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我问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你消失了很久（上）
200、我问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你消失了好久（下）
司机开着车，东方坐在副驾驶。向瑶说放点儿音乐吧，他就把FM打开。
爱人你可感到明天已经来临
码头上停着我们的船
我会洗干净头发爬上桅杆
撑起我们葡萄枝嫩叶般的家……
FM103.7里正播着张玮玮的《米店》，这是首旋律很简单的歌。歌是好听，就是气氛突然变伤感了。向瑶说还是换个别的，然后从包里抽出一张CD塞进唱机，那是动画片《哆啦A梦》的中文版原声碟——音响里传来范晓萱的歌声。
如果我有仙女棒
变大变小变漂亮
还要变个都是漫画巧克力和玩具的家
如果我有机器猫
我要叫他小叮当
竹蜻蜓和时光隧道
能去任何的地方
让小孩、大人、坏人，都变成好人
Ang！Ang！Ang！小叮当帮我实现所有的愿望……
“你们小时候看动画片，多啦A梦叫什么名字？”东方笑着问她。
“多啦A梦还能叫什么啊，就多啦A梦啊。”向瑶有点纳闷。
“可我怎么记得是叫阿蒙啊。动画片的名字是叫《机器猫》。”
“我可比你小五岁呐，我们那个年代都叫多啦A梦。”向瑶说。
“你们那个年代？”东方笑着看了看向瑶，接着说：“可是在我们那个年代，它就叫阿蒙，那小男孩也不叫大雄，好像是叫康夫。还有，我们那个年代，去电脑机房用Windows98做图片，必须特别隆重地在门口换上拖鞋。那时候还得靠拨号才能上网呢，你要想点开一张300兆左右长发及腰的波多老师，从头逐桢扫描到胸，非得两眼直直地在电脑前守上半个钟头。”
向瑶笑起来：“你那时候还在念初中吧？年纪轻轻就不学好。”
“这是对美的另一个层面的认知。我昨天在高铁上重看了一部老片子，岩井俊二的《花与爱丽丝》。细节真的决定一切，你看，苍井优、***，只差一个字吧，但美丽的部位和焦段，感动的层面和角度，是多么不同啊。”
向瑶笑着捶了我一拳，说都说了些什么啊！
两个自己动手，做了些吃的。
“我最近又胖了，在咖啡店都点美式，糖和奶都不敢加，不过我发觉不加奶之后，喝咖啡胃就完全没有不舒服了。”东方说。
向瑶说，“你就是乳糖不耐受，我之前就劝你不要加奶，你记得吧？”
“我记得。我替宇宙谢谢你。”
“不客气，我也谢谢宇宙。”
他们像平常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斗嘴。
“你最近是胖了，之前穿的T恤都有点显小了，我早上又给你买了几件新的。”向瑶说。
“你买的L号还是XL？我现在估计只能XL了。”
“均码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种衣码叫做‘均码’呢，均码的意思就是不管我胖了瘦了，都能穿得下是吧，它都接纳我是吧。”东方打趣道。
向瑶没接话，顿了顿，突然开口说，“如果你觉得工作太累的话，可以停一停。人生并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这话是以前你跟我说的，还记得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东方问。
她摇头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在家写写诗也挺好的。”
东方问，“你真觉得好啊？”
“真的好啊。“向瑶说。
“那我给你念一首新写的怎么样“，东方念起来：“就只喝了一小杯红酒啊，可是我分明看见了李白，我甚至还上去问了路，他说你沿着淮海中路笔直走，到东湖路往右拐，再路过一千五百三十六个人，一眼就能望见长安城。”
向瑶笑着拍手说好诗啊好诗，然后问东方，“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长安城吗？”
东方说好啊，是时候跟这个世界闹点别扭了。
向瑶说，你过来。她把东方带到卧室，靠近飘窗的地毯上靠墙摆着一张我们俩的大幅艺术照。她转头对东方说：“我们的这个照片后面有一扇门，打开这扇门，就能去任意你想去的地方，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去长安城了。不过，我忘了件事，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我们以前租住的董怀安的咖啡馆的那条街吧。”
向瑶一路念叨着他们以前一起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他们走了好久，到了一个公交站台，东方问他，你想起来了吗。这时候一辆43路公交车正好缓缓驶进站。
向瑶突然转过头看着东方说，“我想起来了，我忘了跟你说再见了。车要进站了，我得走了。”
东方有点急了：“不是说一起去长安城吗？”
妻子说：“你不能走，你还要照顾满月要照顾啊。”
“可我回不去了啊。”
“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回到咖啡馆，打开那扇门就可以回去了。”
东方慌忙问：“那我们以后还见吗？我是说，你打算去哪儿啊？我怎么找你啊以后？”
妻子说：“一定会见的，别担心。照顾好满月，跟她说我先走了，在那边等她回来，这个一直照顾我的人，车要开了，再见了啊，东方允乐。“
向瑶挥手向我告别，然后上了车，隔着玻璃窗，他们四目相望，东方愣着神，一时说不上来话。
车子开动了，东方哭了起来，跟着车子的方向拼命追了上去。眼泪不住地流下来，东方朝着玻璃窗大喊：“再见了啊，向瑶。再见——瑶瑶！我很想你啊，瑶瑶……再见了啊！”
