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受刑台
李儒听闻董卓并不急于处死范立,要筑受刑台,他急忙地来找董卓,说:“我听闻恩相欲筑受刑台以对范立行刑?”董卓只是瞄了李儒一眼,说:“是啊!怎么了?”李儒劝道:“不可!若擒住范立的话,应该立即斩首!范立是人杰,我怕会有个夜长梦多。而且王允所擒住的范立若是假的话,而恩相轻筑了受刑台本想威慑,那不是因假的而被人所笑吗?”
“李儒!你乱说些什么!”董卓怒瞪着李儒,大声地喝道。李儒见到董卓生气,心中一惧,他也不再言语了。他只好告辞而出,不由仰天长叹。他对未来感到没有希望,可是却又无计可施。
十天之后,李肃前来拜见董卓。董卓见到李肃便问:“李肃,你所来何事?”李肃回答:“王司徒已经筑好受刑台,而且向四方公布逆首范立要被行刑的消息,现在特令我前来恭请丞相前去受刑台!”
董卓听后大喜:“好!好!我马上就去!”董卓先是进内与貂蝉相见,貂蝉已明知就里,特意催董卓快快随李肃前行。董卓便令人备好车驾准备起行。
在临行之前,董卓去拜见其母,卓母见到董卓,说:“儿啊,近来为娘心跳连连,恐怕是不祥之兆啊!”董卓嘻嘻笑道:“母亲,你就不必多忧了!哪有什么不祥之兆啊!好了,孩儿就要走了,你放心那个害死璜儿的范立不会有好下场的!”
在卓母旁边的[注一]董白担心地说:“祖父,孙女觉得曾祖母所言极是,万望祖父在这段日子里还是有些提防的好!”
董卓笑了笑,不以为然。可是经不起孙女以及母亲的劝说,便只好同意了。董卓叫董旻领飞熊军跟随。李肃见董卓带飞熊军而来,不由心中一个咯噔,不过他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切只能是谨慎从事了。
董卓和李肃一行人待到进受刑台的营门前,见有许多手持利戟的士兵把持着,这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这些士兵,董卓但感眼生,可见并不是他所信任的士兵。于是董卓令停于门前,站了起来,指着这些士兵问道:“这些士兵是谁的配下啊?”
李肃撒谎道:“这些是李傕将军配下的士兵,李傕将军在前些日子刚刚派他们押着范立而来。”“哦!这样啊!”董卓看着那些士兵点了下头。李肃挥了一下手,叫道:“前进!”
载着董卓的车向门里驶去,董卓的双目还是落在营门边的卫兵身上,他越感越不妙,心中暗思:“李傕等擒获范立,一定是让飞熊军亲自押解回来的!可是这些士兵不是飞熊军!又不是西凉人!看这些士兵的相貌很像是京兆还有山东等地的人!不行!先停下来看看情况如何!”
李肃无时不在注意观察着董卓的一举一动,见到董卓脸现疑惑之色,他顿感不妙。他见车就要入门了,若停下来的话,那么计划有败露的可能!若此,九族尽亡!“停一下!”董卓的喊声刚出,李肃却亲自驱车,与他的亲信一起推着车进了营门,董旻等紧随的人见状急速驱马而入,卫兵们也特意向董卓亲信进入,只是将飞熊军给挡在外面,然后迅速地关上营门。
董卓等带来的飞熊军先是一愣,听见里面传来声响:“丞相有令,飞熊军一律守在后面以候命令!”飞熊军见到董卓亲信皆入内,群龙无首加之又不明情况如何只好呆在外面候命。
董卓见李肃飞快地推车,而且营门紧闭大喊大叫:“李肃,你这是做什么!”“董卓!你死期到了!”只见王允、士孙瑞等人手按宝剑立于前,而其身边环绕着许多的士兵,士兵们正紧盯着董卓。不必多说些什么,持戟的卫兵们用戟对着董卓就欲扑杀向前。
董卓对王允等大叫:“王允、士孙瑞!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对你们不薄啊!”王允大声地应道:“国仇在前岂会顾及个人的私利呢?董贼你于国有恨,怎能不为国除奸!”
士孙瑞大声地斥责:“你不但祸国殃民,残暴不仁!还欺群岡上!作恶多端!有多少无辜之人枉死于你手上!罄竹难书!”董卓气得直吹胡子,问道:“你们说我作恶多端,那你们说说看啊!”刘弘直言:“董贼![注一]豫州从事李延被你所煮杀,司隶校尉赵谦也被你所挝杀。无辜的百姓都被你所屠杀还称杀贼而归!”
当刘弘还想继续数落的时候,董卓无心听他胡言,董卓指着皇甫坚寿,说:“皇甫坚寿,我也算是优厚于你,你为何也与他们一起反我呢?”皇甫坚寿回答:“私情又怎么灭得过国恨呢?加上你与我家有家仇!你还记得吗?”
“家仇?”董卓一听,于脑海中搜索着,不由想起了被自己所强迫着的[注二]皇甫规之妻,面对着围定她的无数大汉,且大汉手中明晃晃的尖刀也不能让她有丝毫屈服。她还真是个烈女子,董卓感叹杀她的时候也感叹不已。董卓见皇甫坚寿话到此,他明白了,况且自己当初还差点杀了皇甫坚寿之父皇甫嵩。
吕布大叫道:“何必跟董贼多做言语!将他给杀了再说!”董卓瞪着吕布大声地叫道:“吕布!我乃你的义父!你难不成想要杀父吗?”吕布冷笑道:“我姓吕,你自姓董!何来父子之说!更何况为了貂蝉,我什么都做得出!”董卓狂吼起来:“貂蝉!貂蝉!吕布,你果然对貂蝉还没有死心!貂蝉是我的!谁也不能将貂蝉从我手中夺走!”
董旻大声地招呼:“飞熊军快快进来保护丞相!”士兵们听见喊声,生怕董卓所带来的飞熊军一旦将董卓给救出去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许多人奔到营门前顶着巨大的营门,不让飞熊军冲将进来。
吕布以画戟对着董卓,大声地叫道:“董贼,纳命来吧!”吕布说罢挺戟而来,[注四]主簿田景前趋于前想要挡下吕布,吕布一并将田景和其数个属下给斩杀,步步紧逼向董卓。
当吕布来到眼前的时候,董卓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吕布怒瞪着他,问:“你笑什么!”董卓大声地说:“吕布!其实你我都是可怜虫!你我不过是被一个女人利用的可怜虫!”“哼!”吕布只是一笑,说:“董卓,你意思是说你我如今仇人相向,是被貂蝉所利用?”董卓点了点头,应道:“不错!吕布,你杀了我,就算你得到貂蝉,日后你也会被貂蝉所害死的!”董卓直盯着吕布,希望自己的言语能让吕布停止举动。
“哈哈!”吕布不为所动,大笑起来,说:“董卓,这又如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在被貂蝉所利用!我无所谓!说句实话,哪怕貂蝉让我现在就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什么!你一早就知道貂蝉在利用你?”董卓还是不敢相信,吕布见利忘义的人竟然会如此?
吕布继续说:“其实貂蝉并不想利用我的,而我一再地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她的快乐即是我的快乐!她的忧伤即是我的忧伤!她想做的每一件事,无论如何我都会去做的!而现在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为她了却一个心愿——杀了你董卓!”
董卓嘴张得大大地说:“吕布,这不可能你和我是一样的!你不会变成这样!”吕布大叫:“董卓,本来我也以为我会和你一样,无心无血无肉,可是在以前我遇上了她,她就帮我保管了我那颗良心!”
王允大叫道:“吕布,不用跟董贼再多说些什么!尽快杀了董贼!不然等飞熊军一进来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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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英雄记中,孙女名白,时尚未笄,封为渭阳君。
[注二]后汉书:皇甫规妻者,不知何氏女。规初丧室家,后来续娶。妻善属文,能草书,时为规答书记,众人怪其工。及规卒时,妻年犹盛而容色美。后董卓为相国,承其名,娉以軿辎百乘,马二十匹,奴婢钱帛充路。妻乃轻服诣卓门,跪自陈清,辞甚酸怆。卓使傅奴侍者悉拔刀围之,而谓曰:“孤之威教,欲令四海风靡,难道在一个妇人身上就行不通吗?”妻知不免,乃立骂卓曰:“君羌胡之种,毒害天下,犹未感到满足!妾之先人,清听奕世。皇甫氏文武上才,为汉忠臣。君亲非其趣使走吏乎?敢欲行非礼于尔君夫人邪!”卓乃引车庭中,以其头县轭,鞭扑交下。妻谓持杖者曰:“何不重乎?速尽为惠。”遂死车下。后人图画,号曰“礼宗”云。
[注三]:获袁绍豫州从事李延,煮杀之。卓所爱胡,恃宠放纵,为司隶校尉赵谦所杀。卓大怒曰:“我爱狗,尚不欲令人呵之,而况人乎!”乃召司隶都官挝杀之。
[注四]:我这里是按三国志中的记载,在资治通鉴里田景又作田仪,到底谁是谁非,不作讨论!只取三国志。
第四章 凶暴毙命
王允叫吕布把董卓给杀了,可是吕布却不听王允的,大喊道:“我要向董卓说清楚!当我说完之后就是董卓的死期!”王允虽然再劝,可是见到吕布那如剑的目光再不敢出声了。
董卓环顾四周见全是王允等的人,自己的飞熊虽然呼喊着奋力想要攻进来,可是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做得到。董卓知道拖得一点时间算是一点时间。
吕布高声地说:“在这个浑浊肮脏的丑恶世间,我的心在随着变硬,手变狠,人变得残暴,血在变冷,为了名利丧尽天良!我原本以为自己那颗善良的心会永离自己,就是在我饥饿寒冷,感觉自己就要离开这世间的时候,是她不顾于我敌视的火辣辣目光亲近我,一个肮脏,浑身是血的脏小子,她在我一次又一次地推搡下摔倒,可是她始终微笑着把那块烧饼递向我。最后她甜甜地对我笑,用手帕把烧饼放到我的面前,莞尔一笑,带着恳求的语气要我吃下那烧饼!你知道吗?那时她的父母一次又一次地喊她不要理我,快点离开。可是她依旧保着一颗善良心坚持着把烧饼给我!正是她的那块烧饼,让我活了下来!我永远没有忘记那个善良的她,那个美丽绝伦的她!是她,让我在心变硬的时候,内部尚有清纯在保持着。是她,她长久以来保管着我那颗心灵!”吕布回忆起往事在说到她的美丽绝伦时,不由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什么!她会不会是貂蝉?”董卓显得很吃惊,他没有想到吕布在很久以前就与貂蝉相识了。王允也瞪大双目,难怪吕布在与貂蝉初见之时便有似曾相识之感。董、王二人都认为吕布口中的她必是貂蝉无疑!
吕布猛点了一下头,说:“是的!她就是貂蝉!我曾经发过誓,为了她,我不昔做任何事!我爱她!疯了似的爱她!”吕布歇斯底里地大叫。吕布精光迸射向董卓,大喊道:“董卓!为了她,你的人头我要定了!”
“啊!”董卓惊得往后疾急,却碰到了董旻,董卓看着惊诧中的董旻见他一动也不动,知道吕布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将董旻给镇住了。董卓知道逃是逃不过吕布的追杀,不过他倒不怕!他不得已而为之了,大叫:“你快出来!我决定把吕布给你!你大可以吸取吕布的功力!”
吕布已快逼近了董卓的面前,一道黑影惊现,他阴笑着,说:“吕布,你听见了吗?董卓适才说了,你是我的!你的功力该给我了!哈哈!”
“可恶!让开!”吕布一戟迅如闪电般地刺出,吕布的身势随之跟进。吕布本以为这一戟可以结果了黑衣人,就算是没有结果他,必定也能令其受伤从而让他无法阻挡自己的去路。可是却错了!
但见:黑衣人动作更快地闪过吕布的一戟,掠过吕布的身边,在吕布的身后一掌击来。吕布眼睛的余光瞄见黑衣人掠过自己的身边,可是他的目光很快地聚集在董卓的身上,只见董卓两手各抓起一人向挡着自己去路的士兵扔了过去,把数个士兵都摔倒在地。董卓的力气其大无穷,刺来的数枪被董卓一挟给应声折断,刺枪而来的士兵纷纷失去重心摔倒。而董卓乘空隙而逃。
吕布显然不甘心董卓就此逃掉,可是后心窝阴风阵阵,若不回防,那一掌极有可能会让自己致命!
吕布动作极快地用手肘反击向后方,又一次让吕布惊讶的是自己这一击并没能命中,反而是被他给超到自己的跟前,抓住了手臂。“呀!”吕布用力想要从黑衣人的束缚之中摆脱出来,可是发觉自己所使出的力气有如沉入大海一般,一点效果也没有。更令吕布惊奇的是自己的能量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失出去。
吕布把目光投向了黑衣人,黑衣人抱以阴险的一笑,说:“吕布,不用多久,你就会被我吸干了!哈哈!你的毕生功力能全部贡献给我,这是你的荣幸!嘻嘻!天下第一该是我!”
吕布扭头望向董卓,见董卓急速而逃,快近营门,营门外的飞熊军正在呼喊着要破门而入,也有数个飞熊军爬上门顶端去并跳了下来,有些折了脚,有些无事的在与士兵们战斗着。吕布暗自思量:“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就杀不了董卓!若董卓不死,貂蝉不是危险了吗?不行!不能再拖延了!尽快将董卓给斩杀!”
吕布一定下之后,大叫一声:“看来你会吸取别人的功力的邪功!若你认为能尽数吸取我吕布功力的话,那么我吕布全都给你!啊呀!”吕布身躯肌肉阵阵地脖起,他的身体膨胀变大!
“啊!怎么回事?我所吸取吕布的功力反而不断地冲击我,要吞噬我!这力量强大得恐怖!我无法将其控制得住!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衣人额头上的冷汗斗大般地滴落下来,可是他又不甘心,他就是要贪图吕布的功力!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黑衣人还在不断吸取吕布的功力,可是他却感到这些力量不但不能增进自己,反而会将自己给吞食!吕布的如剑目光紧瞪着他,说:“怎么了?你能吸取我的功力吗?”“呀!”的一声,黑衣人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会受伤或者有死亡的危险,他大叫一声松开了紧抓吕布的手,身躯被弹飞出去!
吕布一个箭步前冲,大吼发出雷鸣之声:“董卓!你别想逃脱!”似此虎啸,相近之人承受不住耳鼓爆裂流血而亡。远一点的当场被震得晕过去,许多人都紧捂着耳朵。
“吕,吕布!”董卓惊恐地掉头望向吕布,吕布的速度太快了!董卓又向前方还没有破裂开来的大门望了一下,又寻视黑衣人,但见黑衣人却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调息着。董卓心慌了,不知所措。
“董卓!纳命来!”画戟抛向董卓而来,董卓一个急闪,躲过画戟,董卓撒腿就跑,毕竟董卓太过于肥胖,刚才在黑衣人挡住吕布的时候已经累得喘气了,现在再跑这一段时间更是气喘吁吁,时不时地得停下来喘气。
吕布抛戟是为拖延董卓逃跑的速度,现在他急喘对于吕布追击来说是太有利了!吕布不失时机地已到了跟前,而吕布手中重新握完了画戟。董卓见状一惊,寒光一闪!一戟直中董卓的要害,董卓应声而倒。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吕布瞪视着董卓,知道其没有断气还有救回的可能,所以他必须补上一戟。一戟本应直透董卓的心窝,可是却因数箭的射来,以及率着亲兵而来的董旻一声“哥哥!”而刺偏于董卓的肚子上,可是这一击也能致命!
“轰轰隆隆!”一声巨响!营门被飞熊军给冲碎!飞熊军一起涌将进来,可是他们毕竟来晚了!董旻近到吕布跟近就大喊:“可恶的吕布!”吕布不得不撇下奄奄一息的董卓,挥舞着手中的画戟与董旻以及其亲兵战在一起。
黑衣人来到了董卓的跟前,直视着董卓,董卓挣扎着对黑衣人说:“你说得对,我,我没有了魔王的本性,所以我才会命丧于此!你,你可以把我的功力全部要去!日后帮我把吕布以及貂蝉给杀了!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貂蝉必须毁掉!”
