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放行
“喝啊!”徐晃使出他那一招恐怖至极的“开天辟地”。“呀!”典韦大吼一声!双手发力于双铁戟乘徐晃的那一招的威力还没有施展出来的时候去架挡住盘古大斧以抑制住盘古大斧发挥出“开天辟地”的威力。
“叽叽!”两人的力量相撞在一起发出了这样的声响!徐晃大惊失色,他不敢相信有人抑制住自己将“开天辟地”的威力全部给发挥出来!徐晃看着典韦,赞叹不已:“典韦真的是好厉害啊!可是你是无法抵挡得了我发挥出这一招的威力!看着吧!”典韦针锋相对地说:“徐晃,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你将这恐怖一招的威力给发挥出来!”
“啊!”“呼!”两人分别大吼着!两人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集中于自己的武器——“盘古大斧”和“双铁戟”上!只见两人四脚所踩的地面纷纷向四周扩散裂开,裂缝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轰隆隆!”一声震天巨响!“噼哩拍啦!”尘土和小石子不断地往裂开的地缝中落下。遮天盖地的烟尘扬起,我和三哥以及我的士兵们都惊讶了,不但如此,凡是看到这一切的人不敢相信人的力量竟然能达到如此的程度!这实在是太惊人了,就算是说出来又有谁能相信人的力量有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呢?
待烟雾散尽之后,只见徐晃和典韦所站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凹坑。徐晃和典韦二人的身上全部都布满了尘土,犹如土人一般!
“厉害!厉害!没想到典韦将军竟然能阻止我将‘开天辟地’的威力给施展出来!我徐晃甘拜下风!今日徐晃是向典韦将军认输了!”徐晃真挚地说。典韦爽然大笑:“哈哈!徐晃将军,我差一点就不能阻止你发挥出‘开天辟地’的威力了!若是这招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想必我典韦早已经是不在人间了!说句大实话吧,我的双手疼得连力都使不出来了!我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厉害的对手了!所以说,我典韦并没有赢你!”
“哈哈!”“呵哈哈!”徐晃和典韦二要相视大笑起来,他们俩是英雄惜英雄。
徐晃摇了摇头,说:“典韦将军,你的武艺虽然高强,能阻止我将‘开天辟地’的威力发挥出来!可是我敢肯定你不能阻止关羽将军的霸王刀!关羽将军的霸王刀,比我的‘开天辟地’要厉害许多!”典韦问:“霸王刀?是不是传说中项羽的霸王刀啊?”
徐晃点点头,满脸的惊惧之情:“是的!这刀法真的是非常非常恐怖!不过关羽将军已经是许久,许久没有使用这刀法了!只因这刀法太恐怖了!”典韦心想,能令像徐晃这么厉害的人都连说这刀法恐怖,还脸露惊惧之情,可想而知这刀法真的是很恐怖啊!
“唉!”典韦长叹一口气,说:“如果说有机会能认识关羽的霸王刀,就算是让我典韦死,我典韦也不会犹豫一下的!能与传说中的霸王刀过招这该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徐晃听到了典韦的话后,心里寻思:“典韦还真的和我一样是个武痴,我与关羽将军为友就是因为关羽武艺高强!唉!领教关羽将军的霸王刀是迟早的事了!毕竟我与关羽将军已经是各为其主了!但愿日后我的盘古大斧真能战胜霸王刀!”
史涣来到了徐晃的面前,叫道:“徐晃将军!诸候联军已经是败退了!他们竟然是把我们当作了弃子!不理我们了!”徐晃咬着牙说:“这帮混蛋!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对待我们!真是可恶至极啊!”在他们的面前聚集了大量的我军士兵。
我知道典韦和徐晃二人因为刚才的强拼,体力所剩没有多少了,现在应该将他们给擒拿下来!绝对不能放虎归山,不能让徐晃和典韦这两位猛将逃出去!让这两位猛将逃出去,日后我想要对付他们可没有这么容易了!虽说胜之不武,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做!于是,我在指挥士兵们快速地要围住他们,我想擒住他俩,最好他俩能为我效力。
徐晃看了看典韦,知道典韦刚才挡了自己一击,他的体力也是消耗了不少,徐晃为此长叹一声:“如今我的力气已经是快要用完了!难道我就要在这里被……”
典韦一阵大笑,说:“徐晃,你不用担心!现在敌人还不能很快地形成包围圈,我们可以冲出去的!近卫甲兵!你们何在!”典韦大声地呼唤着。
典韦的话声刚落,只见四个大汉皆重衣两铠,弃楯,但持长矛撩戟出声应道:“典韦将军,我们在这里!请典韦将军放心,我等必保将军突出重围!”徐晃看着这四人,问:“这是?”典韦爽朗大笑,说:“这是我的近卫甲兵,他们一人皆有百人莫敌之勇!可惜人数只有四人而已!唉!不过也足够冲出重围了!”徐晃大笑,说:“好!我的亲将史涣有千人莫当之勇!我们可以冲出重围的!”典韦点了点头。
典韦的四个亲卫甲兵冲杀在前,他们英勇地向前,丝毫不畏惧于刺来的长枪利矛,铠甲上身被数箭还是无法阻止他们向前强突!
我知道受伤的老虎是不能小看的,加上对典韦他们的重围还没能形成,就算是能擒住他们,我军的士兵必定是要牺牲许多,典韦他们不肯归降于我的话,我难道真的要将这样的猛将给斩了吗?最为紧要的是三哥身受重伤必须尽快治疗。唉!不如做个人情,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我大叫一声:“住手!全体将士听我的命令:给我全部停下来!放徐晃和典韦二人走!”士兵们听到了我的命令后停止向典韦等人进攻了。典韦和徐晃奇怪地看着我,他们是不会相信我会放过这个能擒住他俩的机会的。
我对典韦和徐晃一笑,说:“典韦将军和徐晃将军,我很敬佩两位将军的武艺!今天我就放你们离开!但愿日后我们不会再在战场上再见!”
徐晃用盘古大斧指着我,说:“范立,就算你放过我们,下次要是在战场上见的话,我是不会丝毫留情的!我会为了我的主公而全力一战的!”我仰天大笑后,说:“徐晃将军真是个爽直的人啊!哈哈!在战场上全力一战,这才是男子汉本色!到时我们就全力一战吧!不会讲什么情面的!还有,我说过放你们走,我就不会再改口了!请!”
管亥来到我身边,小声地说:“主公,你真的要放他们走?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我对着徐晃和典韦,大声地回答管亥:“管亥将军,我军要想形成天罗地网困住徐晃和典韦两位将军还需要许多的时间,因为诸候联军还没有全部溃散完,我军还得抽不出足够的兵力来布置包围圈,就算是我们能擒住典韦和徐晃两位将军,我军必是牺牲不少的兄弟啊!不如就放典韦和徐晃两位将军离去吧!”
典韦听见了我的话不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他将双铁戟别在了腰间,他相信我的话,相信我的士兵们是不会乘机攻击他们的。典韦向我抱拳道:“我相信你!”然后典韦将大手往外一挥,握成拳,哈哈大笑,说:“范立!我还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了!我们一起大碗大碗的喝酒,一起大口大口的吃肉!哈哈!我还真是期待啊!”我拱手,笑着回答典韦:“虽然我酒量不济,可是真能荣幸地和典韦将军共餐的话,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典韦朝我一笑,说:“我可没你们文人那些咬文嚼字的,我只知道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假斯文也更不会舞文弄墨的!我只知道大碗大碗的喝酒,大口大口地吃肉!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搞什么阴谋诡计!哈哈!”我听了典韦的话后,双手作着捧一个大碗随后仰脖长饮状,我用手擦了擦嘴,说:“哈哈!但愿我们有机会能大碗和典韦将军的喝酒!”典韦大笑一声:“好!范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徐晃在旁显得是十分紧张,因为他此行的目的是想要典韦随自己一起去曹操帐下效力,徐晃自然是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的目的了。徐晃忙说:“典韦将军,我们还是快走吧!”典韦最后朝我看了一眼,说:“告辞!”我拱手弯腰一躬说:“有缘再会!典韦和徐晃两位将军!”
典韦、徐晃等人上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看着典韦等人离去的身影怅然若失,不断地感叹道:“如果说徐晃和典韦二人能投于我帐下的话,我就有了争霸天下的一个雄厚资本了!唉!可惜!可惜啊!”
感叹可不能误了三哥的疗伤的好时机啊,自然是要将三哥送去军医那里了……
范立若不知道正是自己放了典韦这一次,使得日后自己躲过了一个大劫,正是有因必有果,天道深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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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自言自语:“范立此人真的是很不错啊!我是不是该离开张邈转投于他帐下效力呢?”徐晃一听,惊慌了,徐晃忙说:“典韦将军,公明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典韦看着徐晃,说:“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徐晃便说:“典韦将军,范立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君主,他要比张邈强得多!他确是一个能安定一方的霸主,可惜他并不是能平定这个乱世的圣君,只有曹将军才是扭转乾坤,光复汉室,安定海内的圣人啊!大汉想要再兴,必须得靠曹将军!”
典韦问:“曹将军?莫非就是占据了许昌的曹操将军?”徐晃应道:“正是!我是其帐下大将!主公知道我欠杨奉一个人情便令我来还杨奉的人情。还更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主公知道典将军你的才能,仰慕已久!他特地令我千里迢迢地来请将军,希望将军能赏脸前去许昌和主公喝酒吃肉!更希望将军能与主公一起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将军何不先前去看看主公的为人如何,如真是值得以命相托,那将军就请为主公效力吧!”
“这个……”典韦犹豫着,徐晃紧张地看着典韦,企盼着典韦能答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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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抢先看:张奂看着铁有不舍之意,说:“铁儿,时间到了!我们要走了!铁儿,不久之后你就会得到一个新的铠甲,一个闻名天下的绝世神铠!你穿上它就要为大汉的江山拼尽最后一滴血,最后一滴血!记住了!为大汉江山拼尽最后一滴血!这铠甲就叫做神……”张奂说着的时候和刘蹇还有张芝慢慢地慢慢地往后退着,话还没有说完张奂,刘蹇,张芝消失不见了……
第五章 张铁的梦
典韦说:“在陈留时,我就见到过曹操。我觉得曹操确是一个可以效力的人!可是我舍近求远的去为曹操效力,这似乎是有……”徐晃一听,打断典韦的话,急急地说:“典将军,请你不要再犹豫了!曹将军现在是奉天子以平天下,这天下又有谁敢不从呢?而且典将军你为曹将军效力又可以回到生你养你的家乡了,可以见到你的亲人啊!在交州这偏远的地方又能有些什么前途呢?请典将军速作决定吧!”
典韦一听连连点头赞成徐晃的说法,说:“好!我从今天开始就效力于曹将军了!”徐晃揖道:“请典将军和我一起前去许昌吧!”典韦高兴地点了点头:“好!”
徐晃:“不过……”典韦看着徐晃问:“公明,你还不过些什么啊?”徐晃应道:“主公料定诸候联军必定败于范立之手,主公为此吩咐我如果可能的话就保护桥瑁回到许昌,毕竟主公和[注一]桥瑁的叔叔桥玄是有很深交情的!”典韦说:“那好!我们就一起护送桥瑁回许昌!”徐晃点了点头:“好!”
此时,史涣想起了司马懿在自己临走的时候曾经吩咐过自己:“史涣,张杨是吕布最要好的朋友。自从丁原时,两人的感情就非常的好!而且吕布背叛董卓无家可归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张杨,吕布就和张杨一起。只因张杨部下不想收纳吕布,吕布才迫不得已远走他方!主公进攻吕布的时候,张杨也曾出兵想要助吕布一臂之力。可以从这些方面看出吕布和张杨确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如果说张杨被人所杀,吕布会不为他的好友报仇吗?倘若张杨是被范立军所杀,这自然更好,但是千万不能让张杨归降于范立!所以,你去到交州一定想尽千方万计阻止张杨归降于范立!必要的时候以范立军的名义将张杨给斩杀!吕布听闻自己的好友张杨死于范立之手,必定是恨死范立了!为此,张杨不能活!”
史涣为了完成司马懿交给他的任务,于是他便对徐晃说:“将军,请让属下留在这里保护好桥瑁将军吧!将军您就和典将军两人一起先回许昌吧!属下随后就会赶来的!”徐晃看着他:“这个……”史涣说:“请将军放心!末将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徐晃叹了口气,说:“好吧!”
典韦大声地叫道:“近卫甲兵!”四个近卫甲兵拱手道:“请将军吩咐!”典韦说:“你们四人就留在这里协助史涣,助他保桥瑁一命!”四个近卫甲兵:“是!”
徐晃翻身上了骅骝看了看史涣,说:“我走了!史涣,你可要千万小心啊!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任何事的啊!”史涣作揖:“是!请将军放心!”
就这样,徐晃和典韦二人纵马朝许昌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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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三哥许久后,便转过身去问军医:“三哥,没事吧?”军医回答:“请主公放心!张将军的伤没有什么大恙了!只是还须静养!”我说:“不如将三哥给送回郁林郡吧!”三哥听到了我的话,说:“不!我决不回郁林!我要留在军中!我要战斗!我要战斗!我要找徐晃报仇!让他知道亵渎香儿的下场!”三哥挣扎着就要起来。
我赶紧跑到三哥的榻前紧扶着三哥,双眼担忧地看着他,急促地说:“三哥,你快快躺下来!不要动!”我扶着三哥躺下。三哥看着我,激动地恳求:“不,不要让我离开军中!”二哥来到了我的身边说:“四弟,三弟一但倔起来,你也知道的,不管是谁也无法改变他所决定了的事!就答应了三弟吧!”
我看着三哥,说:“三哥,你可以不离开军中,不过你得答应四弟,无论如何都要养好伤!知道吗?”三哥点了点头。
“主公!”李刚进帐来有什么要事向我禀报。我看着李刚问:“你有些什么事吗?”李刚作揖道:“主公,适才候骑回报,我军领地内的士族因为我们没收他们的财产,他们尽举私人部曲反抗主公了!而且他们还和张杨等人联系了!”
虽然这些全如我预料之中,可是我还是非常担忧。
二哥说:“四弟,我们现在虽然胜了联军一仗,可是联军的损失并不是很大!他们的兵力比我们还是要多得多啊!更为重要的是士族尽起自己的私人部曲与联军勾结想要作垂死挣扎,我相信窦辅将军还有禤正他们一定可以保我们的后方无事,虽说如此,我们也不得不小心士族啊!我们不如就先撤回郁林郡城,收缩防守,敌军必定难以击破我们!何况这样也利于我们用计啊!”
我看着二哥:“哦!用计?”二哥点了点头,说:“是啊!四弟可知道刘岱和桥瑁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啊?”我说:“桥瑁和刘岱有仇!”二哥就是在等我的这一句话:“正是!刘岱和桥瑁有仇!我们连连败退,就可以骄敌之心!敌人是诸方势力联盟,多为自己的利益而着想。只要令他们产生我们这个大敌已经是不堪一击了的想法,他们势必要互相的勾心斗角起来!那时我们再纵以反间计,令得他们各自为战或者是自相残杀!我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我听后哈哈大笑,说:“对!二哥说的不错!哈哈!好!就这么定了!”
我军退缩至郁林郡城,而联军也纷纷进逼而来。我写好了一封我投降于桥瑁并和桥瑁一起联合攻打刘岱的信函,随后我令人手持密信故意经过刘岱军营,被刘岱军中的巡营兵士擒住,刘岱见了信中的内容后不由火冒三丈!
刘岱采用了鲍信之计,去向桥瑁借粮,桥瑁推辞不与,刘岱便引军突入桥瑁军营将桥瑁给杀死,尽降其众。
由于刘岱迅速地火并了桥瑁,令得张杨等都势力纷纷做好防备,以防出现被其他的势力突攻而吞并的下场。而我们则乐于坐山观虎斗。
袁遗收到了苍梧郡的士族攻下了该郡想要献郡于他的信函后,便领兵前往苍梧郡,没有想到的是窦辅依靠新兴的地主势力将旧士族的反叛给镇压了下来,并成功地击败了袁遗军,袁遗军败散。袁遗想要奔回联军之中,可是他却被自己的败兵所杀,他的败兵多去落草为寇了。
恰在此时,孔伷病死。联军各自瓜分了孔伷的部卒。
就这样,联军中少了桥瑁和孔伷还有袁遗这三股势力,兵力也有所减少。
……………………
躺在床榻上的睡着的张铁突然哀叫起来:“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但失去了香儿还失去了祖父传下来的铠甲!祖父,孙儿对不起你啊!你征战几十年的铠甲却在孙儿的手上给毁了!孙儿对不起你啊!呜呜……”张铁说着说着就流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热泪。
“雪恨!雪恨!”叫唤声响起。铁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后不由四处张望,说:“谁?是谁?刚才是谁在叫我?”“雪恨!”一个慈眉善目却又不失威严的老者站在了张铁的面前,而那老者的背后站着的是刘蹇爷爷和铁的父亲张芝!
张铁看着老者不由立即滚下床来跪于地上,叩头喊了出来:“爷爷!爷爷!孙儿不孝!你老的铠甲竟然是毁在了孙儿的手上……孙儿……呜呜……”张奂一笑,说:“傻瓜!这身铠甲随我征战多年,都已经是破烂不堪了!它也该去了!它该休息了!铁儿,你真的不用伤心!你要振作起来!我们张家名声的大振还需要你啊!你还不可以这样继续地堕落下去!你要振作!爷爷问你,你有子嗣了吗?”
铁摇摇头。张奂一笑,说:“这就是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说,你现在更不能死!你要勇敢地活下去!知道了吗?”铁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爷爷!”
张奂爽朗大笑,大声地说:“好!好!这才是我们张家的好子孙!”张芝也开心地看着铁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蹇爷爷却是含笑着说:“张铁少爷,我就知道不管是什么也无法击得垮你的!你注定要有一番非凡的成就!”
