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外人眼中镇国公是人们的英雄,可是在我眼里他不配做一个父亲,有时候我再想如果我娘还在的话是不是至少还有娘疼我。”
“……”齐浩原本知道的事情经过也是从阿姐那里听说的,但具体的细节他还真不知道,只是没想到齐咎竟然这么狠他大哥。
想想也是,毕竟那件事情恐怕对他哥来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心上,凭他家大哥的脾气能放任齐咎在他眼前已经很不错了。
“具体的我不能跟你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不过你父亲厌恶你母亲,我说句难听或许你是无辜的但是对于你父亲你就是他这一生的污点。”
“一生的污点?哈哈,哈哈哈!”齐咎忍不住放声笑出来:“也对,反正我早已过了需要父母的年纪,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次葬礼上,小叔也知道的,那时候我的样子和国师……”有几分相似。
后面的话齐咎没有说出来,但是齐浩却听明白了。
原本要喝茶的他差点把茶水吐出来。
“你想差了,国师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齐咎听到这个答案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松了一口气。
“罢了,就当我再好心一次。”齐浩叹了一口气,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母亲原本是国师用桃树枝制作而成的傀儡,后来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傀儡生心,那么它就不再是傀儡而是一个生命。”
“原本傀儡化人并不算什么,甚至对于国师来说它能化人便是她的机缘,可是它却做了一件让国师震怒的事情,所以这才决裂。”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吗?”齐咎喃喃道。
“那我能知道我母亲的名字吗?”
“桃颖,原本就是桃树枝所以取姓桃,颖又通‘影’字,意味影子。”
“桃颖,影子……”齐咎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至于身后的齐浩也不甚在意了。
“……”齐浩盯着齐咎的背影良久,其实凭齐咎的聪慧他虽然没有全说出来但是他应该猜到了。
齐浩将赤寒取走之后就离开了镇国公府回到国师府住下了。
翌日,
齐铭城被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这才去了国师府。
此时的前厅,叶寒渊已经早早的就坐在这里了,同时还有九幽和齐浩。
齐铭城被木管家带过来的时候,只有齐浩说道:“来啦,就等你了。”
“见过国师。”
“嗯,坐吧。”
齐铭城不明所以的坐在椅子上,视线看向叶寒渊似乎是在向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国师商量了一下,毕竟一个是国师的徒弟一个是齐家人,所以为了更好的培养你们,我们决定让你们去历练。”
叶寒渊眉头一挑。
九幽抬手,身后的慕枫接过来将羊皮卷递给叶寒渊。
“这是本尊给你们的任务,这上面是隶属赤炎国的一个边缘小镇,你们要做的就是去这个地方找一样东西。”
“能帮助师尊是弟子的荣幸。”叶寒渊正好也打算要去历练,只是之前一直舍不得离开师尊。
“这次可不是像你们之前在学院里偶尔做做任务或者去秘境里试炼,这次完完全全看你们自己。”齐浩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国师会给你们足够的银钱,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外面比你们想像的更加严酷。”
叶寒渊和齐铭城同时站了起来弯腰行礼:“我等定不会辜负师尊(国师)厚望。”
“这是玄月和赤寒,原本这两样也是你们先祖的,如今就交于你们二人之手。”
叶寒渊接过玄月剑,没想到师尊竟然会把它给他,想到这里他微微握紧拿剑的手。
两人将玄月和赤寒成功契约。
“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今日就出发吧。”
“这么快!”齐铭城有些惊讶。
“早去早回,行礼已经给你们备好了,都在门外到时候你们自己直接收到储物戒里就可以了。”
“此去一行还望师尊多保重。”
“去吧,为师相信阿渊米不会让为师失望的。”
言罢,两人出府骑上马出了城,九幽和齐浩并没有送他们。
至于何祁阳和云溪一个是世子一个是郡主,无论是哪一个他们的身份都不允许他们离开。
城外,叶寒渊回头看向朝阳城的方向,虽然现在根本看不见朝阳城了。
“寒渊,别看了我们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是全新的我们。”
“嗯。”
两人再次驾马飞速的在官道上驰骋。
他们没注意的是,暗中不远处一直跟着一个人――九幽。
此时九幽头疼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想到她之前和齐浩说的话,原本暗中保护他们的应该是齐浩,结果这小子后来临时反悔。
主要是他说他来对付那些其他三国的使臣,这让九幽反而更偏向于去保护叶寒渊和齐浩,毕竟他不擅长交谈,对于她来说能动手绝不动嘴。
赶了几天的路,干粮耗尽的他们决定先进城买点补给,两人牵着马进了最近的一座城――秋山城。
城内虽不比京城繁华,但也还不错。
两人先是找了一家客栈,顺便在这里吃顿饭。
“哎哎哎,你听说了那方家小姐的夫婿又死了!”
“啊?这都死了第四个了,早就听说这方家小姐克夫,这也太惨了!”
“说不就是嘛,谁让方家在这秋山城是首富,听说和京城那边都有姻亲关系就连知府见了都要行礼,所以对于方家的事知府也不管。”
“你们这话有一处不对。”另一个人指出这两人谈话的错误:“我听说这方家其实闹鬼!”
“啊?真的假的?”
“你们别不信,我姐夫家的侄子的邻居的三堂弟家的儿子在方家做活,听说那些死了的方家女婿那死相那叫一个惨,连原本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
不远处的叶寒渊和齐铭城听到他们的谈话,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齐铭城拿着一壶酒走了过去。
“几位兄弟,我刚刚听说你们说的方家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