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海中船队,天狼星
海中的船在行进中,站在船头上的人远望着,说:“怎么还没有到啊?到底能不能借大汉天威以救我国呢?唉!”那人对着桨手大叫:“快点!请再快点!”近前,发现满脸忧容的是上杉,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
在交州军与吴军的大战之中,虽然孙策以及孙桓等奋勇作战,可是还不能占得便宜,相反是越打,两方实力损耗极快,周瑜和张昭赶来,立谏孙策,孙策才作罢。吴水师受到极大的损失,暂时也不能作为进攻的另一强有力箭头,只能是回去休整,以期补充兵力。
另一方面,孙权驻防濡须坞,而曹操的军队大多数都撤走了,只留张辽、李典等防守于合肥。孙权把消息通知孙策,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可以率军回援兄长了!听说兄长久不能攻灭范立,我们兄弟齐心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国仇家恨就在这一天雪洗!”
孙亮在旁说:“可是父亲,这一支军队是你的私人军队啊,听说伯父的人马损失惨重,万一让父亲去与范立死拼,把父亲的老本都给拼光,那日后父亲……”孙权瞪着孙亮问:“什么意思?”孙权紧视着孙亮:“亮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孙亮很聪明,故能讨孙权的欢心。
孙亮说:“父亲这些日子来学不是忧心于此吗?我就怕伯父无此意,可其周围会不会有人,兄长……”孙亮说到此不说了,只是直视着孙权。孙权从孙亮的眼中已经读懂他的意思,便点点头,随之一叹,说:“你的意思,父亲明白了,我们孙家是相亲相爱的,现在大敌当前一致对敌。好了!亮儿,以后你只要把这想法给烂在心里就行了!”
孙和说:“父亲,我们不如慢慢地前行,不急行军……”话未停,孙霸打断孙和的话:“父亲,可不能慢啊!慢的话,伯父还有叔父宗族等就会认为父亲有意怠慢啊!”孙权一听点头,说:“霸儿说的是!和儿,你给我学着点!”孙和不敢再出声了,只是不满地直视着孙霸,而孙霸却敌对地回敬一眼。
孙霸见到孙和受责,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他还打定主意,去找孙鲁班,让孙鲁班在孙权的面前多说好话,尽量诋毁孙和。
孙权看在眼里,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孙登还在,那孙霸与孙和关系就不会闹得现在这么僵了。孙权心中还认为毕竟血浓于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加上有自己在,谁也翻不了天,可是孙权太过自信了!他对儿子间形如仇人不加以调解,这结会越结越深,最后会将吴的根基都给毁掉……
上杉的船到达了吴郡,就被埋伏于此的人给迎了上来,上杉领着一块牌子叫道:“我是邪马壹国使者!有事要见吴主!更求晋见汉帝!”兵将们围捕着上杉而去,说:“好!我们会把你带去见吴侯以及我尊贵皇帝陛下的!”上杉见到他们都这么说了,就算不情愿和他们前去,可刀已架在脖前,便只好跟着兵将们而去,上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不是要将自己带去见吴侯,相反却是囚禁了起来。
另一面,大海之上,泛着密密麻麻的船只,它们在急速地向前而行,前行,前行……
与吴军的大水战后,我返回了猛陵县。我知道陈登所把守的番禺已经很久了,再不解围的话,恐怕番禺就要失守了,现在又听闻孙权的大军急速开拔而来,越发忧愁不安。我忧虑地说:“临贺、苍梧、北荆州都被吴军死死地卡住,他们一心只想攻破番禺,我们与吴水师打个平手的消息可以振奋番禺城中守兵们的士气,他们城池被围困已久,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快给我拿个好主意来啊!”我对着众人发牢骚,想要他们能想出妙计以解此围,可众人缄口不语,让我失望极了。
我站在猛陵城头远望,说:“前面就是番禺了,而我们的援军却不能去到城中进行援救!唉!”禤正自责:“对不起!主公,如果说我的计谋再完善一点的话,就能击败吴水师,这样我们也不用为番禺担忧了……”我拍在正的肩膀上,说:“解决掉了吴加诸于的水上威胁,不也是胜利了吗?好了,子宏不用担忧,我们总有办法的!反正又不止一次遇上这些困难了!”禤正叹口气,本想安慰我,反而让我安慰他了。
“主公,不好了!孙权的大军到了!”李刚飞奔到此,把消息报告于我。我一惊,说:“什么?孙权的行军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啊!可恶!”我转向正问:“我们请求曹操从合肥出兵,再度把孙权吸引回濡须坞,可以吗?”正摇头,说:“不行!曹操不可能答应的!主公不是已经派信使去了吗?怎么还没有反应呢?这就是曹操表明他不可能再帮我们出兵合肥解此难了!”“唉!”我叹了口气,背着手踱起了步。
“啊!那是……”禤正仰观天象不由惊呆了,我直视着正问:“子宏,怎么了?”正如实回答:“天狼星现!屈原在《东君》中有诗句:‘举长矢兮射天狼’难不成……”对于正的奇怪模样我是不明所以,不过我懂天狼星是不祥之星,它出现了,那证明有大难将降临……
大海之中,庞大的船队还在行进中……会稽城又有数艘船靠岸,上岸的人鬼鬼祟祟,似乎有什么目的。
会稽郡的太守是孙静,孙静病卧于榻前。“父亲,吃药了!”孙静长子孙昺捧着药碗来了,在孙静榻前还有第四子孙奂、第五子孙谦都围绕于前。
孙静喝了口药,说:“如果说我不是有病的话,我就能随军出征,我多想亲自把范立的首级给砍下,以祭兄长!唉!”孙奂说:”父亲,有二哥和三哥随主公征战,父亲就请放心吧!”孙静摇了头,说:“范立世之枭雄,怎么能轻易取胜呢?对了,仲谋不是派人想要让我们多派军兵以助战吗?谦儿!”
孙谦应声而出:“父亲!”孙静指着他说:“明天,你就点起一支人马前去前线!暠儿、奂儿你们得给我完备粮草而且兵役也不能马虎,要源源不断地向前线输送!懂了吗?”“是!”
孙暠说:“父亲,据探子说,不知为何我们城里忽然间多了好多蛮人,不知是怎么回事!”孙静一惊,说:“是山越吗?”孙暠摇头:“不是山越,好像是倭人!以前他们就常在会稽登陆,只是近段时间来,他们登陆的实在太多了!他们为首的人还想让我们和他们谈生意,不知有什么企图!”
“这是我们大汉的领土,不管谁来到这里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不然,就得让他们尝尝我们的汉律!”孙静激动地就要起身,孙奂慌忙扶着他。
孙暠出了孙静的卧室之后,侍从来到他耳边细语数下,孙暠皱了下眉,说:“走!我们去看看!我就不信了,谁在我们孙家的地盘翻得了天!”孙奂正好捧着药碗出来,见兄长忽匆匆地离去,不由觉得奇怪极了。
孙谦就要率军离开会稽了,可却没见到孙暠,孙谦奇道:“四哥,怪了,怎么不见兄长啊?”孙奂摇头,说:“我也不懂!我派人在会稽城内四处寻找了!可能兄长有要事了!军情紧急,五弟,你快点率军出发吧!我们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孙谦点头:“好!”一跳上马一挥马鞭就率着这批精锐之士向前线而去。
孙谦出发后的第二天,孙暠还是没有发现,孙奂令人四处寻找也没有消息,孙奂的心不安了,可又不敢告知孙静,只好一边隐瞒一边搜寻。
在官道上,[注一]朱琬问朱纪:“叔父,为什么父亲让我们十万火急赶往会稽啊?”朱纪说:“有大事发生了,快点!兄长派我来,因为我是主公的女婿,而你来也可以代表你父亲!此事不止关乎我们吴而已,还有大汉!”“啊?”朱琬不明白,不过朱纪就是催马前行,朱碗也只好同样而办。
[注一]:朱纪娶了孙策的女儿为妻,是朱治的儿子,朱才的弟弟。朱琬,朱才之子。
下章内容提要:会稽群城山阴县可以说是一座空城了,忽然间受到了攻击……朱纪被抓住了,想要以此来威胁吴郡,让吴郡也被攻下。
第五十一章 会稽被袭
朱纪和朱琬为什么会急着赶去会稽郡呢?这得从上杉被抓说起。
吴郡的太守是朱治之子朱才,朱才是暂代太守之职的,他为人精敏肯干,任劳任怨,故他从不松懈,这一次便来到狱中以探视,想要让诉讼公正以稳民心,通过巩固后方来让前方作战的大军无后顾之忧,也能保证供给的正常。
这一天,朱才来到狱中时就听见有人喊冤,他先是一愣,说:“听此语音不太像我们本地的,而且似乎吃音也不太准,外地人?”朱才一想便让狱卒把喊冤的人给带到面前,原本喊冤的却是上杉。
上杉刚一下船的时候就被守候的兵士们给带进了狱中,虽然他屡次喊冤都想让人把他带离此处,可是却没有人理会他,现在好不容易狱卒打开狱门把他带到了一个穿戴整洁的人面前,他知道对方一定是个大官,便说:“大人,请快带我去见吴侯吧!慢了就来不及了!”
朱才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装奇特的人,说:“你是何方人士?怎么看都不像我们大汉的人!”上杉如实回答:“我是邪马壹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倭人。在前段时间还向大汉皇帝陛下上贡过,大汉皇帝陛下应承我们,帮我们牵制住狗奴国,狗奴国王卑弥弓呼野心勃勃,他不但想要并吞我们还想向大汉发起进攻啊!”
朱才想了,说:“这怎么可啊能?倭不是分裂为百余国吗?想光武帝时还曾赐一金印曰‘汉倭奴国王’,你们有多大的实力啊?”上杉说:“我们邪马壹国是三十余国的联盟,狗奴国也是数十国的联盟,如果对方控制我们,再以鬼神以惑众,其余的怎敢不从呢?如果说大汉虚张声势,就算是不出兵就足以威慑对方了!若迟了的话,会有不幸啊!”
朱才一直都在紧视着上杉,见他言之确确,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上杉不由急得站了起来:“大人,我是女王派出来的!女王告诉就算是大汉不假装出兵,可是必须防备狗奴国会挟各我们各国从会稽进攻啊!女王派我来告知就是表明我们绝不敢与大汉为敌!”
朱才皱着眉,还是不能相信,上杉急不可待就想近到朱才的面前,可被狱卒给按住了,上杉激动极了:“大人,在好久我们就已经到了大汉的领土内了!大川等人还潜伏于此,说不定有不少的内应了!他们就是想乘交州与扬州大战,而西蜀、曹操死拼,实力大损的机会,突袭会稽!我们来汉无非是通过辽东和会稽之地,对于会稽可是很熟悉的!会稽一定还有很多的内线了!”狱卒一听,出声:“大人,前段时间我去会稽公干,还听同行的提起,有不少奇装怪异的蛮人来到会稽。”
朱才一听觉得事势的严峻,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忽地一想,便问:“竟然你是想找我们的,为什么会被抓入狱中呢?”上杉说:“我不敢走会稽,害怕狗奴方有人在会发现我,转而到吴郡,可没有想到我的船刚到码头就被守候在此的兵士给围了上来,将我关进了狱里,不管我怎么叫,就是没有人理会我!现在时间过了这么多,不知事态会向何方演变!”
上杉见到朱才还在犹豫,一咬牙:“大人,如果说我所言有假的话,你立即拧下我的人头!我敢以人头担保!”朱才见到对方不惜以人头担保不由信了八九分,朱才知道孙静染病在床,而且会稽的军兵大多已经征调到前方以助孙策进攻交州,会稽形同空城,可马虎不得。朱才让人好生地看管上杉,而找来弟弟朱纪还有其子朱琬让他们快速地赶到会稽。
于是,朱纪和朱琬二人快速地向会稽郡治所在[注一]山阴县赶去,待快到会稽城的时候,见到城头狼烟起。朱琬大惊:“叔父,莫非……”朱纪望了望远处的山阴县,说:“琬儿,你快给我回去告知兄长!我要去城内探听虚实!”
朱琬反对:“叔父,你独自一人去太危险了,让琬儿去吧!你回去告知父亲……”朱纪瞪起了眼,说:“愚蠢!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快点赶回去告诉你父亲!懂了吗?照叔父说的去办!”朱琬无奈了,只好依从。
会稽郡治山阴城。“不好了!不好了!”躺在病床上的孙静不由挣扎着起来:“什么事?来人!快来人!”侍从来了:“太守!”孙静问:“外面是怎么回事?吵哄哄的!”侍从只好如实地告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蛮人,他们攻击我们的城池,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就被袭取了!唉!五公子刚带兵走,可怎么就发生了这事呢?”
孙静紧张了:“是山越吗?”侍从摇头:“不是!是倭人!就连大公子都被对方给抓住了!现在拿大公子来威胁啊!四公子无奈只好退守郡府,等待各地知晓郡城的情况立即驰援!”孙静呆住了,呆呆地说:“倭人?外邦?退守郡府?暠儿被抓了?可恶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自杀,还让外人来威胁!暠儿啊,你为何不自杀?你这样不但污了我们孙家之名,更污了大汉!走!我要去看看!”
侍从呆了:“太守……”孙静一声大吼:“快!扶我!”“是!是!”侍从扶着孙静出去了。孙奂没有办法知道山阴事整座城要保是很难的,只好把有限的兵力集中起来,专保郡府。
“奂儿!”孙静在侍从的搀扶下来了,孙奂立即上前扶住,对侍从吼道:“你为什么把太守大人给带走这里了!”孙静紧盯着孙奂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奂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倭人!五弟刚刚把人马都带走以支援主公,本城只有一百余人,可却偏偏发生了有贼人袭城之事……”
孙静叫道:“走!上楼去看看!”孙奂只好扶着孙静到了楼阁上。在阁道上俯视下来,见到府外孙暠被倭人用粗糙的刀横在脖前压跪着。孙静见到不由气冲牛斗,大叫:“你!你,你这逆子啊!我会稽一郡都是毁于你手上的!你贪生怕死引倭人进城,现在却还屈辱地跪在府外,你,你,孙家的脸全让你丢光了!你为何不死?为何不死啊?”
孙静的话让府外跪着的孙暠听到了,他抬起头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一羞无脸见人,就在这时,先听见孙静暴怒的声音:“你不配为我孙家……”话未说完,却是一失足,攀着栏杆摔了下来。“父亲!”孙奂的大叫声。
孙暠抬起头来望着病重的孙静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眼里的泪哗哗直流,说:“父亲,你说得对!我是汉人,是孙家儿郎!我们江东孙氏怎么能如此耻辱!今日我纵死百遍也不为过!就用我的血来弥补一些吧!”说讫,鼓足勇气撞到了刀锋上,血溅当场。
“大哥!”孙奂见到这一幕,失心疯地狂叫起来,一下子他失去了亲父还有兄长,怎能不疼?“杀!杀!杀光倭寇!”孙奂提着刀疯狂地冲奔下楼,只要府门一开,他冲进敌群里就乱砍个不停,一阵乱杀下来,孙奂已身中数创,奄奄一息了。
大川来到他的面前,说:“你看看,这里还有多少人?会稽郡是我们的啦!如果说你投降的话,我们可以扶你为东吴之主!不然,你就得喂野狼!”“呸!”孙奂吐了口水,艰难地想提起刀,可是倭寇见状冲他射箭,孙奂身中数箭最后恨言:“把我的尸体喂狼!好!我变成狼会找你们帮报仇的!”说罢倒下了……
一个倭人跑来报告:“我们抓住了孙策的女婿朱纪,他前来会稽,被我们发现擒获,怎么处置?”大川得意极了:“好!天助我也!把他用来威胁吴郡的朱才,就像我们攻下会稽一样!”
