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寻主
前面曾经提到过,范立让公孙瓒护卫着禤正和田丰等谋士乘乱逃出城外,虽然还是遭到了联军的拦截,不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是精锐之师,应付倒是自如。
公孙瓒等逃出生天后,是疲倦万分。禤正直言:“公孙将军,你能不能给我一匹马。”公孙瓒不由一奇,问:“先生要马做啥?想快点回到安广?”禤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回答:“不是!我想要匹马找寻主公。现在不知主公情形如何,怎不叫人揪心?”
公孙瓒出奇正的所为,说:“先生是想要去找主公啊!末将也有此打算,本想安置你们之后马上去寻找主公,若先生有意的话,末将愿与先生一起寻回主公!”正颔首:“求之不得!”
公孙瓒便转向公孙续和公孙范吩咐:“续儿和范弟就带领一支白马义从把蒯先生、田先生等先行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若先生们有所闪失,不但主公要拿你们是问,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听清楚了!”公孙续出声:“爹,孩儿……”公孙瓒推断他的话:“照爹的吩咐去办!懂了吗?”公孙范扯了扯公孙续的衣领,说:“是!”
于是,白马义从分为两部,一部护送蒯越、刘先等到安全之地;另一部紧随公孙瓒寻踪。禤正对公孙瓒建议:“公孙将军,我认为大部搜索,不如分开寻找更易找到主公的下落。我想分开往东北面寻找,不知公孙将军意下如何呢?”
“好是好,可是这样,先生就太危险了!”公孙瓒面带忧色地说,还不时地摇摇头,他认为一个文弱的书生,一旦脱离了他,可就安全不保了。
正不由一笑,说:“公孙将军敬请放心,我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我以前也学过一下剑术,虽然不是很高,可勉强还能应付一下,到了万不得已,以身殉义那又何妨?”公孙瓒再紧问:“先生真的要独自而行?”正立即回应:“是的!”
瓒见正的意思明确,便说:“既然先生已经决定了,那么我分强壮的白马义从……”正抢断其话:“只要几个人就可以了!”瓒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先生!”
就这样,正和公孙瓒分道扬镳,各自去搜寻了。正和几个白马义从四找还是没有丝毫的收获,他们又得隐藏着搜索,以免被人发现,惹祸上身。可是就算再小心,对于这四面尽是敌人危机四伏的环境,也是躲得过一时,总不能一次次的都那么幸运。
这一次,正等人被敌兵所发现,敌兵大嚷大呼,不断地召唤人前来围捕正等人。正等人只好四处乱走,正幸得那数个白马义从死战,得已先行逃脱,可是却与那数个白马义从失去了联系,也不知这些白马义从是生是死。在逃难之中,正无奈之下只好弃马步行专拣小路而奔。
正在死人堆中四处慌走之时,忽见草丛中有一人探出头来,他远望着我,轻声地说:“禤先生!”正一细瞧,觉得那人似曾眼熟,便来到他的跟前,一细看,认出来了:“你是主公的亲卫!你可有主公的消息?”
亲兵回答正:“先生,主公叫我们去前方两里处的密林里会合,我本来想去的,可是却因中了一枪,脚走不动,加上敌兵众多,只好装死潜伏于草丛中。”正望着前方,说:“前面的密林?这么说主公应该安全了!”然后回头看了看受伤的亲兵一把将他给扶起,扶着他,说:“走!我扶着你到前方去!只要与他们会合,我们就安全了!”
亲兵踌躇不前:“不行啊!这样的话,我不是连累先生吗?”正摇了摇头,说:“不要紧!走!和我一起走!”正不由分说扶着亲兵疾走。
在禤正和受伤的亲兵走着走着的时候,白马义从甲寻来。禤正见到他不由大喜,问:“其他的弟兄呢?”白马义从甲不由低下了头,悲怆地回答:“他们全都牺牲了……”
“唉!”正不由长叹。白马义从甲上前来帮正扶住了受伤的亲兵,说:“先生,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先找到主公再说。”正明白,便说:“主公在前面密林,我俩扶着他一起去吧!”“嗯!”白马义从甲和正扶着亲兵向密林而去。
到了密林,三人不见有人影,三人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前行,因为在途中,他们曾躲过不少敌方的军兵,敌方军兵在搜寻着。时不时地都见到经过的敌兵。
正四处张望,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都藏起来了呢?还是在前面?”亲兵四顾下,见到树下堆着的小石头,说:“那是暗号!”转指向东边,说:“那一边!”正和白马义从甲又扶着他向东方而行。
行了没有多久,后面扔来一块石头,白马义从甲紧张地叫道:“谁!”“自己人!”亲兵应道。两个人从树上下来。正见状就直问:“主公可在?”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正心中一紧,逼问:“怎么了?快说啊!”其中一人应道:“主公为了救我们被敌兵抓去了!”话声刚落,心忧的正追问:“什么?主公被……那些人是哪一支军的?主将是谁?快!快说啊!主公,主公……”正慌了手脚。
那人如实相告:“我见到敌方好像是刘备军的,他们的主将旗号好像是诸葛……看对方的主将年龄不过十几岁,奇怪的是相貌与主公相仿。”“什么!”正连连后退,直念:“旗号诸葛,且主将年龄十几岁,相貌与主公相仿,莫非是……”惊恐万状的正不由让其他人直感纳闷。正还喃喃直言:“勇儿会不会对主公……不行!不可以啊!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正刚定了下心神就立即追问:“你们可知他们把主公带到哪里去了?我得快点到勇儿那,只要我出现的话,那么我就能救得了主公!”两人面面相觑,倒是先前回答正的那人再次出声回答:“先生,我们也不知主公到了哪里!现在兄弟们都在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主公。的卢呢?主公有没有和的卢一起走!”
那人又回答:“没有,主公把的卢交给了我们,的卢长嘶鸣叫不止。我们把它拴到一棵树上。”正急了:“说!快!把我带到的卢那!我想的卢一定能帮我找到主公的!”“好!”那人答应了,正指着亲兵,吩咐:”你们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先去找主公了!迟了,可来不及了!”
那人极快地把正带到一处地方,那里有大多数的交州将士在那里,有识得正的都行礼。正急问:“的卢在哪?”识者见到正如此紧张,知道必有大事,便快速地领着正到了的卢面前。的卢一见到正,四蹄地刨着地面,冲正长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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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诸葛勇将刀一横,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仰天而吟:“只觉苍天愦愦,愿凭赤手以扭乾坤,今事不济,断头亦是命!我身首分离之后,我上可仰对于天,下可俯对于地,中可直对于民。虽斧钺交加,任身首分裂,死亦无惧,义亦无所辱,名亦不能毁!美哉!美哉!”
第五十四章 对范立行刑
禤正飞奔到的卢的跟前,跳上的卢,说:“把的卢解开!快点!我要和的卢去找主公!”“找主公?”将士们一听到正的话立即来了精神,而此时,正一拍的卢,叫道:“走!的卢!”“先生,等下!我们也去啊!”将士们齐声地叫嚷着,可是心急的正已经听不进去,一心只想尽快地去阻止一场悲剧。
的卢在疾驰,还是在疾驰。“发现有范立军的残余分子!”联军的士兵发觉了正,他们呼喊着想要同伴共同抓住正。“快停下来!”正不理会,还是快冲狂奔。
的卢在跑动之中时,冷不防的,前面有绊马绳横拦,的卢跳过一根绊马绳,可怎奈对方还挖出了一个陷马坑,连人带马陷进了坑内。联军士兵齐声呼喊:“抓住他!抓住!”联军士兵围在陷马坑,正束手就擒。
正仰天长叹:“我命休矣!难不成主公和勇儿真的得……”“禤先生,匆忧!末将来也!”华雄急忙跟进,左右开弓连连射杀数个敌兵。联军士兵挡他不及,一个飞跳,跳到陷马坑处,立即斩杀数个敌兵。一把拉起正,的卢迅速地站起来。它负着疼,眼睛望着前方,还想继续跑。
正凝视着华雄,喜出望外:“华将军,是你!太好了!”华雄说:“先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末将在前开路,你我共同冲杀出去!”“嗯!有劳将军!”正急忙跳上的卢。的卢再度放蹄而飞,华雄跳上已经奔到跟前的座骑,在旁护卫着正,华雄锐不可当。加之敌兵不多,也不敢强拦,任由华雄和正二人逃出生天。
的卢跑到一处,忽然间停止了,只是在哀鸣个不停,显然它也难从寻找主人的踪迹。正急道:“的卢,你怎么不走了?快走啊!带我到主公那里,主公还等着我来救啊!”的卢哀伤地回视正,到了此处,它无能为力,不能判断出主人在何方了。
“慢着!在这个关键时刻,更加要镇定!对!得镇定!”正四望这一切,想要寻获个蛛丝马迹,华雄也下马在地上寻找。正跑到高处,遥望,忽见前方有烟冒起,正暗思:“会不会是敌军驻营所在呢?那一营军会不会就是勇儿的部属呢?拼了,但愿真能让我歪打正着!”正思定便招呼道:“华将军,你愿和我一起前往去敌营中走上一遍吗?”华雄一听倒胆气横生,立即答应。
待快近敌方的军营之时,正先让华雄攀上高处,远眺敌军旗号上是否有“诸葛”二字。片刻后,华雄给的答案让正狂喜,因为那军兵屯扎的地方,旗号有“诸葛”二字。
正和华雄二人急速赶往军营,在路上被伏路小校将他俩给擒获。正大叫:“我是你们主将的长辈,你们快点去通知他,就说禤正来了!”伏路小校听后,也不敢怠慢,让一小校急速去见其主将诸葛勇。
正望着小校离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说:“太好了!只要勇儿见到我,那么主公就能安全了!说不定能让勇儿和主公……”正感到一切光明。
小校来到诸葛勇前向诸葛勇如实禀报。诸葛勇暗思:“莫非正叔知道范立落在我手,特来想要求情!哼!不行!范立于三军之中当众让我出丑,此恨怎可不报?我先将他给宰了,以泄心头之恨,再将人头送予舅舅,以示我非等闲之辈!”诸葛勇打定主意,便对小校说:“你们好行招待他们,切记不可让他们轻出!哪怕是用强硬手段也不能让他出来!知道了吗?”命令既出,小校唯有服从,领命而去。
诸葛勇便召集三军,他昂首阔步地来到三军之前,说:“各位,今天我们立下了大功,擒住了贼首范立!今天我就当着你们的面把范立给杀了!然后将人头送予主帅的使者,如此你们大功告成。”三军齐欢呼:“好!太好了!”
诸葛勇把手一招,说:“把范立给我押上来!”几个彪形大汉推着我出来,蜀兵们见状齐指着我大喊:“杀!杀!”对着他们冷酷的表情,处于他们喊杀声包围中的我仰天大笑,说:“对!我范立该杀!想我纵横天下二十年,杀人无数,今日得此报,又何足惜哉!引脖就戮,也不失为人生快事!哈哈!”短短几语,让所有的人都惊讶,呆住了。
诸葛勇冷笑着对我说:“哼!如果说你向我下跪,那么我可以饶你一命!”我狂笑:“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一生之中除跪明君,父母,人民,天地,我跪过何人?纵是你打断我双脚,以为这样就是让我跪下了,可我的心没有跪!除天地人之外,无人能让我心甘情愿下跪!”“你!”诸葛勇的脸气得发青,浑身发抖,大吼:“把他双脚给我砍了!我就不信是你的身硬还是我的刀硬!”我傲然不屈,高昂着头颅。
诸葛勇把寒灿灿的刀架到脖子上,说:“我该先砍你的左脚还是右脚呢?说,你是选择左脚还是右脚?”我哈哈大笑,轻蔑地看了诸葛勇一眼,把头扭向另一边,说:“原来你是个懦夫!一个连人都不敢杀的懦夫!若你认为你是个勇士,那就干脆点,一刀砍掉我的脑袋,咔嚓一声,然后脖血血柱直喷,岂不爽快?”
诸葛勇将刀一横,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仰天而吟:“只觉苍天愦愦,愿凭赤手以扭乾坤,今事不济,断头亦是命!我身首分离之后,我上可仰对于天,下可俯对于地,中可直对于民。虽斧钺交加,任身首分裂,死亦无惧,义亦无所辱,名亦不能毁!美哉!美哉!”
“你!”诸葛勇看着绝不屈服的我,敬佩地说:“你不愧为一个勇士,我由衷地佩服你!可是你污我,就得用你的血来洗刷我的污辱!所以你不得不死!”说讫高举着刀,大叫:“为表对你的敬意我就如你愿!”刀刚要落下时,万里晴空忽然一声闷雷,直震进每个人的心里。雷轰在了诸葛勇旁边的旗杆上,把旗杆辟为两半,诸葛勇惊骇地注视着这一幕。
诸葛勇暗思:“怎么凭空就起雷了?可恶!不管是谁也无法阻止我杀掉范立!”诸葛勇又一次举起了刀,说也奇怪,刀到我脖子处时,天又响起了一记霹雳,震耳欲聋。诸葛勇又是惊讶:“莫非上天不想我斩杀范立?这怎么可能!我就偏不信这个邪!”我望着天,我不知为什么上天总在诸葛勇两次举刀欲杀我之时,都会起霹雳,难不成冥冥之中,上苍在佑我?我不由于心中又燃起了对生的的。
“勇儿!你不能这么做!”远方在阵列的士兵之中,一个声音响起,诸葛勇不由扭头急视,但见一穿着本方军装的人出现,待看清来人面貌。“正叔叔!”诸葛勇不由脱口而出,他让士兵想办法困住禤正的,可是这一回他却出现于自己的面前,就算诸葛勇想杀人,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诸葛勇的将士们也惊讶地盯着来人。
原来禤正已知兵士想要困住自己,他与华雄玩了一个阴谋把看守的兵士反收拾了,穿上对方军装因此来到此处。
禤正直言:“你不可以杀他!绝对绝对不可以!”诸葛勇把头扭向另一边,说:“我知道你忠于范立,可是我又怎么能不忠于汉中王呢?你常教导我们不能因私而废公,现在你又想劝我不杀范立,此是何道理!岂非自相矛盾!”禤正还是严词相劝:“什么人都可以杀范立,唯独你就不行!”诸葛勇一阵冷笑:“不行?为什么我就不行!”正环视着众多的将士,不想言明,吞吞吐吐:“因为,因为……”
下章精彩内容:诸葛勇一阵冷笑:“无话可说了吧!”我注视着禤正,说:“子宏,你不必为我开脱,若要摇尾乞怜而生,那倒不如痛快一死!”正凝视着我,欲言又止:“主公,可是,他是,是……”我大嚷:“子宏不必说了!来吧,让我走得坦荡!走得有尊严!”
第五十五章 父子?
诸葛勇一阵冷笑:“无话可说了吧!”我注视着禤正,说:“子宏,你不必为我开脱,若要摇尾乞怜而生,那倒不如痛快一死!”正凝视着我,欲言又止:“主公,可是,他是,是……”我大嚷:“子宏不必说了!来吧,让我走得坦荡!走得有尊严!”
