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四十六章 圣旨到
对于诸人劝我追击马超不能放虎归山,我摇了摇头,说:“不行!若我追击马超的话,那不是表示我杀死马腾和黄奎吗?尤其是黄奎身为皇帝的御使,杀了他,可是惹众怒啊!不要忘记袁术原本势力多么的庞大却因妄自称帝而自取灭亡啊!唉!我还得派人去告诉马超,解释一切,而且我军不会追击于他,得放宽道路给他入川!还有我得派人进京以禀明黄奎之死,不是我所为,不过我却有不可推卸之责!我可以接受朝廷的处罚!”
陈智等见我如此说,他们沉默了也不再加以反对些什么。我也知道派使去向马超解释,马超是不会听的,说不定马超入川在刘备的阵营中有了一定的势力之后,一定会劝刘备进攻我,那时无疑是树敌。可是我希望事情日后有回旋之地。
斥候早已飞报公孙度进入荆州,我军经历这许久的战争太过于疲劳也不好与公孙度再争斗了,无奈地只好让公孙度占据北荆州。
另一方面我派去朝廷的使者在一个多月后回来了,他回来说朝廷拒不接见,而且将他给赶了回来。我听后倍添忧愁,只能是继续上书朝廷,毕竟朝廷还是得罪不了的。
我站在窗台外,远望天空,心中担忧:“我可不想沦为汉贼以此引来群雄的合击啊!而我正是高举着扶汉的旗帜为号召,这个扶汉的旗帜还是不能扔啊!可是该怎么样把它给扶正?立稳呢?”我摇了摇头,因为杀天使的罪名一日不洗清,我就得背着大逆不道之罪,虽然朝廷暂时无法治我的罪,可是日后会令我举步维艰。
“立,你怎么了?”小英来黑到我的身后,我冲她笑了下,说:“没什么!孩子们都睡了吗?”小英点了下头,说:“睡了!”我说:“这就好!明天我还得教喜儿剑法呢,对了,喜儿年龄也不小了,俗话说,井要掏,人要教,该是给喜儿找个老师了。对了,就让子宏当喜儿的老师吧!夫人,你觉得如何呢?”
小英听后大喜,说:“让禤先生做喜儿的老师是再好不过的啦!还有……”小英似有好重要的事要向我说明。我见小英一副羞答答的娇态便问:“怎么了?”小英脸红通通地:“我……”我又问:“怎么了?”小英低下了头:“我……”
我倒是急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还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娘?孩子们有事?”小英脸红,含情脉脉动地注视着我,摇摇头,说:“不是……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我更急了。
小英不能确定:“我……可能……有一点……我不知道……”弄得我更是糊涂了,当小英凌在我耳边细语之后,我不由大喜,说:“让大夫看过了吗?确定了吗?”小英脸红地说:“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在和怀承儿时一样的反应,还没让大夫检查……”我大叫:“快!去请吉平来!”“不要了,立,太晚了!就不要扰人清梦了!明天吧!”小英阻止我。
我同意了:“好!好!就明天!”我高兴地大叫:“我又要有儿子了!”小英说:“还没确定是否怀孕,只是与怀承儿时的情况相似而已!而且也不一定是儿子啊,有可能是女儿……”我喜形于色:“女儿好,儿子也好,反正我都喜欢!只要我们老范家人丁兴旺,我死后也能对得起范家列祖列宗了!哈哈!”由于小英再次怀孕,我多日来的忧愁一扫而清,孩子是再多也不嫌多的!
这段时间,反正稳固我在南荆州,而且让百姓从战火中恢复还得需要时间,况且吉平也证明了小英怀孕,我可以好好地呆在她身边,陪妻子分娩。
八个月后,小英成功地诞下一个女婴,比起初次生承儿来说顺利多了。毕竟女人第一次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上走一回,只要过了这道坎,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而此时又有消息传来:“袁绍败于曹操,曹操利用一年的时间几乎将袁绍的北方地盘给夺去了,袁绍现在准备逃离北方,可能他的下一站就是还没有正式主人的荆州了!曹操为了能得到整个河北,也打算让袁绍进入荆州,这样也可以牵制住荆、交二州,以利于自己全占河北之地。”我得到此消息又是转忧,袁绍一来,公孙度在北荆州必定无立脚之地,那么公孙度只有向我发起进攻,以求得到地盘了。
“圣旨到!”我没有想到圣旨来得如此之快,我慌忙跪接旨。钦差宣旨:
“奉天承运,皇天诏曰:
逆贼袁绍行将逃窜于荆州,今谕令交州牧范立戴罪立功以讨之!另:公孙度不奉天命,也有大罪,范立也当并讨之,将袁绍和公孙度共解上京。
钦此!”
我立即接过圣旨,使者对我说:“范大人,黄大人之死,诸大臣都提议将范大人解赴上京以问罪的,可是皇上信任你不会杀天使,不过也不得不追你失职以使天使丧命之罪,正当丞相大败逆贼袁绍,袁绍抵抗不住可能要从兖、豫等地进入荆州,而且也要借道进入交州,还请范大人务必移兵以阻袁绍!”
我应道:“定遵圣令!我马上去集结人马!”使者又说:“公孙度现在占据了北荆州,这不能不说是范大人的无能造成的!范大人必须赶在袁绍进入荆州前,消灭公孙度,不能让他们会合,不然恐怕范大人难敌二者啊!公孙度占据辽东时,擅分辽东郡为辽西、中辽且其又乱杀无辜,大人必须讨伐!”
“是!”不过我见使者在说到公孙度时,恨声连连,难掩其仇恨之色,我觉得奇怪。使者发现了我的疑惑,便说:“范大人,在下[注一]李追,父亲原为河内太守,却被公孙度所杀,我逃出塞外,后来因同州之人徐貌责备我:‘不孝莫大于无后,何可终身不娶!’于是我娶妻生一子胤。我听闻公孙度逃离辽东之后,南下许,没有想到却得侍奉圣上,圣上知我与贼有仇,便差我而来宣旨!”
“哦!原来如此!”我一连迭地颔首,说:“李大人,放心,我必定会斩杀公孙度的!在下先行调兵去了!”李追说:“我想在范大人这里叼烦一下,不知可否?”我听后高兴极了,说:“好!太好了,我必定使李大人宾至如归!而且我也会在我的境内替李大人寻找生父,若找到的话第一时间告知李大人!”“谢范大人!”李追道谢。
我知道此圣旨之意,无非是告诉公孙度,我将成为他的敌人,而万一袁绍入荆,他也知道我会全力与他作战。如此,对于新得河北的曹操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因为他的南方之患可以解除,他能慢慢巩固他所夺取的河北,扫除一切在河北的敌对势力了。明知如此,皇命难违,何况不扫灭袁绍等,我就无法让荆州成为我的领土,对公孙度和袁绍不得不战。
公孙度听闻我要出兵征讨他,他知道不能后发被人制,于是他率先出兵,消息探回。我早料到公孙度会出兵便先领一万人出迎,然后再让其余的军队陆续进发。
两军会面。公孙度出阵对着我说:“范立,我与你素来无仇,你怎么要惹我呢?”我出马而应,说:“公孙度,你未奏明皇上就擅自地把辽东郡分为辽西、中辽,你眼中还有皇上吗?还有,你在郡中时,杀襄平令公孙昭,又杀郡中名豪大姓田韶等,所夷灭百家,似此乱杀无辜还不止。你还私对柳毅、阳仪放出狂言。现皇上下令,让我讨你,我当义不容辞!”
公孙度冷笑一声,说:“哼!好笑!你杀天使,你还自称好人?上!给我冲击范立,务必将范立给杀掉!”
公孙度军冲过来,我命令全军后退,退入营垒以自保。在等待源源不断地兵马到来,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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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出于裴注三国志公孙度传中的注释:晋阳秋曰:敏子追求敏,出塞,越二十馀年不娶。州里徐邈责之曰:“不孝莫大於无后,何可终身不娶乎!”乃娶妻,生子胤而遣妻,常如居丧之礼,不胜忧,数年而卒。胤生不识父母,及有识,蔬食哀戚亦如三年之丧。以祖父不知存亡,设主奉之。由是知名,仕至司徒。臣松之案:本传云敏将家入海,而复与子相失,未详其故。
下章精彩内容:交州军的战士们层层地包围着益阳城,城下的交州兵推动着巨木制成的撞车嗵嗵地撞击城门,而里面的守军正死力地顶着城门,不让撞开。不幸的事发生了,城门被撞开了一个洞,敢死队立即向里面钻,虽然进去一个死一个,可是交州兵还是前仆后继,.,,,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四十七章 撞城门
我退守以等援军到来,不急着与公孙度交战。禤正进帐禀报:“主公,张任、阎行两位将军所率领的一万援军正朝这里火速而来!”我令道:“命令张任他们不要赶来与我会合,我要让他们秘密地抄到公孙度之后,伺机作战!还有高顺所率的三千人不是也向我们这进发了吗?可以让高顺来,而且也大张旗鼓地告诉敌人我们的援军到了!以让公孙度知道厉害!”
韩嵩担忧地说:“主公,你声明高顺率军来援的消息,就不怕公孙度会派兵阻击高顺将军吗?”我笑了,说:“好啊!我就是专门等公孙度派兵阻击高顺!”我笑了,说:“这正是我所要的!我还怕公孙度不去阻击!哈哈!”禤正看在眼里已经明晓我的用意,只是不予说穿,我也微笑着向正示意。
数日后,公孙度望着远方逶迤而来的军马,说:“那就是高顺的军队了?”身边的小将杨祚回答:“是的!主公!”公孙度说:“杨祚、卑衍听我号令准备攻击敌人!我将这支人马全歼!”“准备!”“父亲,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公孙康指着高顺军说。公孙度也愣住了。
就在这时,高顺大声地喊话:“公孙度,我知道你一定会派兵想要阻击我们去支援主公的!不怕跟你说,我家主公已经派袭了你的大本营!”“什么?”公孙度站了起来,他望着后方,但见销烟滚滚直冲云霄。
公孙度惊道:“说不定这里还埋伏着范立的大批军队,快撤!回寨!”随着公孙度的撤退,其军一直往后退,而高顺则引着他的三千人马一路追杀。
公孙度正慌走之中,我率军只截击于道旁,公孙度不敢恋战,年仅十几岁的公孙渊进言:“父亲,祖父,请让我阻挡敌军吧!”公孙康极不放心说:“我儿勇气虽然可嘉,可是你太过于年幼了!”转注视着杨祚和卑衍,公孙度自然会意,对杨、卑二人说:“两位将军都是我军中的猛将,今有大难,我不信任两位将军还能信谁呢?”
杨祚和卑衍毕竟年轻,听到称赞之后,直飘升上云霄,当即愿意领兵以挡追兵。于是公孙度得到两人领一部兵阻挡后,再次快速地撤退。正在奔逃间,李雄远远地望公孙度,他拉弓搭箭,“嗖”的一下射向公孙度,正中公孙度的肩膀,公孙度险些摔落马来,幸得公孙康眼疾手快扶住了。公孙康见老父受伤,更加是慌不择路地逃窜。
另一方面,想杨、卑二人又如何抵挡呢?卑衍出马大骂:“贼将不要再使阴谋诡计了!有本事的就和我单打独斗!”华雄听见后,愤然而出,与卑衍斗不数合,斩卑衍于马下。杨祚环顾四周,寻思无路可逃,便率军投降。
公孙康护着其兄逃到了[注一]益阳城,紧闭城门不予出战,另一方面传信息给公孙恭让他急速地引军来助战,虽然公孙康得到袁绍的前锋部队接近荆州,可是他却没有决定与袁绍联合,还想一人击退交州军。
公孙度毕竟是上了年龄,他中的一箭没有致命,也够他受的,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还更为要紧的,交州军围城,治病的药物一时之间也难以保证得了,公孙度的病势越为严重了。
半个月后,公孙度病越来越重,又传来交州军增兵的消息,不但如此,公孙恭军队被阻击,损失惨重,难以来到益阳城下。公孙度听闻之后,忧虑万分,使病情加重,眼看着就不行了,公孙度只好把儿子公孙康叫来了跟前,说:“康儿,为父快不行了!今后你就继承我!若不敌范立军的话,那么你就去和袁绍接头,让袁绍进来和范立两虎相争,二者必有一败,至此我们可以从中取事,不要忘记袁绍对我们也不信任啊!”
“是!父亲,我明白,请父亲好好地养病,孩儿定当击退范立军,取下范立首级的!”公孙康以言宽慰公孙度,公孙度摇了摇头,他知道儿子要战争交州军难!
就在这时,外面喊声振聋发聩,公孙度惊得撑着起来,望着远方,问:“怎么了?”有知情者,说:“主公,可能是范立军要攻城了!”“啊?”公孙度因为交州军许久都没攻城,他得已安享平和的日子,没有想到交州军今天却要攻城。
“公孙度!快快投降吧!你的大将杨祚也劝你投降了!还有你的亲吏柳毅、阳仪已落于我军之手!”从外面传来了洪亮的声响。公孙康急忙对随从,说:“快!命令射箭!让敌人闭嘴!”“慢!我要出去看看!”公孙度说着就要起来。公孙康见状虽然想要反对,可是又无从出口,只好是亲自扶着公孙度出去了。
公孙度被人扶立于城头上的时候,杨祚就大喊:“公孙度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是快点投降,去向朝廷谢罪吧!”公孙度气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叫范立洗好狗头,我要砍掉他的脑袋!”李追出到城下,大叫:“逆贼!你逼走我的父亲!逆贼,你还想活吗?”公孙度一见李追,说:“你是李繁的儿子?可恨啊!当初我就应该严密搜查找到然后把你给杀了!”
李追将手一挥,几个亲兵将阳仪、柳毅给押到城下,“斩!”的一声,阳、柳二人人头落地。柳浦见柳毅性命有忧不由惊叫:“不!不要啊!”可是柳毅人头已落头,他昏了过去。公孙度大叫一声,倒于地上,公孙康等急忙扶住他,把他带回寐室。
晚上,在城头上一个人偷偷地四处张望,然后乘人不注意,一箭射下城去,随后装作无事一般,继续巡防。城下立即有人捡起这射下之箭,急速地跑向中军。
士兵把潜入益阳城上的人所射来的纸给我看了,我细看,大喜,说:“太好了!公孙度死了!命令士兵今晚好好地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先奏响喜悦之乐,然后大喊特喊为公孙度送葬!”我转向诸位:“好!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又是一场死战!”