[注一]:会稽郡郡治所在山阴县(今浙江绍兴),始置于秦代,治所在吴(今江苏苏州),春秋战国时吴会古属吴越,山阴县属越国。秦和西汉时是吴会合治,后来在东汉永建四年(公元129年),吴会合治达350年的局面结束,钱塘江北置吴郡,郡治仍在吴县;钱塘江南置会稽郡,郡治设于山阴县,领山阴、余暨、诸暨、剡、上虞、余姚、句章、鄞、鄮、乌伤、太末、章安、永宁等13县。会稽郡郡治定于山阴县,吴郡郡治定于吴。孙权还真是个爱改郡的人啊,在会稽就多分出了“新都”、“临海”、“东阳”。唉!还不说他在交州多分了临贺、高凉等郡呢!不过话说回来,他改郡也是为好管理。
下章内容提要:倭寇把刀架在朱纪的脖子处威胁他去叫开吴郡郡城的城门,而且还在朱纪面前屠杀无辜……倭寇入侵的消息传到了孙策处,可是孙策面对的现状是与范立激战,难以退出……
第五十二章 休战要求
朱纪被倭人押到了大川的面前,一把粗糙的大刀横在了朱纪的脖子处,大川威胁道:“你给我去叫开吴郡郡治吴的城门,不然你就得死!”“呵哈哈!”朱纪仰天大笑,说:“我们汉人可不像你们是没骨气的人!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你!”大川直盯着朱纪,一冷笑,说:“我就向你看看一些节目!”
但见凶恶的倭人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给带到了朱纪面前,大川一个眼色,一倭寇手毫无怜悯地将被擒者的人头给摆正以便利砍杀,朱纪已经料到了什么大叫:“不可以!不能杀我同胞!放过他!要杀就杀我一个!”可是凶残成性的倭寇已经把人的头给砍了下来,血喷涌而出溅朱纪一脸,朱纪呆住了。
大川冷笑着对朱纪,一摆手,两排头颅摆在了朱纪的跟前,大川说:“这就是不从我们的下场!你想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啊?”
恶行还在继续着,“恶哈哈!”朱纪一见,触目惊心,但见一位同胞被凶暴的倭寇给刺进肚子里,随着刀的出来,肠子也被带了出来,流了一地。更为可恶,更让人怒不可遏的是倭寇的嘻笑声:“哈哈,我没有想到肠子会有这么长!”“是啊!是啊!他们的肠子真的很长!”
朱纪不由怒发冲冠,大吼:“畜生!禽兽不如!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会太久的,中华的仁人志士会荡平倭寇,讨回血债的!你们就如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啦!哈哈!”
大川不由一怒,大吼:“杀本!把他给杀了!”几个倭寇挥舞着粗糙的刀砍在了朱纪的身上,朱纪坦然接受,大叫:“挖出我的眼睛来,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灭亡的!看看我们的同胞是怎么为我们讨回公道的!”
“呀!”一刀砍掉了朱纪的头,朱纪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哪怕是时光流逝,一年,三年、十年都将睁着,直到那一刻的到来为止。
“慢着!”一声大喝,可是还迟了,朱纪的人头已经落头,[注一]英根土板木来到了大川的跟前,“八格!”一巴掌打到了大川的脸上,“是!”大川低着头。英根土板木狠瞪着骂道:“蠢啊!你怎么这么蠢!朱纪是吴代太守朱才的亲弟弟,又是孙策的女婿,就算是留着他也能让对方投鼠忌器,哪怕就是只威胁一下都可以!可是一杀了他,反而会让孙吴震怒!我们不是更艰难了吗?他目的就是想要激怒你们杀了他!懂吗?”“是!”大川紧低着头。
英根土板木叫道:“出发吧!必须乘吴郡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再下吴郡!”大川拱手:“是!我们马上出发!”
倭人奇袭会稽的消息早已经由朱琬先一步跑回吴郡告知了朱才。朱才听闻后不敢置信,说:“怎么会这样?孙静太守不知是否安全……不好!快!召集人马做好准备以迎贼寇!还有快点派人去告知主公!”朱才布置已定之后,还是不能安心,他望着远方,担心着:“纪弟,你可要平安无事啊!”
没有多久,倭寇已经进逼到了城下,大川在城下大叫:“朱太守,请开门吧!我是奉令弟朱纪所托而来的,还有孙静太守也劝朱太守开门,我们是与贵军有协议的,要助贵军攻击范立!请不要怀疑!”
朱才远盯着城下来意不善的倭寇,大叫:“你们这些诡计是不能瞒得过我的!如果你们是来助我们的话,就应该尽快地退出汉境!倘若你们谁不经我大汉同意,而踏进大汉土地,那么大汉下至三岁幼童,上至百岁老者都可以拿起武器来惩罚你们!”
大川眼皮直跳,大叫:“朱才,你再这样,令弟的性命就不能保了!就算你不念手足之情,可是令弟是你主公孙策的女婿,他有个万一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朱才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了朱纪的音容笑貌。
朱才大叫:“我弟弟呢?”大川诡笑,说:“只要你开门,那么你们兄弟就能见面了!”朱才一愣,随之紧盯着大川,目光一闪,问:“你先向我见见我弟弟!”大川说:“现在还不行!令弟受到我们很好的款待中!只要开了城门,令弟就会到来,那时太守大人就能兄弟相聚了!”朱才嘴角边微微地一笑,说:“好!请你到城门下来,我立即令人开门!”
大川信以为真,当真迈着步子向城门而去,当他见到朱才在城楼上张弓搭箭的时候,惊得往后直退,“射!”百箭齐发,大川的亲卫早已被射成了刺猬,而大川被朱才一箭射伤,带伤跑回军中,立即令人攻城。
吴郡郡城虽然兵力不多,可是老幼相携共同来守城,倭寇也不能占到便宜。
南海郡,吴营。“真的?太好了!按照约定来进攻了?嘻嘻!不过这进攻只是小小的掉块肉,不过能除掉最大的障碍!而且日后真正能坐收渔人之利的是我!父亲啊,我这是为你好!如果说我不引他们来的话,你怎么能继承吴侯之位,那怎么能传位到我手上呢?嘻嘻!”孙公子甭提有多得意了。
帐外经过的周泰声音:“什么?有外来贼寇进攻我们的会稽和吴郡?这怎么可能?主公召集诸将迅速去议事啊!走快点以了解是什么情况!”孙公子掀开帐,远望着周泰,说:“去吧!周将军,但愿你好运不用陪同伯父去见阎王!哈哈!”
孙策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商议这件出人意料的忽发事件。孙策来回地踱着步,说:“大家都了解情况了吧?”孙策脸一板,认真地问:“你们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办?”严畯说:“如今范立无计可救番禺,番禺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我们旷日持久,费这么多的军兵和钱粮,难道最后只能半途而废吗?如果说我撤退回去的话,那么范立这一边怎么办?万一他引军来追击呢?与外人两面夹击我们的话,那……”
话未说完,孙策已暴怒:“严曼才你是何言也!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汉人?会稽郡是我大汉领土,会稽里的同一血脉的国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一个汉人都有守疆卫土之职,何况我堂堂七尺男儿!大汉的吴侯!他们的领主!哪怕是范立无耻地进攻我!我最终战死,我也无怨无悔!我绝不能对不起我的心以及我身上所流的血!”孙策的铮铮直言让严畯汗颜,并且震撼于孙策的豪迈中,连连叩头:“主公所言极是!我严曼才虽是一儒生也愿竭尽所能!”
“好!”孙策虎吼一声朝向所有的人:“你们的血沸腾了吗?”“主公,我们愿随你为大汉而战!”孙策仰天大笑,说:“好!好极了!你们给我听着,全部给我收拾行装,我们回击那些胆敢侵犯我中华不知天高地厚的弱智者们!”“好!”群情鼎沸。
吴军的使者是阚泽,阚泽奉上书,说:“我家主公令我前来与贵军议和!”我看了看议和书,备觉奇怪,说:“哦!虽然我军在水战中重创了贵军的水师,可是随之而来番禺的告急,应该是我们吃紧的,怎么吴侯撤退了呢?是不是有阴谋?”
阚泽坦然一笑,说:“我家主公料定你必有此说法,便在我临出行的时候,告诉我不必隐瞒了!由于倭寇的进侵,我们会稽失守,吴郡也受到了攻击!主公必须回师以惩罚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者!所以才会与你议和!”
“什么?”我站了起来,说:“倭寇?”阚泽直言:“是的!我们也不知他们怎么就入侵了!为了国家大计,所以先放下个人私怨!可不像你范立!”
当先听到阚泽最后一句讽刺话的是张铁,他抽出佩剑,大吼:“你是何话!我一刀斩了你!”我一脸正经地问:“孙策恨我吗?”阚泽回答:“恨!恨不得将你给挫骨扬灰!灭你九族,以慰先主在天之灵!”此话一出,帐中诸将全都变色。
[注一]自创的,看其名字是很古怪,不过历史不错的人,应该能猜到“英根土板木”是五个战犯名字的综合!
下章精彩内容:我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阚先生,我愿和你一同去见吴侯!”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张铁当先说:“四弟,你刚才说什么啊?”“是啊!主公,刚才您说什么……”我一字一句咬牙加重语音说:“我要和阚先生一同去见吴侯!”
第五十三章 一致对外
当我问阚泽时,阚泽回答:“恨!恨不得将你给挫骨扬灰!灭你九族,以慰先主在天之灵!”我不由大笑起来,说:“吴侯是性情中人,这是大实话!好!好!”诸将见到我没有发怒,也不便为难阚泽了。
我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阚先生,我愿和你一同去见吴侯!”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张铁当先说:“四弟,你刚才说什么啊?”“是啊!主公,刚才您说什么……”我一字一句咬牙加重语音说:“我要和阚先生一同去见吴侯!”
反对声马上响起:“主公,不可能!千万不可以!”田丰出声:“主公,不知这是不是孙策的计专想诱主公去到吴营,然后……”我转向禤正说:“子宏,前段时间你夜观天象,见到天狼星现,是不是啊?”正点头:“是的!天狼星现,表示会有侵略发生!”我颔首:“是此就可以了!而且我相信孙策的为人,而且我与倭人还交过锋,我不会忘记当初他们劫持我的儿子的事!哼!看来是该时候清算清算了!”
我说:“阚先生,请你先在这里留一天可以吗?明天我再和你一起去到吴营去见吴侯!”“主公!不可以!”诸人还想劝止我。我瞪着他们,说:“话已说出口还能收回来吗?而且这事关国家利益,我又怎能不去呢?”众人无语了。
次日,我一身的便装和阚泽去了,在临行时,阚泽还有些不敢相信地注视着我,问:“大人,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见我家主公?”我笑容可掬地说:“怎么阚先生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好了!去吧!我就随便选择一个马夫驾车着送我和你去!走!”阚泽确认了,不再出声一起走了。
吴营。“阚先生回来了!交条州牧范立求见!”孙策听到后不由站了起来,说:“什么?范立?”报讯兵回答:“是的!主公,范立与阚先生一同来了!他只带了马夫而已。”孙权不由进言:“兄长,我们现在就擒下范立把他给杀了!这样大仇就报了!”虞翻与孙权同样的意见:“是啊!好机会!一定要把范立给杀了!”
孙策沉默不语,周瑜和鲁肃二人一直都在注意着孙策的脸色,周瑜已知晓,便说:“不如就让范立进来,看看他有什么话好说吧!”孙策同意了。
我和阚泽迈着大步进来了,吴的谋士和将官们都以不友善,不,敌视杀人般的眼神直盯着我,我视若无睹。
我站在了孙策的面前,说:“吴侯,听说贵地遭到外人入侵,我愿来助吴侯一臂之力!”甘宁大叫起来:“屁话!我们东吴怎么用你范立来帮助我们呢?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立即吞并交荆二州,这样我们也可以驱逐倭寇!”丁奉大喊:“为黄盖老将军报仇!还有为许多阵亡的将士们报仇的时候到了!”
孙策指着我厉声:“范立,你听见了吗?这就是我东吴的怒吼!你今天站在此,就是天赐报仇之机了!”“呵哈哈!”我大笑,说:“吴侯,如今是国难当头,你不会杀我!相反需要我,需要同一血脉的同胞相助!就算是曾经你我仇深似海!就像当年你我共同联合一起远征叶调国一样!来吧!孙策,你我再次握手,共抗外敌!”我向孙策伸出手来。
孙权拔出刀来,叫道:“范立,我父亲和翊弟之仇,以及我失子之恨还没有报呢!我们怎么可以和不共戴天的敌人联合呢?我一刀斩了你!”孙权的刀直指我。我直瞪孙权大吼:“孙权!你以为我也不痛苦吗?为什么我们都要生在这乱世中!英雄是相惜的,可是却又不得不以死相拼,若能携手并肩地作战,那我大汉将扬威万国,让万国来贺。可这,这是乱世,乱世啊!谁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为了能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而战!哪怕对手再让自己怎么敬畏,可最后为了向他表示敬意,也只有送他一个体面的死法!这就是乱世的无奈!这就是英雄敌手的无奈!”
所有的人都震住了,我直指着孙权:“你说失子是痛是吗?我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呢?原本一个天真活泼的可爱女孩,可现在变成什么样?什么样啊!为什么上一辈子的恩怨就要连累着下一代不得好过呢?你说!你说啊!”孙权无语了,不由想起孙登临死的遗言,他长叹一声,手中的刀掉落下来了。
周瑜低着头,他的女婿孙登的死,造成了他女儿的守寡,为此做为慈父的他一直都在恨着眼前这个人。可是却又不得不怪女儿的傻:“其实登也爱过我,他最后记着的还有我。就算他三妻六妾,只要他爱我一点点,这就够了!”
“你太狂妄了!”凌统的刀就要迎下来。“凌统!我问你,那些对你恩深似海,血浓于水的父老乡亲以及我们的同胞,遭受着外侮肆意欺凌,陷入外侮的铁蹄摧残中,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你的刀还能向着同是炎黄之后的血胞吗?如果你可以的话就把我的人头给砍下来吧!”凌统怔住了,手抖个不停。
我大声地质问:“当外侮侵凌的时候,你们身上还流不流着中华的血,长城黄河长江是不是依旧在心中不可动摇!如果是的话……”我动作神速地把凌统的刀刀背用力一推,“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的刀就绝不能对着每一个中华儿女,应该一致对外!”我往前一趋,弯腰鞠躬抱拳,说:“吴侯,交州牧安广侯范立范长乐愿听从吴侯命令,但为国家计,纵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请吴侯下令吧!”
“什么?”我出人之举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对于眼前的情形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严畯出声了:“范立,你现在才想到投降不觉得太迟了点吗?”我不理睬于严畯,只是向孙策鞠躬致礼。孙策一言不发,只是在注视着我。这一回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声了,出奇的安静,他们也在静待着孙策的决定。
周瑜直视着我,轻声地说:“厉害!”鲁肃与周瑜一互视,小声细语:“看来主公不得不做此决断了!”
“呵哈哈!”孙策大笑,说:“既然范交州推举我为首,那我为国家就当仁不让了!张昭、虞翻,你俩负责给我发檄文以宣示讨外贼,并且上奏陛下,我们保土卫国的决心!立即给我去办!”张昭和虞翻急忙应承:“是!”
孙策说完时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说:“范立,就算我再恨你,可是在国难之时,你我同心协力共赴国难!”我与孙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说:“好!未逐敌寇誓不罢休!”孙策的话一转:“范立,到时我还会与你再大战一场!那时一定拿下你的人头,在此期间你就好好地保管自己的人头,千万不能让外贼给夺去了!”我也大笑来回应:“好!我保管好自己的项上人头,那你也同样啊!”我俩随之对笑。
孙策咬伤手臂,说:“范立,就让我们啮血为盟!”“好!”我也和孙策一样,共结盟约,共驱外贼。
我告辞孙策,回到军中,把在吴营所经历的一切告知了众人,众人脸色大变,更有不满地说:“主公,你怎么可以让孙策来指挥我们呢?绝对不可以!”“孙策指挥我们,一定好处全让他捞,而让我们全吃亏的!”“就是!就是!绝对不能同意!”
