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喜相逢
秦京茹历经了三天三夜撕心裂肺的疼痛后终于被推进了产房。
“哥,你就不能安静的坐一会啊,转的我头晕。”看着面前急得直转圈圈的何雨柱,何雨水揉着太阳穴眼晕道。
“嗯!~”何雨柱答应的一声,却仍旧双眉紧皱,嘴里叼着香烟还在那转圈圈。
听着产房内秦京茹的呼喊声,何雨柱哪里静得下心啊。
光棍了三十多年才娶到的漂亮媳妇,现在正经历鬼门关如何不让何雨柱揪心。
别看何雨水说何雨柱说的挺干脆,她心里此时也是一团乱麻,里面躺着的不仅是自己的嫂子还是自己的好闺蜜呢。
而且即将出生的还是他们老何家第一个小辈,如何不让即将升为姑姑的何雨水担心受怕。
“你到底听没听到啊!转的人心烦!”见何雨柱还在那转悠,何雨水怒了。
“心烦你就回家去!唠唠叨叨个没完!”
“你烦我!我还烦你呢!”听着媳妇在里面惨叫,本就心烦意乱的何雨柱成功被何雨水激怒了。
“哼!~”
“你真是不可理喻!”何雨水气急,闭上眼不去看他。
就在兄妹俩谁也不理谁时,听到产房尽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栓子、玉冰、玲玲,你们怎么来了。”见江澈几人来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俩急忙迎了上去。
“我大娘说产妇生产要补充体力,特地给煮了红糖鸡蛋让我们送来。”
“现在秦京茹什么情况了?”江澈把手里用棉衣包着的饭盒递给了何雨柱。
“哎呀,大娘有心了。”何雨柱感动道。
“嫂子进去都好一会了,还没生出来。”何雨水紧皱双眉忧虑重重。
“放心,京茹身体这么棒,肯定没事情的。”白玉冰挽着何雨水的胳膊安慰道。
“谁是产妇家属,现在产妇需要补充体力,你们去给煮点吃的。”就在江澈几人安慰何雨柱兄妹时,产房的门被推开了,带着口罩的助产医生探出头来说道。
“有,有!”听到媳妇要吃东西,何雨柱急忙把手里的包裹递了过去。
“还行,还算有心。”摸着手里还温热的饭盒,医生夸奖了一声又退了回去。
“哇~哇~哇!~”没多久,就听到产房里传来婴儿嘹亮的哭声。
听到孩子的哭声,何雨柱兄妹俩激动的趴在门上,企图找寻一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产妇家属,恭喜你是个六斤八两的大胖小子!”就在兄妹俩趴在门上焦急的寻找希望的缝隙时,医生乐呵呵的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出来了。
“这是我儿子啊,我当爸爸了。”接过孩子,何雨柱看见襁褓中粉嫩粉嫩的婴儿,生怕把孩子弄疼了顿时手足无措,急得额头都出汗了。
“啊~~怎么满脸皱纹啊跟个小老头似的。”何雨水见何雨柱笨手笨脚的样子,接过婴儿看了一眼略显嫌弃。
“哇~~~好小啊。”白玉冰和江铃铃也围在边上好奇的看着,江铃铃还拿自己的大手和婴儿的小手掌比划着,白玉冰也满眼羡慕的看着小宝宝。
“哈哈...”
“他才多大点啊,你生下来的时候还不一定有他现在这么大呢。”揉了一下江铃铃的头发,江澈乐呵呵说道,转头又对和雨水说道:“你这做姑姑的还嫌弃自己的侄子?以后还想不想让你侄子给你撑腰了。”
“可是他真的好像个小老头啊。”何雨水扁着嘴嘟囔道。
“你知道什么,新生儿皮肤皱是由于在子宫内羊水浸泡引起。”
“哎!~没文化真可怕。”江澈摇着头叹息道。
“栓子!你~~~”何雨水可是有着高中学历的,哪成想被江澈这么说气的直跳脚。
“你没事逗雨水干嘛啊。”一旁的白玉冰被两人逗笑了,拍了一下江澈。
“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啊?”孩子被抱走,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秦京茹还在里面呢。
“产妇身体很好,现在还在护理,等会就出来了。”
“孩子先给我吧,让孩子和母亲呆在一起会好点。”接过孩子,医生转身又进去了。
“栓子!我当爹了!我当爹了!”直到这时,何雨柱才猛然惊醒自己当爹了。一把抱起江澈,激动的把他举了起来。
“哥你干嘛啊,栓子胳膊还没好呢,你要是再给整骨折了怎么办?”
“快把栓子放下来啊。”何雨水见大哥兴奋的过度了,急忙劝阻。
“哎呀,我...”
“栓子,对不起是我太兴奋了,你胳膊没事吧。”听到妹妹的话,何雨柱急忙把江澈放下来,羞红了脸闹着后脑勺给江澈道歉。
“你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容易上头呢。”
“我没事,这些糖你拿着,等会医生出来了给她们分分。”江澈揉了揉刚才被何雨柱抓着的地方,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水果糖递给了何雨柱。
“嘿嘿...还是栓子想的周到,这事儿我都给忘了。”何雨柱惊喜道。
待医生出来后,接过何雨柱递来的喜糖还挺惊讶,连连送上祝福。
“嫂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回到病房里,何雨水关心道。
“我现在就感觉好饿,好想吃东西。”秦京茹一脸虚弱的说道。
“媳妇,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回家给你做。”刚才看着熟睡孩子还在傻乐得何雨柱听到秦京茹想吃东西,急忙问道。
“我想吃你炖的鸡肉,我现在馋的都流口水了。”提到吃的,秦京茹这傻姑娘也不累了,眼睛都放光。
“好!我现在就回家给你做,你现在先睡一觉,睡醒了就有鸡肉吃了。”听到秦京茹提要求了,何雨柱高兴的答应道,还没等秦京茹回话呢,人都跑出去了。
“这个大傻个怎么跑这么快啊,我还想让他给我带点桃酥呢。”看着一溜烟跑没影了的何雨柱,秦京茹嘟囔着嘴郁闷道。
“哈哈...”看着傻乎乎的秦京茹江澈彻底忍不住了。
“你这人笑什么啊,好吃的你不喜欢吃啊。”
“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想着那口了。”被江澈笑话了,秦京茹也不恼。
“没...没,我也喜欢吃好吃的。”对于吃货,江澈还是很尊重的,捂着嘴,忍住不笑出声。
“哈哈...”听着两人的对话,正在看着小宝宝的白玉冰几人分分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临床的产妇和家属也被逗得哈哈大笑。
被几人笑话,秦京茹也不在。意幻想着等会何雨柱就会端着香喷喷的鸡汤来了,熬不住身上的疲倦,带着微笑入眠了。
“同志,你家亲戚真是个开心果。”隔壁床产妇的婆婆笑着说道。
“哈哈...这姑娘就是个心大的。”江澈也笑着回道。
“你们家生的是小小子还是闺女啊?”这位婆婆也是个爱热闹的看江澈几人挺好说话的,搬着小凳子就坐了过来。
“是个小小子。”刚才还一脸嫌弃的何雨水抱着大侄子就不撒手,看着在襁褓中的小婴儿有那么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哎呦,胖嘟嘟、粉嫩嫩的,真好看。”
“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
听着几人的闲聊,江澈倚着墙打着瞌睡。
“媳妇,你醒了!”看到秦京茹睁开了眼睛,何雨柱开心的说道。
“哎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都不叫醒我。”
“你看把我馋的,都流口水了。”秦京茹擦了下口水,埋怨道。
“嘿嘿...我不是看你睡的正香不舍得把你叫醒嘛。”何雨柱傻笑道。
“傻大个,还不把鸡汤端过来啊。”
“我这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真是个傻大个。”见何雨柱还不动,秦京茹急了。
“唉、唉、唉~”何雨柱急忙把鸡汤端了过来。
“唔!~我还想吃桃酥~~”秦京茹这傻丫头,鸡肉还没吃完呢,又惦记上桃酥了。
“哎~我这就去给你买。”媳妇想吃东西就是好,何雨柱急忙出了病房去给秦京茹买罐头去了。
秦京茹像是被宝一样被何家兄妹呵护着,而同为姐妹的秦淮茹却背着大包小包怀里还抱着个婴儿,活脱脱像个逃难的。
返京的路上,秦淮茹害怕被公安抓,也不敢坐火车和公交车,为了躲避沿路的检查岗点就连大路都不敢走,一脚深一脚浅的徒步走在荒郊野外。
‘逃难"的这些天,秦淮茹遇到过想哄骗她的骗子,也遇到过想强抢她的流氓,都被秦淮茹惊险的躲开了。
但是此刻的秦淮茹却惊险万分,他身后有醉汉追着她。
原来她饿的受不了了想到村子里讨口吃的,哪成想敲开一家醉汉的大门,醉汉见她长的漂亮就起了歹心想强留下她做媳妇。
“小媳妇,你跑不了的,乖乖留下来给我做媳妇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冷着饿着。”跟在后面的醉汉兴奋的喊道。
秦淮茹哪敢应声,抱着孩子埋头只管向前跑,即便被树枝绊倒,默不吭声的爬起身就跑,跑着跑着发现前面隐隐约约有个人骑着自行车却也不敢喊生怕这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到时候自己前后夹击就惨喽。
可离那人越来越近就感觉这人像是四合院的故人。
此时的许大茂在下面的村子里放完电影,正蹬着自行车哼着小调往自己的住处骑去,突然听到后面好像有声响,回过头看了一看,一个女人正抱着一个襁褓踉跄着想他的方向跑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弱矮小的男人。
“大茂!!!”
“救命啊!大茂!!!”
“秦淮茹?!”听到秦淮茹叫自己,许大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听到第二声叫救命时这才确认向自己跑来的女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秦淮茹。
确认是秦淮茹后,许大茂立马调转车头向秦淮茹迎去。
“大...大茂!这人想要耍流氓!”见到自己终于得救了,秦淮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玛德!连我女人也敢欺负!”听到秦淮茹被欺负了,许大茂抄起路边的树枝迎着来人就冲了上去。
“卧槽!”醉汉见对方来了个比自己高大手里还领着棍子的男人,顿时醒酒了转身就没命的跑。
许大茂追了几百米,由于担心秦淮茹出现什么意外就原路返回了。
“淮茹,你怎么在这里?”回到许大茂的住处后,许大茂急忙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你!”
“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我呢?!你为我考虑过嘛?!”
“我一个寡妇怀着孩子,我是打掉还是生下来?!”秦淮茹抱着孩子可怜兮兮的哭诉着,配合着脏兮兮的脸蛋头发都打了结,整个人要多惨有多惨。
“我...我当时真的没办法啊,我要是不跑估计你都见不到我了。”许大茂自知理亏,苍白的解释了一句又急忙问道:“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你走后,我就想着把孩子打了。”
“虽然我知道这是你家唯一的骨血,可我一个寡妇去医院堕胎万一被人传出去,我还有脸活着吗?”
“等我想到办法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太大了,医生不敢打。”
“没办法,我只得请了病假,找人办了假证明到了一个偏僻的县城生孩子。”
“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可前些日子公安查证,我怕做的假证明被发现就连夜逃了。”
“我也不敢坐火车也不敢坐公交车,一路就这么走到这了。”这么坎坷的经历再配上梨花带雨的凄惨样子,真是任谁看到都会说一个大大的‘惨"字。
路上秦淮茹早就想好了对策,既然李怀德不愿意要这个闺女,那就还让许大茂当孩子的爹。
毕竟自己一个寡妇抱着孩子回去肯定要遭万人唾弃的,而且自己也没法养活四个孩子啊。
“什么?!你说这...这是我...我的孩子?!”听到秦淮茹居然把孩子生下来了,许大茂激动的开始结巴了。
“你以为是谁的?!”秦淮茹以为许大茂不相信,故意生气道。
“不是,淮茹,你别生气啊,我没有不相信你。”
“我...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淮茹,你受苦了。”
“你放心,我许大茂,以后一辈子都对你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此刻的许大茂知道自己有后了,大脑充血,兴奋的在屋里转了圈圈。
“淮茹,孩子给我看看。”待心情平复一些后,许大茂激动的颤抖着双手想要抱抱孩子。
“你小心点,孩子才被我哄睡着。”本就想让许大茂接锅,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要求后自无不可。
“呀!这孩子真可爱。”瞅着襁褓里还在酣睡的婴儿打了个哈,许大茂的心都被萌化了。
“淮茹,这孩子是小小子还是闺女?”
“闺女!怎么闺女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要了?”听到许大茂的问题,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淡定的回答道。
“没有,没有,我都喜欢,闺女我也喜欢。”许大茂逃出来大半年了,大闺女、小寡妇也接触了不少可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结合之前的种种事情,许大茂就想着是不是自己身体有毛病。偷偷的去医院找医生号脉,医生检查出他天生不能生育,但医生说话总是留一份,告诉他天生子嗣艰辛不易生育。
别看医生只是把“不能”改成了“不易”,在许大茂这里就只剩秦淮茹这一线希望了。
他曾经幻想过秦淮茹能把孩子留下来,可他也知道这并不现实。
原以为希望破灭了,却又让他机缘巧合的遇上了秦淮茹母女俩。
虽然许大茂希望秦淮茹能给自己生个带把的小子给他们老徐家传承香火,但自己人知自家事,闺女就闺女吧,总比真的绝后强啊,最起码闺女还能招个上门女婿不是。
“快给我弄点吃的,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秦淮茹洗了把脸,见许大茂还在痴痴的看着孩子,心里暗暗欣喜。
“哎!~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你等着,马上好。”许大茂急忙起身出去给秦淮茹做饭。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淮茹边吃着饭,边问道。
“哎~那晚我从四合院逃出来后就想着逃到离京城比较远的乡下躲着。”
“找到鬼手做了份支援乡下放映的假证明,这边的公社见我带着放映机和证明就把我留下了。”许大茂抽着烟,眼角一抽一抽的,语气却很平淡的说道。
别看许大茂讲述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其实这里面还有些多故事,但许大茂害怕秦淮茹知道后会走漏风声,因此也没和她说明。
“明天见到人,你就说你是我媳妇,太长时间没见到我,带孩子过来看看我。”
“千万别说漏嘴了,否则咱俩都跑不了。”空想了一会,许大茂突然叮嘱道。
要知道现在抓到搞破鞋的,基本上都没得好,特别是乡下,搞不好小命都要搭进去。
“你以为我傻啊,这种事情还要你交代。”听到许大茂的叮嘱,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嘿嘿...淮茹,咱们这么久没见了...”
“唔!~”
第二百二十四章:新宅成
“栓子,你大爷他们把活都做完了,等会我和你四婶就回去了。”餐桌上,江家正在吃早饭,刘英说道。
“大娘,我大爷他们回去就回去呗,你和四婶多住几天嘛,还有好多地方我还没带你去过呢。”
“今天正好是休息日,我带您和四婶再出去走走。”听到大娘她们要走,江铃铃恋恋不舍的说道。
“哈哈...”
“傻姑娘,你带我们去的地方够多的了。”
“老话说的好啊,要惜福,好东西怎么能一次享受完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走一走,看一看。”高红梅搂着江铃铃乐呵呵的说道。
“江澈,大娘和四婶今天要回去了。”
“咱们去给大娘他们买点东西,让她们带回去吧。”趁着刘英她们将注意力放在江铃铃身上,白玉冰俯身趴在江澈耳边轻轻说道。
“不用了,上次强叔送木料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今年的棉衣和粮食让他给带回去了。”
“我屋里还有点小孩子的吃食,等会送她们上车得时候再让她们带回去。”江澈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哦,你安排好了就行。”听到江澈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白玉冰便没有再多说。
“大娘~~四婶~~~你们就再多住几天嘛~~”江铃铃抱着刘英和高红梅的胳膊撒娇道。
“真不行啊,前几天你强叔来送木料的时候说你四嫂怀孕了。”
“我和你四婶离家这么久了,也放心不下家里的小辈们。”刘英说出了喜事。
“啊!四嫂怀孕了啊,那是要回去看看。”
“那剩下的地方只有等您下次来再去了。”听到这话,江铃铃也不再强留了。
挥别刘英和高红梅,江澈便带着白玉冰和江铃铃向新家走去。
“大哥,咱们不会是来错人家了吧?我记得上次来不是这样的啊。”白玉冰看着焕然一新的宅院傻愣愣的说道,一旁的白玉冰也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努力与记忆中来过的那座四合院相对比。
“这就是咱们家啊。”江澈牵着白玉冰和江铃铃的手,抬脚走了进去。
“不对啊大哥,你肯定这是咱家吗?”越看越感觉不对,江铃铃又再次向江澈求证。
“是!这就是上次带你们来的院子,只不过我做了一些改动。”
“你们看看还满意吧。”江澈乐呵呵的说道。
“哇!~~”
“这也太漂亮了吧!~”转过壁影墙,与他们现在住的四合院儿还要穿过一道外院的垂花门不同,直接就到了前院,眼前霍然开朗。
“哈哈...这就叫漂亮了?”
“这还不算完整的状态呢,等过了年的春天我再在花园里移栽一些花花草草,那才好看。”看到白玉冰和江铃铃满眼小星星的样子,江澈笑道。
“是要种在院子的中间吗?”白玉冰围着中间的花池问道。
“是啊,在这里种上你喜欢的花,等到它们盛开的时候,一进门就是鲜花相迎,每天都生活在花香的世界里多美。”江澈抓起白玉冰的手,温柔的说道。
“哎呀!~你们俩真腻歪~~~”
“不和你们一起了,真肉麻。”江铃铃一副受不了你们了,摇着头自己向前跑去。
“你怎么这样啊,我害我又被铃铃笑话。”虽然白玉冰已经适应了江澈时不时肉麻的情话,但是在小姑子面前仍有些难为情。
“怕什么,反正早晚都要生活在一起。”江澈抓着白玉冰的手不放,微笑着说道。
“江澈,这里竖着的几个架子是干嘛的啊?是打算种葡萄树吗?”白玉冰在花池转了一圈猛然看到了立在一边的几根木架疑惑道。
“哈哈...”
“傻媳妇,这可不是葡萄架子,是留作晾衣服被子的。”听到白玉冰把晾衣架当成葡萄架,江澈笑着回答道。
“哼!~不理你了,就爱笑话人。”白玉冰感觉在江澈面前跌面儿了,有些难为情的转身去看前院儿的其他房间了。
“白姐姐,你看来看看,大哥真的在房间里修了个洗衣池。”白玉冰才进屋,就被江铃铃拉了过来,指着房间里的装修开心的说道。
“你还以为大哥上次是和你开玩笑的呢?”
“这间是洗衣房,另一间是厨房和餐厅。”
“咱们家以后不管是洗衣服还是洗菜都不用在外面了。”江澈跟在白玉冰的后面走了进来。
“这里的厨房比现在的还大,这个橱柜也大。”摸着溜光水滑的灶台,白玉冰开心的说道。
原来江澈将前院儿的西偏房一分为二改造成了三个功能区。
“大哥,你怎么不配上水缸啊?”江铃铃从进来就从修建的各种台子和柜子看出这两间房子的用途了,但是总感觉好像缺少点什么,想了半天这才想起用水的问题。
“你说的大哥都想到了,但是咱家用不到水缸。”
“你没看到上面的水龙头吗?到时候咱们吃水用水全从水管走,不用再从水井里打水了。”江澈指着水龙头说道。
“这边又没有接通自来水管,你有水龙头有什么用。”江铃铃之前打开过,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
“傻丫头,你忘记你大哥是做什么的了吗?”
“那么大的发动机我都能造出来,一个小小的抽水泵我还不会做啊。”
“现在抽水泵还没来的及做,等装上它就有水了。”
“行了,别总呆在这间屋子看了,咱们再到别的房间看看。”说着话江澈便走出了厨房。
“江澈~”
“这间房子里装的这是做什么用的啊?”前院的房间挨个走了一圈,正房被江澈改成了书房和会客室,东偏房被江澈改成了锅炉房和卫生间,三间东厢房设置成客房。
此刻白玉冰和江铃铃就在卫生间,看着眼前陌生的东西,两人猜想了半天也没猜出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蹲便器,蹲在这上边方便完之后拉一下这里然后就会有水流出来将粪便冲走。”江澈亲自示范了一遍使用方法。
“大哥,你这脑袋怎么想的啊,这么好的东西都能想出来。”
“这个好!干净卫生,再也不用早起去公厕排队了。”
“而且干净卫生,还没有苍蝇蚊虫。”冲水蹲便获得了江铃铃和白玉冰两人一致好评。
“那是,你大哥我可是聪明绝顶。”听到白玉冰和江铃铃的夸赞,江澈得瑟道。
“江澈,那这些粪便都冲向哪去了啊?”白玉冰和江铃铃两个大姑娘也不嫌丢人,蹲在蹲便器前瞅了又瞅看了又看,也不知道这黝黑的孔洞连接到哪里。
“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在墙脚处让岳三大爷给挖了个化粪池,等粪池差不多满了的时候请清洁工过来给抽走就好了。”江澈智珠在握的表情,洋洋得意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是洗手池。”
“那这个呢?是不是和工厂里一样可以在家洗澡了?”江铃铃指着挂在墙上的花洒说道。
“这个我暂时保密,等可以用的时候我再和你们说。”江澈神神秘秘的说道。
“大哥,你说说嘛~~~”江铃铃这个好奇宝宝哪里能忍得住,抱着江澈的胳膊摇晃撒娇着,就连白玉冰这个京城大妞也满眼期盼的看着江澈。
“哎呀,都说了保密的嘛。”江澈故意吊着两人的胃口,就是不说。
“唉嘿,瞅我这暴脾气~~~”看到江澈这么欠揍,白玉冰撸起袖子‘恶狠狠"的走了过来:“江澈,你就告诉我们嘛~~~”
“唔~~~”从未体验过的全新版本,江澈激动的一哆嗦。
“停~停~停!~”
“我说还不行嘛,媳妇,咱以后别这样好不好。”如果白玉冰扭扭掐掐江澈还能受的了,突然听到白玉冰嗲声嗲气撒娇的样子,火力过猛,江澈一阵酥麻,降不住啊。
“那你还不快点说。”白玉冰白了一眼江澈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掐着江澈腰间的软肉。心想:“真是个贱皮子,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对就是和工厂里一样洗澡用的,等水箱安装好了,咱们夏天就可以用它洗澡了。”江澈简单的将水箱和花洒的工作原理说了一遍,哪个旋钮是出热水的,哪个是调整冷水的开关。
“啊?~只能夏天用啊,我还以为冬天也可以在家里用呢。”
“真让人失望,看来我还要到你们厂的澡堂子洗澡了。”刚才听到江澈说可以洗澡,江铃玲还蛮兴奋的心想可以在家美美的洗个热水澡,没成想冬天却没法用,还是要到轧钢厂排队洗澡。
“就是啊,边上是锅炉房,你怎么就不能给改一下弄成烧热水的呢。”
“我们厂离这边这么远,我都有些不想去。”白玉冰也失望的说道。
“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听到白玉冰提到锅炉,江澈这才想到自己进入了思维盲区。之前只想着‘太阳能"了却忘了冬天用来给房间加热的锅炉也可以烧水的嘛,当即就蹲在地上一边回忆着管道的设计图,一边写写画画。
从锅炉的供热管中接出一条水管连接到花洒的热水管就可以了嘛,其他房间的洗澡间就不用这么操作了,一个是热水从前院输送到后院的各个房间里已经损失了不少热能,再一个冬天本来洗澡的频率就不高,只要将这间改造好就成了。
“可以修改,小问题几个小时就能装好。”
“媳妇你真聪明。”江澈高兴的抱着白玉冰张着血盆大口亲了一下。
“哎呀~~~你这人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铃铃还在呢,你怎么能这样啊。”猛然被江澈偷袭亲了一下,白玉冰顿时羞的脖子都红了,捶打了江澈一下,拉着江铃铃向后院跑去。
“哈哈...”看着落荒而逃的白玉冰,江澈放肆的大笑着:“看你还敢不敢像刚才那么对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迈着得瑟的八字步巡视起自己的新家。
“嘻嘻...”
“白姐姐你是不是经常和我大哥亲嘴啊。”来到后院,现在只有姑嫂两人,江铃铃问的问题也更犀利。
“你这个小丫头瞎问什么啊。”白玉冰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发烫了。
“又没有别人,你说说嘛。”江铃铃抿着嘴偷笑。
“就不告诉你,哼~”这么羞人的问题白玉冰怎么可能回答,转身就想先去主房看看房间被江澈装成什么样了。
“白姐姐,那你说说亲嘴是什么感觉啊。”江铃铃跟了上来拉住白玉冰,笑着问道。
“你~~~”
“等你找了对象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嘛。”被江铃铃追问有些气急败坏的白玉冰突然想到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笑着说道。
“哎呀~我问你呢,你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刚才还想着笑话白玉冰呢,没想到被反杀了。
“铃铃,我跟你说哦,亲嘴可有意思了,就跟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见这招对江铃铃有效,白玉冰也学着江铃铃之前的样子,追着她继续说道。
“哼~”
“你再说我不和你好了哦。”江铃铃红着脸佯怒道。
“不是你问我的嘛。”
“好,姐姐不说了,等你自己体会哦。”白玉冰坏笑着说道。
“哎呀~~~你不是说不说了嘛,怎么还说啊。”江铃铃被气的直跺脚。
“铃铃,快来看啊,好漂亮。”进了房间的白玉冰惊呼道。
“哇~!~真漂亮。”听到白玉冰的声音,江铃铃紧忙跟进去。
入目便是洁白的墙壁,房顶也不像之前那般直冲屋顶中间被用木板做了隔断,屋内的摆设也十分具有家庭的温馨气息。
“哇~好舒服啊~”江铃铃坐在新做的沙发上,懒洋洋的说道。
“是挺舒服啊,软软的一点不嗝人。”白玉冰见江铃铃舒服的样子,也坐了上去。
“白姐姐,我后悔了。”刚才还一脸舒服的江铃玲撅着嘴巴委屈道。
“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嘛,怎么还撅着嘴了。”
“和姐姐说,你后悔什么了?”白玉冰疑惑道。
“大哥每次都这样,新设计的家具永远比之前的舒服还漂亮。”将铃铃先是对大哥声讨了一句,又一脸讨好的坐在白玉冰身边,带着笑脸说道:“我不想要之前的家具了,等我结婚时给我陪嫁这样的家具吧,好舒服的。”
“哈哈...”
“你这个小机灵鬼。”江铃铃娇憨的样子逗得白玉冰笑得花枝招展的,刮了一下江铃铃的鼻子后说道:“怎么不怕我不给你陪嫁了?”
“白姐姐最好了,才不会呢。”江铃铃摇晃着白玉冰的胳膊撒娇道。
“我好也没用啊,现在可是你大哥当家,这事儿啊,你得去问问他,我可做不了主。”白玉冰笑道。
“哼!~我还看不出来啊,我大哥就是个怕老婆的。”
“等明年你们结婚了,咱家还不是你当家啊。”
“好姐姐,好嫂子,你就答应我了呗,我可喜欢这套软软的沙发了。”江铃铃讨好道。
“我还没嫁给你哥呢,可不许瞎叫。”
“走,咱们去房间看看。”白玉冰左右言它就是不说同意与否。
“白姐姐~~~”江铃铃见状急忙追了上去,还想多说几句呢,看到卧室内的陈设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白姐姐,我错了,我想全换成这样的好不好。”见到屋里的家具,江铃铃都快要疯了,家具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之前还以为自己那套是最好看的呢,现在见到屋里最新的样式,江铃铃都眼红了。
也不怪江铃铃如此,此刻屋内的陈设完全就是按照后世的风格和布局设计的,除了大床上没有摆放后世那种软软的床垫,完完全全就是一比一陈列。
“这个衣柜好大啊,这边能放大衣,这里能放短衣。”
“这么大的大衣柜得放得下多少衣服啊。”
“这床也好大、好大啊,躺在上面应该很舒服吧。”
“这床头柜也好漂亮啊。”
“....”
“这扇门是干嘛的。”江铃铃满眼羡慕的看完屋内的家具,发现边上居然还有一道门,疑惑道。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白玉冰也挺疑惑的,谁家卧室会装两道门啊。
“啊~~~”
“白姐姐,这里居然是一个厕所。”
“真好!真羡慕你以后起夜都不用跑那么远了。”
“居然还有洗澡的花洒,大哥这房子装的住着肯定很舒服吧。”看到小房间里面不仅有冲水马桶,居然还可以洗澡,江铃铃彻底沦陷了。
“你们房间装的这么好,也不知道大哥会把我的房间装成什么样。”江铃铃嘀嘀咕咕的说道。
“傻丫头,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听到江铃铃醋味十足的话,白玉冰笑着牵起江铃铃的手退出了房间。
“嘿嘿...”直到看完左右两边的厢房装修的和主屋一样后,江铃铃这才露出傻笑,不用问,这肯定是大哥留给自己和二哥的房间。
“怎么样两位姑奶奶,对房间还满意吧?”江澈笑着说道。
“满意,满意成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才设计的真好啊,住在这里肯定很舒服。”看着江澈的样子,白玉冰哪里还不明白这家伙就是想让自己夸奖他。
第二百二十五章:易中海心里美
“大哥,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呗。”江铃铃偷摸的拉了拉江澈的衣袖,小声说道。
“怎么了?哪里不满意我再重新改。”江澈以为江铃铃对自己的设计有哪里不满意呢。
“大哥,我出嫁时能不能陪嫁一套这样的家具啊。”
“之前的那套和这一比,真的好丑,我不想要之前的那套了。”江铃铃嘟着嘴,委屈道。
“哈哈...”