次日一大早,就响起了喜悦之色,而且交州军的士兵们高喊着:“公孙度死有余辜!”城上的士兵们有不少人还不知其主公孙度已死,可是也有些知情的人听到喊声后也小声地说出来,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士气低落。
战鼓擂响。交州军一线排开,向着益阳城压上去。城上的守军们慌忙以弓弩、滚石、落木、投掷着短矛等各种手段以阻止交州军的前进,虽然交州军伤亡不断,可是还是奋不顾身地登城,源源不断地登上去城。
交州军的战士们层层地包围着益阳城,城下的交州兵推动着巨木制成的撞车嗵嗵地撞击城门,而里面的守军正死力地顶着城门,不让撞开。不幸的事发生了,城门被撞开了一个洞,敢死队立即向里面钻,虽然进去一个死一个,可是交州兵还是前仆后继。
“快!堵住破洞!快运巨木来!快啊!”正在督战的公孙晃大声地叫喊,士兵运来了巨木堵住了破洞。“嗵!嗵!嗵!”城外的交州兵还不死心继续撞门。
“不好!城头上往内的墙垛上出现了几个交州兵,他们用箭射向正顶着城门的几个守兵,那几个守兵中箭毙命。在城头上的其他守兵们紧追着这几个交州兵,这几个交州兵且战且走,还不断地寻找机会发箭以射杀城下顶门的守兵。而且登上城头的交州兵是越来越多,守兵很难将上城的交州兵给击退或者消灭。
顶门的守兵还来不及接替死去的战友,“嗵!嗵!”的声音后,城门被撞开了一个缝!那个缝足够两个人侧着身子进来!指挥攻城之一的张任已经守候在城下了,他见城门即将撞开的时候就大步抢到城门前,城门一开,他就将身子给挤入城门内。
守兵们见状惊慌失措,门两边的守兵急忙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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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今湖南省益阳市。
下章精彩内容:只见张任奋力将城门往前推开半尺,快速地贴上,如一只壁虎紧粘在城门,仅仅凭借着这半尺之隙躲过了砍来的斧,斧力大势沉,眼看就要辟在城门上,偏将想要回收却来不及,大斧狠狠地砸在了城门上,溅出了阵阵的火星来,偏将但觉虎臂震疼。张任顺势将持斧的偏将给挟入怀中,偏将拼命地挣扎,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四十八章 城陷
上章说到张任见城门开了个缝,抢先挤到城门口,守兵们一部分急着关城门,而另一部分却是向张任发起了攻击。
“杀啊!杀!杀!”张任大喝几声,奋起神威,一只胳膊抵住城门,不让城门关上,另一只手掣宝剑急速地挥剑斩杀,只一下子就有十个守兵死丧于他乱剑之下,守兵们见状惧怕难以近得张任的身边。
城门外的交州兵因为得到大将舍死以撑住城门,他们源源不断地涌向城门,一齐使力推着城门,公孙晃见状大叫:“快!上前把在城门的那个贼将给我杀掉!”三个偏将接到命令后,一齐扑向张任。
“铛!”的一声,一将手中的剑被磕飞,另一将手中的枪疾刺向张任,张任却扯过剑被磕飞的偏将,让他替自己挡下了这一枪。可是还有一将抡着大斧呼呼作响地削向张任的脑袋。在这生命攸关的时刻,容不得丝毫的犹豫。
只见张任奋力将城门往前推开半尺,快速地贴上,如一只壁虎紧粘在城门,仅仅凭借着这半尺之隙躲过了砍来的斧,斧力大势沉,眼看就要辟在城门上,偏将想要回收却来不及,大斧狠狠地砸在了城门上,溅出了阵阵的火星来,偏将但觉虎臂震疼。张任顺势将持斧的偏将给挟入怀中,偏将拼命地挣扎,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可恶!都是饭桶!一个敌底人都对付不了!弓箭手准备,给我放箭!”持枪攻击的偏将见到弓箭手上箭,他慌忙冲公孙晃大声地叫道:“少主,不行啊!我们还有一个人被他挟持!”弓箭手们听到喊声都停止了动作,公孙晃大叫:“你们停什么!快给我放箭,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让敌兵攻进城里来!射!”
公孙晃的一声令下,二十个弓箭手一同射箭,齐刷刷地扎向张任和持斧偏将。过后,持枪偏将看着身上扎了十几箭的同伴,不由摇了摇头,通过间隙,他见到城外的交州兵正在试图推开城门,他对着城门两边的守兵大叫:“快!关上城门!”
此时持枪偏将眼睛余光瞄见死去的持斧偏将尸体往外一侧倒,一个于一扇未关紧的城门间隙中所露出的一个活人!
持枪偏将不由转眸凝视,双嘴张得大大地,脱口而出:“贼将没……”“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大跨步出来的张任拉住了自己的手腕,用力地一扯,硬是将自己拖向城门间隙中。守兵们都见到了这一幕,公孙晃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嚷:“快!关门!挤死他!”
“哟嘿!哟嘿!”两边的守兵齐发力,此时的关门守兵已经增加了数人,加上张任拼斗许久,又力撑城门不关上,体力有所不支,故城门紧闭已是不可阻止了!
倒是鬼灵精的张任将虏获的持枪偏将给横挤在门中间,自己再顺势一个侧身闪到城内。“啊!不……”持枪偏将还来不及喊完,沉重的城门便关上,将他活活给夹死,成了一个肉饼。
守兵们见到张任如此能耐,他们都吓呆了。倒是公孙晃反应快速,他大叫着:“还愣着干什么?上去将他给我杀掉!”公孙晃话声未落之时,就见张任冲到关城门的守兵旁边,挥剑乱击,几下子就有数个守兵倒于血泊中,张任根本不给对方下闩落锁的机会。凡是近前试图上闩者唯有死!
“张将军!请你小心!我们的撞车要撞门了!”城外的士兵大声地提醒张任,以防撞门时误伤张任。“嗵!”的一声,城门再次被撞开,这一次所开的间隙更比上一次要大许多!城外的交州兵见到张任正在拼命地击杀守兵,他们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挤进城里,入城的交州兵是越来越多,守兵再也支吾不住,城门被彻底地打开了!
公孙晃见到形势不保的时候已经独自逃命去了。可是其父公孙康与晃弟公孙渊可没那么幸运了,他们成了交州兵重点追击的对象。
公孙康的身上受了几处伤,他连连叹气说:“唉!我们出逃忽然就连父亲的尸首都没有抢回来,如今逃出益阳一路疾驰已有数十里了,父亲的尊体又该如何得回啊?若到地下,我又怎么面对父亲啊?”公孙康想到此,不由痛哭流涕。
“公孙康,你们逃不了!我大将宋宪在此!”一将大喝,他横刀率兵拦于前,公孙渊见状大叫:“父亲快快上马,父亲应该保住祖父留给你的基业!”公孙康不解地注视着公孙渊问:“渊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啊?你哥哥生死不明,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儿子陪伴在身边了,就算是要死,我情愿父子俩同死于此!”
“你俩谁都走不了,通通给我留下性命!”宋宪当先冲杀向前,公孙渊年轻气盛,他挥舞着大刀迎向宋宪,却被宋宪给击落马来。
“渊儿!”公孙康见爱子落马,生死未明,不由担忧地喊出声,而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公孙渊的身上,公孙渊的一边肩膀摔伤,可是他来不及顾伤势就大叫:“父亲,小心贼将!他攻向你而来!”
公孙康回过神来的时候,宋宪已经攻到跟前,他措手不及,尽力地躲避,胸部还是中了一刀,他翻身落马∥宪的几个亲卫兵见到公孙康立即抢将上来,他们缚住公孙康,公孙康受此重伤,哪还有抵抗的能力。
公孙渊见父亲被抓,他一手捂着伤臂吃力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却办不到,还有数个士兵朝他冲来,想要将他一并给绑了。
“兄长,勿忧!恭弟来也!”一将引着随从无数赶至,他手中拈弓一放出去,他的亲将也一同放箭,把缚住公孙康的几个士兵给射杀。而公孙渊也自有人去救援他。
宋宪对于忽然冒出的军队感到吃惊,宋宪所带不过一百多人,一下子就被对方的合围给消灭了。而宋宪本人也阵亡。
公孙恭跑到奄奄一息的公孙康面前,紧握着公孙康的手,公孙康吃力地说:“恭弟,一,一定要抢,抢回父亲的尸体……保住公孙家基业……你,你以后就是公孙家的正,正……主了!”公孙恭说:“哥,你不会有事的!你是嫡子,你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你会很快地好起来的!我们两兄弟为父报仇!”
对公孙恭:“你,你继……”公孙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来了,“位……”终于是吐出了最后一个字,然后转向公孙渊刚要交待些什么,可是他大限已至,未能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兄长!”“父亲!”公孙恭和公孙渊大哭……
我把公孙度的尸体交由李追,又得到了公孙康去世,公孙恭继位的消息,我不由一喜,说:“我们可不能学霸王以放汉王落得乌江自刎的恶果啊!对于落水狗就要痛打,直到把敌人给消灭为止!命令准备出兵江夏、南郡务必将公孙家给消灭!”
“不好了!有急书!”候骑手拿着一封信跑来,我拆信一看,不由愁眉苦脸,说:“没有想到公孙恭的速度这么快,既然派人和合袁绍了!若我紧逼的话,他一定引袁绍入荆,似此反添一大敌!可是不追的话又失去这良好的战机,该如何是好呢?”
禤正说:“公孙康不可能不想自己的儿子继位,可是因为我们逼迫于前,加上其子都年纪太小才会让其弟继位的!我听说公孙康之子公孙渊自负,目空一切,他见其叔夺去了本来是属于自己两兄弟的位置,他会不怀恨在心吗?一定会尽力地想要谋夺其位,可是我们在外逼迫,他才不敢有所作为。我们一旦疾攻的话,他们会全心倾向于袁绍,只想袁绍以帮他们报家仇,那时是与虎添翼了!我们不如暂且不进攻公孙恭,反贺公孙恭接替父爵,以疑公孙晃兄弟之心,还疑可能入荆的袁绍之心,毕竟袁绍在河北时对于公孙氏长怀吞并之心,双方都有猜忌。可以暂时留着公孙氏,让我们积蓄力量以作抵抗袁绍所需!虽然袁绍从河北被赶来,可是他的实力还是很恐怖的!”
禤正所说,我尽皆赞成,便依禤正所言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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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公孙渊对于公孙恭不满情绪日益增涨,他对于公孙恭仇恨了,不但如此,公孙渊还顺带地恨上了其兄公孙晃,一场大的变故就要来了……,.,,,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第四十九章公孙家之变
公孙恭刚继兄位,士心未附,加上屡败,士气低落,他不敢与我相敌,只是采取守势,另一面虽然想与袁绍联合,可是又不得不处处提防。而我反贺公孙恭的继位,令得公孙渊生疑,公孙渊为此便去找其兄。
公孙渊一见面就说:“兄长,我看叔父是不愿为父亲和祖父报仇了!他现在一心只想着巩固自己的势力,更为可恨的是他还接受了范立的庆贺!着实可恨!”“弟弟,先不要暴躁,可能这是叔父缓兵之计呢?况且我们能从范立军的追击中逃脱保住性命还多亏了叔父啊!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自相怀疑呢!我相信叔父!”一番话说得公孙渊哑口无言,不过公孙渊于心中深埋着要取公孙恭以代之的念头,这念头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于是公孙渊便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以争取能将公孙晃取而代之。这些日子来,袁绍屡次地想要进入荆州,而公孙恭派兵死据,袁绍人马未到齐,只是前锋的一小部军兵也急着跟公孙恭撕破脸,袁绍还想公孙恭与交州军拼个鱼死网破,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他还惧怕曹操的追讨军。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袁绍的人马聚集得差不多了,公孙恭接到消息后,倍添忧愁,不过交州有人来通消息,交州完全支持公孙恭抗拒袁绍入京。
公孙渊听到此消息后不由火暴而起,他直接进见公孙恭:“叔父,侄儿听说交州派人来了,还说全力支持叔父抗拒袁绍,是不是啊?”公孙恭忧愁地说:“当初袁绍在河北的时无时无刻不想谋夺我们的领土,现在他就要进入荆州了,也是怀着吞并之心啊!我不能不防啊!”公孙渊不耐烦了:“叔父,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范立是不是派人来了?”
公孙恭回答:“是!范立派人来了!他说全力支持我,让我抗拒袁绍进入荆州……”公孙渊跳了起来:“叔父,难不成你忘记了范立杀父兄之仇?若叔父忘记了,我愿领一军去为父亲和祖父报仇!”公孙恭摇了摇头,说:“渊儿,叔父是为你好,现在我们两面被强敌所围,不能硬拼,得等到一个好的时机!所以……”
“好了!都不用说了!公孙下恭你的心中最想着怎么保住你的权势,你早已把父兄大仇抛之于脑外了!哼!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叔父!我没有你这样无能的叔父!”公孙渊说罢气呼呼地迈着大步离开了。
“渊儿,你听我说!”可是公孙渊头也不回,他是听见公孙恭叫唤他,他当作不闻。公孙恭不由郁闷得摔倒于地上,而恰巧在这时,传令兵不合时宜地把消息告知于公孙恭:“不好了!袁绍派兵进攻我们的南阳郡,看来袁绍想要强行入侵了!”“啊!什么!”公孙恭听到此又受重挫与适才被公孙渊所气的一齐发作,顿时昏了过去。
公孙恭由此染病,一直以来都无法理事,而公孙渊却乘此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公孙渊更把公孙恭当成了仇敌。公孙晃知晓之后,屡次地去劝公孙渊,以大家同是血亲为由,请公孙渊先暂时一致对敌。公孙渊反而笑公孙晃懦弱无能,依旧我行我素。
两个月后,公孙恭见到南阳郡已被袁绍军所据,他病转剧,可是不幸的是他病阴消为阉人,公孙渊更觉耻辱,而公孙恭受此打击,更是无意理事,把权事一律交予公孙晃兄弟,这对于公孙渊来说时机到了。
公孙渊严密布置就是想要夺位,明眼人一看就知,而公孙晃听闻消息后再一次去找公孙渊并规劝公孙渊,血浓于水,应该相信公孙恭团结一致,公孙渊表面承诺,可是内心连同其兄也怨恨。
柳浦此时对公孙渊进言:“少主,你不是长兄,就算是你干掉了公孙恭那个混蛋,最终也是为人作嫁衣,主君的位子恐怕也轮不到少主您啊!”公孙渊注视着柳浦问:“你的意思是?”柳浦说:“恐怕按祖制能得继位的,不但有好名声,而且还会治少主你害叔之罪以巩固自己的地位!”柳浦就是不明说。不过柳浦所言指些什么,公孙渊倒是清楚,他不由连连地点头赞成。于是他对兄长也起了杀心。
一个月来,公孙渊从明目张胆地准备夺权,转而偷偷地进行,而公孙晃以为自己的一番话说动了弟弟,却没料到公孙渊已经把网撒好,专待收鱼了!
这日,公孙晃正与其子悠闲自在,忽然四面兵围住公孙晃府第,围兵大喊:“奉公孙恭之令剿杀公孙晃父子!”公孙晃见状不由暗思:“我见叔父病重,怎么会下令杀我呢?而且叔父无子,待我如亲子,而我也报以孝子之礼,叔父不可能加害于我!我死的话,我们公孙家就只有渊弟可以继位了!”公孙晃想到这,不由一惊,他明白什么了,他大叫:“公孙渊,我知道是你派兵围捕我的!你我是同胞兄弟,同室操戈,你怎么忍心啊?”
公孙渊见情况败露,他也不便再遮掩些什么了,他当先出来,说:“兄长,我念在你我是同胞兄弟的份上,给你两条路,一条是带着侄子远走高飞,另一条就是死在这里!”公孙晃气得直指公孙渊:“你,你……”为之气结。
缓过气后,问:“叔父呢?”公孙渊一笑,说:“哦!那个阉人啊!我以他与范立联合谋害父亲和祖父,现在又欲杀自己侄子的罪名给杀了!哥啊,你走或者是死的话,责任我也会全部推给公孙恭的!哥,你快选择是死或走!我可是没有耐性啊!”
公孙晃对于丧心病狂的弟弟直摇头,说:“我走的话,必有恶名,何况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就算是放过我,可是天下之大恐怕也因我有你这个罪弟,而无我容身之处!我不如一死以全名声!”“哼!”公孙渊却没有丝毫顾及手足之情,让柳浦把毒酒端到了公孙晃及其幼子跟前,公孙晃别无选择,与儿子一同饮毒酒而亡。
公孙渊在除掉了其叔和兄长之后,顺利地成为公孙家之主,第一件事就是召集诸将们商议如何进讨范立。
贾范进言:“大人你新得位置,人心还得安抚,不宜兴兵,何况范立兵强马壮,猛将如云,智囊如雨,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能相拼,还有占据了南阳的袁绍虎视眈眈,他将有可能袭我之后啊!”公孙渊不由气得站了起来,直指着贾范,说:“我看你就是范立的奸细,胆敢乱我军心!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我公孙渊祖父和父亲之仇不报,我何以立于天地之间,不是被人耻笑吗?”