黑衣人听见后不觉一笑,说:“对了!董卓你终于恢复你的本性了!你我都是一样的,以玩弄这个乱世为最大的乐趣!哈哈!你放心吧!这个乱世一定要继续下去!还会有无数的人继续丧生,继续在这个乱世之中哭泣,伤心!到处可见铺满一地的尸体,江河可要被人的血河所比下去!董卓,你可以安心地去了!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不会得到!我会帮你毁了她!”董卓得到黑衣人的承诺之后,将头一歪断了气,其功力全部化为黑衣人所有。
黑衣人咬牙切齿地恨恨而道:“当然!还有她!那个贱人!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我一定找到你,将你给毁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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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痛苦的貂蝉
黑衣人吸光了董卓的功力之后,知道此处不可久呆,于是他便尽速地离去。吕布很快地将董旻给擒住了,他第一时间赶到董卓的尸体前,将董卓枭首,拿着董卓的首级以示众,大喝董卓的士兵住手。虽然营门已破,可是董卓的士兵见到其主已亡,纷纷作鸟兽散。
王允不由大喜,可是士兵却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而报:“刘弘刘大人死于敌兵之手!”王允说:“好好地安葬刘弘大人!”王允接下来就看怎么对付董卓余党了,因此,士孙瑞说:“王大人,董卓虽亡,可是尚有余党!必须要妥善处理!”吕布一听便大叫:“助董卓为虐的是李儒!谁去擒拿他!”李肃应声愿往。忽听发喊声,李儒家奴已将李儒给擒来了。
王允说:“还须派人去抄董卓的家,吕将军请你和皇甫嵩一起前往!”本欲去见貂蝉的吕布见到王允如此不觉欣喜应允。
吕布直奔董卓府中,其他人急着抄家,而吕布却是直寻貂蝉:“貂蝉!貂蝉!”拿住一人逼他说出貂蝉所在,吕布便急急地冲貂蝉所在而去。
另一方面,貂蝉听闻府外吵吵闹闹,就知道董卓已死,她眼中流淌出两串眼泪,看着自己的身体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来为了报答司徒大恩,拼却这如花似玉身,如今大功告成,她已经无所牵挂,决意一死。
一段白绫悬于梁上,“貂蝉!”喊声不断地传过来。貂蝉听到此声明白是吕布,她不愿去面对吕布,而把房门给死锁,她再快速地踏到凳子上,香脖一套进白绫,脸一闭,一双玉足就欲用力踢掉凳子。
吕布见无人回应,心中已是急躁万分,他害怕貂蝉会有个什么意外。当他来至门口的时候,用力想推门,可是却发现门口紧锁,急切万分的吕布心剧烈地一震有如从万里高空坠落下来一般,他立即撞门而入!
门被吕布撞得个稀八烂,吕布第一眼就望见刚刚踢凳子离开的貂蝉,他一个飞扑向前,一把抱住貂蝉,冲力巨大将悬着的白绫给扯断。
吕布关心至极地端详着貂蝉,声音有些颤抖地问:“蝉,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想不开啊!都是董卓那混蛋!貂蝉,你放心,董卓被我杀了!有我吕布,我绝不让谁亵渎你!”
“不!吕布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我一直以来都是利用你啊!我……”貂蝉低着头不言语了。“傻瓜!你真的是傻瓜!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心一软一直地暗示我你是在利用我!其实啊,我在被王允邀请赴宴见到你的时候,就猜测得出王允的意图是什么了!”吕布紧盯着貂蝉把真心话给说出。
貂蝉长叹一口气,泪流满面地说:“唉!吕布,其实我一直都在猜测你明白我在利用你,可是你还一直全心全意地让我利用你!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可是我心里真的不爱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无结果那又何必呢?我的心不可能再给别人了!”
貂蝉的话有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进了吕布的心窝,这一刀对吕布来说太疼,太疼了!吕布的脸孔抽搐扭曲了一下,吕布脸上沉痛万分的表情不想让貂蝉见到,急忙把头扭向另一边。双拳紧握手指深陷掌心之中,双拳随着浑身不自觉地抖动着。
而貂蝉玉唇微闭,皓齿深咬下唇,水汪汪的桃花大眼溢着泪,她并不忍心伤害吕布,可是若不说清楚,再这样不明不白地下去,吕布所受到的伤害会更大!不过痛苦的不但是吕布,貂蝉由于被吕布所爱也受痛苦,只因她内心感谢吕布的恩,不愿伤害吕布,但愿吕布真能幸福。为此在这期间貂蝉都尽力地避免伤害吕布,这也算是貂蝉善良的一面,而这也令得能爱上貂蝉也是一种幸福。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吕布先前都已经想通,哪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换不来貂蝉的爱,可是只要能对得起自己对貂蝉的爱,他都无怨无悔!是的!只为对得起心中的爱!
吕布强颜欢笑,说:“貂蝉,我明白了!我不知道你心中最爱的那个人是谁!不过我只想以自己爱的方式去好好地待你!多年前是你一直保管着我流浪的心,只有你才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只要我能呆在你的身边,我的心感到好满足好满足,我再也不想要些什么了!哪怕是能呆在你身边一天,就算是一天,我也愿用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生来交换!貂蝉,我求求你暂时不要离开我,活着,好好地活着!如果你找到你心中的最爱,我会放你走!而且你有什么要帮的,我都会尽量帮你的!求求你,暂时不要离开我!”
貂蝉听见吕布的话,其实她内心是很痛苦的,在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之中,虽然自己对得起我爱的人,可是却伤害了爱我的人,内心中所苦的无非如此。
令貂蝉吃惊的是庞大的黑影罩住了自己,貂蝉抬起星目一视,不觉一惊!天下第一被喻为无敌战神的吕布,堂堂九丈男儿,竟然向自己屈膝而跪,他竟然放弃了自己自尊!尤其是在男尊女卑的现世之中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吕将军!你快起来!快起来啊!”貂蝉扶着吕布想拉着吕布起来,不过她力气太小了,吕布丝毫未动。
吕布恳求道:“貂蝉,我求求你答应我,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哪怕是一天,半天,求求你不要离开!”貂蝉注视着一脸倔强的吕布知道自己不答应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起来的,吕布所为自己而做的一切就可以看出吕布是非常的爱自己。貂蝉微叹口气,妥协于吕布:“好吧!”吕布狂喜,高兴起来了……
吕布取了貂蝉以安置她之后,便随皇甫嵩等押解着董卓一族以及刘嚣、[注一]高第等助董卓为虐的全都被抓住,王允下令将其缚往市曹,任由仇恨董卓的军民报仇。董旻、卓母、董白等董氏一族还有刘器、高第都被愤怒报仇的人给斫砍!
下人来报:“蔡邕大人不知所踪!”此时志得意满的王允不在乎蔡邕的离去,只是轻蔑地说了一句:“一个老家伙走就走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王允转向诸位高官说:“诸位大人,现在大家是觉得北上许昌以奉皇上,还是占据荆州,联合范立等以迎圣驾呢?”
士孙瑞紧皱眉头,说:“王大人,曹操的势力尚强,他不可能放皇上的!虽然我们想解救皇上,可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力量不足!而且我担心李傕、郭汜等董卓余党会攻击我们啊!”王允冷笑一声说:“董卓已死,李傕等人不足为虑!”
士孙瑞再进言说:“李傕等不可小看啊!毕竟他们还统领着董卓的精锐飞熊军!哪怕飞熊军在多年无数次战斗中折损得厉害,可是其战力依旧厉害啊!现在李傕等人请求能赦免罪过,我觉得应该假装同意他们的要求,把他们诱到此处,然后再杀了他们!如此可除大患!”王允冷笑一声,说:“李、郭等是助董卓的首恶,怎么能赦免呢?杀!必须杀!”
[注二]杨瓒也劝道:“王大人,我认为士孙大人所言极是啊!”王允大声地说:“你们不要说了!李郭不可赦!一旦赦免他们,哪怕是假装赦免,也会寒了像范立、刘备等人的心了!好了,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士孙瑞见到一意孤行的王允,不由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他无可奈何。
在这一章中提到蔡邕不知所踪,到底蔡邕去了哪里呢?在下一章中会提到。在下一章中,不再以王允这一边叙述主线,转回主角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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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高第,出自于“邕恐,乃亡命海滨,往来依太山羊氏,积十年。卓为太尉,辟为掾,以高第为侍御史治书。”
[注二]杨瓒:上护羌校尉,王允与郑泰等密谋除掉董卓之时,借讨袁术为名而行左将军事欲夺兵权,可是却被董卓所疑心而计谋失败。后来,杨瓒又与王允等联合吕布杀了董卓。
下章精彩内容:斥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得缓一下了,喘口气,再继续说。我说:“会不会是吕布获胜呢?吕布之勇天下无人可敌!不过李郭等手握董卓的精锐飞熊军,也有与吕布一拼的资本!谁胜谁负呢?”我注视着斥候,等他再说下去。
第六章 蔡邕
上一章说王允,这回转而提主角。
禤正笑眯眯地来找我,说:“主公,你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人还有什么消息!”我奇道:“谁啊?消息,那有什么好消息?”
禤正高兴地说:“文豪蔡邕现在已在我们这里,而我所带的好消息就是董卓被王允等所杀,现在王允想要联合我们!”“什么?董卓真的死了?蔡邕在外面?”虽然正刚才所言一字一字地钻进我耳朵里,可是我还想再确认一下。禤正点了点头,说:“是的!”
我问:“子宏,你有什么本事把蔡大名士给请到此处了?”正微笑着回答:“主公,在李雄将军率兵奇袭桂阳董卓屯粮之所时,偶遇避难的太山羊氏,而且得到了羊氏的帮助,李雄将军找回羊氏本想报恩的,而我却乘机向羊氏请求写一封让蔡邕前来此处的信,羊氏欣然照办。以前羊氏对蔡邕有救命之恩,知恩图报的蔡邕怎能不给恩人一个面子随我派去的人前来此处呢?”
我拍了拍手,高兴地说:“原来如此!哈哈!子宏啊,你真是鬼灵精啊!好!那我们去迎接蔡邕,可不能屈待海内名士啊!”我边说边向外而去,正紧跟着我而去。
我和正一同前往驿舍去会见蔡邕。一到蔡邕住舍,尚未进去就听见琴声传出。那琴声一进耳就令人驻足长听,那琴声确实优美动听,可是太过于哀伤了,弹琴之人必有伤心之事。
正当我们听得如痴如醉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声响:“不知是何方贵客在外面啊?”我一听急忙回答:“在下交州牧范立!”“啊!范大人!”门开处,蔡邕慌忙出来。而我也迎上。我细看蔡邕,久闻其名,未见其人当然要看个清楚。而蔡邕同样地也注视着我,倒是蔡邕先出声:“想不到范大人如此年轻有为!”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长乐哪有蔡大人所说的!倒是长乐能见到蔡大人实感三生有幸!您的大名如雷贯耳,早想一瞻尊容,今日总算如愿了!适才听蔡大人所弹奏,不知为何曲?余音绕梁啊!可是曲就是太过于哀伤了!”
蔡邕长叹了声,说:“我虽知董卓是国贼,万死固是当然,可是他对我有知遇之恩,一日三迁,论公我当为国贼而死高兴欢庆,可是以私我应哭祭之!哪怕是因此受罚抑或是失去性命也是义之所在!”我坦言:“当初蔡大人不得志,处处受挤压,直到董卓的出现让落魄的你达到了政治生涯上的顶峰,得已稍展平生所志。我们大汉有‘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说法,蔡大人以私来哭祭董卓并没有错!何况你还铭记着公大于私,不怕受罚。蔡大人真乃义士!”
蔡邕充满感激地看着我,然后说:“谢谢范大人!你还能了解于我!不过我所弹出的这一曲并不是我的本事,[注一]只不过我在吴的时候,见有人烧桐,我闻烈火燃烧之声,知是良木,便要求裁为琴,一弹起此琴,其声甚妙!故名为‘僬尾琴’。”
我听后,说:“此琴能让蔡大人所得也算是能逢其主了!蔡大人,长乐已备好薄宴款待于蔡大人,蔡大人可否赏脸?”蔡邕微笑着应允:“好!范大人亲自前来邀请,我怎能不去呢?”我笑着携蔡邕之手一同去赴宴。
接连三日我都款待于蔡邕,而正在我们喝酒正欢的时候,一个人在正的旁边耳语数番,正离座到我的耳边轻语,我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惋惜之状。蔡邕看在眼里,知道必定出了什么大事,便问:“范大人为何叹息?”蔡邕直盯着我,看我能否据实相告。
我如实而说:“我的探子探得消息,王允被李傕、郭汜等击杀,而吕布逃出襄阳,另往他处了!”蔡邕惊道:“王允死了?那众多同僚呢?邕愿听其详。”我便向斥候说:“你把你所探到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斥候说:“李傕、郭汜等董卓余党得到李蒙等为内应,便举兵相叛攻击王允。王允因为胡文才、杨整脩皆是凉州大人,便轻蔑地传呼二人去李傕、郭汜等处,语气之中多带轻视小瞧污辱之意,胡文才、杨整脩先前与王允不和,现在再遭到耻辱,二人一到李郭之处反而是召李郭等人加紧进攻王允,不要让王允等到援兵到来。李郭起兵的消息一经传出,张济、董卓女婿牛辅都举兵以应,而徐荣却保持了中立的态度。董越更是以兵来附牛辅,与牛辅一同成为进攻王允的急先锋。[注二]董越没有想到的是,董越在以前与牛辅的筮者有过节,筮者常被董越所鞭打,于是陷害董越,董越被牛辅所杀。牛辅便领兵去攻击李肃,牛辅虽败李肃,可是他怎是吕布的对手,吕布在斩了败军之将李肃之后,大败牛辅,牛辅与心腹胡赤儿等收拾财物弃军而逃,未曾想到胡赤儿贪图财宝,反将牛辅给谋杀了。胡赤儿落入吕布之手时,吕布得知事情原由便将胡赤儿给斩首示众!李郭张等率飞熊军杀至,吕布自引军来迎。”
斥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得缓一下了,喘口气,再继续说。我说:“会不会是吕布获胜呢?吕布之勇天下无人可敌!不过李郭等手握董卓的精锐飞熊军,也有与吕布一拼的资本!谁胜谁负呢?”我注视着斥候,等他再说下去。
斥候再说:“由于王允等新统董卓余众,其心未附,又不愿去与先前还是战友的李郭等军作战,且吕布暴厉,令得军心更加地浮动,其士卒多有降贼者。吕布又中了伏兵被杀败,加之有王方、李蒙等为内应,吕布领着残兵退往江夏郡以暂避。[注三]王允被二贼逼迫而亡,时年五十六,长子侍中王盖、次子王景、王定及宗族十余人都被杀害。由于贼气焰嚣张,无人敢收王允尸首,唯独王允故吏平陵令赵戬营丧!”
我听后,长叹一声,说:“没有想到王允忠臣却得此下场!唉!天不佑忠良啊!对了,王允一族可有逃脱的?还有赵戬倒是个义士,他是否被贼所害呢?”
斥候再回答:“王允的兄子王晨、王陵幸运地脱逃,现在下落不明,还有王允的孙子王黑也不见踪影!”我以手加额,说:“所幸王允尚有后在!”蔡邕此时最关心的是那些曾经与他同朝为臣的人,便问斥候:“有什么大人被贼害没有?”
斥候应道:“李郭纵兵大掠,多有无辜之人被害。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遇害,和王允合谋的杨瓒没能逃过魔掌,[注四]士孙瑞是在投靠主公的路上被害的,不过士孙瑞的后人听闻逃了出去,下落也未明!”