“范立都如此说了,何不成全他?”诸葛勇乘机而言。诸葛勇说罢,手中的刀就急速地挥出,刀直砍向我的脖子,我无所畏惧地闭目等死。“不!不可以啊!勇儿,他是生身父亲!”正惊得尖叫脱口而出。
“轰隆隆!”一声辟响!诸葛勇的刀停在我的脖子处,他不由扭头一见,适才的一个闪电辟在了诸葛勇旁边的地面上,强大的能量波及到了诸葛勇。为此,诸葛勇握刀的手被剧烈地一震荡,随之脱手将刀给抛了出去。
诸葛勇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又抬头望了望晴空万里的天,刚才正所说的他听见了,他双目瞪直,愣愣地注视着我。我也审视着诸葛勇,正适才说我是他的生身父亲,我深深地震动了,紧视着正,不知正为何出此言。而诸葛勇所遭受到的震撼不亚于雷电就辟在身边,诸葛勇怔在原地,嘴张得大大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场上的所有将士都鸦雀无声,有些听见正的话的士兵眼睛目瞪口呆。
诸葛勇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细细打量着,而我也同样的聚集于他身上。我发现他真的与我相像的地方很多,尤其是那双眼睛锐光四射,炯炯有神,眼中充满着勇敢以及大无畏。我越瞧越觉得他长得像我,而且我从他的相貌中依稀看出了我已逝父亲的模样,那我所没有遗传到我父亲的相貌,我眼中忽地对他充满了慈爱,对着正喃喃而语:“他,他真的是我儿子?”充满地尽是企盼答案的渴求。
诸葛勇先是将目光落在了适才雷电所辟的地方,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又把视线移到了正的身上,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对适才正所说的已有几分认同感,现在无非是想要确认。而诸葛勇的将士们都聚目于正。正颔首回答:“主公,你还记得荆州时身中毒箭的诸葛馨……”正说到此处打住了。
正的话不由勾起了我的回忆,我记起了那个善良的诸葛馨,在山洞之时,我和她有一夜之缘,莫非那一夜之后,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不由又注目于诸葛勇,像,真的太像了!从他身上找得到太多我的影子了!我又相信正的为人,正不是那种拿如此重要的事开玩笑之人,我心中已然得到了确认。
我激动地问正:“子宏,适才你叫他作勇儿,他的名字是?”正回答:“主公,勇儿,馨妹妹为他取名为勇,只是尚未赐字,想要……”正说到这又打住了,看看我,我明白了,可能诸葛馨是想赐字留给我。诸葛勇则眼巴巴地凝视着我,欲言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心乱作一团,对于忽发的一切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当诸葛勇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时,他眼中充满的也是惊讶之情,因为他与我长得太像了,刚开始见到我时,我就与诸葛勇一样都惊讶我俩为何相貌如此相似,如今正一说,倒极有可能!
正当我欣喜的时候,忽然一个念头升腾而起,如果说我认了诸葛勇,他必定不会杀我,私放敌方的主帅,那可是死罪啊!诸葛勇岂不是……我不想用儿子的死来换取自身的安全!唯有不认他,那么可保他安全!
这想法促使着我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我把头扭向另一边,说:“我和诸馨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有儿子!把活生生的我交到刘备处吧!”本来是眼巴巴地凝视着我的诸葛勇不清楚我为什么忽然间会有此改变。
正注视着我,从我的神情中看出了我如此作的原因,他不由长叹一口气。而诸葛勇又把目光落到了正的身上,正沉默不语,因为他清楚我的苦心。为此,诸葛勇一时无计,而他的将士们突遭此变故尽皆鸦雀无声,也不知所措。
沉默良久,我还是出声:“将我交给刘备吧!勇……”把后面的话强行给咽下,闭目不语了。诸葛勇还是不知所措。他的副将上前来对他说:“将军,何不先关押,再从长计议。”六神无主的诸葛勇只好听从副将的建议了。
晚上,我囚于一帐内,外面有不少的士兵在把守。我不由连连叹息,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初我与诸葛馨一夜之缘,竟令她珠胎暗结,还诞下一子,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与自己儿子兵戎相见,还险些丧于亲子之手。更无奈的是陷于这想认亲子却不能认的境地,我知道我一旦认了自己的儿子,他放我离开,那么他就有可能因私放对方主帅而犯下死罪。不过除非他能随我弃军而走,两父子一同逃生,或许那是最好的方法。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正来了,一见面就直问:“主公,方才在众人之前,你不肯认勇儿,是不是为勇儿着想。”我却不直接回答正,反问:“倘若我认了他,他会随我离去吗?”正顿了下,摇了摇头,说:“据我了解,勇儿绝不会走!只会放你离开!因为他受命统军在外,且又深受刘备之恩,虽为亲情故而背恩于刘备,可是他不会走,或许还去向刘备请罪。唉!勇儿久呆在孔明身边,他的性格也多受渲染。”
“是吗?以此看来,勇儿不愧为我的儿子!哈哈!”听到正所说,我不由高兴地笑了起来。“主公……”正凝视着我。我话锋一转:“竟然如此,那我更不能认勇儿了!”正急切地说:“主公,可你不认的话,那么勇儿在不能确认你俩父子身份把你给交到……”我猛地一瞪正,说:“子宏不要说了!十几年来,我未知道我还有一个儿子,我不但对不起馨儿,对于勇儿也未曾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我亏欠馨儿母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又怎能用儿子受罪而换己之安全呢?子宏,你该了解我的心!”正也不再说些什么了,他只好告辞而去。
正刚走没有多久,诸葛勇就进来了,他久久地注视于我,一次次想要开口可是都停住了,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我却是苦涩地一笑,说:“诸葛将军,夜深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了!你走吧!”我说讫背对着他,躺下不再吱声。我听见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我嘴张了张,就想回过身来去看,可是脚步声却停了下来,我便再假装着一动也不动,佯睡。诸葛勇之声:“你,你真是我的父亲吗?”
他在问我了,问我是不是他的父亲了,我多想将他给拥入怀中,好好地他,多想认这个儿子啊!可,可是我不能害自己的儿子啊!不能!不能啊!“是不是啊?”他又在问了。那问声直激荡在我的心中,我多想回应他,多想,多想啊……
注一]以前我在写到第五卷香消玉殒,主角与诸葛馨,诸葛馨珠胎暗结,本来是打算写诸葛馨所生下的儿子诸葛勇与范立父子相残的,以此来制造悬念,让故事刺激点,由于有书友提议在见我写到蒋妍死去时,感到难过极了,不愿再看到悲剧,于是乎,我想想我写这小说,主角真的太为难了,受了太多的苦,虽然争天下不吃苦中苦,怎为人上人!可是也不再忍心让主角再父子相残的悲剧了。便写得不至太过分,起码还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我总算是良心发现了!让主角过得好点了……
下章内容提要:诸葛勇特意放走范立,可是他却被押解回成都,李严力劝刘备将诸葛勇给斩首……
第五十六章 处置诸葛勇
“你是不是我父亲?”诸葛勇又一次求问。我在积蓄着体内的能量,我想昧着本心回应他,可却又无力以回拒,只能是一点一点地聚集着能量,来冲破着束缚回答他。“你说话啊!”诸葛勇在步步紧逼。我咬着牙,坚强地把话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崩出:“不是!”这两字一说出,却有如绞肠裂肺般地疼,猛然间,我不再像是我,就像是一个背负着痛苦的苦行僧,一步又一步地行走在地狱苦行僧为的是修行,为的是能找到彼岸,而我为的却是他啊!我的彼岸就是希望儿子能安全,能幸福。
“不是”这两个字虽少,可是分量却不轻,我明显地感觉到了诸葛勇那痛苦悲伤的表情,一步又一步的响声在不断地敲击着我的心灵,我知道他在离开。我不由轻轻地转回头,望着他那孤寂的背影,多想喊住他。可是又一次地噎在嘴里,烂掉化掉,最后归于无形。
这一夜,我无法入眠,脑海中总是想着诸葛勇以及诸葛馨,更为现实中的无奈而感到悲愤。“袭营了!有人袭营了!”喊声大作,外面像是炸开的锅一般,乱成一片。
我不由朝外望去,说:“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几个黑影窜至,我方才看清,那是我的护卫队,亲兵一见到我不由热泪盈眶,跪下:“主公,属下无能让主公受苦了!”亲兵说着掣刀砍断我身上的束缚,说:“请主公快点随属下们逃出去!”
我想到了诸葛勇,我一走,他会不会受惩,刘备会不会处死他?我愣在一时之间,头脑一片混乱。亲兵又急问:”主公,为何不走啊?”我看着亲兵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就在这时,禤正也来了,他见到我就说:“主公,请你快走吧!”我问道:“那勇儿呢?若我走了勇儿……”正已知我有此一问,便开导:“主公,你是被人救走的,勇儿最多只是犯个失职之罪,只会被罚一下罢了。何况孔明是刘备的撑梁柱,刘备得留些面子给孔明的。孔明更不会害自己的外甥!主公,就请放心好了!何况主公难道就未曾想到为您而死的我军将士吗?阵亡的张燕将军……”
我不由想起了在奔逃之中,为我脱险而牺牲的张燕等人,我咬了咬牙,说:“好吧!我们逃出去!”刚出桎梏,我不由又望了望,说:“勇儿……不是爹狠心,可是这情形爹又如何去认你呢?”亲卫兵在催着:“走吧!主公!的卢在守候着!还有您的启剑!”正也说:“勇儿不会有事的!有诸葛亮在,勇儿就会安全至极的!主公不必再担忧了!快走吧!”
我不由一把抚摸着启剑,再看着的卢,摸了摸的卢,不由忍不住又往后望,大吼一声:“勇儿,爹对不起你!呀!”一拔启剑,猛辟于地。亲兵们:“主公……”
“走!”我说罢跳上的卢,一挥马鞭随着亲兵们冲出去。在我与正、华雄他们经过一处山坡时,山上一人高立着,远眺一行人,镜头一拉近,看清那人是诸葛勇。诸葛勇立于风中,远望着这一行人,心中五味俱杂。
“如!停!”我勒停的卢,正不由赶到我的旁边,问:“主公,您怎么了?”我抬头望向山头,大声地嚷道:“勇儿!我感觉到勇儿就在附近!似乎就在那边山头!会不会勇儿想随我一同离去呢?”我用马鞭直指山头。正和亲兵们循目而视,一人都无,只有草木群立。我一望无人,不由哑然无声,可是适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感觉告诉自己儿子就在那里,可是这一刻却什么也没有。我不觉感到怅然若失。
正又说:“按勇儿的性格绝不可能随我们离去的!主公我们还是先走吧!与大军会合!”我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便骑着的卢而去。
远去之后,诸葛勇方才从一块巨岩上露出头来,喃喃自语:“他感觉到我的存在了!会不会是父子连心呢?这么说,他真的是我父亲……”诸葛勇望着我远去的背影不由泪流满面。
诸葛勇率着本部回见于关羽,关羽冷霜着脸,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见到诸葛亮。让诸葛勇静候。数日后,奉刘备之旨前来的费诗对着诸葛勇说:“诸葛少将军,请你随我一起到成都吧!主公召见你!”诸葛勇也明知就里,便说:“好!我愿去见主公!”
费诗将手一招,其所带来的士兵便将诸葛勇绑了个结实,簇拥着将诸葛勇给押上了囚车,把诸葛勇给押解至成都。
五花大绑的诸葛勇被押到了刘备的面前,诸葛勇四视,在座的没有诸葛亮,也没有赵云、庞统,只有法正、严颜等。
法正指着诸葛勇说:“诸葛勇,你私放敌方主帅,致使敌方主帅得已逃出,现在他聚集败兵,势力复炽,使我们难以拨除。你可知罪?”法正的话令得诸葛勇低下了头,说:“小将知罪,全凭主公处罚!”
李严偷笑了数声后,说:“诸葛勇不该姓诸葛,应姓范,范立可是他的生父!我怕留他在此,会后患无穷啊!”刘备一听,注视着李严,不吱声。而诸葛勇低着头,内心思潮澎湃:“就连李将军都说我是范立的儿子!而且正叔叔是不会说谎的!而且我屡次问娘亲我生父是谁时,娘亲只是回答是个大英雄就如此而已!难不成范立真的是我亲生父亲?”
李严又出声了:“若诸葛勇真对主公您忠心耿耿的话,那么就诈骗范立出来,让我们再度擒住范立。诸葛勇,你可肯做?”“啊?”诸葛勇大惊失色,李严所言,他实难从命。而刘备还在沉默着。
众人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直扫到了诸葛勇身上,诸葛勇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李严又逼问:“你肯是不肯?”诸葛勇最后叩头而求:“请主公将我处斩!以明军律……”李严说:“这么说来,你不肯骗范立前来了!好!不愧为孝子!看来你是范立之子确认无疑了!”李严转向刘备而言:“主公,我们大可以诸葛勇作要胁以迫范立就范!”刘备还是不言语。李严紧视着刘备,不知刘备在想些什么。
沉静,死一般的沉静。刘备这才缓缓地出声:“若胁迫他人之子去杀其父,这非人所为。又岂是大德所造呢?为人子者又怎忍心害生父呢?唉!”
法正听到刘备的话,已经猜出刘备的想法,便说:“诸葛勇已经擒住范立,本想解送至主公处的,可是却因敌兵突至劫走了范立。为此,诸葛勇只算是失职之罪。倘若诸葛勇真是范立之子,令其子弑父,义不所为,会失天下之心,主公所虑正是如此!”诸葛勇不由朝法正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刘备注视着诸葛勇,说:“诸葛勇,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又怎忍心陷你于死地呢?你走吧,和你母亲回到你父亲身边!但愿有一日,你不要与我军将士对峙沙场。这就是最好的回报了!”刘备说罢扭过头去,摆了摆手,示意让诸葛勇离开。
诸葛勇一听激动地把头叩得像鸡啄米一样:“谢主公!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绝不会与主公等为敌。天地实签我心,见证我今日所言,如有违背,万箭钻心,不得好死!”刘备摆了摆手,说:“走吧!走!”诸葛勇却又再次进言:“我犯有过错,虽得主公仁慈饶过罪将,可是请主公一定要处罚我,以明军纪!”刘备瞥了诸葛勇一眼,知道诸葛勇还在自己这一方着想,不由一阵的欣慰,也不算白待他,便说:“那就罚你四十军棍!以通令全军!”诸葛勇又一次把千恩万谢,被侍卫给架子了出去。
李严不解地问:“主公,你为什么轻易的放过诸葛勇呢?”刘备没有直言,只是目视法正。法正便代刘备而言:“诸葛勇是诸葛亮的外甥,若我们斩了诸葛勇,就算是诸葛亮不说什么,主公就怕在他的心中结下一个结啊。以诸葛亮的名义放诸葛勇一命,给足了诸葛亮天大的面子,如此,诸葛亮还不能死心塌地吗?还有,诸葛勇是主公从小看着长大的,其性格,主公又怎能不知?就算是放他回范立处,日后不但不对我们构成威胁,而且说不定还能让诸葛勇因为在西蜀受过厚恩从而影响范立。不以子害父也正显主公的仁名,更符合主公的一贯仁义啊!”
