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水战
我知道刘备这一边与曹操誓不两立,由我来禀报此情况却是妥当,便应承了下来,随之问:“既然孔明你知晓了此针的来历,想必解法应该有吧?”诸葛亮说:“方法我倒是听说过,要有解药来镇定中针者的神智,然后用特定的手法以推敲缓和经脉以此来解此针毒。不过成与不成,我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办得到!就让我试上一试吧!”
我们便点了点头,先派人进去用迷药灌醉了李刚,随后把李刚给扛了出来,并且让人喂了他喝安神的药汤。诸葛亮深吸口气后,运起功力,以奇妙的手法不断地在李刚的头至肩膀部位的穴位上推拿,最后是坐在了李刚的后面,运劲帮他逼出毒针,两人头上紫烟冒出。诸葛亮稍感体力不支,似乎功力有所不逮不能解救。
随之李雄一急,也运起内力在诸葛亮的背后助他一把,两人齐力,在李刚的头顶上逼出了一支针来,可是只露出了前端的一部分,后面的不管李雄和诸葛亮怎么运劲也逼不出。张铁急了,撸起衣袖就想加进一起逼毒针。
正出声叫止:“张将军,慢!”张铁直视着正不知道正为什么喊停了自己,正走到李刚的面前,直视头顶上冒出一部分的毒针,又看了看满头大汗的诸葛亮和李雄,沉思片刻,便说:“孔明,你且试收功放手看看!”
我急了:“子宏,如果说大哥和孔明放手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正摇了摇头,说:“我有种感觉,应该放放手看看!”诸葛亮与正一对视,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随之松开了按在李刚后背上的手,奇怪的是发生了,先前运功怎么也逼不出的毒针,可现在一松手毒针就像是借着一股惯性飞了出来,李刚也随之晕倒。
我觉得奇妙极了:“怎么会这样呢?刚刚怎么运功都无法逼出,现在一松就自己出来了!”诸葛亮缓了口气,说:“或许这就是此针的奇妙之处!到底使此针的人是何方神圣呢?其实我觉得倭寇不可怕,可怕的却是躲在暗处的这个不知名高手,他到底有着多强的势力呢?”我也皱起了眉,能让诸葛亮如此忧心的,想必对方一定很强大。
有人使用此针的消息传到了曹操处,而曹操知晓,那么司马懿就得知了。他的师傅黑衣人越说:“仲达啊,我的好友的针居然被人给破了!破掉此法的是诸葛孔明,此人能力确实不虚,他也是我们强硬的对手啊!”
司马懿冷笑了一声,说:“师傅,你不是认为这样才最为有趣吗?人杰过多,谁也不能治得了谁,乱世还将继续!不过师傅,我奉劝你一句,倭寇不能再帮了!”
黑衣人说:“嘻嘻,我之所以帮倭寇逃出去无非是想让大汉再扬神威!想必曹丞相快召集诸人来商讨孙权所提议的与倭寇水战的事了吧!”
话声刚落,脚步声响起,黑衣人“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外面的侍从说:“大人,丞相召集文武百官共同商议关于孙权提议与倭寇一场大水战的事情!”司马懿淡淡地一笑,说:“好了!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去!”说着大迈步地离去了。
曹孙刘范四家聚集在一起商议了。贾诩指了指地图,然后说:“倭寇以‘陆海并进’,‘以强凌弱’,‘速战速决’的战法对于治县先行展开进攻,治县地域广阔,加上又属扬越和山越的范围,人烟稀少,所以整个治县要加防,很困难!而倭寇再加以水上船只以保障补给。其一方面想要挑动越人不满,想让越人以支持他们。幸好由武乡侯解了越人首领所中的针毒,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刘备方面的代表庞统问:“那贾先生的意见如何呢?”贾诩回答:“要想扼断倭寇的生命线就必须控制海岸线。所以要打一场大的水战,这也是吴侯的意见,丞相已经同意了!”
李雄站了起来,说:“我们调兵守治县的话,要很多的兵力才行,而且往来征调,耗费的财力物力太多,且兵也会是疲老之兵,极易被敌所吃掉!不如就让越人防御整个治县,对于保卫自己的家园他们是很乐意的!而我们只集军于治县县治侯官一处,以此为水军基地!”此建议得到了同意。
可是周瑜的脸色并没有多好看,因为越与吴争斗不休,而交州方面能说服越,那日后越就有可能与交州一起共同对付吴。这就是周瑜所忧心的。
“周都督,水战,你认为该如何打法呢?”曹操侧头向周瑜,毕竟水战方面还是得请教周瑜的!周瑜还是在沉思着交州与越的关系密切,“周都督!”又一声把周瑜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之中。
曹操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周瑜思索已定,便把战略设想给说了出来,他的设想得到了诸人的同意,于是便如此定下来了。
另一方面,暨艳跑来对孙公子说:“公子,倭寇派人来想要知道我们汉军的水军能力……”孙公子说:“给个虚假的消息给倭寇,哪个知道倭寇这么地没用,原本还想让他消灭范立,就算是不能消灭范立也要大损范立的实力,可是现在什么也做不到!何苦为即将灭亡的倭寇搭上我们呢?给他们假情报!让他们成为大汉扬神威的牺牲品吧!”
“是!太好了!早应该这样做了!公子!我这就去!”暨艳别提有多开心了,一阵小跑地离开了。
对倭寇的作战方案在制定中。周瑜根据他的战略思想而且又得到了贾诩、荀彧、诸葛亮、庞统、禤正五人为谋士,共同出谋划策,便开始与倭寇开始了决定性的一战……
周瑜展开地图,说:“治县一带有倭寇的军兵,不过他们具体行动范围我们并不能知晓,可是这不打紧,反正我们还控制着吴会二郡就可以了,治县县治侯官还在我们手上,就有如治县在我们手中一样!”
“至于有一处水域地形复杂,而且有许多小河经此流入大水,水道纵横交错之下利于船队赶至,加之暗礁林立,想必对方的驾船技术以及对地形的熟悉程度是不如我们的!”
“而且这里潮差大,涨潮时,水势汹涌,退潮时,水位猛降,大片浅滩迅速地露出水面来,船只不能迅速地驶离,有搁浅的危险。若善于利用这一点,对于胜利的帮助极大!”
诸葛亮问:“那都督想要怎么做呢?”周瑜说:“在倭寇退居夷洲的时候,我就派遣民船分别以出海捕鱼或者是运输货物来让倭寇截获,以此来骄养他们贪婪之心。现在时机到了,我们再以民船诱使倭寇到达此处,困住他们。先前倭寇就想向我们以海战来决胜负,毕竟他们知道海上线是他们的生命线,控海权将决定倭寇的生死,所以海上大战不可避免,与其正面激战不如先诱使其船受困,让其主力海军出战相援随后相遇进行决战。”
庞统明白了周瑜的意思:“让敌无所准备,而我准备充分,却让敌以为是一场遭遇战从而让其警戒之心减少,利于作战!都督果然是世之奇才!”荀彧则说:“计已定可速行!”禤正、贾诩都颔首同意了。
话休絮烦,周瑜的计策很成功,倭寇的数艘船只追击民船到达了周瑜的特定水域之后,恰巧遇上了退潮。倭寇的船只被困于浅滩之中,无不惊慌失措。而在后面的倭船见状急忙返航回去报告以解救困于浅滩淤泥中的同伴。
倭寇的大队船只出现在了海平面之上,可同一时间,又有一支打着“汉”旗号的船队出现了,这一支船队远比倭寇要少得多。
卑弥弓呼远远地望见,说:“那不过是汉军水军的一小部分兵力罢了!全力跟进,把他们给击沉!”卑弥弓呼的命令一下,倭船队全速跟进,而汉军船队扭头就逃,恰好也是将对方引入了那个潮退潮涨不同它处的水域。
下章内容提要:正当倭寇追击之中的时候,倭寇也不是省油的灯也看出了其中的奥妙,便让船只停了下来,这么汉军的计策就会失败了……汉军又将如何击败倭寇呢?;
第一百章 带病出战的甘宁
倭寇的水军追着追着的时候,英根土板木对卑弥弓呼说:“大王,我觉得奇怪啊!汉军把我们引进的地方正是我们的船只被浅滩所困的地方,而且听闻回来的人说先前还见是水深,可一下子退潮之后,变成了浅滩,会不会……还有,大王,前面的船只吃水已不够行驶,见到我们的大军到来为什么没有驶离与我们会合呢?”
卑弥弓呼定睛一看,但见被困的倭船不断地摇着旗帜,在告诉此处想要本军快点向它靠拢。卑弥弓呼疑心也挺重的,说:“为防万一,只让两三艘小船靠近他们,看看有什么状况,其它的大军全部停下!”
汉军的船队一字排开在岸边之时,而数艘倭船挺进,初时水流湍急,有一艘倭船触礁沉没。手攀在船沿边上的倭寇惊恐地望着水面,水面有许多的暗礁,再随着潮起潮落,看不清的暗礁露了出来,暗礁林立,加上退潮,船吃水变浅渐渐地受困其中。
卑弥弓呼见状惊呆了:“果然如此!他们好阴险啊!”“大王,快看!一支庞大的船队出现了!”“什么?”卑弥弓呼扭头一望,但见一支庞大的船队当先出现,领头的一支船队打着“汉水军都督周瑜”旗号。
卑弥弓呼得意极了:“这就是汉朝的水军?哈哈!看起来也不如我们水军多啊!”英根土板木说:“汉朝的水军以吴军为主体,而孙吴在与范立交战之时,实力大损,至于曹刘二家的水军可以略去不计。现在乘汉的水军还没有恢复元气之时加以歼灭夺取制海权,那么我们随时可以对汉保持攻势了!”
卑弥弓呼别说有多得意了:“对!此战一战可定日后的格局!准备为圣战而战吧!”英根土板木拱手:“是!”
汉军方面,周瑜身边的护将太史慈:“都督!倭寇做好进攻准备了!”周瑜不出声,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水波。“都督!下令吧!”周瑜还是没有出声,太史慈也不好再也声了。
凭栏而观察水波流向,又时则抬头望望远处,又扭头向沙漏的周瑜脸现喜色,说:“时机将至!各位传我将令!”
周瑜将佩剑给拔出,慷慨陈辞:“传令全军知晓,纵是敌众我寡,我们依旧能以少胜多,不世之功就在今日!少胜众大扬我大汉神威!此战只能向前,不准退后!也不准擅离职守!谁退,谁弃本职者,任何一人即可将其就地处决!不管他官职有多高!此战胜,则荣誉无以复加,亲戚朋友即可沾光!战死者荣,子孙国家赡养,退者杀无赦,为其家族大耻!速遵我令!全速前进!”“好!”汉军将士振臂高呼。
而在一艘“甘”字飘扬的船上,甘宁立于风中,身边的护将紧扶着甘宁,说:“甘将军,你生病,额头烫手了,请往船舱里歇息!”
甘宁一推,说:“每次大战我无不向前,此次怎能落后?当初我初仕于吴,以勇烈撼江夏黄祖而名震江南,成为吴的猛将。内战尚且以勇著称,何况外战?不必多言!听从都督指挥催动船只全力冲向敌船!”
汉军催动船只飞速地东向冲击倭寇方阵,卑弥弓呼大笑起来:“我们处上流水域,你们处下流水域,我们占据了优势,你们前冲,能打胜我们吗?”
英根土板木却感到了不妙之处:“大王,你看这海水!”卑弥弓呼一看,海水湍湍东流,水流一下子与汉军船队相符一起,汉军顺流而至,趁势猛攻,似此原本处有利的一下子就陷入劣势之中。
山影倒海之间,汉船无数从阴影中冲来,将近敌船,前锋乱矢齐发,呐喊着直驶向敌船,诸船皆响应。敌船知汉船来,一时万箭齐发,声震海中,箭矢落于水中者如细雨倾注。两军突发,左右掩击,千鼓齐鸣,矢石交下,柴火乱投,杀喊之声,山海同撼。
周瑜大叫:“传我将令!先锋甘宁,我想再睹他以前冲破江夏军铁索的勇烈!把敌军前方几艘大型战舰给撞沉!”“是!”旗将全琮之子全绪摇了摇令旗。汉军前锋甘宁部见状急突。全琮见状,急了:“都督!不行啊!甘将军重发烧!他,他……”
“什么?”周瑜大惊,说:“他病了?可前日我还见他生龙活虎的,怎么在这关键时刻病了?临阵换帅兵法大忌啊!病得怎么样?”全琮如实回答:“病得很重,头烫得很厉害,本来我想告诉都督的,可是甘将军不让我告知!”
“可恶!这个甘宁甘兴霸啊!病了都不告知一声!”“子义!”周瑜急忙叫唤太史慈,“子义,你速到前锋军中接替甘宁指挥!”“是!”太史慈如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周瑜一直注视着前锋军的具体情况,全琮兴奋地叫道:“都督!快看!”不用叫其实周瑜已经在看了。
甘宁的先锋军在疾驶中,先锋大将甘宁一直站立在甲板之上,持着长戟大喊大叫,指挥着他的船队一直向前,向前。拦在最前面的两艘倭战船成为了汉前锋军重点撞击的对象,汉军前锋船只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倭的两艘大战船始料不及,在勉强地躲过初一之后,十五还是躲不过,被撞得稀八烂。
经此撞击,汉军的前锋军损伤不大,由此可知对方的造船技术落后,造出的船只坚固度不如汉船,一撞就毁,且其船的行船速度上的设计明显与汉船一比起来差太远了,就算是先汉船而走,可是时间没有过多久就被汉船追上给撞击。
汉倭二方都清楚地知道了双方的这一形势,相对来说,汉军虽然在数量下居于劣势,可见到本方这样船好将士战斗力强善于水战的优点不由士气大振,而倭寇士气略有下降。
甘宁由于发烧声音变了,可他那嘶哑的声调响彻在战场之上:“前进!上!杀啊!杀!”手中的戟随着倭船工的移动而不断地指向着。
风在吹,在甘宁所在的楼船不远处一艘汉船撞向了一艘倭船,激起层层浪花,这浪花一打到了甘宁的身上,本来就已经是重发烧在身的甘宁难以支撑了,应声倒下。
“甘将军!”亲卫兵见状急忙地赶去甘宁处,在甘宁行将倒于甲板之上的时候扶住了甘宁。“甘将军!甘将军!”声声呼唤,随之扶住甘宁的亲卫队长伸手去摸了甘宁的额头,顿时被烫得缩回了手,双眼惊恐地直视着顿时昏迷过去的甘宁。
“快撞上了!我们周围的一只船快撞向正想要逃跑的一艘敌船!快!把甘将军给带回船舱内!不能让甘将军再着凉了!”瞭望兵大声地喊叫着以提醒亲卫队长。
亲卫队长一看,本方的一只船已经在本船的不远处撞上了一艘倭船,强烈地撞力激起了浪花,浪花还抛向了自己这一边来,带甘宁离开来不及了,亲卫队长只好是俯去帮甘宁以挡住飞溅来的浪花。
浪花一飞溅打到了甘宁的脸上后,冰冷的水让甘宁醒了过来,甘宁一醒过来就急问:“战况如何?战况如何?”亲卫队长劝道:“将军,你病得如此严重了,快快点退回舱内吧!接下来就全交给我们了!没有问题的!”