我转向正,说:“子宏,麻烦你晓喻四处,凡是被李郭等迫害的大臣军民大可进入交州,给予安置!还有像王允、士孙瑞的后人一定得找到!然后好地抚慰,以告为国除害的王允等英灵!”“好!我会办好的!”正应承了。
我又问:“王允等的残余势力还有没有?皇甫嵩、朱儁等将军呢?”我想联合他们一同进攻李郭等,斥候说:“皇甫嵩、朱儁两位将军无实权,还被严密监视,不能为我们内应!不然有两人手握重兵,而且他们的形势危急!倒可以联为内应!”我急忙问:“是谁!快说!”斥候便把此二人给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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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后汉书: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犹焦,故时人名曰“僬尾琴”焉。蔡邕的“僬尾琴”,中国古代四大名琴之一,与嵇康的《广陵散》一道,成了美妙音乐的代名词。蔡邕遇害后,焦尾琴保存在皇家内库之中。据说齐明帝在位时,曾取出焦尾琴请古琴高手王促雄弹奏。王仲雄连续弹奏了五天,并即兴创作了《懊恼曲》献给明帝。据传,明朝昆山人王逢年还收藏着蔡邕制造的焦尾琴。也有一个传说,邕邻居请邕喝酒,蔡邕听琴声有杀气,原来是主人见螳螂捕蝉,怕螳螂捕不了蝉,而在音乐之中表达出了杀气。
[注二]:出自于“中郎将董越来就辅,辅使筮之,得兑下离上,筮者曰:‘火胜金,外谋内之卦也。’即时杀越。献帝纪云:筮人常为越所鞭,故因此以报之。”
[注三]:允时年五十六。长子侍中盖、次子景、定及宗族十余人皆见诛害,唯兄子晨、陵得脱归乡里。天子感恸,百姓丧气,莫敢收允尸者,唯故吏平陵令赵戬弃官营丧。献帝怀念王允便封王允孙黑为安乐亭侯,食邑三百户。
[注四]:士孙瑞是在李傕和郭汜之乱时,而死的。以此澄清我小说中与史实不符之处。士孙瑞受旨劝解李郭,没有想到与张喜、杨彪等被郭汜扣留。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入荆的第一战,却碰到了棘手的敌人徐荣!第一场战斗便对范立极不利,范立有失败的可能……
第七章 被徐荣所败
我注视着斥候,让他快点把可以和我们内应的两个人说出来。斥候便继续说:“[注一]王允的同郡宋翼和王宏二人屯兵于南郡,南郡兵谷富实,若让他们为内应,必可拖住李郭许久。若主公举兵相向的话,过临贺、衡阳等郡与宋王二人会合,那么就可以直取李郭了!”斥候所说的,我认同了,便派人去联合宋翼和王宏,另一方面,整备人马北上荆州。
粮草等未足备,我也不能急于进军,过了五日,我再进攻临贺郡,临贺郡的守兵们无心抵抗纷纷退走,只三天的时间便占领了临贺郡全境,打通了进荆之路。我决定再休整两天,毕竟与董卓对峙的这段日子难得让军队休整。
就在此时,斥候飞报:“主公!大事不好了!”我看着他,心中一紧,问:“怎么了?”斥候报道:“李傕害怕宋翼等为害,便派人去召宋翼和王宏前来襄阳。王宏对宋翼说:‘如果说我们还在外不去襄阳的话,还能保住一命,可是若去襄阳,会灭族的!该怎么办?’可是宋翼却不听王宏的话执意要去,王宏劝说无效,又不能独力而为,只好一同前往。一到襄阳便被抓起来。等王宏下狱的时候,胡种与王宏有过节,马上逼迫杀掉王宏。王宏临死诅咒:‘胡种乐**,将大祸临头!’没有多久,胡种梦见王宏以杖击打自己,因而发病,数日而亡!李郭听闻主公曾派人联合宋王,他急速地令张济督兵以防。保持中立的徐荣更是首先挡住我军的前进路线,他的军队已达衡阳郡!李郭张三人随后征调大军紧跟其后。”
我惊道:“这么快!若我军急行与徐荣争夺衡阳,我军必陷于疲劳之中,就算是战胜徐荣,可是接下来还要与李郭等交战,最好能让军队少些劳累!对!就是这样!”我思量已定便说:“反正敌军已达衡阳,不如我们在临贺郡以逸待劳!”
三天之后,徐荣进入临贺郡内,而我得到消息引军要与疲劳的徐荣军大战。我远望徐荣军士兵脸上现出了疲劳之色,我不由轻轻地一笑,说:“只要我军一出动必可如猛虎扑羊般将徐荣给击败!哈哈!”
果然疲态已现的徐荣军在安逸的对方打击之下,纷纷退逃。我将启剑一指,大叫一声:“上!一举歼灭徐荣!”在我旁边的禤正,说:“主公,这不太对劲啊!”我注视着正问:“怎么了?子宏?有什么不对?”
禤正指着败退的徐荣军,说:“主公,你不觉得徐荣军败得太有规律,退得太整齐有序了吗?而且许多士兵的脸上没有多惊慌之色!这显然有诈!”
我远眺着徐荣军,虽然他们撤退时确如正所说的一般,我心中一惊,说:“快快传令全军暂时不要追击!”“是!”传令兵立即下令,可是太迟了!
张燕指着左右两侧,说:“主公,快看,徐荣军的两翼骑兵忽然间向我军两侧包抄而来!徐荣的正面军队忽然间都掉头向我军攻至!”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我军只顾追击徐荣,未曾会料到徐荣军还能以两翼攻击而来,左右以及后方防备空虚不说,单单突然而至的变故就能令我军陷入混乱之中!长久以来的胜战以令得我军士卒之心骄横,轻视于对手,若对手忽地变成一只猛虎,那么对于我军士兵们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我头脑一边飞转一边苦思着良策。就在此时,战场上的变化转而对徐荣有利了,我所下的暂停追击命令使士兵们停止的同时,士兵们在徐荣由绵羊变成了一只猛虎之下,惊呆住了。
西凉铁骑突进的速度极快,左右两翼都很难阻挡其行进的速度。我皱眉担忧起来:“西凉的铁骑由于长久以来都是马上生活而且与游牧族种长久的作战,其战斗力远比南方的骑兵要强得多!从我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初次交锋就可以看出!可惜公孙瓒在随我征战的这些岁月里,原本从幽州而来的白马义从损失极大,虽然有所补充,可是战力比不上原本的白马义从,毕竟他们不是马上长大的,而且也没有与马上生活马上战斗的敌人战斗过。可惜啊!怎么阻挡徐荣的西凉铁骑呢?”我冥思苦想,可是时间根本不给我这么多思考!
禤正急道:“主公,快令公孙将军和李雄将军各率一军以暂挡西凉铁骑吧!而韩成将军另率一支劲旅在下面以阻徐荣主力的反击!”一语提醒梦中人,我便说:“好!快按子宏所说的去做!”
蒯越远眺战场形势,说:“主公,异度认为徐荣的兵力远不如我军,只要挡住对方的攻势,然后再稳定军心,我军还能把胜利握在手中的!”蒯越所说不错,毕竟我军训练有素,在战场上还能很快地作定镇定下来。我不由点了下头。
禤正眺望战场形势,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对我说:“主公,子宏认为现在应该撤退!虽然撤退会有损失!可是若不撤的话,我军损失更大!”
我盯着正:“撤退?”正坚定地点了头,说:“主公,此战再打下去,我们没有胜算!徐荣的是抱着只有胜利才能生存下去的哀兵,徐荣由于在李郭攻击王允时保持中立,他害怕李郭因此忌恨,而这一战他就必须立功以让李郭宽心!加上王允杀董卓之后,对于董卓的旧部多是猜忌,而且多行惩罚。如此使董卓西凉旧部人人自危,才让李郭利用人们的此种心态再加以宣传王允要灭绝董卓旧部西凉人,使人人奋勇向前。我军与王允是联盟的,李郭在战前必定是宣称,败的话,我军必定尽数屠戮西凉人,西凉人除了死战别无他路!而我军被胜利冲昏了头,是骄兵。‘哀兵必胜,骄兵必败’的古训可不能不察啊!况且就算是我军苦战过后能获胜,必是损失惨重!像这种惨胜能避免就应该尽量的避免!还有一点就是徐荣的失败令得李郭等万众一心,那时更加麻烦!还会有一场又一场的苦战!”
正所说又一次触动了我的心,何况我见到我的宝贝骑兵在与西凉铁骑的战斗之中明显处于下风。南方的马矮小又比得上北方马的骠大?况且南方马的爆发力冲击力不可与北方马相提并论。我微叹了口气,对于失败谁都不甘心,可是以眼前的形势不得不如此,我痛心地下令:“退!全军撤退!”
我转向张燕吩咐:“张燕,迅速地组织一支劲旅给我掩护全军撤退!”“是!”张燕去了。我却不愿先走,我要留下来看着本军火速地撤退,且主帅第一时间只顾自己的败逃,那么全军就会演变成溃不成军,那时的损失更大!我就是要告诉他们,主帅绝不会弃他们先逃,而是作为殿军掩护他们退后。
禤正紧张地对我说:“主公,西凉铁骑快冲至此处了,快走吧!”“咔嚓!”我骨头捏得格格作响,恨恨地道:“徐荣,你给我记着!此仇必报!”我往后一转,无奈地叫了一声:“走!”
我骑于的卢之上无精打采,我对着追上来的李雄问:“大哥,摆脱徐荣了吗?”李雄点了下头,说:“是的!不过就是临贺郡的一半被徐荣所攻占!”土地失去可以再夺回来,可是若军队损失惨重,要想再补充可就困难了,我问:“那我军损失多少呢?”李雄摇了摇头,艰难地崩出:“近五千!”“什么!近五千人!”我被吓得险些跌下马来。“这……”我呆好一会儿,只能是长吁短叹。
正于我旁边,说:“主公,不如我们把剩下的半个临贺郡也给徐荣算了!我们退回交州吧!”“什么!退回交州?”我盯着正,若我这次退回交州不就是承认我进军荆州失败了吗?我还想为我这阵亡的五千士兵报仇,退了的话,他们的仇不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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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王允以同郡宋翼为左冯翊,王宏为右扶风。是时,三辅民庶炽盛,兵谷富实,李傕等欲即杀允,惧二郡为患,乃先征翼、宏。宏遣使谓翼曰:“郭汜、李傕以我二人在外,故未危王公。今日就征,明日俱族。计将安出?”翼曰:“虽祸福难量,然王命所不得避也。”宏曰:“义兵鼎沸,在于董卓,况其党与乎!若举兵共讨君侧恶人,山东必应之,此转祸为福之计也。”翼不从。宏不能独立,遂俱就征,下廷尉。傕乃收允及翼、宏,并杀之。宏素与司隶校尉胡种有隙,及宏下狱,种遂迫促杀之。宏临命诟曰:“宋翼竖儒,不足议大计。胡种乐人之祸,祸将及之。”种后眠辄见宏以杖击之,因发病,数日死。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败于徐荣之手后,退回了交州,他依禤正之计,使李傕、郭汜攻击徐荣,徐荣一再地请范立求救。交州兵再一次出交州……
第八章 算计李郭
禤正继续劝道:“主公,暂时的撤退也是一种战略啊!现在的后退是为了日后的前进!若再打下去的话,这些弟兄还不知有多少会丧命!”我环视这些焦头烂额的士兵们,见他们锐气尽坠,有必要回到交州以重整旗鼓,我咬了咬牙说:“好吧!”
我领军退回广信,霍峻接着,禀报道:“主公,陈将军又运来众多的军需物质,且有一万士兵已到此!主公再补充,兵力可达四万五,可以出兵报仇!”
禤正立即出言道:“不可!我认为我们应该休军!现在我们回到交州,一方面发出公告,国贼董卓已除,其他人一律不予追究,以此来瓦解西凉人抵触的心。并且假装因败于徐荣,元气受损,主公只是严防,暂无入荆之心,主公自回家中以过安逸的生活还要把士兵散归回家,以此来骄李郭等的心!李郭对于徐荣心怀猜忌,现在徐荣立功,他们必定害怕徐荣为害,可以多散布徐荣想要联和我们的谣言,而且主公多派人与徐荣接触。一旦有了疑心的李郭与徐荣开战,那时我们大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我知道现在唯有如此了,便点了点头,说:“好吧!反正士兵们征战许久,疲累了,就依子宏所言吧!”
一个月后,禤正来报:“主公,由于李郭二人起兵进攻徐荣,徐荣特来求救!”我注视着正,问:“子宏,你认为我们是救徐荣呢?还是不救?”
正回答:“救徐荣是一定要救,可是现在时候未到!我们只须虚与委蛇,言会发兵相救,让徐荣放心!如此可让徐荣和李郭的实力消耗,而当徐荣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就是我们伸出援手之时!在人最为困难走投无路时才雪中送炭,人才会感激送炭之人,若其困难还不算大就冒然相助,受助之人恐怕连感激之心都没有!所以要等!”我含笑着点了点头,说:“对!子宏说得不错!好!我就等!”
徐荣一心都把希望寄托于我会出兵帮他解困,可是没有想到他得到的只是口头承诺,虽然我军不断地呼喊大张声势地想要出兵相助,可是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行。徐荣为此被李郭二人连败,徐荣所占据的临贺郡也丢掉了一半,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兵马折损过半,败局已定,徐荣不断地连派使者前往广信向我求救。
我为此又问于正:“徐荣与李郭二人激战半个月,徐荣连派好几个使者前来求救,现在是出兵救徐荣的时候了吧?”正摇了摇头,说:“我们不出兵,让徐荣来交州!主公只须推说,把兵马四散,现在要调集尚须时间!让徐荣的使者也看看我们现在能用于手中的兵马数量确实不多!以绝徐荣我们能出兵直接相助之心,让徐荣入交州,如此徐荣就易于控制!主公发出了董卓旧部除去罪大恶极的不追究责任,其他的一律赦免,现在就应该以徐荣为榜样!以劝后来者!”
我笑了笑,说:“对!子宏所言极是!我让士兵们回家才一个半月,这么快让他们回来,也说不过去!何况二哥筹办钱粮还需要时间!哈哈!好!就依子宏所说的去办!”
徐荣很无奈,可是对于李郭的猛攻,他只能是选择入交州。徐荣跪于我的面前,说:“败军之将徐荣参见范大人!在下的一万二千人,逃的逃,亡的亡,降的降,如今剩下四千人,承蒙范大人收留,荣感激不尽!”
我扶起徐荣说:“徐荣将军,你何必自称败军之将呢?败于你手上的是我!我还应该多谢你提醒我骄兵必败啊!徐荣将军,你的部下照旧让你统领,等到时机一成熟的时候,我会让你报被李郭所败之仇的!”徐荣听后大喜,他对我自是千恩万谢,我让他下去休息。
对于日后的下一步,我还得询问正一下:“子宏,徐荣已入交州而降,现在我们可以整兵出交州攻击李郭了吗?”正摇了摇头,说:“不行!还不是时候!李郭在击败徐荣,他们屯兵于临贺郡,由此可想而知,他们对于我们是有很强的戒心的!如果现在冒然出击的话,必然损失惨重!何况张鲁只是占据了上庸郡,他还想继续进击,我们何必让张鲁一路顺风的攻城掠地呢?我们要送份厚礼于张鲁,让李郭二人来攻击他!还有江夏郡的吕布退居一隅之地,他可不想坐困于弹丸之地,只是军备未整还无法施展拳脚而已!他有的是时间!我们当然也要等,等到吕布出击!再与他一同夹攻李郭!”
我颔首以对:“哦!我明白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向李郭做出粮草未足,兵力暂时还不能集结的假象,让李郭二人先放心大胆地进攻张鲁,不以我们为重。要打就乘对方最能困难,我们最有把握胜的时候打!好!我明白怎么去做了!”
李傕、郭汜二人在临贺郡呆了近两个月,都不见交州有何动静,他二人为此认为交州暂时不会出兵。加上张济不断地传来告急文书,言张鲁的进军神速,难以抵挡。李郭二人便以主力转向南阳郡,以求击退张鲁。
一个多月后,正匆忙来找我:“主公!发兵的时候到了!”我注视着正,问:“子宏,那该怎么去做呢?”正说:“李傕留李别,郭汜留下伍习,为的是防备我们,现在二人多有松懈,我认为可以直取二人,将其给击败!先让进攻李别的一路诈称是伍习的军队迅速地将李别给击败,最好是把李别给斩了!而进攻伍习的一路谎称是李别的军队,伍习杀不杀无所谓!只须让其确信无疑是李别攻败他就可以了!而我们再假以攻伐斩得李别就可以!”
我感到疑惑了,便问:“子宏,你此为何意?”正笑了笑,说:“主公,您请先听我把话说完。现在是李郭与张鲁激战正酣的时候,他们明知我们入荆州暂时也回不了师,若因我们入荆而其军心动摇,被张鲁所败,那么对我们来说是最大的好处,可以乘机攻取荆州的大片领土!不过子宏认为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所以我才让主公在出交州攻击李别时有所布置!”