李严听后也不将说些什么了。刘备也照所设想的去做了,召见诸葛亮,便以自己是看着他面子为由而放过诸葛勇,诸葛亮自是感激,不过还要求刘备处罚自己,以示教不严之过。刘备倒也不客气地照办了。
下章内容简介:诸葛勇想要说服自己的母亲诸葛馨随自己一同去寻父,他能如愿吗?另一方面,大敌当前的范立又该如何应敌呢?
第五十七章诸葛勇出发寻父
诸葛勇受了棍刑之后,养伤在家,其娘亲诸葛馨悉心照顾他。
两个月后,诸葛勇伤愈了。诸葛勇望一那真是敌人的主力呢?那不是把条大鱼给放走了吗?”周瑜接过话来:”刘将军所言不无道理着远方,说:“娘,你经常说爹是个英雄,重情重义,智勇双全,为此,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把未曾见面的爹当作了永恒的大英雄。前段时间我终于见到爹了,我非常的开心,他真的如娘你所说的一样!强悍,勇敢,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一副傲骨可睥睨天下之人,敢问谁配拥有!”诸葛勇说着难掩喜悦之情,看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想要去到父亲那。
诸葛馨问:“勇儿,你的意思是想要去你爹那了?”诸葛勇又说:“娘,请您和我一起去吧!”“这……”诸葛馨有些犹豫。
诸葛勇问:“娘,你不想去?”诸葛馨摇了摇头。诸葛勇又问:“娘,那是为什么啊?”诸葛馨叹了口气,说:“范大哥那么地爱妻子,若我去的话,会对他造成麻烦,那多不好啊!唉!何况我去到他那里,我二哥和三哥又该如何是好呢?万一日后范大哥要和汉中王开战,二哥必定誓死效忠汉中王,那时……”“娘……”诸葛勇不知该如何去劝娘亲了。
“妹妹,你走吧!带着勇儿去到范立处吧!其实你是怕给范立添麻烦才不去的,当初你身怀六甲时不是也曾经和三弟一起去找过范立吗?只因遇上他成亲,你才回来的。如果说不去的话,心何以安?勇儿又怎能心平呢?”诸葛亮人未至,声倒先至。
诸葛馨把目光移到诸葛亮处:“二哥……”诸葛亮微微地一笑,说:“小妹,走吧!去范立那里,你不会成为累赘,反而能帮助范立!去吧!这十几年来,二哥见到你如此寂寞,真的很心疼!况且勇儿一直都想见自己的生父,现在他见到了,就该让他俩父子相认了!”诸葛馨说:“我真的不会给范大哥添麻烦?会不会让范大哥和他妻子……”
诸葛亮爽然一笑,说:“小妹,难道你就不想二哥吗?二哥算无遗策,这一点我是看得很清的!其实早在多年前,我就想让你去到范立那里了,毕竟二哥知道你是很喜欢范立的!我已经令下人帮你们准备好了行装。”
诸葛馨热泪盈眶,说:“二哥,日后你可要保重啊!”诸葛亮笑逐颜开地说:“傻妹妹,你尽管放心好了!你的嫂子可是这世上,乃至于历史上都少见的好妻子啊!有她在,二哥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吗?如果说去到范立,你真的觉得不顺心,那么大可以回成都,二哥的大门随时都会向你敞开着!”“二哥……”诸葛馨连连抹眼泪。
诸葛亮转向诸葛勇吩咐:“勇儿,日后你可得好好地孝顺啊!舅舅不在你身边了,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诸葛勇连连点头:“我会的!”“卟”的一声,跪下,说:“舅舅,外甥犯错,却害您和外甥一同受罚,外甥……”诸葛亮摇了摇头,说:“勇儿,你不要说这见外的话,为你,舅舅受罚也心甘情愿!”
诸葛勇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继续说:“外甥不能在你身边侍候,您老可要好好地保重身体啊!”诸葛亮扶起他,说:“傻瓜,有你舅母在,舅舅还有什么不好的吗?你全都放心好了!”诸葛均来了:“小妹,勇儿,二嫂已经备好了酒菜,在你们离别的时候,就请共进一餐吧!”诸葛均说着对妹妹和外甥尽是不舍之意。
诸葛亮虽然知道交州战事正起,诸葛馨等前去,必有危险,可是若他俩不惧千艰万苦还往寻范立,更是在范立艰难之时到来,那份情义是不言自喻的。虽有险可值得去冒,何况诸葛亮已经料定,当曹操撤军后,那么本军和孙权很难消灭范立,加上面合心不合,又忌惮于曹操,联合是一时的,不久还会散去。所以诸葛亮才许诸葛馨和诸葛勇去交州。
诸葛馨母子俩在告别了诸葛亮之后,便登程而去了。他们听说范立已经逃到高山里,不知所踪了,母子俩不知所措,不过听闻交趾等还是范立的领土,便去交趾,以打听消息。母子快到交趾时,又有消息传来,范立复夺安广,孙刘联军急速合围安广。母子俩又折程去安广以寻范立。
范立复夺安广,安广在此之前失守了,那范立又是用何计夺回的呢?为什么曹操会退兵呢?这些都得慢慢道来。就先从范立和禤正一起回到本部军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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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些什么?主公。”禤正问我。我叹了口气,说:“不知勇儿回到军中会怎么样!唉!”禤正连连安慰:“勇儿不会有事的!倒是我们得先想个好办法,怎么破此困境。”
我忧虑万分地说:“没有想到此次,我败得如此之快,恐怕郁林全郡也难以保有了!唉!最令我难受的是小英现在生死未明,到底她在哪里啊?”正宽慰我说:“主公不必灰心,夫人不会有事的!我有个好消息!曹操撤军了!现在还在交、荆二州的只有孙坚和刘备的军队。”“什么?”我惊讶万分,“这怎么可能?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把我给捏死了!曹操怎么就撤军了呢?不会有错吧?”正肯定地回答:“没有错!曹操确实撤军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曹操撤军?什么原因呢?没道理啊!不过这真是天大的惊喜,能让我死里逃生!真是奇迹!”任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是很庆幸的。我担心家人,便问:“我的家人还安好吗?还有我范氏一族的人都平安无事了吗?”正笑地回答:“没事!他们全都好!公子率领一支军死守,还盼着能尽快与主公你会合呢!不过就是夫人的母亲不知所踪!”
“什么?小英的母亲不知所踪?去哪里了?万一娘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小英回来,我该如何向小英交待啊?子宏,派人去搜找,一定要把娘给我找到!”我下死命。正颔首:“我已经照办了!请主公放心!”我自语:“但愿小英和娘都平安无事!”
正转回正题:“主公,现在我们一面招聚散兵,一面还得研究如何把孙刘联军给赶出去!”我点了点头,问:“那子宏,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直言:“现在我军还保有郁林南部、合浦一半,以及朱崖、交趾、九真、日南四郡,兵力尚有五、六万之众,如果说再聚败散之兵的话,兵力还能继续增长。现在我们不能硬拼对手,不如我们一面作状固守南郁林,让敌人进攻南郁林,纵使南郁林等再失守,可是只要我们聚集了主力攻破北交州以截断孤军而进的敌军,关门打狗。对于没有群众基础的敌军来说,是不会长久的!”
我有所疑问:“联军中能人众多,他们怎不知此呢?如果说他们聚集主力想要歼灭我们,那可又不同了啊!”正笑了,说:“那好,他们聚大军想要力拼我们也好!反正他们不是三方联合而是两方联合,而且又因曹操的退兵,不得不顾虑,曹操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也不敢全力以赴地与我们作战,必定分兵或者把良将给调回本土,以暗中防备曹操会不会是在坐虎观虎斗之后,来个突袭。联军在占领交荆二州的土地,又担心曹操不得不分兵回防后方,如此能用于与我们作战的兵力是大不如前了。因此,敌方放松了对我们的进攻,正是我们聚集主力以求一搏的最佳时机,在这段时间内,已经足够了!这就是曹操撤兵之后给予我们非常好的战机!”
我点了点头,有所明白,说:“如果说孙刘联军的主力想要捕捉我们,我们就一直的跑啊跑,跑的越远,那么交趾等安全了,就能喘过气来,加强军备,以作反扑之需。敌军也会被我们拖累拖垮!”正点点头,说:“不错!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我高兴极了,说:“好!子宏一切都照你所说的去办!”
兵贵神速,数日时间便聚集了近四万人马,而且我所控制的领土内的预备兵也在征调,还有不少逃回来的散兵,总兵力在增加中。
“报!大事不好了!孙刘联军聚集了十万大军锁郁林群、经合浦郡全面扑来,想要寻求我方决战。敌的十万大军紧挨在一起,能相互救援。敌势甚大!”候骑飞报。我不由气道:“看他们锁郁林和经合浦而下为的就是防止我们窜逃而出啊!这可怎么办?”
正细思着对策。
下章精彩内容:我听后不由大惊失色,说:“敌人怎么动作这么快?”正回答:“荆州湖泊纵横,且短时间内,我们不能攻拔荆州,对方料定我们不会上荆州,而交州是我们的老巢一定会返回交州,所以他们动作很快地横推向临贺,这就不奇怪了!”
第五十八章 诱敌(上)
我注视着地图,喃喃自语:“如果说我们挥师以攻西川,攻敌所必救,能不能让刘备军回援,从而瓦解联军呢?”田丰却否定了我的看法:“这样不行!西蜀与交州交界已被敌所布置了兵力,而且我们对西蜀地形不通,纵然进入,而后方敌兵而至,很容易被消灭的。蛮荒之地有着蛮人,他们也不可轻视!”“唉!”我不由叹了口气。
禤正想了会,说:“我们可以大张旗鼓要坚守领土,却令一军出合浦之东,这一支军人马必须五千人才能造势给敌人以拦阻,我料定联军锁郁林、合浦二郡,而合浦郡东面必设有一军以作拦阻,当此方战况一起,对方在合浦北面的敌军必相应而至,其兵马移动之时有空隙,可乘机从此空隙之中快速地突出。”
我有所明白了,说:“子宏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在敌方移动暂时所造成的空隙之中快速地冲出去。”禤正却是笑了笑,说:“非也!若对方防备我们伪出合浦之东,而在合浦北方设有一军以此来拦阻,这一军还得伪作强攻之势,想要突破其防线。到此时,敌方必定认为我们全都在合浦郡了,还不会全军以赴郁林吗?只要郁林之敌一动,我们的主力就立即从郁林郡强突出去。”
我喜出望外:“妙!妙!像此环环相扣,想必敌人无法预料得到!妙极!”我依正之计而行,果然是强行从郁林郡突了出去,不过敌方知晓之后,动作很快地聚集军队封锁郁林和苍梧交界处,就连交益二州边界,刘备军也在加强防备。
“报!”候骑飞奔而至,刚一到我的面前就立即跳下马来禀报:“主公,敌军互相挨连在一起,紧紧相靠一起逼追向我们而来!”我不由轻声地直念:“挨连在一起,紧紧地相靠逼追而来?”田丰接言:“看来这是敌方清楚我们的战术,我们一般都是打击敌方落后的部队加以歼灭或者重创,如今他们相连可互相救援,让我们无法能伤他分毫!就算不了我们不识趣硬攻也只能被赶至的敌军所合围,反而让我们自困。可谓狡猾啊!”
我问:“那似此有什么办法?”正摇了摇头,暂时没办法。而田丰则说:“我们大可进入零陵,以调动敌兵。那时我们可以选择是折回交州,还是在荆州站稳脚以求能共同夹击对方!大不了,我们也可以由荆州或入川或攻进扬州,这对于正忧虑曹操的联军来说又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如此我们就等于布下了一枚活棋的。所以我们一定要主动权牢牢地控于掌中。只要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敌人想要消灭我们,很难办得到!战争的胜负到时就难以预料了。由此可知,方今之计尚没有好过进入荆州的!”
我想了想,说:“我料定对方一定会紧咬住我们不放,我们先至零陵进入荆州,那时再寻机歼敌吧!”计议已定,便将军队开拔进零陵,零陵守军不过一千人,听闻大军一到,弃城而走。
刚在零陵城歇了一会儿,就有急报联军已经到了郁林与零陵交界处。我只好率军再往临贺郡希望能回交州,可是刚到了临贺郡。就有急报了联军快追上我军的尾巴了!
我听后不由大惊失色,说:“敌人怎么动作这么快?”正回答:“荆州湖泊纵横,且短时间内,我们不能攻拔荆州,对方料定我们不会上荆州,而交州是我们的老巢一定会返回交州,所以他们动作很快地横推向临贺,这就不奇怪了!”
我问:“那下一步该怎么办?”田丰接口:“回交州这是敌方所料定的,而回交州对于我们来说非常必要,可据密探回报,在苍梧郡一带汇集了六千多敌军严密布防就是想要阻住我们去路,让我们到扬州等水路纵横之地。似此以求其主力追至全歼。”
我又问:“苍梧层层设防,如果说我们不能快速地突破敌人防线,那么灭顶之灾就将到来了!似此该如何是好呢?”田丰和正都在沉思,暂时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我只好再等,等待能良谋相助。
在等待之时,我备感度日如年的煎熬,报警如雪片般飞来,告知敌军越来越逼近了。我心急如焚,可是田丰和正等还没有好的计策给我,我来回地踱着步,卫兵把做好的食物端来给我,可是我没心情吃。
华雄跑至报告军情:“敌方的前哨已经和我军的断后部队有过接触了!”我惊慌:“什么?敌人的前哨追到我们的后方了,这么说来,敌人的大部队离我们很近了,这该如何是好?”我又转向传令兵:“不知子宏和田丰先生们可想出好的计策了吗?”传令兵立即回答:“那我去看看!”
我在等传令兵的回报,虽然他才去不久,可我却等得很心烦,无法坐立得定。左盼右等,终于是等来了传令兵,可是传令兵的回答让我很失望:“主公,还是没有良策啊!”我听后不由长叹口气,敌人已近前,我们再走,可距离不能拉远的话,那么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那时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啊!可他们却还无良策!
我按捺不住,说:“走!我们去看看!”我亲自前往正的所在,刚到门外面的时候,卫兵就远远地行礼:“主公!”我示意卫兵轻声,问:“不知子宏可在里面?”卫兵回答:“不但禤先生在,就连田先生也在!我进去通报。”“不要!”我制止了卫兵:“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卫兵便停了下来。
可能是禤正和田丰听见了声响,他二人结伴出来了,我看着满面笑容的正,说:“子宏,田先生你们怎么出来了?莫非是想到什么妙计了?”
