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楚雨沫有请美人
封大儒继续说:“疏为阔略世事之意。
这句意谓以自己这个性情疏狂的人却被离恨所烦恼而无法排遣,而在句首着一天字,使人觉得他的无可奈何之情是无由开解的。
年年两句选取最常见的秋草、夕阳,烘托思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思念之情。
路上秋草年年生,实写征人久久不归;日日楼中朝暮独坐,实写为离恨折磨之苦。
下阕承夕阳而写云、水,将视野扩展,从云水渺茫、征人归路难寻中,突出相见无期。
此二句即景生情,以景喻情,道出了主人公于楼上怅望时的情思。
结拍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措辞无多,然而读之使人更觉哀伤。
莫向花笺费泪行虽是决绝之辞,却是情至之语,从中带出已往情事,当是曾向花笺多费泪行。
既然离恨这般深重,非言辞所能申写,如果再向花笺费泪行,那便是虚枉了。
嗯……怎么说呢?总体上算是一首中规中矩的诗作,但似乎没有太大的亮点,这位才子以后还需要继续努力才是。”
木子枫听了封大儒说的,对着封大儒行了个礼说:“学生多谢封大儒教诲,学生今后定会继续努力的。”
“嗯。”
封大儒应了一声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随后,浩然正气开始涌入这首诗作,木子枫周围出现了百花齐放的虚景。
正如封大儒所说,这首诗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亮点,最后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只是停在了六尺六的程度便不再增加了。
木子枫看到这个结果后,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六尺六,还不算太丢人,起码比上一次七夕诗会要多出了一寸。
他收起自己写的诗作,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一坐下,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气说:“呼……诸兄,我尽力了。”
“木兄已经突破自己了,很难得了。”
“是啊,最起码木兄这次诗会写的诗作比上一次要高出一寸,说明木兄是真的有所长进,只不过这个长进有些慢罢了。”
木子枫听了这话说:“兄台,你这可算是在挖苦我啊!”
“没,我怎么会挖苦你呢?木兄不要介意,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所以让你听上去觉得我在挖苦你,这样吧!我自罚三杯,就当是给木兄陪个不是。”
他说完这话,还真就一连喝了三杯酒。
木子枫看到后,心中再次好受了些。
就在这时,陈孤云的弟弟冷不丁的开口说:“这样的废物也敢跑上去写东西?真不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
木子枫自然是听到了这话。
“你……”
木子枫说出这个字后,将自己后面要说的话强行咽了下去。
此人是陈孤云的亲弟弟,他惹不起,所以,他只好不再做声。
木子枫心中想:哼,我倒要看看你陈孤云的亲弟弟有什么能耐。
现在,还剩两个皇朝的人没有写了,时间上倒是还很充足,所以众人也不着急。
不过,现在现场的歌舞已经告一段落了,所以,在氛围上倒是有些冷了。
二皇子见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他站起身,来到中间对着众人说:“诸位才子以及诸位前来观看五国诗会的人,今夜是七夕佳节,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想必在今夜,一定要有美酒美食以及美人相伴才算是一个完美的七夕佳节。
我大楚皇朝帝都中,从四年前就有一个传闻,我想很多人都知道。
这个传闻是关于帝都第一美人的。”
二皇子说完这话,停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其他人的反应。
果然,无论是现在参加五国诗会的才子们还是前来观看五国诗会的人,听到二皇子提起帝都第一美人后,纷纷坐不住了,他们互相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帝都第一美人?没想到,时隔几年,居然再次听到了这个帝都第一美人。”
“几年?兄台,你这消息太过于闭塞了吧!就在今年,那帝都第一美人再次出来过一次。”
“什么?我还以为这帝都第一美人只是个嚎头呢,没想到会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二皇子今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会提起此事呢?”
“嗯,依我之见,接下来二皇子要可能要请这帝都第一美人出场了,如果真是这样,能在七夕佳节之夜见到帝都第一美人的话,本公子觉得此生无憾矣。”
……
二皇子嘴角弯起,听着周围人的谈论,此刻,他的心中想:哼,你老大不是让这帝都第一美人于今夜出场吗?那就让她出场。
可是,她是以我楚雨沫的名义请出场的,在场的所有人只会记得是我楚雨沫请动的这帝都第一美人,可没有人会知道是你老大请出场的。
你不是想要强行插手本次的五国诗会吗?想要用一个女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哈哈哈,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殊不知兵家的兵法我也是熟读过的,将计就计这一条,我用的可比你要熟稔多了。
今夜过后,诗会现场数十万人,只会记得是我楚雨沫为他们请来了帝都第一美人,他们也只会记住我的好以及我的名字,而不是你老大的名字。
二皇子心中想完这些,觉得这件事在现场已经发酵的差不多了,于是他再次开口道:“我知道大家此刻心中想的是什么,因为,我心中所想的与大家一样。
能在今夜七夕佳节,见到帝都第一美人的话,我想这次的七夕诗会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大伙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是啊!能在今夜见到帝都第一美人的话,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
二皇子趁热打铁继续说:“诸位放心,今夜我既然提起了这帝都第一美人,那自然是有办法请她出场为我等当众跳一支舞的,所以,诸位就请睁大眼睛看好了。”
二皇子说完这话,对着一个方向说:“楚雨沫请帝都第一美人出场为现场众人跳一支舞。”
舞家的那位小姐此刻正在一个专门准备的房间中,她听到楚雨沫之前说的话,以及这最后一句请她出来的话,眼睛一眯。
第五百六十七章 隐世世家这一说
舞家小姐说:“倒是个脑袋聪明之人,比起他的大哥,此人的确有些小聪明,只是,小聪明用多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自言自语的说完这话,对着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女说:“给我将面纱戴上。”
“是,小姐。”
舞家小姐将面纱戴好后,侍女将这间屋子的门打开,随后,她莲步轻移,走出了这里。
今夜的她,身着一身红衣,连面纱都是红色的。
随着她走出来,正在议论的人群,瞬间变得安静了。
此刻,众人的目光都朝着舞家小姐的位置望去。
众人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神了。
美,太美了。
虽说看不到这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可就凭这婀娜的身姿,便当得起帝都第一美人的称号。
随着她慢慢走到精心准备好的跳舞之地,众人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她,一同朝着跳舞之地望去。
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阵香风。
旁边有幸能闻到的人,贪婪的嗅着这股味道。
香,太香了,这股香味是他们从来都没有闻过的味道,可是,闻过这个味道后,便再也难以忘记这股味道了。
舞家小姐来到位置,对着乐师所在的位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看到舞家小姐示意,随后,乐曲想起,笛声悠扬,琴声低沉,一辅一和之间,倒是韵味十足。
当乐曲到了一个拐点的时候,静静站着的舞家小姐突然动了。
只见她迅速伸出双手,她袖子上的红色绸带也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而飘了起来。
紧接着,她的身姿也动了起来,一个完美的扭动,飘起来的绸带也跟随着她身姿的扭动而转了起来。
就连苏离看到这个女子所跳的舞后,都觉得非常吸引人,于是,他也是饶有兴致的仔细欣赏着。
其实,不光是他,包括各大皇朝的大儒,也是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样美丽的舞姿,他们这辈子也是头一次见到。
过了大概一刻钟后,大燕皇朝的谷大儒突然间说:“广袖琉仙舞?这是广袖琉仙舞。”
其余大儒听到这话,也是回过神来,纷纷在嘴里念叨了一句广袖琉仙舞。
随后,大赵皇朝的许大儒疑惑的说:“谷大儒,你确定这是广袖琉仙舞?”
“老夫确定,老夫有幸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关于这广袖琉仙舞的介绍,看了这半天,总感觉有点眼熟,刚才突然间想起这个名字,便可以完全肯定,这就是广袖琉仙舞。”
许大儒说:“嗯……谷大儒所在的皇朝为大燕皇朝,而大燕皇朝在天下三分之时,是魏国所在的地方。
据说,距离这广袖琉仙舞最近的一次记载,就是在魏国之时。
当时,跳这广袖琉仙舞的女子名叫甄宓,当时,曹植曹大儒看了甄宓跳的广袖琉仙舞,回去后,做梦梦到自己与洛神的旖旎邂逅,在他醒后,写出了这旷世之作《洛神赋》,从这件事上,足以看出广袖琉仙舞的魅力所在。”
谷大儒说:“许大儒说的没错,这就是《洛神赋》的由来,同时也是广袖琉仙舞被记载的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
罗大儒说:“听了你们分析的,现在用洛神赋中的句子来观看这位女子所跳的舞,倒还真的是那种滋味了。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罗大儒将《洛神赋》当中的一段说了出来,众大儒也是一边体会《洛神赋》的内容,一边将自己在其中体会到的感觉在正在跳舞的女子身上寻找着,果然,发现其中的内容与这女子所跳的舞完全一致。
体会过后,许大儒说:“不过有一点相当可惜,那就是,当时甄宓所跳的广袖琉仙舞只有半段,并不完整,据说半段广袖琉仙舞不到一刻钟。
然而,这位女子现在已经跳了一刻多钟了,而且看样子不是自己后面添加的,应当是完整的广袖琉仙舞。
否则也不会有如此吸引人的地方。
老夫现在倒是很好奇,这位女子究竟是何人?而且,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一股说淡不淡,说浓不浓的香味?”
“自然是有的,从之前就闻到了这股味道,这股香味怎么说呢?感觉似乎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吸引着哪里。”
谷大儒说:“关于广袖琉仙舞的来历,老夫倒是知晓一二,不知诸位大儒可有兴趣听听?”
“谷大儒为我等说说其的来历吧!正好消遣一下。”
谷大儒说:“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说了,不过有一点,那就是你们听了来历后,可不要太过于惊讶。
老夫从那本古书上,不止看到了关于广袖琉仙舞的介绍,同样了解到一点它的来历。
不知诸位大儒可曾知道,我们人族中,传承最为久远的世家或者家族是哪一家?”
其余人听到这里,纷纷思索起来。
大陈皇朝的常大儒说:“传承最为久远的?应当是百圣世家吧!毕竟他们都传承到了如今,有千年的历史了。”
谷大儒听了这话,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然后笑了笑说:“百圣世家的传承固然久远,可是,还不能算是传承最为久远的家族。”
“百圣世家都不能算传承最为久远的家族?那会是哪个家族呢?”