公孙渊的话声刚落,参军伦直也劝谏:“大人,贾范所说极有道理啊!现在我们内忧外患,不敢冒然兴兵,不然会有灭亡大祸啊!”渊勃然大怒,叱武士绑伦直并贾范同斩于市。无人敢再进言,而此时,[注一]公孙渊所派去的宿舒和孙综二人也带来了袁绍一贺其登位,二来也表示会全力支持公孙渊。公孙渊大喜,决定举全部之兵往南荆州杀奔而来。
我接到急报后,反而不紧张,刘先再急言:“对方的大将[注二]公孙珩已领兵五千快至了!”我笑了,说:“不用担心!我在等,等公孙珩的人头送到,应该快了吧!”“啊?”刘先、董昭等都迷惑不解。
一个多时辰后,快马果然将公孙珩的人头给送到了,我向众人解释,说:“我早已经遍布密探时刻注意公孙恭这边的消息,当公孙渊杀叔杀兄之时,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出兵的,于是预先设伏以斩对方的先锋来重挫对方的士气!”众人听后皆服。
我大声地叫道:“董昭,你快给我起草一份檄文以讨公孙渊!就以公孙渊杀叔杀兄之罪为先,然后再责他妄起兵戈之罪!”“是!”董昭领命。我振臂一挥:“出兵,务必将公孙渊给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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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宿舒、孙综二人出于此处:“公孙渊在在公元232年农的历十月派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称藩于孙权,并献貂皮马匹。”又公孙渊向魏的进表:“臣前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甘言厚礼,以诱吴贼。”
下章内容提要:虽然范立消灭了公孙渊的势力,可是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却是进入荆州的袁绍……,.,,,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章公孙家灭亡
我知道公孙渊的军队听闻先锋全军覆没,大受打击,我再大肆地宣传公孙渊杀叔杀兄的罪恶,以此来分化公孙渊内部,本来公孙渊新继位,根基未稳,现在人人思乱。先是[注一]鬷弘弃公孙渊来投我,我加以重用并厚赏以劝来者,公孙渊军更是人心离散。这时,一直以来都说会全力支持公孙渊的袁绍出兵了,他几乎将北荆州给占据了,如此公孙渊军心离散。
此时,已下长沙的公孙渊接到了名为皇帝之使实为曹操派来的傅容、聂夔的拜见,两人是想要公孙渊与袁绍一同联合起来,共同对抗交州军,可是公孙渊自负,他认为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消灭交州军,反而以步骑来围困二人,逼得二人狼狈逃离公孙渊处。
我邀战公孙渊,公孙渊欣然应战,他只凭意气作战,不知机谋反被我打得大败,公孙渊不得不退出长沙,往江夏郡而走。我进兵以围公孙渊。
公孙渊经此大败,兵马折却无数,且又不断地有逃兵,军士士气低落,无奈之下的他见自己处于江夏地靠扬州便遣卫慎、邵瑁、宿舒、孙综等去孙坚处,以称臣于孙坚并且求孙坚派兵来助自己。我听闻此消息又见到暂时无法攻灭公孙渊,不由愁苦起来。
才几天的时间,孙坚便派张弥、许晏、万泰、裴潜以及贺达、虞咨等率兵一万来助战,还准备陆续发兵跟进,我听闻消息后,立即退掉了公孙渊之围,改而以阻挡扬州孙坚军。
张弥等见公孙渊已向其主称城臣,盛气凌人,年轻气盛的公孙渊又怎么能忍此气呢?公孙渊先抓了张弥、许晏、万泰、裴潜等,并且将他们全杀了,然后再派其将韩起以兵伏于四周,而柳远为主宾以宴请贺达和虞咨,等二人一至,立即将二人给抓住斩首,吞并了其一万人马。
孙坚听后大怒,本来想亲自发兵攻击公孙渊的,可是听闻曹操增兵徐州,而且袁绍屯于北荆州又害怕二强会有所举动,便不敢轻举妄动。派使者来告知我,他将全力支持我斩杀公孙渊以解公孙渊杀他使者并且吞并他人马之恨。情况发展到如此,大出我所料,我不由大喜。
公孙渊新得孙坚的一万大军,他兵力有所增加,他又想着复失败之仇,又来向我挑战。再一次交战,匹夫之勇的公孙渊自然又大败,而吴的人马全部反戈一击,令得公孙渊的军兵损失殆尽。其将韩起、卫慎、邵瑁、柳远等都死于非命。公孙渊只好再次退回江夏。对于吴的剩余人马,我为了让孙坚不进攻荆州,把他们全部遣送还给孙坚。
我再进兵围困公孙渊,这一回,孙坚反而是大张声势的要帮助我消灭公孙渊,公孙渊自知无法与我抗衡,便派郭昕、王建、柳浦、卫演前来想要说投降,还愿意以渊子公孙修为人质。我知道公孙渊是假意想投降,毕竟我与他有杀父、祖父之仇,他这是行缓兵之计,我不答应。反将三人给处斩,将三人的首级交予从人带回城去。
公孙渊巡视于城楼之上,见人人皆无斗志,知此城不能久守,便想寻个机会逃出去。于是,公孙渊在一个晚上,与幼子公孙修逃出城去,走了十里,伏兵四起。年幼的公孙修死于乱军之中,弃子而逃的公孙渊最终也被抓拿。我令将公孙渊斩首示众。至此,公孙度势力被灭了。
邴原来向我提议:“主公,[注二]管宁与我有交,他是有识之士,避难于辽东,还有王烈也一同避难。公孙度见重于王烈的声望,想要任用王烈,王烈用商贾来自污,才幸免。在公孙度不能守辽东之时,也强行把这两人给带来了!我想去请出这两位好友!”
我摇了摇头,说:“管宁是不是与华歆割席以划清界限的吗?他虽有贤名,可是对于出仕不太可能!而王烈也和他一样!邴原先生,你请得了就请吧,请不了,就不要勉强对方!”“是!我去了!”“嗯!”邴原便离去了。
我令摆宴以庆祝攻灭公孙渊,就在这个时候,袁绍早乘公孙渊没有覆灭的时候就派麴义和逢纪二人率兵进逼到江夏郡。我听闻消息之后,本来不想与袁绍的军队交战,无奈麴义逼迫极急,他一再地派人向我下战书,而且言辞无礼极甚!我便想会上一会这位麴义,从而试探一下袁绍军的实力如何。
两军列阵。公孙瓒对我说:“主公,麴义与我交手好几次,末将惭愧,屡次败于其手,他确实是一员悍将!大意不得!”我听后连连点头,所以我并不急着向麴义军发起进攻,相反,麴义派人连连在阵前挑战。我看着人数远少于我的麴义军,不由思考着麹义是否有什么诡计方才有恃无恐,于是我便不敢轻举妄动。
麴义当先出马阵前,他横戟大叫:“范立军,听闻你们骁勇善战,今天怎么一见到我麹义就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若你们想要证明自己的话就快点出战!与我决一雌雄!”
我见到麹义耀武扬威的样子,越觉得奇怪,不知麴义打些什么主意。禤正也觉得奇怪便说:“我看麴义的阵势虽然严密,可是杀气却不重,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前来搦战并不是想要让我们与他作战,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啊?我想不通!”“是啊!麹义不断地于阵前挑战,这是做什么呢?再怎么说麹义初来乍到,他就立即搦战,没有一定的把握,对于这样的名将来说,是不会如此而为!他的把握是什么呢?”我直盯着麹义冥思苦想着。
禤正又说:“主公,我派去的候骑在四方侦探,希望能有麹义如此而为的情报!不如今天我们就不予麹义作战,等得到可靠的消息之后才作决定!”“嗯!”我点头了。
“主公,你快看,麹义的军兵向我们发起进攻了!”我扭头回望麴义,立即令道:“放箭,射退麹义军!”万箭雷动,麹义军被逼退。
“啊!不好了,快看上方!”我扭头一望,不由一惊,说:“鸣镝!”禤正说:“这是我所派出的候骑如果说有什么意外的话就放鸣镝以示警告!这么说后方有敌军出现了!啊呀!我明白了,难怪麴义一直以来都是挑战,原来他并不是在后方设伏,而是他事先派出一军强突于我军后方,以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敌军从后方攻来的必是骑兵!”
我立即下令:“快!后队作前队,前队改为后队,弓箭手射向麴义的主力军,掩护大军撤退!快传我将令予张绣让他的坚盾长矛在前方挡住麹义的骑兵!”士兵们撤退的时候却不慌乱′然麹义军进攻,而其骑兵也于后方合击,可是遭到交州军的顽强抵抗,却也不能形成两面夹击,大获全胜的效果。
麹义望着虽然败局已定还能有序撤退的交州军,不由一笑,说:“嘻嘻,范立果然名不虚传!我本来还以为能大量地杀伤对方,看来此次战果与预料的相差太多了!不过,这样也很有趣!嘻嘻,自从败于曹操后,我的名声扫地,现在我要打败一个强劲的对手,方能重振我的威名!好让那帮儒生也知道我麹义才是袁绍军最厉害的!”
逢纪听闻后,不由窝了一肚子的气,其实他对于麹义长久以来的恃长傲物,令得袁绍帐下许多的文臣武将都讨厌他,可是他确实有才能,就连身为主公的袁绍受此气也得忍,何况身为属下的逢纪等人也不得不暂忍这口气,不过他们都等待时机一到就收拾麹义。
我收军回营,计点人马折损了三千多人,我不由急摇头,如果说不是早一点洞察出了麹义的用意,不知损失还要多少啊!对于麹义确实得加倍小心,我想了想,便又说:“麹义是位大将,不过我有信心能赢他,哪怕是与他硬拼,我也有信心能信他!何况据我所知,袁绍对他多有猜疑!哈哈!”我转向传令兵,说:“你去给麹义下战书,说我要再次挑战他,报今日失败之仇!”“是!”传令兵去了。
我在耐心地等待传令兵的回归,传令兵归来后,禀报:“麹义不答应!”又有快马回报:“麹义派骑兵四处进攻,骑兵速度极快,当我们赶到想要歼灭他们的时候,他们立即就逃跑而走。”我又暗思:“麹义这么做是为什么啊?”公孙瓒则说:“麹义这样做为与游牧的胡人侵扰的做法是一样的!有利可图就打,无利可图就走!对于我军来说要有足够的骑兵才能制止麹义所为!而且有时麹义的骑兵还深入我们的腹地!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把尖刀啊!”
我想了想,说:“我们南方多湖泊,可以阻挡住麹义骑兵!不如我分散一些人马以四守,如此麹义的骑兵却不能分散骚扰了!”“不!不行啊!这样就中了麹义的计了!”有人失声而出,我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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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鬷弘是三国志裴注中的引的中领军夏候所言的人物,他屡次被曹操、曹丕派出使辽东,使公孙康称臣,得封关内候。韩起、卫慎、邵瑁、柳远等见于裴注三国志公孙度列传。
[注二]:公孙度威行海外,中国人士避乱者多归之,北海管宁、邴原、王烈皆往依焉。在我们小说中,改了历史邴原归了主角。曹操屡次想要招致王烈于帐下,可是王烈却不从。王烈于建安二十四年,终于辽东,年七十八。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虽然击败麹义,可是麹义再次卷土重来了,而且袁绍也会在麹义的身后支持他,也想出战。麹义进攻所在,范立去救的时候,麹义又往他处,到底麹义打什么主意呢?,.,,,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一章 疲兵计
我见是禤正不由一喜,问:“子宏,为什么不能分兵以守呢?”禤正说:“分兵以守的话就是兵力分散给敌以可乘之机!我想麹义可能是想要我们害怕他的骑兵会插入腹地,然后分兵以守,他再乘我军兵力分散之机选主公所在的地方进行强攻,那么我军就会再吃败仗了!”
我想了想,禤正所言极有道理,我便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禤正说:“将计就计!给麹义制造一个假象,让麹义以为我们中计,然后让他集结大军进攻主公所在,却设伏以重击麹义!”我高兴极了,同意了:“好!好极了!子宏就依你所说的去做!”
麹义果然中计了,他的军兵被打得大败而归,麹义败退回见袁绍,袁绍异常的震怒,他怒骂麹义,一来是泄自己长久以来被麹义恃才傲物,连自己都不放在眼中的怨气〉得麹义一声不敢出,麹义连连请兵想要袁绍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袁绍还不忘记再数落几下麹义,然后再拨了些许人马给麹义,让他再去与交州军作战。麹义只好悻悻而走。
田丰听闻袁绍怒责麹义的消息之后,赶忙跑来找袁绍,说:“主公,听闻你痛责麹将军?”袁绍哼了一声,说:“是的!麹义他长久以来不尊主上,若不是念他是个人才,我真是要把他给斩了!”田丰蹙了眉,说:“主公,我只怕麹义未必能胜得了范立,只是拖住范立,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来入荆罢了!倒是最后麹义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降范立的话,倒是有可能啊!”
袁绍注视着田丰问:“元皓,你认为该怎么办呢?”田丰回答:“主公,你应该派人好好地抚慰麹义,就推说方才的责难只是想要麹义奋起神威来建功,并无心想要处罚麹义,如此以防麹义生出叛变之心,让其更好地为主公效力,尽量地拖住范立军来为我们的大军入荆准备好足够的时间!”袁绍想了想,说:“是啊!毕竟曹操那混蛋的军队还紧追于后啊!好!一切就依元皓所言去办吧!”
袁绍本来是责难麹义,后来四却又加以重赏麹义的消息被探子探得飞报于我。我便召众人前来,问道:“为什么袁绍先责难麹义,后来却又重赏他呢?”陈宫想了想,说:“我知道袁绍素来猜忌于麹义,而麹义也因为功劳大,为所欲为,两人的主臣关系非常紧张。而袁绍抚慰麹义应该是以安其心,让其尽力地进攻我们,拖延时间,以让袁绍的军队能尽快地进入荆州!我们必须尽快地击败麹义军,然后抢占北荆州,以求堵住袁绍入荆之心。与曹操形成两面夹击之势,一举歼灭袁绍!”
我想了想,陈宫所言有理,可是袁绍已有不少的人马进入到了荆州,俗话说请客容易,送客难!怎么驱除袁绍的人马尽去北荆州,这可困难了!更何况麹义可不是一个随便怎么捏的软蛋啊!
禤正又发表自己的看法了:“公台兄所言是最好的方法!可是袁绍因为败于曹操之后,重新重用了田丰和沮授二人,似此天下有名的谋士又怎么会不知道时间的重要性呢?他们一定赶占先机,占据重要的地方,以求把脚插进去,而且站得稳的!看来我们想要驱赶他们出荆州以与曹操合围的可能性很小!”
我看着禤正问:“是啊!有田丰在是麻烦!子宏,你认为田丰和沮授二人在规劝袁绍不与曹操开战时,都被袁绍给囚禁起来,他俩会不会全心全意为袁绍效力呢?”
禤正回答:“不会全心全意的!尤其是田丰本来是应该被辱见于他的袁绍所杀,可是[注一]曹操军逼迫于前,而且袁绍转念一想,他正处困难时期还需田丰等,又以审配的一番言语以开导袁绍,袁绍才派人去阻止先前所派要杀田丰之人。田丰才保住了一命,可是田丰却说过:‘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受死,夫何足惜!’以此看来,田丰也对不得其主而忧虑!这可是个好机会!不过说是这样说,可是田丰还是会尽力以助袁绍的,而袁绍因为势不如前,也会对田丰、沮授等言听计从的!这倒是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我哈哈大笑,说:“好啊!沮授和田丰全力助袁绍以与我抗衡,能与强手相斗,这也是一件幸事啊!哈哈!”禤正笑了,这才是真实的我,不会因为对方的强大而被吓倒,只会遇强则越强。我之所以无惧于袁绍,说:“袁绍不是一名英主,他好谋而不断,外宽而内忌,才能却又不高!而其属下并不团结一致,还分为数派,互不齐心!远不如我军内部团结如一人,所以说我袁绍不足为虑!”我一番话激起了众的斗志。
我也乐于听着他们关于如何与袁绍军对抗的想法,就在这时,快骑飞报:“麹义又派兵来战!”我听闻之后亲自勒兵前去应战。
可是麹义却不与我交战,他一听闻我率军到来,就转攻向另一处,他攻东,我奔至东,他却又转打南,我又跑到南,他又反去西边,总是不与我交战。我不去救他所攻之处的话,必定被他撕破一个缺口进入广阔的地方,那时就处处不设防了!真的令人头疼极了。
我走进大帐,大声地叫道:“可恶的麹义!他要战不战,却成天地跑来跑去!真是可恶啊!”正走到跟前,说:“主公,我想这是麹义疲兵之计,他想拖垮我们之后就是他总攻之时!”我注视着正,问:“那又该如何是呢?”