下章内容提要:吴郡郡治吴城粮食告急了,人们只能是捕食老鼠等,而孙策为先礼后兵便派严畯和是仪出使倭寇处……
第五十四章 先礼后兵
众人一致反对让孙策指挥我们,毕竟我们与孙策激战许久都没有处于下风,就算是为国而战,可是怎么能屈居人下呢?
我正色说:“就连独身去吴营,孙策都不杀我,把我放回来,那么他还会以公谋私吗?孙家绝对是英雄,他们不会行此事的!何况若我们不一心对外,各怀鬼胎,只顾算计自己的小算盘,还说什么精忠报国!苟利国家,就算是全盘接受孙策指挥那又如何?”凛然正气令得众人低下头,不敢再出声反对了。
我便令道:“作好准备,一切听从孙策共赴国难!”众人拱手:“是!”
孙策的意思是先礼后兵,于是便派使者去倭寇处,使者是严畯和是仪二人,严畯因为先前曾经劝孙策不要与交州休战,而深感愧疚,便想前往,不过他前往的时候就知道是有生死难测了。
孙吴因为大量的军兵都派往进攻交州了,故作为大后方的吴和会稽二郡留守兵力不多,周围各郡的兵力征调也困难,很难给予处于孤城中的朱才帮助。吴郡郡城没有料到会成为战场,故城内的粮草不多,被倭寇围困,粮食所剩无几了。
朱才走在大街上,见到士兵吧们无精打采地坐着,守城的不止士兵,连百姓都自发地来助守城。“老鼠!”一只硕大的老鼠穿过街面,声音令得还昏昏欲睡的士兵们不由振奋起来,数个人直围着老鼠要把它给捕捉。
老鼠如惊弓之鸟般乱窜,在它的前方有两个人拦住了它的去路。一人急速地扑到地面上抓住了老鼠的尾巴,老鼠无助地挣扎着。抓住老鼠的士兵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今天我们可以吃肉了!好久好久不能吃肉了!哈哈!”旁边的士兵看了一眼倚在墙脚边的老人,说:“抓住这只的老鼠给老人吧!老人身体虚弱,有肉吃会好很多的!”
倚在墙脚边的老人听到后,急忙说:“不行!你们还要守城!我这一身老骨头没有什么用,怎么能吃肉呢?你们吃完好补充体力,多杀敌,可保护我们老百姓!加上,我活了这么大把年龄的,也活腻了!”
朱才听到后不由眼中溢出了泪,有人发现朱才了:“太守大人!”朱才走过来,深深地鞠躬致歉:“对不起!都是我无能,不知道在城中多屯集粮草,这样的话大家就不用饿肚子了……”士兵回答:“太守大人,谁知这么巧,当我们的粮草都运往交州前线就发生了外侮入侵的事,这怎么能怪太守大人呢?”
见朱才来到,这里不由聚集了许多的人,有不少头还缠着布的受伤者。朱才被人群围得一匝匝的。朱才说:“各位,城中的粮草已尽,你们还想守下去吗?还是……”朱才停住不说了。
有一个受伤的士兵接口:“太守!我们绝对不能投降啊!就算没吃的啦,你们把老子给煮了,我也没一句怨言!就是千万千万不能投降给倭人啊!”“对!不降!绝对不降!”朱才双眼闪着泪花,大叫:“好!好!不愧为我们大汉的子民,有骨气!各位,主公已经和范立议和了,而且向天下发出檄文以共讨敢犯大汉的倭寇!主公已派援兵迅速来我们这里了!为先礼后兵特派严畯大人和是仪大人前去与倭寇谈判!倭寇不接受,那么只有毁灭一途了!”“好!好!”人们不由高兴地欢呼起来。
另一方面,严畯和是仪带着数个仆从快速地来到了吴郡城下倭营。迎接他们的是大川,大川把他们引进去,说:“我们早料到两位使者要来,现在请你们去见我们尊贵的女王!”严畯和是仪来到了一个大帐中,但见倭女王卑弥呼一声不能发,双目直勾勾地落在了严畯和是仪的身上,似乎有所求。而卑弥呼身边立着的是英根土板木。
严畯说:“我是吴侯派来的正使严畯!”严畯用手一指是仪:“这是我的副使是仪!”是仪竖眉冷对卑弥呼说:“女王,你们竟然让我大汉俯首称臣愿听命,现在怎么来犯我大汉啊?以下犯下,是何道理!兴师尚有个借口,今天无故来起刀兵,又为何理?今天我们来就是想要和女王说个‘理’!”卑弥呼眼中现出痛苦之色,可她的却动也动不了。
英根土板木说:“我们女王说了,我们为什么要屈服于你们!怎么可以久甘居于人下!开疆扩土是每个圣君所应该做的!我们圣明的女王自当责无旁贷!”严畯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一回他无法保持镇定了,厉声而言:“若此的话,那么我们大汉每一个人都有守土卫国之责了!那就不怪我们与你们来比试一下了!”
卑弥呼大惊,眼中布满了恐惧,她还是一动也不能动。是仪看在眼里,感觉到异常。英根土板木说:“来使请息怒!这还得等我们女王考虑清楚再答复来使!请来使先行回去,我们会尽快地给个答案!”
严畯和是仪出了帐,大川说:“为什么要屈从于他们呢?”英根土板木说:“笨!现在吴郡没有落入我们手上,纵然与大汉开战,我们可没有多大的胜算,除非再占据吴郡,那时就算我们不赢,我们也能确保退路。嘻嘻,而且我们示弱也让对方麻痹,但愿曹操与刘备都不要卷入其中,等我们收拾掉孙吴,那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大川有所不解:“攻下吴郡,莫非……”英根土板木说:“如此,如此……”
晚上。是仪对严畯说:“严大人,你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严畯说:“奇怪,什么奇怪?”是仪如实说了:“我见倭女王好像受制的样子!”严畯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
是仪说:“据我所知,倭女王当初向我们大汉进贡为的就是牵制住狗奴国国王,而现在倭举师来攻,是举着邪马壹国的旗号,这不应该啊!邪马壹时刻受着狗奴国的威胁,倾巢而出,万一狗奴在后来犯呢?综合今天我的观察,我觉得可能是邪马壹已被控制,才会有今天之事!”严畯沉默不语。
帐外闯进一个矮小的倭寇大叫:“你们这两个臭使快跟在我的后面爬到我们女王那里!”国派使而来,辱使则是辱国!是仪反应极其强烈,强忍着,反唇相讥:“莫非贵国之人都是爬着的吗?”“呀!杂种,我斩了你!”倭寇大怒刚要拔刀,是仪的剑更快,已经架在他脖子上,说:“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利还是不利?”
严畯害怕了,说:“是仪,放下剑!不能捅娄子!”是仪猛地瞪了倭人一眼,说:“看来你得感谢严大人!”剑一移,倭人不由长松口气,好不容易在稳定了颤抖的身体,缓过气来,说:“两位贵使,我们女王请贵使高抬贵趾到一处地方!”是仪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说:“这就是了!”
那个倭人在是仪和严畯的面前引路,到了一空旷之地,周围立着的都是裸露着上衣手持利器的凶恶之徒,中间立着一个大鼎,鼎下薪火熊熊燃烧,鼎中汤快沸腾了,发出了“噗噜”“噗噜”的响声。卑弥呼高坐着,眼睛还是那样的无助。是仪见到后不由轻碰了严畯,严畯一见也觉得奇怪。
大川说:“你们听听!听听啊!这大鼎中的汤就要沸腾了!我家女王平生最爱吃的就是人肉!尤其是豪杰的肉!听闻大汉有的是好汉,有的是豪杰!可这话未免说得太过了,完全是吹牛!我看全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若有的话,就请跳入汤中煮一鼎豪杰汤,可以吗?不可以吧!哈哈!”随之周围的倭人都发出了嘲笑声。
“什么?”严畯和是仪二人睚眥相向。大川说:“如果说大汉有一个豪杰的话,我们女王还想赔偿此次我们的过失行为对大汉造成的损失!看来是不必了!大汉全是懦夫!若有的话,怎么就不见跳入沸腾的鼎中呢?哈哈!”此时鼎中的汤已经沸腾,水泡不断地冒出在鼎上,底下的火很旺,旺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是仪对严畯说:“严大人,我从北海逃难到这里,深得[注一]讨虏将军的赏识,我一直都无以为报!请你转告讨虏将军,今天是仪作为他的幕僚要大大地为他长脸了!为国为知己,也为自己,哈哈!”严畯不解地直视着是仪。
是仪解下佩剑扔向严畯,又解下腰间悬着的小酒葫,拧开就往嘴里倒。大川冷笑着:“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是仪喝了一大口的酒,胆气足了,仰天大笑:“大丈夫死得其所,幸矣!幸矣!我是仪是子羽,今天死而无憾了!”说讫放开步子快速地冲向大鼎。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可还有人在讥笑:“他在鼎前一定会停下来的!”“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们拦下他!哼!汉人就是狡猾!”可他们错了,全都错了!是仪并没有停下,边跑边大叫:“汉人无孬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吧!”他使尽全身的力气跳进了鼎里,宽大的衣袖拍打着沸腾的汤,汤还飞溅出鼎外,是仪的身体在挣扎着,在汤中翻了几下便再也踪影。
“是仪是子羽!”严畯痛哭流涕。在场者全都呆住了,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之,那些凶恶之徒更是跪了下来,跪倒了一大片,是仪的英勇完全慑服了这帮蛮人。大川一句话也不能出,眼中全是敬佩。而英根土板木眼中尽是恐惧之色,已汗流浃背。卑弥呼眼中流出了泪,可她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注一]:孙权举孝廉任阳羡长,行奉义校尉,后曹操表为讨虏将军。古时多以官职借代人名,故是仪话中讨虏将军代指孙权。
下章精彩内容:严畯对于是仪的死很难过,可是对于任务的完成不用战争是欣喜的,他带着又喜又悲的心情回去了。严畯在路上不由唉声叹气起来,仆从指着后方,说:“大人,后面有人追过来了!”严畯不由往后望去,见是倭人急速地追来,严畯预感不妙了……
第五十五章 吴郡失守
是仪的壮举震住了在场者,倒是英根土板木还是他最先回过神来,环顾自己的部属被对方气概慑服还跪着,他不由一咳,说:“适才我们只是试试,没有想到副使……我们懂了!女王愿议和,继续称臣,世代不变!”严畯接过话柄:“这么说,你们要认错,退兵?”英根土板木点头,说:“是的!我们立即退出贵境从今不敢再犯!此消息转告吴郡里的人吧,他们成功了,他们是英雄!他们值得自豪!”
严畯兴奋极了:“太好了!是仪的尸骨我要带回去好好地安葬!”英根土板木抱拳行礼:“谨遵贵使吩咐!”一摆手,立即有倭人上前把柴火抽出,等冷却后取出是仪的尸体。
严畯对于是仪的死很难过,可是对于任务的完成不用战争是欣喜的,他带着又喜又悲的心情回去了。严畯在路上不由唉声叹气起来,仆从指着后方,说:“大人,后面有人追过来了!”严畯不由往后望去,见是倭人急速地追来,严畯预感不妙了……
严畯的不祥预感实现了,丑陋的大川赶至,说:“你快滚回你们的狗主子那,告诉他,吴郡我们已经攻下了!我们的王是就是天神,我们是太阳出来的第一个国家,注定是要统治太阳所照射到所有的地方,因为我们是神的后代!你们识相的还是快点向我们投降吧!”
严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你们还要再战下去,不是说要休战了吗?而且你们所造成的损失都要赔偿给我们吗?”大川冷笑着对严畯说:“你们真是蠢!我们之所以说要休战就是想让吴郡放松警惕,从而可以让我们攻破它!至于这一场战争,万一我们没能占据你们的领土,日后我们可以修改史书,来个拒不承认,就算你们怎么说发生过这样的一场战争都没用,哪怕是铁证如山,我们就是厚着脸皮死不承认,你们能怎么着?哈哈!”
严畯破口大骂:“混蛋!畜声生!你们……”大川扬了扬鞭,说:“严畯啊,你远比不上是仪,没有是仪那样敢以一死。唉!你可不要忘记吴郡郡城的满城军民都是因为愚蠢的你相信了停战,才松懈从而让我们给攻破!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啊?”严畯呆住了,他牙一咬,不由提起剑就朝大川扔过去,大川把剑给打落地下,一拍马屁股扬长而去。
严畯远望着吴郡郡治吴城,不由泪流满面,说:“吴郡的沦陷我有错啊!我和是仪一起出使,是仪为了全国家名誉而死,而我还能苟且回去吗?不!不可以!”仆从见状奇道:“严大人,你这是要……”
严畯对仆从大声地吩咐:“我死后把我的眼睛给挖出来,高悬着在楼旗上让我看看我大汉的仁人志士怎么踏平这帮无耻的家伙!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吴城的军民们啊,我严曼才对不起你们!”严畯说讫已经捡起了扔不中大川的剑,随之一抹脖,倒于一片血泊之中,只剩下了惊愕的仆从,不敢置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吴城,城头上燃起了浓浓的黑烟,一大群的倭寇突入城中。郡府门前还有兵士在拼死抵抗着,朱琬不由四望不见了父亲,再思虑到现今的情形,他清楚处境如何了。虽然已经绝望了,可是那些郡兵们没有一个放下武器,明知已无胜算可人人还想再打到最后。
朱琬便走回家里,他知道朱才一定在那个地方,果然没有错,朱才正对着祖宗的牌位,而在神台上当先供着的是“亡父朱治之灵位”“亡兄朱然之灵位”“亡弟朱纬之灵位”“亡弟朱万岁之灵位”,最崭新的是刚刚放上去的“亡弟朱纪之灵位”。
朱才眼中流着泪,说:“父亲,兄弟们,今天我就要与你们在一起了!”朱才说讫,从怀中摸出了一灵牌,但见上面写有“朱才之灵位”。朱才站起来,说:“朱然兄长曾经万里远征,为我们朱家光大了门楣,而现在我防守吴郡却不能保一郡平安,我罪大!现在城破在急,除非身为太守被敌所擒获以辱家声,不如一死!”
“父亲!”朱琬在朱才的身后叫道。朱才不由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朱琬,说:“琬儿,你怎么来了?”“父亲,你看!”朱琬从怀中掏出了一灵牌,上面写着“朱琬之灵位”。朱才不由大叫道:“愚蠢!你要活着出去!懂吗?你还年轻日后的路还长着呢!而且我想日后你家祭之时烧纸以告诉祖父、父亲还有你的伯父、叔父知晓我们中华还是以前那个万国齐来朝的中华!天下已归统一,再无战乱……”
朱琬不由反问:“父亲,那你为什么不走?”“走?呵哈哈!”朱才说:“琬儿,你知道吗?如果说不是父亲轻信倭寇停战,从而让倭寇有机可乘攻进城来的话,那么吴城就不会失了!吴郡就能保全了!都是我的错啊!而我们那最可爱的郡兵们哪怕身受重伤还没有放弃战斗,而我这个罪人身为他们的主将却恬不知耻地弃他们而走?这绝不可以!我说过我誓与吴城共存亡!吴城亡,朱才亡!”
朱琬大叫:“好!父亲你一直以来都是琬儿的骄傲!父亲为全城的军民不走,为尽吴的太守责任不走,那么儿子怎么能抛弃亲生父亲而逃呢?何况多我一人对于东吴无多大的用处,少一人也不打紧!人迟早有一死,何不为国而死,此乃男儿幸事!婶娘是主公的女儿,现在弟弟还在主公那里,日后他会祭拜把倭寇全部被歼灭的消息告知我们的!”