“这事儿你得问你白姐姐,到时候可就是她当家喽。”江澈看到白玉冰给他使的眼色哪还能不明白,这姑嫂俩逗着玩呢。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白求你了。”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江铃铃甩开江澈的胳膊,又跑到白玉冰跟前撒娇道:“白姐姐,求你了答应我嘛,以后我的工资都交给你好不好?”
“你的工资不是准备攒起来给你大哥用来抵买工作的吗?你哪里还有工资给我啊。”白玉冰轻笑道。
“哎呀~我这不还没出嫁嘛,哪用跟我大哥分的这么清啊。”江铃铃赖皮道。
“你们俩在这玩吧,我去找人帮我做散热片、抽水泵和锅炉。”江澈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带着微笑离开了。
之前为了让江铃铃打消给钱的想法,江澈可是好话说尽却没有一点效果,没想到这也能行?!
“胡大哥在家吗?”江澈哼着歌,来到了胡新明家。
“江科长,您来了!快请进。”胡新明听到江澈的声音,急忙出来迎接。
“孩她妈,快去做午饭,中午我和江科长喝两杯。”还没进房间呢,胡新明就开心的说道。
“哎,胡大哥千万别这样,我几句话说完就走,家里还有事呢。”江澈知道胡新明家里孩子多,家里老人还要吃药负担重,怎么能留在这里吃饭呢。
“那怎么成,您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在我家吃顿饭,这可不行。”胡新明热情的说道。
“我真有事,要不然还能不给您这个面儿啊。”
“嫂子,您千万别弄,我等下就得走。”见胡新明媳妇拿着菜篮子就要往外走,江澈急忙拉住她,对着胡新明说道:“胡大哥,您倒是劝一劝嫂子啊。”
“行吧,知道您忙,等有时间一定要过来喝一杯。”胡新明见状也只得作罢。
“胡大哥,我就长话短说了。”
“明天你到工厂帮我找个师傅把这两个做出来,这里是图纸和材料费。”江澈害怕坐久了胡新明又招呼他,紧忙把来找他的目的说了。
“不对啊,江科长,你怎么给这么多啊。”胡新明接过江澈递来的钱,疑惑道。
“找哪个师傅你帮我表示表示,多退少补啊。”
“行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江澈取下车把上的点心,车把一转,离开了胡家。
“栓子,早就和你说了今天来我家喝我儿子的满月酒,你这是去哪了让我这一通好找。”江澈刚回到四合院,迎面就碰到了何雨柱。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看你急什么啊。”
“等着,我去拿上玉冰给你家儿子做的小衣服。”江澈挺好自行车便要回屋却被何雨柱一把抓住。
“白玉冰都已经拿过去了,等你拿啊,我儿子都给尿湿了。”
“别磨叽了,快走吧就差你一个人了。”何雨柱拉起江澈就向中院走去。
“哼!~”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的阎阜贵看到何雨柱请江澈喝酒也不和自己说一声,气的小喷壶往地上一放气哼哼的进了屋。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在屋里给还未出生的大孙子缝制小衣服的三大妈疑惑道。
“还能是什么事,肯定是傻柱请了别人没请咱爸,咱爸看到了生气了呗。”
“爸,要我说啊,您与其琢磨着怎么占别人点便宜,还不如想想怎么哄我大嫂开心呢。”
“我大嫂可是有钱的很,你把她哄高兴了,这好吃的好喝的还能缺了您的?”躺在铁架子床上的阎解放说道。
“你小子别跟我贫,你欠我的那些钱什么时候开始还我!”
“我跟你说,我的钱和你大哥的钱可都是要利息的。”
“你要是总也不还,我可要收复息了。”阎阜贵没想到自家老二居然揭自己老底,恨恨的瞟了他一眼,心想:“真是混账东西!我可是老公公,怎么去哄你嫂子,这传出去像话嘛!”
“妈,您看我爸怎么能这样,要利息就罢了,怎么还要付息?这不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吗?”阎解放听到老爹居然说要付息,立马不愿意了。
“这也不能怪你爸,你天天在家躺着就能有钱还了?”三大妈咬断线头,对着针眼。
“我也想工作也想还钱啊,可我现在连个临时工都没有拿什么还啊?”阎解放委屈道。
“呵~你小子之前在学习会的劲呢?”
“早就跟你说不要去,你偏不听,回家还冲着我和你爸耀武扬威的,现在没工作了?!活该!”三大妈到现在还忘不掉当初儿子是如何使唤自己的,也就是她心善,否则换成刘家早就把这个孽障赶出去了。
“栓子,快来这里坐。”刚进到何家,坐在次位的易中海乐呵呵的叫道。
“易大爷,我和马华坐一起就好,您坐您坐。”易中海左边坐着聋老太太,右边坐着一大妈,他才不会去凑热闹呢,挨着马华坐了下来。
“马华,我记得你年龄比我大一岁吧,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啊?”江澈刚坐下来冲着一边的马华问道。
“呀!~你这个江科长怎么才来到就开始挤兑人啊。”坐在马华另一边的刘岚羞红了脸气道。
“我就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办结婚证的事,怎么就挤兑你们了啊?”江澈没想到自己就问问他们结婚的事情,刘岚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嘿嘿...前些日子就领证了,只是现在不是不让办酒席了嘛,就没好意思和您说。”马华傻笑着回答。
“你是问结婚啊,我还以为你是问...”听明白了江澈的问题后,刘岚的脸更加红了。
“哈哈...你们不会是...”
“马华,几个月了。”江澈坏笑的问道。
“马华!不许说!”刘岚急忙阻拦。
“哦~~~”见状江澈怎么还能不明白,坏笑着起哄。
算了算日子他们俩在一起都大半年了,痴男怨女的估计早就在一起滚床单了。
“你这个江澈真是坏死了,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刘岚气哼哼的说道。
“人伦纲常、传宗接代的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和玉冰要是有了,肯定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江澈这个二皮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哎呀!~你要死了啊,什么话都能乱说的嘛~~~”坐在刘岚边上的白玉冰听到江澈居然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不干了,起身就和江澈闹。
“玉冰打他!让他嘴巴这么坏,天天欺负我们。”何雨水在旁边起哄道。
“何雨水你看我们俩打架你开心是吧,我还没问你呢,你有动静了吗?”江澈一边躲着白玉冰玉手的偷袭,抽冷子回了一句。
“坏栓子,你怎么这么坏!~!”听到江澈居然问自己这种问题,何雨水顿时羞红了脸。
虽然她和张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拿在桌面上说呢。
别说现在没怀孕,就算是有也不敢往外说啊,她可是刚嫁过去没多久的新媳妇,这要是传出去丢死人了。
顿时江澈就陷入了几个女人的围攻。
“哈哈...”
“好,好啊。”聋老太太见到大家热热闹闹的,抿着没有牙的嘴笑道。
“老太太,您今儿高兴了吧。”易中海笑道。
“那可不,原以为我这老婆子能看到大孙子结婚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那成想居然能熬到见着了大重孙,好,好啊。”
“这下我老太太可活的够本儿喽。”聋老太太向里屋看了一眼正在给孩子换尿布的何雨柱,心满意足的说道。
“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您还得帮我们带孩子呢。”忙完了孩子的事情,何雨柱走出来开心的说道。
“大家都别看着啊,赶紧动筷子。”何雨柱客套道。
“柱子哥,恭喜你啊,终于当爹了。”
“师傅,我们也恭喜您给我们填了个小师弟。”
见何雨柱这个正主出来了,江澈众人便起身恭喜道。
虽然这些话早已在医院说过无数遍了,可好话谁会嫌多。
“奶奶,小弟弟真好玩,肉嘟嘟的。”跟着何雨柱从屋里出来的槐花钻进一大妈怀里开心的说道。
“你小时候也和小弟弟一样,也肉嘟嘟的。”一大妈搂着槐花一边给她夹着菜,一边说着他们兄妹仨小时候的趣事。
“奶奶,那我小时候呢?也肉嘟嘟的吗?”棒梗和小当也急忙问道。
“哈哈...都是,都是...”一大妈笑着说道。
“中海,我看这仨孩子和你媳妇蛮亲近的,你就没什么想法?”见棒梗兄妹仨和一大妈如此亲切,聋老太太小声问道。
“哎!~”
“老太太,他们仨有妈妈、有奶奶,我就算有想法又能怎么样呢?”易中海叹了口气,喝干酒盅里的酒,叹息道。
“哼!~”
“就张丫头那样子的奶奶,有还不如没有。”
“她那好吃懒做、偷女干耍滑的脾性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你看看之前贾张氏带着棒梗他们兄妹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见天来傻柱家偷东西吃,我也就看他还是个孩子不愿意过问这事儿。”
“小当呢?都这么大了见到人也不打招呼。”
“你们才将养几个月啊,棒梗也不和小孩子大家胡闹了,小当和槐花见到人也会甜甜的问好了。”
“再说到秦淮茹,这女人不如她堂妹好,心机太重。”
“以前她对傻柱那么做我没言语,不是老太婆我傻,只是看在她们孤儿寡母生活不易。”
“她要是真和傻柱好也就罢了,可她是怎么做的?”
“一边吊着傻柱,一边又在你们厂里胡闹,我不是你们厂的都听说了。”
“这样的女人能教出来好孩子?我呸!~”
“哎~说出来都替她燥人。”
“其他工人都回来这么久了,怎么就唯独她自己不回来?”
“要我说啊,秦淮茹指不定啊真就被棒梗猜中了,在外面改嫁了。”
“要我说啊,这仨孩子你不如直接养在自己名下就算了,省得这么好的娃娃被她们给教歪了。”聋老太太点评了一番贾张氏和秦淮茹,不能说入里三分吧,最起码直指中心。
“老太太,不管贾张氏和秦淮茹如何,她们始终是孩子的亲人。”
“我前些天到工厂里问了,秦淮茹不回来是因为别的原因,可不是嫁人了,您老这话以后可别说了,万一传到秦淮茹如耳朵里,咱们这邻居还做不做了啊。”易中海急忙打断聋老太太的话,虽然他知道聋老太太这么说都是为他考虑,但是现在这么多人,万一被谁听到说出去了,他维持了大半辈子的‘光辉"形象可就要轰然崩塌了。
“那怕什么,即便秦淮茹不是改嫁了,也不碍着你认干亲啊。”
“我跟你说中海,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了。”
“趁着张丫头坐牢,秦淮茹不在家,你到街道办找主任说说认干亲的事情。”
“兹要这事儿成了,就不怕以后没人给你养老。”
“那怕秦淮茹回来了,只要棒梗还跟你一条心那就不怕。”聋老太太虽然不怕江澈他们出去乱说,还是压低了声音。
“老太太,您容我想想吧。”易中海犹豫道。
现在棒梗兄妹仨早就被他收心了,易中海早就想把认干亲的事情提上议程了。
秦淮茹不在家,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要被别人戳他的脊梁骨。
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谁都没法指摘他的机会。
“你这人怎么岁数越大月墨迹了呢,你不去说,我去!”说着话,聋老太太把筷子一撂,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老太太您这是要去哪里啊?”正和江澈说笑的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太向外走,急忙问道。
“我吃饱了,你们喝你们的。”聋老太太笑着回了一句。
“一大爷,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是和你聊的挺开心的嘛?是不是你说错了什么话?”
“我看她都没吃几口,不成,我得去叫回来。”见老太太什么也不说,何雨柱急忙问向易中海什么原因。
“没有的事,老太太年龄大了胃口小。”
“刚刚跟我说吃饱了,要回去补觉,别去打扰她了。”
“你还是和栓子他们好好说说话吧。”易中海当然知道龙老太太做什么去了,这可是自己辛苦等待的时机啊,肯定不能让何雨柱给破坏了。
“哦,这样啊,那算了,让她好好歇着吧。”
“来,栓子,咱哥俩走一个!~”听到是这个愿意,何雨柱也没多想,举起酒杯又找江澈喝了起来。
“主任,你在家吗?”聋老太太敲响街道办主任家门,站在门前喊道。
“呦,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您岁数大了,腿脚不好,有什么事找个小年轻来告诉我就好,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这天冷路滑的,万一您再摔着碰着可罪过喽。”街道主任急忙将聋老太太迎进屋,客气的请她坐下。
“老太太我虽然岁数大了,这点路还是能走的。”
“主任,我今儿来找你啊,是想和你说件事。”聋老太太客套了一句。
“您老有事,您说。”街道主任给聋老太太倒了杯水,这才坐下来。
“是这样的,我们院儿贾家你是知道的,俩寡妇带着仨孩子过活。”聋老太太也不说具体什么事。
“嗯,这事我知道,贾家小寡妇不容易,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大家子。”
“现在贾张氏入狱了,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仨孩子不容易。”
“不会是她家出什么事了吧?”听到聋老太太提起贾家,街道主任还以为贾家出事了呢。
“出事倒没有,就是最近有这么一件事。”聋老太太便将秦淮茹出差这么久都是易中海帮着照顾仨孩子,仨孩子和易中海两口子也挺亲近。
现在贾张氏入狱了,秦淮茹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仨孩子肯定不便,何不如让棒梗兄妹仨认下易中海他们这个干爷爷、干奶奶,既能减轻秦淮茹的操劳,棒梗兄妹仨也不会缺少人照顾。
易中海他们也没个一儿半女,认下棒梗到老了也有人照顾,也省的到时候还要麻烦街道办。
听了聋老太太的说辞,街道主任也认为这个主意好,当即就随着聋老太太回了四合院。
“主任,您怎么来了啊。”何雨柱还以为街道主任是来他家喝杯喜酒的呢,连忙起身。
“何雨柱同志你们坐,我是找易中海同志的。”
“易中海同志,刚才我听了老太太的主意,很好嘛!”
“这样既能解决你们的后顾之忧,也能帮贾家解决现实的问题,要是所有大院都能像你们这样互相帮助,我们街道办的工作可就大大减轻了。”
在街道办主任的见证下,棒梗兄妹仨正式认了易中海和一大妈为干爷爷、干奶奶。
易中海高兴的在百货店买了许多糖,请街坊邻居们沾沾喜气。
一大妈抱着棒梗哥仨哭的稀里哗啦。
第二百二十六章:带把的就是好命
“江澈,今天李勇敢出院你等会别忘了去医院搭把手。”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白玉冰擦了下嘴巴,看了眼时间叮嘱了一声紧忙推上自行车就出门了。
“嗯~路上慢点。”江澈答应了一声。
“大哥,别忘了今天是你拆石膏的日子,等下去接敢子哥的时候,顺带把石膏拆了。”白玉冰刚走,江铃铃也起身拎起挎包就要走,却发现胸前的像章没带,焦急道:“大哥,快帮我找找像章落在哪了,时间快来不及了。”
“这还没搬家呢,天天就卡这点上班。”
“等搬到新家去了,你还不得天天迟到啊。”看到江铃铃慌里慌张的样子,江澈把自己胸前的像章摘了下来:“先用我的,快走吧,别迟到了。”
“谢谢大哥,我先走了。”
“哎~这丢三落四的性格也不知道随谁。”看着妹妹匆忙向外跑,江澈摇头叹息道。
收拾好了桌面,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江澈便骑上自行车向医院而去。
“李叔、田姨,你们都在啊。”拆完石膏,江澈便来到了李勇敢的病房。
“栓子来了,都和你说了不用过来,你这孩子也不听话。”
“军子他们都来了,哪还要你再跑一趟。”见江澈来了,田二妮埋怨道。
“瞧您这话说的,敢子受伤都是因为我,我要是不来良心上哪里过意的去。”
“再者,我今儿不也要拆石膏嘛。”江澈一边和田二妮说着话,一边要上手帮着拎东西。
“你说你们这些孩子真是的...”对于儿子能交到这些好朋友,田二妮也替他高兴。
“栓子哥,您歇会,这些活儿,我们来做就好了。”见江澈要上手,一旁的张军紧忙给黄凯旋递了眼色。还在收拾东西的黄凯旋紧忙把江澈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任凭江澈怎么说都不让他碰,江澈又要帮着拿别的又被钱胜利给抢走了。
“你们这是干嘛啊,我这石膏都去掉了,怎么还拿我当个残废似的。”江澈苦笑不得的说道。
“我们可没这么觉得,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张军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他们哥几个这么照顾你,不干活你还抱怨啊。”李大壮抱着被子走出了病房。
“你这老头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栓子,别往心里去啊。”田二妮笑道。
“哪里会,李叔这才是不见外嘛。”江澈笑笑说道。
见几人都不让自己动手,江澈只得和李勇敢这个病号慢吞吞的跟在众人身后向外面走去。
“啊~~~”
“嘶!~~~”走出住院部李勇敢大喊一声想释放自己被‘拘押"这么久的压抑心情,却牵动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你这倒霉孩子,没事瞎喊什么啊。”
“快过来,坐板车上,让你爸拉着你。”田二妮听到儿子的叫喊声吓了一跳。
“我都躺了那么久了,这都出院了还让我躺着啊?!”
“才不!我再这么躺着我都要四肢退化了。”
“诸位,我先走一步了。”
“哇呜!~”李勇敢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骑上江澈的自行车,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打着火一溜烟窜了出去。
“敢子,你给我停下来!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你忘了?!”见儿子骑车子跑了,田二妮急忙追了两步。李勇敢却装作没听到,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一往无前。
“我都能被你们爷俩气死了,老的不听话,小的的也不听话。”
“我就欠你们爷俩的。”见儿子跑没影了,田二妮也不追了,气哼哼的转身回来掐着李大壮泄愤。
“哎呀,敢子这狗东西惹你,你打***嘛啊。”李大壮东闪西躲。
“你儿子惹我,我打不着他还不能打你了啊。”
“呼~你别躲,给我打两下出出气。”田二妮累的直喘气也没掐到几下。
“能、能、能~”李大壮委屈的说道。
“现在不生气了吧,上车吧,我拉着你回家。”
“都说骑马坐轿不如睡觉,这傻小子想挨冻就让他去,您也享受享受。”见妻子不再闹了,李大壮将田二妮硬压到板车上,拉着她向家的方向走去。
“李叔和田姨的感情真好啊。”黄凯旋目不转睛的看完了整场戏,羡慕道。
“别看李叔比田姨大,在我们院儿里李叔可是出了名疼媳妇的主儿。”
“等我以后娶了媳妇,我也要学着李叔对她这么好。”钱胜利抽着烟,憧憬的说道。
“那你倒是找啊,别光嘴上说要对媳妇好。”
“媳妇都不找,你怎么对人家好?”张军自己还是光棍呢,就开始劝别人娶媳妇了。
“我这不是没遇到喜欢的吗?”钱胜利尴尬的说道。
“什么叫喜欢的?找个能知冷知热说的上话的就成。”
“你当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呢?”
“人家娟儿随父母调走都多少年了,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学学黄毛找个漂亮的或者学学栓子找个情投意合的,哪个不好?”张军叼着烟,幽幽道。
原本江澈还想劝两句的,听到这事居然另有隐情,顿时闭上了嘴巴。
自古情关最难过,世间多是痴情人。
像钱胜利这种单相思还是异地的单相思,他自己不走出来,说再多也没用。
“你就知道说我,那你呢?你怎么不找?”被揭老底了,钱胜利反击道。
“呵~~~”
“谁说我没找到!”张军得瑟道。
“军子哥,你什么时候找的对象啊!”
“你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连我们哥几个都不知道。”听到有八卦,黄凯旋两眼放光急忙追问。
“嘿嘿...才成,才成。”这种事情肯定是成了才敢拿出来和兄弟几个得瑟,要不然说的早了却没成,多丢面儿。
“你们几个小子骑自行车比我还慢!也不知道骑快点过来换换我。”来到李家门前,李大壮气喘吁吁的埋怨道。
“李叔,您疼田姨的事情可定要亲力亲为了。”
“我们几个小辈要是代劳了,那怎么体现您的功劳啊?”钱胜利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
“快进屋吧,外面挺冷的。”李大壮听到钱胜利的话,乐呵呵的去还板车去了。
“敢子住院这些天,麻烦你们哥几个了。”
“你们先坐着歇会,菜马上好。”田二妮早早的就给几人泡好茶水了,见几人进了屋,连忙让几人端上,暖暖手。
“田姨,您这么说就外道了,我们和敢子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就是啊田姨,您要是这么说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这待了。”
“...”张军几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哎呦,你们几个小伙子嘴巴怎么这么能说。”
“我是说不过你们,阿姨说错了成不?”肚子里还有一大堆感谢的话还没说呢,就被这几个小子堵死了。
“那肯定的,照顾敢子不是我们做兄弟应该的嘛。”几人也没坐下,跟着田二妮来到厨房帮忙打打下手。
“成、成、成~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啊,阿姨还有件事你们得帮帮我。”田二妮边摘菜边说道。
“田姨,有事您只管说,千万别客气。”张军这个带头大哥接话道。
“敢子这也岁数不小了,过了年就到结婚的年龄了。”
“可这个坏小子,就是不听话。”
“之前李主任给牵媒刘家二闺女,那丫头长的多俊俏了,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的。”
“这知根知底,长的又那么漂亮,性格也温柔的到哪里找啊。”
“还我和你李叔都相中了,可这坏小子连见都不见。”
“害的李主任带着姑娘在我家干坐了一个多钟头,弄的我那么尴尬,都丢死人了。”
“田姨不求你们做别的,等会敢子回来,你们帮我劝劝他。”田二妮絮絮叨叨的才把事情说明白,感情还是劝李勇敢相亲的事情。
“田姨,这事我们也只能劝劝,至于敢子他听不听,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是当然,你们帮我说说就好。”田二妮为了李勇敢的亲事都有些魔怔了,但凡和李勇敢关系好的她都跟说让帮着劝劝。
“也不能直说敢子,除了栓子和凯旋有对象,军子你们哥俩好像还单着呢吧?”
“也不知道你们这群小年轻怎么想的,早点找个对象,早成家不好吗?”
“都喜欢拖,拖到后面,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说完李勇敢,田二妮话头一转又把话题扯到张军和钱胜利身上了。
“田姨,我的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您就等着吃侄子的喜糖吧。”说到对象,与钱胜利这个低着头不说话的单身狗相反,刚刚有了对象的张军那是底气十足,得瑟的不得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的对象?你妈昨天还跟我说为你的婚事发愁呢。”听到张军说自己已经有对象了,田二妮还挺惊讶的。
“嘿嘿...昨天刚刚同意。”张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家的姑娘啊?”田二妮也不摘菜了,乐呵呵的等着吃瓜。
“就是隔壁大院儿田局长家的闺女。”张军骄傲的说道。
“呦,那姑娘这么多人惦记居然被你小子得手了。”听到是田局长家的闺女,田二妮更惊讶了。
这个消息可比李勇敢哪天突然抱回一个孩子说是她孙子,还让人惊讶。
田家闺女长的可不是一般的漂亮,高挑的个头,瓜子脸,知书达礼、为人谦和。
周围几条胡同不知道多少小伙子都惦记,也不知道有多少父母想让她做自家儿媳妇呢,更有甚者直接托媒人上门的。
奈何这姑娘心气也高,一个两个的都看不上。
有时候大家聊天聊到这里了,都在猜谁家的小伙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她,没想到张军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得手了。
追求姑娘的人里,有比张军家有权势的,有比他高大魁梧的,也有比他会说话的,他们俩怎么会走到一起呢,真是奇了怪了。
“军子哥,你厉害啊!”
“居然把田家姑娘追到手了!”
“那姑娘心气高的很啊,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家追到手的啊?”
“军子哥有对象了?”疯了一圈的李勇敢回到家就听到张军有对象了,八卦之情顿时高涨。
“你这臭小子刚刚去哪里了?!”
“身体还没好你就疯吧,等你到老了你就知道厉害了。”见到儿子回来了,田二妮起身拿起笤帚就要打,手都抬起来了始终舍不得打下去,气的将手里的笤帚一扔。
“妈,我这段时间这么乖,现在出院了还不能溜达溜达啊。”
“再说了,我也不是自己跑,不是骑着栓子哥的助力车嘛。”李勇敢这个二皮脸揽着田二妮亲昵道。
“去!~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腻歪死了。”刚才还气势汹汹恨不得把李勇敢毒打一顿呢,被李勇敢两句话一个亲昵的动作顿时什么气也没了。
“你们刚才说军子哥有对象了?”将老娘哄好,李勇敢又问起刚才的话题。
“对啊,现在你们哥几个就剩你和胜利没对象了。”
“都这么大岁数了,自己也不愁的慌。”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大姐了,你看看你,天天尽想着怎么玩,个人问题一点都不考虑。”说起对象的事情,田二妮又开始唠叨了。
“是的啊栓子,你也别怪田姨唠叨你。”
“别人就不说了,你看咱们哥儿几个,除了胜利情况特殊哪个没对象?”
“黄毛也是因为岁数不够,可人家房子家具都准备齐了。”
“栓子更早,年初就谈妥了,就等着过了年领证。”
“你自己个人的问题,你也要重视起来,不能以后咱们哥几个在一起吃饭就你一个光棍吧?”以前谈到对象问题张军都装小透明从不发表任何一件,现在有了对象就不一样了,也敢理直气壮的训斥别人了。
“哎呀,你们怎么都说问啊。”
“我又没说不谈对象啊,关键我现在不是没有么。”被众人集火的李勇敢郁闷道。
“没有!之前李主任说给你介绍刘家姑娘,你是怎么做的?一下午都见不到你人影。”
“我跟你说,你要是再这么浑,等着打光棍吧!”提起这事,田二妮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呀!我又不是不答应。”
“之前栓子哥也说我了,我也同意相亲了怎么还说我啊。”感觉自己在好兄弟面前丢脸了,李勇敢有些气急败坏了。
“同意相亲了啊?”
“哈哈...”
“好,妈不说你了,等会我就去找李主任说说。”听到儿子同意相亲了,田二妮开心的笑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离老远就听到动静了,是不是你这臭小子又气你妈了?”
“我跟你说!不要以为你身上有伤我就不舍得打你!”李大壮里屋冲着李勇敢怒目圆睁,指着他说道。
“你事情都不知道瞎掺和什么呢。”儿子好不容易答应相亲了,田二妮可不敢让李大壮给搅和喽。
“大家都进屋坐,菜马上就好。”田二妮将众人推出厨房就开始乒乒乓乓。
“你小子刚才做什么事又惹到你妈了?”回到客厅后,李大壮一改刚才要削李勇敢的模样,小声地问道。
“我没惹她啊?”
“没惹她,她怎么这么凶我?”李大壮疑惑道。
“李叔,你没听全。”
“栓子同意相亲了,估计田姨是怕您给搅和了。”旁观者清的江澈乐呵呵的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哈哈...好小子你终于想通了!”
“今儿,敢子出院,我心情也好,等下你们哥几个陪我多喝几杯。”听到这事,李大壮开心不已。
“李叔,陪您喝酒那是小问题,您说怎么喝,喝多少都成。”
“关键咱们等会喝什么?要是散白,我们哥几个可就概不奉陪了。”张军可是听李勇敢说过,江澈给他老子送了不少老酒,打一进屋就想喝怎么能从这个‘土匪"手里骗点老酒出来喝喝,没成想李大壮自己往枪口上撞。
“哈哈...你小子就会惦记我兜里这点好东西,你老头手里也有好酒,你怎么不跟他要啊?”听到张军这么说,李大壮怎么还能不明白张军这是惦记自己那几瓶老酒了。他也不恼,反而有些开心,孩子能跟你这么做那是证明和你亲近啊。
“切!~他的东西我可不敢想,上次就因为说了一句,差点没挨顿打。”张军扁着嘴说道。
“哈哈...你啊你...”
“成!等会咱喝什么你说了算,成了吧!”李大壮开心的说道。
等到田二妮将菜全部上齐后,众人开始分酒。
“爸,也给我倒点啊。”见连老妈都倒了,就自己没有份,李勇敢舔着嘴唇,焦急的说道。
“你小子闻闻味就罢了,身体还没康复,喝什么酒。”李大壮瞟了他一眼。
“不带你们这样的啊!”
“烟不让抽,酒不给喝!!!”见张军和江澈几人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李勇敢肚里的酒虫都快谗出来了。
“大茂,跟你说件事呗。”夜,秦淮茹奶好孩子,趴在许大茂身边说道。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啊,我这忙活一天了,困死了。”许大茂忍住困意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我明天想回去看看,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找看下妞妞。”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天天跑那么远的路放电影也挺辛苦的,奈何心里想孩子的野草疯涨斩都斩不断,若不是还在月子里,她早就回去了。
“回去?!你回去的妞妞要吃奶怎么弄?我一男的还能奶孩子啊?”听闻秦淮茹要回去,许大茂顿时不困了。
“我和邻居家三嫂说好了,妞妞这几天放在她家,你每天去看看就行。”
“我也不走多久,到家里看看再把工作安排了就带仨孩子回来。”秦淮茹商量道。
“真的?几天就回来?”许大茂问道。
“好你个许大茂!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不信我!”听到许大茂不相信自己,秦淮茹冷着一张脸质问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见到秦淮茹真生气了,许大茂顿时怂了。
“我都离开那么久了,家里仨孩子怎么样我都不知道。”
“我也是想和你过日子的,可家里仨孩子我不能不管吧?”
