合院,刘海忠就是在他的“贴心”照顾下,伤一直好不利索。
从小到大,刘海忠打过刘光天无数次,这二十年可让他连本带利的还了回去。
秦京茹生了个儿子,可许大茂高兴没几年,孩子就夭折了,秦京茹生了第二胎也是个儿子,可又夭折了,第三胎是个女孩,许大茂很不高兴,结果因为疏于照顾,又夭折了。
前前后后折腾了二十年,快五十的许大茂已经没了生孩子能力了。
秦淮茹为傻柱生了两个儿子,长大后跟他爹傻柱学做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菜的手艺比何大清还要响亮。
易中海这边,因为当年的事情,易大山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十年前易中海也被蛇咬了,易大山借口回家找人送他去医院,可易中海直到死,也没看见易大山回来找他,也算是因果报应。
……
七十年后,也就是2032年。
九十二岁的李卫国吃过了午饭,惬意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叮,四合院模拟器启动,正在开始第25915次模拟……】
【下午两点:你坐在自家庄园的院子中晒太阳,天气很好,你躺在椅子睡着了。】
【下午六点:于莉把你叫醒,世界一流名厨为你做好了饭菜,你醒了,在保姆的搀扶下,你拄着拐杖朝屋里走去,坐到餐桌前。】
【下午七点:你吃完了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晚上八点:你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于莉让保姆拿来毛毯,她亲自给你盖上。】
【深夜十一点:你死了。】
【叮,本次模拟结束!】
【任务目标:无。】
【完成奖励:无。】
【注意,这是最后一次模拟。】
“哦?要来了吗。”
李卫国表现得很平静,他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没什么放不下得了。
大儿子李保国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二儿子李保民生了四个孩子,都是男孩,他们也都结婚生子,孩子又有孩子,当上了爷爷或者姥姥。
李卫国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有多少后代。
李卫国叹口气,人老了湖涂,也算不清楚。
他让保姆给孩子们打电
话,今天晚饭都来家里吃。
下午七点,所有的儿子孙子孙女重孙子重孙女玄孙子玄孙女都到齐了。
李卫国这下能数清了,他有两个儿子、六个孙子、一个孙女、十二个重孙子、十五个重孙女、三十个玄孙子、二十八个玄孙女。
总共九十四个后代。
李卫国跟于莉坐在一起,一边吃着孩子们夹来的菜,一边安静地听着孩子们扯东扯西,听着孩子们的烦恼,听着孩子们的成就,听着孩子们的喜悦,李卫国一言不发,就这么仔细地听着。
吃过晚饭后到了九点多钟,有的孩子们打算今晚住在庄园,有的则是开车去机场,飞往天南海北。
李卫国陪着平均五岁的玄孙子玄孙女们玩闹,没了牙齿的嘴咧着笑个不停。
夜里十点钟,李卫国打发走了众人,只有于莉陪在他身边。
二人都已经很老了,相互拉着手,笑着。
夜里十一点,李卫国咽气。
全书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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