朱才愣住了,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眼中闪动的尽是欣慰的目光。响声:“太守大人!不好了!”一个士兵闯将进来,跌倒在了门槛处,对朱才说:“太守,我们的郡府也被贼寇给攻破了!”朱才很平静,一点也不惊慌。
朱才望着远方,暗思:“叫做上杉的倭人应该成功逃走了吧!唉!就算倭寇怎么坏,可他们中也有好人的啊!他走的话说不定日后大有用处!”
“父亲!孩儿先走一步了!”朱琬说罢自刎。朱才眼中全是泪,点了点头,说:“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啊?”士兵呆住了。朱才对他说:“兄弟,我是不会让贼寇生擒的,大汉只有断头太守哪来的投降太守呢?”士兵眼中噙着泪:“是!太守大人!”
“朱才,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倭寇已经围到了这大屋的前面,“杀啊!”士兵拼着最后的力气想要扑到敌阵中多杀几个敌人,可是不可能了,密集的箭把他射成了一个刺猬,他昂然倒地。
“投降?”朱才不由仰天大笑:“哈哈!倭寇听着!大汉只有断头太守从来没有投降太守!你们猖狂不了多久了!”朱才精光大炽,说:“吴郡的郡兵们啊!你们的太守来了!我说过吴城在,我朱才在;吴城亡,我朱才亡!”朱才说讫,用力地一抹脖子,剑脱手而掉到地上。众倭寇不由惊讶地注视着断气的朱才,他的话一直回荡着冲激着倭寇的心:“大汉只有断头太守从来没有投降太守!你们猖狂不了多久了!”
长杉来到了朱才的尸体前,说:“征服大汉征服这块神奇的土地长久以来都是我们的梦想!只有征服强大的敌人方能显出我们的更强大!更能证明我们的狗奴王整个大倭的王是神!而我们就是神的后代!来吧!接下来,是我们实力的表现!”
不待吩咐倭寇把朱才等的尸体扛起,找个合适的地方埋掉,因为他们打心里是敬佩英雄的,哪怕是敌人!
………………
严畯死后,他的仆从快速地赶回报告孙策,一见到孙策就把一切全都和盘托出。孙策呆住了,大叫:“呀!既然战争不可避免!那么我们唯有英勇迎战!全军准备出击!通知范立他的军兵尽速与我军会合!先去的烈士们,请你们安息吧!你们未了的心愿接下来就由我孙伯符以及仁人义士们来完成吧!”“是!”传令兵急速地去传令。
这时,鲁肃进帐在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人,“主公!”鲁肃不由悲伤地喊了一声,鲁肃所带来的人情动处哭昏了过去……
下章精彩内容:那人不断地抹着眼泪,在强行镇定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再继续哭诉:“在面对倭寇无耻的性要求下,一妇女坚拒倭寇兽行,倭寇以刺刀破其腹,肠流于外,该女未死,倭寇竟将其奸于血泊中,直到该女气绝。”
第五十六章 罪行累累
孙策不知道鲁肃所带来的人是谁,他已经哭昏了几次,十分地悲伤难过。孙策不由奇道:“子敬,这是何人?”鲁肃说:“这是大难后的幸存者,得到我们的兵士相救,所以我才把他带来主公面前,以诉说对方的罪行!”早有人去救醒昏倒的人。
那人醒来后,十分地激动口齿不清地说了一通,孙策便让他平稳情绪后再继续说。那人情绪稍定,便哭道:“[注一]我原本是会稽郡人,郡治山阴城附近的村庄,一日倭寇来到了我们的村庄索要财物,我们不给,他们像是发了疯似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倭寇闯进我们的房子,一边嚎叫着,一边用刺刀抵着我们的胸口,连推带拖赶着走,稍走得慢往往就被倭寇就地杀死,倭寇驱赶着我们到外面全都站在一起。而一批中年妇女被倭寇抓住,为了方便进行轮奸,倭寇竟然,竟然残忍地,断其四肢或割伤各部,听其在地上辗转呼号,惨!惨!那哀号声……”
那人不断地抹着眼泪,在强行镇定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再继续哭诉:“在面对倭寇无耻的性要求下,一妇女坚拒倭寇兽行,倭寇以刺刀破其腹,肠流于外,该女未死,倭寇竟将其奸于血泊中,直到该女气绝。”
“听见这些声音我们被赶聚集起来的人全都愤怒了想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倭寇却向我们一齐射着箭,密集的箭雨把父老乡亲,父老乡亲一个又接着一个的倒下,二蛋今年才十五岁原本还想攒些钱好娶个媳妇,可……小调气虽然很顽皮却也很讨人喜欢,他那生动活泼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光泽,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呜呜……”如泣如诉,章理渐乱。
“一阵箭雨之后,许多的人倒下,这帮畜生居然还不放过,就连孕妇也不留情,割开孕妇的肚子把里面的婴儿用尖刀给挑出来抛到空中……不懂事的孩子爬来爬去悲凉地呼爹唤娘,可还是没能逃脱畜生的毒手,全被活活地刺死……一位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用柔软的胸膛去挡倭寇的刺刀,双手紧紧地攥住刺刀,为的是这刺刀不伸向她身后的可怜孩子,禽兽用力地踹出一脚把这位母亲给踢倒,然后狠狠地拔出刺刀,这位母亲的十指刷地一下全割落在地,在最后关头,她想要用身躯来护住自己的孩子,可是最后她的孩子……”
听闻的人全都发指目裂,怒团发冲冠!众人有如昆仓的耸峙,郁怒的脸,有如雷电之将作!
那人哭诉着:“我的肩膀中了两箭不由倒下,可随着我的倒下,有几位乡亲的尸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动弹不得,意识也变得迷糊,迷迷糊糊间听见我的兄长站起来说,‘杀这批狗狼养的!’话声未落,就压在我的身上了……兄长的血杂合着几位乡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啊流,往我的嘴里流,往我的眼睛里流,血把我的眼睛给迷蒙了,睁都睁不开。我想动,想拼命,可是两肩所中的箭疼得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觉得被死尸压得透不过气来……兄长!”那人扯开衣裳,露出了伤口让众人看,而且他不断地抓着头发,抓狂着,伤心地抓狂着,把头发抓乱,眼睛流出了血来,紧嚼唇,可知他心中的恨意多么旺盛。立即有人上前抓住他,以安稳他的情绪。
鲁肃接过他的话,说:“他由于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加上被死尸压着,所以才逃过一劫,而其他没死的人惊慌失措地乱跑,反而引起倭寇的第二次屠杀,结果只有他一人得以生还……”
孙策等人不由注视着那个可怜人儿,他需要发泄,就算是有人要抓住他想要平稳他的情绪,可是他一定要说出来,不吐不快:“当我醒过来之后,确认倭寇全走了,我使尽全身力气,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尸体,挣扎着爬起来。血让视线模糊,我用手搓搓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用衣服搓,衣服也成了血板。我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一看,黑压压一片,东倒一个,西倒一个,全是尸体。有的脑袋崩裂,有的露出内脏,有的丢了臂,有的断了腿,有的血肉模糊,看不出人样来。到处都是血,成了一条条的血沟……我声声呼喊,多么盼望着能有人回答我,可一眼所及全是尸体,全是血……”
声音嘶哑,继续控诉着对方所犯下的罪行:“我走到一处山岭,这里多是妇女和儿童的尸体,我们男人在前面,让女人在后面想让他们逃走,可是他们也难逃魔掌,尸体枕籍,刀斩的,枪刺的,斧子辟的,剑挑的,棍打的,缺胳膊少腿的,还有脑袋被砍掉的,连模样都认不出来。我抬头一望,原本美丽充满活力欢声笑语无处不在的村子冒出了冲天的黑烟,黑滚滚的满天翻滚,火在烧。我情不自禁地靠近家园,见到的是尸体被烧的直蹦直跳,胳膊、腿抽着筋蹦着,就像一堆被燃烧起来的树枝,可,可这是人啊!是人被死心地杀死后,烧尸毁迹啊!大火过后,一堆堆的灰来回打旋……我,我……”他发出了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号,痛!痛!心灵的创伤无以复加!
孙策以及他的部下们听到对暴行的控诉目眦尽裂,恨得咬牙切齿之时口中牙尽皆挫碎,浑身颤抖,眼睛闪闪地像是眼中有烈火在熊熊燃烧着。过了好久,他们才在震怒之中醒悟过来,孙策大叫:“大家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孙策的属下们振臂高呼:“战斗!战斗!血债血还!”孙策叫道:“告知范立,让他刻期启程与我们会合一同进发!”“是!”
交州与东吴联合起来了,暂且不提他们怎么调兵遣将,却说得到了在吴郡即将沦陷的时候,朱才令人把上杉给放了出去,上杉便逃出吴城,一路地走来,他茫无目的,知道战争不可阻止,就连女王也到了此处,便想到孙策处把女王无意入侵而受制于狗奴国国王的事告知,但愿能求得一点宽恕。
上杉骑上马快速地奔驰着,忽然间听见了惨叫声,不由一愣,但见倭寇正抓着一个女子,用刀威胁着他:“你是从还是不从?”女子面对着死亡的威胁高傲地扭转头去,倭寇不由气极败坏,残忍地用刀从女子后脖砍下脑袋,因气管未断,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没有人性的倭寇又补上了一刀,女子因此而死。
上杉再也看不下去了,以倭语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他们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们怎么能向他们下毒手呢?”两个倭人回过头来看着他,说:“你是我们的同伴就应该加入我们之中!伟大的天神说了,我们的王就是神的化身,注定要做天下的主宰!”
又有一个倭寇说:“你和我们一起把汉人给驱赶到我们所设定的‘部落’内!”上杉觉得奇怪了:“‘部落’?”说“部落”的倭寇解说:“所谓的‘部落’就是把人给集中到一起生活,让他们耕作或者是为我们干活,如有逃跑者一律杀其亲属。他们所得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们!施行‘米谷统制,碾磨封锁’就是说他们的劳动成果一律归我们,由我们来支配,哪怕是自己所种的果树因为饥饿难忍而偷吃的话,那就得犯了死罪,斩首!他们所需品都得由我们分配供给,所分配给他们的物质不管是否能吃饱和穿暖!就算人再多也不怕,只要有木料有柴草,就可以把许多的人赶去挤在一起!那时他们只能是像牛马一样凭借役使和宰割了!就算因为环境恶劣而死去,我们又可以抓更多的人来,这样我们就能保障有更多的补给了!”
上杉后不敢相信做出这些行为的还是人吗?他冲口而出:“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你们这是在干的什么啊!岂有此理!怎么可以如此?我们的女王一直以来都敬畏大汉,想要与大汉和平共处下去,可这样下去的话……”两人倭寇拔出了刀,说:“你不要忘记,你们的女王不过是个傀儡,没有用了就随时可扔!而你们这些邪马壹人也低等于我们!劝你还是识相点,不然你就只有一死!”上杉扔下一句:“我耻与你们在一起!”就想离去,可是那两个倭寇拔刀相向,对同是倭人的上杉下手了……
[注一]我文中那个幸存者的哭诉都是我取自于近代的一些日军累累罪行的资料,所谓部落也是取自此资料。
下章精彩内容:孙策嘻嘻地一笑,说:“范立啊,我可不想被人说以公谋私专门派你们去啃的骨头从而削减你的实力!”“啊?”我一呆,孙策补上一句:“就算你范立不这么认为,可你的属下可就难保了!哈哈!好了!你不是奉我为主帅吗?那就照令行事吧!”我便听从孙策所令。
第五十七章 出征
上一章说到上杉见到两个倭人想要让自己加入他们之中,可是上杉拒绝了,而且又与他们意见不和吵了起来,两个倭人对上杉动起了手来,可他俩又怎么是上杉的对手呢?被上杉给打翻在地,上杉毕竟太仁慈了,不忍伤二人的性命,跳上马快速地离去了。
………………
我接到孙策的命令立即就令李雄、陈智、张铁三人具体负责怎么调派军兵,我与吕布禤正等赶往吴营。
我一到吴营,孙策就把我迎了进来,问:“范交州,你来了!正好在你来之前,有一个倭人来到我们这里,正好把他用来祭旗!”孙策将手一摆:“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但见士兵把上杉给带了上杉带了上来。
孙策正色而对,说:“上杉,你是邪马壹国女王派来的吧?你可知你们的女王以及你们的国人在我们这里犯下了滔天罪行,你还有何话说?”上杉低头,说:“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同胞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可是我们之中也有不少的好人啊!不能一棍就打死一船人,只以一个人就判断整个地方的人都是坏人啊!如是说用我的死能让诸位了解我们倭人还有好人的话,我不怕一死!最后只想求求你们帮忙救出被对方所挟持的女王。望你们大发慈悲!”
上杉所说的话大出众人的意区料,他低头到地上,说:“你们可以用我的血来祭旗也可以高悬我的人头来警示和立威!”我注意观察着上杉的一举一动,又时不时地打量着孙策。孙策一摆手让长相恐怖的周泰提着一把沉重的大刀“嘭!嘭!”沉重的脚步声阵阵地传来。“呼!呼!”所挥动的巨刀发出了阵阵的风声。
面对着死亡上杉不由身子抖动起来,“头断!”“呀!”周泰大喝一声,沉重的巨刀辟将下来,上杉不由闭起了眼睛。“慢!”在刀落下的同一刻一声发出。孙策站了起来,直盯着上杉,说:“好!有骨气!你说过,‘可是我们之中也有不少的好人啊!不能一棍就打死一船人,只以一个人就判断整个地方的人都是坏人啊!如是说用我的死能让诸位了解我们倭人还有好人的话,我不怕一死!’说得多好,但是你还要做出来才行!不然怎么让人信服?何况你也不想你们的同胞因为一场不该的战争而死伤那么多吧?为了两方百姓的福祉都应该尽快地让这场战争结束!”
“怎么可以啊?我们同胞的血恨难道就不报了吗?为什么要放过他!不行!凡是倭人一律都得斩杀!”过激的人站了起来,指着上杉说:“杀了他!不杀他,怎么向惨死的血胞交代!”“杀!杀!”声声直钻入上杉的耳里,可他却是一脸的坦然,他知道所犯下的罪行太深重才会让这些人怒潮滔滔,对于死,他反而有种谢罪的感觉。
孙策大叫:“谁说仇不报了?仇一定要报!可是不能是凡倭人一律斩杀的报仇方式!冤有头,债有主,对于犯有罪的倭人才给予天罚!就算为此杀此等罪孽深重的杀得再多,那也不为过,此是大功!可是反过来,如果说我们也和倭人一样滥杀无辜,一些无罪,甚至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帮助我们的友善倭人也一并杀害的话,我们不是与那些禽兽一样了吗?各位勇士们,请你们以公平之心拿起你们的武器随我去讨伐有罪之人,拯救无辜的人吧!”
“好!吴侯!吴侯!”众人都振臂高呼起来。孙策指着上杉,说:“去吧!人不能总是依靠别人,必须要靠自己!更多的时候能帮助自己的唯有本人而已!你要想救你们女王想阻止这一场让你们有可能灭族的战争,那么你就得出力!”上杉一抱拳:“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永世铭记!”我沉吟暗思:“孙策一点也不差过他父亲!”
孙策从怀中掏出一衣帛说:“大家请看!这是皇上知道倭寇罪恶滔天,特下诏书,诏告所有臣民,无分南北无分年龄都有奋起抗击外侮之责!曹操派人通知了,他要从徐州出兵力压会稽和吴郡的倭寇,而刘备也会派兵前来,就像是多年前我们远征叶调国一样,大家不分彼此,互相协助!如此庐江郡将为曹魏之军敞开大门,让曹魏能与我们一同作战!”