张奂看着铁有不舍之意,说:“铁儿,时间到了!我们要走了!铁儿,不久之后你就会得到一个新的铠甲,一个闻名天下的绝世神铠!你穿上它就要为大汉的江山拼尽最后一滴血,最后一滴血!记住了!为大汉江山拼尽最后一滴血!只有忠于大汉的人才配拥有这神铠!这铠甲就叫做神……”张奂说着的时候和刘蹇还有张芝慢慢地慢慢地往后退着,话还没有说完张奂,刘蹇,张芝消失不见了……
“爷爷!蹇爷爷!爹!”张铁大叫起来……
张奂口中的绝世神铠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只有忠于大汉的人才配拥有这绝世神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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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在古代“桥”和“乔”是通用的,桥可以写作乔,乔自然也能写作桥。为此,三国演义中,桥瑁、桥国老、大桥、小桥写作乔瑁、乔国老、大、小乔。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用计离间诸候联军,令得他们不能团结一致的和自己作战……
第六章 离间
“怎么了?三哥,您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听见了三哥的喊声后便急速地跑进帐内。大哥和二哥也尾随着进来了。
三哥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事了!”我和大哥还有二哥为此不由长松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三哥说:“刚才我夜做一梦,梦见了我爷爷还有父亲以及蹇爷爷!他们鼓励我,要我重新振作起来!而且还说我会得到闻名天下的绝世神铠。得到了这神铠就得为大汉江山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这神铠叫神什么来着的,爷爷还没有说完,他们就消失了!唉!这到底是什么神铠呢?名字叫做神什么啊?”
大哥一听,便说:“是啊!三弟,你不能再自暴自弃下去了!可能真的是你爷爷他们看见你这个样子才托梦给你,让你重新振作啊!你身上还有背负着你张家的梦想啊!振兴你们张家就只能全靠你了!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应该按张奂爷爷所说的去做啊!”三哥握紧拳头,脸露坚毅之情说:“我会的!你们放心好了!”
大哥和二哥还有我见三哥已经是从心伤之中重新站起来,感到非常的高兴。三哥问:“如今最重要的是怎么打败联军!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了!对了,你们有计谋击败联军吗?”
二哥一笑,说:“据候骑回报,联军中的杨奉,王匡等想率众绕过郁林郡,想截断其它与郁林郡的县城的联系,从而孤立我们!”三哥担忧地说:“如果说真让他们攻下了郁林四周的城池,那我们独守郁林孤城是守不住的啊!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二哥满脸地轻松:“三弟,竟然让我们知道了敌军想要绕过郁林的事,身为地头蛇而熟悉地形的我们不能防备于他们吗?”三哥显然是理解了二哥会怎么样去应付敌人的这一招,三哥爽朗一笑,说:“设伏以待敌军的话,请无论如何派我去啊!”我笑了笑,说:“三哥,放心!等你养好伤后,有很多的仗还要依靠于你去指挥啊!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三哥:“……”三哥看了看我们沉默了一下后,说:“好吧!”
杨奉对韩馥说:“韩大人,这次要是真能攻占郁林四周的城池,韩大人可是当记头功啊!哈哈!”韩馥也笑应道:“这也少不了杨奉将军你的功劳啊!哈哈!不过这偷袭的妙计可是我的治中李历向我献上的!哈哈!”杨奉一听,便奉承道:“大人有如此良士辅佐,你一定会纵横于天下的!”韩馥听后哈哈大笑。
“嘭!嘭!”声声战鼓响起!喊杀声震天。
我于山坡上大声叫道:“杨奉!我劝你还是快快向我投降吧!你们想要绕过郁林郡攻取郁林背后的我军城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今你们已经被我军所重重包围,我劝你还是早降的好!”
杨奉大怒,拿着马鞭指着我道:“哼!范立!你别以为你这次能赢得了我!我一定可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上!全……”杨奉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大哥一箭给射下马来。
在韩馥身边的别驾[注一]闵纯说:“大人,还是早点撤退吧!”韩馥:“可是……可是杨奉大人他们怎么办啊?”长史耿武说:“大人,杨奉已死,他的部队不必再理了!现在重要的是先保住命再说!大人,快撤吧!”韩馥大喊数声:“好!撤退!全军撤退!”
韩馥军被截断为数段,难以相救。而韩馥长史耿武被我军重重围困。韩馥从事赵浮率军前来援救耿武,赵浮大叫:“长史大人,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听见了赵浮的喊声后,故意大声地叫道:“长史大人?你是不是张杨大人的长史薛洪薛长史啊?”
耿武听到了我的话后,他迟疑了一下后大声地应道:“是啊!在下正是薛洪!你怎么围困我的部队了呢?”在山坡上的我望了望耿武一下后,再问:“您真的是薛长史?”耿武回望于我,大声地应道:“正是!我是薛洪!”我便深施了个礼,说:“薛长史,劳烦你转告于张杨和张邈两位大人,只要两位大人助我击退韩馥刘岱等人,我自然是信守我们的承诺!但愿我们都能永远地合作下去!”我说罢便大声地叫道:“全都给我住手!自家不打自家人,放薛长史他们回去!”
被我军围攻甚急的韩馥部在我军解除对他们的攻势,他们如同死里逃生一般。韩馥暗自念叨:“劳烦你转告于张杨大人,只要他助我击退韩馥刘岱等人,我自然是信守我们的承诺!但愿我们都能永远地合作下去!”韩馥念叨着的时候,脸上怒容立现。
在旁的潘凤道:“主公,按理来说范立军不应该知道我们会于此时此刻经过这里绕过郁林郡城啊!难不成是张杨派薛洪通风报信于范立,使他早做准备设伏于此而攻击我们!”
韩馥连连点头,咬牙切齿地说:“不错!不错!我看就是张杨和张邈那两个狗贼所使的!可恶啊!张杨、张邈你俩等着,我必报此仇!”闵纯道:“大人,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撤退!如果说让范立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后,那就糟了!所以,我们还是先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再找张杨和张邈两个狗贼算帐吧!”
我看着狼狈逃跑的韩馥军不由满意地一笑,因为好戏就要上台了!这一仗我军不但成功地实施了离间计还全歼了杨奉部,杨奉的士兵多数成了我军的俘虏。
青州刺史焦和听闻冀州牧韩馥败归的消息后,他深怕会遭到攻击便马上率军逃离而去……
联军军营。潘凤指着张杨道:“哼!张杨!你这狗贼和张邈一起私通于范立!你派人通风报信给范立,从而害死了杨奉将军,还葬送了杨奉将军所部的三千人马以及我军的一千人马,今天我要为我军死去的兄弟以及杨奉将军报仇!”潘凤说罢抡起大斧辟向张杨而去,张杨身边的眭固用长戟架住了潘凤的大斧。
张杨大声地道:“住手!先住手!我请问一下,我怎么派人向范立通风报信了!你们有真凭实据吗?”潘凤和眭固两人停了下来。韩馥冷笑一声,说:“哼!!我的长史耿武被范立错认为是你的长史薛洪,我军数千将士因此得已听到了范立亲口承认与你还有张邈私通!被你还有张邈两个内贼和范立暗算的话,我们联军一定葬送于你们这两个狗贼的手上!”
张杨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刘岱叫道:“[注二]万潜!你现在就将证据给拿出来,给张杨和张邈两个狗贼看看!”万潜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左手拿着的纸在张杨和张邈的面前摆了摆,说:“看清楚了!这信里的内容分明是你俩个狗贼和范立私通的证明!而我右手所拿的是你张杨的笔迹!这两张纸上的笔迹一样,张杨拿你的狗眼看看,这没有错吧!”
张邈仔细地看了看纸上的内容,他看了看张杨,说:“稚叔,你不会真的和范立相勾结吧!我没有和范立有过这么一回事啊!你怎么也把我拉扯进来了?”张杨一听,以一双真挚的眼神直盯着张邈,双掌有力地张开着,眼睛睁得像铜玲一般大,满脸皆是急切之情,紧张地道:“孟卓兄,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这么做啊!看说我和范立勾结的信上的字迹,虽然说是很像我的字迹,可是我辨认得出,那些字虽然很像,但并不是我的字啊!真的不是我的字啊!一定是有人假冒的!”
张邈看到了张杨的样子后,说:“稚叔兄,我相信你!”刘岱冷笑:“嘿嘿!你俩还在这里演戏!没用的!张杨、张邈!你们这两个狗贼最好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刘岱说罢,鲍信、耿武、赵浮等纷纷拔剑出鞘。眭固、张超等也纷纷拔剑出鞘,场面紧张极了……
陶谦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张杨、张邈啊!想不到你们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唉!你们太令人失望了!唉!”陶谦边说边躲到了自己的将领曹豹等的身后。
双方剑拔弩张的,大战有可能一触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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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韩馥别驾闵纯在三国志里是闵纯,而在三国演义里作关纯,在我小说里按三国志中内容写作闵纯。
[注二]:万潜是刘岱的州吏,他与鲍信一起迎曹操领兖州牧,后他为魏臣。
下章内容介绍:王匡兵败只好是投降于范立,而韩馥根本不是范立的对手,他只能是战败困守于孤城。当韩馥想要投降的时候,他的部下却想乘机暗杀范立,而范立却一点防备也没有……
第七章 韩馥投降
多谢易谷书网的站长把我的书放在易谷书网封推,我在此表示万分的感谢!谢谢了!但愿易谷书网能越办越好吧~!
韩馥身边的耿武对他说:“大人,这么近的距离,若是和张杨等分生争斗,召唤士兵前来保护大人也来不及了,我怕大人因此会被误伤啊!”韩馥知道自己除了潘凤一将武艺高强之外,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将领了,在这近距离的搏斗中,自己真的可能会被误伤,他不由往后退了。
韩馥的退缩,令得陶谦和王匡也惧怕得后退了。刘岱和孔融二人他们也不敢和张杨等人拼个你死我活,刘岱说:“张杨,张邈!今天就放你走!我们再也不想见到你俩!你俩还不快滚!”
张杨怒道:“我还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呢!孟卓兄,我们走!”张邈也说:“好!走!不理会于他们!”就这样,张杨和张邈二人率本部人马离开了……
“报!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听闻张杨等人进攻我们的领土了!”候骑飞奔进帐就直嚷。刘岱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不由大惊,他马上命令自己的人马全部拨寨回防张杨等。不但是刘岱得到了自己后方领土被攻打的消息就连陶谦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并撤军离开了……
就在刘岱和陶谦领军回撤以防张杨的当天晚上,这一夜是月白风清,半夜时分,范立军于郁林城内杀出,无数的军马直冲突留下围城的王匡、韩馥、孔融三方联军。在联军寨后早有韩成等率众竟天价地放起火来,联军被烧得乱窜,根本是再没有心去与我军作战了。
王匡看着这情形不由叹气道:“怎么办?难道我王匡今天要命丧于此吗?”“主公莫忧!我必保主公杀出重围!”王匡一视,说话之人乃河内名将方悦是也!王匡不由大喜,匡便让方悦率骁骑在前开路,想要杀出条血路。
手持大刀的一将领着大批的军兵横拦于前,截断了方悦等的去路。方悦用枪直指那人道:“你是何人?胆敢拦住我的去路!”那将冷笑一声,说:“在下是范立军中的大将范巨!我劝你们还是早早下马投降吧!”
方悦看着范巨,眼露喜悦之情,高兴地说:“你是范立的族兄?哈哈!太好了!只要杀了你,或者是擒住你,就可以抵得过今日之败了!”方悦转过来对王匡说:“主公,你先走!等末将擒拿这贼之时再与主公会合!”方悦说罢便挺枪直取范巨!
王匡听到方悦的话后马上纵马而逃,而王匡的亲兵早护着他逃之夭夭。
范巨见方悦冲上自己而来,也迎向方悦而去。两马相交,二人直斗了近二十回合后,范巨大吼一声,一刀斩方悦于马下。范巨看着不断逃窜的王匡军,说:“王匡,你不要以为我家主公的计谋这样的没用!你等着被擒吧!哈哈!”
王匡逃至一山僻之处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鼓响,伏兵四起,将王匡围得是水泄不通。我骑着的卢大声地叫道:“王匡,你还不早降!如不降,你今天只有丧命于此了!”王匡听后慌忙下马拜降。
王匡被我的士兵带到了我的面前,我微笑执着王匡的手,说:“大人,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能与你相会啊!哈哈!”王匡看了一眼亲密地执着他手的我后,快速地低下了头,脸羞红地说:“败军之将,不值得明公如此的厚爱。”
我笑了笑,说:“大人乃河内郡太守,且有为国讨贼之功,我怎么能不敬呢?更何况我还有一事相求!”王匡奇怪了:“有事相求?什么事啊?”我笑了笑,说:“王匡大人,请带着我的人马前去敌军那……”王匡明白我的意思了,他知道现在自己已降,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他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由于我军的兵力不足以全部吃掉联军,所以我军只是单单的围攻于王匡部,先吃掉王匡部,而孔融,韩馥两部得已安全地败退数十里安营扎寨。
不说孔融军,却说韩馥刚刚立下营寨,他还在为刚才的大败而懊恼。闵纯说:“主公,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杨等人一离开,就有传言张杨他们马上进攻刘岱和陶谦的后方,使得刘岱和陶谦撤走,随后我们就被范立军给袭寨了!这,这真是奇怪极了!”
耿武想了想后,说:“是啊!以范立如此精明之人,他怎么会在战场上随随便便地认错人,从而将如此重要的秘密给说出来呢?难不成他是使计离间我们联军内部。”李历连连点点头,说:“正是!正是!他用计使张杨和张邈气走,再支走刘岱和陶谦,随后他出兵袭营!可恶啊!竟然中了他的诡计!”
韩馥听后,有些慌张了,说:“你们说该怎么办啊?怎么办才好啊?如今我军新败,范立军必定紧逼而来啊!我们该怎么去应付啊?”耿武说:“主公,以我们一己之力根本是无法抗衡范立军,只有派使去向各位大人解释,之所以弄成这样都是因为范立离间之计!只要诸候重新联合起来,范立被我们消灭也是迟早之事!事不宜迟,请主公急忙派使吧!”
韩馥听后连连点头,说:“好!好!李历,你令人向张杨、刘岱等解释吧!”“是!”李历下去执行命令了。
都督从事程奂进帐道:“主公,王匡将军领败军前来与我们会合了!现在他在寨外叫门呢!”韩馥想也没想就说:“快!打开寨门快请王匡大人进来!”程奂:“是!”
当程奂刚令人打开寨门迎王匡军进来的时候,王匡所领着的我军先遣队军士们马上朝着毫无防备的韩馥军进攻,并且控制住了寨门,将早就等候在寨门外的我军主力给放了进来共同进攻韩馥军,韩馥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四散败逃。韩馥引败军退入了领方县,据县死守。
“主公!主公啊!如今范立军将我们围住了!我们该怎么办啊?而且王匡和他的妹夫胡母班一起在叫喊着,想要见主公啊!”[注一]张景明一跑来就大声地嚷道。韩馥说:“王匡为什么要引范立军袭我营寨,我正要去质问他!走!我去见一见王匡!”
韩馥来到了城头上,对着王匡大声地喊:“王匡,你我共同讨伐范立,你为什么反要助范立来攻我啊?”王匡大声地回应道:“韩馥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范交州英明神武,我们又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还不如早早投降的好!我念在和你曾有交情,我才特地来劝你的!请韩馥大人不要再犹豫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早早开门投降吧!”
韩馥旁边的张景明听后,劝说:“是啊!主公还是早降吧!投降范交州吧!毕竟现在的形势不得不低头啊!”韩馥一听,不由连连叹气。耿武、闵纯、李历忙劝韩馥不要降。王匡大声地喊道:“韩大人,请你快降吧!这是保命最好的办法了!再做迟疑,城一破,韩大人你全家都得被诛灭啊!”
韩馥听见王匡的喊声后,慌了,张景明抓住时机地说:“是啊!主公,请你快快投降以保家人的安全吧!主公,你想想看,范交州连自己最大的敌人士燮都能放过,更何况主公您与范交州又没有什么仇恨呢?范交州一定会厚待于您的!”韩馥是个懦弱的人,他听到张景明的话后没有了主见,便对部下说:“降!开门投降!”
耿武急了,说:“主公,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孔融大人所部在离此不远的[注二]阿林县屯扎,他们可以前来助我军一臂之力的!只要我们死守城池待到刘岱大人他们率军来后,范立军不退的话就会被我们合攻于领方县下而大败!他们撤退了,我们就可以有拖住范立军的美名,等到和联军一起攻下郁林的时候,我们的功劳也是少不了的!由此可知,请主公不要降啊!降了受制于人,范立想几时杀主公就几时杀主公啊!主公!”
“这……”韩馥听到了耿武的话后,他觉得也有理。张景明又说:“主公,不要再犹豫了!降吧!联军是各为自己的利益!主公不是和他们一起联合吗?如果说真能战胜范交州的话,主公也不必死守于区区的一座领方县城了!降吧!”
韩馥一听,不由长叹一口气,说:“范交州才能出众,我要是将我的军队交给他的话,他必定能平安这个乱世的!唉!我累了!累了!择贤者而让之,各位就不要嫉妒啦!”耿武仰天长叹:“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如果大人还坚持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割据交州的啊!可惜……唉!”李历叹气,他知道自己得离开了,离开韩馥的身边。
闵纯偷偷地对耿武道:“长史大人,范立他连胜数仗,而且主公又降于他,他必定不做防备!只待他进城之时,我们突然而起,将他给斩杀!这样,范立军必定大乱!再令都督从事赵浮和程奂二人领兵于左右两边,范立死后再乘势而出,可以转败为胜了!”耿武一听大喜:“妙!妙不可言啊!哈哈!好!就这么办!”