“混帐!你说的是什么话!”甘宁一激动把亲卫队长给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而亲卫队长睁着双眼直视甘宁,甘宁扯着嗓子大叫:“上啊!撞向他们!攻向他们的船去!将他们全部给消灭掉!”
下章精彩内容:太史慈远远地望见这一幕,不由飞奔而来大喊:“甘将军!”甘宁的眼睛直着大队的倭船,但见大队的倭船都攻向了自己的前锋军,甘宁伸出双手直指着倭寇的船只,双眼还死死地瞪着倭寇的船,大叫:“战斗!消灭它!战!战!”话声刚落一支箭正中甘宁的额头,鲜血淋漓,甘宁将头一低,这位世之猛将就此过世。;
第一百一章 甘宁战死
举目所见艘倭船在下沉中,而一艘倭船长楫全被撞断不能动弹了,在不远处的也有一艘倭船被撞断了一些楫,可残存的楫还在划动着想让战船逃离。
甘宁大叫:“凡是受伤的敌船不能让它们逃掉!立即追上!把它们给消灭掉!本船出击!”亲卫队长大叫:“甘将军,我们的主军攻过来了,你不用担忧了,一切都在都督的筹划之中,请你以贵体为重快点去休息吧!”
“混蛋!你再说这样的话乱我军心,我一戟结果了你!”甘宁紧盯亲卫队长,亲卫队长知道甘宁的心意不敢再出声了。
甘宁催道:“还不快去传我将令!”“是!”亲卫队长只好跑去了。甘宁一手拿戟一手拿起了长长的钩索,头晕得要命,一次次地险些摔倒,可他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勉强支持了下来。
“我们靠近倭寇的船了!”士兵的喊叫声让甘宁精神为之一振,他弃戟改而双手执钩索,可身子一倾,人险些栽倒,头晕沉沉地。“甘将军!”亲卫队长已经赶回甘宁处,见到甘宁的样子不由惊叫出声。
“没事!”坚强的甘宁出声了,随后他摇摇摆摆地立直身躯,眼前的影像模糊,倭船在眼中成像是或拉长或扭曲,渐渐地看不清了,甘宁用力地摆摆头,大叫一声:“去!”随之用力地把钩索抛向倭船,两船靠近,钩索先行钩在了倭船的前沿之上。甘宁大叫:“上啊!把他们给我消灭掉!上!”
甘宁的命令一下,亲卫队长先是对已经准备出击的士兵大声疾呼:“兄弟们,建功的时候到了!冲啊!”一声令下,冲击者无数,汉船也并到倭船之上,一条条的钩索先行抛钩到了倭船的船沿上,士兵们或跳或顺着钩索攻到了倭船之上。
“杀!”甘宁提戟刚想向前,可是身子不听使唤,险些跌倒。“甘将军!”亲卫队长一急,甘宁直喘着气,亲卫队长已经飞奔到自己的身边扶着他了。
“甘将军!太史子义来了!”太史慈驶着小艇快速地赶至甘宁的楼船边,船上的士兵们急忙放下吊桥让太史慈上到船上。
亲卫队长边高举着盾牌帮甘宁挡着射来的飞矢边劝甘宁:“甘将军,太史将军来了!一定是都督知道将军病了,便让太史将军来接太军的!”甘宁牙关紧咬:“我还能再战,凭什么要让人替下我?”说着提着戟大步向前,而这一向前,少了亲卫队长的盾牌保护一排箭雨扫至,甘宁身中数箭,在身体将倾的时候,用戟斜插在了甲板之上,勉强地定住身形。
“甘将军!”亲卫队长情急之下连盾牌也随手扔弃于地扑向甘宁,又一排的箭雨打至,亲卫队长照单全收,身体直僵僵地挺立着。
太史慈远远地望见这一幕,不由飞奔而来大喊:“甘将军!”甘宁的眼睛直着大队的倭船,但见大队的倭船都攻向了自己的前锋军,甘宁伸出双手直指着倭寇的船只,双眼还死死地瞪着倭寇的船,大叫:“战斗!消灭它!战!战!”话声刚落一支箭正中甘宁的额头,鲜血淋漓,甘宁将头一低,这位世之猛将就此过世。
一排箭雨扫向甘宁尸体的时候,太史慈赶至用手中的武器一扫,把那些箭矢全都扫落到了甲板之上。“甘将军!甘将军!”声声呼唤,可却不能把甘宁给再次唤醒。太史慈眼中流着泪,说:“甘将军啊!你就是太刚强了!不然你也不用死了!”
太史慈随之转向身边的人说:“把甘将军的旗号高高鹰扬,而我的旗号一律收起来!这一战战斗着的不是我,而是甘宁甘兴霸将军!”太史慈说罢把甘宁的尸体给扶正,然后用一面汉旗披在甘宁的尸体上,以汉旗来覆盖这是最高荣誉!太史慈便说:“甘将军,来!我们一起奋战!”
周瑜远望着前锋军,对于前锋军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飘扬的“甘”字大旗,不由感叹:“甘将军真是一员猛将啊!就算是发高烧尚且指挥本军如此英勇直前!”
庞统在旁提醒:“都督,时间快到了吧?该是实行我们原本计划的时候了!”周瑜点头:“好!让对方知道我们的厉害!”汉军听从周瑜的指挥……
周瑜的命令一下,汉军立即一分为二,但见分出来的一支打着的是“山越”和“扬越”的旗号,船上的越人站在了船上特意让倭寇看得个仔细。由于越人训练比不上汉军,加之船只看起来都是民船无法与汉军战船相提并论,他们分出想要截击倭寇,倭寇但也不太在意。
“前进!”“前进!”越的民船上的越人大声地疾呼,辟波斩浪而至,而倭寇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有汉军旗号的汉船之上,当这些民船就快靠近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警惕,倭寇为了自己的轻敌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见越的民船上一下子出现了汉军的旗号,原来越的民船上不但有越人而且也混杂了不少的汉兵,打着越的旗号为的就是想让倭寇放松警惕然后等一靠近倭寇的时候立即把汉军的旗号给打出来,让倭寇惊慌失措,从而达到左右绕战,从而实施包抄合击的战术,至此这计策进展得很顺利。
“我们可不能落后,也让他们看看越人的厉害!”当先的一艘越船高速地冲向一艘小型倭船,将其给拦腰撞断,倭船上的倭寇纷纷落水,而在越船上的越人张弓拉箭朝着落水的倭寇不断地射着箭,或是用长枪长戟捅向那些正抱着漂浮在水面上的木块的倭寇。刹那间,水为之赤红。
分成两部分的汉军劲弩齐发,火矢射到倭船之上,一时之间,火焰蔽空。当汉军向倭寇射箭的时候,倭寇还击出的箭却射不到汉船这一边,只能是干瞪眼,抱头鼠窜以躲避汉军射来的箭。倭寇不止在射程方面落后,就连箭击的杀伤力都远不及汉军。一箭箭射进船上的木板时,有些是末羽没入,而倭寇的箭往往只是箭头插进罢了。
姜维站在船头上,指着倭寇大叫:“各位,让他们尝尝我们连弩的厉害!”一声令下,早已架好的连弩一齐射向倭船,连发的箭矢远比单射的对倭寇打击更为沉重,射得倭寇哭爹喊娘,跑得快的有命在,跑得慢点就只能是尸横甲板之上了,倭寇龟缩在船舱里,不敢露头。
当敌我双方的船只相接的时候,汉军将士奋勇当先争攀向倭船。
扬越的首领勾再兴和山越首领诸摇大声地疾呼:“小的们,我们也是中华的一份子,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之辈胆敢犯我中华神威,请大家一起去惩罚他们!”
其部下得力战将吕合、秦狼、随春、李桓、罗厉当先攀向敌船。其身后的是“呼!呼!”赤着上身的越人挥舞着大刀大吼大叫地也迎击而来!
罗厉率先登上了一艘大型倭船,冷不防的被倭寇用石块给砸伤,仍然屹立不动。身边的亲卫扑上来,想要把腹部血流不止的罗厉给扛回去,铁青着脸的罗厉并不愿意后撤,直指着此船指挥楼大叫着以激励他的部从奋勇向前,后来终因失血失多而晕了过去,其部从急忙把他给救回以求能抢救他的性命,可是回到船舱内的时候已然不行了。
周瑜所亲率的主力汉军得已追上与倭寇方阵的阵头相碰在一起,倭寇的侧面被绕战已然慌乱再经汉军自正面狠狠地打击损失极大。
下章内容提要:汉水军已经是与倭寇的水军短兵相接了!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胜利只是属于勇敢的战士!;
第一百二章 倭寇败退
“撞上去!撞上去!”一艘中型汉船风驰电掣地迎击向一艘高速驶来自己而来的大型倭船。大型倭船上的倭寇们不嘲笑起了迎击向他们的汉船,因为自己这一边船大,在双方同向相撞且又速度相差无几的情况之下,都是大型船只占优。
两船相向的时候,船上的一部分士兵拿着盾牌以保护射箭的士兵,双方的飞矢在上空呼啸着你来我往,直到两船相撞的那一刻起。
“轰隆隆”的一声,汉军的中型战船一撞到了倭大船居然把倭大船给撞得支离破碎,相较之下,中型汉船受损并不是很厉害。倭船前端损害更是厉害,而见到汉船居然还有一块板,虽然前端被撞得漏洞不少,可重新在船前端竖起的一块板以作弥补漏洞之用,防止水往船里灌。这都是双方造船优劣的表现,两方所用的材料以及建造技术不同,便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两船剧烈地撞击之下,有些紧抓着栏杆的人幸运地没有摔倒,而有些抓不牢就倒在了船板上,而那些举盾拿弓射箭的大多全摔了个仰面朝天,盾牌、弓箭撒满了甲板。
“呃啊!”“啊!”“呜呜……”倭寇悲哀地哭叫起来,不少倒在地上的倭寇还没能站起来,大船还在不断地摇晃着,前端破裂进水,让得倭船的船长不由大嚷大叫着想要驱使他的部下们快点去把进水给倒出去。
中型汉船又一次将憋足的气给释放了出来,但见它又撞向倭船的长楫。“咻咻咻”倭船上的倭寇拼了命地射箭妄想阻止汉军,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做最后只能是徒擂功。
汉船飞速行驶之下把倭船的长楫给撞断,还擦着倭大船的侧面过去,直弄得是木屑纷飞。船上的倭寇见状全都乱作一团,无计可施了。
汉船在撞断了倭大船的长楫之后又折返回来想要把这只已经不能行动的庞然大物给彻底解决掉。倭大船上的倭寇急得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吱吱喳喳地乱叫个不停,上窜下跳不能自安。有一些狡猾的倒是抢先一步跑至绑着小船所在处,急忙解开线索把小船给放下来好逃命。有人如此做了,就跟着有不少的人争先恐后地到来,为了争夺快艇或小船往往变友成敌,还打成起来。
“轰!”中型汉船为了给倭大船一个彻底的解决,又再次撞到它的底部撞出一个大洞来,水不断地涌进去。小船和快艇放了下去能进入小船、快艇者毕竟是少数,而大多数的倭寇只能是跳水不愿与将沉之船陪葬。
另一方面,数艘汉船已经并拢在了数艘倭船边上,汉兵们架起梯子源源不绝地往前攀登。上船的汉兵在倭寇的刀砍来之时,急忙一侧身躲过,随之反击出一剑刺向倭寇,此剑擦着倭寇的手腕而来,惊得倭寇立即弃刀,没有了刀的倭寇随后只能是任由宰杀。
“呀!”一个汉兵一声大叫,把手中的匕首给掷去,匕首不偏不歪正插进了前面的一个倭寇仰面倒地。“呀呀呀!”连续的吼叫声,一个倭寇又被一刀重重地砍在左肩之上,左肩骨已经被砍断,血淋淋的尸体应声而倒。很快地,甲板之下堆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血洗甲板。
汉军孙吴的将领谭雄虽然被洞穿,可他一戟刺进甲板之上,犹奋呼督战不已。曹魏的大将吕虔头盔上被射进了两支箭,可仍不理会,只顾拿着砍缺了口的大刀向倭寇们的头上砍去!“谭将军!”谭雄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去,士卒们唯有抹干泪继续奋战下去。
吕虔在率军攻陷了一艘倭船之后,快速地跳回本船上,催动着本船会合李典的船只一起攻向另外的倭船。
“汉军来了!”完全被打怕了的倭寇全都扔下弓和箭想办法躲起来,汉船又一次与倭船并靠,一个又一个的汉兵急速地飞跳到倭船之上,眼睁睁地直视这一幕的倭寇心中一个咯噔,全都扔下武器,惊恐万状地逃跑。
“追!快追!”有如追兔子一般追逐着逃窜的倭寇,倭寇逼得最后纷纷来到船沿边上,一个接着一个的跳入水里逃命,这帮惊弓之鸟无一人敢回身接战。水面上溅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波,荡漾着向前。
卑弥弓呼见到本军完全地打怕了,一个两个就连接战的勇气都没有了,但见[注一]“倭寇赴水溺死者众,舻舳不得回旋”,“汉焚倭舟烟焰涨天,海水皆赤。”“哭喊呼救声从不间歇”此战的胜负已定,他不由一惊,便说:“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们占据的是优势兵力,可……”
英根土板木说:“论士兵的素质以及船的坚固耐战力都比不上对方!而且对方的箭势射程比我们还远啊!还能连发,我们……”不由低下了头来,说不下去了。
卑弥弓呼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只有撤退了!先回到我们的本国去重整旗鼓然后再吞并邪马壹国,邪马壹的女王卑弥呼已死,邪马壹国更无实力与我们相抗衡!走!撤退!”
英根土板木问道:“大王,那我们其它的军队呢……”卑弥弓呼一指说:“你看看,我们有不少的船只都被汉军所包围,要救他们怎么可能?他们为我而死是很有意义的!死得再多也无所谓!”英根土板木无奈地点了点头:“是!”
倭寇见到他们的帅船抛弃了他们独自逃命,士气跌落到了冰点。而一些未受困的倭船见到帅船逃跑又怎会再战呢?也一样落荒而逃,慌不择路之下有些反而还撞入了汉军战船边反被汉军战船合围消灭,倭船们互不相应,零零散散地逃窜。
在水上是许多落水的倭寇见到了本方的战船不理会他们,他们喊破了嗓子想要让本方的战船停下来返回以救他们,求求本方的战船不要走,可是本方的战船头也不回地往前飞驶。
一个又一个的倭寇在体力不济时身子下潜,过了会儿后又浮了上来,高举着手大声地呼救,可是他们的人并没有理会到他们。有些幸运地能抓到漂浮着的木块尚能苟延喘喘。许多倭人见到本方战船的离去,失去了希望失去了求生的往往只能是溺死。
一眼望去全是落水的倭寇或浮出水面或沉下去又浮起来,或永远地沉了下去,一个个的在垂死挣扎着。一些汉船则来回地捕捞倭寇,可仍然忙不过来。
吕虔站在快艇前对着楼船大叫:“李典将军!李将军!”李典正凝眸注视着倭寇的一举一动,其帅船的离开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拳头用力地击在了护栏之上,早已下定决心却待下令的时候,吕虔赶至大呼,李典身边的儿子李祯碰了碰李典提醒吕虔叫他。
李典对着吕虔大叫:“吕将军!”吕虔说:“李将军,请你快速地追击倭寇的帅船绝不能让他们逃掉!一日纵敌百世之患!”李典不展颜一喜,说:“吕将军,我早有此意!你我共同前进!”