张昭问:“什么?为曹魏之军敞开大门?太危险了!”孙策大叫:“现在我们的敌人是倭寇不是曹操更不会是范立!”孙策说罢直瞪着我,显然他很想与我再战上一战,倘若不是倭寇不出现的这一场大战还不会结束。
好事连连,但见孙策女婿陆逊兴奋地跑了进来,叫道“好消息!主公,山越和扬越都派代表来,表示愿与我们共同作战。他们表示可以编入农户以生产供给军需,必要之时可编入军队中作战。”此消息一出不由让吴的将士们议论纷纷:“我们与越战斗不止,为的就是争夺地盘,越一直不服从我们,怎么现在他们自动来示好了呢?”陆逊笑呵呵地说:“这全是真的!日后不用再担心我们出兵时会被越骚扰,相反他们还会来帮助我们!”“好!”吴将不由高兴了,越的问题一直都是困扰着吴,现在解决了,还用担忧些什么呢?
孙策不由赞赏地直视着陆逊,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以前让他击越,陆逊不同于其他的将领是剿灭就算,而他的策略就是收取其心,然后为我所用,所以只要有陆逊在,不但剿灭越后实力不损反增。如今越愿合作,那是与陆逊的努力分不开的。
孙策下令:“庐江郡由于有曹操的军队,我们不用担心,那么倭寇的进攻方向就将是鄱阳郡和丹阳郡,丹阳郡可以为我们提供精锐的士兵,此地必须保住!鄱阳水域众多,我们的水师有所损伤,此地不宜成为我们保守对象!我要亲赴丹阳郡!”
“范交州!”孙策转向我来,我站起:“主帅,末将在!”孙策说:“此战你就在后方吧!有需要的话,我会用你的!”我出声:“主帅,丹阳郡和吴会一样都是吴最为重要的郡,现在吴会丢了,就只剩天下精兵出于丹阳的丹阳郡了!请让我也一起参战吧!”
孙策嘻嘻地一笑,说:“范立啊,我可不想被人说以公谋私专门派你们去啃的骨头从而削减你的实力!”“啊?”我一呆,孙策补上一句:“就算你范立不这么认为,可你的属下可就难保了!哈哈!好了!你不是奉我为主帅吗?那就照令行事吧!”我便听从孙策所令。
我返回到了本军之中,把孙策令我们在后的命令告诉了诸谋士和诸将。陈智说:“这孙策让我们在后面养精蓄锐的,他就不怕?”韩成说:“孙策这一招行啊!如果说他打败入侵的倭寇,无疑他可威震天下!就算吴军实力有所下降,可其声望和士气都将惊人啊!这样得会大于失!是收买人心的好办法!”我瞪了一眼,说:“韩成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不管是谁立功都行!好了!去准备吧!我们可要配合吴军啊!别忘记现在我们是一体的汉军!”诸人都应命。
吴郡。长杉对英根土板木说:“吴和交州军行动了!曹操的军队也在调动中了……”英根土板木说:“大王说了,汉人最喜欢窝里斗,曹操精明一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好总好过别人好吗?北方就要有事了,曹操还能南顾吗?西边的刘备就算有心要出兵,路途遥远,加上是越过别人的地盘,那总得折腾一段时间吧?而孙策就快要死了,孙策不会想到自己会败在自己人的暗算之下吧!哈哈!而范立呢?最好他把全部主力都加诸于扬州,那时他就知道什么叫做失败!长杉,你不是说范立才是我们最值得注意的敌手吗?这一回一定能消灭他!”
长杉颔首:“大王和尊主谋划这么远,不会有失的!”英根土板木踌躇满志,在作着白日梦……
下章精彩内容:孙绍帐外,一个人东张西望随之窜入了孙绍里面。孙绍大叫:“什么?孙权怀疑是我密谋害孙登?哼!无所谓了!反正家主的位置已经是我父亲坐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不要惹恼了我!”进来的人说:“主人,他们……”附耳细语,孙绍大怒,他一掀开帐子,说:“走!去孙权那里!”
第五十八章孙权的痛苦决定
孙绍帐外,一个人东张西望随之窜入了孙绍里面。孙绍大叫:“什么?孙权怀疑是我密谋害孙登?哼!无所谓了!反正家主的位置已经是我父亲坐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不要惹恼了我!”进来的人说:“主人,他们……”附耳细语,孙绍大怒,他一掀开帐子,说:“走!去孙权那里!”
一脸难看的孙绍来到了孙权处,孙权热心地迎接他,说:“绍儿,你来了!快!请坐吧!”孙绍语气很冷也很冲:“不必了!叔父,我只是想要来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得给我记清了!不然……哼!哼!”孙权的脸色也变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对方的叔叔吧?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
孙权有些不悦地说:“有什么事?”孙绍直言:“叔父,我可把丑话说在前了!吴侯是我父亲的,我父亲是嫡子,嫡子继位天经地义!父亲之后还有儿子继承。至于庶子嘛!哼!哼!你可比谁都清楚,但是我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就行!”孙绍的话让孙权很不爽,脸霜冻得挂不住了。孙绍见孙权不回答自己,直指孙权:“叔父,侄儿所说的都是为你好!请你可要记住了!不然万一有什么伤害到叔父的就不好说了!”
孙权牙一咬,想出声,可却忍住了,孙绍说讫就扬长而出。孙权不由对着孙绍的背影骂道:“太没规矩了!兄长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可恶!”
孙和凑上前来说:“父亲,他的眼里还有你这位长辈吗?我看大哥在交州险些丧命必定与他有关系!”孙权沉默不语。孙和又说:“我就怕万一他继续了伯父的吴侯之位,到时向我们下毒手,我们一家人可就全都……”“啊?”孙权不由一惊。孙和又说:“父亲!”孙权摆了摆手,说:“好了!不用说了!”
孙权回到了居所,却见一女深坐着等他,一见他回来马上站起来:“父亲!”孙权一看,原来是女儿孙鲁班,说:“鲁班,你来做什么?”孙鲁班眼一红立即哭了起来,说:“父亲,我,我,唉!还是算了吧!”孙权:“你不说那就算了!”孙鲁班急了:“父亲,可我不说不行啊!”孙权不由皱起了眉头,说:“什么事啊?要说你就快点说出来吧!”
孙鲁班先不说只是不断地哭着,不断地抹着眼泪,令得孙权心烦极了。孙权大叫:“你快说!你不烦我都烦了!”孙权的心情很不好。
孙鲁班见时机成熟了,便说:“父亲,绍哥不知为何一直找我丈夫的不是,而且还说因为他好娶不娶偏偏娶了孙权的女儿为妻,日后一定要我夫家尽灭三族!这三族可包括我们这一族在内啊!父亲!你说,他可是我的堂兄啊,说我以及这个妹夫是没关系了!可父亲你是他的叔父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孙权不由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眼中全是火。孙霸此时进来了,说:“父亲,你说这是什么事?为什么孙绍就要欺负我们!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反击呢?若不有所表示的话,他会欺负我们更加厉害的啊!”孙霸说到这,偷看了孙权一眼,随之猛地一跺地,有意地大叫:“可恶啊!我看当初祖父疼爱大哥,大哥在交州险些丧命一定与他有关!”
孙权一瞪他大吼:“住口!不要再说了!给我滚出去!”孙鲁班说:“父亲,不要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孙权大叫:“你也出去!”“啊?”孙鲁班指指自己,见到孙权坚定的眼神,只好是退下了。
待孙霸和孙鲁班悻悻离去的时候,孙权轻声地呼唤:“吕壹,你说今天这个事……”吕壹说:“主上睿智早知该怎么做了,怎么还说出来为难下人呢?大丈夫怎可屈就呢?当有所作为!何况是他不仁在先,不是我不义啊!”孙权笑了,轻指吕壹:“你啊,就是懂我的心!也难怪我这么宠信于你!好吧!你说该怎么办?”
吕壹回答:“俗话说,上阵父子兵,这等大事当然得交可靠的人了!而最可靠的无非是自己的儿子!”孙权反问:“那你认为我的诸子之中谁可以呢?”吕壹又说:“孙和公子早料到对方的企图,他说不定有所准备了!而孙霸公子一直是诸位公子中主人最宠爱,他会不尽力吧?可日后谁继位还得做父亲的决定,孙霸公子深知此理能不比谁更卖力吗?”
孙权笑了:“你啊!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好吧,你分别去和儿、霸儿处传达我的意思!切记让他们小心点,懂吗?”“是!”吕壹出去了。孙权却忍不住泪流满面,对着上空,说:“父亲,我也不想亲人相残,可是纵观历史,由不得自己啊!我不这样做,我的一家子都会被人给赶尽杀绝啊!父亲,你能不能告诉仲谋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避免啊?”
另一方面,孙公子问道:“暨艳,怎么样?办得可妥当?”暨艳回答:“请公子放心!一切顺利!”孙公子得意地笑了,说:“确实这件事最难的就是让父亲下决心,如今父亲已经下决心了!那么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了!父亲得继为吴侯,日后吴侯的位置不也是我的吗?哈哈!”暨艳奉承:“是的!公子!日后小人还得多靠公子提携!”孙公子笑得很淫邪:“嘻嘻,大乔,我的伯母已不是二八妙龄了,可越老却越成熟,越让人着迷!这样的大美人,我一定要将她给弄到手!”暨艳一愣,没有想到主子色到不顾伦理了,可又如何?只要他得自己利就行,暨艳随之拍马屁说:“是啊!光看就让人流口水,一定要得到她!”孙公子笑着指了指暨艳。
孙策居所。大乔为孙策准备行装,说:“又要开战了!与范立的战争没有结束,而又要与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寇作战!都不知这战争何时是个头啊!唉!我朝朝啼痕,夜夜孤衾,岁月悠悠,娇颜暗消,何其凄惶!真的早盼你能成日陪在我身边!”孙策一把拥大乔入怀,说:“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这一次是为我们的女婿报仇!你想想看我们的外孙这么小却失去了父亲,于国于家这仇都非报不可!”
哭得是梨花带雨的大乔说:“我知道!我知道!女儿失去了丈夫,难道做母亲的就不难受吗?孙郎,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和绍儿平安归来啊!”孙策将手一挥,说:“傻瓜!我孙伯符大小数百战,从来都没有事!综观这天下能伤得了我孙伯符有几人?我一声吼可让天下人胆战心惊!别忘了!我是江东霸王!”
大乔还是非常忧心:“孙郎,可我梦见你和绍儿都……”说不下去了,只是不断地抽泣。孙策轻抚她,说:“好了!大乔不要哭了!此次不会有事的!何况男子汉大丈夫为国家而死是幸事!何哭之有?”孙策的话让大乔哭得更来劲了,还捶打着孙策:“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不可以!”孙策愣了下,说:“好了!不就是说到死吗?没有什么大不了!女人啊!真是的!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安寝吧!”大乔轻点螓首和孙策相拥入眠。
誓师出发的那一天,孙策与年轻的儿子孙绍对视了一眼,然后一挥手,大叫:“出发!”孙和不由偷偷地低声问暨艳:“事情办得怎么样!你可要知道,一有差错,我就拿你是问!这件事明里关系到父亲,实际关系到我日后能否登上吴侯之位!懂了吗?可要给我办好点!暨艳!”暨艳讨好性地说:“公子,你就尽管放一万个心好了!这件事不也关系到我的前途吗?我不会让它有失的!”
“爹!”年幼的孙皓来了,孙和直视着年幼的孙皓,说:“彭祖,你怎么来了?回去!现在可是出兵的时候!”孙皓得意地扯着孙和的衣领,说:“父亲,娘亲带我去见有名的算士,西湖民景养,他算我大贵!”孙和一听来精神了,便问:“哦!大贵?怎么个贵法?”孙皓一脸孩子气地说:“贵不可挡!无人能及!”
孙和细细地玩味着:“‘贵不可挡!无人能及!’这么看来不是皇帝吗?我儿子做皇帝的话,那凭的是什么?就是老子!这么说来,我日后会继续祖业,然后扫平天下克成帝业!哈哈!”孙和是一脸的得意,暗喜却不声张。
相反,孙和之父孙权却是五味俱杂的,在马上十分地不安,远望着一脸正气的孙策,不由羞得低下了头,说:“兄长……”眼中的泪滑落下来,低声一骂:“兄长,对不起!我不是人!可我没办法啊!”“哼!”吕壹却是一冷笑。
吴军气昂昂雄纠纠地在长长的山道上迄逦前行着,像条巨大的蛇。而在远处的高地上立着一位玉人,风吹动她的衣摆,她远望着出行的军队,祈祷:“孙郎你和绍儿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归来啊!”
下章内容提要:孙策到了丹阳郡本来想大军一到立即对倭寇发起总攻的,可是奇怪的是他的大军没能按时到来,就连在庐江郡的曹操军也不知什么原因停止了南下。
第五十九章 孙策陷入困境
贺齐迎接孙策说:“主公,你来了!”孙策点头,说:“是的!后面我们的大军还会陆续进发的!”贺齐一喜:“实在太好了!”孙策问:“战况如何?”贺齐回答:“倭寇对我们的攻击非常强烈,在听到主公你来之后,他们的攻势就减弱了许多。”蒋钦不由得意地说:“这还不是我们主公威名太盛!把倭寇给吓破胆了!哈哈!”偏将陈武大叫道:“主公,请给我一支偏师先大挫敌人的威势以扬我军之名!”
孙策大喜:“陈将军勇气可嘉!好!我拨绕帐兵给你!摆好庆功宴等着将军凯旋归来!”陈武一听欢喜极了,这“绕帐兵”可是吴军中的精锐啊!平常都是拱卫在孙策的周围,不是得到孙策的命令不可能轻易调动的,今天能给陈武指挥,陈武甭提有多得意了。陈武虎虎生风般地离去。
外面喊杀震天,孙策却是气定神闲,专心等待着陈武的消息。没有多久,陈武飞奔回报:“主公,倭寇被我们打得大败!”孙策大喜:“好!陈将军,请入席!”席间尽情欢乐自不待言。
由于取得了一场胜仗,孙策率军往前进了一大步,直逼吴郡的边境。倭寇似乎知道啃不下丹阳郡转而进攻鄱阳郡。
孙策远望着吴郡,说:“太好了!只要等到我的大军急速跟进,那么就可以一举克复吴郡!哈哈!”贺齐提出了疑问:“可是主公,为什么我们的军队迟迟不见来呢?”这话问得孙策一愣,说:“是啊?怎么没有来呢?奇怪!”孙皎说:“就算是鄱阳郡告急,可主公不是命令全部到丹阳集结,只要拿下吴会,那么倭寇就断了退路,他们也无心取鄱阳了!所以鄱阳明摆着就是送给倭寇的,就怕他们不敢吃!可我军怎么就没到……”孙策沉思了:“是啊!怎么回事?不会有变故了吧?”
山道之上,太史慈部正在急报进之中,一骑快速地奔来:“太史将军,太史将军!主公有急令!”太史慈勒住马,说:“念!”那一骑说:“主公令我们向鄱阳郡进发,不再向丹阳郡前进了!”太史慈便叫道:“好!听从主公的命令给我改变方向朝鄱阳郡进发!”
水面之上,一艘快艇接近了甘宁的战船,一人急速地跑到甘宁的面前,把一封信递给了甘宁,甘宁展开一看,点了点头,说:“好吧!按兵不动!待命!”
周瑜军帐。孙权大步踏了起来,说:“周都督!”周瑜急忙起身,说:“仲谋,不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孙权说:“都督,兄长让我来和都督一起行军!”周瑜一愣,说:“你我共同行进?”孙权点头:“是的!”周瑜只好应承了:“好吧!就一起共行进!”
交州军营。我望着远方,问:“吴军有什么消息?”禤正回答:“吴军本来大举前进的,忽然全都停了下来!不知什么原因!”我奇道:“停了下来?孙策不是让他的军队大多聚集于丹阳郡?由丹阳郡一直横推过去啊!”禤正说:“不懂!不知为何吴军全停了下来,不会孙策又有什么计谋了吧?”