正和田丰相视一笑,然后田丰说:“我和子宏想到了一计可以一试!钓鱼都要有个诱饵,方能钧上个大鱼,那么我们自然也得设个饵来诱使敌人追击。可令李雄将军和韩成两位将军一起,因为李雄将军是主公的结拜兄弟,他一露面,敌人必定认为是主公所在,再高举着帅旗能引着敌人大队的追击而至。我们的主力先化零再成整,等待敌人主力被引走,再寻机收复交州的大片江山,等到敌人发觉时,交州已经重新落入我手!到时,敌人再来强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听后还是有所疑问:“计策可行吗?万一被敌人识破的话,我们可有危险了!”正说:“似此主公还有什么好计吗?有时成功往往得险中求。只要这一场戏演得好,那么敌人不一定能察觉!”
这都是连败之下,使我丧失了信心,才令我这么多疑起来,听到正的话后,我决意了。李雄等分出一万军急赶而下,而我的三万主力全数分散隐蔽起来。
“各位,每个人之间的距离给我分开点!还有在马的后面都给我绑上树枝,四个步兵中就得有一个拖着树枝行进,让它烟雾弥漫!每进一个村庄都要给我数百人进去,让村人们看看我们的军队人数是如此之多!”韩成骑着马经过正快速行军中的士兵们面前,大声地命令着。
韩成再驱马向前,跑到炊事士兵面前,说:“你们给我听着,煮饭所用的锅一律给我增加三倍,煮不了那么多,就给我烧水或者是给我烧柴放烟出来!”韩成吩咐罢如烟一般地跑到后方。他让后方的士兵密切注意着敌兵是否追来了。
这一情况很快地报告到了联军处,联军中的统帅是孙策和周瑜以及刘封。孙策问:“我们追还是不追呢?”刘封立即接上,说:“追!怎么能不追呢?范立已是穷途,再让他回交州,那可是纵敌啊!”
周瑜说:“我觉得有问题!”孙策问:“有问题?问题何在?斥侯所回报,敌方的灶还有附近的村民们所报道的,敌军兵力有四五万,以此看来,这是敌方的主力无疑了!”周瑜却不被此种情况所惑,说:“那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呢?虞诩增灶惑敌,从而让羌人不敢追击。是否现在范立也仿效虞诩,只是他加以改进,比如派出一小部让我们以为他们的主力,当我们追击这一部主力的时候,他们的主力却折回交州,乘机全部攻取交州的土地呢?到时我们再回救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攻取交州了!”
周瑜的话不由令孙策和刘封大惊,因为确有此种可能。
下章精彩内容:孙策命令道:“多派出斥侯,密切注意敌人的举动,然后快速地回报我!”“是!”负责刺探的韩当立即领命。联军按兵不动,李雄等人为此感到担忧。李雄问韩成:“韩将军,敌人按兵不动,而且多派斥侯以探究竟,再拖下去,我们的计策就败露,到时散开的我军主力都有被敌人逐一收拾掉的可能啊!似此该如何是好呢?”
第五十九章诱敌(下)
刘封为确认孙策等是否会追击而问:“那这样说来,我们就不追击了?可这一点也是我所担忧的!所以我才决定先按兵不动,静观敌方,想要寻找其破绽所在,以判断敌之主力所在!再急速地将其给歼灭!”
孙策命令道:“多派出斥侯,密切注意敌人的举动,然后快速地回报我!”“是!”负责刺探的韩当立即领命。
联军按兵不动,李雄等人为此感到担忧。李雄问韩成:“韩将军,敌人按兵不动,而且多派斥侯以探究竟,再久下去,我们的计策就败露,到时散开的我军主力都有被敌人逐一收拾掉的可能啊!似此该如何是好呢?”
韩成说:“那我们就快速地打下临贺郡,如果说敌人还不动的话,那我们就急行军猛攻广信!以此来撼动整个交州的守军,让他们快点向这十万联军发出求救!”李雄点头,说:“好办法!”
“大哥!”一人径直地闯进帐来,李雄见是张铁,不由大喜:“三弟,你怎么来了?”张铁一笑,说:“我来助大哥一臂之力!并且我捎四弟的话来,敌人这匹懒马不肯动的话,那么狠狠地抽他一下,抽得他不得不动!”李雄问:“意思是?”张铁应道:“下临贺,攻广信!迫其相信!”韩成大喜:“正与我意不谋而合!”李雄大笑起来:“好!立即执行!”
李雄军迅速地进攻临贺郡,候骑一个接一个的飞奔到孙策处求急。孙策急道:“公瑾,如今临贺遭到攻击,而且守军都说敌兵极多,相信这是敌方主力无疑了!我们快速追击吧!”周瑜摇了摇头,说:“可我们派出的斥侯也回报,在我们不远处发现有敌军,而且数量也不少啊!会不会敌军分军一部于此呢?这是我所担忧的!”
刘封大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话,就由我军负责追击了!到时按功劳分配,汉中王当分得最多范立的领土,你们可不能后悔!”孙策在出军时,受到其父的嘱托一定要扬本军的威名,而且也为孙翊报仇,故孙策可不想落于人后,这脸可丢不得!
周瑜明白刘封胜,而本军没面子,刘封败,刘备说不定也怪责自己这一方无力,而且主帅之职还是孙策所挂,怎么说也有些责任,到时恐怕就闹得个联军最终分灶各煮各的,那有利的反而是范立,况且自己也不能确定对方主力何在,周瑜便同意了,可是他还派周善加以严密地监视这一带,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报。
“太好了!敌人动了!敌人被调走了!哈哈!计谋成功了!”我不由高兴万分。可是禤正还是愁眉不展,田丰也不吱声。
我问:“怎么了?敌人不是中计了吗?我们为什么不赶快集中军队返回交州呢?”正说:“可是我们还探知了敌人的斥侯还留有大量在此,而且据斥侯探知,敌方有一支军不知兵力多少正隐蔽起来,可知敌人还不放心!现在行动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我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正回答:“等敌人的军队撤离,或者是敌军主力被牵走远离我们!所以李将军他们有必要急行军进攻广信!如此,敌方想必对于李将军部是我军主力已经确定七八分了,若再和敌方主力干上一仗,那就能让对方百分百确信!引他们进深山完全可以!”
我担忧地说:“什么?让大哥他们和敌军主力打上一仗?这很冒险!敌方十倍兵力于大哥他们,要吃掉大哥他们,轻而易举!没有万全可打不起啊!”正笑了,说:“主公,还不相信李、张、韩三位将军吗?现在就等他们进攻广信,敌军全力追击的消息传来,我们再把分散的军队快速地集结起来,返回交州!”我颔首,心中期盼着兄弟能平安无事。
果不其然,在李雄部进攻广信的消息传来之后,联军已经基本相信这是主力快速地追击,进入临贺郡之时,又听闻交州军已经放弃进攻广信,乘广信一带守军龟缩之机,进入山谷之中。
“什么?敌军进入了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中?追是不追呢?若一旦追入山谷想要退回,那可谈何容易啊!如果所追非敌主力,而我们白困在山谷,那可对敌军十分有利啊!”周瑜在细思。刘封大嚷着:“都说东吴只习水战,一到山地作战的话,一百个吴兵都比不上我们一个川兵啊!哈哈!既然你们还在疑虑的话,那么我本部人马再前追!”
周瑜又一次发话了:“刘将军,请听我之言!我对此支敌军是否交州军主力还心存疑窦。不如派出一支两千多的骑兵在马尾上绑上树枝快速地追击敌人,看敌人敢不敢接战!”刘封冷笑:“哼!没有胆量的人!”周瑜则假装没有听见。
周瑜所派的将领周泰领两千骑兵快速地追击,周泰在山路之间遭到了伏击,周泰向山上望去,但见山头上尽是敌兵,估计都有好几万,自己两千人怎么打得过呢?正是周泰慌张才没发觉山头上多是草人扎着以迷惑他。周泰迅速撤退损失了五百余人就逃出了包围圈,回见周瑜,备言敌军甚众。周瑜嘻嘻大笑:“看来那是敌军的主力没有错了!既然我军不习于山战,而刘封屡次想建大功的话,那么就让刘封的蜀军去和交州兵硬拼,我们再来渔翁得利吧!”
急于立功的刘封自然是愿打头阵,可是刘封率军而行,后面紧挨着的是孙策和周瑜的大军,可是刘封的前锋军没有遇见敌人。相反,在后方的孙策等遭到了交州军的进攻。
李雄和张铁击掌于一处相庆,哈哈大笑:“果然如禤先生所料!敌人完全中计!再以田先生所见,吴之敌一定在后,我们只须狠狠地打一下敌人,让他们尝下苦头,就马上做好撤退准备!”“将军,韩成将军已经在引诱刘封军了,刘封军在激战中的消息一定传到吴军那里,似此吴军没有准备,该是我们进攻的时候了!”李雄在观察着,见敌主有所松懈,便一喜,猛挥拳头:“打!”
另一方面,周瑜听闻本部军受到攻击之后,不由惊道:“什么?不是说刘封军正与交州军作战吗?怎么这里也有交州军?莫非刘那封那边只是个幌子,而我们这里是敌人的主力?快!命令各部快速支援!迅速地形成合围圈将来犯之敌给我包个饺子!”
传令兵去了没有多久就跑来回报:“主帅不好了!太史慈将军、黄盖将军、董袭将军等行进之中,忽然遭到敌方阻击!”孙策大惊:“怎么会这样?”周瑜却是很镇定地先下命令:“快!让他们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尽快地摆脱敌方钳制!迅速进军!”“是!”传令兵去了。
周瑜对孙策说:“兄长,我们也尽速进军,一定不能让范立的主力给逃了!”“好!”孙策颔首赞成。
可当孙策的本部大军刚欲行进,又有候骑飞报:“太史慈等将军所遭遇到的敌军一定全都撤退了!就连被受攻击的本部军之敌也尽数逃遁。他们全都往大山深处跑了!”
“什么?敌人可真狡猾!比兔子逃得还快!可恶啊!”周瑜气得直咬牙。孙策又问:“公瑾,追是不追?”周瑜立即回应:“追!怎么能不追呢!”孙策想起刘封,便问:“刘封呢?”候骑回答:“刘封将军把敌军给赶跑了!”孙策一阵冷笑:“不是赶跑,而是刘封无能让敌人脱逃!不过这样倒有意思起来,范立有能耐,也让我斗志燃起!哈哈!公瑾,就看我们怎么收拾范立吧!”周瑜点头:“好!”
由于受到攻击,孙策等人确信李雄部是交州军主力,便尾随着进入了大山。这对于已经威胁尽消的交州军主力来说是个好消息。
由于联军主力撤走,加上交州一带的联军守军听闻交州军主力被联军主力紧咬追击在大山中,故防守松懈。交州军毫不费力地攻下郁林,郁林守将[注一]朱应和康泰二人在睡梦中就成了俘虏。朱应和康泰二人,我加以优待,以劝来者。
田丰笑了,说:“现在我们还不止要有这些,我们还准备打一场大仗!好好地鼓励一下士气?”我注视着田丰:“大仗?打什么大仗?”
注一]朱应和康泰是吴官员,在公元244到251年时,出使扶南、天竺等南亚、东南亚各国。先后经历了100多国。海南诸国的特产如杂香、细葛、明珠、大贝、琉璃、玳瑁、翡翠、犀角、象牙和珍奇异果等,从此不断地运到建业来。有些国家也派使者来回访。朱应和康泰回来后,朱应著有《扶南异物志》,康泰则写有《吴时外国传》。
下章精彩内容:如田丰等所算,孙策等听闻郁林失守,南海告急之后,不由大为恼怒,一心只想快速从十万大山中出去以援救各郡。
第六十章 吕布太史慈初会
我不明白田丰说有大仗要打,到底是要打什么大仗呢?田丰便说:“等到联军知晓他们所追逐的不是我们主力之时,那时我们再蹦他一脚,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踢得他们越疼,就越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更能激励我军士气!”
我问:“那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田丰回答:“伪装进攻南海郡,却让主力隐蔽地前往苍梧,只要匆忙撤退回防的联军一出现,那就和李雄将军一道狠狠地打击他们!”“好!但愿这一战能驱逐联军出交州!”
如田丰等所算,孙策等听闻郁林失守,南海告急之后,不由大为恼怒,一心只想快速从十万大山中出去以援救各郡。
孙策对着后备军兵高喊:“快点!再给我快点!一定要最快赶回援救南海!”周瑜则让斥侯不停地侦察交州军的动向,务必将最新情况汇报于他。斥侯飞报:“都督!听闻南海郡所遭受的敌军攻击很强烈,可是敌军却无法一下子将南海郡给攻下!敌军只能是攻下南海郡的两座小城而已。”
周瑜暗思:“敌方攻击如此强烈,可是却不能一下子攻下南海郡,只能攻下两座小城,这有问题啊!若敌军主力在全力进攻南海,南海守军不过数千,又不是精锐,怎么能抵挡得了敌军这么长的时间啊?”周瑜猛地一惊:“莫非……”
不祥预感袭上心头,可是周瑜醒悟得太迟了!士兵们不断地飞报本军受到李雄以及交州军主力的进攻。周善对孙策说:“主帅,快跑吧!”周善说着就冲到孙策的跟前,拉着孙策想要孙策开始逃命。
孙策猛地将周善给推开,说:“逃?想我堂堂孙破虏长子,伟丈夫怎能临阵脱逃!敌军兵少,我们整顿兵力之后,还能给予敌军以重击!就算是真的不敌,那么我情愿殿后让诸位将士一同逃出生天!”孙策勇气一起,周善也无话可说了。
周瑜此时大叫,以安抚军心:“我们的军队相互挨在一起,只要一方被攻,那么其它部队都可支援!不必自我慌张,理应沉静对敌!纵是不敌,也可徐徐而退!”周瑜说罢立即召集将领,一一地吩咐他们应付。
暂且不说周瑜等,却说离孙策主力不远的太史慈部听闻孙告急,他会合韩当一同赶赴援救孙策。待到一山谷前,前面的军兵皆人仰马翻,一下子的功夫,几十人尽被斩杀。
太史慈不由勒住战马,问:“谁!”“听闻东吴有员猛将太史慈,今天我就来会上一会你!”一横手中的武器,看清了,那是方天画戟!座下赤红战驹,这人分明是吕布!
“吕布!”此名一出,众吴兵吴将尽皆胆寒。韩当纵马到太史慈身边,说:“子义,吕布号称天下第一猛将,今他拦于此,我们可不能轻敌!可众人齐上同攻于他!”太史慈注视着吕布,吕布却也看着他,知道太史慈会怎么做。
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韩将军,若众人合战,胜吕布,那也失去武者的尊严!我来挡住吕布,你速率军疾援主帅!”韩当不无担忧地说:“你真的决定了?”太史慈颔首。韩当便说:“好吧!子义,千万小心!若实在不行,可绝对不能勉强!我东吴尚须你力撑!”韩当说讫抛下太史慈,率军想从吕布以及其军兵处绕过。
可当韩当军正在行进之时,一将忽然冒出,在其后尾随着一大群士兵强突而入,浪开波裂,那一将如黑影般窜至韩当马前,害得韩当战马长啸一声,双前蹄齐腾飞,险些将韩当给掀翻。那将一抡转手中武器,恰似风火轮,“嗖嗖”几下,前面的几个敌兵并皆坠命。“吕将军部下大将高顺参上!”