谷大儒继续问:“不知道诸位大儒有没有听过隐世世家这么一说?”
罗大儒听了这话,思索了一下说:“隐世世家的话,老夫倒是有所耳闻。”
“哦?那罗大儒来说说你知道的隐世世家。”
“老夫知道的隐世世家有诸葛家、花家还有舞家这三家,但是,若说传承要比百圣世家还要久远的,老夫倒是不清楚。”
第五百六十八章 当得起天下第一
谷大儒说:“看来罗大儒算是我等中学问最高的一个了,如果老夫之前没有看到过那本古书的话,老夫也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还有隐世世家这么一说的。
刚才罗大儒说的三个隐世世家中,花家的传承与百圣世家差不多,诸葛家倒是差了点。
这个诸葛家也就是在天下三分的年代,出了一个诸葛孔明,才让诸葛家真正被人所知。
说到这个舞家,他的传承久远到令人害怕。
舞家是从大周朝就传下来的世家,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这舞家两千多年来,积累下的东西,太过于可怕了。
而且,这广袖琉仙舞就是舞家创造出来的,听说,舞家拥有的绝世舞姿,可不止这广袖琉仙舞一种。
今日得见这广袖琉仙舞,便足以称得上一绝,不过,老夫现在还真的好奇,其他的舞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过,老夫听说这广袖琉仙舞似乎还有其他的奥妙,只是这奥妙不知道是什么。”
众大儒听了这话,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百圣世家中的儒家,算是当今人族百圣世家中最为强大的世家,造成这一原因的是,汉朝高祖刘邦下令,罢黜百家,独尊儒家,让儒家远远超越了其他百圣世家。
可是,刘邦独尊儒家后,也展示出了独尊儒家的弊端,汉朝覆灭后,天下三分,这才让其余百圣世家再次进入人们的视线中。
至今为止,天下再次恢复百家争鸣的局面,这也让人族变得再次强大起来。
要知道,儒家现在作为百圣世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世家,他的传承只有一千多年,而舞家却有两千多年的传承,足以说明,这个舞家比想象中还要可怕。
罗大儒说:“说到这里,老夫突然间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诸位大儒可曾知道,刘邦为什么才能得到天下?要知道,刘邦在四十多岁时,还只是个市井无赖。”
封大儒说:“这……应该是刘邦善于用人吧!还有他独特的人格魅力。”
罗大儒说:“封大儒,你觉得刘邦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市井无赖,他凭什么让别人为他所用?
刘邦当时一没银子,二没有势力支持他,他凭什么能突然间得到别人的支持与银子?”
封大儒说:“这……老夫就不清楚了。”
罗大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来说:“老夫曾听闻一个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当时刘邦能得到天下,是因为他的背后有舞家的支持。
不知道刘邦怎么的就让舞家所看好了,于是舞家给他提供了大量的银子与人才,这才让他一路从一个市井无赖成为了一代帝王。”
其余大儒听到这话,纷纷惊讶的说:“什么?”
随后,封大儒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能说通了。”
“是啊,这样一来,刘邦当年能得到天下,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果不是这样,老夫到现在为止都有些疑惑的。”
大燕皇朝的牛大儒盯着舞家的那人,眼睛眯着说:“那这一次舞家的人出现在大楚皇朝,不知道所为何事?会不会与你们大楚皇朝有关系?”
罗大儒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如果真的如牛大儒所说,那他们大楚皇朝今后绝对会发生一些事情的,而且这件事定然不是好事。
不过,出于面子问题,罗大儒还是说:“牛大儒这话可就说过了,依老夫之见,这一次舞家的人出现在我们大楚皇朝,应该是因为这次五国诗会而已,舞家的人也只是为了给这次的五国诗会增加点色彩罢了。”
牛大儒说:“但愿如此吧!”
许大儒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些了,诗会还没结束,现在还剩下一个时辰了,还有两个皇朝没有写出诗作呢。”
苏离闻着飘散在四周的香味,突然间感觉到眼神稍微有点恍惚,同时,他的神智似乎有点不清晰了。
现在的他,觉得似乎那个女子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会去做什么一样。
在这现场,包括围观的众人,都有这种感觉,仿佛这个女子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照办一样。
“不好,这样下去可不好。”
苏离说完这话,使劲摇了摇头,将自身的浩然正气运转到全身后,他脑海中的那种感觉这才消失不见了。
恢复清醒后的他,自言自语的说:“这是?幻术?这股香味似乎有问题,可我却没有从这个女子身上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否则的话,她要是想做点什么的话,早就能得逞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想要做什么,算了,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苏离转头看了看四周,除过几位大儒,其余人都看的如痴如醉,眼神迷离。
苏离最后还是将自己的好友以及学生叫醒,让他们运转了一下体内的浩然正气,他们这才恢复了清醒。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乐曲停止,舞家的女子也终于停止了。
苏离望着站在中间有些喘气的女子说:“这就是所谓的帝都第一美人吗?如果不论长相,就凭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幻术,倒是真的能让众人追捧。
但是,在我看来,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这股香味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应该是从小就用各种香料,所以才会有这种效果。
不过,这样培养出来的女子,不过是一种家族的工具罢了,真是为你感到可悲。”
现在,其余人也终于回过神来,随后人群中有人说:“我的天,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帝都第一美人了,虽说没有见到相貌,可就凭这一手出神入化的舞,此女子当得起帝都第一。”
“帝都第一?我看人家姑娘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
“嗯,兄台这话没错,论这天下间,还有谁能跳出这样的舞?的确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
“以前,我总是幻想这天下第一美人长得什么样,还偶尔幻想与其在梦中幽会,今日一见,我发现自己连这个幻想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不配。”
“是啊!我也不配,这等女子,是我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
第五百六十九章 姑娘请告知姓名
随后一人说:“我等还是老老实实娶一个人间的女子罢,这等女子我等也就想想而已,不,应当说是想都不要想。”
舞家的那位女子站在中间,听着四周传来的话语,她的嘴脸轻轻向上扬起。
这些,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随着四周的声音变小,舞家的这位女子才开口说:“诸位来参加以及观看五国诗会的才子们,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出于一些原因,这一次小女子不能露面,不过,小女子在此承诺,小女子会在最后一场中秋诗会时露面,到时候,诸位公子可不要错过哦!”
“什么?在最后一场诗会中会露面?天呐!想我这辈子居然能有这样的荣幸,真是不枉此生了。”
“是啊,如果能见到姑娘的相貌,就算是让我横死当场,我也毫无怨言。”
“同……”
舞家的女子听了这话,轻笑一声,然后开口说:“诸位公子言重了,小女子怎么忍心看到诸位公子如此呢?小女子希望诸位公子能够慢慢老去,而且是陪着自己心爱的人儿一起慢慢老去。”
“我得天呐,这姑娘不仅长得美,内心也是美,姑娘,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等做的,只需要姑娘一句话,我等万死不辞。”
“你看你看,这位公子又提死字,呸呸呸,不吉利,今夜良辰美景,小女子能与诸位公子花前月下,也是小女子的荣幸。
但是,今日的主角儿并不是小女子,而是五大皇朝中的才子们,现在诗会尚未结束,小女子所跳的舞已经结束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诸位才子们了。”
舞家小姐说完这话,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后说:“小女子告辞了,期待与诸位在中秋诗会上的邂逅。”
“姑娘,可否告知我等姓名?”
“是啊姑娘,可否告知我等姓名?”
舞家的小姐一边走一边说:“小女子姓舞,名月柔。”
她说完这话,留下一阵香风,转眼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
“舞月柔?好名字,这名字真好听,月柔,就如同月光一样温柔。”
……
几位大儒看到现场的人依旧望着舞家小姐离去的位置,于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罗大儒会意后,起身来到中间。
罗大儒将浩然正气运转到自己的嗓子出,然后说:“诸位才子,所剩的时间不足一个时辰了,现在还有两个皇朝没有写出诗作,所以,诸位才子一定要抓紧时间,可不能再分心了。
老夫也知道,刚才的那位女子,对你们的吸引力太大了,可是那位女子在我等生命中只是如同昙花一现的人罢了。
接下来的一切依旧要进行,我们的人生也要继续,所以,诸位将心收回来,继续投入到接下来的诗会中。”
众人听了罗大儒说的话,纷纷醒悟过来。
对啊,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看或者参加五国诗会,而那位女子正如罗大儒所说,只是他们人生中昙花一现般的人物。
随后,各大皇朝的才子再次构思起来,这场诗会由于多了这么一个小插曲,让诸位才子将内心的情感全部喷发出来了。
随着一切恢复正轨,没过多久,立马走人站起来,走到了大儒形成的光幕中。
“快看,又有人准备要写了,经历过刚才的那件事后,不知道现在他们能写出什么样的诗词来。”
这人来到地方,拿起桌子上的毛笔,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写到:
张先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飞花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此人是大陈皇朝的人,看他写完这首词,感觉挺不错的。”
“是啊,至于到底如何,我们还是等大儒解说过后再说吧!”