正说:“我想袁绍一定是令麹义以拖延时间,并不一定是要战胜我军!麹义先前遭败,袁绍只是拨了少量的军兵给他,他的兵力少得太多于我军,所以他才用这疲兵之策,一来可以避开我军的锋芒,二来为袁绍争取更多的时间,三来也可以疲劳我军,等到袁绍的军力徐徐进入荆州之时,就是大举进攻我军之时了!虽说如此,可是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对于麹义的疲兵之计,我们可以多派间谍去刺探他的情报,以确定他所要进攻的方向,还要给他传递以假消息,以此来迷惑他!从而让他钻进我们所预设好的圈套中。”
我点了点头,说:“具体怎么去做,一切交由子宏你吧!”“是!请主公静候佳音!”禤正便去了。
“将军,范立军又扑向另一边去了!他们不会料到我军会攻向这里的!”士兵向麹义报告,麹义不由一笑,说:“范立那笨蛋一再地被我戏弄!我的疲兵之计还是很有效的!只要击败范立,我就可以雪洗我败于曹操又败于范立的耻辱,可以重振我的威名!哈哈!”
“麹义,你还不投降吗?”急促的鼓声响起,军旗摇动,从草丛中跃出一个又一个的健兵。麹义远望着包围自己的军队,不由惊问:“怎么回事?范立,你不是反攻向另一边了吗?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呢?”
我大叫着:“麹义,你的小计谋又怎能奈我何呢?我有这么多的能人智士!你该知道袁绍猜忌于你,在上次你败于我手,虽然可以逃过一劫,可是这一次兵败回归,袁绍还能饶得了你吗?麹义,你还是好好地想想吧!投降我才是你保家立命所需!”
“可恶!杀出去!杀出去!”麹义指挥着他的人马奋勇拼杀,而他所碰到的是却是急欲雪仇自己屡败于他手的公孙瓒,公孙瓒由于得到禤正的激励,激起了他想一报总是败于麹义的仇,故公孙瓒领军拼了一命地冲杀,直杀得麹义军狼奔豕突。麹义虽然突出重围,可是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一千余人狼狈地逃出。
灰头土脸地麹义刚喘了口气,其心腹将领对麹义说:“将军,我认为范立所言极对!现在我军大败,若回去的话,袁绍能放过将军吗?袁绍的部下一直以来都妒忌将军的才能啊!又怎么保证他们不从中作梗呢?”
麹义认为有理,可是他又有所怀疑地说:“只是不知范立是否能容纳我呢?你派人给我去打听一下!”心腹:“是!”去执行了。
对于麹义有意归降,我答应麹义,可以放归我所擒获的全部人马予他统辖,而且还拨给他足够的粮草军需,就是专等麹义的来降。可是麹义的兵败的消息传到了袁绍处,田丰与沮授专为此事去找袁绍了,看来麹义想要背离袁绍,却是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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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范立虽然击败了麹义,可是袁绍却与颜良、田丰等一起来斗范立,.,,,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二章 田丰进言
田丰和沮授一听到麹义兵败的消息之后就一同急忙跑到袁绍处,未及行礼沮授就直问:“主公,听说麹义兵败了?”袁绍点了头,说:“是的!”
沮授皱了下眉,说:“这就不好了!”袁绍见状便问:“不好?有什么不好啊?”沮授说:“麹义对主公的忠诚不能让人放心,现在他兵败害怕主公加罪于他,他就有可能走上极端!而范立深明此理,范立可能会派人去劝降麹义,若麹义降于范立,转过头来进攻我们,那时对我们可不利啊!”袁绍听后,一惊,他认为极有理,便追问:“该怎么办?”
“主……”沮授刚欲出声的时候,“主公,逢纪、郭图等求见主公!”袁绍正为麹义之事而急,便说:“好吧!快请他俩进来。”原来逢纪和郭图二人来是进谗言的,要说麹义的坏话,可是一当袁绍问二人如果麹义想要投降范立的话,那该怎么办的时候,逢纪和郭图一时没有好主意,哑口无言。
田丰此时出声了:“主公,你应该派人多携带黄金去到麹义处以好言抚慰麹义,而且还让麹义官升一职,并且还会拨足够的兵马给麹义报仇,让麹义回来挑选。只要麹义一到,就马上抓住他!如果说他真与范立有密谋的话,那时主公就可决定是杀或留了!”沮授点点头,自己与田丰是想到一处的。而逢纪和郭图二人也连说:“田老先生和我们想的一样啊!”袁绍欢喜,说:“好一切都按田丰所言去办吧!”
另一方面,我正在等待着麹义的来归,这时候骑来报:“主公,麹义用箭绑着一封书信射来给我们,说他不愿归降,只因袁绍厚待于他!他与我们将在沙场上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恶啊!麹义太过分了!我们如此厚待于他,他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们!主公,请让末将领一枝人马前去擒住麹义以献主公!”张任当先请战,不但张任就连诸将之中也有许多人愿出战。
我摇了摇头,说:“麹义忠白于主君,我有什么好责怪的呢?如果说他要回到袁绍处,我不能逼迫于他!”我转而向传令兵说:“你去向麹义转达我的心里话,如果说我和麹将军还得在战场上相见的话,我也不会怪他!而且他是我好朋友的这一条不会变!他忠于主君所做没有错!万一麹将军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尽管可以来找我!”“是!”传令兵去了。
陈宫望着我笑了下,我也向陈宫回视一笑。诸将有人还想再劝,可是我却让诸人散去,他们也无从劝起,不过他们对我也越加佩服!
暗地里,我对陈宫和禤正问:“麹义回到袁绍处,他是死是活啊?”陈宫轻笑着说:“主公已经明知答案了,何必再多问呢!”我叹了口气,说:“还是有点可惜啊!”禤正提醒:“主公,麹义死后,袁绍必定亲自来战!那时可以先试探一下袁绍军的实力,毕竟袁绍的总兵力还没到齐,袁绍也不能全动真格,而给了我们以试敌并且制敌的可能!最好是让袁绍困在江夏、南郡一带,毕竟袁绍的北方人士不习水战,若让其直突入长沙一带,就不一定非得水战不可了!”我望向远方,不由想起了十余年前孔明所说的袁绍帐下的两员猛将颜良和文丑,现在就要会面了!不过我得到了战神吕布,我又何惧于颜、文!
话说麹义回到袁绍处的时候,袁绍抓住他之后,立即处斩,麹义临死之前,不断地后悔自己没有投降交州军,空落得身死下场。
袁绍召来了田丰,望着远方,问:“田丰啊,我杀了麹义之后,外面有传言起,这是怎么回事啊?”田丰叹了口气,说:“范立假仁假义地对待麹义,以示他仁慈之心,方便他日后收买人心!似此强敌并不亚于曹操啊!”
“曹操!可恶的曹操!这个阉人子弟竟然把我出身高贵四世三公的袁绍给逼到如此田地!从小时候开始,人人都认为我之才远胜于曹操千百倍,而我们在一起的朋友都比曹操要得官的早,可是,可是现在我却被那臭小子所辱!可恶啊!不,我不要出兵范立了,以北荆州为据地转回攻击曹操,我要复仇!”袁绍把牙齿恨得作响。只要一说到曹操不知为何,袁绍总会莫名的躁动起来,失去了理智。
当袁绍和曹操少时,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袁绍的成就一定远胜于曹操千百万倍,可是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少时袁绍就经常被曹操所玩弄,故这二人是面合而心不合,积忿早已压迫于心中。现在只要一提起曹操,袁绍都会暴怒。
田丰急劝:“主公,我们若攻曹操的话,会遭到曹操与范立的夹击……”田丰停住了,他想到了如此劝,是劝不了袁绍的,稍沉思了一下,便改口道:“主公,我听闻范立的妻子是曹操的私生女,而曹操的最爱还在范立处,只要灭掉范立,杀了曹操的私生女还有他的最爱,那是对曹操最大的报复!”
“私生女?曹操的最爱?”袁绍的身体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他喃喃自语:“是她?会不会是她?”“嘭!”的一声,袁绍重拳击在了案桌上,说:“嘻嘻,是她!一定是她!她原来在范立处!多年前,曹操你从我手中夺走了她,而现在我要收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且我还会让你加倍痛苦!哈哈!”
袁绍转对侍立于旁的魁形大汉叫道:“颜良,你做好了出征的准备了吗?”“是?末将随时为主公效力!”颜良弯腰作揖,他庞大的身影都将袁绍给遮盖住了。袁绍将大手一挥:“田丰,你给我向谭儿、文丑等下令,让他们快点进入北荆州!然后再给我调拨人马,我要踏平范立!我一定要得到她!嘻嘻,以报数十年之仇!”此时的袁绍斗志异常的旺盛。田丰不由大喜,他知道主公奋起了。
袁绍出战的消息传来,我听后是一喜,只要乘袁绍兵力未聚集完之前,把袁绍给抓住的话,其余要入荆州的袁绍军就会群龙无首说不定也能为我所用!于是我也起大军去迎击袁绍。
两军对峙。袁绍当先出马,扬鞭而指:“范立,官至大将军的我来了,你还不快快地投降!”我出马而指袁绍说:“袁绍,我是奉旨讨伐你的!你的大将军之职早已经削除了!现在你是朝廷的罪臣,若你早点下马就缚,或许圣上还念你家四世三公饶你一命!”
“哼!当今朝廷政不由圣上,而奸贼曹操阉人之后也就是你的岳丈把持朝政,欺凌弱君!你范立不过是曹操的爪牙,我现在奉天以讨逆有何不可!范立啊,我劝你还是转而投降我,与我一同高举义旗共讨曹操吧!听说,你的妻子是曹操的私生女,而飘雪那贱女人在你哪里?只要你把这两个人给我献出来的话,那么我就饶了你,而你可以照做你的交州牧。”袁绍威胁我。
“什么?袁绍竟然知道小英的生父是曹操!而且他还提出了要我交出小英和小英娘的无理要求!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如此一想不由火冒三丈,我大骂道:“逆贼袁绍,你这个乱臣贼子,竟敢辱我!我与你誓不两立!”我刚想挥兵攻向袁绍,可是头脑又清晰地思考,害怕袁绍这是诱我发怒挥师而出,作为一个主帅可不能轻易地因私忿而轻驱将士,我便将举起的马鞭给放了下来。而在这时,在袁绍的跟前一员大将立于跟前,其貌与灵官相似,不怒而威,尤其是那双竖着的眉毛更是让人感到了其天威。一双眼睛又大又圆,比寻常人都要大上几分!
我凝望着那一将,自语:“如此之将想必就是袁绍军中的颜良或者文丑了吧?”我身旁的公孙瓒回答:“那是颜良!”我一听便说:“好!我倒想见识一下颜良的武艺有多强!”我话未停,袁绍就驱动军兵攻来,潮水一般的袁绍士兵汹涌的冲向我军阵前,我在驻马丘放眼看去,平野上密密麻麻全是敌兵。
我也下令士兵们向袁绍军冲锋,顿时两军相接在一起,但见:刀光剑影闪动如潮,双方鼓手号手都鼓足了劲为己方士兵加油,鼓号喧嚣吆喝喊杀声撼动天地。
“范立!我颜良来也!”颜良当先驱马立杀数十人冲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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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颜良一抖手中的大刀,以极快地速度挥出了无数刀来,立时,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蓝弧,亮晶晶的耀眼刺目,上盘中游下旋,精芒闪烁,虹气吞吐,滚滚刀势挟着破空劲气,一浪高过一浪源源不绝以罩向那一百多人,.,,,
第五十三章颜良初露锋芒
颜良冲在跟前,见到有上百人横拦在自己的面前,“哼!我劝你们还是早点闪开,不然你们全都得给我死!”颜良那双眼睛本来就够大的,现在一睁更显巨大。众士兵不但不听,反而冲向颜良,颜良大喝一声:“你们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颜良一抖手中的大刀,以极快地速度挥出了无数刀来,立时,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蓝弧,亮晶晶的耀眼刺目,上盘中游下旋,精芒闪烁,虹气吞吐,滚滚刀势挟着破空劲气,一浪高过一浪源源不绝以罩向那一百多人。
但见刀气全笼住了这一百人,传来了阵阵的哀叫声,随之从剑气网中飞溅出的是衣甲残肉还连一丝又一丝的血丝,就连人的头颅也被分成了数部分,而伴随着还有马的残体,如被切成三、四块的马脚。在阳光照射下的被切成数截的武器飞旋着落入地上。
片刻之内,就有几十人丧生于颜良刀下,颜良大叫着:“哈哈!好!太好了!我的刀再次吸食了许多的血肉!这,就是我的无情刀!”许多人害怕得逃跑。
我远望见这一切,不由一惊,想起了当初在卧龙岗的时候,听诸葛亮说起颜良的无情刀,现在亲眼所见,却是厉害万分,太过于霸道没有人情!
“主公,你快看!”张燕指观着颜良前,那里有三个人呆呆地双脚像是灌了铅般动不了。颜良挥出了一刀,强浑的刀劲直刮向三人,前面的一人自右眼处向右肩膀被罡风一分为二,第二人惊得嘴张得大大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厄运同样地也降临到了他的身上,他额头处整个身子在中间被斩为两半。第三人见到两人死得极惨,他不由吓得瘫于地上,惊恐万状。
“啊!”他发出了长长的尖叫,紧接着闭上了眼睛等死。“轰!”的一声,一股气劲发来,将刀劲打得无影无踪!
“颜良!我早说过你的刀法太过于无情了,杀人太厉害了!今天就由我来会会你吧!”颜良寻声望去,来者是——吕布!
“吕,吕布……”颜良对于吕布还是有些惧怕的,虽然自己死拼不一定得死,不过他还不想与吕布落得个两败俱伤。远处的袁绍显然也望见了吕布,他不想自己的猛将有损,便鸣金以收兵。颜良乘机撤退,我也收兵自回。
青色的苍穹笼罩着一片原野,原野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座座兵营;其中最大的一座比别的高出许多,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就在这座兵营的顶上,插着一竿大旗,旗面上绣着一个斗大的“范”字,在烈风中,整面大旗猎猎作响!
我正在思考着怎么对付袁绍,虽然我想要尽快攻破袁绍,可是一时之间又没有好办法,就连我的谋士们也无计可施。我正烦恼的时候,吕布求见了,我迎上前来,说:“吕将军,不知你此来何事啊?”吕布注视着我,说:“大人,有消息传来貂蝉生病了,我想要回去照顾貂蝉,特来求大人放行!”
“这个……”我为难了,毕竟大敌当前,对方有颜良、文丑这样的世之猛将,我唯一能震慑住对方的就只有吕布了,吕布一走,那颜良、文丑不就无人可敌了吗?可是强留吕布不走的话,我以前让吕布为我效力的一番苦心恐怕全部得白费了!毕竟吕布的为人能转变成现在这样,已是难能可贵了!貂蝉是他的最爱,貂蝉有事,他的心已乱,我留他在身边也无多大用处,反而徒增麻烦!不如送个人情。
我想好,便关切地问:“貂蝉没事吧?她的病不重吧?我马上命令吉平去为貂蝉看病,吉平是世之名医,他一到必可药到病除!吕将军,貂蝉有病十分的需要,你马上离开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请尽管提出来!”
吕布大感意料之外,他以充满感激的目光紧盯着我,说:“大人,你强敌当前还放我出去,如果说我在的话就能帮大人你度过此难了……”我笑容可掬地说:“吕将军不必担心!袁绍我还是可以对付得了的!你就安心地去照顾貂蝉吧!去吧!记得替我向貂蝉问声好!”吕布感激地看着我,然后大步迈出了帐外。
吕布径直地去找陈宫和高顺等人,吩咐他们尽力以相助我,吕布安排妥当之后,便骑上赤兔飞回貂蝉的身边。
我没有把握能击败袁绍军,只好是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再来击败袁绍。而袁绍呢?他也在想办法怎么样去打赢这场仗。
田丰、沮授、郭图、逢纪等一帮谋士都在为他筹划。袁绍环顾诸人,问:“你们倒是给我拿出一个主意来啊!”辛评进言:“主公,我们在与范立对峙的这半个月来,范立军无懈可击,而且他又有战神吕布相助,反正等待对我们来说也不亏,我军进入荆州的人数是越来越多,估计两个月后便可以全部进入荆州,所以说,磨时间对我们有利!相反,范立一定是比我们还要急得多!我们还是继续和范立对峙!”