“哦!这样!”我点了点头,让正继续说下去。正继续说:“张鲁极有可能败于李郭,就算是张鲁不败于李郭,可是他听到我们入荆的消息,他一定想让我们与李郭拼个你死我活,而退回上庸郡。等到李郭大军来到的时候,我军应该伪败于李郭,从而退回交州。以骄李郭之心!然后再让董卓旧部华雄、徐荣等以在此处多受苦楚,想要投于李郭!华雄和徐荣分别于李傕前说郭汜与主公联合,而与郭汜前却说李傕与主公相谋而害郭汜,以此来离间二人的关系!只要二人反目成仇,不用费我们多大的力气,二人其势自灭!”
我欢喜万分,说:“哈哈!子宏,你神机妙算,不用多久,李郭就可以被擒于我的面前!”正笑了笑,说:“主公,既然你赞成了,那子宏就去执行了!”我点了点头,说:“好吧!子宏,一切全任由你负责!”
李郭二人听闻临贺失守,交州军直逼桂阳郡,二人急迫万分,加强进攻张鲁,张鲁与战不利,他知道自己难以吃得下李郭,于是与李郭定下互不侵犯的条约,张鲁领兵退守上庸郡。李郭率兵到了桂阳郡之后,三战三胜,令得交州兵退出了荆州。
而华雄和徐荣的投诚,李郭二人更是深信不疑。华雄和徐荣二人请求李郭二人入交州,李郭二人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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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李傕和郭汜的矛盾被激化,二人大有刀兵相见的趋势……
第九章 李郭大交兵
李傕和郭汜二人虽然想占据交州,可是深怕一旦进攻交州会引得交州兵反而入荆,于是就此作罢,只是给华雄和徐荣指示,让他们背叛,而其会以兵接应。华雄和徐荣果然以兵相叛,在交州作乱,李郭所谓的以兵接应却只是个幌子,他们还怕华雄和徐荣坐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徐荣和华雄扰乱交州,李郭二人深信不疑,认为交州暂时没有威胁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进入了杨彪府上,找到了杨彪密言几句,杨彪连连点头赞是。次日,杨彪指使夫人以他事入郭汜府,乘间告汜妻:“闻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倘司马知道后,恐怕郭将军会遭李司马所害!”汜妻惊讶地说:“难怪见他经常连夜不归!却干出如此无耻之事!”汜妻向彪妻不断地致谢。彪妻告别。
汜妻见郭汜成天都与李傕喝酒,她就在晚上大吹特吹枕边风,还特言临贺郡时,伍习的战败就是因为李傕之侄李别勾结交州军所致,令得郭汜是半信半疑的。李傕所送来的酒食,汜妻又特意放毒于其中,然后借食物从外而入,不可便食,便以狗来试,结果狗立死。自此,汜对傕的戒心很强。
汜的戒心,李傕有所察觉了。李傕身边的人对李傕进言:“将军,听闻郭将军对将军有所防备,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况且,交州军在进攻临贺郡的时候,李别将军据说就是伍习所杀,虽说没有证据,可是也极有可能!”李傕听后又想到了华雄和徐荣所言,他对于郭汜防备心越重,已有除掉郭汜之心,可是又害怕上庸张鲁和江夏吕布,尤其恐惧于交州军,所以他才不得不联合郭汜。
恰好[注一]杨彪和赵温求见,傕便召见,问:“杨大人所来何事?”杨彪回答:“交州混乱,徐荣和华雄一再地请求将军进兵!”傕并不回答,反问:“两位大人认为郭将军此人如何!”赵温和杨彪异口同声地说:“郭汜胸怀大志,日后成就难以预料!”傕一听,心中一紧,他摆了摆手,说:“好了!你们下去吧!”杨彪和赵温细细地观察了傕的颜色,目的已达,偷偷一笑而走。
傕长叹一声,其弟李应见状便问:“兄长何故发叹?”傕回道:“杨彪和赵温虽然不可信任,可是郭汜更是让人不安心啊!我本要吞并他,可是又奈何北有张鲁、吕布,南方交州更是一只猛虎!唉!”
李应说:“我听闻别儿之死与郭汜有关,而且郭汜之人野心不小。不如请他来赴宴,让人假醉以提起别儿之死的事,来质问郭汜,看他如何应答!若别儿之死真与他有关,兄长,我认为可以将其除掉!毕竟张鲁和吕布实力未足,他们暂时不能对兄长构成威胁,而交州的华雄和徐荣也令得交州无力北顾!良机已有,不可失啊!”傕点了点头。
傕力邀汜赴家饮酒,其李别之事来质问汜,汜也因伍习失败之事而与傕相争吵,这一宴不欢而散。汜回到家中腹痛不止。汜妻以中毒为由,以粪汁灌之,一吐方定。汜大怒,密整甲兵要攻傕。傕得知后,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必须先发制人,而且他想到了李应对他所分析的,他认为时机到了,便称起兵来杀郭汜。
两人就此混杀起来,一个月来死者无数。[注二]郭汜还将杨彪、张喜、王隆、刘渊、韩融、宣璠、荣郃、朱儁、梁邵、姜宣等朝廷任命的大臣劫于营中,以示自己多人支持。
而李傕平日最喜左道,常使女巫击鼓降神于军中,令得将士多有怨言。却巧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与李傕相遇,皇甫郦叱责于李傕,李傕想杀他,可是因为有人劝说而止。胡邈暗地里对皇甫郦说:“你何故顶撞李傕呢?若李傕杀了你,可是就不妙了!”皇甫郦轻蔑地说:“胡敬才,你这贪生怕死之徒!空生天地之间!”皇甫郦骂罢大步而走。
皇甫郦暗中去找其叔皇甫嵩,并劝说皇甫嵩先往交州暂避,皇甫嵩想想留在李郭此处,万分危险,且自己就算在此,对形势也无益,便同意了皇甫郦的提议。皇甫郦在离去之时还散布谣言以乱李傕军心。李傕恼怒万分,想起董卓之死与皇甫嵩多少有所瓜葛便派王昌追杀要逃往交州的皇甫家,未曾料到王昌反而随皇甫一家同入交州。
汜听闻傕家军心渐涣,将士对于傕宠信于女巫而多怀怨言,不觉大喜。汜便与傕部下[注三]张苞密谋傕。傕知晓后,把张苞给擒杀。汜不知,按约定来攻傕,被傕给杀败。傕重赏妇女巫,言多是她的功才有此胜。
傕如此而为,激怒了宋果,宋果起兵攻傕,被傕所擒杀。傕因军中内部多有叛离,军势渐衰。加上郭汜不断地来进攻,李郭二人的实力消弱得极快。张鲁和吕布同时发兵攻其后,李郭二人虽知张鲁、吕布有所行动,可是二人互斗红了眼,只想将对方致之于死地,也无心顾及北荆州。一时之间荆州之民,深受战乱之苦,离乡背井,于水深火热之中。
暂且不说互斗之中的李郭,却说皇甫嵩一家移往交州,在交州的形势。
对于皇甫嵩举家而来,我非常高兴并且接待了他们,皇甫嵩一家只想避难,待到战乱平息之后便去许昌,想常伴君驾左右,我为此有所不乐。皇甫嵩还不断地劝我尽速出兵进攻荆州,剿灭国贼李郭。
我为此事便聚众相议。禤正当先出言:“皇甫将军德高望重,他前来交州,请主公出兵,子宏认为主公不能推卸责任!必须尽快地出兵荆州!”我凝视着正问:“子宏,现在李郭斗得正欢,而且李郭还被徐荣、华雄假叛于我的假象所麻痹,若我一出兵,必定令得二贼联合起来啊!不如再等,等到二贼实力再自残弱一点,方出兵吧!”
正猛地摇了摇头,说:“不!张鲁和吕布乘李郭二人互斗,急在北荆州争夺地盘,心急如火的张济必定引兵来规劝二人。加上李郭二人的互斗,使其军队消耗极大,谁也谁吃不了谁的情况下,二人必有暂时和解之意,只是苦于还没有台阶可下。而且我听说李傕之妻比较喜欢郭汜之子,也有劝李傕与郭汜和解之意,我料不用多久,二人自会和解,那时二人就可以合力共抗我军了。竟然已无利可图,还不如做件好事,应皇甫将军的请求,也为了解救荆州百姓的好名声而出兵伐贼吧!况且见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吊民伐罪,非贤者所为!”
“好!”我同意了,说:“现在我手中可动用的只有两万人,这两万人克日出发!还有,告知陈将军,让他再征发钱粮,召集训练士兵以不断地支持此次攻荆之战!”我又转向华雄和徐荣,说:“两位将军,我军此次再进荆,首战意义非同寻常,我想把重负托付于两位将军,不知两位将军可愿承担?”
华、徐二人应承下来。我说:“你二人伪装败退出交州,从而投奔于零陵郡处的郭汜部下[注四]夏育、高硕等,就中擒下二将!我军引军于后接应的!”二将得令而出。
正又进言:“主公,听闻[注五]邓渊、宣璠、田芬、张义皆死于乱军之中,而赵温、王绛、周忠、管郃被李郭所困,要杀害。主公也可以李郭杀大臣为由而讨之,细数二人的罪证!以此正我们军出师之名是为民为大臣们!”“好!好!”我也一一应承下来了,吩咐诸将各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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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赵温官至司徒。李傕从弟李应,赵温故掾,见傕想要杀顶撞自己的赵温,谏李傕数日,李傕才停止了要杀赵温的念头。
[注二]:此处我引自资治通鉴里的内容:帝复使公卿和傕、汜,汜留杨彪及司空张喜、尚书王隆、光禄勋刘渊、卫尉士孙瑞、太仆韩融、廷尉宣璠、大鸿胪荣郃、大司农朱儁、将作大匠梁邵、屯骑校尉姜宣等于其营为质。
[注三]:郭汜阴与傕党中郎将张苞等谋攻傕。苞等烧屋,火不然。杨奉于外拒汜,汜兵退,苞等因将所领兵归汜。张苞,又一个三国中同姓同名的武将!当然是张飞之子出名!哈哈!
[注四]郭汜党夏育、高硕等谋胁乘舆西行,为此,放火不止,可是还不能如愿。被董承、杨定、杨奉所挫败。详见资治通鉴卷六十一,孝献帝兴平二年。
[注五]资治通鉴卷六十一:光禄勋邓渊、廷尉宣璠、少府田芬、大司农张义皆死。司徒赵温、太常王绛、卫尉周忠、司隶校尉管郃为傕所遮,欲杀之。不过历史中要杀王绛的和我小说所说的是李郭不同,是被傕所败的杨奉、李乐等人。
下一章内容提要:泉陵城高坚固,范立见攻不下,可是再拖下去的话,李傕援军一到,那么范立就会腹面受敌,范立又该如何攻破泉陵呢?而就在这时,发现了一个秘密……
第十章 秘密水道
上章说到徐荣和华雄假降于夏育、高硕。夏育、高硕轻信于徐荣、华雄,反被徐荣、华雄所擒,我下令将其二人斩首祭旗。
李傕、郭汜听闻之后,慌张地再度结成伙伴,而且用各自的女儿去作质,然后再约定一同击退交州军。
我听闻李郭再次联合,知道必须尽速地消灭他们,于是催促军队尽速进军,对于我的进军神速,郭汜就算是李傕还没能整顿军马参战,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领兵来迎战,可是却遭到了惨败。李傕派来助郭汜的李蒙阵亡,而郭汜的部下王方死于乱军之中。郭汜引败军不断地往后退,我率军紧追不舍。
郭汜逃入零陵郡治泉陵以死守,而零陵太守刘度的部将刑道荣接应郭汜于我军厮杀,被杀败回城。我继续提兵围困泉陵,见到郭汜成天闭门不出,不予接战。两日来的攻城,死伤惨重,而且城防守军并没有破绽可言。我于泉陵城下细细地观察泉陵城,叹了口气,泉陵城坚固无比,易守难攻,我不由摇了摇头。深怕久攻不下,士气皆坠,万一让李傕领军赶到,两面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心中烦闷的我将兵马驻扎在离城北二十里远,再议如何攻取泉陵,最令我信任的禤正毕竟不是神,现在他愁眉苦脸,一时之间无计可施。次日傍晚,我带领十多个扮装渔民的士兵悄悄地来到城下,其中也有数个是零陵人。这晚,浩月当空,我沿城巡视了一番,只见:环山的南、北、东三面城墙高大,防守严密,难以攻取,而西边城下不远处是宽阔流急的潇水河。
[注一]其中一个原籍零陵的士兵对我说:“主公,属下曾经听说泉陵城里有一条道直通西边的潇水河。这条暗路,据说是由于叛乱不断,当时的太守害怕此城不能保住,才筑了这条暗路,以备日后逃命所需。我也是听零陵的老人们说起的!年代久远,事实是否属实,无人可证此秘密水道的存在与否!”
我听后点了点头,时间再拖下去,对我军可不利!必须尽快地攻下泉陵城,所以这位士兵所说的,我要试上一试!
我回到军中,又找来诸将商议,诸将都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虚无飘渺的事没有信心。他们都劝我不要太过于相信。禤正说:“主公,我认为就算此事纯属传说,也要去试试!因为现在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了!”
我站了起来,说:“那好就由我亲自去试吧!但愿真有此秘密水道!”诸将都表示反对,可是我却执意而为。李雄、张铁等都愿随我而往,打虎亲兄弟,我高兴地同意了。
我、李雄、张铁二十来号人来到潇水河边,远处的是大军潜伏着,时刻等待进攻。我们跳进水里,慢慢地游动着。游着游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传来,我们便徇声望去,见是一条水沟穿过城墙,一直延伸到城内。我决定从这里爬进城去,手一挥,所有的人都跟我而上。
水沟里黑森森的,四周溜滑,臭气扑鼻,令人难耐。跟随着我的士兵们脸上现出了难看之色,全都捏着鼻子。我得做出个样子,臭气都快熏醉人了,我得强忍着,脑子里所想的都是尽快地攻占泉陵城,最好能结束荆州之战,我好回到妻儿的身边。这股能力鼓动着我继续往前,沿着石缝一步又一步地往前爬。
爬了好久,好久,前面出现一道亮口。我不觉一喜,回过头来说:“大家再加把劲就要到头了!”“好!”众人都不觉精神一振。
到亮口处,我推开盖石,伸出半个头小心地向外一望,不远处是一群群兵卒正在巡逻。我朝士兵们示意先暂等一会儿。片刻之后,听见上方兵卒哂笑着离开的脚步声,我和士兵们快速地钻出水沟。
我环顾四周,见我们处于山脚处。我又问于随来的零陵原籍士兵:“我们进入城里了?”该士兵细细地观察四周,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回道:“主公,此山是城内最高的一座山,这座山名叫东山,山上怪石林立,乔木苍苍,只有一条小径回转伸到山顶,山顶叫做鹞子岭。若到鹞子岭,可将城内的形势一览无余。”我指了指东山,说:“好!我们就上前去!”
[注二]为提防有哨兵,我们不敢大迈步地前行,还得小心翼翼地,所做的一切没有错。一队哨兵从山上下来,这队哨兵在毫不提防之下,全都我们所解决了。我们穿起哨兵的衣服,到了顶峰鹞子岭,眺望城内的一切,以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我把城门的位置以及去路记得清楚,然后和李雄他们一起大摇大摆地往城门处,沿路巡逻的兵卒们见我们都以为是自己人,一路不加拦阻地到了城门口。
城门的守军以为我们是来接岗的,便迎上前来,说:“交接了!”我冷冷地一笑,率众扑来,将守门兵全数给斩了。然后打开城门,在城外埋伏着的士兵们一涌而进。顿时,火光四起,喊声冲天,守城的兵卒们乱作一团,四散逃命。
刑道荣和刘贤两人听闻消息之后,率众而来。扮作哨兵的李雄和张铁二人乘刑道荣和刘贤各被擒拿。太守刘度听闻交州兵入城,其子与刑道荣被抓,他急忙率众投降。
郭汜听见交州兵入城,他无心抵抗,第一个先逃,只是留下杨密来阻挡交州兵。杨密不想为郭汜卖命,便率军来降。
公孙瓒于路拦截郭汜,郭汜让大将崔勇领兵挡住,公孙瓒与崔勇两马相交,只一合,斩崔勇与马下。郭汜更是如丧家之犬,投奔李傕去了。
零陵一郡之地不用攻伐,其各地守将都主动投降。郭汜在得到李傕起兵来援的消息之后,他与零陵贼[注三]观鹄联合作乱。听闻消息之后,我派公孙瓒前去攻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观鹄被杀,郭汜逃往李傕处。
李傕屯于桂阳和临贺二郡,他见交州军士气如虹,心料自己不是对手,便采用别人围魏救赵的建议,进攻广信,以求迫退交州军。
韩嵩急忙来找我,便说:“主公,广信城遭到李傕的进攻,李傕还要分兵进攻南海郡,情况危急!请主公早早回师援救交州吧!”