“何况我在四合院还有三间房,在轧钢厂还有工作呢,这些东西都得处理了吧。”
“我要是真不回去了,这三孩子怎么办?房子工作怎么办?都白白便宜外人了?”见许大茂服软了,秦淮茹也不装了,趴在许大茂胸口温柔的说道。
“你说的也是,成吧。”虽然许大茂不愿意养着贾东旭的种,奈何秦淮茹是妞妞的妈妈,如果自己跟她犯轴万一给气回奶了妞妞可就受苦了。现在妞妞就是许大茂的命根子,为了这个小小的婴儿,他什么都愿意做。
“啵~~”
“大茂我没看错你,你真好。”一个棒子一个甜枣嘛,听到许大茂同意了,秦淮茹主动亲了许大茂一口。
其实秦淮茹这次回去并没有想过再回来,在京城她有房、有工作、有孩子,在这里她有什么?农民还有地,她呢?除了一个和李怀德生下的孽种,一无所有。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想的什么,怎么会把这个冤孽带在身边!
现在她看到这个小闺女就会想到李怀德那个禽兽,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闺女饿的哇哇大哭她都不愿意给吃两口奶,如果不是怕许大茂找她拼命,她都想把这孩子扔的远远的。
因此种种她早就想回去了,奈何前些日子的大逃亡身子亏的太狠了,好在这段时间许大茂为了让她奶水充足给弄到了不少好东西才把身子又给养了回来。
现在身体好了,秦淮茹哪还愿意呆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破乡下。
“回去把事情做好了就早点回来啊,我和妞妞在家等你呢。”
“别忘了去我家看看我妈...”看着客车上激动的秦淮茹,许大茂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秦淮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挥别了许大茂。
秦淮茹怀着既兴奋又忐忑的心情,踏上了返京的路。
“秦淮茹?”三大妈看着体态略显丰盈的女人疑惑道。
“三大妈,是我啊。”
“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啊。”见到熟人,秦淮茹开心的问候道。
“还好,劳您惦记了。”
“你这刚回来肯定想孩子想的紧了,也别和我这老婆子客套了,回去看看吧。”三大妈现在就盼着于莉肚子里的孩子,也知道想孩子的滋味不好受。
“哎,我先回去了三大妈。”
和三大妈道别后,秦淮茹开心的向中院走去。
回到了阔别大半年的四合院儿秦淮茹别提多兴奋了,一会幻想着棒梗兄妹仨见到自己谁会高兴、谁会哭?
“姐你回来了~”抱着孩子在中院玩的秦京茹见到秦淮茹后开心的打着招呼。
“嗯,京茹什么时候生的啊?”离家久了一朝返回,秦慧茹也原谅了当初秦京茹和她的矛盾,毕竟生活在一个院子,以后自己求到何家的地方多了去了。
“一个多月了,今儿天好,我就抱出来晒晒太阳。”
“舟舟,叫姨姨。”秦京茹回答完秦淮茹的问题,又逗弄怀里的儿子。
“哈哈...”
“你就搞怪吧,孩子才多大点啊,哪里会说话。”秦淮茹心情本就很好,现在被秦京茹搞这么一出更是开心大笑。
“哇~哇~哇~”
“哎呦,不会是我声音太大给吵醒了吧。”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孩子一点都不怕声响,柱子睡觉打呼噜跟打雷似的,这小子还是呼呼大睡,估摸着尿了。”秦京茹伸手一摸还真是尿了,伸手在门前的晾衣绳上拽下一条尿布换上了。
“你这是个小子啊。”秦京茹给她儿子换尿布的时候,被秦淮茹看到了小宝宝的小鸟鸟。
“是啊,姐你都不知道这臭小子有坏,白天睡不醒,晚上不睡,我都快被折腾疯了。”
“也特别能吃,要不是柱子见天的给我弄下奶的鲫鱼汤,估计都不够这臭小子吃的。”聊起儿子,秦京茹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的像是个花喜鹊似的。
“那挺好,那挺好。”
“我这刚回来,家里还没收拾,我先回家了。”听到秦京茹确认她生的是儿子,刚才还挺开心的秦淮茹立马换了脸色,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转身就回家了。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看着秦淮茹没由来的变脸,秦京茹嘟囔了几句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呼呼大睡的儿子,指着远处树枝上的花喜鹊说道:“儿子快看,那是花喜鹊,叫的可好听了。这是好运鸟,它来了就证明要有好事发生了。”
“哼!~死丫头片子命真好居然生了个儿子!”
“我要是生了儿子肯定比你过得好!”
“早知道嫁给何雨柱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自己当初就不该把你介绍过来。”
透过门窗看到这一幕的秦淮茹更气,她和秦京茹几乎前后脚怀的孕,自己生了个闺女月子还被做完就被赶出家门。秦京茹却生了个儿子!不仅不用养家,天天什么活也不做,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自己舍不得买的!
“嘶!~”趴在窗上看了好一会,秦淮茹越发的清冷,直到被冻的哆嗦了,这才想起屋里还没生火。
“一大妈在家吗?”待秦京茹抱孩子回屋后,秦京茹才夹着一块煤球来到了易家门前,叫了几声却没人应。
“姐,一大妈带着仨孩子出去了。”隔着窗户,秦京茹叫道。
“哦~”秦淮茹原本还想着借换碳问问仨孩子去哪了呢,听到秦京茹这么说便夹着碳向后院走去。
“二大妈您在家吗?”秦淮茹站在刘家门前叫道。
“淮茹回来了啊,快进来,屋里暖和。”听到家里来客了,二大妈高兴的邀请秦淮茹进屋,自从和江家闹掰后,刘家就再也没有人过来串过门,二大妈出去想找人说说话,众人见到她就像见到瘟神一样,登时就散场了,搞得二大妈天天拉着半身不遂的刘海中说一些有的没的,也就是刘海中不能跑,否则他早就撒丫子溜了。
“二大妈,您甭客气,我过来换块碳就走。”
“我才回来,屋里还没打扫呢。”被二大妈热情的拉进屋里,秦淮茹说道。
“这么着急干嘛啊,时间不还早着嘛。”
“陪大妈聊聊天,暖和暖和身子再回去。”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能说说话的,二大妈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二大妈,二大爷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坐下就闻到屋子里臭烘烘、骚烘烘的味道,心想就算冬天在屋里方便也不至于这么臭啊,闻着难闻的气味就看到了坐在里屋床边嘴角流着口水,两眼直勾勾瞅着她的刘海中。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中院儿那个挨千刀的何雨柱嘛!”
“你说说,我们家和江家闹矛盾关他何家什么事!”
“我家媳妇挨了江澈带来的那个狐狸精一巴掌,我们还没叫屈呢,他何雨柱来到我家连砸带打的,害的你二大爷成了这副模样。”
“我那可怜的儿子、儿媳妇也被江澈那个狗东西吓跑了。”
“我们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得罪这么些坏人了啊。”说起这事,二大妈委屈的哭天抹泪,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家多么清白全是被人构陷才遭了如此大难呢。
“二大妈,碳烤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听到刘家的事情涉及到江澈了,秦淮茹哪里敢多待。
自己可是在发动机车间干活的,万一被江澈知道自己和刘家走得这么近,他还不得给自己穿小鞋啊。
现在李怀德对她这么绝情这条大腿都没了,江澈想要对付她,她那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呸!~也不是个好东西,靠着男人吃饭的***!”见秦淮茹夹起碳急急忙忙从自家离开了,二大妈顿时变了脸色冲着秦淮茹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
“奶奶,我们明天还去玩好不好。”
“槐花!~”刚从垂花门走过,就听到槐花的声音,秦淮茹紧忙从拐角跑过来,激动的叫着小女儿的名字。
“妈妈?”
“妈妈!~”待看清眼前真是秦淮茹,槐花顿时泪流满面,松开一大妈的手,向着秦淮茹跑去。
“妈妈!!!”直到槐花都冲进秦淮茹的怀里了,棒梗和小当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妈妈回来了,顿时两个孩子也哭喊着冲了过去。
“妈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我们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哇~哇~哇~”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错了,妈妈不该走的。”
“以后咱们都不分开了~~~”
仨孩子抱着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秦淮茹也抱着孩子号啕大哭。
“一大妈,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辛苦您和一大爷了。”娘四个抱头痛哭了一会后,秦淮茹这才走到一大妈跟前道谢。
“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说这些都见外了。”一大妈想和秦淮茹说仨孩子认亲的事情,可总是有些说不出口,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是好。
“仨孩子没给您惹什么麻烦吧?等有时间我做桌好菜酬谢您和一大爷。”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客气道。
“仨孩子乖着呢,你也甭这么客气,有点钱还不如多给孩子补补。”
“天气挺冷的,你快回屋吧。”一大妈想说认亲的事情,可张开嘴却说不出口,总感觉自家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
“仨孩子,快谢谢一大妈。”秦淮茹也只是那么一说,嘴上客气谁都成,要是让她真掏钱,她也舍不得。
“谢谢奶奶。”仨孩子听话的给一大妈鞠躬道谢。
“嗯,和一奶奶说再见,咱们回家喽。”见仨孩子这么听话,秦淮茹愈发高兴。
“妈妈,我想和奶奶回她家。”当秦淮茹想拉仨孩子回家的时候,仨孩子都不自然的向一大妈看去。
“快回去吧。”一大妈劝道。
看着仨孩子要回妈妈那里了,一大妈鼻子有些酸酸的,想到晚上也没法搂着仨孩子睡觉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忍住眼泪,扭头回了自家。
“和妈妈说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谁最想我啊。”
“最想妈妈的有奖励哦。”回到家,换好煤球后,秦淮茹抱着仨孩子开心的说道。
“我想妈妈,好多次做梦,梦到妈妈回来了,我都哭醒了呢。”小当争先说道。
“我也好想妈妈的,我也做梦了呢。”坐在秦淮茹怀里的槐花仰着小脸,纯真的说道。
“棒梗你呢?你不想妈妈吗?”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棒梗的回答,秦淮茹问道。
“我...我也想妈妈了。”棒梗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棒梗越来越相信秦淮茹和猴子他妈妈一样改嫁不要他们了,他也越来越痛恨抛弃自己的秦淮茹,却没想到秦淮茹回来了,让原本心存恨意的棒梗迷茫了,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抛弃。
因此面对秦淮茹问自己有没有想她的时候,棒梗犹豫了,他想说没有,却又抵挡不住心中对妈妈的思念。
“妈妈也想你们了,妈妈天天想你们仨。”
“妈妈在外地就想着我们家棒梗有没有长高啊,小当有没有梦到我啊,槐花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听到仨孩子都想自己了,秦淮茹带着哭腔说出了心中对孩子的思念。
“妈妈,你那么想我们,怎么不回来看看我们?”棒梗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妈妈也想啊,可妈妈的工作没有做完啊。”
“妈妈要是没做完工作就走了就拿不到奖金了,没有奖金就没钱给棒梗买肉吃了,就没法给小当买新衣服穿了,就不能给槐花买玩具了。”秦淮茹紧紧的抱着仨孩子。
“妈妈~~~”听到秦淮茹这么久不回来居然是为了多挣点钱给自己买肉吃,棒梗顿时十分悔恨自己怎么能想到妈妈不要自己了呢,抱着秦淮茹嚎啕大哭。
棒梗一哭,俩妹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跟着一起。
“好了,不哭了,妈妈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秦淮茹自己一边流着泪,一边给仨孩子擦着眼泪,柔声劝道。
“嗯~再也不和妈妈分开了。”仨孩子抱紧秦淮茹点头说道。
安慰好了仨孩子,秦淮茹便把给他们带的礼物从包里挨个拿出来。
看着仨孩子开心的玩着新礼物,秦淮茹也开心的准备晚饭。
“妈妈身上真香,和小姨身上一样奶香奶香的。”吃过晚饭后,秦淮茹便带着仨孩子上炕准备睡觉了,钻在秦淮茹怀里的槐花糯糯的说道。
“真的吗?我闻闻。”
“真的哎,和小姨身上一样的味道。”听到妹妹说妈妈身上有奶香味,小当也爬过来闻了一下,接着又疑惑道:“可是小姨说,只有生了小宝宝才会有奶的啊。”
“你们小姨肯定说错了,快睡吧。”秦淮茹没想到闺女的鼻子这么灵,害怕小孩子再说出什么别的话紧忙催促她们睡觉。
“妈妈,对不起,我把你衬衣弄湿了。”槐花愧疚的说道。
原来是槐花这个丫头想翻个身,却没想到把妈妈的衣服弄湿了。
“没事,早点睡吧。”秦淮茹催促着孩子早点睡,心里却开始问候许大茂祖宗了。
之前逃跑的时候,秦淮茹挨冷受饿的没有奶水,许大茂为了闺女能吃饱,见天的给她煮黄豆猪脚和鲫鱼汤催奶,现在好了,没了小闺女需要喂养,早就溢满了。
秦淮茹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却不知道黑夜中棒梗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他可是听到小姨说过,女人只有生了孩子才会有奶,平时是没有的。
现在妈妈居然有奶水了,肯定是生孩子了。
妈妈肯定改嫁了,肯定不要他们了。
棒梗下午刚刚改变对秦淮茹的想法又瞬间对调,对秦淮茹的信念也瞬间崩塌。
第二百二十七章:失意人
“祁科长,我来报道。”第二天一早秦淮茹便来到轧钢厂人资科报道。
“哦,秦淮茹啊。”
“李厂长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拖了这么久才来报道啊?”
“跟你说,你这些天没上班算你旷工啊。”
“来吧,这里签字。”祁科长翻出秦淮茹的公差外出单,让秦淮茹签字。
“谢谢您,祁科长。”看到报道单上写的日期正是自己被李怀德赶出来的那天,秦淮茹咬着牙签上名字,心中愤恨的想道:“真是个禽兽,就算我没给你生个儿子,你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老娘之前白服侍你了?!”
“嗯,去吧。”祁科长收好单据,低下头又琢磨做样的写写画画。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秦淮茹刚走进发动机一车间,还没走到自己之前的岗位,就被胡新明这个生产主管拦住了。
“胡主管好,我外派结束了,请求回岗。”秦淮茹还以为胡新明阻拦她是因为自己没和他打招呼呢,因此笑吟吟的和胡新明打了招呼就想着绕过他。
“你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的工作调动了,现在你已经不是发动机一车间的职工了。”胡新明又伸手拦住了秦淮茹。
“不是,胡主管,我就外派出了一趟公差怎么回来就不是一车间的职工了?”
“那你说我是哪里的职工?这话你要说清楚。”被胡新明接二连三的阻拦,又说自己不是发动机一车间的职工,秦淮茹面色不虞的问道。
“你现在的岗位又调回轧钢厂一车间了,你去那边报道吧。”胡新明说道。
“胡主管,我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又回到一车间了!”
“是不是江科长他给我穿小鞋了?!”听到自己又要回到之前的岗位摆弄那些傻大黑粗的铁疙瘩了,秦淮茹不愿意了。
想了想是不是昨天去刘家被别人看到和江澈告她的黑状了,所以江澈给自己穿小鞋了。
“你胡说什么呢,别说江科长现在还在休病假好久没来工厂了。”
“就算江科长在上班也不可能给职工穿小鞋,再说了你又没得罪他,怎么能这么污蔑江科长呢。”
“这道调令是李厂长亲自下达的,到我手里都好久了。”听到秦淮茹如此说江澈,胡新明顿时不乐意了。要是没有江澈让自己给他做发动机,自己现在还在三车间做一名钳工呢。
现在自己不仅升了官工资也涨了,一家老小才能吃得饱穿的暖,要是按照之前的工资年都过不好,哪里还有钱给孩子做新衣服,江澈说是他家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
“李厂长?!”听到是李怀德搞的鬼,秦淮茹更气了。在出公差的日期上给自己下绊子,又把自己调回一车间,这是要干嘛?!打击报复嘛?!可自己明明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秦淮茹越想越气,扭身就出了发动机一车间向办公楼走去。
“李怀德!你还是不是人!”秦淮茹推开李怀德办公室的大门,也不管里面现在有没有人破口大骂。
“厂长,我们先走了。”正在开会的诸位副主任们看到李怀德的‘女人"来了,急忙拿起各自的东西出去了。
“秦淮茹!~你要干什么?我正在开会你就冲进来!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李怀德大声的训斥着秦淮茹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门外还未走远的诸位副主任们纷纷咧着嘴,心想谁还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那点破事啊,这么大声说给谁听呢。
“呦,这不是秦淮茹嘛,骗了我你还有胆子回来啊?”关上大门后,李怀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点上一支烟撇了一眼秦淮茹,轻蔑的说道。
“李怀德!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我是和别人有的孩子,还是骗你钱了?!”听到李怀德又骂自己是骗子,秦淮茹忍不住了,大声的质问道。
“啪!~”
“骗我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
“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能生儿子的?!可只生下了一个丫头骗子!”对于儿子已经产生执念的李怀德想起这事就怒火中烧,拍案而起指着秦淮茹阴阳怪气的喝骂道。
“你!~”秦淮茹没想到自己之前只是那么随口一说却成了李怀德的心魔,气的浑身哆嗦却说不出话。
“怎么样,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我告诉你!之前你从我这得到的好处一笔一笔的全还给我!”
“我限你三天之内都还回来!否则我有的是招能整治你!”李怀德阴沉着脸看向秦淮茹,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只是将自己工作调回一车间,为了孩子和稳定的生活,秦淮茹也就认了,大不了再回到之前的生活呗。但听李怀德的口气他这是想把之前秦淮茹从他这得到的钱财、粮食和其他的东西都还回去,那些钱别说早就用掉了一大部分,就算是没用掉,秦淮茹也舍不得啊。
要是以此为要挟去告他,先不说能不能告倒他,估计自己也得折进去。
念及此,秦淮茹的眼眶又开始泛红,换上一副凄惨的面孔,凄凄艾艾的说道:“怀德,这次是我错了,可我也不是故意想骗你的啊,孩子没出生我哪里知道是男孩女孩啊。”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还年轻,还能生,咱们再试一试,肯定能生出儿子的。”
“呵...你这个贱女人还想骗我?!”
“不可能了!”
“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当初我就是想和你玩一玩,要不是你说能生儿子我早就玩腻了。”
“不要把你想的多重要,只要我招招手大把的女孩子会扑过来。”
“哪个没有你年轻,哪个不比你漂亮。”
“收了你这副虚伪的面孔吧,老子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李怀德见秦淮茹又来这一招,冷笑一声推开了她。
“怀德,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的就不念旧情了吗?”
“我可是躲在外面为了你生过孩子的,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秦淮茹一边掩面哭泣,一边又提醒李怀德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里的。
“怎么见软的不行,想着威胁我了?!”
“你不会以为我能找人给你办个假证明,就不会给自己办假证明了?”
“再说了,你敢拿这事去告我吗?”
“告诉你!我身后的权势比你想象的更强大!”
“先不说你能不能真正的威胁到我!你这个寡妇与人有染还生下了个孽种,你觉得像你这样的破鞋能有好?”
“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家三个孩子,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可笑的想法。”
“别到时候,我没什么事,反倒把自己折腾进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家仨孩子可就真成了孤儿喽。”
“我要是你,现在最该想的事情就是怎么还掉从我这拿走的,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面对秦淮茹的威胁,李怀德扣着指甲,根本不当一回事。
“你!~”自己还想威胁李怀德呢,却被李怀德反威胁了,秦淮茹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真像李怀德说的那样他们俩都是用的假证明,那自己想告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有三个孩子如果他要是对孩子下手了,自己怎么办?
“怀德,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
“自己的闺女说不要就不要了,我的工作也被你调回了一车间,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跟我要东西了吧。”
“虽然我没能给你生出儿子,可我跟你是真心的啊。”秦淮茹还想再争取一波。
“别和我废话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快点想想拿了我哪些东西,接了我多少钱。”
“我这可是有一笔账的,给的要是不对,可别怪我到时候再把你调到澡堂做清洁工去!”
“滚吧!出去后别忘了把门带上。”李怀德闭上眼不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从李怀德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没想到自己跟了李怀德这么久,人给玩了,孩子生了,却落得这个下场。
看着秦淮茹魂不守舍离开的背影,李怀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报复感。
其实秦淮茹还不还他那点东西,李怀德根本不在意,多那一点不多,少那一点不少,但是他就想看到这个骗了自己的女人越难受、越不舒服,他就越开心。
心满意足的李怀德来到厨房点了两个小炒,美滋滋的喝了一瓶白酒,哼着小调跌跌撞撞的往家属楼走去。
“呦,李大厂长回了啊。”李怀德刚把家门打开,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门对面的沙发上笑吟吟的冲着他打招呼,一激灵,刚才还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
“媳妇,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车子去接你啊。”
“这一路过来累不累啊,你说咱家离这这么远,你来这干嘛啊?”
“午饭吃了吗?要是没吃我带你去我们厂食堂吃点,跟你说啊,我们厂的大厨那手艺真的是超级好。”
“我保证你吃了肯定会赞不绝口的。”李怀德像是狗腿似的连忙来到他的胖媳妇面前嘘寒问暖道。
“呵呵...告诉你?”
“告诉你,你好提前把家里的罪证都消灭掉?”李妻阴阴一笑用棍子挑起了一条大红色的女士苦茶子。
“媳妇,你听说跟你解释。”见到棍子上的苦茶子李怀德顿时麻爪了脑袋瞬间嗡嗡作响,自己记得之前早就把秦淮茹的东西都扔了一干二净的啊,怎么会有这么一条还存在啊。
“解释?怎么解释?是楼上飘下来落到你床垫下面的?还是哪个女人走错了屋忘记带走的?”李妻也不生气,语气平淡的说道。
秦淮茹知道李怀德就是个色狼,对她也只是见色起意罢了,能勾搭自己就会勾搭别人。自己这一走大半年谁知道他会不会另有新欢了?
为了警告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秦淮茹不仅在床垫底下留下了这条苦茶子,她还在别的地方也放了。
李怀德将其他的都找了出来,唯独漏下了这条,此刻却被媳妇抓了现行。
“没有!没有啊,媳妇。”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咱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嘛?”
“别说我没这个色心了,我也没有这个色胆啊。”现在证据在李妻手里,李怀德也不知道怎么狡辩只得拿说自己的人品说事。
“呵...”
“你没色心?你没色胆?”
“我看你是色胆包天!”
“你和那个***孩子都生下来了。还跟我说你没有?!”
“我告诉你李怀德,我家能把你捧到这个位子就能把你敢下来。”
“不要以为自己做了两天厂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的本事你连个主管都坐不上,这个厂长你也配?!”
李妻指着李怀德的头,说一句重重的点一下。
反观李怀德哪怕被妻子如此羞辱,也只是涨红了脸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我给你们老李家生了三个闺女,我让我爸用他的关系把你从一个小工人一点点提拔到厂长的位置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因为我现在人老珠黄了?就因为我不如那些小姑娘身材好了?”
“还是说我没给你们老李家生下一个能传香火的?”
“李怀德,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却如此对我!”李妻说完这些便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划过容颜已逝的脸颊。
“啪、啪、啪~~~”
“媳妇,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李怀德跪在媳妇面前,一边说着自己的不是,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
李怀德现在是真的怕了,以前媳妇和他吵过架也打过架,每次都是声嘶力竭恨不得掐死自己,可现在可平淡的如同再讲述别人家老公出轨一般,没有意思波动。
他害怕啊,他害怕他那权势滔天的丈人会打死自己,他害怕面前的女人把自己这个厂长的职位给拿下去。为了小命,为了让他迷恋的权利,他不得不低头,祈求着媳妇的原谅。
“李怀德,遥想我们当初刚刚认识的时候你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就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我们现在怎么会这样了?一年不见都不会想着给对方打一个电话、写一封信。”
“算了吧,我累了。”
“咱们今天就去离婚吧。”李妻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媳妇,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沾花惹草了。”
“你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保证以后就守着你们娘仨好好过日子,绝不敢再犯错了。”
“媳妇,求求你了,念在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吧。”李怀德听到媳妇居然要和他离婚,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抱着媳妇的大腿哭泣着哀求道。
“李怀德,你别这样。”
“起来吧,不要毁掉你在我心中曾经的美好。”
“你准备一下,等下司机来接我们。”
“去洗把脸,别让别人说我曾经的男人是个孬种。”
李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李怀德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她之前也劝自己有几个男人能管住自己那二两肉,可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胡天胡地,就感觉李怀德这些年都是在骗自己。
再听到别人说他不仅养了小的,更在外面生了娃,自己当时就想着拿把枪把这对女干夫***全给突突了,但一看到三个闺女,自己终究狠不下心。
“媳妇~~~李妻从李怀德怀里抽出被他抱着的大腿,李怀德下意识的向前再想抱住却扑了个空。
“别这样,你越这样越让我瞧不起你。”李妻嫌弃道。
“好吧,我答应你离婚。”
“那三个闺女你打算怎么办?”见事情终究无法挽回,李怀德也不再装作可怜相哀求。
“什么叫怎么办?当然是跟着了。”
“你这样的父亲能教出好孩子吗?”
“这些年你的工资也没往家里拿一分,我不要你的,你也别想要我的。”
“就这样吧。”李妻慢条斯理的说道。
“什么?三个女儿都跟你?!”
“不行!她们都是我的闺女,都姓李,怎么能跟你!”听到自己一个闺女都落不着,李怀德急道。
并不是他对女儿有多疼爱,更不是真心想要女儿,而是想留下一个女儿作为自己和丈人家的牵绊,以后自己有什么事了,自己不好出面,还可以让女儿说说,自己的丈人对三个女儿可是疼爱有加的,到时候肯定会出手相帮的。
“怎么不行了?她们都是我十月怀胎辛苦养大的。”
“她们不仅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到时候完全可以改姓嘛。”
“女儿跟着妈妈姓不是很正常吗?”
李妻轻轻一笑,看在李怀德眼里却肝胆俱裂,这是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啊。
“最起码你要给我留一个吧?”为了一线希望,李怀德仍旧在挣扎,试图寻求一线生机。
“呵...算了吧,你不配。”李妻轻蔑一笑,听到下面有喇叭声,继而说道:“司机来了,我们下午吧。”
李怀德不情不愿的跟着李妻走了,秦淮茹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后去了一车间报道又回到了她之前的工位,心不在焉的磨了一天洋工,直到下班的铃声响起这才随着大流无精打采的从厂里出来。
一路上遇到邻居和熟人向她打招呼也没个回应,浑浑噩噩的就这么回到了家。
“奶奶,还有多久能过年啊。”小当和槐花人手一串冰糖葫芦开开心心的牵着一大妈的手走过穿堂,棒梗却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就连手上的冰糖葫芦也垂拉着。
“棒梗、小当、槐花...”听到孩子的声音秦淮茹抬头看过去,嘴里喃喃说道。
“不行!我不能任由他摆布!”想起孩子秦淮茹的眼神也开始有了生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
秦淮茹粗略的算了一下自己从李怀德那里拿过的财物,按照李怀德的意思不仅之前得到的就连自己为他生孩子那段时间租房、住院等等都要自己出,哪怕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了还有很大的缺口,除非把房子也卖了才能够有。
真的走到卖房这一步了,自己这个家真的就没法过活了。
可自己不把那些财物还给李怀德,秦淮茹相信以李怀德这种亲闺女都不要的人,没有任何底线的人什么坏事都能做绝,妄想他对孩子有恻隐之心纯属痴心妄想。
现在李怀德不仅逼着她还钱,且只给了三天这摆明了就是想把她逼上死路啊!
哪怕自己真的卖了房掏空家底将这些财物都还给李怀德了,他就真的能放过自己了吗?
他贵为一厂之长,轧钢厂上上下下都是他说了算,二大爷还是七级钳工呢,都被赶去扫厕所了,想整治自己这么一个小职工还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头顶无片瓦,兜无半分钱,自己还带着棒梗兄妹仨还怎么活?
与其把所有赌注都交到李怀这种阴险小人的手里,何不如自己拿着这些钱换个地方生活?
“对!就这么办,得走!!!”
想通了里面的弯弯绕绕秦淮茹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六神无主了,顿时又恢复成以往的那个自信的小寡妇。
“一大妈,又劳烦您带仨孩子出去玩了。”
“仨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随手擦了把脸,秦淮茹笑吟吟的走出房间。
“没有,仨孩子很乖的。”
“棒梗、小当、槐花,告诉妈妈是不是很乖啊。”
昨晚还担心秦淮茹回来后仨孩子就跟自己不亲近了,却没想到早晨自己还没做好早饭呢,仨孩子就一窝蜂的钻了进来,至此一大妈才将心放下。
“妈妈,我们很听话的,很乖的。”小当和槐花软糯糯的回答道,棒梗却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怔怔出神就是不说话。
“棒梗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啊?”见儿子不说话,秦淮茹蹲下身子问道。
“你走开!别理我!”棒梗推开秦淮茹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跑进了易家。
“这孩子昨晚还说想我呢,一转眼又不开心了。”
“还是闺女好啊,闺女都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秦淮茹拉过两个女儿亲热的贴了贴脸颊。
“棒梗这孩子心思重,等会我说说他,怎么能和妈妈发脾气呢。”现在的一大妈完全将棒梗当成自己亲孙子了。
“还得劳烦您,那我先带俩孩子回去了。”
“等会您就不用给他们仨准备晚饭了,我买菜了。”秦淮茹面带笑容的拉着俩闺女回了家。
“棒梗,你怎么了?昨天妈妈回来的时候不还是挺开心的吗?”
“怎么今天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奶奶说说吗?”回到家,一大妈坐在棒梗身边,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
“奶奶,你说是不是只有生了孩子后才会有奶水?”棒梗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痴痴的看着眼前的桌面。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想到问这个啊。”听到棒梗的疑问,一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您说是不是啊?”棒梗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是啊,不仅是人生了孩子才会有,羊啊、牛啊,也都是一样的。”
“妈妈不仅要十月怀胎才能产下婴孩,还要哺乳一两年呢。”
“所以啊,当妈妈的都不容易。”一大妈慈祥的抚摸着棒梗的小脑袋,虽然很遗憾自己没有体会过做母亲的光荣,可现在有了孙子也能体会到带孩子的快乐。
“那要是没有生孩子呢?会有吗?”