李典转向身边的李祯说:“我李家军自叔父李乾再到李整兄弟最后到我,屡立战功,唯独交扬拦截倭寇逃窜之军时蒙受了大辱,我中了邪术致使倭寇从我的防区脱逃方才有今天的水战,不然倭寇早就消灭了!这样的耻辱唯有以对方的歼灭来洗刷!祯儿,传我号令下去,全速前进!不灭对方的帅船就绝不回来!”“父亲!孩儿领命!”李祯急忙跑去传令。
吕虔指挥下的艨艟和快艇先李典的楼船一步冲向了倭寇的帅船。李典和吕虔部先行追击,其他的汉军还在攻击落下的倭船或追击另逃的倭船,也有些汉船在捕获落水的倭寇。李雄、插着“甘”字旗的太史慈、姜维的战船都发现了逃窜的倭帅船也紧随李典等之后追来。
“快!快点!”卑弥弓呼惊恐地一边不断回头往后望着尾随的吕虔快艇和艨艟一边不断地催着部下:“快点啊!汉军就要追来了!”看了看傻愣着的部下又歇斯底里地大吼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朝他们放箭!把他们全都给射杀了!绝不能让他们追来!射!射!”
[注一]:这场海战我是参照中日历史上的第一场水战“白村江海战”以及明朝万历年间援救朝鲜的露梁海战,加以杂合罢了。中日第一战就是三国时期曹魏派遣的军队前去援救邪马壹国攻打狗奴国。感叹一下,露梁海战牺牲的邓子龙将军,在27岁还是帮人看地的风水先生邓子龙将军习武之后居然成了一代名将,可惜的是首级被倭寇给割去了!唉!
下章精彩内容:追!追!不能让它逃了!快!快!”吕虔急了,大吼大叫,让还在行驶的艨艟快点赶上,艨艟听到了自己主将的命令快速地跟进,艨艟上的浆手们只顾拼命地措浆致使艨艟速度过快,一下子反而到了倭帅船的前面。“快!躲开!”艨艟驶着想要避免被后至的倭帅船撞上,可还是迟了一步,后端被撞断,艨艟飞旋射了出去,随后在水波上转了数下便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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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章 追击(上)
英根土板木见到自己的大王确实是急了,他亲自出马带着他的箭士们一起到后端对着吕虔的快艇和艨艟射出了密集的箭雨,箭歪歪斜斜地刺进了艨艟上方的护板。“嘿哟!嘿哟!”护板下的汉兵们唱着号子用力地划着船紧追不舍。
吕虔一时看看尽速奔逃的倭帅船一时又不断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典的楼船,也看见了打着“甘”字旗号的太史慈楼船以及姜维、李雄等船,随之紧视着倭楼船,下达了一个大胆的命令:“我们的船就算追上了,我们的船小对方的船大,撞击上去对敌的损伤没有多大,反而会让我们的船破损,只有绕到它的前方去哪怕是在它的阻挡它或干扰它一下,拖时间以让我们的船赶上,那也算是胜利!”
副将出声:“将军,如果说我们在敌船的前方干扰的话随时有被敌船给撞沉的危险啊!请将军不能不……”吕虔坦然地一笑,说:“我已知晓!个人生死已不算什么,今日不能让国的大害逃去,若能除此大害纵是粉身碎骨又何必可惜呢?命令艨艟一起左右两边绕击敌船!”副将点头:“是!将军!”
快艇和艨艟的速度很快,倭帅船的速度根本就不能与它俩相论。船上的倭寇更加疯狂地放箭,可不能阻止快艇和艨艟前进的步伐。
“汉船快接近我们了!”卑弥弓呼的部下们像是要面临世界末日一样失神地疯叫,“怎么办啊?”“汉船,汉船会不会……”
卑弥弓呼大惊:“不!不!阻止他们!神啊!我是神的化身,不可能会葬送在这里的!快让汉人的船给我停下来!”
快艇和艨艟并没有如卑弥弓呼所愿般,反而是在近倭帅船的时候分道扬镳在其左右两边绕行,还时不时地作状要撞击倭帅船,快艇一下子就窜到了倭帅船的前方活活惊扰了一下船上的倭寇。
这两艘船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严重地干扰着倭帅船前进的速度,而且更为让他们惊魂的是在其长楫附近游弋,生怕会被汉船给毁掉长楫,那么倭船动弹不得就难逃死路了。
英根土板木已经赶回到了卑弥弓呼的身边,说:“大王,这两艘汉船不断地在我们四边周旋,如不将其给毁掉的话,那么就……”卑弥弓呼大叫:“命令,它们往我们哪边驶来,我们就靠过去!只要撞上它就可以了!”卑弥弓呼说着细细地观察着艨艟和快艇的驶向。
卑弥弓呼双眼直盯着快艇和艨艟发觉有机可乘了,“好!靠过左边!”卑弥弓呼大叫着,他的部下快速地传递着他的命令,倭帅船靠过左边迫近吕虔的快艇,幸而快艇躲闪得快,可在擦击之下,木屑飞出,幸得快艇建造时坚固这么一擦击只当是掉了层皮。
倭帅船在撞不毁快艇的时候忽然一个摆正急速地向前想要摆快艇和艨艟,因为在后面李典的楼船距离很接近了,再后面的就是能合围致倭寇于死地的李雄等船。
“追!追!不能让它逃了!快!快!”吕虔急了,大吼大叫,让还在行驶的艨艟快点赶上,艨艟听到了自己主将的命令快速地跟进,艨艟上的浆手们只顾拼命地措浆致使艨艟速度过快,一下子反而到了倭帅船的前面。
“快!躲开!”艨艟驶着想要避免被后至的倭帅船撞上,可还是迟了一步,后端被撞断,艨艟飞旋射了出去,随后在水波上转了数下便往下沉。
“嗖嗖嗖”李典的楼船在后面赶至了,不断地冲倭帅船射箭。李典站在甲板上大叫:“吕将军!我来了!我来了!”吕虔回过头来望着后面的楼船,李典的楼船已经十分接近自己,随后抬起头来看了看迎风招摆着的汉旗,不由一笑,说:“各位,你们怕不怕死啊?”
“啊?”士兵们全都惊讶了,不知吕虔为何发出这一提问,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集在了吕虔的身上。吕虔指着落水的艨艟士兵,说:“不知那艘艨艟上的兄弟有什么幸存的?后面的兄弟一定会救他们的!我们现在只能是争分夺秒地拦下敌帅船!怕的可以跳下船等候救援,后面的战船上的兄弟会解救你们的!”
一位浆手问:“将军您的意思是?”吕虔说:“全力以赴向前!就算是横拦在敌帅船前挡住它一时,后面的李典将军就能立功了!”“干吧!干吧!”“现在马上就做!”快艇上的士兵们全都同意了,他们知道横拦在敌帅船上一旦撞上性命没有保障,可人人不畏惧奋勇向前!
而在这个时候李典的楼船和吕虔的相贴近了……
李典倚栏而望,见到吕虔的快艇开始启动了,原本两船就在同一平行线之上的,可是由于快艇的速度远比李典的楼船速度要快得多,一下子就超到了前方。快艇的速度很快,很快,一直都没有减速的可能,它“嗖”的一下反而追上了前面的倭帅船,齐头并进了!
李典直念叨:“吕虔将军想要做什么?”李典正纳闷的时候,其子李祯指着吕虔的快艇说:“父亲,吕将军的船已经超越倭帅船到了它的前面!”
李典凝眸一看,但见吕虔的快艇停了下来横拦在倭帅船前行的方向,但见一个人快速地爬到了快艇之上,他双手紧抓着汉旗,李典看清了,那人正是吕虔。
“吕将军……”李典正惊讶之时,吕虔猛摇着汉旗大叫:“李将军!就让我们的船来阻挡对方前进的步伐!你们要追上它,不能让它逃了!”
“啊?”李典明白了吕虔此举的目的,随之大叫:“祯儿你给下去划浆,给我全力向前!”“啊?”李祯一愣随之醒悟:“是!父亲!”便快速地去做成浆手。
卑弥弓呼望着李典的帅船辟波斩浪地追来,距离越来越远,一千多米的距离,一千米,不足一千米。卑弥弓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除了狂吼狂叫之外无法平息内心中的急躁:“快!快!绝不能让汉船追上!转向,避开前方的快艇,一旦撞上它必定会让我们的速度减慢,那时就会给后面的汉船可乘之机了!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不能!”
倭帅船刚刚扭转方向想要从另一个侧面摆快艇的横拦然后前行,可是快艇的速度也很快,又横拦在倭帅船必进的方向。
倭帅船往左则快艇往左,往右则快艇往右,就是死死地堵住倭帅船前行的方向,死拖不放。由于拐弯又得减一些速故后面死咬绝不松口的李典楼船,距离只有数百米了!后面的箭雨往往射至!
英根土板木惊道:“前方的快艇总是横拦在我们的前面,大王,我们该怎么办啊?!”卑弥弓呼大吼:“朝快艇射箭,快艇还不走的话,就加速度把前面的快艇给撞翻!”
卑弥弓呼的命令之下,“嗖嗖嗖”许多的箭一齐射向了快艇,快艇插了许多支箭,可是站在顶端的吕虔并没有让他以及他的部下们退缩,而是勇敢地站在顶上挥舞着汉旗。“嗖”的一下,一支箭从他的腿边擦了过去,疼得吕虔是眼睛一眯,受伤的脚一歪,身子往前一倾,幸而他支撑住了,崩直身子挺直腰板,紧咬牙关,又一次的挥舞着汉旗。
“撞上了!我们就要撞上前面的快艇了!他们没有躲开!没有躲开!”英根土板木惊叫。话声刚落的时候,船撞上了横拦的快艇,顿时之时,木片乱飞,激起水浪纷飞。快艇的目的达到了,牺牲自己就是为了能减轻倭帅船的速度。
下章精彩内容:“吕将军!”在快艇被撞上的一刹那间,李典眼睁睁地望着吕虔被远远地抛了出去,在半空中坠落的时候还中了一箭,那一箭直射进他的胸膛,随之掉进水里溅起了一阵的涟漪,不再见浮上来。;
第一百四章 追击(下)
“吕将军!”在快艇被撞上的一刹那间,李典眼睁睁地望着吕虔被远远地抛了出去,在半空中坠落的时候还中了一箭,那一箭直射进他的胸膛,随之掉进水里溅起了一阵的涟漪,不再见浮上来。
李典明白那将意味些什么,吕虔是中原人士,本来就不善水性,加上又受伤,落水那只能是意味着死亡!
“嘿!”李典重重地一拳击在了护栏之上,嘴唇咬出血来,头低下,泪珠滴落,掉到了船板之上。其子李祯说:“父亲,吕将军阵亡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吕翻和孙子吕桂,不然写嘉奖信给丞相,丞相好抚慰吕将军的儿子吕翻和孙子吕桂吧!”
李典用力地点了点头,听见了这位硬汉的轻微抽泣声。李祯愣住了:“父亲……”猛地,李典抬起头来:“撞上它!撞上它!”手直指着倭帅船。
倭帅船。英根土板木失声大叫:“不好了!汉楼船跟到我们尾端了!跟到我们的尾端了!”卑弥弓呼双眼瞪直,嘴张得大大地,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英根土板木大叫:“我已备好一艘小船请大王快逃!快逃!”
“轰!”的一声巨响!李典的楼船撞上了倭帅船,强烈的撞击之下,倭帅船的一部分被撞烂,那一部分或支离破碎,或立沉水底,而大体部分却飞旋在水面之上,像是打出的陀螺般飞旋着,随之在漏开的部分严重进水的情况下开始了下沉。
而李典的楼船在剧烈地撞击之下严重受损,船体受损的部位也进水不少,船体前端严重进水下开始前倾下沉。后面的姜维、李雄、太史慈见状都催自己的船加速赶来。
一只手从水里冒了出来,攀住了正漂浮着的木板,然后一个人头冒了出来,他用力地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而且张口吐出灌进嘴里的水,看清了相貌,那是英根土板木,他见到近端的浮着的一小船上立的人是卑弥弓呼,不由大喜:“大王!”卑弥弓呼让人把英根土板木给捞上船来,然后开始逃跑。
正话间,李典和他的部下们乘一船过来了,卑弥弓呼低声一骂:“阴魂不散的东西!”眼珠一转,眉头一皱随之计上心来。
“上啊!”李典的小船快,接近了卑弥弓呼的船,可是卑弥弓呼已不见了踪影,李典并没有在意,对[注一]张顺说:“张顺,你留在此船,我跳去阻止他!”说着手执剑在两船相近的时候,李典一跃而起跳到了敌船之上,敌船在李典落脚时,船剧烈地摇了摇。两个倭寇围上来时被眼疾手快的李典刷刷地两下给解决掉了。
英根土板木拿刀在手紧盯着李典,“嗖嗖”两箭射英根土板木两边的倭寇下水,又一箭射向英根土板木却被英根土板木给打落下来。
李典紧盯着英根土板木厉声问:“你是倭寇的大王?”英根土板木微微地一笑,说:“我不是大王,我是大王的左右手英根土板木。”
“什么?”李典呆住了,转之一望但见自己的船上一人冒了出来,刷刷地数下,几个汉兵被击杀,张顺对着登上本船的来犯者挥出一剑,可是却被对方给击落。
李典直盯着危险的张顺,又看到那个来犯,顿时惊叫:“张将军!”“你的对手是我!”英根土板木拦住了李典,不让李典去救张顺。
李典对英根土板木说:“你看看他算哪门子的君主为了自己的生存抛弃下了这么多为他出生入死的人,你难道还想要为他效力吗?”
英根土板木淡淡地一笑回答:“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哪怕他为活命抛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应该的!来吧!与我战上一战吧!”
李典分神了,可英根土板木又缠得很紧,刀法又非常地诡异,李典渐渐地不支,而在张顺这一边,张顺不是卑弥弓呼的对手被卑弥弓呼砍杀,断气的张顺双眼睁得大大地,死不瞑目。卑弥弓呼就想驾着这艘小船离开。
“不许走!”李典大叫一声,后面的英根土板木一刀斩来,面对着武艺在自己之上的英根土板木还要分神,自然只能是落败,一刀重重地砍在了李典的左肩上,李典反应很快,回旋着一刀往上,一剑正中英根土板木的腹部。
英根土板木受了伤急忙地蹲下,直视着重伤的李典,李典也死盯着英根土板木。“父亲!”李祯当先赶到,在自己所乘之船没有靠近的时候,就跳到水面急速地游着爬上此船,到了李典的身边。“父亲!父亲!”李典一推,说:“不必理我!杀贼!”