韩馥大开城门前来向我投降。我引兵而来,耿武和闵纯两人立于我的左右两边,鞠躬道:“大人,我军所剩的全部人马都在这里了!全部愿投于大人的帐下效力!”我含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好!”就在此时,两把尖刀直朝我刺来!“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把刺来的尖刀,反应不过来了……
耿武和闵纯能否刺杀成功,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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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阿林县故址在今广西桂平市。
第八章 孔融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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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武和闵纯二人手持利刃刺向我而来,我猝不及防,只能是眼看着刀刃朝我的心窝而来!就在这危急时刻,在我身边的大哥还有范巨哥两人早就看出了耿武和闵纯二人不正常,便作好了准备。大哥立斩耿武,巨哥砍死闵纯。
领军的赵浮和程奂二人立时命令自己的士兵们准备厮杀了,我军的士兵也怒视向他们,随时战斗。
我马上大声地喊道:“韩馥大人,你这是要投降于我吗?请问,这天底下有这样的投降吗?啊!”我紧瞪着韩馥。韩馥见到这个情形顿时也是傻了眼,他立即叫道:“谁叫你们要刺杀范立大人的!你们快把武器全都给我放下!”
赵浮和程奂二人互视了一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便令自己的部下放下了武器……就这样,我成功地收降了韩馥部。
朱汉先时被韩馥所不礼敬,他对韩馥是怀恨于心,而且又想迎合于我的心意,便擅发自己的部众围攻韩馥,收得韩馥的大儿子,槌折韩馥大儿子的双脚,稍解自己的仇恨。
韩馥投降了,没有了实权,朱汉对自己不利了,他又没有什么办法了。韩馥爬上顶楼以避朱汉,可是朱汉还不罢休,驱众上楼欲抓韩馥。[注一]赵浮和程奂为保韩馥与朱汉力战而死,故乐浪太守甘陵人张岐在混乱之中被杀死,韩馥的宠信家仆济阴人王定也被朱汉所杀,可是朱汉并没能杀死韩馥。后来范巨率兵赶来,朱汉这才作罢,范巨将朱汉收监了。朱汉擅作主张,击杀了赵浮和程奂等,伤了韩馥的长子,我便将朱汉给绳之以法,将他给处死!
此事告一段落后,我便要引兵前去往讨在阿林县的孔融了!而另一方面,刘岱还有陶谦他们又真的惧怕张杨等真的会起师来攻击他们,他们只是大造要进攻我军,解救孔融的声势,并无真心要全力救孔融……
我军来到了阿林县的时候,孔融引军出城与我军迎战。我军中的猛将管亥当先出马大叫道:“我乃管亥,孔融,你我在北海时就交锋一次了!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我劝你们还是早些投降吧!免得打破城池之时,老幼不留!”孔融大怒:“可恶啊!管亥你这原黄巾逆贼想欺我军无人吗?谁能拿下管亥逆贼!”
融将宗宝挺枪出马与拍马舞刀杀至的管亥战在一起,战不数合,管亥一刀,砍宗宝于马下。融兵大乱!管亥只朝着孔融冲了过去,孔融见状,匆忙朝城里逃去,可是管亥马快,朝着孔融后背一刀捅了过去!就在这时,武安国使铁锤拦下了管亥的这一击。两将就要战在一起的时候,孔融高喊:“安国,快快进城!快快进城!”武安国听到了孔融的喊话后便拍马扔下管亥不顾逃回城中了。孔融兵士逃进阿林县城内,紧闭城门不战。我分兵四面围城,孔融心中郁闷。
次日,孔融登城遥望,只见围城之军,军势浩大,漫山遍野全都是兵士,孔融倍添忧恼。忽然间,战鼓雷鸣,只见远方有一大队的骑兵鼓噪而进,范立军无法阻挡得住那队人马。一面巨大的绣旗上一个红圈金线的大大一个“刘”字,旁边大书着兖州牧!
孔融见状大喜,他高声地欢呼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刘岱刘公山大人他们率兵来救我了!武安国!”武安国应声而出:“在!”孔融开心地说:“快快打开城门,杀出城出!与刘岱大人一起夹击范立军!”武安国:“是!”
武安国正引着人马打开城门杀出去的时候,范立军的士兵纷纷退避,武安国感到纳闷。他远远地望见那队有“刘”字大旗的骑兵正朝自己而来,武安国看着那人正觉得眼熟,似乎是敌军之人。武安国一细看,在头脑中快速地搜索着,猛地醒悟大喊出声:“啊!那是范巨!糟了!快!快回撤!”
武安国发觉的时候已经是太迟了,范立军的士兵们源源不断地涌进了阿林县内。武安国只好折回城内想要保孔融杀出重围,武安国奔到城内,拦住己军的一个小校问:“你可知道主公去了哪里?”小校应道:“阿林县城的四周皆被敌军把得水泄不露,主公无法突围而出,亲兵们只好是护着主公退到了阿林县,以此据守!”武安国听后更不再理睬于小校,他拍马加速朝着阿林县衙而去。
“主公!主公!”武安国一进到县衙就高声地喊叫。孔融却不再理会于武安国,只是在安详地读书。外面喊杀声震天,也难为孔融能如此的镇定了。武安国焦急地说:“看书!看书!在袁谭攻城,城将陷之时,你也看书!现在你怎么也还在看书啊!敌军快要杀向县衙而来了!请主公快快随末将杀出重围!”
孔融连连摇头,说:“算了!算了!当初在北海之时,袁谭攻城,我无法守得住城池。那时本以为要一死!可是没想到还能让我逃出生天,一直活到了现在!唉!现在我逃到了交州死守在这阿林县,形势比袁谭攻城之时还要危急得多了!我是无法逃出去了!我也活够了,能多活这么久,我满意了!今天就让我看完这圣贤书后,死于此地吧!死于此地吧,我真的累了,累了!这凡世再也我容身之处了!唉!安国,你还是逃出去吧!”孔融已经是万念俱灰。
武安国一听连连摇头,说:“难道主公连[注二]公子和小姐都不顾了吗?主公,你放心好了,属下一定能保主公以及主公的家人全部杀出重围的!”孔融瞄了武安国一眼后,淡淡地说:“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这是适才我的女儿和儿子对我说的!武安国你的……”孔融忍住不说了,他毕竟不想打击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部下,说他武艺不济不能保护自己一家人杀出重围。孔融转叹一口气,说:“唉!武安国,你真的不用再劝了!不用了!以你的武艺,你一人应该是可以杀出去的!你快走吧!”武安国无奈了。
“孔文举!请听王匡一言!”孔融听见喊声,便问:“是谁?是谁在喊我?”部下有人应道:“王匡想要前来见主公!”孔融叹了口气,说:“我同王公节是同僚,临死之前能见上一见也是一件好事啊!请他进来!”部下:“是!”部下去请王匡进来了。
王匡和我一起进来了,而孔融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范立。孔融看着王匡道:“公节兄,真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你还能想得到我,前来见我!”王匡笑了笑,说:“文举兄,你我同僚一场,我怎么会忘记于你呢!文举,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吗?你知道你有什么罪吗?”孔融连连摇头。
王匡连连叹气,说:“就连我的旁边一个小卒都知道你有什么罪!而声名显赫的你,孔融孔文举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唉!小卒,你就说给孔大人听听吧!”王匡说罢恭敬地向我使了个眼色。孔融听到王匡的话不觉满脸羞红。
我站了出来,说:“孔大人,你四岁之时就有让梨的美名,而你让梨的这个故事会使你流芳百世。而且你文章惊世骇俗,建安七子声名显赫。你治理北海六年,令得百姓过得快乐,甚得民心且有喜好宾客的美名,你常说,‘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吾之愿也。’”孔融一听,不由高兴了起来。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说:“可是你知道吗?正是你,才使北海百姓蒙受本不应该的战火之难!而且被残暴的人所奴役!”孔融一听,奇怪了:“怎么了?我怎么使百姓蒙受了战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紧瞪着孔融说:“大人,如果说你身在乱世的话,你成为一郡的太守可以让该郡的百姓过着快乐又幸福的日子,而且你还能写出许多流传于后世的好文章,可是你却生在了乱世之中!生在了乱世中,你刚直的性格,加上政治上的保守就注定你是个失败者!由于你不明白以战止战的道理,你实力不强,只能是被别的势力视为一块肥肉,因此,你只能让你辖地下的百姓卷入不断地战火之中,并最后百姓们被他人所奴役!你不是一个能保护自己辖下百姓的好官!好太守!”
孔融听到我的话后,怒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啊!凭什么啊!”我冷笑了一声,说:“你管辖北海的时候不是被管亥还有袁谭等等给攻击过了吗?百姓们因为这两次战争流离失所,哀歌不断!而且袁谭攻占了北海后实行了他的高压政策,使得北海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身为北海太守的你却逃到了这里!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所攻击吗?而且有那么多的群雄都视你为仇敌吗?”
孔融听到我的话,他满通红,他狠狠地吐了出来:“为什么?”我还是紧盯着孔融继续义正词严地说:“‘座上客常满,樽前酒不空,吾之愿也!’正是你的这句话,引来了无数人对你的猜忌,群雄对你有了敌意!认为你野心不小!从而拖累了北海一郡的百姓卷入了战火之中!而你的政治保守,就无法保护得了他们!只能让他们痛苦,让他们作为战败者被他人所奴役!”
孔融一听,不敢相信,大吼道:“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凭什么啊!这不过是我的志向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啊!啊!”
我冷笑了一下后,说:“[注二]武帝的将领苏建就曾对大将军卫青说:‘我曾经责怪过大将军卫青非常尊贵,可是天下的贤士大夫都不称赞他,为此,希望大将军能能够借鉴古代那些招贤纳士的名将去努力地做!’大将军卫青却谢绝说:‘自从魏其候、武安候优待宾客,天子常对此咬牙切齿地痛恨无比!亲近、笼络士大夫,提拔贤能,废除无用之人是国君的权柄!作为人臣只要遵守法度,安分守己就行了!何必去参与招贤纳士呢?’且战国时的魏国魏公子也是招贤纳士,养了一大批的宾客,为此国君对他极不信任了!大人,由此可以看出,你的这句话没有错吗?你的这些话一到了群雄的眼中就成了是极有威胁的对手的罪证!他们会认为你心中有争霸天下的想法,所以你深知‘得人者昌,失人者亡!’从而‘座上客常满’让座上客们帮你打天下!这岂不是惹火烧身了吗?而且你为人又是如此的刚直,令许多的人不喜欢于你!董卓、何进等不是因此而十分讨厌你吗?”
我缓了缓,又说:“[注四]你有远大的志向,想要扭转乾坤,平定乱世!你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志向就死了,你不是又添一罪了吗?孔融大人,你敢说你自己没有罪吗?”
孔融一听,泪流满面,他连连点头。他直说:“你说得太对了!太对了!我孔融实在是有罪!有罪啊!是我害了北海的百姓啊!是我的错!我的错……呜呜……”武安国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吓了,他不敢相信地的是我一个“小卒”竟能说得孔融无可反驳!
突然间,孔融紧盯着我,说:“你绝不是一个小卒!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范立,范长乐!”武安国听到了孔融的话后,他马上握紧铁锤,准备向我发起攻击,而孔融的亲兵们也就势要向我发起攻击……王匡见状惊得十魂丢了九魄,因为他知道孔融等想杀两人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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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在历史上,赵浮、程奂、王定、张岐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在我小说中因朱汉而死,是我乱编的!不要当作历史来理解就行了~!呵呵,不过朱汉槌折韩馥的长子,这倒是三国志中所记载的。张岐是他奉袁绍和韩馥之使去尊刘虞为帝,被刘虞斥责的人。王定是济阴人,与韩馥诈谋,传言得一玉印,印上刻有“刘虞为帝”。我写他们来凑多点武将数!
[注二]:详见《后汉书》,《后汉书孔融列传》中说,孔融有一男九岁,一女七岁,故我的小说中照后汉书为一男一女。“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对弈时所说的话。
[注三]:详见《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第五十一中的内容:太史公曰:苏建语余曰:“吾尝责大将军至尊重,而天下之贤大夫毋称焉,愿将军观古名将所招选择贤者,勉之哉。大将军谢曰:‘自魏其﹑武安之厚宾客,天子常切齿。彼亲附士大夫,招贤绌不肖者,人主之柄也。人臣奉法遵职而已,何与招士!’”
[注四]:《后汉书》融负有高气,志在靖难,而才疏意广,迄无成功。
第九章 战刘岱
正当武安国以及士兵们想冲上前来与我厮杀的时候,孔融却制止了他们,并向我参拜,说:“范交州的话说得非常非常有理!我孔融对您是心悦诚服!”
我笑了笑,走过去扶起孔融,说:“孔融大人,你愿意做郁林郡的太守吗?帮我好好地治理郁林郡!让郁林郡的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你愿意吗?”孔融不敢相信,抬起头张大双眼看着我,我竟然会这么大方的把如此重要的郁林郡交到了他这样一个还不知内情的敌人手上!孔融真的是很惊讶,很惊讶!
我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孔融确认后,他感激涕零,决定誓死为我效忠……
孔想起了什么,他说:“彭璆、邴原、甄子然以及我的好友祢衡都是当世的名士,主公如果能招致他们的话!对主公的霸业可是非常有利的啊!”
我一听大喜,马上向孔融一揖说:“如果文举能够帮我招来这几位贤士的话,长乐自是感激不尽!”孔融急忙奔到我的面前,紧扶住我,说:“主公!请你不必如此!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事!”我朝孔融微笑,孔融也冲我笑了……
窦辅率众到了阿林县与我会合一起。窦辅领着一大批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叙礼毕。窦辅指着那一批人向我说:“主公,他们都是苍梧郡的贤俊,是他们率领自己的私人部曲或者是赞助钱财来帮助末将才得已镇压了士族的反叛并且是成功地击败了来犯的袁遗军,保住了苍梧一郡之地。”
我看着他们,心想:“[注一]我虽然是推翻了旧的士族在交州的统治,可是不过是换来了一个新兴的地主来代替而已!唉!不过也是,如果说我没有像子宏,窦辅新兴的势力的帮助的话,我是不会推翻得了士族!不过是一个新的士族代替一个旧的士族罢了!我的统治还是得维持在地主以及富商的帮助之下啊!唉!不过最起码不会出现像光武帝以来的情况了,士族可以左右当权者的决定!在交州,我已经是沉重地打击了士族,他们已经是不能再左右当权者的决定了!这也算是一种胜利吧!”
窦辅问:“主公,你在想些什么啊?”我回过神来:“哦!没什么了!哈哈!”二哥对我说:“主公,现在我们重要的是乘胜而进前去攻败刘岱等人!”
早有亲兵将交州一州的地形图给摆了出来,二哥指着地图,说:“青州刺史焦和的近万人马正在领方县境内,领方县除了县治被我们攻占以外,其余的全都还在焦和的手上!而刘岱则屯于增食县、[注二]临尘县等处,陶谦退守交趾郡。张邈、张杨则是据守日南、九真两郡。我觉得我军的主力尽快地前去消灭刘岱、陶谦,随后再去收张邈、张杨!统一整个交州!这样,主公您就是名正其实的交州刺史了!据有交州后就可以北上攻取荆州,进而逐鹿中原夺取整个天下!”
窦辅指着地图上的领方县,说:“我军不经过领方县怎么进攻刘岱等人呢?领方县还有焦和的近万人马啊!陈将军,你怎么不提焦和呢?他兵多粮足不能轻视啊!”我一听笑了,看了看二哥,示意二哥解释。
二哥显然成竹在胸,说:“我已经是派遣大哥和张燕将军率领一千骑兵前去进攻焦和了!想必他们已经是获得了大胜了吧!哈哈!”窦辅以及新降的孔融等在场的所有人一听不相信了,睁着大大的带有疑惑之意的双眼直盯着二哥。窦辅更是说:“一千人而已?一比十?就算是李将军他们再怎么骁勇善战也不可能会轻易的击败十倍于己的焦和大军啊!只是短短的时间内,陈将军,你又怎么能断定李将军他们已经大胜了呢?”
二哥却对着孔融说:“孔太守,我想请问一下。黄巾起时,焦和兵多器锐,粮食充足。但见黄巾便走,未曾与其交战过!而且天下大乱之后,焦和土广人稠,兵多将广,坐拥青州一州之地,可是却总是被弱小的势力所欺凌!这是不是事实啊?”
孔融连连点头,说:“是啊!焦青州兵多却不会用,他连和人打仗都不敢!只要是有人进攻与他,他都会退避!这也就是青州经常被公孙瓒和袁绍等群雄视为嘴中肉而不断地任命自己的部下为青州刺史的原因!”
二哥听后,大笑,说:“这就是了!焦和兵再多也不足惧!他有兵不会用!焦和不过是有如一只被缚住待宰的鸡!大哥他们大造声势,一千人可以诈称七、八千人前去进攻焦和。我军新近大胜,直杀得联军是心肝俱裂。焦和为此更加不敢与我们交战了,他一听到有我军有七、八千人进攻他的消息后,他一定是尽弃领方县朝交趾郡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奔去的!这样,他的粮草辎重还有军需物品,或者是跑得慢的兵士就会被大哥他们所俘获,从而充足我军的实力!我想不用多久,大哥他们的捷报就会传来了!”
诸人听到了二哥的话后并皆拜服。
一个士兵来报:“主公!韩馥离开这里了!他弃下了自己的妻儿独自离开了!”“韩馥走了?”我说。二哥对韩馥的出走并不引以为然,二哥说:“韩馥因为朱汉的事,他整日担惊受怕的!他的走是意料之中的!韩馥的走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走就走吧!反正他的人马全部都归于我们所统辖了!”
我说:“希望韩馥的旧部李历、潘凤、张景明他们是真心降服于我们吧!现在就起兵先攻击刘岱!攻灭刘岱!”二哥一笑,拱手道:“好!”