“哈哈...”
“傻孩子,没生孩子哪里有啊。”
“你看看你小姨没生舟舟的时候有吗?”
“你看看你妈妈现在有吗?”
“你们这些孩子净想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你啊要记得妈妈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不容易。”
“你长大后啊,一定要好好孝敬妈妈。”
“别不开心了,你妈妈可是说买了你喜欢吃的,快回去看看吧。”一大妈笑着解释完,催促棒梗回家。
“我不想回去。”棒梗脑袋一转,瓮声瓮气的说道。
“别闹别扭了,你妈妈出差那么久才回来你就开始闹脾气,她得多伤心啊。”
“刚才奶奶不是说了要孝敬妈妈的吗?怎么你没听进去啊?”
“咱家棒梗是男子汉,是最乖最听话的孩子了。”
与易中海那种劝导别人尊老爱幼最终是为了自己不同,一大妈劝导棒梗孝敬秦淮茹完全出自她的内心。
“棒梗,快洗手吃饭,妈妈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猪肉。”见到棒梗仍旧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回来了,秦淮茹还以为是小孩子闹情绪也不在意。
“孩子们,妈妈要是带你们去外地生活,你们愿不愿意和妈妈一起走啊?”吃饭时,秦淮茹试探性问道。
“妈妈,你又要出差了吗?”槐花歪着脑袋问道。
“妈妈,会去很久吗?”小当也紧跟着说道。
“对啊,我们要去很久很久。”
“你们愿不愿意和妈妈一起走啊?”秦淮茹又问了一遍。
“要去很久啊,我不想和妈妈分开,可我又舍不得爷爷奶奶,也舍不得我那些小伙伴,妈妈咱们可以不走吗?”想到要和这么多熟悉的人分开,小当不开心的说道。
“我也不想和爷爷奶奶分开...”槐花也开心的摆弄着筷子。
听到秦淮茹要带他们走,棒梗心里更加确定妈妈肯定嫁人了,顿时脑补了许多:“这要带我们去后爸家吗?他会不打人?要是挨打自己该怎么办?会不会再也吃不上肉了?”
“那你们舍得和妈妈分开吗?”听到俩闺女絮絮叨叨的念叨着,秦淮茹笑着问道。
“我们不愿意和妈妈分开,妈妈最好了。”小当和槐花紧紧的抱着秦淮茹的胳膊撒娇道。
“咱们到了新地方会有新的爷爷奶奶疼你们的,你们也会交上新的小朋友。”
“只要和妈妈在一起,你们就是最幸福的小孩子。”
“你们吃了饭就在屋里玩吧,我去找一大爷说点事。”看着仨孩子都心事重重的样子,秦淮茹也明白突然离开熟悉的环境谁都舍不得,奈何现在她们家的出路只剩这一条了。
她也舍不得离开这座生活了十多年的四合院啊,可有人逼着她走,她不得不走啊。
“小当、槐花,你们真的想跟妈妈走吗?”看到秦淮茹进了易家,棒梗拉过两个妹妹问道。
“我们当然不愿意走了,可是不跟妈妈走,我就见不到妈妈了,我会想妈妈的。”槐花咬着手指说道。
“哥哥,你不想跟妈妈走吗?”大几岁的小当想的却比妹妹深一些,哥哥问这些肯定有他的想法。小当没有回答棒梗的问题,反问道。
“我不想跟妈妈走。”棒梗如实说道。
“为什么?不跟妈妈走你不会想她吗?”
“我怀疑妈妈可能改嫁了...”棒梗拉过小当,趴在她的耳边把心里的猜疑说了出来。
“啊?~不可能啊。”
“妈妈要是...”小当听到哥哥的话惊叫一声,看到棒梗嘘的手势,也学着棒梗刚才的样子,趴在他的耳边继续说道:“妈妈要是改嫁了,怎么还能回来,还说要带我们走?”
“昨晚你不是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香味吗?”
“我今天又问了奶奶,她和小姨说的一样,只有生了孩子才会有,妈妈昨晚骗了我们。”说到这里,棒梗面目开始变得狰狞,也不知道才十多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真的吗?妈妈真的改嫁还生了孩子吗?”小当颤抖着声音,看向棒梗期待他能回答出否定的答案。
“是!妈妈骗了我们,不信的话你等会自己去问奶奶。”棒梗垂头丧气的确认道,他也希望一切都是错的,可事实摆在哪里,狠狠的将他的希望戳破了。
“就算妈妈改嫁了,我们也要跟她走啊,要不然谁给我们做饭吃,谁给我们洗衣服。”虽然妈妈改嫁这个事情让小当难以接受,可她太小改变不了什么。
“爷爷奶奶对咱们这么好,肯定不会不管我们的。”
“爷爷奶奶对我们多好,想吃什么给我们买什么,想要新衣服就有洗衣服。”
“可如果我们跟妈妈走了,去了她的新家,我们真的能过得比现在好吗?”
“不知道会不会挨打,也不知道多久能才能吃上一顿肉。”棒梗阴郁的眼神,担忧道。
听了棒梗的话,小当也不吃饭了趴在桌上,眼神涣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淮茹在易家门外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面带笑容的走进了易家。
“一大爷,您晚饭吃好了?”
“淮茹啊,我吃好了,你这是找我有事?”易中海问道。
“嗯,一大爷,我想卖房子、卖工作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价钱,想找您拿拿主意。”
秦淮茹也不想找易中海的,只要找了他整个四合院就知道了,可除了易中海她也不知道找谁帮她。
再者卖房、卖工作这样的大事,只要放出风声大院儿的人肯定会知道,与其找外人还有可能被骗,还不如直接找易中海。
“淮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卖房、卖工作了?!”
“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咱们大院儿的邻居都是热心人,都会伸把手帮你把难关过了。”易中海急忙说道。
“哎~有坏人不想让我们在京城待了,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我也是没了法子,只有卖了这些东西离开京城了。”秦淮茹眼圈泛红。
“谁?!居然这么对待孤儿寡母!”
“我们找领导,去报案,我就不信了朗朗乾坤还能被宵小残害了?”
好不容易才把棒梗收归心,还没来得及和秦淮茹挑明呢,她就要卖房、卖工作了,听她的意思这是要远走啊。
易中海哪能同意,当即拍了桌子要为秦淮茹出头。
“一大爷我谢谢您的好意,可他权高位重,我们斗不过他的。”
“我现在就想着把工作和房子处理了,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就好。”想起自己为李怀德付出了这么多,最终却落到这个下场秦淮茹悲从中来,眼泪噗簌噗簌的滑落。
“可...”
“一大爷,您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帮我把房子和工作卖了吧,我不想节外生枝了。”易中海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给打断了。
“一大爷,您早点帮我问问吧,我想尽快搬走。”秦淮茹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老易,秦淮茹要走,是不是仨孩子也跟着一起走了啊。”直到秦淮茹出去了,一大妈这才从刚才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秦淮茹是孩子的母亲,肯定要跟她走了。”易中海阴沉着一张脸,神色不悦的说道。
“棒梗他们要走了...”听到易中海确认,一大妈失了神呆坐当场,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棒梗要走了。
“别念叨了,这不还没走么,我来想想办法。”易中海点上一支烟,皱着眉头。
“到底不是自己的孙儿,人家说带走就带走了。”
“老易,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命啊。”
“好不容易见到希望了,却又什么都没有了。”一大妈被易中海训斥后,恢复了点神志。
“安心,凡事有我。”易中海现在也是一团乱麻,为了安一大妈心,也只得说一些安慰她的话。
秦淮茹突如其来的说要卖房完全打乱了易中海之前的安排,原本还想着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和秦淮茹挑明,可现在时不待我,不得不做出一些更改了。
易家在想着如何在秦淮茹手里将仨孩子留下来,哪怕只留下棒梗一个都成越想越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爷爷,我妈妈刚才来找您说了什么事啊?”就在易中海一筹莫展之际,棒梗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没什么事,你晚饭吃了吗?”易中海换上笑容,拉过棒梗问道。
“吃了点,不过我没胃口,吃不下。”棒梗趴在易中海的肩头,不开心的说道。
“哈哈...你才多大点的小人啊,还没胃口,是不是你妈妈没给你炒肉吃啊?”
“老伴,你快把那盘肉热热拿过来,乖孙说他没胃口。”
易中海被棒梗三言两语逗得哈哈大笑。
“乖孙快吃吧。”不多久一大妈便把热好的回锅肉端了上来。
“怎么不吃啊?”看着棒梗拿着筷子在那里发呆却不吃,易中海问道。
“奶奶,我妈妈刚才是不是过来跟您说要把我们带走的啊?”
“可是我不想跟她走,她改嫁了,我们要是跟她去她的新家就见不到你们了。”棒梗抱着一大妈的脖子,哭泣道。
“改嫁了?”
“你听谁说的?”易中海还以为是棒梗自己胡说的,毕竟之前他不止一次说过,就没在意。
“妈妈和小姨一样有奶香味,妹妹说小姨告诉她只有生了小宝宝才会有,她还说小姨说错了。”
“下午我又问了奶奶,她也和小姨说的一样。”
“我妈妈骗我!她肯定改嫁了,也生了小宝宝了。”
“别人都说妈妈改嫁生了孩子后,就不疼之前的孩子了。”
“我不想跟她走啊,爷爷、奶奶,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想和你们在一起。”到底还是小孩子,心里存不下事。
“棒梗,这些话不要到外面胡说知道吗?”
易中海劝着棒梗别往乱说话,这倒不是为了保护秦淮茹,毕竟自己吃不到嘴的肉,臭了、烂了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棒梗他们仨孩子是自己选好的养老人,可不能生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
“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走,爷爷一定想办法把你留下来。”
“快吃吧,吃了饭早点回去睡觉。”起初易中海也不太相信棒梗的话,毕竟才十多岁的小孩子,脑子里总是天马行空的乱想,但是算了算秦淮茹出差的日子都够做完月子的了,而且别人都回来了唯独她没有,这里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越琢磨易中海越觉得棒梗没说错。
心想:怪不得自己觉得秦淮茹的身材怎么变得这么好了,原来是这样。
第二百二十八章:鸡飞蛋打
“栓子,你这是去哪了啊,怎么现在才回来。”当江澈在新家装完锅炉之类的回到四合院时,在江家急得团团转的何雨柱上前一把拉住江澈的双手。
“柱子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江澈疑惑道。
“秦淮茹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要卖房子、卖工作!”
“我想把她们家的三间房子买过来,可钱全在银行这会再去取又来不及了,找你来借点钱。”何雨柱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何雨柱一直记得曾经江澈跟他说过,只要有房子卖的,价格合适就买下来。
刚听到江澈这么说时,何雨柱也不在意,心想现在房子都是国家分配,最多就是分的房子大小好坏的问题,不会让人没地方住的,只有傻蛋才想着掏钱买房子呢。
可江澈就买了!
不仅买了两间小房,更买了一座两进的四合院。
如果说江澈之前买那两间小房是出于改善居住条件和为自己、为弟弟准备婚房的话,那就没必要花那么大的代价买一整座四合院了。
他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如江澈想的明白,既然江澈这个聪明人都屯房了,何雨柱也准备屯房。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要买的消息后心急火燎的就要买,与其买到其他地方的房子哪里有同院儿的方便。
“谁跟你说的啊?”江澈就不明白了,秦淮茹昨天才出差回来,怎么突然就卖房、卖工作了呢。
“秦淮茹自己说的啊,要不然我哪里会这么着急。”
“现在她屋里一堆人在谈论工作价格。”何雨柱急忙说道。
原来今天秦淮茹发现易中海居然没帮她把消息散出去,她就去找了易中海。
易中海却说:等等,等他给找个好买家,能卖上价。
实则是易中海还没想到怎么把棒梗留下来的办法,想以此拖延秦淮茹离开的时间。
可秦淮茹哪里等得起,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趁着现在李怀德还没反应过了还好操作,万一李怀德那个坏种反应过来了,到时候可就不好走了。
于是秦淮茹请了假,回到四合院儿便亲自上阵传播自己要卖房、卖工作的消息。
“她家出什么变故了吗?居然落到卖房、卖工作的地步?”
“得把事情问清楚了啊,要不然房子买完她不搬,你这钱不就打水漂了?”江澈思来想去想不到贾家出了什么事,还以为秦淮茹这是在套何雨柱钱。
“我也不知道啊...”听了江澈的话,何雨柱刚才还熊熊燃烧的购买欲顿时小了不少。
“走吧,我陪你过去看看。”既然何雨柱说了秦淮茹屋里一堆人在谈论买工作的事情,不管真假先过去看看嘛。
如果是真的,何雨柱买到就是赚到,而且还在一个院子里,哪怕以后留作他儿子舟舟的婚房也是好的。
当然,要搞清楚秦淮茹是不是真的会搬走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茹,这价钱你再让一点啊,这么高的价格我们一次实在掏不出来啊。”
“是啊,你再便宜点嘛,哪有这么贵的工作啊。”
“...”
才走到贾家门前就听到屋里吵吵嚷嚷谈论着买工作的事情。
“呦,大家伙来了这么多人啊。”进屋一看除了本院儿的邻居,胡同里有孩子还在家待业的几本上都来了,本就不大的贾家变得拥挤不堪。
“江科长,您家弟弟去当兵了,妹妹也在供销社上班,您好像不需要工作吧?”
“是啊,您家人都有工作,您就别凑热闹了吧。”
众人见到江澈进来后,突感危机来临,以江澈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资,他们这些苦哈哈的工人怎么和他竞争啊,顿时众人同仇敌忾的看向江澈。
“哈哈...”
“各位邻居你们都误会了,我就是听说秦淮茹要卖工作,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你们聊你们的。”江澈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避免多生变故也没说自己来的真是目的,只说是凑热闹。
“哦~”果然听到江澈说是来凑热闹的,众人齐齐出了一口气。
“秦淮茹,你说句话啊,能不能少点,只要你点头,我立马交钱。”
“三嘎子,你什么意思,我们谈都没谈呢,你就想截胡了?”
“你们也不要和我磨这点小钱,说实话我念在大家是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面上根本没要价高。”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现在买一个工作什么价格,再对比对比我要的价格真的高吗?”秦淮茹被吵得头大,自己只是要了三年的工资,这群人还跟自己磨牙就想着省下一些。
自己要不是赶时间跑路,别说三年了,肯定要跟外面一样要个四年甚至黑心一点要个五年都有人买。
“秦淮茹,我们没说你要价高啊。”
“可你也看看咱们街坊们都是什么人啊,拖家带口的哪里攒的下多少钱啊。”
“也不要你让多少,你给抹点零头就好。”西跨院的邻居夹着香烟,扶了扶眼镜腿,笑眯眯的说道。
“三哥,要我让钱的事情就别说了,就三年工资一分不少。”
“您要是觉得贵的啊,您啊,还是请回吧。”秦淮茹现在秉着一个原则,我就是卖这么多钱,谁说都没用。
江澈看着屋内众人你防备我、我防备你,却又集体劝诫秦淮茹让价钱也挺好笑的。
而站在一边的何雨柱却着急的不行,要不是江澈一直给他使眼色,恨不得现在就过去问秦淮茹房子怎么卖。
“爸!您可算回来了!”
“喜事!天大的喜事啊!”阎解放站在大门口焦急的转着圈圈,看到阎阜贵的身影后,急忙跑上前一脸喜色的说道。
“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兴奋。”
“你是要还我钱了?还是找到工作了?”阎阜贵推着自行车瞟了一眼二儿子,语气轻蔑的说道。
“爸,这大喜事我还没告诉您呢,您提这个干嘛。”
“虽然我现在没钱还你,可还真就和工作有关系。”虽然被阎阜贵挤兑了一句,阎解放仍旧开心的说道。
“什么事啊?”阎阜贵敷衍的问了一句。
“秦淮茹要卖工作了!”阎解放兴奋的说道。
“人家卖工作又没有你一分,你高兴个什么劲。”听到是秦淮茹卖工作,阎阜贵自觉这事儿沾不上什么便宜更没了兴趣。
“爸,话不能这么说啊。”
“您想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我得什么时候能换上您和大哥的钱啊。”
“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您出面帮我把秦淮茹的工作买下来,我有了工作不就能还您和大哥的钱了?”被自家老爹接二连三的挤兑,阎解放也不恼,仍旧跟狗皮膏药似的贴着阎阜贵说着工作的事情。
“买工作?你有钱嘛?!”
“你啊,也别和我墨迹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阎阜贵白了一眼二儿子扭头向四合院走去。
“哎!爸!爸!咱再商量商量啊!”见老爹进院儿了,阎解放急忙追上去。
“二小子,你风急火燎的干嘛啊。”
“你爸上了一天班够累的了,你烦他干什么?”
“你要闲的难受,明天就去火车站去扛包去,最起码还能赚块八毛的。”三大妈拉住阎解放,嘟嘟囔囔的说道。
“哎呦,妈啊,您就别添乱了好不好~”
“这事儿可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阎解放现在是为了工作那可是都有些红眼了。
“什么事你这么心急?”三大妈问道。
“就是秦淮茹卖工作的事啊!”
“我让我爸借点钱帮我先把工作买了,等工作了再还他,他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这不是让***着急嘛!”
“等会要是被别人买走了,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工作啊。”阎解放焦急的说道。
“去!~你知道秦淮茹要卖多少钱吗?你就让你爸帮你垫上。”
“要三年的工资呢!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数。”听到阎解放是说工作的事情,三大妈也不拉着了,这事她躲着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往上凑。
“爸,您同意还是不同意,您到是表个态啊。”阎解放委屈道。
“买?我拿什么买?你知道外面现在买一个工作要多少钱吗?”
“差点的小厂都要三年了,好厂起步都是四年半,好一点的岗位都是五年。”
“像轧钢厂这种福利好待遇高的大厂基本都是五年起步,知道多少钱吗?接近两千块钱!”
“咱家现在有这么多钱吗?”阎阜贵为了打消阎解放的痴心妄想,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他听。
阎家现在是掏不出这么多钱,如果真的想给阎解放买工作,他卖卖脸去求求大儿媳再加上家里这几个月存下的基本是够了。
但是成本太高了啊!而且阎解放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等他找了对象就要准备房子,结了婚有了孩子,又能拿出来多少钱还账呢?
而且阎解放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呢,给老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买了工作。
老三呢?丫头呢?
也花这么大的价钱给他们买么?就算剥了自己也掏不出这么钱啊。
阎阜贵可是天天标榜自己是最公平的,要是一碗水端不平这不是打自己脸呢嘛!
“哎~”阎解放如何不知道现在工作有多贵,他就是新存幻想。
这么大的年龄,没媳妇就不说了,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他现在都不敢出门找同学玩,就怕别人问到工作的事情。
“老易,你不是说秦淮茹让你帮她卖房子和工作的吗?她怎么自己就忙活开了?”待易中海下班回家后,一大妈急忙的说道。
“她自己卖了?!”听到秦淮茹自己开始卖房、卖工作了,易中海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是啊,刚刚被邻院的大郭子用三年零4个月的工资给买走了。”
“等她再把房子一卖,可就要带着棒梗他们走了啊。”
“按照棒梗的说法,秦淮茹都改嫁了,棒梗要是跟她去了新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啊。”
“老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棒梗这么好的孩子要是让秦淮茹带去新家可就要教坏了,你舍得这乖孙遭罪啊?!~”一大妈急得坐立不安,围着饭桌在房间里团团转。
“先别急,让我想想。”易中海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好好想想办法。
易中海原以为自己拖上几天想到办法了再帮秦淮茹卖工作,哪成想秦淮茹连这几天都等不了,完全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秦淮茹,听柱子哥说你这房子也要卖啊?”待买工作的人走后,看了半天戏的江澈开口了。
“对啊,是要卖掉。”
“江科长,你有想法?”秦淮茹还以为江澈看上自家房子想买呢,她也希望江澈能买,毕竟江澈做科长都那么久了手里攒下的工资可不少,要是江澈买,肯定能卖上好价钱还能一把清也不像这群邻居这般絮絮叨叨的为了点零头跟她磨半天。
甭说秦淮茹了,估计四合院都没几个知道江澈又在外面买了一座四合院的事情。
今天要不是大郭子为了他儿子的亲事急着买工作,估计明天这会还在谈价钱呢,更别说从三年的工资抬到三年零四个月了。
“我是没有想法,不过有人有嘛。”为了避免之前出现的麻烦,江澈先打了个哈哈,没说是何雨柱想买。
“我还以为是您要买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既然您不想买,还在这干坐那么久啊?”见江澈确实没有要买的想法,秦淮茹也不再逗闷子。
“我不是说了别人想买啊。”
“秦淮茹,我就想问问你,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卖房、卖工作了呢?”
“有什么变故?”江澈问出心中最关心的问题,何雨柱也竖着耳朵等待秦淮茹的回答。
“哎~~~”
“江科长,没大事谁想卖房、卖工作啊。”
“我这不是得罪人了,实在没法在京城再待下去了才走的最后一步嘛。”
“您在这听了这么久,也知道我工作都便宜卖了,我图的啥?”
“钱多烧手啊?不还是为了赶时间早点走嘛。”秦淮茹突然眼圈一红眼泪就随着脸颊滑落下来,凄凄惨惨的说着原由。
秦淮茹之所以把这些和江澈说一个是知道江澈和李怀德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不会打自己黑枪。
再一个她今天在工厂里听到别人八卦江澈失踪的时候出现了多大的阵仗,试试江澈会不会看在她们家孤儿寡母的份上帮自己一把。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想你怎么这么便宜就给卖了呢。”
“不说卖外面那么黑心的五年工资,最起码四年还是好卖的,感情是这个原因啊。”江澈恍然大悟道。
看到秦淮茹如此做派,江澈知道绿茶女又上线了。
但是江澈根本不想和这个小寡妇有任何瓜葛,更不想为她出头。
何雨柱这个傻子还想说话呢,江澈抢先一步在秦淮茹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抵了他一下,这才没让这家伙坏事。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卖掉栖身之所呢。”见江澈不接招,秦淮茹也不再装可怜了。
“秦淮茹,这么早就把工作和房子卖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啊?”江澈点上一支烟,笑吟吟的问道。
“卖掉房子,处理完后面一些事,也就三两天的事情。”说到要走了,秦淮茹心里也空落落的,京城这么好谁想走啊,谁想再回到农村啊。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要给棒梗他们准备晚饭。”
“咱们就不说别的,你这三间房,打算卖多少,价格合适我就替别人答应了。”江澈起身沿着房屋看了一边,不管是面积还是房屋状况和他家的差不多。
“不管您是替谁买,咱们这么多年的老邻居我得给您个面子。”
“我家是有房本的,我也不跟您要高,六百块钱!一手钱一手货。”秦淮茹给了个实在价格。
“行!这个价钱我帮着答应了。”
“我先给你一半,剩下的等房本办好后再给你。”
“秦淮茹,你看成吗?”江澈心算了一下自己买的二进四合院连带倒座房总共二十七间花费了伍仟伍佰块,换算到每一间两百多一点,秦淮茹三间西厢房总共要价六百块真的不贵。
“行,我还能不信江科长嘛。”听到江澈也没讲价一口就答应了,秦淮茹开心道。
“柱子哥拿着吧。”交了钱打了收条后,江澈转手又把收条交到了何雨柱手里。
“弄半天原来是傻柱要买啊,早说啊,看在我妹妹的面上,我怎么也要再让一点啊。”直到这时秦淮茹才明白真正的买主原来是何雨柱。
“嘿嘿...我这不是没买过房嘛,让栓子帮帮我。”何雨柱接过收条,尴尬的笑了笑。
约定好明天去改房本后,江澈便和何雨柱从贾家出来了。
“媳妇~媳妇~~”
“快看!我把贾家三间房买回来了。”才进屋,何雨柱便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高兴的大叫道。
“呀!~你还真给买回来了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罪有应得
“我看看,我看看。”秦京茹急忙拿过何雨柱手里的收条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写了‘贾家三间房"和秦淮茹的签字后开心极了,可下一秒又忧愁的说道:“咱们把我姐家的房子买了,那她们住哪里啊?”
“你想这么多干嘛,你姐那么聪明的人还能不给自己想好退路啊。”何雨柱接过收条,小心翼翼的放好后问道:“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做。”
“老易,听到了吗?傻柱把秦淮茹的房子买了,等他们换完房本秦淮茹可就要走了啊,你赶紧想想办法啊。”一大妈焦急的推了推易中海。
“别催了,我想到办法了。”说完话,易中海便起身向外走去。
原本还不想用这个损招的,奈何现在确实没有时间去想更好的办法了,只得兵行险招了。
“什么办法啊?你还没说呢,怎么又要出去啊?!”一大妈焦急的问道。
“我去下贾家,等我回来再说。”易中海头也没回的向着贾家走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易中海说让他帮自己请假后,便带着秦淮茹出去改房本了。
至于秦淮茹连工作都卖了也不在乎旷不旷工了,也没找人帮她请假。
“易师傅,秦淮茹去哪里了?”李怀德指着秦淮茹空着的工位,脸色阴沉的问道。
受了前妻气的李怀德想着来一车间找找秦淮茹的麻烦消消心中的怨气,可进到车间后却没有看到秦淮茹的人影。
“李厂长,秦淮茹卖房和人去换房本了。”易中海见是李怀德,便如实告诉了他。
“嗯,好的。”听到秦淮茹被自己逼到开始卖房了,李怀德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就连最近一直担心丈人报复的忐忑心情都消散了不少,吹着小调离开了一车间,心中恶狠狠的想道:“要是把你逼的吧工作也卖掉,那就更舒服了。”
“秦淮茹,现在咱们钱货两清了。”站在房管局门前,何雨柱拿到房本后将剩下的房款交给了秦淮茹。
“嗯,两清了。”看着手里的一沓大团建,秦淮茹怔怔出神,工作卖了,现在房子也换了主,自己就要离开生活十几年的四合院儿了。
“秦淮茹,我想问一下,你房子都卖了,要搬到哪里啊?”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担心秦淮茹占着他家的房子不走,拐弯抹角的问了一嘴。
“呵呵...”
“结了婚,现在会说话多了嘛。”
“这句话是我堂妹让你问的吧?”
“你不就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搬走么,直接问就好了哪还要这么暗戳戳的。”
“你放心,姐不会占着你房子不走,等会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把剩下的处理掉,车来了我就走。”秦淮茹这么聪明的女人哪还不明白何雨柱这么问的的意思。
“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被猜透了心思,何雨柱尴尬的挠了挠头皮。
“行了,咱们都多少年的邻居了,我还不知道你啊。”
“放心,我没生气。”
“到家了,我该收拾东西了,就不和你多说了。”秦淮茹落寞的看了一眼大院儿,忍住心中的悲伤和何雨柱分开去了隔壁院的大郭子家。
“嫂子,我是淮茹啊,您在家吗?”来到大郭子家门前,秦淮茹拍门叫道。
“淮茹来了啊,快屋里进。”早就等着急的郭妻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后,急忙开门笑着说道。
“嫂子,别这么客气了,咱们还是早点去厂里把工作证明开了吧,省得您和郭大哥等着急了。”秦淮茹知道他们等着急了,自己也害怕拖得时间长了再生变故。
“那个着什么急啊,先进屋暖暖身子再说。”郭妻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把工作证明办好,但是表面上的客套还是要做到的。
“事情办好了咱们回来再暖也来得及,走吧嫂子。”秦淮茹又婉拒。
就这样,秦淮茹刚跟何雨柱办完房本又带着郭妻去轧钢厂办理工作证明的事情。
“祁科长,我又来麻烦您了。”敲开人资科长的办公室,秦淮茹笑吟吟的和祁科长客套着。
“秦淮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祁科长合上装模作样的单据问道。
“祁科长,我想办理病退,把工作名额转给大郭子的儿子。”急于逃离京城的秦淮茹也没再过多客套,便说出了所来的目的。
“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病退了呢?”祁科长听到秦淮茹年纪轻轻的居然要办病退,上下打量了一眼惊讶道。
“哎~~~”
“这不是遇到点事需要用钱嘛,也是没有办法的。”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以前办理病退只要主管领导签字就可以了,现在李怀德在轧钢厂只手遮天,大小事务全都要他签字才能生效。
秦淮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借祁科长之口告诉李怀德自己为了还他的财物现在都要卖工作了,以此为自己争取逃离的时间。
果然如同秦淮茹猜想的一样,当李怀德看到秦淮茹办理病退手续时,不仅没有横加阻拦还开心的连声催促祁科长要给办好,别出什么披露,弄的祁科长一愣一愣的。
“淮茹回来了啊,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快跟我们说说哪些需要处理的吧。”
“老姐妹们,我先说好啊,缝纫机可是我先看上的,你们可不许和我抢。”
“你会用缝纫机吗?你就要买。”
“我看上挂钟了,你们也别和我抢。”
“...”