韩当一惊:“高顺……吕布帐下大将,这……”韩当想突前,可眼前出现高顺这一拦路虎,可知难度系数有多大。
再反观吕布这一边,太史慈大嚷一声:“听闻君乃天下第一猛将,今我太史子义就欲讨教一下高招!”“嘻嘻。”吕布一笑,两人各朝向对方纵马而至。两马相交至的时候,尚看不清二人的武器究竟是如何相碰在一起的,“铛铛铛”金属撞击声就一次又一次的响彻耳畔。
就在两马行将错开的时候,太史慈忽然一个仰身往后一枪刺向吕布,“铛!”吕布一扫,将太史慈的枪给扫开。
两马相离十步后,太史慈定定地注视着吕布,赞道:“厉害!不愧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斜着眼看了一下太史慈,显然对他也是赞赏的。
“子义!速速撤离!”韩当见前面无法突破高顺,他就另寻他路想要绕过去援助孙策,在走之前担心太史慈不忘对太史慈高呼一声,希望太史慈能在吕布面前全身而退。
戟上的月牙刃直对着太史慈,吕布冷冷地说:”可能孙策小儿已经命丧了!你们怎能逃得了!”太史慈心惊,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和吕布缠斗,他将枪一横,说:“吕布后会有期了!”就想离去,可是谈何容易。
赤兔飞快,吕布一跃而起,手中的朝辟头盖面砸来,太史慈只能是全力以赴地挡住吕布的攻势,于空中的吕布倒也不含糊,接连的几下攻击,令得太史慈招架备感困难,加上太史慈的心早已不在此处,早飞到孙策身边了。
当吕布脚尖刚一沾地,太史慈的亲卫兵群围上,他们想要为太史慈的离开而进行拖延。吕布一手持戟,把戟挥得有如使鞭一般,巨大沉重的戟打在亲兵的身上那是皮开肉绽,骨碎裂。只一会儿,围住吕布的十几个武艺不弱的亲兵都丧命。
“休想走!”吕布高高地跳起,手中的画戟猛地砸将下来,光芒暴涨,力劲四散,飞冲向前方正奔驰着的太史慈。太史慈感觉到了那强大的压力,本能反应地跳下马。当太史慈刚落地,再顾视自己的座骑,已经被戟的罡气辟为两半,若不是太史慈跳得快,恐怕也将有此下场。
“子义!”放心不下的韩当飞驰而至,向太史慈伸出一手,太史慈抓住韩当的手,坐到他的座骑一齐飞驰而去。
吕布一笑,说:“太史子义,果然厉害!如果说不是你担心你的主子,今天你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今天比试根本就不能测出你真实的功力!与众多强者同生在一个时代,方能显出我吕布的前绝于古,后耀于世!哈哈!”
太史慈抛弃了武者之尊,为的就是想尽快地去援救孙策。在半路之中又会合了程普一同前往,半路中碰见了孙策,孙策不由恨恨地道:“可恶!就算是敌军伏击我们,本来我们也不会败的!可都是那刘封,竟然先逃了!可恶啊!”周瑜不由感到一阵的气馁,本军远比交州军要多,就算是疲劳之师,可只要再镇定之后还能应敌的,可惜,刘封的先走,令得战局完全扭转。最后他们也不得撤走了。
联军经此大败,全都退缩。我再乘机夺取了苍梧郡。开庆功会,犒劳将士们的,让他们开怀畅饮。
下章内容提要:联军在败了一仗之后,绝不会甘心的,他们又将准备对范立进行新一轮的进攻。
第六十一章 孙河、申耽
我感冒了想写小说,真的难写。根本就写不了多少!就这么地写一个字算一个字的情况下,感冒终于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又开始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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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庆功会,难得轻松一下,田丰有着居安思危感,提醒我:“现在蜀吴两方联军还没有退出我们领土,而曹操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全军撤退,可是也不能不加以小心!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给我们庆功。还须积极加强军备,孙策经此一败,一定会卷土重来的!到时可不能轻视啊!”经田丰的一提醒,我想想也是,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便加紧防备。
禤正和田丰的担心不无道理的,孙策在被伏击之时,不但是折损了近一万多人,而且大将[注一]刘阿因为断后,也阵亡。
孙策看着受伤的韩当、程普等将,又想起刘阿的阵亡,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叫喊道:“公瑾,范立此次击败了我们,此仇非报不可!”[注二]孙河主动请战:“对!主帅,我愿在主帅马前一同兵击范立!”孙策不由一笑,说:“兄果然是骁将,不愧为我孙家儿郎!好!这一次你就随我出战,若有用到之处,我必重用于你!”孙河大喜。
周瑜说:“我们经此一败,加上又忌惮北方曹操,没有太大的军力可以对范立进行扑天盖地之势的扑杀了,只能进行重点攻击,为此,我认为不攻苍梧,而从南海郡直攻合浦、郁林,进而威胁范立!”孙策赞成了:“好!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成功!立即兵发合浦,黄盖、甘宁从水路进攻,而我亲自率大军在陆路进攻,让刘封的蜀军拖住苍梧的交州军主力。”
孙策转向孙河:“孙河,我任命你为先锋,你可愿意?”孙河知道孙策任命自己为先锋就是实现刚才答应他的事。孙河见孙策都这样安排了,应承了下来。
孙策军浩浩荡荡地进攻而来的消息传至。我急忙聚众议事。我说:“如今孙策来势汹汹,已经到了合浦郡的[注三]临允县,兵势已近!加上我军海防不足,又该如何以挡敌呢?不但如此他又与刘封分兵在苍梧以相阻,来牵制住我军的兵力,似此该如何是好呢?”
禤正出言:“可命陈登、[注四]陈肃父子会合霍峻以及臧洪共同守把苍梧,这些人都是极善于守城的,有他们把守,想必刘封也难以占得了便宜。至于海上可除了加倍防备之外,还有薛州之的一支奇军!我们再陈兵险要以扼住不让吴军进一步。只要防住一定的时间,心可让蜀吴联军离心,而且我想顾忌曹操的蜀吴两方都不愿再将战事无限制的延长下去,到时他们必定退兵。”“薛州之?在随陶谦进入交州时,随陈登一起为我效力的薛州之?他加入我军多年未见他有什么战绩啊!”
正却是一笑,说:“以前没有并不代表未来不有,不是吗?”虽然我不懂正要用这个已经在我军中无名的薛州之有什么作用,可是我对正无比的信任,说:“子宏如此安排,自有你的道理!我全信任你!”正不由一抱拳:“谢主公!”
田丰又出声:“以我所料,我们海防的力量相对以前虽然有所增强,不过以我之见,海岸边上尚不能阻挡孙策军的进攻,迟早在海岸线上会被敌人的水军所攻破。到时,可得以一城或某地作为屏障以让敌军长久攻不下,慢慢地将敌之信心给消磨掉!”
我便问:“元皓,那你认为该在哪地阻击敌军呢?”田丰用棍指了指,说:“安广!”“什么?”我惊讶了,说:“真的得选安广吗?”田丰回答:“可以!那就是交趾郡!不过,这样的话,苍梧、郁林等都要失守!到时,形势反不利于我们!”我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便同意了:“好!不过在加紧巩固安广城防的时候,让百姓都给我撤出此城!我不想让民众受战事牵连!”我转向韩成说:“你带一军回去,负责给我快点将安广的民众全都带离!立即就去!快走!”“是!”韩成得令立即行动。
我和田丰等又讨论着军机,决定先败孙河以再挫联军士气。我细思:“那该如何击败孙河呢?”正微笑着,说:“借力打力!”我奇道:“借力打力?”正颔之,言:“不错!借用刘封的兵力以打击孙河!”正的话一出,不由引得哄堂大笑,他们齐说:“这可能吗?”
正却不急不躁地说:“完全可能!刘封接替关羽成为蜀军主帅,他急于立功,听说已经派了申耽一军暗地里偷偷地在孙河之前于山林中出发,想要起到奇兵之用。可惜,他们身在异地,这些外乡人,怎不被本地人所识,本地人又怎不帮根正苗红的主公您呢?已有消息报知给我。申耽军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掌握在我手中!”
诸人急问:“那该怎么样呢?”正笑了下,说:“这很简单,就让一军伪装成吴军的模样,明知是友军还对友军大打出手,激怒申耽。有了这个作前提,再在孙河前进的方向上,设下一个套,让我军的一员大将故意引着斥侯出现在孙河的面前,然后把孙河引到申耽处,让申耽与孙河大打出手!有此摩擦之后,貌合神离的蜀吴联盟就得告终了!”我大笑:“好!妙极了!一切按子宏所说的办!”
“唉!”正叹了口气,我便问:“子宏有何担忧的?”正回答:“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孙坚这一边,反而是因受勇儿牵连而所罚的孔明。孔明为亲而受罚,还有积极防备曹操为名而撤走的关羽等,虽然尚以赵云、黄忠为副将协助刘封为掩蔽,就越发令得我不能心安。我觉得刘备这是想让我们与吴拼个你死我活,从中渔利,或许当我与吴打得两败俱伤,就是他们出动之时了!所以我一再地留意与益州交界的地方。”
“是吗?”我顿感我现在的处境不容乐观,也不由为命途多舛,难以再压抑对于妻子不知音讯的烦躁不安之心了。
正的计划在施行着。申耽在行军中,忽然遭到了“吴军”的袭击。申耽不由大叫:“喂!我是刘将军部下大将申耽!特来助你们的!”但见“孙”字大旗下的一将叫道:“申耽你这饭桶给我听着!你不过是奉刘封小儿之命前来夺功的!可也不拈拈你的斤两!像你只配回去养猪却被刘封委以大将,真是可笑!劝你们快点回去,不然我军先锋孙河将军将会将你们给打回去!快点滚回去,听我家都督命令拖住苍梧吧!听话点,还会赏骨头给你们啃的!”
申耽听大怒,狂嚷:“给我冲啊!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话未毕,一箭射在他后面的旗将身上,旗将毙命。申耽气得眼都险些瞪爆,而“吴军”则纷纷撤退了。
申仪气道:“兄长,他们欺人太甚了!”申耽也气道:“当初张鲁也得忌惮我三分!就连曹操都封我将军以拉拢我,而到了刘备派兵来攻我,我见刘备乃汉室亲才降他!想我纵横天下多年,未曾受此辱!孙河不过是一介匹夫,有何能耐!好啊,你孙河说我不走的话,你就打我走!我倒希望能有机会与你相遇,以雪我之耻!”申仪也附和:“对!让他们知道我申氏兄弟的厉害!”
注一]刘阿,吴将。在刘备攻击东吴时,他与李异一起被派截击刘备,因累败,退于陆逊处,共屯守。
注二]孙河本俞氏,后孙策爱他,便赐为孙姓。在黄巾之乱时,孙河随孙坚一同起兵,共攻击投降黄巾的李术。
注三]临允县,故址在现今的广东新兴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临允县,允水在县境而得名,属交州合浦郡。三国吴黄武五年(226年),临允属广州苍梧郡。
注四]陈肃,陈登之子,魏文帝美陈登之功封肃为郎中。陈登做郡守时,海贼薛州之虽有众万余户,但还是束手归命于陈登。
下章内容提要:虽然孙河与申耽中计,大打了一仗,可是孙策与刘封并没有就此反目相击,他们还是合力进攻范立,接下来范立就得加强城防……
第六十二章 筹算
话说孙河的前锋军在离了临允县之后一路开拔,于要道之中有一山寨屯守着交州兵,孙河在攻了十数日都不能攻下此寨。沸腾文学101.Se。孙河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忽闻士兵报道此寨的守兵一夜之间全都撤走了,孙河大惑不解。
入寨一看,寨内狼狈不堪,显然是仓促撤走的,这令得孙河更加想不明白。忽然间,又有士兵从火盆中搜出一未烧尽的布,上面写有“急令——交州牧范”字样,其余的内容尽皆毁于火中。孙河不由暗思:“范立的急令?他有什么阴谋?为什么撤走此寨之兵呢?”
正在此时,候骑飞报:“我们发现有一张姓之将似乎领着数百斥侯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做什么!”“张姓?”孙河急问:“可曾看清敌之旗号是敌哪位将军?”候骑回报:“好像是张铁的旗号!”“什么!范立的生死兄弟!他们有什么阴谋?”孙河再联想起那急令,便叫道:“给我集合全军!快点去追击,不能让张铁跑了!”孙河明白张铁骁勇没有足够的兵力难以擒拿,若抓住张铁,这是大功一桩!也能从中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
孙河率军追来,张铁露了下面,诱着孙河追击。孙河引军一路迤逦追击,渐渐地从山林追到另一处山地之中,就在这时,孙河发现了申耽的军队,可是张铁的斥侯队却失去了踪影。
申耽还在为前些天,所受到的“吴军”污辱而愤怒,现在孙河引军而到,申仪就说:“兄长,果如先前的吴兵所言,孙河率军前来了,这不是想要攻击我们还是什么?”申耽道:“先发制人,后发被人制!给我进攻!消灭他们!”
孙河忽然间受到了申耽的攻击,不管他怎么申辩也无济于事。(天地文学)一支箭矢飞来,射中了孙河的长子孙助,要了孙助的命。孙河不由怒气横生,立即指挥全军攻击申耽。申耽与战不利,只好退军。申耽在败逃之时,在其身边的申仪被一流矢所射杀。申耽见到亲弟弟死于非命,仇恨在心中快速地滋长,成了参天大树!
消息传到了孙策的耳边,孙策不由奇道:“什么?遭遇了申耽?申耽还和孙河大打出手,要歼灭孙河,这个刘封是怎么了?”周瑜在旁说:“我们虽与刘备有同盟之意,可是却又不得不防刘备,可现在还不能与刘备翻脸。像现在发生这件事,我们就推说是中了范立的计,以回报刘封,让刘封继续牵制住范立的主力于苍梧。”
孙策同意了:“好!那黄盖他们的水军如何?”周瑜应道:“在海岸线上,范立明显加强了防备,可是海岸线上长,他们的海防能力还处于低级阶段,又怎么防得住呢?我打算让黄盖等声东击西,明着是打郁林等沿海地方,实际上是攻打珠崖郡。珠崖岛乃一小岛,加上对我大汉的统治不太服从,范立在此防备必不重。攻下此岛不但可以北上威胁郁林等,日后也能威胁日南等郡。此岛必须攻占!”“好!公瑾所料必能制敌!”孙策高兴极了。沸腾文学w-w-w.-1-0-1.n-e-t。
可是周瑜的算盘却是落空了,声东击西之计被田丰所识破,珠崖郡已经有重兵布防,加上当地的土著感恩也纷纷加入守军行列,致使黄盖攻珠崖岛不利,黄盖水军只好舍弃攻伐珠崖岛。
孙策见此又问:“公瑾攻击珠崖不利,那又该如何是好呢?”周瑜一笑,说:“此计不行,那我们只好脚踏实地进攻了!让黄盖率水军在水路进攻,以配合本军的进攻!”孙策哈哈大笑起来,说:“此次,计谋没有用的时候,就必须真刀实枪地与敌人作战,这一回是勇者胜!”