当我率军进到领方县的时候,大哥他们也引军来到领方县与我会合了。我与大哥他们一起兵发攻伐刘岱。而在这时,得到了焦和病重的消息。焦和之所以生病是因为被大哥他们追击吓得害病了。
我军到了临尘县外十数里时,刘岱领军在此列阵欲与我军会战。我军快速地列阵准备迎敌。
管亥舞刀于阵前,叫阵道:“刘岱中有谁可以和我管亥斗上一斗的!”鲍信手握宝就想纵马而出,刘岱向他摇了摇头,说:“管亥是黄巾军中的头号猛将,他武艺高强!不可小看啊!”
一将喊道:“主公,请您不必担忧!看属下擒下管亥!”刘岱朝那将看过去,那将是任城相郑遂。刘岱点了点头,郑遂便拍马出阵,管亥也骑兵奔来。两将斗不到两个回合,管亥一刀辟郑遂于马下。管亥耀武扬威于两军阵前。
刘岱不由大惊:“这管亥竟如此的厉害!我军中还有谁能战胜他呢?”一将飞出刘岱军阵前,大叫:“管亥,你休得狂妄!我东郡太守王肱前来会你!”管亥见状便跃马迎战,两人战在一起不足两回合,王肱被管亥大喝一声,砍为两截。刘岱见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万潜来到了刘岱的面前,说:“主公,大事不好了!临尘县被骆越人给攻去了!骆越人以临尘县来迎范立军了!”刘岱一听不敢相信,他叫道:“什么?骆越人?骆越人不是历来与我们汉人不和的吗?他们怎么就帮范立……”
鲍信说:“主公,不要忘记了范立是地头蛇。士燮领交州之时也得到骆越的帮助,士燮被范立取代为交州之主后,骆越人自然是转向支持范立了!而且范立将汉人与越人一视同仁,在百越之中,范立有很高的声望,为此他得到了百越人的支持啊!骆越人攻下临尘县来献给范立,这也是一件不奇怪的事啦!”
刘岱知道临尘县已失,他不想被两面夹击便急领军撤退,而我军却从刘岱军的背后追杀而来。刘岱无心恋战只顾奔走,折损了不少的人马,只好是退到增食县也自守。
我得了临尘县后,重赏骆越人便再度引军来增食县欲一举攻灭刘岱。
增食县内。刘岱说:“我要乘范立军新至增食,立营不稳之机,前去偷袭范立军,必能获全胜!”鲍信劝道:“主公,不可以啊!如今范立军势大,且又连胜士气如虹,强拼不得!我军不如死守增食县以待陶谦大人的援兵到达吧!”
刘岱摇了摇头,说:“求人不如求己,想要陶谦来救我!难啊!难!唉!”万潜说:“主公,不如就降了范立吧!范立是不会亏待主公的!”刘岱说:“不行!要我投降?绝不可能!各位不要再说了!今晚我就要出城偷袭范立军!”
是夜,月白风清。刘岱引军至中营的时候,一声鼓声,伏兵四起。刘岱被乱箭射杀,鲍信等后军被自己的前军后退所冲突,自相践踏,死者无数。鲍信之弟鲍忠也死于了乱军之中。鲍信了无生望,力战而死。万潜将城来献,至此刘岱军被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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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像曹操虽然是压制旧的士族,可是曹操还是得到了像李典、荀彧等所代表的新兴的士族的帮助。如李典投靠曹操就带来了自己的私人部曲一千多人,当时实力还非常弱的曹操是很感激于李典的。曹操压制士族是事实,可是他也是依靠士族的帮助才能打得了天下的。像在三国时代想要施行所谓的推翻地主是不可能的!三国时代不过是旧地主阶级与新兴的地主阶级之间的争权夺利的斗争罢了,到头来还是地主阶级为主的社会。想改变那时的社会,条件尚未具备的情况下,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我的小说就像其它的三国小说那样改变成了像现在的社会了。
[注二]:临尘县就是现在的广西崇左市、天等、大新、扶绥数县,县治在崇左市江州区。崇左在先秦时期是百越西依、黄峒地,这一带地区是骆越人活动的范围。
第十章 雍鸡关之战
话说陈智领军进围于[注一]雍鸡关。陈智仰视此关,只见两边山地对峙的险坳之处,有一座雄关耸立。此关异常的险峻,是易守难攻之地。
陈智自然知道此关不能硬攻,便大声地喊叫:“陈登!我大军到此,你还不速降!”陈登立于关楼上,对着陈智大声地喊叫:“哼!主公任命我镇守此关,我就不会让你们越此雷池半步!我陈登在,此关在!陈登亡,此关失!贼将,你无须多言了!”
陈登说罢便闭门以自守,示弱不与战,约束将士不要大声地说话,以此来迷惑陈智雍鸡关里面没有多少的人马。陈智纵兵攻关,可是此关异常的险峻,强行攻关只能是折损人马而已,陈智只好作罢另寻它计。
陈登上城头远望陈智军的形势,见陈智军的士卒有所松驰,知道可以攻击陈智军了,便传令三军饱餐一顿。只待到天黑之时,陈登亲自引军打开关门,先以步兵冲突陈智的营寨,而以轻骑快速地包抄陈智之后。登手执鼓槌,奋力击鼓来激励士气。陈智部的军兵抵敌不过,军势大溃而逃。陈登则乘胜追击,斩杀无数!
陈智被陈登的军兵围住了,而首当其冲的是陶谦的精锐部队丹杨军。陶谦部下中郎将[注二]许耽部下司马章诳朝着陈智大喊道:“贼将你已被我大军重重围住还不速降!”陈智不由仰天长叹:“真没想到我陈智今天的失计却致自己死于此地!唉!唉!阴沟里翻船啊!”
正当陈智忧伤无法脱逃之时,一队骑兵自远方飞骤而至。有一将更是辟开重重人浪直冲向陈智而来。章诳朝着那将大叫道:“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我章诳刀下不死无名小卒!”那将更不打话,只是继续飞奔向前!
章诳沉不住气了,他一拍座下马,舞刀直取那将而来!待章诳接近那将的时候,那将瞪圆双眼如同天神般大声地吼道:“贼将!你敢挡我张燕的去路不成!”章诳一惊,手中的刀滑落于地上,张燕飞过章诳身边的时候顺带一刀将章诳的脑袋砍飞出去!那刀的速度快得根本是看不清!太快!太快了!不愧为人称飞燕的张燕!章诳死得一点也不冤!
张燕来到了陈智不远处,对陈智叫道:“陈将军!请随末将一起杀出去吧!”陈智见到张燕后不由长出一口气,他现在有了逃生的希望了!他对他的部下大声地叫道:“兄弟们!一起跟着张燕将军杀出去!”
丹杨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碰上了一个强硬的对手——以骠悍著称的张燕黑山军!加上大将章诳死于张燕之手,军心大乱,自然是让张燕与陈智等强突出去了。
待到了安全之地后,陈智连连摇头叹气道:“我所带领的五千多人现在只剩下了三千多人了,折损了一千多人马啊!攻下雍鸡关看来是不可能的!唉!你叫我如何向主公交待啊!如何向主公交待啊!唉!”
张燕对陈智说:“陈将军,您不必担忧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是不会责备您的!而且请将军你不要担心,主公正率领着人马前来此处了!所以才令末将先率五百骑兵先行赶来了!现在我们还可以休整人马前去围住雍鸡关,不让敌人逃跑,等到主公的到来为止!”陈智:“这……”
二人正议间的时候,一个候骑飞奔而至,候骑翻身下马,说:“陈智将军,张燕将军!主公已经是快要达到这里了!可是主公探得陶谦派曹豹率军前来雍鸡关援助陈登,今特令小人前来这里,告知两位将军,快速前往歼灭这支敌军!敌军一定是无法预料得到将军你们会攻击他们的!请两位将军动作一定要快,慢了的话让曹豹领着这一支人马进入雍鸡关就难办了!”
陈智笑了笑,说:“好!张燕!快召集人马前去歼灭曹豹!”张燕拱手道:“是!将军!”候骑向两人拱手道:“两位将军,属下回去向主公复命了!属下告辞!”候骑说罢拍马绝尘而去……
当张燕他们赶到之时,已是晚上了,夜色如墨般泻满了整个大地。
张燕看着一条长长的举着火把的人龙正在盘曲的山地上蜿蜒爬行着,张燕便对陈智说:“陈将军,这会不会是曹豹的人马呢?”陈智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张燕,传令进攻吧!”张燕点头:“嗯!”
于是,陈智和张燕两人率军与这队正在前行着的人马混杀在一起,两军正在斗着的时候,对方高声呼喊着:“请问你们是不是范立军的?是不是范立军的?”陈智觉得奇怪,他用火把照看着对方的旗帜上好像是己军的旗帜,他一再辨认,确定就是己军旗帜后不由大惊,他叫道:“快!快住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双方人马一停下来的时候,陈智大喊道:“我是范立军的陈智!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啊!”当前一人纵马来到陈智的跟前,大声地说:“陈将军!陈将军!”陈智用火把一照来人,那来人是头戴纶巾,身穿儒服,没错!正是他!
陈智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陈智说:“禤正禤子宏!”禤正应道:“是我!是我啊!陈智将军你怎么攻击起我军来了呢?”陈智回道:“适才有一个候骑飞马来报,主公下令要我们截击曹豹!啊呀!我明白了!我又中了陈登的奸计了!可恶啊!我就奇怪,那个候骑怎么会这么快的就找到了我们呢!唉!都怨我没有细想!唉!”
一声战鼓擂响了!陶谦军顿时立现!陶谦军呼啸着从东西两边杀向惊魂未定的范立军!
张燕慌了:“敌军伏兵四起!这该怎么办才好啊?”陈智连中陈登之计,他也慌了。禤正环视了四周看着自己的这些士兵,他这是初次领兵,他不甘心初次领兵就将自己的部下全部给葬送掉!他要为自己的部下的性命而负责!这是身为主将应该的义务!
禤正咬碎钢牙,随后他又显得是异常的镇定,他快速地接替了陈智的指挥权,对传令兵道:“你快去令裴元绍统其部前去阻挡从西边攻过来的敌人!而东边攻过来的敌人由我和陈将军一起共同抗击!至于张燕将军,请你马上绕过东边的山地转到敌人的后方去,攻击敌人!只要击溃了东边的敌人,我们就可以转回来对付西边的敌人了!我部有两百骑兵,我会令他们急速地跟上你的!时间紧迫,请张将军快快行动吧!”
禤正下达完命令后,他的心在急速地跳动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就像是鬼使神差自然而然的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张燕令他的执旗将把大旗一挥,他大叫着:“跟我来!”纵马领着自己的骑兵飞奔而去了!而早有传令兵飞马去传达命令了。
陈智对此还是疑惑:“这,这样可以吗?”禤正虽然心里是很担忧,可是他不得这样回答:“请陈将军您就放心好了!我想陶谦的援军还没有前来支援陈登,陈登现在是率守关的兵力前来攻打我们!据我先前所得的可靠情报,雍鸡关内的守兵不足三千,现在分兵前来攻击我们,还得分兵来守关,想必陈登能用的兵力不会是很多!陈智将军你还有三千多人,而我也有三千人,人多于陈登军且我军的士兵战斗能力远远要强于陈登军。只要我军的士兵稳定下来,定能转败为胜将陈登军给歼灭,然后再夺取雍鸡关!”
正说完后,心中直觉得奇怪,这些突然间浮现于自己的脑海中,自己自然而然地就将它们给说出来了!真没想到在困境中自己会有如此不同的表现。或许正是困境往往能激发出一个人的潜能吧!
陈智还是担忧:“可是我们怎么把军心稳定下来呢?”正装出一副胸有成竹,应道:“陈将军,放心好了!我军不同于其他的军队!我军的士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而且还是主公专门挑选出来的精壮以及服从命令的人!让他们稳定下来可以说是非常的容易的!”其实正的心里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他是初次领兵打仗,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拿不准。
“报~!我军在东西两边的均有人逃跑啊!”候骑飞马来报。正大声地说:“你快去传我的将令:‘谁要是后退的话,在他们后面的人可以当场将后退的人给斩杀!并将他们的首级给我悬在旗竿上!以警示那些胆敢临阵脱逃的人!”
正把话说完的时候,自己也感受到惊讶,自己怎么会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呢?要知道这个命令一下达的话,死的人会是很多啊!很多啊!可是话已出口,无法更改了!正不由皱眉愣住了。
陈智惊异地看着正,陈智不敢相信原本是一个懦弱的书生,现在却变得如此的恐怖!为了胜利,不惜一切的有着大将之才的人!可是智看到正那有些惧怕的神情,知道正心中是不安的。智心中暗思:“自己决不能输给一个初次带兵的书呆子!决不!我也要振作,指挥此次战斗!我要证实自己还是我军中的头号智将!”
关银屏也是紧盯着正,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认真的正,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书呆子也有如此有魄力的时候!
正大声地叫道:“将帅旗给我高高的飘扬在空中!飘扬在我军的每个士兵都能看见的高度上!告诉他们,他们的主帅还没有逃!还在和他们一起为了胜利而在战斗!战斗!”旗将听到了正的话后自然是照做了。
正跳上战车,他拿起鼓槌,拼命地敲打着,敲打着!正只是打了一会儿鼓后,他就觉得双手发麻酸累,正知道自己一介书生没有多少的力气来击鼓。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刘巴,刘巴正含笑看着自己,在对自己说:“子宏,你怎么了?你今晚所做的没有错!没有错!你快用力地击鼓啊!此战如果说你们败了的话,就会死很多很多的人,而且你们日后想要攻下雍鸡关也会死更多的人!为此,你命令斩杀后退的士兵没有错!没有错!只是以少数人的牺牲换取多数人的生存而已!子宏,你继续做下去吧!继续做下去!不要犹豫!”
一下子,正心中的疑惑全都打消了,正完全明白了。他在双手上吐了口气,随后继续用力地锤打着战鼓,从正的眼中射出了对胜利的渴望。陈智来到了正的身边说:“子宏,让我替你击鼓一下吧!”正说:“这战鼓可是不能停的!不能停啊!”陈智明白的点了点头。
战鼓“咚咚!”一直都在持续着,持续着,没有停过一下。而范立军的士兵们听到这战鼓声也在奋力地作战着,作战着。两军的士兵都在死拼着,死拼着……
到底胜负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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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汉朝时在雍鸡县境内设一关名为雍鸡关,雍鸡县的故址就是现今的凭祥市和龙州县城以及上金一带,东汉时,把雍鸡县归入了中潭等县,取消了它单独为县。雍鸡关后来先后改名为鸡陵关、界首关,明朝永乐时,由明成祖改为镇南关。明正德时,也称为大南关。1953年改为睦南关,1965年1月改为现名友谊关。是中国九大名关之一。在镇南关最著名的一战就是广西名将冯子材指挥的一场使法国内阁解体的镇南关大捷。冯子材此战的战术是根据广西兵地头蛇善打山地战,他选择地形险要的关前隘一带为战场,浚深壕、修长墙、筑坚垒,配备较强的策应之师,形成较完整的多层次山地防御阵地。
[注二]:许耽是刘备部下中郎将,原是陶谦之将,他统领着部队是丹杨兵。章诳是他的军司马。
第十一章 陈登之败
陈登没有预料到己军会遭到如此强烈的抵抗,他看着那高高飘扬着的帅旗,以及帅旗那里传来从不间断的战鼓雷鸣声。由此,他先想到的是擒贼先擒王!他便下令许耽领着丹杨兵冲进那里务必将陈智等人给斩杀!
丹杨兵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精锐之师,他们冲破着密密麻麻的人网直透进了陈智等所在地。关银屏手握着青釭剑上前去丹杨兵作战。
一个持斧的丹杨兵挥着大斧砍向关银屏,银屏身体向前一趋,身子一扭转,反而是来到了挥斧的敌兵的身后,银屏飞起一脚将那个敌兵给踹飞!一把大砍刀呼啸着辟向银屏而来,银屏一惊,本能地抬起手中之剑往上去阻挡那辟来的一刀!
想那把凡刀碰到了绝世宝剑又怎么会不断呢?持刀的丹杨兵看着这把断了下来的刀不由一愣,而银屏就是乘他愣神的时候又起一脚将他给踢倒于地。倒在地上的持刀丹杨兵用一个懒驴打滚立即站了起来。而银屏紧捂着纤纤玉手,因为她适才用剑一挡,震得她的手臂发疼了。
而持斧的敌兵也站起来了,不但如此还有几个凶神恶刹般的身形巨大的丹杨兵也手持利器面对着银屏。银屏知道自己毕竟是一介女流不可能和这些巨汉比力量的,只能凭借着她的武艺来战胜他们!
银屏施展出了她那华美的武功,只见她动作轻捷而盈巧,这简直不像是在施展武功,而是在跳着优美迷人的舞蹈。数个丹杨兵迷倒躺于地上,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而又快乐的神情,他们的心里或许在想,哪怕是死了,只要是自己曾经欣赏过这样优美的舞蹈,死而无憾了。他们是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去的……
在战车上的两个士兵早已被丹杨兵给斩杀了,而陈智刚刚用剑杀死一个丹杨兵,那丹杨兵摔到了车下,陈智远远地看见另一个丹杨兵挥刀砍向禤正,陈智不觉大叫:“子宏!小心!”