十位大儒看到此人写完,于是其中一人当即站起来,来到了中间。
“老夫大燕皇朝牛溢言,这首《千秋岁》写的是悲欢离合之情,声调激越,极尽曲折幽怨之能事。
上阙完全运用描写景物来烘托、暗示美好爱情横遭阻抑的沉痛之情。
起句把鸣声悲切的鶗鴂提出来,诏告美好的春光又过去了。
这里源出于《离骚》的:恐鶗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从又字看,他们相爱已经不止一年了,可是由于遭到阻力,这伤情却和春天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惜春之情油然而生,故有惜春更把残红折之举动。所谓残红,象征着被破坏而犹坚贞的爱情。
一个折字更能表达出对于经过风雨摧残的爱情的无比珍惜。
紧接着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是上片最为重要的两句:表面上是写时令,写景物,但用的是语意双关,说的是爱情遭受破坏。
青春初恋遭此打击,情何以堪!经过这场灾难,美好的春光便又鶗鴂声中归去。被冷落的受害者这时也和柳树一样,一任爱情如柳絮一般逝去了。
下阕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两句来得很突然。
幺弦,琵琶第四弦。
弦幺怨极,就必然发出倾诉不平的最强音。这种极怨的气势下,受害者接着表示其反抗的决心。
天不老,情难绝,此处强调的是天不会老,爱情也永无断绝的时候。这爱情是怎样的呢?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丝、思,谐音双关。
这个情网里,他们是通过千万个结,把彼此牢牢实实地系住,谁想破坏它都是徒劳的。这是全词警策之语。
情思未了,不觉春宵已经过去,这时东窗未白,残月犹明。如此作结,言尽而味永。
这首词韵高而情深,含蓄又发越,可以说,兼有婉约与豪放两派之妙处。
看来,之前那位女子的舞还是有些作用的,这首词比起大赵皇朝的那首词来说,要好了太多。
不错不错。”
牛大儒说完这话,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坐下。
随后,浩然正气开始涌入纸张,没用多久,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就达到了七尺二,但是,浩然正气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五百七十章 看好莲藕炖猪手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中,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停在了七尺五的程度。
七尺五,已经很不错了。
大陈皇朝的张先看到这个结果后,高兴的将纸张收入自己的正气宫,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现在,就剩大燕皇朝的人还没有写了,其余四大皇朝都已经写过了。
现在,一群侍女上来将每个人案几上吃过的东西收了下去,随后,又是端上来一些新的饭菜。
由于之前的小插曲,众人看到桌子上再次摆满的美味佳肴,也再次食指大动。
都说秀色可餐,可秀色过去后,难免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这个时候,自然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一下,而美食正是可以代替秀色的绝佳东西。
这次端上来的美食中,最让苏离看好的就是一道莲藕炖猪手。
今天是七夕佳节,如果按照后世的阳历来算,即将到九月份了,所以,现在正是莲藕成熟的时候,也是莲藕最为鲜美的时候。
苏离看着冒着热气的莲藕炖猪手,从桌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藕放入口中。
他轻轻的咀嚼了两下,这莲藕就化了,这一点倒是让苏离很意外,他没想到,今日做饭的厨子居然能将火候拿捏的这么好。
莲藕炖猪手,最为关键的一点就在于拿捏火候,火候要是掌握的好,那炖出来的东西自然是美味无比。
吃过了莲藕,苏离将目光放在了猪手上。
炖的透白的猪手,在月色以及烛火的照应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与香味。
苏离用筷子夹起一块猪手,轻轻一吸,便将上面的肉吸入口中。
“嗯……不错,太好吃了。”
随后,苏离再次上演了舌尖上的诗会……
其余人看到苏离的样子后,纷纷忍不住摇头,不过这一次他们倒是没说什么,毕竟上一次他们说过,这一次苏离依旧是如此,所以,无论他们怎么说,苏离依旧会如他自己所愿的去做事。
虽说大多数人都认为苏离的吃相实在是有些不雅观,但也有人认为苏离吃的很是豪爽,其中就包括大赵皇朝的钟无期。
其实,他也想像苏离这样吃东西,可是,碍于面子问题,他无法如此做,但是,能亲眼看到苏离如此吃,他心中也算是感到满足了。
自己不能做的事情,但是能亲眼看到别人做,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距离七夕诗会结束还有半个时辰的时候,大燕皇朝的才子终于动了。
大燕皇朝的两位大儒看到后,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只见这人来到中间,拿起毛笔,闭上眼睛,似乎还要思索片刻。
今天这样的场合,谨慎点倒没什么。
他思索好后,睁开了眼睛。
然后直接在纸上落笔到:
闫鑫
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
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怎奈向、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大燕皇朝的两位大儒看到闫鑫写完,自己又读了一遍,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吴江海站起身说:“这一次就由老夫去吧!”
大燕皇朝的两位大儒说:“有劳吴大儒了。”
吴江海来到中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说:“首先,这首词最大的特色是专主情致。
词的上片临亭远眺,回忆与佳人分手,以情直入,点出词眼在于一个恨字。
以芳草隐喻离恨,又是眼前的景物。忆及柳外水边分手之时词人以怆然暗惊抒发感受,落到现实,无限凄楚。
而词的下片则设情境写恨。
用怎奈、那堪、黄鹂又啼数声等词句进一步把与佳人分手之后的离愁别绪与仕途不顺,有才得不到施展的身世之恨,融于一处,并使之具体化、形象化,达到融情于景、情景交融的境界。
其次,这首词的意境蕴藉含蓄,情致悠长,耐人寻味。
在这首词中,上片以萋萋刬尽还生的芳草写离恨,使人感到词人的离别之恨就象原上之草,春风吹又生,生生不灭。
为何如此呢?词的下片创设了三个情境告诉我们个中之由。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的欢娱都随流水而去,素弦声断,翠绡香减,词人对好景不长、离别在即的无奈溢于言表,此其一。
其二是离别之时情境的渲染,片片飞花弄晚,濛濛残雨笼晴,词人以凄迷之景寓怅惘、伤感之情,意蕴十分丰富,是极妙的景语。
其三,结尾二句,以景结情,急转直下,声情并茂,销凝之时,黄鹂又啼数声,一又字,既与起笔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遥相呼应,又再次突出了前面所述的二种情境,真可谓意蕴境中,韵逸言外,凄楚伤感之思自在其中,会心的读者一看即知。
诗人善于用画面说话,举重若轻,寄凝重之思于轻灵的笔触之中,如游龙飞空,似春风拂柳。
下片无端三句,再进一步追忆当时欢聚之乐。
无端是不知何故之意,言老天好没来由,赐予她一份娉婷之姿,致使作者为之神魂颠倒。
夜月二句叙写欢聚情况。
怎奈向三句,叹惋好景不常,倏又离散。
素弦声断,翠绡香减,仍是用形象写别离,有幽美凄清之致。
那堪二句,忽又写眼前景物,以景融情。
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是凄迷之景,怀人的深切愁闷中,观此景更增惆怅,故用那堪二字领起。
结尾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又是融情入景,有悠然不尽之意。
此词语言上好用对句,如柳外水边、夜月春风、素琴翠绡、飞花残雨皆是,尤以夜月和飞花两联为佳,不仅语言工丽,而且各具意境。
全词情景交融,景语情语难分,可谓感人至深,独具匠心。
最后,这首词的语言清新自然,情辞相称,精工而无斧凿之痕这首词中飞花弄晚,残雨笼晴这二句是互文的,意思是飞花残雨在逗弄晚晴。”
第五百七十一章 他弟弟终于动了
吴大儒继续说:“这里的一弄一笼,既音韵和谐,又能使人产生无限的想象,细细品味,会感到十分贴切生动。
嗯,不错,这首词不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超越那首七尺七的诗作呢?”
吴大儒说完这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大燕皇朝的两位大儒听完吴江海的解说,两人这才互相交流了一下。
牛大儒问:“谷兄,你觉得闫鑫写的这首词如何?”
“我觉得这首词很不错,应当能与大楚皇朝的那首词不相上下,但是具体结果还得等到浩然正气停止才能看出来。”
“嗯,说的也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闫鑫站在自己的诗作旁,随着浩然正气出现,他的身边顿时出现了百花齐放的虚景,而且,浩然正气涌入纸张的速度很快。
大燕皇朝的两位大儒看到后,心中也是踏实了不少。
因为,这种程度的浩然正气,说明这首词必然是高阶镇国。
闫鑫看到这一幕,也是高兴不已。
“谷兄,这个闫鑫今年应当是第一来五国诗会吧!”
谷大儒说:“没错,是第一次来,不过,此人能写出高阶镇国级别的诗作,也说明此人有些文采,看看这首词最后能达到什么程度,如果超过七尺五,回去后,让此人来我们书院吧!”
牛大儒说:“嗯,也好,人才可不能埋没了,我们大燕皇朝可不能像他们大楚皇朝一样,将那么多人才给埋没在这帝都中。”
“是啊,前段时间我了解到,大楚皇朝中,才子们达到进士级别,要想做官,必须要贿赂吏部的官员才行,老夫听闻这件事后,觉得匪夷所思。”
牛大儒说:“嗯,没错,这件事老夫最近也有所耳闻,还让老夫感到意外的一件事是,大楚皇朝的帝都居然没有一家像样点的书院。
这也就意味着,大楚皇朝的才子们,要么是自学成才,要么是在家族中能得到有良好的教导。
得知这个消息后,老夫都有种想在大楚皇朝开个书院的打算,我敢保证,我要是在这帝都开个书院,绝对会有很多人打破头都想进来。”
谷大儒说:“这个的话……老夫倒是觉得有没有书院其实没什么,有了书院,书院中有大儒可以进行授课,这样一来,只是让这些才子传出去的名声好一点罢了。
他们可以对别人说他在谁的门下学习,他是谁的学生。
但是,牛兄,你有没有发现,书院其实也是有利有弊的。”
“利?弊?谷兄不妨说说这利弊。”
谷大儒说:“那好,那我就来说一下其中的利弊。
我们对书院中的才子进行授课,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强弱,可以让他们互相讨论学问。
这样一来,可以促进他们的学业,可以让他们互相监督,互相学习,一同成长。
但是,牛兄有没有想过,我等所能传授的知识毕竟有限,而且局限性太大,这也就让我等教出来的学生处于一种千篇一律的状态,没什么出众的地方。
你看看大楚皇朝,人家虽说没有我们大燕皇朝那般的书院,可是,人家却依旧有那么多的才子。
老夫听说,那个苏离一没有家族,二没有老师,这足以说明,此人是完完全全的自学成才。
他能写出传天下级别的诗词,也就说明,他的学问已经可以自成一派了。
待到他成为大儒后,此人今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所以,通过大楚皇朝的这个例子,不难看出,放养的要比豢养的更容易出人才,其中的利弊不言而喻了。”
牛大儒听完古大儒说的,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谷大儒看到这一幕,没有打扰他,而是将目光放在了闫鑫那里。
现在,闫鑫所写的那首词的浩然正气已经达到了七尺四,然而,浩然正气却依旧没有停止。
谷大儒看到后,在自己心中说了一句好。
最终,闫鑫写的这首词,浩然正气停在了七尺五的程度,
闫鑫看到这个结果,高兴的将自己写的词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然后回到了大燕皇朝才子们所在的位置。
“闫兄,好样的。”
“嗯。”
闫鑫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端起别人给他敬的酒,喝了起来。
如今,五大皇朝的人算是都写出了诗作,目前,排在第一的,自然是大楚皇朝,排在倒数第一的,是大赵皇朝。
大赵皇朝的几位才子们看到现场的情况,不免生出些担心。
大赵皇朝十公子的地方,钟无期忍不住说:“陈兄,你那亲弟弟为何还不动笔?这眼见着诗会马上要结束了,他再不动笔,我们大赵皇朝这一次可就要拿倒一了。”
陈孤云笑了笑说:“钟兄担心这个做什么?你瞧我,我一点都不担心。”
“这么说,陈兄是胸有成竹了?”