由于吴的水陆并进,又加上刘封的牵制,致使交州军很难应付,连连失守,故吴军的推进速度加快中。
“主公,你又在想夫人了?”禤正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叹了口气,说:“子宏,不知小英现在情况如何,怎不叫我心忧啊?问题是我派出了许多人去寻找,丝毫没有她的讯息。早知道就不让她轻易地随我涉险参战了,那样她就不会……唉!就连娘踪迹也寻不到!她俩能到哪里去了呢?承儿又每天向我叫嚷要娘,我何尝不想自己的妻子啊?若她真有个万一……”说到这,我说不出了。
正安慰:“主公,请您尽管放心好了!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说不定现在兵荒马乱的,她想前来,又迫于现状,只好暂待时机吧!”我喃喃自语:“是吗?但愿如此吧!”
顿了许久,正一言不发,我知道他前来一定是有事,我已知他的来意,便问:“敌军进到哪里了?”正回答:“快近安广了!”“是吗?这么快!”我又想到了苍梧,便说:“子宏,你说敌人会不会不来围城,转而与刘封一同夹击苍梧,先取苍梧呢?”
正回答:“不会!刘封因为申耽之事与东吴有了过节,本来孙策就是令刘封攻击苍梧的,现在孙策又改变主意,转而进攻苍梧,这结是越来越大,极有可能会造成两方破裂。想必孙策清楚,不会用此计的。加之,他与刘封全力攻击苍梧,孙策这一方是尽全力,而刘封这一边就难说了。把守苍梧的是陈登、臧旻、霍峻等,这些能人守城,总能以小兵而扼制住对方的大量兵力,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孙策又怎不懂此理?本来是想困守安广的我军也大可以会合苍梧一军先合击孙策,哪怕是苍梧因此让给刘封,只要能击溃吴军,那么我们就可以再转过头来收拾刘封!这些对我们有利的情况,孙策会想到的。加上他们约定,谁立的功最大,那么消灭我们之后,所分的领土就能分得最多!孙策又怎不急于立功呢?所以攻下安广,必是吴的选择!”
我点点头,正的分析很正确,我又看着愁眉不展的正,又问:“子宏,你又想到了什么?”正直言:“其实对于吴军,我反而放心。我就怕是藏在暗处,蓄力准备发挥的刘备军!刘封既然答应了作为策应进攻苍梧,甘当配角就越令我忧心!”我微笑着注视正,说:“想必子宏内心中也在筹算着,如果蜀会有所行动那所应采取的措施了吧!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正拱手:“是!”
我又问:“那安广城内的防务准备得怎么样?”正回答:“只是时间太紧了,防务并不是很完备,不过相信也能抵挡住敌军。安广城内全部都是我军士兵,百姓全部撤出城了。我害怕的是城外的所流进的江水会被敌人所下毒,所以严令城外流进的水一律不得饮用。城内已经多挖了水井,饮水不成问题。在城内各处都有我们的粮草蓄积。似此不必再多担忧。”
我又问:“那吴会不会派遣水军从江面上进攻呢?”正又说:“这是一种可能,不过敌人的水面攻击力会大减的,毕竟江面不同于海面,其船只很难摆放得开来,一路经过小江而至,所到的船只恐怕也没有多少!到时用武之地也不大。所以说,这忧患也减至低点!”我颔首:“嗯!好吧!一安就按你和元皓所想的去安排吧!”
“报!”我听见喊声,不由一惊:“急报?莫非敌军杀至了?”正也回头向外,见传令兵飞奔而至,在外面跪了下来。我注视着他,问:“是不是敌军的前锋到城边了?”正也大惊失色:“难不成我们阻挡敌军的军队全消失了吗?敌人来得如此之快,布置……”
下章精彩内容:范勇毕恭毕敬地恳求:“爹,十五岁时本应由父母赐字,可我已过十五岁,尚未赐字,请父亲赐孩儿字!”“哈哈!”我大笑,说:“应该!应该!”我便沉思默想。我想了想,说:“勇、武威,勇而显武威,不知字武威,我儿可喜欢?”范勇不由跪下来,说:“谢父亲!”我急忙扶起他,说:“勇儿快起!”
第六十三章 父子相认
候骑回答:”吴的前锋军是大将甘宁,他们离安广不下四十里了,而我们的伏路小校碰上了母子二人,那二人声称是来找主公的。名字叫做诸葛馨和诸葛勇,奇怪啊!儿子怎会随母亲姓呢?”“诸葛馨和勇儿!太好了!”我高兴极了,没有想到在这危难的关头,我的亲儿子来了!
我急问候骑:”他们在哪?”候骑见到我兴奋及迫不及待的神情,不由一愣,回过神来,回答:”他俩被我们收押!”我不由大喊出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儿子呢?”候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慌忙跪下来。
我见到候骑吓怕了,也知道适才自己有错,便扶起他来说:”好了!不知者不罪!你快带我去见勇儿!”“谢主公!谢主公!”候骑跪着头,然后领着我去找诸葛勇。
我大步流星地来到了诸葛勇等的地方,见诸葛馨和诸葛勇都在小屋里。诸葛馨见到我满眼的泪,说:”范大哥……”我上前去端详着诸葛馨说:”馨儿,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诸葛勇则站在母亲的身后。
过了好久,我才说:”馨儿,你能不能留在这里不走了?”我看了看诸葛馨一眼,又转视她身后的诸葛勇,说:”勇儿,是……”诸葛馨急忙吩咐诸葛勇:”勇儿,快叫爹!他是亲爹!”“爹!”诸葛勇热泪盈眶地喊出声:”爹!”
这一幕自从我见到诸葛勇之后无不朝思暮想着这一刻,能认回自己亲儿子!我一把将他给拥入怀中,说:”勇儿,你知道吗?上一次不是爹狠心不认你!而是爹不想你因为爹而遭受不幸啊!勇儿,爹自从知道你是我儿子后一直都很想你啊!梦里都是梦见你啊!一次次的派人去成都打探你的消息,听闻你们出了成都,却没想到这么快地你和却找到这里来了……”“爹,爹!”诸葛勇只是一次次的呼叫着,这一回答远胜千言万语。
诸葛馨在旁说:”勇儿,既然你与你爹已经相认了,那么你就得改回你的本姓,随父姓!”诸葛勇颔首:”嗯!”
诸葛勇认祖归宗随父姓,在以后的内容中一律更改为范勇。)
我拉着他们,说:”来!我要大摆宴席让你们好好地吃上一顿!”我转向正吩咐:”子宏,你吩咐下去,选一好的居所,要上佳的给馨儿以及我的儿子!还有,马上叫喜儿过来,让他看看他的兄弟!他的亲兄弟!还得给我召集诸将都给我前来赴宴,我要告诉他们,我的儿子回来了!我的儿子,威武的勇士回来了!让他们全都见识一下!”“是!”正说罢转身而去。
范勇毕恭毕敬地恳求:“爹,十五岁时本应由父母赐字,可我已过十五岁,尚未赐字,请父亲赐孩儿字!”“哈哈!”我大笑,说:“应该!应该!”我便沉思默想。我想了想,说:“勇、武威,勇而显武威,不知字武威,我儿可喜欢?”范勇不由跪下来,说:“谢父亲!我太喜欢了!”我急忙扶起他,说:“勇儿快起!”
亲卫来报:”主公,居所已经选好,请公子、夫人……”亲卫兵看了看范勇和诸葛馨,倒不知怎么称呼诸葛馨,又想到了小英,故暂是一阵的尴尬。兴高采烈的我倒也没怎么注意,倒是诸葛馨先注意了,只是默不作声罢了。我咧着大嘴,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新居!”
诸葛馨问:”范大哥,小英姐姐呢?”我顿了顿,心一阵的刺疼,猛地摇头,说:”唉!小英生死未知!唉!”诸葛馨安慰我:”范大哥,放心好了!小英姐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却是一阵苦笑,这样的安慰语句我不知听过多少次了。
我问:”不知勇儿的出生时辰是多少?”诸葛馨如实相告。我不由一喜,说:”这才巧!勇儿竟然和承儿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时辰不同,承儿只比勇儿早出生一个时辰!”
我引着诸葛馨和范勇到了他们的新居,带他们左看右瞧。范喜而在这时到了,我便拉着范勇的手招呼范喜到面前,说:”伯仲叔!我有三个儿子!喜儿最大是伯,而承儿排行仲,勇儿排行叔,日后还有季的出现!你们兄弟可要相亲相爱啊!”
范喜大惊,细细地打量着范勇,直言:”父亲,你说什么?他是我的三弟?”我点点头,说:”是的!他是三弟,你是他大哥!日后你们可要相亲相爱啊!”范勇急忙行礼,恭敬地:”大哥!三弟有礼了!日后还请大哥多多指教三弟!”范喜见到范勇如此有礼,不由一喜,说:”三弟!”两人手紧执在一起,对视不由呵呵大笑起来。我见状备感欣慰。
我笑嘻嘻地对范喜说:”喜儿,你知道吗?勇儿虽然年少,可是当他在刘备处时,已经数次领兵,并且立下过功劳!他的武艺可不凡啊!父亲倒和他比试过了!”范喜不由换另一种目光打量着范勇。范勇先前已经得到母亲的教诲,他在不断地夸赞范喜,还一个劲地说要向范喜学习。范喜对于这个父亲私生子的亲兄弟备添好感。
范喜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他又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我,认真地问范勇:”不知三弟的志向如何呢?父亲如此英雄,身为孩儿的,就算是不能企及万分之一,可不能丢父亲之脸。是不?”
范喜不由抱拳行礼,说:”兄长所言极是!三弟只愿成为一个统率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拱卫国土,扬我国威即可!至于像文官那样治理国家那一套对于三弟来说,丝毫兴趣也没有,更没有那个能力!我就像如卫青、霍去病一样!”范喜连连鼓掌,说:”好!好极了!不愧为我的好兄弟!”范喜说讫,用拳搭在了范勇的胸膛,说:”日后三弟可要助父亲以及我,成为我们家的擎天柱啊!”范喜显得很开心,又很放心,刚来时的忧虑一扫而空。诸葛馨却是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
“是!”范勇又是深施一礼,说:”谨遵兄长教诲!弟当效死力!”范喜紧握住范勇的手,说:”好!好极了!不愧为我的好兄弟!哈哈!”我原本还担忧这兄弟俩暂时还不能融合在一起,可现在见到这情形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诸葛馨却以充满着赞赏的目光直视着儿子,在赞许刚才儿子的所为。
我的开心非是笔墨可以形容的,我笑容满面地说:”好!你们兄弟能如此!为父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吗?勇儿,安广就要成为战场,不然父亲就想带你到宗族前,让宗族们看看,我的三儿在此!”我说到这,不由一颤,急忙对诸葛馨和范勇,说:”馨儿你和三郎快点离开此处!此处将成为战场,生死不能预知!我不想让你们也在这里受苦!”
范勇立即跪下来,发自肺腑之言:”天下哪有不同父亲共赴患难的儿子呢?今我和娘来找父亲,在父亲手下为将,那么我是你的部下。若我走,那么我是不忠不孝,置兄长于危险境地,那也是不义!父亲,请允许儿披挂为父而战!”
我激动万分,扶起范勇,连说:”好!好!是爹的好儿子!我们父子三人就和吴军决一生死!”范勇问:”二哥呢?”我叹了口气,说:”你二哥,武艺不行!若论诗词你们兄弟无人能出其右,就连爹都差个十万八千里!竟然承儿武方面太差,我便不让他留在此处!”范勇以示明白。
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互诉衷肠,直到宴席准备就绪,而诸将也都入席了,我携着诸葛馨和范勇的手入席,并且向诸将一一地介绍,诸将全都举杯以相敬。
就在此时,候骑飞报:”主公,城外来了一支敌军!这支敌军旗号上打着的是甘宁!”“什么!”我不由站了起来,说:”刚才不是报甘宁的先锋军离安广尚有四十里吗?难不成他们会飞的?还是瞬间移动?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就兵临城下了?”候骑叩头:”属下也不知,敌军明明离此还有四十里,怎么一下子就到达城下了!”
诸人都担忧万分,面面相觑,大好的一个宴席却被这样给搅和了。
下章精彩内容:甘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想必像他这位久经战阵的猛将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竟有此滑稽一幕。而此时,范勇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一箭是迎着阳光而上。甘宁不由笑道:”范立的兔崽子,你射箭到底是射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弓箭吗?哈哈!”身后的骑兵呵呵大笑起来。交州兵不由一阵地泄气。
第六十四章 射箭
诸葛馨轻碰了一下范勇,轻声地说:“勇儿,你初来该为父解忧!你请战出城击退这支敌军!”范勇见母亲有命,自然从命。而且范勇也知道母亲一向是不做没把握的事,母亲让自己请战,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禤正见状刚要出声的时候,见到诸葛馨对范勇耳语,微微地一笑,不再有动作。反而是正旁边的田丰按捺不住,刚要起身,就被正拉住衣襟,冲田丰目视,田丰会意,便坐定。
“父亲!请让孩儿出战,荡平这支贼军!”范勇抱拳请战。我凝视着他,心神定了下来,暗思:”候骑在数个时辰前还说敌前锋尚离四十里,而现在敌军却到城下,我想敌方所带的必极是轻骑,兵力不多!”我把目光转向正和田丰,见二人很安闲地喝着酒,吃着肉,就像是候骑所报没有听见一般,我更肯定心中的想法。这时,正微微地向我点了下头,我心知肚明。
而在这时,范喜也出席请战:”父亲,孩儿也愿与三弟一起把那些扰乱雅兴的敌兵!”范勇见状,见诸葛馨使了个眼色,已清楚,便说:”父亲,请让兄长为主将,勇儿愿辅佐兄长立功!”范喜一听,更是欢喜,目光中充满了柔和,以及那兄弟深情,至此,范喜对于范勇到来的担忧已解除。
就在这时,田丰举起杯冲我敬了一下,微微地一笑,再喝了一口。我明了他的意思,也回敬一笑,然后对范喜和范勇,说:”好!你们两兄弟情深,那么就一起去杀敌吧!退敌回来后与诸位共同畅饮!”“主公……”有人担忧地想要出声,我立即出声打断:”喝酒!继续喝酒!现在各位都举杯畅饮!”我说着冲范喜和范勇二人摆了摆,示意二人快去,二人如一阵旋风般离去。我再喝下一杯酒,那些想要反对的也无从说起。
诸葛馨偷偷地碰了下我,说:”立,我想……”我注视着诸葛馨说:”好吧!馨儿,你去指导勇儿!”诸葛馨芳心一喜,因为她未说完,我就能明了她的心意。诸葛馨便离去。
安广城外,”甘”字大旗迎风招展,一个高大的将军骑着一匹黑色龙驹现于城楼下,他有着一张锋芒毕露,强硬不屈的脸庞。城楼上的守兵见到此人,不自觉地身体颤动了一下。那一将也不说话,只是从背后拿出一箭,扣于弓上,弓成满月,刹那,箭去如疾,一击中的!城上的”范”字旗系绳射断,飘落下来,城上的守兵鸦雀无声。城下欢呼:”甘将军神射!甘将军神射!”甘宁冷冷地说:”我箭再一出,必有人死于非命!”