袁绍想了想,辛评所言有理,可是他又等不了太长的时间,而且辛评的弟弟辛毗背叛自己在曹操处,自己又怎么对辛评能完全的放心呢?
袁绍便又说:“辛评所言有理!可是我堂堂的一个将军又怎么能惧怕一个南蛮呢?我日后还要怎么去纵横天下呢?况且我军败于曹贼之手,急需胜利来鼓励士气!各位,有什么好办法速速说来!”
无人应答,袁绍指着逢纪,逢纪又把自己的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可是袁绍想了想,又不能决定是否可以实行,还想再听听别人的意见,于是又问了郭图、审配,可是也不能决断,虽然他们所说的能让自己满意,选择哪个却让他感到头疼了。
袁绍这一回把目光落到了田丰的身上,问:“田先生,你有什么好主意啊?”田丰嘴动了动,想要出声,可是又忍住了。袁绍见状再问:“田丰,你有什么就快说!”
田丰只好说:“主公,在主公决定进入荆州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范立了,而且与范立交锋的时候,我就仔细地观察他。若说他的破绽,真的很难找!可是我综合了所有的资料,得出的一条,那是范立的弱点所在!”
“范立的弱点?是什么!你快说!”袁绍感兴趣了。田丰便接着说:“那就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弱点所在!兵法有云,攻必攻敌之弱!主公如果派人到范立的后方把范立的妻儿给掳来,那样就可以威胁范立,达到目的!就算是我们所开出的条件,范立不能答应,可是也能扰乱范立的神智,那样我们有机可乘!”
袁绍暗思:“抓范立的妻儿来?不就是把那贱女人还有和曹操所生的私生女给抓来吗?嘻嘻,只要得到这两个贱女人,哪怕范立不灭,都无所谓!因为我可以去威胁曹操这个阉人之后!妙!太妙了!”袁绍立即站了起来,大声地说:“好!好极了!就这么办!”
“可是……”田丰有所顾忌,袁绍不满地看着他,说:“可是,你还可是些什么啊!”田丰据实说:“主公若有此种手段的话,必定引人厌恶,这样对主公的英名有损啊!万一不成功的话,必会让对方的将士义愤填膺,士气旺盛,到时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以丰认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哼!不用再说了!我决定了!”袁绍摆了摆手一意孤行。
袁绍叫道:“谁人愿去啊!”蒋奇和淳于琼由于在官渡大战时犯了大错,二人的地位急剧下降,还险些丢了命。为此,二人想要立功,便一起站出列愿去。袁绍便让二人立下军令状然后才让二人去。而袁尚见是表现的机会也愿去。袁绍见后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倒是新到的袁谭请战,袁绍答应了,毕竟袁绍舍不得幼子,害怕袁尚远离会有个意外,而袁谭年龄大些,而且自己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所以袁绍答应了袁谭的请求,袁谭见有机会在父亲面前表现高兴万分。袁绍又派陶升以助袁谭。袁绍还一再地交待人一定要活的,不能有丝毫的损伤,虽然袁谭、淳于琼虽然不知道袁绍为什么这样的吩咐,可是他们也得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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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袁谭等人成功地潜到交州,袁谭派淳于琼去抓范美莲,蒋奇抓范喜,而彭安、陶升等则去抓小英与小英的母亲。美莲和范喜都不幸地落入了袁谭等人之手,小英她们会不会也难逃恶运呢?,.,,,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四章 劫持
袁绍之妻刘氏探得袁绍派人去挟持范立的妻儿、岳母等来,心中已觉不安。加上晚上睡觉之时,刘氏听到了袁绍梦中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从袁绍的梦话中得知袁绍现在最想得到的是她!只因为年少之时就曾喜欢过的女人!刘氏不由醋意旺盛,她再得知袁谭还是此次计划的指挥,更是不安,因为袁谭完成任务的话,那么掳来的女人可能就威力到自己的地位,况且袁绍这么多的妾都与自己争宠,现在绝不能再多一人!还有一个更不利的是,袁谭有功之后,又是长子,对于自己的儿子袁尚继承父位平添障碍↓更不能让袁谭成功。于是她偷偷地让人找陶升来了。
刘氏先准备了大量的金银给陶升,然后说:“陶将军,当初你曾救过我的性命,这是我答谢你的礼物!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永远不忘将军的大恩!”陶升紧盯着这些金银,眼珠咕碌地转了几下,再观察刘氏,弄明白刘氏绝不是将以前自己在张燕的黑山军攻破邺这件陈年老事来提,必是有所求。
于是,陶升便说:“当初救夫人这事已经许久了,不提也罢!”话锋一转直奔正题:“不知夫人有哪里用得着属下的,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陶将军,我就和你明说吧!我想要你把范立的岳母给杀了,最好连范立的妻儿也一并杀了!千万千万不能让袁谭把她们给带回来!如果说你还能给我个惊喜,借范立之手除掉袁谭的话,我与我的儿子日后不会忘记将军的!将军再与我们共富贵!知道了吗?”刘氏紧盯着陶升,然后又语气极重地说:“事成之后,我现在送你的这些只是定金,我还会有更丰厚的谢礼!可是若失败了,我怕将军可能就有大难了!那时可怪不了我!”
“啊?”陶升害怕了,他知道刘氏的为人,最毒妇人心,何况她还得袁绍宠爱,自己可不能得罪这样的人啊!刘氏吩咐下来的,陶升又怎么敢拒绝呢?全部答应下来了。
袁谭、淳于琼等人接到任务总之后,就各选了一些精锐,然后乔装打扮一番便潜入了交州,这一切进行得很秘密。陶升于路上则打着自己的算盘,袁谭等浑然不知。
一间客栈。袁谭、淳于琼等正聚集在一起,袁谭威胁着说:“今晚我们就要行动了!大家可要小心啊!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不然,我就让他掉脑袋!”蒋奇说:“公子你就放心好了!保证手到擒来!”陶升则不言语,他在打算着什么去执行刘氏给他的命令。
陶升便自动请战:“公子,请让末将去抓范立的婆娘吧!”袁谭直视着他,说:“好是好,可是听说范立之妻武艺极高不能轻视,彭安,你随陶将军一起务必抓住范立的婆娘以及那个曹操所爱的那个老女人!懂了吗?”“是!”彭安听令。袁谭说:“淳于将军和蒋将军分别去抓范立的儿女。我且接应各位!好,现在行动!”众人分别行动。
三个黑影潜伏在屋顶之上有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其中为首之人是蒋奇,蒋奇对两人说:“范立的长子所在已经探明了吗?就在这儿?”另一人指着房间,说:“不会有错的!”蒋奇吩咐:“好!快跳下去!”蒋奇已经率先跳了下去,其他两人也跟着摸了进来。
“公子,时间不早了,睡吧!”范喜身边的老仆人心疼地劝范喜,范喜摇了摇头,说:“不,我还不想睡,还要多看一会儿兵书,只要再过几年我就能要求父亲带我出征了!白天我要勤练武功,晚上我再不用力地看书是不行的!毕竟我也想像父亲那样统领千军万马!我才不像那个爱哭的承弟呢!哼!”“公子……”老仆人不言语了,他知道范喜过于好胜,而他们两兄弟又经常的想争个高低,其实这位老仆人都有些担忧了,可是又不敢向主人明说,况且主人也没有时间。
范喜看了一行字后,说:“好了,你去睡吧!不用理会我了!”老仆人又说:“公子,那我先吩咐去煮份莲子汤,你吃了之后可要早睡,注意身体啊!”范喜冲老仆人一笑,说:“多谢了!你去睡吧!”
“我去煮莲子汤给公子你!”老仆人说着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他怕吵着范喜用功。老仆人刚掩好门,一个黑影窜到他的身后,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用刀在他的脖子处一划,老仆人眼睛瞪得大大地刹那间断了气。
蒋奇三人鱼贯而入,轻轻地慢慢地向范喜移动着,太专心的范喜还不知道有人在迫近。忽地,一人的脚步大了一些,范喜也没回头,只是说:“怎么了?这么快回来了?”还在继续地专注于兵书。
两人愣住的时候,蒋奇向另二人示意,先稳一稳不用怕,继续靠近范喜。明亮的灯光经刀一反射,一道寒光直刺范喜的眼前,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不过也让范喜提起注意。
“啊!谁?”范喜大叫一声,回过头来见有蒋奇三人手持利器对着自己。“呀!”一人率先攻向范喜,别看范喜年龄才十余岁,可是他已经习武数年,还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础,故他快速地一闪,让攻来之人吃了个狗啃粪,狼狈不堪。
另一人挥刀柄攻向范喜的头部,他想击昏范喜,看他的样子很傲慢,他认为一个小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他一击反而落空,他见自己与同伴一同丢了脸,他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迈动着脚步冲向范喜,他破绽百出。
范喜也知道自己年幼力气不足,目光落在了适才所坐的座椅上,双手一拉座椅把座椅搞翻于地,而冲来的他被绊倒于地。
“可恶啊!臭小子,看我不斩了你!”蒋奇见两个手下出丑,他怒火中烧,一个“力辟华山”照范喜的头砍来。范喜人小机敏,将身子一晃,躲过了这一击,这一刀斩在了案桌上,令得蒋奇一时间也难以拨出刀来。
“快!有刺客!抓刺客!”外面的喊声响起。蒋奇和两个手下一惊,一定是其他人执行任务时被发现了,范喜也大喊起来:“抓贼人啊!快来抓贼人!”
“臭小子!”蒋奇向一个手下示意,那个手下便将身移到左边然后挥出一刀,范喜一惊,他又一次躲过,范喜毕竟年幼实战经验不足,蒋奇就是在手下的攻击掩护下,手上一紧,脚下一跟,欺身到了范喜的跟前,范喜惊得手足无措,而蒋奇右手二指一骈,“寒梅吐蕊”疾点向范喜的左肩缺盆穴。
范喜被点中后,但觉一阵的头昏,而蒋奇顺势铁爪锁住了范喜的肩膀处,说:“小毛孩子,如果说不是上面有命令要抓活的话,我只要一用力点下去,必可使你的缺盆穴肿胀满痛,那时你胃经气血不能经此穴顺利传输,而经脉气血会因本穴的闭塞而上积于头颈部使你毙命!算你走运了!”其他的两个手上也上来一同制服了范喜。
有一人浑身是血的闯了进来,这人是淳于琼,他焦急地叫道:“蒋奇,快走!大批的军兵来这里了!”“好!”蒋奇点住范喜的穴道,让范喜动弹不得之后,挟起他冲到门口。门外有几个人正与交州兵厮杀中,有一个女孩也被抓住了,范喜仔细地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姐姐吗?
“贼!你们快放下我的孩子!”手持越女剑的小英疾走到了这里。淳于琼但觉奇怪,只见上方发出了撤退的信号,淳于琼便向蒋奇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同向另一处杀去。
小英一个跳跃到了蒋奇等的面前,蒋奇的两个手下会合淳于琼的三个手下攻向小英,小英挥舞着越女剑东刺西抹,把个越女剑舞得是密不透风,一下子就将五人给杀了。小英转身一看,淳于琼和蒋奇等人已经由袁谭接应出去了。
蒋奇和好几个人刚想纵身跳到墙边的时候,田畴引着一批弓箭手到来了,他指着蒋奇等人大声地叫道:“放!”百箭齐发,将跳起的蒋奇等人给射杀。蒋奇等人尸体全都落到了地上。
田豫也跑来,行了礼,说:“夫人,公子和小姐……”小英急了,她把范喜和美莲当作自己亲生对待的,现在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抓住,她怎能不心急,她也来不及听完田豫的报告就如箭般冲去要救回她的孩子。
她跳到墙外冲袁谭等追去,后面跟着她的是一大群的官兵。黑暗中有三个人向小英不断地射箭,小英只好用剑击落射来之箭,田豫和田畴二人各取箭射落这三人,大批的官兵再一起涌上要将这三人给生擒。三人见已无生望,便咬了咬事先在嘴中的毒药。
小英再四望,面前黑漆漆的一片,袁谭等已经无影无踪了,小英一想到两个可怜的孩子不由放声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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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这几天来我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关于喜儿和美莲的消息,又传来消息,小英已经启程来军营,她坐不住想一路追寻而来。我听后越发担忧了,我说:“小英要来了?一路上若她有个万一该怎么办啊?不行!我得去找她!”我心念太强,一想到就立即大步地迈出帐外,刚到帐口的时候,我停住了,我身为主帅,掌管着数万人的性命,我怎能自私呢?,.,,,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五章 缉捕袁谭
“不好了!四弟,不好了!”张铁匆忙地跑进来,我看着张铁,问:“怎么了?”张铁关切地直盯着我,说:“四弟,我说出来,无论如何你都得挺住啊!”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至心头,我有些焦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铁低着头,说:“二哥飞鸽传书来告知喜儿和美莲被人给劫走了!那些来劫美莲的贼被查出有两人是袁绍的部下,一人是蒋奇,另一人是彭安。估计劫走喜儿他们的是袁绍的部下!”“什么!袁家四世三公,其后人袁绍也是雄锯一方的霸主,怎么就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来呢!三哥,可让沿途的关卡严加戒备了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袁绍的人把喜儿他们给带到军中,那样就处处受制于人了!”其实我是在强压着情绪,我现在恨不得跳出去与这个胆敢伤害我亲人的混蛋得到应有的惩罚!
张铁回答:“四弟,二哥已经向沿途的关哨下了命令。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成功地解救喜儿和美莲的!”我自语:“一定要顾全他们的安全啊!可不能让两个孩子受伤啊!啊!”我想起了些什么,又问:“我的家人没有谁受到伤害?”
张铁说:“放心好了!没有人受到伤害!敌人想要劫持弟妹和弟妹的母亲没能成功,弟妹杀了彭安,而与彭安结伴的人却逃了,弟妹再率人去救喜儿他们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什么?连岳母也要抓?为什么啊?”我不解,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家人没事就好,我现在唯一急待的是要儿子和女儿快点回到我的身边。
这几天来我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关于喜儿和美莲的消息,又传来消息,小英已经启程来军营,她坐不住想一路追寻而来。我听后越发担忧了,我说:“小英要来了?一路上若她有个万一该怎么办啊?不行!我得去找她!”我心念太强,一想到就立即大步地迈出帐外,刚到帐口的时候,我停住了,我身为主帅,掌管着数万人的性命,我怎能自私呢?
我紧咬牙关,我忍住了,我你表情非常的难看,说:“三哥,我相信小英还有士兵们一定能帮我把喜儿他们救出来的!”我说是这样说,可是我的心七上八下,一点把握也没有。
等啊等的,等得我心烦气燥,寝食不安。张铁又来了,他面带笑容地,显得很兴奋,我一见就立即迎上去,紧抓着张铁的手,急切地问:“三哥,可有喜儿的消息了?”张铁说:“好消息啊!喜儿和美莲救下来了!弟妹已经去和喜儿他们会合了!”
我听后大喜,问:“喜儿和美莲没事吧?他俩是否一切都无羔?好不好啊?不可能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吧?对了,是谁把喜儿他们解救出来的!赏!一定得赏!”张铁回答:“当喜儿他们被劫持到了零陵与临贺两郡交界的时候,不知是谁通风报信,因而喜儿等无事得救。可惜就是没能抓住对方!不过从被获的人口中得知,此次指挥掳走喜儿他们的是袁谭、淳于琼、陶升等人。”我听后不由气打一处来,说:“传我将令给我抓袁谭等人来,只要抓住他们就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张铁拱手:“是!”