我想了想说:“吴军停了,我奉孙策为主帅,表示听从他的,只好按兵不动了!”我又问:“北方的曹操呢?”正回答:“北方的曹操军本来还在庐江郡想要南下的,忽然停了下来,不知出了什么状况,是不是粮草没有齐备呢?”我也好奇:“是啊!曹操是什么原因停止前进呢?奇怪了!”正说:“不过有一点是可喜的,益州的刘备军已经到达荆州之地,正向我们这里集结。他们进军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我沉吟片刻后,说:“难道孙策的意思是想当我们四方势力的军队全到齐,再一同发起总攻?不过似此倒不失万全之策!可是这不像孙策的性格啊!江东小霸王靠的就是一股谁也压不下的豪气啊!我总觉得会有什么发生!”正说:“在不明情况下,我们也只能以静制动,等待事态下一步进展了!”我颔首表示赞成。
交州军也在扬州境内停住了行军脚步,在等待着孙策的命令。
孙策军营。蒋钦来急报:“主公,不好了!倭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动作很快地围攻向我们而来!我们被敌人死死地围困住了!显然敌人是早有企图的!”孙策说:“不用怕!我的大军随后就到了!”贺齐说:“可我们的军队不知为何还没到!在庐江郡的曹操也奇怪地停住了南下的脚步。”“啊?”贺齐一惊,说:“莫非先前倭寇退出是想设下圈套给我们,而他们攻击鄱阳不过是个幌子。可奇怪的是他们怎么能料到我军会来得这么缓慢呢?还有,曹操军会停下来呢?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啊?”
孙策豪气起来了:“哈哈!没有想到这些混蛋还会使阴谋!不过不要紧!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我大汉之军,哪怕是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十倍,二十倍以上,我都不怕!因为我帐下是最勇猛的军士!还有我小霸王!”“啊?”没有想孙策一激动,然后心肌阵阵的抽搐,这是孙策没有料到的,忽发的这一状况令得孙策险些摔下来,幸好是扶住了案桌稳住身形。
“父亲,你怎么了?”孙绍急忙去扶住孙策。蒋钦、贺齐、孙皎、孙谦、陈武全都愣住了,一向是铁打般的孙策脸色非常难看。但见孙策一运功,可怎么也无法聚集得了功力,便说:“怎么回事?我,无法气聚丹田,这……”孙绍想了想,说:“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而且根本就不见毛病,莫非……”
孙策直视着孙绍问:“莫非什么?”孙绍说:“父亲,莫非是叔父下的毒!叔父一直都想要吴侯这个位置啊,所以才会下毒来害父亲!说不定叔父与倭寇勾结出卖了我们!”孙策喘着粗气问:“哪个叔父?”孙绍如实而言:“孙权孙仲谋!”“混蛋!”强有力的一巴掌打在了孙绍的脸上,孙绍被打翻在地。
孙策怒吼着:“你不能这样说仲谋!他是你叔父!是你长辈!你懂不懂?他是我的亲兄弟!他不可能会下毒!何况他爱国不可能会与倭寇有勾结!就算是他下毒想要吴侯之位,我也不会怪他!我们孙家绝对不能也像袁绍、刘表的儿子那样窝里斗!你懂不懂!”“啊?”孙绍一愣,随之抱拳:“是父亲!”
传令兵跑来报告:“主公,倭寇向我们攻过来了!”孙策大叫:“我们不能丢大汉的脸,出击!杀!狠狠地杀!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但见倭寇如密蝗般吱吱喳喳地漫山遍野冲过来,孙策本想亲自带领人马冲下去的,可是他一运功就备感功力全都四散,可他却又性急忍不得其部下在拼命,而自己单坐着空享其成。倒是孙绍、陈武等死死地护住他,才不让他作出过激的行为。
孙策大叫:“事关国体!绝不能退!就算是败也要打出威风来!进攻!”孙皎把手一招:“跟我来!”孙谦跟上,说:“哥,我们要为死去的兄长还有父亲报仇!”孙皎不由开心地一笑,说:“好!谦弟,我们一起上!”
孙皎将手一割,割出血来,用血抹额,说:“各位,请用血抹额,然后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随我一同冲击敌人!”“好!”孙皎部下纷纷响应,全都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个小口子用血来抹额随后全都着孙皎准备冲击。
孙策见状想要动,可是孙绍和陈武、蒋钦死死地扶住他,说:“父亲,请以贵体为重啊!”孙策咬了咬牙,目送孙皎等远去。
下章精彩内容:孙皎等离去了,孙策大叫:“击鼓!”鼓声隆隆作响。“杀啊!”孙皎一马当先往前狂冲,马蹄飞快,在滚滚尘雾之中有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呀!”待快近倭寇的时候,孙皎当先大吼一声,满脸的狰狞可怕,挡在孙皎跟前的倭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孙皎的一刀挥将下去,将倭寇的人头给砍飞出去。后面的部兵一齐往前突,在倭寇群中往来冲突不可阻挡。
第六十章 突阵立威(上)
孙皎等离去了,孙策大叫:“击鼓!”鼓声隆隆作响。“杀啊!”孙皎一马当先往前狂冲,马蹄飞快,在滚滚尘雾之中有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呀!”待快近倭寇的时候,孙皎当先大吼一声,满脸的狰狞可怕,挡在孙皎跟前的倭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孙皎的一刀挥将下去,将倭寇的人头给砍飞出去。后面的部兵一齐往前突,在倭寇群中往来冲突不可阻挡。
“哥,前面有一大群的倭寇聚集啊!看来他们想向我们来啊!”孙皎说:“是吗?这可是块硬骨头啊!要立威就得打疼他们!让他们服服帖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上!兄弟们跟我一起知难而进!扬我大汉天威!张开你们的嘴巴给我大声地吼叫,脸要凶,有多凶就给我做出多凶的表情来!你们手中的武器都给我染血!冲啊!”
“杀!”“杀!”喊声震云霄。站在高处遥望战况的英根土板木不由一阵冷笑,说:“怎么可能?他们几百号人想要攻击大川的数千人,不是以卵击石吗?”但是战况却与他所想的不一样。
大川对着凶猛扑至的吴军对其部下叫喊道:“他们不敢前来的!再这样我们后方的军兵就能将他们给消灭掉!前面的注意死拖住他们,不让他们跑了!然后与赶至的同军一起消灭他们!”话刚说停,前面的一排倭寇或像剁菜一样被砍翻,或是被冲来的马给撞飞,或是吓得双脚一软自己给倒到了地上。
孙皎军兵个个如同索命夜叉所过之处,人头乱飞,惨叫连连,而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孙皎等的喊杀,一直不停地从他们口里崩出。倭寇闻声心颤,见者动容,纷纷往后退。大川大嚷着:“不准退!不准退!”用刀连砍倒三个人,都不能止住后退之势。
孙皎大叫:“回去!告知主船公,我们斩杀敌人回归了!”把大川的军兵给冲得七零八散之后,孙皎对着其部下达撤退命令。大川为了挽回面子,不但兼并指挥了其它各部军兵,让他们一起配合着消灭孙皎。
英根土板木看得是真真切切,已经明白了汉军的企图,说:“我懂了!孙策中毒,可为稳军心振奋士气,更让汉人在对我们之战中增强信心,他才令孙皎以少数人突我军的阵中,然后退出我军军阵,以此立威!如此轻视我们!绝不可饶恕!阻止他们,把他们全宰了!一个也不能放过!”
因此,不管孙皎率军冲到哪,倭寇就前追后堵到哪里,密集一匝匝的围住。孙谦对孙皎说:“哥,敌人注意我们,看来是不想让我们冲出去啊!不如让士兵们分散突围!”孙皎不由一瞪孙谦,孙谦一个机灵,就在这时,孙皎的亲卫骑士中箭倒撞下马而死。又一箭擦着孙皎的脑袋飞过去,可孙皎不为所动,大叫道:“你怎么就这么糊涂?我们绝不能分散!分散反自招其祸而且主公要立威的目的也不能达到!我们这些人死也要死在一起!看到了吗?”
孙谦顺着孙皎所指,孙皎说:“这一边的敌人力量薄弱,我们先前又一直没有冲突到这里,等下我们就全部往此处强突。不过敌人合围的速度太快,必须要有人在后面挡住敌军,可在后面的人非常危险!”孙谦爽然而说:“哥,我们孙家独战天下,与天下无数英雄过招何曾胆怯过?何况眼前这小小的倭寇呢?就让我来垫后,让我痛饮他们的血来还我父兄血债!”孙皎豪爽一笑,连拍孙谦的肩膀说:“好!好极了!”
孙皎便纵马当先又冲在前,而在最后面的是孙谦。孙皎所过之处势如破竹不能阻挡,往本军阵中疾驰而回,倭寇追之不及,又被汉军阵中阵阵箭雨所吓退。
孙策正襟危坐,后面立着的是一面巨大的汉旗。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先见急急的一双又一双的脚踏血而来,每走一步地面都会留下血痕,行路虎虎生风,人未至,走动所形成的风就先刮至。孙策脸上挂满了微笑,孙皎当先把手中所持的血淋淋人头扔到孙策的面前,说:“主公,孙皎复命!共计斩杀敌首二十一级!”手中提着人头的汉军士兵纷纷把人头用力地扔到地上,说:“部下向主公复命!”他们所扔的人头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孙策大笑:“好!好!拿酒来!”旁边的孙绍早把端好的一碗酒送到了孙皎手中,其他的人也分别将酒给他们,孙皎与他的部属们一饮而尽。
蒋钦点了点人数,说:“主公,他们原本出发时是三百一十五人,现在剩下一百九十七人。”孙策没有回答蒋钦,反是直视着孙皎说:“孙皎,你敢再出战吗?一次冲突敌阵,敌必定加强防备,第二次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还敢吗?”
孙皎大叫:“此次我们三百弟兄出战,损失了一百弟兄,不能算得成功!既然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愿意激流勇进!再杀他个狗娘养的!”“对!对!”孙皎的部属们一齐振臂而呼。孙皎发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不由扭头四望:“谦弟,你怎么不出声?”有知道的人回答:“将军,孙谦将军阵亡了……”
“啊?”孙皎惊得是目瞪口呆,孙策刚想安慰他,却见流着泪的孙皎居然大叫着:“好!好极了!死得好!死得好啊!谦弟,你且先到地下好好地服侍父亲和兄长,告诉他们,等皎哥扫荡倭寇之后再与你们与地府相聚!”
贺齐飞奔进来,说:“主公,倭寇用枪挑着孙谦将军的尸体来挑战了!”孙皎再度请战:“主公,请让我再次出战!”“是啊!主公让我们出战!”孙皎以及他的部属们都主动请战。
孙策却不理会,转向蒋钦和贺齐:“你二人率兵出战!最好是能抢回孙谦将军的尸体!”贺齐和蒋钦抱拳就欲离去。“慢!”孙皎叫道:“请让我也……”孙策一摆手,蒋钦和贺齐便去了。
鼓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擂鼓助威,而孙策与诸人都静坐以待等候着贺齐和蒋钦的消息。外面喊杀震天地,孙策此处人人都紧张,斥侯一次次地飞奔进来把最新的战况向孙策等禀报之后又飞奔回最前线观察战况,一个又一个的斥侯就这么地传递着最新战报。
孙策听到了贺齐和蒋钦强突,倭寇渐渐地松散,不由眉头紧皱,站起身来俯观战况,一惊,说:“不好!贺齐等得快点回来!不然就有被敌人吃掉的可能!”孙策想传令摇令旗撤回归,可先前孙皎英勇奋战所得来的威名就一下子全没了,不是显得自己怕他们吗?
孙策胆气豪生,拿起刀说:“走!我这就突入军中,敌有千万伏,我也得护蒋钦和贺齐平安归来!”孙策说罢提气舞了一招,可这一招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内力乱窜,令得他不支险些倒地。孙绍飞扑扶住孙策:“父亲!父亲!”
孙皎主动请战:“主公,请让我去!”孙策没有吭声,孙皎急了:“兄长!请你就以我孙家之义让我去吧!让我抢回我弟弟的尸体!”孙策说:“我给你补充至五百人!你可以随意挑选人,先挑好人再说!”孙皎不由一喜,一站在众兵士面前大叫:“谁愿为我孙皎部卒跟我一起再度冲击倭寇的站出来!”
哗啦啦的一大群人居然全部都往前跨开了步子,人人都愿意前突,就算是会一死。孙皎见人人都有胆量,没办法只能是择优录取,可这样又得耽误不少时间,孙皎便一眼扫过去,谁合意的就挑出来。
而此时,孙策先令陈武率“绕帐兵”前往接应,陈武领令去了。斥侯飞奔进来,一脚跪地一拳接地,报告:“主公,贺齐将军往里突的时候一个拐弯转而突出敌阵了!”“啊?”孙策一喜,知道贺齐猜出了倭寇的想用孙谦尸体来作陷坑来引他们来钻的目的,这一回贺齐和蒋钦算是安全了。孙策也就放下了心来。
“贺齐将军和蒋钦将军往阵中强突回来了!”又一个斥侯飞奔来报战况。孙皎请战:“兄长请我去接应两位将军吧!”孙策答应了,叮嘱:“你和陈武将军接应蒋、贺两位将军后马上回来!不可再恋战!知道吗?”孙皎:“是!”孙皎如一阵风似的引着本部军兵又出战接应了。
待孙皎、陈武蒋钦和贺齐进来了,贺齐呵呵地大笑说:“主公!敌人真是蠢啊!设了一个口袋以为我们会往里钻!而我们绝不会上当,让敌人见状眼馋了,再一个绕弯,耍了他们一下!而且又乘机大杀一顿,好不痛快!”
孙策把目光放到了蒋钦的身上,见到他受伤了。便问:“具体情况如何?”贺齐回答:“折了邓句和参谋羊驋,而蒋将军受伤了。”孙策问道:“那你们还愿再出战吗?”响应声云集,
[注一]:邓句的出处,孙休遣使邓句,敕交址太守锁送其民,发以为兵。羊驋出处,吴人欲戮其使,羊驋劝止。
下章精彩内容:贺齐把佩刀弄响,叫道:“主公请让我出去吧!我杀得还不过瘾!就算我军二进二出敌阵还不算成功!这一回还要再大闹一场,直到他们闻我军之名就双股战栗为止!”孙策很平静地说:“我们第二次去突敌阵的时候,敌阵已做好了准备,而这一次敌人的防备必定是更严密,而我们突阵更是危险!可得想清楚!”陈武大叫:“这可不是出自我们主公的嘴里之语啊!我们的主公绝不是怕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主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孙策大笑,说:“陈武啊,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
第六十一章 突阵立威(中)
孙皎最先请战:“主公,我刚才还杀得不够痛快!何况我弟弟的尸体还在敌人手中,请让我出战吧!让我痛饮敌人的血!”陈武等都主动请战,就连受伤的蒋钦也想出战再闯敌阵。
贺齐把佩刀弄响,叫道:“主公请让我出去吧!我杀得还不过瘾!就算我军二进二出敌阵还不算成功!这一回还要再大闹一场,直到他们闻我军之名就双股战栗为止!”孙策很平静地说:“我们第二次去突敌阵的时候,敌阵已做好了准备,而这一次敌人的防备必定是更严密,而我们突阵更是危险!可得想清楚!”陈武大叫:“这可不是出自我们主公的嘴里之语啊!我们的主公绝不是怕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主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孙策大笑,说:“陈武啊,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
“你们的主帅孙策匹夫中毒了,他动不了!如果说他能厮杀的话就来阵中啊!哈哈!”倭寇中有懂得汉语的用汉语大声地喊话想要以此来瓦解军心。“可恶!我这就出去把他们全都给砍了!”孙策毕竟性急,可这一激动,引发了体内的毒,身体顿觉无力。孙绍扶住了孙策。“主公,杀鸡焉用牛刀,请交给我们就可以了!”诸人都知孙策身体状况不好,故有此提议。
孙策本人就是以勇武著称的,可现在不知中了什么毒,无法运功,他急迫万分,却又清楚现在的形势只能胜不能逞一时之勇,便令道:“好!孙皎难得你敢领兵出战,我就批准你!等我运功把毒给逼出来之后我就立即与你们并肩作战!勇士们出发吧,记住我与你们是在一起的!”
