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接收位面记忆的姜琼确实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这种有崩人设嫌疑的话她不会轻易说出来，就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架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她爱豆。
但她的沉默还是引起了人影的怀疑。
“不是吧？你真不知道？那你这满屋子……”
“停！”
姜琼打断他，“我当然知道我爱豆是谁，但我问的是你是谁。”
“我就是你爱豆啊！”
人影气得想跳脚，但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现在被困在这个立牌之中，很多动作都做不到。
气馁地耷拉着脑袋，头上两只猫耳也像是感知到他的情绪一样，沮丧地垂着。
姜琼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狐疑，“你说你是立牌成精事实摆在面前我都能信了，你说你是我爱豆，玩儿呢？”
人影这辈子没那么憋屈过。
被自家的粉丝怼是什么体验？
这就是了。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突然感到一阵烦躁，皱眉睁开眼。
“哥？我吵醒你了？”
助理小陈从副驾驶位转过头来问他，见他满头是汗，抬手绕到后面给他递了张纸巾。
顾子墨拧了拧眉心，还没从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境中回过神来，神色带着几分没睡醒的困倦，“没有。”
小陈从后视镜望见他微微泛着青色的眼底，不由担忧：“哥，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刚才见你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眉，要不一会儿飞机上好好睡一下？”
最近确实有点睡眠不足了，顾子墨想了想，应声：“好。”
小陈看了眼手里平板上的封面图，又悄悄望了眼再次闭眼靠到椅背上的顾子墨。
虽然跟了哥那么久，但还是不得不感叹这一张脸真的是老天爷喂饭吃。
瞧瞧那一颗泪痣生的，也怪不得那么多小姑娘哭着喊着要给他生猴子，这次演唱会还不知道会来多少人呢。
不过别人都说哥性格乖张，脾气也差，能到现在这个位置纯靠他顾氏小少爷的身份。
但是在小陈看来，这都是哥自己努力的结果。
而且哥对他们这些自己人也都很好，逢年过节就算自己再忙也会记得给他们放个假，哪怕只能挤出半天。
平时有什么事情也不会为难他们，工作的时候又认真敬业，哪里还能找得到像哥那么好的老板？
小陈暗自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演唱会他必须要照顾好哥！
*
姜琼愣愣地看着面前那块突然又变得正常的立牌，不信邪地拿手戳了好几下，也没见它再动起来跳脚。
姜琼忍不住问限时：“这是又变正常了？还是我刚才出现幻觉了？”
限时小心眼地还记得她乱消耗自己能量的事情，言简意赅道：【不是幻觉。】
姜琼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问题所在了，“不是吧？还气呢？”
【哼。】
虽然很快就不需要他来提供能量了，但是传送位面还是很耗费能量的。
姜琼不知道上个位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这家伙为什么生气。
“把位面记忆传过来，然后你爱怎样怎样，继续气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