我对韩嵩说:“韩先生,请你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转向身边的亲兵,说:“你去传刘先来!我要见他!唉!近来我不断地想起子初,若没有子初就没有我现在的一切!”韩嵩不明白我意思何为,现在交州告急,本窝一丢,就无家可归了!韩嵩不知我心中打何主意。
刘先赶来了,辟头就问:“主公,你是要属下赶来何事?不会是交州……”我知道他所指何意,我摇了摇头,我叫他来不是因为交州,而是另有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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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主角通过潇水河潜入零陵城,此故事是根据关于张飞攻陷零陵城的传说而改编来的。我做了些许改动。
[注二]:根据传说,鹞子岭上,张飞踢落自己的铁靴,落到了离城20里地的兵营中,士兵拾起靴子,知张飞进城,便火速赶来,与张飞里应外合,夺了零陵城。张飞爬过的水口,修桥并命名为“水口桥”;踢落铁靴的地主取名“接履桥”;驻兵的山取名为“张飞岭”;岭下的“点将台”至今依稀可辨。
[注三]:观鹄,或说其名周朝。零陵人,公元187年十月,聚众起义,称“平天将军”,攻入桂阳,被孙坚所镇压,观鹄遭杀害。
下章内容提要:李傕统兵攻入交州,可是范立却没有回救交州之意,就算是他的部下刘先、韩嵩等劝告,可是范立依旧我行我素,他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呢?
第十一章 零陵贤才
我对刘先说:“你先坐下来吧,我叫你来并不是因为交州之事,而我想起了子初,心疼万分啊!我想要去子初的家乡看看,顺便拜祭子初。因你是本地人,我就想让你带路了!我还想向你了解一下零陵郡有多少贤人!”
韩嵩急道:“主公,虽然是你有义之人,对于忠心于自己的臣下念念不忘,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当以公事为重啊!交州危急!”刘先也劝道:“是啊!主公,韩先生们所言极是!待交州事过之后,再去祭拜子初也不迟啊!”
我笑了笑,说:“你们就尽管放心好了!我已经派兵进攻临贺和桂阳两郡,以作断李傕后路之状!广信城坚,而且南海郡早就作了防备李傕进攻的准备,况且李傕无意进入交州,他此为是围魏救赵想要迫退我们回交州,我们就示意到了荆州就决不走了,还要断其归路!李傕还会继续进攻交州吗?他必定回师想要保住临贺、桂阳二郡!那时我军再两面夹击,必可击败李傕!”
韩嵩和刘先听后大喜,二人道:“原来主公早已筹划在胸了!非常人能料!”我注视着刘先问:“你现在可以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吧?”刘先颔首赞成。
刘先便定了定,说:“我们零陵最为出名的莫非是刘巴……”刘先见到我悲伤的神色,自觉语失,不该提这个的,于是把要说的话吞下。
刘先顿了顿说:“黄盖是我们零陵人,可惜他投了孙坚。[注一]赖恭、刘邕、刘繁、蒋琬都随刘备入了川!他们确有贤才!”我认可,刘备善于用人,这些人又有贤名于外,可是我要知道的是还没有效忠君主的,可是我又不得耐着性子等刘先继续说下去。
“刘邕?慢着!是不是,曾经去拜访过孟灵休的那个刘邕?”我记起了一件趣事,便问刘先。刘先点了点头。
我饶有兴趣地说:“刘邕去拜访孟灵休的时候,孟灵休正在治疗身上的疮,治好的疮结成痂,掉在床上,令人想不到的是刘邕看到之后毫不客气地拿起来就吃,把孟灵休吓一身冷汗,看怪物般地盯着他。刘邕爱吃疮痂,还赞疮痂的味道好像鲍鱼一样,实乃美味!孟灵休赶紧把身上的那些还没治好的疮痂都拨给刘邕吃,孟灵休为此全身流血!这位将军虽然有才,可是他的癣好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哈哈!”
刘先哈头称是,我便伸出请的手势,说:“刘先,请你继续说下去吧!”刘先便继续说:“[注二]蒋晋蒋尚书,尚在泉陵城内,还有熊乔官任骑都尉,还有他的儿子熊尚也曾做过官,现在赋闲于家。此三人主公可知?”我点了点头,说:“自然清楚!他们皆是大贤,请刘先帮我招致于军中!”刘先应道:“自当效劳!”
刘先拍了拍脑袋,说:“主公,你看我,险些忘记了,还有刘邕祖父刘优尚在零陵,虽其年龄已大,可是名声远播,若能让他口头上答应为主公效力,哪怕实际上没有效果,也是一件好事啊!”我有所疑问:“其孙刘邕在零陵,刘优可能答应吗?”刘先笑了笑,说:“能!我有足够的信心!”“好!一切全交由你了!”
我说:“哦!对了!刘先,听闻你的外甥是个天才!我倒想看看这个小天才!你几时带他来拜见我啊?”刘先应道:“不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不用大人挂心!现在他在交州,等战事平息之后,我必当带他来拜见大人!只怕那时会出丑了!”我哈哈大笑,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先也笑了起来……
刘先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把刘优、蒋晋、熊乔父子都给请来了,虽然这些名士大多老态龙钟对于我实际作用不大,可是他们还能起到重贤的作用,日后好再招致更多的贤才。此事已定之后,消息传来,李傕被击败,他和郭汜二人劫持着杨彪、朱儁等逃至桂阳。
就在我整兵要加以追剿的时候,圣上派使节前来宣旨,我立即叩拜接旨。[注三]来的使者竟然是董承和杨定还有郗虑、路粹等前来。圣旨的内容无非是让我讨灭李郭,而且保住荀爽、杨彪、盖勋等人,并让他们回京,以求重用。我只能是依旨照办。
郗虑对我说:“范大人,圣上知晓孔融孔文举等贤才在你这里,且南阳王刘冯、东海王刘祗薨,皇上伤其早殁,欲为修四时之祭,想要征孔文举、刘先、韩嵩、蒯越等进京以献策,不知你意下如何?”“这……”圣上有旨,我又怎么推辞呢?我只好应道:“好吧!既然如此,就令异度他们随大人上京吧!”郗虑不由狂喜,他高兴万分。而我不由长叹一声,这些贤才荆州贤才,若我一轻弃的话,虽为奉旨,可是若有好事之徒而妄言我妨贤而放开,尤其是这些荆州之贤,荆州之地想要服我都难了!更何况,我手中还没握有整个荆州!
董承先是暗地里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董承假装和我擦肩而过,把一团纸在背后偷偷地放到了我手上,董承和郗虑等便告辞而去。
李雄和张铁,公孙瓒等都来找我了,李雄气愤万分:“四弟,曹操让荆州的贤才上京无非是削弱我们实力之举!我们可借口,还需要他们帮助击败李郭,留而不遣!虽然曹操与袁绍之战,胜局已定,可是他不敢轻弃大敌,发兵前来的!”
我摇了摇头,说:“可,这是圣旨啊!我又怎能违圣旨呢?”张铁说:“董承是国舅,上次于许昌之时,我们曾与董承结成了盟友!他一直来都想除掉曹操,这次能成为使节前来,必是他极力所争取的!虽然杨定属于两面派,还没确定为谁所用,而郗虑和路粹是曹操的心腹,他二人是正使,身为国承的董承却落个副使,这不是极有问题吗?”
“是啊!”我想想也是,我想起了董承给我的纸,由于招待郗虑和路粹无瑕细阅,我便把董承给我的纸条展开一览。看完之后,说:“董国舅让我们不要遣送蒯越等上京,说这并不是圣上的意思,只是操贼借天子之言而已!还让我们寻机除掉郗虑和路粹!”
李雄欣喜万分,说:“那就是!要除掉郗虑和路粹还不简单!可以让李郭再多一条罪!”我注视着雄,问:“那大哥觉得怎么办呢?”李雄说:“现在李郭劫持大臣而逃,我们必须尽速地追击,当我们全军出动的时候,借兵于董承,让董承使用去除掉郗虑等,何必用我们动手呢?”我一听也好,反正不用我们做坏人,只须专心进攻李郭即可!
李傕、郭汜强劫着杨彪等急行,候骑不断地飞奔来报追兵渐近,李郭二人更感焦急万分。“报!主公,射声校尉沮俊以本家家兵以及心腹士兵想要解救众大臣,并迎范立!”李傕听后大怒,亲自带兵去攻击沮俊。
沮俊毕竟兵力微弱,他的部下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而他受创坠马。李傕用剑直指着他,问:“混蛋你还想活不?”俊骂道:“你们这些凶逆,祸国殃民!凶恶天下的,试问还有谁能像你们这样的!”“可恶!”盛怒下的李傕一刀将沮俊的人头给砍了下来。
郭汜纵马而来,说:“不好了!公孙瓒的骑兵来了!我们的后方受到敌军沉重的打击!而且交州兵还分四面八方想要合围而来!喊声不断地钻进耳朵里,李傕再往后方一望,但见众人如蚁群疯狂地奔走。李傕这下慌了神,他说:“该如何是好?”郭汜说:“兵无战心!敌军一到,立即溃退,我们逃吧!”李傕只好随从郭汜落荒而逃。
左灵由于左右摇摆不定,且与李傕关系不错,[注四]还有侍中李祯因为是李傕的州里,与李傕关系甚密,还有李傕的亲信吴硕与左灵、李祯都被愤怒的士兵们乘乱所杀。李傕的侄子李利也死于乱兵砍杀之中。李郭之兵只顾逃跑,所以形势很快地被交州兵给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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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赖恭初事刘表,后任交州刺史,再事刘备,有份上书献帝封刘备为汉中王,又请刘备为帝。刘邕和蒋琬是泉陵人,刘邕是刘优的孙子,刘优官任御史大夫,尚书仆射。刘邕跟刘备入川,平定益州,官授江阳太守。后主又升为监军、镇南将军,又拜为后将军,关内候。刘邕长子刘式,关内候。小子刘武与樊建齐名,官至尚书。刘敏,蜀将,也是泉陵人。敏与王平同镇汉中,曾引兵抗拒曹爽魏军,封云亭候。
[注二]:蒋晋,后汉泉陵人,灵帝时举孝廉,授尚书郎,曾任汝南太守,后官至尚书仆射。史称其“入奏事,应对不滞”;“在位清直,为群僚所推服”。熊乔,字伯降,后汉舂陵(今宁远)人,献帝初平年间征为曲江长,后官拜骑都尉。史书颂扬其“雍容蒞事,听览如流”。其子熊尚官拜散骑都尉,授灌阳长。
[注三]:曹操对孔融既积嫌忌,而郗虑复构成其罪,遂令丞相军谋祭酒路粹枉状奏融。杨定是李郭作乱时,与董承等护送献帝。
[注四]:李祯官至侍中,在傕不想近臣带剑在献帝身边,而有怨气,李祯加以解导。李利是李傕兄长的儿子共郭汜、樊稠与马腾战于长平观下。
下章精彩内容:李雄说:“我们从李傕的手中救下一个略走的女子,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听人说李傕想纳她为妾,可是她誓死不从,看她气质非凡,不像是寻常家女子!更听她身边的侍女说此女身份不凡!”
第十二章 唐妃荀采
上一章说到李傕和郭汜二人狼狈不堪地弃军而逃,其亲信大多死于乱军之中。被李郭所劫持的大臣也多死于混乱之中。
此事大定,斥候将具体的情况向我禀报:“司徒赵温、太常王绛、卫尉周忠、司隶校尉管郃、侍中常洽、[注一]尚书上官洪、司徒淳于嘉、司空张喜、雍州刺史邯郸商都死于乱军之中,自相践踏而亡者不计其数!还有许多的大臣幸好都救了下来。”我听后为不能全部救下大臣而悲伤,感受到悲伤极了。
我问:“那其他的大臣都救下,好好安置了吗?”斥候一点头,说:“主公,你所吩咐下的,我们全都照做了!您放心好了!桂阳太守赵范以郡投降!张济与张鲁妥协,襄阳等地都让张鲁占去,张济再与吕布联合起来,他把自己的部下全部带来要援救李郭!”我笑了笑,说:“哦!张济有所行动了!哈哈!意料之中!好了,没有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斥候告辞而去。
李雄在我耳边轻语:“董承把郗虑和路粹给杀了,而董承使符节令孙徽亲自领兵,把一切责任全都推给了李郭,承再让[注二]侍御使候汶和李固为正使。那时我们只要再借口,张济、吕布等作乱荆州,不得不要他们这些贤才来保护荆交两州来推辞!”我颔首赞成。
李雄说:“我们从李傕的手中救下一个略走的女子,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听人说李傕想纳她为妾,可是她誓死不从,看她气质非凡,不像是寻常家女子!更听她身边的侍女说此女身份不凡!”
我听后顿感奇怪,说:“请大哥把此女请来,我再设宴款待诸位被救下来的大臣,顺便让他们认认此女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妻室!”蒯越于旁说:“主公,桂阳太守赵范以郡来降,你怎么还款待诸位大臣而拖延进军桂阳的速度呢?若赵范反悔,以郡投降急下的张济和吕布就不妙了。虽说吕布推进速度极慢,可是张济知道献帝下诏讨伐他,他为了保命一定死战到底的!”
我对蒯越说:“诸位大臣刚从逆贼手中救回来,如果不加以抚慰的话,我又怎么算得上与他们同朝为官呢?而我只一心想着抢地盘,那又置圣上的大臣于何地?心中还有圣上吗?所以宁愿拖延以误战机!哪怕是因此前功尽弃,退回交州,也必须先安慰民众!唉!”蒯越见我意已决,便不再多言。
我大摆宴席,以替诸官压惊。宴刚开的时候,有人引着被李傕所略的女子而来,荀爽见到那女子,不由嚯地站了起来,双目直落在女子身上,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荀爽色心起了,见色而忘乎所以。
荀爽颤抖地说:“她是……”我注视着荀爽,问:“荀大人,她是谁?”荀爽激动地说:“好!太好了!原来唐妃还没死!上天长眼啊!”“唐妃?”我奇道,便注意端详女子,我原本只以为是大臣们哪位走失的妻室而已,哪曾想到……
种辑、皇甫嵩、朱儁、杨彪等都站了起来,一再地细看女子,都异口同声地说:“是的!正是唐妃!”杨彪和荀爽更是前趁行礼,我问:“她是唐妃,不知是哪位王爷的妃子?”
荀爽道:“[注三]他是弘农王之妃,故会稽太守唐瑁之女!”“弘农王?被董卓所毒害的弘农王?”我心中暗惊:“她竟然是帝妃!按理来说还是当今圣上的嫂嫂!废少帝之妃!”我急忙和他们向唐妃行臣礼,历经磨难的唐妃慌忙让我们免礼。
礼罢,董承对我说:“唐妃是皇室中人,当让我们带回!”我连连点头,说:“定当!定当!我还要另筑一园以迎置唐妃于园中!以待长乐荡平凶逆,扫清道路以奉送诸位大臣和唐妃进京!”董承满意地说:“好!不愧为忠心之臣!莫忘圣上隆恩啊!”董承直视于我,眼中有深意。
我知道董承的意思,加重语气说:“长乐荡平凶逆,以奉圣上!定当不忘许昌圣上之言!全力以赴以达圣上之望!”董承哈哈大笑:“好!范大人不愧为忠臣!”我举杯向诸大臣,说:“来!长乐先干为敬!”我说罢先饮而尽,诸大臣也欢饮起来。
就在畅饮正欢之时,有一个卫兵往里望了望,他似有事要报。我发现了该卫兵,让张燕偷偷地去问他何事。片刻之后,张燕回报:“卫兵说门外有荀大人的家丁有要事禀报荀大人!”我点了点头,说:“让人把他引到荀大人那去吧!”