李祯一抹眼泪,当即挥剑辟向英根土板木,却没料到英根土板木却藏了一把小刀,发出一把小刀,这一刀正中李祯的要害,李祯仰面倒在了船上,双眼瞪得大大地。“祯儿!”李典冲上前去看了一眼尚未断气可已经无法挽救回性命的儿子,牙一咬,双眼喷火地死盯着英根土板木。
“呀!”英根土板木根本就不会给李典丝毫喘息的机会,捡起一刀快速地斩下来,李典居然用手掌夹住了英根土板木的刀,英根土板木惊叫:“你的肩膀不是重伤了吗?你的手怎么还可以动?你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架住我的刀?”说讫还加重力气可是却不能动得分毫,被李典的双掌夹得死死地无法动弹。
李典面前的是一艘急驶而来的挂着“甘”字旗号的船,知道是吴军的甘宁船只,便大叫:“甘将军!”“甘”字旗下的是端坐于座椅上的甘宁尸体以及旁边站立着的太史慈,太史慈拿起一把长戟,直望着李典已经知道李典的请求,当先拿起一杆戟。
“嗖嗖嗖”数箭从英根土板木和李典的身边过去,英根土板木青脉崩出,他想要尽快地摆掉李典的束缚不然只有死的下场,李典的体力用尽,就要让英根土板木挣脱了……
就在李典的体力将耗尽英根土板木将逃的时候,太史慈掷出了一戟,那一支戟直穿透了英根土板木的咽喉,而李典最终低下了头,头重重地撞在了松开手的英根土板木的刀上,闭上了眼睛。
太史慈的楼船赶至,一方面在救援落水的本方士兵,另一方面也打捞死去的战士的遗体,像李典等的遗体则被运上了船中。
而卑弥弓呼和他的亲卫们驾着夺来的汉船逃跑,忽地,前方出现了拦截,拦截在前的是李雄的船,李雄大叫:“你们逃不了啦!”卑弥弓呼大叫:“快!摇棹转变方向摆他!”摇棹的倭寇只能是用力地摇棹。
可是刚刚转到另一边的时候,一艘庞大的楼船又拦住了前进的方向,当先站着的是姜维,他大叫:“你们还能逃去哪里?就算是插翅难飞了!”卑弥弓呼想折返,可是后面的李雄楼船也跟进了。
船上的倭寇全都慌了神,全被恐惧所占据。姜维船上的连弩全都对准了船上的倭寇,而赶至的李雄这一船上的箭也对准了卑弥弓呼等。
这一下能否截下倭寇,不让卑弥弓呼等逃脱呢?
[注一]张顺,详见陈寿的三国志徐晃传中的,解将军张顺围。击贼陈福等三十余屯,皆破之。
下章精彩内容:可是饿晕了对美食垂涎三尺的鲛鱼可不会听他的,四只鲛鱼一齐扑到了卑弥弓呼的身上,在水中且又受伤了的卑弥弓呼已没有抵抗的能力,五只鲛鱼各咬住了他的四肢以及头部,随后一齐用力地撕咬,卑弥弓呼的尸体分成了五部分,四只扑上来的鲛鱼各抢到了卑弥弓呼的四肢,而虎视眈眈的其它鲛鱼也扑至想抢食卑弥弓呼头部连着的身躯。;
第一百五章 胜利了!
箭在对准了倭寇,只差一声令下了。“放!”姜维一声令下,手放下,万箭齐发,誓把对方给射成刺猬,无处可逃的一船上的倭寇只能是当做箭靶子,每一个人身上都插满了箭矢。李雄手持弓率先三箭齐发,这三箭全都冲着卑弥弓呼而去,卑弥弓呼的眼睛齐盯着射来的三箭,一瞪,三箭齐落水,随之机灵地先跳入水中,可是在他跳入水中之时李雄在三箭射出之后快速地补出一箭从他的肩膀上擦了出去,带出血来。
“有人跳水了!往他跳水的地方射箭!”不待吩咐,许多支箭追寻着卑弥弓呼的的踪影追杀而进,一支接一支的箭钻进水里。
“有一个倭寇跳水了,不能让他逃了!放下小船追捕他!”有人出声道。姜维伸出一掌,说:“不必!你们看!”身边的傅佥一看,惊叫出声:“水中有东西!”已明就里的罗宪出声:“[注一]鲛鱼,在我们与倭寇相战的时候,就曾发现有鲛鱼出现了!这种鱼是肉食鱼只要有血腥味就会引来大批的鲛鱼,现在鲛鱼是越聚越多,想必他也不会有命在的!倘若要活命的话只有向我们这里而来,让我们生擒!”姜维点了点头,说:“我正是这样想的!他不想葬身鱼肚只有此路可走!”
罗宪所说的一点也不错,卑弥弓呼受伤的肩膀上流出的血引来了在周围游弋等待着猎物的鲛鱼一齐向着发出血腥味的卑弥弓呼而来。
当先的一只鲛鱼张着血盆大嘴靠近了卑弥弓呼的跟前,卑弥弓呼咬了咬牙:“可恶!你们这些畜生!我是神!怎么可能命丧你们这些畜生口中呢?”说讫,双眼直盯着鲛鱼的双眼,说也奇怪,不懂是不是卑弥弓呼的邪术奏效了,扑向他而来的鲛鱼停止前行。
卑弥弓呼还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能摆汉军的追捕,也能逃得鲛鱼的捕食,所以他还想负隅顽抗,可现实却不如他想的那么美。
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鲛鱼将卑弥弓呼给包围了,卑弥弓呼的邪术能操纵阻止两只鲛鱼的进攻,可是这么多的鲛鱼挡得了一只,挡不了另外的一只。四只鲛鱼一齐攻向他而来,卑弥弓呼惊得大叫:“滚开!快点给我滚开!”
可是饿晕了对美食垂涎三尺的鲛鱼可不会听他的,四只鲛鱼一齐扑到了卑弥弓呼的身上,在水中且又受伤了的卑弥弓呼已没有抵抗的能力,五只鲛鱼各咬住了他的四肢以及头部,随后一齐用力地撕咬,卑弥弓呼的尸体分成了五部分,四只扑上来的鲛鱼各抢到了卑弥弓呼的四肢,而虎视眈眈的其它鲛鱼也扑至想抢食卑弥弓呼头部连着的身躯。
“呀!”一声大叫,正当众人不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将飞快地在水中像蜻蜓点水般飞向卑弥弓呼的尸体,手中刀一挥,寒寒的刀光伴随着刀劲吓得鲛鱼惊退,一刀顺势砍下卑弥弓呼的首级,然后持首级在手,又施展出水上飘轻功飞向来接应的一艘快艇。
姜维定睛一看,那正是关羽将军,难怪有此神威能迫退一群鲛鱼安全回归。鲛鱼倒也不去追赶已经远走的关羽,一齐扑向残存的卑弥弓呼尸体。须臾功夫,鲛鱼就将其给分食完毕,然后又游弋希望还能有新的猎物出现。
所有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被这残酷的一幕惊得是好半晌兜不出话来。姜维叹了口气,说:“真是愚蠢!如果说不发动这场战争的话,怎么会落到如此凄惨下场呢?”看到关羽持首级在手向自己示意,便说:“好了!大家返航,回去吧!回去夸耀我们的胜利!”“好!”各船纷纷返航。
起风了,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出征得胜归。风吹着波引起一阵阵的波澜,一波紧推着一波,拍打在岸边,卷起阵阵的浪花,白浪开得是那么的绚丽多彩。这还不止水波引起阵阵涟漪从不间断地助兴来为美丽增光添彩。
“呼!呼!”风剧烈地吹着,战旗猎猎作响,金线绣就的“汉”字特别的刺眼,披风在随风摇摆,我站在岸边之上,遥望着水天一线的水面,水面上停泊着许多艘战船,船上的士兵们欢呼雀跃,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尽情地欢呼着胜利带来的愉悦。“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欢呼声此起彼伏,鼓声雷鸣配合着欢呼声,声声震天撼地。
夕阳斜照,河面上晶光闪耀,银波窜舞,灿烂的阳光照在了每个人的身上,突显每个人的光辉形像,人影显得特别的巨大,巨大得能福蔽后代。
“胜利了!胜利了!我们胜利了!”在飘扬,在激荡……
另一方面,[注二]孙权所派遣的卫温和诸葛直所率的船队在周瑜所指挥的汉军与倭寇激战的时候,偷偷地从章安启程奔赴到了夷洲,与夷洲上的人民一起共同驱逐倭寇。夷洲最终也重新纳回汉土。
“大汉获胜了!大汉威武![注三]大酺了!天下大酺了!天下大酺五日!皇上令赐牛酒,普天同庆!普天同庆啦!父老子弟荣归故里者,挂花游街让万众敬仰三日!其家免赋一年!其直系亲属男二十以上赐爵一级!大汉胜利了!大汉万岁!汉军威武!大酺了!天下大酺了!”
传诏者马不停蹄地边奔驰边大声呐喊,百姓们纷纷驻足倾听,或者在屋内的探头出来听个究竟。传诏者奔驰而过,随之,各条大街小巷里的人全都跑出来欢呼雀跃。“大汉万岁!汉军威武!大酺!天下大酺了!”人们互相传递着这个喜庆的消息,这消息一下子飞遍了广阔的大汉领土的每一个角落……
是时,汉都闹市之内,罪首英根土板木和卑弥弓呼的首级用木匣子盛着,木匣子底部还盛了石灰,旁有告示:“罪逆伏诛,以示破坏和平之万恶分子的报应。”
很多人吐口水:“呸!活该!战争犯子!”可谓是万夫同指,同唾弃。有围观的人说:“听说自汉都起逐渐向每个地方传阅,以示威慑!”又有人说:“听说邪马壹国的女王来请罪了!”“是啊!”“是啊!”人们议论纷纷着。
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来:“不管怎么样!都只认准这个理!那就是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得到了人们的一致认可:“就是!就是!一点也没有错!敢犯强汉者,虽远必斥!”有人带领头喊口号了:“汉军威武!大汉万岁!”
“汉军威武!大汉万岁!”这山呼声激荡在天地之间,经久不息……
转回交州方面。
应皇上的圣诏,我首先抚恤阵亡的将士之后大摆庆功会,忙得不亦乐乎,而这时臧霸偷偷地对我说有机密相告,希望能单独相处,我便同意了臧霸的要求。
只有我和臧霸二人的时候,“主公!请您亲览!这是末将从倭寇的身上所搜到的重要机密!”臧霸把密封的一封信交到我手上,我看着手中的信,直念叨着:“什么?重要机密?是什么?”我便拆开了臧霸的秘信。
[注一]:鲛鱼,古时曾称鲨鱼为鲛鱼。在前面第九卷的时候有注释过。
[注二]:230年2月24日(吴黄龙二年正月二十四日),吴大帝孙权派将军卫温、诸葛直率万余人的船队赴夷洲(今台湾岛),卫温率船队从章安(今浙江临海东南)启程,在夷洲的南部登陆。
[注三]:酺,本义聚饮。古指国有喜庆,特赐臣民聚会饮酒。古时有酒,一旦解放酒,纵民欢饮称为“酺”。如《汉书.文帝纪》中“酺五日”,就是开放酒,让人五日尽情欢饮。酺,又是神名。主人物灾害。
下章内容提要:虽然臧霸所给我的机密对于孙权来说是一件非常致命的武器,可是范立在思考权衡利弊。陆逊俘获了孙权所害怕的东西,孙权对他感到畏惧。孙权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囚起来呢?;
第一百六章 机密
我看着秘信不由是触目惊心,真的是不敢相信:“什么?孙吴居然和倭寇相勾结!这么说来的话,先前我们原本可以把倭寇全歼在交扬之地时,都是那个可恶的卖国贼孙权的儿子做出了那些不耻行径!”
臧霸说:“那我们是不是将此内容公之以众,让所天下共同声讨孙吴!孙权不但害死了自己的亲兄长还出卖国家如此一来,他必定人心大失!我们就可以乘机灭掉孙吴!”
我听后陷入沉思之中,在权衡利弊了之后,说:“天下久经战乱,不宜再起争端了!战事再起,想要再止住就难了!但求各自相安无事方为上策!”
臧霸急忙说:“主公,我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只要一公布出来,天下人都会知晓的!都可以指证孙权所犯下的罪恶!虽然这些不耻行径不是孙权亲自所做,可却是他的亲儿子所为!难道亲儿子做什么,老子还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说:“臧将军,我知道你的忠诚!可是孙权毕竟还是记得自己是一个汉人,他不是与我们共抗倭寇了吗?如果说没有孙吴将领的善战,先前的一场海战,我们未必能战胜得了倭寇。周瑜的指挥,以及甘宁将军死战以至于殉国都是此战得已获胜的保证啊!就算是真做错事,谁无错啊!何苦再纠缠不休呢?算了吧!”
“主公!”臧霸还想再进言。我摆了摆手,说:“臧霸,你该清楚现在我军的战力吧!倭寇主攻的方向是在我们交州,现在交州残破,战死战士遗骨还没有安葬,遗属也没有得到抚恤,士卒都疲劳不堪急需休养,再起战端,能有多少胜算我没有把握。而且孙权真的这么做了,就有可能会有万全之策。胜算不大的情况还是保持原状的好!”
臧霸被说服了,便只好回应:“诺!”我吩咐:“希望臧将军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臧霸同意了。我又吩咐:“此战胜利后,我们已经开始撤军了,把吴会二郡还给孙家。至于荆州则是吴与我各占一半。”而这一切都照着我的吩咐而去做了。
另一方面,暨艳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孙公子的面前,说:“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孙公子大吼道:“慌!慌!你到底慌些什么!”暨艳回答:“公子写给倭寇的信被交州军给截获了!想必已经落入了范立之手,万一范立将这些信给公布出来,那么我们孙吴就……何况首当其冲的一定是我们啊!”
“哼,哼!”孙公子内心中暗笑,心想:“这一定无所谓!我已有杀手锏,我怎么会被怀疑上身呢?哈哈!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而且父亲如此英武一定知道怎么做的!到时反而对我极为有利!范立将这些罪证怎么做呢?我倒很怀期待的!”
“公子!”暨艳惊叫出声。孙公子大声地对暨艳大吼:“滚!你再这样的话,一切的事都因为你而曝露了!快滚回去,该抱女人的就去抱女人,做什么都不要在我这里哭丧!”“呃?”暨艳一愣,随之溜走了。
吴侯府。吕壹跑来了低声地对孙权说:“主公,故主孙策的死原本就事情有让人起疑之处,而现在听说陆逊得到了一位公子与倭寇相勾结的信件,如果说这信件在陆逊手中公布出来的话,再有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那就威胁到主公的地位了!”
孙权一听急了,叫道:“不!不行!绝不能让此事发生!和儿做事太不小心了!真是可恶!留下这么多的疑点,一不小心,我们可全得玩完!”
吕壹又进一步,说:“听说二公子的得力手下暨艳有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我觉得奇怪便跟着来到他的帐外时,听见他说梦话,‘公子,我们与倭寇合谋害死已故讨墨军的证据已被交州军给掌握了!’”
“什么?”孙权听后惊得直往后退,眼神失色,连连地说:“我,我,我当初怎么就听了和儿与霸儿的话,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来呢?范立与我孙家有仇,此把柄握在他的手中,他一定会公之于众,到时我声名败裂,天下人共讨我怎么办啊?可恶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命令,把暨艳给我抓起来!立即去办!”