“走!”一声,孙皎和贺齐、陈武都走了,就是蒋钦由于有伤在身被留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倭寇严阵以待,大川直指着孙皎、贺齐等:“这一回你们敢来惹事,我就让你们有去无回!像他这样!”大川说罢把孙谦、邓句、羊驋的尸体给摆了出来。
孙皎见到弟弟的尸体不由瞋明目裂眦大吼:“我非把你们全都给杀了!”大川阴阴地一笑,指着孙皎说:“哦!这不是那个丧家犬孙皎吗?你老爹还有哥哥们死得好惨啊!我就好人做到底,先解决掉了孙谦,接下来轮到你了!”贺齐死死地抓住孙皎的手臂说:“孙将军,敌人这是激怒你!我们可不能……”
孙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能以盛怒来指挥军队作战,这可不是一个主将该有的行为,孙皎叫道:“你们听着,血债定当血债血还!我们明知你这里是龙潭虎穴,可又能把我们怎么着?你们眼中的铜墙铁壁,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一层薄纸,何足拿来说事?”“呵哈哈!”孙皎部卒听到主将的话后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大川气着,叫道:“我拼却一千人的性命也要将你给杀了!”“小的们,我们的大王和女王要共同施法了,天神说了,此战的胜利属于我们!我们是天神的子孙,我们必胜!”
而汉军这一边,孙皎吩咐:“贺将军你在我左边,陈将军在右边,你我强突进敌军阵中!搅乱他们的阵型,然后一齐至谦弟的尸体前,把谦弟的尸体给夺回来!”孙皎一拍马屁股,纵马冲向敌阵。
敌阵前的敌兵把木尖、矛端或木端绑有尖刀的长武器高高地举起齐对外,一块块木盾竖在阵前。“射!”赤裸着身体的倭寇在阵中不断地冲孙皎等放箭,一个紧接着一个纹身的倭寇分抄向两边,只要是孙皎等闯入阵中,他们立即关闭想要把孙皎困死在里面。
“前进!唯有前进!不能后退!冲啊!”孙皎放马一阵疾似一阵的狂奔,在近敌阵的时候,用力地一抽马屁股让战马飞腾起来。木尖、矛端等长武器向孙皎招呼。但见寒光一闪,粗陋的武器根本不能与孙皎手中的利器相提并论,或断为两截或数截掉到了地上。有数个倭寇血染当场,吓得许多倭寇急忙后退。
“啊!”一个倭寇见到孙皎座下马向自己踩来,不由发出了绝望的呼喊,许多倭寇见到孙皎跳进来四散给孙皎让出位置,只有那个见到马踩向自己的可怜倭寇头被马蹄踩了个稀八烂。
阵前的盾牌都挡不住勇猛的汉军,倭寇干脆抛弃了盾牌四散而逃。许多的骑士出现在了孙皎的身边,孙皎看了看自己的战友,很高兴说:“看见了吗?敌人所谓的铜墙铁壁对我们来说是不堪一击的!冲锋!”其部卒跟着孙皎冲击。
贺齐在冲锋之时,就感到有所不妙了,因为他观察着倭寇本军之势大有不同。本军的前中后三方都受到了倭寇强有力的冲突,贺齐见状知道了倭寇的企图不由暗叫不好,说:“快与本军紧靠在一起!不然敌人……”
贺齐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由于孙皎冲击,速度过快,这样就造成本部的不连贯,给予了倭寇可乘之机,加上倭寇本来就有意图的,故孙皎部被切成三分,孙皎、贺齐、陈武互不能相呼应。倒是贺齐发现了敌人的意图,便乘对方的阻拦段没形成之机急速地向着孙皎靠拢。孙皎往前冲的时候,也发觉了情况的不妙,他回头一看,知道了本方已被敌截为三段,不由大叫:“返身!我们去与贺、陈将军等会合!”
“孙将军!”“贺将军!”孙皎和贺齐互对着高呼,二人当先在前,挡在前的都被砍杀,倭寇的人数没有聚集到来,虽然阻挡的人是孙贺部的两倍以上还是被二人给冲开层层严锁最终融合在一起。
孙皎骑着马轻轻地游弋在贺齐的两边,问:“陈将军呢?”贺齐四望之后,指着远处,说:“不好!陈将军已经层层叠叠的敌军给合围了!”孙皎发现了陈武所在,说:“走!我们一定要把陈将军给救出来!”孙皎说罢勒转马头奔向陈武所在,贺齐紧跟着。
他们想到陈武处,可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一个急流不断地带推着陈武向另一个方向而去,这样令得陈武离孙皎等是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完全淹没在了人流之中失去了踪影。
“杀!”“陈将军!陈将军!”孙皎和贺齐边拼杀边大声疾呼陈武,可是一眼望去全是倭寇,又听不到陈武的回应,二人不甘心只能继续地拼杀下去。
陈武到底去了哪里呢?在孙皎和贺齐返身去寻找他的时候,他还本来还想率领部下“绕帐兵”来与孙、贺会合的,可是倭寇人太多了就有如急流在不断地冲击着陈武部这一微不足道的树叶,陈武这片树叶想不“逐波随流”都不行了。
陈武被对方强迫着四处乱窜,乱冲之下才发觉自己所部陷入了对方所构成的人墙之中,敌人将自己给围得严严实实地。有懂得汉语的倭寇大叫:“你们还是快点投降吧!不然全都得死在这里!”陈武大笑起来:“投降?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兄弟们,冲!”
话声刚落,在前面的倭寇全都蹲了下来,闪着寒光的箭头对准了陈武等。声音又再次响起:“实话告诉你们,箭头上可是有剧毒的,就算没被射死,那么毒性发作也能让你们立即毙命!现在你们该了解到自己的情况了吧?投降可保命!不然……”陈武一抖手中刀驱马飞奔向前,“绕帐兵”也不含糊一同奋勇冲前。“咻咻咻”密集的箭雨齐攻向了陈武等。
“呃啊!”被围的陈武部卒只能是被对方无情地射杀,一个又一个的战士被射倒于地,倭寇的箭雨依旧在持续着,持续着……
下章精彩内容:孙皎见到贺齐往另一个方向强突的时候,不由将头一点,说:“对不起了!贺将军!我们前来冲突敌阵,必须要有人成功脱逃,三进三出,人数远胜我们的敌人都不能将我们给消灭,如此以显示敌人的无能,以激励我们的士气!”
第六十二章突阵立威(下)
阵阵箭雨过后,陈武所部只剩下陈武一人了,陈武披头散发,两边肩膀上插了两三支箭,浑身是血,陈武用刀把着撑在地上来支持着身体。“投降吧!”倭寇又想让陈武投降,陈武把牙咬响,举起刀,他一动牵动了伤口,血流不止。而数十箭齐招呼向陈武,陈武中箭后轰然倒地,眼睛瞪得大大地。
孙皎等并不知道陈武以及他的部下全部阵亡了,还在乱冲一通,直杀得倭寇哭爹喊娘的抱头鼠窜。贺齐来到了孙皎的跟前,说:“孙将军,我们冲突好几下了,所杀的敌人已尸积成山。敌人已然胆丧!不如先突出去等下再以精兵强将继续冲突!”孙皎大叫:“那陈将军呢?”贺齐回答:“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想必将军心中总有个数吧!”孙皎叹了一声,把头一点,说:“好!贺将军,你我共同奋力杀出去!”“好!”贺齐把头一点。
孙皎见到贺齐往另一个方向强突的时候,不由将头一点,说:“对不起了!贺将军!我们前来冲突敌阵,必须要有人成功脱逃,三进三出,人数远胜我们的敌人都不能将我们给消灭,如此以显示敌人的无能,以激励我们的士气!”
孙皎对部下吩咐:“听着全都给我跟着贺将军突围!”由于孙皎平常肯施仁义,深得人心,其部下皆说:“将军,我们愿你随你再往来冲突!”孙皎大叫:“听着这是命令!”“不!我们愿随将军!”孙皎见到贺齐已经对密集的敌人发起冲击,强行打开了一个口子,如果说这些部下还不跟上的话,那极有可能会被切断,一切断想要再联系就难了。
形势容不得细思,孙皎只好拍马冲前,“嗖嗖嗖”极快的三刀斩杀了挡在前方的三个敌人,其部下紧跟在身后。可是后面还有长长的尾巴。贺齐为箭头,孙皎为垫后的这一细流像把尖刀在奔腾中的湍急人流中往来截流,截断的人流的缺口出现也只是一下子,刹那间庞大的人流把缺口给补上了。
汉军的斥侯明显见到孙皎等八很难冲出去,便回报孙策,孙策让鼓手加紧擂鼓,自己按捺不住,不管诸人如何劝说还是来到了最前线,本想冲锋在前的,可被诸人给拦了下来。
“鼓声!鼓声越来越响了!这是主公在鼓励我们!我们要于敌阵之中冲出去回到主公面前复命,好让主公安心!”贺齐大喊着告诉他的部下们。孙皎心里很清楚,两人共同突围,以现在的形势很难突出去,如果说有不怕死的往另外的方向而去吸引走大批的敌军,那么就容易逃了生天。孙皎不由远望着孙谦的尸体,心中一动,他咬了咬牙,随之驱动战马往另外的方向而去,大叫:“孙皎在此!”孙皎的亲卫兵一直都跟着他,就算他脱离贺齐,人数很少,可亲卫兵还是在身边护卫着。
“孙将军!”贺齐见到孙皎向另一个方向而去,不由大声疾呼,想要劝孙皎尽快与自己再会合在一起。可是孙皎却是铁定了心,大声地回应:“贺将军,你快杀出去,你我还会再在主公面前相会的!”贺齐后面的人不断地挤上来,贺齐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知道只能是按孙皎所说的,各自往前强突,但愿能同在孙策前相会。贺齐回过头来,一咬牙向着人群又一次冲去。
“杀呀!杀!”孙皎其势如虹,尾随他的部下越来越少,而且他的征驹已中数箭,气喘吁吁,孙皎知道恐怕征驹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远见着被用竹竿给撑起来的孙谦尸体,再目测离亡弟尸体已不远,便大喝一声:“喝呀!”飞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跳向密集的倭寇之中,手持粗刀的倭寇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孙皎一刀把脑袋给砍飞了出去。
“嗖嗖嗖”倭寇见到孙皎胆大跳到他们之中不由一股脑地全冲孙皎放箭,孙皎一手抓住一个怔忡的倭寇身体另一手也提起被自己砍去头颅的倭寇,双手同时发力,一抡转,把射来的箭给挡下,可是四面倭寇发现了他全都箭上弦不得不发!
四面八方的箭雨向孙皎射来!孙皎很机灵,双手一拉两具死尸往自己身上贴来,然后快速地一蹲,让两具身体成为自己的挡箭牌。这有如成为了一个“A”字型。箭势稍歇,孙皎等先双手提起一具尸体用力地朝持弓的倭寇扔去,一群倭寇被尸体给撞倒。扔出一具满是箭的尸体之后,孙皎本想再提力再扔手中的另一具,可是力气不济,毕竟他拼战多时,加上他不是力士型的战将,备感力不从心,双臂一酸,手麻了,抓着死尸衣领的手不由松开,尸体像泥鳅一样从手中滑落。
倭寇是不会让孙皎有丝毫歇气的机会,先是十几个动作快速地倭寇放出了十数箭,孙皎避无可避,情急之中,只好双手拼拢,把头深藏手中,身子紧缩。有数箭刺进了孙皎的双手上,疼得孙皎哇哇直叫。
“将军!”孙皎的亲兵不惧于长举起的锐利武器,不约而同地全向孙皎所在而去,全都不怕死。孙皎的亲卫兵毕竟太少,而且又被层层涌至的人流将他们与孙皎横截开来,他们的冲击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到头来只能是白白送死。
“孙皎,你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投降吧!”大川很得意这个三次以微弱兵力进入本军军阵,两进两出让本军丢尽,而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了,不会出现三进三出的情况了!
“嗖”的一声,大川所射出的一箭射中了孙皎的膝盖,孙皎疼得险些跪了下来,可是他忍着疼,半眯着眼艰难地站直挺拔的身躯。“主将!”孙皎的亲卫兵长是孙皎部唯一的幸存者,他疯了似的冲突,离孙皎最近,一个跃冲跳鲤鱼跳龙门奋力跳向孙皎。当先就有数个倭寇也同样的跳起想要阻止他,一个倭寇砍空,另一个倭寇的刀在亲卫兵长背后而过,另外两个倭寇则是起舞弄刀影。最不幸的一个倭寇被亲卫兵长的大刀拦腰砍体,那双眼睛还在惊恐地瞪着自己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开,那眼神所透露出的恐惧感是无法用笔墨来表述。
一分为二的倭寇上半身落到了孙皎的跟前,而伤痕累累的亲卫兵长重重地摔在了孙皎的眼前,大川看了看被分尸的倭寇,对孙皎说:“你看见了吗?死亡的恐惧多么可怕啊!你看看这眼神,你应该了解了吧?好死不如赖活!怎么样?”
孙皎没有回答大川反是对亲卫兵长大叫:“站起来!只要你没有断气就得给我站起来!”亲卫兵长听到孙皎的命令鼓起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起,可是他身子还没有完全地站就被一排箭雨给射倒于地。亲卫兵长满嘴是血地直视孙皎,眼中似有所言。孙皎点了点头,说:“好!你不愧为我的好部下!我为你而骄傲!”亲卫兵长脸上焕发微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孙皎,你不会像他一样吧!”大川眼睛瞪得大大地凶神恶刹般地逼问孙皎。“呵哈哈!”孙皎大笑,“今日唯有一死耳,何饶舌也?”话一说完,招呼向孙皎的是数不尽的箭,把孙皎射成了一个刺猬,孙皎双眼仰对着竹竿所挂起的孙谦尸体,随之仰面往后随着一记闷响,回归了大地母亲。
由于孙皎吸引了敌人的兵力,贺齐得已突出敌阵,可是后面还跟着许多的敌人,贺齐以及他的部下们已是疲惫不堪,马匹也喘气连连,步子也迈不开了,眼见着又要被敌人给追上,但见一骑立于山坡之上,贺齐和他的部众近前一看,不由一惊:“主公!”孙策居然是独自一骑守候在此!
倭寇追到此,见汉军没有动,只是派出了一员骁将,不由全都一惊,尤其是他瞋目裂眦,盛怒之状更不是凡人所敢仰视。
“我乃孙策孙伯符也!”孙策发出如同洪钟般响亮的声响,然后一驱战马,直奔向贺齐等,贺齐看着到了面前的孙策:“主公!”话声一落,孙策已经从自己的身边过去了,到了其部的后面,横刀立马于数万倭寇面前。
下章内容提要:倭寇又一次的士气大振向孙策发起了猛攻,孙策已经抵挡不住,处于危难之中……
第六十三章 孙策末路
“我乃孙策孙伯符也!”孙策当先突到前来,倭寇见到如同天神降临的孙策不由全被吓傻了,你推着我,推着你都不敢上前与气势汹汹的孙策相交战。这其中也有汉军三次冲突倭寇军阵,杀得他们记住了汉军的恐怖,故心怀畏惧。
孙策扭头对贺齐说:“你们快回本军阵中,倭寇敢追来,来一个死一死!来一双就亡一双!”后面孙策是大吼出声的,特意让敌军听见。大川在杀了孙皎之后,快速地跟着本部来截击贺齐,可还让贺齐逃了出去,他便急急地追来,见到孙策一人单枪匹马无人敢近身。
大川叫道:“大家不要怕!孙策中了毒,他不能运功,就像是一只没了牙齿和爪子以及尾巴的老虎罢了!连病老虎都不如!”孙策听不懂大川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不过从其脸色中可以看出他很看不起自己,不由怒气升腾,大吼出声:“谁要是不敢死的就尽管来吧!你们有数万人是吗?那好,一齐上来吧!我孙伯符在此恭候!”“啊!”倭寇又怕孙策一人气势所压住,汉军今天三进三退,已是大大地打击他们的士气了。
大川转向身边站着的亲将,说:“你是我的爱将,你给我去!快点!”亲将虽然心中害怕,可只得硬着头皮一驱马攻向孙策。孙策一动也不动就是等着该敌将到来,快近马前,孙策瞋目裂眦,一声大喝:“来啊!往我的头上砍下来!砍!”