范喜不由狠击了一下箭垛,恼火地说:”可恶啊!欺从太甚!”范勇:”大哥……”目光如火烧向射落军旗的甘宁。”勇儿……”诸葛馨见到愤怒的范勇,附耳对他言语,时不时地指着骄阳,又比划了一下手势,范勇连连点头。
范勇跳到箭垛上,说:”贼将休得狂妄!我是交州牧中最不成气的儿子!第三子范勇!念你甘宁威名远著,我不忍你性命!今天就稍加惩示!”范勇说讫,”吃力”地提起弓来,摸了摸后面没有背到箭袋自然无箭,倒是身边的一个士兵递上了箭,可是范勇却怎么扣也扣不上,倒是那个士兵好人做到底帮他给扣好。范勇这一举不由惹得哄堂大笑,不少人都笑出眼泪来。
甘宁脸上写满轻蔑之意,说:”范立的兔崽子竟然跑到这里现丑来了!哈哈!”而范勇对于众人的嘲笑,不放在心上,还在”努力”地拉弓。好不容易让范勇艰难地拉好弓,可他的身体吃力弯着,弓箭却斜对着上方。
甘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想必像他这位久经战阵的猛将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竟有此滑稽一幕。而此时,范勇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一箭是迎着阳光而上。甘宁不由笑道:”范立的兔崽子,你射箭到底是射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弓箭吗?哈哈!”身后的骑兵呵呵大笑起来。交州兵不由一阵地泄气。
忽地,范勇目光如炬,手直指甘宁,大叫:”甘宁!当心了!看箭!给我翻身落马吧!”话声一落,甘宁耳中听到了凄厉的声响,他循声望去,但见强烈的阳光反射之下,眼睛难以看清事物,一眨之下,猛然发觉适才范勇所射出的箭经过一阵抛物线坠落下来,可还挟着凶猛之势直扎向自己。眼一眨复开之时,箭已至眼前,幸亏甘宁反应够快,身体一动,马腾起长嘶,在感觉到危险本能地避开时,却未曾想到主人翻身落马。
忽发的一幕,在众人还不懂是怎么回事时,就在眼前呈现,他们皆目瞪口呆。”将军!”倒是甘宁的亲卫反应快,前去察看主将是否无羔。”嗖嗖”接连两箭,两个甘宁亲卫兵中箭身亡就倒于甘宁的旁边。
范勇正持弓,射箭姿势刚停,就立即又搭上一箭直对着甘宁,说:”甘兴霸,我敬你一身是胆,抛下大军,想要赶至安广以威慑我军,以取得心理优势!正因我敬佩你是条好汉,方才一箭手下留情没有取你性命!奉告你以及你主子一句,我父亲盖世英雄,不孝儿的我不及父亲万分之一,可勇著天下的你尚败于我手!如果惹怒我父亲,就连你们的扬州也一并夺去!到时英名尽坠!请你好好地转告给你的主子吧!”
范勇这一下狠狠地羞辱了甘宁,甘宁脸皮直跳,他何尝有今日之耻?而且还败在这样的黄毛小子身上,叫他怎么咽下这口气?可回头一视,原本士气高昂,效死的将士都被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而深受打击,反观交州军士气大振。
甘宁一上马,在盘算着如何鼓励士气的时候,见城门大开,范喜领着军兵冲杀出来,甘宁环视士气低落的本兵,又知兵力不多,不能硬拼。甘宁转向城楼大叫:”范勇小兔崽子,你给我听着!今日之耻,我必深报之!来日踏破此城,剥你皮抽你筋!”甘宁拨转马头,不甘心地一句:”撤!”随后人马悉数逃走。
此刻,交州兵不由对范勇这位三公子充满了钦佩。范勇也显得很得意,志得意满地来到了诸葛馨前,诸葛馨见状提醒他:”勇儿,若按真正实力,你不及甘宁的百分之一,适才你能胜,无非是赢在甘宁的大意,以及借助日光的帮助!胜不骄败不馁,可是为将之道啊!更何况适才的胜利也是侥幸啊!”范勇一听,不由惊醒,说:”是!孩儿谨记母亲教诲!”
当范喜和范勇携手回到席中,诸将听闻就是他俩打退了勇猛的万人敌甘宁,不由备感惊诧。正当先捧起一樽酒,说:”公子英雄了得!主公后继有人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呢?子宏敬主公一杯!”诸人都站起来,齐举杯相敬,而口中不乏赞美之词。听着别人称赞自己的儿子,甭提有多高兴了,或许这就是身为人父本能的喜爱所致吧!
这一刻酒席被拉到了,诸人欢饮而散。
次日一大早,我就去找诸葛馨和范勇,只因我觉得亏欠母子俩太多了。我刚来到屋前,就见范勇想要要出去,我便问:”勇儿,你这是去哪里啊?”范勇回答:”娘和我说了,这一次把甘宁给吓退,争取了时间就得争分夺秒地加紧巩固城防。搬滚木、石头等都须要人力,娘让我去城头上与诸人一同劳作,说这样的话可以激励诸人加劲干活!”
我一听不由连连点头:”对!主帅与士兵同患难!这样能激励士气!对极了!馨儿,你真是……”我不由望进里屋,一笑,诸葛馨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聪明恐怕这世上难有女人能出其右。我对诸葛馨的赞赏备添。我一笑,说:”走!勇儿,我和你一起去加固城防!”“是!爹!”我便和范勇一起前去了。
甘宁在会合了他的前锋军之后,不敢轻易地来到安广城,等待着孙策主力军的到来,一会合孙策主力军立即兵围安广……
下章内容提要:吴军的主力一到安广城下,立即就对安广发起了猛攻。范立能否守得住此城呢?
第六十五章 吴军攻城
吴军漫山塞野,浩浩荡荡地兵围向安广城,一个又一个的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扬起阵阵浓烟,哼着响亮的号子齐头并进到了城外。
“范立!我劝你早些打开城门投降方是上计!不然城破之时,玉石俱焚!”城下之将是谭雄,他策马高喊。
身边的盖勋冲谭雄射出一箭,谭雄避得快,方才没事。孙策见状,说:”传令下去,给我稍作休整之后准备攻城!”
我站于城上高呼:”孙将军,倘若你为这三军生灵着想,退兵回去,可让三军将士免遭死伤,百姓免于战火,这不两全齐美吗?日后大家各保境界,互不相犯,永结盟好,岂不更好!”孙策大叫:”范立,你困守孤城,灭你只是旦夕之间,我孙家要尽收交荆二州!怎能让你再死灰复燃!若你早早束手就缚,可免一死!”
我于城楼上冲孙策抱拳作揖,说:”既然将军不想退兵,那么长乐唯有得罪了!让你看看我交州军兵的厉害!”孙策却是冷笑。
我见到吴军做好了攻城之势,便叫道:”准备好草堆!”我在注视着城下吴军的一举一动。孙策骑着高头大马,他转向传令兵将手一摆,”预备!”旗将摇了一下令旗,而传令兵双脚猛夹马腹,让马放蹄腾飞,直奔向前,传令兵在疾驰中大声地叫道:”主帅有令,准备攻城!”
传令兵飞奔着,在一个又一个的方阵间隔之中飞奔传令:”准备攻城!”此声音传至,本来是高举着的长枪利矛全都一致斜举对着城池;前方的盾牌兵双目炯炯有神直盯城池,所握之盾动了动;而弓箭手全都搭弓拉箭,对着城上目标蓄势待发。”胜!胜!胜!”士兵们嘹亮的呼喊声响遏行云。
我叫道:”给我吊草堆下去!”命令一下,在城上吊上一扎又一扎的草。”进攻!”传来孙策的命令!军令如山倒!前方的盾牌兵先冲在前面,高举着盾牌以掩护攻城的兵卒。而吴的弓箭手全都向城上射出了密集的箭。一阵阵的箭雨全倾灌向城中,城墙上刺进了箭,还有城楼、瞭望台等都不可幸免地插满了箭。
几乎在孙策下达进攻命令的同时,密切关注着孙策举动的我也下令让守兵们点燃了吊在城中的草,草一燃起,放出了浓浓的烟,滚滚浓烟直扑到城下。但见冲到城下的盾牌兵们由于被烟一呛,眼泪呛出了泪水,不得不眨眼以减痛苦。更有被浓烟所重熏的吴兵一个蹒跚,幸运地没有跌倒,而那些跌在地上的有时也连带地把后面冲至的同伴也给撞倒。
“射!给我狠狠地射!”我指着城下大吼。箭手就是乘盾牌兵眼被烟所迷住,不能很好地举盾以自卫或护住攻城同伴的良机,纷纷放箭。城下一个又一个的盾牌兵以及步兵们中箭倒于地上,一阵箭雨下去,扫倒了一大片,扔满了一地的盾牌以及扑刀、剑等武器。
可是守军这一方也不能说没有损失。往城中灌的箭雨但是不客气的把一个又一个露头射击的箭手给射落城来,或者是射死射伤。
“主公,太危险了!请主公不要轻冒万金之躯!”华雄拿着盾牌护着我谏道。我叫道:”主帅不身先士卒,兵士怎可效死战?”我说着亲自扛起石块,一块接着一块的往下砸,把一个又一个的吴兵给砸得头破血流,倒于地上。
吴兵浑不怕死,冲到城墙脚上,架好了云梯,一个接着一个攀着梯子往上急登,在城池上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人流,又像是数不尽的蚁群争先恐后地叼着沙粒爬到树上去建设自己的蚁穴,狂风暴雨,电击雷辟也不能阻止他们前进分毫。
在城楼上排放着一排又一排的石块,楼梯上还不断地有人扛着石块往上送。守兵们一扔下石块就立即蹲下再举起一块扔下去,自然有人把一块又一块的往近最前方造箭垛处的守兵,让他们方便扔掷。
一阵阵的箭雨无情地落下,正忙于举、搬、移石块的守兵们就被夺去了生命。盖勋大叫着:”快!砸下去!”三个守兵合力把一块巨木给扛起,然后冒着箭雨把巨木滚落下城。巨大的滚木一经落下,显示出了其威力,把靠得颇近的两处云梯上的吴兵顺带了下来,梯子一摔到地上就破裂成数段。
早就准备在了城上的油锅这一回也发生了作用,守兵一砍断绳索,油锅立即向城下倒下去,滚烫的油飞溅扩散开来,首当其冲的是云梯最上方快要登上城的吴兵,滚烫的油倒在他的身上,连惊呼都来不及,皮肉尽皆离身,尸体坠落下来。凡是被滚油所沾到的吴兵皮开肉绽,剧痛使自己失去了平衡,纷纷地从云梯上坠落下来,落下之人就像是一片片地秋叶飘落于地,所不同的是坠落之人于空中还折腾着,浑身乱动。
城脚下又添了无数具尸体。这就是残酷的战争!
守兵们用手盾挡着来箭,站起来用手推着云梯,一个又一个的云梯被推离,云梯上的吴兵惨嚎着掉到地上,不死即残。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吴兵源源不断地往城上窜。你攻我则守,大家互不相让,只是生命不断地消逝,尸体在不断地增加。
孙权望着这一切,对孙策说:”兄长,再这样强攻下去的话,死伤惨重啊!何况这样下去,也不知何时能攻破此城!”孙策看着战况,本方的一些士兵刚一登上城楼就被冒出的长枪利矛给洞穿了身体。就算是站稳了脚跟,可有些守兵很快地将这些登上城来的星星之火给完全地扑灭。
张纮进言:”主帅,二公子说得有理啊!强攻下来,我军也损失无数!暂且看有何妙计能破敌!”就在这时,周善说:”主帅,在下的轻功不凡,且过去我是个小偷,飞檐走壁如行平地,不如就请到了晚上,让我偷进城内打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这……”孙策有些犹豫,周善是他的爱将,此计可要冒很大的险。
张纮又出声了:”主帅,今晚不行!敌人必定做好了防备,不如连攻数天,每天晚上都擂鼓,以迷惑敌人,然后再令周将军登城,这样把握足点!”“好!”孙策同意了。
接连四天,孙策也是发动攻城,可城守坚固,吴军也不能怎么样。吴军只是在晚上不断地擂鼓。
我听着城外的鼓声,说:”这会不会是敌人的疲兵之计呢?这些天的晚上,我军一再地严查,可都没见到吴军有何异动!”陈宫问:”主公认为可以松懈吗?”我摇了摇头,说:”不行!”陈宫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想敌人有可能袭城!”我一惊,说:”有可能!连续的进攻,然后再在晚上不断地擂鼓,这有可能是使袭城的诡计!”
我命令传令兵:”快!密切注意,一有异动立即汇报!”“是!”传令兵去了。陈宫劝我道:”主公,你也累了几天了,去休息吧!”我摇了摇头,说:”不!我想等等看!”我正在焦急等待时,传令兵回报:”夜幕中似乎窜出了人!”陈宫一喜,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吴将不管是谁,我都让他有去无回!”我见陈宫心中有数了,自是放心。
下章精彩内容:孙策令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朝安广发起进攻,可这一次猛烈的攻势又被守兵给打退了。孙策好不烦恼。张纮和周瑜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
第六十六章 蛊毒(一)
周善以及他的几个随从在躲过了城头上的巡逻兵之后,偷偷地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随从说:”穿过城楼直往下就能到达城门处了!只要打开城门,就能迎大军进城!”周善一喜,说:”好!快走!”
周善引着他的几个随从急速而行,又不忘躲避着巡逻队。当周善自以为得计,下了城楼时,忽然四面八方涌来大量的军兵,城上所埋伏的弓箭手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用箭直对着周善等人。周善仰天长叫:”主帅!周善今日有负你啊!”“射!”一声令下,周善与他的随从皆被射死。
陈宫领着我而来,我看了看周善的尸体,说:”周善临死之前还念着有负其主所托,是位忠臣,把他们的尸体从城楼上往下吊下去,就说把他们的尸体送还给孙策。叫他们不要再使偷城这种小把戏,免得又折却将领!”“是!”陈宫照做了。
周善等的尸体从城上吊下来,见到此状的吴兵急忙把周善等的尸体给抢回去。孙策见到周善的尸体,恨得直咬牙,周善早就跟随于他,而周瑜也视周善如兄弟。如今周善已死,二人不由气恼万分。
孙策令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朝安广发起进攻,可这一次猛烈的攻势又被守兵给打退了。孙策好不烦恼。张纮和周瑜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
留赞进言:”不如下毒!在江水之中下毒!我曾经与黄巾贼吴桓作战时,领教到了此毒的厉害,知道此毒并非我们中原所有。我经千辛万苦方才消灭吴桓,并且从他那里学来了此毒的用法。此毒只须通过中毒者所吸出的气或者是所吐出的血就能让接触者随之中毒。所以,此毒能在万人中快速传播的。只是用此计太过于残忍!唉!但是战争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为了尽快地解决战争,此计是当今最好的方法!何况现在曹操、刘备都盼着我们两败俱伤啊!”