“是!”吕壹刚想去做此事的时候,孙权又叫停了他,说:“你去把陆逊给我叫来,我倒想试上一试!”吕壹明白颔首离去。
吕壹刚刚退出就有下人来报陆逊求见,孙权便让陆逊进来了,孙权满脸的笑容,迎上前亲执陆逊的手,亲热地说:“侄女婿,你我是一家人,又没有外人在这里,君臣之礼就不必理会了!来!来!坐!”
孙权自己没有坐反而是不断地让陆逊先坐,陆逊见到孙权格外殷勤不由脸现惧怕之色,可却只是一闪而过,陆逊毕竟是一位智士,内心露于外的时间就如流星一般,不是很细心的人几乎发现不了。
陆逊拱手说:“主公未坐,伯言怎敢坐?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如何变化,主公永远是伯言的君主,而伯言也永远是主公的臣子!”“哦?”孙权一听不由一喜,又细细地盯着陆逊来观察,想以此来辨别毡。
陆逊说:“主公,我此来是想向主公递交所缴获的物质,伯言一样也不敢动,全都封印妥当以让主公来处理!”孙权问:“具体有什么东西?”
陆逊说:“没什么特别的宝贵的,全是平平常常的东西。不过倭寇着实狡猾,临败之时还想挑拨离间,伪造了一封信,上书二公子的名讳以此来贬损孙家名誉!伯言连看不看直接把此给销毁了,此事当场的潘璋将军、马忠将军、全寄也都亲眼目睹了!”
“哦?我那放在你那里锻炼才十几岁的小外孙也看见了?”孙权双眼如剑地直盯在陆逊的脸上,陆逊心中一颤,可他借抱拳行礼的这一当儿低下头让孙权难以从他还没有平复下来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回答:“是的!”
孙权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极了!伯言,你做得很好,对于挑拨离间的奸计,对于捏造事实来破坏我孙家名誉都不可原谅!相信你不会相信这些捏造的事吧?”
陆逊回答得很快:“不会!为孙家效力,伯言万死不辞!”“嗯!”孙权很满意陆逊的表现,陆逊便告辞离去,在一转身离开的时候,才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快步离去。
陆逊出到门口,仰天长叹:“我本想竭尽所能,不惧刀斧以献忠言以规主公,以此来辅佐孙家迈上霸业,可今天我却不敢直言进谏!毕竟这一件事……唉!”随之又一叹,说:“虽知伴君如伴虎,可是我还想恪尽职守,多进良言以佐明君!但愿这一切都能如愿吧!”说着摇了摇头,然后走了。
在半路上遇见了吕壹,陆逊十分恭敬:“吕大人!”吕壹看了一眼陆逊:“陆将军!”陆逊问:“不知吕大人急匆匆地要去哪里?”
吕壹回答:“失陪了!我尚有急事要禀明主公!”陆逊:“吕大人去忙吧!”吕壹便走了。陆逊又是一叹:“校事吕壹恃宠弄权,而主公生性又多疑,我也不敢尽言直谏啊!为人臣者,难啊!潘濬大人尚在的时候,我还能去找他私议,以心中郁闷,言至流涕。可现在……唉!”说着,压抑的陆逊只好是闷着这一口气回家了。
吕壹回到孙权的身边,立即禀报:“主公,二公子的心腹暨艳畏罪自杀了!”孙权一听惊了,出声:“什么?暨艳死了?为什么会死呢?”吕壹便把暨艳的遗书交予孙权。
孙权展信一阅,信中的内容是暨艳由于受孙和的指使而与倭寇相勾结,而且设计以害死孙策。而兄长孙登以前在交州遭袭的幕后指使者正是孙和,后来为了促使吴侯合谋害讨孙策,所以才推说是孙策子孙绍害孙登并且想害吴侯。
孙权看完之后不由痛哭流涕,连连捶胸顿足,恨恨地骂道:“这个孽子啊!孽子!竟然做出如此的行当来!而且还连我一起,我,呜呜……”对着天空,“兄长啊!仲谋对不起你啊!绍儿,叔父对不起你啊!都是叔父的错!不是我被逆子蒙蔽的话,那么你们,你们……呜呜……”
下章内容提要:孙权派人逮捕了孙和,想要处死他,虎毒尚且不食子,孙权怎么会这样?此时,吴的大臣前来相劝……;
第一百七章 为孙和求情
“啊?”吕壹愣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孙权大吼:“把孙和这个孽子给我抓起来!我要去祭拜兄长和侄儿!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吕壹还是一愣,孙权怒道:“还不快去!”“是!”吕壹照办了。
孙权秘密地到了孙策父子的墓前哭祭,并没有让人注意到,可他依旧不能心安。
吴的臣子们听说孙和被孙权给抓了起来,而孙和的心腹暨艳也畏罪自杀了,更有传言,孙权想要处死自己的亲儿子。
陆逊、顾雍、张昭、周瑜等都一齐去找孙权以进谏,可是孙权高悬免客牌不想让人接见。众人都不离去,一直站在门口。
下人来报孙权,群臣都没有离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孙权派人再探这些人的消息,他们还是守在门口没有离去。孙权背着双手来回地踱着步,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在思考发生的一切。
孙权叹了口气,说:“天色暗了下来,他们还在吗?”下人回答:“主公,大人们都在门外守候着。他们声言不见到主公就绝不会回去!”“唉!好吧!就让他们进来吧!”孙权知道现在还得依靠他们,可不能全寒了他们的心。
当先进来的是周瑜、张昭、陆逊、顾雍、陆绩、诸葛瑾等,孙权把目光落到了陆氏叔侄身上,心中已有所不满。
周瑜开门见山:“主公,不知何故把世子给囚起来啊?”“何事?何事?”孙权跳了起来,反应很强烈。众人都感到意外,知道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不然不会让孙权如此震怒的,众人都在沉默地等待着孙权把真相给说出来。
孙权如鹰的眼神直扫视着诸人。倒是陆逊沉不住气,出声相问:“不知世子犯了什么错,令得主公如此震怒!”“哼!”孙权把头扭向另一边,又想起了陆逊在击破倭寇的时候,掌握了一定的线索害怕他真的会泄露出自己害死兄长的事来,故对陆逊防范是很重的。
周瑜出声了:“主公,就算是平常人要处罚也得要有个理由,何况是世子呢?如不名正言顺何以服众呢?”“什么事?什么事?”
孙权先怒吼出声,声如奔雷:“他为了世子之位,居然加害自己的兄长!登儿以前在交州的时候险遭贼人所害,指使贼人的就是孙和!他处心积虑的想害自己的兄长,然后又千方百计地想要抢夺世子之位,似此等孽子,难不成你们还想救他吗?”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孙权转向周瑜:“亲家,原本我想看着登儿与令女共同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的,可是你的好女婿,你的好女婿之所以会死,其中也有孙和在旁刺激,而范美莲也是孙和一手造成的!如果说不是这样的话,登儿就不会死!不会死!似此,令女活活守寡,亲家难道就不心疼吗?不痛心疾首吗?尚有何话说!”
此话完全封堵住了周瑜,周瑜一想到嫁给孙登而守寡的女儿,心中阵阵作疼,也无话可说了。张昭历来精明,他知道这涉及主君的家务事,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难道仆人就想越级来断主人的家务事吗?当顾雍想上前进言的时候,张昭以目视之,顾雍立即缩了回来,而诸葛瑾看在眼里,自然也心知肚明。
倒是陆逊具言而争:“主公说世子有此为,证据确凿吗?真的无假吗?能不能排除有人陷害呢?嫡庶有分,自古废长立幼是取乱之道。袁绍、刘表殷签不远,主公可不能重蹈覆辙啊!主公如果想废掉世子的话,那么诸公子中该立谁为世子呢?”
孙权怒瞪着陆逊在怪陆逊的多事,大吼:“陆伯言,你意思是说我对错不分,老糊涂了,是不是?我白长了这双眼睛是睁眼瞎了!唔?”双眼死勾勾地瞪着陆逊,陆逊急忙赔罪:“末将不敢!”
由于顾雍之子与陆逊同娶孙策之女,且陆逊的叔父陆绩又是顾邵的舅舅,亲戚关系之深不同于他人,顾雍自然也特别地关心陆逊也生怕他捅了娄子,会连累到本家,直为陆逊捏了把汗。顾雍不得不连连以目相视,可陆逊并没有屈服,顾雍只好转向于陆绩,虽然陆绩年小陆逊数年,可从辈份上来说是叔父,而且陆逊自小孤单,依靠身为叔公的陆绩之父庐江太守陆康,也不得不卖面子给陆绩。
孙权气道:“陆伯言,你说到长幼,那自然是接下来的霸儿成为世子。”陆逊一听,惊道:“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孙霸此人阴险狡诈,听说他还常让姐姐鲁班来主公跟前说世子的坏话,似此等人万万不合适啊!”
陆逊的话让孙权一颤,其实孙权的内心何尝不懂孙霸也不适合,可是他只是说说气话,何况现在再肯定陆逊的话,那等于扇了自己的一巴掌。对于陆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做法,孙权脸上尽是不满之色。
陆逊还真是直言犯讳:“世子正统,宜有磐石之固,孙霸藩臣,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上下获安。谨叩头流血以闻!”
顾雍目视张昭向张昭求教。张昭倒是很聪明,说:“诸公子尽皆圣明,选世子嘛是件大事,还得熟虑妥当方可执行,岂可一时而定呢?不过这不是我们所担忧的,以主公之圣明,一定能有所定夺!现在当务之急,是关于孙和的处理。如若不实,也可还世子一个公道,若查实,严惩可证主公的大公无私!不过法不加于至尊,人间纲常莫过于父子之情,纵有不是,也应网开一面,不断却其活路。可效尤古贤的做法以处置!”顾雍立即附和:“张先生所言极是!我同意!”
张昭的话无非是给了孙权台阶下,孙权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兄长曾留遗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张先生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当众人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孙权话锋一转,下令:“陆逊听令!”
顾雍紧张地盯着陆逊,真的害怕孙权会有处置陆逊。孙权令道:“庐江郡地近曹操之地,曹操世之奸雄野心勃勃不可不防!为此必须选派一得力将佐以时刻注意曹操的动向!我知道陆逊你的叔祖父曾是庐江太守,而且你也在庐江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你熟知当地情形,我认为选你去驻守是最为合适的啦!由于此地,曹操军刚刚退出交还予我们,尚未稳定,所以没有奉召不得来见!听明白了吗?”
陆逊沉默不语,“唔?”孙权又瞪了陆逊一眼,陆逊只好抱拳行礼:“是!末将领令!”孙权说:“没事,你们就全都给我下去吧!”众人便摇着头一齐下去了。
待到门外的时候,张昭对陆逊说:“陆将军,不是老夫说你,为了一片赤诚,直言相谏是好!可也得看情形,倘若所保的世子真的犯下了害兄之罪,我们直言相谏还有什么意义?保此类的人反被君子嘲笑。主公现在年富正强,而且诸公子之中也不乏贤能之士,不如另择贤者以立为世子,那更好!陆将军,你就放心好了,老夫一定会竭尽所能必保诸公子中最贤能之人!陆将军去到庐江之后还是善保其身,安心地呆在那里吧!”
陆绩上前执着陆逊的手,说:“张先生的话不能不听啊!伯言,就算我求你了!”顾雍也劝道:“是啊!陆将军,什么事我们都可以据理力争,唯独此事,难啊!”陆逊叹了口气,也只好如他们所说的了。
当孙霸听闻其兄孙和被抓,他别提有多开心了,因为接下来长幼之序成为世子的就是他了!可又听到陆逊对他多有微语,便不喜于陆逊,一面让自己的妹妹孙鲁班去孙权处多说自己的好话,一面又拢络能说得上话的,希望能帮自己登上世子之位。
孙权的心中到底是做何打算呢?或许只有等到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才能知晓……
下章精彩内容:我说:“邻国大乱,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一件事!子宏,我有一封孙公子与倭寇互通的一封信,子宏你看看!”
我说着把臧霸缴获交予我的秘信递给了子宏,子宏展信细阅,说:“难怪我就觉得奇怪在前些日子为什么倭寇能很快地攻占吴会二郡,还能出其不意地攻到我们交州!原来是这样!想必那孙公子想借倭寇这一把刀来割我们的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如意算盘砸了!为了能共有长江之利,吴灭我之心是不会死的,所以要不有吴无我,要么有我无吴!灭吴是必须的!”;
第一百八章 放逐孙和
吴内乱一起,孙权要处置亲儿子的事早已不翼而飞,传得是沸沸扬扬,自然交州那边也知晓了。
我听闻这消息后来回地踱着步,说:“怎么会这样?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是孙和真的谋害兄长,可手心手掌都是肉,孙权怎么着也不会杀亲子吧?吴怎么内乱说生就生呢?”
禤正在旁说:“莫非上天将要灭吴?一般国之将灭,乱必生,而乱之生不过于君臣、父子纲常之败坏!现在孙权惩办亲子,又放逐了像陆逊这样大有作为的将领。只须再等待一会儿就能等到吴的内乱!”
我说:“邻国大乱,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一件事!子宏,我有一封孙公子与倭寇互通的一封信,子宏你看看!”
我说着把臧霸缴获交予我的秘信递给了子宏,子宏展信细阅,说:“难怪我就觉得奇怪在前些日子为什么倭寇能很快地攻占吴会二郡,还能出其不意地攻到我们交州!原来是这样!想必那孙公子想借倭寇这一把刀来割我们的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如意算盘砸了!为了能共有长江之利,吴灭我之心是不会死的,所以要不有吴无我,要么有我无吴!灭吴是必须的!”
我先不提灭吴,因为我知道实力上还不允许,便问:“子宏,你认为这孙公子就是孙和吗?孙权抓孙和是不是知晓了其子与倭寇串通的事?”
禤正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是谁!不过我知道孙登不死的话,他一定是孙权的继承者,可是他死了,孙权的二子孙和、三子孙霸都求立,而孙和作为嫡长子成为世子也就名正言顺了。这对于孙霸来说是不可容忍的!必想方设法除掉孙和!”
我有疑问了:“子宏的意思是说孙公子是孙霸?”正摇头,说:“现在的一切证据都指向孙和,我还能说是孙霸吗?不过兄弟不和,大有重蹈刘表、袁绍的复覆,我倒有兴趣看看孙权怎么度过难关!虽然孙权还是年壮,可是他的其他儿子还年少,至于日后怎么个变法,谁也难说!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孙权怎么个做法!在此之时……”
我接口:“整顿军备,时刻等待着吴的内乱,再从中取利!”正爽然大笑,说:“主公圣明,与子宏想到一处了!”
交州这一边自然是整顿军备,秘密地在交界处布置兵力。孙权接到报知之后,不由大怒:“可恶的范立,一定是想要吞并我!可恶!可恶!叫诸将来,我要与他们商议如何攻灭范立!”“是!”来禀报的全琮便去通知重要将领了。
是时,张昭等正在送别着被废为庶人的孙和,孙和满眼是泪地对着张昭哭诉:“老先生,老先生!我承认我很想坐上世子这个位置,为此我承认我恨大哥,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害大哥啊!根本就到不了那个份上啊!”孙皓紧紧地靠着失魂落魄的孙和轻声地说:“爹!”