那段时间，东方迷迷糊糊。
向瑶的人格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
东方想了了很久，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或者她看见了什么？
没有了答案。
也没有人能告诉他。而她的另外的人格，也崩溃了！
他想过，她们或许是互相成佐！
向瑶是向往的生活梦想不屑奋斗的启明星，金满月是吞噬光明黑暗依旧能够本心向前的浩瀚大海，有没有勇气再往前一步，无论身处怎样的暗处，无论什么想要改变你，无论前方有怎么怎样荆棘……
希望能给你勇气，向东有海，向南有星！
（本书完结）
后记
写这个小说，其实没有想过那么多。单纯的因为热爱和偶像激励！我在没有大纲没有故事架构的情况下疯狂的没日没夜的写了六十五天，不敢说多好，但是，我写完了。
明天是我偶像的生日，这是我一个月前发的誓，如今，我完成了（我发誓没有太监，虽然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可是，这个字数真的是我的极限，在写就有点那个了！但是作品太烂了，不好意思找编辑修改前边的地方，我听说发布的章节需要通知编辑才能修改，想想算了）。只是死在路上。等我真的有能拿出手的东西再@我的男神吧。
我爱写作，是真的，写不出像样的东西也是真的，去年在晋江没过审，今年我是坑了起点一把。算是给扯平了。我没有什么读者，能看到这里的大概只有负责我这个小说的编辑了吧！对您的咬牙切齿，我深感抱歉，并表示，下次我会努力让文章更通顺，逻辑更清晰。下次我也会再多写一些。
我爱写，也不能随便写。对吧！
准确的说，是偶像激励多些吧。都说喜欢可抵御万难。我信了，也抵御第一难，开头难！说说我的偶像吧，他叫孟鹤堂。明天他过生日，明天他32岁，说相声十年！或是更多，我没有查过。我是一个今年的新粉。认识他是从18年的《相声有新人》时。那时，我觉得，他离我心中的冠军还有很远的距离。任性的觉得他拿冠军是黑幕。再看现在，我每天都会给他的超话签到，每天在微信上给他打榜，每天睡觉会听一段他的相声才能睡觉。我的转变是从去年下半年的一期《天天向上》时他们与一博合作的一段相声，不是说多好，而是，那个干净的笑容，一瞬间打动了我。他的笑容，真的温暖到了我。台上台下，只要看到他笑的照片，嘴角会跟着上扬……也可能因为他职业的关系，会让人着迷的从来不只是段子，人的气质和人品可以从那个细节了里看出来。
好像有点武断了。我承认，我说的都是我看到的，是不是实事我不知道。也不用知道，热爱的和本该爱的都是他在台上呈现的作品。
今天是2020年4月25日。对我很重要，也是我第一部小说完成的日子，不管怎么样我爬完了。我会很更努力，直到我能靠着这个能力挣到去看孟哥专场的钱！好了，我会更努力吧！可能，能看到这章的人，只有给我审核稿件的编辑吧！
也好，说这些话怪害羞的。
这样吧，祝我下次不扑的这么严重。祝我早日能去现场看孟哥，祝我孟哥生日快乐。
祝我也能像我孟哥一样十年成神……
来自一个没有读者的网文小白作者的最后的啰嗦。
（写于2020年4月25日。什么时候能发表就不知道！就这样。下部作品见）
230、我问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你消失了好久（下）
董怀安看着外面的风景。这个城市白天上午，除了高楼以外，什么都没有，小时候常见的蓝天，现在都是灰色的。真是越长大，越无趣。
好像是的，结束了。
各个方面的，他如果不姓董，该多好。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就像有人说，我不想没有眼睛一样。这是个让人难过的事，从他第一次对真正的金满月下手开始。
这个女人，为了真像，竟然真的敢去碰触那些公共的灰色地带。真的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太年轻，在那以后，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失控的状态。
他的屠刀，在任何逼近董家利益的人身上，大肆屠杀。其中自然有很多很多，没有人命的屠杀是东方允乐。这种做事方式，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拖泥带水，不干脆。不过也得承认，他很有头脑，毕竟这么做事到现在，都没有惹到什么麻烦。
只是，他现在，正在背后收集着关于他的一些证据，其中有一些是关于走私和洗的，还有一些，是关于他这段时间做的。这其实有违他们的职业道德。这么说好像不太妥当，毕竟，商场上哪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不就是有钱一起挣，没钱一起踩而已！
“董总，有警察找你。”
“让他们上来吧。”
董怀安挂了电话，心里暗自叹息着，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董怀安，我们怀疑你与多起杀人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王队长出示了逮捕证和相关的证件。“走吧。”
“这么直接的说话？！有证据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只是一张问询的是手序吧！”
“你可以看一下，逮捕令，警察可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董怀安叽笑着对在王队长打了一个响指，掏出一根烟，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我想好了，跟你们回去，是不可能了。我会去另一个世界，看看。”