由于陈智的及时提醒,禤正一个翻身轮转一圈,躲过了这一斜辟下来的一刀。敌兵看着正,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敌兵一刀捅过去,正急忙一闪,躲过了这一击。虽然正避过了这一击,可是敌兵改用手肘肘击向正,正被击中倒于了地上。
敌兵狞笑着就要向倒在地上已经是无力抵抗的猎物发出致命的一击了!在敌兵攻击向正的时候,银屏看见了,娇叱一声:“正,小心!贼人不要伤正!”银屏快速地向前飞奔数步后,一个飞跃,远远地跳到了战车上,手中剑一扬将该敌兵给击杀。
“啊!战鼓停了!不行!战鼓决不能停!”正边说边飞身到了立在的巨大战鼓下,继续用力敲打着战鼓!“咚咚!”战鼓继续发出了它雄浑且能使人振奋的声音。
早有一大队的士兵赶来与闯到这里的丹杨兵一起作战了,战车下聚集了数十手持锐器的士兵,他们严阵以待防止任何的敌兵前来进攻这里……
不说陈智、禤正等人,却说张燕正领着骑兵陆续地进发着。刘石指着前方,说:“将军,前面有敌人!”张燕问:“这支敌人是哪个部队的?”刘石说:“看旗帜上写的是阙字,我想是陶谦招收的贼众阙宣的部队吧!”张燕一听,大喜说:“一帮没有战斗力的盗贼军团改成的军队!哼!冲上去!一将他们给歼灭!”刘石拱手:“是!”
骑兵如同天兵突降一般,陶谦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注一]阙宣当先叫到:“来将是何人!”张燕大喊着,与他的骑兵一起开波裂浪般地奔至,大喊:“我乃范立军中大将张燕!”阙宣拨马想逃的时候,张燕倚住刀,一箭射将出去,把阙宣射杀于马下。阙宣手下近千人马原是贼众见到如此神兵且主将已亡,他们纷纷溃散而去。
由于张燕这一支骑兵绕过陈登军的背后奇袭,并大败阙宣部,阙宣部的败兵冲击着陈登军,陈登军大乱。
银屏指着西边,说:“正!你快看!张燕将军的骑兵一定是攻击敌军了!不然敌军是不会大乱的!”正露出了喜悦的微笑,说:“太好了!太好了!陈登你想两面夹击我们!可是你一定没有想到,我们还有骑兵能绕路袭你后方吧!成功了!太好了!”正说罢,便转对传令说:“你快去传令全军朝敌人进攻!”“是!”传令兵去传令了。
正想起了什么,他又大声地叫道:“传令兵!”另一个传令兵上前来了:“将军!”正说:“你给我去传令给张燕!令他不辞劳苦,追击敌人的败兵进入雍鸡关!一举拿下雍鸡关!”“是”另一个传令兵也上马而去了……
陈登被范立军深深的围困,如果说不是许耽领着丹杨兵奋勇保护陈登的话,陈登早已成了阶下囚了!
陈登的败兵来到了雍鸡关,关门一开,败兵纷纷涌进!而在这时,接到了正将令的张燕引着他的骑兵撞到了一个又一个逃命的敌兵,并无情地将他们给践踏在脚下。张燕的骑兵冲进了雍鸡关并将这险伟的关卡给紧紧地控制在了手里。
早有士兵飞报给陈登雍鸡关已经失守。陈登寻思无计,只好是前去寻陶谦以图后计了。
此战获胜后,禤正一点也高兴,他只是默默地站立着,看着遍地的尸体,热泪不由夺眶而出,他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也会双手沾满了鲜血,而且因为他的命令就使几十个逃跑的士兵惨遭屠杀,而且还使不少的敌我双方士兵死在了这里。他恨自己,真的恨自己,他的心理真的是很复杂,很复杂……
我率大军来到雍鸡关,二哥他们率军出来迎接于我。我听闻了禤正遭受敌军进攻之时还能如此的沉着,成功地指挥部队转败为胜,我现场观察了地形。这地形并不是很开阔的地域,对于兵力占优的禤正他们来说,他们不利于以多打少。可是正还能控制局势,迅速地稳定军心从而获得胜利!正真的不简单啊!就算是我用兵也不能做到如此,更何况一个初次带兵的人呢?我不由佩服他起来了。
我知道陶谦还没有消灭,还不能松懈,于是,我问诸将道:“各位有什么妙计能打败陶谦呢?”正回答说:“主公,你知道陶谦任用亲信[注一]曹宏吗?”我看着正问:“曹宏?”正点了点头说:“是啊!曹宏是个善进谗言的小人,而陶谦却亲信并重用于他。广陵太守赵旻是徐方名士,却以忠直而见疏。陶谦辖下许多的良士多被所害!主公,只要多送些金帛予曹宏,令曹宏在陶谦的耳边多说陈珪、陈登父子等贤良之士的坏话,疏远他们!而主公又可以乘机收陈珪等人效力!曹宏此等小人早就想到陶谦灭亡不远了,他早想找个新的主子了,此等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只是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呢?”
我听后大喜,说:“好!真是好计!马上去施行!”于是我派人去执行了。
不说禤正如何行计,却说在安广县的蒋妍等人。蒋夫人围着大夫问:“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了?”郎中猛地摇摇头,说:“老夫人啊!以夫人现在的身体根本是不适合生孩子啊!您还是劝劝夫人打掉肚里的孩子吧!说真的,夫人能保住性命到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大大的奇迹了!更无须说什么生孩子了!唉!”
“不!不可以!我决不会打掉这孩子的!决不!”蒋妍听到了郎中的话后,情绪十分的激动,妍挣扎着就要从床榻上起来,蒋夫人见状便奔到了妍的面前,阻止她起来。
蒋夫人扶着妍眼中溢着泪,说:“妍儿,你不要激动啊!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啊!”妍看着郎中,说:“大夫,我求你一件事,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啊!”
郎中说:“夫人,你有什么要求就请尽管说吧!”妍真挚地恳求道:“大夫,我在这里求你,千万不要将我的病情告诉任何一个人啊!千万不能,千万不能啊!”郎中担忧地说:“夫人,你难道真要生下肚里的孩子吗?你想过后果了吗?你身体这么弱,生孩子的话,极有可能会难产的啊!这样,这样,会,会要了夫人您的命的!”郎中说话变得结巴起来了。
妍摇摇头,朝郎中一笑,慈爱地抚摸已经隆起的肚子,说:“大夫,你不知道做为母亲是一件多么光荣,多么光荣的事啊!而且这孩子还是我和我最爱的丈夫的共同的骨血。哪怕是让我马上就去死,我也要生下这孩子!为我最爱的人——立,生下这孩子!”
蒋夫人擦了擦眼泪,竟然是转向了郎中并要跪下来,郎中伸出双手急忙扶住蒋夫人,说:“老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千万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蒋夫人说:“大夫,老身求你不要将妍的病情告诉任何人啊!不要说出去啊!”郎中犹豫着:“这……这个……”妍挣扎着起床,可是她力量不支,险些要摔到地上,只是郎中眼疾手快跳跃过去扶住了妍,不让妍摔下床榻来。
妍双手紧抓住郎中的手臂,啜着泪花哀求着:“大夫,求求你了!求你了……”郎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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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下邳阙宣自称天子,谦初与合从寇钞,后遂杀宣,并其部。
第十二章 陶谦之死
却说蒋妍痛哭流涕着表情却又是坚定地说:“其实张仲景神医早就跟我说过,我的身体不适合于生孩子!能保住一命都算是不错的啦!而且,而且张神医还说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的话,我这病也会越来越严重,可能会……”蒋夫人听到了自己女儿的话后,忙说:“妍,不要说那些话,不要……”
妍含着泪花哽咽地说:“张神医千丁万嘱,可是我却不能听从于他的话!不能!因为做为一个女人来说,为自己所爱的人生育孩子,这是女人一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啊!我不想我的这个最大的幸福被人给无情地剥削掉,就算是有什么后果,哪怕是死,我也要将肚里的孩子给生下来!为我的至爱,为立生下我们的孩子!”蒋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意,身为慈母的她痛哭着恳求郎中:“我求求你了!大夫!大夫……”
郎中听到了蒋妍的话又看了看蒋夫人和蒋妍后,他明白了,明白了,郎中点点头,眼眶溢着泪,说:“夫人,我明白了!我答应你!答应你!”
蒋夫人和蒋妍盯着郎中问:“大夫,你同意了?”郎中闭上眼睛,说:“是……是的!”蒋夫人和蒋妍两人相视一笑……
不说蒋夫人和蒋妍她们,却说由于有曹宏在旁屡进谗言,陶谦责怪于陈登丢了雍鸡关,给人马于陈珪父子想要他们去夺回雍鸡关。陈珪父子无奈之下,只好引兵前来,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中了伏兵被杀得大败,[注一]原扬州从事会稽人吴范、谦将傅阳和吕由死于乱军之中,陈珪父子在丹杨兵的护卫之下得已回见于陶谦,陶谦为此越加的不信任于他们了。
陶谦恰在此时身患重疾不能理事,他把权政全都交于了曹宏、曹豹,自己的精锐部队丹杨兵全都划归于曹豹帐下。
陈登不敢相信:“什么!父亲,主公要将兵马全部交给曹豹让他去抵抗范立军?这,这怎么可以呢?像曹豹不过是一介匹夫,他又怎么能和那智勇双全的范立相抗衡呢?”陈珪连连摇头叹气:“晚了!晚了!主公如今病重,我们又退居于领方县和增食县一带,雍鸡关一失,无法与在[注二]龙编的焦和会合。范立对我军就有如关门打狗一般啊!唉!偏在紧要关头,主公却身患重病!唉!”
正当两人摇头叹气的时候,赵旻飞奔进来了,他大喊着:“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陈珪见状便问:“元达,怎么了?瞧你一副慌张的样子!”
赵旻气喘吁吁地说:“二公还不知道吧?曹豹领兵与范立交战,范立佯败,曹豹追击于范立,便中了范立伏兵之计,范立又令以剽悍著称的黑山军来敌丹杨兵,曹豹因此被打得大败。曹豹被张铁所斩,而许耽被范巨所杀。许耽所部丹杨兵也全军覆灭了!”
陈珪父子听闻丹杨兵全军覆灭,不由张大着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又能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片刻之后,陈珪说:“元达,我现在要去见主公,只要让主公让我们来守城,还能暂保一隅之地。只要我们派出的使者去到了焦和、张邈、张杨处,请得三支军兵齐来。范立军必退!”
赵旻摇了摇头,脸露绝望之色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曹宏听闻前方兵败的消息后,打开城门派人迎范立进城了!唉!我是适才当敌兵进城的时候才知道的啊!”
陈珪惊得是目瞪口呆,他们真的不能相信事情到了如此的地步。下人飞奔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府外有大批的军兵围住府第,他们就要闯将进来了!”陈珪绝望了,看了看陈登说:“没有想到我们父子要死于此地啊!唉!”陈登无奈地苦笑,赵旻是连连叹气。
片刻之后,张燕走进大厅对陈珪等人说:“请各位随我一起去见主公吧!”陈珪等人面面相觑,只好是随着张燕走了。
我对着躺在病榻上的陶谦说:“陶使君是海内名士,有谦谦君子的美名。我早想向您请教了!没想到今天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你!”陶谦苦笑着注视于我说:“今天我败于你手,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啦!”我淡淡一笑,说:“不!陶使君,你不是败在我手上,而是败在了你自己的手上!如果说不是你宠信并任用像曹宏等奸佞小人,你也不会败于我手!献城于我的就是在你面前不断地说永远不会背叛于你的曹宏!”陶谦“啊”的一声,他老泪纵横,他真的很恨自己。
曹宏听闻我说他为奸佞,他怕得直打颤可是又不得不为自己辩护:“像陶谦那种善听谗言的人根本不值得为之效力,只有范交州才是小人应该效力的明君!所以小人就识时务者为开城门来迎大人了!大人,小人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决无二心的啊!”
陶谦一听不由侧着头猛地瞪着曹宏,因为曹宏以前也是经常这样对他说的,陶谦不由忧愁起来了。这都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啊!
张燕向我拱手道:“主公,陈珪等人带到!”我见到陈珪等后便迎了上去,开心地说:“陈珪,陈登,赵旻都是名士!长乐今日能见到你们实是三生有幸啊!”陈珪等人并不理会于我,而是看着陶谦,异口同声地叫道:“主公!主公,您没事吧!”
陶谦用手撑着身体,说:“没事!我没事!”我说:“我已经下令了,要他们务必好好地照顾陶大人!陶大人的家人,我都会好好地安顿的!陶使君的两个儿子陶应,陶商,我也会安排好一官半职的!”
陶谦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范大人的好意了!我的两个犬子根本是没有当官之才!范大人,你能不杀我们一家,我陶恭祖是万分的感谢了!只要范大人给我的两个犬子一些田地让他们可以养活自己这就足够了!足够了!真的不能让他们当官啊!”
我看着陶谦:“陶使君……”陶谦转过来对陈珪等道:“从此以后,你们就转投于范大人的帐下效力吧!我的命不久了,不久了!唉!”
陈珪、陈登、赵旻互视着,陶谦紧盯着他们说:“怎么?你们连我临死前的话也不听了吗?”陈珪率先向我参拜:“老朽拜见主公!”陈登、赵旻也一起参拜于我:“拜见主公!”我忙说:“三位快起!快快请起!”
陶谦开心地笑了,说:“好!好!你们都是我的部下杰出的人才!你们能投于范大人的帐下一定可以施展出你们的才华的!唉!我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啦!我可以安心的去了!咳!咳……”陶谦说着,紧捂着嘴咳了起来。
“父亲!”“父亲!”陶应和陶商两人跑到陶谦的榻前,紧扶着他。我也来到了陶谦的榻前,关心地看着他。陶谦咳了许久后,对我说:“范大人,最后我还有一个请求!将曹宏等善进谗言的小人给杀了!以警示后人,不能学他的这个样!唉!我对不起那些因听信谗言而害死的人啊!对不起他们啊!”陶谦说罢泪如雨下。
曹宏听后跪伏于地上,裤档尿涅了一大片,不断地叩着头求饶:“陶大人,念在属下侍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范大人不要杀属下啊!饶了属下吧!饶了属下吧!”
陶谦根本是不理会于曹宏,他抬眼望着上空,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皮一重,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就这样的去了……
我转过来对曹宏瞋目,大声地叫道:“来人!将曹宏给我拉出去斩了!拿他的首级在市曹里示众!”“是!”亲兵们上来拖着不断求饶的曹宏而去了……
“报!报!”候骑拿着文书飞奔上来,他来到了我的面前大叫:“主公,大事不好了!霍峻将军遭到了张杨和张邈联军的进攻了!这是求急文书!”
“什么!”我显然是不敢相信。我问:“张邈和张杨不是在九真和日南吗?他们怎么跑来雍鸡关了?而且还进攻起霍峻了?怎么回事?”
候骑说:“焦和病亡之后,张邈之弟张超派臧洪前去接管焦和的余部,而张邈和张杨两人尽提全军杀奔龙编会合了臧洪后一起起兵猛攻雍鸡关!霍峻将军特派小人前来告急!请主公快速前往解救雍鸡关!”
我们一听大惊……
到底范立他们又将怎么去面对强敌呢?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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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曹操讨陶谦之时,在彭城大破傅阳。吕由则被曹仁所败。吴范是扬州从事,陶谦重令他宣旨强辟徐方名士赵旻从仕。
[注二]:龙编故址在今越南河内东,天德江北岸,为交州和交址郡治所在。秦辟南海郡统辖交址,因蛟龙出没于渊,另置龙渊县,又以蛟龙编于南北二津,改名龙编县,这是龙编县的由来。
第十三章 冲阵
范立提军前往雍鸡关,以助霍峻迎敌。
张杨和张邈二人听闻范立提兵来战的时候,商议道:“范立远来,士兵疲劳,当乘此时与他速战不能让他养足气力后再战!”张杨、张邈的诸将都赞同这个意见,便将此计定了下来。
次日,张杨和张邈尽起全部人马来迎。我早料到张杨、张邈会如此,我便先令管亥、张燕、武安国三人领一千骑兵,于敌阵中往来冲突四、五遭后,而我却令全军乘机布阵。
管亥和武安国领着人马往来冲突,张燕却远离他们率着数个亲兵纵马深入敌阵之中,直奔向张杨而来!张杨大惊!
张燕在马上奋力一跳,手中的大刀直直地朝着张杨捅来!张杨惊骇之下来不及做出反应。“贼将住手!我河东太守王邑来会你一会!”“铛”的一声!王邑手中的剑的挡下了张燕的这一刀。张燕双脚落到了地上,坐在马上面的王邑往下刺向张燕,张燕早就料到了王邑会这样做,只见张燕先是身子半转,让过了王邑捅过来的一刀。
张燕动作非常快的把刀插到地面上,随后张燕用双手神速地执住了王邑握剑的手,双手一齐发力将王邑给拉下马来,王邑刚重重地摔到地上的时候,张燕先是一脚踩在王邑的胸前,然后再空出一手去抓住插在地面上的刀,手起刀落,一刀捅进了王邑的心窝!
缪尚持枪从张燕的背后搠过来,大喊一声:“去死吧!张燕!我,河内太守缪尚要为王邑报仇!”张燕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枪,可是缪尚根本不给张燕机会,继续狠命地冲刺着张燕,张燕没有机会回身去攻击缪尚。张燕只是在凭借着判断刺过来的呼呼风声在躲避着来枪。张燕正在慌忙之时,看见一个骑兵正在挥舞着马刀朝自己冲来,想要与缪尚一起夹击于自己。
张燕嘴角边轻轻地一笑,他快速地跑到马腹边,骑兵挥刀往下砍来,却不料到自己砍出的这一刀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张燕早就纵身一跃,跳到了马头上。骑兵直瞪着张燕,张燕朝他轻轻地一笑。一枪从张燕的后背冲刺过来!可是那长枪只是刺中了张燕的残影而已!缪尚看着自己的长枪竟然向着自己人刺去的时候,脸惊得变了形,他赶紧想要止住刺过去的枪!可是为时已晚,乘着马飞冲刺出的这一枪冲击力太大了,早已将惊骇之中的骑兵的胸脯给洞穿了并将骑兵给挑飞出去!