待秦淮茹和郭妻办理好工作证明,才到家门口便被周围的邻家大妈们围了上来,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想要买什么。
“淮茹啊,你看我买个缝纫机这么个大件的份上,这些碗碗碟碟你就送我了呗。”刚才嚷嚷着要买缝纫机的大妈说道。
“大妈,您是买了缝纫机,可我卖的也便宜啊。”
“这些碗碗碟碟可都是买的好的,您自己到国营店看看现在的价格,要不是因为不好带啊,我真舍不得卖了。”
“您要是说让我给您算便宜些也就罢了,我就算半卖半送也能卖个块八毛的。”
“您让我送您,我还真舍不得。”秦淮茹微笑着说道。
“那成吧,不过你得送我俩水杯,我家那两个都被我小孙子打碎了。”付了钱,这位大妈伸手拿走了桌上的两个水杯。
“淮茹,你送她两个了,也得送我点吧,我花的钱可不比她少。”另外一位大妈见有便宜可捡也顺了两个水杯跑路了。
其他人见状也是你拿一条毛巾,我拿一把扫帚,不多久刚才还满满登登的屋里只剩下炕上的那堆衣物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秦淮茹悲从心中来,擦去眼泪起身去收拾衣物。
等秦淮茹把衣物都收拾完了也没见棒梗三兄妹回来,秦淮茹这才开始着急,按照易中海帮自己问的公交车的出发时间是中午11点半准时在建国门外出发。
由于人少,错过这班车只有再等三天才会有下一班,现在估摸着都十点多了,时间快来不及了啊。
“一大妈!一大妈你在家吗?”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秦淮茹疯狂的怕打着易家。
“姐,一大妈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搂着儿子正在睡觉的秦京茹被秦淮茹吵醒了。
“京茹,你看到仨孩子了吗?”秦淮茹焦急的问道。
“没有啊,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棒梗他们仨往常这会都在院子里玩的呢,奇了怪了怎么也没在。”秦京茹疑惑的说道。
“京茹,你帮我看下几点了。”
“十点二十了,怎么了姐?”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秦京茹回答道。
“这可怎么办啊。”听到已经这么晚了,秦淮茹越发的急躁,从南锣古巷坐上公交车再转到建国门最快也要四十多分钟,何况自己还有大包小包的衣物要拿肯定还要再浪费一些时间,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孩子却找不到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秦淮茹焦急的转着。
“淮茹,这都快到点了,你怎么还没走啊?”易中海回到中院问道。
“一大爷,棒梗现在找不到了,我走不了啊。”一边是仨孩子找不到,一边是时间不够了,秦淮茹急得哭了出来。
“别哭!我先送你去坐车,等会你给我留个地址,回头找到棒梗他们仨我给你送去。”易中海拉着秦淮茹去帮她拿行李。
易中海怕的就是秦淮茹找不到孩子不愿意走,因此中午才借口有事需要回家一趟。
“不行啊,一大爷,见不到棒梗他们仨我怎么能走呢。”秦淮茹现在的念头就是一定要把孩子也带上。
“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再不走还能走的掉吗?”
“你都走掉了,大人物能对孩子下手吗?”
“你放心,只要找到孩子,我第一时间就把他们送走。”
“你要是不走,你准备的这些不都白准备了?”
“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在易中海的焦急催促声中,秦淮茹这才泪雨滂沱的拿起行李跟着易中海一步三回头的向车站走去。
“一大爷,找到棒梗他们您一定要帮我送过去啊。”直到坐上返回乡下的车,秦淮茹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棒梗兄妹仨。
“淮茹,你放心吧,找到棒梗他们我肯定尽快给你送去。”
“发车了,你坐好吧。”
看着公交车终于发车了,易中海这才安心下来,待公交车越走越远,竟哈哈大笑起来。
今天棒梗他们兄妹仨之所不见了,那是因为昨晚他就和棒梗说好了,等今天秦淮茹和何雨柱去办理房本的时候就让一大妈带着他们去乡下躲几天。一是不让秦淮茹把棒梗带走,二是看看秦淮茹所说的大人物会不会因为找不到秦淮茹而报复到孩子身上。
现在计谋已成,易中海感觉全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
就在秦淮茹随着公交车离京城越来越远,坐在办公室里等着秦淮茹来还钱的李怀德越发觉得心燥。
上午办好了所有手续,按理来说这会早就把钱付清了啊,他私下找人问过了现在轧钢厂的一份工作能卖到一千五百多到壹仟玖佰多,这些钱足够还自己的了,且她还把房子卖了,又是大几百,根本不需要再向外面借了。但是秦淮茹到现在都没来,不会是又生什么变故了吧?
李怀德坐在办公椅上越想越感觉不对劲,明明卖工作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卖房子?秦淮茹这么聪明的女人肯定不会算错欠自己的钱,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怀德点上一支烟,起身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什么人才会卖了工作还卖房子啊?!突然想到了这娘们要跑!!!
“余科长!马上带人去四合院给我把秦淮茹带回来!”
“立刻!马上!”想明白这一切,李怀德气急败大发雷霆的给保卫科打了电话。
“麻的!这个臭彪子居然如此戏耍我!气死我了!”
“秦淮茹你最好别让我抓到!否则我要你生不如死!!!”
挂掉电话,李怀德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掐死,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咒骂道。
“厂长,秦淮茹走了,她家也卖了。”
“我问了四合院儿的邻居,都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就在李怀德在想如何折磨秦淮茹的时候,余科长气喘吁吁的敲开李怀德办公室大门。
“人不在?!找!让所有保卫科的同志给我分头去找!”
“就算将京城掘地三尺,我也要见到这个***!!!”
“找不到她,你这个科长也别做了!”
听到没找到秦淮茹,李怀德拿起桌上的水杯砸向余科长,暴跳如雷的怒骂道。
“是,是。”
“厂长,我出去了。”用脑袋生接了水杯,余科长的脑袋顿时染上了红色,即便如此,余科长仍旧不敢和李怀德顶牛。
谁让现在李怀德在轧钢厂的影响力很大。
“我看看是谁居然敢这么说话,一个科长说不让做就不让做了?”余科长才说完话,就听到门外一个六十多岁男声传了进来。
“哪个狗东西!给我滚进来。”李怀德没想到现在轧钢厂还有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顿时火冒三丈。
“呦,做了厂长就是不一样啊。”来人走进办公室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怀德,满不在乎的讥讽道。
“岳...岳父...”见到来人的模样,刚才还耀武耀威的李怀德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岳父?我可当不起你的岳父。”
“您现在贵为一厂之长,眼里哪还有我这个退下来的老头子了。”老人坐在沙发上,面露讥讽的看向李怀德。
“小同志你走吧。”老人看了一眼余科长说道。
“厂...厂长...”
“我...我...”站在办公室中间的余科长左右为难,不知道现在是留还是走,或者把这位骂厂长的老人带走。
“余科长,你出去吧。”李怀德经过这几分钟的适应,终于不在像刚才那般瑟瑟发抖了,恢复了一丝之前的气度。
“岳父,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待余科长出去后,李怀德狗腿似的给老人倒了一杯茶水,满脸讨好的说道。
“现在你和我女儿已经离婚了,岳父就不要叫了。”老人根本不看李怀德一眼。
“岳...您今天来是为了?”李怀德还想再叫‘岳父"却被老人虎目一瞪连忙改口。
“哼~”
“我来干嘛?还能什么事,帮我女人出气啊。”
“我家闺女在你这受气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肯定不能站在一旁看着了。”老人冷哼一声。
“您...您不能这样啊,小莲之前说了,不会让您找我麻烦的啊。”听到老人是来找他麻烦的,李怀德刚刚鼓起的勇气顿时泄完了,像是没了气的娃娃一样,瘫软的跪坐在老人跟前。
“她答应你,我可没答应你。”
“我家闺女为你生了三个孩子,为了你又辞职在家带孩子。”
“又为了你的工作屡次让我找老战友为你说好话,我这点老脸全给你了。”
“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闺女的?!你是怎么回报我们家的?”
“居然在外面玩女人!还生了孩子!~”
“李怀德你够可以的!”老人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李怀德,像是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
“您听我解释啊,我...”听到老人居然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李怀德吓得胆都破了,痛哭流涕的抱住老人的腿哭诉道。
“行了,别在我面前流你那虚伪的眼泪了,有什么话,跟外面的同志说吧!”老人一脚踢开李怀德的双手,站起身冲外面喊道:“同志,可以进来带人了。”
“是!”得了老人的命令,一直守在外面的纪律处同志纷纷走了进来。
“李怀德同志,接群众举报你贪污受贿、徇私枉法、公器私用,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队长拿出文件给李怀德看了一眼,冲着下属说道:“带走!”
“岳父!岳父!您听我给您解释啊,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吧!”被带走的李怀德仍旧不死的大叫着。
第二百三十章:我上我也行
“黄毛哥,这家是做什么的啊,家具这么多,款式还都是没见过的,比你房里新做的家具都好看。”小年轻和黄凯旋合力将家具搬上板车,接过黄凯旋递来的大前门美滋滋的点上。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多话,干活时多卖卖力气不会有亏吃的。”黄凯旋借着小年轻递来的火将香烟点上,笑骂了一句。
“嘿嘿,跟着黄毛哥只有好处,哪会有亏吃。”小年轻谄媚的说道。
自从张军他们哥儿四个从江澈手里拿到物资做起了转卖的生以后,几人的兜里就不缺钱花。张军他们几个还好,身边的朋友发小之类的和他们一样都是小二代,基本张军见过的用过的他们也不缺,因此没什么好得瑟的。
黄凯旋就不一样了,本身只是职工家庭出身,身边的发小和朋友家境都差不多。
自从他兜里有钱后不仅买了新房还置办了许多新家具,打那时起身边的小伙伴就对他另眼相看,都争着往他身边凑,希望能得到点好处改变自己的现状。
黄凯旋对此虽然暗自窃喜,但并没有洋洋得意,因为他是聪明人,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他心里一清二楚。
且张军也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是投机倒把!抓到要被打靶的。
虽然黄凯旋压制不住那种从赤贫到暴富时想炫耀的心态,也只是偶尔请请这帮小伙伴们抽抽烟喝喝酒,却从未对围在他周围的小伙伴们透漏过他们的事情。
只是在遇到找茬的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找上他们,比如上次帮江澈找房子就是靠的这帮小伙伴,要不然指望他自己找,等他找到黄花菜也都黄了。
而且每次不管是茬架还是帮忙做事,只要给这帮小伙伴点甜头再请顿酒,这群小年轻都十分卖力的去拼,因此张军他们也乐得有事儿了就找上他们。
这不,江澈把新家收拾好,准备要搬家的消息被张军知道后,又让黄凯旋叫来了几人帮忙抬家具。
“知道就成,走吧。”一支烟抽烟,黄凯旋把烟头捻灭在后面推着板车。
“黄毛哥,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啊,都走这么远了。”哪怕现在气温都已经零下了,小年轻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道。
“还一段路就到了。”
“抽支烟,歇一会。”
黄凯旋在后面推车也累的够呛,听到小兄弟喊累了也顺势停下休息,抽了一支烟吹会牛这才继续赶路。
“黄毛,你这一车送到前院东厢房的客房里。”江澈在正房指挥完张军他们刚出屋就看到黄凯旋也到了,急忙让他们送过去。
“栓子哥,客房在哪里啊。”黄凯旋也是第一次来,两眼一抹黑哪里知道客房的位置。
“敢子,你带他们去。”忙昏了头的江澈这才想起,叫过李勇敢让他带路。
指挥完他们,江澈又听到何雨柱在厨房叫他,又马不停蹄的向厨房跑去。
“柱子哥,你叫我有什么事?”江澈问道。
“栓子,你这厨房装的也太好了吧。”
“这一排排的橱柜,得放下多少东西。”
“就连墙面你都刷了水泥,看着都舒服!”
“你这厨房花了多少钱做的?要是不贵,我也想把雨水之前住的房子改成厨房,省得炒个菜弄得满屋子油烟。”何雨柱摸了摸灶台,瞅了瞅落地柜,满眼羡慕。
“就这事儿啊...听你叫那么大声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江澈哭笑不得说道。
“我玩的就是厨房里的活计,见到这么好的厨房,肯定兴奋了。”
“说说啊,多少钱,我好算算手里还能不能拿出来。”何雨柱催促道。
“你肯定弄得起,就是水泥比较难弄,其他的都不值什么钱。”
“你少唬我了,这柜子一看就知道做工不简单肯定不便宜。”何雨柱摸着被打磨溜光水滑的台面说道。
“真没便宜,你来看。”江澈蹲下把柜门打开,让何雨柱过来看。
“这柜子就是用砖块砌墙外面再份上水泥,顶盖就是水泥预制板。”
“这里除了门是木制的其他都不费什么功夫,你自己要是能砌的整齐,你自己都能做。”江澈指着柜子笑着说道。
“这不就是你之前那个厨房修的水泥台装了个门嘛!”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后,何雨柱挠了挠头说道:“这门一装上,怎么就显得那么高档了呢。”
“哈哈...”见到何雨柱这么可爱的一面,江澈也不由得笑了。
“柜子说完了,我还想问问你,这个水池我再四合院能装吗?”
“这也太好用了啊,洗菜洗碗水都不用再一盆盆的端到下水口去倒了,真是方便。”说完柜子,何雨柱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要说江澈的新厨房哪里让他最满意,除了众多的柜子,就数这几个水池了,上面有自来水,下面有下水口,真是太方便了。
“这个需要有下水道连接到外面的排污管,四合院住这么多家还真不好改。”
江澈一句话打破了何雨柱的幻想,要是好改的话,江澈早在搭建厨房的时候就装了,哪里会等到新宅子。
“黄毛哥,这家人这么富贵啊,一家人住一座这么大的四合院儿。”卸完家具后,黄凯旋便带着几位小兄弟从四合院走了出来。
“呵呵...一套四合院就让你羡慕了?”听到自己小兄弟的话,黄凯旋笑笑。
“这还不够咱们羡慕的啊,我家五口人才住两间房。”
“这座四合院儿多少间房啊,我要是有这么一座我做梦都能笑醒。”另一位小青年憧憬道。
“你们都没看到人家客房装修呢!啧啧啧,真漂亮啊。”
“等我有了自己的房子也照着人家这么装,就是不知道贵不贵。”
“...”
看着几位小兄弟在讨论江澈的新家,一旁的黄凯旋笑笑。
“好了,哥几个别在这逗闷子了。”
“今天辛苦大家了,这是主家给的辛苦费。”
“三子,这额外的五块钱是给哥几个喝酒的。”等几人讨论的差不多了,黄凯旋这才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一人给了三块钱。
“这么多啊,谢谢黄毛哥。”
这个几个都是没有正式工作的,日常就是去火车站或者粮食站做零工扛大包的,一天累死累活也就能赚个块八毛的,今天的活好啊,不累不说,就几个小时的活不仅主家给了这么多钱,还另外给了五块钱喝酒,这样的主顾哪里找。
几人接过钱开开心心的向黄凯旋道谢,这可是他们从黄凯旋手里拿到最大的一笔辛苦费了,就算以前茬架最多也就是一块两块的。
“黄毛哥,这位主家是大官吧,出手真阔绰。”叫三子的年轻人羡慕道。
“官倒是不算太大,只不过很有名气。”黄凯旋也想在自己小兄弟面前装一波,让他们知道自己跟的是多么牛气的存在。
“黄毛哥,怎么说?”三子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四合院儿里也没看到什么大人物或者特别有名气的啊。
“还记得刚才站在主屋门前指挥的年轻人么?”黄凯旋夹着香烟提醒道。
“记得啊,个头真高,看样子比三哥还要高一些。”刚才和黄凯旋一起拉家具的小年轻说道。
“前些日子报纸上有一张首长和一位年轻人的合影,你们还记得不?”提起江澈的高光时刻,黄凯旋一副与之有荣的神态。
“记得啊!当时我看到报纸上的介绍时我还以为是写错了呢。”
“尼玛,二十岁都不到啊,就设计出这么多牛皮的发动机和汽车了,再过上几年那还得了啊。”现在想起来毛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要不是自己亲自去轧钢厂问过确有其人其事,打死他都不信。
“黄毛哥,那...那个年轻人不会就是刚才那位吧?!!”有脑子好使的小年轻猜疑道。
“哈哈...”
“还是你小子脑袋好使,不错!不错!~”就在黄凯旋以为自己想借江澈的名头装逼失败之时,听到有人猜了出来,欣喜若狂。
“来,这包烟拿去抽。”人家这么卖力的捧哏了,黄凯旋也知道给点彩头。
“嘿嘿,谢谢黄毛哥赏。”小年轻开心的接住香烟笑道。
“大家都挺累的了,三子,替我帮大家招待好啊。”既然装逼成功了,黄凯旋也不再和几人磨牙了,叮嘱了一声转身回了四合院。
“三哥,黄毛哥厉害啊,居然能跟这么大的人物混。”看着黄凯旋能自由出入让自己仰视的四合院,小年轻羡慕道。
“瞅你那样,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也就是这家伙命好能认识大人物,咱们要是认识那位,指不定比他混的好呢。”
“兄弟们,主家有赏,咱们喝酒去!~”
三子带着几人拉着板车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口袋胡同。
“黄毛,让你送送人,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李勇敢见到黄凯旋才回来,抱怨道。
“敢子哥,怎么了?找我有事?”黄凯旋疑惑道。
“来,哥们带你去看看稀奇。”李勇敢拉着黄凯旋直奔厕所而去。
刚才李勇敢闹肚子急急忙忙向外跑去,要去厕所被江澈看到了,喊道:“敢子,你这风急火燎的干嘛去啊?”
“我肚子疼!要去公厕。”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刚才来的路上李勇敢就发现江澈家离公厕的距离还挺远,也不敢多说话,夹起屁股就向外跑。
“肚子不舒服你去厕所啊,向外跑干嘛?”江澈见李勇敢还要向外走,一把拉住他。
“栓子哥,别闹啊!”
“你家离公厕那么远,你想让我拉在裤子里啊。”被江澈拉住手,李勇敢急忙挣扎。
“傻小子,哥哥我还能害你丢人啊,跟我来。”江澈拉着李勇敢的手向偏房走去。
“栓子哥,我是去厕所,你带我去偏房干嘛啊,我总不能拉在你家吧。”李勇敢急得满头汗,还想着从江澈手里挣脱。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絮叨了,让你跟着你就跟着哪那么多废话。”
“进去吧。”三两步,江澈便拉着李勇敢来到了厕所前,打开门便将他推了进去。
“栓子哥,你...这屋子收拾的这么亮堂,我怎么拉的出来啊,你还是让我去上公厕吧。”
“嘿嘿...怪我,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看到这个台子了没?这就是蹲便器,你就蹲在这上面方便。”
“上完之后,拉一下这根绳子就会出水给冲走了。”
“你小子快上吧,别真拉裤子里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听到李勇敢的抱怨,江澈这才想起来这小子可能还没见过蹲便器,推门进来教了一遍。
刚刚长了见识的李勇敢如何能不卖弄,挨个拉着张军、钱胜利和何雨柱三人得瑟了一遍,看着三人惊讶的样子,李勇敢尤为满足。
左思右想才发现还没跟黄凯旋炫耀呢,这不见到他后抱怨了一句就把他拉去厕所又展示了一遍。
“这个牛啊!栓子哥这脑子怎么长的啊。”
“不光能设计发动机那么高大上的东西,连这种东西都能想到,不得了,不得了。”亲自体验了一次的黄凯旋对江澈更加崇拜了,谁说大本事的人就不会关注这些小东西了。
“黄毛,走咱们去别的房间看看,肯定还有好玩的。”既然这个屋里有能冲水的厕所,那别的屋也有可能有好东西,李勇敢便拉着黄凯旋想去别的房间看看。
“哎呦!~”
“敢子哥,怎么了。”听到李勇敢的痛呼,黄凯旋以为是碰到伤口了,急忙上前问道。
现在李勇敢胸口还没好透呢,可得仔细着点。
“没事,只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下头。”李勇敢揉着脑袋向向上看去,寻找‘罪魁祸首"。
“这玩意不是洗澡用的花洒吗?怎么装在这里了。”看到碰自己脑袋的是个花洒,李勇敢疑惑道。
“是啊,栓子哥怎么把浴室里的花洒装在这里了,这也不能种花啊。”黄凯旋看到花洒后也疑惑了。
“栓子哥!栓子哥!”想不明白,李勇敢便站在房前大声叫道。
“又怎么了?你小子不会把厕所给我玩坏了吧。”正在屋里调整家具位置的江澈听到李勇敢的叫声,出来问道。
“栓子哥,你怎么在厕所里装了个花洒啊。”李勇敢问道。
“你是不是傻啊,装花洒肯定是用来洗澡的,要不能干嘛。”听到李勇敢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江澈没好气的回答道。
“这里还能洗澡?!”
“栓子哥,我脑子是不聪明,你也不能这么哄我吧。”李勇敢一副我读书少你少骗我的表情看着江澈。
“我骗你干嘛啊!”
“你没看到这间房子的地砖我都给换成水泥地面了?”
“你再看看这里搭的架子,等天气热的时候我放个铁桶,再连接上就可以洗澡了。”江澈指着墙脚处搭建的木制架子解释道。
“只能夏天用啊?”
“那也挺好,省得自己烧水了。”
“谁跟你小子说只能自己用了,跟过过来。”江澈打开隔壁的锅炉房,指着刚装上不久的锅炉说道:“看到这是什么了没有?!”
“傻小子,等会我这锅炉烧上火,等水温到了就可以洗热水澡了。”
李勇敢已经被江澈这一通操作震惊的只剩惊叹了。
“栓子哥,你这个小院儿被你整的也太好了吧。”
“原以为你整的蹲便器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还能在家里装个浴室,佩服!”跟在后面的黄凯旋倾佩道。
“什么浴室?”听到几人的讨论声,张军和钱胜利疑惑道。
“军子哥你看,栓子哥在家里装了个浴室。”李勇敢又把刚刚听到的,跟两人卖弄道。
“没想到平平无奇的四合院儿,居然内含乾坤啊!”
“栓子,厉害啊!”张军和钱胜利由衷佩服道。
“呵呵...这都是小些小聪明罢了。”听了众人的夸奖,江澈开心道。
“行了啊,夸奖你两句,你还拽上了。”半途来听热闹的何雨柱瞅着洋洋得意的江澈,调侃了一句。
“嘿嘿...自家兄弟嘛,我再谦虚就有些虚伪了。”
“赶紧过来搭把手吧,再过一会可就下班了。”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嘻嘻闹闹的向着厨房走去。
随着下班钟声的响起,江澈的新宅也开始多了人气。
首先到来的是黄凯旋的对象何映红,工厂离得近只要坐三班车就到了。
“映红,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江澈,我们都叫他栓子哥,你也跟着这么叫就好。”
“这位是何雨柱,和栓子哥一样在轧钢厂上班,是位大厨,烧得一手好菜,我们都叫他柱子哥。”
“栓子哥、柱子哥,这是我对象何映红,在第一食品厂上班。”黄凯旋拉着他对象的手给江澈和何雨柱介绍道。
“栓子哥、柱子哥,您好。”何映红也不扭捏,带着微笑和江澈他们打了招呼。
“您也好,黄毛带你对象去会客室坐会,玉冰一会也快到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江澈刚说完,白玉冰便和另一名女生牵着手走进了四合院。
“不是,你们...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啊?”张军见到白玉冰牵着他对象疑惑道。
“哈哈...”
“刚才我在巷口遇到月芝也挺惊讶,心想她家不是住在东城么,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上前一问才知道要去口袋胡同二十七号,她对象的好哥们搬家来聚会。”
“当时我还想这家门牌号怎么这么熟悉,晃了一下,这不就说的我家嘛。”
“然后我就知道了,原来月芝是军子哥的对象。”白玉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月芝,你们认识?”虽然白玉冰说了经过,可张军仍不明白,一个住在东城一个住西城,她们俩怎么会认识的。
“你真笨,我上小学那会,我家不就住在西城的啊。”
“我和玉冰可是在一条胡同的老邻居了,你说我们怎么认识的。”田月芝白了张军一眼,傲娇的说道。
“月芝,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对象江澈,在轧钢厂上班。”
“这是何雨柱,江澈之前大院儿的老邻居,我们都叫他柱子哥。”
“这位是李...”也不用张军介绍,白玉冰拉着田月芝的手从江澈开始一个个介绍着,介绍到李勇敢的时候被田月芝打断了。
“敢子嘛,我们大院儿的。”
“这几个都不用介绍了,和张军一个德行,都不是什么好家伙。”田月芝调笑着说道。
“田月芝你怎么能这么败坏我名声呢,我可还是黄花大小伙呢。”
“别人要是真信了,我还怎么讨媳妇。”李勇敢听到田月芝说他们都不是好家伙后,叫屈道。
“哼!~把佳琴凉了一下午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原来田月芝这是为自己好姐妹打抱不平来了。
“我...我那不是不好意思嘛。”
“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突然在一起相亲,多尴尬啊。”李勇敢结结巴巴的说道。
“切,你这话就偏偏别人吧,从小到大就你小子最坏了。”
“脸皮比谁都厚,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对于李勇敢的解释,田月芝嗤之以鼻。
“哇呀呀!~气死我了。”听了田月芝的话,李勇敢气的直跺脚。
钱胜利这个狗头军师见自家兄弟被欺负,拉过李勇敢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然后就笑眯眯的等着看戏。
“军子哥,不是我挑事啊,田月芝这嘴巴太毒了。”
“你们还没结婚呢,就把我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等你们结婚了,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啊。”得了主意的李勇敢一脸坏笑的挑拨离间道。
“李勇敢!”听到李勇敢阴阳怪气的的调拨她和张军的关系,田月芝顿时火冒三丈,追着李勇敢誓要将此獠诛杀当场。
“月芝,别追了,敢子就是和你闹着玩的。”张军看着两人一追一逃,一脸苦笑的拉住他对象劝阻道。
“不行!这么调拨我们,我非要这家伙好看!”被张军抱在怀里的田月芝跳着脚。
而看到这一幕的江澈彻底惊呆了,初见田月芝的时候感觉这姑娘真漂亮,怪不得田二妮听到张军的对象是她时那么惊讶,就这颜值和自家玉冰有的一拼,现在见到这么火爆的脾气后差点误以为《我的野蛮女友》的女主也穿越了呢。
“嫂子来了啊,映红快叫人。”听到院子里嬉闹声,黄凯旋带着对象走了过来。
“嫂子好。”不明所以的何映红顺着黄凯旋的称呼叫了一声。
“嗯~.”突然被人叫嫂子,田月芝羞红了脸小声的应了一声。
还抱着田月芝的张军咧着大嘴,抽出一只手偷偷的冲着黄凯旋竖了个大拇指。
“大哥,我回来了。”最后赶来的是江铃铃,还没进门呢,就在大门外叫道。
“铃铃快过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待江铃玲停好自行车,白玉冰拉过江铃铃的手和几女说笑着。
“玉冰,你对象请谁帮忙设计的啊,家里装的这么漂亮。”几人熟悉后,田月芝拉着白玉冰的手羡慕的说道。
“这些都是他自己设计,然后请家里长辈来做的,没听说找谁啊。”白玉冰如实说道。
“你就给你对象贴金吧,你要说他会做饭我兴许还能相信,你说他会设计这些东西,我才不信呢。”田月芝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
“月芝姐,白姐姐可没骗你,我家的家具和装修都是我大哥自己设计的。”
“是我家大爷和隔壁村的岳三大爷帮着做的活。”江铃铃见自己家大哥居然被质疑了,急忙帮着解释。
“啊?!”
“你不是说你对象在轧钢厂上班么?怎么还会这些啊?”
“家具和装修都是他亲自设计的?”田月芝惊讶道。
“是啊,我大哥是在轧钢厂上班啊。”
“不过他可不是一线工人,他是发动机设计师。”江铃铃骄傲的说道。
“发动机设计师?”现在不光田月芝惊讶了,就连在一旁做小透明的何映红也有些难以置信。
江澈的年龄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好多人在这个年龄还都是学徒工,怎么就能带个“师”了呢。
一直把江澈当成自己骄傲的江铃铃,起身从书架上翻找出了江澈和首长合影的那期报纸,放在她们俩面前细细的讲述了江澈的事迹。
“啊!原来被首长召见的年轻人就是江澈啊!”听着江铃玲的讲述再结合报纸上的照片,田月芝这才接受了江澈的全新身份,又嘟嘟囔囔的埋怨道:“这个坏军子,怎么也不和我说这些事啊,害我丢这么大的人,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嘻嘻...”
“你这丫头,脾气还这么爆。”听了田月芝嘴里嘟囔的话,白玉冰轻笑道。
“那肯定啊,这么大事的都瞒着我,指不定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我呢。”田月芝傲娇的说道。
“我看是军子哥把你惯坏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谁还不知道谁的脾气啊。
“玉冰,不得不说江澈设计的真漂亮啊,不管是布局还是一些小细节,怎么看怎么舒服。”
“和你商量件事呗。”
在会客室又细致的参观了一圈的田月芝依着白玉冰坐下。
“又不是外人,什么事你说呗。”白玉冰说道。
“军子他爷爷传给了他一座小院,我们之前商量过结婚后就在那套小院过日子。”
“你家这房子装的太漂亮了,我好喜欢。”
“我想让江澈帮我设计设计,我不好意思张口,你帮我跟你对象说说呗。”田月芝扭捏的说道。
“哈哈...”
“月芝姐,这就漂亮了?”江铃铃笑道。
现在她们身处在会客室,江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做了一些硬装,根本没有像后院那样精装。如果说后院的装修算10分,前院最多算是6分。
因此听到田月芝居然喜欢这么‘简陋"的装修,不光江铃铃就连白玉冰都笑出了眼泪。
“这还不漂亮啊?!”
“你是没见到军子那座小院儿的,连你家倒座房都不如。”田月芝都不知道这姑嫂二人为何发笑。
“走!我带你去后院看看我们的房间是什么样的。”
“看完之后,看你还会说这里漂亮么。”江铃铃起身拉着田月芝向后院走去。
“映红妹子,你怎么不爱说话啊?”