我疾步而出,说:“我要亲自去接喜儿和美莲!”铁叫住我了,说:“四弟,你身为主帅怎能轻易地离开呢?况且最艰难的时候你都熬过了,也不妨再多等几天!我去接喜儿和美莲来,然后我再追查袁谭等人务必将袁谭等给擒来!你就放心好了!”我见铁都这样说了,我也只好听他的话了。
袁谭等人敢深入险地去抓范喜他们,又怎么会被人所发现,从而让范喜获救呢?这得从新说起。
袁谭等人抓住了范喜和美莲之后,本来是想抄无人之路连夜赶回袁绍军中的←们不敢白天赶路,专拣晚上还不敢走多人之处,专走偏僻所在。快到临贺与零陵两郡交界的时候,袁谭等人不由感到轻松了,可是陶升却没有这么的轻松,因为只要袁谭把范喜交到袁绍的手中就算是立下了大功。到时刘氏必定迁怒于陶升,陶升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机会想要把袁谭等的行踪告诉范立军,以求阻止袁谭。
而陶升得逞了,他乘一个机会,借故出去把纸条送到了一个关卡内,关卡的士兵向上呈报,因此得已在袁谭必经之路截击袁谭,袁谭、淳于琼等人幸运地逃过一难,保住了一命。
灰头土脸地袁谭直摇头,说:“怎么办啊?本来我们抓住了范立的小崽子,想要生致到父亲的跟前好立功的!可是却让他给逃了!可恶啊!”淳于琼乘机进言:“公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们走这样的山僻小路却让人给发现,而且连我们把范立的子女押解在人群中哪个部位,对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这太奇怪了!不会是我们之中有内奸吧?”
袁谭一想,说:“是啊!我也觉得有可能!那你说会是谁呢?”淳于琼说:“这其中我们谁掉队了呢?”袁谭一想,说:“陶升!”淳于琼说:“对!就只有他!他最可疑!”袁谭摇了摇头,说:“可是他曾经救过我家人啊!父亲对他也恩惠有加,他是不可能背叛父亲的!”淳于琼再进言:“虽然他不会背叛主公,可是不敢说会不会出卖公子你啊!”袁谭一听也觉得有理,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过他对陶升有了防备。
袁谭说:“自从范立的臭崽子被他夺回去之后,我们就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前行,还得提心吊胆地害怕范立军的追击!真是可恶!回去我还不知该怎么向父亲报告呢!”在旁的陶升一听,不由一阵冷笑,暗想:“袁谭啊!你没有机会能生还了!哈哈!我会借范立军之手以杀掉你的!除掉你之后,那样三公子成为主公继承人的障碍就扫除了,那时夫人不得感谢我吗?我日后还愁不享富贵?”
淳于琼再问:“公子还是照原先的计划继续走长沙郡回主公那吗?”袁谭点了点头,说:“南郡是水路,我们这帮旱鸭子走的话,万一遇到范立军,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淳于琼说:“对!继续走长沙郡!毕竟那里水路远比南郡要少得多!”袁谭说:“这里快靠近范立军的防区了,我们得千万小心!好了,睡一觉,明天继续出发!”“是!”淳于琼赞成了。
众人都躺下了,有不少的人都打起了噜’在最外边上的陶升不由偷偷地起来了,他环顾四周,见人都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远,然后一阵疾跑向另一边去了。当陶升起来的时候,淳于琼发觉了,他偷看着陶升,不由一阵的冷笑。
陶升偷偷地来到一处关哨处,那里寂静无比,只有几个人还在那戒备。陶升用纸包着石头,乘巡逻的士兵背着自己的时候,用力地朝巡逻士兵扔去。巡逻兵见扔来的石头被纸所包着,便拿起来一看,然后再环视四周,见无一人,只好先把这纸拿去给长官。躲于暗处的陶升见状不由欣喜地一笑,放心地离开了。
此时,张铁得到了哨卡守将送来的纸条,他便细看,再拿出先前因为得到纸条从而救出范喜等的纸条一对比,字迹一样。心想:“字迹一样,是同一个人所写的!通知我们的人会是谁呢?袁谭真的从长沙郡过?只要抓住袁谭就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袁谭来威胁袁绍了!可是这又是否属实呢?”
守将问:“将军,该怎么办?”张铁想了想,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愿能抓住胆敢绑架我的侄子,我必让他比死还难过!命令得在明天纸上所说的地点上布置兵力,还有通往长沙的路都要有兵马把守。”“是!”传令兵去传令。
“对了!”铁想起了重要的事,便对哨卡守将,说:“走!我和你去你的哨卡看看!我想知道提供消息给我们的是何方神圣!也谢他相助之恩!”“是!”守将便在前引路。
待铁到了哨卡的时候,便仔细地问了捡到纸条的巡逻士兵,再四望,暗想:“这里野草比人还高,还有密集野藤,躲一个人没问题!而且这里是群山相连,说不定来人躲在山中,找到送纸条给我们的人,我们一定能得到的更多!对!马上去找!”
铁打定主意,便下令:“来人,给我点起火把,搜山!发现闲杂人员先给我扣起来!走!”随着铁的一声令下,士兵们点起火把去四处搜索了。
眼看着快要天亮了,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铁不由有些气馁了,此时有人高声地喊起来:“快来人啊!这里发现了重要的东西!”铁一听,便似箭般地冲了出去,直奔发声之处。当铁到达的时候不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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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张铁赶到时望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从尸体上来看,此人是被多人乱刀斩死的←与谁有很深的仇怨致使仇家非得把他给乱刀砍死呢?张铁叫道:“快!有没有人认识袁绍所派来劫持喜儿等的将领,看看是不是其中之一!”,.,,,
第五十六章 袁绍飘雪旧人再见
张铁赶到时望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从尸体上来看,此人是被多人乱刀斩死的←与谁有很深的仇怨致使仇家非得把他给乱刀砍死呢?张铁叫道:“快!有没有人认识袁绍所派来劫持喜儿等的将领,看看是不是其中之一!”
由于陶升先前也是黑山黄巾军,所以张燕的部下认出尸体的身份是陶升,也有河北人也认同死者正是陶升!铁不由觉得奇怪,看看四周分明是有人在这里呆过,对方是离开许久了,追也不追往哪里追。铁只好是令人将陶升的尸体给带回军中,想想自己离开也久了,怕军中有事,便返回军中。
铁一到军中的时候,见到小英和我在一起,他不由高兴万分。我笑着对铁说:“三哥,你回来了!太好了!”铁见到小英说:“太好了,弟妹你也来了!”小英点了点头,说:“是的,三哥,我还和我娘来了!我来是因为放心不下两个孩子!”
铁问:“娘?蒋夫人?还是……”小英笑容满面地说:“是我亲娘!她也是因为担心喜儿和美莲来到了这里。”忽地,又露出了不解之色,说:“娘还要求出到阵前与袁绍相见,可能会避免战争!真是搞不懂!”我说:“是啊!我也不知道!见娘请求,我又不能违背,择日就约袁绍出于阵前了!唉!”
“什么?”铁感到意外极了,铁问:“四弟,你真的让老夫人去与袁绍会面?”我点头,说:“娘竟然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我自然遵从!”铁的心中是七上八下的,只能是天如人愿。
我转向铁问:“对了,三哥清,你可曾抓住了劫持美莲的袁谭等人了吗?”铁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已经加派人手在长沙、南郡等通往北荆州一带严密搜查了!应该可以抓获袁谭等人的!对了,我查出了先前给我们纸条以救出喜儿的,极有可能是陶升!陶升也是劫持喜儿的人之一,奇怪的是他被人乱刀砍死!如果说不是他再次给纸条我们,告知我们袁谭的行踪,我们也不能发现他的尸体!他的尸体已经被我带回来了!”
“陶升被乱刀砍死?还给纸条我们以告知袁谭的行踪,这么说来,他的死可能与袁谭有关!”我思考着这一件事。禤正发言:“主公,我听说袁绍的妻子刘氏妒嫉心极强,她长久以来都仇视袁谭,因为她想要其子袁尚继承父位。主公,试想,如果袁谭立了大功,必定得意,而且对于袁尚继位障碍又大了许多※以刘氏绝不会让袁谭成功的!我听说陶升还是刘氏的心腹,陶升之所以派来与袁谭同行,我也看这其中与刘氏也有牵涉!说不定正是袁谭知道了陶升是通风报信的事之后,杀了陶升。如果说袁绍内部不和,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好事!虽然现在这优势还没有发挥出来,可是在日后一定能给予我们许多好处的!”
我听后赞同地正的意见,说:“子宏,你认为袁谭会走哪条路回袁绍处呢?”禤正想了会,说:“我看袁谭不会从衡阳、长沙、南郡等过,他极有可能从武陵郡绕远路来过!衡阳、南郡水路多,而长沙郡又靠我们近,严密防守,袁谭都不敢走,只有武陵路途远,袁谭认为我军布防更不多,他定走此路了!只要抓住袁谭之后,子宏认为我们就可以把一颗钉子安排在袁谭的身边,帮袁谭回到袁绍处,就深钉在袁绍军中了!那时,这颗钉子就能发挥出效用!”
我念道:“安排一颗钉子深钉进敌军?”我面露喜色,忽而又问:“妙!实在是妙!可是子宏,你认为该选谁呢?”正回答:“阎行!阎行艺高人胆大,且又有谋略,可以一用!还有一点,他的岳父是韩遂,他以我们害死韩遂,想替岳父报仇为名而帮助袁谭逃跑,那样的话,可以让袁谭深信不疑。”“好!子宏你去执行吧!”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转而吩咐:“娘想要见袁绍,那就派人去约袁绍数日后相见吧!”“是!”有人去操办了。
数日后,袁绍当先出马,他大叫着:“飘雪,我袁绍来了!你还不快点出现!”飘雪骑着一匹马出来了,从飘雪出来的那一刻起,袁绍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没有移离过。
袁绍赞道:“飘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的漂亮!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啊!”飘雪脸一红,说:“本初,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说这些了。我约你出来,是想求你退兵,不要再与我女婿打下去了!求求你了!你曾经不是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吗?”袁绍说过此话,当初他和曹操为了追求她确实说过,而且见她来央求自己,于心也不忍。“本初我求求你了!”飘雪靓丽的秀脸上流出了泪。
袁绍不敢去面对飘雪的眼泪,郭图轻驱战马到袁绍的旁边,说:“主公,大事为重,可不能让一个女人而……”袁绍听见后紧盯着郭图,这一下倒把郭图盯得是心里发毛。
袁绍把目光转向飘雪,说:“若我和曹操只能选一个的话,你会选谁!当初我问过你,现在我想要再问你一次!”飘雪低下了头,她不是难回答,而是不想再伤袁绍的心了,毕竟当初她给了袁绍答案的时候就害得袁绍和曹操反目成仇。
我和小英不解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上一代到底发生些什么,我和小英都不清楚。“你快说!快给我说出来!”袁绍睁着血盆大口吼着。流着两串热泪的飘雪抬起头来,再次重复了多年前她所说过的那句话:“是,是曹操!”曹操二字又一次清晰地印进了袁绍的脑海里,狠狠地刺激着袁绍。袁绍的脸皮跳动着,眼中射出愤恨的目光,脸上浮现的尽是怒色,只是他在强行压抑着情绪而已。
袁绍最后拨转马头,走了几下后,停下说:“给我准备进攻范立军,我要消灭范立,还要把……”扭头望着飘雪:“把你和曹操生的那个孽种给杀了!嘻嘻,我要曹操永生难过!哈哈!”袁绍说罢驱马回到军中。飘雪不由哭了起来,小英上前去安慰自己的母亲。我也自上前安慰,然后与小英她们一同回营。
袁绍说话果然算数,他派大军向我军发起了进攻,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击退罢了,还有更糟的消息,文丑等人进入了荆州,袁绍的全部军队都快在北荆州集结了,而与我对峙的袁军兵力也在不断地增加中。我倍感忧愁,因为我与我的谋士们都苦于无计破袁,现在除了相持,别无他法。其实飘雪见到我忧愁的样子不由充满了慈母的关怀以及操心。
我见小英这段时间来愁眉不展,觉得奇怪便问:“小英,你怎么了?”小英长叹口气,说:“立,娘要去到袁绍处,想要再劝袁绍!”“什么!”我坐不住了,起身走了几步,说:“不可以去袁绍那里啊!我怕娘一到袁绍处会被袁绍给扣押下来!小英你得多去劝劝娘!我知道娘也是我着想,才想要说服袁绍罢兵的!可是政治是由不得私人感情的!唉!”
小英点了点头,说:“恩!我会尽量劝住娘的!”我笑了,说:“小英,你去吧!多开导娘!我还得再静思一会儿!”小英柔声地说:“你可要注意身体啊!我去了,等下就回来!”“嗯!”我应了一声,又在地图前细看了。
我皱着眉,还是无法思虑得出一个好的破敌良策。“不好了!立!”小英急冲冲地跑进帐里,我还是在看地图,淡淡地问:“怎么了?小英?”
“娘,娘,她……”小英急得一时说也说不清,我温柔地说:“小英,有什么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在!就算是天蹋下来也有我挺着!”小英缓了一口气后,说:“立,不好了!娘去袁绍那里了!该怎么办?”
惊怕的我急躁地走来走去,忧愁地说:“什么?娘去袁绍那里了?你怎么不劝娘啊!袁绍不是以前为了心爱的人什么都可以做的袁绍了!娘此去,我担心娘的安全啊!就算是袁绍本意不愿害娘,可是袁绍的部下会不会从中作梗呢?还有,袁绍的妻子刘氏妒忌心极强,且又心狠手辣,娘去后,她会不会千方百计地要害娘呢?”
小英说:“立,现在该怎么办?”其实我心里不断地在问自己:“该怎么办?”可是我表面上不得不故作镇定,说:“小英,没事的!我们会把娘给救出来的!”小英知道我是安慰她,其实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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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阎行救袁谭回到袁绍处,袁谭虽然对阎行信任有加,可是田丰却对阎行怀疑……,.,,,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七章 斗智
“来人!传我的命令给我多派探子去袁绍处多探听老夫人的消息!”“是!”士兵去了,我再安慰小英:“小英,你放心好了,不用多久就有娘的消息了!娘会平安无事的!”“好消息!好消息啊!”帐外有人在喊,我听见声音知是禤正,便呼唤:“子宏,有什么好消息啊?快快进来!”
禤正进帐后,说:“主公,我们已经抓袁谭了!淳于琼负隅顽抗,已经毙命!”“啪!”的一声,我把拳击在掌心中,大声地说:“好!太好了!小英,只要抓住袁谭,如果娘在袁绍处的话,我们可以用娘来换回娘了!”小英不由一喜。“什么?”禤正不由一惊,本来是决定让阎行充当内应送袁谭回袁绍处的,可是现在计划却要改变了!正怎能不惊?
我看到小英欢喜,我心中也高兴,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正,小英见正愣在这里,便向我告辞。待小英走后,我对正说:“对不起,子宏,我不能采用你的计策了!因为我不能让小英伤心啊!唉!”禤正说:“老夫人怎么到袁绍处呢?”我说:“娘是想要劝袁绍罢兵而去的,现在我多派密探去探消息了!我留着袁谭是为防万一以用与娘交换所用!”正明白我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为失去这样好的机会而惋惜。
正再建议:“主公,既然你决定取消以阎行钉入袁绍军中的话,那么就应该把袁谭被擒的消息告知袁绍,必要时,还得把袁谭拉出来让袁绍的军士一睹真面,让他们确信无疑。这样袁绍也不敢以老夫人相威胁,投鼠忌器了!”“嗯!好!一切都依子宏所说!”我同意了。
我在等消息,在数日之后,探子来报:“主公,据说袁绍想要把老夫人给押解到后方襄阳囚禁起来!”“什么?”我一听不由惊讶万分,说:“你可探得袁绍走哪条路去襄阳吗?”探子把布帛呈上,说:“主公,敌人将走的路线,我已经绘好于此了!”我展开一看,说:“难不成真的得派人去劫囚车救娘出来吗?”