缪尚只觉得有一个身影从自己的上方往后面跳了过去,他不由转头往后面看过去!他转头到后方的时候,不觉目瞪口呆!张燕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朝着自己轻轻地一笑,刀光闪过!缪尚那还充满着惊异神情的脑袋被张燕割握在了手中。
张杨因为有王邑他们帮阻挡住了张燕,他得已躲到了自己的亲兵后面。他大叫着:“杀!杀了张燕!”一大队的士兵听令后朝着张燕而来!
张燕站在了缪尚的战马上,手搭在嘴边吹了一个口哨,呼唤自己的战马前来!缪尚的战马认出了在自己背上的不是主人,它发了疯似的往前冲并且在往前冲的途中不断地折腾着想要将背上的张燕给摔下来!
缪尚的战马和一个骑兵的战马就要交错的时候,张燕跳了过去,张燕刚踩在了骑兵的马上,就立即双脚前曲,用力一蹬,以这匹马来做跳板,继续往前跳去!在空中的张燕就像是一只正在飞翔着的燕子!
当张燕就要落地的时候,四个戟兵一齐持戟刺向张燕,这四戟却快了一步,刺搭到了一起,反而让张燕蜻蜓点水,在搭在一起的四戟上轻轻一点,飞身跳到了正奔驰而来的自己座骑上!张燕还没坐稳就用力地在马屁股上一打,快速地逃奔而去。
张杨等的士兵狂追烂截于张燕,恰在此时,管亥和武安国领着骑兵赶来了,成功地与张燕会合于一起,冲出敌阵,回到我军阵中。此时,我军已经是布成阵势了!
张燕来到我的面前拱手说:“主公!属下成功突阵回来了!”我亲密地执着张燕的手,感叹着说:“张燕将军,你不愧为轻捷而又剽悍的张飞燕!实乃我军中数一数二的猛将啊!”张燕听后感激地看着我。
我随后令大哥领兵左出,而三哥率兵右出,我自带中军冲阵。一声鼓响,三军齐进。张杨和张邈抵挡不住,大败而走。张杨和张邈以败军逃进龙编城,闭门紧守不出。我以大军围城。
围城十数日,我军并不进攻。只是在每天的晚上击鼓呐喊,每次击鼓呐喊的时候,敌军总会高度警觉起来,可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发现我军并没有进攻,不觉松懈了起来。
史涣对两个近卫甲兵说:“你们做好了准备了吗?今晚龙编城就要落入范立之手了!等下你们和我,还有已经是混进城进城里的两个兄弟一起,击杀张杨!”两个近卫甲兵拱手说:“是!史将军!”
“咚咚!”史涣听着这作响的战鼓声,遥望着龙编城。自言自语:“龙编城作为交州的州治所在,经过大汉历代刺史经营,城池坚固,而且粮食充足。更为重要的是张杨和张邈据守城池的兵力也不少,范立想要强攻破此城,所要付出的代价必是惨痛的!可是他却用了这样的伎俩!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从他今晚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是不简单!司马大人经常说,范立会是主公统一整个天下的最大敌人!从范立的扫平在交州的群雄就可以看出,司马大人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史涣突然又盯向军营,眼露凶光,说:“李雄,最好今晚不要让我逮住一个机会,我有机会的话,我顺便将你给杀了!免得你继续害我妹子!哼!但愿能再度和你交手,[注一]以雪从宛地初次交手以来(呵呵,废话一下,第一卷第三章的内容史涣和李雄初次交手),和你相遇时,你所给过我的耻辱!等着吧!武者的耻辱,要用武者的双手,以及敌人的鲜血来洗刷!”“咔嚓!咔嚓!”史涣将手骨头捏得格格作响。
一个近卫甲兵说:“史将军,战鼓停了!”史涣说:“好!大约半个时辰后,范立一定会派人袭城的!你们作好准备进城,斩杀张杨!”
在龙编城上的敌兵随着战鼓的沉寂,也减少了来回巡察的次数,敌兵也渐渐地松懈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城楼上有不少的敌兵正在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了。
我在密切地观察着城上敌兵的举动,我看到敌兵如此情景,不觉大喜。大哥对我说:“四弟,敌人因为我们连续十数晚只是擂鼓而不进攻,他们已经是松懈了。鼓声停了大半个时辰,现在他们难顶嗑睡,有不少的敌兵已经是昏昏欲睡了!现在正是登城的好时机啊!下令吧!”
我小声叫唤:“张燕!”身穿夜行衣腰系短刀的张燕应声而出:“主公!末将在!”我紧盯着张燕,说:“张将军,你做好准备登城了吗?”张燕说:“主公不必担忧!末将一定会成功地打开城门,迎大军进城的!”我亲昵地将手搭在了张燕的肩膀上,亲切地说:“张燕,你和裴元绍就算是不能打开城门,也要给我平安回来!知道了吗?”
张燕激动地说:“主公……”大哥对我说:“四弟,你就放心吧!张燕将军的轻功在我军中他认第二的话,可是没人敢认第一啊!放眼整个交州甚至于天下,张燕将军的轻功是可以排得上名次的啊!”我看着大哥:“大哥……”大哥点点头,示意让我放心。
我咬了咬牙,说:“张燕!出发吧!”“是!”张燕领精选的一百余人出发了。
在高高的龙编城池上每隔二十米左右就有一个士兵在巡逻。这几天,张燕他们早已经是仔细观察了许多遍城墙,知道从哪里是最容易攀登上去的。
由于城墙特殊的构造使得用钩索来钩住攀登上去,显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每二十米的一个哨位就有一把正在熊熊燃烧着的火把,火把在漆黑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光亮,对于近处的地方有什么异常,密集巡逻着的敌兵也会发现。用钩索钩住墙头的攀登上去是行不通的。除非将巡逻着的敌兵给斩杀,然后再用钩索让其他的士兵爬上墙来!这一点张燕,自然是非常明白的。
张燕与他的一百余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城墙边,在城头上的敌人显然是还没有发现!张燕把食指竖在了嘴唇上,示意士兵们不要出声。张燕随后抬起头来,仔细地观察着城头上敌兵走动的轨迹,想从中找出什么规律来好利于自己登城。
张燕解下系在腰间的短刀咬在嘴里,蓄势待发。只见在张燕上面的敌兵刚刚转身走离的时候,张燕像一只展翅飞起来的燕子一般,跳到了城墙上的时候,用自己的四肢像只壁虎一般牢牢地粘在了城墙上。这个时候攀登城墙只能是靠人的一双手和一对脚的力量去踩住,或者是紧紧地抓住,一点点的往上攀登。
而其他的人都在下面等待着,因为他们的轻功根本是比不上张燕,只怕会误了事,只能让张燕登上城头,干掉几个敌兵后,好攀登上城。
张燕清楚地看到在自己的上面已经是没有什么可以抓或者是踩住的空间了,全是一片光滑的城墙!张燕这时并不急着往上爬,他在仔细地观察着,观察着可以利于攀爬的地方。
张燕看见自己的左上方不远处城墙上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再不远处的上方也有一道缝隙。张燕不由大喜。他空出右手拿着短刀,朝着那条小小的缝隙刺了进去!待刀插进里面后,自左手再往上伸,双手一起紧抓短刀。自己全身一起用力,双脚往上一蹬,张燕就往上前进了!他全身都悬在空中!只是凭借着双手抓着短刀!
张燕想要再次如法炮制再上前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的右脚膝盖部位却轻轻地撞到了城墙上,发出了声响!此时在张燕上方城头上巡逻的敌兵发现了!他警觉的用火把往张燕照去!张燕惊得冷汗直冒!
张燕此次登城,到底能否成功?如果说张燕被敌兵发现了,张燕等人的性命又将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登城
张燕在自己的右脚膝盖撞到了城墙发出声响的时候,张燕快速地紧贴在城墙上,他闭紧着嘴,一声也不出。他看着自己下方的士兵们,以自己的眼睛向他们传递着要紧粘在城墙边上,一声也不能吭!
穿着黑色的夜行衣的裴元绍以及他的部下们紧紧挨在了城墙上,屏住呼息。
发现异常的那个敌兵手持着熊熊燃烧着的火把,照看着城下,他没有看见什么异常,他要再进一步确认,他想要看看墙脚边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他用火把就要照耀一下以求确认……
躲着观察这一切的我见到了此情景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我对大哥轻声地说:“大哥,做好准备!放箭射杀这个敌兵!而且令弓箭手准备掩护张燕他们平安回归!”我心中已经是作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可能这次偷袭龙编城的作战是失败了!唉!十数日的辛苦全都白费了!无论如何都要保张燕他们平安归来!
大哥看着我,也明白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一个伍长朝着那个发现异常的士兵走了过来问。士兵只好停止察看,转而回答自己的长官,说:“刚才我听见了异响!我想要察看一下!”
伍长微笑着看着这个士兵,说:“你看你!都是因为没能好好地休息,累成了这样!成天疑神疑鬼的!唉!说真的,像你这样似乎是发现异响的士兵也不少了!可是事后证明只是自己因为太累了,产生的幻觉而已!唉!”这个士兵不得不恭敬地听着自己的长官说教。
伍长长叹一口气后,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都是范立军那帮混蛋!他们每天晚上都要折腾许久,许久!敲锣打鼓的,又不攻城!害得我们想要睡一个安稳觉都不行!每次都是当人一睡着的时候就要打鼓将人给吵醒!真是可恶啊!他们这帮人的心真是坏透了!如果说主公下令进攻的话,我一定将范立军那帮狗崽子的脑袋全部都割下来狠狠地踢来踢去!”
这个士兵哈腰点头着,讨好般地对伍长说:“是!是!伍长大人说的实是!伍长大人如此的厉害,在日后的战场上一定会大发神威,斩杀无数敌兵,从而升官发财成为主公身边的一员战将的!”伍长拍了拍这个士兵的肩膀,高兴地说:“说得好!说得好!等我发达之后,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士兵陪笑着说:“小人日后全靠伍长大人你了!”“哈哈!”伍长哈哈大笑起来……
他俩一定不会想得到,张燕却乘此良机,偷偷地攀到了城头边,只是张燕不敢登上城头,因为张燕一人难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时解决掉这两个人,张燕可不能轻易的犯险!此次失败的话,只能是令己军强打易守难攻的龙编城了!于是,张燕用双手紧扣在城墙上的箭垛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观察着。
伍长远离后,这个士兵吐了一口口水,嘲笑伍长:“你?就凭你也想立下大功!哼!等到哪一天我做的官比你大,我一定让你难看!”
张燕的一双铁爪悄然地且又快迅的捂住了这个士兵的嘴巴,并把这个士兵紧拉粘至张燕自己的胸前,这个士兵眼睛瞪得滚圆,他没有想料到会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拼命地要叫,可是都无法将声音给传出去。一把短刀从他的后背捅了进来,他的眼神变得是越来越没有生机,到了最后,他眼皮一沉,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张燕将这个士兵的尸体移到了墙边依偎着墙倚着枪,远望这个士兵有如睡着一般。张燕朝着在城下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抛钩索上来了。虽然这座城用钩索上去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是裴元绍等都是经过训练的,攀上城来是没有问题的。
张燕见钩索钩住了箭垛口,他满意了,他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张燕看见在自己前方十米开外有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笔直地站立着,双手紧抓着长戟,双眼紧紧地注视着,这个士兵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是不会放过的!所幸,适才,他并没有注意到张燕的这一边。
张燕知道这个训练有素作风严谨的士兵必须要将他给除掉,因为只要他一注意到这里,他极可能会发现这里的不平常的!
张燕在地上匍匐前行着,就在张燕离那个士兵不远的时候,那伍长恰好经过了那个士兵的身边,那个士兵赶忙站起来向伍长行了个军礼。伍长问:“有异常吗?”士兵说:“没有异常!”伍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好!”
伍长瞄见先前被张燕所解决的士兵,见他正依在墙边“睡觉”,不由叹了口气,说:“唉!我都说了!都是范立军那帮混蛋把我们搞得累成这个样子了!唉!真是的!”伍长说罢离身便转去了。
这个持戟的士兵目视着自己长官的离开,突然他察觉到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猛地回过头朝后看,只见张燕正踮着脚尖移动到了离自己的距离只有三步!持戟的士兵见状就要喊叫出声,张燕动作非常的快!张燕像只猎豹般神速地朝着这个士兵扑了过去!张燕的左手像铁钳般紧紧地扣住这个士兵的嘴巴,而右手持刀狠狠地捅进了这个士兵的心脏。
这个士兵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愤怒的神情,可是因为心脏被刺穿,双脚和双手在挣扎了几下后,这个士兵就断了气。
士兵手一松,手中的戟往地上掉落下来,张燕顿时惊得是眼睛瞳孔放大了许多倍!张燕伸出右手去抓这把正在掉落中的长戟,左手却是松开着扣住士兵的嘴而去环抱住这个已经是断了气的敌兵。敌兵的尸体朝着张燕倒下来,却被张燕给抱住了,张燕的右手则持住了长戟。张燕不由长松了口气。
张燕长松这口气未免太早了!却不料到,还没有走远的伍长听见了士兵垂死挣扎所发出的轻微声响,他扭过头来看着这一幕,不由是露出了诧异至极的表情,呆得一时忘记了喊叫。张燕看见这个样子后不由摇起了头,因为伍长离自己太远了!虽然伍长因一时紧张而忘记了喊叫,可是不用多久,这个伍长就会喊出声来,向全城的守兵宣布有人袭城!这次偷袭只能是宣告失败了!
就在张燕绝望的时候,裴元绍一把窜到伍长的身边,双手紧钳着伍长的咽喉,伍长因咽喉被人给死死地叉住,无法喊出声来了。渐渐地,渐渐地,他的面部因为大脑严重缺氧而变成了青色,他眼睛闭上了。他活生生地被裴元绍给扼杀了。
张燕朝裴元绍轻轻地一笑,而裴元绍自然也是向张燕抱以一笑。
张燕和裴元绍在解决了十来个敌兵后,成功地让自己的一百余人全登上了城头,他们摸索到了城门边并将守在城门边的数个敌兵给除掉,大开城门以迎接大军入城!
大哥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我,说:“四弟!快看!城门打开了!城门打开了!张燕他们成功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换而代之的是兴奋:“太好了!太好了!下令全军攻进去!将龙编城给我拿下!”我军的大批人马呐喊着高声源源不断地涌进了龙编城内。
张邈、张超本想逃走的,可是他们却被我军的兵士所擒,而臧洪听闻张邈兄弟被擒后,他是个十分讲义气之人,便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被史涣派进城里的两个近卫甲兵前来与史涣还有另外的两个近卫甲兵来到了一起。派进城里的两个近卫甲兵对史涣说:“史将军,张杨的部将杨丑愿意和我们一起斩杀张杨!杨丑十分的恨张杨,他与我们合作这是可信的!现在请史将军随我俩一起去到张杨所在的地方,将张杨给斩杀!”史涣:“好!”
派进城里的两个近卫甲兵领着史涣前去找张杨了。张杨看着史涣以及四个近卫甲兵,问:“你们是谁!是范立军的吗?”史涣冷笑一声,说:“不错!张杨,我是范立军的将领,今天就是要来取你的狗命的!近卫甲兵,上!”
四个近卫甲兵两个持矛两个持戟齐扑上张杨而来,原黄巾降将眭固以及白绕一起上前与近卫甲兵缠杀在一起。
眭固、白绕和近卫甲兵缠斗了十来回合,张杨等见到此情形不由大惊:“这些士兵竟然有与武将相抗衡的武力!”
白绕见一个近卫甲兵乙没有防备,他一刀砍向近卫甲兵乙而去。那刀砍进了近卫甲兵乙的重甲之内,却并没有对近卫甲兵乙造成重伤,刀反而是卡在重甲之内。近卫甲兵乙挥舞手中的利矛一矛将白绕的手臂给砍了下来,近卫甲兵乙再挥动一矛洞穿了白绕的胸膛!
史涣持棍指着张杨,说:“张杨,你给我纳命来吧!”史涣说罢就扑上张杨而来,张杨不由惧怕得连连往后退,张杨长史薛洪引着亲兵们一起上前想要阻挡史涣。
薛洪挺剑飞奔着朝史涣刺去,史涣身形轻轻地一挪便避开了薛洪的这一剑,史涣再一棍打在薛洪持剑的手臂上,将剑给打掉。薛洪刚刚疼得大叫之时,史涣再一棍重重地敲在了薛洪的脑袋上!打得薛洪脑壳崩裂开来!一声闷响,薛洪栽倒于地上,手脚抽搐了一会儿便一动也不动了。
张杨不断地大叫着:“上!上!将他们给我杀掉!”亲兵们纷纷冲杀向前与史涣及近卫甲兵这五个人厮杀。张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身后的杨丑却乘他不便把手中的利剑直刺进了张杨的身体内!
张杨是否会命丧于此?司马懿想要吕布为张杨报仇的阴谋能否实现呢?下回吧!
第十五章 杀张杨
杨丑的匕首刺进了张杨的腹中,张杨伸出左手摸了摸腹部,满手都沾满了鲜血,张杨不觉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张杨转过头来瞪着杨丑问:“你,你为什么要刺杀我!”杨丑冷笑一声,说:“张杨!我早就恨你入骨,想将你给碎尸万段!今天终于是让我逮住了这个好机会!你就去死吧!”
杨丑说讫将左手往匕首柄上握去,想要双手一起用力将刀匕首强力地捅进张杨的肚子里从而将张杨给击杀!而张杨却将双手握在匕首上,要阻止匕首继续往自己的肚子里深入!
张杨这边突生变节,离张杨不算是很远的眭固早已经是看见了,眭固飞奔回来,想要保张杨一条命!眭固挥刀朝着杨丑握匕首的手腕砍去,杨丑急忙手弃匕首抽了回来,自己的脚却狠狠地踹向了张杨,将张杨给踢飞出去!
眭固的刀本来是由上斜砍下来的,可是刀势到了中途之时,眭固却变为横向朝着杨丑削去!杨丑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眭固变招如此之快!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杨丑被眭固一刀削去了半边脑袋!