“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猛然间,孙和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孙策、孙绍父子,不由一愣,说:“伯父……”见见现在很多人,不由一愣,强咽回了刚才的话,一声也不发了。
别看张昭年老,可他的话张昭听到了,他的儿子张休自然也听到了,偷偷地低声对张昭说:“父亲,刚才我听闻孙和喊,‘伯父’难不成……”张昭一瞪张休,厉声:“不准乱说!这样的事情,你我谁也不能轻说!其它事冒颜进谏,哪怕主上震怒,也没此事这么要致人于死地,懂吗?”张休吐了吐舌头不出声了。
张昭在暗自忖度:“其实先主孙策战死之事疑点颇多,虽然最恰当的解兽非就是……”
张昭想到这把目光落在了孙和身上,然后又陷入沉思:“传闻主公至亲有人与倭寇相勾结,想想也是,如没有内应泄露军机,而且又让开一些路来的话,倭寇怎么能一下子就占领了我们的吴会二郡呢?更奇的是孙策主公的女婿以及拥戴者孙静太守都阵亡了。是那孙公子泄露给了倭寇,这孙公子就是眼前的这个可怜虫吗?陆将军当着全琮之子主公的外孙面烧掉了所缴获的孙公子所写的信,到底这是真是假呢?吴还值不值得我效力呢?事奉吴多年,可不想让吴因为内乱,而走向衰亡啊!”
在远远的一处高坡之上,太史慈凝目注视着远行被放逐的孙和,表情严肃,其子太史亨跑到身边,叫了一声:“父亲!”太史慈问:“亨儿,怎么样?有什么异常之处?”
太史亨回答:“刚才我见孙和哭得很厉害,一直都在诉说着自己并没有害兄长。后来不知为何他双眼惊恐冒出了‘伯父’,后来又缄口不发一言。更奇怪的是张休看见了,对张老先生直言,反被张老先生所斥责。”
“伯父?”太史慈浑身一震,原本他率军前行想要与孙策会合,忽然接到孙策的命令驻军不行,为此孙策才会遇害,对于此事,太史慈一直耿耿于怀,事后他也备感此事疑点众多,可是又因战乱不停,无空顾及,现在又听到太史亨所说的,低头沉思,眼中的泪流了出来,显然他也猜出了一些。“父亲?”太史亨不明白太史慈为什么会掉泪。
太史慈问太史亨:“亨儿,你认为当今孙家谁最优秀?”太史亨说:“除了主公,真的无人适合当这吴侯了!主公雄才大略,尤其是在保守方面他比故去的两位先君还要优秀,只是少了点攻城略地的霸气罢了!”
太史慈踌躇不定:“唉!义?何为义啊?孙策让我心悦诚服之时,希望我能尽力为孙家而战,可是现在我,我……”太史亨不明白问:“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太史慈一咬牙,说:“现在虽然不行,可是终有一天,我一定要孙策主公的死真相大白于天下!是的!要待我为孙策主公的承诺,力扶孙家,孙家稳定的那一天时开始!”“啊?”太史亨不明白。
“各位将军、先生,主公有令,请大家快去议事!快去议事!”全琮策马而到,大声地叫喊。所有的人便跟着全琮去见孙权了。
孙权环视着诸人,说:“大家没有忘记我孙家两代人与范立的仇恨吧?如今范立磨刀嚯嚯了,随时都要对我们下手了!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所以我想让各位积极准备出兵攻灭范立!”
周瑜说:“不行啊!现在刚刚击败了倭寇,我们又挑起战事的话,天下人都会站在范立这一边来责备我们的!我们不如也整顿军备,以待范立先燃起战火,不然就过了一段时间再以他事来寻找事端!”
孙权刚想再出声的时候,下人来报:“被派去朝廷的步骘回来了,特求见。”孙权便让步骘进来,步骘一进来觉得奇怪,怎么聚了满满的一堂人。
孙权问:“步骘,你从朝廷回来可带来了什么消息吗?”步骘如实回答:“新的邪马壹国女王壹与在向我大汉皇帝谢罪并表示称臣永远不敢再冒犯,得到圣上策封为新女王,她进贡了大量的物品便和其大臣上杉等一起回国了。狗奴国国王卑弥弓呼死后,狗奴国如何处置,圣上也作了定夺。以通告天下,让天下大大肆庆祝,这段时间内希望不要起战火。不然天下人可共讨之!”
“什么?”孙权沉默了,他知道现在不能起战火,不然将树敌,而且日后也步伐维艰。孙权便对周瑜说:“周都督,你一面整顿军备,另一面在与范立交界处多多挑衅,最好让他们先燃起战火打起来,那时我们是迫于无奈之下还手的,就是他们失理了!”周瑜同意了。诸人谁也不敢反对,于是便这么定了下来。
下章精彩内容:顾雍跑来向孙权报丧:“主公,废,废……”一急,不知该怎么向孙权明说的好。孙权一听,心里一紧,说:“你是说和儿,和儿怎么了?”就算是孙权放逐孙和,对他怒气未消,可终归是亲儿子,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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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章 孙鲁班进谗
这段时间来,不管吴军在边界怎么地制造摩擦,而交州军始终克制着,怎么也不与吴军生事端。孙权只能是不断地命令着其本军继续制造摩擦。
顾雍跑来向孙权报丧:“主公,废,废……”一急,不知该怎么向孙权明说的好。孙权一听,心里一紧,说:“你是说和儿,和儿怎么了?”就算是孙权放逐孙和,对他怒气未消,可终归是亲儿子,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顾雍低下了头,说:“公子,公子……”孙权大急:“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快说!”顾雍如实而言:“公子服毒自尽了!”“什么?”孙权震惊,连连后退,说:“怎么会这样啊?不可能!和儿怎么会自杀呢?怎么可能!顾雍你居然敢骗我?”顾雍额头上直冒汗,说:“主公,我没有骗你!这是公子遗书!”
孙权急忙把遗书给接过来,看看没有拆封过的痕迹,便拆开展信一看,信中内容是:孙和承认为孙公子,并且与倭寇相勾结,自认为罪孽深重,便想一死以赎罪。何况自己也知道一些秘密为了不让这些秘密泄露出去,只好一死,这样孙权就放心了,无人能知晓机要秘密了。
孙权听后,眼中流出了泪,可想到了紧要之处,便问:“有谁见过这一封信吗?”顾雍摇头,说:“信交到专人手上无一人看过,我马上把信交给主公了!”孙权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这就好!这就好!”“啊?”顾雍在心中起了个疑问,可是他又不敢泄露出来。
孙权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是!”顾雍刚走,孙权叫住他了,说:“顾雍,给我记住,今天的事不能向任何一个人说!”顾雍领命:“是!”
孙权又说:“我的孙儿孙皓让他回到我的身边吧!这个孩子好可怜啊!这么小就失去了父亲!唉!”孙权说完还伤心地摇头叹气。“是!”顾雍便照办了。
另一方面,孙和死去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孙霸自然知觉了,而他的姐姐孙鲁班和孙鲁育来了,对孙霸说:“弟弟,[注一]适才我和妹妹小虎一起对父亲进言劝父亲立你为世子,父亲同意了!实在是太好了,弟弟!唉!”
孙鲁育叹了口气,说:“如果说母亲还在世的话,那么她的一句话,父亲是不会不听的!”孙鲁班说:“好了!不要说些伤心的话了,只要再加把劲那么霸弟就能成为世子了!”
孙霸欣喜无比,他开心极了,说:“谢谢姐姐和妹妹,如果说没有你二位的帮助,我也不能有今天的成就!”
孙鲁班微微地一笑,问:“霸弟,我儿子寄儿是不是住在你府中啊?”孙霸颔首:“是的!寄儿住在我府中,他是我亲外甥,我自然会好好地呆他!请姐姐尽管放一万个心好了!”
孙鲁班说:“好!我怎么会不信任我的弟弟呢!好久不见我的这个小儿子了!我等下想要见见他!”随之话锋一转,问:“霸弟,孙和之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啊?”孙霸一愣,在孙鲁班如剑的目光盯视下,点了点头。孙鲁班显得很满意,便说:“好了!我去找我的寄儿了!”孙霸也不太在意,毕竟这段时间来都是孙鲁班在帮自己,让自己得已如此接近世子之位,他对这位姐姐是心怀感激的。
孙鲁班和孙鲁育二姐妹在离开了孙霸之后便没有急着去找年幼的全寄。孙鲁育问孙鲁班:“大虎姐姐,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好吗?怎么说霸哥哥也是我们的兄弟啊!而且舅舅步骘以及姐夫还有姐姐的儿子们都是支持霸哥哥的,可姐姐还要这么做,不好吧……”说到这顿住了,说不出声来。
孙鲁班大声地斥责孙鲁育:“小虎啊,你怎么这么蠢?你想想看,孙和可是孙霸同父同母的至亲兄弟啊,他尚且下得了手,何况我们呢?不要忘记了,王氏那个一直都看我们姐妹不顺眼,恨不得拔掉我们姐妹。哼!哼!现在我让她尝尝失子之疼!不过不是失一子而是失二子!这感觉别提有多舒坦了!小虎,记住不能对敌人仁慈,不然我们都得死!”“啊?”孙鲁育一愣,劝道:“姐,本来我以为你是为霸哥好,可是现在……我后悔跟你来了!姐!”
孙鲁班大叫:“小虎,难不成你不与姐同心吗?”孙鲁育拒绝了:“姐,对不起!我不能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说着转身就走,孙鲁班恨得直咬牙。
孙鲁班暂且不理会孙鲁育先找到全寄,或软或硬地使在全寄身上,全寄毕竟年幼而且又是母亲问话,自然听从。于是孙鲁班让他把所知道的孙霸怎么抢夺世子之位给抖出来,她一一作好纪录,得意之下整张脸都变扭曲了。
恰巧,孙权此时病了,立世子之事便告一段落。孙鲁班便也不急着把孙霸的罪证给抖出来,反而先是表现出了顶级的孝心,时刻不离生病的父亲病榻前,端汤送药,好不让人感动这位孝女所为。孙权看着女儿“强忍悲戚”的忙碌模样,仿佛觉得心爱的步夫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恰巧此时,孙和之母王氏因为孙和之死,不但不来看望孙权,而且还脸露喜悦之色,言语之中也无不透露着因孙权生病而幸灾乐祸之意,也难怪,儿子死去,王氏心里怎么也是伤心的,自然对于狠心对待儿子的父亲是有所恨意的,也是一时的生气表现罢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点传到了孙权的耳朵里。只是孙权还不太放在心上,毕竟他也认为孙和之心怎么着也有点对不起王氏。
孙鲁班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抽泣着就是一言不发,孙权觉得奇怪,问:“大虎,怎么了?”孙鲁班嘴张了张,想说出声可是又强行忍行不出声。
“你到底怎么了?大虎!快给我说出来!”孙权急了。孙鲁班说:“父亲为了国事日理万机,病成这个样子,怎么外人居然如此薄情寡义呢!孩儿实在是忿忿不过啊!”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点!”孙权声音提高了,孙鲁班低下头,说:“父亲,您就当女儿刚才什么也没有说到吧!”
孙权不由想到前段时间传到耳中的传闻,便说:“大虎,你的意思是说人见到父亲生病很高兴,言行之下无不透露着欣喜若狂?”孙鲁班故意站起,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来,说:“父亲,女儿得走了!”这分明是在吊孙权的胃口。
“大虎,是不是琅琊王夫人?她……”孙权的话并没有让孙鲁班把话说完,反而是令孙鲁班一把扑到了孙权的身上,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不断地哭着,哭得很伤心,很委屈,就是一言不发。孙权看见自己疼爱的女儿哭得如此惨,心中充满的尽是爱怜,更恨那个让自己女儿伤心的人。
孙鲁班哭了好一会儿后,才说:“为什么娘死后就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地关心父亲呢?如果娘亲还在的话就好了!为什么这么多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真心地关心父亲呢?娘亲在的话多好,那样父亲就不会病了!就算娘亲不在,大哥在也好啊!可是,可是,我就怕,怕[注二]璠儿、希儿、英儿这三个可爱的侄儿们,侄儿们……”
每一处都捅着了孙权的疼处,孙权最爱的女人步夫人以及早逝的长子孙登,这都是孙权心中的疼,现在孙鲁班又是以站在关心孙权的角度来提起孙权一中最充满遗憾最感到亲密的两个人,怎能不打动孙权的心呢?
“什么?”孙权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说:“有谁想要对我的孙子不利?有我在,谁敢对我的三个孙儿不利?谁敢啊!他们都可是我的后代,我的血骨啊!”孙权嗷嗷乱叫之时,不由想起传闻,在自己生病时,喜形于色的琅琊王夫人,便说:“我懂了!是那个!”
孙鲁班眼露喜色,可她很快地掩盖过去,然后叩起头来,说:“父亲,就当女儿怎么也没说!女儿……”孙权双眼紧盯着孙鲁班:“是不是琅琊王氏那个?”孙鲁班没有直接回答孙权,哭得更是厉害了,一声比一声尖,一声比一声高。孙权清楚了,说:“是这个了!是这个了!”
[注一]:孙鲁班字大虎,孙鲁育字小虎,二人都是步夫人所生。琅琊王夫人,是孙和与孙霸的生母。
[注二]:孙璠、孙希、孙英是孙登的儿子。
下章精彩内容:太史亨受到太史慈的派遣前去庐江郡找陆逊,太史亨把来意给挑明了:“陆大人,应该听说了主公家里突发的奇变吧!陆大人支持孙和公子,孙和公子已死,想必陆大人在主公面前必定也难受吧。不管怎么样,父亲都会信守承诺保护孙吴的,只是对于孙策故主的死,不弄个真相大白是不行的!陆大人是故主的女婿,想必也极想把此事搞清楚吧!听说陆大人掌握了一定的资料,不知……”;
第一百一十章 出兵对峙
孙鲁班乘机出声火上浇油:“王夫人说,父亲害死了和弟,希望父亲快点……”顿了顿,偷瞥了孙权一眼,继续说:“霸弟继位之后也要害死父亲最疼爱的大哥的三个儿子以此来报复父亲害死和弟……”孙权发出了狠话:“胡说!和儿是我亲儿子,我怎么会不爱他!怎么会不爱他!那,那竟然有害我的心,那绝不可留了!而且也不能让她的儿子继位,不然我的其他儿子就惨了!”
孙鲁班得意地笑了……太史亨受到太史慈的派遣前去庐江郡找陆逊,太史亨把来意给挑明了:“陆大人,应该听说了主公家里突发的奇变吧!陆大人支持孙和公子,孙和公子已死,想必陆大人在主公面前必定也难受吧。不管怎么样,父亲都会信守承诺保护孙吴的,只是对于孙策故主的死,不弄个真相大白是不行的!陆大人是故主的女婿,想必也极想把此事搞清楚吧!听说陆大人掌握了一定的资料,不知……”
陆逊摇了摇头,说:“没有!请回吧!”“啊?”太史亨站了起来,一眼的失望,刚想离开的时候,陆逊的话:“你就回告太史将军,就说我暂时没有。现在孙吴处于风雨飘摇之时,不应该再起争端了,内部先稳定,以巩固孙吴的基业,这些事日后才能一并刨根问底!”