荀爽家丁慌里慌张地到了荀爽的跟前,荀爽见到其样子不由心中一紧,当荀爽一听到家丁所言之后,不由大叫一声:“女儿!”老泪纵横,当场晕将过去。荀悦见状急忙前去照顾荀爽。
我急传郎中而至抢救荀爽。我问荀爽家丁:“荀大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荀爽家丁见到事情已让诸大臣给知晓了,他不敢隐瞒,实说:“我家小姐被逼嫁于阴氏处,自缢身亡啊!”
“荀爽之女自缢身亡?她为什么会自杀?”我感到奇怪,本来婚姻之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何以弄到自尽身亡?
有知得底细的人据实而告:“[注四]荀爽女名采,字女荀,聪敏有才艺。十七岁时嫁于南阳阴瑜为妻,夫妻恩爱,到了荀采十九岁时生一女,而瑜却去世了。郭弈丧妻,荀爽以采改嫁于郭弈。荀爽便诈病骗采来,荀采一来,爽便要逼她改嫁,她怀刀想要自杀以明志,可是却被傅婢执夺她手中刀。后来到了郭氏家,可是心实系阴瑜,据郭家人言,其极有自杀可能!现在果然发生了此事!”
我赞叹道:“真是奇女子啊!唉!她对丈夫的爱始终不渝!多么感人!待荀大人醒之后,我想劝荀大人能帮其女了却心愿,让荀采与阴瑜合葬吧!”
“荀采的爱人去世了,可是她依旧守着她们的爱,哪怕是亲父的逼迫,她不惜一死以求对得起心中的爱!唉!妍……”我心中感到这的时候,眼前仿佛出现了妍,当初我被蒋仁围困于府中,基本上对生存希望不大,可是妍背叛了自己的父亲来找我。
“立,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今世我只属于你一人!若你有不幸的话,就算是我父亲逼迫我,我情愿背负不孝的骂名,我情愿一死!”妍的言语不断地回荡在我的耳里,而她却是如此做的!她从来都没有背叛到对我的爱!而她却过早地离去了。我一想到妍就痛心不已。
荀爽见女儿已死,深为后悔,他也赞成了让女儿与阴瑜合葬之议,而我出于对荀采的敬意而送别荀采的灵柩,自有专人送荀采灵柩到南阳与阴瑜合葬。安置好诸大臣之后,接下来我就要领军先进桂阳郡,然后再议如何应付张济和吕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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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李傕、郭汜逼迫献帝时,确实有许多的大臣死于非难,可是像上面所列举的是不是死于此难之中,我没有找到确实史料。不过张喜、淳于嘉没有死,还随献帝迁都到许。尚书上官洪言还洛阳,李乐辅佐于他,后来李乐反悔。邯郸商是陈留人,献帝下诏让他为雍州刺史以典治之。董承使符节令孙徽从人间斫之,杀旁侍者,血溅皇后衣。
[注二]:候汶。自四月不雨,至于七月。诏使侍御史侯汶洗囚徒,原轻系。帝遣侍御史候汶出太仓米豆,为贫人作糜,米豆各半,大小各有差。天子使左中郎将李固持节拜傕为大司马,在三公之右。
[注三]:三国演义里说汉少帝的唐妃已死,可是在后汉书中却记载其没死,我依后汉书的记载写入我小说之中。后汉如是记载:“初,弘农王唐姬者,故会稽太守唐瑁女也。王薨,〔父〕(人)欲嫁之〔一〕,不从。及关中破,为李傕所略,不敢自说也。傕欲妻之,唐姬不听。尚书贾诩闻之,以为宜加爵号。于是迎置于园,拜为弘农王妃。”
[注四]:荀采,荀爽之女。其记载详见后汉书列女传。我就不抄后汉书中的原文了!荀悦是爽哥哥之子。
下章精彩内容:“立,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花丛中经常玩的游戏,我们当时所说的吗?”妍躺在我的怀中睁着一双煞是漂亮的凤目问我。我的脑海不由浮现出了小时候,那时父亲带我到蒋家玩,而我和妍年龄相仿便在一起玩。那时我俩常在花丛之中坐着,两个人的四只小手,左掌贴对方右掌,右掌对左掌,随着口中念叨着“你新娘,我新郎!拜了堂,入洞房!”
第十三章 思念蒋妍
我率兵直抵桂阳,赵范赍捧印绶,引十数人于城下投降。我纳了赵范之降,并且设宴以待赵范。我由于所带的人马众多,于是便令全军扎营于城外,以不扰民。夜深了,我安睡,渐入梦乡……
“立,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花丛中经常玩的游戏,我们当时所说的吗?”妍躺在我的怀中睁着一双煞是漂亮的凤目问我。我的脑海不由浮现出了小时候,那时父亲带我到蒋家玩,而我和妍年龄相仿便在一起玩。那时我俩常在花丛之中坐着,两个人的四只小手,左掌贴对方右掌,右掌对左掌,随着口中念叨着“你新娘,我新郎!拜了堂,入洞房!”
我想到这轻声地念了起来,妍热泪盈眶地说:“立,你还念得!你当初都会戴花环为我戴上,每次戴上你的花环,我都幸福得好像成了这个世界最幸福最幸福的公主!我还问你‘我新娘,你新郎,拜了堂,入洞房。’是什么意思,而你抓了抓脑袋瓜子,想了好久都答不出来,你那样子好可爱啊,最后你只能说‘大人们都说,等我们长大后就知道了!’现在我们长大了,终于知道了,这感觉好幸福,好快乐啊!尤其是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立……”
我双掌一拍,然后朝妍伸出右掌,妍看我愣了一下,我微笑着说:“妍,你新娘,我新郎啊!”“嗯!”妍笑得很灿烂,她一双纤细的手掌轻轻地一拍,伸出掌来与我的掌紧贴击,与我一起幸福地吟唱着:“我新娘,你新郎,拜了堂,入洞房!”“我新郎,你新娘,拜了堂,入洞房!”吟唱与我俩的细微的击掌声久久地回荡着,回荡着……
“妍!”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发觉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唉!”我长叹一声,起身,神伤起来:“妍,就算你离开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来都不愿相信你离开了我,我觉得你依旧在我的身边,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妍,喜儿和美莲都长大了,他们好可爱!喜儿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英雄,而美莲出落得越发的漂亮,她就像你,像你如同一朵艳光四照的鲜花!你是否看见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直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虽然我承认我对你的爱比小英有一点点的距离!可是我真的也好爱你!”
“唉!”伊人去之已久,可是她的美丽依旧,在我的记忆中永久长存。“妍,你知道吗?当我一进家门,我多会产生幻觉,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娘,娘笑容满面地对我轻唤‘立儿,回来了!’严肃的爹板着脸警告我:‘立,你又去哪里调皮了?怎么不多读点书!你再贪玩就莫怪爹打你了!’你和小英站在爹和娘的身边,轻轻地对我笑,而在你们的身后而是我最为可爱的喜儿、美莲、承儿,他们都会跑到我的跟前,喊着嚷着要爹抱!我们一家八口人总是这样的幸福。虽然就小英都没见过我父母,父母在我十来岁时就已经过世,还有妍你于荆州之时……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却抑制不住你们下一刻,只要下一刻你们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想法呢!为什么啊!”“啊!”我大叫起来,心中对逝去亲人的思念不可能,也无法挥散了!它总是时不时地提醒我,逝去的亲人只能永远地活在怀念之中!是的,在怀念中心痛!
此时,在我的帐外远处恰好有个士兵而过,他听见这声响,不由一喜,说:“嘻嘻!赵大人令我仔细地看看范大人喜欢些什么,现在他不断地喊着‘拜了堂,入洞房’是不错了!哈哈!我得去向范大人禀报!”
该士兵于次日找个借口到了赵范面前,便把自己昨晚所听到的一切全都告知于赵范,赵范听后不觉一喜,他眼珠咕碌地一转,说:“哈哈!想范大人阳刚正盛,征战在外,身边没有女人,又怎么能行呢?嘻嘻,只要讨好了范大人,我这桂阳太守不但能保住,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好处!对了,我不是有个绝色嫂子吗?嘻嘻,既然我的嫂子以叔嫂为由不肯从我,那么为了我的前途,我就逼迫她,从而献她于范大人,以讨好范大人!哈哈!还真是便宜了范立那小子得到一个美人儿!”
次日,赵范派人来请我入城安民,安民已毕,赵范力请邀我进衙饮酒,虽然我想要推辞,可是赵范言有要事禀报,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
我屡次问赵范所为何事,赵范只是笑笑而不回答。酒至半酣之时,赵范又入后堂深处而饮,酒兴一起,而且又怕赵范真有要事相商,于是我只好又随了他。
一到后堂喝不到三杯酒,赵范请出了一个妇人,该妇人身穿缟素,有倾城倾国之色。妇人前来敬酒,我问她:“赵大人,请问她是?”赵范嘻笑道:“请范大人先喝了这杯酒!”我再问:“你说的要事?”赵范再笑,言:“大人,你喝了这杯酒,我一定明言!”“唉!好吧!”我一口喝尽,须臾,忽觉头昏,我只是说了一句“头好沉”,一股火烧得直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妇人。
赵范阴笑道:“范交州,我的嫂子樊氏如何?嘻嘻!”“好!”我迷迷糊糊地回答,赵范威胁樊氏道:“我的荣华富贵全靠你了!不管你们是真做还是假戏!若你不从,小心你家人!哼!”樊氏心中虽有怒气却也无奈。赵范威胁罢便离去。
我一把扑住樊氏,轻声地唤道:“妍,我知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妍!”神智不清的我注视着樊氏,出现了幻觉,认为她就是妍。“妍!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啊!你和小英都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能离开我了!不可以离开我!”
樊氏心中不由一动,她暗思:“人皆言范交州深爱着其妻,为其妻曾经放弃过荣华富贵,放弃权势。而他的第一位妻子蒋妍更是范交州心中永恒的疼!像范交州如此有情郎真是难得啊!我又怎么忍心害他呢?何况他心中最爱的是小英,而他今晚吃了赵范的春药,神智有失错认我为蒋妍,而我与赵范共逼范交州纳我为妾又如何?范交州心中已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最终我恐怕还要落个不好的下场!唉!可是我的家人被赵范强抓起来作威胁,我又该如何呢?往往借兄嫂为由再加自尽令赵范有顾忌,不能污辱于我,可是现在赵范是不会对我家人手软的,我该怎么办?”
双眼迷蒙的我一双手在樊氏的身上游走着,猛地!我摸着樊氏的娇躯不像是以前妍的娇躯那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我的意识好模糊,头脑中的绮思好强烈好强烈,也在呼唤着。手抚摸感还有入怀感都在告诉我,眼前的人不是妍!
“呀!”“啪!”的一声,我一掌拍在头勺上,头脑有些清醒,再一细看,眼前之人并不是妍!我用力地一把推开她,大叫一声:“你不是妍!你是谁?!”可是一见到她,那股绮思迅速地侵占我的头脑,向整个身体发出了指令,要占有眼前的女人以发泄**。
我双眼如火地盯着,恨不得一下将她给吞进肚子里。就在此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小英,我还清楚地记得小英就因刘玲之事而离开了我。不!我不能让小英再离开我!我已经失去了妍,我不能再失去小英!我必须乘自己头脑还有些理智的时候,控制住了自己。
我强压着**,把头撞向墙壁,撞了两下,额头上鲜血直流。我这一举动,令得樊氏惊骇万分,她不理解地注视着我。”小英,我爱你!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小英!”我大嚷。樊氏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说:“范大人,请你快快离开这儿!不然我怕赵范会对你不利!”
“啊!我好难受啊!热!好热啊!”体内的一股火焰几乎将我燃成灰烬,我现在害怕的就是自己不能再熬过去。樊氏凝视着我,说:“范交州如此有情有义,我身为女子怎能不敬佩他呢!我不能害他!”樊氏急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包药。
“热!好热!”我不断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樊氏说:“范大人,这里有包性寒之药,可以解春药,只可惜没能找到冰水,不然配合来解你身上的药效果显著!”我紧嚼双唇尚有一丝理智,急忙把解药给吃下去。
稍息之后,顿感体内的那股火消弱不少。樊氏对我说:“范大人,你快逃出去吧!”我摇了摇头,说:“不!夫人,我要带你一同离开!你背叛了赵范,赵范是不会放过你的!”樊氏嫣然一笑,说:“能得大人如此厚爱贱妾,贱妾感激万分!请大人不必为我担心!”樊氏说罢用力地撞床头,撞得头破血流。
我惊道:“夫人!”樊氏带着哀求的眼神盯着我,说:“大人,似此,我就可以骗赵范是大人自己英雄了得忍过春药,把我给弄伤,自己逃出去了!请大人走吧!”我脸部肌肉连续地抽动着,其实我并不想让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为我救我而牺牲,可是……唉!“走吧!大人!”樊氏柔弱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把牙一咬,对樊氏说:“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我一定会救你的!”“嗯!”樊氏点了下头。
我转身到了门口,门口已上锁,我用启剑斩开房门。面前映出的是赵范率着一干人等正守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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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召军进桂阳,而赵范令陈应快去关门,然后联合张绣、吕布一同战范立军。张绣人称北地枪王,他枪法厉害万分!而且他还有一支精锐长枪坚盾兵……
第十四章 北地枪王
“范立!你污辱我嫂子还想逃哪里!”赵范大喊着,赵范刚想招呼人前来的时候,我一拳击倒他,提着启剑直瞪着其爪牙,其爪牙不敢相拦,我径直出府门,上马疾驰出城。
守城的将士见我疾驰出去,他们呆住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跑到军营营门前,大叫:“快!给我召集大军进驻桂阳城!”张燕随后领着亲卫队也出了城门,我对张燕大叫:“张燕,快!给我守住城门,决不能让城门关上!”我再招呼:“兄弟们,快拿起你们的武器攻进城去!赵范叛变了!”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地集结。
府衙内。赵范慌张极了,说:“怎么办?让范立逃出城去,他必定招集人马进城!”鲍隆说:“太守,末将认为必须尽快地关上城门!听闻张将军已达长沙,可速与张济将军投诚,以求张将军来救!”“好!就这么办!陈应,你快去关上城门!”赵范令道。“是!”陈应慌忙而去。
陈应跑到了城门处时,但见一将冲突而来,他刚出声:“来将何人?”“华雄!”二字刚落,其人头被砍飞出去!主将已死,其败兵四散而逃。
赵范听闻了消息之后,他和鲍隆要奔北门而走。鲍隆望见城门,对赵范大叫:“大人,快到北门了!”赵范说:“好!只要跑出北门,我们可以一路向北到达长沙郡,那时再与张济将军商议如何夺回桂阳了!”
“放!”万箭齐发,首先冲在前头的鲍隆被射杀,赵范见到面前拦出了一彪军来,他料思不能冲突得出,便下马受降。
我首先派人去救出樊氏,以感谢她不与赵范一同害我之意,赵范因为我军快速地进城,他根本顾不上樊氏,所以樊氏得已平安。
樊氏来到了我的面前,而赵范押到了。我指着赵范怒责道:“赵范,你须知长嫂如母,你贪恋樊氏美色,历次逼迫樊氏,你还以樊氏的一家来要胁!今此狼心狗肺的人,我杀你不错吧!”“赵范一听,软倒在地。
樊氏见到赵范可怜样,于心不忍便求情:“范大人,妾求你饶过赵范一命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先夫的弟弟,我不忍他因我而受刀剑啊!若他为此而死,那我于地上何以见先夫啊!”我对赵范大声地说:“赵范!我念在樊氏为你求情,就饶你一命!你还不感谢你嫂子!”
赵范连连叩头:“谢谢嫂嫂!谢谢范大人!”我伸出一手对赵范说:“慢着!虽然你死罪可免,可是我得罚你做苦役三年!后废为庶民!“赵范能保得住一条命已觉得是格外开恩了,还想奢求些什么呢?士兵把他给拉了下去。
我对樊氏,说:“樊氏,我给你一笔钱,让你安度余生去吧!你想改嫁他人也听凭你吧!”“不!先夫逝去,我不愿再嫁他人!而范大人你对我有大恩,我想留在大人您夫人身边,好报恩!”“这……”我犹豫了。樊氏再请求:“大人,其实妾无家可归,也想找个容身之处,请大人恩准!求求您了!大人!”