倒在地上的张杨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生命就有如微弱的火苗在狂风中苦苦地挣扎着,挣扎着……
“张杨!你给我去死吧!”史涣一棍朝着张杨的脑袋砸去!眭固大叫:“休伤吾主!”眭固将自己手中的刀朝着史涣扔了过去,史涣不得不撤棍改挥挡于朝自己飞来的尖刀,将刀给挡落于地。
眭固快速地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他挺着刀高声大叫:“啊!”飞奔向史涣而来!早有两个亲兵将倒在地上的张杨给救了过去。史涣现在只能是先解决掉眭固方好去干掉张杨!
史涣却一动也不动,在等待着眭固朝自己而来!眭固的刀冲着史涣的身体而来了!只见史涣的身形神速地往旁一挪,躲过了这一击!而手中的铁棍却快速地扫向眭固的腹部!“啊呀!”一声凌厉的惨叫!眭固头朝下之时又被史涣给补上一棍,眭固击倒于地上,手中的刀脱落于离自己不远的距离。
眭固挣扎着往前爬动着,想要拿住大砍刀再和史涣一战!史涣走到了眭固的跟前,一脚狠狠地踩在了眭固朝着刀抓过去的手背上,史涣的脚在眭固的手上来回半转着,顿时眭固疼得大叫起来!史涣冷笑一声,说:“眭固,我看你如此痛苦就让我帮你解除痛苦吧!”史涣说罢,双手挥棍,铁棍产生着呼呼风声以势不可当地重击在了眭固的头上!眭固立即毙命!
史涣杀了眭固这后,他以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瞪着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着的张杨。
李雄赶到了这里,见状不由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史涣听见这声音不由大喜:“李雄!哈哈!天助我也!今天李雄,你也要命丧于此了!哈哈!”史涣寻声望去,李雄看见是史涣后不由心中一颤,因为李雄不想和史涣交战,因为史涣是史娜的兄长。
张杨的二十来个亲兵全都被近卫甲兵所杀死了,近卫甲兵来到了史涣的跟前。史涣指着李雄说:“李雄!为了我妹妹!我今晚就将你给杀了!以雪在宛地之时,我屡受拜你所赐的耻辱!你就受死吧!”李雄右手握紧了一下火焰枪,内心非常痛苦地在挣扎着,李雄竟然是手一松,火焰枪掉落于地。
李雄摇了摇头,说:“史涣,你是娜的兄长,我不想和你一战!今天就算我输了!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军的大批人马正朝这里而来!你不快走的话,你们都只有死的份!”没有想到的是李雄竟然抛弃了自己武者的尊严,将武者视为生命的武器给抛之于地!李雄不但将武器弃于地上,而且还自动认输!
喊声是越来越近,而且脚步声,马蹄声是越来越清晰地传入人的耳朵里。近卫甲兵对史涣说:“史将军,我们先走吧!敌军的大批人马都赶来了!”史涣并没有回答近卫甲兵,只是怒视着李雄,脸部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在强烈地跳动着。
“围住这帮贼人!一个也休要逃脱!”李刚领着大队军兵赶到这里的时候,大声地喊叫着。早有骑兵包抄形成包围圈想要围抓住史涣等人。
史涣持棍直指李雄,咬牙切齿地说:“李雄!你不接受我的挑战!是看不起我吗?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偿还你所给我的全部耻辱!武者的耻辱,我必定用武者的双手以及你,你这个给予我耻辱的敌人的鲜血来洗刷!!!”
李刚冷笑一声,说:“哼!我看你是没有机会了!士兵们,给我紧紧地扎住这个口袋,不能放走任何一人!弓箭手预备,万箭齐发射杀他们!我要斩除后患!”
李雄大叫一声:“李刚!放他们走!”李刚听到了李雄所下的命令后不由一愣。李雄再大喊一声:“你们怎么了!没有听见我的命令吗?”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得不听从官职比李刚高的李雄所下的命令,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
李刚咧着大嘴地对李雄说:“李将军!史涣屡次想要加害于你!你可要想清楚啊!现在将他给斩杀了就能永绝后患啊!你不可以放他走啊!”李雄对着李刚苦笑了一下后,说:“史涣毕竟是娜的兄长,我不想伤害娜的任何一个亲人!就算是日后有什么后果,都让我独自承当吧!”
“嘿!”李刚冲着地面猛地跺了一下脚,然后快速地背转过身去,生着气。李雄看着李刚这个样子不由深叹了口气。
“喝啊!”史涣把自己的铁棍朝着地面狠狠地捅了进去,捅出了一个凹坑,铁棍力量所产生的冲击波将棍身所处的四周地面搞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隙。史涣恨恨地道:“李雄!你等着吧!我还会再来找你算账的!你的脑袋就寄留在你的头上久一点吧!”史涣把狠话扔在这里后便和近卫甲兵一起离去了……
李雄不由紧锁眉头叹着气……
……………………
范巨哥哥手牵着一个美女朝着我走来,在巨哥旁边还跟着一个老者。巨哥对我说:“立弟!我在城里发现了一个美女!哈哈!虽然我父亲生前帮我讨得了一个娘子,可是我现在还想再多娶一个!你看,就是她!长得很漂亮吧!哈哈!”巨哥指着美女,十分得意地说。
我笑了笑,说:“哥,恭喜你了!只是不知新嫂嫂是……”巨哥哈哈大笑,指着老者,说:“她是[注一]冯方的女儿!是司隶人氏!只是随张邈等逃难到了这里,现在城破了!冯方便将自己的女儿献给我了!哈哈!”老者冯方恭敬地向我施礼后,说:“是啊!小女能嫁于范巨将军为妾侍候范巨将军,小女实是三生有幸啊!”
我拱手向冯方恭敬地说:“我范家能与冯家结亲,这也是一件幸事!冯老爷,你日后就不要对我再客气了!您是我嫂嫂的父亲,就是长乐的长辈,长乐定当尊敬于您才是!”
三哥此时走了过来,对我说:“四弟,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你去处理!诸将都在等着你呢!”我回答:“好!三哥,现在我们就去和诸将一起计议吧!哥,你也一起来吧!”巨哥点了点头。
………………
张邈、张超兄弟二人愿意归降于我,在我的帐下效力。我也令人张榜安民并稳定好城里的形势,迅速让百姓过上平和的生活。
大哥将史涣要杀张杨的事告诉了我,我虽然不知道史涣为什么要杀张杨,可是我还是把张杨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并请良医救治张杨还派重兵把守保护好张杨,并向外声称张杨伤重而亡。
史涣只听闻了张杨毙命的假消息后便回去复命了。史涣并不知道在自己走后不久,扶南国出兵进攻范立,而范立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异常强大的对手了!且不说范立如何去应付背信弃义的扶南国,却先说史涣回到了许昌,徐晃(徐晃和典韦先返回许昌,因此比史涣先到了)引着史涣向曹操禀报了范立平定陶谦等群雄的经过。
曹操一听不觉沉默着,自言自语:“我在宛地碰见范立的时候就知道范立不简单!唉!看来得多派些细作去到范立那里时刻监视范立等人的举动啊!”司马懿赞成道:“主公英明!请主公立即派细作前去交州吧!”曹操点了点头吩咐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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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冯方女是袁术的妻子,袁术妄自称帝之时,封冯方女为皇后。昔,袁术以城楼上见冯方女乃国色,便纳之,恩宠有加。只是冯方女听信了袁术其他妻妾的话并照着去做,冯方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样做,反而令袁术厌恶于她,她最后被袁术的妻妾逼上吊而死!袁术感到非常的可惜,并说她生前不得志。呜呜,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女啊!袁术大混蛋!把美女冯方女给抢过来!呵呵,我在我自己的小说里可以搞乌龙,不能让袁术得到一个大美女从而害了这个大美女!哈哈!
第十六章 扶南国的文书
曹操回到内屋的时候,看见了卞氏,便问:“近来丕儿总是不在家,都是去找一个叫做小英的姑娘!你去见过这个姑娘了吗?觉得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小英毕竟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她只能做妾,不能做正室啊!日后还得为子桓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方行啊!”
曹操的这句“毕竟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她只能做妾,不能做正室啊!”深深地刺疼了卞氏的心,卞氏也是平民出生,在谯的时候,曹操纳她为妾而已。许久以来都无法改变她为妾的地位。
曹操见卞氏许久不出声,便问:“怎么了?你不说话了?在想些什么!我问你见过小英姑娘没有啊!”卞氏随后回道:“我在去找小英的时候遇见了飘雪姐姐!”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飘雪!你真的见到她了!”曹操变得是异常激动起来,曹操的双手紧钳着卞氏的双肩急切地追问着。由于曹操抓得太疼了,卞氏的眼中已经是溢出泪花了。
卞氏心中更疼,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无法取代她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曹操妻妾众多,可是曹操并没有对一个动过真情,为此,自己在曹操的面前每时每刻都得小心谨慎,怕会惹曹操不高兴而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曹操还是一副心急如焚,吼道:“你快说啊!你真的看见她了!”卞氏低着头不敢正视曹操,卞氏说:“我只是在去找小英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妇女,虽然我没有看见她的相貌,我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很像飘雪姐姐!我叫她的时候,她却快速地逃跑着,躲避着我。我便追她而去,她闪入一条小巷就不见人了!我最终没能跟上她!最后我也没能去找成小英姑娘!”
曹操得到了答案之后,放开了紧钳着卞氏的双手,喃喃地说:“是吗?一个背影与雪极其相似的人?哈哈!不会错!一定不会错的!一定是雪!她是不会弃我而去的,她一定是躲在背后偷偷地看着我,看着我!可是你为什么不前来找我啊!雪!”曹操仰天大吼着,而卞氏呆立在当地一声也不敢吭。
曹操咬着牙,用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就算是将许昌城给我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雪给找出来!”卞氏偷偷地看了曹操一眼,她的这一眼对曹操充满的尽是幽怨之意,以及妒忌之情。
另一方面,小英不解地问她母亲:“娘,你为什么急着收拾东西啊?发生了什么啊?”小英母亲应道:“小英,你不要再问这么多了!快帮娘一起收拾东西!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小英虽然不解,可这毕竟是母亲的命令,她不能不遵从。
小英的奶奶问:“该不会是他知道了吧?还是……”小英的母亲只是点了点头,眼中泪花翻滚,说:“爹,娘,孩儿真是不孝,又使你们随孩儿一起逃难了!”小英的爷爷微笑着,说:“孩儿,不要这样说!不用这样说!反正我们在许昌也呆得够久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只是我们该前往哪里呢?”
小英的母亲想了想,回答:“爹,娘,你们觉得去荆州怎么样?还是去益州呢?”小英的爷爷和奶奶齐说:“就去荆州吧!”小英在旁根本是插不上话,她只能随着自己的母亲以及爷爷奶奶的决定而已。小英他们一家人收拾完行装后便启程了。
“父亲!父亲!”当曹丕知道了小英举家迁走之后,曹丕脸带愠色的跑来找曹操了。曹操见状便问:“丕儿,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曹丕恨恨地说:“请父亲给孩儿一支人马,让孩儿为父亲打下荆州,然后再直下交州!”曹操听后不觉一愣,他奇怪于曹丕今天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他自言自语:“攻荆州,打交州?哈哈!我的孩儿还真是雄心勃勃啊!可是你这全都是妄想而已!我们现在根本是打不了荆州,更何谈攻什么交州啊!”
曹丕表情严肃地恳求道:“父亲,孩儿是认真的!如果说孩儿失败的话,孩儿情愿战死也绝不辱没我曹家的英名!”曹丕说是这样说,可是在他的心中却是充满了仇恨:“那可恶的贱人一定是去交州找范立了!可恶啊!只要父亲借我一支人马,我定当扫荡交州,将范立和贱人宰了,以消我心头之恨!”曹丕的眼中射出的是浓烈的杀气。
这杀气曹操感觉到了,曹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细细一想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曹操大声地说:“子桓!你不要再这里说些疯话!你是不是因为那个叫做小英的姑娘走了就变成这样子的吧?你这样如何成就得了大事呢!子桓!”
曹丕被操说得是面红耳噪的,曹丕想要反驳:“可是父亲……”操立即打断曹丕的话,说:“你去找个画师将小英她们的画像给画出来,然后遍令各处关卡按画像来严格盘查!这不就行了吗?她们又怎么能逃得出我的境内呢?”
曹丕还是心有不甘,操猛地瞪了他一眼,说:“还不快去!”曹丕无奈了,拱手道:“是!父亲!”
曹丕提供了线索给画匠,让画匠根据这些线索把小英给画了出来,画像送到了曹操这里。曹操看着画像中的小英不觉猛地一惊:“像!太像了!真的很像她啊!这,这……卞氏说她碰见了一个像飘雪的妇女,而且飘雪应该……”
曹操的心怔怔地跳动着,随后曹操不由大吼起来:“快!快给我加派人手在我境内严格盘查!不准放一人出境!”侍从见到了曹操突然间的转变不由一愣,曹操凶神恶刹般地狂吼着:“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去办!”侍从见到曹操这个恐怖样子,不由屁滚尿流地去照办了……
且不说曹操派人严查关卡以捉拿小英等人,转而说回在交州的范立。
窦辅飞奔进来,大声地喊叫道:“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我见到窦辅如此焦急的样子,我不由急问:“怎么了?”
窦辅说:“主公,扶南国乘我们刚刚攻占龙编之时就立即出兵攻占了日南和九真二郡,他们现在还集兵于交趾郡边界有继续入侵之势啊!现在扶南国主盘况还令人在边境之上送一封文书于主公!现在这封文书就在这里!”窦辅说罢便双手毕恭毕敬地向我递上了一封书信。
我和盘况有结义之情,而且盘况曾经向我承诺在他有生之年是绝对不会侵犯我们大汉的领土,扶南国人是比较守诺言的!他身为一国之君,更加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啊!这,我真的不敢相信!
窦辅看着我:“主公……”我这才回过神来接过了窦辅手中的文书,拆封而看,书中内容为:
“范立贤弟,愚兄听闻张邈等率众攻入贤弟之交州,贤弟与战艰难!兄便勒兵压于边境以与贤弟遥为声势。当有贤弟的部队在雍鸡关一带败战的消息传来我耳边之时,我十分担忧贤弟!我的部下见到我如此样子,便对我说:‘汉人连自己的领土都无法保护,只能是丢祖宗的脸!不如我们暂时先替他们把守吧!谁叫现在的汉人就是这样的没用呢!’我本想阻止我的属下,可是他们却妄自发兵于日南和九真二郡,事已至此,为兄无奈之下只好暂替贤弟守把了!只是你的部下实在是太无礼了,杀了愚兄许多的兄弟,愚兄也不得不在九真、日南两郡收取赋税来作为抚恤被贤弟那帮无礼的士兵所杀的兄弟们所需!若贤弟想要回这领土的话就前来吧!不过贤弟觉得我那些兄弟们死得也是很冤的话,就以九真和日南两郡作为赔罪的礼物吧!毕竟贤弟你境内的汉人都是酒囊饭袋了,难以保护国土,就让为兄替守吧!”
我看完盘况的信后,怒发冲冠,咬齿嚼唇,满口流血,将书信撕了个粉碎,暴跳如雷地大吼着:“可恶的盘况!辱我大汉!我要让他知道污辱大汉的下场!传令下去,给我起大兵五万前往九真,日南两郡,好好教训这帮背信弃义的混蛋!”
窦辅一听大喜,兴奋地说:“太好了!主公,我们要为我们守卫九真和日南两郡的士兵们报仇!”原韩馥治中从事刘子惠说:“主公,兵者凶器也,不可妄动!扶南国主盘况只是说替我们暂守两郡之地,又没说一定永远强占而去!请主公就暂时让扶南国守于此两地吧!”刘子惠说着的时候眼睛不断地盯着我,似乎是另有所指。
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刘子惠的意思,我只是大吼道:“暂守?你要我丢弃这两郡之地不成?你这个降将若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就……”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禤正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踩了我一脚,我转头看着禤正,禤正不断地向我摇着头。
此时,诸将听闻九真和日南两郡被夺,他们是义愤填膺皆纷纷吵嚷要让我出兵收复失地,诸将也责备于刘子惠说出这样的话。刘子惠显得是非常的难受。
禤正附于我耳边轻声地说:“主公,请你去到密室!属下有话要说!”我不解地看着正,可是正双眼炯炯有神地回视着我,在告诉我一定要听从他的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同意了。
我、大哥、二哥、三哥以及巨哥一起来到了密室,而禤正也将刘子惠给请来了。
我看着正问:“正,你叫我来密室有什么事啊?”正说:“我想请主公在这里听听刘子惠有什么高见,竟然是劝止主公为了保护国土而战!”正说着向刘子惠投去了信任的目光,正在鼓励着刘子惠勇敢地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
刘子惠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到底刘子惠会说出些什么,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禤正的意见(一)
刘子惠说:“主公,您知道吗?适才那封文书还没有来到主公的手上就已经是在郁林郡以及安广县内广为传播了!如果主公有所怀疑的话可以马上派人去市集里搜索一定可以找到和适才窦辅将军所送来的文书一样内容的许多封这样的文书!”禤正不断地点头,说:“是啊!我可以作证!在市集上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很多这样的文书!”
我一听到这,陡然间惊讶极了。刘子惠见到我的表情后不失时机地说:“是啊!主公,你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颔首说:“是很奇怪!”
刘子惠就是在等我的这句话:“这就是了!主公,交州经历了这么多场的战斗,百姓皆已经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们渴望着这战火能平息。士兵们也苦于征战,也想能多和家人团聚,且连年征战,国力大受打击!且扶南国屯于交趾郡的兵力达到了十万之众!短时之间,我想扶南国应该可以增加兵力至二十万之众!而且扶南国这些年来都是发展生产,国力强盛!足够他们支持打一场持久的战争!相比之下,我们所收降的张邈等降兵则多怀猜疑之情,必不乐意于为主公所用!所以,我想盘况一定是想要激怒我们,让我们主动出兵与他作战!想必盘况对此战是胸有成竹啦!”