“咱们京城的胡同姑娘可没这么文静的性格,是不是姐姐没招待好才不愿意和我们多说话啊?”白玉冰牵起何映红的手,跟江铃铃她们在后面。
“没...”被白玉冰‘挑刺"了,何映红有些尴尬的说道。
如同白玉冰说的那样,何映红也是生性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是来之前黄凯旋就和她说了,来到江澈家里少说话多干活,他能买的起婚房,做的起那么多新家具全都是江澈的恩情,可以不出彩,但绝不能把人给惹恼了。
“是黄凯旋的缘故吧,等会看我怎么说他。”
“既然来到这里就证明不是外人,平时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放开些,在这里听我的,黄凯旋说话都没用。”白玉冰霸气四漏二说道。
“嗯,我听你的玉冰姐。”听了白玉冰的劝导,何映红笑着答道。
“这就对了嘛!~咱们走快些。”见何映红活泼了些,白玉冰也笑着回应。
“啊!~~~”
“怎么能这么漂亮啊!”
“怎么样,月芝姐,你还认为前院的房间好看吗?”
白玉冰和何映红还没进入主屋,就听到屋里传来田月芝兴奋的尖叫声和江铃铃得瑟的显摆。
“玉冰!我就要装成这样!”
“这简直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啊!~~~”
“你也太幸福了吧,居然可以住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
“哇!~我太羡慕你了。”
“玉冰、铃铃,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见到白玉冰进来了,田月芝抓着二人的手激动的说道。
“月芝姐,里面的卧室你还没进去看呢,就确定要装成这样了?”江铃铃坏笑着说道。
“喔!~”听了江铃铃的话,田月芝一激灵,难道卧室能比这个小客厅还漂亮?顿时一脸期盼的看向白玉冰。
“好啦,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有这种眼神呢。”
“卧室在这边,走吧。”白玉冰哪里能看不懂田月芝的眼神,简直就和江铃铃想要某样东西,江澈却又不让买祈求自己一模一样嘛。
“啊!~~~”
才进入卧室,田月芝和何映红两人顿时被眼前的布置和装潢震惊的目瞪口呆,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声,却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形容。
她们哪里见过这种二十一世纪的装修风格和布置啊,先不说房顶上用木板替代石膏板做的吊顶,就连这种从上落到下面的大衣柜都从未见过。
“月芝姐、映红姐,这就震惊了啊,你们跟我来,还有更大的惊喜哦。”江铃铃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拉两人的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这是什么啊?”看到小房间里除了她们认识的水龙头和花洒以外,根本没什么惊喜好吧。
“不是,姐姐们,这间才是我最满意的,你们居然不惊讶?”江铃铃看两人一脸的疑惑根本没有丝毫惊喜的样子,自己反倒郁闷了,心想:“难道大哥设计的冲水厕所和洗澡间都烂大街了么?她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这不就是能洗手的洗手池和洗澡的花洒么,这里又没有热水又不能用。”田月芝语气平淡的说道。
“哎呀!~原来你们是不认识啊。”
“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江铃铃这才想起来,自家大哥弄的东西外人都没见过,自然不惊讶了。
“月芝姐、映红姐,这是我大哥设计的冲水厕所。”江铃铃蹲在蹲便器边上絮絮叨叨的解释了一边这个东西是什么,怎么用。
“这个好啊!要是有这个东西,起夜再也不用跑那么远去公厕了。”
“早晨也不用害怕起晚了在厕所外面排长队了。”
“方便完用水一冲干干净净的没有味道,不像夜壶那么味还得天天拎着去倒掉。”听了江铃铃的解释何映红先是惊喜道,她这么多年一直住在人口最密集的大杂院,人口多,公厕却只有一个,每次上厕所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嗯、嗯、嗯~~~”
“这个好,这个好。”想了一会,田月芝一改刚才的平淡,也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看向冲水厕所的双眼全是小星星恨不得给拆了装回家去。
“你们别看这个花洒没有用,那是因为这个是留作夏天用的,到时候天气热了能在自己房间里冲个澡,想想就好美。”
“那也没有多少便利性啊,冬天不还是要去工厂的澡堂啊。”田月芝想想说道。
“这个是没法在冬天用,但是前面的可以啊,那个连着锅炉了。”
“你没觉得咱们在屋里都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么。”江铃铃不由得又显摆道。
“对啊,铃铃不说我还没感觉到。”
“这么冷的天,我家屋里要是不烤炉子都冷的跟冰窟似的。”
“你家里奇怪了,没见到炉子怎么这么暖和啊。”听了江铃铃的话,何映红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煤炉。
“嘿嘿...因为这屋里有暖气片啊,和前面的锅炉连接的。”
“只要锅炉不灭,这屋里就一直暖洋洋的。”江铃铃得意的说道。
“哇!~这么好。”
“我说你家屋里怎么没烧炉子还这么暖和呢,这个好,这个好,没有煤炭刺鼻的气味,还这么暖和。”
“玉冰姐,我真羡慕你家啊。”
“不仅能在屋里洗澡上厕所,就连暖气都有。”开了眼界的何映红抱着白玉冰的胳膊羡慕道。
“映红姐,这床也就是看着大,说到舒服还得是外面小客厅的沙发了。”
“我第一次坐上去的时候都不想起来了,软软糯糯的感觉真舒服啊。”
“走,我带你去体验体验。”江铃铃又带着两人回到了外面的小客厅,将两人按到沙发上说道:“映红姐、月芝姐,怎么样,舒服吧。”
“唔!~~~”田月芝和何映红坐到沙发上后,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真舒服。”
“是吧,我也认为这几个沙发最舒服了。”江铃铃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乐呵呵的说道。
“参观完后院,我越发的觉得军子的小院没法住人了。”
“玉冰、铃铃,咱们姐妹一场,你们一定要帮我跟江澈说说啊。”
常言道入奢容易,入俭难。
见识过江澈家装修豪华的后院还有各种便利性的设施,田月芝哪里还想住要去公厕上厕所,要烤着煤球才能暖和的毛坯房。
如果之前在前院只是恭维话,那么现在就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月芝姐,你们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已经够好的了,哪像我啊。”
“相中了一个最没本事的黄凯旋,当初要不是我说没房子不嫁他,估计现在都没房子住。”想到黄凯旋为自己准备的婚房,何映红郁闷道。
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
田月芝羡慕白玉冰能住进这么好的四合院,何映红却又羡慕她有独门独院的小院。
“...”听了何映红的话,场面顿时有些尴尬,几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映红妹妹,你也别抱怨黄凯旋没本事了。”
“我之前听江澈说过黄凯旋的事情,他家庭情况不好。”
“能自己赚钱买现在的房子,那以后就能买更大的。”
“我和江澈认识那会,他家也只有他爸留下的三间房。”
“这些也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打拼出来了,所以啊,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的将来会是怎么样。”
“男人在外面辛苦工作,咱们少点抱怨,把家里操持好,各自把工作做好,日子肯定能过得越来越红火。”冷场了一小会,白玉冰走到何映红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玉冰姐,我...我并不是嫌弃凯旋。”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那句话,让大家见笑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挖墙脚
“玉冰、铃铃,饭菜好了,带两位姐姐妹妹过来吃饭了。”就在几个女人在后院聊着家常时,江澈站在月亮门叫道。
“哎,这就来。”
“几位姐妹,咱们走!”
白玉冰先是回了江澈一声,和几人手挽着手嬉笑着向前院走去。
“就差我小舅子玉石还没到,大家都来齐了,咱们都随便坐吧。”见众人到齐了,身为主人的江澈客气的安排大家就坐。
“不对啊,栓子。”就在大家坐下时,何雨柱惊呼。
“怎么柱子哥,哪里不对吗?”不仅江澈疑惑,就连大家也一脸不解的看向何雨柱。
“没什么不对,就是我媳妇还没来啊。”被大家看得有些脸红的何雨柱小声的说道。
“我就说怎么感觉像少了个人似的,原来是秦京茹没来啊。”
“不对啊,铃铃。”
“我早晨不是和你说,让你下班后把秦京茹带来的么?”听了何雨柱的话,江澈这才想起来秦京茹没在。
“我...我光想着回家了,我把京茹姐给忘了。”
“我这就去接。”被江澈一点,江铃铃这才想起自己下班忘了接上秦京茹。说完话江铃铃便从餐厅走出来,一溜烟跑到倒座房推上自行车就出了家门。
“天都黑了,我陪铃铃一起去,你们先吃,别等我们了。”白玉冰也紧跟着出去了。
“我们也...”
“你们安心的坐着吧,我跟着去看看,这一路还挺远的。”田月芝和何映红还想跟着去,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军打断了。
如果真遇到麻烦,在坐的除了他最能打也就剩李勇敢了,何雨柱情况不明但是他是老大哥都忙活一下午了怎么还能让他再辛苦跑一趟,李勇敢现在还是伤员,只有他最合适。
“同志,我想问一下口袋胡同二十七号怎么走?”张军推着自行车刚从大院出来迎面便遇到了问路的卜国峰。
“您是?”张军见此人身上一股军人气息,心想:没听说江澈在部队有什么朋友啊,难道是江波出事了?可看他的手里拎着酒和点心也不像啊。
“我是总后驻轧钢厂代表,过来找人的,这是我的工作证。”卜国峰也不疑有他,这会人民群众的警惕性都很高的。
“卜代表啊,您好,您好。”
“您是找江澈的吧,这里就是他的新家,您请进。”看过卜国峰的工作证后,张军热情的为他指名了方向。
“好的,谢谢您啊同志。”装好工作证,卜国峰这才走进江家。
“江澈!”
“好家伙,你这家伙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说去厂里看看我。”
“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不见我啊。”卜国峰从别的地方知道了江澈买了一座四合院,因此也不怕打扰到别人进了大院,就大声喊道。
“卜哥,您怎么来了。”
“哎呦,还带着东西啊,这怎么好意思啊。”
“快进屋,快进屋。”听到是卜国峰的声音,江澈也挺意外的。
“你这家伙属狗的,今天你搬家我没帮忙,再空着手来,指不定你背后要说我什么呢。”卜国峰笑道。
“吆,屋里这么多人啊。”进了餐厅,见到这么多人,卜国峰想到刚才自己那么孟浪,顿时羞红了脸。
“哈哈...”
“卜哥,您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这么容易脸红啊。”
“别看了,您坐这边,挨着柱子哥坐。”
“我给您介绍一下...”
“江澈是住这里吗?”江澈还没开始介绍呢,就听到院外传来了赵红柱的声音。
“哎,大爷,我在这呢。”江澈急忙从屋里迎了出来,心想:“这位大爷怎么来了?”
“哎呀,你小子搬家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还好我听玉石说你今天搬家,要不然我还找不到这里呢。”
“你这小子,对我这个大爷可是一点都不尊重啊。”
“哪有侄子搬家不和大爷说的,别的我帮不上忙。”
“最起码还能派两辆车给带带家具吧。”赵红柱见到江澈就开始埋怨他,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不是怕给您惹麻烦嘛,您老还埋怨起我了。”
“哎,男人难啊,做一个好男人真是难上加难啊。”江澈这家伙也不让,一副我为你着想,你却不领情的委屈表情。
“你小子做错事了,怎么还成为我着想了?”
“你是不是把我这个大爷给忘了啊?”听到江澈倒打一耙,赵红柱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嘿嘿...那哪能呢。”
“我今天搬家乱糟糟的,不是怕招待不周再委屈您了嘛。”
“想着等打扫好屋子,再请您和大娘的。”
“您看您,一点都不体谅小辈。”其实江澈就是给忘记了,不过当面江澈怎么会承认,强行给自己找理由。
“哼!~你小子嘴上就没有一句实话。”
“要不是念在你这段时间交了发动机的份上,我肯定要踢你屁股。”
“嘿嘿...您是长辈嘛,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爷,这边是餐厅,您这边走。”江澈笑着将赵红柱引导过去。
“江大哥。”跟在赵红柱身后的白玉石脆声声的和江澈打了声招呼。
“玉石,你坐这里,和敢子坐一起,你叫哥。”江澈先把白玉石安排坐在离他最近的李勇敢身边,这才走到赵红柱身边道:“大爷,我给您介绍一下。”
“柱子哥您上次在四合院儿见过的。”
“这位是卜国峰,总后驻红星轧钢厂代表。”
“这位是...”
“...”
“卜这个姓不常见啊,卜同志,卜红根你认识吗?”当江澈将众人介绍完,赵红柱向身边的卜国峰问道。
“赵厂长,卜红根是我大爷。”
“您和他认识?”卜国峰疑惑道。
“何止是认识,卜红根这老狗上次来京城开会说好了请我喝酒,好嘛,开完会就跑了,这老家伙就不是个东西。”提起卜红根,赵红柱气哼哼的骂了两句。
赵红柱也是个人才,当着卜国峰的面骂他亲大爷,还好卜国峰也是个妙人,笑着答道:“这不就说明您老哥俩感情好嘛。”
“今儿,我借花献佛,陪您老喝好。”
“你这个大侄子不错,比你大爷强多。”赵红柱乐呵呵的说道。
“父债子偿,大爷欠的侄子也能还嘛。”
“卜哥,我大爷今晚你可得陪好了。”江澈这狗东西也在一旁撺掇道。
“我听你小子这话的意思是把我推给小卜了?你今天乔迁就不表示表示?”听到江澈的话,赵红柱瞟了他一眼。
“那怎么能呢,肯定把您老陪好了。”
“只要您老高兴,喝多少我都陪着。”说好话又不要钱,到时候喝不喝又是另一回事。
“这还差不多。”赵红柱笑了笑。
“大爷,咱们得等会才能开席,我对象去接人了。”江澈给赵红柱倒上酒后,解释道。
“没事,正好我找你还有些事。”
“趁着还没喝酒,我和你先说说,省得等会喝多了又把正事忘了。”
“你这有说话的地方吗?”赵红柱问道。
“有,您跟我来。”
“各位,我先过去说点事,你们聊。”江澈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带着赵红柱去了会客房。
“大爷,有什么事?”江澈给赵红柱倒了杯水,笑着问道。
“你上次给的发动机设计图,我们厂的设计员做不出合格的样机。”
“我就想找你帮帮忙,过去看看。”赵红柱难为情的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这不就是您老一句话的事儿嘛。”
“明儿我就去,您看成吧?”江澈想了一下自己的病假还有几天,点头便答应了。
上次给白玉石要工作,赵红柱这位大爷磕绊都没打就给批了条子,现在找自己帮助,肯定不能推诿了。
“到底是我大侄子,就是好。”赵红柱先是夸奖了江澈一句,嘿嘿笑着又说了一句:“大侄子,大爷还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大爷,您就说呗,怎么还扭捏了呢。”江澈嘴上说的轻松,心底却暗暗加强了警戒。
这群老‘兵痞"历来都是抢了你的还一副天经地义给你面子的样子,但凡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肯定不是好事。
“咳、咳、咳~”
“江澈啊,你看你现在待的轧钢厂主营的也不是汽车项目啊。”
“像你这样汽车工业的天才,留着轧钢厂摆弄单缸机那不是屈才了嘛。”
“你看咱们厂,不仅能生产小车,运输车也能生产。”
“大爷就想问问你想不想换个工作环境,来个专业对口的工厂你工作的也舒心点不是。”
“你放心,只要你来大爷的工厂肯定给你最宽松的工作环境。”
“到时候你是想管理生产还是主抓设计,随你开口,哪怕你想要我这个厂长的位置,我都满足你。”赵红柱一副大灰狼哄小红帽的口吻诱骗着。
现在江澈就是那块唐僧肉,多少部门,多少汽车厂在盯着。
前些天一厂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偷把鸡,鼓动他们身后的大佬把江澈调过去,奈何轧钢厂的直属领导不松口。
大佬感觉自己这么大的身份跟你们要个小职工都不给多丢份,就跟吴部长杠上了,吵吵嚷嚷的闹到了首长那里。
吴部长:“江澈是我们厂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才,怎么可能你说要我就给。”
大佬:“江澈是汽车人才,你们放在轧钢厂这不是浪费人才嘛!”
吴部长:“怎么能说浪费呢,我们不把江澈调到汽车工厂,就是想给他最宽松的工作环境,好构思设计更好的产品。”
大佬:“科研人才需要的是交流,是互相学习,你们把江澈困在轧钢厂,他如何学习,如何进步?”
吴部长:“江澈设计第一款单杠发动机的时候还是特购员呢!现在轧钢厂不仅有了发动机生产车间还有研发小组,怎么就不能学习了?怎么就不能进步了?!”
两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说服不了对方,就连首长也劝服不了双方,最后一生气把二人晾在了一边,不管了。
经此一事大佬不仅没帮一厂要来人,还弄得灰头土脸。
吴部长也不好过,并不是他们不想让江澈发挥更大的作用,奈何手底下的‘娃娃"都想要,可江澈只有一个,手心手背都是肉,给谁是好?
被大佬这么一闹,许多部门和汽车厂这才想起“挖墙脚”这个词,纷纷撺掇着自己的领导们去挖人。
现在吴部长见天的被这些领导们堵在办公室,这个来说找他喝茶,那个来说找他下棋,总之什么借口都有,就是没有说实话的。
吴部长哪里能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可自己部门都没给,怎么能将‘大佛"往外送呢。
连续几天也不见吴部长松口,这群人又把这件事闹到了首长跟前:“首长,您给评评理,江澈放在轧钢厂,老吴又不用,我们现在急需,他还不放人!哪有这么的嘛!”
“江澈在内燃机方面是难得的人才,对于人才我们应该给予充分的尊重。”
“怎么能像货物似的,你来争、他来抢?”
“针对这件事我们要充分的尊重江澈同志的意见,他说去哪里就去哪里!”首长也被吵得头大,一锤定音。
一直对江澈‘图谋不轨"的赵红柱,更是在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
“大爷,我在轧钢厂工作挺顺心的真不想挪窝。”
“再者说了,调不调动工作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啊?”
“就算我不过去,您有事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啊?”
去京城汽车厂工作,对于江澈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江澈现在的工作那可是比轧钢厂都舒服,研究小组是李勇华在带着,几个发动机生产车间也都有车间主任或者生产主管在管理。
现在发动机科一切都走上正轨了,甭说他都小半年没去工厂,就算是去了也都是猫在办公室里摸鱼。
这么舒服的日子他还没过够呢,怎么可能答应赵红柱调到京城汽车厂找罪受?
“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想的,窝在轧钢厂对你的发展有什么好的?”
“来我们厂多好,专业对口能发挥出你的才能。”听到江澈不愿意,赵红柱急了。
“大爷,你说的这么我都知道,可我现在在轧钢厂多舒服了。”
“生产有人管,也没什么事来烦我。”
“像之前在卓领导那边那么没日没夜赶时间的工作,有那么一次就够了,打死我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想起那段时间拼了命的加班赶设计,江澈仍旧心有余悸。
本来的打算就是吃着轻型单缸机的老本,猫在轧钢厂舒舒服服的熬过这段特殊时期。
哪成想被彭博赶鸭子上架逼着自己把‘旭日"设计了出来,虽然‘因祸得福"获得了首长的御笔,可江澈仍旧谨小慎微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要不然都被刘家和阎解放带人抄家了,江澈怎么可能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们。
这场大风多少牛人没了性命,多少自命不凡的大牛被吹得支离破碎。
后阴差阳错被强拉壮丁,这才凭借着‘猛士"和牵引车,获得了首长的召见和颁发的荣誉,江澈这才有了一丝丝的底气。
现在底气有了,疲懒的性子也彻底出来了。
能舒舒服服混日子,谁想辛辛苦苦的打螺丝。
况且新买的院子才装修好,过了年就可以结婚了,好日子即将开始,自己可不想过劳死。
因此不管赵红柱说什么,江澈都不接茬就是不答应,气的赵红柱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大哥,我们回来了。”就在赵红柱和江澈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江铃铃的声音传来。
“大爷,走吧,人都到齐了,咱爷俩也别磨叽了。”江澈起身说道。
“哼!~”赵红柱抽着闷烟,把头扭到一边。
“这事儿咱以后再说成吧,走,咱爷们一起喝一点。”
现在赵红柱就像个没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怄气,江澈哄了几句这才起身一起来到了餐厅。
“大爷,您来了啊,您快请坐。”白玉冰见到赵红柱随着江澈一起进来,连忙上前问候。
“还得是你对象会说话,哪像你小子求你点小事你都不答应。”
“现在咱喝酒、吃饭,不说这个。”离开自己的安逸窝能算小事?江澈也不多说,先把今天糊弄过去再说。
“现在大家都来齐了,我提议让赵红柱同志给大家提一杯怎么样?”等大家都将面前的酒杯倒上酒或者饮料后,江澈提议道。
“好~~~”
江澈的提议引来了众人热情的回应。
“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我就提一杯。”听到大家都这么热情,赵红柱也开开心心的站起身说道:“咱们今天相聚在这里都是江澈的亲朋友好友,都是为江澈的乔迁之喜汇聚一堂。”
“因此,我提议咱们第一杯,祝贺江澈日子越过越红火。”
“第二杯...”
在赵红柱的祝酒辞中众人热热闹闹的谈天说地,唯独最后到来的秦京茹似乎有什么心事,除了哄娃娃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第二百三十三章:远方来信
“江澈,你看京茹,她是不是和柱子哥闹矛盾了?”坐在秦京茹对面的白玉冰将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没听说啊,我看柱子哥笑得这么开心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啊。”江澈疑惑道。
“等下我来问问,你喝酒吧。”
不多大会,几位女同志便吃饱喝足去客厅聊天,留下一众男同志在酒桌上喝酒吹牛侃大山。
“京茹,你今天怎么了?”
“我看你都没吃几口菜,是不是心情不好?”来到客厅,白玉冰让江铃铃帮着抱一会孩子,将秦京茹拉到一旁。
“没...没有。”秦京茹嘴上说着没有,可脸上忧心忡忡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京茹,咱们姐妹在一起都多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格啊。”
“要是真没事,今晚最活跃的就是你了。”
“你看你,今晚菜菜不吃,话也不多。”
“有什么事儿你说出来,我们都帮你想想办法。”白玉冰拉着秦京茹的手关心道。
“呜、呜、呜~”听了白玉冰的话,秦京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京茹姐,怎么了?”江铃铃几人正逗着孩子玩,听到秦京茹的哭声纷纷跑过来问怎么了。
“京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看到秦京茹哭的这么惨,白玉冰也有些急躁。
“你们看吧。”秦京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白玉冰手里。
白玉冰疑惑的接过信封,看了看正面写着寄信人“何大清”。
“铃铃,何大清是谁啊?”白玉冰疑惑的问道。
“那是柱子哥他爸,十多年前跟一个寡妇跑去保城了。”
“他们爷俩不是好多年都不联系了么,怎么还写信回来了?”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江铃铃也有些迷糊了。
“京茹姐,你不会就因为这一封信就闹情绪了吧。”
“你们自己看看信里写的什么内容。”秦京茹哭哭啼啼的说道。
“能写什么啊...”江铃铃疑惑的打开信封。
“吾儿雨柱:一别多年...”
“这信上不是写着夸你这个儿媳妇给他们老何家添了个大胖孙子的事情嘛,还随信寄来了二十块钱。”
“你不会因为柱子哥他爸说以后不给你们寄钱了才闹情绪的吧。”看完信,江铃铃更疑惑了,没见过面的老公公都夸奖你有本事给他们老何家添了个孙子,还说代表老何家谢谢她给开枝散叶,怎么就哭的这么惨呢。
“他岁数大了,考虑养老不给我们寄钱我也能理解”
“可他信中说以前给寄过那么多钱,柱子都没和我说过。”
“我们结婚前的事,何雨柱没跟我说就罢了。”
“我们结婚的钱,他都不跟我说。”
“这种事情都瞒着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还在瞒着我呢。”
“我嫁给他就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他呢?”
“什么事都瞒着我,我孩子都生了还拿我当外人,这日子还能过吗?”到此时,秦京茹才恢复了一些以往小辣椒的性格,小嘴像是装了加特林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不会吧,我记得之前雨水姐和我聊,她和柱子哥去保城找他爸,连她爸一面都没见到就被白寡妇赶出来了。”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还是别猜疑了,现在就去找柱子哥当面问清楚。”
按照信中何大清的说法,他在离开后每个月都有给何雨柱兄妹俩寄钱,可听何雨水的讲述却是何大清离开后就没管过他们。
两个人两个说法,弄的一头雾水,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江铃铃便拉着秦京茹去找何雨柱。
“铃铃!现在柱子哥他们正在喝酒,咱们稍等一会,等他们结束了再问,省得柱子哥脸面不好看。”
按照江铃铃的意思直接过去质问,听听何雨柱怎么说。
可白玉冰觉得这么不妥,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不管如何不能闹得太僵。
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她们帮秦京茹出头没错,要是人家两口子回去和好了,自己这些人夹在中间得多尴尬。
左盼右盼,终于餐厅里传来了散场的声音。
田月芝和何映红也是聪明人,知道别人家的事情少掺合为好,便以困了、累了为借口,拉走了自家还在寒暄的对象。
“媳妇,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回家吧。”待何雨柱帮着把餐厅收拾干净后,来到客厅叫秦京茹一起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
“你什么都瞒着我,我跟你还能过得下去吗?”秦京茹气愤的说道。
“咱们俩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啊?”何雨柱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些天没犯什么错啊,自己早晨出门时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生气了呢?
“秦京茹,柱子哥有时候脑袋不灵光,我劝你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跟他说的好。”
“省得他猜不出,你自己还气的难受。”江澈抱着小宝宝在一旁开了句玩笑,虽然不知道秦京茹因为什么生气的,但是今晚能来他家吃饭,就证明这件事并不算太严重。
“他自己做的事情还用得着猜嘛?!”
“口口声声说着夫妻一体,我有什么事都和你说,你呢?!”
“什么事都瞒着我,我在他眼里始终就是个外人。”秦京茹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媳妇,你别哭啊,你这样我看着心疼。”
“我哪里做错了,你和我说,我改,我一定改。”何雨柱见秦京茹哭的这么惨,急忙上前安慰。
“你别碰我!~~”秦京茹躲开何雨柱。
“柱子哥,你先看看这个再说吧。”白玉冰将何大清寄来的信递了过去。
“这老家伙给我们写信做什么,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现在想起来了?!”何雨柱疑惑的打开信封直到看完也没想明白,秦京茹生气和这封信有什么关系。
“柱子哥,你看看这里。”江铃铃见何雨柱还不明白,急忙指着写着寄钱的那段话。
“不可能!从他走后就没管过我们兄妹!”
“那年雨水闹得凶,我没法子带她去保城找我爸。”
“我们俩连他一面都没见到就被白寡妇赶出来了啊!”
“怎么可能会给我和雨水寄钱!”
“媳妇,你要相信我啊,我真没瞒着你。”看到这里何雨柱才知道秦京茹因为什么生气,估计她以为自己把钱藏着没和她说。
听到这里,江澈才知道其中缘由,这就是易中海造的孽啊,虽然他知道其中的原由,却又没法明说。
“你觉得你现在说的我能信嘛!”任凭何雨柱如何解释,秦京茹就是不信。
“媳妇,我真没骗你啊。”何雨柱现在急得直挠头却拿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
“时候也不早了,别打扰栓子他们休息,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成吗?”眼见时间也不早了,何雨柱只得先把秦京茹红回家再说。
“媳妇,你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娶到你都是烧了高香了,怎么可能还有事情瞒着你呢?”
“你想想,从咱们结婚到现在,家里什么事我不是和你商量?”
“从你嫁进我们家,不都是你在管着钱袋子么,我买一包烟都向你申请,我怎么会私下藏钱呢?”
“再说了,你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何雨柱站在床边苦苦的哀求道。
回到四合院,任凭何雨柱怎么说,秦京茹就不让他进屋。
“我跟你说,这件事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进这屋一步!”
“别说话!你儿子要睡觉了!”秦京茹怒气凶凶的拉上窗帘不再回应。
好在何雨水的房间里还有被子,何雨柱还算有个地方睡觉。
“媳妇,你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一大早,何雨柱端着鸡汤向秦京茹献媚。
“出去!我昨晚跟你说过,这件事你不给我解释清楚就别想进这屋!”秦京茹手一指,皱着眉头怒喝道。
“媳妇,我...”
“我什么我!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带孩子回娘家!”秦京茹见何雨柱不拿她的话当一回事,威胁道。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现在舟舟就是何雨柱的命根子,一会见不到都心痒难耐,听到秦京茹要带孩子回娘家那还得了,紧忙退出屋子。
“回来!”
“哎~!”何雨柱听到让他回去,还以为秦京茹原谅他了呢,乐得屁颠屁颠的。
“你高兴什么高兴,我可没原谅你!”
“把鸡汤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原本还心花怒放的何雨柱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雨水啊,你说那老家伙这不是故意坑人嘛!”
“我这三十多岁好不容易才娶到的媳妇,现在儿子也有了,眼看着好日子就来了。”
“冷不丁的给我来这么一封信,这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嘛!”
“昨天你嫂子看到这封信后,就跟我闹啊,昨天晚上都没让我进屋,今天也不让我看舟舟一眼。”
“都是儿子坑老子的,怎么到我这就是老子坑儿子了啊。”没地方去的何雨柱只得跑来找何雨水诉苦。
“那么多年没管过我们,怎么可能给我们寄钱。”
“真是阴魂不散,他就是见不得我们过安生日子。”
“大哥,我随你回家跟嫂子说清楚。”看完何大清寄来的信,何雨水红了眼眶。
“我也跟着一起去吧,好久没见到舟舟了,我还挺想的慌。”
现在何雨水有孕在身,害怕她过于激动对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因此张强表示也要去。
“嫂子,这老头的话就不能信。”
“当年我才9岁,他就撇下我和我哥,跟着白寡妇跑了。”
“我当时哭着喊着到保城找他,他明明就在屋里却不见我们,还让白寡妇把我们赶走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呢,您说我们都到门口了他都不见,能舍得每个月给我们寄那么多钱?”