说话间，他已经窜到窗台上坐好，后背对着外面。只要他一向后仰，基本就没有什么几会救他了。三十层楼，必死无疑！
“你不要冲动，协助调查，说不定可以从轻处理。”小李急切的说，“还有，你现在的反应，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在畏罪呢？”
王队长白了一眼小李。他也点燃了一只烟，拉过一把椅子，与董怀安面对面坐好。
“给我讲讲，你心中的向瑶吧！反正都要去那边了，说说，没关系吧！”
“我对她的感觉，怎么能用语言形容呢！”董怀安背对着窗外，神情呆滞的看着李队长，“举报我的，是她么？”
“不是，是李亦初。”李队长叹了一口气，他看着茶几上的咖啡杯，杯上还有一个玫红色的口红印，“她在向瑶住过的地方，找到了她收集的证据。”
“瑶瑶，果然没有打算放过我！小初也是，我这两个发小，真是让人心疼的朋友。”
“是你先在她们的心上插刀的吧！”李队长平静地说，“关于柳南一，你做了什么，要我说清楚么。”
“当然不用你说，你知道不一定有我多，我来说好了。我早就知道这个鸭子的目的。于是，我就抓了他的妹妹和他妈。放到狗笼子里。只要他敢做任何伤害我父母或者小初的事，我就送她们去越南做越南人的媳妇。”
“你，还是……”
王队长制止了小李继续说下去的话。这话，对眼前的人，没有什么用。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喜欢过向瑶，在她还是个只喜欢钢琴的时候，在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那时的她真的太好了。聪明，又糊涂。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聪明，什么时候应该糊涂。这样的女孩子，是人间的宝藏。”董怀安冷冷的笑着，“只可惜，她不属于我。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她遇见我之前，心里就装着那个该死的东方允乐。那种有虐待倾向的人，哪里好……”
“后悔么？”王队长将话题再次拉回到现在，“你对她们做的事，你后悔么？”
“这个倒没有！她的悲剧，多半因为她对感情太过执着。都是自找的而已。那个金满月，这个太妹，有什么值得她付出一切去拯救的资格。”董怀安的不屑从心里蔓到眼睛和嘴角，“我为了从她嘴里得到情报，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呢？”
“那件事原来是你做的。你雇佣了YNT，对么？就是那个死掉的雪狐……”
“是的，但是，也是我亲自动手的。东方最大的问题，不是他脑子强大到变态，而是在管理YNT时，允许他们外雇。这个可是我至今为止唯一的赢过东方的地方。”董怀安放肆的笑了起来，“瑶瑶，不会再好了！他爱的人，因为他一时的赌博，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呢？”王队长疑惑的看着他，“你赢了么？向瑶，不也是你的好朋友么？”
“你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原因嘛，利益面前，什么关系都要让步，即使是她，即使是……她！”
最后一声，他的声音小了下去，向瑶，他的小师妹，小羊驼，小太阳，小天使……如今，她疯了！
这是他动的手脚，在她的饮食里下了刺激她药物，目的是不要让她再调查下去了。而眼前这两位警察，只是替他的药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锅。
“她来过？”
“张亦初么？是的，在你们之前来过，问了很多让我很尴尬的问题。比如，她问我爱过她没有？问我爱过向瑶没有？以及，我为什么要做一些让人恨的事情？”董怀安耸了耸肩，烟已经吸了一半了，他眯着眼睛，仿佛在那个位置，又看见了那个从来没有那么冷漠的他的发小，“我挺喜欢她的，至少现在是，如果，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一定会告诉她，我爱她。可是，我是个不能给她幸福的人，还不如，狠狠的伤她一次，让她可以快一点走出我这里！”
“看不出来，你听负责的。”王队长平静的说，“为什么要杀那几个少女？为什么要安放炸弹？为什么要绑架佐擎？”
“这几件事情，都不是我做的。”董怀安摇了摇头，“这个城市里，不是只有我有能力做这件事情的。”
??“我不信。”
“随便你。”
董怀安冷笑，他用余光看了一下外面，这个城市的白天，终究不似夜晚那般迷人。
他有些累了。这个世界，终不似他看到的那般灿烂阳光。可是，他还是被那冰冷的阳光晒的脊背发烫。他向后仰去，看着自己和天空的距离越来越远，耳边的风随着他的下落发出乎乎的声音。
这种感觉，好熟悉！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睡在公园里那片草地上，有一棵随便的什么树给他遮挡脸上脸上的阳光，其他的地方被晒的暖暖的。下午的暖风吹着他，他饮下太阳与青草的双重芬芳，听着贝多芬，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浪漫，它们有味道，有音色，有美感，还有，一个短发的女孩被一群女生欺负。
她的声音真好听，好听的甚至超过了他耳机里的声音！他摘下来，静静地看着，听着。
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