我听到刘子惠的话后问:“哦!这就是你反对我向扶南国开战的原因吗?”刘子惠回答:“是的!属下认为主公应该等,等到我们积累了一定实力后才去收复日南和九真两郡!”我不甘心:“我率兵与扶南军速战速决,而且粮食也可以支撑我们战斗数个月!我又何惧于扶南国啊!陈汤将军曾经说过:[注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为了大汉的尊严,我一定要收复九真和日南两郡!”
大哥他们听到我的话后,显然也是很激动,他们也支持我一定要夺回九真和日南两郡!刘子惠一听,不由直摇着头,他无奈了。
禤正拱手,说:“主公,你能否听子宏一言呢?”我看着正,说:“好吧!子宏,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就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正清了清嗓音:“既然如此,就让在下为诸位解说一下,敌我双方的优劣吧!”我们都侧目聆听正所要说的话。
正说:“我军对于扶南国来说有六点优势!首先,我军的士兵能征惯战,纪律严明,若与扶南军相拼,必能以一当十!主公帐下能人众多,武有李雄、张铁、管亥、张燕等猛将,文有陈智将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而且又有如同韩信再生的韩成将军统领部众。试观扶南国猛将有范蔓等,善于带兵的将领却是屈指可数!此乃其二!三是扶南国强占我们大汉的日南和九真二郡,我们领土内的民众皆愿抛头颅,洒热血夺回这二郡,内部团结一致对外;而扶南国却是内部将领,君臣之间并没有真正地决定向我们进行全面的战争,意见分离,这又是我军的又一胜!”
我们听到了正的三点不由连连点头赞成,看来正是赞成我出兵收复九真和日南两郡了,而刘子惠却奇怪地看着正,不知道正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正继续说:“四是主公知人善用,人尽其才,地尽其物;纵观扶南国主盘况却远远没有能达到主公的十分之一!主公以收复失地为名而讨扶南国,名正言顺;而扶南国却强词以侵占兄弟之邦的国土,这就是理屈!这又是其五。主公收得陶谦等降将兵力可以高达十万,与扶南国的兵力相差并不是太大,且交州一带的地形是山多,平原少,不利于大兵团的作战,有利的地势就可以使我们消除被敌人以多击少的顾忌了!有此六点,扶南国不足惧矣!”
我鼓掌大笑,说:“好!好!子宏说得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刘子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还要反对吗?”刘子惠一脸的难堪。
正环视了众人后,脸露疑惑之情,说:“主公,可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我听了感到奇怪了,问:“哦!子宏,你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呢?”
正应道:“主公,我想请问一下,民以什么为天,而行兵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一听哈哈大笑,说:“子宏,你不要在这里开玩笑了!民以食为天,而行兵打仗最重要的自然是粮食了!”
正拍了一下掌,说:“对了!这就是属下之所以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和诸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正这么说的意思。
正变得严肃起来,又说:“主公,民众没有饭吃而苦于徭役,不断地被征发服兵役,他们会不会起来作乱呢?而且前方士兵饿着肚子,他们还能不能拿得起武器,还可不可以发挥得出自己应有的战斗力呢?就算是先前再怎么士气如虹,一旦无法填饱肚子,那士气也会异常的低落的!”我和诸人都感到奇怪了,正今天是怎么了。
正继续说:“扶南国数年来并无战事之苦,国家在休养生息,粮仓所储积的粮食都流出了仓外而腐烂变质,而且他们的田地得到开发,若到秋天必是得到收成;而我们交州的百姓因为逃避兵祸,背井离乡因此造成许多地方的田地荒芜,无人耕作。且妇女得纺纱织布来供应帐蓬以及士兵的衣服所需,而青壮之士则被征发于前方与敌人作战,老年和小孩则被迫为输送军需辎重而劳累于途中。就算是有民众想要耕作,可是战事发生在我们交州境内,他们难道还能冒着随时会死的危险而呆在地里继续耕作吗?主公,您是知道的,哪个地方的战祸一起,该地的百姓不可能再继续耕作了,只能是背井离乡地逃避兵祸。综合以上几点,春耕能否开展呢?我看是不能的吧!如果说春天不能耕作的话,来秋必定是无所收获,若如此,士兵的粮食供应以及民众的吃饭问题必然是极为尖锐!这一点必是十分致命的!”
正的这一番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可是我们还是稍稍明白了他意思是说我们与扶南国作战惧怕的是粮食不足。
范巨哥不服了,站起来说:“子宏,难道我们就不可以与扶南国速战速决吗?快速地决战,将扶南国给击溃!这样我们就可以转过头来帮助民众耕作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正拱手,说:“范巨将军,请你先坐好,请再听我一言!”巨哥便盘腿席地而坐了。
正走到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前,拿起棍子先是指了指[注二]西卷,然后再在九真和日南还有交趾三郡划了个圈,说:“扶南国在日南郡治西卷屯积了大量的粮草,而且派兵先在交趾郡内屯兵以阻我军,随后在九真和日南两郡之地快速地分兵把守险要之地。以此可知,扶南国是要与我们打一场持久战了!扶南人死了心地想要跟我们比谁能坚持的更久,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来与他们速战速决呢?而且战端不起则已,一起,不是谁都保证快速地平息的!”巨哥一听沉默不语。
我说:“此话当真?正你怎么知道的啊?知道扶南国屯粮的情况呢?”正回答:“我早派人去侦探了!这些消息完全可靠!扶南国之所以敢在我们境内广为传播想要挑动战乱的书信为的就是让我们在盛怒之下出兵与他们作战!”我听了若有所思。
正向巨哥一揖,说:“将军应该明白吧!兴师以作战必定得储存足够的金、粮、布帛以及制造武器的矿石,这些都是非常必要的!”巨哥应道:“是的!这一点很重要!”
正早料到巨哥会赞同自己的,正又说:“扶南国物质所积累的远远要比我们多得多,我们木材还有铁器等重要的战争物质所需都远远跟不上扶南国。这一点也是事实吧?”我们都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正声音提高了许多:“扶南人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扶南军四散兵力并没有集结大量的兵力,交州地形就是山多,大兵团作战显然是非常困难,敌人四散兵力,我们就无法速胜!就算我们能不断地小胜对手又如何呢?并没有重挫敌军的主力,对整个战局也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战乱一起,商人因此而惧怕裹脚不敢前来,由于商人的减少货物必定不能流通,对于我们赋税的收入又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这样,我军得不到铁器之类的重要物质,兵器方面必定要落后于扶南军!倘若战事旷日持久,因忙于征战而不注重于耕作必定是粮草短缺,而妇女也无法纺纱织布,布帛又从何而来呢?金、粮、布帛以及制造武器的矿石又无从而来,我们还怎么和敌人作战呢?战争往往比的就是双方的国力,谁最能撑,谁最能打!很不幸的是在种种方面我们都明显落后于扶南国!这也就是为什么扶南国好不挑衅就偏偏选在春耕这至关重要的时候来挑衅我们!”
我听了正的话后身体不由强烈地震动着,我不觉想起了《范子计然》里所载的一句:“兴师者必先蓄积食、钱、布帛,不先蓄积,士卒数饥,饥则易伤。重迟不可战,战则耳目不聪明,耳不能听,视不能见,什部不能使;退之不能解,进之不能行。饥馑不可以动,神气去而万里。伏弩而乳,郅头而皇皇,强弩不彀,发不能当。旁军见弱,走之如犬逐羊。靡从部分,伏地而死,前顿后僵。”
我心怔怔地大跳个不停:“虽然为了收复国土,士兵们士气高昂!可是我军不能一鼓作气与扶南军决战且粮食等又难以接济得上的话,必定会使己军士兵士气迅速低落。战争以人为本,士兵们饥饿起来连武器都抬不起来,又怎么指望他们能奋起勇力杀敌呢?子宏的这一句话真的是很切合了《范子计然》里所载的这句话里对粮食重要性的意思!”
显然刚才巨哥也是呆住了,只是现在巨哥稍为理清头绪后,巨哥问:“那子宏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你不会是想说不要收复日南和九真二郡了?”正猛地摇着头,辩解道:“不!我决不会是这样的意思!”巨哥觉得更奇怪了:“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啊?”
正的意思是什么呢?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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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就是出自陈汤向汉元帝发出的疏奏中的一句“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不过后来怎么改成“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我就不知道了!还想请教各位大大了!呵呵……
[注二]:西卷今越南广治省广治河与甘露河合流处,就是越南顺化西北。
第十八章 禤正的意见(二)
禤正并不回答于巨哥,只是向我说:“主公,能否让我把我军的弱点给分析出来呢?”我点了一下头,说:“好吧!子宏,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请尽管说吧!”
正得到了我的允许后便继续说:“我所说的除了国力不足以与扶南国一战的这重要一点外,还有其它的不足之处!有些不轨的士族将流浪的百姓给编入自己的农奴,或者是仆人之列,以隐瞒人口,不向官府交纳赋税,造成官府许多的损失。这些不轨之人又是主公境内的又一潜在威胁,因为主公曾经重挫了士族在交州的势力,他们这些残余势只要有机会就会起来夺回权力的!若我军与扶南军一战,他们必定会乘机兴风作浪的,刘岱联军进攻郁林之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新兴的士族势力虽然想支持主公,可是他们正如一个初生般的婴儿,只要被人轻轻一掐,就会窒息死亡!他们需要时间去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更需要主公的扶持,以使他们推翻旧的士族在交州根深蒂固的影响!”
“唔!子宏所说的这一点,长乐必定照办!”我赞成了正的说法。正满怀感激地朝我一笑,继续说:“主公,张邈、陶谦的士卒新降还没有对我们心悦诚服,强驱他们前去与扶南国作战的话,如果说这些降兵们在战斗中横生枝节,对于整个战局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而且就算主公有什么好的决策,这些降兵号令不从,这也是一件令人头疼之事啊!在这一点上,扶南国不同于我们,扶南国民由于这几年的安逸生活,从而百姓士兵乐于听从王命,号令必能贯彻执行!”
我颔首:“嗯!对!对!子宏说的对!”正轻轻地一笑,又继续说:“我军还有第二个弱点,就是张邈、陶谦等势力的士兵有些落草为寇,他们阻碍于要道之上!当我们与扶南国作战之时,运输军需辎重的部队,必定会遭遇到贼寇的抢劫,有贼寇的沿途拦劫以及沿路运输时的消耗,能运到军中的物质不会达到什分之一!而且商贾因为沿途有太多的贼寇必定不敢轻易的前来贸易,这样对商业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民众的生命财产都无法得到保障,这也显示出了官府的无能!所以山贼必须要讨灭!”
“我军四周诸强环绕,荆州有刘表、益州有刘焉、江东还有孙坚,这三强都是天下最大的割据势力!若我们倾全国之兵与扶南国作战的时候,他们乘虚而入,那我们又怎么应敌呢?反观扶南国的国境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们的势力所存在,他们可以毫无顾虑的倾全国之兵与我们作战!这又是我们处于的劣势之一!”
正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分析:“还有一个缺点!陶谦等众的士兵是外来人氏,与我们交州本地人难免有所冲突。本地人排挤外地人,这是司空见惯的!由于先前就有刘繇、张角等势力的入侵为交州带来了大量的外来人口,与因战事而人口锐减的交州本地人的总数量相差不算太大,这一点也就是双方谁也难以压制住谁的原因了。外地人进入了交州之后占据了一定的田地,与本地人发生了冲突。而且有些外地人被本地人所排挤,生活穷困,对此怀有不满。正因如此,本地人与外地人时不时的也有小小的流血事件的发生。就怕扶南人知道这方面后,加以造谣挑拨,诱发本地人与客籍人发生强烈的冲突!这一点对国家治安的稳定可是一大隐患啊!且主公请不要忘记了,[注一]马钧先生为我们交州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可是还是差一点就被民众给投进江中祭龙王爷!有这几点可以看出,我军若与扶南国开战的话,胜算并不大!”
我一听避席而起作揖请教:“子宏,所说的都是切中当今交州的利弊之处啊!长乐想听子宏对此有什么高见?”
正说:“主公,但请放心!子宏心中已有所思虑了。”我伸出右手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子宏,但说无妨!”
正脸露疑惑之情,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就是不肯开口说话。我见状便急问:“子宏,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啊!”正应道:“主公,属下还是不明白,主公听了我的浅见后,是决定出兵与扶南国一战还是暂时忍辱负重休养生息,以待日后收复国土。”
我毫不迟疑地应道:“我们现在只能是先与民休息,等积蓄了足够的实力后必定将所有的耻辱一切讨还!所以,请子宏不要再疑惑了,有什么好的策略就请您说出来吧!”
正并没有说出他心中的策略,只是转换话题:“先有非常之人,方有非常之事,最后建立非常之功!综观史上每次非常之人所为的非常之事,必会有无数的平凡之人加以非议、指责,未建非常之功时只能是背负着骂名在痛苦的活着……”
我知道正这一番话的意思,毕竟我抛弃国土而不出兵收复的话,所有的人都会将叛国,懦弱无能的罪名全都扣在我头上。可是我现在的实力不济,与扶南国一战胜算不大。正如,《范子计然》中所说倾其全国兵力连年在外作战,一旦失败,将士尸横遍野,轻则国土沦丧,重则国家灭亡。兵者,国之大事也!必须是慎之又慎!为此,弱者战胜强者的最重要的办法往往是忍!一忍不行,再忍,不行,还得继续忍!一忍再忍,等待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自己先前所受的耻辱再一并全部向对手讨还!是的!我现在得忍!忍耐是弱者战胜强者最好的办法!
我决心已下,我不惜一世英名毁之一旦,承受世人的指骂,只为日后能有把握的收复九真和日南,为后世子孙保留这片国土!我坚毅地对正说:“子宏,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之时,国人多持反对之议,他承受着无尽的骂名坚持自己正确的决策。最后使赵国军队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并将赵国的领土扩张。还有,商君和秦孝公在改法之时,国内多是反对的声音,不断的有人在孝公面前让他停止改法,可是孝公和商君还是坚持着,数年之后,民众适应了新法感到便利,秦国因此立下了一统天下的根基!子宏,你就不便多虑了!我意已决!!哪怕我因此而千夫指,万人骂,在史书留下一页又一页的骂名而遗臭万年,只要日后能为后代子孙保留着这一片国土,我决不后悔!我既为交州刺史,我就有责任为后人保留一个完整的交州,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上!这就是我的使命!”
众人见到我这大义凛然后不觉巨烈一震,众人都深受感动。正激动地看着我,我可以从正的眼里看出正对我的期待,我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他早料到,我能屈能伸,决能承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一切苦难!这也是正之所以对我忠心耿耿的原因之一!
正紧盯着我说:“主公,我觉得你应该装出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低声下气的去回应于扶南国攻占九真和日南两郡这件事!以示我们并没有胆量与他们为敌,却在暗地里积累实力,积极备战。只是主公能否……”
“低声下气吗?唉!好吧!子宏,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直摇着头,眼眶中溢着泪花。唉!我情愿去死也不愿意像正所说的低声下气的讨好攻占自己国家领土的敌人!唉!可是,形势逼人,要想能重新将九真和日南二郡归回大汉,只能忍了!忍着这比死还要痛苦千倍万倍的耻辱!正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可是他也是很无奈的。
正知道我意已决,便说:“交州历来为我大汉流放罪人之地,交州之地丛林沼泽众多,土广人稀,且生产力非常的落后,这也是制约我们能支持战事的国力不够足的原因。在来交州的外地人氏中有中原,江东,河北,西凉全国各地的人氏,他们有着高超的生产技术,只要主公能令本地人与外地人相处融洽,外地人所带来的技术必能帮助本地人提高生产效率,对于促进交州的经济发展是非常重要的!主公只要制定相应的刑律来制止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的冲突,这是非常必要的!而且像马钧先生等外地人为交州所作出的贡献,有许多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马钧先生所修筑的水渠以及制造的水车对农业的发展作用是显而易见的。马钧先生不是因此在交州有了很高的声誉了吗?所以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的隔阂是可以消除的!”
我笑着点头,说:“好!好!子宏说的好!交州只要能多容纳并融合外地人,我们辖下的人口就会增加,对于实力的增强是有处的!哈哈!”
正笑了笑,又说:“交州士族,实力大挫,我们决不能养虎为患。主公应该立即狠狠地消灭旧士族的残余势力,把那些胆敢将流民给隐藏不报的人处以重刑!把旧士族手中的土地财产全都集中于官府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杜绝他们拥有私人的部曲以威胁到官府。主公还须将军队主要用在剿灭境内盗贼,以保境内清平,扫除日后运送粮草的障碍!主公还必须下大功夫使张邈等降卒真正为我所用,就像以前一样,努力使刘繇等众的降兵成为主公日后能收复九真和日南两郡的民族英雄!”
我脸像绽放开的一朵鲜花,高兴地说:“这并不难办!张邈等众的降兵都是热血男儿,他们与我们军中的士兵们在一起,只要假以时日,必定可以融合在一起的!”
正表情严肃地说:“我们还须向刘焉、刘表等示弱,就算是他们要我们俯首称臣并进贡粮食金帛,我们也只能暂时向他们进贡!与他们的外交必须慎重,决不能让他们产生敌意!决定不能!”
我知道就算是单独与刘焉他们相拼,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要让他们联合起来呢?正所说的这一点,我是一定会去遵守的!我又问:“子宏,除此以外,就没有了吗?”正睁大眼睛,铿锵地应道:“有!”
到底正还有什么话要说呢?还有奇妙的计策呢?呵呵,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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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马钧在前面第三卷第十九章中的内容里,险些被人给投进江中祭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