“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这他还是头一次给家里写信。”
“他就是看我们日子过的太好了,心里不痛快。”
“我大哥真没骗你,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见他寄过。”何雨水泪流满面的拉着江铃铃的手讲着。
何大清一直是何雨水心中抚不平的伤口,每每想到当年自己站在保城的那座小院儿门前,被人像是赶野狗死的驱赶何雨水的心就像被刀拉过似的。
“雨水,不是我没事找事折腾你大哥,我也知道他天天颠大勺挺辛苦的。”
“可信里写的有鼻子有眼的,从什么时候寄的,寄了多少,到什么时候才停下的都写的一清二楚,你让我如何不信?”
“说实话,这些事情是我嫁进来之前发生的,我也不想知道是真是假。”
“可信中还提及我和你大哥结婚他寄来了贺礼,这件事我得搞明白。”
“要不然我算什么啊?婚结了、孩子生了还是个外人啊?!什么都瞒着我!”
“想让我原谅他也简单,证明他确实没收到过,否则这事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秦京茹拿起手绢给何雨水擦着眼泪,平静的说道。
“我们真没骗你,真没见过一分从保城寄来的钱。”
“这你让我大哥怎么给你证明啊。”虽然秦京茹并不是胡搅蛮缠,可怎么给她证明啊。
“嫂子、雨水,你们俩先别着急。”
“咱们现在不是有了爸的地址嘛,这事也好差。”坐在一旁逗着孩子的张强开口说道。
“老公,你有什么办法?”何雨水激动道。
“媳妇,别激动,别激动。”
“你坐好,我跟你说。”扶着何雨水坐好后,张强这才说道:“我之前办过一个案子,就是用打款人信息差收款人。”
“既然咱爸在信里写的这么详细,肯定不会胡说的。”
“你们在家里等等,我去查查。”虽然没和何大清接触过,可张强仍旧不相信他是故意写这么一封挑拨事端的信。
“我也要去~~”见张强要出门了,何雨水也急忙追上来。
“你怀着孩子跟我跑来跑去的干嘛啊?咱妈不是说了吗?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你要多注意。”
“啊!”
“雨水怀孕了?几个月了?”听到何雨水怀孕了,秦京茹高兴的问道。
“才一个多月...”何雨水扭捏的说道。
“怎么不早说啊,我要是知道你怀孕了就不去找你了。”何雨柱懊恼的说道。
“你就算不找我,我也想来看看小侄子,好久没见到他,挺想他的。”
“小舟舟,想姑姑了吗?”何雨水接过孩子,乐呵呵的问道。
“他才多大啊,你就想让他叫你姑姑了。”秦京茹被何雨水弄的哭笑不得。
“我侄子聪明着呢,指不定第一句话就是叫姑姑。”何雨水抱着侄子亲了一口。
“哇、哇、哇~~~”
“我就亲了一口,怎么还哭了呢。”刚才还开开心心的何雨水顿时被何舟舟弄得手足无措。
“给我看看...”
“这臭小子尿了...”
“柱子,你你还傻站着干嘛!快拿一条尿布过来啊。”秦京茹伸手试了试,儿子尿了。
“哎~”听到秦京茹的话,何雨柱开心的进了屋。
“真是个榆木脑袋。”秦京茹接过尿布,白了何雨柱一眼,小声的骂了一句。
“嘿嘿...”何雨柱傻笑的站在一旁。
“嫂子,怎么没见玉冰姐和铃铃啊。”
“她们之前不是经常来你家玩么?你们闹矛盾了?”现在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危机暂时解除,几人闲聊。
“你不知道,她们昨天搬家了。”秦京茹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说道。
“搬家了?没听说她们要调走啊?”
“不是调走,栓子在口袋胡同买了个大宅子,前些天才装好。”
“哎呀!~昨天光顾着跟你哥生闷气了,我都没好好参观一下呢。”秦京茹大呼后悔。
“这怎么能怪我呢...”何雨柱委屈的说道。
“嫂子说怪你就怪你,你哪来这么多话?”
“是不是屋里太暖和了,想出去吹吹冷风清醒清醒啊?”
何雨水怼了何雨柱一下,心想:“大哥啊,你真是没脑子。才把嫂子哄好,怎么又开始犟嘴呢。”
“哼~~~”
“就是,这么大人了还不如雨水懂事。”秦京茹冷哼一声。
“好、好、好~~”
“都是我的错好吧。”
“等张强回来,咱们把这件事弄清楚后,我们再去栓子家参观参观,成吧?”好在何雨柱还算有脑子,没救犟到底。
“这还差不多。”
“雨水,我跟你说啊。”
“江澈家用一间房做餐厅,客厅里的装修别说见了,我听都没听人家说过。”
“好漂亮的,可惜咱家没有这么大的院子,要不然我都想学着栓子家那么装。”想起昨晚的惊鸿一瞥,秦京茹念念不忘。
“真的这么漂亮啊?我现在都等不及想去看看了。”
“媳妇,咱们努力攒钱,争取也买一套。”
“到时候让栓子找人帮咱也那么装。”
“算了吧,你就会哄我开心,那么大一套院子得多少钱啊。”虽然秦京茹很希望能有,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她们能够拥有的。
“大哥,嫂子!事情查出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千夫所指
“有没有寄?!”听到张强的声音,何雨柱急切的问道。
“寄了,我查到最迟的一笔就是昨天的二十块钱,最早的是四九年。”
“从四九年到现在除了特殊那几年,每个月都有汇款。”张强看了看抄下的单子。
“查出来是谁领的钱了吗?”秦京茹急忙问道。
“是易中海,每次汇钱取钱的日期我都抄录下来。”张强拍了拍手中抄写的单子。
“他?!”
“怎么可能是他?”听到易中海的名字,何雨柱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自从何大清走后没来过一封信、没给过一分钱,何雨柱对何大清的怨念早已根深蒂固。而易中海却‘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何雨柱中把他当成了‘父亲"的角色,越来越依恋、越来越相信他。
被白寡妇从保城赶回来是易中海安慰他们,闯了祸是易中海帮自己擦屁股,和大院儿里的邻居发生矛盾是易中海在偏帮自己...
何雨柱一直坚信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易中海都是自己背后最坚强的后盾,一直以为他和自己是一个阵线的,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
现在猛然听到何大清不仅在他走后给他们兄妹俩汇了生活费,而且还都是易中海签收的,何雨柱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恨的、爱的、相信的、看到的是不是都是假的?!
“啊!!!”
“怎么会是他呢?!我那么相信他!”
“他怎么会这么做?!”自己被蒙骗了这么多年,却把易中海当做最亲近的人。想到这里何雨柱面目狰狞,愤怒的喊道。
“他怎么会给我们寄钱呢?”听到张强确认何大清确实给他们寄钱了,何雨水也呆呆愣愣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重复的念叨着这一句话。
“柱子、雨水,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不问这事了行吗?你们别吓我啊...”看到何雨柱兄妹俩一个呆若木鸡、一个状若疯癫,秦京茹被吓哭了。
“媳妇,别激动。”张强也急忙劝导着。
“张强,你把单子拿给我看看。”等心情平复了一些,何雨水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好。”见何雨水的眼神由于有点灵性了,张强忙不迭的从桌上拿起手抄单。
何大清一直就是何雨水心里的一根刺,用她自己的话说,自从被白寡妇赶走后,她就当做自己的父亲死了。
这么多年何大清对他们的不闻不问,何雨水对他的恨意早已深切入骨。
今天却发现何大清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抛弃了他们兄妹,反而一直有给寄生活费,何雨柱结婚、何雨水出嫁也都有汇款过来。
看着单子上从四九年十月份一直到她毕业,每个月汇款两块钱,何雨水的眼泪不争气的打湿了手抄单。
白寡妇是多么强势的人啊,何大清又是如何攒下这些钱的啊!~想到这里何雨水抱着张强的脖子号啕大哭。
“媳妇乖哦,不哭了。”
“咱爸从走了之后就给你和大哥寄钱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你们啊。”
“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还哭呢。”抱着何雨水的张强安慰道。
在何雨水和张强确定对象关系之时,何雨水便已经将家庭状况和他说过,虽不是孤儿却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老爹与孤儿无意。
何雨水也和他说过,这辈子最恨的男人就是何大清,最感恩的男人是何雨柱。
何雨柱把她从一点点大养活到现在,供吃穿供读书的不容易。
“好了,我没事了,松开我吧。”刚才还哭天抹泪的何雨水却突然平静的说道。
“大哥、嫂子,我和大强先回去了。”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何雨水道别。
“雨水,咱们不是说好等下要去栓子的新家看看的吗?你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
“等会我让你大哥炒点菜,咱们吃饱了就去。”秦京茹拉着何雨水的手不让她走。
刚刚还哭的那么惨怎么可能一瞬间就平静下来了,这件事都是因自己而起。而且现在何雨水肚子里还有孩子,万一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自己这个做嫂子的怎么办?
“我要去保城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们汇钱为什么不见我们!”被秦京茹这么一挽留,何雨水绷不住了,哭泣着大声说道。
“雨水,现在不是去找他追问这件事的时候。”
“最主要的,要问清易中海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贪图钱财,还是诚心想看我们家的笑话!”何雨柱说完话便向易家走去。
何雨柱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要隐瞒下这件事。
“易中海!”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何雨柱站在易家门前‘砰、砰"的敲打着木门。
“傻柱,你找我有什么事?”刚刚和棒梗兄妹仨聊的正开心的易中海带着笑容开门问道。
“我找你什么事?!”
“易中海!我问问你,我爸这些年有没有给我和雨水寄过钱?!有没有给我们写过信?”此时的何雨柱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我...我....”
易中海心下大骇这件事怎么被何雨柱知道了?
何大清一直都是汇到自己这里的,自己连一大妈都没告诉过,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何雨柱,易中海想说没有,却又不敢说。
现在的何雨柱就像盯着猎物的凶兽,大有他敢说一句假话就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架势。
“别我、我、我的,你告诉我!何大清有没有给我们寄过钱!”何雨柱向前一步,和易中海脸对着脸。
“傻柱!住手!你想干什么?!”听到中院的动静,阎阜贵和大院儿的邻居们都过来了。
“阎阜贵!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确定你要管?”何雨柱转过头,凶狠的看了闫福贵一眼,冷冰冰的说道。
“我身为咱们院儿的大爷,发生矛盾了,我怎么能不管?!”阎阜贵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既然你管,那你让他告诉我,何大清这些年有没有给我和雨水寄过钱。”何雨柱抬手指着易中海。
“何雨柱你说什么浑话呢,你爸何大清从他走后连一封信都没给你们寄过,怎么可能给你寄钱呢。”
“就是,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和你媳妇把日子过过好,你爸就是个没了心肝的,宁愿帮别人养孩子,都不养活你们俩,你还痴心妄想他能寄钱给你们?”
“傻柱,你昨晚冻懵了吧,居然还想何大清寄钱给你。”
何雨柱昨晚被秦京茹赶出房的事情,一早就在大院儿里传遍了,因此,众多邻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弯了腰。
“去!这里有你们什么事。”
“看热闹就看热闹呗,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胡咧咧。”
“我们要是没证据能来问他吗?!”看到何雨柱被众人讥笑,秦京茹急了,抱着孩子指着刚才说话的几人怒喝道。
“行了,都别吵吵了。”
“既然你们说有证据,那咱们就开个大会吧。”
“去几个人,通知一下没来的邻居,咱们今天开大会。”阎阜贵吩咐道。
易中海早在起风之时就被阎阜贵联合刘海中给去了‘大爷"的职务,刘海中虽然也是大爷,可现在又是个半残废根本管不了事。
现在能管事的只有闫富贵了,他早就想找个由头开次大会体现体现自己这个‘大爷"的威风,好方便他以后占别人家的便宜。
奈何现在左邻右舍都跟特务一样,你防备着我、我盯着他的,哪有人敢闹事啊。
现在有事了,阎阜贵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傻柱,说吧,你们家找易中海所为何事,吵吵的左右四邻不得安生?”阎阜贵抱着茶缸,独自一人坐在小方桌前。
“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我就想问清楚何大清这些年有没有给我们寄过钱。”何雨柱瞟了一眼装腔作势的阎阜贵,极其轻蔑的挠了挠耳朵说道。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
“现在是给你调解问题!,注意你的态度!”阎阜贵也知道何雨柱的混蛋性子,说了他一句便问起易中海:“老易,现在傻柱说的事情你听听了吧,你说吧,又没有这么多事。”
“我...这...”易中海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说‘有"?大院儿的人怎么看他,一个月两块钱连续寄了这么多年四百多块钱啊!自己这么多年维持的‘道德金身"不得碎一地,到时候还不得人人唾弃!
说‘没有",他又没有勇气,这么多年都没被何雨柱知道,现在他怎么就知道了?如果何大清回来躲在何雨柱屋里呢?自己说没有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还开上大会了呢?”就在易中海纠结万分的时候,一大妈提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了。
“一大妈,你还不知道吧,傻柱在问一大爷他爸有没有给他寄过钱呢。”
“这人啊就不能太钻钱眼里,这么异想天开的事情也敢想,真是笑话死人了。”
“你们家对他这么好,还用这个借口来讹你们家钱,真不是个东西。”
“...”
见一大妈回来了,邻居们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完了,其中不无表达了对何雨柱的轻蔑和嗤笑。
“傻柱,你爸有没有给你寄钱你不知道啊,怎么还到我们家闹了呢。”
“你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可比大家伙都清楚,他走了这么多年都没说来看看你兄妹俩过得怎么样,你还想着他能给你寄钱啊?”
“我们家老易多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昧下你的钱呢。”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何雨柱找自家要钱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啊,怎么能用何大清给他寄钱这个烂借口。
如果没有棒梗他们兄妹仨,别说要了,等他们老俩口死了房子都给他。
可现在有了棒梗,一大妈不得不为之后考虑。
但是又不想因为何雨柱找自家瞎要钱的事情弄的大家难堪,因此就想把大会驱散了。
一大妈为大家掩面是这么考虑的,但是有人不愿意啊。
一是何雨柱和何雨水,何大清又没有寄钱回来这不单单是钱的问题,更是想借此弄清楚自己兄妹俩在何大清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席之地。现在能说明这一切的根源就在易中海这里,他们当然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第二个不愿意的便是阎阜贵,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怎么可能你说散就散了?!
因此,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刚刚拿起小板凳,急不可耐想回家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又不得不坐下。
“老易,现在你来回答何雨柱的问题,何大清有没有给他们兄妹寄过钱?”
“别吞吞吐吐的,有就是有,没有我们也不会让别人空口白牙污蔑你的。”阎阜贵扶了扶眼镜腿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
“哇~哇~哇~”易中海刚想承认,却被秦京茹怀里孩子的哭声打断了。
“傻柱,孩子可能饿了,我先带他回去了。”秦京茹说了一声便抱着孩子回屋了。
“没有!何大清从没寄过钱。”看到秦京茹回屋奶孩子了,易中海敢断定何大清没回来,要不然秦京茹怎么会回屋奶孩子?还是当着公公的面,传出去了,何家还要怎么在大院儿过下去。
“易中海,我劝你再好好想想。”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张强笑眯眯的盯着易中海说道。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现在可是新社会,不是谁在公家有人,谁说了算。”一大妈也知道何雨水的对象是一名公安,因此在张强说话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想以势压人巧取豪夺。
“一大妈!我们要没有证据能找上易中海嘛!”
“以前还觉得您老是个好人,没想到您怎么也这样了?!~”何雨水泪水涟涟的看着一大妈,悲惨的说道。
“有证据你们倒是拿出来啊,我易中海的为人是什么样的咱们院儿的人都清楚,我还能贪图你们这一点钱吗?”自己为何雨柱只是诈自己的易中海理直气壮的说道。
“好!”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易中海!既然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大强,你把手抄稿给大伙念念!”
“他要是还不承认,咱就去邮电局扒底稿!”忍无可忍的何雨柱愤然而起。
心中有鬼的易中海这下慌了:“难不成傻柱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可这么多年自己都做的天衣无缝啊?!”
“四九年十一月十六日,何大清汇款两元,取款人易中海。”
“四九年十二月十一日,何大清汇款两元,取款人易中海。”
“五零年一月十日,何大清汇款两元,取款人易中海。”
“...”
“易中海,还要我再念吗?”连续念了七八条,张强停了下来,看着易中海。
听到张强真的念出了取款的金额和日期,易中海如遭雷击屁一股做到了地上,嘴里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老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见易中海如此,一大妈慌了神。
“何大清不会真的给傻柱寄钱了吧?”
“不好说啊,你听人家都能说清哪天哪号取的钱,说不定啊...”
“是呀,你们看一大爷的神态,指不定这件事是真的。”
听到张强一条条念的清清楚楚,易中海又像是被人戳中要害一样,刚才还一边倒的邻居们开始左右徘徊。
“易中海,你要的证据我们给你了,你说吧!何大清到底有没有寄钱回来!”
“寄...寄了。”现在人家证据都有了,易中海也不再狡辩,点头认了。
“哎呀,真的寄了啊,还寄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寄了多久,这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是啊,没想到平时这么好的人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呢。”
“谁说不是呢,自己一个月都快一百块钱了,还贪图小辈过活的生活费真不是个东西。”
“真是瞎了眼了,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咱们大院儿唯一的好人呢....”
果然,大院的邻居们听到易中海承认何大清寄过钱后,纷纷对易中海指责道。
“老易!何大清真的寄钱回来了?!”一大妈又确认了一遍。
“寄钱回来了,总共寄了十七年。”
“傻柱结婚、雨水出嫁,何大清都有寄钱回来。”现在都快要成千夫所指了,易中海索性全说了出来。
“十七年啊,一个月两块,十七年都四百多了啊。”
“怪不得不跟傻柱说,这么多钱,给谁谁也不舍得给啊。”
“就啊,这么多钱够我们攒多少年了。”
“...”
“老易,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傻柱那会多困难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听到易中海再次确认何大清给钱了,而且还是这么多钱,一大妈愤然的敲打着易中海的肩膀。
一直以为自己老伴儿是个老好人,没成想居然贪墨小辈这么多钱,一大妈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
第二百三十五章:吃绝户
“老伴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一大妈,焦急的说道。
“一大妈,您怎么了?”自小没少受一大妈恩惠的何雨柱和何雨水此时也紧张的看着一大妈,他们今天只是想找易中海问清楚何大清的事情,并不是想把一大妈送走。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棒梗兄妹仨也围在一大妈身边哭哭啼啼的。
“奶奶,没事,孩子们乖,不哭哦。”过了一会,一大妈发青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红润,伸出手给仨孩子擦了擦眼泪。
“老伴儿,咱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吧。”一大妈缓过来了,易中海仍有些心有余悸。
“我这老毛病都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花那冤枉钱干嘛。”
“我现在好受多了,老易,你怎么能截下傻柱他们兄妹俩的钱呢,这事儿不你该这么做啊。”一大妈痛心疾首的说道。
“老伴儿,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啊。”易中海怀抱着一大妈,按理说正常的说话声音一大妈都能够听到,但是他却刻意大声的说话,见周围的邻居们都看过来后这才继续说道。
“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十五岁,雨水才一点点大,而且那会傻柱都上班了。”
“何大清给的生活费我就想着给他也当不了什么大用,还极有可能会被他挥霍掉。”
“何不如我帮他攒起来,留着给他结婚用、生孩子用。”
“老易,你真是这么想的?”不管易中海如何考虑这件事情的,现在一大妈只能把这件事往好了引导。
“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
“哪怕二十年前我不是八级钳工,可工资也不低的。”
“我能贪图傻柱他们这两块钱啊?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不说十多年前傻柱花钱怎么样,就前几年傻柱也是存不住钱的,他哪个月工资不是到手没几天就糟蹋完了?”
“也就是傻柱这里两年会过点日子,手里存了点钱,否则他结婚肯定要用上这些钱的。”一大爷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管别人信不信,一大妈装作一副原材如此的样子。
“傻柱,你想想一大爷这些年对你怎么样,我会为了这点钱去败坏咱们爷俩的关系吗?”
“我全都是为了不让你们再和何大清怄气,让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差才出此下策的。”
“你要是真觉得一大爷是这样的人,那你现在去报官吧,到时候公安怎么判我,我都认了。”易中海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拉着何雨柱的手就要向外面走。
“一大爷,您这是干嘛呢,我不就是想问问清楚么,怎么能去报官呢,这不是寒您的心嘛。”何雨柱想了想也是,易中海又没孩子,每个月工资这么多没必要贪图自己这三瓜两枣。
“我就说嘛,一大爷的工资那么高,怎么会贪图这么点钱呢,他对傻柱这么多年可是跟亲儿子一样。”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果然一大爷就是热心肠想的长远,刚才我还以为真的是眼红傻柱这几百块钱呢,现在想想还有些难为情呢。”
“是的呀,一个月两块钱看着不多,这么多年攒下来几百块讨个媳妇生孩子都够了,要是每个月都给傻柱了,肯定早就没了。”
“...”
果然经过易中海和一大妈的表演后,大院儿的邻居们立马转变了各自的态度,由刚才的鄙视、唾弃又开始吹捧起一大爷。
“一大爷,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爸给我寄钱了呢?”
“你知道这些年我爸对我和我哥不管不问,我心里有多痛恨他么?”
“你要是事先告诉我们,我也不至于这么...”何雨水现在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何大清的情况,反而钱对她来说都是次要的。
“哎呀,丫头,这是一大爷好心办了坏事。”
“一开始我是想和你们说的,但你和傻柱从保城回来后都把你爸当成仇人了,我害怕说出这些事情后再激化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哎~~~”
“早知道隐瞒这件事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我就不这么办了。”
“你要怪就怪我吧,怪一大爷没把事情做好。”易中海一副我这么做全是为你们考虑一样。
易中海都这么说了,何雨水能怎么说?
“既然事情都说开了,大家都散了吧,我锅里还烧着稀饭呢。”
现在何雨柱兄妹俩都被易中海逐一击破了,眼见没热闹,邻居们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回来,你们都回来啊,我还没表态呢。”三大爷孤零零的坐在大院儿中。
“傻柱,等下你和我回家,我把你爸这些年给你们寄的钱拿给你。”
“现在你和雨水都结婚成家了,我以后啊也不用再给你们保管了。”易中海见大院儿的人都走完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你先别走,我还有事没问你呢。”就在易中海抱着槐花准备回家的时候,聋老太太却站出来说话了。
“老太太,您有事啊?”易中海疑惑道。
“何大清给傻柱存的钱你真是打算留着给他们兄妹俩结婚用的?”
“就没有别的想法?”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到易海中面前,眼神死死的盯着易中海问道。
“老太太,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咱们交往了这么多年,您还不清楚啊?”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看得有些紧张,心想自己的这个谎言圆的够可以啊,没露出什么马脚,这个老太太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刚才人多,我给你留着面子,现在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聋老太太敲打着手里的拐棍,气哼哼的质问道。
“我易中海行的正坐的直,哪里有什么别的心思啊。”
“您啊想多了,这天儿挺冷的,您还是回屋暖暖身子吧,千万别冻坏喽。”
“傻柱,走!和我回去,把钱交给你。”易中海单手抱着槐花,另一只手拉着何雨柱说道:“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啊就是大人了,过日可得仔细着点,这两年就挺好,以后继续保持下去。”
“哼!~”见易中海不搭理自己,聋老太太气的直跺脚。
“媳妇,你看看多少钱。”何雨柱进了易中海家没多久,便拿着一把钞票乐呵呵的进来了。
“这得快五百了吧。”接过何雨柱递来的钱,秦京茹傻笑。
“这么多年的生活费加上我和雨水结婚的钱,总共四百二。”
“这么多呢,还是一大爷了解你,知道你攒不下钱。”秦京茹一边点着钱,一边说道。
“雨水,这二百一是你的,你点点。”
“拿好喽,丢了我可不给你补。”秦京茹把一半的钞票点好后,塞到了还在神游的何雨水手里。
“嫂子,这钱我不能要...”何雨水反应过来后,急忙把手里的钱推了回去。
“这些钱本来就是咱爸寄给你和柱子的,怎么就不能要了,听嫂子的话拿着。”秦京茹抓着何雨水的手往后推。
“我上这么多年的学不仅没给家里赚过一分钱,反而花了不少。”
“我结婚,您和我哥不仅给我陪嫁了那么多的家具,还把旧了的自行车换成新的了。”
“这钱我这得不能再拿了,要不然以后哪还有脸面再回家看您和大哥啊。”何雨水执拗的不愿意接受。
“雨水,你不能为了自己就让我和你大哥难做啊。”
“大院儿的人都知道有这笔钱,你要是不拿着别人得怎么看我和你大哥?”
“你不看重钱财,我们就看重了?”
“虽然我是有爱财的小毛病,这钱我可不能贪。”
“要不然别人还没说我呢,你大哥肯定得唠唠叨叨的。”
“听话,拿着。”秦京茹又把钱往何雨水手里推了推。
“大哥,你快劝劝嫂子啊,这钱我真没法拿。”何雨水眼见秦京茹铁了心的想把钱分她,急忙找帮手。
“既然是你嫂子分的,你就拿着吧。”
“您俩才结婚有没有什么积蓄,现在你又怀着孩子了,这些钱就当给你们小两口的一点积蓄了。”何雨柱也催促她拿着。
“可...”
“别可是了,你收着就好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啊。”
“嫌弃钱多扎手啊?”何雨柱见妹妹还不收,眼睛一瞪。
“呵……”
“你们兄妹俩被人当傻子哄了这么多年,还有心情在这分钱呢?”正在逗弄何舟舟的聋老太太见何雨柱兄妹俩为了钱推来推去的,冷笑着说了一句。
“老太太,您这话什么意思?”何雨柱疑惑道。
“还我什么意思,你就不想想易中海为什么就不告诉你们何大清给你们汇钱的事情吗?”聋老太太耸拉着眼皮瞟了一眼何雨柱,瘪了瘪嘴说道。
“一大爷不是说了怕激化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吗?”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
“再说了,他现在钱都一分不少的给我们了,这里不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吧?”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怎么也想不明白,钱都给了还能有什么事。
就连何雨水、张强和秦京茹都疑惑的看着聋老太太。
“呸!~”
“看来你爸叫你傻柱一点都不过,你就是个傻柱,大傻子。”听了何雨柱的话,聋老太太气愤道。
“老太太,您有什么话就说呗,我真猜不出来这里还能有什么事。”何雨柱急得抓耳挠腮也没能想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道道。
“还能有什么事?!”
“这里面事情可大了去了!”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老太太,您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您老吃的盐都比我们吃的米都多,有什么话您直说啊。”何雨柱急忙说道。
“那我问你,这个院儿里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有这么多,为什么易中海唯独对你这么好?”
“怎么不对许大茂好?不对刘光齐、不对别人这么好?”聋老太太见何舟舟睡了,便将孩子放在床上,给盖好小被子后,冷冷的问道。
“这...”何雨柱语塞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睁眼说瞎话说自己比他们好,易中海独宠自己吧?
“一大爷心善,肯定是看我和我大哥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因此才对我们好的啊。”何雨水想了想说道。
“你们是没爹没妈,可那会你大哥已经有工作了,能养活你们自己了。”
“外面那么多没爹没妈没饭吃的孩子,他易中海要是真的心善怎么不去对外面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发发善心?”
“再者,他易中海也是有老家亲戚的,你有听说他帮过哪家吗?有救济过谁家吗?”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水逐条反驳道。
“我...我没听说。”何雨水想了想说道。
“你们看看前院的栓子,那几年自己天天往外跑,吃不饱穿不暖的,不要紧把弟弟妹妹照顾的周到,就连老家的亲人都会时常给带去粮食。”
“反观易中海呢?”
“连族亲都不照顾的人,你觉得他对你们兄妹俩这么好能是出于真心的吗?”
“有些话不和你们说清楚,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今儿老太太我就做回恶人了!”
“易中海为什么对你们好?!”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爹妈!他没有孩子!”
“他就想着现在对你们好点,等他老了有个养老人!”
“这还只是其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能想到吗?”聋老太太停顿了一下,留给几人思考的问题。
虽然聋老太太把易中海当做自己儿子,可她更把何雨柱当自己的亲孙子。
如果说汇钱的事情没有爆发出来,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算计何雨柱的事情还能睁只眼闭只眼,易中海照顾了何雨柱这么多年给他养老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但易中海为了让何雨柱给他安心养老,居然用了这么恶毒的手段,聋老太太坐不住了。
“不知道...”何雨柱几人齐齐摇头,唯独张强欲言又止。
“大强,想说什么你就说,别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大气,咱京城人可不能这么小家子气。”聋老太太点名说道。
“既然老太太您说了,那我就说了,有什么不对的,您给指正。”张强客气道。
“你这小子,话忒密。”
“嘿嘿...”
“我猜啊,这易中海是看中了大哥讲义气不贪图钱财,不会等他们老了吃绝户。”张强笑了笑。
“对!”
“这易中海就是怕别人吃他的绝户!”聋老太太肯定了张强的说法。
“可是老太太,他对我好,我给他养老这不是应该的吗?”何雨柱现在彻底被绕晕了。
“这傻小子,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他怕别人吃他的绝户!可是他要吃你的绝户啊!!”聋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说道。
“老太太,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啊。”听到‘绝户"两个字,何雨柱几人的神色愈发的严肃了。
“乱说?”