我不得不松口了:“好吧!樊氏,你就去交州找我夫人吧!你可以随时改变主意,相信小英不会将你当奴婢对待的!”樊氏不由千恩万谢而去。
桂阳之事安顿已罢,我的目光就要集中到已达长沙的张济军了。正议之间,斥候飞报:“主公,张济另率一军突袭零陵!”“什么!”我惊得站了起来,千算万算就是少算到张济以主力在长沙来做迷惑,他再率一支劲旅奇袭它地!零陵一失,张济就可以零陵、长沙两郡一同夹击位于桂阳郡的我军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当我惊慌之时,斥候急忙说:“主公匆忧!张济在强攻泉陵之时,中流矢身亡!张济所带的军队全部撤退了!”我听后惊喜交集,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张济的计谋难一点得逞,可是却意外身亡!可算是天助我军!
我想到重要之处,便问:“那么张济的主力由谁率领呢?”斥候回道:“张济之侄张绣!”“张绣?”我心中一震,这名字好熟悉啊。
李雄目中射出喜色,他急迫地想要证实而问斥候:“是不是北地枪王张绣?”斥候回道:“将军!正是此人!”李雄哈哈大笑,说:“太好了!我早就想与这位名闻天下的北地枪王决斗!以看看我的枪招如何!哈哈!我现在热血沸腾起来了!只要是能和他全力一斗,哪怕不敌于他!能与他一战,也算是一件幸事!”
李刚不解地问:“将军,张绣何许人也?将军何出不敌于他之言!”李雄把自己所知的给全盘托出:“李刚,你可不能小看张绣!张绣是武威祖厉人。边章、韩遂在凉州作乱时,金城的麹胜袭杀祖厉长刘隽。为县吏的张绣以他的枪招凭一己之力将杀刘隽之麹胜给击毙!于是英名立著,他的枪法更是闻名遐迩!从此以后,他手中之枪打遍北地,号称无敌!世皆言,张绣枪霸北地,而赵云枪神绝于!他可不是一个能轻视的对手啊!”
李刚一惊:“真的这么厉害?”我颔首以对,说:“我也曾听闻张绣枪法了得!而且他的统兵作战能力也是无须置疑的!他在张绣帐下屡立战功,深得张济的信任!就连董卓在时也对他的能力称赞有余,而且还把一部飞熊军拨给他统率!他的飞熊军号称长矛坚盾兵,尤其是他的铁桶阵,能破者无啊!唉!这个强硬的对手还是要碰了!”
李刚说:“主公,李郭的飞熊军还不是败于我们手上!而且是一溃千里!想想张绣的飞熊军也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同!李郭的飞熊军随董卓征战,还有李郭大交兵损耗极大,是经过好多次的补充了!不是原来的飞熊军了,再加之其士气的低落,算不上是一支王牌军队!而张绣的长矛坚盾兵每次作战时损失都不大,补充并不太多!所以说,其战斗力与我们和李郭交战的飞熊军不能相提并论!”
李刚:“……”李雄说:“主公,我们必须乘张绣新继其叔父统众,士心未附之时,马上狂击于他!决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好!”
张绣纵有才干,可是因为新领兵众,未得其心,大敌当前是一触即溃!张绣干脆不于交战,一直往江夏郡撤退。我因为杨龄是长沙人,派他前去进攻长沙城,长沙太守韩玄残暴不得人心,在张绣等退出之后,他被愤怒的人群所杀,长沙人开城来迎杨龄进城。
随着张绣的败退,武陵郡的太守金旋心惧于武陵迟早不保之中,他在得到吕布将要援助的消息,他起兵想要攻击零陵,以求避免武陵被攻击的命运。
我得到消息,见到张绣和吕布已经会合了,料想也难取胜,不如回师以先攻灭武陵金旋,再做计较。先派韩成领一军出武陵,而我则守于长沙、桂阳二郡,以待战机。金旋的从事巩志劝金旋投降,金旋不投降还差点斩了巩志,巩志就乘金旋率兵出战的时候,将城给控制住。巩志与韩成两面夹击,大败金旋,金旋被巩志射杀。
我得到消息之后,大喜,而以巩志为武陵太守,以暂管武陵,然后令韩成快速地回到桂阳,静观吕布有何举动。
两个月来,吕布和张绣都按兵不动,我也同样的以静观动。就在这时,斥候飞报吕布以张绣领其部为先锋进犯长沙,而自己亲统大军随后而至!我听后也只得以军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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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吕布行踪不定,所为何意?而吕布和张绣军骁勇,范立不敢硬搏,可是又有大臣要回京这一层重重地压着他要速战,范立决定铤而走险……
第十五章 邀战张绣
正当我要兵发长沙以迎击张绣的时候,禤正建议:“主公,若我们于长沙来迎击张绣,于江夏的吕布方便援救,而且其物质也好运输!况且长沙新得,防务未能来得及布置,没能占到防守的优势。不如让长沙于他们,让他们分兵以守长沙,如此一来可削弱对方的兵势,二来也让对方的补给线被拉长,三来桂阳更近于交州利于我们的补给,而且有让长沙所得的时间可以布置一下防务!若败张绣,吕布也不能很快地援救,那时可以让我们有机会乘吕布不能及时救援之时,吃掉张绣的军队!”“好!子宏所言极是,就依子宏所言!”我同意了。
张绣得到了长沙之后,只是分了一些兵力来把守,然后再统主力继续进桂阳,吕布大军筹备金粮足够后后续而来。
我知道张绣非一介莽夫,且吕布有陈宫为军师,如虎添翼,想要速战将他们全部击灭,谈何容易!欲速则不达,倒不如缓缓思计以图之,而且先巩固防守,再伺机会。我有此决定,便故意不与张绣交战,张绣又不敢强攻,双方就相持了一个月,而更奇怪的是吕布在后方大张旗鼓地进攻,可是却不见其本人!
“主公,越骑校尉盖勋来了!”卫兵发言。我问道:“盖勋是何许人也?”有知者言道:“盖勋字元固,敦煌广至人。为汉阳长吏之时,一直与武都苏正和有隙,当梁鹄想要诛杀苏正和的时候,盖勋并不以怨仇之心而加以相害,反而以公道心为苏正和说情。当黄巾起时,武威太守黄隽被征失期,梁鹄欲奏诛隽,勋为言得免。叙州刺史左昌因军法断盗数千万,勋谏不听,反而怒勋,想军法惩罚勋。当左昌被边章围逼急迫的时候,从事辛曾、孔常不肯应檄而去解救左昌,倒是勋的怒言使孔常随他而往冀。盖勋在与羌作战之时,为羌所破,身中三处伤,前阵多死,他不但不惧,反而慷慨欲为国而死!羌人不敢害,反将其送还!董卓还曾惧怕于盖勋会有兵权而威胁自己!可想而知此人不简单!”
我听后,感叹说:“盖勋是位英雄!快请他进来!”盖勋进来,施礼之后,我问道:“不知越骑校尉来此有何要事?”盖勋说:“董国舅派我来是想助范大人早破贼人!快扫清道路以迎诸大臣回京面圣!”
“这……”我心里没底,盖勋知道我的难处,便说:“董国舅只是想尽快而已,并没有规定范大人几时完成!若有用得着我之处但请吩咐!”我笑了,说:“谢谢国舅和越骑校尉的好心!有越骑校尉助阵,我军如虎添翼!越骑校尉奔波劳碌,请先休息!”盖勋只好听从我的,在卫兵的指引下去了。
我长叹一声,说:“我该如何速破张绣和吕布呢?”禤正觉得吕布不知所在何处之事古怪便对我说:“主公,吕布大张旗鼓地要进攻我们,可是却不见其人,主公,你认为这其中是否有问题呢?”我也正纳闷呢,说:“是啊!我想不通吕布在哪里,怎么就没见到他!”禤正再进言:“吕布会不会偷偷地进攻零陵呢?想要在零陵和长沙两郡共同夹击我们呢?”我想了想,说:“对!这也是极有可能的!子宏,快派人去零陵,看看刘先和董昭等是否遭到吕布的进攻!”“是!”正走后,我在等待着消息。其实我心中很急,可是又心知速破吕布等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次日,正来找我报知零陵并没有遭到进攻,我更是狐疑,难不成吕布是因为钱粮没有筹备而没有举动?或者是有其它的目的?
禤正再次进言:“主公,我认为吕布极有可能听从陈宫之计,想要……”正停住不言,我注视着正问:“子宏,你认为陈宫会使什么阴谋呢?你快说啊!”正摇了摇头,说:“想必陈宫的计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我们再去救所急之处,反而正中陈宫的下怀!我有一劳永逸让陈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破解之法!可是……”
我急了,还不明白正猜出陈宫的计是什么,现在正又来可是,真是想要急死人了,便问:“子宏,不要可是了!你倒是说啊!”禤正有所顾忌,没有多大的把握,说:“可是我们能否在短时间歼灭张绣部呢?主公,你有多大的把握?几成?”
正的这一问,倒是让我一愣,我心中暗思:“是啊!张绣部可不比交战已久且军心涣散的李郭啊!更何况张绣又屡立战功怎是一个能轻视的敌手?他手下的长枪坚盾兵许久以来未逢敌手,自己又有何信心呢?”我不由摇了摇头。正不觉沉默了。
李雄大叫起来:“四弟,不如就让我们先见识一下张绣的真正实力吧!我若能与张绣堂堂正正地一决雌雄,实是我之所愿!而在这之前,必须要创造机会!”我知道李雄是个武痴,一直以来他都想与一些使枪高手过过招,以拈量自己的枪法能在天下排到多少位,在与高手过招之中能否提升自己的枪法。可是张绣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我又担心李雄会有意外。
李雄再劝:“四弟,明天我们向张绣下战书,一试张绣军的战力如何!然后再定计看怎么破张绣军!”正也进言:“是啊!我觉得现在唯有如此!”我见二人都这样说了,焉能不同意?
我下战书与张绣,张绣爽然答应了,两军排成阵势于平原之上。李雄先出于阵前,大喊:“张绣出来答话!你因何为虎作伥违抗奉天子之令而讨贼的天师呢?”张绣军中只冒出一将,那将大声应道:“敌军阵前的贼将何故在此多放妄言!你区区一小将,何劳我主帅出来答话!”
李雄将火焰枪指着来将,说:“似你此跳梁小丑还是不要再丢人现脸了!我乃李雄,虽然于我军中武艺极差,可是面对着张绣这样的东西,也只能让我如此小人物出战了!”李雄边说,边起另一只手朝两军将士作出了乌龟的手势。
“可恶的李雄!敢辱我家主帅!看我胡车儿将你剁为肉碎!”胡车儿就想出迎。“胡车儿!”张绣军中转出一将,而在他身后的两位骑将各执一旗,分别是“帅”“张”二旗,分列张绣左右两边缓缓地出到阵前。
李雄知道来者正是张绣,细望着其人确是威风凛凛,尤其是见到所别着的鸦乌枪,明白这就是闻名已久的火凤枪,与自己的火焰枪更同是火之属性,以阳刚为主。李雄不觉为之一震。
张绣冷笑一声说:“范立胆敢借天子之令而妄行征讨大臣以扩张其势力的恶行!而我今天就是要戮不臣之人!”李雄不想与张绣多逞口舌,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张绣,今天你可敢在两军阵前与我一战!我想要领教你的百鸟朝凤枪倒是不是浪得虚名!”
“哦!”张绣斜着眼细瞧了李雄一下后,说:“人皆言交州第一枪李雄,想必你就是李雄吧!本来我还以为交州有会使枪之人,可是今日一见到你李雄!我才知是谬传啊!交州无使枪之人!”“你!”李雄气得就要拍马而出,被我一把拉住,我向雄摇了摇头。
我随后对张绣大声地叫道:“张绣,今日你我当以战场上决生死!董卓的飞熊军号称天下精锐之师,纵横天下,可是一遇到我交州兵立即扔盔弃甲,有如弱兔被强虎所追食一般!你的长矛坚盾兵是仅存的飞熊军今日能当我的交州兵吗?”
张绣听得直咬牙,飞熊军从董卓仕官开始组建,开始只是作为董卓的亲卫队所用,到了后来董卓进京前其数量剧增,才另成一军。正因飞熊军的勇猛令得何进旧部胆战,心甘情愿地被董卓所收编。而与丁原之战中,丁原虽有吕布相助,可是对于飞熊军同样是一筹莫展。而飞熊军在与诸候联军相战之时,更是杀得诸候丧胆,威名立扬于天下!因此成为一支天下精锐,这是董卓军中,以及西凉之人的骄傲。
在长久的战斗之中,飞熊军损耗极大,补充上来的只有量却没有质,再加上李郭的大交兵,令得原本的精锐之师,消耗得无几,这才让范立轻而易举地消灭了李郭。这是张绣最痛心的事,而现在的飞熊军只余他这一支了,他又怎能不为飞熊军正名呢?
张绣大叫:“好!范立!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飞熊军的实力!让我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飞熊军!你们这帮混蛋全都给我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吧!”
令旗一招,顿时张绣军中闪出一条大道,让一支军鱼贯而出,其军之兵只为长矛坚盾。只一下子的功夫,此军便列为阵形。
禤正来到我的身边,说:“主公,我们于高坡之处观察敌情!看看别人的战力如何吧!”我点了点头。李雄也和我一起前去。
韩成负责冲击敌方,他对华雄和徐荣说:“两位将军可有破长枪坚盾的办法?”华雄和徐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二人深知此军的厉害,可是委实没有能耐破之。韩成只好硬着头皮出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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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随着张绣的一声“进军”,但见其长矛坚盾兵形成一个方阵缓慢地迈着方步向前而进,在阵前是一人多高的橹盾,随着鼓声的雷鸣而有节奏地移动过来,就有如一堵会移动的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其橹盾由坚硬的木材所制成,左右两面外形是由铁所成,其橹盾可不比寻常之橹盾,由此可知,其造价必比平常的要昂贵许多,故这也是长矛坚盾兵不能大量发展的原因之一。橹盾的后方露出了无数高举斜向半空中的长枪利矛。在细小的隙中勉强望见枪兵腰间都悬着弓,背着箭袋。
第十六章 长矛坚盾
随着张绣的一声“进军”,但见其长矛坚盾兵形成一个方阵缓慢地迈着方步向前而进,在阵前是一人多高的橹盾,随着鼓声的雷鸣而有节奏地移动过来,就有如一堵会移动的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其橹盾由坚硬的木材所制成,左右两面外形是由铁所成,其橹盾可不比寻常之橹盾,由此可知,其造价必比平常的要昂贵许多,故这也是长矛坚盾兵不能大量发展的原因之一。
橹盾的后方露出了无数高举斜向半空中的长枪利矛。在细小的隙中勉强望见枪兵腰间都悬着弓,背着箭袋。
“停!”张绣高高地伸出一手以示意其军停止行进,鼓手见令而停止击鼓。长枪坚盾兵们立即停止移动,他们把木轮底架取下,然后以巨大橹盾下方的尖刺,深深地刺进地里,就像植物扎根于大地一般。他们的方阵横于两军之前。
我远眺敌人方阵不由直摇头,李雄长叹口气,说:“对方的长矛是平常的两、三倍,从阵中冒出来,为的就是防止冲击力极强的骑兵强烈冲击前面的橹盾。若骑兵强行冲击的话,恐怕未及盾前就已经成为了矛人矛马了!唉!骑兵冲突是行不通了!”
禤正叹息道:“此阵密不透风,无隙可击!在行动之中都已经做到防守严密,更何况现在停下来严阵以待呢!这该如何破敌呢?”我直摇头,说:“若不能破张绣之阵,我交州军的威名可就全都化作泡影了!而且我又如何在短时间内护送诸大臣赴京呢?唉!”
“主公!韩成将军把弓箭手派到前面了!我想韩将军是想以乱箭将敌阵给扰乱!”李雄指着己行动着的士兵道。我不觉一喜,说:“韩成还派上的都是强弓硬弩,穿击力极强,射程又远!哈哈!我就不信张绣这道铁墙会不出几个大洞!”