“啊?”太史亨愣住了,陆逊吩咐:“懂了吗?就此回报你的父亲吧!”“是!”太史亨便秘密地离去了,并没有人知道太史亨来找过陆逊……
孙权派人不断地派人去深深地责备王夫人,王夫人被责备,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孙霸,他预感到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就要发生了,可是孙权的手段也不错,不断地给予孙霸不少的恩惠而且又不断地用言语来暗示将立他为世子,孙霸不安的情绪倒也缓和了。
就在这时,被深深责备不停的王夫人“以忧死”。王夫人死去了,可是孙霸还是没能立为世子,只是让孙权用其它的理由不断地拖来拖去。
这个消息很快地传到了交州。
我知晓了后,便问:“孙权的儿子死了?怎么说也是亲儿子,虎毒不食子,孙和死了,想必孙权也是难过的!可是为什么却在儿子死后还要害死他的亲母呢?唉!孙权如此作为,看来对他的声誉损害很大啊!”
禤正说:“主公,这是个好迹象,证明先前我们所判断的没有错!吴衰亡不可避免了!应该改变策略,既然孙吴不断地挑衅,我们也不断地向他挑衅,就是不与他发起冲突,看谁最能忍,忍到秋收那一天,对于缺粮的我们是有利的!而孙权又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短时间内挑起战端,这正是我们有利的地方!”
田丰说:“子宏说得不错!如今他不想与我们作战,我们只要收粮之后也想与他们一决胜负!孙权的妻儿都杀,而且孙和作为世子死后,孙权迟迟不立世子,为此人心浮动,人人都心揣不安,加上孙和是孙公子曾经勾结倭寇的谣言在吴地传播开来,更有传言说,害死孙策的是孙权,而孙公子作为孙权之子只是奉命而为,孙权为了保住秘密害死了亲儿子!只要这些能证实是真的,孙权的位置想坐也坐不住了!”
我奇了,说:“这传闻真的流传了?”田丰微微地一笑,说:“没有在吴地全面传开,只是在极少数人那里传播罢了。”“啊?”我奇怪田丰怎么这么清楚,田丰这才道出真相:“因为派人传播谣言的正是我!”我总算明白了。
禤正说:“为了即将到来的与吴大战,必须抓紧农业生产。主公,不是握有臧霸所缴获的那封信,就给孙权一封信,告诉他,孙策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他把兵给撤离边界!”
我问:“孙权会听?”正坚定地回答:“不会!不过我就是想让他急躁罢了!现在他失去了儿子,心情一定很不好,可不能让他从低潮期中走出来,我们要不断地为他设置障碍,让他在低潮中难以自拔,以失去平常的判断力,那样最有利的将是我们!”
“嗯!”我又说:“好吧!一切依子宏!立即通知本军将士们,可以挑衅对方,可是对方也挑衅我们的时候不敢怎么也得忍着,不能引起大的冲突来!”
命令一下,在交吴交界处,双方士兵虽然有小的冲突,可怎么也没能点燃起大的冲突来,就这么地过去了两个月。
周瑜远望着对方交州军军营,满心的犹豫。步骘作为孙权的使者到来了,一见面就说:“都督,主公派我来问都督,怎么还没有抓住一个挑起战端的借口来呢?”周瑜叹了口气,说:“不行啊!对方一定是在等秋收那一天,那样他们就有足够的粮草来做于战争了。再这么拖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步骘说:“主公上奏圣上数落范立罪状,可是圣上迟迟不下达讨伐范立的圣旨,反而还下旨想让我们两家和解,说是一些小矛盾。主公为此心急如焚,便让我来告知都督,实在不行就立即开战!”
周瑜长叹口气,说:“其实我认为不宜开战,世子之位空虚,而且内部人心浮动,人人不能自安,应该是团结内部,然后再收拾范立也不迟啊!怎么主公如此急躁呢?其中有什么原因?”步骘劝道:“都督,上命不可违啊!竟然主公让你出兵,你就出兵吧!”周瑜很无奈,说:“主公是不是因为没有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吗?因此没有了以往的判断力?”
“都督!”步骘又催了:“主公说了,我不能见到我军攻击交州军就不让我回去啊!”周瑜叹了口气,说:“好吧!进攻!”
周瑜派周泰带人还是照往常一样寻事挑衅,可是交州军不予理睬,可到了晚上,吴军却袭营,交州军阵势大乱,军兵乱窜而逃。
因此,周瑜与他的人马一直边界处的交州军给压退,我听说周瑜兵临边界之上,一面发檄向天下,宣布其无故入侵为此而兴师问罪,而另一面还写好了奏章派人去朝廷上奏给皇上,虽然知道就算皇上下旨停战,一点用也没有,不过这些为自己争取同情紧紧地抓住理字这一条是得做的。我再点起大军前去拒挡周瑜,采取守势不让吴军再前进半步。
另一方面,吴建业城,孙权驻地。“什么?范立的通告?拿来给我看看!”孙权看了看,说:“这个范立竟然在通告中表示把半个荆州割让给我?哼!哼!他的算盘打得挺响的,我不答应是我理屈,而我答应的话,他可以尽量拖延时间而不予交割!我不止要他的荆州,还要他的交州!倒是他的这一计很不错!命令,同意范立的意见让他尽快把荆州给交割完毕。诸葛瑾、吕范、太史慈、周泰全速进军把南荆州给我夺过来!”
孙权又令道:“给我准备妥当,我要亲自出马,将范立的人头给砍下来来祭奠亡父亡兄亡弟!以及我可怜的登儿!”
全琮听闻之后出列,说:“主公,竟然你要亲自出马的话,那么我们这里还有曹操等虎视眈眈不可不防,自古以来的惯例都是国君出征,那么就留太子监国。而主公要亲自出马,那么就得立世子来监国啊!”
“何况自三公子被废之后,世子之位一直空虚着,人心浮动不安,有必要立一个世子来稳定人心。主公的诸公子之中年纪最长的就是四公子,请先立四公子为世子,以安众人之心!然后出兵可马到成功!这可为权宜之计,如果四公子可担此重任,那也算做对一件事,不行日后再废掉还不是主公一句话吗?”
下章精彩内容:孙鲁班来到了孙权的面前哭诉道:“父亲,我的丈夫梦里做了一个梦,梦见兄长和母亲一起责备他建议立霸弟为世子,于是丈夫便得了一种怪病,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了!父亲,你您说该怎么办才好啊?我以前嫁给周循时就守了一次寡,我现在可不想再守寡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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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孙鲁班又进谗
“霸儿?你的意思是说立霸儿?”孙权的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他想到了孙鲁班对他所说的话,对于立孙霸是极不情愿的,可是这个女婿偏偏就不知好歹来提让自己为难的要求,可一想到全琮是孙鲁班的丈夫,也就忍住不发火了。
全琮还不知收敛继续请求:“是的!请主公立四公子!”“全琮!”孙权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怒吼,把全琮给震住了。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孙权数落孙霸:“子弟不睦,臣下分部,将有袁氏之败,为天下笑。一人得立,安得不乱?”所有的人听见孙权的怒吼以及这样来评价孙霸都不敢出声,更有人为后来的出路作打算,因为认为孙霸或许已不得立。全琮也无话可说,只好是退了回去。
回到家中的全琮是闷闷不乐的,孙鲁班已明知就里,故意不点破,反而是奉上一碗以作慰劳全琮,全琮见是妻子熬的汤怎会有防备,一口喝了下去。
孙鲁班不由得意地笑了,内心中暗思:“你这个死脑袋,怎么说也说不通!你真是蠢得没人同了!你就慢慢地等着死亡的那一天到来吧!等你生病了,我得去找父亲!哼!哼!”
说也奇怪,全琮喝了孙鲁班给他熬的汤之后染病了,孙鲁班一面帮他熬药照顾,一面却正好借这个机会去见孙权。
孙鲁班来到了孙权的面前哭诉道:“父亲,我的丈夫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兄长和母亲一起责备他建议立霸弟为世子,于是丈夫便得了一种怪病,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了!父亲,你您说该怎么办才好啊?我以前嫁给周循时就守了一次寡,我现在可不想再守寡了!父亲!”
“什么?梦见你的母亲以及你的兄长,是小步和登儿去责备全琮?”孙惊呆了,孙鲁班不断地点头,说:“母亲和兄长责备丈夫要扶助要害孙家的孙霸,那是大错特错的,丈夫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病得不轻啊!呜呜……”
孙权连连地安慰孙鲁班,说:“别哭了!别哭!父亲和你一起去祭拜你的母亲和兄长,如此以求他们能宽恕全琮,相信全琮也是无心之失的。他们能理解的!”
孙鲁班说:“可是我怕啊!丈夫他由于得到了霸弟的承诺,只要霸弟继承孙家的基业,那么就会优待丈夫,给予功名利禄,丈夫才会鬼迷了心窍,被孙霸的巧言令色所蒙蔽,我也才在丈夫的央求之下才来帮霸弟说好话的,我好后悔啊!呜呜……”
“你的意思是说孙霸为了争立而拉拢全琮,给予他功名利禄!”孙权倒是很平静,因为功名利禄是男人们所想要的,全琮想要争,那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孙权一番宽慰,让孙鲁班回去,只是孙权对于孙霸是更有意见了。
而孙鲁班回去不断地向全琮下慢性毒,因此全琮的病没有能好起来,孙鲁班还要利用丈夫去做最后的一件事,反正全琮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能是碍他的事。
而另一方面,周瑜与交州军依旧在对峙着,双方互有胜负,不断地缠斗个不休。
我望着吴军严整的军容,心中无奈:“周瑜是个智将,我无计可破他,只能是死守!”正在为战况而思虑的我却被禤正打扰了:“主公,吴邈求见!”我说:“是那个在死守安广时立了功,让我提拔为交趾太守的吴邈吗?”传令兵:“是的!”我便说:“请!”我想知道吴邈在这时候有什么来求见我。
吴邈、以及一个汉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人长相很奇异明显别于汉人的人来到了,皮肤还是白色的,我直视着吴邈身边的人问道:“他是?”吴邈说:“这是遥远的[注一]西方大秦国贾人久闻大汉的声名便来这里做生意!他名叫字秦论!”我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大秦商人,说:“从哪里来的?远隔万里,一定很辛苦吧?怎么样,大汉的环境还不错吧?你是想来我们大汉做生意?”
字秦论不懂我说什么,而站在字秦论旁边的汉人显然是个翻译,他把我所说的话说给了字秦论,字秦论说的话又通过翻译者翻译出来:“大人,我泛海万里方才来到大汉,觉得不枉此行,大汉这里都很让人向往,希望能让我在这里发财!好赚够路费回家!毕竟久仰大汉声名远隔万里前来大汉,无非是想要些丝绸好拿回去出售!”
我听了,笑了,说:“你们西方人很喜欢我们的丝绸啊!为此还出了一条丝绸之路!可惜,现在大汉有些不太平,虽说如此,怎么着你也是个客人,我会派人保护你的,等你购进想要的货物们就送你出我的所管辖的边界。在我这里,安全是可以放心的!你暂时去到交趾、九真等郡,这里嘛,就是我们汉军展示威武的地方,刀剑无眼,可不能伤着贵客啊!”
我转向吴邈:“吴太守,你负责这位大秦客人的安全!一定得让他宾至如归!懂了吗?”“是!”吴邈领令了。
在送走吴邈和字秦论后,我一心只想着怎么应付周瑜,却不知道,字秦论的到来日后会产生一场大战,那是后事了,现在尚未能提及。
字秦论来到大汉国土之后,游览大汉的一些地方,见到由于战乱满目疮痍,与传闻中强大不可冒犯的大汉有所不同,加上字秦论又听说大汉历经数十年的战乱,百姓疲惫,苦于战火之苦,他心中已有决断,加上又听闻交州军与吴军连连接战,无一日休止,很难分出胜负,而曹操、刘备两家又虎视眈眈,这四方估计暂时还没有谁能灭得了谁,只是字秦论踌躇满志,认为当初克拉苏执政官的失败不会再重演了,告辞而去。
正是由于字秦论的这一离去,引得东西两在强国的重量级较量即将到来了……
周瑜与交州军久战不能决出胜负,而曹操屯兵庐江郡四周惮忌于陆逊,而刘备出其的坐山观虎斗,乐享其成。孙权的心别提有多操心了,一旦战事久拖不决,那么曹、刘二家会有什么举动,那是不可预知的。原本孙权想要亲自来到最前线,可是有一件事毕竟他亲自来处理。
孙权一下了分解孙霸的势力想要将他给放逐,毕竟是儿子,还不会杀他的。而孙鲁班知晓之后,特意告诉了病重的全琮,全琮便想拖着病体去到孙霸府上,找孙霸商议,想怎么度过这难关。
孙鲁班满怀关心地说:“夫君,你病得这么重,如果真的要去的话,起码都得喝上这一碗药啊!”全琮不理解:“到底为了什么啊?为什么主公要放逐公子呢?”孙鲁班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可是装得很平常,就像此事与自己无关一样,而且一副气恼的神情,说:“[注二]兄长死了,二弟、三弟也不在了,而小弟孙亮爱耍些小聪明以博得父亲的欢心,加上潘夫人那个不断地进谗言诋毁四弟,所以父亲受了一时的蒙蔽,才想要放逐四弟的,然后立小弟为世子!”
“什么?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世子?有谁能服!而且潘夫人出身低,这样的一对母子更加不会有人心服的!”全琮气得大叫,而孙鲁班的眼皮跳了跳,她对于夫君和自己不同心,感到无奈,便把那碗药汤端了过来,说:“夫君,尽快吃了药然后到四弟府中找四弟商议对策!”“好!”全琮说罢,便仰脖一饮而尽。
孙鲁班见到丈夫喝下,笑得很阴险。
全琮一走,孙鲁班送到府门,不由一阵阵地冷笑,然后作好准备去见孙权,并叫亲信去叫孙峻了。孙峻的曾祖父、祖父等独于倭寇进攻吴郡之时,而孙鲁班见这个才十几岁的小伙子生得挺灵俏的,便与他私通,而且把实情告诉了他,故孙峻对孙霸这个叔叔是怀恨在心的。
[注一]:大秦国是指罗马。字秦论是罗马的商人,来到东吴的交趾郡,由太守吴邈遣送到孙权处,孙权向他询问罗马的风土人情。
[注二]:孙权的长子孙登,二子孙虑,三子孙和,四子孙霸。而孙虑早死,随后孙登三十三岁也死了。
下章内容提要:在孙鲁班的煽风点火之下,孙权火了,顺着孙鲁班所希望的去做了,父子撕破颜面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秘密被揭露
孙权大惊失色,而且手抖个不停引起了张昭的注意。孙权又确认:“周都督信真的送到了我府上了?送到谁手里?”孙权已确定大半会是谁扣留了信件,可还心侥幸,张昭的回答还是让孙权彻底地崩溃了:“应该是送到了吕壹的手里!”“可恶!可恶啊!”孙权已经蹦得跳了起来,叫嚷:“把吕壹给我抓起来!”“是!”张昭刚想去执行孙权的命令,可孙权却又叫住了张昭:“慢着!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
“啊?”张昭不明白了,他怎么能懂得孙权是投鼠忌器啊,毕竟孙权做了什么事,吕壹是最清楚的。就算真的危害极大,可远不如让吕壹公布自己所为的一切危害大啊,所以孙权不得不叫住张昭,再另想办法。
在张昭走了之后,孙权叫来了孙邵,问:“孙邵,你是从北海来吴的吧!长久以来,我待你不薄吧?而且我将你视为心腹!你不会辜负我吧?”孙邵连连叩头,说:“主公,我绝对不会有负于主公的!”