正在我的旁边笑了一下,我岁便问:“子宏,你认为此事如何?”正说:“我想探子所探得的消息必是袁绍特意放出来的假消息!袁绍一定是想要让我们去劫老夫人,然后再伏兵以截杀我军!似此小计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反伏击对方!”
禤正所说在理,我想想也有可能,只是我若赢了袁绍一局,袁绍会不会恼羞成怒,把怒气全都发到飘雪身上,那样我怎么对得起小英呢?
正见到我愁眉不展,知道我内心所虑,又说:“主公,请你不要担心!我想袁绍必定是想要把老夫人押往后方以囚禁起来,好日后成为威胁我们的一把利器!虽说如此,我们不是有了一颗好钉子吗?只要把这颗钉子及时地钉进去就能达到目的!”
我注视着正问:“子宏,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派阎行救袁谭回袁绍处?”正点了点头,说:“是的!现在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假装全心意花在了要救老夫人的身上,从而放松警惕。那样也可阎行制造了救袁谭出去的假象!不过还要加上一点,阎行必须要带家眷去,如果出逃家眷还带去,可以让袁绍放心。”
我还有些担心,说:“可是万一放了袁谭,阎行无法探得娘的消息,那么我们就失去了袁谭这一招反制敌了,那可怎么办?”正急了说:“主公,不能再犹豫了!似此之外可没有好办法了!”其实我也知道是好办法,可是就怕小英母亲有个万一,我无法向心爱的人交待啊!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答应了正所提。
夜晚。袁谭被绑在一处,他亲眼目睹士兵们来回地调动着,内心焦急万分:“莫非范立要与父亲对战了?可恶,我被擒住,该如何是好啊?”
袁谭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将要被处以极刑的场面,因为他被抓之时就被警告将会死得极其难看,一想到恐惧布满了全身,脸色铁青地,可是袁谭却又不知该如何逃出去。
看守袁谭的两个士兵在说着话,“主公就要出兵以救老夫人回来,虽然袁绍想要设伏,可是像这样的小计又怎能瞒得过主公呢?不但可救回老夫人也能大量地歼灭袁绍军!到时就能杀掉袁谭,你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地看守他了!”另一个回答:“好!太好了!嘻嘻,我们想像出一刀,两刀,三刀,百刀齐割在袁谭身上的感觉!嘻嘻,胆敢劫持少主,就让他死得超难看!”
袁谭听闻后浑身直抖,他可不想遭到如此的下场,可是现在他除了束手待毙之外,他还能做些什么呢?袁谭只能是陷于绝望之中。
就在这时,袁谭望见一条黑影矫健地飞窜到先前说话士兵的身后,寒光一闪,先前说话的士兵倒下,另一个士兵刚想出声,也被黑影一跃至前,捂住嘴给解决掉了。
袁谭被突发的一幕弄惊讶了,他刚要出声,那人把食指竖到嘴边,示意袁谭不要出声,他来到袁谭的跟前,利剑一挥,把袁谭身上的绳索给割断。袁谭注视着他,说:“你是谁?”那人一抱拳应道:“大人,在下是阎行,韩遂的女婿,范立逆贼害死岳父,我时刻想要替岳父报仇,可惜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现在范立的大军出发去与贵军作战,现在松懈我就是乘这个机会想要救大人出去,日后为大人效力,共讨逆贼!还望大人收留!”
袁谭远望毙命的两个看守自己士兵,又怎么会不信呢?便点了点头,说:“你若救我回到父亲的身边,我袁谭日后不会亏待于你的!”阎行高兴极了,说:“好!请大人稍等一下,末将引大人出去!”阎行说着去剥下了一个毙命的看守士兵的衣服然后拿着衣服到了袁谭的面前,袁谭会意,便穿上了军服。阎行便带着袁谭离开。两人一走远,两个“死去”的看守士兵都起来了,二人微笑着一互视,然后去报告了。
阎行带着袁谭远离了军营来到一处山僻山洞前,说:“大人,我们已经远离范立军了,我的妻子都躲在山洞中,我想带他们随大人一同前去,鞍前马后为大人效力!”“什么?带家属?”“是的!”阎行进去把家人给叫了出来,袁谭一见大喜,他不会再怀疑阎行了。
于是阎行一群人去到了袁绍的军中,早有守兵去报知于袁绍了。袁绍见儿子平安回来不由喜悦万分,他与袁谭互述离别哀情之后,转向阎行,紧盯着他,问:“谭儿,这个人是谁?”袁谭回答:“是儿的救命恩人!”袁绍注视着袁谭问:“怎么回事?”袁谭便把阎行怎么救自己,又带全家来投全部说给袁绍听。
阎行已经行礼于旁,袁绍再细视阎行及其一家,见是妇人与孩子,而且阎行热泪盈眶对自己充满尊敬之情也不再怀疑些什么了。倒是在旁细看的田丰却带着怀疑的目光直扫视着阎行一家,他嘴努了努,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当前的形势又忍住了。
袁谭想到了重要的,便说:“父亲,不好了!范立已经知晓父亲的意图,他的军兵已经调集去反伏击了!只是不知我军是否出发了?”阎行也对袁绍说:“是啊!我见到范立军屡屡调动,一定是大件事,范立诡计多端,请大将军千万小心啊!”
“哈哈!”袁绍反而大笑,轻松地说:“来不及了!想必我军已经被范立军给反包围了,那边的战事败局已定!”“啊!父亲!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啊!”袁谭惊慌。
袁绍见状不由气道:“显思,你看你,你看你啊!这么急躁,怎么能成得了大事!你怎么不像我啊!还是显甫比你稳重,更能担当大任啊!”对于父亲的斥责,袁谭脸皮不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愤恨之色浮于脸上,恨意浮上心头,可是在其父面前,他又不能发作,只好是暂忍。
袁谭抱拳,说:“是!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定当戒骄戒躁!”袁绍高兴极了,说:“对了!这才是我袁绍的儿子,出身贵族的袁家人!虽然你三弟年龄比你小,可是他能让父亲放心啊!你身为兄长还得多向这个弟弟学习,可不能让弟弟比下去了!”袁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袁谭,贬低袁谭却抬高了袁尚,袁谭自是气愤万分,可他又不能发作,脸红通通的他只能是不忍也得忍,违心地说:“是!父亲教诲铭记心头!”袁绍的部下如审配等都把袁绍的这一举动记在了心里,他们料到袁绍可能有意身后人会是谁了。
阎行看着这一切不由喜形于色,可是他只一下子又恢复了常态以使人看不出些什么,而这一切却逃不过田丰的法眼。
袁绍得意地说:“谭儿,不用多久,父亲就能得到范立的首级,占据交荆二州,然后北上攻灭曹操,重新占领河北,最后一统天下!”经袁绍如此一说,袁谭才想起袁绍虽然兵败可是却很轻松,他觉得奇怪,便问:“父亲,我军兵败你怎么这么轻松啊?这其中有什么奥秘?还请父亲指教!”“哈哈!”袁绍仰天大笑,说:“兵败?在那里我是败了,可是……哈哈!”袁绍又笑了起来,这一举动直弄得袁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袁绍得意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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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这一晚上我都没能睡着,本来我想让小英和孩子们先回去的,可是她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我也只好不再勉强。我步出帐外,遥望星空,黑不溜秋的一大片,天空中只有一颗孤单的残月还挂着。我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由长吁短叹,今我陷困地,不但岳母娘还在敌人之手,就算自己能否保住征战的三万多弟兄,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八章粮草被烧
袁绍说:“谭儿,我要把飘雪那贱人押送回襄阳是假的!现在飘雪还在我军中囚禁着!我派兵去伏击是个假象!想必我军现在正进攻范立的营寨呢!”袁谭高兴极了:“太好了!父亲,想必我军已经攻陷了范立的营寨了吧!哈哈!”
“不!我军又一次被范立给击退了!”袁绍还是一脸的轻松,仿佛他所说的不关自己事一般。更令得袁谭不明所以。袁绍笑逐颜开地说:“谭儿,虽然我军无法拨下范立的营寨,可是也并不表示我军会处于下风啊!我会让官渡之战又一次的上演,不过这一次胜者是我!可惜啊,我所击败的不是曹操!可惜!”
“啊!”阎行惊得嘴张得大大地,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合起嘴装作若无其事。袁谭还是不清楚,袁绍再加以解释,说:“范立蓄粮之处,已经被我军所袭取,把其粮草全部烧掉,那样范立就将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只要乘其军心大乱,就是我们一举歼灭范立的时候了!”袁绍指着远方,有一股黑烟直冲云霄,袁绍得意地说:“谭儿,为父说得不错吧!”
“父亲神机妙算,谭儿佩服万分!”袁谭敬服。袁绍大笑,说:“这都是沮则注所献的妙计啊!”沮授立即出来说:“主公,则注不敢居功,我本来是想到进攻范立的营寨,可是多亏田元皓的提醒,才想到了范立非常人必会料到我军袭寨,该去其根本烧毁粮草!”
袁绍的大手摆了摆,说:“好!则注和元皓都有功!谭儿平安归来,而且我军又尽毁范立的全部粮草,是不是应该大肆庆祝一下啊?来人,备宴,庆祝!各位准备大吃特吃吧!哈哈!”袁绍的部下都随袁绍而去。
阎行痛苦地远望着火烟,低响下头微叹了口气,然后装出一副欣喜的表情随袁谭而去,这一切都被田丰看在眼里。田丰偷偷地唤人来,轻声地耳语,让那几个人紧盯着阎行。
话分两头,各表一端。却说交州军这一边……
我将袁绍军击败,可是流星马飞报:“粮草被烧!”我大惊,无心恋战,急忙引军而回,而袁绍军却乘机从后追击而来,损失惨重。
我败回营寨中,懊恼万分,边疾步快行边大声地说:“可恶的袁绍,好厉害啊!竟然偷袭了我积粮所在,我军还有多少粮草?”我关切着粮草,显得有些紧张。张燕回禀:“屯粮处的粮草全部被烧毁。”我紧盯着张燕,问:“一点也没留下?把守粮草的不是张绣吗?我记得还有候成为副,好像韩嵩也在张绣处吧?”张燕回答:“袁绍大队人马忽然拥来,张绣措手不及,只是逃得性命,正在帐外负荆请罪。而候成和韩嵩都阵亡了!”
“啊?”我这一回损失的太大了,张绣虽然护粮不力,可是我又怎么没有责任呢?我看不出袁绍的计策,算为我的无能!我又怎么能责怪张绣以自损大将呢?我便对张燕吩咐:“张燕,你去传我的命令就说张绣无罪,他官职依旧!”“是!”张燕去了。
粮草尽毁,军中存粮不足四天,我不得不召集诸将以商议,该如何度过这个难关。我问策于诸将,诸将都无计可施。蒯越献计,说:“我军粮草不足,回军去救援粮草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是撤退,以一军来掩护,其余军马缓缓地撤退!”我摇了摇头,说:“不行!”蒯越又说:“为什么不行啊?主公,怕一下撤退的命令就全军溃败?”
我说:“不是因为这这样,真正的原因是田丰和沮授可是智慧超人,敌军若卡住我的拖后掩护部队而转攻我其部队或者是用什么计谋的话,那时我军再遭重击,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蒯越细思之后说得有理,他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我看看右瞄瞄还是没人能帮得隐出好主意。我再一次把目光聚集在了正的身上,正见到我的目光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现在他也苦于无计破此困境。
我心中烦燥的时候,见诸人又是苦于无计可施,我便让众人回去先好好休息了!可是时不予我待,再这么拖下去,粮草全尽,那时不战自乱,还谈什么呢?可是退的话,全军都有覆灭之险!我只能是寄希望于他们想个好主意了。
这一晚上我都没能睡着,本来我想让小英和孩子们先回去的,可是她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我也只好不再勉强。我步出帐外,遥望星空,黑不溜秋的一大片,天空中只有一颗孤单的残月还挂着。
我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由长吁短叹,今我陷困地,不但岳母娘还在敌人之手,就算自己能否保住征战的三万多弟兄,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走着走着的时候,不自觉就快到了禤正的帐外,见禤正站在帐外来回踱着方步,时则皱眉时则又欢喜,我知道子宏正想着妙计,也不便打扰,只是站着远望他。“啊呀!我想到了!哈哈!我知道怎么脱困了!”正兴奋地大叫。
我见状欣喜若狂,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正的跟前,说:“子宏,你想到了什么妙计啊?”正睁着惊讶的目光,他没有想到我早就到这里了,刚要行礼,我止住了他,重复问道:“子宏有何妙计?”
禤正想了想,说:“主公,你知道易经之中的蛊卦吗?”我回答:“子宏,虽然我知道易经中有蛊卦,可是这对于脱困有什么联系呢?”正笑了笑,刚要回答,陈宫风风火火地来找正。陈宫一见我也在此便行了个礼。
我注视着陈宫,问:“公台,你来找子宏有什么事吗?都这么晚了!”陈宫看了看正,随后又向我一揖,说:“子宏拜托我,一旦阎行有消息传来,就告诉他,无论如何时间。我本来是想要先禀报主公的,可是见主公帐内已熄灯,我不便打扰只好留待明天,便来找子宏,哪曾想到在此见到了主公!”
我明白了,说:“原来如此!陈宫你有什么急事啊?”陈宫回答:“阎行送来消息,袁谭对于其父偏爱于小弟袁尚心怀不忿,长久隐忍,只要时机一到必会发作。而田丰和沮授又彻夜策划我军会怎么突围而去←们想要困死我军。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老夫人受伤,伤得严重,袁绍害怕老夫人有个不测,便让人星夜要送老夫人去襄阳。”
“什么?娘受伤?可恶的袁绍胆敢伤害我的亲人,我要让你十倍奉还!”我气得跳了起来。陈宫见我正在发怒火也不便再继续说下去。一会儿的功夫,我怒气稍解,想到该知晓对方走哪条路,便又问:“公台,那阎行有没有说袁绍会在哪一天走哪一条路呢?”
陈宫回答:“阎行说了,对方可能在南郡走水路然后直达襄阳。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阎行又说,自己被人给盯上了,而盯上的他并不是袁绍所派,好像是另奉他人。袁绍对于自己还是很信任的!”我直念叨:“走水路?好!我一定要救娘出来!命令……”
“慢着!公台,你刚才说阎行被人盯上了?”正提出了疑问,陈宫回答:“是的!阎行一再地强调袁绍和袁谭极其信任自己,为此不会再派人跟踪自己,而他肯定的是这是另有他人指派的!只是未能确定是何人,不过有一点,阎行总感觉到田丰似乎针对于他!只是似乎也不太明显,为此阎行自己也不能确定!”
正连连点头,说:“对!对!问题就出在这里!公台你可想到了?”陈宫笑了笑,说:“这正是我想要和你商量的地方,我料派人紧跟阎行的必是田丰。以田丰之才怀疑阎行也是不奇怪的,说不定田丰还会故意泄露这个消息以试探阎行,不过我也害怕这不是田丰试探之举的话,就白白错失了救回老夫人的良机了!”
我听听也是,现在头都大了,我军粮草已尽,且我的岳母可能身受重伤,就连我的内应都有被人给揪出的危险,我一时之间头都大了。
正沉思默想,把一切都串联起来,最后他以肯定的语气,说:“我相信袁绍是真心要把老夫人给送往襄阳的!只不过……”我和陈宫都侧起耳朵来想要细听正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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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到底禤正用什么计策帮助范立撤军呢?为什么他们成天的击鼓呢?还有范立的帅旗还在军营上飘扬,士兵们还在巡逻,没有粮尽陷入困境的感觉……,.,,,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五十九章 鼓声
我和陈宫侧耳聆听禤正继续说下去,禤正说:“袁绍是真心要送老夫人到襄阳医治的,只不过,就要出发的时候,田丰一定会偷偷地去劝说袁绍,让袁绍改走另一条路到襄阳。田丰这样做的话,一来可保人质尚在己手,二来也可以试探出军中是否有奸细!”