一个弓兵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强弓的弓,而另一个却做发射,其箭又长又粗。韩成得意极了:“嘻嘻,我的弓兵都是精壮之士,且其箭术又是超群的!我不信的强箭射不穿你的破盾!就算是你四周可以挡得住来箭,可是你的上方还能挡吗?来吧!”韩成把手一挥,示意放箭。“咻!咻!”万箭齐发,密雨般倾注射向敌阵。
却说在箭未射来之前,盾阵中的大将[注一]刁麟翔向张绣一视,张绣对他充满信心地一笑,意思是全由他作主。刁麟翔叫道:“我们久经战阵,未尝敌手!弟兄们,让敌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雷叙何在!”“末将在!”雷叙应声而出。刁麟翔令道:“你速让盾兵作好准备!”“是!”雷叙领令。
当箭朝着盾阵射来之时,只见一组又组的三个盾兵四手齐举着大大的盾牌向上。只一下子的功夫,整个方阵形成了一个铁桶不但将四周有效地保护起来,还将上方很好地得到保护。“咻!咻!”不绝于耳的飞箭半空呼啸声以及“铛!铛!”“咄咄!”的飞箭飞撞于盾牌之上的尖锐响声,迸溅出金星,飞箭撞于盾牌上之后纷纷地掉落于地。击于上方的强箭往往是强烈地撞击了坚盾之后,于半空中强烈地飞旋着往另一处飞坠下来。
对于箭攻不进,韩成惊道:“怎么会这样?敌人的橹盾外层都是铁所打造的,而且此铁又不寻常之铁?这……”韩成感事情的不妙了,他知道再射下去只能徒费箭支,便下令停止射箭。
在高坡之上的我正观察着战况,李雄指着刁麟翔问:“那将是谁?”有识得之人回答:“是张绣的部将,他与胡车儿一起俱是张绣所信任的能将!他与雷叙一同是长矛坚盾兵的主副统帅。”李雄念叨着:“刁麟翔,刁麟翔”雄在念叨着的时候注意观察其所在,刁麟翔和雷叙的一举一动都尽收于雄眼中。
我转问正:“子宏,对于此阵你有何办法破之啊?”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无计可施。此时,在张绣旁边的部将张先大声地叫道:“范立军的一帮傻瓜们!你们又怎么能破得了我们的坚盾阵呢?放眼天下,谁敢挑战我们的长矛坚盾兵?因为凡是有一点头脑的人都知道坚盾阵无法可破!我们的橹盾不单单是坚硬的木材所制成,还有铁久炼而成的钢熔制以为外层,造十样的外层方有一层可以使用,且铁都是选取上佳的宛中好铁所成,就任你们的箭有多尖都无法洞穿!”
张先的话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他无非是炫耀其长矛坚盾兵的单单从装备上来说就比寻常的军队要昂贵许多,若再是精挑细选的精锐,那么这一支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王牌!这就难怪他们能扬名于天下了!
正指着远方,说:“主公!你快看!我们的步兵冲向敌人的坚盾阵了!”我心提到喉咙里了,但愿我的步兵能击破其坚盾阵。适才韩成见到对方所冒出的长矛无非就是对本军的骑兵是一种莫大的威慑,如此,韩成又怎敢派骑兵去冲阵呢?他唯有派步兵去试上一试。
“咻!咻!”这一回轮到方阵中射出如雨的飞箭了,箭将一个又一个冲锋着的步兵给射杀,当步兵快近方阵之时,盾兵很快地将射箭的战友给保护起来,箭势大减。
有些步兵抢先冲到阵前,他们抡刀砍向橹盾,换来的全是空费力气。就算是他们想要以人力把橹盾给推翻,对于已经深插于地中立起的橹盾来说已经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何况橹盾很快地让开一条缝,从中冒出如毒蛇般的枪,枪准确无误地将一个又一个处于惊骇之中全心力要推翻橹盾的步兵给搠死。对于不知何时会冒出的长枪,令得步兵们防不胜防。
韩成大叫着:“不行!快鸣金,让他们回来!”步兵们听到鸣金,都飞奔着逃离。在方阵前抛下了许多具尸体。
“嘿!”我猛地一挥拳头,说:“可恶的张绣就会作个乌龟!搞个什么鸟铁桶阵!这不是明摆着只防守不重攻击吗?可恶的缩头乌龟王八蛋!”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头上,我才粗口相向。其实最急的无非是李雄,若不有破对方的坚盾阵,那么雄可能就没有机会战张绣以体验自己的枪法有多强了。
禤正想到了什么,大叫起来,说:“火!可不可以用火啊!”“火?”我注视着正,正说:“我们把油全溅到其坚盾之上,然后放火箭将其全部烧着!那么就可以逼迫这帮乌龟露出头来,只要乌龟一露头,就是我们杀龟之时!”
我摇了摇头,说:“好是好!可是张绣阵前的弓箭手们是不会轻易地让我们把油扔到对方的坚盾阵中的!况且对方方阵就不会变阵,或者以其它的办法应付呢?”李雄说:“那么就不要让他们有防备有察觉!”
“哦!”我扭头直视着雄,问:“不知大哥可有何主意?”雄说:“我只是想要试上一试而已!或许我们可以不用油来进攻就能消灭对手,不过用火攻来辅助,效果会更佳!”我问:“大哥,你要怎么办?”雄笑了笑,说:“四弟,你就先等我去准备吧!但愿能成功!其实我没多大的把握,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我虽然有些不愿去答应,可是见到李雄已去筹备,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许久,许久之后,张先见到没动静便大叫:“范立军你们这帮懦夫,无计可施了吧?是不是要认输了啊?”
“胡说八道!方才只是展示我军实力的万分之一而已!现在才让你们看看我军战力的千分之一吧!”雄领着骑兵出于阵前。张绣见状不觉冷冷地一笑,与之呼应的是坚盾阵冒出了一排又一排的长矛,它们也在讥讽着骑兵无作为!
我远望着雄,心中直嘀咕:“大哥这是在做什么?骑兵真能破得了对方的坚盾阵?大哥在打什么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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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刁麟翔是据一些小说中北地枪王张绣的部下,在长坂坡被赵云枪挑,我这里让刁麟翔登场。
下章精彩内容:有些骑兵起跳的时机以及距离不够,他们连人带马在大橹盾前翻滚而至,强大的冲力以及惯力还有人与马的重量作用下齐压向橹盾,插于地上的橹盾虽坚固,可是也难耐这千钧重力!有些橹盾因插于地中的尖刺断裂或者变形无法支撑故轰然而倒,倒下的橹盾还顺带地把措手不及的盾兵给压于下,而有些反应过来,可是动作慢了一拍的盾兵只能是抱着被压住的脚疼得“嗥!嗥!”直叫。有些被马和人所冲击的橹盾虽然没倒却是歪歪斜斜地就欲倒于地上。
第十七章 破阵
话说上章,当李雄领着他的骑兵出到阵前的时候,不由引起了张绣军的一阵哂笑,他们笑李雄太蠢,就连长矛兵中的长矛都在风中摇摆及主人的摆动而笑得身躯弯了。
李雄高举双手,说:“各位兄弟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让敌人见识你们的威力!随我前进!”雄叫罢一驱战马往前飞驰。张绣看着群马奔腾向自己的铁桶阵,不由哈哈大笑,说:“李雄,看来你是一介有勇无谋的匹夫!既然你想送死,那么就让你们死得极其难看,这样可以更好地威慑住范立,也能扬我飞熊军之威!”
“嗖!嗖!”铁桶阵内见骑兵尚远之时还射出一阵箭雨,可是就这一阵箭雨之后,他们不敢再放箭,以专心把防守弄得密不透风以怕骑兵能乘自己射箭之时有机可乘。
雄一手持着弓,另一手随时准备往后拿箭,他在等。骑兵们快冲到阵前了,长矛的寒光让人胆寒。骑兵们都在准备着,越来越近对方的盾阵了,骑兵们自然地稍稍放慢速度,可是又不敢过多的放慢,以怕让对方察觉些什么。
距离一近,他们全都用力地紧扯马缰,马四蹄一同急刹,扬起一阵又一阵的烟尘,其四蹄刹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由于骑兵都是有企图地事先要做好把马刹停下来的准备,而且马与主人朝夕相处,心意相通,本身也有准备,故也没有人被甩出去或者摔落马的情况发生。
马尚未停稳的时候,骑兵们一手提起弓来,另一手快速地拈箭于手,朝着半空中,动作快捷地将箭给射将出去。箭以抛物线直落向盾阵之中。
虽然骑兵们所射出的箭由于对方橹盾的遮挡视线不能很好地瞄准,可是乱箭齐发之下,只听见“嗖!”“啊!”于阵中的一个又一个士兵中箭倒于地上。雷叙惊道:“快,拿盾来挡住从上方落下的……”雷叙还没说完但见一箭直刺自己的咽喉,“卟”的一声翻身落马。刁麟翔惊道:“雷叙……”“呀!”一声尖叫,刁麟翔第一反应就是动身子想要闪过急骤而至的利箭,可是来箭速度太快,他肩上中了一箭,被强力冲击给带落马去。
众亲兵们关切地注视着刁麟翔:“将军,你没事吧?”“不好了!对方阵中射出箭来!”刁麟翔大叫起来:“形成铁桶阵!不能让对方的箭从上方伤害我军!”“啊哟!”刁麟翔疼得直叫唤,剧烈的疼痛令得他已无昔日的指挥能力。坚盾兵由于主将刁麟翔受重伤,而副将雷叙身亡,其军心已经动摇。
一手持弓,一手振臂高呼,李雄大呼:“英勇的骑士们,就是乘现在,给我奋勇冲锋!”李雄当先挺枪直冲向前。许多的骑兵随着他一同冲锋,而坚盾兵们刚好把长矛给收起来,他们想要高举着盾以防止对方箭从上往下落入。
张绣见到雄的冲锋,而且对方的箭势已经明显减弱,为的是害怕会因此误伤到自己人,张绣惊道:“不好!长矛不能撤!若让李雄等跳进阵中,后果不堪设想!长矛刺向冲过来的敌骑兵!”张绣很清楚地明白就算有能克制住骑兵的长矛和长枪可是对于自己人所形成的方圆之阵,狭窄难以施展,况且还因会误伤自己人而顾忌重重。同样的,对方骑兵冲击力也受到限制,可是他们却不害怕放胆狂突,他们却不没有误伤自己人的顾忌。
张绣的喊声传进了盾阵中,长矛和长枪早已经撤完,更有人举起了盾。就在盾阵之中的士兵们陷入要举盾以挡上方之箭还是以长矛以制止对方骑兵冲突的时候。雄与他的骑兵们已经风驰电掣地杀到!
“跳!”一声大喝,雄第一个纵马跳到敌阵之中,惊骇之中的士兵就有一人不幸地被跳下来的马给踩死。陆续而来的有一个又一个的骑兵跳将进来,吓得敌兵们纷纷地让出一条道来,可是又苦于人多狭小难以躲闪。有那么几个骑兵或许可能是骑术不佳,抑或是座下战驹不良,也可能是受到一些因素的影响,他们一到阵中重重地摔到地上,顿时把地上砸出了一个坑,尘土飞扬,顺带的也连累了几个敌兵,那些受连累的敌兵,轻而伤,重而亡!有些人被坠马给压倒于下,就算是不死,也无法脱困而去,只能眼巴巴地望援或者是等待死亡到来!
有些骑兵起跳的时机以及距离不够,他们连人带马在大橹盾前翻滚而至,强大的冲力以及惯力还有人与马的重量作用下齐压向橹盾,插于地上的橹盾虽坚固,可是也难耐这千钧重力!有些橹盾因插于地中的尖刺断裂或者变形无法支撑故轰然而倒,倒下的橹盾还顺带地把措手不及的盾兵给压于下,而有些反应过来,可是动作慢了一拍的盾兵只能是抱着被压住的脚疼得“嗥!嗥!”直叫。有些被马和人所冲击的橹盾虽然没倒却是歪歪斜斜地就欲倒于地上。
雄拨出佩剑,大吼:“杀啊!”便放马狂奔于人群之中,见人就撞,倒者践踏,旁边者用剑乱刺胡剁一通,只一下子的功夫就倒上了许多人。而于雄跳入阵中的骑兵们也如法炮制,同样疯狂地奔驰于敌阵之中。长枪和长矛兵虽想将闯进来的骑兵给击杀,可是每刺出一矛或一枪的时候,都因害怕伤到自己人,而且也受到人多施展空间不足的影响,显得是绑手绑脚的,威力并没能发挥出来。
张绣对着他的士兵大喊:“射箭!射箭!给我阻止对方向我的长矛兵进攻!”张绣军中匆忙让出一条道来给弓箭手。
本来已经失去了指挥系统的长矛坚盾兵再加上对方的敌兵,再加上对方于本阵之中冲突的沉重打击,士气已坠。却又听见有人大喊:“把油扔向他们!烧死这帮缩头乌龟!”听见“哐啷!”的声响之后,紧接着听见“嗖”的箭啸,然后大火立起!长矛盾兵们乱成一团,先见有人先逃,就有如多米骨诺牌效应一般,其他的人都不再作抵抗纷纷逃命而去。
张绣见坚盾阵被破,长矛坚盾兵被对方的骑兵给追杀,就有如心头肉被人一刀一刀地割食着,他疯也似地大叫着:“全军冲击!将范立军给击溃!”
瞭望战局的我喜不自胜,说:“大哥可真有两下子啊!先是以骑兵要冲锋以作垂死挣扎之状来迷惑对方,然后再把观察已久的对方大将给射伤或射死,而且发动骑射,让对方陷入混乱之中。如果说不是大哥的艺高人胆大,第一个先突进敌阵之中,恐怕还很难破得了对方的铁桶啊!”
禤正说:“主公,张绣军向我们发动了进攻,他们的骄傲长矛坚盾兵被败,就算是真攻过来,其军心深受影响,攻击受到一定影响,我军也向他们发起总攻吧!”我大喜:“好!命令全军突击!”
张绣军与战不利,张绣虽心有不甘,可是再这么下去,他的仅存的老本就会拼得一点也不剩下了,他只好下令退军。
雄见到张绣大吼着:“张绣哪里逃!不是乌龟的就和你李爷爷斗上个一百回合!”雄挥舞着手中火焰枪东辟西刺,大吼着:“让开!让开!不要挡我去路!”望者披靡。
“呔!无知贼将太猖狂!你张家少爷来也!”一将引着一彪军横拦于前,雄细视着他,问:“你是何人!敢挡我去路!”来人应道:“我乃大将张先!你要识我家枪法,我可以让你尝尝!”雄暗思:“张先,张绣族人,听闻他也曾得张绣传授数招枪法,就凭这数招枪法,就能扬名一下!今天可以把他当作一块试路石,以此来窥测张绣的枪法如何!”
雄故意轻蔑地嘲笑于张先:“黄毛吃奶小子!你不配为我对手!快让开道来!让我去取张绣的火凤枪!”“呀!”张先火冒三丈,挺着长枪望雄的心窝搠去,雄闪过与他接战起来。
战了十回,雄已经摸清了张先的实力,冷笑一声说:“你枪法虽然缜密,可是空有其形,未有其神!一看便知你疏于修炼!懒家伙!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把枪法练好就上战场,我只以枪法基本功就可取你性命!”雄说罢只是伸出一枪,那一枪就是枪法中的刺,而且速度不是很快,张先冷笑一声,说:“速度太慢了!”而且说自己基本功不扎实,又怎能服气?他就用拨想拨去火焰枪,可是却丝毫也拨不开火焰枪,反而让火焰枪更近其咽喉!张先急速地以枪尾来挡此枪,可是却挡不住这一缓慢一枪,还是被刺落马来,倒毙!
雄看着他说:“哼!这就是你的拨,挡吗?十岁时的我都比现在的你要强!为练这一刺,小时候的我恐怕都不止流出了十大缸的汗!”雄远望张绣,说:“张绣,你不要跑,让我领教一下你北地枪王的高招吧!”雄立即纵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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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我怎能让胡车儿的双短刀咬住我的启剑,一抽把剑回收。胡车儿还不死心,他双足在地上一蹬,身轻如燕,一个旋风向上腾空而起,两刀齐向我的头顶上砍下来。我将头一侧,手中剑从侧面横打而来,将两刀打偏其运行轨道。其时的胡车儿身子已到马后,手中的刀因被横打还在惯性的抖动中,他一使刀想要朝马屁股砍去,可是没有想到的卢的速度比他更快,抬起两只后蹄就踢向就要落下的胡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