“嗯!好!很好!”孙权笑了,然后说:“你以前不是曾经上书给我,让我注意吕壹这个人吗?唉!我现在非常的后悔,后悔不听你的话!周都督给予我的信件,我没有收到,而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吕壹!可是呢,我又不想因此事而闹出些什么不愉快的!你有什么办法收押吕壹,或者是把他给杀了!不要让他乱说话!因为我不想让丢面子,我身边最宠爱的人却是害得我东吴陷入危机的人!此事一旦传播开来……”
孙邵抱拳:“主公不必和臣下解释那么多,只要你吩咐的,作为臣下就应该竭尽所能地去完成,似此便足够了!”孙邵的话让孙权很放心,便让孙邵去了,并且秘密地把精锐部队拨给他,给他密令让他有权指挥军队。孙权然后派人去召吕壹,让孙邵准备,只要吕壹一进府,那么就将吕壹给抓起来。
孙权是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吕壹到来被擒住的消息,没有想到的是去召吕壹的下人回报了:“主公,吕壹没有奉召而来,反而是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带回给主公亲览!”孙权奔到下人的面前一把夺过信,展开一看,不由气得牙直咬,心中恨恨地道:“好你个吕壹啊!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背叛我!今天反而来威胁我!可恶!可恶!”
孙权在脑中快速地思考着:“吕壹不除是不行的啦!他现在敢威胁我,又敢泄露我军机给范立,如果说我因为秘密而受制于他的话,那么我将永远处于劣势,永远都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何不搏上一搏,希望在他乱说之前把他给杀掉或者是擒来我处!只能是搏上一搏了!”
“啊?”下人不明白孙权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孙权就立即吼道:“快去把丁奉、徐盛、朱桓给我找来!”“是!”下人立即跑去了。
一身披挂的丁奉守在城门处,大叫:“你们给提起精神!不管是谁也不准放出城去!全城闭止出入!”另一方面,在街道之上,骑着高头大马的徐盛对着一个接着一个奔跑中的士兵大声地叫喊:“快!快!给我快点!快!”
躲在屋子里的人们透过窗户望着街道上穿行着的一队长长的士兵,知道一定发生了重要事件,从城的四周有士兵朝着同一个目标而去。在街上的人则四散而去,纷纷让开一条道给那么疾行中的士兵。
此时,孙邵早已率兵围住了吕府,徐盛快速地跑来,问:“孙大人,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孙邵说:“我兵力不足以发起总攻,只能是围住,不让一个贼人逃!我现在对府内的人进行心理战术以瓦解他们!然后发起进攻,擒住贼首!现在将军率部到了,可以进攻了!”徐盛点头:“好!开始进攻!”
就在这时,府上高记的立着一个人,众人一看,那人是吕壹,吕壹哈哈大笑,说:“孙权啊!孙权!我没有想到你下手这么地快!不然让我逃出去的话,我也不用死在这里了!可恶!我既然要命丧此处!可恶啊!”徐盛、朱桓和孙邵以及士兵们都抬起头来紧视着吕壹。
吕壹见到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得意极了,说:“哈哈!好!好!今天我把一切说出来!你们知道吗?害死孙策的是谁?是倭寇没错,可是如果说不是孙权假传命令,让各路人马不能按时到达以支援孙策的话,那么孙策就不会死!其实害死孙策的孙权也算上一份!而孙策之子孙绍逃出来,也是孙权令自己的儿子孙和与孙霸残忍地杀害了孙绍再嫁罪名于倭寇!你们知道吗?孙权为了这秘密能长久地保留下去,居然是接连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孙和与孙霸,在众人都苦劝不废孙和,孙权一意孤行废掉孙和,为什么?就是为了能让孙霸帮自己杀掉孙和!最后再除掉孙霸!贪图权利的孙权不但弑兄害侄就连自己的亲儿子也杀,似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还为他效力不可笑吗?哈哈!可笑吧?很可笑吧!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还为他卖命!不舍得!”
士兵们一听议论纷纷,就连徐盛和朱桓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好。倒是孙邵没有受所动,大叫:“射!把他给我射死!”没人动,孙邵虽是文官也不得不亲自动手了,一箭射上去并没能射中吕壹。
吕壹还大叫着:“你们不要射我!我已经与范交州说好了!只要你们一起去投范交州不再为害兄并且出卖国家利益的孙权站在一起了,那么范交州会宽待大家的!请大家听我一言不要与孙权陪葬啊!听我一言吧!”徐盛和朱桓同时反应过来了,都冲吕壹射箭,随之他们的下属也冲吕壹射箭,吕壹躲不了,身中数箭倒于楼板上。
吕壹知道树倒猢狲散,他的下属们在听闻围府之时已经散去了一大半,就算是留下来的也不可能会帮助自己抵抗,现在自己受伤了,身边没有人一个就是佐证。中了数箭出着血,无法止血只能是致命。
在吕壹中箭的时候,府门已被攻破,徐盛和朱桓二将领着士兵们赶到的时候,吕壹快不行了,徐盛举起刀来,说:“主公有令,取下叛贼人头!”
“慢!”孙邵来到了,问道:“吕壹,你奸行害死过不少的人,可主公宠爱你,你才会一次次地逍遥法外。主公长久以来对你这么地好,为什么还要背叛主公?你知道你所为将断送东吴的基业吗?”
吕壹知道自己不能再生了,他阴阴地一笑,说:“孙权,你别得意,我死了你也不好受!虽然你对我很好,可是人都是趋利的,我怎么能不趋利呢?要怨就怨你不能一直给我利益吧!你给不了我利益了,我还能为你效力吧?既然你要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好受的!你也会一样不得好死的……”孙邵听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徐盛一刀斩下去,把吕壹的人头给砍了下来好去复命,可是徐盛和朱桓都皱起了眉来,两人互视,都知心中所惧怕的是什么,不由叹了口气。孙邵仰天一叹,随之眼神清澈,他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便提着吕壹的人头大步向前走前去向孙权禀报。
集市之上,贴有一张纸上写:“孙权弑兄害侄,害死亲儿子。”这样的纸条在许多的街道上都出现了,百姓一看,先是一惊,然后左顾右看,随之快点离开,以免惹祸上身。而有一些胆大的居然把纸条给藏进怀中然后快步地离去。
下章精彩内容:“是!全是我的错!兄长啊!如果我不是鬼迷心窍,那么我也不会听从逆子的话,从而假传伪令不让各路人马克期到达,那么兄长就不会死了!是我的错!我的错啊!如果说能振兴我孙家之后,我一定下到地狱去向兄长谢罪!”一脸是泪的孙权随之可怜兮兮地紧视着陆逊和太史慈二人,说:“如果说两位将军能保住我孙吴的基业,那么你们可以立即割下我仲谋的人头拿到我兄长的祭台上以祭兄长的英魂!我孙仲谋说到做到!”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赎罪
孙权害死兄长的事一时之间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孙权想要以杀立威来止住谣言,可是又怕以此反而证明谣言是真的,只能是官方的姿态来宣布谣言是吕壹临死还要反咬一口抹黑造谣中伤,似此不可信。虽知孙权的官方以高姿态来辟谣,可是还是不能信服所有人的心。而交州军又乘东吴内乱之时,攻进了扬州境内,大有一举强势攻击之势。孙权越发忧虑了。
孙权左思右想之下,不由念叨起阚泽的直言相谏了,心中一想,陆逊是个人才,可在现在的紧要关头,谁也不能依靠,唯独这个隐藏的世之大才陆逊可担大任了,孙权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陆逊从庐江郡赶回来。
恰巧与周瑜一同和交州军作战的太史慈在听闻了吕散布的传闻之后,他急速地赶回建业想要了解情况,太史慈听闻陆逊到了便与陆逊一同去见孙权。
孙权见到陆逊和太史慈一齐来了,喜出望外,立即上前先是执住陆逊的双手,说:“伯言,我将把军队全部交给你!我相信你一定能驱赶交州军出去的!”孙权转向太史慈说:“太史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在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想必太史将军不甘心被范立所败吗?现在我将任命你与陆伯言一同共抗范立,不世之功就在今天!”
太史慈将拳一抱,说:“我太史子义曾经答应过孙策主公,会为孙吴的基业奋斗至最后。我自然是拼尽全力也不让任何人毁掉孙吴的基业!”孙权听到太史慈的表白大喜,可是太史慈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孙权皱起了眉头:“不过外面所流传的谣言,我想证实一下!”太史慈的话让孙权很为难。而陆逊也同样的出声了:“主公,你信得过臣下把人马都交给臣下去御敌,那么我也有疑问,关于孙策主公的……”
孙权仰天闭着眼,可还是有两串泪从脸颊上滚落了下来,太史慈和陆逊都沉默不语,等待着孙权的回答。
“是!全是我的错!兄长啊!如果我不是鬼迷心窍,那么我也不会听从逆子的话,从而假传伪令不让各路人马克期到达,那么兄长就不会死了!是我的错!我的错啊!如果说能振兴我孙家之后,我一定下到地狱去向兄长谢罪!”一脸是泪的孙权随之可怜兮兮地紧视着陆逊和太史慈二人,说:“如果说两位将军能保住我孙吴的基业,那么你们可以立即割下我仲谋的人头拿到我兄长的祭台上以祭兄长的英魂!我孙仲谋说到做到!”
太史慈和陆逊面面相觑,这孙权居然说出了要割下自己的人头拿到孙策神位上来赎罪,不但如此,孙权还下了自己所佩戴的宝剑双手毕恭毕敬地奉上,说:“拿去!割下我的人头吧!请一定要保住我孙家的基业!只有这样才是对得起父兄最好的方法!”太史慈和陆逊还是互视,谁也没先出声。
孙权把剑横在脖子处,剑压在脖子处的时候,流出血来,孙权炯炯有神的双眼死盯着陆逊和太史慈,厉声地问道:“两位将军能答应我,一定要保住我孙吴的基业吗?如能,我孙权死而无憾!”太史慈和陆逊交换眼神,也在思考着对于这一件事该怎么处理,而孙权直捧着剑,双眼死盯着二人。
陆逊知道现在孙权毕竟是主公,而且他也当了这么久,要是弑主的话,这罪名可是要担上了,对于儒家来说,这罪名是万万不可担的啊!
陆逊说:“您是我们的主公,我们怎么能以下犯下呢?何况主公一旦有事,那么对于孙吴来说是灭顶之灾啊!只要主公还在,那么吴的神还在,吴还能有救!所以主公绝不能死!为了吴不能死!”
孙权又抛出了为难之事:“我犯下害兄大罪,我不死又怎么行?就算真让我得到了这天下,那又能如何啊?我的心不能安啊!我怎么怎么也不能面对着这颗负罪的心啊!”孙权说罢猛捶打胸口起来,一副悲兮兮的样子。
陆逊说:“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孙权问道:“何计?”陆逊便将计策给说了出来:“主公,请你以你的衣裳来代替你,用于在孙策主公的庙前斩首,以示赎罪。”陆逊的办法无疑是个好方子,只是让孙权有些丢脸子罢了。
孙权毕竟是一位明智的人,头脑只是转了一下就知道孰重孰轻,答应了:“好!为今之计,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事不宜迟立即就去!”陆逊和太史慈互视相点了一下头,便一起与孙权去孙策的庙了。
去到了孙策的神位前,孙权跪倒哭诉着自己的罪过,声泪俱下,让看者也为之心酸。孙权哭着哭着,叩头把前额给叩得头破血流,说:“我本想一死以赎罪,于地下服侍兄长和侄儿以偿还我所犯下的罪过!可我不能死!我死的话,那么父兄辛苦所打下的江山就要葬送了!我不能死!当我振兴我们孙家时,我会去到地下向兄长谢罪!哪怕是罚我下辈子做牛做马!现在就先以我的衣裳以及我的头发来权当我的身体!”
孙权说罢站起身来,顿了下,然后把身上的外衣给了下来,随之抓住一络头发,剑一割,把那一络头发割断在手,紧紧地攥着,紧咬牙关,身体发肤受自父母不能轻弃,现在自己割断了,而且还要让人把这头发以及衣裳当作自己的人头给砍下,这对于人来说是种污辱。何况自己还是个英雄呢?可做大事的人有所忍有所不忍。孙权自然清楚,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后,立即把头发和衣裳递到了陆逊的手中。
陆逊捧着孙权的衣裳和一络头发,太史慈却把一木架给拿到了跟前。孙权鼻壁深吸,闭上眼,说:“开始吧!”陆逊将孙权的衣裳以及头发安到了木架之上。陆逊说:“先鞭五十下,以警效尤!惩恶扬善!”
陆逊一说完,太史慈拿起鞭子抽打在挂在木架之上的孙权衣裳,大叫:“一、二、三、四……”每一声响亮的鞭打声都像是深深地鞭打在孙权的内心,孙权的虽然没有受到伤害,可是精神上是在备受煎熬。孙权侧着眼看了一下后,惊得缩了回去。一声又一声的鞭打在孙权的衣裳上,衣裳被打烂,“啪啪”以及太史慈的数数声“十一、十二……”从未间断过。
“四十八、四十九!”孙权侧目望着自己的替身——那件自己最爱的衣裳已经打得不成样子了,“五十!”最后一下,重重地鞭打在右边上,这一下用力十分地猛,把木架右边的木把给打断。“啊?”孙权惊讶了,看着断了一边的木架,又紧盯着被打烂不成样子的衣裳,又看了一眼太史慈,眼神复杂极了。
“咣啷!”太史慈拔出佩剑,大声地说:“斩下害死孙策主公的罪人首级以为主公报仇!”太史慈的话有如一记记地重拳拳狠狠地击打在了孙权的心窝上。当太史慈高高地举起宝剑的时候,孙权的眼睛不由眨了数下,仿佛这一刀不是斩在木架上所安着的自己那一络头发之上,而是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呀!”太史慈大喝一声,手起刀落,把木架的顶端给砍断。太史慈鼻壁动了下,一个深呼吸,眼中的两串热泪流了下来,然后紧视向了孙策的神位以及画像,不由想起了自己与孙策大战时棋逢对手的愉快,想起自己的誓言,咬了咬牙,有所决定。
陆逊当先跪下:“主公!末将唯主公之命是从!”太史慈见状也跪了下来:“主公,请下令吧!无论如何孙吴的基业绝不能让给夺去!”孙权得到这一文一武的倾心,不由大喜:“好!好!”可是陆逊还有所担忧:“主公能不能真的让我大展拳脚?”孙权颔首:“伯言,你尽管放心,我任你大施拳脚,不会有丝毫束缚的!”“谢主公!”得到了孙权的信任之后,陆逊非常高兴。
于是,孙权任命陆逊为新都督,而太史慈则护卫陆逊左右,以发吴的大军前往抗击交州军。
下章精彩内容:陆逊率大军前来与我对峙,陆逊并不急着进攻,就算是吴中诸将都催陆逊进兵,可是陆逊依旧采取守势,不作丝毫的进攻之举。针对此情况,我聚众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