“那你告诉告诉我,为什么何大清给你们寄了这么多年的生活费,他一句话都没说?”聋老太太又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这老太太,刚才不是说了嘛,一大爷不是说了是怕激化我们的矛盾嘛。”何雨柱疑惑这老太太今天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话,又说话来了。
“呸!~”
“他这是纯属给自己找台阶下。”
“你们结婚的钱,他怎么不告诉你们?”聋老太太吐了一口。
“那老太太,您说他这是什么用意?”何雨柱几人疑惑道。
“这是为了隔绝你们父子的联系啊!要是你们还有联系,等他老了,万一你爸再回来了,能安心给他养老吗?”
“两不相干啊,不管我爸回不回来,他对我这么好,我肯定要给他养老的啊。”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乖孙哦,你是这么想的,别人可不这么想啊。”
“他要是心胸大一点,过继一个本家的侄子也不愁没人给他养老啊。”聋老太太接过何雨水递来的水杯,喝了两口继续说道:“你好好想想,你之前为什么存不下来钱?”
“我那会不是看贾家可怜,帮助她们家了嘛。”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谁让你帮助贾家的?不还是易中海?!”
“他人这么好,工资又这么高!为什么不自己去帮助,反而让你这个还没结婚的光棍去帮助一个寡妇?这个问题你有考虑过吗?”
“咱们大院比贾家还可怜的又不是没有,怎么没见他提议帮别人家?”
聋老太太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抛出来,问的何雨柱几人眉头紧皱。
“行了,你们几个小年轻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就是想借傻柱和秦寡妇走的近败坏他的名声,好让他结不了婚。”
“要不然以我乖孙是大厂的大厨有着一手不俗的手艺,怎么可能这么大岁数了都找不到对象。”
“可我大哥结不成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啊?”何雨水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好处?”
“傻柱要是结不了婚是不是也是个光棍!以后是不是就是个绝户了!”
“等傻柱成了绝户,到时候不就会对他们两口子的养老更上心了!”
“你们啊,一个个还都上过学呢,还不如我这个大字不识的老婆子,怎么这么点道理都不懂!”聋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说道。
“他!!!”
“他怎么能这么恶毒!我和我哥对他这么尊重,就为了自己养老的问题,他怎么能这样做啊,这不是要让我们老何家绝后嘛!”何雨水悲愤的说道。
“哎~”
“傻姑娘,人心都是自私的,别想的太好了。”聋老太太哀叹一声。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去~!”听完聋老太太的话,何雨柱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拍案而起。
第二百三十六章:撕下虚伪的面孔
“老易,你和我说,你留下傻柱的钱真的是你这么想的吗?”等易中海把钱数清点给何雨柱后,一大妈把棒梗仨孩子赶了出去。
“老伴儿,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
“我这么做都是为他们考虑的啊。”
“我一个月这么高的工资,咱们俩又没什么大的开销。”
“就这么点钱,我私吞了又有什么意思呢?”易中海坚持着之前的说法不松口。
“老易,你之前做什么打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现在咱们有棒梗了,以后安安生生过日子把棒梗他们仨养大成家,不再生事了好不好?”一大妈死死地盯着易中海仿佛看透了一切,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做什么打算了。”
“我这么多年不都是为大家做好事么...”易中海为了维持自己的颜面仍旧不肯承认。
“这些话你就别说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守着棒梗他们仨过日子。”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去做午饭了。”一大妈见易中海仍旧嘴硬,没了谈话的耐心。
“砰!~”一大妈正在摘菜,易家的房门被何雨柱一脚踢开。
“易中海!你这些年骗得我好惨!我今天要你好看!”何雨柱怒目圆睁,指着易中海咬牙切齿的骂道。
“何雨柱!你...你想要干什么?!”刚才还在思考人生的易中海被何雨柱这幅阵仗吓得有些慌了神。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
“今儿我要让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付出代价!”何雨柱提起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欺身上前。
“大哥,别冲动!你这么做是犯错误的。”就在何雨柱的拳头要落在易中海身上时,张强紧跟上来,一把抱住何雨柱这才让易中海躲过。
“大强,松开我!我今天不揍他一顿,我胸中的这口恶气出不去!”被张强禁锢住的何雨柱挣扎着说道。
“大哥,你也不看看他多大岁数了,经得住你打么?!”
“你要是真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你让嫂子怎么办,舟舟才那么大点,你要是进去了,他们娘俩可怎么生活啊!”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他们娘俩考虑考虑吧!”
“为了出这一口气,值得么?”张强反扣着何雨柱的双手,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那他算计我这么多年就这么算了嘛?!”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盛怒中的何雨柱就像个发疯的狮子哪里听得进去。
“大强!你松手!”
“既然我大哥想发泄,就让他发泄!”
“大哥,你放心,你进去了,嫂子和大侄子我来照顾,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你打吧,打痛快就好。”
“正好大强也在这,打完直接带走也省得麻烦公安同志了。”对于何雨柱的脾气,何雨水那是一清二楚就是一头顺毛驴。但凡他上头了,别人越劝他,他反而越来劲,倒不如顺着他的话来。
“傻柱,咱们有话好好说,都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动不动就动拳头,这是成年人该做的事吗?”
“得亏我刚才还夸你成熟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我不知道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如果打我一顿能让你出出气,那你就打吧。”
“不过打我之前我得说说你,打我可以,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就像张强说的,你现在可是有家有口要养活。”
“好了,张强你松开他吧。”见有人来拉架了,易中海也不像刚才那般胆颤,摆出了一副以身饲虎道德模范的模样。
“你们看看这老东西还摆出这么一副恶心人的模样,我不打他能出气嘛!”
“张强你放开我!~”刚才被何雨水几句话说的已经有些松动的何雨柱,见到易中海这么一副不要脸的模样才消下去的气又蹭蹭的冒了起来。
“傻柱,你这孩子今天是闹哪样啊?”
“你一大爷不是已经把钱给你了么,怎么又来我家闹腾啊。”去了一趟公厕准备回家做午饭的一大妈,见到何雨柱又在自家闹腾。
“就许你们家易中海作恶还不让傻柱过来报仇了?”聋老太太从何家走了出来。
“老太太,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我们家自从搬到这个院儿,可没跟谁家红过脸吧?”
“您怎么能说老易作恶呢?”
“就算帮傻柱存着钱没告诉他,是我们的不对可这钱刚才不是一分不少的还给他了嘛,这怎么又上门找事呢。”一大妈虽然心中已经猜出聋老太太说的什么意思,可现在不光为了维持易中海之前的人设,更为了棒梗兄妹仨,一大妈只得装作一无所知说着昧良心的话。
“这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怎么又吵吵起来了?”
“是啊,午饭还没做好呢,傻柱怎么又跑到一大爷家闹事了。”
“这谁知道呢,我估摸着啊,这傻柱就是见钱眼开想趁机再讹一把一大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大爷这么些年对他多好啊,怎么就贪心不足呢,真为一大爷感到不值。”
“...”
中院吵吵嚷嚷的又把刚才散去的邻居们吸引过来了,见到何家几人都围在易家门前,顿时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大家都是邻居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还不知道怎么能信口开河呢。”听到众人这么污蔑何雨柱,何雨水转身说道。
“不就是你们家那点钱的事嘛,上午闹玩中午又闹,安生点吧。”
“得亏是一大爷帮着代收的,要是换成别人啊,别说帮你们攒着了,这会能还你们一分钱都素颜不错的了。”
“傻柱,你这五大三粗的怎么还能对一直照顾你的一大爷动手呢。”
“快给一大爷道个歉,赔个不是。”有大聪明自认为猜出了事情的真相,不仅训斥了何雨柱一顿,还顺带着教育了一句。
边上的邻居们听到这位大聪明的话纷纷点头,认同他的观点,见到众人支持自己,这位大聪明还想再顺势教育何雨柱几句,却被何雨水堵住了。
“你知道什么啊,就在这瞎咧咧。”何雨水白了那人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的不对嘛!一大爷对你们多好啊,至于为这么点钱一次又一次闹嘛。”
“一大爷和一大妈这么些年为你们付出的值多少钱啊。”
“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差不多就得了。”大聪明一副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嘴脸。
“这是钱的事吗?”
“你知道易中海这老家伙做的事情有多恶心嘛!”
“如果有人算计你打光棍给他养老,你干不干?!”何雨柱挣脱张强的束缚,走到大聪明面前一顿输出。
“你...你这话怎么说的,咱们大院儿的人都多好啊,谁会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大聪明被何雨柱喷了一脸唾沫,擦了擦脸不敢直视一脸凶相的何雨柱。
“呵……”
“好人?!”
“我特么就被这个好人骗得差点成了老光棍,跟他一样成了没有子嗣的老绝户!”
“要不是栓子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我的想法,要不是秦淮茹把京茹介绍给我,明年的这会我都娶不上媳妇更别提给我们老何家添一个带把的。”何雨柱没指名带姓的说出这人是谁,可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转向易中海看他怎么说。
“傻柱,你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被人骗成老光棍!”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就是想多要钱嘛!”
“你过来,我给你!省得说这些话伤了大家和气。”听到何雨柱居然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谋划,易中海急了,现在都放弃何雨柱了,怎么可能让他把这些话说出来,否则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设还不得崩塌了啊。
“钱?”
“您老真会说话,我何雨柱要是真把钱看的这么重,之前就不会因为帮助贾家弄的差点吃不上饭!”对于易中海的伎俩何雨柱虽然没猜透,但是他也不会傻乎乎的顺着易中海这只老狐狸的话走。
“傻柱,你说话怎么说一半啊,快说全了啊,我们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
“就是啊,快点说啊,这人是谁啊。”
刚才还在帮着易中海说话的邻居们也是坏,都从何雨柱的话里猜出来这人说的是谁了,还在催着何雨柱赶紧往下说。
“这人啊...”
“何雨柱!闭嘴!”眼见何雨柱就要把易中海说出来了,一大妈像疯了一样,拉着何雨柱的手就要去捂他的嘴。
“他一大妈你这是做什么,就许易中海能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还不许别人说出来了?”聋老太太看何雨柱被一大妈拉扯着无以招架,遂发声说道。
“一大妈,您是好人,您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记得。”
“您不不能一直捂我的嘴吧,这事他既然敢这么做,就不要怕我说出来。”对于这个真心对自己的长辈,何雨柱害怕伤到她,不敢甩开架子用蛮力撇开。
“一大妈,您不让我大哥说,那我来说。”何雨水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都知道易中海瞒下了我爸给我们寄钱的事情,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不激化我们之间的关系,留着给我大哥结婚用的。”
何雨水对着众人说完这句话又转身冲着易中海问道:“既然是留着我大哥结婚用的,可我大哥结婚、我出嫁你为什么没提过有这笔钱?”
“为什么要瞒下我爸给我们寄来的结婚钱?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打算?”
“你到底是为了不激化我们父子间的关系,还是不愿意我们父子间再有联系?”
“你中午口口声声说我大哥不会过日子,刚发下来的工资没几天就用完了!”
“易中海我问你,我大哥以前是这样么?”
“他除了爱喝点小酒以外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怎么就存不下来钱呢?!”
“存不下来钱,还不是你知道我大哥心善看不得别人过得困难,天天蛊惑他,在他耳边说贾家一门俩寡妇带着仨孩子。”
“贾张氏年龄大做不了什么活,一家五口人全靠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二十多元的工资过活。”
“我就想问您了,贾张氏比您还年轻,怎么就做不了活了,怎么就不能挣钱了?!”
“还有,您不是一直说要尊老爱幼,提倡大家互相帮助吗?”
“您可是咱们院儿公认的大好人、热心肠,这种好人好事为什么您不做,而是劝导我大哥来做?”
“再者,咱大院儿比贾家困难的也不是没有,为什么每次捐钱都是帮助她家?”
“为什么让我大哥帮助一个小寡妇,而不是别人?”
“我...这...”对于何雨水一连串的问题,易中海磕磕绊绊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么,您不想说还是感觉难以启齿?”
“您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道德模范"嘛,怎么着,您这是敢做不敢当?”面对涨红了脸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开口的易中海,何雨水步步紧逼。
“既然您不想说,我也不逼您,我来替您说。”
“您之所以不让我和我哥知道我爸有给我汇款,不就是打着让我们父子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嘛!”
“这是您谋划的第一步,让我们成为没爹的孩子!”
“第二步,您就让我大哥以帮助贾家为借口让他和秦淮茹接触上,让外人以为我大哥跟我爸一样喜欢小寡妇。”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我大哥结不了婚、没有自己的孩子。”
“这样,他就能安安心心的给您养老送终了。”
“至于为什么,不就是您常说的嘛前有车后有辙,大人怎么做小辈会跟着学的。”
“只有我大哥对您晚年照顾有佳,棒梗他们仨才会给我大哥养老送终。”
“事实也如您所设计的一样,自从我大哥和秦淮茹走近了之后,哪还有媒人给他介绍对象,就连工厂里都传出我大哥和秦淮茹有一腿的闲话,我大哥也成功的被拖到了三十多岁都没娶上媳妇。”
“可惜啊,您找了个猪队友,主动给我大哥介绍对象。”
“如果不是我爸这次汇钱直接寄家里来了,我们还被您蒙在鼓里呢!”
“现在你们有了棒梗这个孙子,就请您...”何雨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条条一件件全说了出来。
“易中海,您对我和我雨水的好,我们都知道也都记在心里。”
“就算您不这么算计我们,我们也会给您养老送终。”
“可您这么算计我们家,都把我们何家算计的差点绝后了,我们真的接受不了。”
“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咱们两家啊就此断绝来往,您也别再虚情假意的装什么好人了!”看眼何雨水又要把易中海的另外的谋划说出来,何雨柱出声打断了,现在贾张氏蹲大牢、秦淮茹跑了,贾家已经散了,或许棒梗兄妹仨跟着他才是最好的。
“哎呀,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是这种人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看着乐呵呵的还喜欢帮助别人的易中海居然这么道貌岸然,用心怎么这么歹毒呢。”
“是呀!为了自己养老的事情,居然想让别人断子绝孙,这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咱们还是离这种远一点吧,别什么时候又算计到咱们头上了。”
“就是,这年头能好好活着都不错了,有这样自私自利的邻居真让人提心吊胆。”
“...”
听完何雨水一连串的问题和解答,众邻居们惊愕过后,七嘴八舌的说着。
“你!~你们!!!”何雨水当着众多邻居的面儿将易中海虚伪的嘴脸彻彻底底的撕扯了下来,易中海一时难以接受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老易,老易你没事吧!”见到易中海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大妈慌张的跑过去。
“爷爷、爷爷,您怎么了?”在外面玩累了的仨兄妹回到中院看到易中海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你们帮帮忙啊,帮我把老易送到医院啊。”一大妈哭天抹泪的冲着大院的邻居们求助道。
“额...那个,我家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们帮帮易中海吧。”
“我家孩子该吃奶了,我也得回去了。”
“我家...”
刚才还人挨人、人挤人的中院,一瞬间便清空了。
就连何雨柱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扭头回家了。
“你们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我家老易之前可没少帮过你们啊!~”一大妈见没人过来帮忙,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爷爷、爷爷,你起来啊,我们不要您死啊。”棒梗抱着易中海的头抽泣着,小当和槐花也趴在地上晃着他的胳膊。
“老伴儿,我没事,你把我拽到屋里把门关上。”易中海听到邻居们都走了,小声的说道。
“!~”听到易中海说话,一大妈便知道没什么事了,慌张的拽着易中海的胳膊将他拖进屋里。
“老易,你刚才是怎么了啊。”
“别担心,我没什么事。”
“当时人太多,我只能装晕躲过去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第二百三十七章:江副主任
“江科长,您早啊。”
“哎,您也早。”阔别了小半年江澈终于又走进了轧钢厂的大门,对于工人们的招呼,江澈也微笑着和对方点了点头。
“祁科长,我过来跟您消一下病假。”江澈仍旧老习惯,先递了支烟才说话。
“哎呦,江科长您回来了啊,快请坐,快请坐。”祁科长见来人是江澈,热情的起身要给江澈倒水。
“祁科长,您就别忙活了,我到您这消完病假,还得赶忙回科里看看呢,这都小半年没管事了,还不知道科里怎么样了呢。”江澈把祁科长按回座位笑着说道。
“正事要紧,那我就不和您客套了。”
“不过以后有时间啊,您可得经常过来坐坐,咱哥俩多聊聊。”祁科长一边找出江澈的病假条,一边奉承道。
江澈自从登上报纸后,祁科长就知道江澈早晚要一飞冲天,早就想和江澈拉上关系,奈何这位大才不仅在借调的时候弄伤了手臂,返京没几天还被坏人抓走了,让祁科长这样急于拉关系的中层干部们急得抓耳挠腮。
“哎,以后咱们多走动走动。”
“我这事儿还挺多,我就不和您多聊了,我先走了。”办理完销假的手续,江澈便起身要走。
“成,我这有好茶,有时间您过来尝尝。”见江澈要走,祁科长也没再挽留,人都回来了拉关系也不急于一时,便起身要送送。
“祁科长,您留步、您留步。”
“...”
又是一阵客套,江澈这才从人资科脱身,回到发动机科。
“哈~”打着瞌睡、伸着懒腰从办公室走出来的于尔根看到走廊正向他走来的江澈,顿时也不打瞌睡了,揉了揉眼确定是江澈回来后,转身跑回办公室,大声喊道:“组长!组长回来了!~”
“组长,您回来了啊!~”
“组长,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真成没娘的孩子了~~~”
“组长...”
整个发动机就这么几个人,除去略微成熟一点的李勇华,其他四人围着江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停!~停!~”
“我知道大伙都想我了,可也不能堵在走廊吧?”
“这样,咱们去我办公室,咱们坐下来好好聊,好不好?”被几个下属热情的围在中间的江澈,擦了一把汗。
“组长,您真棒,您可是咱们轧钢厂第一位被首长召见的职工啊。”才在江澈办公室坐下,本就生性跳脱的余碧华打响了吹彩虹屁的第一枪。
“甭说咱们轧钢厂了,估计全国工人代表里像咱们组长这么年轻被首长召见的也是第一人了。”余碧华话音刚落,于尔根接话道。
“那是,咱们组长那可是胸怀大才的,受到首长召见不是应该的嘛。”吴世杰这个之前瞧不上单缸机的大学生,现在也化身江吹。
办公室只有早已对江澈佩服五体投地的李勇华和一贯害羞的沈芳文没有加入进来,其他三人对着江澈那是大吹特吹。
“好了,好了。”
“你们都消停点吧,再吹下去,地球都容不下我了。”
“哪位同志这么辛劳啊,我人都不在还帮我打扫卫生。”江澈先是应付了一句,环顾办公室发现跟他走时一样,一尘不染。
“芳文喽,组长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芳文天天来给您打扫卫生。”余碧华笑着拍了拍沈芳文说道。
“谢谢您啊,沈芳文。”
“不...不用谢,我就是闲不住。”沈芳文红着脸回答道。
“组长,您和首长见面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闲聊了几句,果然又到了这个环节,看着众人热切的目光,江澈只得又把之前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组长,你之前还说要请我们聚餐的呢,我们都等的花儿都谢了也没等到您这餐饭。”几人问完了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后,余碧华又提起了江澈早就许诺聚餐的事情。
“哎呦,最近事情太多,这事你要不提我还真给忘了。”
“这样,咱也别选日子了,等会我去厨房点几个菜,咱们就在办公室聚一聚吧。”经余碧华提醒,江澈这才想起来。
“组长,我们可以点菜吗?”于尔根咧着嘴笑道。
“可以,但是我要事先说明,点的菜厨房要是做不了可不能怪我啊。”江澈笑着解释道。
“那不能怪您,组长,我想吃...”
“我想吃回锅肉,一直听别人说何大厨的回锅肉做的好吃,这次可以解解馋喽。
“我想吃...”
只要这些人点的,左右不过几块、十几块钱的事情,江澈都一一应了下来,害怕江澈记不住,吴世杰还把每一道菜给记了下来。
“柱子哥,发什么呆呢。”来到后厨,江澈就看到何雨柱抱着他的大茶缸蹲在食堂的小门前也不搭理人,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远方。
“江科长,我师傅这几天一直这样,可不是诚心不理您啊。”正在切菜的马华见状急忙帮何雨柱解释道。
“别紧张,我和你师傅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说你师傅这样是为了什么啊?”江澈很疑惑是什么事情能让没心没肺的何雨柱这般失落,不由暗暗的想道:不会是上次在他们家吃饭,秦京茹说的那事没解决好,秦京茹和他闹离婚吧。
“这事都传到咱们厂里了,您不会不知道吧?”马华不知道江澈搬家了,他还疑惑江澈怎么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呢。
“我真不知道,什么事啊?你快说说。”江澈从兜里掏出香烟和马华点上,一副吃瓜的模样。
“不就是你们院儿的易中海嘛,之前都听别人说他多么多么的心情,爱帮助别人,没想到为了自己养老的事情,居然算计了我师傅这么多年。”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憨厚老实的模样,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要不是秦寡妇做了件好事,把她堂妹介绍给我师傅,估计我师傅都要断后了。”马华抽着烟,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平时看着他和和气气的一老头,没想到心肠这么黑,为了自己养老,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小腹已经有些隆起的刘岚义愤填膺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事啊。”听清原委后,江澈心下了然。
“柱子哥,怎么这么多天了,心气还不顺啊?”江澈坐在何雨柱身边,点燃一支烟放在何雨柱嘴里。
“嘶!~”何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栓子,你说人是不是都是自私的?”
“我都拿他当父亲看待了,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对我,你说这人心怎么就这么脏呢。”
“柱子哥,人就没有几个不自私的,咱们做不到让别人不自私,能做的啊就是让自己别这么自私。”
“只有自己不自私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不就好了一点点。”
“就如同之前我受伤在家,你帮着忙前忙后的,不也影响到我了?”对于这个话题江澈不愿意说的太深,只能说一些大而空的话。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咱们的日子不还是要过?”
“快起来,给我炒几个菜,今天我们科里的几个人要聚聚餐。”陪着何雨柱在小门口蹲了一会,江澈把烟头踩灭后起身说道。
“呦,你们组的人倒是挺会吃啊。”看着江澈递来的点菜单,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
“这群家伙早就想着宰我一顿了,别看了,赶紧点吧,要是晚了等会下中班你这个小灶又要排队了。”江澈催促道。
“哎~”何雨柱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却只是叹了口气,便起身回了厨房。
“刘岚,你这肚子也不小了啊,几个月了?”倚在门框,看着炒锅在何雨柱的手里上下飞舞,江澈无聊的找着刘岚逗闷子。
“哎呀!~江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啊。”
“你要是真没事做了,你来帮我摘摘菜不行嘛,非问我这些有的没的。”听到江澈问自己肚子几个月了,刘岚猛地想到之前在何雨柱家吃饭江澈问的问题,顿时羞红了脸,拿起一旁的烂菜叶子向江澈丢了过去。
“哎呦,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脾气还这么爆啊。”
“闲聊嘛,怎么还动手呢。”
“马华!快来管管你媳妇。”江澈随手打开刘岚扔来的烂菜叶,夸张的大喊大叫道。
“你啊,就别逗我徒弟媳妇了。”
“菜炒好了,赶紧拿着回去吧。”看到江澈哪怕这么多荣誉加身还跟以前一样的脾性,何雨柱也不再沉迷在之前的情绪中了,笑了笑说道。
“能怪我嘛,我就关心她问问几个月了,她非但不领情,还拿烂菜叶子丢我。”
“柱子哥,不是我说你,不能天天只管你徒弟啊,这徒弟媳妇也得管管啊,这么泼辣你徒弟可有的受了。”江澈接过饭盒非但没走,还继续逗着闷子。
“你这人怎么还胡说!我怎么就泼辣了,我让你胡说!”说又说不过,气恼的刘岚又拿起烂菜叶向江澈丢去。
“哎呀!~还说自己不泼辣呢,你这脾气,也就马华会娶你。”江澈见刘岚急眼了,转身就向外跑去,被菜叶子砸中故意大声的叫道:“哎呀!~”
“嘻嘻...”看到江澈被打中后,刘岚嗤嗤的笑着。
“同志们,饭菜都来了。”
“大家收拾收拾小会议室,咱们聚餐即将开始。”江澈举着手里的饭盒乐呵呵的说道。
“哇唔!~~”几人见到好吃的到了,接过江澈手里的饭盒,鬼叫一声便拿着抹布向着小会议室冲去。
“江科长,您好,我叫靳应林,是厂长的秘书。”
“厂长知道您回来了,想请您一起吃个午餐,地点在食堂的小厨房。”就在江澈准备跟着一起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来了一个戴着眼镜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勒秘书,您好。”
“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马上就到。”
江澈和来人握了握手,客气的将人送走。
“勇华,我记着李厂长的秘书不带眼镜啊,这位是什么时候换的?”江澈回忆了一会也没能想起这位是谁。
“李厂长?”
“这位是聂厂长的秘书啊。”李勇华说道。
“聂厂长?咱们厂长?”听到从没听说过的‘聂厂长"江澈更加懵了,走之前厂长不还是李怀德这家伙么,什么时候变成姓聂的了。
“瞧我这记性,换厂长那会您还没回来呢。”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李怀德因为个人作风和经济问题被抓了。”
“这位聂厂长就是之前的聂副主任,他上来了。”李勇华想起江澈可能不知道这事,便把事情大概的叙述了一遍。
“聂副主任?”听到是聂副主任,江澈还挺以外,这人之前在红星轧钢厂就是一透明人,没想到这次居然越过了几个平时蹦跶挺欢的副主任,一跃成为了厂长。
“嗯,你过去和他们说一声中午我就不和大家一起吃饭了。”江澈说了一声便起身下楼,向小厨房走去。
边走边想道:“自己之前也没和他打过交道,怎么自己才回来就要请自己吃饭?”
“之前李怀德拉拢自己,自己没答应,这位不也和他一样要拉拢自己吧?”
“算了,不多想了,要是不好伺候啊,小爷就走,大不了去京汽投奔赵大爷去。”
怀着异样的心情,江澈又来到了小厨房。
“柱子哥,里面哪位是聂厂长啊。”站在厨房门前,江澈问道。
“最里面的包间就是聂厂长,你不是和组员聚餐么,怎么又回来了?”何雨柱疑惑道。
“哎,别提了,还没开始呢,这位厂长大人就派秘书去说要请我吃饭。”
“我也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怎么能不给这个面子呢。”
“不说了,我先过去了。”江澈和何雨柱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向包间走去。
“厂长,您好。”进入包间,江澈先和聂厂长打着招呼。
“江澈同志来的蛮快的嘛,别这么客气,快请坐。”聂厂长双手握住江澈递来的手,热情的说道。
“厂长一声召唤,我这轧钢厂的一块砖还不得快点过来啊。”见聂厂长这么客气,江澈便投桃报李的捧了一下聂厂长的臭脚。
“哈哈...”
“江澈同志这句可是玩笑喽,你可是咱们厂的宝贝啊,可不能太谦虚喽。”
“咱们厂建厂多少年了,也未曾出现过一位被首长召见的人啊。”
“别的不说,单说因为你的发明创造给咱们厂带来了多大的发展机遇。”
“两个小型单缸机的生产车间,四座轻型单缸机的生产车间这些可都是因为你才有的。”
“要不然以咱们厂的能耐,哪里能拥有这么高端的生产车间啊。”
“所以说啊,你不仅是咱们厂的宝贝,更是咱们厂的功臣,大功臣啊!”
“早就想和你在一起坐坐,今天借着机会可算是圆了我的梦了。”
聂厂长远比江澈预想的好说话,他还没开始吹彩虹屁呢,反倒被聂厂长先吹嘘了起来。
“厂长,厨房的菜做好了,现在上菜吗?”得了聂厂长的准许,靳应林这位秘书开门问道。
“上,再拿瓶酒,我今天得和江澈同志多喝几杯。”聂厂长乐呵呵的说道。
不多久,餐桌上便放下了四菜一汤,别看只是四菜一汤这里面可是有很多讲究的...
“江澈同志,先吃点菜垫垫肚子咱们再喝怎么样?”
“正好尝尝我点的这几个菜,合不合你的胃口。”聂厂长客气的让江澈尝尝味道。
“厂长点的菜都好吃,好吃!”江澈见聂厂长如此客气,心中刚刚松下的弦又紧绷了起来,能够让一厂之长如此客气,看来这个聂厂长所求不小啊。
“哈哈...江澈同志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聂厂长还没进入主题和江澈打着哈哈。
“厂长,您今天约我吃饭不是只为了和我见一面吧。”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谁先说话,谁就没了先手,仗着有后路江澈无所顾忌。
“既然江澈同志都这么问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啊。”听到江澈这么按耐不住,聂厂长嘴角微微上翘。
“厂长您但说无妨。”
“以前你和杨厂长、李怀德合作的都挺好,我希望咱们俩也能相处的那般融洽。”
“除了发动机科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处理,别的事情保证不会烦到你,只要你安心的做设计争取再拿出更好的产品给咱们厂争光。”聂厂长也没有藏着掖着,直白的把自己的需求表达。
“厂长,感谢您这么看的起我,这杯酒我敬您。”听到聂厂长对他的要求和李怀德一样都是想从自己身上赚取晋升的资本,江澈也就放心了。
“哈哈...”虽然江澈没明说,但聂厂长这种老油条怎么能不明白江澈这是同意自己的意义了,开心的和江澈碰了杯,一饮而尽。
“江澈同志,我记得你这个科长还是半年前接任的吧。”
“你为咱们厂挣得了这么多的荣誉,怎么还能是一个小科长呢。”
“这样,咱们厂委会还有一个副主任的空缺,等会我就通知下去,从今天起你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副主任,工作内容还是主管发动机科的日常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