陈孤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胸有成竹。
钟无期看到后,也没有再过问什么。
随着钟无期几杯酒下肚,大赵皇朝陈孤云的弟弟总算是动了。
大赵皇朝的重人看到他动了,也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中的一些人原本以为这个陈孤云的弟弟今天什么都写不出来了,打算接受今晚成为倒数第一的事实,可看到这一幕后,他们心中也不免多出了些希望。
陈孤云的弟弟走到中间,从容的拿起毛笔,然后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后,他在纸上写到:
陈观雪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
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大楚皇朝的一人看到这一幕后,对着众人说:“这个陈观雪听说是大赵皇朝陈孤云的弟弟,陈孤云那可也是写出过传天下级别诗词的人,他的这个弟弟,想必不会差到哪去。”
“你们说,此人写的诗作会不会超过我们大楚皇朝的呢?”
“这个……不好说,不过,我希望此人写的诗作不会超过。”
“嗯,我也希望,如果这一次我们大楚皇朝拿了第一,那我们大楚皇朝在这一届五国诗会中,有可能连续拿三场第一,这可是何等的荣耀啊!”
第五百七十二章 为何突然不动了?
“是啊,如果我们大楚皇朝真的能连续拿三场第一的话,那我们大楚皇朝就能彻底洗刷前几次诗会所受到的屈辱,让其余四大皇朝要重新认识一下我们了。”
“嗯,兄台说的这话没错。”
这一次,大陈皇朝的封大儒站起身,来到了中间。
他看了一下这首诗作,这才对着众人说:“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
飘忽传神,一开始出现的便是两个瞬息变幻的恃写镜头:油壁香车奔驰而来,又骤然消逝;一片彩云刚刚出现而又倏忽散去。
这两个镜头写的都是物像,却半隐半露,寄寓了一段爱情周折,揭示主旨。
车是这样的精美,则车中人的雍容妍丽,可以想见。然而这样一位美人却如巫山之云,来去无踪,重逢难再,怎不令作者怅惘。
映云暗用楚襄王和巫山神女梦中相会的美丽传说,渲染浓密的爱情气氛。
但云雨巫山枉断肠,毕竟是一场虚妄,前句写人间,写现实;后句写天上,写梦幻,首联写得兴象玲珑,清新流丽。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这一句景中有情,梨花院落、柳絮池塘,描写了一个华丽精致的庭院。
反映出诗人的高贵身份,溶溶月、淡淡风,是诗人着意渲染的自然景象。
这两句互文见义:院子里、池塘边,梨花和柳絮都沐浴在如水的月光之中。
阵阵微风吹来,梨花擂曳,柳条轻拂,飞絮蒙回,是一个意境清幽、情致缠绵的境界。
大概是诗人相思入骨,一腔幽怨无处抒写,又适值春暮,感时伤别,借景寄情;或是诗人触景生情,面对春宵花月,情思悠悠,过去一段幽情再现。
这里展现的似乎是实景,又仿佛是一个幻觉、诗人以神取景,神余象外。可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颈联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写眼前苦况,欲遣不能。
多少日子以来只凭杯酒解闷,由于饮得过最,形容憔悴,心境凄凉。
伤酒两字,诗人颓唐、沮丧的形象可见,眼前又是寒食禁烟之际,更添萧索之感。
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这句宕开一笔,由设问自答作结,深化了主题。
诗人似乎想从悱恻的感伤中挣脱出来,探索寄书的途径,去寻觅失去了的爱情。但问得深切,答得无情。
水远山长处处同一句,为斩钉截铁之语,如瓶落井,一去不回。
原来摆在诗人面前的不是一般险阻,而是永远冲不破的障碍,这两句看似寻常平直,却是全诗中决绝语,最为沉痛哀怨。
此诗通篇运用含蓄手法,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怨别是全诗主旨。
字面上不著一怨字,怨在语言最深处。
不再逢、任西东,怨也;溶溶月、淡淡风,怨也;寂寥、萧素、水远山长,无一不怨。
处处同则是怨的最高境界,章节之间起承转合,首尾呼应也都以怨贯串,此其一。
其二,含蓄又通过比拟手法表现出来,油壁香车、峡云无迹、水远山长,托物寓意,言近旨遥,婉转附物,怊怅情切沙。
其三,写景寄兴,梨花、柳絮二句出之以景语,却渗透、融汇了诗人的主观情绪,蕴藉传神。
嗯,不错,这一次的七夕诗会,其余人写的都是词,这还是本次七夕诗会出现的第一首诗。
这首诗写的非常好,老夫很看好这首诗。”
“多谢封大儒厚赞。”
“老夫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封大儒说完这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众人听了封大儒的解说,也再次通读了一遍这首七律,越读越觉得这首七律不错。
苏离也是皱着眉头多看了一眼这首七律,发现这首七律的造诣明显在大楚皇朝的那首词之上。
至于最终结果,还要等浩然正气完全停下来后才能知道。
就在众人仔细揣摩的时候,浩然正气快速的涌入这首诗的纸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场日七夕诗会又出了一首高阶镇国诗作。
大赵皇朝之前写出六尺六的木子枫看到这里,也算是明白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了。
“果然,人家心性高傲是有高傲的资本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当一只破鱼烂虾算了。”
陈孤云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点了点头。
不过,陈观雪看到自己的诗作能引起如此程度的浩然正气,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理该如此一样。
没过多久,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就达到了七尺。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想: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能不能突破八尺?
若是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能突破八尺,那说明陈观雪此人用不了多久就能跻身大赵皇朝十公子的行列。
从此以后,陈家一门两位十公子,大赵皇朝的陈家怕是能将这天都给吹翻了。
一门两位十公子,而且这两人还是亲兄弟,这说明了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从今以后,陈家的门槛怕是都会被人给踏烂了。
“七尺六了,浩然正气还在涨,看这样子,绝对能超过我们大楚皇朝的七尺七了。”
“是啊!也不知道我们大楚皇朝还有没有人能做出品级更高的诗作?”
“这谁知道呢?再看看吧,反正距离诗会结束还有点时间。”
“七尺七了,已经与我们大楚皇朝的七尺七一样了,可是,浩然正气还在涨。”
大楚皇朝写出七尺七的那人看到这一幕,摇着头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一次的五国诗会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好在,我们还有一张底牌。”
他说完这话,朝着一人看去。
只见那人依旧很轻松,而且饶有兴致的看着现场发生的一切。
他看到这情况后,心中松了一口气,能看到此人如此样子,那就说明此人必然胸有成竹。
“七尺八了……”
“是啊!咦?浩然正气好像不动了。”
“嗯?是啊,终于不动了,还好没有超过我们大楚皇朝太多,要不然,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陈观雪看到浩然正气停了下来,眉头紧皱,因为,他认为自己写的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应当不止如此,可为何现在浩然正气不动了?
第五百七十三章 此人看来有些皮
这样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陈观雪有些不甘心,他的眼神依旧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诗作,希望浩然正气还可以再涨一点。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后,发现浩然正气依旧不动,看到这里,陈观雪总算是死心了。
随后,他将自己写的诗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摇着头回到了大赵皇朝的位置。
“陈兄果然好文采,这一次,我们大赵皇朝必然能拿第一。”
“是啊,现在距离诗会结束也就只有一刻多钟了,其余各大皇朝的人写出的诗作都没有之前的高,这给了我们大赵皇朝胜利的希望。”
“没错,依我看,只要等到最后,我们大赵皇朝这一次必然是第一,来,我们一同庆祝一下,早庆祝晚庆祝都是庆祝,何不趁着现在就庆祝呢?”
“嗯,兄台这话有理,我们现在就来庆祝吧!”
随后,大赵皇朝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庆祝了。
大燕皇朝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些羡慕的说:“唉,要是我们皇朝之人也能写出这等水平的诗作,我们现在应该也是在庆祝了吧!”
大楚皇朝这里的才子听到大赵皇朝的欢呼声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至于吗?现在就开始庆祝了?我们大楚皇朝连续拿了五届七夕诗会的第一,都没有这么骄傲过。”
“是啊,这大赵皇朝的人未免高兴的太早了吧!”
“依我看,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了,我们大楚皇朝这七夕诗会的第一,可是不容任何人践踏的,杜兄,别等了,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这个被人称作杜兄的人听了这话,放下手中的酒杯说:“好,那我就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这杯酒先放着,等我回来再喝。
本公子要效仿那三国之时的关羽,温酒夺第一。”
“好,杜兄且去,我等等杜兄归来一同大饮。”
“好,本公子去也。”
他说完这话,直接起身,走到了中间。
大楚皇朝的看客看到大楚皇朝又有人站出来,纷纷来了兴趣。
“看,那人是我们大楚皇朝的人,他走到中间了,这说明此人要写诗作了,就让我们来看看,此人写的诗作能不能超越他们大赵皇朝的那首。”
“如果能超过,我很想看看他们大赵皇朝之人的脸色,那一定会很精彩吧!”
“兄台,你别忘了,还有一种可能,要是我们输了呢?”