孙策摇了摇头,说:”下毒?似此下三滥的手段,我怎能用啊!更何况范立狡猾,城外所流进的水,他不会饮用的!所以毒也毒不到他啊!”留赞又说:”那我们就让中了毒的人或者是进到城里,只要人吃了有毒的家禽家兽或者是让血沾上身,那么就会中毒。中毒的人相互传染,那么城内守军不战皆自败!”“这……”孙策还是不想为此手段,说:”再攻城!我军乃神勇之师,一定能将敌城给攻下!”留赞再说:”主帅!请你不要再以我军将士性命做儿戏了!”孙策不理会,大步而出。
又是一日的攻城,吴军无所收获,又一次退缩而回。孙策正在郁闷之时,张纮在旁说:”主帅,留赞所献之计,不无道理啊!可以一试!何况城内全是范立的军兵,无一百姓!这样,我们也无害民之心,还能配得上仁义之师的称号!”孙策站了起来,走到帐门处,把布拉开,望着外面的士兵,虽说使毒手段卑鄙,可总好过让这些将士大量死伤啊!孙策叹了口气,说:”唉!为了能让我军少受损伤!为此计又如何!具体该如何施行呢?”
张纮说:”主帅稍等,我去叫留赞进来!”留赞进来了,孙策立即就问:”该怎么让城里的交州兵中毒呢?”留赞说:”很简单,我们只要抓住几个交州的百姓,在他们的身上放毒,然后我军再撤退,做出想要诱敌追击之状,若他真的追击也可伏兵大败于他,不必用此手腕。他不追击,而有毒的百姓就会叫城,进到城里,到时此计就成功了!”
孙策摇了摇头,说:”在百姓的身上下毒,传出去不好啊!就算是我们能攻下此城,名声大坏,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张纮说:”不如取个折中的办法,在鸡、鸭等中下毒,等我们围城日久,敌人一定要吃东西,百姓的鸡鸭也会被征用,到时,此计也就成功!”孙策一喜,说:”好!就按子纲所言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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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敌军撤退了?形势大好的情况下,孙策竟然撤军了?”我走了几步,说:”这是孙策的计吧?想诱我们出城然后歼灭!”我转向传令兵:”传令下去,不许追击敌人!”
三日后,安广城的防守一点也没松懈,因为他们不知何时吴军又会来个回马枪。忽然间,在城下来了一群十几个老百姓,他们在城下叫城:”快开城门!”守兵把城门打开,并且对这些老百姓进行了盘查,然后由人飞报于我。
我奇道:”什么?孙策让老百姓进城来劝我投降?他怎么会使这样的伎俩呢?”盖勋说:”我们检查了百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我们的士兵也能证明他们确实是我们交州百姓!倒真有可能是孙策真派他们来劝降的。”
我总不能放心,可是那些是我的子民我又不能置之不理,于是便让人好生地安顿他们,再想办法送出城去。就在此时,有兵回报吴军又杀回到安广城下,并且开始攻城了。我立即到最前线,指挥守城,再一次地打退了重新来犯的吴军。
又是三天,吴军只是零星地象征性攻一下城,然后就死围城池,不再有所举动了。我备感奇怪,不知吴军又有什么阴谋。
我正在思虑时,见吉平急匆匆而走,我见状便问:”吉平,你这么急是去哪里啊?”吉平回答:”主公,不知为何,军中有士兵染上了一种怪病,更奇的是每个人的病状都一样!我现在去看看,希望能找出他们所生的病是怎么回事!”我点了点头,说:”哦!好吧!辛苦你了!”
两日后。禤正来向我报告:”主公,这些日子来,共有十几个士兵由于感染了同一种怪病而死去!”“什么?同一种病致死?”禤正颔首:”是的!现在还有两百多人患上了这种病,吉平已经把他们给隔离了。”我奇道:”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正说:”听说最初得这种病的是吃了五日前进城的百姓所带的家禽,难不成家禽里下了毒,可是不会像现在这样传染啊!吉平,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吉平回答:”据我所查证,这是有人下毒!这种剧毒厉害无比,能在人与之间传播,而且传播的速度非常快,所以我才让人把生病的士兵给隔离开来。死去的人则将其遗体焚烧,以防毒传播!”
我细语:”难不成这毒真的与五日前进城的百姓有关吗?这些百姓你查过了吗?”正回答:”我查过了,人全都没有问题。他们承认,曾经被吴军擒获过,孙策为了劝降我们,就放他们进安广城。我想一定是在他们被吴军所抓时,吴军做了手脚。”
我便转向吉平,问:”吉平,你能治好这种病吧?”吉平摇了摇头,说:”我以前曾经听说有一种毒,非常的厉害,只要一个人中了毒,其所呼出的气以及吐出的血都有可能会让接触他的人一并中毒,此种毒使中毒者痛苦无比,因为肚子里有虫子在不断地嘶咬其身,最后吐血而亡。有时吐出的血中还含有虫子。这样的毒着实可怕啊!我以前听是听闻,未曾见过,现在一睹,还真是可怕!我在不断地研究,可怎么也没有解毒的方法!”吉平说着一副无奈状。
我把手搭在吉平的肩膀上,说:”吉神医,我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我知道你一定能解除此毒的!”没有把握的吉平只能是低下头,说:”我只能是尽力而为!现在我只能是尽量地延长毒性发作的时间,在这时间内希望能尽快地研究出解药来。可是药物又不齐全,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件难事!”
我只能是又一次下令:”在城里搜集吉平所需要的药物!若有必要的话,就请吉平你列出单子来,我派人突围出去,想办法把药物给我送到城来!”吉平点了点头。
又过了三天,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盅毒折磨致死,心里非常的难受,去看望了中毒的士兵后,又无力地逛荡着,心情沉重,冥思无计可出。
下章内容提要:城中中毒的人是越来越多,范立是束手无策,而吉平也没能找出解毒的好方子。范立想要拼死一搏,出城攻击吴军。
第六十七章蛊毒(二)
我在熬日子地过了两天,密切地关注着此毒在城中守军的动向,只短短的两天时间,中毒的人又翻了一倍。我心越发焦虑。
我立即去见吉平,问他是否有解毒的办法,可吉平还是让我失望了:“主公,按理说,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可使之泻去恶毒,可是现在却没有效用。外邦之蛊毒,用我们中土的解法,确实不行!如果说时间允许的话,我是可以研究出来的,可在我研究出解药的这段时间,却不知多少弟兄命丧啊!何况药物不足,受到限制啊!若华陀等在就好了!”
吉平说到这,不由悲伤地说:“见到战士们心闷腹痛,面目青黄,或吐唾鲜血,或下脓血,病人所食之物皆化为虫,侵蚀脏腑,痛苦万状!我心极痛!可我却无力以救他们!只能是延缓毒效发作,使肚内毒虫不至于蚀尽中毒者脏腑。唉!本来按理说,中蛊毒者,急者十数日便死,缓者延引岁月,可怎么在短短的几天内就能致人死命呢?这种毒让人死得太快了,根本就不给时间我们去搞解药!唉!”
我的拳头击在桌子上,恨恨地说:“本来我们还以为孙策是英雄,怎知他却使此恶毒手段!可恶啊!”吉平拱手:“主公,请容属下告退!属下抓紧时间以研究解药!”我充满感激地凝视着吉平,说:“辛苦你了!吉平!”吉平点了下头便离去了。
三日后,我不安地来回踱着步,禤正飞报:”主公,不好了!中毒的人已经将近三千人了!”“什么?”我惊起,”三天前不是不到千人吗?怎么三天时间就逼近三千人了?这可是翻了三倍啊!短短的三天啊!如此下去,不用多久,全城的守军都将中毒!对了,病患者是否隔离了!”禤正点头:”是的!已经隔离!病逝的战士遗体也火化,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传得这么快!而且是有些人中了毒不自知,等到发现时却已太晚!而中毒不自知的人又在和他人接触时,传染给他人!唉!真是棘手啊!”
我指了前方,说:”子宏,走!我和你去看看中毒的弟兄们!”正进言:”主公,这样的话太危险了!您也有染上此毒的可能啊!请不要以万金之躯而……”我大步流星而去,说:”子宏,不必说了!还不快跟上来!”正无奈只好跟上我。
在隔离区,严阵以待的守卫兵一见到我立即行礼,把鹿角给拉开,我便踏进里面去。”啊哟哟!疼死我了!好疼啊!”“不要喊疼!我们是英勇的战士!我们毫不会屈服于此毒的!”邓义喊出声来,邓义是前些天被查出也中了此毒故送到此处来。
我再放目四顾,士兵们虚弱地偎在墙边或者是坐于地上,长枪倚身,枪矛还不安分地摆来摆去。”啊呀!”痛苦的呻吟声没有停过。”咳!”“咳!”咳声不断。邓义用枪直敲着地面,叫嚷:”起来!全都起来!我们是大汉的交荆勇士,是纵横天下的威武之师!你们忘了吗?于内败凶暴董卓、伪逆袁术等、击退强大的扶南国,千里转战外国,功盖海外!以扬国威!如此英雄的我们,如今碰到这么点小困难怎可屈服!起来!”“咚!咚!”邓义的喊叫声还伴随着他长枪敲地声。中毒的士兵们在邓义的鼓励下,一个个挣扎着要站起来。
“主公来了!主公既然来到这里看我们了!”眼尖的一个士兵看见我,不由兴奋地叫了起来,其他的人也扭头向我,”主公!”“主公!”我安抚他们:”大家不要动!好好地休息!我和吉神医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地解掉你们身上所中的毒!”
邓义流着泪,说:”主公,自从洞庭水战我归顺主公之后,征战沙场多次,能追随主公,生逢明主,我这一生无憾了!主公!”我见他站立困难,急忙扶住他,说:”邓义,你是好样的!我知道!我知道!”“主公,请你不要靠近我,免得你中毒!主公!”我摇了摇头,说:”别这么说,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邓义直言:”若还能活下去,我愿意继续跟随主公征战,荡平这乱世,还天下苍生一个太平盛世!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士兵异口同声地说:”对!我们愿追随主公,开创新时代!再铸我华夏雄威!”“追随主公!”“追随主公!”中毒士兵一下子全都来了精神,振臂高呼,武器齐举过首。
“兄弟们!兄弟们……”他们越是对我充满了信任和忠心,我心中越有愧。我猛地一转过身,说:”我一定会让你们康复的!”我大叫:”拿我盔甲及启剑来,我要将那放毒者给揪出!”正急忙劝道:”我知主公之心,可主公能否暂按雷霆之怒,以大局为重!”我叫道:”不行!我必须要让吴知道他们使此卑鄙手段,会有什么下场!”
吉平见状,便说:”如果说主公真的要出战的话,那么能否让一将在主公的掩护逃出重围,出去寻找像张仲景、华陀等神医,也通知各方的军兵将药物给送至城内以救城中兄弟!”“嗯!好!吉平,你速列清单,我就让盖勋突围而出!”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来到了城楼之上,高喊着:”孙策,你这混蛋快给我滚出来!”我连喊数下,孙策出现在了城下。
我一见到他气不打一处来,大叫:”孙伯符,本来我还敬重你是个英雄!可是没有想到,今为了能胜利不择手段,竟然向我军下蛊毒!你,你……”我为之气结。孙策低下头,默不作声,他也知羞惭。身边的留赞出声:”范立,你不要傻了!战争是残酷的!只有胜利者!在用箭时都在箭头上喂毒,这不也是战争常用的方法吗?而你在城中挖水井不也是防止我们往外边的水放毒吗?这就是战争!唯有胜利才是真正的道理,无论你用了什么手段!”
我抻目直瞪留赞:”你是谁!是不是你所下的毒?”留赞倒也豪爽:”是!毒是我留赞下的!就算满城的人化作厉鬼来寻仇,生啖我肉,我也认了!毕竟我忠君当行忠君之事,怎计个人得失!纵是百死也要以对得起主上!”我瞪圆眼:”你……”
孙策抬起头来,出声了:”范立,你说身为主帅的责任是什么?”“啊?”我直视着孙策。孙策直言:”作为三军统帅就是尽量以最少的代价来为将士们换取胜利!最好本军中的将士一人都不用牺牲就赢得胜利,纵是非得牺牲,那也要选择最低的代价!既然用毒能让我军获胜,我的将士少伤亡,而我一人的威名又何足挂齿呢?”
孙策环转顾视他的将士,大声地说:”只要我的将士们都能满载着荣誉而归,后世人怎么小看我,不过是区区虚名受损,又何足道哉!何足道哉!”孙策几乎是吼出来了:”诸将士都给我听着,此计的无耻行径的后果全由我孙策一人承担!后人不轻饶,一定要归罪的话,那一切罪过由我来负担!你们知道了吗?”孙策的话深深地震撼住了每一个人。
我听后无言以对,若换作是我,用无数将士的鲜血来攻取一座城,还是用自己的虚名受损来换取同一座城,那么我也会做出像孙策这样的选择!这就是主帅的责任!不止虚名,身为主帅把将士带了出来,哪怕是最后胜利要用自己或者骨肉至亲的性命去做交换,那么就得毫不犹豫地去施行!这就是一个关系国之存亡三军总统帅的责任心!
我仰天而望,忽地,目光暴射,大吼:”孙策,既然你让我见识了你主帅本色!那么我也不能对不起那些因为中了你们的蛊毒而死去的我军弟兄,以及还在受苦的将士们!交州军将士听着,我,范立,你们的最高统帅,将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我将启剑一拔,横指孙策和留赞,大声地说:”生致孙策和留赞者,赏黄金万两。封万户候!若取二人首级者,赏黄金三千两,封千户候!我指天地为盟,以记我今日承诺!”
“父亲!请让孩儿随父出战!”范喜跪下抱拳恳求。范勇同样的也请求:”请让父亲也让孩儿出战!”我目瞪着孙策,说:”上阵不离父子兵,来吧!孙伯符!”
下章精彩内容:范喜这一边,范喜自落马之后,就有数枝长戟刺向他来,他于地上疾滚,长戟刺到他适才所躺着的地面,与他的身体总是擦边。见到这一幕,我心急如焚,大吼:”喜儿,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爹来了!爹马上就来!”“呀!”一个吴骑兵甲纵马奔来,战马前双蹄高高地抬起,就要将范喜的脑袋踏去!这一踏下来,必踩破范喜的脑颅,就算是范喜能不死,接下来而至的吴枪兵也能实施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