孙策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一般,试问凡将怎能抵过天神之怒?又怎受得住雷霆之声呢?敌将手中的刀要落下之时,已吓得胆破,刀停下,反而是从手中滑落,从孙策的身边掉落到了地上,可孙策不躲就是双眼死勾勾地瞪住敌将,敌将胆破心碎,口吐白沫倒撞下马来,竟然是活活被吓死。
“啊!”众倭寇见状吓得全类都往后退了一大步,今天汉军以少数敢以直突他们军阵,汉军的勇猛他们已是深深地刻于心中,何况眼前的还是汉军中的主帅,天下闻名的猛将——江东小霸王孙策!
大川看着满脸恐惧的部下,知道胆量尽失想要驱使他们很难了。“主公神威!”后面孙策军的将士齐高声呼喊。大川眼皮跳了跳,极不甘心可又害怕不敢自己前冲怕有所闪失。这时,英根土板木让人摇起了撤退的令旗。大川便让全军暂时后退。
晚上,狗奴国国王卑弥弓呼把其军都召集起来,本是灰暗的地面,等他一出现,站在中央台上,双手高举起时,不知施了什么法,火光一下子全都燃了起来。卑弥弓呼像模像样地说:“小的们听着,我狗奴国王卑弥弓呼是神!注定要统治每一寸土地,你们是神的后代,就应该遵循神的旨意!除了为我,为神而战,生命是没有意义的!为神而战死后能升入天国享乐。如若不然,没有意义的生命哪怕活着也得受尽苦难,死后会受更大的苦!此战必失,凡是与神作对的不管它再强大也得覆灭!孙策的人头就要被砍下了!”
“呼嗬!”完全心智迷于神之悖论的倭寇一下子全都士气大振。卑弥弓呼不由得意地笑了,火光中映出他的笑容是多么的狰狞。
次日一天明,倭寇全都像疯了似的向汉军发起了猛攻,孙策率领他的部下们好不容易才打退了倭寇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月光倾泻在汉军军营。孙策轻轻地加了把火来取暖,孙绍说:“父亲,敌人一下子像是疯了似的,而我们的援军……唉!”孙绍悲观极了:“我们的援军来不了!”孙策看了看自己的部下们,本来所带的人马就很少,原本以为大军能迅速赶至,可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会料到是如今这个结果呢?
孙策很平静地说:“贺齐,你的伤不要紧吧?”贺齐回答:“小伤而已!我将息了一天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想要立即投入战斗!”孙策望着孙绍,然后站了起来向贺齐鞠了一个躬,吓得贺齐急忙跪下:“主公……”孙策说:“贺将军,我被人暗算功力被封,想要冲出去难了!何况身为一个统帅在对外侮之时落荒而逃不是太丢国体了吗?我愿战死在这里!可是我放心不下绍儿啊!所以拜托你把绍儿安全地带回他母亲身边!”
贺齐急忙说:“主公,您就请尽管放心好了,就算是我死上十回,我也不能让那帮狗狼养的伤你一根毫毛!把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孙策苦笑着摇了摇头,贺齐所说不过是安慰人的话罢了,眼前的形势他是清楚的。
孙策厉声道:“贺齐听令!”贺齐立即作揖:“末将在!”孙策下令:“死命令: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孙绍给我平安地带到他母亲身边!知道了吗?”“啊?”贺齐愣住了,孙策说:“明天就出发!因为明天倭寇将要发动更为残酷的进攻!”贺齐只好接令:“是!主公!”
“父亲!”孙绍叫出声来,孙策把手按在了孙绍的肩上,说:“绍儿,你还年轻,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我希望你日后成为一个大英雄就像我和你的祖父一样!回去告诉你母亲,孙伯符对不起她!让她……”孙策说到这,虎目之中流出泪来“孙伯符对不起你啊!大乔!大乔!”孙策痛心伤臆地喊叫起来,情感的大堤一下子全崩溃了。
另一方面,在孙策府第。大乔正在织着孙策的衣服,忽然针失手扎进了秀指上,手中的衣服掉落地上,大乔愣住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孙郎……”
转回孙策这一边。蒋钦浑身是血的走到了孙策的跟前,每踏在地上的一步都印上了深深的血痕,说:“主公,末将斩杀二十八个敌人,与前日斩杀一百一十三人共计一百四十一人,特……”话未说完就俯身摔下来,幸而孙策上前扶住了他,说:“兄弟,你好样的!”蒋钦气息微弱地说:“如,如果不是我受伤的话……”
孙策抓住了蒋钦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蒋钦:“我恨啊!恨啊!恨我不能杀更多的敌人,就要,就……”“咻咻咻”数箭射到了蒋钦的后背,蒋钦一大口的鲜血就吐到了孙策的脸上,弄得孙策一脸都是鲜血。
孙策双眼直视蒋钦,但见蒋钦已是斜下了头,一探鼻息,没有了,孙策不由大叫:“蒋钦!”孙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把蒋钦给放到地上。见到自己的护卫“绕帐兵”无不以一当十,让倭寇难以近到自己的身来。
孙策不由提起武器运气从丹田而起,可是一运气,反而气血倒流,四肢无力,一失去支持整个人就摔将下来,幸而用刀撑住了身躯。
孙策看见的是自己的部下绕帐兵脸上被砍了重重的一刀,鼻骨裂断随着一记闷响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那一记重响在孙策的心中激响。又一个浑身是血的绕帐兵倒在了一堆尸体上,伸出血淋淋尚在滴着血的手向孙策,嘴动了动,可没有发出声来,一个倭寇冲到他的跟前,一刀狠狠地捅进他心窝,他无力的手垂下,再也动静……
“喝啊啊!喝啊啊!”孙策仰天长啸,眼前以一当十的绕帐兵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情同兄弟,可现在他们就在眼前一个又一个的战死,心中悲痛自不待言。孙策快速地点中身体重要穴位,以此打通经脉可以运功施展出自己的武艺,不过经脉受制时间一久就算是不死那也得终身残废,非到最后关头不得已而为之。
“喝啊!”一声虎啸!可以运用功力的孙策抡出一招,刀芒四射,刀气所及之处,敌人都被砍成一段又一段的,残肢断骸伴随着鲜血飞舞。“主公!主公施展神威了!”绕帐兵见到孙策轻轻地一出手,数个倭寇身首分家,不由兴奋地大叫起来。
大川见到孙策功力得已施展不由一愣,说:“这怎么可能?孙策你不是中毒无法施展功力了吗?”大川见到孙策浮肿起来的身体,不由明白了,嘻嘻地大笑起来:“原来你封制经脉,以制止毒素流动,封毒素于特定区域,从而鼓起元气以驱动功力!愚蠢!这样你得死的!哈哈!就算我们不杀你,你自己都得死于经脉受制!”
大川所说不假,孙策刚才的一招虽然犀利,可是他却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绕帐兵们见状大惊。
下章精彩内容:孙策刀锋抡转之中,寒光四射,但见孙策眼前的一个倭寇侧腰而断,上半侧身顺着断口处分开来,而其他的多半身体分离。孙策挥出了这一击时,肿得的左肩忽地爆破开来,血喷了出来,这一下令得孙策只能是用刀撑地来急喘着气。
第六十四章孙策最后奋战
绕帐兵都担忧地直视孙策,孙策知道现在言语无用,不如用事实来说话!孙策奋力地砍出一刀,这一刀击在了地面上,地面为之裂开一道长缝,刀气所及之人无不丧命!孙策大叫:“你们有本事的就来吧!让你们看看我孙策的武艺!”
“主公!主公!”绕帐兵见到先前所熟悉的小霸王回来了!他们不由士气大振,专心与敌人作战,可毕竟敌人实在太多了,绕帐兵猛虎难敌群猴,人数在渐渐地减少中。
孙策刀锋抡转之中,寒光四射,但见孙策眼前的一个倭寇侧腰而断,上半侧身顺着断口处分开来,而其他的多半身体分离。孙策挥出了这一击时,肿得的左肩忽地爆破开来,血喷了出来,这一下令得孙策只能是用刀撑地来急喘着气。
“嘻嘻!我都说你了,你还是那样的逞强,明明知道自己中毒了,可还制住经脉强行催谷真气以施展功力,这样一来,你真气用得越多,那么你就离死就越近,而且血脉会因为受制而不断地聚集不能流通膨胀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破肉而出,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孙策双眼瞪圆,想要站起来,大吼:“我杀了你!”可孙策根本就站不起来,刚起身一小点就身躯往下坠,好不狼狈。
大川尽情嘲笑孙策:“啊哟!你瞧瞧你这个样,就算是我不杀你,你自己恐怕也活不长了!你再看看你的绕帐兵几乎全死光了!哈哈!”孙策愤愤不平,大川的话又响:“上!杀了他!”倭寇们你看着我,我瞧着你,就希望不是灾难不落到自己身上去与孙策死斗。
十数个倭寇被迫提着利器冲可向孙策,孙策抻目大喝,凶悍无比,平常不怒就威,何况一怒起来岂不有如雷公般让人胆战心惊?冲向孙策的数个倭寇一见到孙策天神般的模样,吓得退了出去。在孙策背后偷袭而至的倭寇刚举起刀来,就见到孙策一甩头眼光射向自己,不由想到被孙策活活吓死的同伴,吓得扔下武器落荒而逃。
围住孙策的倭寇双股战栗地站立着,手中的刀也在不安地抖动着。“上啊!上!”大川命令他的部下们,可是没有一个听从他。大川扯起身边一个部下的衣领想要强逼他上前,可这个部下在大川的连带推之下就是不能鼓起勇气向孙策发起进攻。
孙策见到诸倭寇都不敢向自己发起攻击,他不由豪气一生,精神大振之下,站了起来,半蹲着身,一阵来者必迎之的架势,吓得倭寇心中一咯噔,许多人不由想起汉军三进三出,而且现在自己围攻汉军居然还要付出如此惨痛代价的事实来。
孙策脚猛地往前一跨,手握刀往前一出,阳光反射在锐利的刀刃上,让人胆怯,恐慌。“啊!”倭寇一惊,刀锋所指之处的一众倭寇你挤着我,我贴着你不约而同地一齐后退,有些还把武器给搞丢到了地上。孙策又转了个半身,抻目瞪向另一边的倭寇,有些更是被吓得一屁股跌坐于地上,有些没跌倒的却是后面的一排人的人墙给挡住作为支撑才没有倒下。
孙策凶着脸大嚷:“来啊!你们倒是来啊!怎么了?不是想取我孙策项上人头吗?怕了?来!我的人头就在这里!过来取!”孙策指着自己的人头,大声地叫喊。
孙策仰天大笑,说:“呵哈哈!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有数万人?我孙策的部下已经全部死光了,就只有我一人了,怎么?你们数万人反倒怕了我孙策?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呵哈哈!好!男子汉孤身一人能令数万人尽皆畏惧,此生尚须何求?哈哈!好!好极了!我孙伯符不枉来人世一次了!”
大川不敢与孙策独自交战,他自是躲在人群之中偷偷地拈弓拉箭,“嗖”的一下一支箭射向孙策。“呀!”孙策大吼一声,一刀挥出,这一刀的刀劲所产生的罡气有如白光一般飞冲向大川,前面的数个倭寇尽被刀劲罡气所杀,惊得大川急忙拉过左右两边的两个部下来做挡箭牌,前面的一个从头顶中面一直到胯下被一分而二,而第二个也不好受,半边脑袋被削了去。这罡气的威力可见一斑。
“嘭”的一声,孙策另一边肩膀血冲破皮肉喷出,这一回孙策再也站不住了,双手不说用刀就是握也握不了,动也动不得,孙策俯面倒于地上。就算如此,倭寇也没有向孙策发起攻击。
大川从惊魂中醒悟过来,他在镇定了心智后,对孙策投向的尽是尊敬之意,说:“我们倭人历来敬重英雄!能像吴侯这样的英雄更是少之又少!吴侯你何不……”话未说完,躺于地上的孙策下巴都被流下的血所打湿,张开全是血的嘴大叫:“大丈夫死则死矣!何必多言欤?”
“大丈夫死则死矣!何必多言欤?”久久地回荡着,回荡着。就算是孙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像堆烂泥般无奈地倒在地上,可依然慑服了他的敌人们,让敌人们肃然起敬,心中充溢的尽是对他的无限敬意。
大川不由大叫:“我不是看在你是个英雄的份上,我不会屡次地劝你!现在救你还来得及!不然我们不杀你,你也只有死路一条!”孙策声音很微弱:“我真的是讨厌死你了!罗里八嗦的!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你和我一起去阎王殿报道!”大川嘴角边挂出了冷笑:“什么?你说拉我到阎王殿报道?你凭的是什么?你两手废了,想必你身上经脉也断了!你还能什么样!”
可这话说得太早了,大川眼球中白光一闪,大川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脸上的恐惧表情刚刚浮现,脑袋瓜就落地了,身子随之栽倒下来,一把尖刀飞旋着随之坠落到地里,深深地插了进去。大川的人头在飞离身体的一刹那还在思考着,从他的眼睛和恐惧以及惊讶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不明白为什么站都站不起来的孙策怎么就能驱动刀把自己的人头给砍飞了呢?当人头掉到腋窝下的时候,见到了孙策动了一只脚,他只是动了一只脚的情况之下就把刀给搞飞旋起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孙策刚才使刀飞起来,已是使出了最后的气力,而经脉受制过久,其状况就能要了他的命,他睁大着眼直视着人头落地的大川,微微地一笑就闭上了眼睛。
孙策是死了,可是倭寇全都跪了下来,他们敬重孙策,就算是敌人,可也值得他们尊敬。倭寇自发地扛起孙策以及汉军阵亡将士的尸体往山下走去,一脸的崇敬之情。
长杉问:“孙策的尸体怎么办?”英根土板土回答:“我们倭人是敬重英雄的,孙策不愧为一个英杰,在临死之前害死了我的悍将大川,我非常恨他!可又敬他!把他的尸体还给汉人吧!对了,就让孙公子抢回,这样孙公子可立了一个大功!”长杉颔首:“好!照办!”
英根土板土问:“怎么没有见到孙策的儿子呢?我不是让你们生擒他吗?只要他还活着,东吴就不足为惧了!”长杉说:“不好!可能孙策已经早先一步派人把他救了出去!我们的人发现了一支孤军闯出去,派人去紧追他们了!希望能把他们拦下,并且抓住孙绍!我下了死命令,谁要害了孙绍,那么我就让他全家偿命!”英根土板土有所放心:“好!很好!”
长杉所派出的追击倭人跑了回来报告关于追击孙绍的事……
下章精彩内容:倭人回来报告追击孙绍的事,只见带来的是一具尸体,英根土板土定睛一看,这是贺齐,可没见到孙绍,便问:“孙绍呢?去哪了?”倭人回答:“我们追击孙绍,贺齐舍命保护他,所以孙绍得已逃走,我们只能是杀死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