“输了?嗯……这倒是个问题,不过,用我们大楚皇朝皇上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这次的诗会只准赢不准输,我觉得,这一次的五国诗会,无论是哪一场,我们都不会输的。”
“看来,我们也只能盼望此人能写出超过大赵皇朝那首诗的诗作出来。”
“是啊,只能如此,好了,我们别说了,静静地看着吧!现在距离诗会结束不到一刻钟了,也不知道此人能不能写出一首像样的诗作出来。”
只见被称为杜兄的这人站在大儒形成的光幕中,没有丝毫紧张,反而非常轻松从容。
他拿起毛笔后,没有直接书写,反而站在光幕中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意思是让大楚皇朝的众人也不要紧张,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
大楚皇朝的众人看到此人给他们释放的信息后,纷纷有些疑惑,因为,此人如此行为,要么是真的有把握,要么是为了当众亮下相,故意如此作为。
但是,他们希望是前者。
这还不算完,接着,他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仿佛自己就是今晚最为闪亮的那颗星一样,
众人看到他的样子,额头上忍不住冒出几条黑线。
“这人……真是有些皮。”
“是啊,你倒是写啊!这诗会马上结束了,再不写就迟了。”
此人做完一些列的动作后,也意识到时间不多了,他这才将毛笔握好,开始在纸上写到:
杜淳
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
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
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
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
众人看到他写出来了诗作,纷纷松了一口气,因为,看来此人虽说是有些皮,可也是真的能写出诗作,而是且,他写出的诗作读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原来此人是真的皮,不过皮过之后还是有些文采的。”
“是啊,就是不知道他最后拉卡点写出的诗作能否让我们大楚皇朝赢得最后的胜利呢?”
随后,众人一同等待起来。
罗大儒看到这人写出了诗作,于是对着几位大儒说:“不知那位大儒有劳一下?”
大陈皇朝的常大儒站起身说:“老夫去吧!就让老夫来给这场诗会画上完美的句号吧!”
“有劳常大儒了。”
“应该的。”
常大儒说完,来到中间,快速浏览了一遍后说:“这首诗写的是秋日的离愁,如今的天气,也正好入了秋。
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交代离别时的节令,并用飒飒秋风渲染离愁别绪。
接下去是写一对离人的表情,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
相向,就是脸对着脸、眼对着眼,从含情二字里,使人想象到依恋难舍的情景,想象到汪汪热泪对着热泪汪汪的情景;想对爱人说些什么,早已抽抽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抽抽咽咽固然说不出话来,但抽咽稍定,到能够说话之时,却反而觉得没话可说了,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
原先对离人或稍有不放心,想嘱咐几句什么话,或表白一下自己的心迹,但看到对方那痛楚难堪的表情,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说的了。
却难说三字,确切地写出了双方当时的一种心境。这一对离人,虽然谁都没说什么,但未说一言,胜过千言,更表现了他们深挚的爱情和相互信赖。
最后用一幅开阔的画面,写出了他们对别后情景的遐想,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
从这幅开阔的画面里,使人看到了他们在月光之下思念对方的情状。
总起来看,诗人以秋风渲染离别的气氛;写含情之难舍,以气先咽来描状;写心曲之复杂,以却难说来概括;写别后之深情,以共明月的画面来遐想两人唯所思的情状。”
第五百七十四章 可真是不枉此行
常大儒继续说:“诗人换用几种不同的表现手法,把抽象的感情写得很具体而动人。
特别是悲来却难说一句,本是极抽象的叙述语,但由于诗人将其镶嵌在恰当的语言环境里,使人不仅不感到它抽象,而且觉得连女主人公复杂的心理活动都表现出来了。
嗯,不错,这首古体诗写的很是不错,这也算是本次七夕诗会诞生的第二首诗,这首诗作,其中的韵味非常明显,而且很有价值,老夫期待它最后能达到什么程度。”
常大儒说完这话,转身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众人听完常大儒说的,立马有人说:“你们听听,连常大儒都对这首诗很看好,那就说明这首诗差不到哪去,所以,依我看,我们真的有机会获胜。”
“是啊,大儒都看好的诗作,要是没有可能的话,那本公子以后都不会再爱诗会了。”
“你们看,浩然正气出现了,而且看这个速度,必然是高阶镇国无疑!”
随着一声高呼,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光幕中的一切。
现在,距离诗会结束还有半刻钟了,这半刻钟,倒也足够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出现最终结果了。
“六尺了……”
杜淳看到自己写的诗作的浩然正气已经到达六尺了,他伸出双手,做了个从下往上升的动作,意思是让浩然正气继续涨的意思。
众人通过光幕看到他的动作,纷纷笑着说:“此人是真的太皮了,我们大楚皇朝怎么就出了个这么皮的才子呢?”
旁边一位女子听到这话,忍不住开口说:“皮?皮怎么了?皮点才有乐趣,本姑娘就喜欢这么皮的,要是本姑娘的今后的夫君能与这杜公子一样,那本姑娘可真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吗?
这么皮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活宝,可不就是捡到宝了吗?
这位姑娘说完这话,旁边的几个人纷纷朝她看去,结果发现这位女子的长相倒是挺可人的。
于是,有一人说:“姑娘,要不你看看我,我也挺皮的,我们能不能交换一下信物?”
这位女子看了一眼这人,嘴角一抽说:“这位……嗯……勉强称你一声公子吧!你也不在这芙蓉池里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好意思说这话?
本姑娘真是不知道你有何自信说出这话的,说实话,你要是与那杜公子一样,既有才华,又长得好看,那本姑娘二话不说,直接与你交换信物,甚至今夜委身于你又何妨?
可你看看你,你有没有才华本姑娘不知道,可你这长相,还是算了吧!”
这人听到这位女子说的话,感觉似乎有一道雷劈到了他的头顶,让他当场裂开一般。
随后,他颓败的低下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边走边说:“唉……终究是败在了长相上啊!果然,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七尺了……”
又是一声惊呼传来,这里众人的目光也再次回到了光幕上。
“老师,这个杜淳杜公子为何会当众做出如此样子呢?”
苏离听到自己学生问自己,于是他说:“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情就是如此吧!
我们人,有的人喜欢低调内敛,但也有人喜欢乖张外向,这个杜公子就是后者,而老师平日里教给你们的是前者。
你们认为哪一种好呢?”
苏离回答完自己学生的问题,转手又给他们投出一个问题。
林天山与张永夜两人听到这个问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思索起来。
他们两人开始在自己脑海里盘算着,并且细数自己过往的种种。
等他们想通了,林天山这才开口说:“老师,学生感觉还是老师您教给我们的好,做一个低调内敛的人,太过于乖张外向,虽说能逗别人开心,可也是不好的。
而且,太过于乖张外向,可能会导致自己今后惹上什么麻烦的,再说了,学生总感觉此人有些太过于持才自傲了。”
苏离说:“嗯,没错,老师正是知道这些,才会教给你们要学会低调内敛,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
持才自傲这个词,用在稍微有些才华的人身上,可以,但是,万不可用在真正有才华的人身上。
因为,当你的才华足以冠绝古今的时候,你有那个资本去持才自傲。
但是,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持才自傲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的这个世界很大,谁又能保证,除过自己,没有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存在呢?”
“老师您以前给我们讲过井底之蛙的故事,所以这一点我们可都记得很清楚。”
苏离说:“你们能记得便好。”
“快看,七尺七了……已经达到我们大楚皇朝所写诗作的最高品级了。”
苏离看着已经到达七尺七的浩然正气,没有什么想法,不过,他却看到浩然正气没有停止,依旧在增长着。
苏离说:“这首诗最后或许会超过七尺八吧!”
苏离说完这话,看了看杜淳,发现此人还算年轻,应该还能参加一次诗会,但是,此人要想跻身大楚皇朝十公子的行列,怕是不可能了。
毕竟如今十公子的位置已经满了,就算他写的这首诗作最后能超过八尺,那他也没有机会成为十公子。
都说一个萝卜一个坑,飞雪公子虽说是辞去了十公子之首的身份,可却被空降的苏离给接替了。
至于后面的人,杜淳要想将他们挤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人家的底蕴在那里摆着呢!
“七尺八了,这样一来,就算是这首诗作的浩然正气停止,我们也算是与大赵皇朝并列第一了,哈哈哈,今年的七夕诗会可真是有意思。”
“是啊!你追我赶,这才是有意思的诗会,要不然,与以往几届诗会一样的话,那多没意思?”
“是极是极,以往的几届七夕诗会,都是我们大楚皇朝压着其余四大皇朝抬不起头来,真是一点意思都没,因为,根本就没有半点悬念。”
“所幸的事,这一次的七夕诗会给了我等这个悬念,让我等能欣赏一场如此有意思的诗会,可真是不枉此行。”
第五百七十五章 赢得了最终胜利
“不止如此,这一次的七夕诗会能见到帝都第一美人跳舞,同样也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对啊,我感觉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梦中全都会被这帝都第一美人给占据,那迷倒众生的风情,真是让人想想便欲罢不能了。”
“兄台,我很想看看你的梦,要不,带我一个?”
“滚,一边去,这东西还能让你们知道?”
“别呀,兄台,别这么小气,好东西要与大家一同分享不是?”
这人看了看说这话的人,随后开口说:“兄台,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已经成家了,你既然说好东西要与大家一同分享,那你何不将你夫人拿出来与我等一同分享呢?”
……
那人听了这话,半天没说出来话。
“你……你这人好生无趣。”
“无趣?是你无趣在先好不?同样也是你自讨没趣的。”
“你……他娘的,今天算我自己栽自己手里了,就不与你计较了。”
大赵皇朝正在庆祝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愣住了。
现在,他们手中端着的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
“这……”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是啊,我们大赵皇朝好不容易有希望赢一次七夕诗会的第一,可谁能想到,半路被人给追上了。”
“真是气煞我也,不过,依我看,这首诗最终也就是七尺八了,要想超过七尺八,可不是容易的事,不,应该说是,根本不可能!”
一人手中端着酒杯,指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说:“别,兄台,你别说话了,刚才就是你鼓动我们开始庆祝的,现在好了,这酒到底要不要喝?”
那人被如此发问,也是哑口无言了。
确实,刚才就是他鼓动的大赵皇朝众人开始庆祝的,现在好了,被大楚皇朝给追上了。
“唉……希望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就停在这里了,让我们大赵皇朝在七夕诗会中赢一次吧!”
“是啊,苍天啊!大地啊!你就行行好吧!”
事实真的能如他们所愿吗?
当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达到七尺八后,空中的浩然正气依旧没有停止,继续朝着纸张涌去。
大楚皇朝的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个个高兴不已。
因为,杜淳写的这首诗有可能超过大赵皇朝的那首。
“七尺九了,浩然正气还能涨吗?”