陈宫低头思量,说:“子宏说得对!只是,子宏你认为袁绍会让老夫人走哪条路到襄阳呢?”禤正回答:“走长沙等绕远路到襄阳!”我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呢?娘有伤在身,我看袁绍对娘还是有感情的,一定是想要尽快地把娘送到安稳的地方,若走长沙等绕远路的话,可是空费时间啊!”
禤正抓住我的话来说:“对了,田丰就是要你适才所想的常理,田丰智谋之士就是要化不可能为可能,不能以常理来揣度于他!所以我断定田丰一定走长沙经江夏等绕远路到襄阳。”我先是一呆,然后再一细想,正所言在理。我再问:“子宏,你能确定吗?”正坚定地点头,说:“主公,子宏敢保证!”我见正信心满满,我又怎么会不信任他呢?便说:“子宏,一切都按你所说的去办吧!”话锋又一转,问:“子宏,现在我军被困,你认为该怎么样逃脱掉袁绍的追击呢?为什么说易经之中的蛊卦,与此有什么联系?”
正说:“蛊卦中的辞有言,巽而止,蛊。故进一步引申的意思就是说,我暗中实行主力转移,表面上制造假象从而迷惑敌人,以求稳住敌人,不让其产生疑虑之机成功地脱离险境。这正如高山沉静,风行于山下,事可顺当!”这些我懂,可是我最想知道的是怎么去执行,便问:“怎么个实施法?”正细语:“可如此!如此!”我听后脸露喜色,连连颔首赞同。陈宫听后也竖起了大拇指。
次日晚上,交州军战鼓擂得咚咚地作响,有不少的士兵们呐喊,慌得袁绍集合了部队,准备迎战,可是只闻战鼓隆隆,未见一兵一卒到来。袁绍觉得奇怪,便召来谋士们,问道:“范立军粮草将尽,他们是想撤退吗?可是又不像啊,若撤退的话,怎么还擂战鼓?而且其军营之中又有不少的士兵巡逻啊!真是奇怪!”袁绍说罢,站了起来,指着远方,说:“你们听听,战鼓没有一刻停歇过!”
逢纪细思了一会儿,他第一娘个站出来,说:“主公,会不会是范立军以疲兵之计,他们想要拖累我军,然后再乘机突围啊?”郭图和辛评也认同了,说:“我们也是这样想!”
袁绍转向田丰,问:“元皓,你认为如何啊?”田丰摇头摆脑地说:“主公,我也不明白范立的企图是什么!对方军营中有大量的士兵,而且鼓声不停,现在除了疲兵之计外,元皓未能想到更合理的解释!”袁绍又问沮授:“则注,你的意见呢?”沮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说:“我也不明晓范立的企图!”
“一定是对方的疲兵之计!”逢纪和郭图等都出声,袁绍见田丰和沮授不再发言,也暂时认同了逢纪的意见。袁绍说:“派人密切注意范立的军营,一有异动就立即汇报,各位可得打起精神来!毕竟范立太过于狡猾了!”“是!”诸人领命。
次日。田丰步出帐外遥望着范立的军营,见对方的帅旗在迎风招展着,而且时不时地可见有士兵来回地巡逻着,田丰也想不起个什么然来,他去找沮授,沮授也不明究竟,两人商议只好是以静待动。
到了晚上,鼓声又一次的响起。田丰和沮授二人一同出帐,见对方的军中帅旗还在,而且在夜幕中还有不少的士兵,正当二人为此而忧虑的时候,传令兵来请:“主公有召!”田丰和沮授只好随传令兵一同前往主帅帐中。
田丰和沮授一进帐,见其他的人都到齐了。袁绍不等二人立定就问:“元皓、则注鼓声又响起了,我军严加防备,可是却没有见范立军向我发起进攻啊!众谋士们是一致得出结论,范立使的是疲兵之策,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啊?”
田丰和沮授环视诸人,见诸人都判断对方是疲兵之计,而自己又没能猜出敌方意图是什么,也就只好是点头赞成了。袁绍便决然而起,说:“不必理会于鼓声,大家给我好好地休息,等数日后,敌军粮草耗尽,我军再全力出击一举歼灭对方!好了,诸位,你们快去休息吧!”诸人都走出帐外,田丰看看袁绍,想要出声,可是心中又没底,田丰又偷偷地盯着阎行,暂时又没能抓住他的尾巴,他也不能拿阎行怎么,他只好是转身离去。
阎行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本军在做什么,阎行担忧万一袁绍真的发起总攻,自军全损失惨重,可是他心中无计,又不能做什么,他接到的指令就是无论如何,在这段时间内不能轻举妄动,以防被人识穿←也只好是等。
又是一天的清晨,田丰见到对方的军营里已经没有了巡逻的士兵,帅旗依旧在军中,有所不同的是平常白日间是不会战鼓响起,现在却响个不停,同晚上一样。田丰虽然对于这个变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是等。到了晚上,鼓声依然响个不停,由于袁绍认为这是对方的疲兵之计,袁绍军不以为然,安然地睡个大头觉。
战鼓响了一天一夜之后,第二天还是继续响,只是鼓声变得微弱起来,遂渐减弱。袁绍便召集诸人前来,说:“大家听见对方的鼓声了吗?以前响得是多么的强烈啊!现在声音减弱了!这分明是敌军无粮,饿得快不行了!已近黄昏了,是今晚发起总攻呢?还是翌日一大早呢?望诸位好好地商议一下!”
审配进言:“主公,我们不如今晚养好精神,让敌人再多饿一晚,明天吃饱喝足之后就是敌人的死期!”袁绍高兴极了,说:“好!一切都依正南所言!各位……”袁绍站了起来,说:“明晚就是我与各位把酒言欢共庆消灭范立的时候!请……”
“报!报!”外面喊声起,“我有急事要禀报主公!”打断了袁绍的话语。袁绍暗想:“急事要报知于我?什么事啊?”袁绍便叫道:“快,让他进来!”
喊叫的人进来跪伏于地,言:“主公,我们押解那老女人回襄阳的时候,却被范立军给拦截,对方是我们的上百倍,我们抵挡不住,吃对方给夺去了。小人就一人逃了出来,本来是想要尽快地通知主公,可是范立军四处搜捕小人,小人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逃回来告知主公!”该人说着的时候,声音直抖,额头上溅出一些汗珠来,他的目光游移,头自始至终都是低着,生怕有人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可恶啊!我不要听这些!飘雪,我要得回她!小英,对!飘雪啊,我要把你和曹操的私生女给夺过来!我要你和曹操都难过!嘻嘻,飘雪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袁绍转过来,说:“我等不及到明天了!我要今晚便对范立军发起总攻!”诸人见到盛怒下的袁绍,谁也不敢出声反对,于是便这样定了下来。
晚上,袁绍军一冲进交州军营寨,发现却是个空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袁绍环顾四周,大嚷大叫:“人呢?人都跑哪儿去了?”“主公!你快看!”袁绍望见树上倒绑着几十只羊,羊蹄下放了几十面鼓。而且又有士兵发现了大量的草人,并将这一情报告知袁绍。
“主公,在敌方的帅旗下放有一张纸条,特拿来请主公您过目!”袁绍接过纸条一看,纸条里写着:“袁绍,娘早在数日前,我已经救回了,你的护送士兵全被我杀掉了,只剩下一人,不知他可否把想起告诉你了?哦!对了,自从我军第一天击鼓开始,我就已经慢慢地有步骤地把军队撤出去了!现在你想追也追不及了!袁绍,我俩后会有期!”
“可恶啊!来人!”袁绍把纸条搓成一团,扔于地上,大叫着:“办事不利,欺骗我的混蛋给我绑来!”护送飘雪的人被绑到了袁绍的跟前,袁绍直盯着他,他惊惧地大叫:“主公,不要啊!”袁绍牙一咬,一剑结果了他。
另一方面,田丰捡起纸条,细看之后,便说:“我明白了!原来范立是在使金蝉脱壳之计!他先是击鼓以迷惑我们,然后徐徐地撤离他的军队,留下一部分的人在第二天巡逻以示军营中尚有人在,为了逼真地表示大军没有撤离,以防我军追击,他们扎了许多的草人竖于军营之中,利用夜色难辨让我们误以为是真人。到了最后小部分人撤离的时候,便将羊的后腿给捆在树上,使倒悬的羊不断地蹭脚踢打着鼓,鼓声隆隆不绝。我们更加地确定对方大军尚在,而且也不知对方在玩什么阴谋而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白天的时候鼓声还在响,就是因为这里已经成了一座空寨!而且我也未能见到对方的巡逻士兵!更绝妙的是范立竟然把帅旗给留下,一般帅旗在,主帅在,谁又能料到他会轻弃帅旗呢?妙啊!妙极了!这一次我田丰算是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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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虽然范立撤退,可是袁绍不舍,依旧疯狂追击而来……,.,,,
第八卷荆州再起风云 第六十章 飘雪决定
袁绍见田丰自语,不解地问:“元皓,你在说些什么啊?”田丰干笑了一下,回答:“没有什么,主公,我为范立的妙计而鼓掌!”袁绍怒道:“鼓掌,鼓个屁掌啊!现在重要的是怎么追击范立,把他给我消灭掉!”
田丰劝谏:“主公,范立既然逃脱,现在派军去追捕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损失不少的军兵啊!”袁绍抻目怒道:“田丰,你不要给脸就不要脸!难不成你想再入一次大狱吗?”田丰听闻后,不由噎住气,他想起了官渡之战时自己被袁绍给囚禁,几乎丧命,他气愤不过,知道再劝也没用,于是干脆说:“主公,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元皓都愿相助主公!”袁绍拂袖说:“哼!算你识时务!好!出兵追击范立军!”
暂且不提袁绍派军怎么个追击法,却说回撤退中的交州军。
我望着后方,问:“子宏,你的计策真是棒极了!扎草人为兵,再以悬羊击鼓充分地迷惑对手,我军再徐徐地撤退,袁绍知道后必定是暴跳如雷,我仿佛都能见到袁绍盛怒的样子了!哈哈!”禤正说:“主公,现在还不是我们安心的时候!”
我注视着禤正,说:“子宏,袁绍定会不听从田丰等的,执意派兵追击,一定会被我军所击败的,这样一来我们可以鼓励士气,多少挽回些颜面了!”
禤正摇了摇头,说:“主公二,我并不是担心这个,我是因为我们击败了袁绍,却不能阻袁绍于湖泊之中,袁绍军本来是北方人不惯水战,现在他的这个忧患消除了,恐怕荆州难守得住了!”我沉默了,难道南荆州得让给袁绍吗?我能占据南荆州,可是牺牲了多少弟兄才换来的!
“报!主公,大捷!袁绍的追击军被我们打得大败!没有想到的是袁绍还把主公留在军营中的帅旗令追击军给一并带来,现在被我们夺回了!”候骑飞马赶到,一口气连说。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载着的是我的帅旗。我见后不由大喜,说:“看来袁绍把我的帅旗完璧归赵了!来人,把帅旗给放好,日后再与袁绍开战还得扛出帅旗来!”“是!”马车的士兵们高兴地去了。
我凝视着正,说:“子宏,不必操心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正也是无奈,我下令:“乘袁绍兵败暂时还不能集结大军前来之机,马上回交州,退到临贺郡,严密布防,以阻止袁绍军的再次入侵!”
没有想到我命令一下,将士们非常的难过,他们齐议论纷纷,更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为此,我派人去调查一下,想要知道将士们忿忿不平的原因。
数日后,结果出来了,陈宫向我禀报:“主公,将士们都说是因为老夫人轻易地去袁绍处,方才令得我们粮草被烧,被迫让出流血所打下的荆州,将士们感到气愤!”我一听沉默不语,我能理解将士们心中的愤慨,可是要我惩罚娘,我又做不到,不做事不公偏私又叫我如何去统率他们?我只能是希望部下能们帮我出个好主意。我便问:“陈宫,你有什么好办法好好地安抚人心啊?方今袁绍大军行将逼近,人心若乱的话,大祸不远了!”陈宫摇摇头,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听后只能是一叹,只能暗自忧愁。对于我的烦恼,小英是目睹的,可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也不知该如何宽解我的忧愁。
也不知道飘雪如何知道了此事,他把我叫到了身边,我观察着她,关心地问:“娘,你的伤好多了吗?没事了吧?”飘雪一笑,说:“立,我没事了!吉神医的药很有效,一服下就好很多了!”飘雪话锋一转,以不容欺骗的语气问我:“立,是不是外面的人对我成见很重啊?”“这……”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唉!”飘雪长叹一声,说:“立,看你的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不行,我要走!”飘雪说罢就欲起身,我惊问:“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是不是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小英也带着自责地说:“娘,都是我们不好,让您受伤了!您……”
飘雪猛地摇摇头,说:“你们这两个傻瓜,你们都是好孩子,娘怎么会怪你们呢?我想要去见袁绍,好把一些事给说清楚!”“什么!”我急得就要跳起来了,“娘,你还要去袁绍处?”飘雪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我不是要去袁绍处,我只是想要和袁绍说几句话,我说几句话,虽然对不起袁绍,而且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能迫退袁绍,这样立你就能有足够的时间了!”
“啊!”飘雪所说大出我意料之外,飘雪接着说:“袁绍此人气量狭窄,只要激他,必可让他怒血冲顶,或许因此而病倒,更何况是我气他……当初我和曹操在一起的话,袁绍就被气得吐血晕过去,将息了好久,才恢复了元气。不过,我真的对不起本初,我……呜呜”飘雪哭了起来。
“娘,让您去伤害深爱自己的人,这对于您来说是多么残忍啊!你的心……”小英担忧母亲,为母亲着想。
飘雪情真意切地说:“不,这件事我必须要去做!为了你,我最爱的女儿还有立!娘再再怎么委屈自己也是值得的!”小项再劝:“不可以啊!娘!”可是飘雪还是起身了,她盯着我。小英把目光转向我来,对我说:“立,你怎么不说话?你也劝劝娘啊!”
我为不能如所爱人之愿,痛苦地说:“小英,身为半子,我应该劝说娘,可是现在我是三军统帅,我手下有数万人的性命,若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回他们的安全,从这一点上来看,我不能劝娘,我反而应该是鼓励娘去这么做,竟然如此很对不起娘。可是我别无选择!”
“什么!”小英睁着诧异的桃花大眼直视着我,飘雪欣赏地笑了,说:“小英,你不用责怪立,大功无私这才是立啊!立再也不是退位让于刘焉时的立了!立能这么决定,我感到很高兴!就这么定吧,立给个机会让我见见袁绍。”我应道:“好!我会去办好的!”
我找来正吩咐道:“子宏,袁绍必会亲自追击我军,到时想个办法约袁绍,就说娘要见袁绍。”正惊讶了:“什么?老夫人又要见袁绍?什么原因?”我便把飘雪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正,正听后连连点头赞成,说:“主公,最好是让袁绍生病,只要袁绍生病,能制止对方的继续进军,就算是沮授和田丰想要劝说,那反而会恼怒病中的袁绍。袁绍儿子争立,内部矛盾,互不团结,说不到能引起袁绍军内部的分歧!说不定让我们有分化对方的机会!好!我立即去办!”
我就是在等,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毕竟现在人心惶惶的,粮草又不足,我不能再与袁绍开战,只要能让袁绍停止向我军的进攻。
正兴奋地把袁绍与飘雪见面后被气得吐血,晕了过去,为此袁绍军驻军不前进了。沮授本想去劝袁绍,可是见到袁绍病重,也不敢出声,加上袁绍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田丰被袁绍斥责之后,沉默不语,也不敢进言。
虽然困难暂时是解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是靠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心碎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才换回的喘息之机,这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耻辱,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不得不用罢了!正又向我提议,把此事给告知将士们,来消除将士对飘雪的怨气。我同意了。
正又要我派人联系阎行,对于袁绍诸子或者是内部的分派适可而止的不暴露自己的挑拨于他们,以利于从中取事。我也照办。
袁绍生病的这几个月来,我与袁绍各自罢兵,三个月后,袁绍病势好转,又议如何进兵,我得知消息后也急忙召众同议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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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袁绍进军交州,他采用虚虚实实,令得范立难以判断袁绍的进攻点会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