随着一个声音传来,大楚皇朝的众人开始了欢呼。
现在,他们的欢呼声,就像是巴掌一样,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了大赵皇朝之人的脸上。
就两字:生疼……
“都怪你,要不是你蛊惑我们,我们也不会信了你的邪,跟着你一同提前庆祝,现在好了,丢了我们的人不说,还丢了我们大赵皇朝的人。”
“就是,都怪你这个搅屎棍子,害得我们大赵皇朝都跟着受了损,诸兄,我现在很想揍他丫的。”
“我也想!”
“好了,大家少说两句,没看到其余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吗?等到这场七夕诗会结束,我们回去后,再好好收拾此人不迟。”
其余人听了这话,看了看四周,发现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看,这样他们觉得更加丢人了。
大赵皇朝的十公子看到如此画面,纷纷怒不可止。
“这群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群丢人现眼的玩意。”
这人说完这话,看到陈孤云在盯着他。
于是他赶紧改口说:“陈兄,我没有说你的弟弟,我说的是其余那些废物。”
陈孤云这才将目光收回。
……
杜淳看到自己写的诗作终于超过了大赵皇朝的诗作,脸上也终于再次皮了起来。
大赵皇朝的众人看到杜淳的样子,气的手直痒痒,他们很想上去将这杜淳也给揍一顿。
你说你比我们有文采也就算了,可你做出这种表情是个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羞辱我们吗?
当然,杜淳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只管自己开心就好。
不过,当他的这首诗作的浩然正气到达七尺九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有点期待起来。
他现在想,这首诗最终能不能到达八尺呢?
八尺与七尺九之间,听起来好像就差了一寸,可是,这一寸却代表了太多的东西。
同样也将多少才子阻绝在外。
杜淳随后收起了嬉皮笑脸,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诗作。
当浩然正气继续涌入纸张的时候,他发现,浩然正气已经没有后续的动力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与八尺无缘了。
看到这一幕的他,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过,好在超过了大赵皇朝的七尺八。
大楚皇朝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感到可惜。
“万幸的是,我们大楚皇朝再一次赢得了七夕诗会,这样一来,我们大楚皇朝就连续赢了六次七夕诗会了。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大楚皇朝的才子们,才是五大皇朝中最为多情的才子。”
“嗯,没错,不止如此,同样说明,我们大楚皇朝也是五大皇朝中国力最为强盛的一个皇朝,谁让我们大楚皇朝是人族的第一道防线呢?”
“是啊!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大楚皇朝前往人族边疆的才子是最多的一个皇朝,这也就让我们的国力是最为强盛的,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
二皇子楚雨沫看到大楚皇朝赢了,心中的一丝担忧消失了,这样一来,他今夜回去给他的父皇就好交差了,要不然,他都没脸再次见他的父皇。
随着浩然正气完全涌入纸张,杜淳将自己的诗作收了起来,潇洒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幕被一些女子看到后,她们纷纷大喊着说:“哇,杜公子好帅啊!我们好喜欢你啊!”
杜淳听了这话,感觉走路的脚步再次轻了三分,现在的他,恨不得飘在天上。
随着杜淳坐下,鼓声响了起来。
这也就意味着本次七夕诗会结束了。
随后,十位大儒一同将最后的结果整理了一下,最终由大楚皇朝的罗大儒宣布了最后的结果。
第一:大楚皇朝;
第二:大赵皇朝;
第三:大燕皇朝;
第三:大陈皇朝;
第四:大风皇朝。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愧是你苏公子
大风皇朝的人看到这个结果后,心态都有些不好了,因为,他们已经连续当了三次倒一了。
这三次倒一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这也让众人知晓,他们大风皇朝的国力是五大皇朝中最弱的一个。
长久以往,他们大风皇朝必然是五大皇朝中最没有话语权的那个。
随着罗大儒将结果宣布了,这场七夕诗会已经结束了,二皇子楚雨沫站起身,正要前往中间宣布一些事情,没想到突然有人站了出来将他的动作给打断了。
只见那人站到光幕中,两手抱拳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后说:“我是大赵皇朝的钟无期,我们大赵皇朝在这一次七夕诗会中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没有任何不服的地方。
因为,大楚皇朝已经连续赢了六次七夕诗会了,不得不服。
但是,今夜的七夕诗会中,写诗作的人都是各大皇朝中处于中上水平的人,而非顶尖读书人。
我想,诸位定然没有看过瘾,要想看的过瘾,那必须要有顶尖的才子,才能过瘾,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听到大赵皇朝的钟无期说出这话,一个个稍加思索后纷纷赞同这话。
钟无期看到所有人都认同了,于是他接着说:“既然只有顶尖的才子写出的诗作才能看过瘾的话,那我想,在这现场,也只有一人才能符合这个条件,至于是谁符合这个条件,我想众人都应该很清楚吧!”
在这芙蓉园的一处房间中,正要准备离去的舞月柔听到这话,对着自己身边的侍女说:“我们先不回去,再稍待片刻,看看会有什么好戏发生。”
“是,小姐。”
随后,舞月柔饶有兴致的观看起光幕中的一切。
大楚皇朝的众人听到钟无期说的这话,立马想到一个名字,在大楚皇朝中,不,应该说是在五大皇朝中,也只有一人能当得起顶尖才子。
那人就是苏离。
大楚皇朝中的一些人想到是谁后,纷纷大喊到:“那人就是我们大楚皇朝的苏离苏公子。”
钟无期说:“没错,正是苏离苏公子,现在七夕诗会已经结束了,可是,我等都还没能尽兴。
谁人都知道,三年前,苏公子凭借着一首传天下级别的《鹊桥仙》让五国诗会中的七夕诗会黯淡无光。
将各位参加五国诗会才子的风头全都抢了去,而且是远在万里之外抢了去的。
苏公子既然能写出传天下级别的七夕佳作,那说明苏公子必然也是个多情的才子。
所以,今日我钟无期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苏公子再做一首描写男女之情的诗作,让我等再次开开眼界。
这一次,我等也好身临其境,近距离观看苏公子作诗,也好让我等对苏公子的实力有所了解,苏公子,在下钟无期恳请苏公子赋诗一首。”
钟无期一边说,一边对子苏离所在的位置恭敬行礼。
大楚皇朝的两位大儒听了这话,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期待。
没错,他们也想亲眼见识一下苏离的才华,虽说,在五国诗会的最后一场中秋诗会中,他们可以看到,可是,能早点见到的话何不早点呢?
众人听了钟无期的话,也跟着说:“我等恳请苏公子赋诗一首。”
“老师,这该如何是好?”
苏离看到张永夜问他,于是将自己的手擦干净说:“无妨,老师做一首诗又何妨?”
苏离从钟无期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真诚,看来,此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识一下自己的才华罢了,既然他想见识,那让他见识一下又何妨?
苏离站起来走到光幕中,然后说:“既然大家都想让我今夜赋诗一首,那我看来是躲不过了,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钟无期听到苏离说的,眼睛顿时睁大说:“苏公子,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好,那我为苏公子铺纸。”
钟无期说完,将纸给苏离铺好,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对苏离说:“苏公子,请!”
“多谢钟公子!”
苏离说完,从钟无期手中接过毛笔,然后略加思索。
众人看到苏离开始思索了,于是纷纷安静下来,生怕打扰到苏离。
苏离思索了片刻后,提笔写到:
苏离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苏离写完,静静地等待着浩然正气的出现。
苏离写完这首词,五大皇朝的大儒很默契的没有走过来解说,因为,他们想先知道这首词是什么级别的词。
随着浩然正气出现,这首词的内容飘到了空中,这说明这首词至少是镇国。
因为,只有镇国及以上的诗词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空中出现的浩然正气以飞快的速度朝着纸张上面涌去。
很快,这首词的浩然正气便达到了七尺。
七夕诗会中的才子们所写的诗作,浩然正气要想达到七尺,速度起码要比苏离的这首词慢了一倍不止。
八尺。
“这首词算是苏公子即兴写出的诗作,可是,就算如此,苏公子写出的诗作已然超越了所有人。”
“是啊!要不说,苏公子是我们大楚皇朝的第一才子,同时也是新的十公子之首呢?”
“九尺了。”
众人看到这里,纷纷在心中想:这首词难道能成为传天下级别的词?
就在他们想的时候,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已然达到了九尺九。
罗大儒看到这里说:“恐怕真的会传天下……”
罗大儒话刚说完,只听到一声响彻天地的钟响传来。
噹……
噹……
……
噹……
这钟响足足响了九声。
“传……传天下……”
等到钟响结束,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罗大儒说:“真的传天下了。”
站在苏离一旁的钟无期两眼瞪大,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嘴里喃喃的说:“传天下……传天下,果然又是传天下……果然不愧是苏公子,也只有苏公子才有这个水平。”
第五百七十七章 今日索性狂一把
大赵皇朝的陈孤云看到这一幕后,双拳攥紧,暗暗在自己心中说:“苏离,好一个苏离,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我心目中唯一可以作为对手的人,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现在,我非常期待中秋诗会的到来。”
陈孤云的老师许吴迪看到这里,忍不住想:看来,大楚皇朝的这个苏离是真的才华横溢,也不知道最后一场诗会中,孤云能不能超越此人?
二皇子楚雨沫看到苏离当众写出传天下级别的诗词,差点大声叫出来。
这就是苏离吗?这就是连父皇都看重的苏离吗?果然,他的才华足够冠绝当代,也足够让父皇都对他如此看重。
远在其余四大皇朝的地方,所有读书人听到这传天下的钟响后,纷纷忍不住想:难道这次的七夕诗会有人写出了传天下级别的诗作?
可是,他们只是各大皇朝中处于上等位置的才子,又不是顶尖才子,为何能写出传天下级别的诗作呢?
不过,既然已经有人写出来了,不知道此人是哪个皇朝的人?会不会是我们皇朝的呢?
大楚皇朝皇宫中,楚皇听到传天下的钟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皱着眉头说:“老褚,难道是五大皇朝中的上等进士写出了传天下级别的诗作?”
褚公公说:“回皇上话,老奴不知。”
楚皇继续说:“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才子写出来的吧!毕竟以这次诗会中才子们的水平,是不可能写出传天下来的。”
“应该如此,不过,等一会儿皇上就知道了,您就不用担心了。”
“也是。”
因为,过一会儿自然有大儒前来告诉他,是谁、是哪里的人写出的传天下。
最终,这首卜算子的浩然正气停在了两丈五的程度。
“两丈五级别的传天下……”
陈孤云看到这最后的结果,感觉自己更加有动力了。
十位大儒等到最终结果出来,这才一同来到苏离身边,然后仔细观看起这首词。
因为,传天下级别的诗作,必然有传天下的理由与韵味,所以,他们必须要仔细观看讨论才行。
罗大儒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开头两句,我,君对起,而一住江头,一住江尾,见双方空间距离之悬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长。
重叠复沓的句式,加强了咏叹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触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与叹息,在阁中翘首思念的女子形象于此江山万里的悠广背景下凸现出来。”
吴江海吴大儒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两句,从前两句直接引出。
江头江尾的万里遥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见君这一全词的主干;而同住长江之滨,则引出了共饮长江水。
如果各自孤立起来看,每一句都不见出色,但联起来吟味,便觉笔墨之外别具一段深情妙理。
这就是两句之间含而未宣、任人体味的那层转折。
字面意思浅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见,却又共饮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尽管思而不见,毕竟还能共饮长江之水。
这共饮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离隔之恨。词人只淡淡道出不见与共饮的事实,隐去它们之间的转折关系的内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词情分外深婉含蕴。”
常大儒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换头仍紧扣长江水,承上思君不见进一步抒写别恨。
长江之水,悠悠东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离别之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歇。
用几时休,何时已这样的口吻,一方面表明主观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面又暗透客观上恨之无已。
江水永无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离之恨也永无销歇之时。
此词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变民歌、民间词之直率热烈为深挚婉曲,变重言错举为简约含蓄。”
许大儒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恨之无已,正缘爱之深挚。
我心既是江水不竭,相思无已,自然也就希望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负我相思之意。
江头江尾的阻隔纵然不能飞越,而两相挚爱的心灵却相通。这样一来,单方面的相思便变为双方的期许,无已的别恨便化为永恒的相爱与期待。
这样,阻隔的双方心灵上便得到了永久的滋润与慰藉。从此恨何时已翻出定不负相思意,江头江尾的遥隔这里反而成为感情升华的条件了。
这首词的结拍写出了隔绝中的永恒之爱,给人以江水长流情长的感受。”
最后,封大儒总结到:“苏公子用江水之悠悠不断,喻相思之绵绵不已,最后以己之钟情期望对方,真挚恋情,倾口而出。
全词以长江水为抒情线索,语言明白如话,句式复叠回环,感情深沉真挚,深得民歌的神情风味,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体现出灵秀隽永、玲珑晶莹的风神。
此词可真是妙不可言,果然,传天下都有传天下的理由与原因,苏公子的才华果然惊艳众人。”
几位大儒相继解说后,便将空位留给了苏离,苏离随后将这首词收了起来,然后又拿起一张纸铺好。
众人看到这一幕,脑海里问自己到:苏公子又铺了一张纸,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
众人都以为苏离会将自己的诗作收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可是,苏离并没有如此。
几位大儒看到苏离再次铺好一张纸,其中一人问:“苏公子,你这是还要写吗?”
苏离说:“没错,既然大家都想看,想要尽兴,想要过瘾,那我今日便乘着酒兴,索性狂一把。”
狂一把?当着众人的面狂一把?
“这可不像苏公子平日的作风啊!”
林天山与张永夜听完这话,也是在想:老师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说要狂一把呢?
楚雨沫也是疑惑不已,他也了解过苏离,苏离平常不是喜欢狂的人,可是,今天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狂一把呢?
虽说楚雨沫不知道苏离到底为何如此,不过,既然苏离愿意狂,那就让他狂吧!谁让人家有狂的资本呢?
第五百七十八章 难不成还要再写?
苏离身边的罗大儒听了这话,仔细思索了片刻,随后他对着苏离说:“苏公子,既然你想狂一把,那老夫就陪你狂一把!来人,取酒来!”
楚雨沫听到这话,给自己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人立马会意,端着酒来到了苏离与罗大儒的身边。
罗大儒将盘子中的两个酒壶拿起,将其中一个酒壶递给苏离,然后说:“苏公子,不妨先痛饮一壶酒,然后再作诗。
平日里,我们喝酒都喜欢用酒杯,可今日,老夫不愿用小巧的那酒杯。
苏公子,今夜,你我便直接用这酒壶来喝,苏公子,干!”
“好,罗大儒,请!”
随后,两人咕噜咕噜将一壶酒当众喝完。
苏离将酒喝完,把酒壶直接扔了,随着酒壶落地发出一阵咣当的声音,罗大儒同样效仿苏离如此做。
众人看到这一幕,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狂。
当着诸位大儒的面,喝完酒就将酒壶给扔了,不是狂是什么?
苏离将酒壶扔了,大笑着说:“哈哈哈,痛快!”
随后,他将毛笔再次拿起,笔走龙蛇,在纸上写到:
苏离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写完这首词,将毛笔放下,对着旁边的侍女说:“取酒来。”
侍女听了这话,正要离去,一旁的罗大儒也再次说:“给老夫也取一壶!”
侍女顿了一下的脚步这才继续迈开,谁知,她刚走了一步,其余九位大儒也说:“给老夫也来一壶!”
刚走了一步的侍女听了这话,差点一个踉跄,合着你们这是故意拿我开涮?就不能一次说完?
不过,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面发发牢骚,可不敢说出来。
随后,几个侍女一同端着酒壶上来了,他们每人拿了一壶酒。
罗大儒率先说:“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以及苏公子,我们一同痛饮,干了这壶酒,今夜,能亲眼见证一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诞生,老夫无憾矣!”
是啊,现在他们已经不需要在意苏离写的这第二首诗作如何了,今夜能亲眼见证一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诞生,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无论苏离这第二首诗作写的如何,他已经向众人证实了自己的实力。
只要他想出手,那出手必然是传天下。
之前罗大儒思索了片刻后,立马明白苏离今夜为什么要答应钟无期的要求了。
你们其余四大皇朝的人不是想看看我苏离的才华到底如何吗?以前没有亲眼见识过,这一次,我就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
我看看在这期间还有谁想要让我提前出手的?
罗大儒正是想通了这点,才会陪着苏离一起狂一把的,既然苏离想要狂,那他就陪着苏离狂。
再说了,苏离与自己的好友董大儒可是忘年交,那与自己也算是半个忘年交,所以,他与苏离才会不顾现场的所有人,只管让自己喝的舒坦了就好。
至于其他人,应该是今夜亲眼见到了传天下级别诗词的诞生而感到高兴,所以,他们也陪着苏离一同喝这一壶酒的。
毕竟如此才华的才子,值得他们陪着喝一壶酒。
他们一边痛饮酒,一边读着苏离写的这第二首诗作。
无言谁会凭阑意?谁会?谁能领会?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那我等就一同狂一把,只图一醉!
就在他们痛饮酒的时候,浩然正气疯狂的朝着纸张上面涌去。
没多久,浩然正气已然到达了八尺!
这次达到八尺的时间,比之前那首传天下还要快。
“八尺,苏公子随便一出手,便是高阶镇国诗作。”
“高阶镇国?哼,浩然正气还未停止,你说这话会不会太早了?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是不是看不起苏公子?看不起苏公子才华?还是说你认为苏公子写的这首词成不了传天下?”
“这……我说错话了,我该死,我自己掌嘴。”
这人说完这话,立马在自己脸上来了几巴掌,不知道为啥,他刚才打自己的这几巴掌不由得多用了些力,以至于他刚打完,脸上就出现了红印。
“苏公子是我们大楚皇朝的第一才子,我们不能对苏公子有任何怀疑,苏公子的这首词,必然也是传天下!”
众人看到苏离狂的模样,纷纷被这种狂的情绪给感染了,大楚皇朝观看诗会的人说话都不由得变狂了几分。
如果他们手上有酒,他们也会同苏离一样,直接提着酒壶痛饮。
噹……
噹……
“这……这又是传天下!”
“哈哈哈,本公子就说,我们不能对我们大楚皇朝的第一才子有任何怀疑,他想要写的诗作,必然又是传天下。”
……
噹……
随着九声钟响结束,苏离写的这首词的浩然正气也渐渐停止了涨动,最终,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停在了七丈的程度。
“七丈……这是……这是高阶传天下。”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出声。
大赵皇朝的陈孤云看到这一幕,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高达七丈的浩然正气。
“苏离,好一个苏离,这恐怕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吧!不过,这可打击不到我,反而让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这样的人,才是我陈孤云要去超越的人,这一次中秋诗会,我会绞尽脑海去战胜你。”
罗大儒看到这首词的浩然正气回到纸上,消失不见,随后,这首词的纸张变成了金色。
这金色,要比第一首传天下所化的纸张颜色深几分。
他哈哈大笑。
“好,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哈……”
他现在高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说好就对了。
其余四大皇朝之地中,众读书人再一次听到九声钟响后,再次议论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这一次的诗会也只是七夕诗会啊!难不成?他们将最后一场诗会提前举行了?”
“是啊,以上等进士的实力,是不可能写出传天下级别的诗作的,除非如兄台所说,是他们将最后一场中秋诗会提前了,否则怎么可能接连出现两首传天下呢?”
第五百七十九章 苏公子天下第一
大楚皇朝的皇宫中,此刻楚皇再次听到了传天下的钟响,这一次,他不能再保持淡定了,他第二次听到钟响后,立马站起身。
“褚公公,我大楚皇朝皇宫中的大儒为何还不来?朕想知道,这接连两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是谁写出来的!”
“皇上,老奴立马派人去催!”
褚公公刚说完这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不用催了,老夫来了。”
楚皇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变得有些不淡定的心立刻安定了不少。
“菜大儒,既然来了,赶紧进来。”
楚皇话音刚落,就看到菜大儒进了房间。
“菜大儒,赶紧给朕说说,这两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是何人写出来的?”
“回皇上话,这两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都是我们大楚皇朝的第一才子苏离苏公子写出来的!”
楚皇听到这个结果,愣住了。
“什……什么?你是说,这两首传天下级别的诗作都是苏离写出来的?”
“没错,正是苏离所写。”
“今夜不是七夕诗会吗?为何苏离会出手?难不成这次的七夕诗会出了什么变故?”
“这……臣不知。”
楚皇听到菜大儒如此说,他有些焦急的说:“菜大儒,朕命你飞到现场了解一下情况,将情况了解清楚了,立刻回来告诉朕!”
菜大儒听了这话,反问一句:“飞?皇上,您没开玩笑?”
“没开玩笑,今夜,朕亲口允许你飞过去。”
“好,既然皇上开口了,那臣便去了。”
菜大儒说完这话,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出了大殿,拿出自己的正气之剑,踩在上面直接飞出了皇宫。
大儒的速度很快,在这帝都中,一来一回最多不超过半盏茶的时间。
等到菜大儒离去,楚皇在大殿没踱来踱去。
“为何苏离会出手?要是这一次的七夕诗会出现什么变故的话,哪个皇朝挑起的事,朕不会让他们就这样安然离去的。”
楚皇还以为与第一次的接见大会一样,又有不长眼的人去挑衅苏离,所以,苏离不得不出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绝对会让那个皇朝的人知道一下,在他的大楚皇朝中,容不得别人放肆。
随着浩然正气消失,十位大儒再次围成一个圈,仔细的观看这这首传天下。
大陈皇朝的常大儒这一次率先开口说:“我们先别管内容,我们先看这首诗的字迹,刚才第一首诗作的时候,老夫就想说,可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可这一次,老夫觉得无论如何也得说出口了。
老夫承认,光苏公子的这一手字,老夫就自愧不如,真想不通,苏公子如今才多大,居然能写出这一手好字来。”
其余大儒听了常大儒的话,也不由得注意到苏离的字,这不注意不要紧,一注意起来,他们发现,的确如常大儒所说。
罗大儒在常大儒说完,紧跟着说:“老夫也承认,苏公子写的字,老夫同样自愧不如。”
光苏离写的这手字,就能够让他们自愧不如。
随后,其余几人也纷纷当场表态,他们的字不如苏离。
当然,常大儒说的这话,现场通过光幕观看的人也听到了,其余几个承认的大儒所说的话,他们也听到了,最后,十位大儒一同承认,他们写的字不如苏离的。
这样一来,让现场观看的众人沸腾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大儒都开口说了,他们的字写的不如苏公子的?”
“你没有听错,这是事实。”
其中一人问:“如果大儒都这么说了,那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不就是说明了苏公子的字好看吗?”
那人听了这个回答说:“兄台,你理解的太过于浅薄了,你再往深了理解一下。”
“往深了理解一下?字好看?往深了理解一下?大儒都说苏公子的字好看?再往深理解的话,应该是从今以后,苏公子所写的东西,不论内容如何,光凭借这一手好字,可能就能让众人趋之若鹜吧!”
“没错,我要听的就是这个答案,可能今夜一过,用不了几天,苏公子的字,就会被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是啊!看来,我等要抓住这个机会,提前厚着脸皮去求苏公子给我等写点东西了,到时候,我等就可以坐地起价了!”
“兄台可真是有商业头脑,不去经商可惜了,有这等头脑,为何要读书?”
“没办法啊!谁让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呢?”
“哈哈哈哈……”
一个二十多岁的进士,他写出的字居然让一群六十岁以上的大儒当着这么多人面,亲口承认自愧不如,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对苏离写的字的肯定,同样也是对苏离的尊重。
一个能写出传天下级别诗词的人,值得他们尊重。
现场沸腾过后,便是短暂的平静,可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不知道是谁高声大喊:“苏公子的文采天下第一!苏公子的字同样也是天下第一!”
众人听到这话,有几人也跟着喊了起来,随后,便是全场一同高喊!
舞家的小姐看到这里,嘴里喃喃的说:“天下第一?的确当得起天下第一这四个字。”
“小姐,我们舞家可有人能比得上此人?”
“比得上此人的,还真没有,这等才华之人,千百年也只能出一人罢了,今夜连续观看了两次传天下级别的诗作诞生,倒也算是开眼界了,走吧!我们回去。”
“是,小姐。”
十位大儒听到这近乎震天的高喊声,也意识到他们刚才所说的话带来的影响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就没有办法再收回来了。
菜大儒从皇宫中飞出后,很快就来到了芙蓉园,他在一个地方落下后,同样听到了这近乎震天的呼喊声。
“人人都在高喊苏公子文采与字天下第一,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菜大儒说完这话,将前面一人抓过来问:“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何要一同高喊?”
“喂,老头儿?你谁呀?怕不是刚来的吧!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老头儿好大的劲。”
菜大儒听到这人叫自己老头儿,倒也没有生气,谁让他看起来就是个老头呢?
第五百八十章 总算平复下来了
再说了,谁让自己无缘无故的将人家给抓了过来?
随后,菜大儒说:“没错,我就是刚来的,麻烦这位小哥儿告诉我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人听到菜大儒如此说,心中的一丝怒火消散了。
“哦,原来是刚来的啊!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本来,今夜的七夕诗会已经结束了,我们大楚皇朝拿了第一,按照以往,现在所有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可谁知道,大赵皇朝中,一个名叫什么无期的公子站出来,当众请我们大楚皇朝的苏公子赋诗一首。
三年前,苏公子就在七夕佳节当天写出了一首传天下级别的诗词,当年,苏公子远在万里之外,就抢了那年七夕诗会的风头。
今夜,这场诗会品级最高的一首诗作,也才只是七尺九而已,所以,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尽兴。
只不过,这个大赵皇朝的什么无期公子是第一个站出来说不过瘾与不尽兴的人,所以,他才会请苏公子当场赋诗一首。”
菜大儒听到这里问:“请?是很客气恭敬的那种请吗?没有挑衅之意?”
“哪有什么挑衅之意?是很恭敬的那种。
于是,苏公子就当场答应了此人,苏公子出场后,写出的第一首诗作就是传天下。
苏公子写完一首后,觉得还是不过瘾,于是又写了一首。
这一首诗作写完,再次达到了传天下级别,不过,这一次,所有的大儒都亲口承认他们写的字不如苏公子,这一下,将整个现场中所有人的情绪给点燃了。
于是,就有了这几十万人一同高呼的场面。”
“原来如此,多谢小哥儿告知。”
“无妨,现在你知道了原因,我可以继续高喊了吗?”
“可以了。”
随后,菜大儒松开了抓住此人手臂的手。
这人在菜大儒松开手后,甩了甩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臂,嘴里嘀咕一句:“这老头儿的劲还真是大,想我也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劲还没一个老头儿大,真是可笑。”
他说完这话,摇了摇头,正要转身投入到高喊的大队中,他一转眼的瞬间,看到自己身边的那个老头儿不见了。
“大半夜的,这里这么多人呢,莫不是我撞了什么邪祟了?不应该啊!”
这人说完这话,抬头看了看,这一看,让他变得瞬间不淡定了。
“这……这是……那人不就是刚才那个老头儿吗?他怎么在天上?难不成?难不成那个老头儿是大儒?
卧槽!我之前居然当面称呼大儒为老头儿?而且大儒还没有生气?这……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间有点飘呢?”
十位大儒看到现场的局面变成这样,也是无奈的对视一下。
现在,他们只能等,等到现场的气氛稍微缓和一下才行。
众人这种高涨的情绪,足足持续了半刻钟。
半刻钟后,众人兴许是喊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几位大儒看到场面终于平静下来,这才一个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罗大儒说:“诸位,现在大家的情绪平复下来了吗?”
“平复下来了!”
罗大儒听了这话说:“那就好,既然大家的情绪都平复下来了,那我们接下来就开始为大家解说一下这首传天下级别的词,诸位且听好了。”
众人听到诸位大儒要开始为大家解说这首词了,纷纷翘首以待。
罗大儒继续说:“上片首先说登楼引起了春愁:伫倚危楼风细细。全词只此一句叙事,便把主人公的外形像一幅剪纸那样突现出来了。
风细细,带写一笔景物,为这幅剪影添加了一点背景,使画面立刻活跃起来了。”
许大儒说:“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这首词开头三句是说,我长时间倚靠在高楼的栏杆上,微风拂面一丝丝一细细,忘不尽的春日离愁,沮丧忧愁从遥远无边的天际升起。
苏公子首先说登楼引起了春愁。全词只有首句是叙事,其余全是抒情,但是只此一句,便把主人公外在的形象像一幅剪纸那样凸显出来了。”
古大儒说:“他一个人久久的伫立在高楼之上,向远处眺望。
他伫立楼头,极目天涯,一种黯然销魂的春愁油然而生。春愁又点明了时令。”
常大儒说:“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写主人公的孤单凄凉之感。
前一句用景物描写点明时间,可以知道,他久久地站立楼头眺望,时已黄昏还不忍离去。
草色烟光写春天景色极为生动逼真。
春草,铺地如茵,登高下望,夕阳的余辉下,闪烁着一层迷蒙的如烟似雾的光色。
一种极为凄美的景色,再加上残照二字,便又多了一层感伤的色彩,为下一句抒情定下基调。”
吴大儒说:“无言谁会凭栏意,因为没有人理解他登高远望的心情,所以他默默无言。
有春愁又无可诉说,这虽然不是春愁本身的内容,却加重了春愁的愁苦滋味。
苏公子并没有说出他的春愁是什么,却又掉转笔墨,埋怨起别人不理解他的心情来了。
词人在这里闪烁其辞,让读者捉摸不定。”
牛大儒说:“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下片前三句是说,打算把放荡不羁的心情给灌醉,举杯高歌勉强欢笑反而觉得毫无意味。
词人的生花妙笔真是神出鬼没。读者越是想知道他的春愁从何而来,他越是不讲,偏偏把笔宕开,写他如何苦中求乐。
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春愁的深沉,单靠自身的力量是难以排遣的,所以他要借助于酒,借酒浇愁。
词人说得很清楚,目的是图一醉,并不是对饮酒真的有什么乐趣。”
古大儒说:“为了追求这一醉,他疏狂,不拘形迹,只要醉了就行。
不仅要痛饮,还要对酒当歌,借放声高歌来抒发他的愁怀。结果如何呢?他失败了。
没有真正欢乐的心情,却要强颜欢笑,这强乐本身就是痛苦的一种表现,哪里还有兴味可谈呢?,欢乐而无味,正是说明春愁的缠绵执着,是解脱不了的,排遣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